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埃利諾最近的生活可以說比較愜意,每天上午練習劍術,他感覺自己已經六階瞭,但是其實從踏進四階以後,後面的都是憑感覺,你要說真有什麼不同,說起來也沒那麼多不同,無非是鬥氣的總量更多可以使用出更強的劍技,沒能踏入七階是不會產生什麼質的飛躍。下午去練習騎馬,和半獸人打打架,其實埃利諾更想和塔爾交戰,他知道塔爾其實隱藏瞭實力,這個男人至少七階,但是對方並不願意和他動手。

  晚上則會向南妮學習一些魔法基礎知識,不是埃利諾想要學習魔法,而是要對魔法有一個瞭解,不得不說,搞研究出身的南妮相比較於戰鬥哦,在教學上反而會更有天賦一點,雪莉隻是單純的給出答案或者文獻,而南妮則是教學。而且南妮最近倒也不怎麼和埃利諾說教,沒有那麼煩人的說教埃利諾看南妮也感覺情切瞭很多,給人一種大師姐的感覺。隻是埃利諾盯著南妮看的時間太長的話,南妮就會臉紅,有時候直接躲進魂匣……

  睡前娛樂大概就是看海蒂怎麼折騰塔莎,塔莎真的被海蒂放在外面關瞭一周,像公廁一樣被這裡絕大多數的男人使用過,菊花已經沒有辦法完全閉合瞭,海蒂並沒有給她治療,而是讓她這一輩子都帶著塞子尾巴,說實話這一套操作下來埃利諾真的不會對這個女人提起絲毫的興趣。看埃利諾對塔莎沒瞭興趣,海蒂治好瞭塔莎的臉,把烙印的地方皮肉先割掉,然後用魔法讓新的血肉重新長出來。現在塔莎就像海蒂的奴隸,海蒂無聊的時候就會去折騰她幾下,有事的時候就不去管她。或許是因為淫紋的關系,塔莎最近自慰的越來越頻繁。然後就被海蒂控制瞭手腳,按照海蒂的說法,用不瞭多久,這條賤母狗就能用菊花高潮瞭,埃利諾最多隻是覺得這麼折騰不好,但是也沒阻止海蒂。

  當然埃利諾也花瞭不少時間和海蒂做點有的沒的。最近海蒂對他的態度好瞭一些,雖然人渣,渣男這種詞時常從她嘴裡冒出來,但是比以前好瞭不少,而且偶爾會答應埃利諾玩玩花樣。埃利諾也在和海蒂的相處中感受到瞭她好的地方,比如說她以人類的標準很幹凈,身上沒什麼異味,會魔法在做之前不用花很多時間去洗漱,做的過程中可以體會到一些人類做不到的事情,比如說那個角,抓著簡直上癮,還有不會懷孕和沒有生理期,實在太棒瞭!當然海蒂也是有自己的驕傲和需求的,埃利諾得小心不要碰到海蒂的逆鱗並且滿足她的需求。比如龍族會很喜歡閃亮的東西,埃利諾就會向海蒂許諾將來給她造一間由黃金和珠寶構成的宮殿。還把整個冰脊山脈劃給瞭她當做她的封地。當然這些都是空頭支票,埃利諾現在什麼都沒有,並不妨礙他誇下海口。完事以後埃利諾有會有一些愧疚感,或許自己現在就如同當年的父親一樣像個花花公子然後在騙女人,所以埃利諾也把自己給海蒂許諾的東西都記下,將來有一天自己能做到,那就得去做。

  雪莉最近安安穩穩乖乖的,什麼事情都沒有,簡直一切安好。所以埃利諾在偶爾空閑的時候也會和雪莉呆一會,隻是他覺得雪莉現在對他有點冷淡,說起來是他對雪莉冷淡在前,所以他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辦,隻能想著慢慢的修復一些關系,又或許是雪莉現在按照人類的標準可能屬於長大瞭的情況。

  順帶一提,埃利諾對於半獸人也有瞭新的認識,他也做瞭一定的記錄。

  狼人的身高和人類差別不大,女性普遍在一米六以上,男性據說在一米七以上。根據她們的自述,女性狼人更像人類,而男性狼人則更偏向狼。按照南妮的說法最早的狼人像狼頭人身的合成獸,而現在的狼人在經過一些退化和混血以後,女性狼人和女人的區別大概是長著狼耳朵和尾巴,男性狼人有一些會出現返祖現象出現狼頭,更多則開始變的和人類一樣。狼人在戰鬥中會使用人類的武器,沒有武器的時候她們的指甲可以硬化變成殺人的爪,要小心她有能力咬死你,野性解放以後狼人會出現悍不畏死的狀態,身上會長出毛發,這些毛發有一定的防禦效果類似於人類的皮甲。雖然無法達到人類騎士階的水平但是狼人會是遠超普通人的優秀士兵,即便不發給武器她們也能隨時拉上戰場,她們會本能的習慣於群體行動,服從指揮,並且堅守自己的崗位。隻是狼人很閑又湊一群的時候,很容易犯傻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行為……

