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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初識華山派母女

  楊傢將是北宋初年著名的軍事傢族,其保傢衛國故事在北宋中葉就已迅速流傳於天下,故事主要描繪的是楊業、楊延昭等人保傢衛國的事跡。除瞭楊傢男卷,還有畬太君、楊排鳳、穆桂英、柴郡主等眾多女將也都很有名氣。在中國,不知道楊傢將故事的人可以說很少,這是因為楊傢將故事作為一種文化現象,已經非常深入人心。

  隨著時代的推移,千百年來,有關楊傢將的各種形式的文藝作品,從口頭講述,到小說傳奇,再到戲劇舞臺,說演彈唱,層出不窮,深入淺出地廣為傳播,可以說達到瞭傢喻戶曉、婦孺皆知的程度,無論城市和鄉村,都成瞭人民群眾喜文樂道的話題。

  進入民國,楊傢將的故事戲仍久盛不衰。民國初年的時候,梅蘭芳在上海演出瞭《穆柯寨》,在北平與譚鑫培聯手演出瞭《四郎探母》,一時間轟動京、滬。戲曲班社無論走到哪裡,常常把楊傢將劇目作為「打炮戲」和「壓軸戲」,有「文包武楊走天下,到哪兒都能掙錢花。」的行語,歷來他們都把楊傢將戲和包公戲一樣看得很重。

  除瞭廣為熟知的一些戲目,楊傢將還有一出小眾劇目《轅門斬子》,說的是六郎楊延昭在兒子楊宗寶被穆桂英打敗並招親後,要斬殺楊宗保的故事。這個劇目的戲劇性很強,觀眾愛看,演員愛演,劇場效果也很好。但是,也有些人認為,楊延昭作為領兵元帥,實在窩囊,轅門前又在「兒媳」的威脅下釋放瞭兒子楊宗保,實在有損楊傢將兩代忠烈和三關元帥的英雄形象。

  於是人們開始主動編寫新版的《轅門斬子》,刪去瞭有損楊延昭形象的一些情節,而著重寫他十分贊賞穆桂英的陣前勇勐和武藝超群,認為她是一位難得的將才。思賢若渴,便周密謀劃瞭一個「斬子」之計,誘使穆桂英下山,從而捐棄前嫌,共禦敵邦……

  楊傢將的戲曲本就很吸引人瞭,再通過秦腔的唱法和表現手段,真是別有一番內涵。臺上的穆桂英身披彩衣,花槍往身後一別,美麗英武賣力的表演著……人群中不斷傳來喝彩聲,可惜林悅悅沒文化,她欣賞不來,更多的純粹是為瞭湊熱鬧。

  她耐不住性子,提議要帶我和小賀去看武術和雜耍表演。我一愣,想不到山下還會有這種表演,在我的認知裡,黃飛鴻和霍元甲的大名當然是聽過的,他們的武學造詣都很高,而且都是比較愛國的人,但武術和洋槍洋炮比,終究是中國衰落後而悲愴的產物。

  林悅悅見我吃驚,直說我沒見過世面,她越是這樣,我當然也更想去一睹為快瞭。即使不舍媽媽和另外那兩位美婦人,我還是轉身跟著林悅悅,擠出瞭人群,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時值中午已過,路上填瞭肚子我們才開始往山上走。

  集美園說是建在半山上,其實並不高,沿著山腳走瞭一刻鐘便來到瞭大門前,集美園是一處有名的景點,上面依山建的有園林和亭閣,因為更上面有幾處湖,湖水沿著山澗流到這裡,形成有數個大小不一的瀑佈。

  又往裡走瞭一段路,人群漸漸多瞭起來,看來像林悅悅這樣湊熱鬧的人並不少。撥開人群,隻見一排巖石空地上,果然有一群身穿黑衣,腰纏白條的人。

  他們一字排開,列瞭數隊,各個挺腰收腹筆直的站立著,年輕人看起瞭大多都是二十歲出頭的小夥子,雙目囧囧有神,站立如松樹一般。站在最前面的一男一女像是一對夫婦,男的樣貌四十來歲,身形孔武意氣風華,那女的看起來年輕一些,漂亮而極具風韻之姿。

