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一回一發出來就有朋友質疑焦大講話是否太過文縐縐的,好像確實是這樣,我修改瞭一下,但是焦大作為一個傢生奴才肯定受過很嚴格的傢規管教,即便沒讀過書說話也不會太過市井,就算喝醉瞭和手下人講話也不會臟話連篇,就像劉姥姥講話雖然俗,但是還是很中聽的,還有質疑焦大知道得太多瞭,知道賈府最清楚的人,就是這些下人,而焦大最為最資深的下人,他肯定知道得最多,而且喝瞭酒就什麼都說出來瞭。終於明白曹雪芹為什麼會批閱十載增刪五次瞭,讀者不好忽悠啊。
這邊馬廄旁的屋內,那小廝還在陪焦大吃酒,隻見小廝連為焦大斟瞭幾回酒後,才又繼續問道:「焦大爺,可是見我新到此處,不是親信,故不肯告訴我,是怕我到處說與他人聽,到時給焦大爺引來麻煩?或者是怕珍爺知道後……」
果然此話一激,焦大一拍桌案,喝道:「放屁!知道又怎樣,別說他賈珍,就是賈敬在此,我焦大也敢指著他的鼻子罵。」
小廝露出一絲狡猾的笑容道:「焦大爺你老倒是說呀,若說不出,便是扯謊。」
焦大將剛端起的酒杯放下道:「你小子聽好瞭,賈珍乃是我焦大看著長大的,這珍爺自幼便不是讀書的料,敬老爹又一概不管。他年紀輕輕又系瞭官爵,更是無法無天起來,如今雖有瞭些年紀,任然一味奢侈無度,就算把寧國府竟翻瞭過來,也沒有人敢來管他。」
小廝插話道:「古往今來,這些王孫公候的子弟多是如此,那些紈絝子弟照樣長享榮華富貴。那裡有焦大爺說得這般嚴重,怎麼就毀瞭這寧國府。」
焦大冷笑一聲道:「現如今這寧府早以醃臢不堪,上面的主子吃喝嫖賭,下面的奴才自然有樣學樣,我們這珍爺生性好淫,仗著自己官位強占良民妻女,為妾為奴,如若不從便逼死,而且隔三差五便請一些達官顯貴到府上,或徹夜吃酒豪賭,或招來歌妓舞女供眾人淫樂。」
焦大說完後瞧瞭一眼四周,一揮手示意小廝靠近些,然後小聲道:「我看這珍爺,恐怕連他那如花似玉的兒媳婦都惦記上瞭。」
那小廝一聽,驚訝不已:「焦大爺這等事可胡說不得,公公勾搭兒媳這等扒灰之事若傳出去,怕是整個寧國府都得掩面掃地啊。」
焦大不削道:「傳出去也沒人信,就是信瞭,誰敢到處去說。若是不我上次在花園上次無意間碰著瞭,我也不知這珍爺還有這花花腸子,不過這麼大一個寧國府那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那小廝笑道:「今天跟焦大爺,果然長瞭見識。」
小廝又問道:「那麼榮國府那邊,焦大爺可也瞭解?」
焦大一聽哈哈大笑道:「你小子聽瞭我方才所說,是不是想改換門庭,另攀高枝兒啊。」小廝隻是賠笑也不答話。
焦大邊吃邊說道:「如今這榮國府也都早就是空架子瞭,不比先時的光景。」
那小廝不解的問道:「焦大爺莫要騙我,這寧榮二宅相連,偶爾也被使喚過去幹活,裡面廳殿樓閣,也還都崢嶸軒峻,就是後一帶花園子裡面樹木山石,也還都有蓊蔚洇潤之氣,那裡象個衰敗之傢。」
「你是外面買來的,比不得這裡傢生奴才,不懂這裡的道理,如今榮府雖說不及先年那樣興盛,比那些小官小戶之傢,傢底自然不同。隻是這人口也多,事務也多,主仆上下都他媽的是些享清福光吃不做的人,真正辦實事的反倒沒幾個人,而且平日裡吃穿用度奢侈又不能將就省儉,如今外面的架子還算湊合,內囊卻早他媽空瞭。」焦大講完無奈的搖瞭搖頭。
小廝卻說道:「聽說榮國府裡三位姑娘倒是極好的,政老爹的長女,名元春的,現因賢孝才德,選入宮作女史去瞭。二小姐乃赦老爹之妾所出,名迎春,三小姐乃政老爹之庶出,名探春,我們這邊的四小姐也因史老太君疼愛搬瞭過去,現今三位姑娘都跟在老太太身邊,個個都被調理的不錯。」