  和狼人接觸如果錢沒給夠或者感情不好千萬別去摸她們的尾巴,還有千萬別叫她們是狗,逼急瞭她們會咬人,甚至咬死。如果她們對你露牙你又沒信心打過她們最好選擇一開自己的目光退讓。如果你能證明自己比她更強她會把你服侍的很舒服,甚至對你言聽計從。背入式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因為她們興奮起來尾巴會亂搖,而且什麼一抓尾巴就會高潮明顯是胡謅,抓她們的尾巴他們有感覺也不至於感覺強烈到高潮。建議正常位或者上位,讓她們舔遍全身也是不錯的享受。

  貓人的身材比人類要略矮小一些,女性一般在一米五以下,男性據說大多也不到一米六。據說貓人一開始並不是作為戰鬥單位開發而是作為寵物進行開發的,所以貓人比較符合人類的喜好。貓人的力量以半獸人的標準來說較弱,但是敏捷相對而言很高,比較擅長潛行,潛伏和暗殺,一旦開啟野性解放以後似乎會產生一種天然的隱藏能力,敏捷變得極高,爪會更加鋒利。貓人的缺點在於防禦力較弱,耐力不高,也並不擅長團隊作戰,在戰場上可以用於伏擊,或者偷襲對方的無甲單位,進行爆發性散兵作戰,不應當用於長時間的列陣對決。

  貓人同樣別亂摸她們的尾巴,貓人的性格很多變,有的對你愛答不理,有的很親人,所以最好摸清楚對方的脾氣。貓人的身體很柔軟摸起來也很舒服,比較緊,如果可以盡量背入式,她們做上頭瞭可能會連抓帶咬。讓貓人給你舔棒子可能是極致的痛苦又是極致的享受,看你的承受能力瞭……

  半人馬因為有馬的部分所以一般來說比較高,高的差不多可以到兩米。大多數的半人馬脾氣很好,據說是在開發時期就選用瞭比較親人的馬匹。她們不吃草,別和她們開吃草這種玩笑,多給她們蔬菜可以得到她們的友誼。半人馬並不喜歡馱人,如果半人馬願意馱你說明和你的關系相當好,或者你給夠瞭錢,當然馱東西則沒有這種問題。半人馬作為騎兵並不合格,很多半人馬並沒有足夠的勇氣戰鬥或者沖鋒,很難給其配備適合的鎧甲,在射箭上也沒有太好的天賦,作為偵查騎兵或者騷擾騎兵或許有它的價值。友情提醒,不隨隨便便站在她們的後面給她們來個驚喜,據說被半人馬後踢踹飛的可以繞營地幾圈。

  半人馬實在沒有勇氣嘗試……但是草原上的部分愛馬仕們則樂此不疲,不想評價。

  狐人在身材上和貓人差不多,可能比貓人略高一些,作為半獸人中比較有智慧的種族,據說是當初的開發人員對狐貍狡猾的刻板印象導致的。原本設計人員希望虎人能作為半獸人軍團的基層指揮官。而事實上不知道是由於設計的失誤還是後來的改進,狐人中有少部分可以和自然進行溝通,或者可以感受到魔法的力量。按照南妮的說法魔法帝國為瞭控制半獸人軍團是不會給它們掌控魔法的可能的,而狐人中的確有少數掌握瞭魔法或者自然的力量,所以即便戰鬥力極差,甚至不如普通人,狐人在半獸人中依舊有一席之地。

  狐人的味道挺大的,不是很好聞,據說這已經是幾代混血以後的情況瞭,過去更嚴重。

  不得不說除瞭味道比較大,狐人的服務很好,很會察言觀色……

  牛頭人個人認為可能是開發過程中出瞭岔子,完全看不出像是專門為戰鬥開發的,因為牛頭人屬於比較溫和的種族,而且更專註於務農和放牧,雖然身材高大但是幾乎沒人討厭他們。除非被逼急瞭,他們很難和別人鬧起來,當然比逼急瞭以後,你得小心他們的蠻力。不管怎麼說拉他們上戰場並不合適,甚至運輸不如半人馬,後勤不如兔人,畢竟牛頭人的食量很大。