  隻見少婦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大腿顯得特別修長。這婦人的裝束無疑是極其艷冶的,但這艷冶與她的神態相比,似乎遜色瞭許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水遮霧繞的,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微張開……少婦是那種歷經歲月洗禮後的成熟美,身上每處都無法再多一分,無法少一分,完美的身材,完美的臉龐,更能隱隱隱隱約約的看到胸前那一對渾圓飽滿。

  「這兩位是華山派掌門石冠清和他的夫人蕭靜媛夫婦……」似乎非常想引起我的興趣,林悅悅在身邊提醒著我。

  記得有一次楊師爺好像給我說過,但還是好奇的問瞭一下,「華山派?」

  「對,華山派,五嶽不僅有山和風景,上面還有許多門派,你肯定沒聽說過吧……」林悅悅用瞭一種對沒見過世面的人解說的語氣,還對我挑瞭個眉,「他們的身手武功在渭南這一片地區可是很厲害的哦。」

  「再厲害能有多厲害,敵得過太極拳八卦掌的傳承人楊露蟬和董海川嗎?」

  輪武學造詣,我想起瞭這兩位大師來。楊露蟬,太極拳的重要傳播者和實踐者,以自身的實踐樹立起太極拳的社會價值,是太極拳發展史上承上啟下的人物,並在實踐中進一步發展瞭太極拳的技術。董海川,創立瞭以轉掌為特征的新拳種八卦掌,造就瞭一大學派,培養瞭一批武術名傢。據說這兩位大師曾在晚清肅王府中切磋過,結局當然是雙雄對峙,勝負難分。

  我不過隨口說瞭一句,這下輪到林悅悅瞪眼瞭,她肯定沒聽說過兩位大師的名頭,而是嘟著小嘴道,「什麼拳啊掌啊的,人傢的拿手絕技是持劍,是劍術。」

  劍術我也瞭解啊,那軍閥李景林就是,此人身兼軍事將領和武當劍術傳人,山東國術館就是他創建的。聞言武當劍術乃是武當內部代代秘傳單授的,從不外傳。所以一直特別神秘,而能夠掌握其精髓者更是少之又少。武當劍法傳至李景林已是第十代。李景林為瞭更好的弘揚國術在征得其師父宋唯一的同意下,於1923年將歷來武當劍法公開,於北平印行瞭《武當劍譜》,此後,李景林又公開傳授其創編的武當對劍,對武當劍的普及影響很大。

  當然為瞭避免頂撞這丫頭,我就沒有說出來。不過很快,臺上那對夫婦就開口說話瞭。

  「各位父老鄉親,各位海內同袍,大傢稍安物靜,且聽石某說幾句……」

  國人的通病,站在臺上非要說幾句顯擺顯擺,不過圍觀的人卻很買賬,喧鬧的聲音很快就安靜瞭下來。隻聽那石冠清扯開瞭嗓子說瞭一大通,言語中無非是將華山派的歷史介紹瞭一遍,然後又宣揚瞭一波他傢的文化和武學劍術,最後才表示為瞭回饋相親報答社會,特意要給大傢獻藝一番。

  人們追過來湊熱鬧無非就是想看看所謂的武功到底是啥樣的。臺上先是男的表演瞭一套《狂風快劍》,劍式迅疾有力,一百零八式如狂風暴雨,據說此劍由封不平所創,能傳到今天確實還是有點厲害的。

  接著上臺的是一眾女徒弟,演繹的是華山派武學《玉女劍十九式》,這劍法唯女子能使,變化多端,特點是以防守和運用韌力為主。臺上的一招一式有板有樣,女子們柔軟的腰肢配上綿長的佩劍,舞起劍來確實像舞蹈一樣優雅好看。

