鳳姐兒輕喚一聲,平兒與豐兒便推開門簾進到屋內。鳳姐兒卻向平兒問道:「平兒你放瞭多少在茶裡。」
平兒答道:「都是按照二奶奶吩咐的劑量,給寶二爺吃的。」
鳳姐點點頭,道:「這秘藥就是百兩銀子也難得,連我得來也頗費瞭一番功夫,服下之後不多時便神志不清,身體卻對外界刺激更加敏感,我給這猴崽子的劑量得一個時辰才可恢復,等他醒來也隻會以為睡瞭一覺,不會記得方才發生之事,你們將他扶到暖閣裡去吧。」
二女將寶玉攙扶至暖閣的牙床上,豐兒則依照吩咐上前服侍鳳姐兒寬衣,正小心翼翼將鳳姐兒的衣裙一件件脫去,卻聽平兒一聲驚呼,忙隨鳳姐兒上前查看,原來平兒也在為寶玉脫去衣衫,當脫下上衣露出的結實的肌肉時平兒還隻是差異,不曾想清秀英俊如寶玉竟有如此陽剛的身體,可當她除去褲子見到那條又粗又長的肉棒後竟不自覺驚呼出來。
鳳姐兒也未想到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弟弟竟生瞭一條巨根,心下也頗為驚奇,卻見一旁的豐兒大睜雙目呆立原地,隻覺又好氣、又好笑,啐道:「你這蹄子小小年紀,好不知羞,明明還是個雛兒,見瞭男人那東西,就連道也不會走啦。」
豐兒聽瞭鳳姐兒的話,方才回過神來,臊得滿臉通紅,忙捂臉別過頭去,羞道:「我……我……隻是不曾想平日裡斯斯文文的寶二爺,竟長瞭這麼個醜東西,看著怪嚇人的。」
鳳姐兒卻說道:「虛有其表罷瞭,男人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貨。」說畢,隻見此刻豐兒嬌俏可愛,便伸出芊芊玉指挑起她的下巴,將她轉向自己,笑道:「怎麼瞭,小蹄子可是等不及想做女人啦?今兒我便要瞭你這身子如何?」
豐兒好似早已做好準備一般,聽鳳姐如此說話,竟回道:「二奶奶本就對豐兒有天大的恩惠,自從被買來跟瞭二奶奶,不但照顧有加,又教會我許多道理,豐兒早想著報答二奶奶,可又沒得什麼能孝敬的,想來也就這身子還算幹凈,若二奶奶不嫌棄,就請二奶奶疼惜豐兒吧。」
鳳姐平日裡最喜與聰明伶俐的人兒打交道,見不得丫頭們辦事扭扭捏捏,遇見說話哼哼唧唧的,便急的火冒三丈。以前隻有平兒一個得力的,後買來豐兒,也是見她機靈乖巧,口齒伶俐,便一直放在身邊調理,如今已如平兒一般成為心腹。
鳳姐本是逗她,不料想豐兒竟如此回答,便笑道:「知道你這丫頭忠心,還是等你在長大一些在說,下去候著吧。」豐兒聽後略感失望,但還是退瞭出去。
待豐兒走後,鳳姐來到床前,見平兒玩弄寶玉那條陽根,調笑道:「喲!這麼愛不釋手啊,要不要插到你這蹄子的屄裡試試。」
平兒聽瞭方回過神來,紅著臉嗔道:「我們下人那裡配寶二爺的陽物,要試也是二奶奶才配。」
鳳姐兒道:「我把你這蹄子越發慣得,早晚撕爛你這張嘴。」
平兒則回道:「撕爛瞭我這嘴,誰來回稟二奶奶?誰又來舔二奶奶的蜜穴?」說完便嘻嘻笑起來。
鳳姐兒笑著瞪瞭平兒一眼,說道:「你這騷蹄子,跟瞭我這麼久,就會牙尖嘴利,掐尖要強,嚼舌根的。」
平兒這才正色道:「二奶奶,你看寶二爺穿著衣服竟一絲也看不出來,這一身腱子肉,越發爺們瞭,可惜就是太白瞭些,跟我比起來,都不差。」
鳳姐兒隻是瞟瞭一眼道:「這才是大傢公子該有的,又不是下苦力耍把式的。你看寶玉這猴崽子光是現在,便把咱們府裡那些騷蹄子都迷死去活來的,個個見瞭他連活也不想著幹瞭,竟圍著他轉。我看早晚得把現在府裡的姑娘丫頭都淫個遍。」
平兒笑道:「瞧二奶奶說得,丫頭們暫且不說,可府裡就寶姑娘和林姑娘兩位親戚傢的小姐,再來就是常來的雲姑娘,想來以後的寶二奶奶準是她們中的一位,剩下都是自傢姑娘,難道還算上她們不成?」
