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一時興起想不到寫到瞭第五回,希望大傢多多回復,你們的回復就是寫下去的動力,大傢回復得越多,我更新也就越快。今天這一回其中用瞭六千多字來為我們的主角破處也算對得起他苦等四回瞭。另外也揭開一點點故事的主線。希望大傢細細觀看,在此謝過。
寶玉醒後稍顯茫然,觀察四周的環境,見襲人一臉焦急的看著自己,原來自己又在夢中有所奇遇,夢境中發生的事清晰可記。襲人見寶玉已經回過神來,遂動手給他整理衣服,誰知他卻一把就將自己摟入懷中。
「襲人姐姐,襲人姐姐,你別走,我不要你走。」
「寶玉,寶玉,你怎麼啦?」襲人忙問道。
此時晴雯與麝月也趕瞭進來,見此情形,忙圍上來,寶玉見二人,死死拉著她們:「晴雯,晴雯,麝月,麝月我不會讓你們離開我的。」
晴雯看著寶玉的憨態,嬌笑道:「你們快看這個人,想是又睡傻瞭。」
襲人見寶玉並無大礙,便吩咐晴雯、麝月打水來,準備為寶玉梳洗,見眾人都已離開,忙服侍寶玉穿衣下床,見那高高鼓起的裡褲一片沾濕,襲人雖常受這根肉棍兒騷擾,可畢竟是未嫁的女兒傢,怎會曉得男人遺精之事。
襲人也顧不得男女有別,竟伸出小手在那鼓起處摸索,尋問道:「寶玉,這是怎麼瞭?是否病瞭?可覺得哪裡疼?」
寶玉通曉醫術藥理,自然知道遺精是很平常之事,卻見平時賢淑穩重的襲人姐姐,竟然主動摸自己的肉棒,便生出戲耍她一下的想法:「到不覺哪裡疼,隻是襲人姐姐你如此摸它,倒讓我覺得好生受用。」
一聽此話,唬得襲人忙縮回手來,正為方才之事羞惱,洗漱之物已經送來,便借服侍寶玉以解自己尷尬,此時麝月又傳話道:「剛才老太太,太太差人過來問話,寶二爺可醒瞭沒?若醒瞭,請寶二爺過去吃茶。」
寶玉正要回話,卻被襲人紅著臉上前制止,隻見她瞟瞭一眼寶玉的襠部便羞得扭過頭去,寶玉也覺自己這樣有所不妥,怎能見得眾人。襲人看寶玉不答,知他正為難,便替他回道:「晴雯麝月你們去回稟老太太、太太、珍大奶奶,就說寶二爺酒後身體不舒服,要回府裡歇息瞭。」
打發瞭晴雯麝月回話後,寶玉和襲人便乘車回到榮國府入瞭裡院,一進內室襲人找來幹凈的衣物,準備退出去讓寶玉自己換上,但襲人始終放心不下,畢竟寶玉每次生個病、鬧個災,便會鬧得全府上下雞犬不寧,而且那裡又是男人重要之處,若真有個好歹,那可不得瞭。
「寶玉你將褲子脫下讓我看看,男人那處若真出瞭什麼問題,可馬虎不得。」
襲人越說聲越小,話還沒說完,臉已紅得好似要滲出血來。若不是房內安靜,怕是聽不到她說什麼,寶玉見襲人羞答答的模樣,真是喜歡的緊。
襲人見寶玉乖乖站在床前,張開雙臂一副任她處置之態,便先拴上瞭房門,才款款走到他身前,仔細的解開寶玉的腰封玉帶,將外褲裡褲一並褪到膝蓋處。
經過這一路的耽擱,寶玉的肉棒此時軟軟的垂著,還有一絲液體緩緩從馬眼流出來。
「寶玉真的長大瞭啊,以前那般小巧,如今竟然長得如此粗大,這東西還真是奇怪,有時就算隔著褲子都能覺得殺氣騰騰的,這會子怎麼又軟軟的?那流出來的醃臢之物,和我那兒流出東西有些相識,想來該是沒有問題吧。」襲人已經很久沒見過寶玉的陽根,自從寶玉日漸長大,夜裡也不用在為他把尿,而伺候洗澡又另有別人的丫頭負責,襲人又仔細檢查一番,見卻無異樣,遂放下心來。見龜頭口流出之物,便取出自己的絹帕細細清理。
