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美玉喜歡打麻將,上流社會裡的太太都是這樣,不缺吃穿,總得給自己找點樂子打發時間。
「真晦氣,怎麼又輸瞭,再來最後一把啊,再不贏我可就得走瞭……」新的一局開始前,張美玉從包裡掏出瞭最後一點軟細出來。
「我說美玉啊,你這不是在我們姐妹面前哭窮吧,縣長的媳婦還缺錢,那說出去可就沒道理瞭啊。」以張美玉的身份,當然誰也不會相信她會沒錢花,對面的婦人太太首先笑著質疑瞭幾句。
「你不知道,我傢那口子管的嚴,他就怕我亂花錢,不瞞你們說,就這些還是我平時攢的私房錢呢……」
「不是都說柳少爺怕老婆嗎,怎麼著他還敢管你啊。」另一個太太也插瞭一句。
「這倒也不假,別的事情他都聽我的,可就是這錢的事情太摳門瞭……」手裡摸著麻將,張美玉還在姐妹面前訴起苦來瞭。
「誰讓你長的漂亮,我看人傢柳少爺,八成是怕你有瞭錢在外面養小白臉……」一群官太太婦女們在一塊,說話最容易不正經,說著說著就跑偏瞭。
「去去去,埋汰誰呢,我要真想養,那他也攔不住……」
「說著玩呢,美玉你不會當真瞭吧,不過也是,就你這張漂亮臉蛋,到哪裡都有一堆男人圍著,姐妹們可羨慕瞭。」
「要我說啊,美玉,以你的身份,省城裡娘傢人是當官的,縣裡也屬你們官最大,就憑這些資源,你自己還弄不到錢嗎……」
婦人們嘮嗑通常是傢長裡短,也不知道她聽沒聽的進去,不過這最後還是輸瞭麻將,再玩下去就要借錢瞭,這張美玉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她自然不會這麼幹,離席起身拎著個包,悶悶不樂的從大門走瞭出來。
「黃包車……黃包車!」
賀立開在外面已經等瞭有一會瞭,看到這回人總算出來瞭,他帶瞭個帽子,拉著車子迎瞭上去。夜色不是很明亮,張美玉並沒有看出來哪裡不對,她上瞭車坐定就示意車夫回府。
拉著個女人,根本不需要多少力氣,黃包車鉆瞭一個又一個街巷,一直將她拉到瞭我們落腳的地方,這張美玉才發現不對苗頭。
「老趙,你是不是走錯路瞭。」
張美玉下意識的問瞭一句,但小賀沒啃聲。見他絲毫沒有停下來回應的意思,張美玉這才顯得慌張起來,「停下,你不是老趙……喂,你要把我帶到哪裡?跟你說話呢,我要下車。」
原來那人姓趙,不過他早已被捂住瞭嘴巴綁瞭起來,人正被關在瞭後院裡。小賀沒有理她,此時已經來到瞭一個路人稀少的院前,車子才停瞭下來。
「你是誰,這是什麼地方…唔,不要……」
她急促的樣子,像是要喊人瞭,我也早守在門外等著瞭,見小賀果真把人帶來瞭,我不加遲疑,快速上前在她還沒大聲喊出來前,將一團手帕塞進瞭她的嘴裡。欺負女人我最拿手瞭,在她身體的扭擺反抗中,還是沒能擺脫我的一頓捆綁,然後把她拉進瞭隔壁屋裡。
師爺和林悅悅也在裡頭,小賀停好瞭車子,也走瞭進來,並順手帶上瞭門。明亮的燈光下,張美玉驚恐的盯著我們看瞭看,顯然都是陌生人,她神情中顯得憤怒又有害怕,眼神漂浮不定,似想弄清楚我們會對她做什麼。
門已被關的嚴實,想著還要問話呢,我上前摘下瞭塞在她嘴裡的東西,還遞瞭個椅子過去,示意她坐下。
「你們是誰,竟敢綁我,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要是被縣長知道,小心你們的腦袋,我勸你們最好還是趕緊把我放瞭。」剛一拿掉東西,這女人就是一通叫罵,還以為我們不知道她的身份一樣自報傢門,這是被綁架的通病,表面上罵罵咧咧,實則色厲內荏內心怕得很。