鳳姐兒白瞭平兒一眼,道:「所以我才說你就隻會牙尖嘴利,你那裡知道這裡面的道理,先說那迎春二丫頭,別看她平時木頭木腦的,什麼事都不爭不搶,可一遇到跟寶玉有關的,這蹄子特別上心,凡遇到大夥都在一處時,她總是私底下偷偷的看著這猴崽子。」
平兒不服氣道:「那探春三姑娘啦?她雖說不是太太生得,可畢竟也是親兄妹。」
鳳姐兒道:「隻要相互喜歡,你情我願,管她什麼兄妹不兄妹的。她們姐們裡,就屬探丫頭胸襟闊朗、精明志高,也最合我脾氣,但是別人不知道,我卻知道,探春那蹄子和寶玉總喜歡私底下單獨待著,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幹些什麼,有次我碰巧瞧見瞭,她還羞得滿臉通紅。」
平兒最佩服的便是自傢這二奶奶,知她最會看人,見她如此說,也就信瞭八九分,追問道:「那惜春四姑娘啦?」
鳳姐兒一聽,噗的一聲笑瞭出去,看著平兒搖頭直笑。平兒不知自己說錯瞭什麼,追問道:「二奶奶您別隻顧著笑,快說呀。」
鳳姐兒道:「惜春那丫頭,年紀雖小,但是性格孤僻,口冷心冷,對別的事都漠不關心,可偏偏纏著寶玉這猴崽子學畫畫,你說是為瞭什麼?」
平兒見鳳姐兒已有不耐煩之色,便不再追問,而是取出香花精油倒入手中,均勻的抹在寶玉那根粗長的肉棒上,然後用將兩個飽滿的春丸握在掌中輕輕揉捏,看著在自己手中不斷變大變硬的陽根,手中傳來火熱的觸感,平兒呼吸不自覺的加重瞭些,鳳姐兒見平兒已經開始準備,便轉身將雕花鑲金紅漆木箱取瞭出來。
當平兒剛將一節纖細的手指插入寶玉肛門內,寶玉身體猛地一竄迅速坐起,不等平兒有所反應,在她脖頸筋脈上一按,平兒連一點聲音都未發出便暈倒在床上,寶玉悄悄來到鳳姐兒身後,將她一把抱起放倒在獸皮地毯之上,鳳姐兒隻得驚呼一聲,等回過神來,雙手以被腰帶牢牢綁在身後,當鳳姐兒見到制伏自己的竟是寶玉,不僅驚訝自己的迷藥為何失效。
見鳳姐兒一臉差異,寶玉笑道:「鳳姐姐可是不解我為何未被迷倒,本來姐姐偽裝得很好,可惜見我飲茶後,便松懈下來,我並未真真喝下去,而是趁你不註意又悄悄將茶吐瞭回去。」
寶玉抱起鳳姐兒風騷苗條的身子,動作極為溫柔,漫步走回床邊,鳳姐兒此刻本就一絲不掛,成熟女人的身體呈現於眼前,一頭烏黑長發溫柔的垂於身後,深紅妖艷的乳暈異常醒目,伸手輕捻鳳姐兒的乳頭,無可言喻的美妙感覺自指尖傳來,真真讓人愛不釋手,鳳姐兒見無法掙脫,便發出聲嘶力竭的怒吼:「天雷劈腦子五鬼分屍沒良心的種子!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骯臟下流東西竟敢碰我,還不快些將我解開,還有平兒這是怎麼瞭?」
寶玉便扶著平兒的嬌軀,一對椒乳雖不能與鳳姐那對豪乳相比。卻也渾圓挺翹,兩點嫣紅傲然挺立,即可遠觀也可近賞,更想握在掌中大勢褻玩!又聽鳳姐所言,不禁笑道:「平兒姐姐隻是昏迷片刻,一會兒便會醒來,不過鳳姐姐如此說,就沒瞭道理,明明是姐姐先對我圖謀不軌,若不是小弟學瞭些醫術,對奇花草藥有所瞭解,現在躺在床上任人擺佈便是我瞭。」
鳳姐聽後一時語塞,隻得默默尋思如何脫困,可是任她平日裡如何機關算盡,此刻也毫無辦法,看來無論如何難逃此劫。不過心中氣憤難平,待今日過後定要這猴崽子好看,又一想實不能把他怎樣。
鳳姐兒正如此想著,卻見寶玉那一跳一跳的肉棍,隻覺得心中一寒,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緊張之色,急道:「你,你別過來!滾開,別碰我!」
此刻見瞭鳳姐兒與平兒誘人的嬌軀,寶玉那還管得瞭別的,笑著伸手前探,一把便抓住瞭鳳姐兒那對渾圓巨乳,心中暗暗比較:「又大又白,柔軟而不失彈性,鳳姐姐這對玉乳雖不似襲人姐姐那般青澀挺翹,卻多瞭少婦獨有的成熟圓潤,若論大小或許府中的姐姐妹妹們都無人能及。」
