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莫裡斯和貓有那麼一點類似,就是喜歡爬到最高的地方坐下,然後鄙夷地俯視著下面的人類,順帶還要加上一句,呵,愚蠢的凡人。
“那是當然,神會給予你賜福,至於是不是你想象的諸神,那就不確定瞭。”
莫裡斯有點興奮地搓瞭搓手,然後開始施展預言術。
“無論嘗試多少次都一樣,最後的黑暗究竟是代表一切的終結世界陷入混沌,還是說我失敗瞭,真是好奇啊,連我都無法看透的未來這種興奮感!也好~活著總需要一點新鮮感,在我無聊又漫長的旅途中。”
*** *** ***
奧菲利亞覺得自己的肚子很疼,腸道的蠕動讓她疼痛難忍,但是肚子裡的藥水又沒法排出去,估計裡灌滿瞭藥水,沒一會兒就很想尿,但是作為女奴每天隻有兩次排尿的機會,現在她的尿道也被臨時堵住的,無論她怎麼掙紮都沒用。渾身感覺燥熱,精液和淫液的腥臊味不停地刺激著她,準確地說她從小嬌生慣養是真的沒受到過這種待遇,如果可以的話一死瞭之或許比較輕松,但是嘴裡塞著東西咬舌自盡都做不到。
“終有一天,你會成為大陸之主,你的孩子會成為大陸之主,你的後代也會成為大陸之主,你的血脈會成為高貴的象征,被人稱為光輝的後裔。”
就在奧菲利亞要被這種痛苦和發情的騷動逼崩潰的時候,一股穩定精神的力量從奧菲利亞脖子的項圈裡激發出來,幫奧菲利亞挺瞭過去,然後她沒由來地想起瞭霧雨對她的預言。堅定瞭一下自己的內心,自嘲瞭一下還以為自己真的很堅強,最終不還是要靠外力。隻是她人雖然清醒過精神沒有崩潰,但是清醒有時候比崩潰更讓人難受,腹部的疼痛,身上敏感帶傳來的刺激,以及發情帶來的瘙癢一瞬間又充滿瞭她的腦子。
佈萊安娜的力量是繼承與霧雨的,這股力量強行灌註進佈萊安娜的身體,霧雨的實力太過於強大,佈萊安娜根本無法承受這麼多魔力,精神也不足以支配這樣的力量。為瞭能夠為皇室所用,佈萊安娜接受瞭霧雨對她的一些改造,以此來贖保護太子不利的罪,甘願承受巨大的痛苦和生命被嚴重透支的懲罰。隻是當時的時間實在不多,霧雨在極短的時間裡進行的匆忙改造顯然漏洞百出,而且佈萊安娜承受的巨大痛苦是持續性的,哪怕靠意志能維持一時也不可能長。為瞭彌補這種漏洞霧雨幫佈萊安娜制作瞭一條可以幫她增幅精神清醒心智的寶石,這樣佈萊安娜可以使用出超規格的魔法,精神也不會崩潰,但是她必須常年忍受非人的痛苦。後來皇室把那東西偽裝成一條奴隸用的項圈以遮掩其本來的面目,霧雨在制作的時候也有意用瞭點偽裝手段,至少佈萊安娜意志帶著從來沒被人看出來過端倪,一直帶到死。奧菲利亞把項圈留下在一般人看來是為瞭紀念佈萊安娜,實際上是保留瞭一件魔法物品。
“說起來,真的是受你關照瞭,霧雨……”
紅葉吃驚於奧菲利亞居然到這一步還能繼續熬下去,在她看來已經有點不可思議瞭,再怎麼說奧菲利亞也是嬌生慣養的公主,每天被折騰到隻能昏死過去然後又被肚子的疼痛疼醒或者被發情的瘙癢弄醒這樣還能繼續撐下去意志似乎也過於頑強瞭點,換做一般的貴族傢的女人有的選在爬行那邊就放棄瞭,受寵點的女奴都早央求主人停手瞭,哪怕那種已經被主人明確拋棄的女奴,一有機會也會死命地求饒爭取一線生機,而奧菲利亞則能繼續苦熬下去。
“那啥,公爵夫人你確定還要繼續下去?下面可真的……”
“廢什麼話,你昨天也是這麼說的,我的生理期已經結束瞭,別忘瞭。”
“我想說的就是這個,今天開始可不是那種灌腸灌一點點的那種瞭,而且今天開始得讓大公插後面哦,不開玩笑地說你真的有可能疼得死去活來,這兩天菊花都沒有閉合過,現在感覺應該不好受吧。一會得給你用藥,不然一直無法閉合的話以後可能就無法閉合瞭,但是用藥會很癢,最好有心理準備。”
“還有什麼一起說瞭吧。”
“今天給你的藥水也會繼續加碼,而且你會被繼續剝奪聽覺視覺還有說話,很可能你連放棄都說不出口……”
看奧菲利亞的眼神紅葉嘆瞭口氣。
“哎,反正你說瞭算。現在先去排泄一下,你從接受調教到現在一共睡瞭多久,身體還吃得消嗎?要是身體太差也無法受孕的哦。”
剝奪睡眠自然也是調教的一部分,為瞭盡快讓女奴精神崩潰讓她沉浸於痛苦之中,即便是昏死過去也會被一桶冰水澆醒,一段時間沒有睡眠以後女奴是必然崩潰的,奧菲利亞到現在還堅持在紅葉看來已經算是奇跡瞭,畢竟奧菲利亞隻是凡人。
對於奧菲利亞來說,每天允許排泄的時候卻是最難熬的,不是說去掉瞭塞子就讓你肆無忌憚地尿出來,必須忍到主人說可以瞭才能尿。而一般來說,紅葉沒那麼容易讓奧菲利亞過關,取下塞子的時候流出來幾滴,就得抽幾下,不流出來是不可能的,所以這就像是每天固定的刑罰一樣,好在奧菲利亞是為生孩子做準備,所以不能鞭打小穴,不然漏出來更多打得更狠,要玩真的這就可以直接打死或者打廢一名女奴,但是被打屁股和大腿也覺不好受,得忍著不尿出來所以身體崩得很緊,被打得也更疼。忍耐完鞭打以後是散步,被其他女奴玩弄,一般來說過一個小時紅葉才會下命令可以尿出來,尿出來的過程中也會突然下令停止,如果止不住一樣會受懲罰,總之奧菲利亞可以說是經受過各種各樣的刁難瞭。
一般來說尿完瞭以後如果繼續按照調教女奴的做就是讓女奴把地舔幹凈重新喝回去,然後把尿在容器裡的尿液也喝下去,奧菲利亞當然也不能幸免,一開始她還吐來著現在肚子裡沒什麼可以吐不說,單純的喝點尿液已經算是開恩瞭。紅葉可不會這麼簡單的讓她過關,她每天都會把奧菲利亞的尿液收集起來濃縮一下,然後混合上精液淫液腸液,保存一到兩天以後,在混合上一些藥水,濃縮成味道刺鼻的藥膏狀態,讓奧菲利亞含在嘴裡,不準吐出來也不準咽下去,當然這些東西慢慢的被口水融化慢慢地順著喉嚨流進奧菲利亞的胃裡,效果也是催情羞辱和折磨,奧菲利亞的嘴裡因此也散發著如同廁所一般的味道,自己不好受還要被人嘲笑那也是必然的。在臨近中午前,紅葉開始給奧菲利亞洗漱,畢竟帶著異味去見埃利諾是不行的,看著被人洗漱這點時間就已經睡著瞭的奧菲利亞,紅葉有意無意地讓她在藥水浴裡多泡瞭一會。
“張嘴。”
奧菲利亞張開嘴紅葉湊近嗅瞭嗅鼻子。
“唔,還有點味道,不是和你說瞭這個藥水必須在嘴裡含到一定的時間才能吐出來麼。”
“我沒提前吐出來!別的我不說這項你最好給我停下不然我覺得我要收回那個不找你麻煩的承諾瞭。”
“抱歉,必要項目收不回,愛整不整。”
看奧菲利亞無可奈何的樣子紅葉拍瞭拍她的臉。
“別急,多清潔一次就行瞭,我再幫你清洗一次。”
用開口器撐開嘴以後,紅葉用牙刷刮瞭點藥膏一樣的東西,幫奧菲利亞仔細清潔著牙齒。
“該死的女奴,下次還得我來,沒給你刷幹凈還有殘留。”
奧菲利亞的眼睛看向跪在一旁的女奴,紅葉心領神會,這個女奴怕是看不到午飯長什麼樣瞭。
“這下好瞭,應該沒味道瞭。”
奧菲利亞自己連續哈瞭幾口氣,聞瞭聞沒異味瞭,才算放心。短暫的休息時間過瞭,奧菲利亞又趴下變回瞭女奴的狀態,紅葉用手指按在奧菲利亞的菊花上,往裡面著插進去。
“又能閉合上瞭,夾一下呢,嗯,感覺藥膏塗少瞭,雖然容易插進去但是不夠緊,先這樣吧,不怎麼好受吧。”
奧菲利亞看瞭紅葉一會確定是要她回答才開口。
“癢的我一直想去抓,切掉最好,如果不是手被捆著我可能真會這麼幹。”
“能撐開兩指多,一般人或許夠瞭,埃利諾可能還要再加點,不過時間上來不及瞭,你忍忍吧。”
“你確定這麼搞下去不會影響我以後的生活吧!”
