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越來越多的事務被交接給埃利諾,埃利諾的權利也越來越大。奧菲利亞和埃利諾成婚以後除瞭偶爾以奧蘭多的身份出來露個面或者開個會以外,基本什麼事情都不管瞭,就如同她承諾的那樣。
「今天我……」
「什麼也別和我說!」
威廉斯帝國哪怕隻是分裂出來的一部分,相比較而言還是太大瞭,小規模的平叛這種事情埃利諾用不著親自去,派遣部將去處理就行瞭,他現在坐鎮威廉斯城才是更重要的工作。埃利諾現在早不是那個需要雅各佈到處追著他處理文件的愣頭青,在辦公室和幕僚們坐瞭一天,蓋章簽字聽取報告,總是是處理掉最優先需要處理的事情。結果回到臥室就看到眼睛通紅的奧菲利亞,脫離瞭政務的奧菲利亞整個人都和魔怔瞭一樣,一晚上睡覺要驚醒好多次,有時候就是整夜整夜睡不著,連帶著埃利諾一起倒黴。她現在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除瞭埃利諾海蒂和南妮誰也不見,什麼文件都不看,關於政務的事情聽都不聽,甚至自己把自己鎖在房間裡。
「埃利諾,能繼續做愛嗎?」
「你現在的狀態不可能懷得上吧……」
「我就是想做到腦子放空,我知道我應該睡覺,應該吃東西,但是我什麼都吃不下,也睡不著……」
奧菲利亞把自己痛苦地埋在被褥裡,發出類似於嘶嚎一樣的尖叫,埃利諾隻能稍稍安撫她一下。
「我知道這樣你也受不瞭,可是我沒辦法……我真的沒辦法……」
在飲用瞭一些凝神的藥劑後,奧菲利亞終於昏昏沉沉地睡過去瞭,本來她連藥劑也不想用,說怕喝上癮沒藥劑睡不著什麼的,結果還是被埃利諾捏著鼻子灌瞭下去。看奧菲利亞在睡夢中依舊皺著眉頭不停地翻來翻去,埃利諾握著她的手,才讓她稍稍好瞭一些,直到進入瞭深度睡眠。
「那傢夥還在作死?」
離開臥室埃利諾去客廳,南妮和海蒂也正好在這裡,看到埃利諾,海蒂幸災樂禍的吐槽著。
「我擔心她是不是會自己逼瘋自己。」
「她又做瞭什麼?」
南妮不會像海蒂那麼幸災樂禍,至少在南妮看來奧菲利亞從態度和行為上來說對她和海蒂無可挑剔。
「她現在衣服也不穿,自己給自己帶上項圈腳鐐然後把自己鎖在房間裡,活動范圍就床和廁所,鑰匙都丟在她夠不著的地方……我真的沒說什麼都不讓她碰瞭,搞不懂她這麼自己折騰自己幹嘛,做到這個地步有必要麼!」
埃利諾一邊說著一邊從墻上的酒架上拿起一瓶酒,手揮瞭下直接削掉瞭封口,然後給自己灌下去。
「一開始是在房間裡兜兜轉,然後是酗酒,然後是天天除瞭睡覺就是做愛,現在到瞭自己折磨自己,她這是要做給我看嗎!有必要麼,直接說不好嗎!」
啪,埃利諾一個勁的再說,沒註意到南妮硬站起來走到她面前瞭,然後被一耳光打蒙瞭,連帶海蒂也看的捂住瞭嘴。
「一邊內心裡覺得她應該把權力交出來當個好女人別再摻和政務一邊又覺得她什麼不合你心意的反應都不應該有,我認識的埃利諾什麼時候無恥到這個地步瞭?你真心疼她幹嗎不直接告訴她沒她幫忙你不行,讓她重新回去幫著你管理國傢。你現在是嫌她跪的姿勢不夠好看是嗎?」
埃利諾準確的說好久沒被人這麼指著鼻子罵瞭,而且還罵在他的痛點上,一時胸口因為深呼吸起伏起來,手臂上青筋看的一清二楚,隻是南妮看他的眼神根本不慫,一副不怕你動手的樣子。終究埃利諾覺得自己理虧,人又焉瞭。
「我隻是不知道怎麼辦……」
「魔法帝國時期,一些法師會飲用一種叫做深藍的煉金藥水,那是一種禁藥。根據飲用深藍的法師自述,飲用後自己仿佛無所不能,分不清夢境和現實,一切是那麼真實,他們就在夢中當著皇帝,有不少法師就沉迷於深藍整天活在夢裡。要知道這些法師都知道自己在做夢,想戒除深藍都戒除不瞭,必須通過暴力進行強制戒除,戒除的時候表現比奧菲利亞還誇張,即便一時戒除瞭,而且復飲率高的嚇人。她作為一個凡人,靠自己的意志力在強撐,甚至我一開始都在等著看她的笑話,和海蒂打賭她撐不過三天,哦,對瞭,海蒂覺得撐不過一天,你還想怎麼樣?」
「所以我該怎麼辦呢!」
「這是你的問題,你作為她的丈夫不想辦法那她還能指望誰?」
南妮的話讓埃利諾覺得更加不舒服瞭,站起來決定離開,連海蒂都沒有留他。離開房間嘆瞭口氣,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煙,自從他來到威廉斯以後,就接觸瞭這種手卷的消耗品,第一次嘗試的時候感覺很難抽,但是很快發現有舒緩精神和減少疲勞的功效,也就開始喜歡上瞭,在位置上有點愛好,自然不少有眼力見的下屬……點上一根,深深地吸瞭兩口,人慢慢地冷靜下來瞭。
「如果是過去的我,看到現在的我,估計也會在背後吐上兩口唾沫吧……」
埃利諾自嘲瞭一句,他知道南妮說的沒錯,但是他現在被政務困擾著,回到臥室本來就是想求個清靜和安慰結果又得不到,有時候他覺得自己開始理解那些玩女奴的貴族,至少別人聽到全是好話還能躺著享受……兜兜轉轉來到自己的辦公室,埃利諾看到馬迪還在幫他整理明天要用的文件。
「公爵。」
看到埃利諾進來馬迪站起來向埃利諾行禮,埃利諾擺擺手示意他不用那麼多禮。馬迪現在的聲音是不如以前好聽瞭,畢竟已經是個少年瞭,到瞭變聲期。
「這些是公爵大人您明天可能要用到的材料,這些文件明天必須處理。」
埃利諾點瞭點頭,看著堆積如山根本沒有減少的文件嘆瞭口氣。
「明天做也可以,早點回去陪陪蕾娜。」
埃利諾看馬迪似乎有點扭捏的樣子,笑著問瞭句。
「又怎麼瞭,沒什麼不好意思開口的。」
「大人,我現在不方便進入您的內室,能讓蕾娜來當您的秘書嗎?她有學過讀書寫字,字也練過,寫得還不錯,您在內室有時候也需要一個跑腿的……」
埃利諾覺得這大概不是馬迪的主意,蕾娜一直有點怕他估計也不會提這種要求。
「又是你父親給的意見,都隔這麼遠瞭 他還沒忘記操控你啊。」
馬迪有點不好意思地抓瞭抓頭發,當年他可是豪言壯語要獨立要離傢要自己闖出一番天地的,結果還是被現實磨平瞭棱角。
「我覺得,父親的這個意見,也……沒什麼……不對。」
沃倫子爵如今也算是借著兒子的光變成瞭沃倫伯爵,隻不過埃利諾並沒有帶著那位來威廉斯,依舊留在迪亞。
「你父親提的意見的確沒什麼不妥。隻是啊,蕾娜這兩年開始長身體瞭,看起來要從小屁孩變成少女瞭。所以說,他在行險。」
馬迪聽明白瞭,埃利諾這算是在避嫌,畢竟自己的這位上司本身就很年輕,位高權重很受女人歡迎,如果埃利諾哪天真的對蕾娜做點什麼,到時候自己怎麼自處呢。
「我覺得……大人不會對蕾娜有什麼興趣……」
埃利諾自嘲地笑瞭笑。
「到不如說蕾娜怕我怕的要死,說起來她現在看到我還躲躲閃閃的,看起來我給她帶來的童年陰影到現在還沒消散。而且你說我對蕾娜不感興趣是正常情況下,但是不正常情況呢?比如說喝醉瞭。比如說心煩的時候。又比如說我突然權利欲望爆棚就像命令她和我發生點不可描述什麼。又或者過兩年她變成大美人有傾國傾城的容顏讓我難以拒絕什麼的。」
埃利諾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馬迪的臉色。