寶玉邊揉弄那對沉甸甸的巨乳,邊細細欣賞,隻覺乳肉白嫩,肉光致致,碩大的乳房上乳暈、奶頭都似花兒一般艷紅,越看越是喜歡得緊。嘆道:「貌若仙子,巨乳芊腰,臀翹腿長,真乃世間極品,若姐姐晚生幾年該多好,到時我定求太太,討你做寶二奶奶。」
上一次被男人撫摸身體已是六七年之前,鳳姐兒隻覺眼前一黑,無邊的屈辱在心中湧起,同時男人手掌的熱力卻又從乳首處傳來,身體雖覺奇異刺激,但心中卻無比厭惡。鳳姐無法動彈,隻得吼道:「你這骯臟的臭小子,不要碰我,你若現在放開我,我便當什麼也沒發生過,不然我絕不饒你這猴崽子!」
寶玉聽瞭鳳姐兒所說之話,心中也覺些許氣憤,便回道:「我知鳳姐姐你自出生以來,便是舅舅的掌上明珠,被王傢百般呵護,後來嫁入我們賈傢,又受老太太的喜愛。但弟弟認為,人生一世,自然什麼都該經歷一番,方可成長。今日我便讓鳳姐姐體驗被人凌虐是怎樣的感受。」邊說邊將一隻手往下探去,掠過那毫無絲毫贅肉的小腹,摸到那芳草萋萋之地,贊嘆道:「姐姐生瞭大姐兒,身段依然宛若少女一般。」
鳳姐兒不曾想寶玉會說出這些話來,正在出神之際,驚覺寶玉的手快要摸到那處,忙叫道:「快住手!你……你這猴崽子……啊……我……我絕不會放過你……」再有應變之才,此刻鳳姐也露出焦急之色,連罵人之話也隻得不停重復。
寶玉不理鳳姐兒,抱著她軟綿綿的嬌軀,開始肆意褻玩,手掌不停遊走於細膩肌膚之上,挑逗著鳳姐的敏感帶,可惜對於極度排斥男人、視男人為醃臢之物的鳳姐,厭惡反感之情大於身體上的快感,明知如此對鳳姐來說是一種折磨,寶玉卻變本加厲的挑逗著,開始細細輕吻鳳姐每一處,小巧的鼻尖、艷紅的櫻唇、秀頎的頸項、順勢而下從性感的鎖骨一直到腋窩、又將乳房、肚臍、小腹、一一吻遍,包括那雙修長玉腿,就連每一根精致的腳趾也不放過,鳳姐平日裡最喜讓平兒與秦氏舔足,此刻換作男人便好似酷刑。
鳳姐兒隻得閉目忍耐,咬緊牙關,滿臉倔強,顯得悲憤異常。寶玉見此情形,心中暗暗使壞,運起自身氣流開始不斷刺激鳳姐某些穴位,即便鳳姐兒心中如何反感,無奈身子卻是敏感無比,在寶玉極富技巧的挑逗與穴位的刺激雙重夾擊下,一陣子就俏臉潮紅,渾身發軟,乳頭硬挺,下面的花瓣兒開始不停的分泌出蜜液來。
感到自身變化,鳳姐忙喊道:「啊啊……混蛋……啊……還不住手……啊啊啊……猴崽子……我……我……啊啊……我絕不饒你……啊啊啊……住手啊……唔……啊……」鳳姐手臂被裙帶反綁在身後,赤裸的嬌軀如蛇般妖媚的扭動,不停發出苦惱的呻吟聲。
寶玉打趣道:「鳳姐姐你可是榮府裡人人畏懼的璉二奶奶,那些平日裡被你處罰的婆子丫頭,若她們見瞭心目中那高高在上殺伐決斷的二奶奶此刻這副淫蕩的模樣,不知該有何感想呢?」
鳳姐聽後氣得惡狠狠的瞪著寶玉,咬牙切齒的道:「呸……放你娘的屁…………啊啊……閉……閉上你臭嘴……啊……你……你有本事便一輩子……嗯……綁著我……啊……」
寶玉也不答話,一口便鳳姐早已變硬的乳頭含在口中,而手指按到那花房上已經露出來的肉芽上,輕輕一掃,鳳姐兒頓時渾身一顫,忍耐不住的發出一聲驚叫,蜜穴中流出更多汁液來。寶玉繼續吸乳撫陰,弄得鳳姐嬌喘籲籲,連句完整狠話也說不清楚瞭。
鳳姐兒心中憤恨,平日裡何成受過此等羞辱,寶玉這猴崽子竟敢如此肆無忌憚的玩弄自己,而自己卻全無辦法,更可怕的是從身體深處冒出來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又酥又麻,強烈的快感在身子裡肆虐,難以形容出這是何種異樣之感。想要逃避,卻如身在狂風暴雨的大海之中,讓人無處可躲,轉眼間便被磅礴海浪吞沒,無法抗拒。
特別是寶玉觸碰自己那敏感之處,竟有說不出的快感襲來,明明被臭男人淫虐,應該憤怒,厭惡才是,但,但為何身體會覺得如此受用,竟不舍得這猴崽子的手離開,還暗暗渴望更多。