焦大看瞭一眼小廝說道:「你小子對著這些小姐倒是上心,難道想癩蛤蟆吃天鵝肉不成,勸你小子早死瞭這條心。可惜她們姑娘傢再好也是得嫁人的。那邊太太們也不管事瞭,本該玉字輩的大兒媳婦管傢,可惜長孫賈珠短命,他媳婦李氏婆傢是金陵有名官傢,她父親李守中,聽說是個什麼大官,她們傢族中男女都喜歡讀個書寫個字。到李守中這裡,便說女子沒有學文就是德行,所以對這個女兒,也就不教她讀別的,隻不過教些什麼列女傳啊,孝女傳啊這些婦道人傢看的書,聽說她認得幾個字,記得前朝這幾個賢女罷瞭,因不大在下人面前走動,隻知道名字叫作李紈,雖然身在富貴奢華之傢,但畢竟年紀輕輕就守瞭寡,自己過得槁木死灰一般,對別的事很少過問,隻知道孝敬婆婆和教育兒子,平日裡也就管管小姑子們寫字針線。這種人那裡是管理這麼大一個傢的料啊。」
那小廝卻道:「那榮國府銜玉而生的二少爺,聽說是個神童,自小就精通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無所不精,滿肚子的學問。」
焦大道:「這寶二爺倒是不錯,我倒不懂那些什麼詩呀,什麼琴呀的,隻聽說他不喜歡功名利祿,這倒有些可惜瞭。而且管傢理事也不是他一個爺們該管的,不過這榮國府裡倒是有那麼一位能人,若沒有她,隻怕這一座府邸早就亂作一團。也可惜我們這寧府沒有這麼一位啊。」
那小廝追問道:「焦大爺說得是……」
王熙鳳見二女細心伺候,極為滿意,道:「卿兒你這騷蹄子最近這口舌功夫又進步瞭啊,是否常背著人自個兒偷偷練習啊!」聽瞭此話,羞得秦氏低下頭不敢見人。
鳳姐兒見秦氏此等媚態,不由得一陣浪笑,嬌軀輕顫引得那對渾圓巨乳為之晃動,雪白嬌嫩的乳肉抖出一圈圈波紋,顯得極為誘人,連秦氏與平兒都忍不住偷看。秦氏將鳳姐兒精致小巧的腳趾舔的濕滑,又將鳳姐兒的裸足壓在自己豐滿柔軟的翹乳上,用早已變硬的奶頭摩擦她的腳心,瘙癢感使得鳳姐兒將十根腳趾蜷縮瞭起來,細嫩的腳心上堆起些許漂亮的褶皺,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
「二嬸子,卿兒想要……」
鳳姐兒勾瞭勾手指,秦氏便將嬌軀湊上,鳳姐兒伸出瞭白皙的手掌,托住她秀氣的下巴,促狹道:「你想要我偏不給,小浪蹄子,我就愛看你這想浪卻浪不出來的騷樣!,」
正在舔另一隻腳的平兒,起身取出帶來的香花精油,將香氣撲鼻的精油倒在自己的乳肉上,開始用雙乳包裹住鳳姐兒的玉足,又將鳳姐兒修長的小腿夾在深深的乳溝中上下摩擦,聽瞭鳳姐的話,平兒抬頭笑道:「二奶奶真壞,老是喜歡欺負小蓉奶奶,還是先讓平兒伺候您,您也好先樂一樂……」
鳳姐兒雙眉一軒,低喝道:「就你這騷蹄子會做好人,我偏要好好的逗逗她!」
平兒抬起頭,將食指插入鳳姐兒的嫩穴,開始溫柔地摳挖,笑著道:「二奶奶,小蓉奶奶才和我們一起玩過幾次,自然還不適應,而且小蓉奶奶又是靦腆之人,那裡像我這種從小就跟在您身邊丫頭,早就被二奶奶欺負慣瞭的。」
鳳姐兒想瞭想,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用腳尖挑起秦氏的秀臉,秦氏忙又是輕吻又是舔舐鳳姐兒的玉足,鳳姐兒對秦氏的態度很是滿意,輕聲道:「卿兒,平兒這蹄子為你說好話,你該好好謝謝人傢才是啊!」
秦氏一邊用臉摩擦鳳姐兒的腳掌,一邊道:「卿兒這就謝過平兒姐姐,多謝平兒姐姐為卿兒說好話。」
平兒忙回道:「快別這麼說,我不過一丫頭罷瞭,豈敢讓小蓉奶奶謝我。」
鳳姐兒輕笑一聲,道:「沒錯,光嘴上說說那可不行,來,平兒你去榻上去躺好,讓她也伺候伺候你,你說對不對啊,卿兒?」