「你是不是和蕾娜相處得並不愉快?」
馬迪搖瞭搖頭,然後認真的想瞭一下。
「倒不是說不愉快,怎麼說呢,可能是因為有那麼點太熟瞭,所以反而覺得她沒有多少女性的魅力,至少是沒有成熟女性的魅力……」
埃利諾聽瞭直接笑出瞭聲,蕾娜沒有傢族,隻能依靠馬迪,自然對馬迪言聽計從乖巧的很。隻不過這樣就少瞭點個性,也讓馬迪覺得享受蕾娜的乖巧是件理所應當的事。而且男孩麼,在某個年紀對稍微年長一些的女性產生興趣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好吧,的確我的後宮也需要一個跑腿的,讓她來試試吧。不過那啥,你自己說她是你的未婚妻,那麼多人包括我都給你作證瞭,那就必須是,誰想拋棄另外一半我第一個不同意。要不你們兩個人早點同房吧,說不定你會重新感受到她的魅力。」
埃利諾這個話說出來馬迪直接臉都紅瞭。
「我還……」
「行瞭,玩歸玩鬧歸鬧,現在幫我去把我的情報部部長找來,通知到她你就可以直接回去陪你的小未婚妻瞭。」
馬迪逃似的離開瞭埃利諾的辦公室,一方面是被埃利諾說的有那麼點不好意思,另一方面埃利諾和紅葉在一起能有什麼好事?他們兩個待在一起無論是正事還是私事,自己都不想去猜也不想知道。埃利諾則被馬迪這麼一攪和感覺心情都好瞭不少。走到沙發旁邊,脫瞭鞋子躺在沙發上,換做以前他或許鞋都懶得脫,隻不過現在當上瞭公爵還兼著要處理很多政務,就算不註重形象也不能太過分。雙手枕在腦後,埃利諾心想以前他覺得馬迪哪怕跑去他的臥室也沒什麼大不瞭的,海蒂裹一條毯子在馬迪面前晃悠逗他玩也不是什麼事,現在則不行瞭,一方面是馬迪長大瞭,另一方面是自己也不能和過去那樣隨便瞭。
「終究都變瞭……」
感受到窗戶外出來的風埃利諾知道紅葉進來瞭。
「你是能走窗戶就不走門是吧。」
「我們的迪亞公爵剛和公主成婚,就偷偷私會女下屬,說出去好聽嗎?」
埃利諾坐起來給紅葉一個白眼,紅葉也順勢地把窗戶關上。
「我最近心情很差。」
「那這裡不行的話我可以帶你去拷問室,你要是不會用那些東西我可以教你在我身上試一遍。」
紅葉就很自然的跪坐在埃利諾的腳邊,捧起埃利諾的一隻腳,然後幫他按摩著小腿。埃利諾雖然覺得被紅葉這麼按摩服侍挺舒服的,還是抬起手敲瞭一下紅葉的頭。
「你活得久,幫我想想奧菲利亞的事情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埃利諾心想紅葉好像的確很久沒和奧菲利亞見過面匯報過工作瞭?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別告訴我這國內國外的有什麼你不知道的事情。」
「不知道的多的去瞭。」
埃利諾覺得紅葉是在裝傻,不過也懶得去辨別真偽,說瞭下奧菲利亞的現狀。紅葉認認真真聽完,又問瞭一些細節,然後想瞭一會。
「給她找點其他事情做別。」
「關鍵就在於她現在沒辦法定下心來做其他什麼事情。」
「嗯……那讓她懷孕別。有個孩子分散她的精力。」
「別說本來我作為超凡者就很難讓女人懷上,她現在這個樣子我怕她懷上瞭也會流產,那樣的話她會不會直接瘋掉?」
紅葉雙手交叉在胸口托著胸,閉著眼睛歪著頭思考瞭一會。
「說實話我遇到一些過不去的坎可以靠時間來自愈,畢竟我的壽命夠長,哪怕消沉個幾十年也沒事,總會緩過來。公爵夫人上來就放手有戒斷反應也實屬正常……我覺得還是得找個事情給她做,你不能指望她自己去找。讓她像個普通的貴婦一樣成天開茶會去交際看戲聽歌劇什麼的不太現實,那些貴婦在她眼裡段位太低瞭;你也不能指望她去搞什麼藝術,她以前學習的藝術就是拿大陸地圖來繪畫,顏料就是人命;至於埋頭書本故事那更是搞笑,她本身就是故事。所以我覺得還是得從她的願望入手,她現在最急切的事情是生個孩子對吧,當然以她的性格想必是看自己和你待瞭這麼久肚子毫無反應在焦急,但是有時候就是越焦急越懷不上這樣。所以你為什麼不讓她自己去研究一下怎麼更容易懷上孩子這個事情呢。」
埃利諾也思索瞭一下。
「能行嗎?她不會搞出點不好的事情來……吧?」
「我看過的黑料多,別告訴我你想的事情和我想的差不多。」
兩個人對視瞭一下,腦子裡的共同畫面大概是奧菲利亞抓瞭一群人關在地下室查看他們交配受孕的狀況,拿刀切開孕婦做檢查什麼的,然後兩個人同時打瞭個寒戰,感覺奧菲利亞要是瘋起來估計真能下得去手。
「還得找個人看著她。別讓她做出什麼傻事來。」
紅葉在一旁贊同地點瞭點頭。
「還是找點文獻什麼的讓她研究研究吧。話說她是不是基本上手頭有的手段都實驗過瞭?」
「啊,前一陣給我吃什麼增強精力的食物什麼的,然後配合藥材什麼的……總之沒少折騰……但是貌似都是對普通人有效但是我本身就是超凡者……所以……」
「她是不是在懷疑自己有問題懷不上?」
埃利諾有點無奈地點瞭點頭。
「你說這個事情吧,我早就說過我是超凡者沒那麼簡單,也讓她不要急,但是她現在就是很急……」
「你不是在說廢話,皇位上的陛下壓根不存在,現在叛逆們天天在宣傳奧蘭多早就死瞭皇位上的是假貨你說她急不急?她最希望趕緊生出個兒子然後讓你們的兒子以繼子的身份登上皇位,你作為涉政,沒有皇帝之名而有皇帝之實。」
埃利諾自然知道奧菲利亞的打算,他們商討過很多次,隻是現在奧菲利亞懷不上也急不來。埃利諾站起來對紅葉招招手。
「走,再找另外兩個一起去商量下,怎麼做更加合適一點,我現在是真怕刺激到她。」
埃利諾帶著紅葉再一次找到南妮和海蒂。
「抱歉我剛才情緒有點不穩。」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埃利諾,你自己想要權利那就要忍受比別人更多的麻煩。你來我們這裡尋求安慰,你指望我們說什麼呢?陪你說奧菲利亞的壞話?讓你拋棄她?還是讓你做掉她?作為一個女人我隻會想連奧菲利亞你都不耐煩瞭,那我以後是不是在你面前也隻能小心翼翼地,生怕什麼時候把你弄得不開心瞭然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死於非命。」
對於南妮的訓斥埃利諾隻能低頭認錯,畢竟南妮和自己的關系更像互為情人,有需求的時候再一起,沒需求的時候各過各的。雖然南妮在這個世界上早就沒瞭親人朋友,而且現在這個世界對法師很不友善,她沒什麼好去處,但是相比較而言自己顯然更需要她的幫助。埃利諾和她們說瞭一下紅葉的建議,南妮覺得沒什麼問題。
「還有個問題,這個事情不能大張旗鼓地搞。畢竟這是比較私密的事情,而且弄得人盡皆知的話……」
紅葉提出來的新問題讓給所有人陷入瞭沉思,這種事情的確是比較私密的事情,哪怕普通人都不會大張旗鼓地搞,更別說埃利諾已經是公爵,奧菲利亞更是皇族的身份。
「那個,雪莉那邊畢竟積累瞭魔法帝國時期的大量研究知識,關於這方面是不是……」
埃利諾聽到紅葉的提醒突然想起來,他似乎從很久以前就再沒問過雪莉的狀況。
「額,雪莉現在……」
「她不就住在你隔壁嗎?」