已經清醒的平兒看著這一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平日裡心狠手辣,刁鉆狡黠,厭惡男人的二奶奶,此刻竟雙靨潮紅緊咬下唇,在寶玉的撫摸下難耐的扭動著身子,暗暗呻吟,拼命壓抑被挑逗出來的快感,那略帶痛苦的美艷的俏臉,不似平日裡精明強幹的樣子,隻是梢眉緊蹙,更顯迷人,平兒雖常伺候鳳姐兒,卻非真有磨鏡之好,不過此刻鳳姐兒驚人的魅力面前也為之著迷。
鳳姐兒本想開口漫罵,卻突然驚呼起來,因寶玉已將手指探入蜜穴之內,不停的摳挖攪弄,鳳姐兒隻覺那快感一波波沖擊著理性,讓她隻覺陣陣眩暈。寶玉又將拇指再次按在那顆小肉丫上,鳳姐兒頓覺如火烤一般,一股熾熱的浪潮順著脊柱直沖顱頂,讓她生出陣陣眩暈之感。
寶玉道:「鳳姐姐現在所承受的,其實並非真正的折磨,實為許多女人求之而不得的,隻不過姐姐自己不願承認罷瞭。」
鳳姐兒聞言既驚懼又憤怒,喊道:「你這混蛋,從未有人敢如此對我!」
寶玉答道:「凡事總有第一次的,我不過學瞭鳳姐姐,做瞭鳳姐姐想做之事罷瞭!」
鳳姐兒扭動腰肢想要擺脫寶玉的手指,可惜都無濟於事,反而越是掙紮,快感越是強烈。感覺世間好似都不存在,隻剩兩腿間那方寸之地,又從花心湧向四肢百骸,此時,寶玉也覺胯下陽物硬挺難耐,便停下手指的動作,笑道:「好啦,也該進入正戲,換我用著這寶貝來好生伺候鳳姐姐。」說罷,粗壯火燙的陽根便貼在鳳姐兒白皙的大腿處,蹭來蹭去。
當手指的抽離帶來的空虛感,使得鳳姐本能的想將雙腿並在一起,卻夾住一根如烙鐵般的肉棍,感到男子胯下那根臭東西竟已經接近瞭自己的花谷,不禁心中一驚,叫道:「別……別……我不要……快……快拿走……」
其實寶玉那熱騰騰的肉棍在鳳姐兒嬌嫩多汁的蜜穴上來回磨蹭,真是讓她敏感的身子騷動不已,尤其此刻空虛的穴兒麻癢難耐,嘴上隻得說著狠辣的話兒,掩蓋真實的情感。
鳳姐兒平日裡心狠手辣,脾氣暴躁,其實跟她的婚姻有莫大的關系,情欲煎熬發展成畸形的喜好,心中雖無比厭惡男人,此刻成熟的肉體卻渴望得到慰藉。
就在鳳姐兒絕望的掙紮之際,突聞一旁的平兒說道:「求寶二爺看在平日裡姐弟情誼,此次繞過二奶奶,若……若二爺想要發泄,就請用平兒身子出火。」
平兒先看瞭一眼鳳姐兒,然後又對寶玉道:「寶二爺,平兒雖非處子,卻從未與男子歡好過,還……還請二爺不要嫌棄。」說罷,看著寶玉胯下那條怒挺的巨根,心中惶然,不過片刻便下定決心。繼續道:「二爺不必憐惜奴婢,隻管享用平兒的身體便是,之後請放過二奶奶,求您瞭。」
鳳姐兒沒想到此刻平兒願代她受苦,感動之餘概嘆平日裡沒有白疼她一番。
便要開口制止,那知寶玉卻先一步開口說道:「鳳姐姐你是想親自來和弟弟我歡好啦,還是換平兒姐姐代勞啦?」不等鳳姐開口,平兒率先將身子挪到寶玉身邊,寶玉將平兒拉入懷中,手在平兒挺翹的臀瓣上不斷揉捏,親吻她的脖頸,溫柔的挑逗著,平兒此刻以下定決心,倒也是放松瞭身心,她現在正是桃李年華,身子早已成熟,偶爾也幻想過男女之事,夜裡更是時常被綺夢驚醒,隻是一直忠心耿耿的追隨鳳姐兒,不得不把一切都埋於心底。
平兒沒想到第一次接受男人的挑逗,竟遇到戲花高手,不消一刻,平兒便煙視媚行,霞上兩腮。乳首翹立,兩條修長玉腿不住發顫,絲絲蜜液開始隨著男人愛撫的手緩緩流出,整個幽谷都淫水潺潺。平兒也知得讓寶玉泄精才能瞭結此事,也不在拘泥,呻吟著道:「寶二爺……別……別再……逗我瞭……快給人傢……人傢受不瞭……癢死人瞭……」