襲人蹲在寶玉胯下雙手握著肉棒,像捧著寶貝似的仔細觀察,她那裡知道自己所做之事在男人看來是如此誘人,寶玉正享受龜頭上又傳來陣陣快感,卻聽襲人一聲驚呼。
「啊……」
原來襲人輕握棒身,用絹帕擦拭從馬眼流出之物,寶玉因覺得什麼十分舒爽,肉棒便挺立起來,結果一下子打在襲人下巴上,將襲人嚇瞭一跳。
寶玉忙道:「剛才覺得十分舒服,一時忍不住,可嚇著姐姐瞭。」
襲人紅著俏臉,白瞭一眼寶玉道:「舒服?那你方才在夢裡可是遇到什麼舒服之事啦?」
「好姐姐我隻悄悄告訴你,你可不別告訴太太她們。」寶玉便將先前夢中警幻仙子傳授雲雨之術,繪聲繪色講與襲人。
襲人本是為解先前尷尬,隨口一說,那知寶玉竟將夢中風月春宮之事細細講出,可憐她一個女兒傢何曾聽過此等淫亂之事,見寶玉將雲雨經過說道津津有味,頓覺口幹舌燥,胸中好似一團火在燒。隻羞得頭都不敢抬起,握著肉棒的手卻不曾拿開。
「襲人姐姐,你在摸摸這裡,方才你的手讓我覺得好生受用。」寶玉將襲人的手拉倒龜頭處,央求道。
「寶……寶玉,你學瞭那些不知羞的東西,不害臊也就擺瞭,盡跑來欺負我們。」襲人嘴上雖如此說著,卻還是用一隻手扶著棍身,另一隻手握住龜頭套弄,初次把玩男根,手法略顯笨拙生疏,但經過寶玉指點,不多時便得要領,握住寶玉堅挺的陽根不停擼動。
「襲人姐姐,你真好!我最愛你瞭!」寶玉看著襲人真誠的說。
襲人又白瞭一眼寶玉也不回話,繼續套弄那根肉棍兒,可過瞭一會手,便覺得手也酸瞭,腳也蹲麻瞭。停瞭下來道:「好瞭,好瞭,寶玉你乖乖換好衣物,說不得晴雯她們,什麼時候就回來瞭。」
寶玉正在興頭上,哪裡肯依,將脫下的褲子一踢,抱起襲人便滾到床上,不等她說話,便用手輕托襲人的下巴,將她羞紅的臉轉向自己,寶玉將襲人的香唇銜住,唇舌膠著糾纏,因吻得激烈,彼此呼吸未免粗重,襲人不斷發出難耐的鼻音。嬌軀入懷豈能安分,況且寶玉對襲人的身體早已瞭然於心,手偏在那瘙癢之處摩挲。襲人偎在寶玉懷裡,感受那健壯與寬厚的胸膛,雄性氣息不斷襲來,胸中的火更是被那隻手撩撥得越燒越旺,自己下面那羞人之處也越來越濕。
即便襲人早已被弄得意亂情迷,任然保持一絲理性為寶玉著想,急忙道:「寶……寶玉,快放開……我……啊……別摸瞭……把……衣服換好,不……不然讓人……見瞭,傳到老爺……太太那裡,隻怕要……要罰你的,到時看……你如何收場。」
「我才不怕,若他們知道瞭,我便求老太太,到時候娶瞭姐姐才好,好姐姐,我的身體都讓你看瞭,也該讓我看看你的身子,讓弟弟伺候姐姐寬衣吧。」說著將騷擾襲人的手抽出,便開始解起襲人的衣裙。
襲人心下:「我本就是老太太賞給寶玉的,早就是他的人瞭,我也不盼能有什麼名分,隻求能一直陪在他身邊就心滿意足瞭。」心裡雖如此想著,隻是手依然攥住衣裙不肯撒手,羞道:「越發胡鬧起來!女……女兒傢的身子豈是能隨便看的。」
寶玉看著襲人認真的說:「姐姐照顧我長大,我自知姐姐心裡如何待我,我心裡如何待姐姐,難道姐姐會不知。」
襲人本就視寶玉為生命中最重要之人,連性命都舍得給他,其他的自不在話下。聽寶玉如此說,襲人猶豫片刻道:「……好,不過此事你絕不可對他人提起,尤其是晴雯那蹄子,還有你隻可看,切不可動手動腳,你若都依我……我……便給你看。」
寶玉連連點頭道:「都依,都依。」