看著紅葉和南妮的眼神埃利諾有點尷尬,自己居然不知道這個事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自己會有意無意地忽視雪莉?隨著紅葉隨手拿起一本本子一支筆,快速地畫瞭張示意圖,埃利諾就知道瞭,奧菲利亞的住處和南妮的住處之間是有個皇傢藏書室的,當然這比不上遠威廉斯城那個,現在的藏書室是新修建起來的,裡面的藏書也有限,雪莉就住在那裡,說起來也很合適,南妮要詢問一些魔法上的問題也近,離奧菲利亞的住處也很近,等於就在埃利諾的身邊。
「額,那就這麼辦吧。」
奧菲利亞醒過來看在坐在床邊的埃利諾,撐著坐起來,搖瞭搖頭。
「抱歉……」
埃利諾沒說什麼,隻是把奧菲利亞身上的腳鐐和項圈解開,然後抱起她就往外走。
「哎?去哪裡……你別帶我去書房!埃利諾,停下,你再讓我接觸那些的話……」
埃利諾可沒管奧菲利亞的掙紮,直接把奧菲利亞帶到圖書館,按在一張椅子上。
「雪莉,幾年前你們應該見過,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她。」
雪莉看著埃利諾,沒有出聲但點瞭點頭。奧菲利亞盡管穿著睡衣,但是在看到雪莉以後立馬優雅瞭起來,端正瞭自己的坐姿然後向著雪莉點瞭點頭。
「你也認識她對吧。」
「她住在這裡都是我安排的你說呢?」
「那好,她腦子裡裝著魔法帝國絕大部分的知識……」
「我知道啊,但是她不是隻聽你的嗎?反正我和她說話她不怎麼搭理我。」
雪莉抬起頭,看瞭一眼奧菲利亞,沉默著沒說話,然後又低下頭,繼續埋頭於書本。
「雪莉,她是我的妻子,她有什麼向你詢問的,你都可以回答。把她當成我就行。」
雪莉聽到埃利諾的話抬起頭。
「可以理解為要給她和你一樣的最高權限,對嗎?」
埃利諾點瞭點頭。
「嗯,隻要她的命令不是傷害你或者讓你去傷害別人,她的話就和我的一樣有效。」
「明白瞭。」
雪莉又把頭低瞭下去把註意力移到瞭書本上。埃利諾雙手搭在奧菲利亞的肩膀上。
「你在臥室裡消沉也無濟於事,我現在每天也被各種事情折騰的暈頭轉向沒時間,要不你花點時間查一查,怎麼更容易懷上孩子這個事情?」
奧菲利亞一瞬間似乎找到瞭目標,站起來兜兜轉轉瞭兩圈。
「說的對,嗯,你說的對!與其求人不如求己,我自己來查。你忙去吧。」
埃利諾看著奧菲利亞躍躍欲試的樣子不免有點擔心。
「那個……有時欲速不達,換換心情,養好身體,到時候會有的。」
奧菲利亞不耐煩地揮瞭揮手。
「知道瞭知道瞭,帶我回去換衣服,然後叫苔絲幫我吩咐廚房準備吃的,我還要洗澡,是不是應該再找點人?不,不合適很多人參與……讓我想想還有哪個煉金師和醫生值得信任……祭祀那邊還有誰可以用……」
看奧菲利亞又進入瞭戰鬥狀態,埃利諾重新抱起奧菲利亞,把她帶回瞭臥室,吩咐瞭苔絲幾句,然後就離開瞭,他還有很多公務要處理。
「你看,我說過他會給我最高權限不是嗎,而且不用我自己提出來。」
奧菲利亞已經換上瞭常服,坐在雪莉對面,端起一杯茶慢慢地品味著,完全沒有瞭在臥室裡那種瘋狂的模樣。
「我不明白。」
奧菲利亞咯咯笑著,然後遞瞭一杯茶給雪莉。
「我不用……」
「你應該嘗一嘗,包括食物。你其實可以吃不是嗎?用不著不代表不可以。」
雪莉似乎在猶豫,過瞭一會以後,端起茶杯,剛準備往嘴裡送。
「等一等。」
雪莉停下瞭,有點疑惑地看著奧菲利亞。
「喝茶對於人來說出瞭補充水分,喝茶這個行為本身可以代表很多意思,以後可以慢慢教你,至於現在……感受茶水的溫度,嘴唇靠近的時候也可以感受到溫度,如果太燙可以稍微吹一下,作為女孩子應該稍微文雅一點,比如這樣。」
奧菲利亞演示瞭一下。
「然後稍微喝一點點,示意自己在品嘗茶水的味道。」
雪莉照著做瞭抿瞭一口茶,然後放下杯子,然後一臉迷茫地問奧菲利亞。
「以我對味道的理解,結合記錄中人類對於味道的喜好,很難理解品茶這個行為。」
「哈哈哈,卻是,不過我可以解釋給你聽,你有很多東西需要學習不是嗎?」
雪莉點瞭點頭。
「埃利諾長期以來對你是一種放養的態度,當然不能有時候不能過度苛責他,畢竟男人就是這樣的,所以雪莉,你到現在還不像個人,這也是那些人和你產生距離的原因,因為在他們的眼中,你就是……」
奧菲利亞舉起一本書晃瞭晃。
「不過沒事,我會教你很多東西,現在學並不晚。」
奧菲利亞伸出手,雪莉手想伸過去,但是又很猶豫,看起來很糾結的樣子。
「我們是朋友,對吧。我們之間經常聊天,作為朋友我又不會害你,為什麼要拒絕我呢?」
雪莉終於把手伸瞭過去。
「嗯。」
奧菲利亞露出瞭一絲微笑,然後握住瞭雪莉的手,輕輕地搖晃瞭一下。
「以後我們可得好好相處。」
一開始埃利諾要每天要把奧菲利亞拖回去,還要囑咐苔絲每天到點給奧菲利亞送飯,慢慢地過瞭一周奧菲利亞的狀況開始好起來瞭,到點瞭以後會自己回來吃飯睡覺,雖然大多數時間還是埋在圖書館裡,至少比以前正常多瞭。大約過瞭一個月以後,奧菲利亞看起來已經變回瞭以前光彩照人的模樣,生活開始變得固定起來,每天固定會去藏書室見見雪莉,經常會叫上南妮一起做保養,和海蒂討論一下食物,甚至偶爾會找傑西卡去討論一下神學的問題,也會固定去和貴婦們組織一些茶會舞會,至於消失的那一陣,奧菲利亞對外的宣稱是新婚,和埃利諾膩在一起培養感情,這種說法自然是挑不出什麼毛病。當然埃利諾對於周邊的感覺比較靈敏,即便睡著瞭隻要有點風吹草動也能迅速地反應過來進入戰鬥狀態,所以他知道現在奧菲利亞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是經常會驚醒,雖然比以前好很多瞭。偶爾半夜會有點憂愁地坐起來,坐瞭許久又無聲地嘆瞭口氣。
「怎麼,不順利嗎?」
對於埃利諾也坐起來摟著自己奧菲利亞隻是抱歉地笑瞭笑,笑得有那麼點難看。
「抱歉又把你鬧醒瞭。查到瞭點保底的辦法,確定有效而且多半會生下男孩,就是那個辦法有點……暫時沒找到更好的替代辦法。實在不行的時候就要對自己狠一點!」
「額,有多狠?」
「嗯……這麼形容吧,大概就是那種你抓住一個人,那個人不懂武學,然後你拿瞭一把刀給他,讓他往自己肚子上紮一刀,然後再劃幾下,沒死就饒他一命那種吧。」
「我覺得學過武的也扛不住……」
「學過武的至少知道哪裡是要害哪裡不是。」
埃利諾一時沒找到什麼反駁的話。
「有孩子真那麼重要嗎?」
奧菲利亞敲瞭下埃利諾的頭。
「子嗣的重要性和你說過好多次瞭,我也不想一次又一次地重復,沒有子嗣那些貴族們是沒辦法安心地為你所用的。話說你一個男人有什麼好抱怨的。女人懷孕我又不是沒見過,懷孕的時候人有多難受你知道嗎?生孩子的場景多恐怖你知道嗎?生孩子的時候差不多每十個女人就有一個無法順利地生產搞不好就一屍兩命,如果有錢有權的還能找神殿,錢少沒什麼權的隻能找醫生,平民隻有靠自己熬。生完瞭孩子又隻能靠女人自己帶,被折騰得整晚整晚沒覺睡,生瞭孩子小穴都松瞭,也不再受到丈夫的寵愛瞭!你以為我缺一個孩子來拴住你?真是的,如果可以選鬼願意當女人生孩子!如果可以不生誰想生!」