寶玉見平兒已經動情,拍拍她的屁股,笑道:「好姐姐若想要的話,趴到你傢奶奶身上去,翹起臀兒,我便好好疼愛你一番。」平兒聽畢身子一僵,要用如此羞恥的姿勢與人交合,作為鳳姐兒的貼身大丫頭,平日裡鳳姐兒不在她便被那些下人們奉承著,自然有她的驕傲,正在猶豫之際,卻聽鳳姐兒又在漫罵,忙小聲勸和,隨後抬起一條美腿跨過鳳姐的嬌軀,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一副等君采摘的模樣。
寶玉也跟瞭上去,雙手抓住平兒的臀瓣,微微往兩邊一分,碩大的肉棒對準不斷滲出蜜汁的小穴,腰部一挺便應聲而入。平兒頓時一聲悶哼,身子一軟,整個人便趴到鳳姐兒身上,兩對乳房相互擠壓。寶玉雙手緊握著平兒纖細的腰肢,繼續將肉棒往小穴深處挺進,平兒隻覺小穴內的嫩肉正被那根粗壯肉棒緩緩撐開,酸、脹、痛、癢各種感覺紛沓而至,平兒的小穴隻接觸細小的偽具,那裡受得瞭寶玉火熱的巨物,隻得默默咬唇忍耐。
寶玉已將肉棒死死頂在平兒花心上,又在一聲長長的呻吟聲中把肉棒快速抽出,粗大的棒身摩擦著腔壁的嫩肉,享受著無與倫比的緊迫感。鳳姐兒被平兒整個壓著,隨著寶玉不停的抽插,平兒的身子也會隨之晃動,兩對白花花的乳肉相互磨蹭,讓鳳姐兒跟著感受每一次沖擊的力度。
平兒緊窄的小穴還未完全適應寶玉粗長,幸而之前已經被挑逗得春水潺潺,痛楚中已經夾雜著酥麻的快感。卻聽一旁的寶玉問道:「平兒姐姐可是覺得受用啦,這會子竟自己動起來瞭。」不免心中一驚,才發覺自己無意間開始扭動腰身配合著男人的抽插,忙羞道:「好二爺……莫……要取笑平兒瞭……不知……人傢的身子……二爺可還滿意!」
寶玉笑道:「好姐姐在浪些才好,若姐姐肯盡情叫喊出來,我聽得喜歡,便可早些泄精。」
平兒本來出於矜持,緊咬下唇盡量忍耐,此刻聽聞寶玉如此要求,為早些瞭結這荒唐之事,也顧不得面子瞭,心中隻盼寶玉快些在自己身上泄出來,讓他顧不得鳳姐兒才好。一開口便不自覺的呻吟出來:「嗯……啊啊……嗯……寶玉……二爺……肉棒太大瞭……啊……把……人傢快被幹死瞭……啊啊啊……太深瞭……嗚……啊……」寶玉聽平兒開始浪叫,越發賣力肏幹起來,平兒隻覺每次插入穴兒內都被塞得滿滿的,尤其是重重的撞擊花心那一下,如同撞在靈魂深處。
先前隻得三分快感此刻已長至九分。
「啊!二爺,太深瞭,可漲死平兒瞭。哦……穴眼兒……快……快都要被二爺……給肏破瞭!」
寶玉低頭望去,隻見自己粗長的男根大半截沒入瞭平兒小穴之內。嬌艷的穴口被撐得極開,兩片花瓣也隨之陷入其中,真是好看得緊。又覺腔道內火熱緊湊,裡面的嫩肉更是細滑肥膩,而肉棒的抽出都會帶出大量淫液,引得每一次抽插都發出淫糜的水聲。
寶玉雙手也不閑著,抓著兩瓣臀肉揉搓起來,起初隻是揉捏。不過漸漸的加大力度,隻把平兒豐滿的屁股揉捏得好似要爆瞭一般。之後更是重重一巴掌拍在臀瓣上,白皙的臀肉上立即出現一道紅色的掌印。屁股上的疼痛伴隨肉棒抽插的快感,兩種奇異感覺刺激著平兒,直爽得平兒身子都酥瞭。
「啊……二爺啊!屁股……屁股要被你捏爆瞭!!再用力些!好……好舒服……平兒快瘋啦……」
「好姐姐……是讓我肏得用力些,還是讓我捏得更用力些?」
「都……都要!」平兒已將管不瞭這許多,忘情的喊道。
寶玉聞言便不再客氣,腰身不停撞擊身下兩副嬌軀,發出身體交合啪啪聲,平兒被幹得銷魂蕩魄,嬌喘籲籲的道:「啊啊……寶玉……好爽快……二爺肏得好有力……啊……平兒……平兒好喜歡……好……好舒服……又麻又爽……好深……插……插到心坎上瞭……啊……」
平兒此媚態連鳳姐兒也未見過,心下不知是故意裝出來的,還是真的如此受用,平兒剛說完,卻見鳳姐兒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頓覺羞不可抑。鳳姐兒心下悸動,她知平兒此刻並非假裝,而是確實感到十分舒爽,更驚奇寶玉已經幹瞭百於下,依舊大起大落,每次抽插都強而有力,絲毫未顯泄精之勢。平兒早已渾身發軟,整個人壓在鳳姐兒身上,便是連陰阜也貼在一起。寶玉粗長的陽根快速抽插時,性器每次進出鳳姐兒都感同身受。