「別激動柳夫人,我們沒有惡意,隻要你乖乖的配合我們,就不會傷害你。」
「我才不會配合你們這些地痞流氓,你們還是趕快把我放瞭,我丈夫晚上要是見不到我人,他會讓保安隊和警局的人出來找你們算賬的。」眼見著提縣長不成,她又把她的丈夫搬出來瞭,大有恐嚇之意,不過這對一般的人或許有用,但是對土匪向來沒什麼用。
「臭婆娘,誰不知道你丈夫最近忙著生意,都好幾天沒回傢瞭,等他來救你,那可就有點晚瞭……」林悅悅已經等地不耐煩瞭,為瞭增加效果,還拿出瞭一把小刀子在她面前晃來晃去,然後將刀的背部在她的臉上碰瞭一下,嘴裡拉長瞭聲音道,「瞧這圓圓的小臉蛋,都說柳縣長傢的公子是個浪蕩子,沒想到這娶得夫人還挺漂亮的。」
「你要幹什麼……你別亂來啊。」女人的克星果然還是女人,張美玉強裝的鎮定一下子泄瞭氣,臉色驟變開始害怕起來,「你們不就是想要錢嗎,我傢有的是,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
「我們不要錢。」見這女人已經上道瞭,我也發話瞭。
由於我的身體靠的有點近,她的面容近在咫尺,燈光下婦人確實是個美人胚子臉,蹙額秀眉小臉漲紅,雙手被反綁使得胸部曲線飽滿畢露,我盯著她的俏臉,想著這婦人居然就是我的舅媽,漸漸眼裡有瞭不懷好意。
這婦人明顯感到瞭我的些許心思,她臉上一紅,收緊瞭一下身體,不由得喃喃低語,「那你們要什麼……」
要什麼?要不是急著拿貨,我還真的有瞭和這樣的婦人來一次的想法,瞧這白白的皮膚,風韻的身材,搭配魅惑的眼神,一股子誘人的熟女氣息撲鼻而來,反正她也不知道我是誰,就算上瞭這個女人又能怎樣。
我在心猿意馬的想著,林悅悅卻沒好氣的拉瞭我一下,隻聽她幹脆的道,「我們不要錢,你放心也不劫色,隻要你乖乖的配合我們就行。」
女人還是放心女人啊,至少不用擔心被污瞭身子,張美玉可能以為林悅悅的分量比較大,不假思索的朝她回道,「那你們想讓我配合什麼?」
那林悅悅也不耽誤時間,「想和你談一筆生意。」
「什麼生意?」
「聽說你傢男人手裡有一筆槍支販賣生意,我們想讓你出面,將這筆生意讓給我們。」
她傢的事情,婦人多少應該瞭解一些,聽我們表明瞭意思,張美玉顯得有些震驚,她肯定沒想到我們是沖著買槍來的,也知道其中的厲害,「我隻是一個婦道人傢,這些事情平時都是我丈夫打理的,要是被他知道我偷偷的給你們送槍,他一定會休瞭我的……」
「柳夫人也別那麼看輕自己嘛,我們可都早就打聽瞭,柳公子對你可是喜歡的很呢,再說你背後有省城的人撐腰,他敢對你怎麼樣,況且我們也不白拿……」林悅悅示意,師爺將早就準備好的金條拿瞭過來,給面前的婦人看瞭下,接著道,「等完事瞭,這些錢都是你的。」
婦人看瞭看那金燦燦的金子,眼裡也是一陣發光,不過還是有些緊張的道,「可那批貨都在他的手裡,而且他手下的人也不一定聽我的啊。」
「柳夫人是聰明人,我相信隻要你願意配合,方法還是有的,怎麼樣,配合不配合就看你瞭。」
「這是槍不是小事情,容我再想想……」
「那好吧,我就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想一想……不過我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明天再不給個話,我們可就要撕票瞭。」