聽奧菲利亞抱怨完,埃利諾默默地抱著奧菲利亞去陽臺。
「話說我們都說話聲音都這麼大瞭這傢夥還睡得和豬一樣。」
苔絲作為埃利諾的貼身侍女當然也在奧菲利亞這邊的房間裡,隻是這傢夥一點沒有作為侍女的自覺,主人晚上醒瞭侍女自然也得醒,必須服侍在主人的身邊,然而苔絲卻跪坐在侍女的位置上睡得很香,一點沒醒的意思。
「算瞭,本來她也算不上是什麼正兒八經的侍女。」
「你就放任她好瞭。」
「那你來教育她啊。」
「算瞭,到時候又要說我欺負你的女人。」
奧菲利亞縮在埃利諾的懷裡,和埃利諾一起看著夜空,沒瞭剛才的暴躁。
「其實我在這裡待的也很悶,每天就是蓋章,蓋章,蓋章……很多政務上的事情我還沒能搞那麼明白……雅各佈,那傢夥最近身邊聚瞭一群人啊,紅葉都提醒我要註意他瞭……抱歉我不是故意想和你說這些,以前我可以把事情交給他,他辦事我放心,現在我不敢瞭……從什麼時候起我變成瞭這樣啊?我都不認識自己瞭……」
奧菲利亞隻是親瞭親埃利諾的臉頰,睜大眼睛看著他,做一個傾聽者。
「覺得悶就出去轉轉吧,瓦倫你交給誰去處理瞭?投降瞭嗎?」
埃利諾搖瞭搖頭。
「瓦倫還指望繼續保持獨立。」
「到時候你親自跑一趟吧,展示一下你的實力也好。」
埃利諾點瞭點頭,離開傢那麼久瞭,梅莉估計早嫁人瞭吧,忘瞭她也好,自己對那個所謂的祖國也並沒有什麼好感,到時候就親自走一趟吧。好久不動手,是會生疏的。
「你再看看吧,我們還有時間,千萬別勉強。大傢都在積蓄力量,現在誰也不敢妄動。」
奧菲利亞再也沒刻意的去回避埃利諾的政務,當然她也還是不管,把心態放平和,調整身體,備孕就是她的第一要務。
「根據魔法帝國時期的研究,騎士的精液相比較於普通人而言活力過剩……」
「額,你和我說這些,我就算能聽明白也不知道怎麼做,不如直接說重點,咱們要怎麼做?」
奧菲利亞稍稍平復瞭一下心情,深吸瞭幾口氣,埃利諾知道她現在估計已經在爆發的邊緣瞭,小心翼翼地哄瞭奧菲利亞一會。
「我找瞭很多方法,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沒特別好特別安全的辦法,最快最有效的辦法隻有保底的那一種。聽好瞭,從現在開始你的飲食必須按照一定的標準,不許喝酒,不許抽煙,然後每天至少兩次,連續半個月。」
「額,半個月我抗一抗也沒事,畢竟我是超凡者,你……」
「不是和我,和你海蒂或者南妮或者隨便誰做都好,隻要不是我就行,主要是消耗你的精液,減少精液的量和活力。」
「哦。」
埃利諾覺得這也沒什麼,無非就是自己最近一段時間辛苦點。但是看奧菲利亞的臉色怕是沒那麼簡單。
「額,還有什麼要我做的?」
「哼,你就隻要辛苦點就行瞭!」
奧菲利亞咬牙切齒地說著辛苦兩個字。埃利諾揉著自己的眉心。
「說說吧,你準備整什麼花活?」
「這是以前一些實力超凡的強者為瞭能讓普通人孕育自己的子嗣搞出來的一套比較殘酷的方法,一般都是用女奴。超凡者需要降低自己精液的量和活力,而女奴則要強化自己身體,每天飲用大量的煉金藥劑,強化瞭感官,讓自己一直保持自己發情的狀態,調理身體讓生下男孩的概率變高,同時讓身體變得更加強健。當然光飲用藥劑師不夠的,要讓女奴進一步的發情,從女奴生理期結束以後,需要讓女奴每天都處於做愛的狀態,浸泡在精液裡面。把女奴賞賜給下面的人,讓他們不間斷地玩弄女奴,除瞭不能插入小穴,全身都不能放過,一刻都不行。用一種特殊材料制成的膠佈把女奴的小穴封起來,避免其他人的精液混進去,每天換一次,順便查看女奴的狀態,據說因為感官被強化,到後來女奴產生的淫液甚至可以把肚子撐大。這樣不間斷地一周下來,基本女奴會因為不間斷地刺激和快感,整個人變的不正常,簡單來說,就是變成隻要肉棒的母畜。然後把精液射進去,再封起來,其他照舊再來三四天,絕大多數的女奴都能懷上,但是人基本也廢瞭,生下的孩子基本也都是男孩,生瞭孩子以後女奴就會被拋棄。」
埃利諾挺得愣在瞭原地,他都沒察覺自己的嘴已經張在那裡半天瞭,手裡的杯子裡的水已經流出來流瞭一桌。
「不不不,不行!我他媽寧可不要孩子也不要這麼來的孩子!我不能失去你!」
「你不會被其他的男人碰。」
「我他媽的在意的不是這個事情……我不是說你被其他男人碰這種事情可以忍!而是我不能用你來換一個孩子。等等,你的意思是,弄這麼個女人來假裝是我們的孩子?」
「你想什麼呢?大陸上有的就是辦法檢驗血脈,沒有威廉斯傢族的血統去糊弄誰?還是你準備讓其他人和我生?」
「你敢!」
看著埃利諾的臉色奧菲利亞笑瞭。
「如果你真是個皇帝你會找很多女人隨便生,或者同意我的計劃,但是最後會把我和孩子一起做掉,可惜你不是,這也是我喜歡你的地方。」
奧菲利亞坐到埃利諾的腿上,安撫著埃利諾。
「我們需要一個孩子,有瞭孩子以後,再拖一陣奧蘭多就可以退場瞭,你知道的,奧蘭多每多存在一天都是麻煩,威廉斯會變成新的帝國,你的帝國。」
「我不在乎什麼帝國不帝國……」
「你知道我為什麼是你的正妻嗎?」
奧菲利亞站起來,看著埃利諾,眼神開始變得認真起來。
「這個殘破的帝國就是我的嫁妝,這個傢裡的大頭是我的,你為這個傢流血,我給你支持,在你背後默默地給你祝福,因為你是個男人,這是你的責任。但是不是說這個傢交到你手上我就可以不管瞭,你有你的戰場,你要去流血拼殺。這個傢我也需要付出我的努力,我現在能為這個傢做得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懷孕生孩子。所以,埃利諾。我現在要出征瞭,進入屬於我的戰場,我自己知道有多兇險,可能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你可以為我祝福,但是不要指手畫腳,就像我給你信任一樣我希望你也能信任我。我們已經捆綁在一起沒有退路瞭,海蒂可以回雪原找個洞穴一睡千年,南妮可以躲藏在某個地方當個傳說中的荒野女巫,你我都沒瞭退路,我們失敗就是死路一條,你到今天還被困在這裡就是因為我們沒有子嗣,等我有瞭孩子,你身上的鎖鏈就少瞭一條,可以放開手出去征戰。我可不想偏安一隅,埃利諾,我要整個大陸,我要你為我拿下整個大陸,你是皇帝我就是皇後,我要站在最高處接受群臣和平民的朝拜,你聽懂瞭嗎!」
埃利諾咽瞭口口水,在奧菲利亞的氣場下點瞭點頭,這才是他認識的奧菲利亞,那個依偎在他懷裡的小女人,如同夢幻。
「如果,我說如果……失敗瞭呢……」
「失敗瞭就是我自找的,我死於自己的野心和夢想,死而無憾。如果我真的變成一頭隻知道要男人肉棒的母畜,你直接給我一劍,然後自立為皇帝,聽懂瞭嗎?」
「我……」
「我問你聽懂沒聽懂。」
「明,明白瞭……」
奧菲利亞點瞭點頭,又依偎到瞭埃利諾的懷裡。
「如果我真的變成一頭母畜,我肚子裡的孩子也就沒用瞭,我們會成為你的拖累,不如直接掀瞭威廉斯這張皮另起爐灶,千萬不要猶豫,不能有任何一點憐憫,你下不去手可以讓紅葉什麼的去幹這種臟活。」