鳳姐兒暗道:「我……我怎麼瞭……竟然細細感受……心裡竟有些許期待?呸……不能……不能這樣……男人都是骯臟的,我避之不及怎會期待,定是被小鬼迷瞭心竅。」
寶玉一刻不停的肏幹,卻見平兒白白的臀瓣已經被自己抓捏得傷痕累累瞭,寶玉隻覺於心不忍,心中那股沖動卻叫人忘乎所以,隻得俯身親吻平兒脖頸,平兒身材高挑,皮膚細嫩,從後面扶著翹臀肏幹時,一眼望去,背上的肌膚細膩光滑,垂柳般的腰身十分養眼,寶玉抱住翹臀,陽根運用技巧,時而退到穴口,大起大落時,時而隻抽出半根肉棍,深入淺出,又或頂到小穴深處的花心,用龜頭不停研磨。
平兒早以不在演戲,而是全心全意的享受,這會兒更是難以抑制的狂呼亂叫,隻覺這輩子的快活,加起來都不及此時此刻所感受到的。
「舒服……太舒服瞭……啊……我……天啊……為何如此舒服……我要……飛啦……」
話音剛落平兒的身子便一陣陣顫抖,肌肉猛的緊繃,隻覺身子好似不是自己的,整個人輕飄飄的,真的被體內那根大棒給送到極樂之地去瞭,舒爽之感不可言表,充斥到瞭身子每一處,平生第一次被男人肏到泄瞭身子。
寶玉也感到平兒的小穴不斷痙攣,花心處噴出大量陰精,灑在龜頭上,隻覺精神一震說不出的受用,腰身不自覺的繼續大力肏幹,每次插入隻將那陽物頂到肉穴深處,狠狠撞擊嬌嫩的花心。噼啪之聲響作一團。源源不斷的沖擊,抽插不知多少下又將平兒送上新的高峰,爽得平兒全身都癱軟,揚起的臻首突然垂下,無力的靠在在鳳姐兒的肩頭上,口中隻得發出嬌媚呻吟聲。
鳳姐兒看得心驚肉跳,此刻對於男人的認知已被顛覆,男人不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貨嗎?為何眼前的猴崽子肏得平兒死去活來,鳳姐兒本想得出瞭神,卻不知平兒第幾次泄身,一聲變瞭調呻吟聲將她拉回現實,隻見平兒已經失瞭神,隻能隱約聽見斷斷續續的鼻音。鳳姐忙吼道:「你這黑瞭心肝的混球還不快停下,真要幹死平兒不成。」
以寶玉的醫術自然知道平兒不過因多次泄身,又未吸收自己陽精來恢復,耗盡體力虛脫而已,略歇一歇便好,卻見鳳姐兒美目怒瞪,將平兒扶到旁躺下休息,然後一臉壞笑的看著鳳姐道:「鳳姐姐,光靠平兒姐姐一個人似乎不夠,嘿嘿,你看,這根寶貝還硬著呢。」
鳳姐兒順著寶玉的手指往下一看,見那根仍未發泄的肉棍,依舊堅挺無比,更顯得殺氣騰騰,猙獰無比。正在自己兩腿之間一跳一跳的,忙別過臉去,無奈敏感的大腿內側仍然能感受到肉棒的熱度,白皙的大腿泛起一陣雞皮疙瘩。
讓寧榮二府下人們談之色變的鳳姐兒此刻雙手反綁綁躺在牙床上,一絲不掛的成熟嬌軀在燭光下散發著難以抗拒的吸引力。雖然不過二十出頭,卻有一對誘人豪乳,碩大渾圓,滑膩挺翹,而玉乳上那艷紅乳頭早已挺立,此刻,這對迷人的大奶子正被寶玉握在手中,充滿彈力的乳肉在他的大手之中不斷的變幻著形狀,讓寶玉愛不釋手。
鳳姐兒呻吟著罵道:「停手!混蛋……啊啊……你……啊……你這不得好死……的下作東西……啊……我……啊啊……我定叫你後悔今日……啊……」
她的話嘎然而止,因寶玉已經含住蜜穴上那顆肉芽舔吮起來,鳳姐兒的陰蒂比起別的女子略大些、自然更加敏感,鳳姐兒立刻露出淒絕苦悶的表情,嬌軀不停扭動,拼命地想並起腿來,但畢竟是深閨少婦那裡擰得過一個強壯的男子,軟弱無力的反抗更顯嫵媚誘人,反激起寶玉心中的沖動欲望,恨不得好好蹂躪身下這絕美少婦一番。
鳳姐兒被挑逗的神魂顛倒,迷迷糊糊中隻覺雙腿被緊緊抱住,碩大滾燙的東西頂在自己蜜穴口,頓時便清醒過來,還來不及叫喊,便覺自己下體已被撐開,男人胯下那骯臟之物竟插進來瞭!