不確定這女人會不會幫忙,但目前主要還是要以恐嚇為主,所以我們離開時也沒有幫她解開繩子,甚至連口飯和水都沒有。眼見著我們出去,婦人急急忙忙的想讓我們給她解繩子,又嚷嚷著餓瞭,可我們根本就沒理她。張美玉是官僚人傢,生活優越慣瞭,這隻不過是小小的手段,就是要這樣消磨她的銳氣,我們才有可能成功。
以前習慣瞭獨睡,所以師爺和小賀是一間屋子在東頭,林悅悅是一間屋子在中間,而我自己這一間是在西頭,關張美玉的地方是一間雜物間。可能是白天水喝的太多瞭,半夜的時候被尿憋醒瞭,等出去撒完瞭尿走回的時候,隱約聽到那婦人房間裡有動靜。
半夜三更的,出於一種警惕,當然還有一種好奇心,我便沒有回我的屋裡,而是挨到瞭雜物間。
寂靜的夜裡,光線昏暗,甚至連一絲亮光也沒有,也就是這樣的夜裡,容易把那細小的聲音放大。晴朗的夜空下,靠的近瞭,才大致聽得清陣陣淅瀝瀝的聲音,這聲音太特別瞭,以至於我瞬間精神一振,然後伸出手輕輕的在窗戶上戳瞭個洞,勾著頭往裡望瞭望。
在院子裡的雜物間之中,此時這一個被綁住手腕的美婦卻在墻角邊小解,雖然看得不清楚,但從那輪廓和動作來看,婦人正蹲在那裡,動作小心翼翼,在幹啥不言自明。
分泌物灑在柴草上,發出絲絲縷縷淅瀝瀝的聲音,聽在耳朵裡格外清晰,蹲瞭一會後,婦人抬起瞭屁股搖瞭搖,然後開始起身,用不太靈活的雙手一點一點的往上拉褲子,配合著腿上和腰部的扭動,雖然花瞭老大回時間,但最終還是穿上瞭。
咯吱一聲,門開瞭。
突然的變故讓婦人張美玉很緊張,她伸過腦袋往這邊看,直到確定是有人進來瞭,才不知所措的重新站瞭起來。她才穿完褲子回到草堆邊準備休息,這麼羞人的事情要是再晚那麼幾分鐘,就會被人撞見,婦人心中暗道好險。
「誰?」
光線不是很明亮,我從進來隻是往裡走,卻沒有出聲,婦人多少還是有些害怕,連聲音都帶瞭點顫抖的。我關瞭門,尋著窗臺找到瞭油燈點亮,婦人這才看清是我走瞭進來。是下午見過的人,她松瞭口氣,不過馬上又緊張起來。
這間屋子是在院子的角落邊,隻有側面有一扇不大的窗戶,所以點瞭油燈根本不怕會被人看見。張美玉這個婦人長的不賴,年齡看起來也才三十出頭,一身繡花旗袍將她的身體襯托的婀娜有致,我已經許久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瞭,晚上的時候對她就有點心癢癢瞭,這剛才又被她撩撥瞭一些,禁不住的眼裡充滿瞭欲望。
借著油燈,見我漸漸走近,婦人明顯也發現瞭我的神情不對頭,連忙呼出聲來,「你別過來!」
婦人很緊張,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加之雙手反綁,那緊身的旗袍緊緊束縛著一對大乳房,春光更顯誘人。我貪婪的盯著美人兒看瞭看,又假裝走到瞭她剛才小解的地方找瞭找,然後嘴裡不由露出一句恥笑,「這屋裡什麼味道啊,太太你剛才不會是做瞭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這句話的意思再明白不過瞭,婦人顯然知道我剛才就在外面有一回瞭,臉上頓時變得羞紅起來,並且又羞又急的嗔瞭一句,「你無恥。」
我又慢慢走到她的身邊嗅瞭嗅,婦人躲閃著卻躲不開,我在她頸部聞瞭聞,又靠近她的衣服聞瞭聞,然後深吸瞭一口調笑道,「嗯,有點騷味,不過我喜歡太太的這個味道。」
婦人被綁住,她的動作很不方便,見我色迷迷地遊走在她的身邊,有些害怕的開口道,「你別亂來啊,不然我喊人瞭……」