秦氏含羞道:「嬸子說得極是,那……那就請平兒姐姐到那邊榻上,卿兒……卿兒好伺候姐姐,姐姐也隻管享受便是瞭。」
平兒見秦氏如此說,鳳姐又在一旁慫恿,無奈道:「那就有勞小蓉奶奶瞭。」
說畢便躺到榻上,微微將粉腿分開。秦氏也小心奕奕地爬上雲榻,輕撫平兒滑嫩的肌膚,俯下身湊近她的嬌靨,二女先是擁吻一番,秦氏又順著平兒雪白的脖頸一路舔到嬌艷的乳首,最後扶住一對腳裸,纖細似嫩蔥的玉指搔刮著微賁的桃丘,作那品玉之戲。
平兒輕哼一聲,隨即身子輕顫不自覺的叫出聲來,原來秦氏已將臻首埋與股間,唇舌兼施,輕舐細吮,一條滑膩的香舌不停在那凸起的小嫩芽上撥弄。
「啊……小……蓉奶奶……別……不要碰那裡……」
「平兒姐姐,可受用?」
「不……啊……難受死人瞭……別……不……嗚嗚……我不要……呀……別別……等……等一下!」平兒不停呻吟連話也說不清楚,驚覺秦氏修長的指頭已經探入自己的小穴內,惱人的酥麻感,使她心煩意亂,唇乾舌燥。
一旁看戲的鳳姐突然說道:「卿兒你將身子跨到平兒面上,也讓她伺候伺候你,你瞧你那處的水都流到榻上瞭。」
秦氏雖害羞卻依然照做,平兒嬌喘撐起上身,抱著秦氏兩條修長白嫩的雙腿,把那流著蜜汁的小穴對著自己,稱贊道:「小蓉奶奶的玉蚌還真是極品呢,肥美多汁,要是讓男人見瞭,還不饞死他們。」
鳳姐見二女糾纏在一起,嬌嫩的肉體相互摩擦扭動,而臻首都埋與對方股間,又是舔舐又是摳挖,好似在比拼一般,便打趣道:「小蹄子們,這麼急,可是癢瘋啦?想要泄身得問過我才行,你們二人若誰先泄出來,便罰誰,這裡各式各樣的淫具可等著她。」說著打開一旁的雕花鑲金紅漆木箱。
平兒不依道:「我又……又不像二奶奶……和小蓉奶奶那……般……啊……那般天生尤物……鐵定是……嗯……我輸,一點兒……都……都不公平……啊……」在秦氏的挑逗下,好不容易才將這一句話說完。
鳳姐笑道:「就知道你這蹄子會如此說,免得你說我偏心,就借你一兩件淫具,可要好好伺候你的小蓉奶奶。」說畢便從箱內取出一小盒,裡面裝著十根長短不一的指套,每一根都佈滿柔軟的金色短毛,像是某種動物皮毛所做,套口有玉制圓環,這樣套在手指上便不會輕易脫落。
秦氏一見那盒子便向鳳姐求饒,想來對這紅木箱子一點不陌生,箱子裡收著許多古靈精怪的淫具,可能已經嘗過其中幾件。
「嬸……嬸子饒過……卿……卿兒吧,這東西……能……能把人癢死。」原來此指套上的短毛乃貂鼠毛,這種貂鼠藏於雲南叢林之中,當地人叫它刺貂鼠,因為天生弱小,便生出一種自我保護能力,它們的皮毛平時柔軟光滑,但隻需碰觸一點水便會變硬,捕食者咬住貂鼠,口中唾液便使毛發變硬,嘴裡的嫩肉一碰變硬的毛發,便奇癢無比,貂鼠則趁機逃之夭夭,因這一特性有心之人取其毛發做成專門淫虐女子器具。
帶著這些指套,掠過嬌嫩的肌膚,便會覺得陣陣酥麻,但若撩撥那流淌淫液的玉蚌,能癢的女子失魂落魄,如果插入蜜穴內便能使其癢得死去活來,哪怕在怎樣三貞九烈的女子,都得分開雙腿哀求男人來奸淫自己。
鳳姐不理秦氏的哀求,給平兒帶上貂鼠指套,然後捏瞭捏著秦氏的臉頰,笑道:「不就癢一點而已,卿兒可是不聽嬸子的話,故意要忤逆我,待會有我為卿兒止癢,怕什麼。」
秦氏見鳳姐拿定註意,知她說一不二,也沒別無他法,隻覺在自己臀瓣揉捏的手,慢慢摸向那羞人之處,當摸到那占滿蜜汁的花唇,頓時汗毛倒豎,一陣鉆心的麻癢充斥全身。隻是一下已叫人難以忍耐,平兒又改用雙手各捏一片嬌艷的花瓣輕輕揉捏,如此簡單的動作卻使秦氏嬌軀狂顫。
「不……不要碰那裡……別……別捏……天哪……癢死我瞭……住手……嗚嗚……饒瞭我吧……求求你們……」靦腆溫婉如秦氏,在奇癢之下也忍不住發出淫叫,可見她真的受不瞭瞭。