  不過也隻是看看瞭,武術在今天的作用,隻能是健體強身,再進一步就是用於防身,和武俠小說中的那種江湖俠客完全是風牛馬不相及的,所以臺上展出的劍法,隻能是表演性的,用於劍術套路動作的連接與過渡,實戰是完全不可取的。

  劍法表演過後是雜耍。

  首先上臺的是「蹬技」節目,表演的還是幾位女子為主,隻見其中一女躺在特制的方臺上,以雙足來蹬。至於所蹬物體,有事先準備好的酒罐、彩缸以及桌梯和木板。被蹬物體,或飛速旋轉,或騰越自如,從光滑的瓷制彩缸,到笨重的木制八仙桌子,都可以蹬得飛旋如輪,隻見影子不見物象。

  接著是「耍壇子」表演,這回是男的上場瞭。隻見他們將這些陶制的壇子、盆等拋在空中,再以手承接,進而頭頂肩傳,形成一種高難技巧……盤杠子和疊羅漢也是常見的節目,都有一一表演,當然胸口碎大石是沒有的。

  臺上的表演者很賣力,臺下也贏來片片掌聲,剛來那會人還不算很多,可此時臺下已經圍滿瞭好幾圈人。雜耍雖然是華山派免費的劇目,但他們也收來瞭口碑,人群中有人對話紛紛表示,想將自傢孩子送到山裡學藝。

  鄉下人上學識字很困難,要學點武藝在身,相對還是可以的。不過看瞭一會,林悅悅就沒什麼興趣瞭,不知道她又想到瞭什麼,帶著我和小賀推開人群,來到瞭臺後的一處院子裡。

  裡面應該是他們華山派退場後臨時休息的地方,隻見男男女女們分別占據瞭兩間屋子,他們在換衣服,將臺前表演統一樣式的衣服,換上瞭得體的服裝。

  林悅悅順著一撥人向裡走,那左右顧盼的舉措,感覺她好像是在找人一樣,我心奇她難道還認識華山派的什麼人不成,可還真被我猜中瞭,隻見她走著走著卻停住瞭腳步。

  「石姐姐……」她揮瞭揮手又喊瞭聲,「石姐姐。」

  遠遠的,一堆女子中,果真走來瞭一位姑娘。「林妹妹,怎麼是你啊。」一句風鈴般的聲音傳來,姑娘已經走到瞭跟前。

  這是一位妙齡女子,姑娘換瞭一身裙裝,手如柔荑,膚如凝脂,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她一身藍色裙衫,烏黑的青絲隨意披在肩上,鵝蛋臉,秀眉未經粉飾,確如柳葉一般。姑娘雙眼清澈分明,透著淡淡的秋波,瓊鼻小嘴,嘴唇若櫻桃,五官整合起來恰如其分,美得令人炫目,身材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透出無盡的青春靚麗之美。

  反觀林悅悅,今天打扮的其實也很漂亮。婀娜娉婷的身材,配上一襲灰色的衣裳,簡直是小仙女一般。修長而纖細的雙腿上是那可堪一握的柳腰,胸前一對飽滿輕輕的起伏著。烏黑秀麗的長發及腰,皮膚白膩似玉,額頭光潔勝雪,幾根青絲飄揚,長長彎彎的睫毛微微撲閃著,一雙大眼睛勾人心魄而又清澈無暇,瓊鼻小巧精致,微微上翹而又迷人的玫瑰色櫻唇,配其一張白玉雕成的鵝蛋形美臉,加上窈窕有致的明媚身材,整個人極具感染力。

  「怎麼就不能是我啊,知道你們今天有表演,我可是專門過來捧場的,別說你們今天表演的還真精彩,我可是一直有在鼓掌哦。」平時都是和一棒大老爺們混在一起,最多也就是和李曉露能多交流一些,所以現在碰到瞭同齡人,又都是女子,所以林悅悅的話似乎一下多瞭很多。