“沒讓你說的就別說瞭,會挨揍的。”
奧菲利亞把嘴又閉上瞭。
“想當初我的菊花別說人瞭,馬的都進去過,手,腳什麼的,都塞進去過,你看我現在說會漏出來嗎?安心啦,你可有全國最好的保養條件。如果說你怕就別繼續搞啊,說老實話你這就是自找的。您能和我說說心裡話麼,為什麼要經歷這麼一遭。這種方法太過於激進瞭,用普通點的方法多試幾次你們總會有的。”
“悲慘的亡國公主本色出演。”
“亡國公主?能威脅調教師的亡國公主可真沒幾個哦。”
既然問不出什麼,紅葉就往奧菲利亞的小穴裡灌入混合好的煉金藥水,然後用一張準備好的膠佈把小穴封起來,又用工具把菊花撐開,往肉壁上塗抹著一些藥膏。等到中午埃利諾吃完飯,奧菲利亞已經準備好瞭。
“公爵,您可以享用她瞭。”
埃利諾看著被用木枷固定住身體的奧菲利亞,還是和過去一樣,剝奪瞭視力聽力還有說話的權利,沒說什麼隻是拍瞭拍她的屁股,奧菲利亞的身體微微有所顫抖,隻是被拘束著不能怎麼樣,但是插在菊花裡的尾巴依舊微微地晃動瞭幾下。
“通過菊花和腸道的蠕動,尾巴有所晃動是很自然的哦,一些調教得好的女奴可以做到屁股不動晃尾巴有規律地晃動,不過就這麼兩天你不會指望她也掌握這種技術吧。”
“感覺幾天下來她屁股似乎更軟瞭點。”
“被打得多瞭別。”
埃利諾敲瞭紅葉的頭幾下。
“她自己要求的你總不能怪我啊!”
紅葉倒是委屈得很,埃利諾想想這種事情的確是吃力不討好,萬一奧菲利亞正常瞭以後找她算賬的話……
“是不是錯覺我覺得她的胸變大瞭。”
埃利諾用手摸瞭摸,但是很顯然這刺激到瞭奧菲利亞,口水開始滴滴答答地滴落下來,埃利諾收回手,發現沾上瞭白色的乳汁。
“你給她用那個藥瞭!”
“用的相對溫和的,不過很快也可以玩擠奶或者吸奶。她已經斷絕一般食物好多天瞭,每天都是喝得流質的藥水,加上每天藥水灌腸什麼的,不用清洗也可以直接上。”
紅葉拔掉奧菲利亞的尾巴,然後插進兩根手指稍微抽插瞭幾下,拔出來上面粘著一些黏液。
“你們不給她吃飯!”
“饑餓也是調教的一部分,正經的女奴隻能以男人的精液為食你當是鬧著玩的?放心吧,給她調配的營養液裡混瞭保護胃的,還有補充體力的,有調養身體的,有防止她生病的,你看她又沒瘦。行瞭行瞭,你糾結什麼,說的走後門這種事情你沒想過似的,如果你要為她著想的話就順瞭她的意,別太折騰她,時間別太長。”
埃利諾拍瞭拍紅葉的肩膀。
“你多費心……”
紅葉幫埃利諾解開腰帶,用一些不知道什麼的滑膩的東西塗抹在埃利諾的棒子上。
“不是我偷懶不幫你做,如果可以的話我寧可幫你舔到快射瞭讓你直接射進去,但是我的體液什麼的不能混進去,所以你隻能自己來瞭。”
埃利諾雙手扶住奧菲利亞的腰,棒子紅葉幫他對準,或許奧菲利亞太過緊張又不適應,第一次沒插進去滑出來瞭。
“唔,是不是潤滑膏塗抹得太多瞭。”
紅葉狠狠地打瞭奧菲利亞的屁股幾下。
“講道理這種事情應該你來做,女奴怎麼可以拒絕主人的棒子,你們兩個都是一個樣,壞人我來好人你們當。”
“給你情報部部長的位置和薪水可不是來讓你當好人的,不然雇你幹嗎?”
埃利諾也早已不是當初那個被人懟瞭還為稍微有點尷尬臉紅的小騎士瞭,一句話把紅葉懟瞭回去。
“話說能行麼?”
“真調教女奴用的假棒子模型必然會比主人的略微小一點,那種用超粗的棒子把女奴幹到死去活來變成隻會哼哼的母豬,穴松松垮垮的你說你能有什麼興趣?應該能插進去,過分粗暴不可取,畏首畏尾也要不得。”
埃利諾深吸瞭一口氣,這一次按住奧菲利亞的腰沒讓她亂動,在入口處感覺受到瞭阻礙,這一次埃利諾沒有再退讓,也沒強入,隻是輕輕地拍著奧菲利亞的屁股,過於緊張終究會弄疼自己,奧菲利亞似乎緩瞭一下,埃利諾直接插瞭進入,一進入奧菲利亞的身體就感覺自己的棒子被擠壓得有點疼,奧菲利亞的腰在往上拱,一開始還以為她是 疼的,但是發現奧菲利亞發出的聲音不像痛苦更像是高潮,講道理埃利諾沒想到奧菲利亞被插菊花能插到高潮。
“她早就已經饑渴難耐瞭,這幾天天天發情不斷地對她的敏感帶進行挑逗,我沒辦法把她精準地控制在高潮的邊緣,但是也不會差很多,哪怕插嘴估計她都會高潮。這樣下來要是時間長瞭,她可能真的會喜歡上走後門,然後正常做的時候給予她足夠的痛苦不讓她高潮,要不瞭多久她就會變成專門的菊花奴隸哦。”
埃利諾狠狠的瞪瞭紅葉一眼,奧菲利亞可是他的正妻!盡管嘴裡被塞著東西,奧菲利亞發出的聲音就如同一頭母畜,發出的聲音因為嘴裡塞著東西很怪異,但是聽起來比妓院裡的妓女都淫蕩一些。埃利諾扶著奧菲利亞的腰,開始慢慢地動著,他不能太粗暴。
“這種事情要天天做?別真搞成你說的那種情況……”
“到她準備懷孕那幾天,就是她開始休養的時候,一般來說花一到兩天讓她休息,當然隻是把調教什麼的停下,藥劑什麼的得繼續喝,我會多加一點能讓她睡著的東西,估計到時候她會很難受吧,在睡夢中發情。然後她準備好瞭以後連續幾天都得射進小穴裡,但是又不能真做,畢竟得養護,總之你別擔心這個。”
“哦。”
“當然我還是希望你克制一些,畢竟要是隨著性子亂來,可能會對肚子造成一些影響。”
因為奧菲利亞的體內早就塗抹有藥膏,加上埃利諾的棒子上也摸瞭足夠的潤滑膏,盡管奧菲利亞一會兒就會夾得很緊也不影響埃利諾的出入。腸液不斷地被擠出來,一些直接滴下來,還有順著腿往下滑。
“她不停地在高潮真的沒問題麼!”