婦人想喊又有點不敢,因為我們是土匪,她不確定喊過之後會不會引起人的註意,如果運氣不好,或者還會遭致更嚴重的報復。所以她很緊張,身體也緊縮著不想和我靠的太近,但就是這樣的女人才別有風味,看著眼前越來越近的成熟獵物,我隻覺自己心底恍若有一團不可熄滅得火焰在逐漸狂燒一般。
旁邊的房間裡還有人,其實我是害怕他們中有人會醒來發現的,所以隨手從屋裡扯瞭一塊發舊的粗佈塞進瞭婦人的嘴裡,婦人想反抗,但是身體動彈不得,力不從心的被我推到在地。
「柳夫人姿色不淺嘛……」我也蹲下身子,抬起瞭她的下巴欣賞起來,「剛才太太脫褲子的樣子實在把我弄得有些受不瞭,這回還要麻煩你幫我去去火啊。」
抬瞭抬她的下巴,又在她的臉上摸瞭一把,嚇得婦人直搖頭,嘴裡塞著東西,也止不住的支吾著嗓子亂喊亂叫。不過還好,門窗已經關緊瞭,不是靠的很近,外面人根本不會聽得到。
這張美玉是縣長傢的兒媳婦,在本地人的眼裡,估計一直是高高在上的闊太太、少夫人,能把這種人騎在身下任意玩弄,那真的是很刺激。再聯想到這婦人,背後的身份竟是我的舅媽,我就更加一陣沖動。反正她現在已無反手之力,就算她的背景再大,晾她事後也不敢怎麼樣吧,心裡美美的想著我便朝她的面前壓瞭上去。
看著身下的成熟美婦人,隻覺得自己的欲火在也忍不住瞭,一隻手連忙開始將她身上的旗袍解開,另一隻手則是開始慌張地在自己的身上解除著衣服。
被我重重的壓在身上,婦人的身體開始不安的扭動起來,她很不配合,但是旗袍的扣子並不難解,三兩下後,她的衣服還是被我無情的解開瞭。
可能面對的是一個蠻橫不講道理的男人,婦人感覺到瞭屈辱,當然還有一種說不明的來自於貞潔人妻的道德壓力,讓她感到瞭渾身都處於不自在之中,她的思想在掙紮,身體跟著顫動起來。
「好漂亮的肉體……」我的喉嚨吞咽瞭一下,加速瞭去解自己身下的褲子,隻聽啪的一聲,褲子已經被扔到瞭地上,然後露出一隻大鳥。我的巨徑異於常人,勃起後青徑暴漲露在婦人面前,隻看到一眼她的臉頰似被火燒,閉上眼睛不太敢來看我雙腿之間的那玩意,即使身為人妻少婦的她也不禁感到瞭喉嚨有一陣陣的灼熱感。
「柳夫人,我的東西大嗎?」
說完我的雙手顫抖著向著張美玉的胸前那雙裸露出來的高聳胸部伸去,而身下這個美麗婦人卻緊緊咬著下唇,身體也在做著劇烈的掙紮,可是被我牢牢的固定住,她根本就是動彈不得。
「啊,不要.....。」婦人含糊著出聲,腦袋搖晃的厲害。
當她的胸部被我的一雙魔爪給握在手中的那一刻,婦人的呼吸忽然停止瞭一樣,她不敢喘氣,但是胸部卻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種不斷傳遞的擠壓感,酥酥麻麻的,又像是觸電般的刺激讓她渾身打瞭一個冷戰,小嘴之中不由自主地發出瞭一聲嚶嚀,臉上更是紅的艷若桃花。
女人向來名潔是大,但隨著國傢衰敗和社會風氣的崩壞,女人失節已經不是什麼大不瞭的事情瞭,為瞭生存,無論是在城裡還是鄉村,公然搞性交易的女人並不在少數……屋裡上演的情境,即像是強奸又像是偷情。張美玉雙手被綁住,嘴裡也沒法出聲制止,真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這種被動著承受男人的愛撫,不知道的人確實會認為她在外面和別的男人搞偷情。
這女人的反應有些含蓄,料想她的丈夫並不能使她滿足,想到這一點,我的雙手一下子攤開手掌按在瞭她的胸部之上。隔著一個束胸內衣,依然能夠感受到那一種香艷的溫度,掌心握住飽滿的奶子,雪白的美乳不斷在掌中變換著形狀,充滿彈性的乳房揉搓起來,就好像是摸著柔軟的面團一般舒服。