「卿兒,哪裡癢?要說出來,我們才知道啊。」鳳姐欣賞秦氏難耐的窘態,笑問道。
「周身都癢……天呀……快停下來!」秦氏尖叫著說。
「傻卿兒,你現在又癢又難受,可在平兒身上發泄出來,她折磨你,你也回敬她,隻要平兒這蹄子泄身瞭,你便可解脫。」鳳姐露出一絲戲謔的神態,緩緩說出這一番話。
「二奶奶,你真的壞透瞭,一會幫我,一會幫小蓉奶奶,啊……小……小蓉奶奶……嗯……別聽二……二奶奶的話……她是故意的……」平兒剛說出不滿,那知秦氏真照鳳姐所說去做。
兩女都希望對方停下,便瘋狂刺激對方,又引來對方激烈的回擊,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一番比拼之下,最終還是平兒先敗下陣來。隻見平兒嬌軀一顫,便開始不住抽搐,下身嫩穴不斷噴出大股蜜汁,濺得秦氏滿身都是。片刻之後才懶懶的躺在榻上體會高潮的餘韻,秦氏繼續把平兒泄出的陰精與小穴外的淫液舔幹凈,平兒依然緊閉雙眸,神思恍惚,渾身一顫一顫,微微張開檀口輕輕喘息著,任由秦氏的香舌舔舐。
「先讓平兒休息會兒吧,方才說過由嬸子為卿兒止癢,那便用這個可如何?」
隻見鳳姐手中握著一條雙頭偽具,這條偽具非金非玉比手臂略短些,整體血紅,通明透亮,血絲均勻,竟是用天然血珀所做,普通血珀已經很難遇到,如此長一塊天然血珀更是稀世珍寶。琥珀質地溫潤,不似金玉一般冰涼,在冬季使用恐讓人覺得不適,故鳳姐才選用這血珀打磨的假陽具。
鳳姐見到秦氏一臉嬌羞,身軀風流妖嬈,拿著偽具慢慢俯身向前,秦氏偷瞧一眼,卻見那根偽具竟極粗長,通體血紅,打造得栩栩如生,上面更是如真陽具一般青筋畢露,和鳳姐柔若無骨的纖細的手臂形成鮮明的對比,鳳姐精於世故,早已察覺秦氏的震驚,得意道:「卿兒,這根東西還中用吧?以前讓你高潮泄身,攀上雲霄全靠這寶貝。」
鳳姐戲女技法超凡乃是此道老手,極擅調情,唇舌糾纏香津互換,揉乳摳陰手法精妙,總是弄在那些敏感之處,秦氏才和平兒激戰一番,此刻又被折騰得嬌喘連連,香汗淋漓。秦氏改為爬臥於榻上,鳳姐細細舔舐玉背上嬌嫩的肌膚,當舔到纖腰處,惹得秦氏癡癡嬌笑起來,鳳姐打趣道:「浪蹄子,嬸子弄得可爽?」
秦氏羞於回答,便稱:「不……不知道!」
鳳姐聽後便將在蜜穴中摳挖的手緩緩抽出,將芊芊玉指上的粘液送到秦氏面前,問道:「那這是什麼?」秦氏羞的別過頭來,將臉壓在鴛枕中,不發一聲。
鳳姐不依不饒,笑道:「浪蹄子,這是你那騷處流出來的淫汁,隻有最淫賤的婦人,才會流出如此多!」
秦氏搖頭否認道:「不,不是的!我不是淫婦!」
鳳姐也不與她爭辯,扒開瞭兩瓣翹臀,指尖輕輕按在屁眼上,突如其來的刺激,嚇得秦氏驚呼一聲,顫聲道:「嬸子別弄那處,那處醃臢,碰不得的!」邊說便搖晃腰臀,無奈被鳳姐壓在身軀之上,動彈不得。
一邊用指甲輕輕刮弄淺褐色屁眼上的褶皺,鳳姐又說道:「還說不是淫婦,你這處不但沒有臭味,反而有陣陣香味,分明是常常清洗,還擦過香花精油,定是常讓男人操幹。」
秦氏急忙辯解道:「沒有,那醃臢之處碰都不能碰,跟別說……」
秦氏還想掙紮,鳳姐卻不理會,指尖圍繞屁眼褶皺打轉,香舌更在秦氏嫩穴上舔舐,或挑逗陰蒂,苦惱的呻吟聲隨著鳳姐的節奏變換,掙紮的嬌軀變為顫抖,最終隻得任由鳳姐在下身口手並用,為所欲為。
鳳姐不停挑逗秦氏兩處要害,直弄得她苦不堪言,誰知鳳姐突然將白嫩嫩的屁股抱住,猛吸蜜穴,秦氏頓覺靈魂好似要順著穴心被吸走,弄得芳心大亂,隻覺又酸又麻又癢,忙叫倒:「嬸子……你……你……別吸瞭……啊啊……好癢……別這樣……啊……別吸……啊……好酸……啊啊啊……」