  牛頭人也並沒有嘗試,因為她們誇張的大胸會讓我想起芭芭拉,願她在神域獲得新生。

  兔人身材和貓人差不多,膽子很小速度很快,生育的也很多,餓極瞭甚至能吃草過活,雖然我不想從某些角度來思考,但是我很懷疑當初魔法帝國制造這些兔人大概是準備給其他的半獸人吃?當然兔人也不是沒有優點,她們比較膽小,實力較弱,甚至打不過普通人,讓一般人對她們的接受程度較高。較快的奔跑速度讓他們可以成為戰場上優秀的傳令兵,較弱的戰鬥力,飛快的速度讓敵人會選擇性的忽視她們而把目標定在其他更具威脅的單位上。兔人的膽小令她們更具進覺醒,可以作為崗哨的補充人員,可以有效的避免受到滲透。我還發現兔人在做土木工程上很有天賦,看來她們可能當時被設定成當做後勤支援型單位進行研發的。

  兔人相對而言在半獸人裡算是比較適合普通人和新手的,很聽話,即便弄疼瞭她們也很少反抗,最多想著逃走,隻是體力相比較而言有點差。

  虎人的身材很高大,據說男性虎人人均超過兩米,女性矮一些也大多超過一米八五,身材很健碩,有明顯的肌肉。強大的爆發力和力量讓她們可以作為突擊型重裝步兵使用,速度要遠超過重裝步兵,短時間的爆發甚至可以超過騎兵,普通人應該很難和它們匹敵,野性解放以後皮毛甚至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阻擋箭矢和刀劍的攻擊,幸好他們的數量不是很多,如果有足夠數量的虎人,最好以騎士團抗衡,普通的步兵團哪怕是精銳的老兵也會輕易被他們打崩潰。終於給人一些生物兵器的感覺。

  滿是肌肉的又身材高大,不想嘗試……據說也沒幾個人嘗試過,塔爾在這裡受人尊敬還有一個原因據說是敢和虎人過夜……

  熊人的身材也很高大,而且直截瞭當的說就是肥胖。熊人的食量很大,吃飽瞭的情況下熊人很好說話,但是舉手投足給人很大的壓迫感,吃不飽的情況下就比較暴躁瞭,最好離她們遠一點。熊人的數獨比較慢,一旦野性解放普通的刀劍甚至無法穿透她的皮毛,較厚的脂肪也給予她們很好的保護。可以作為防禦型重裝步兵投入戰場,一道由熊人組成的戰線會極難突破的,但是熊人的速度比較慢,要小心被側翼突破,並且熊人並不算勇敢,單個熊人或許在被圍的情況下出現死戰不退的情況,大多數情況下占據落入下風熊人的士氣會很快崩潰。

  過於肥胖,摸起來手感不錯但是實在是提不起興趣,不想嘗試。

  「半獸人雖然作為生物兵器各有特長,但是長是挺長的,短板也挺短的……士氣高昂可以打戰線的隻有狼人和虎人,虎人數量偏少,狼人怎麼說呢,作為普通士兵雖然不錯,也就是普通士兵的標準。虎人數量少就不說瞭,還不怎麼聽指揮。貓人爆發力不錯,但是隻能偷襲打打後面的無甲,也喜歡單兵作戰,士氣也不高昂。熊人能抗線,但是隻能算個防禦型兵種吧,士氣不高一點出現被打側翼或者被騎兵繞後沖背,士氣就崩潰瞭。兔人直接不能指望它們上戰場,牛頭人和狐人也一樣,都不行。」