見那雙握著裙帶的手微微松懈,寶玉便趁機將襲人的衣裙都脫掉,露出那誘人的嬌軀,指尖不經意滑過那光滑的肌膚,不由引得襲人打瞭個冷戰,身子上起瞭一層雞皮疙瘩。襲人隻恨少生幾雙手,掩瞭面,便遮不瞭雙乳,遮瞭雙乳,又蓋不瞭私處。尤其是那對圓潤玉乳,她那兩隻小手那裡捂得過來,若論容貌襲人在丫鬟中不算最出眾的,但若比起這身材來,隻怕比襲人大幾歲的丫頭都比不過現在的她。
其實這全是寶玉的功勞,以前襲人、晴雯、麝月三人陪夜,其中又以襲人被寶玉騷擾得最多,但是受益最多的也是襲人,自從寶玉嘗試將自身氣流引入別人體內,最好的對象非襲人默數,起初寶玉體內氣流並不充沛,隻能在襲人較淺的經絡運行,無法達到針灸穴位那樣的治療效果,寶玉隻得另辟蹊徑,改而用按摩的方式,來起到刺激穴位強健身體的功效,當然刺激不同的穴位,便會起到完全不同的功效。寶玉也不知道是否是錯覺,喝下警幻仙子的仙露後,自己體內凝聚的氣流似乎有所增強,但此刻那有功夫細細查看。
寶玉看著襲人雙眼緊閉,將頭扭向一邊,雙手抱胸,將那柔軟白嫩的乳肉擠在一起,深深的乳溝顯得更加誘人,兩條修長白皙的細腿緊緊的並在一起,如無暇白玉一般美麗。寶玉被眼前的風景迷住,心道:「如此漂亮的身子,以前隻得把玩,卻無緣相見,今日終於得償所願!」
襲人悄悄瞟瞭一眼,見寶玉癡癡盯著自己赤裸的身體,羞得全身都泛起一絲紅暈,忙道:「寶玉,該看夠瞭吧,快將衣裙給我,她們也該回來瞭。」
寶玉調笑道:「襲人姐姐此等曼妙身軀豈是看得夠的,隻是這樣可不夠,我的身體就可隨便看,姐姐這會子卻遮遮掩掩豈不是耍賴。」
襲人又羞又急,恨不得暈死過去才好,最後無奈道:「你……你……真真想要羞死人傢才肯善罷甘休……嗚……」
經過一番天人交戰後,襲人改為雙手掩面,那一對玉乳依然驕傲的挺立,並在一起的雙腿微微顫抖的分開,將自己羞人之處完全暴露出來,寶玉看著那源源不斷流著花蜜的處女小穴,終於忍耐不住,將襲人的腿彎高高架起,芊芊細腰抬起對著自己,在那濕潤的花瓣上舔舐起來。
襲人大驚,急忙道:「寶……寶……寶玉,你……你在作甚,那醃……臢之處,豈是……是……能舔的……天哪……啊……嗯……那是什……什麼……別……舔瞭……好……好癢……好奇怪……」
寶玉經過警幻仙子的指點,這戲花的功夫豈是襲人受得瞭的,可憐她連自慰都不曾有過,如今卻被人舔那羞人之處,陌生卻又使人瘋狂的感覺讓她恍惚,雙手死死抱著寶玉的頭,像是想要將其推開,又似舍不得他離開。寶玉賣力的舔弄,先將處女花房外的汁液一並舔凈,將兩片蜜唇吸入口中輕輕拉扯,又用舌頭挑逗肉唇中那顆變硬瞭的肉珠兒,直弄得襲人口中陣陣嬌喘。寶玉將那雙修長的玉腿放在肩上,便用雙手扒開多汁的肉唇,舌頭探入那未經人事的嬌小肉洞內。
襲人心下如此想道:「啊……癢……麻……要死瞭……裡面好癢……嗚嗚……好難過……為什麼裡面這麼癢……」雖覺小穴被舔得舒服,卻總覺得深處更加空虛,想要什麼東西插入裡面,解一解那惱人的麻癢。
寶玉將襲人放回床面,來到襲人耳邊,輕聲道:「襲人姐姐我好愛你,我不想在等瞭,我今天要定你瞭,好姐姐便給瞭我吧。」襲人閉眼不答,隻是輕點臻首算是默許。
襲人隻覺得自己被平放到床榻上,雙腿被大大的分開,那根硬硬的肉棍兒則抵在瞭自己下面,就算知曉接下來將發生何事,心中難免一陣悸動,生出瞭幾分害怕之意。緊接著,便悶哼一聲,隻覺得下體的唇瓣被一根鐵棒擠開,然後那超乎想像碩大的龜頭便插瞭進來。