寶玉不理鳳姐兒瘋狂的咒罵與掙紮,其實更多的是顧及不上,因他隻是將龜頭插入鳳姐兒的蜜穴,已被無比緊窄的玉門夾得連連吸氣,完全不似生產過一般,比之處女無不及也,寶玉繼續挺進,隻覺鳳姐兒穴內的媚肉不住蠕動、收縮,裹住自己的肉棒不停擠壓,仿佛想要竭力榨取自己的體液。繼續慢慢擠入,粗長的陽根已經插入大半。
鳳姐兒隨著肉棒的深入已發不出聲來,隻將臻首揚起,檀口大張,那蜜穴深處從未被觸及,賈璉的陽物自不必說,即便那雙頭偽具也未成到達過,下體彷如被撕裂一般,疼痛難忍,好似又經歷一回破身之痛。但她一生之中都爭強好勝,哪怕疼得冷汗直冒,也隻將銀牙緊咬,服軟的字半個也不肯說。
見鳳姐這樣,寶玉極力抑制獸欲不圖那一時的爽快,隻是輕輕的抽插,時而雙手抓住一顆豪乳不斷揉捏,時而用手指溫柔的撥弄那顆凸起的肉芽,又或者俯下身去,將一顆乳頭含入口中,輕咬舔舐,或緊緊吸住往上提拉,直把整顆乳頭都拉得長長的。如此挑逗之下,即使鳳姐兒心裡不想承認,敏感的肉體卻十分受用,花徑內分泌更多的蜜汁來緩解疼痛。
抽插瞭許多下也未碰到花心口,而且鳳姐兒的腔道異常彎曲,陽根隻能插入大半,寶玉正暗自奇怪,突然間他視乎想到什麼,改變瞭插入的角度,肉棒斜斜向下插入,果然別有洞天,碩大的龜頭摩擦到一處凸起的肉壁,引得兩人同時一顫,鳳姐兒還在為剛剛的感覺差異,寶玉又順勢一下,這次比方才更加用力,不但快速摩擦那凸起的肉壁,更是重重一下撞在鳳姐兒的花心上。
「啊……」
隻是一個啊字,卻包含瞭此刻鳳姐兒復雜的心情,驚奇、恐懼、愉悅、舒爽,即便她在如何厭惡男人,但剛剛那一下,鳳姐兒也不得不承認,較之以往任何一下都要來的爽快,可惜即便如此,仍未改變鳳姐兒的想法,哪怕是以前當作親弟弟一般疼愛的寶玉。
寶玉此刻那知鳳姐兒心中百感交集,剛剛那一下他也極為受用,先前還靠理智壓制沖動的欲望,這會子那裡還顧得瞭許多,將兩腿修長的美腿並在一起緊緊抱在胸前,瘋狂的挺動腰胯,肏弄身下美艷絕倫的少婦。隨著寶玉次次深入,撞擊那嬌嫩的花心,鳳姐兒驚覺蜜穴越發不受控制的痙攣著,早已沒瞭先前那般疼痛與不適,取而代之的是陣陣快感湧到身體各處,不斷積累在那性感成熟的身子中,漸漸臨近爆發的邊緣,一個陌生的詞匯突然竄上鳳姐兒心頭。
「不要!嗯嗯……忍著……啊……不能……不能被臭男人……弄得泄身……啊啊……隻要……隻要在等片刻……他……嗯……便會泄精……到……到時一切……都結束瞭……天哪……為……為何他還不完事……」
原來以往賈璉同鳳姐兒行房,賈璉在她身上從未超過百下,即便服用春藥也不過百十來下。每每如此,賈璉雖覺無比受用,卻在鳳姐兒嫌棄的眼神中越發無趣,後來購得這三口紅木箱的淫具,本想添些閨房之樂,哪知才試一件,便被鳳姐兒踢下床去,賈璉深知她是王傢的掌上明珠,在賈府又有王夫人這姑媽撐腰,鬧起來隻會丟瞭自個兒臉面,雖舍不得鳳姐兒美貌與肉體,但自己無福消受,從此便不在招惹,另找別處尋歡作樂,倒也自在。鳳姐兒便覺天下男人皆如此,後遇同病相憐的秦氏,更加堅信自己的想法。
鳳姐兒身子不住顫抖,綁於身後的小手死死握住,鳳目緊閉,梢眉蹙蹙靡騁,雖銀牙緊咬,卻管不住惱人的鼻音。佈滿汗水的嬌軀閃閃發亮,一身細嫩的肌膚泛著紅霞,汗水混著淫汁將床單浸濕,空氣中彌漫著女人徹底動情後的異味騷香。
「可惡!啊……忍……忍不住瞭……不要……嗯嗯……不要啊……來瞭……要來瞭……啊啊……嗚……挨千刀的……啊啊……不行……絕不能……這不是真的……啊……來啦……啊啊……」