埃利諾沉默著沒有說話,隻是摟著奧菲利亞。
「等我這一次生理期開始,你就開始調養。」
「哦。」
某一天埃利諾在書房裡辦公的時候手又伸向瞭平時放煙的地方,結果摸空瞭。
「馬迪,我的……」
「怎麼瞭,大公。」
埃利諾轉頭看向平時放酒的地方,果然連杯子都不在瞭,微微嘆瞭口氣。
「給我去泡杯茶。」
「是,公爵大人。」
到中午,埃利諾正在談著事情,一名女仆就走進來,請埃利諾去吃飯。
「沒看到我這裡正忙著麼?」
「夫人請公爵大人用餐。」
女仆隻是又重復瞭一遍,埃利諾正當要發火。
「您可以處死我,但是會有下一位女仆來請您去用餐。」
「額,公爵大人,要不您先去用餐。」
「到瞭飯點,那一起吧。」
「夫人請公爵大人單獨去用餐。」
埃利諾現在感覺自己尷尬的有點下不來臺,深深地吸瞭幾口氣以後安撫瞭一下自己的下屬,然後跟隨女仆去用餐。埃利諾知道這是奧菲利亞的意思,但是依舊覺得這有點過瞭,再看桌上的食物也不是自己喜歡的類型,氣呼呼地往嘴裡塞著。
「你躲在桌子下面幹嗎,以為我感覺不到?」
「我猜你就會覺得不舒服,可是如果不這樣,你能來吃飯?」
埃利諾以前長期處於行軍或者戰時,本來吃飯的時間就不固定,而且吃得也很隨便,結果變成瞭公爵以後也沒有怎麼穩定的吃飯時間。
「我覺得就是這樣,太強勢瞭……點。」
「不強勢點你怎麼會乖乖聽話,你的部下也是,到飯點還留在你這裡談事情,一點眼力見 都沒有。」
埃利諾無奈地抓瞭抓頭發,自己的很多部下和自己都是出身一樣,以前也沒那麼多規矩,而且那時候大傢都聚在一起,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餓瞭就隨便弄點幹糧,遇到事情自然也不管什麼飯點不飯點。
「反正有什麼壞事你可以推在你這個任性的老婆身上不是嗎。」
埃利諾掀起桌佈,看瞭眼奧菲利亞。
「你還在生理期,就這樣合適嗎?」
「一天至少兩次,我可不想讓其他人都占瞭。你吃你的,我吃我的。」
埃利諾左右看瞭一眼,那些女仆早就已經悄無聲息跑得沒影瞭。
「咳。」
埃利諾覺得在下半身受到刺激的情況下,那些不怎麼合胃口的食物似乎也沒那麼難吃,其實本來就沒那麼難吃,隻不過埃利諾因為心情有點抗拒,現在就不那麼抗拒瞭。奧菲利亞用嘴的技巧自然是不如紅葉這種人熟練,但是卻是做得最認真的一個,幾個女人南妮直接說不,海蒂是動都懶得動你自己動去,紅葉技巧可以但是做得很敷衍,苔絲就是屬於那種內心抗拒但是又不敢不做的類型,隻有奧菲利亞,給埃利諾的感覺就是隻要自己提過一次的問題她就不會再犯,每次感覺都會比上一次更好一點,當然她還有不少進步的空間。考慮到自己吃飯的速度埃利諾稍稍把速度放慢瞭一些,這也是奧菲利亞動不動會提醒他的事情,細嚼慢咽。隻是他把桌上的東西全部吃完瞭,顯然還沒能發射出來,撐著頭靜靜地等待著,講道理埃利諾沒有用鬥氣控制自己的身體延長時間,但是畢竟碰過的女人多瞭,有時候說是更加熟練瞭也好,說閾值高瞭也罷,雖然知道藏在桌子下面的奧菲利亞很努力,自己性質也挺高的,但是就是沒有發射的意思。
「那個,稍微停一下?」
感覺奧菲利亞把自己的棒子從嘴裡吐出來,埃利諾掀開桌佈,結果看到淚眼汪汪的奧菲利亞。
「怎麼瞭?」
「嘴酸……你就欺負我……故意拖時間……」
其實埃利諾和奧菲利亞相處絕大多數的時候是不會拖時間的,畢竟奧菲利亞是凡人。
「額,沒有……」
「那你是嫌棄我技術不行。」
「你也不用爭強好勝到什麼都要最好,對吧……這方面的技術你要是很行,才顯得比較奇怪。」
奧菲利亞解開自己的上衣,和初見時的青澀不同,奧菲利亞現在胸有變得有料起來,婚後更是又豐滿瞭一些。雖然不能大到把埃利諾的棒子包裹起來,至少夾一下是沒問題。
「這幾天生理期,過幾天等結束瞭記得中午回來吃飯。」
埃利諾見奧菲利亞有點臉紅心知肚明,但是想想貌似又不對。
「不是說,下面要暫時封一下,稍微還要灌一些藥水嗎?」
「嗯,可以試試走後面,我讓紅葉用訓練女奴的方式幫我試一下,算是循序漸進吧。這一次需要她的幫忙我才叫她的。」
看著奧菲利亞急急忙忙地解釋埃利諾覺得她有點矯枉過正瞭,作為正妻這個帝國就是傢,怎麼可能真的什麼都不管。
「額,真的沒到那個地步,等你生瞭孩子以後,我出征的時候,這個國傢還是需要你來看著,我遇到問題,也需要你來幫忙解決。」
奧菲利亞抬起頭看著埃利諾。
「我可能會收不住手。」
「這個傢就像你說的,大多數都是你帶來的,你的擔憂我不是不能理解,我們……多磨合吧。」
「嗯。」
埃利諾在內心感嘆瞭一下,奧菲利亞好的時候是挺好的,就是你和他在一起做什麼都逃脫不瞭政治,甚至夫妻親昵一下都要上升到政治,要說討厭那是必然的,但是除瞭討厭也有心疼,也有無奈,在一瞬間埃利諾想起來自己曾經經歷過的幻境,如果當初,和梅莉走到一起,是不是會快樂一些,沒這麼多煩惱,但是也會有其他的煩惱。
「怎麼瞭,心不在焉的……還是說你都迫不及待想走後面瞭?」
一時的失神甚至讓埃利諾疲軟瞭一下,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又會突然想起梅莉,有時候他真的是很想忘掉,甚至有時候差不多給忘瞭,但是在某些莫名其妙的時候,梅莉就會再一次浮現在他的腦海裡。
「我隻是在想,遇到我真的是你最好的選擇麼……作為一個女人辛苦成這樣……我總覺得有點內疚……」
「真的嗎?」
當然埃利諾的話也不能說全假,他的大男子主義的確讓他有點心疼奧菲利亞,溫情上來瞭兩個人就會想更進一步,但是奧菲利亞現在身體又不方便,最後兩個人還是待在一起溫存瞭一會結束,畢竟埃利諾現在事情還是很多的。
「殿下你真的要我用訓練女奴的方法來……」
「你應該叫我公爵夫人,還有少廢話,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做決定瞭。」
紅葉跪在奧菲利亞的面前,奧菲利亞也完全瞭沒小女人的樣子,現在的她就如同女王。
「哼,我讓你做事,自然不會轉頭來和你算賬,你隻管做。」
「公爵夫人,到現在為止我還是想勸諫您不要這麼做,按照那個方法,幾乎沒人能撐下來,我稍稍查一下,全部變成瞭母畜。」
奧菲利亞隻是蹺著腳看著紅葉,冷笑瞭一聲。
「我明白瞭,隻是您最好不要硬撐,如果覺得不對直接叫停。」
奧菲利亞拿出一個項圈,看瞭一會,這是佈萊安娜一直帶著的,算是她的遺物,奧菲利亞把這個項圈給自己帶上。
「現在,我不再是什麼公爵夫人,隻是一個等著上規矩的女奴,就這樣。」
「失禮瞭。好吧低賤的母畜,你不再需要衣服瞭,看看你,連懷上主人的子嗣都做不到,你的小穴在哭泣,它的主人是如此沒用,你看她流出的紅色眼淚,廢物。」
語言的羞辱有助於奧菲利亞進入角色,所以她乖乖地脫掉全身的衣服,然後跪在紅葉的腳邊上,紅葉把一杯水放在她的背上。
「我說殿下……不對,公爵夫人,這完全沒必要啊……」
「如果你看著我的臉不敢的話可以給我帶上假面。」