寶玉不斷的吸氣,襲人的處子小穴緊窄無比,隻是將龜頭插入,已覺察出腔道內強力擠壓,充滿蜜汁的肉壁緊緊包裹龜頭。寶玉顧不得享受,又在襲人耳邊柔聲道:「襲人姐姐你裡面好緊,夾得我好生受用,接下來會有些疼,若姐姐忍不住便是咬我也使得。」
襲人也覺察出寶玉的肉棍兒頂著的便是自己的處女膜,一絲緊張、一絲渴望、幾分害怕、夾雜著羞澀、或許還有失落,復雜之情難以言表,此時卻聽寶玉所說之話,心中泛起一陣甜蜜,便不在疑惑,更加堅定瞭將自己的一生都交於他的信念。襲人睜開雙眸,看著這個自己最愛的男子,然後便死命的將他抱住,雙腿更是纏到寶玉的腰身上。
寶玉感受到那份愛意,便用力向下一挺,粗大的陽根突破那層障礙,整根插入到襲人的蜜穴深處。破身之痛使得襲人渾身一震,繡眉緊蹙,雙拳死死攥住,緊咬的下唇更滲出血珠,小穴裡的嫩肉想要把異物排擠出去,卻又引來一陣疼痛,即便如此襲人也不呼疼。
「好姐姐我方才說,若疼的話,咬我便是,你何苦又弄傷自己,可是疼得緊。」
寶玉心疼的講道:將襲人眼角滲出的淚水擦去,又輕舔那被血染得更加艷紅的嘴唇。
襲人哪裡舍得咬他,忍痛道:「傻瓜,可又說胡話瞭,我不打緊的,隻是……你那……肉棍兒太大瞭,且別動,先讓我適應一下。」寶玉便抱著襲人,在她耳邊柔聲說著情話。半盞茶的時間疼痛漸漸消失,換來另一種別樣的感覺,襲人不知不覺的開始扭動嬌軀。
襲人的舉動都被寶玉察覺到,自然知道襲人已經開始動情,便緩緩抽插起來。
襲人感受到小穴內肉壁被肉棍兒摩擦引起的酥麻感,像直傳到心裡一般讓人舒爽。
襲人摟住寶玉的身子手更加用力,悄悄的在他耳邊說道:「寶玉……剛剛……好……好奇怪的感覺,你……你在試試。」
寶玉聽罷知道襲人已是不疼瞭,便開始將抽送幅度慢慢增大,速度也隨之快瞭起來。襲人自是覺得那種難耐的感覺頓時少瞭許多,下體中的媚肉被寶玉的陽物一次次的沖撞,每次抽出都像抽幹瞭自己的身子,每次插入又將自己填的分外嚴實,龜頭一次次抵住自己的花心,將嬌嫩的花蕊撞得顫動不已,更多的蜜液隨之流出,整個身子猶如飄起瞭一般。
寶玉笑道:「好姐姐,可還受用,忍著怪難受的,想叫便叫出來吧。」
寶玉漸漸加快腰身的速度,龜頭摩擦著腔道肉壁裡的嫩肉,讓襲人一時忍不住叫出聲來:「啊啊……啊……好……好奇怪……嗚……好……啊啊……」才剛開口襲人忙捂住嘴,心下:「……啊……天啦……我……我竟發出如此……淫蕩的聲音。」
襲人想要忍住喊叫的沖動,難耐的扭動著身子,充滿著致命誘惑力,性感嬌軀就如同蛇一般,被男人挑逗得難以自制。寶玉一隻手在襲人圓潤雪白椒乳上揉搓。又輕咬她的耳珠道:「姐姐這對玉乳真是太漂亮瞭,又大,又白……真叫人愛不釋手。」
襲人此刻本就欲火焚身,耳珠乳頭等敏感處又被寶玉溫柔的玩弄,頓時隻覺得一股銷魂蝕骨的快感傳來,忍不住又啊的一聲浪叫出來,渾身劇顫,雙手死死抓著寶玉的手臂,花心中又湧出大量蜜液,竟是泄瞭身子。
話說此刻晴雯正提著一盒糕點邊走邊抱怨的進瞭裡院,原來晴雯見寶玉和襲人都走瞭,待在寧國府怪沒意思的,就向老太太稟報,扯瞭謊說怕寶二爺待會餓瞭,要回去看看。賈母聽後便讓晴雯將桌上幾碟糕點帶回去與寶玉吃,晴雯本還高興能離開瞭,卻發現馬車已經走瞭,隻能拎著糕點盒步行回去。
一進裡院,晴雯不見其餘丫頭婆子,抱怨道:「這群中看不中吃的東西,老太太她們不在,就翻瞭天,定是跑去吃酒賭牌瞭,早晚統統攆出去才好。」