這最後的念想戛然而止,接下來腦中一片空白,以往不論是玩弄男人,還是與平兒秦氏虛龍假鳳,都隻是心理是的滿足,壓抑至今的情欲徹底爆發出來,鳳姐兒隻覺身子魂兒都散瞭,隻剩身下那肉洞兒無比的充實,無比的滿足。花心不斷噴出陰精,澆在瘋狂抽插的龜頭之上,寶玉隻覺一股熱流順著馬眼直達丹田處,隻覺腰眼一酸,一身低吼射出一股股濃精。本還在九霄雲外的鳳姐兒隻覺穴內肉棒暴漲,好似覺察出什麼一般,無奈隻來得急喊出一聲不要,便被陽精燙得魂飛魄散,攀上更高的巔峰,之後鳳姐兒便全身癱軟,可隨著身體一通顫抖的花心,卻自行將男人的精氣盡數吸入體內。
寶玉雖喘著氣,卻絲毫不覺疲憊,反而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氣,胯下那根肉棒更加堅挺,心下暗道:「鳳姐姐真乃世間萬中無一的尤物,不但內媚體質,而且身體敏感極易動情,便是對於適度的疼痛,也能轉化為快感。隻可惜從小被百般呵護,心高氣傲,如今更是掌管府中千於人的二奶奶,讓她極為自負。更不知為何對男人有著極端的情感,若讓此長久下去隻怕真的會如『薄命司』冊上所述那樣。」
看著鳳姐兒面色潮紅,那對碩大的豪乳隨著嬌喘不住起伏,寶玉忍不住伸出手溫柔的撫摸細膩的肌膚,肉棒在蜜穴內緩緩攪動起來,惹得正處於高潮餘韻的鳳姐兒不自覺的扭動嬌軀,寶玉在太虛幻境中已打定主意,要改變冊中所記眾女子的命運,看到此刻的鳳姐兒,更不管什麼人倫禮教,都要鳳姐兒成為自己的女人,便湊到鳳姐兒耳邊,舔瞭舔漂亮的耳珠,道:「鳳姐姐可歇夠瞭?」
鳳姐兒眉目猛的張開,用羞憤怨恨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這個踐踏自己尊嚴的男人,竟是一點都沒有屈服的意思。
用怨毒的語氣道:「你這短瞭命的混賬崽子,還不把你那醃臢玩意拿出去,你如此辱我,我絕不會善罷甘休,今生今世,我都絕不會放過你!」
寶玉不以為然,笑道:「我們姐弟真的想到一處去瞭,我也不會放過姐姐,讓我在享受一下姐姐的身子吧。」說罷,便又開始抽插起來。
鳳姐兒驚恐萬分,本以為一切都結束瞭,哪知寶玉的陽根不但絲毫未軟,反而更加堅挺。急忙叫道:「快……快滾開,我……我……不要瞭……」
寶玉握著那對豐滿挺拔的大奶子,一邊揉捏,一邊贊道:「鳳姐姐我真愛死你這對巨乳瞭,怎麼玩都不膩,你看一隻手都握不住。」
自然又引來鳳姐兒一陣咒罵,寶玉依然不佳不理會,繼續抽插,堅挺的肉棍進進出出,享受自己這位嫂子那緊窄蜜穴。
沒肏幾下鳳姐兒的眼眸便又迷離起來,忙緊咬銀牙,怕發出淫蕩的呻吟聲,又徒惹嘲笑。無奈每當龜頭在那凸起的肉壁上一摩擦,便忍不住想要喊出聲來,更可惡的是寶玉變換著抽插頻率,時深時淺,弄得鳳姐兒期待每一下的插入是否會碰到癢處,快感再度增強,那銷魂蝕骨不停的刺激理智,整根肉棒一下一下瘋狂的摩擦蜜穴內的嫩肉,當龜頭沖過層層阻礙撞擊在深處的花心上。
鳳姐兒本來死死咬牙,隻這一下便讓她忍不住叫瞭出來,一旦出聲,就如決堤的山洪,在也堵不住瞭,「啊……啊啊……嗯……啊……停……啊啊……好奇怪……不要……啊啊……停下來……啊……嗯……嗯……啊啊……」
而寶玉卻越幹越快,更將鳳姐兒修長的玉腿抗在雙肩,整個人壓在鳳姐兒身上,卻不想鳳姐兒的身軀竟如此柔軟,絲毫未受阻力,抬起的雙腿把那對豪乳都壓扁瞭,雙手緊緊抱著她的纖腰,腰腹大起大落,如狂風暴雨般噼噼啪啪一通猛幹。即便鳳姐兒如何喊鬧,不多時又是嬌軀一震,在一聲苦悶的尖叫中,再度被送上瞭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