  看著埃利諾自來熟的待在自己帳篷裡,還自己那吃的喝的,就像在自己傢一樣,塔爾也沒有在意,還露出一絲嘲笑。

  「怎麼又躲我這裡來瞭,老婆還沒消氣?」

  「她不是……算瞭,也不能不認,傢裡的母暴龍還在抓狂,隻能來你這裡躲躲。」

  埃利諾和半獸人上一次床,就會被海蒂罵一頓,和狐人那次海蒂直接打斷瞭埃利諾一根肋骨,雖然馬上治好瞭他但是埃利諾還是有點害怕,所以跑出來躲一躲。

  「母暴龍,這形容不錯啊,她知道你這麼埋汰她麼?」

  埃利諾幹笑瞭兩聲,別人以為母暴龍是個形容,實際上,海蒂可真的是一條母暴龍。

  「你又不是打不過她,我們這裡別說去妓院,把老婆賣妓院都不敢抗議的。你們瓦倫的男人行不行啊。」

  「不打女人,是我們瓦倫的風度。」

  埃利諾的確是沒防禦才會被海蒂打斷肋骨的,他沒想到海蒂會下手這麼重,海蒂也沒想到埃利諾沒有防禦。看海蒂有點後悔又不肯低頭的模樣,埃利諾覺得讓她稍微冷靜一下也好。

  「而且背著老婆出去招妓什麼的,說起來總是我不對,作為男人沒有管住下半身,所以挨頓打也不冤。」

  「你自己也知道!」

  帳篷的鏈子被拉開,海蒂匆匆的走進來,然後一把抓住埃利諾的衣領。

  「人我帶回去瞭。」

  塔爾點瞭點頭,然後揮著手對埃利諾眨瞭眨眼睛。

  「祝好運,埃利諾兄弟。」

  埃利諾就被海蒂拖著在雪地裡。

  「你就準備這麼裝死?站起來自己走!」

  埃利諾站起來,跟在海蒂後面,走瞭幾步以後,說瞭句抱歉。

  「你也知道抱歉,抱歉有什麼用,一邊說抱歉一邊繼續待在妓院裡,你為什麼就不能讓人省省心!」

  埃利諾從背後抱著海蒂,輕聲安慰她。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好奇,想試試……」

  「男人就是這樣,一天到晚追求新鮮感,我能不能去追求追求新鮮感啊,我他媽能不能去換幾根棒子舔著玩啊!」

  「行瞭行瞭,我知道錯瞭,你看被你打的時候我都有乖乖立正的,饒過我這一次。」

  埃利諾聽到海蒂的抽泣聲,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把她給惹惱瞭。

  「我保證!以後絕對不進妓院瞭!」

  「嗯,不去妓院瞭,直接領回來是麼?」

  「哪怕真的要領回來也讓她來給你過目。」

  海蒂順手給瞭埃利諾一手肘,這傢夥真的是死性不改,但是他話已經說到讓自己過目這個份上,海蒂也覺得可以接受,畢竟他將來一定會找其他的女人生孩子。

  「再信你一次,如果,我說如果,你下次再隨隨便便帶著半獸人的騷味回來,你當心點我會咬掉你的棒子。」

  埃利諾打瞭個寒顫,這頭母暴龍真的有可能這麼做,所以自己最好把下半身給管管緊,至少近期別再惹毛她。

  勞倫斯·巴裡這個名字在威廉斯帝國的貴族階級並不顯眼,因為在日灸騎士團裡,他是副團長,而這個副團長也不是二把手,而是有差不多一個小隊,十一位之多,在有團長和這麼多副團長的情況下,他自然變得不起眼。但是在騎士團內部,這位副團長則是以忠誠,服從,敢打硬仗而聞名的。也正因為如此,團長把最大的麻煩丟給瞭他,然後跑路瞭,畢竟城裡的奧菲利亞比城外的魔獸難對付多瞭。

  「他媽的婊子,瘋逼……」

  勞倫斯碎碎念瞭一路瞭,身邊的騎士戰友都選擇性的當聾子,畢竟副團長現在正在罵的那位,是真正的皇親國戚,哪怕騎士團大多數都是貴族也沒這個膽當著一群人的面罵。

  奧菲利亞則很悠閑的坐在自己的車裡,她的出行很自然的會受到反對,在城門口,那位看起來快哭瞭的城門官跪在她的車前請求她回去,說他還有一傢老小要養活,而對於奧菲利亞來說,這就是個笑話,所以車直接從城門官的身上碾瞭過去,這就算是成全瞭他,他的傢人要是那些該死的老頭子們不養,以後給他們賣命的人就得自己掂量掂量。而勞倫斯阻攔在她的面前的時候,她就自己帶著皇傢的權杖下瞭車,在皇傢的威嚴下,勞倫斯被迫下跪,但是下跪前斬瞭她的馬,沒有馬的馬車,這位日灸騎士團的副團長態度也很明確,你有本事繼續鬧啊。奧菲利亞當眾脫下瞭自己的外套,然後站在勞倫斯的面前。

  「希望你在我脫光之前讓開路,並且給我的馬車換上馬。」

  看著勞倫斯震驚的眼神奧菲利亞笑的很開心。

  「你以為我會自己往前走?你們似乎忘瞭我的是奧菲利亞·金·威廉斯!帝國的公主當中受辱,勞倫斯,你猜猜你會落得什麼下場,你的兄弟們會落得什麼下場,這個城市會落得什麼下場!」

  「殿下,你!」

  奧菲立下隻是笑著繼續開始脫,一雙手套扔在地上,然後是長靴,奧菲利亞赤腳站在雪地上的時候騎士團的其他人已經開始跪不住瞭,等到奧菲利亞開始解衣服扣子的時候,一群騎士站起來開始驅散周邊的所有人,然後圍城瞭人墻,勞倫斯的幾名副手上來把勞倫斯拖到一邊,從騎士團的馬匹中選瞭幾匹最好的給奧菲利亞的馬車換上,並且清空瞭道路。