晴雯嘴上罵罵咧咧的,其實心裡惦記著盒內糕點,晴雯最愛吃水晶豆腐皮小籠包,想得饞瞭便偷偷又吃瞭一個。來到寶玉房外一推門盡是從裡面拴上瞭,正要敲門卻聽見屋內傳來呻吟聲,頓生好奇之心,晴雯悄然來到窗前,聲音更加清晰,分明就是女子的呻吟聲。便透過窗戶往裡看去,隻瞧一眼便嚇晴雯掩著檀口,難以置信的看著房內那淫靡場景,此時襲人和寶玉兩人赤條條纏綿擁吻,那膩人的呻吟聲便是由襲人發出的,更讓晴雯驚訝的是寶玉不斷挺動胯部,那一條粗大的男根不斷在襲人的私密之處進進出出,每一次抽插都會帶出大量淫液。
晴雯雖然平日最是潑辣,那些婆子罵的污言穢語她聽瞭也不怕,隻是初見這男女交合,也難免覺得面紅耳赤,口幹舌燥,此時心裡七上八下,突突跳個不停,便想:「襲人素來最是端正賢惠,今日沒得人在此,盡和寶玉行男女之事,卻也不能這般輕浮,她平日視寶玉比自己命還重要,定是經不起寶玉央求挑逗的。」
忽聽襲人發出長長的呻吟聲,晴雯平日裡也有過自贖之事,雖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也猜出襲人已是泄瞭身子。又胡亂想到:「真真有那麼受用?襲人那處還帶著血跡,想來是剛破瞭身子,竟被弄得泄瞭身,難道比平日裡我自己撫弄還要舒服?可寶玉那根東西又如此粗大,我那裡連一根手指都不敢插入,若如此大一根插進身子裡還不得疼死。」晴雯想倒此處羞得臉更紅瞭,一面暗罵自己胡思亂想些什麼,一面又覺自己褻褲也濕瞭,便雙腿夾得更緊,偷偷的磨蹭著。晴雯覺得既然襲人已經泄身便該結束瞭,她那裡知男人還未泄精豈會停下。
屋內,寶玉拔出粗長的陽物,處子的落紅合著襲人的陰精從紅腫的肉蚌中流出。寶玉順勢將襲人拉起來,改為跪趴在床上,用手掰開白嫩的臀瓣,將陽物又插入瞭襲人體內。襲人第一次泄身,整個身子都軟瞭隻得任由寶玉擺佈,當那根肉棍兒又重新插入後,高潮後的小穴敏感無比,又被寶玉有節奏的抽插,便讓她翻著白眼再一次陷入瞭性欲的狂潮之中,肉棒被腔道內的媚肉緊緊包住,想要使它不再離去。無奈隨是用力,任無法阻止肉棒在肉穴內進進出出,陣陣欲死欲仙的快感叫襲人為之瘋狂。
兩人都是初嘗男女交歡之事,一味追尋刺激,不過還是襲人先敗下陣來,第三次泄身後,便覺身上的骨頭都快散瞭,隻得嬌聲求饒道:「啊……嗯……寶玉……好二爺……饒瞭我吧……嗯啊……你……還要玩……玩多久啊……讓我……讓我歇會子吧……」
寶玉見襲人求饒,也覺得差不多瞭,隻攻不守飛快的挺胯沖刺,百於下後便將肉棒深深的插入,龜頭死死抵住嬌嫩的花蕊,一股股滾燙的陽精全都射瞭進去。
「啊……寶玉……這是什麼……好燙,好……好奇怪……」襲人初次受到男人陽精的澆灌,花心被燙的酥麻,轉而又隨經絡竄至四肢百骸,那一刻真是覺得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打開瞭,一種前所未有的通透暢快。口中隻發出一聲嬌吟,身子又如同飛到瞭雲端,又如同躺在一堆棉絮之中。
寶玉將襲人抱起摟入懷中,一隻手輕輕撫摸她泛著潮紅的臉頰。另一隻手按在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將氣流引入襲人體內,刺激她的氣海好將自己的陽精吸收,來恢復元氣。此時襲人感覺有如浸泡在熱水中般舒爽,懶懶的躺於心愛的男子懷中。兩人休息片刻,寶玉起身換好衣服,又為襲人取來幹凈的小衣和褻褲,等到襲人穿戴整齊,開始在鏡前整理散掉的發髻,寶玉才將門打開,卻見地上放著一個糕點盒,四下張望也不見人便是一驚,不知誰送來的是否看見方才之事,打開蓋子盒內裝著各式點心,當見那碟隻剩一半的水晶豆腐皮小籠包後,會心一笑不在擔心,便已猜出是誰瞭。