  「那多謝悅悅姑娘的捧場瞭哈……」石姑娘也是一臉高高興興的模樣朝著林悅悅道,「你既然早都來瞭,怎麼也不提前叫我一聲,好讓我提前準備一下的。」

  「怕驚擾你們,我就是隨便看看啦……」林悅悅一臉笑顏,說完又關心的問道,「對瞭,我看你們好像已經開始打包收拾東西瞭,是準備回山上瞭嗎?」

  「是的,爸媽已經吩咐過瞭,等前面師兄妹們的雜耍表演完,我們就要回去,不然天黑就來不及瞭……」

  「好可惜啊,我才見到石姐姐,你就要回去瞭,我還有好多地方想讓你陪我一塊玩呢。」可能是在山上憋得太久瞭,林悅悅這次好不容易碰到瞭要好的姐妹,她是真的是想瘋玩一下的,但一聽說石姑娘要回去,表情不無有些失落。

  「哎,我也想玩玩的啊,你都不知道我在山上,天天被父親逼著紮馬步有多無聊,要麼就是和師兄妹們一起挑水上山……」這姑娘兩個應該是比較好的朋友,而且應該都有一顆愛玩的童心,隻聽石姑娘嘆瞭口氣繼續道,「我跟你說啊,聽說山下的教堂這幾天在舉辦活動,為鎮裡的學校募捐,而且還不要錢管飯救濟貧民,對瞭,聽說今晚好像還有舞會和鋼琴演奏,反正會有好多好玩的洋玩意,那裡晚上一定會很熱鬧……」

  被石姑娘這樣一說,林悅悅瞬間來瞭興致,直朝著石姑娘呼道,「真的嗎,我還沒跳過舞,也沒聽過鋼琴呢,石姐姐,要不要我們一起去玩玩吧?」

  「我倒是想陪你去,可就怕媽媽不讓我去啊。」石姑娘說完嘴裡嘆息起來。

  「這個我有辦法說服蕭姨,包在我身上。」

  林悅悅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也把石姑娘逗的樂瞭起來,「真的嗎,那太好瞭。」

  兩位小美人,自顧自的聊上瞭,你一句我一句,嘰嘰喳喳的完全沒有把我和身邊的小賀當作一回事,直到遠處又走來瞭一位大美人,才打破瞭她們的對話。

  來的是蕭婦人,她已經從前臺退瞭下來。此時她還是一身紅色衣衫,曼妙的身材走到哪裡都很吸引人,扣子一直系到領口,卻包裹不住胸前一對顫巍巍的大胸脯,筆直的褲子襯托出一對修長的大腿。女人最誘人的裝扮,並不是濃妝艷抹,也不是一絲不掛,而是那一種若即若離,朦朦朧朧的狀態,此時的蕭美人就是這種狀態,成熟而又兼具獨特的氣質,眼角還似有一顆美人痣,更起到畫龍點睛的效果,使婦人更添嫵媚,果真是個美人啊。

  「千雅,別忘瞭交代你的事情……」婦人說著就來到瞭跟前,還想在說什麼的時候卻發現瞭林悅悅,於是出奇的打斷瞭想說的話,轉而輕快的道,「悅悅也在啊,幾個月不見,長的更漂亮瞭。」

  林悅悅和蕭婦人應該也是認識的,隻聽她也跟著俏皮的回瞭句,「蕭姨好,許久不見,您也越來越風姿多彩瞭。」

  「嘴還是那麼甜,真是個會說話的孩子……」婦人很受用,咯咯的笑瞭起來,那模樣別有一番風情,引得我忍不住又多看瞭她幾眼。

  婦人停頓瞭一下,接著變得稍顯嚴肅瞭一點,然後朝著林悅悅語重心長關心的道,「你父親的事情,我們都聽說瞭,知道你很難過,我們也很難過。唉,人死不能復生,你還要節哀才好……可憐的孩子,如果以後你有什麼困難或者有人欺負你瞭,你就到山上來找我和你石叔叔,我們一定會幫你的。」