  「公主殿下,請你不要再為難我們瞭……」

  「嗯,我的車畢竟比較沉重,走的不會太快。」

  留下這一句話,奧菲利亞重新踏上瞭馬車。勞倫斯則隻能看著奧菲利亞的馬車駛離,一拳打在地上,他得到的命令是看好這位殿下,別讓她整出什麼幺蛾子。

  「副團長,我們必須跟上去。」

  日灸騎士團一個標準小隊是以十名騎士,一名火系罪人,一名太陽神殿神殿騎士構成,人員搭配可以根據作戰需求微調。十二個小隊組成一個中隊,十二個中隊組成一個大隊,六個大隊構成瞭日灸騎士團,聽命於團長。其他十個副團長兩人一組也是以正副指揮大隊,而勞倫斯因為比較受團長器重,畢竟又忠誠又願意幹臟活累活還不抱怨的人實在不好找,所以最後這個特殊編制的第六大隊就歸瞭他。勞倫斯的第六大隊特殊在它隻有一半是正式的騎士團成員,還有一半屬於預備,一個騎士團總是有人進有人出的,需要新鮮血液,這些新鮮血液進入騎士團以後,也需要考察和適應,所以新老搭配,然後其他大隊因為戰損或者退役需要補充人員的時候再從第六大隊的預備役裡進行挑選。說起來這是個吃力不討好的工作,但是勞倫斯從來沒抱怨過,據說幹瞭十來年,兢兢業業,也贏得瞭整個騎士團的尊敬,在外名聲不顯,對內哪怕是其他大隊的大隊長說起來都是平級的,而且能當道日灸騎士團的大隊長多半也是有水平有能力有背景的,對勞倫斯都客客氣氣,而現在,這位公主殿下顯然對勞倫斯一點都不客氣,而且勞倫斯一點辦法都沒有,如果她是個什麼貴族傢不知天高地厚的傻丫頭,勞倫斯可以直接拔劍斬瞭她,問題是她是奧菲利亞,帝國的公主殿下……

  所以勞倫斯在短暫的惱怒後,還是下令自己的部下去準備,無論這位公主殿下出什麼事情,最後倒黴的肯定是他們,而且這位公主殿下的意思也很明確,在等著勞倫斯給她當保鏢,在一陣雞飛狗跳以後,勞倫斯帶著兩個中隊加上一些臨時編制人員大約三百人左右,去追趕奧菲利亞。

  「勞倫斯閣下,殿下讓我通知您,我們前進路線的右前方,有魔法反應,大約在兩千米以外。」

  奧菲利亞的一個仆從騎著馬,過來傳達奧菲利亞的信息,勞倫斯盡管心裡問候瞭奧菲利亞千百遍,但是應該幹的事情還是得幹好的,於是揮瞭揮手,他身後一位罪人開始傳達命令,很快兩個前衛的小隊開始轉向並且擺出瞭搜索備戰的陣型。

  「我們被人類發現瞭,他們的騎士正在向我們逼近。法拉,你先行撤離,我們殿後。」

  日灸日騎士團的騎士雖然速度很快,但是被告知前方有魔法反應,所以他們的精神高度緊繃著。隨著離目標越來越接近,一支箭射中瞭隊伍裡的罪人,那名罪人直接被射下馬,嘴裡最後叫喊出。

  「魔法箭……」

  兩支小隊裡的騎士們目光緊張的搜索著。

  「尖耳朵!他媽的他們離我們還有至少一千米!怎麼做到的!」

  尖耳朵是人類對於精靈族的蔑稱。精靈族在魔法帝國時期,和人類的關系並不算差,但是由於理念不同,魔法帝國也需要更多的地來養活人口,雙方最終矛盾到瞭無法調和的階段發生瞭戰爭,在法師和人類龐大的人口面前,這些人類的曾經的老師們節節敗退,最後被逼進瞭精靈族最後的聖地,憑借著聖樹的庇護,就連強大的魔法帝國也對其無可奈何,進入的軍團和凡人都消失在瞭森林之中,哪怕試圖用軍團魔法燒毀整個森林也無法做到,最終,精靈的住所被稱為不歸之森,或者迷途之森。精靈也很少露面,很多人都隻是在書本和畫冊上見過精靈,聽吟遊詩人講述過它們曾經的輝煌。這些騎士們能認出精靈,恰恰是因為不歸之森就正好位於這附近,偶爾會有精靈離開不歸之森潛入人類的世界。

  「居然是精靈,去幫幫他們。」

  「殿下的安全……」

  「我能有什麼事,去吧。」

  在奧菲利亞的示意下,佈萊安娜開始浮空。普通人類,射箭的距離大概很難超過兩百米,學會鬥氣以後加上一些特制的弓,再遠就再加上罪人們幫忙特制的箭矢,也很難有四百米。超遠程射擊對人類來說沒意義,命中率太低,覆蓋射擊成本太高,沒那個必要。而精靈卻能做到在千米外就進行第一輪射擊。一名騎士盡管抬起手用手臂上綁著的小圓盾抵擋瞭一下,箭矢依舊刺破瞭他的盾牌,被盾牌稍稍改變瞭一下軌跡箭矢紮進他的肩膀,沒有中致命傷,但是沖擊力直接把他打下瞭馬,幸好後面沒有人,不然被踩踏就真死定瞭。其他的騎士知道同伴落馬,但是並沒有停下,反而繼續催動馬匹,前進,這是死亡的距離,精靈族的單體戰鬥力很強,這是人類在和精靈漫長的摩擦中總結出來的,要一對一出瞭人類少部分的人能做到,所以人類必須依靠數量作為優勢,以絕對的數量壓倒他們。