片刻後鳳姐才停下來,輕喘一下道:「卿兒果然厲害,要換平兒那蹄子,隻怕早就丟瞭。」
秦氏還未回答,一旁的平兒不依,嬌嗔道:「二奶奶你玩你的,無端端的偏扯上我。」
鳳姐見平兒已經恢復體力,笑道:「你這蹄子浪夠瞭,也不過來伺候,就知道在那挺屍。」說完便要去拉她。
平兒笑著躲開,道:「二奶奶還是好好疼小蓉奶奶吧,我到外面去伺候著。」說完已下榻穿衣去瞭,又對著鏡子收拾一番,便出瞭屋子還不忘反手將門關好。
鳳姐見平兒逃瞭,也不在意,拍瞭拍秦氏的翹臀,示意她轉過身來,分開雙腿,鳳姐隻手抓住秦氏的腳踝,使她門戶大開,將那條血珀偽具一頭,緩緩插入淫水潺潺的嫩穴中,而另一頭對著自己的蜜穴,腰身一沉便吞入其中,二女都是揚起臻首呻吟一聲。
話說平兒到屋外,沒多久便見尤氏帶著丫鬟過來瞭,本想上樓去通知鳳姐秦氏二女,可惜已來不及瞭,尤氏遠遠的便見平兒立於樓梯旁,示意她過來,平兒無奈隻得過去。
「平兒給珍大奶奶請安。」說畢便行瞭一禮。
「你這蹄子,都知道鳳丫頭離不瞭你,不在樓上伺候你傢奶奶,在這來作甚,小心那潑皮破落戶兒找你不到,怪我將你藏瞭起來,還不得把傢給我拆瞭。」尤氏打趣道。
「珍大奶奶折煞平兒瞭,平兒不過一丫頭,那還有離不瞭的理,再則我傢二奶奶常說,寧府珍大嫂子管理得井井有條,自己該多學著些,還要我們這些丫頭多學學珍大奶奶身旁的姐姐們辦事那樣,我說我們這些小丫頭那裡學得會,隻學上些皮毛也是造化瞭。」平兒雖然心裡很是焦急,但是表面還是平靜的說道。
尤氏聽平兒如此奉承十分受用,便喜形於色對著身邊的丫鬟笑道:「你們瞧瞧,平兒這小嘴裡說出的話,難怪都說鳳丫頭精明強幹,身邊的人兒也都調理的跟猴精似的。」
平兒又道:「二奶奶午膳吃瞭些酒,有些乏,和小蓉奶奶在樓上睡晌覺啦,我這就去回奶奶們,珍大奶奶來瞭。」
尤氏卻道:「不必瞭,讓她們多休息會吧,反正也別的事。」說著又拉著平兒的手道:「倒是你這蹄子,這麼冷的天,在屋裡待著就是瞭,跑外面來幹什麼,看把這小臉凍得通紅。也不小心些,要是病瞭,你傢二奶奶還不得心疼死。」
一聽此話,平兒的臉更紅瞭,原來她臉上的紅霞不是凍的,而是潮紅。沒想到這會子還沒退去。平兒隻得陪笑道:「我也剛剛出來透透氣,這臉想必是寒斑癬犯瞭,風一吹就又紅又癢的,待會擦點薔薇硝就好瞭。」
尤氏和平兒又寒暄瞭好一陣子才準備離開,見平兒要起身相送,便掰手示意不必。待尤氏走後平兒長處一口氣,想來該沒有人會在來打攪,也不知道樓上是否結束,她可不想去查看,要是被鳳姐逮住,又是一番折騰,便和秦氏的大丫頭寶珠在樓下閑聊。
一番酣戰後鳳姐將秦氏摟在懷裡,隻覺美人柔若無骨,雖看不見她的容顏,卻有一節白裡透紅的脖子露在秀發外面。便用手輕輕撫摸那嬌嫩的肌膚,隻覺得溫暖滑爽膩人,又輕撫她一對酥乳,居然有種愛不釋手想一直把玩的想法。
秦氏扭瞭扭身軀,慵懶的說道:「二嬸子,讓卿兒好好歇息會吧。」
鳳姐兒輕輕給整理秦氏凌亂的秀發,道:「誰讓我的卿兒秀色可餐,我一個女人都被你迷得神魂顛倒。」
秦氏道:「那也比不上嬸子,嬸子不但美若天仙,身段又好,這……這一對玉乳,真真是羨慕死我瞭,而且嬸子是脂粉堆裡的英雄,精明強幹,八面玲瓏。我若有嬸子一半能幹,也不至於落得現在這個地步。」說完便長長的嘆瞭一口氣。
鳳姐起身看著秦氏問道:「是不是賈珍那老小子又騷擾你瞭?」
秦氏忙回道:「不……不是,至上次我用瞭嬸子教我的辦法後,老爺已經收斂瞭很多。」
鳳姐聽後才放下心來,又道:「那你又為何長籲短嘆,可是有別的心事?」