一時無事,至掌燈時分,鳳姐已卸瞭妝,來榮禧堂見瞭王夫人,將最近幾日府裡發生大小事務一一匯報,王夫人自是知道這個侄女辦事穩妥,吩咐她以後這些事不必都來回她,鳳姐又笑道:「今日珍大嫂子又請我明日過去逛逛,明日倒沒有什麼事情。」
王夫人道:「有事沒事都不打緊。每常她來請,有我們在,你自然覺得不便,他既不請我們,單請你,可知是她誠心叫你散散,或許有什麼事要吩咐你辦,別辜負瞭她的心,便有事也該過去才是。」鳳姐便笑著應下。
次日鳳姐梳洗瞭,先回王夫人畢,方來辭賈母。寶玉聽瞭,也要跟瞭逛去。
鳳姐笑著答應下來,立等著換瞭衣服,姐兒兩個坐瞭車,一路說說笑笑不多時便進瞭寧國府。早有賈珍之妻尤氏與賈蓉之妻秦氏婆媳兩個,引瞭多少姬妾丫鬟媳婦等接出儀門。那尤氏一見瞭鳳姐,必先笑嘲一陣,一手攜瞭寶玉同入上房來歸坐。秦氏先為鳳姐獻茶,又為寶玉奉茶,當見寶玉也在偷看自己,便俏臉一紅,忙退到一邊。
鳳姐喝瞭一口茶道:「你們請我來作什麼?有什麼好東西孝敬我,就快獻上來,我還有事呢。」
尤氏秦氏未及答話,地下幾個姬妾先就笑說:「二奶奶今兒不來就罷,既來瞭就依不得二奶奶瞭。」
寶玉便問:「大哥哥今日不在傢麼?」
尤氏道:「出城與老爺請安去瞭。可是你怪悶的,坐在這裡作什麼?何不也去逛逛?」
秦氏笑道:「今兒巧,上回寶叔立刻要見的我那兄弟,他今兒也在這裡,想在書房裡呢,寶叔何不去瞧一瞧?」寶玉聽瞭,即便下炕要走。
尤氏鳳姐都忙說:「好生著,忙什麼?」一面便吩咐好生跟著,小心伺候,倒比不得跟瞭老太太過來就罷瞭。
鳳姐說道:「既這麼著,何不請進這秦小爺來,我也瞧一瞧。難道我見不得他不成?」
尤氏笑道:「罷瞭,罷瞭!你可不必見他,比不得咱們傢的孩子們,胡打海摔的慣瞭。人傢的孩子都是斯斯文文的慣瞭,見瞭你這潑辣貨,還不嚇著人傢孩子。」
鳳姐笑道:「普天下的人,我不笑話就罷瞭,竟叫這小孩子笑話我不成?」
秦氏笑道:「嬸子有所不知,我那弟弟生的靦腆,沒見過大陣仗兒,怕待會見瞭,惹您生氣。」
鳳姐道:「憑他什麼樣兒的,待會也得見一見!你若在阻攔,看嬸子打你不打。」說著在秦氏的屁股一拍,引得眾女陣陣嬉笑。
寶玉見一眾婆子跟著自己,心下不悅,將眾人喝退,那群婆子哪敢逆他,隻得散去,打發瞭煩心的人,寶玉急急忙忙趕往書房,在窗外就見一小後生,生得苗條纖瘦,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型俊俏,舉止風流,隻是怯怯羞羞,有女兒之態,靦腆含糊。寶玉見此人舉止相貌出眾,乃自思道:「想必他就是秦鐘,可惜此等人兒卻是男兒身。」正要上前認識,卻有人從另一門進到書房內,來人卻是秦氏的丈夫——賈蓉。
賈蓉笑著上前道:「小鐘兒,好些日子未見,姐夫今日回來瞭,也不來請安,可忘記姐夫?」
秦鐘見來人是賈蓉,退後一步,柔聲道:「……啊,是姐夫來瞭,鐘兒給姐夫請安,姐夫對姐姐愛護有加,又對我們秦傢細心照顧,我們一傢自是不敢忘記。」
寶玉在屋外聽秦鐘說話,盡比有些女孩的聲音還要悅耳動聽。