  「長槍近衛一名,單手近衛一名,射手一名,法師一名!」

  隨著距離接近,日灸騎士團的騎士們看清瞭對方的陣容。

  「小心,對方還有一人用魔法潛伏著!」

  小隊裡的罪人用過魔法偵測以後及時的提醒到,看起來是一支五人小隊。隨著距離拉近,精靈的長槍手和劍士也開始射箭,精靈族的強大就在於漫長的生命讓他們可以掌握在人類看來各種復雜的技能,幾乎所有的成年精靈都是全才,哪怕他們並沒有多少天賦也可以用時間進行堆砌,並對有天賦的那些方面進行深挖,人均魔武雙修。他們的專職弓箭手在一千米外就開始射箭瞭,而劍士和長槍手在大約還剩六百米的時候也開始射箭,每一發箭矢輕則讓一名騎士喪失戰鬥力,重則直接陣亡。在知曉對手是精靈以後,勞倫斯親自帶著五支小隊進行馳援,打算直接壓死對方。現在的人類對精靈說真的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如果精靈一開始沒有攻擊而是亮明身份說不定還會得到禮遇。但是精靈對人類則很痛恨,他們記得這個種族把他們逼進瞭聖地,殺死和奴役瞭他們殘存的同胞,這支精靈小隊的隊長在發現日灸騎士團的騎士展開探索攻擊陣型以後下意識的認為人類準備殺死或者奴役他們,選擇瞭抵抗,一旦雙方開始見血,那麼就必須得有一方徹底倒下。

  到五百米以內精靈法師就開始把準備好的魔法釋放出去,日灸騎士團的罪人也可以說是比較特殊的,他們能夠一邊操控馬匹跟隨騎士們沖鋒一邊準備法術,知道自己無法和元素魔法強大的精靈抗衡,所以罪人選擇瞭提前預備防禦性法師。一個魔法罩剛撐起來就被一箭射落下馬,然後精靈法師的大范圍攻擊魔法冰風暴丟過來的時候被魔力抵消瞭,騎士們一邊慶幸著一邊繼續催動馬匹前進,現在可不是感謝諸神的好時候。精靈法師抬起頭,看著漂浮在空中的佈萊安娜,露出一絲糾結的表情,人類法師在精靈們看來很不合理,他們在元素領域根本無法和精靈抗衡,但是人類走出瞭其他的道路,甚至在高階魔法上面反超精靈族,在低階的時候精靈族憑借元素親和施法得心應手,人類在他們看來就不過是個隻會蹣跚學步的嬰兒,但是一到高階魔法上面,對元素過於親和又限制瞭精靈族的魔法發展,人類反而在高階魔法上反超,雖然精靈對魔法有一定的抗性,但是在高階魔法面前也無能為力。攻守易勢,現在精靈法師得為自己的同伴抵擋佈萊安娜的魔法攻擊。

  日灸騎士團的兩支小隊沖到原本的騎兵沖鋒距離時已經不足十人,同伴死活他們沒時間去顧忌,傷亡過半的情況下幾名騎士開始收攏隊伍,準備投槍,又是一波箭矢靠近的騎士再一次被打散,精靈們開始射擊他們的馬匹,馬一旦倒下會牽連旁邊的同伴,靠緊沖鋒是不可能瞭,於是幾名騎士立馬變陣,兩三人一組分三個角度開始沖鋒。距離到五十米的時候,幾名騎士紛紛丟出投槍,精靈們的隊伍被徹底打散,他們也無法聚攏在一起。

  精靈小隊的長槍近衛直接舉槍沖向人數最多的那一支,三名騎士看著他的架勢準備沖擊,馬卻直接被絆倒,精靈人均魔武雙修,長槍近衛作為這支隊伍的小隊長雖然對魔法不是很精通,但是一些低階魔法也很熟練,全神貫註的騎士們紛紛跌落下馬,然後長槍近衛就以人類長槍手所沒有的敏捷和華麗動作收割走瞭一名騎士的性命,騎士被長槍捅穿身體,雙手則死死的抓著長槍,人不能白死,自己必須給同伴創造機會。精靈劍士則擺出一個防禦的姿勢,在兩名騎士一前一後的攻擊中翻身向前,躲過騎槍然後一劍斬斷馬腳,對此騎士是有預計的,他十有八九會失敗,他的殺招是背後的同伴,哪怕精靈再敏捷,在翻滾躲閃以後,也沒那麼容易調整好,他的同伴會幫他解決掉問題,這是必要的犧牲,很可惜,他的同伴並沒能做到補槍,因為精靈還有一名刺客一直隱身在旁,在劍士斬斷馬腿的同時,精靈刺客直接從側面飛身把跟在後面的騎士連人帶馬撲到,一把匕首刺進盔甲的結合處,然後一拉,一條年輕的生命就此隕落。精靈射手也對付掉瞭沖向自己的兩名騎士,幾個精靈相互看瞭一眼,點瞭點頭。