秦氏面露悲傷之色:「我嫁到寧府也有幾年瞭,可惜未成生得一男半女,本想著來日方長,可以慢慢的來,可惜因我這身子,讓夫君他丟瞭做男人的顏面,如今卻和鐘兒混到一起,隻怕他愛上此道,恐以後在難回頭。」
鳳姐反而冷笑一聲:「那種爛泥扶不上墻的東西,本就配不上你這等人兒,你乃世間尤物,他無福消受,是他無能,豈能怪你。可到底還是苦卿兒你瞭,嫁進這麼一個腐爛透頂的傢裡。」說完又想到自己何嘗不是一樣,鳳姐也輕聲嘆瞭一口氣。
秦氏拉著鳳姐的手道:「二嬸子快別這麼說,我父親秦業不過營繕郎,一個五品官員,我也隻不過是父親從養生堂內抱來的棄嬰,連自己身世都未可知,幸得傢父將我視為己出,如今得以嫁入寧府此等豪門望族,又得老祖宗這般疼愛,以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就算夫君尋瞭其他人,就此冷落於我,我也沒有任何怨言。」
鳳姐突然在秦氏的腰眼輕輕一捏,道:「真不怕受冷落?那你這蹄子今日見瞭寶玉那猴崽子,害羞臉紅的模樣,別人沒見著我可看到瞭,怎麼著?莫非是看上我們傢那混世魔王瞭?」
秦氏聽完後忙拉住鳳姐的手道:「二嬸子你就會拿我取笑,寶叔是我的長輩,亂說不得的。」
鳳姐打趣道:「我就不是長輩嗎,卿兒的肌膚那一寸我沒摸過,那一寸我又沒看過。不止看過我還摸過,就連你那媚態也隻得我一個人才瞧過。」
秦氏聽後大羞,故作生氣道:「嬸子在這樣貧嘴貧舌,作弄我,以後便再不理你瞭。」
見秦氏小臉羞得似要滴出血來,鳳姐便不在取笑她,說道:「那你到說說,我可是看錯啦。」
秦氏猶豫片刻,才說道:「我告訴嬸子一事,隻是嬸子不許笑話我。」見鳳姐點頭,才有說道:「前些日子,就是請老太太,太太們過來賞桃花那次,寶叔在我屋內午睡,我在外也瞇瞭一會子,結果夢裡竟夢到瞭寶叔,然後就……」
鳳姐聽後忍不住調笑道:「原來小蹄子做瞭春夢,還是跟寶玉那混小子,難怪給他奉茶時羞成那樣子。」
秦氏不依道:「說好的不笑話我,嬸子你還笑。」
鳳姐見她如此又說道:「寶玉倒是不錯,最近幾年越發出息瞭,以前老爺恨他跟什麼似的,現在嘴上不說,但是心裡卻是滿意的。不過終究是個臭男人,隻配與我們消遣罷瞭。你若是喜歡,要不要我將他綁瞭,給卿兒取樂?」
秦氏忙說道:「嬸子可別亂來,寶叔可是老太太的心頭肉,要是老太太發現瞭,那可不得瞭。」
鳳姐卻道:「你這是替我擔心啦,還是擔心你寶叔啊?」
不等秦氏辯解,卻從門外傳來平兒的的聲音。「二奶奶,小蓉奶奶,寶二爺回來瞭,珍大奶奶請奶奶們過去吃茶,待會就準備用膳瞭。」
寶玉回到寧府酉時一刻,鳳姐少不得數落他幾句,待吃畢晚飯,因天黑瞭,鳳姐說:「時候不早瞭,我們也該回去瞭。」便打發瞭婆子去傳話。婆子們傳出去半日才來回話,原來鳳姐的馬車,因車輪卡在路縫裡以弄壞瞭。
尤氏對鳳姐說道:「無妨,用我們的車馬就是瞭。」轉過頭去問:「現在管出行的還有誰?派瞭送璉二奶奶去。」
婆子回說:「今日珍大爺外出派瞭好幾個人,送秦傢相公傢去的還沒回來,現在就剩焦大瞭。」
尤氏無奈道:「偏就剩他,那就叫他去吧。」
鳳姐道:「我成日傢說你太軟弱瞭,縱的傢裡人這樣還瞭得瞭。」
尤氏嘆道:「你難道不知這焦大的?連老爺都不理他的,你珍大哥哥也不理他。不過仗著這些功勞情分,有祖宗時都另眼相待,如今誰肯難為他去。他自己又老瞭,又不顧體面,一味吃酒,吃醉瞭,無人不罵。我常說給管事的,不要派他差事,全當一個死的就完瞭,今兒隻得派他。」
鳳姐道:「我何曾不知這焦大。倒是你們沒主意,有這樣的,何不打發他遠遠的莊子上去就完瞭。」