賈蓉聽瞭此話又上前幾步,一把拉住秦鐘的手道:「既然如此,那為何這麼久也不來找姐夫。」
秦鐘想要將手抽回來,無奈被牢牢抓住,隻得又說道:「你們公候大院,我這種寒門小戶豈敢常來,況且你們傢規矩又多,我怕失瞭禮數。」
賈蓉見狀忙將秦鐘拉入自己懷中道:「小鐘兒可是還在惱姐夫,上次不過是讓你見見我那些朋友,他們都是達官貴人,你若覺不快,也不該拂袖而去,倒叫姐夫為難瞭不是。」
秦鐘卻哭道:「我是下賤命,就該任你玩弄,還要被你送與別人取樂。」
賈蓉為秦鐘擦去眼淚,安慰道:「是姐夫錯瞭,姐夫這就給你賠不是,以後絕不讓其他男人碰我的鐘兒,這次就原諒姐夫吧。」
秦鐘破涕為笑道:「姐姐天仙一般的人兒,怎就嫁給你這無賴之人。守著仙子不疼,卻來糾纏我這男人。」
賈蓉露出無可奈何的神情,慢慢說道:「你豈會明白我的難處。」
聽瞭二人的對話,寶玉已知兩人有斷袖分桃之情,這賈蓉雖是自己侄子,卻比自己年長許多幾歲,平日裡吃喝嫖賭,乃走雞鬥狗之輩。為秦鐘可嘆,更為絕世美顏的秦氏可惜。見賈蓉秦鐘開始親熱起來,便轉身離開瞭。(註:這段耽美情節,有此喜愛的讀者請自行腦補。)
寶玉獨自來到花園,這時他的小廝茗煙急急忙忙的跑來,一邊擦著汗,一邊喘著大氣,寶玉見他如此狼狽,不由覺得好笑拿著扇子為他扇起風來。片刻後茗煙才緩過來,這才說道:「寶二爺你可讓我好找啊。」
寶玉笑著將扇子一收,在茗煙腦袋上一敲,笑道:「別廢話,何事如此慌張?還不快說。」
茗煙捂著頭道:「我依照二爺的吩咐,每日清早便去〈古月茗軒〉查看,是否有求二爺看病的,昨日果然有人留帖子,我這不就急急忙忙來回二爺嘛,找瞭半晌,才知道二爺來瞭寧國府。」
寶玉一聽便接過帖子細看一番,便道:「快去備馬,我這就前去。」
茗煙忙拉住寶玉道:「二爺、二爺,你別急啊,小的還有事稟報啊,將軍府的馮大爺回來啦,請寶二爺和柳二爺明日中午在外面酒樓一聚。」
寶玉忙又用扇子在茗煙頭上一敲,道:「你這小子,如此重要之事,怎不早說。」說著也不理抱怨的茗煙,吩咐一名路過的嬤嬤,讓她回珍大嫂子和鳳姐去,就說有人有事請我出去一趟,晚些時候在回來。
等寶玉走後寧國府內暫無要事,尤氏、秦氏、鳳姐兒用過午飯後,便玩起骨牌來。此時一婆子進來傳話道:「回珍大奶奶,本來要送秦相公傢去,派瞭焦大,結果那老貨隻顧吃酒,還將傳話的人罵瞭一頓。」
尤氏聽畢,嘆瞭口氣道:「那你過去,另派兩個小子去送吧。」
那婆子到瞭馬廄,見人都在旁邊屋裡吃酒,上前喊道:「嘿、大白天的,一個個都吃酒吃得連正事都不幹瞭,小心珍大爺回來撕瞭你們的皮,你們兩個小兔崽子快去備馬,好送秦相公傢去。」
兩個小廝一見是珍大奶奶身邊的人,不敢多話便出去備馬。屋內還有一老漢,喝得面紅耳赤,吼道:「什麼秦相公,一個賣屁股的男寵,充什麼主子,嘿、你們……嗝……回來。」那兩個小廝豈敢跟他比,老老實實的駕著馬車出去瞭。
這個醉漢便是焦大,見人都走瞭隻得獨自一個人喝悶酒,可惜沒喝幾杯小酒壇就見底瞭,一摸自己口袋便又犯難瞭。這時一個小廝抱著一壇子酒一包花生過來,那小廝細聲細氣的說:「焦大爺可是沒酒瞭,小的這正好有酒孝敬你。」
焦大睜著醉眼,見這小廝長的普普通通,身板瘦小,細胳膊細腿,便問道:「你是誰?」
那小廝先為焦大斟滿酒,笑道:「我是其他房裡的,今日被分到此地,聽說這裡是您焦大爺說瞭算,特來孝敬,還望以後能派些輕松的活計。」