  突然一根帶著鬥氣的投槍直接紮穿瞭刺客的身體。兩個小隊的損失為日灸騎士團的支援爭取到瞭距離,勞倫斯現在怒火中燒,自從遇到這個婊子公主就沒好事,她整活的能力算是一流,安安穩穩的城裡不待非要到處跑,哪裡亂往哪裡跑,你還不能放著她不管,就因為她腦子進水冬季要上草原,自己就得帶著幾百號人跟著,莫名其妙一場遭遇戰自己兩個小隊就這麼交代在這裡瞭,日灸騎士團雖然不會和外面說的那樣不到六階不要,大多數人也是五階以上的,而且大多數的騎士都是貴族,如果是死在戰場上,那還是件光榮的事情,現在這個算他媽的怎麼回事。抬起騎槍挑開瞭精靈射手射向自己的箭,精靈族的戰士雖然魔武雙修,但是在武的方面也同樣存在高端不行的問題,精靈族的肉體可以比人類更強大,但是他們無法感知鬥氣,人類一旦進入七階對於精靈族來說,光憑武技就無法對付瞭。

  精靈族的五人小隊終究無法抵擋一支軍隊,哪怕他們的隊長是那種歷經千年的老兵,最多也就是在戰死前多殺死幾人,最後被勞倫斯幹掉瞭。除瞭精靈法師在和佈萊安娜的對決中失敗被俘,其他幾名精靈都被殺死。

  「副團長,我們死瞭二十六人,傷瞭二十一人,有五個沒死但是已經沒救瞭,有七人重傷,現在神殿騎士在給他們治療,看看能不能救回來,還有九人,不管什麼說也受瞭傷,讓他們繼續跟著行軍或者戰鬥什麼的……」

  勞倫斯聽著這個回報,眉頭皺的更厲害瞭。佈萊安娜帶著精靈俘虜回到瞭奧菲利亞的馬車前,奧菲利亞就站在車上看著他們戰鬥。

  「殿下,外面冷。」

  「沒事,說起來,那麼遠,沒有超凡能力的我,其實看不到什麼,隻是我能看到他們死,呵呵……」

  奧菲利亞看起來笑的有點詭異,然後轉頭看著被按在地上的精靈俘虜。

  「精靈一族是屬於長生種族,所以你們有滿場的生命可以用來揮霍,我知道你肯定聽得懂我說什麼,甚至會說,但是你現在什麼都不會說,沒有關系,我的旅途還要繼續,這段時間咱們就好好相處吧。啊,對瞭,你們為什麼要死戰不退呢,這真是很有趣啊。你們沒有死戰不退的理由,盡管我不懂軍事,但是我知道在敵我力量過於懸殊的情況下,撤退是最好的選擇,你們精靈一族也不是說和矮子一樣固執的種族,所以你們為什麼要在那個地方死戰不退呢?如果邊打邊跑的話,可以給我們造成更多的傷害,甚至有機會跑掉,但是你們沒這麼幹,你們在掩蓋一些問題,比如說,為瞭掩護某位重要人物,離開,為瞭他能逃得更遠,更加安全什麼的,對吧。」

  看到精靈昂起頭看著自己,奧菲利亞笑的更開心瞭。

  「你看看你,這麼多年是白活瞭,我隨口說瞭幾句,你就把情報給泄露瞭。能告訴我,你們掩護的是什麼人,她往哪裡去瞭嗎?我猜你不會說的,不過沒關系,我們可以親切友好的交流一番,我猜,到時候你會求著我讓你說的。」

  揮瞭揮手,讓佈萊安娜把精靈押進自己的馬車裡,奧菲利亞看著奔馳而來的勞倫斯,砸瞭砸嘴。

  「一個一個還真是不讓 人省心啊。」

  勞倫斯騎在馬上,看著拿著權杖的奧菲利亞,這一次他沒有行禮,荒郊野嶺的這個賤貨要是沒有自知之明就宰瞭她。

  「交出來。」

  奧菲利亞倒是沒有裝傻,也沒有顧左右而言他,而是從馬車上下來,走到勞倫斯的馬前,勞倫斯的馬是一匹好馬,比奧菲利亞都高,感受到主人的煩躁,不停的打著響鼻,蹄子似乎躍躍欲試的想把面前這個小傢夥給踹開。奧菲利亞抬起頭,看著勞倫斯露出一副笑臉,然後轉頭變臉一權杖砸在馬的頭上,勞倫斯直接從馬上跌落下來,他似乎沒有反應過來,看著奧菲利亞暴躁的舉著權杖砸著他的馬,直到馬的腦漿濺瞭一地。