下面的人見要派焦大去送人,知他今日吃瞭酒,先前還罵瞭人,這會子都是不願去傳話,隻得由寧國府大總管賴二前去,到瞭馬廄也不進屋,賴二在外便喊道:「榮府璉二奶奶的車壞瞭,焦大你駕車去送送。」
焦大本在屋內和小廝吃酒,正誇誇其談,突聞有人派活。走到屋外見來人是賴二,不削大說道:「我當是誰,原來是你小子。老子正跟新來的小廝喝酒,教育教育他規矩,沒別的閑功夫送人。」
賴二是大總管,寧府大大小小事務沒有不經他手的,最近並未給馬廄舔派人手,而且今日送人的活都以派出,現在該就剩焦大一人,莫不是有別房的小廝跑這來偷懶?便上進屋查看,隻見小小的屋內空無一人,便嘲笑道:「我看你這老貨,不是吃酒吃昏瞭頭,就是老糊塗瞭,這那裡有人,難道是鬼和你吃酒不成。」
焦大一聽忙回到屋內,見除瞭賴二果真無一人在,不由得愣在原地,但一想賴二竟如此跟自己說話,那還理會那小廝的事,便破口大罵起來。
鳳姐見傳話已有一陣子瞭,便起身告辭,和寶玉攜手同行。尤氏等送至大廳,隻見燈燭輝煌,眾小廝都在丹墀侍立。隻有焦大恃賈珍不在傢,即在傢亦不好怎樣他,更可以任意灑落灑落。因趁著酒興,大罵總管賴二,說他不公道,欺軟怕硬:「有瞭好差事就派別人,象這等黑更半夜送人的事,就派我。沒良心的王八羔子!瞎充管傢!你也不想想,焦大太爺蹺蹺腳,比你的頭還高呢,二十年頭裡的焦大太爺眼裡有誰?別說你們這一起雜種王八羔子們!」
正罵的興頭上,鳳姐與寶玉已至大門,見此情形,也不理會,隻讓自己的人,去馬廄內把寧府的車趕來,賈蓉忙送鳳姐寶玉上車,見眾人喝不住焦大,有失體面,便罵瞭他兩句,使人捆起來,「等明日酒醒瞭,問他還尋死不尋死瞭!」
那焦大那裡把賈蓉放在眼裡,反大叫起來,趕著賈蓉叫:「蓉哥兒,你別在焦大跟前使主子性兒。別說你這樣兒的,就是你爹,你爺爺,也不敢和焦大挺腰子!不是焦大一個人,你們就做官兒享榮華受富貴?你祖宗九死一生掙下這傢業,到如今瞭,不報我的恩,反和我充起主子來瞭。不和我說別的還可,若再說別的,咱們紅刀子進去白刀子出來!」
鳳姐在車上越聽越氣,朝外喊道:「蓉小子過來,你還不早打發瞭這個沒王法的東西!留在這裡豈不是禍害?倘或親友知道瞭,豈不笑話咱們這樣的人傢,連個王法規矩都沒有。」賈蓉聽畢又賠不是,又吩咐幾人將焦大拉走。
眾小廝見他太撒野瞭,兩三人拉他不住,便又上來幾人,揪翻捆倒,拖往馬圈裡去。焦大越發連賈珍都說出來,亂嚷亂叫說:「我要往祠堂裡哭太爺去。那裡承望到如今生下這些畜牲來!每日傢偷狗戲雞,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我什麼不知道?咱們胳膊折瞭往袖子裡藏!」眾小廝聽他說出這些沒天日的話來,唬的魂飛魄散,也不顧別的瞭,便把他捆起來,用土和馬糞滿滿的填瞭他一嘴。
鳳姐遙遙的聞得,便都裝作沒聽見。寶玉在車上見這般醉鬧,他平日裡雜學旁收,自然知道罵的是什麼意思,見鳳姐裝作不聞,便起瞭一絲戲弄之意,問道:「鳳姐姐,你聽他說養小叔子,什麼叫養小叔子?」
鳳姐聽瞭,不由得聯想到瞭什麼,忙立眉嬌嗔道:「少胡說!那是醉漢嘴裡混吣,你是什麼樣的人,不說沒聽見,還倒細問!等我回去回瞭太太,仔細捶你不捶你!」
本想作弄一下鳳姐,哪知她竟然生氣瞭,寶玉忙央告道:「好姐姐,我再不敢瞭。」
寶玉從未見過鳳姐這似怒非怒,似羞非羞的樣子,忙用手為她揉胸順氣,本是無心的動作,卻隻覺入手一陣柔軟。鳳姐身量苗條,體格風騷,光是看著都叫人想入非非,以前兩人也常親近,隻是如今寶玉試過男女之事,在親近鳳姐不自覺便生出一股沖動之感。
她兩關系本就極其要好,鳳姐隻道他還小,也不疑他,隻將他的手打開,道:「猴臟的爪子還不拿開。」