  「謝謝蕭姨……」林悅悅悲情瞭一下,又抹瞭抹鼻子,過瞭一會等回復瞭一下才露出瞭莞爾的一面,「不過我現在還真有一件事情想找你幫忙呢。」

  那蕭靜媛不疑有他,關心的道,「有什麼就直說,和姨還客氣什麼。」

  林悅悅不失時機的露出瞭機靈的一面,「那我就不客氣瞭……嗯,我想請蕭姨允許石姐姐陪我一起下山玩。」

  石姑娘見機也上前一步,拉著婦人的手撒嬌起來,「媽媽,我好久都沒出去下山玩瞭,你就答應一次吧……」

  蕭靜媛喊她千雅,而這石姑娘喊她媽媽,這原來是一對母女啊,怪不得女兒隨母親生得那麼漂亮,並且仔細看的話,兩人確實有一些共通的神韻。

  婦人面露為難,但也不忍心開口拒絕,於是找瞭個理由說道,「不是不可以,隻是天快要晚瞭,我是擔心你們晚上怎麼辦。」

  「這個蕭姨放心,山下我已經找好瞭住的地方,比鎮上的客店還要幹凈舒適,而且還有兩位保鏢跟著,安全也肯定沒問題的。」

  已經將我們晾瞭半天,林悅悅趕緊介紹瞭起來,她指瞭指賀立開道,「這位是我的手下小賀,打架很厲害的……」

  小賀憨人一個,對著大夥點頭微笑瞭一下,然後林悅悅又向我指瞭指,「這位是段……」她話說一半見我在瞪著她,大概知道我在為她說我是保鏢而生氣,於是心虛瞭一下介紹道,「嗯,這位是我的朋友段先生,他不僅身手好,還是個大夫會治病,你們身體要是有哪裡不舒服,都可以找他哦……」

  蕭靜媛應該早就註意到瞭我們兩個,她先是打量瞭一下小賀,接著將目光轉到瞭我身上,可能是在確定林悅悅說的是不是真的。她看著我,對上婦人的美目和芳顏,我也直盯著美婦人猛瞧,可能覺得我的目光比較火辣直白,蕭婦人微有不悅,但也沒有好發作什麼。

  蕭靜媛有一絲羞怒的低下瞭頭,開口輕聲道,「那就準許你去吧……不過要記得早點回來。」

  聽見婦人放瞭話,林悅悅才松瞭口氣道,「我一定會親自把石姐姐送回山上的……」

  「嗯,山上剛好訂瞭一批新的綢佈,回頭送點給你。」

  「謝謝蕭姨。」

  蕭靜媛身為門派夫人,應該還有很多別的事情等著處理,她給兩位姑娘交代瞭要註意安全的話,尤其是提到瞭最近山下有丟失女子的事情,便處理別的事情瞭。婦人身姿高挑,曲線玲瓏,扭著屁股一步一步的,褲子將豐挺的臀部裹的緊緊的,豐盈的曲線很亮眼,一身成熟美婦的豐韻,讓她渾身充滿著一種醉人的風情。

  聞著她嬌軀一閃而過的幽香,我的胯下一緊。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美女看的太多瞭,還是對成熟的女人沒什麼抵抗力,從上午開始我就被勾起瞭滿腦子的欲望沖動,心中直念真想找個沒有人的地方,把這個婦人按在身下狠狠的蹂躪一番。