“你知道這一套走下來最恐怖的是在哪裡嗎?照理說是沒有這一步的,隻要拿你的精液混合藥水給她灌進去就行瞭。隻是繼續這麼下去,即便是一些超凡者,硬挺過瞭前面的調教,在積累瞭足夠的性欲無法發泄以後,在最後一天被插入會直接被噴湧而出的快感沖昏腦子,其中少數的會變成一輩子隻追求快感的婊子,大多數直接變成母畜,極少數運氣超群的能過挺過去,當然我說的是超凡者,至於凡人,要那麼來根據我所知的記錄,能夠說變婊子都是運氣好到爆棚。所以我為她定制課程,讓她提前發泄一點出來,當然我也沒什麼把握就是瞭……”
“喂!”
“誰能有把握啊!”
對於埃利諾來說這一次的體驗從肉體上來說是很滿足,自己的棒子被緊緊地包裹著,肉壁不斷地蠕動,根部被夾得很緊,就像在吸棒子一樣,加上奧菲利亞的淫蕩模樣,把埃利諾的獸欲完全激發出來瞭。但是理智告訴他得收斂,不能傷害到奧菲利亞的肚子,所以不能肆無忌憚地亂來,而且奧菲利亞也承受著痛苦和危險。
“結束瞭,然後呢?”
盡管埃利諾已經沒有控制自己的身體瞭,但是還是做瞭許久,畢竟天天做,而且他這些年上的女人也不少瞭,就算花樣玩的不夠豐富,忍耐力也上去瞭。
“和你說瞭別拖時間。都射在裡面瞭吧?稍微緩一下別急著拔出來,我調整一下她的體位,盡可能把精液留在裡面。”
紅葉解開奧菲利亞的部分束縛,奧菲利亞已經和虛脫瞭一樣,人軟的幾乎是癱在地上,姿勢調瞭一下以後埃利諾拔出瞭自己的棒子,拔出的一瞬間紅葉又把一個假棒子塞進去。
“這上面有個孔,可以往裡面註入藥水,設計成無法逆流的,一會把藥水灌進去就行,來。”
紅葉把埃利諾拖到奧菲利亞的面前,然後解開奧菲利亞的口塞,把帶著棒子的口塞抽出來。
“這就爽到虛脫瞭,你這樣是要被主人廢棄的!”
看奧菲利亞身體都撐不起來,埃利諾從沙發上拿瞭兩個靠墊給她支撐瞭一下,這樣奧菲利亞算是勉強支撐起瞭身體。
“作為女奴幫主人清理身體,一滴精液都不許浪費。”
奧菲利亞含住埃利諾的棒子,貪婪地吮吸著,紅葉則把調配的藥水開始往奧菲利亞的身體裡灌。
“是不是,太多瞭!”
“這點痛苦都忍不住麼,你的牙要碰疼瞭主人牙齒會被一顆不剩地拔光!”
看著肚子已經快和孕婦一樣的奧菲利亞,埃利諾眉頭越皺越緊,奧菲利亞的身上全是汗水,並不是因為天氣,而是因為腹痛導致的。
“還有這些藥水你得喝下去。”
“夠瞭!”
紅葉隻是盯著埃利諾,沒有停下手上的活,給瞭埃利諾一個眼神。
“明天和今天一樣,忙你的去吧。”
離開房間的時候,埃利諾回頭看瞭一眼,奧菲利亞的肚子已經被撐到和待產的孕婦一樣。埃利諾隻能壓下心頭的煩躁,先把精力放在工作上去。隻是人煩躁的時候大概做什麼都不行,埃利諾最近很暴躁,而且經常走神,以至於他的一些部下最近說話做事都小心翼翼,生怕觸黴頭。
奧菲利亞的狀況已經肉眼可見的差下去,在一開始臉還能保持一個比較冷淡的表情,現在已經開始充滿媚態,像個娼妓。在大量藥物的刺激下,奧菲利亞變得異常敏感,稍稍刺激一下就到瞭高潮的邊緣,現在紅葉已經不讓別人來玩弄她的敏感帶瞭,得自己盯著,不讓她有喘息,也決不能讓她高潮。
“求你瞭,讓我高潮吧。”
這句話從奧菲利亞嘴裡說出來是讓埃利諾感覺天塌瞭。
“必須給我停下!”
“都到這裡瞭,你覺得還有退路嗎?”
“給我 停下!”
紅葉隻是沉默著不說話,埃利諾直接把聖劍召喚到手裡,雖然沒有拔出來架在她的脖子上,但是意思也很明確瞭。
“你殺掉我也無濟於事,你心裡明白,我還能把握得住節奏,到現在公爵夫人的醜態見過的也不過你我還有海蒂南妮,至於其他那些……”
紅葉做瞭個抹脖子的動作,那些紅葉帶進來的女奴一開始就沒打算讓她們活著離開。
“你就算在這裡阻止我,你能保證公爵夫人能安下心來嗎?又或者你能保證讓她盡快地懷上?簡單粗暴的每天做就有用嗎?她找別人,找不靠譜的人的話,會發生點什麼?”
這些事情埃利諾其實不用紅葉說也知道,埃利諾算是跪到奧菲利亞的面前,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奧菲利亞就發出瞭呻吟。
“算我求你瞭,別做瞭行嗎!你不能放棄權利就別放手,你管內政,我去管軍事,你要這片大陸我去幫你打下來。孩子總會有的……你這樣搞下去你人沒瞭!你沒瞭我要這片大陸又有什麼意義!我不喜歡每天去個貴族大臣們扯皮,我不在乎那麼多人的生死,我不知道當個大陸之主什麼感覺但是現在我也沒覺得快樂,別鬧瞭,真的,別鬧騰瞭……”
“埃利諾……相信我,就像……我相信你……一樣。”
埃利諾抱住奧菲利亞,感覺眼眶有點濕。
“好,我信你,但是就這一次!如果失敗瞭,你還要這麼再來,我就去流浪,我就丟下你去流浪!再也不管瞭!”