「算瞭,反正這是您的意思。那現在開始接受速成訓練的第一課……從現在開始起隻準四腳爬行,沒有主人或者調教師的允許不允許手腳不能離開地面,爬行的時候要保證平穩,一名高級的女奴爬行的時候甚至水都可以做到幾乎不動,如果水翻出來是要挨皮鞭的……」
「你平時怎麼做的現在也怎麼做。」
紅葉盤腿坐在奧菲利亞的面前。
「說老實話,公爵夫人,盡管你沒有過前科,但是這事做下來我真的怕你到時候給我算總賬你知道嗎?雖然就我所知這一套下來幾乎沒人能頂住,但你不是一般人,或許你今天可以大度地說你不在乎,但是有一天你回想到這個往事會不會直接弄死我。」
「那要我和你簽個契約?」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麼選擇,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折騰,契約什麼的對你來說不過是一張隨時可以撕毀的廢紙,看你需要罷瞭。奧菲利亞大人,等事情結束瞭,您能饒我一命放我一條生路嗎?」
奧菲利亞抬起頭看著紅葉,笑瞭一聲,然後跪坐起來。
「我還以為你真像你說的那樣活膩瞭,實際上也留戀著這個世界不是嗎。以我奧菲利亞·金·威廉斯之名起誓,絕對不會追究你在我命令下對我的冒犯。」
「您還是不願意放我走啊。」
「那是自然的事情,你這麼好用的下屬,我怎麼可能放你走呢,我真放你走,你敢走嗎?」
紅葉隻能搖瞭搖頭嘆瞭口氣。
「你知道得太多瞭,和威廉斯皇室深度的綁定,又怎麼可能真的說走就走,你自己心裡也清楚不是嗎,又何必做這種試探,為瞭體現你小小的反抗心理?」
「那就這樣吧,既然您發話瞭我照辦,剛才您未經允許就雙手離開地面,還有背上的水杯翻瞭。照理應該用皮鞭抽打小穴的,不過您現在要備孕,隻好找肉多的大腿和屁股瞭。」
紅葉向奧菲利亞眨瞭眨眼睛。
「而且您自己發的誓,對吧。」
「小孩子的把戲。」
奧菲利亞重新把雙手撐在地面上。
「說起來,您是不是擔心自己萬一失算瞭成瞭隻愛肉棒的母畜,就提前適應一下將來的生活?」
奧菲利亞隻是不屑地冷笑瞭一聲,沒有回答紅葉。奧菲利亞時常會做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舉動,紅葉試瞭半天也沒能明白為什麼奧菲利亞要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不過她既然安排瞭那就照辦,弄點女奴來是很簡單的事情,隻是用完瞭以後估計除瞭自己都得死。
「喲,這不是奧菲利亞麼,怎麼混成這副模樣。」
敢這麼和奧菲利亞說話的人就海蒂一個。海蒂準確地說對於能打過她的人才會稍微尊重一點,加上她現在屬於埃利諾的龍,自然不會有什麼人去招惹她。對於奧菲利亞這種沒力量她又動不得的,自然是覺得不爽。
「現在可沒什麼奧菲利亞,隻有一隻準備為大人懷上子嗣的女奴罷瞭。」
奧菲利亞帶著開口器,不能說話也沒心思說話,自然由紅葉來說。
「嗯,這不挺有趣的嗎。我是應該坐上去然後差不多她的頭正好對著我的小穴,讓她舔?」
奧菲利亞整個人被用繩子和支架固定,頭被固定在一個椅子的座位前面,手被捆在背後不能動,胸部自然被其他女奴不停地舔舐揉捏,看起來乳頭都漲紅瞭,屁股上全是鞭痕,看起來也被少受罪,大腿叉得很開,還有更低賤的女奴在給她舔舐小穴,哪怕是在生理期。
「嗯,你理解的沒錯」
「為什麼找我,知道我和她不怎麼對付。」
「你想聽好聽的還是實話?」
紅葉攤瞭攤手。
「算瞭,反正我就這麼說你就這麼聽吧,說實話就是你比較閑,南妮女士我問過瞭,沒空參與這種事情。公爵夫人就算暫時被貶為女奴也是她自己貶的,而且也就半個月,為瞭備孕,就算是女奴身份也不一樣。所以隻能選擇和公爵有關系的你和南妮。」
「說得你很清白似的,這事你幹嗎不自己上?」
「我對於公爵來說撐死也就是下屬情人的關系,更多時候就像女奴一樣玩點花的,你們不肯玩的。怎麼看都和你們也不是一個等級啊……我和你能平起平坐嗎?」
「你以前不是很囂張嗎?」
紅葉避重就輕地略過這個問題。
「總之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奧菲利亞大人總不可能真的泡在其他男人的精液裡,而男人的精液對於奧菲利亞大人來說很重要,是她備孕的一個很重要的藥引,所以隻能是埃利諾大人的,大人這段時間又不能碰她,所以……而且她現在的身份暫時也是女奴,所以一定的羞辱和觀看主人臨幸其他的女人也很有必要。」
「就是個提前練習嘍。」
紅葉點瞭點頭,海蒂饒有興趣地坐上椅子。
「她要舔多久?」
「大概到今天的調教結束吧。」
海蒂往前挪瞭挪。
「來吧。」
感受到小穴被舌頭舔舐的一瞬間海蒂略微後退瞭一點點,她本來想奧菲利亞要是不幹這種好機會自己要把小穴懟她臉上。
「哦,哦~這不是能做麼,那就好好做別。」
隻不過海蒂坐瞭一會兒就開始覺得無聊瞭,無聊地晃著腳。於是換瞭個坐姿。
「如果我晚上讓埃利諾插菊花的話,你該怎麼辦呢。」
奧菲利亞的菊花也被紅葉插入一根細小的棍子,隻是這根棍子可以隨著機關的轉動可以撐開,菊花畢竟不是性器,直接用暴力插入的話必然會受傷,所以需要一定的適應和訓練。當然奧菲利亞也不是沒事幹非要去做這種訓練,到後期一些藥水需要封在菊花裡,配合上埃利諾的精液,會得到更好的催情效果,同時改變女人的體質讓她更容易受孕。聽到海蒂的話紅葉剛想停下手上的事情給她一個不要太過的眼神,結果奧菲利亞眼睛都沒抬,也沒有廢話,看著不斷靠近的屁股照舊伸出舌頭舔著。這把海蒂和紅葉都有點嚇到瞭,兩個人一時和石化瞭一樣,稍稍過瞭一會兩個人都尷尬的又無聲地笑瞭笑,幸好海蒂是條龍,平時很少需要排泄,而且會魔法清洗也比較方便,紅葉給她打招呼的時候還以為是埃利諾又想玩點花的,結果是奧菲利亞。
「你當不成公主去當個女奴也挺好的,什麼都做。」
海蒂話這麼說但是感覺心裡是很忐忑的,有點坐立不安的感覺,但是她也不想退卻,這時候退卻豈不是成瞭她一條龍害怕一個凡人!到晚上埃利諾事情處理得差不多瞭回來以後,知道瞭以後又勸瞭奧菲利亞半天。
「如果說我強制命令你……」
「也就半個月,一定能懷上的,就和你出去作戰一樣,為瞭勝利,一時的辛苦是必要的。」
埃利諾徹底沒話說瞭,反正照辦就完事瞭,奧菲利亞下決心做的事情,哪怕撞瞭墻,她都要把墻給鑿開。晚上海蒂和埃利諾感覺做的時候尷尬異常,因為奧菲利亞就直勾勾地在一旁看著,一聲不響,甚至不能把她的眼睛擋住,不知道為什麼海蒂覺得奧菲利亞雖然承受著巨大的刺激,人卻看不出一點不清醒的狀態,她的眼神並沒有因為發情而渙散,反而是堅定的。所以海蒂倒也真的不敢說讓埃利諾插菊花然後讓奧菲利亞吸出來,她知道自己這種狀態屬於慫瞭,對此也是很惱火。
「想必她今天要來你這裡瞭吧。」
南妮對於海蒂的挑撥可以說並不在意,而是繼續安安靜靜地翻閱著手頭的書本,她和奧菲利亞的關系可以說相對還是比較和睦的,奧菲利亞對她幾乎有求必應,唯一的要求就是偶爾讓她去客串一下奧蘭多,平時見到面也客氣的很,兩個人經常在下午沒事的時候一起品嘗美食做做保養什麼的,雖然知道奧菲利亞多半沒那麼真心,不過哪怕是虛偽的,別人也做到位瞭,至少表面上兩個人算是比較和睦的姐妹關系。