焦大見這小廝說話中聽,又會來事,喜道:「你這小子倒有些眼色,來來來,坐著一起吃酒。別的我不敢說,這寧國府裡別說珍大爺、榮哥兒,就是賈敬老爺也得敬我三分。」
那小廝又為焦大斟滿酒後問道:「我才被買來沒多少日子,倒是聽瞭一些焦大爺的事跡,你老給我講講這公候大宅裡的事,免得我以後多嘴犯瞭忌。」
一番馬屁下來,焦大十分受用,邊喝邊說:「我從小跟著太爺們出過三四回兵,從死人堆裡把太老爺背瞭出來,得瞭命,我自己挨著餓,把偷瞭東西來給太老爺吃,兩日沒得水,得瞭半碗水也給太老爺喝,我自己隻得喝馬溺。說句不中聽的話,若不是我舍瞭這條賤命,隻怕賈老太爺早就死在戰場上瞭。」
那小廝又問道:「既如此,為何焦大爺還在這馬廄幹些送人出行的活?」
焦大一聽大怒,道:「太老爺死後,這幫忘恩負義的,早就忘瞭我的功勞,你才進來,待我將這寧國府大小事情說與你,當日寧國公與榮國公是一母同胞弟兄兩個。寧公居長,生瞭四個兒子。寧公死後,賈代化襲瞭官,也養瞭兩個兒子:長名賈敷,至八九歲上便死瞭,隻剩瞭次子賈敬襲瞭官,如今他隻是一味學道求仙,隻愛燒丹煉汞,餘者一概不在心上。幸而早年留下一子,名喚賈珍,後來又得一女,名為惜春。因他一心想作神仙,把官倒讓兒子賈珍襲瞭。這賈敬老爺又不肯回原籍來,隻在都中城外和道士們胡羼。」
小廝說道:「現在這寧國府是珍大爺說瞭算,可是他待你老不公?」
焦大冷笑一聲,灌瞭兩口酒,才說道:「俗話說得好,富不過三代,窮不過五服,我看這寧國府遲早就毀在他手裡。」
見焦大故意賣關子,那小廝隻得又是斟酒,又是奉承。做畢後才問道:「此話怎講?」
這邊暫且不表,此時尤氏,鳳姐,秦氏抹骨牌玩瞭半晌,一細算下來卻又是秦氏尤氏二人輸瞭幾吊錢,尤氏假意不快言定後日便要討回來,然後又稱自己精神不濟要去午睡歇息。一時屋內就剩鳳姐與秦氏以及她們各自的大丫頭四人,秦氏對自己的丫頭寶珠說道:「你也下去吧,不用伺候瞭,我和嬸子說會子梯己話。」
見眾人都出去瞭,鳳姐兒示意一下,平兒便上前為她寬衣,秦氏面上微露羞容,也一起緩緩褪去全身的衣物,跪行到鳳姐兒面前,輕聲祈求道:「請二嬸子恩準讓卿兒為您舔吮玉戶。」鳳姐兒輕笑一聲,道:「浪蹄子,好好舔,給我清理幹凈,要是舔的不好,定要你你屁股開花!」
秦氏仰著臉道:「二嬸子放心,卿兒一定用心伺候。」
話音一落,秦氏低下頭,先在鳳姐兒的兩片肉唇上一舔,隨後似接吻般含住一片,輕輕吸吮,跟著又用香舌,順著蜜縫來來回回的舔弄,當舔舐肉芽兒時,鳳姐兒仰起臻首,嬌軀微顫、嘆息不已,顯然極為暢快,十分受用,秦氏見此情形更加賣力,嘬的啾啾有聲。
平兒也脫去衣裙,兩女一起服侍鳳姐兒,一個吸乳一個舔陰越發賣力,看她們配合的如此默契,想來該不是第一次瞭,鳳姐兒坐在椅子上翹起一隻玉腿,秦氏忙含住秀美的足趾吮咂,香舌鉆入趾縫,不停地舔舐,屋內鋪有獸皮地毯,鳳姐兒秀美小巧的裸足倒為沾染塵垢,秦氏和平兒依然仔細的清理服侍,鳳姐兒隻是閉目享受。一主二仆,三個絕色女子白花花的肉體,六隻大奶子拱來拋去,同是纖腰翹臀,也各有各的風姿,一時淫聲浪語不絕於耳,雖無男人在場,但憑她們三女,虛龍假鳳尋歡作樂起來,竟是春色無邊,令人血脈賁張,情難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