寶玉又說道:「是弟弟惹惱瞭姐姐,要不就罰小弟這一路為姐姐捏肩捶腿,隻求姐姐不要告訴太太才好。」說著便開始服侍鳳姐。
見寶玉求饒,鳳姐才笑道:「喲!寶二爺親自服侍我,那倒要試試,要是受用,等到瞭傢,我便回瞭老太太,打發你同秦傢侄兒到府裡的傢塾念書去。」鳳姐那裡知道寶玉的花花腸子,他運起自身氣流順著手指揉捏的力度刺激鳳姐的天柱、膈俞、腎俞、肩井、巨骨幾處穴位,又隔著衣服在鳳姐肩背遊走。卻見鳳姐隻是閉目享受,不似襲人、晴雯、麝月三女,以前若是這般刺激她們,即便在睡夢中也會難耐的扭動嬌軀。可鳳姐卻似全無反應,不由得暗暗吃驚。
話說鳳姐和寶玉回到榮府,見過眾人。鳳姐先回明賈母讓秦鐘上傢塾之事,好讓寶玉有個伴讀的朋友,正好發奮,又著實的稱贊秦鐘的人品行事,最使人憐愛。鳳姐又說道:「明兒便讓他來拜見老祖宗。」說的賈母喜歡起來,鳳姐又趁勢請賈母過幾日過去看戲,皆因她知道賈母上瞭年紀,平日裡最喜熱鬧,便和尤氏一起安排,為的是討老祖宗的歡心。
眾人一直聊至亥時,才各自回房歇息,鳳姐帶著平兒坐著馬車一路回到自己的院內,平兒吩咐院內的丫頭婆子一番,將明日的工作安排妥當,才回內廳裡伺候鳳姐寬衣洗漱,隻見鳳姐將穿著的白沙褻褲換下丟到一旁,平兒一瞧,隻見褻褲襠部一片沾濕,忙拿到手上仔細查看。
平兒問道:「二奶奶,這是怎麼回事,可是和小蓉奶奶歡好時沾上的?也不應該啊,都這會子瞭,早該幹透瞭才對。」
鳳姐沒好氣的道:「是從寧府回來時在馬車內弄濕的,一直忍到現在終於能換下瞭,又粘又濕難受死瞭。」
聽瞭鳳姐的話,平兒立馬明白瞭,偷笑道:「這麼說是因為寶二爺的關系咯,隻是我在車外並未聽見什麼動靜啊。」
鳳姐用手指搓瞭一下平兒的頭,道:「你這蹄子反瞭,敢拿我取笑。」說著二女便打鬧起來,最終又以平兒求饒告終。
鳳姐若有所思的說道:「我都沒註意,寶玉這猴崽子如今越發像個爺們瞭,在車內他給捏肩捶腿,竟讓我好生受用,盡把我這火給勾出來瞭。這一路上我盡在想如何將這小子綁在屋內,好好收拾他一番。」
平兒一聽忙勸道:「二奶奶這可使不得,寶二爺可不似蓉薔之流,若老太太、太太知道瞭,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再則二奶奶和寶二爺如親姐弟一般,寶二爺平日裡對二奶奶也是尊敬有佳,萬萬不可。」
鳳姐道:「理兒倒是這個理兒,隻是這臭小子把我的火勾出來瞭,豈能輕易就平息下去,我倒有一個法子,隻要找個好時機便能如願以償。」說著便在平兒耳邊將計劃說出。平兒聽後還是面露難色,但見鳳姐胸有成竹,隻她心意已決便知再怎樣勸住也無濟於事,隻得求神保佑不要出什麼岔子才好。
夜深人靜,京城內一處小巷內,一個瘦小的身影緩緩的走著,隻見他來到一座宅子的後門處,敲瞭敲門,不多時便有人將門打開,和開門之人一同進入宅子內。這瘦小之人不是別人,正是下午和焦大喝酒的小廝。卻不知這小廝為何會出現在這裡,隻見這小廝進到暖閣中,邊走邊將穿著下人的衣物脫去,一摘頭頂的帽子,一頭烏黑的長發如瀑佈般散落下來,一脫衣衫露出白嫩光滑的手臂和肩頭,背部白花花的肌膚也暴露無遺,原來裡面隻著一件大紅色抹胸,最後更是將褲子一撕露出兩條修長勻稱的美腿,最後這小廝在臉上一抓,手中多瞭一副軟皮,而她竟換瞭一副容貌。
這女子清瞭清嗓子,用膩人的聲音說道:「這粗佈爛衫的,磨得人傢肌膚好生難受,終於解脫瞭,你們待會給我房中準備好熱水,本姑娘要好好洗洗。」
一旁的仆人忙去準備,卻有一婆子過來傳話道:「主子知道姑娘回來瞭,讓姑娘趕快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