「你幹嗎非得和她去鬥,你知道沒好結果。」
「我不是說非得和她鬥……她一個凡人……」
「你指望她向你低頭?別開玩笑瞭,她要低頭就不是威廉斯的公主瞭,你為什麼不能學學我?無論和你說多少次埃利諾不是你的寶物你總是不聽。你把自己和埃利諾的關系理解成同伴不就好瞭嗎,就我所知魔法帝國時期很多的法師和龍芥蒂契約,有那種強大到讓巨龍臣服的,也有同伴的那種……算瞭,反正你也不會聽,說瞭也白說。」
「……」
南妮把手裡的書合上。
「說起來你恨塞西莉亞陛下恨得要死,結果遇到事情又來我這裡追求她的幻影,愛恨有時候隻有一線之隔啊。」
海蒂現在更加煩躁瞭,決定去發泄一下。
「好心提醒你就來戳我的傷口!」
在南妮這邊自討沒趣,海蒂自然沒心思繼續待下去,看著海蒂氣呼呼地走,南妮隻是搖瞭搖頭。
「一群小孩子……」
又一次翻開書,南妮似乎有那麼點奇怪,自己一開始和這幫人扯上關系隻是單純的因為自己的一些執念,中途不知道怎麼就和埃利諾產生瞭一些情愫,但是很奇怪啊,自己為什麼會和埃利諾產生情愫呢?埃利諾在自己看來也不過是個小孩子,當然也不是說年輕的肉體自己不喜歡,而是作為一個法師自己應該早就習慣於控制自己的感情,不會投入什麼真心,然而自己似乎真的有對埃利諾投入感情……這個事情越想越奇怪,但是自己又查不出什麼問題,單純的解釋為對埃利諾救自己的感激也可以說得通,但是當時自己才醒過來,都不知道什麼情況第一時間就把目標定向瞭埃利諾似乎……想到這裡南妮站起來,決定去後花園轉一圈散散心,作為法師她清楚當情緒混亂的時候是做不好事情的。
「奧菲利亞,我建議你量力而行。」
在花園裡同樣遇到在散步的奧菲利亞,南妮微笑著打瞭個招呼,奧菲利亞回頭看瞭一眼紅葉,紅葉說瞭句蹲下,向女士回禮,奧菲利亞才爬起來,像狗一樣蹲下,手彎曲著抬在胸前。反正後宮不會有男人,女仆什麼的最近也打發掉瞭,所以奧菲利亞即便不穿衣服也沒關系。紅葉把一個帶著假棒子的口塞從奧菲利亞嘴裡取出來,奧菲利亞稍稍清瞭清喉嚨。
「很難得,你會一個人出來走走……」
剛開口奧菲利亞的屁股上就被抽瞭一鞭子,奧菲利亞也沒抱怨什麼,隻是先趴下翹起屁股,然後屁股和大腿上挨瞭幾下,又爬起來蹲下。
「你還以為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還是所謂的公爵夫人,你現在唯一的價值不過是那個肚子,認清楚你的地位。」
南妮看瞭看紅葉,紅葉則表情無奈地攤瞭攤手,示意這是奧菲利亞的意思,奧菲利亞也明白瞭自己忘瞭向南妮行禮。
「南妮女士,低賤的母狗向您請安。有什麼需要母狗為您服務的嗎?」
「如果我要你舔腳你也照辦麼,以後你是不是不準備再親吻埃利諾瞭?我是想不通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經歷苦難或許會讓你意志稍微堅定一些,但我覺得並不是你懷上孩子的必要條件,還會讓你鉆牛角尖。」
看奧菲利亞隻是低著頭不說話南妮嘆瞭口氣。
「一個一個都是犟脾氣,當然我也沒資格說你們什麼,我不想和一條母狗說話,你變回人瞭以後再找我吧。」
看南妮揮手,奧菲利亞向南妮低頭行禮,然後被紅葉牽著爬走瞭。
「聰明人的煩惱在於,越思考謎團越多。」
南妮有點苦惱瞭搖瞭搖頭。
「法師照理說隻要提升實力就好瞭,隻是……原來這就是到極限以後的迷茫麼……」
南妮一開始以為自己的實力會突飛猛進,但是很顯然事情不會如她想象得那麼美好,她很快就發現她的上升通道似乎被鎖死瞭,她無法突破大法師的級別。找雪莉瞭解過以後才知道問題更多的出在自己的靈魂上,法師即便可以活得更久也無法抵禦時間的侵襲,即便強如魔法皇帝靈魂也會衰弱最終回應諸神的召喚,更換身體本身也有靈魂損耗的問題,自己的靈魂本來就已經極度衰弱瞭,還是通過外力保養才恢復的,哪怕現在這具身體對魔法的親和性很好也無濟於事,實力不倒退就謝天謝地瞭。當然事無絕對,暗系法師當時肆無忌憚地更換身體以及活的時間遠超普通法師用瞭一些禁忌的法術,抽取其他人的靈魂和自己融合,掠奪他人靈魂的力量來強化自己的。但是這麼做就會被諸神所厭惡,後果究竟如何法師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隻是當時他們還不知道,掠奪他人的靈魂哪怕是再微小的,靈魂融合以後人也會出現異樣,一開始或許可以憑借自身的強大實力來抵禦,但是到瞭後期,很多暗系法師都瘋瞭,他們無法忍受腦海裡來自四面八方的聲音,這是來自靈魂的襲擾,哪怕把耳朵挖掉都沒用。南妮當然不知道自己的靈魂其實也是依靠別人的靈魂來修補的,她也沒往那個方向去想。
「有時候,所謂的接受事實,其實也就是無可奈何。」
南妮嘆瞭口氣,決定還是回自己的房間去,自己的生命或許還很漫長,作為魔法帝國的延續也好,為瞭人類的魔法文明也好,把自己的精力放在教育上,培養出一批得力的弟子,給自己的存在找點意義。當然,失去瞭追求力量這個目標,南妮也可以開始嘗試著享受生活。
「今天感覺你似乎很主動。」
「想通瞭一些事情而已。」
埃利諾有點詫異與南妮的主動,其實南妮對於做愛這種事,從一開始的喜歡到有點疲乏,而且已經有一陣瞭,做愛的時候經常會走神,也沒什麼幹勁。隨著埃利諾開始變得事情越來越多以後,他也沒以前那麼偷懶瞭,所以自然沒有很多時間花在女人身上。大多數時候喜歡和奧菲利亞睡一起,作為人類正妻說話又好聽辦事又得體不管是不是真聽話至少表現得很聽話,隻是得考慮一下她的凡人體質可經不起埃利諾放開折騰。剩下的時間會去海蒂那邊,跟隨在埃利諾的身邊時間很長,身為龍族體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可以放開手腳折騰她一下除瞭有時候傲嬌一點大多數時候還是很配合埃利諾的。時間分給瞭其他兩個人自然就很少來南妮這裡,畢竟埃利諾沒那麼多時間來哄南妮開心,而且當初和南妮在一起本來就是因為南妮的魔法天賦和主動,本來想付出點真心結果南妮把那句朋友以上戀人未滿說出口……
「是嗎,也是我不好,忽略瞭你的可愛之處,海蒂是明著傲嬌,你是暗地裡。」
「在你的正妻面前這麼說真的好嗎?」
「她太犟瞭,我管不住她。」
奧菲利亞現在正舔舐著埃利諾和南妮的連接處。準確地說埃利諾對奧菲利亞是有點怨氣的,覺得她這樣太作瞭一點,雖然知道沒有孩子的確不妥,也不用急躁到這個地步!自從奧菲利亞開始自己的備孕工作以後,以後埃利諾就萬分頭痛,一方面心疼奧菲利亞每天至少會勸她幾次讓她放棄,另外一方面又對於她的不聽話覺得煩躁,每天也會損她幾次。不過好話壞話都說瞭,一點用也沒有,埃利諾也算是領教瞭奧菲利亞倔強的一面。
「女人倔脾氣上來瞭可是一點都不會比男人差的,多點耐心,如果勸不動,就默默地支持她,就像她在你背後默默地支持你的時候一樣。」