“嗯……就這一次,讓我任性一次。”
時間一天天過,埃利諾算是知道什麼叫度日如年,終於有一天中午紅葉告訴他已經不用再麻煩瞭,奧菲利亞在靜養,埃利諾知道這件事終究要進入尾聲。
“公爵夫人現在身體極度敏感,我的建議是用嘴舔到快射出來,最好別插嘴,我怕她插嘴都能高潮個幾次,然後直接插到最深處把精液都射進去,這個過程不要太劇烈,棒子頂端親吻子宮口的程度就行。”
在紅葉的建議下奧菲利亞伸出舌頭幫埃利諾舔舐著棒子頂端,埃利諾覺得最近奧菲利亞技術上似乎有點突飛猛進,奧菲利亞舔著舔著就想往嘴裡塞然後被紅葉一把抓住 頭發。
“就差最後一步瞭忍一忍。”
埃利諾把棒子插入奧菲利亞的小穴,奧菲利亞就開始不停地顫抖高潮,本來就被舔到差不多要射出來的埃利諾不得不稍稍控制瞭一下身體才沒有被奧菲利亞的小穴直接榨出精液,插到最深處碰到花心的時候奧菲利亞直接翻瞭白眼,隨著精液射進去奧菲利亞發出母畜一般歡喜的呻吟,埃利諾停留瞭一會,這短短的一會會小穴裡不斷地收縮著,就如同在把精液都吸取進去一樣,拔出來以後紅葉立馬用一張膠佈貼上去,這樣精液就不會流出來,隻能留在奧菲利亞身體裡。
“她……”
紅葉隻是把埃利諾推出瞭房間。
“我們每個人都做瞭自己能做的,剩下的,看諸神是否給予她憐憫瞭。這裡還需要掃尾,請耐心等待吧。”
埃利諾這時候也沒心情再找其他女人或者直接去睡覺,漫無目標的到處逛,他的這種問題找誰都沒法說。埃利諾一路走到今天,曾經可以和他圍著一個圓桌一起吃飯吹牛逼肆無忌憚出口成臟的騎士夥伴們死的死,活下來的聰明人現在已經學會瞭禮儀和虛偽,變得圓滑世故瞭。曾經敢和埃利諾拍桌子叫板,拎著埃利諾耳朵去處理政務的雅各佈現在也隻會公事公辦,再也不可能有所僭越,埃利諾也不可能半夜找他去喝酒賞月瞭。那些對自己崇拜的人在美化神化自己,像馬迪這樣的孩子總以為埃利諾無所不能,而實際上埃利諾也會有軟弱的一面。至於那些被利益捆綁到埃利諾身邊的人,他們才不在乎埃利諾過得怎麼樣,他們隻需要一個人來保證他們的利益。
人在極端無助的情況下會向那個虛無縹緲地存在尋求答案,所以產生瞭諸神和信仰。埃利諾很想向莫丘比尋找答案,但是就如同莫丘比和他說的,再見之時就是他殞命的時候,所以莫丘比再也不會回應他的請求,到現在他看過幾乎所有神隻的神像也沒見過有哪個神隻的形象和莫丘比一樣。對這個問題他問過裡奇和傑西卡,得到的答案差不多一樣,諸神不止一個形象,所以埃利諾向拜神也不知道到底拜哪一傢。路過神殿的時候本來想去找裡奇聊聊天,當他豎起耳朵聽瞭聽房間裡的聲音轉頭就離開瞭,那貨房間裡至少兩對母女,說過他幾次倒是開始變本加厲瞭。當然埃利諾和裡奇本來就不會去談神隻,更多是談陰謀,想談論神隻可以找別人。
“誰?”
傑西卡覺得深夜有人找她這種事情還是挺少見,打開門瞬間用手遮掩瞭一下自己,她現在穿著睡衣,但是轉念想想貌似也沒什麼,睡衣也不是說暴露,隻是她不習慣穿著睡衣和男人說話。
“公爵大人。”
“我想找你聊一聊。”
埃利諾沒給傑西卡拒絕的機會直接走進房間然後順手把門帶上。埃利諾自顧自地坐下,然後看到站在一旁的傑西卡。
“坐。”
搞得好像這是公爵的房間一樣,傑西卡在心裡吐槽著,但還是緩緩坐下。
“公爵大人,這麼晚瞭……”
“雖然你長得其實還不錯但是我還沒到向你下手的地步,畢竟我已經有瞭明面上的妻子和幾乎眾所周知的情人,一個比一個難對付。”
說起來以埃利諾的身份來說,算不上特別花心,畢竟身為公爵,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帝國的二號人物說有幾個情人暖床女仆這種事情卻是不算過分的事情。稍稍穩定下心神。
“抱歉我現在心情很亂,所以有點失禮,要不要我出去先讓你換一身衣服?”
“您進來的時候有……”
“這點警覺我還是有的,沒人看到。”
“那還是請你留下吧,你莫名其妙地從我的房間出去在門口等,被人看到瞭說閑話的人怕是要更多瞭。您遇到瞭什麼問題?額……或者說我不應該問這麼蠢的問題,您有很多麻煩……”
埃利諾點瞭點頭,一邊喃喃自語。
“是啊,我有很多麻煩,解決瞭一個,就會冒出來更多。”
埃利諾眼睛四處掃視著。
“那個,這麼亂看一位女性的房間……”
“那個,有酒嗎?茶?果汁?不會隻有水吧……好吧,給我來一杯水。”
傑西卡有點臉紅,因為她自己的待客之道也一塌糊塗,又或者說埃利諾突然出現讓她一時失去瞭往日的冷靜,對於這位大公當眾幫她裙子開叉這事仿佛就發生在昨天。給埃利諾倒上一杯水,傑西卡自己也喝瞭兩口穩定瞭一下精神。
“其實我算不上一個信徒,甚至淺信都算不上,我不是否定諸神的存在,而是覺得,諸神的賜福似乎有點……像我這種人也能當什麼神選,裡奇那個死胖子也能當主教,這合理嗎……”
聽到埃利諾的吐槽傑西卡笑出瞭聲。
“主教大人我知道他有點……怪癖,但是總體來說,也算個不壞的人,比如說我其實是個孤兒就是被神殿收養長大的……”
那是你不在裡奇的性癖區,埃利諾也在心裡默默地吐槽。
“我現在向神禱告有用嗎?”
“諸神是仁慈的,他們會在任何時候接受你的禱告。”
“有沒有用就另說瞭,對吧。”
“您遇到瞭什麼困擾?”
“一些力所不能及的事情……”
埃利諾並不想多說什麼,因為某些事情是不能說的,傑西卡也很聰明的不多問,有些事情不適合她知曉,但是能讓埃利諾覺得力所不能及的,那必然是大事吧。
“公爵大人你經常和裡奇主教混在一起,有沒有瞭解過,戰神殿的教義到底是什麼?”
“額……”
對於埃利諾來說戰神殿存在的意義是為戰爭提供支援,為自己的士兵詠唱戰歌提升士氣和戰意,具體的教義是什麼他或許聽過但是根本沒當回事,也不在意。
“看來您並沒有關註過,人生就像一場戰鬥,每一天醒來我們都在戰鬥,和自己,和生活,和那些能處理的瞭的,和那些處理不瞭的。戰鬥總有勝負,失敗瞭並不可怕,失敗瞭無法振作起來,才可怕。過不去的坎一生會遇到很多,隻要今天的你比昨天強,或許哪一天就跨過去瞭。戰神殿從來就不是有些人在上戰場前過來臨時求好運的地方,而是一個勸人積極向上的地方。”
埃利諾點瞭點頭。
“其實我們也很無奈,大多數情況我們隻能傾聽煩惱然後告訴對方面對現實。”
然而埃利諾連煩惱都無法說出來。
“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很 孤單,連一個可以說的人都沒有,抱歉,我的問題不是不想講,是不能和你講。”
“公爵,恕我直言,唯一能夠傾聽你煩惱的,大概隻有公爵夫人。”
埃利諾沉默瞭一會,站起來。
“你說的對。”
埃利諾感知瞭一下周圍,打開窗戶消失在瞭夜色中,傑西卡盯著夜色看瞭許久,把窗戶關上,然後自言自語起來。
“我不知道那位是怎麼算到會有一天公爵會來找我聊人生的,隻是也太可怕瞭一些……”
傑西卡感覺有那麼點冷,埃利諾剛帶著人來到威廉斯城就有人找過她,帶來瞭奧菲利亞的善意,暗示如果有一天埃利諾迷茫瞭來找她聊人生記得幫公主殿下說點好話,當時奧菲利亞和埃利諾還沒有成婚。她一直覺得自己是個不起眼的小角色,給埃利諾講解過一些神學罷瞭,當時奧菲利亞送來的善意很豐厚,加上地位也不一般,傑西卡就收下瞭,但是真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當事情真的發生瞭,又覺得很恐怖……稍稍過瞭一會傑西卡覺得還是不要自己嚇自己瞭,或許隻是個巧合,或許當時很多人都受到瞭奧菲利亞送的禮物也說不定,畢竟這種事情大傢不會彼此交流。
埃利諾的思維也回轉過來瞭,他走到今天,除瞭奧菲利亞,和其他人已經沒辦法再說自己的問題和痛苦瞭。這就是他開始越來越依賴奧菲利亞的原因,其他人已經無法分擔他的壓力瞭,除非他開始變成一個真正鐵石心腸的皇帝,而他並不想變得鐵石心腸。
“公爵,你……在這裡坐瞭一夜!”