三十多歲的婦人正值欲求不滿的年紀,她的丈夫根本不懂怎麼玩弄自己的女人。在我對她敏感的乳房不斷的侵犯下,婦人的鼻息越來越沉重瞭,腰身也跟著顫動,似乎想要將自己的玉乳送到我的手掌之中一般,那嬌小玲瓏的少婦胴體,漸漸升起瞭滾燙的溫度。
「太太是不是被我摸得很舒服啊?」我知道她被捂住嘴巴無法回應,但還是忍不住想問,就是想通過言語的羞辱來增加些男女情趣。
薄薄的胸衣掩不住婦人的一對山峰,但我還是嫌這太礙事瞭,也不管女人願不願意,伸手將束縛著一雙肉團的內衣解瞭下來,然後手掌肉貼肉的摸瞭上去。婦人嘴裡嚶嚀瞭一聲,她的眼神有些迷離,拱瞭一下身體扭過瞭臉,不敢面對玩弄她奶子的我。
少婦風情最誘人,別人傢的夫人調戲起來特別刺激,成熟的女人不似少女那般幹癟,無論閱歷還是身材都顯得更加風情萬種,褪去瞭少女的青澀,多瞭那種少婦的魅力。
「砰砰、砰砰……」婦人的心跳聲,不斷地顫動著,在丈夫不知道地方,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壓上瞭自己的身體上,婦人的內心一定在激烈的掙紮著。
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玩弄,讓張美玉變得迷惘瞭起來,而偷人妻子的刺激也讓我的欲望變得更加膨脹瞭。身體向前頂瞭幾下,碩大的龜頭在身下這個美婦的內褲上來回摩擦,卻忽然調笑道,「夫人,你下面濕透瞭,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男人瞭……」
原本閉著眼睛的美人兒,聽到我的話臉上頓時更紅瞭,女人的反應很忠實,她肯定剛才就發現自己動情瞭,所以才扭過臉裝作一副被強上的樣子。
「柳夫人嘴上不想要,可是身體卻很誠實嘛。」這次我扶著她的臉沒有讓她扭過去,她的嘴唇動瞭動想要說話,我便把頭低瞭一下,聽到她好像是在說我——「你這個混蛋……」
要不是怕她真的會大聲喊叫,我真想把她嘴裡的東西拿出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心理扭曲瞭些,面對越是反抗的女人就越覺著刺激,特別喜歡征服這樣的良傢美人,看著她們在自己面前露出春情的一面。
旗袍敞開扣子,大片白色的肉體露瞭出來,我的手伸到婦人的大腿根,慢慢扯下瞭那松垮垮的內褲。婦人很不情願,扭著臀部曲著大腿,可這種反抗註定徒勞,不一會她的內褲就被我扒下扔在瞭一邊。
這個是我舅媽的女人,就這樣和我面對面的,都成瞭赤身裸體。看著身下的香肌玉體,我的一隻手抬起她的大腿抗在瞭肩上,一隻手握住鐵硬的雞巴,對著那熱烘烘的肉洞戳瞭戳,等龜頭上沾滿瞭潤滑的液體,然後腰身一擺,大肉棒無情的破開成熟的花瓣,刺入瞭火熱的蜜穴之中。
隨著肉棒的頭部慢慢地擠開瞭兩瓣肥厚的肉片,張美玉渾身一陣顫抖,「噢……」的一聲叫瞭出來。
身體之中忽然插入瞭這麼一個異物,張美玉隻覺得渾身都不自在,尤其是那堅硬灼熱的肉棒,將自己的身體塞得滿滿的。當兩人完全結合的那一刻,婦人的眼角邊上兀自有淚,但更顯得嫵媚如春水。
「嗷~~太太,你那裡夾的我好緊哦.....」
伏在瞭美婦人的身上,我的雙手環住瞭她的腰肢,肉棒隨著屁股而輕輕地扭動著,感受這個美婦人妻那溫暖緊窄的陰道的擠壓。而婦人除瞭最開始的扭動拒絕,這回兒被插入後卻溫軟的如羔羊,隻剩下陰道的顫動不停纏繞我的肉棒,這情形根本不是強奸而更像是我兩的通奸。
「嗯…唔...…」