埃利諾自己也知道這麼做才是最好的,隻能無奈地點瞭點頭。
「如果她做得太過人要出問題瞭,哪怕用暴力,都給我制止她。」
埃利諾看向紅葉,紅葉表面上點瞭點頭,實際上心裡想的是誰知道她什麼時候真出問題……紅葉現在正穿著一條帶假棒子的皮褲,棒子大約和人的拇指差不多粗細,但是很長,用的是一種材質比較柔軟的東西,插著奧菲利亞的菊花,到現在她的菊花隻被調教到能插入這樣粗細的東西,照理說這種東西直接可以不用這麼麻煩用手就能玩但是為瞭讓奧菲利亞提前適應被插入的狀態所以多做瞭一步。埃利諾和南妮昨晚瞭以後,奧菲利亞要先清理南妮的小穴,把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盡可能多的吸出來吞下去,甚至滴在床單和地板上的也不能放過,然後紅葉給奧菲利亞嘴裡插進去一個漏鬥狀的東西開始不停地灌一些不知名的煉金藥水,那個氣味就很銷魂,以至於南妮都不自覺地遮掩瞭一下鼻子,但是對於埃利諾來說在戰場上死人的味道聞得多瞭,也沒什麼大不瞭的。灌完藥之後紅葉把插在奧菲利亞菊花裡的玩具抽出來,塞進她的嘴裡,沾滿腸液的細長玩具會一直插到胃部,末端會浸泡在胃液和藥水裡,慢慢地被消化掉一部分,據說也是激發藥效的一些必要東西,順帶這東西還能打進去一些氣,中間段會膨脹起來,堵住食道免得藥水被吐出來什麼的。昨晚這些紅葉還得往奧菲利亞的菊花裡灌入很多煉金藥水,塞上塞子免得流出來。
「今天終於算是要結束瞭。」
紅葉擦瞭擦自己的汗,然後開始用繩子把奧菲利亞捆起來,如果是女奴的話會被要求跪坐捆綁起來,因為對於女奴來說手腳都算不上是什麼需要的東西,哪怕因為血流不暢壞死瞭,也沒什麼關系,切掉就是瞭,畢竟女奴是一次性的消耗品,奧菲利亞顯然不能這麼處理,所以紅葉把一張椅子稍稍改瞭改,把奧菲利亞束縛在上面,也不能動。看著奧菲利亞的肚子因為從兩頭灌藥水有點隆起,人很不舒服地試圖扭動,埃利諾把紅葉拉到一邊。
「這樣下去行不行啊,別人沒懷上先倒下瞭……」
「您好話壞話都說瞭我也一樣啊,如果現在能讓她知難而退是最好的……她的菊花再開發幾天估計能讓您插入瞭,可能會有點阻礙,不能太粗暴,到時候您的精液加上大量的煉金藥水估計可以把她的肚子撐的和孕婦一樣,到那時候才有她受的。」
埃利諾和紅葉兩個人相互對視瞭一下,齊齊地嘆瞭口氣。
「我不明白為什麼非得要個孩子……」
兩個人居然還異口同聲地說瞭同一句話,以至於兩個人有那麼點尷尬。
「其實,傳承還是很重要的,我們法師雖然對於生孩子這種事情不熱衷,因為我們和你們一樣,有難以孕育子嗣的問題。所以我們把自己的弟子當作自己的傳承,法師一代又一代之間就如同傢長和孩子一樣,導師就是我的親人,我也是弟子的親人。而對於普通人來說,你有瞭子嗣也就有瞭傳承,那麼他們的子嗣隻要圍繞在你的子嗣身邊,就可以哪怕傢族沒法進一步,也至少可以維持現有的狀態,我覺得奧菲利亞應該向你解釋過。」
「更穩妥的方法也不是沒有,何必用這麼激進的呢……」
「可能時間上不夠用吧。」
埃利諾和南妮一起看著紅葉,這位情報部部長知道的自然比他們兩個要多。
「公爵你知道嗎,西部神國說起來也算是個國傢,其實大多數人認為他們是偽裝成國傢的神殿。他們的擴張以教徒為主,他們其實對於土地並沒有和貴族騎士一樣的執念,如果說我們的理解是有瞭土地,自然會有人口,他們的理解就是有瞭人口,自然就會占據土地。他們的侵略方式大多數時候並不是軍事,而是信仰。所以對於土地並沒有什麼執念的他們,在得知威廉斯內亂後,很爽快地和尼采派系簽訂瞭互不侵犯協議,當然這種指的是單純的軍事上,在信仰上的侵略神國可沒一天放松過,現在尼采派系能夠從西邊抽出身來應付維克多派系和您瞭。」
「可是尼采派系和神國離我們也很遠啊,中間還夾著維克多派系。」
「維克多派系占據瞭大陸最好最富裕的地盤,經過幾代人的經營,早就統治得很穩固瞭,但是您得到的情報是什麼,維克多派系統治的地區內亂,自顧不暇,士兵出現逃兵,騎士團不聽從命令什麼的,你信嗎?」
說實話埃利諾對於這種情報不說不信,也不會說全信。
「混亂和抵抗肯定會有的吧。」
「奧菲利亞知道弄點內鬼出來,維克多不知道嗎?你恐怕對於維克多的力量一無所知,他的戰略是直接在邊境放棄三到五個行省,拉縱深拖垮你然後再以絕對優勢的兵力打反擊戰,現在的邊境和平不過是引誘你們離開堅固防線的毒餌罷瞭。」
「放棄三到五個行省!」
這個話說得很簡單,但是埃利諾聽得心驚膽戰,威廉斯的行省可不是以前東部王國聯盟或者瓦倫那種行省,或者說,整個瓦倫王國比不上威廉斯最窮的行省,三到五個行省意味著上千萬人口和土地,這不過是威廉斯帝國分裂出來一支的一個戰略縱深。
「這事她知道瞭?」
奧菲利亞現在為瞭控制讓她的發情發到極致,所以剝奪瞭她的視力和聽力,味覺和嗅覺基本也被精液和淫液的味道占據著,所以理論上來說應該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
「我不說她就不知道瞭?她可能比你我更瞭解自己的親戚。最瞭解你的大概不是你的妻子,甚至不是父母,而是對手,這話聽過吧。」
埃利諾一邊嘆氣一邊點瞭點頭。
「想在戰場上殺死我並不容易……何必……」
「這不是幾萬軍隊的交戰!威廉斯的內戰可能是幾十或者上百萬的軍隊在跨越幾個行省的地盤上混戰,你以前那種少數精銳的打法或許可以獲得一時的勝利,但是在大局上被包圍耗死的事情是屢見不鮮的,你要是想復刻所謂的在萊頓的打擊對方補給點的做法,你可以試試。到最後你或許可以活下來,但是拋下自己的部下獨自一個人騎著海蒂逃回來,你的威信何在?我們不能在一次大兵團的決戰中留下任何碰運氣的事,我們的經濟和人口都比對方弱,軍隊對於我們的存在來說是一個也是唯一一個重要因素。」
「所以說,在這種外面流言四起的時候,一個皇室的子嗣可以穩定人心。」
埃利諾明白奧菲利亞終究不可能說安安穩穩地待在後宮放棄一切不管過吃喝玩樂的生活,她作為埃利諾的正妻,這個帝國也可以說是她的傢產,現在傢產被不知道什麼輩分的親戚給強占瞭,為瞭把傢產奪回來她也在盡自己最大的努力。雖然在外人看來埃利諾是神選但是埃利諾真算不上一個信徒,他覺得諸神在有需要的時候才會給人類一些幫助,而不是在人類有需要的時候給人類庇護,所以他對諸神談不上多少尊敬。但是現在他真心希望諸神能保佑奧菲利亞,讓她能懷上自己的孩子,不要再忍受這種折磨。
「願諸神賜福與你。」
埃利諾吻瞭吻奧菲利亞的臉,然後選擇去休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戰場,他也要準備出征瞭,無論奧菲利亞有沒有懷上,他必須把瓦倫拿下,現在帝國內部不能再有什麼不確定因素,對於瓦倫還想當墻頭草保持獨立的心思,埃利諾可不會講什麼情誼,自己雖然生在瓦倫,對那裡可並沒有什麼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