  「看什麼呢,要走瞭。」林悅悅見我還杵在原地,喊瞭我一聲。

  我還在留戀的盯著美婦人的背影,聽到林悅悅催促的話,我才收回瞭心神動瞭動腳步。石千雅和他的師兄妹們交代瞭什麼,然後拉著林悅悅的手,和我們一起下山瞭。

  天色漸晚,太陽已經被西邊的一座大山擋住看不到瞭,於是乎早前上山,而現在下山的人也多瞭起來。從一道山梁翻到另一道山梁,沿著石板臺階下來,約莫過瞭十幾分鐘後,就看到瞭教堂頂部顯眼的十字架。

  一路上,兩位小美女走在前面,我和小賀則在後面跟著,雖然不想說,但還真的和保鏢差不多。路上的人很多,擔心走散瞭,我和小賀跟得還是很近的,所以隱約能聽見她們在小聲嘀咕著什麼,而且好像是在聊我。

  「悅悅,你身後那位朋友,不會是你的那什麼人吧……」石千雅故作神秘兮兮的在林悅悅耳邊調笑起來,大概是覺得我應該是林悅悅的什麼男人吧。

  「不是的,你別瞎說。」林悅悅不安的用胳膊肘碰瞭石千雅一下,嘴裡嗔瞭一句小臉也紅瞭起來。

  「他姓段是吧,人長的又高,看起來又有風度,而且還挺帥的,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普通的保鏢而已,悅悅,這人到底什麼來頭啊,他以前就是你們蒼龍嶺的人嗎?」這石千雅對我好像還挺好奇,毫不掩飾的就打聽瞭起來。

  「不是說瞭嗎,他是個大夫,還會點腿腳功夫……」對於我真實的一面,林悅悅倒是守口如瓶,看來她對我跟她說過下山後要保密的事情還是很上心的,為瞭打消石千雅的好奇,林悅悅很快又補瞭一句,「他以前就在山上的,隻是你沒見過而已,所以別亂猜啦。」

  「不猜就不猜……」見林悅悅不太願意詳說,那石姑娘也不好意再打聽,而是問起瞭別的來,「對瞭,你們山上現在誰說瞭算啊,應該是你吧,我還真羨慕你呢,手下已經有一大批可以聽話的人瞭。」

  「我一個女土匪有什麼羨慕的,要說我還羨慕你呢,等你找到瞭如意郎君,繼承瞭父母的衣缽,那華山派不還是你說瞭算嗎。」林悅悅咩咩嘴巴,說完還兀自輕嘆瞭下。

  林悅悅說的也是事實,論身世條件,確實石千雅要更好一些,她不僅有疼愛的父母,而且他們華山派也是名門大派瞭,雖然現在的國情不好,但出於歷史和文化方面的考慮,應該還是能拿到一定的政府補貼的,再加上收徒和別的收入,做為一個團體,他們的條件實在是很好瞭。

  可能是戳到瞭林悅悅的短處,石千雅也覺得說那話不太合適,於是又換瞭個話題,再一次輕聲問道,「那段先生真是大夫會看病吧?」

  「當然啊,他不僅會看中醫,還會西醫,西醫你聽說過吧……」

  石千雅似懂非懂的點瞭點頭,然後輕啟小嘴想說什麼,但樣子卻很扭捏,好像一時又難以開口。

  林悅悅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瞭我以前好像給她說過,給女人們看過婦科病的事情,隻聽她見到石千雅好像有點不自在的樣子,竟捉弄似的在石千雅耳邊輕啐道,「石姐姐,你不會是想讓我朋友幫你看女人那方面的問題吧?」

  沒想到林悅悅還有這麼調皮的一面,噗嗤一聲,我差點笑出聲來。隻見石千雅也被鬧瞭個大花臉,然後嬌嗔起來,「死丫頭,你說啥呢……」

  她說著還伸手去拍林悅悅,惹得林悅悅連忙閃身躲避,嘴裡不自覺就咯咯的笑瞭起來。一對小美女旁若無人的嬉笑著,引得路人都是心情一片大好,大傢不覺得就加快瞭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