張美玉的口中不斷發出零散的幾個音節,她的身體動不瞭,躺在草堆上,隻能重重挨奸,肥美的屁股輕輕的左右扭擺,像是要擺脫那害人的雞巴,又似乎是在迎合那令人銷魂的快感。心裡縱是有萬般不甘,但還是被這個陌生的男人強行要瞭身子,下體淫水不聽使喚的溢出,內心也是被弄到情潮一片火熱。
婦人心中暗罵自己的男人,都怪他好多天沒有安慰自己的身心,才讓這個陌生的年輕男子鉆瞭空子。肉棒戳在小穴裡,也戳進瞭女人的心裡,心態一變,婦人也就變相的接受瞭實事,況且男人的雞巴確實很大,不禁能給自己帶來快感,還有那紅杏出墻似的刺激體驗。
我並沒有太察覺婦人的心理變化,隻覺得美人兒密壺裡越來越灼熱,自己的分身進入瞭一個十分濕潤的世界,很火熱,很緊窄。雙手固定在張美玉的柳腰之上,下體快速的抽動著,身下的巨龍被這個美婦的花穴夾得緊緊的,好像有一股酥麻的電流通過瞭分身而在身體各處流傳。
以前跟隨部隊打仗時,也禍害過不少良傢,這些女人一般來說,剛開始會顯得正經反抗一下,隻要把她們操的爽瞭,也就會漸漸沉淪在肉欲中,墮落成和窯子裡的妓女差不多,但之所以不喜歡逛窯子,享受的就是把這些個人前光鮮的女人慢慢征服的過程。我的體質異於常人可謂天賦異稟,堅硬的肉棒又粗又長,一下一下對著婦人柔媚的陰道不停抽插著。
「噢……嗯……啊.....。」
越是端莊的女人,在床上卻越是放浪,張美玉就好像拋棄瞭一切的禮義廉恥,即使明知自己是被迫的,她卻忍不住防浪的音節越來越多。雙腿不太明顯的往我的腰肢上動瞭動,她的屁股也不易察覺的搖動著,胸前那雙雪白飽滿的乳房更是在不停地晃動著,兩顆乳頭堅硬的挺起,看起來十分騷媚誘惑。
「哦……哦……」美人兒舅媽無意識的嬌吟著,身體微微挪動,下體前後迎合著,她的大腦一片空白,與陌生人歡愛這一種感覺是她從來沒有體驗過的,那是一種充滿酥麻與顫栗的快感。
陰道被大號肉棒塞得滿滿的,隨著我的插入與拔出而引發的摩擦更是深深地刺激著婦人墮落的心。漸漸地,在我的肉棒的抽插之下,這一個端莊秀氣的柳傢夫人開始變得放浪形骸,她的表情嫵媚極瞭,時而皺眉,時而輕咬著嘴唇輕輕地擺動著腦袋,嘴裡不住地露出幾絲輕聲呻吟,「啊……嗯哼……」
耳裡聽著高貴婦人的呻吟,肉棒更是頻頻進出身下這個美婦的蜜穴,帶出瞭一陣陣的淫水。不止是下面,就連她上面的小嘴流出的啖液也潤濕瞭堵在嘴裡的佈條,甚至一抹口水還流到瞭唇邊,看起來煞是淫靡。感到身下的婦人已經被我奸到迷失在瞭性愛裡,我伸手將她嘴裡的佈條拿瞭下來。
「喔,別……別這樣……」
張美玉雙手抓住身下的草堆,無地自容的別過頭去,但是陰道裡傳來的舒服感卻讓她忍不住發出瞭十分風騷迷醉的嬌喘,「啊……好深……嗯……啊……」
美婦人壓抑著嗓音,發出的聲音並不大,但隻要稍稍靠近房門,一定還是能聽到一些悶哼的呻吟聲,以及那肉體纏綿的撞擊聲。
天空原本被烏雲遮掩著的星光,不知何時又悄悄地從雲朵之中露瞭出來,而臥室裡的油燈,依舊散發著昏暗的光線。
雜物間之中的男女之歡,也在激烈的的動作與高亢的呻吟之下恍若火山暴發一般,逐漸地歸於平靜。此時扛著張美玉的雙腿,我的上身微微蹲著,肉棒還停留在她的身體之中,從爆炸欲裂的龜頭處,射出瞭一股十分灼熱的精液,深深的沖擊著身下這個少婦人妻的子宮深處。
「噢……燙死我瞭.....。」柳夫人此時嬌喘籲籲,香汗淋漓,雙腿之間更是一片狼藉。 縱情的交歡之後,房間裡隻剩下瞭一對交纏著的赤裸男女,和他們急促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