紅葉打開門準備松一口氣,事情結束瞭,應該收尾的都收好瞭,甚至應該處理掉的都處理掉瞭,說實話她並不比奧菲利亞輕松。
“她怎麼樣瞭?”
紅葉打開門,讓開身體。
“您可以自己去看。”
奧菲利亞身上依舊一絲不掛,躺在床上,聽到聲音睜開眼睛,藍色的眼瞳看起來清澈又漂亮。
“對不起。”
奧菲利亞先開瞭口。
“我身為你的正妻卻沒有辦法滿足你,每次都讓你束手束腳的,我自己知道。習慣於我行我素,做事太激進又聽不進其他人的勸,老毛病瞭,每次都不改。我還利用瞭你對我的愛,我知道你會心疼我,而且你一定會說我不在乎。”
埃利諾的確一句我不在乎剛想說出口又被噎瞭回去,但是他對奧菲利亞依舊恨不起來,甚至討厭不起來。
“這一次我就放過你瞭,哪怕沒能懷上,也不準有下一次瞭!”
“懷上瞭,我能感覺到的。”
奧菲利亞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腹部,看起來充滿瞭母性。
“我隻要你沒事就好。”
“你是大陸最強大的騎士瞭,作為你的妻子,這點苦難當然打不倒我。”
奧菲利亞的臉色開始變得認真瞭一點。
“埃利諾。”
“我在。”
“我體驗瞭一下當一個亡國公主是什麼感覺,當然,這個體驗最多能還原個三分之一瞭不起瞭,畢竟我隻是體驗瞭兩周,而且還是在皇宮的後院。埃利諾,我不喜歡這種感覺,不要讓我真的淪落到去寫當一個亡國公主是什麼感覺,然後說不定還會被人要求當眾朗讀。我以後雖然政務不會再主動管,但是你有不好處理的事情我會來幫你處理,你處理不過來的時候我會幫把手,我對你隻有一個要求,不要輸,我們隻能贏。”
“是,我的公主殿下。”
“我的騎士,我有點累瞭,想好好地睡一覺,我也應該好好地睡一覺,不用擔心我,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吧。”
埃利諾握住奧菲利亞的手,親瞭一下她的臉,然後轉身離開瞭房間。奧菲利亞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看瞭半天,然後用一隻手的手臂遮住瞭自己的眼睛,發出瞭有點仿佛是在笑又仿佛是在哭的聲音。
“您算是在笑,還是在哭?”
奧菲利亞的手臂沒有移開,而是用另一隻手對著紅葉招瞭招,紅葉小心翼翼地靠近奧菲利亞,奧菲利亞不耐煩地又招瞭招手。紅葉嘆瞭口氣,把自己的臉貼上奧菲利亞的手,這麼半個月下來,這位殿下的怒氣應該早拉滿瞭吧,無非就是被打幾下耳光罷瞭,現在的她隻能躺著臥床休息。想象中的耳光並沒有扇到臉上,紅葉被奧菲利亞一把抓住衣領拉到自己面前,紅葉感到驚詫,奧菲利亞作為一個普通人這樣的力量說明她整個人處於極度的憤怒中。
“我看起來很快樂是吧!”
紅葉看奧菲利亞佈滿血絲的眼睛和淚痕。
“那您為什麼要用這麼激進的策略呢?你知道下面的貴族沒那麼在乎王座上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奧蘭多,你們就像一群演員,彼此都知道對方在演戲,但是又樂此不疲。”
“我需要孩子,需要一個男孩!我是一個女人,我沒辦法坐在那張王座上!所以我他媽的屈服瞭,你以為我在意這麼一段被折磨的時光?相比起生孩子的屈辱,這算什麼?我屈服瞭,我他媽的屈服瞭!向這個世界,向一群庸俗的混蛋!為什麼不能接受女人的統治,為什麼!”
“不要激動,您現在的身體不能太過激動。”
紅葉稍稍捏瞭捏奧菲利亞的手腕,感覺到疼痛奧菲利亞松開瞭手,紅葉把奧菲利亞的手放回她的肚子上。
“您已經受瞭這麼多苦不是嗎,不要浪費瞭。而且,別讓我發笑瞭,你以為你所謂的體驗到底體驗瞭多少,你以為自己像個痛苦信徒一樣通過肉體的折磨來贖罪,來化解心靈上的痛苦?別惹我發笑瞭小姑娘,別忘瞭你自己養過的狗,過傢傢遊戲騙騙埃利諾這樣心還不夠硬的傻子也就算瞭,和我說這話不覺得膚淺麼,我要認真來第一天就可以讓你忘掉什麼屈辱不屈辱。抱歉,我僭越瞭,隻不過你能怎麼樣,直接弄死我?”
奧菲利亞深吸瞭一口氣。
“罵得好!”
然後揮瞭揮手。
“我知道自己最近不對,所以也就不計較你的行為瞭,退下吧。你不用嘗試去激怒我,我不會弄死你活著放你走,你這麼多年白活的嗎?擁有強大力量的人怎麼可能躲得開這種大陸變革時期的漩渦,沒人可以逃。”
紅葉嘆瞭口氣,說瞭句您多休息,就打開門離開瞭。
差不多半個月以後,埃利諾和奧菲利亞都已經恢復平常,需要考慮盡快把瓦倫拿下來的問題瞭。
“現在軍用物資的運輸已經進入尾聲,下面就要決定進攻瓦倫的部隊選擇瞭。”
“說起來你們威廉斯人打仗就是麻煩……”
“你們不是威廉斯人?”
埃利諾的一個部下插瞭句嘴,然後立馬被人懟的,一拍桌子站起來。
“別玩這種文字遊戲,一場戰爭根本沒必要和你們這樣準備那麼久,調集兵力然後直接打過去就行瞭,糧草稍微準備一下夠路上行軍之用不就行瞭?打進敵人的腹地以後就是以戰養戰不就好瞭?和你們一樣要沿途修建補給營地,運糧還要護衛隊這樣又有多少部隊能夠放在一線作戰?而且這種補給點也就是敵人偷襲的目標,一旦被偷襲以後不就是資敵?武器難道士兵不應該隨身帶著自己保養嗎?給騎士準備一些鐵匠扈從不就好瞭。還有你們計劃一路修建那麼多兵站和補給點,要用掉多少民夫和物資,隻要快速地奪取對方的城市城鎮完全可以剩下這些花費……”
當一邊單獨地說而對面完全不反駁甚至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的時候,說話的人似乎也覺得不太對聲音慢慢地緩慢而且低瞭下來。
“你們有什麼倒是說啊。”
“不急,等你講完。”
看埃利諾沒有表態部下先很不爽地坐下瞭。埃利諾知道自己的部下和威廉斯的軍部不和,這很正常,埃利諾的部下覺得自己跟隨公爵一路南征北戰,現在卻要受到文官的掣肘,而威廉斯帝國的軍部則認為埃利諾的這幫部下無組織無紀律完全是憑本能打仗打的野蠻人。埃利諾稍稍敲瞭敲桌子,這讓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瞭他的身上。埃利諾先向威廉斯軍部文官致歉。
“我的部下確實有點失禮。但是人很難說脫離自己過往的經驗,東部王國聯盟是窮鄉僻壤這個大傢都知道,所以作戰的人數不多,能夠準備的物資也有限,想要勝利就必須以戰養戰,國傢也沒辦法準備足夠的軍用物資,士兵多以自己攜帶的武器為主,講道理就是我們以前就是一幫窮鬼,沒這麼好的待遇,有時候甚至待遇好瞭就不會打仗瞭,希望你們能理解一下。”
埃利諾說的語氣比較輕松,算是緩和瞭一下現場的氣氛,威廉斯軍部的人自然知道分寸。
“公爵,您帶來的軍隊因為作戰經驗豐富,我們把他們放在邊境,讓他們熟悉新的作戰環境,順帶讓他們帶著新兵進行訓練,這一次對瓦倫的作戰不可能把他們從邊境調回來,希望您能夠理解。”
埃利諾的部下有點議論紛紛,而埃利諾則是點瞭點頭,現在這個帝國可以說暗地裡就是他的,自然不在乎所謂的親兵不親兵的問題,整個帝國都是他的。
“以帝國的安全為第一要務。”
“感謝公爵大人您以國事為重的心胸。這一次征戰我們打算以瓦倫周邊幾個行省的衛戍部隊為主,您的衛隊為核心,對瓦倫進行進攻。瓦倫是您的故國,而且考慮到後期的統治,所以我們不建議您以戰養戰,而是采用懷柔的策略,盡量可以不做過多的殺戮。這些補給點和兵站是我們考慮在占領瓦倫以後對瓦倫尚需要一段時間的壓制,需要一些部隊留守進行的規劃,這些地方後期可以建立起城市或者城鎮,穩固我們的統治。威廉斯的軍隊因為數量龐大所以選用的裝備要方便生產容易替換,質量上比較一般,一場戰鬥下來需要大量的替換裝備所以我們必須準備大量的武器。大軍團的行軍自然不會和小兵團那麼迅速,所以要考慮到沿途的補給和駐紮點,而且士兵的忍耐是有限的,行軍途中因為疾病或者天氣原因減員量大會極大地影響士氣,這也就是要準備大量紮營物資的原因。同樣這也是公爵大人進入威廉斯後的第一戰,我們知道大人您過去的戰績很傲人,但是我們還是不希望出任何意外,求穩為主。”
埃利諾點瞭點頭。
“可以,在戰役層面上我應該聽你們的,但是在戰場層面上我還是喜歡根據自己的判斷來。”
“這是自然,我們會配合好您。下面我們會……”
這時候門被啪的一聲打開,所有人都看向門口,結果看到是馬迪,一些人剛準備訓斥,結果馬迪一臉興高采烈地向埃利諾道喜。
“公爵大人,公爵夫人的診斷結果已經出來瞭!您有子嗣瞭!恭喜您!”
一時間整個會場都安靜瞭,很快所有的人都反應過來,紛紛向埃利諾道喜,公爵大人恭喜的聲音不絕於耳。埃利諾在短暫的失神以後,直接以他人還沒反應過來的速度沖出瞭會場,很多護衛隻是看到公爵如同一陣風一樣從自己面前掠過,才反應過來應該要行禮。推開門發現這裡已經是一眾神殿的祭祀和幾位醫生。
“奧菲利亞!”
“埃利諾,你要當爸爸瞭。”
奧菲利亞躺在床上,在光線的照耀下看起來充滿瞭母性而且神聖,面帶微笑地看向埃利諾。埃利諾快步走向床邊坐下,拉起奧菲利亞的一隻手,然後看向醫生。
“確定瞭嗎!”
“回公爵大人,我們本來也不那麼確定,所以找神殿的祭祀大人確認瞭一下。”
“公爵夫人的體內孕育著一個新的生命,而且應該是一個男孩,這是確鑿無疑的事情。”
埃利諾看瞭一眼說話的對象,應該是曾經東部王國聯盟生命女神點的主教,跟隨著埃利諾一路來到威廉斯,也是老相識瞭。
“公爵大人,這是來自諸神的賜福,您是當之無愧的神選,大陸之主,請容許我們為您的子嗣祈禱。”
最會來事的裡奇立馬召集已經到場的各傢神殿的祭祀開始集體詠唱祝福術。祝福術施展時的效果看起來是很神聖,但是具體能帶來什麼好處就很玄學瞭,據說是可以帶來好運,在這裡這個神術可以說是恰到好處,埃利諾不得不佩服裡奇這貨的臨場應變能力,本來和戰神殿沒什麼關系,結果倒是讓他搶瞭風頭。
不知道何時,一聲陛下駕到的聲音讓人群讓開,奧蘭多拖著病軀緩步走進來,周圍的人都單膝跪下,就連埃利諾也隻能退到一旁單膝下跪。奧蘭多看奧菲利亞試圖起身立馬擺瞭擺手。
“咳咳……我的妹妹,為瞭我的子嗣,你應該好好保重身體,就不要起來瞭。”
這個話聽起來很怪,但是一點都沒錯。奧蘭多會收養奧菲利亞和埃利諾的第一個男性子嗣。眾所周知,奧蘭多皇帝陛下因為遇刺身體的狀況很差,別說孕育子嗣瞭,日常生活都比較艱難所以除非重大事件很少露面,沒有子嗣也就意味著威廉斯帝國皇室正統滅絕,這種情況倒也很常見,很多皇室會因為這樣那樣的問題絕嗣,遇到這種情況一般來說的處理方式就是由旁支繼承,或者是皇室認領養子。奧蘭多的辦法可以說很討巧,這個所謂的養子,由自己的親妹妹生下的孩子依舊是威廉斯皇室的血脈,同樣作為生父的埃利諾,哪怕奧蘭多死瞭,也沒有瞭篡位的需要,畢竟自己的子嗣已經被預定為未來的皇帝,保證瞭威廉斯血脈的延續,至於再遙遠的問題,那就不是奧蘭多能夠想的瞭。當然現在就把這個問題放到臺面上來,埃利諾的臉色不是很好看,這也是必然的事情,自己的第一個兒子變成瞭大舅子的兒子,怎麼可能會一點意見都沒有,隻是埃利諾臉色變瞭變還是恢復瞭正常,沒提出異議,這也在幾乎所有人的預料中,奧蘭多就算說的再不客氣,也等於是給埃利諾的兒子安排瞭未來的皇位,而且是當眾宣佈,誰會拒絕這個早就商定好的事情呢。
“埃利諾卿。”
埃利諾愣瞭一下還是向奧蘭多回復。
“陛下。”
“這是一件喜事,我的子嗣沒有一件誕辰禮物可不行,去拿下瓦倫吧,在孩子生下之前。”
奧蘭多看起來很衰弱,但是說話很直接,絲毫沒給埃利諾拒絕或者討價還價的餘地,不過對於所有人來說一個瓦倫拿下那是很簡單的事情。
“是,陛下。”
“都退下吧,我想和我的妹妹說一會話。”
人群都散去瞭,就連埃利諾也不能留下,當所有人都離開瞭以後,南妮解開瞭法術,變回瞭自己的模樣,然後解開瞭心靈上的鏈接。
“你不留他多陪陪你嗎?”
“麻煩你瞭,相比較而言,我更希望他能第一時間抱到自己的孩子。”
南妮點瞭點頭。
“也是。感覺怎麼樣?”
“很奇妙,好像沒有真實感,但是我能感覺到他。他是幸運的,他的父親是強大的,而我的血脈是高貴的,他會成為大陸之主,在我們這一代平定戰亂,而他會帶著我們的祝福,登上王座。南妮,我能感受到那種叫做傳承的東西,以前我不明白,現在我似乎有點明白瞭。”
南妮離開瞭房間,心情有那麼一點復雜,法師的傳承和凡人不同,想找到一個合適的弟子並不容易,想遇到一個合適的人為他生下孩子也不容易,在這一瞬間,南妮覺得自己有點妒忌奧菲利亞。
“為什麼那個女人懷孕瞭埃利諾還是天天和她膩在一起!”
南妮瞥瞭一眼海蒂,龍族的確很難理解這種東西。
“生命的延續和傳承據說是諸神創造人類的時候刻在靈魂裡的,所以無論男人嘴上說得多無所謂,當他們真的有瞭子嗣,又會是另外一副嘴臉。”
“不是,現在她的肚子能幹什麼。”
南妮嘆瞭口氣,直接敲瞭幾下海蒂的頭。
“人除瞭交配還有感情上的需求,你指望靠單純的交配就留住他,我以前覺得你大概是蠢,現在覺得你是真的蠢……”
“男人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嗎?至少埃利諾以前就是,你不覺得他上我這件事情本身就很神奇嗎?”
“咳……你或許比他有個更高的起點但是一直在原地踏步,而他在不斷地前進,終有一天,你可能抬起頭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他在長大,等他的孩子出生他就得學習去做一個父親,變得成熟,而你則永遠像個孩子……”
“你說的這些誰懂啊!”
南妮拍瞭拍海蒂的頭。
“怎麼說呢,你是條龍,但是又常年習慣以人類的姿態生活,所以產生瞭這種割裂感。你要麼去當條冷血的龍,要麼就徹底地學會怎麼去做個人,你這樣人不像人龍不像龍,自己也覺得很痛苦吧。”
埃利諾和奧菲利亞躺在床上,奧菲利亞的腹部依舊很平坦,但是埃利諾知道裡面已經孕育瞭一個新的生命。
“不用那麼小心。”
奧菲利亞靠在埃利諾懷裡,看著埃利諾小心翼翼的模樣有點好笑。
“為什麼這個時候讓我去出征?”
“一個小小的瓦倫罷瞭,你總不至於到我臨產還回不來吧,作為自己兒子的誕辰禮物,不是挺好的嗎。”
“我離開的這段時間……”
“你信不過我?”
奧菲利亞用手撫摸著肚子。
“這才是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政務什麼的丟給雅各佈去處理就好瞭,你應該看看面對一個龐大的帝國他能否勝任。如果他不行我可以作為後手保證不出亂子。等開始和叛軍交戰你必然會去往前線,你的歸宿終究是戰場。”
埃利諾點瞭點頭。
“那我會早去早回。”
迪亞公爵出征對於奧蘭多派系來說也算一件大事,這場戰爭會讓奧蘭多派系瞭解這個公爵到底是有真材實料還是個包裝出來的水貨,所以軍部對此相當重視。埃利諾和他的部下倒是一點都不把這種事情當回事,瓦倫什麼水平他們能不知道?瓦倫也是東部王國聯盟的老對手瞭,威廉斯帝國的協軍罷瞭。在奧菲利亞送別的目光下,埃利諾揮瞭揮手,帶領著自己的衛隊離開瞭,這一次出征他帶上瞭海蒂,紅葉作為情報部部長自然也跟隨一起出征,曼德爾作為法師首領也跟隨埃利諾一起出征,薇薇安作為財政部部長,這一次跟隨埃利諾一起出征是為瞭拓展在奧蘭多派系和瓦倫的商路,馬迪自然作為隨從跟隨著埃利諾,還有苔絲負責埃利諾沿途的生活起居等。雅各佈又一次登上瞭宰相之位,留在威廉斯城負責帝國的政務運轉,南妮也留在威廉斯城,隨時可以和埃利諾建立溝通,並且也要讓奧蘭多適時地出來露露面。
“曼德爾,你最近在幹什麼?”
聽到埃利諾的召喚曼德爾騎馬靠近瞭埃利諾,自從進入威廉斯城以後他的確沒有去見過公爵,說起來是個可輕可重的問題,畢竟埃利諾是提拔他的人,或者應該說是所有法師的恩人。
“大公,我有向您提交過報告,我們現在人手緊缺。”
埃利諾現在事情多,或許看過報告轉頭忘瞭也說不準。
“威廉斯帝國有很多罪人和潛藏的罪人,這些人的整編需要大量的時間和人手,很多潛藏的罪人對我們並不信任,或許說長期的高壓和敵對政策讓他們對所有人都心存懷疑,這些人很難爭取。新人需要培訓和教導,而且魔法學院的建設也開始提上日程,根據雅各佈大人的規劃可能未來會建立一座新城市,把帝國政法學院,帝國武學院,帝國魔法學院,還有帝國藝術學院什麼的都囊括進去,現在已經在動工瞭。”
埃利諾記得雅各佈有匯報這個事情,作為對人才培養的重視埃利諾往地面投入瞭大量的資金和人力。
“現在法師們訓練得怎麼樣?”
“說老實話他們擔心會和以前一樣在戰場上被當做炮灰,有很多法師的壓力很大。我希望大人您能和過去一樣謹慎地運用他們。”
“你們能否和過去一樣善戰?”
“那是自然。”
埃利諾點瞭點頭,然後拍瞭拍曼德爾的肩膀示意他可以退下瞭,既然他現在忙得不可開交,那麼也就可以原諒他的失禮。
“大公,一天就走這點路也太少瞭。”
埃利諾的部下向他進言,這些部下可是跟隨埃利諾打過閃擊戰的,自然對現在的行軍速度感到不滿,同樣埃利諾也知道這些部下錯過瞭最早的發達機會,所以現在試圖盡可能地表現自己的存在感,要證明自己。
“不用太著急,一個瓦倫不過是一道開胃菜罷瞭,叛逆才是正餐,現在這樣不過度勞累,沿途有人幫我們安排得好好的,挺好。我們過去條件不好,用命去搏個前程,現在有條件,為什麼不享受一下呢。”
沿途已經有建好的軍營,一天按照軍部的規劃隻要按時到達,就可以住進去,有熱飯熱水,有崗哨守衛。
“要是覺得力氣還沒用完,別去找女人,多練練劍,幾個月沒砍人別都給忘瞭。”
“那哪能啊。”
部下們紛紛回應著埃利諾的玩笑,埃利諾則拍瞭拍馬迪的頭。
“走,讓我看看你現在劍練得怎麼樣瞭。”
馬迪能跟隨在埃利諾的身邊,受到埃利諾的影響自然會更重視武藝。隻是他到現在鬥氣還沒掌握讓他有點焦急。
“不用那麼焦急,悄悄地說,我都是到快十六才掌握鬥氣的,用我老師的話說我雖然跨過瞭那一步,但是不會有太高的成就,讓我以後量力而行,不要太拼。哈哈哈哈……”
陪馬迪對練瞭一會以後,埃利諾又和馬迪講解瞭一些鬥氣的心得,然後告訴他隻要他能練出鬥氣,秘籍都給他準備好瞭,看馬迪加緊練習,埃利諾開始去巡視營地。威廉斯的士兵相比較於迪亞的更好管理一些,同樣的他們的血性不是那麼足,戰鬥意志也沒那麼強。交代給他們的任務基本會去完成,但是完成得有多好,那就不一定瞭。
“公爵。”
“說說吧,你怎麼進來的?”
“還能怎麼進來,一路靠行賄別。反正沒人好好的核實我的身份。”
埃利諾搖瞭搖頭,嘆瞭口氣,然後走到薇薇安的身邊,拍瞭拍她的肩膀。
“走吧,把沿途的所見所謂整理一下,晚上開會,總不能當無事發生。”
薇薇安除瞭沿途開始整理商路資料,也負責為埃利諾偵查威廉斯帝國,不過和紅葉走的不是一個路子。
“說起來你有沒有找到什麼合適的人選當你的夫婿?”
“那幫混蛋到瞭這裡也到處說我是姬佬!弄得現在有人向我介紹女兒,男人都和我稱兄道弟然後讓我離他們的女人遠一點!”
埃利諾有點笑得前仰後翻。
“ 誰讓你當時非要裝姬佬,怪誰?”
“大公您要知道,一個女人在外面行商是很難的,有很多人都會對我產生這樣那樣的想法。”
“行瞭行瞭,你看上哪傢的小夥子我幫你去說,他要是敢拒絕我就送他去前線當炮灰。”
“那可太好瞭,我一定要找個相貌英俊傢裡有錢性格還軟弱不會和我頂嘴的!”
看兩個人相談甚歡,也沒人來詢問他們到底是誰。公爵大人來瞭總得召集周圍的貴族們,介紹瞭一下薇薇安然後讓薇薇安介紹瞭一下她是怎麼進的軍營,一時間氣氛相當尷尬,當然埃利諾不準備大發雷霆來給自己立威。
“你們這些犯事的我這次就不打算和你們計較瞭,身處內地有時候比較懈怠也可以理解,但是也不能說就這麼讓你們過關,傢裡有子嗣的派一個跟隨我出征。”
對於這個懲罰貴族們也表示接受,畢竟是給公爵抓到瞭把柄,一些大傢族是不缺子嗣的,丟一個不太重要的跟隨公爵出征,哪怕死在外面也並不心疼。埃利諾的衛隊在這些貴族的庶子們補充下很快人數也多瞭起來。
“不愧是威廉斯,人就是多……”
“這幫小夥子怎麼樣?”
“嘿嘿,這就不好說瞭。”
埃利諾看瞭一眼在被自己部下操練得死去活來的新人,笑瞭一聲。
“這些人雖然是貴族,但是在傢裡也不是最受重視的那些,條件好一些又沒到放任他們的地步,好好訓練他們,不要懷著報復的心理去整他們,以後都是 同伴。”
“是,公爵。”
都是會鬥氣的,好好訓練一下自然也會成為戰鬥力,對於普通士兵,埃利諾不做更多的要求瞭,這些士兵你不能說他們糟糕,但是對他們有更多的期待顯然也沒必要。
“大公,您……能來一下麼。”
埃利諾轉頭看瞭一眼自己的部下點瞭點頭,然後就走瞭過去。
“怎麼瞭?”
“今天來瞭個……女的。”
“女的?這傢的男人是死光瞭?”
埃利諾有點惱怒,說起來自己的要求不算過分,沒要這些貴族們接受多大的懲罰不過派出一個子嗣跟隨他去征戰而已,非要自己立個典型出來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跟隨著自己的部下來到報到處,走進一個帳篷,一名身材看起來有點高大的女人坐在地上,看到埃利諾過來眼神帶著一點疑惑。
“公爵大人到。”
女人也不管上身衣衫不整就先單膝下跪瞭。
“怎麼回事?”
“一開始看她這麼高大還披著鬥篷,以為隻是面目清秀罷瞭,就是沒想到量身體準備給她配鎧甲的時候就……”
埃利諾看瞭一眼女人,解開的衣衫裡露出裹胸佈。
“抬起你的頭來。”
埃利諾看瞭看女人的臉的確有點中性,不過在女人堆裡待得久瞭自然知道女人有女人的手段,拿出隨身的水壺倒瞭點水在手上給對方洗瞭下臉,露出瞭女性化的面容。
“你們平時妓院跑的少瞭?這都沒看出來?”
部下有點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這會估計大公正在氣頭上,不如不說話。
“你是哪個傢族的,你們傢的男人都死絕瞭要派個女人來戰場?又或者說你的傢族覺得我這位公爵實在沒辦法入他們的眼,讓你來羞辱我?”
女人聽到埃利諾的話也嚇個半死,從單膝下跪變成跪在地上,結結巴巴地說著。
“公,公爵大人。我,我們這一代子嗣單薄,我傢就我和一個未成年的弟弟,旁,旁系也沒同齡人,而,而且就我一個掌握瞭鬥氣,我們沒,沒有侮辱您的意思,請您原諒,我願意為我的傢族贖罪,您讓我幹什麼都行,請不要遷怒於我的傢族。”
看著女人都要哭出來瞭埃利諾喝瞭口水壓瞭壓心頭的怒火,心想現在應該沒有哪個貴族會出來當出頭鳥來對付自己,如果真有,那十有八九也是被人指使的,可能真的是自己想多瞭。
“把你的上衣脫瞭。”
女人猶豫瞭一下還是脫掉瞭上衣,胸部裹著厚厚的遮胸佈,埃利諾站起來圍著女人轉瞭一圈,對方的手臂和背部是有一些肌肉的,腹部雖然不像男人那樣腹肌明顯但是看起來也有馬甲線。伸手摸瞭一下,埃利諾有點吃驚,這傢夥的鬥氣大概還真的是自己練出來,而不是走捷徑。
騎士天賦在人群中大概平均一下每幾百人中可能出現一個,但是出現這個天賦並不是說他就能掌握鬥氣成為騎士,很可能他從小根本沒發現自己的天賦錯過瞭,也可能從小沒有足夠的營養錯過瞭,沒有老師教導錯過瞭,沒有合適的鬥氣秘籍錯過瞭等等,這樣的人其實占瞭絕大多數。同樣一些人雖然沒有天賦但是想要騎士的實力,那自然會有一些別的途徑。比如說通過藥物激發出來的鬥氣,一般來說一輩子不可能寸進而且還會衰退,藥物的制作也很昂貴而且煩瑣。或者讓會鬥氣的人把自己的鬥氣註入引入他人的身體,在對方的身體裡作循環,讓對方提前感受鬥氣的走向流動規律,這樣可以讓人很容易激發出鬥氣。但是這種方法對於騎士的要求很高,把自己的鬥氣控制在很柔和不傷害他人身體的力度,然後進入他人的身體做循環,至少要七階才有可能做到,而且這麼來一次很傷神,所以很少有人願意給他人做這些,除非是自己的親傳弟子,或者給出的價格不容拒絕。很多貴族女性為瞭保持自己的容貌和體型會選擇這種方法,這樣的女人空有等級但是沒有任何基礎,也幾乎不會什麼武技,可以說是個徹底的花瓶,但是很多時候,要的就是這樣的花瓶。
“看你的樣子你的鬥氣是自己練出來的?”
女人點瞭點頭,埃利諾捏著下巴思索瞭一會。
“起來吧。讓鐵匠幫她把鎧甲改一改。把你的裹胸佈丟瞭吧,這兩天先穿便服。”
“大人那我以後做什麼?”
“做什麼?等鎧甲和制服改好瞭領到手去你的隊長那邊報道,把訓練進度趕上去,然後該幹嗎幹嗎。在我的迪亞公爵領,女爵都有幾個,都是自己戰場上掙來的。你不會以為你是個女人我會給你什麼優待,你的隊長會給你什麼優待吧?你的傢族子嗣凋敝我也就認瞭你應征這個事情,至於你在我這裡能得到什麼樣的成就,看你自己努力。”
等埃利諾離開瞭,女人才站起來,又把外套穿上。
“女人可以有爵位?”
“至少我們那裡有,雖然都是男爵,但是真的有。”
女人不知不覺地握瞭握自己的拳頭。
“那我也可以嗎?”
“嘿嘿,你有本事自然可以,不過你得熬過訓練,還得運氣夠好從戰場上活下來,最後才是看你的軍功,你可別以為是女人就會得到什麼優待,就算你天天翹著屁股去服侍你的隊友給他們舔雞巴,上瞭戰場他們也沒空管你,要死一樣得死。我操!你他媽敢打我!不過這個出拳我喜歡,力度足夠瞭,速度還不夠。”
女人快速地揮出兩拳,他面前看起來一臉猥瑣的老兵立馬躲開而且收起瞭嬉皮笑臉。
“眼神不錯,希望你過個十天還能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