  「你敢殺我的馬!」

  奧菲利亞擦瞭擦臉上的血,握著權杖走到勞倫斯的面前,看著跌倒在地上的勞倫斯。

  「別這麼說,不過是一匹馬而已,如果是你的媽,就不好玩瞭。」

  勞倫斯剛想暴起宰瞭這個女人,權杖就停留在他的面前,上面還沾著馬的腦漿,讓他一時停住瞭。

  「日灸騎士團副團長,好大的脾氣啊。我是誰?我是奧菲利亞·金·威廉斯。你看我什麼都不會,我不會鬥氣,不會魔法,不會武技。所以你要是想,就可以為所欲為,在這荒郊野嶺,你可以把我扒光瞭肆意的凌辱,可以把我宰瞭當做神不知鬼不覺,哦對瞭,你想揍我很久瞭對吧,你可以試試,來,往這裡打,用點力。」

  奧菲利亞自己用手拍著自己的臉,甚至給瞭自己一耳光。

  「沒卵蛋的廢物,你不敢,你們都不敢,因為你們知道下場是什麼,你們全傢都會生不如死,你所珍視的一切都會墮入地獄,所以,你在我面前逞什麼能?我是皇族,你以為我會被你這種廢物嚇到?省省吧,不動腦子隻配當狗的廢物,既然選擇瞭當狗就好好的當,別想著嚇唬人,你不到我這個層次,是嚇不到我的,懂瞭麼?」

  奧菲利亞彎下腰,拍瞭拍目瞪口呆的勞倫斯,然後脫下自己的沾滿瞭鮮血和腦漿的外套,看到穿著薄衣的奧菲利亞,騎士們紛紛轉身,奧菲利亞蹲下,捧起一些血,擦著臉,擦完胡亂用外套擦瞭擦臉,然後直接丟掉。

  「看,我背對著你,你的手下也背對著你的時候,你也不敢拔劍殺瞭我。」

  奧菲利亞攤瞭攤手。

  「如果不敢,就乖乖的當狗,貿然的咋呀咧嘴,隻會徒增笑料。看,廢物也有廢物的價值,就是讓我可以擁有一天的好心情。」

  奧菲利亞重新踏上馬車,關上門以後,勞倫斯的部下才把他扶起來。

  「副團長……」

  勞倫斯此時的眼睛是血紅的,喘著粗氣,雙手滿是青筋不停的在顫抖,許久之後,把自己的頭盔砸在地上。

  「把死掉的弟兄們,燒瞭,骨灰帶回去,要帶他們回傢……帶他們回傢……」

  奧菲利亞進入馬車以後,雙手也開始忍不住的顫抖瞭一會,畢竟敲死一匹馬很耗體力。

  「所有的人都在等,等一個出頭鳥,又誰都不想當這個出頭鳥……隻是,一群野狼看著一塊肉,終究是會忍不住的……我不能坐以待斃……」

  調整瞭一下心情以後,奧菲利亞進入瞭馬車的深處。

  在人類車隊停下休整的時候,雪地上偶爾會出現一個腳印,一個身影顯現出來,看著後方咬瞭咬牙。

  「我不會忘記你們的犧牲……現在我什麼補給都沒瞭,而且那支軍隊還在後面,怎麼辦……怎麼辦!照理說魔法帝國毀滅瞭以後魔法文明會迅速倒退,怎麼還會遇到如此強力的法師?」

  埃利諾給海蒂認瞭錯,又做瞭一些保證以後,兩個人總算是安穩瞭,主要是埃利諾也知道,人和人之間的信任很難得,如果一直違背諾言,那麼他的信用也就不存在瞭,有女人的情況下嘗個鮮差不多也得瞭。

  「好像有人進瞭營地,感覺很急,有點奇怪。」

  埃利諾看瞭眼海蒂,海蒂隻是打瞭個哈欠,似乎並不在意,所以埃利諾的手繼續在海蒂的胸口揉捏著。

  「再怎麼揉也不會變成和牛頭人一樣的兩大團脂肪,死瞭這條心吧,男人就是膚淺,大就是好麼?」

  埃利諾很想說大真的就是好,隻是話到嘴邊還是咽瞭下去,海蒂你順著她的毛擼還是很好的,你要是逆著來,她也會和你對著幹。

  「男人有時候可不就是這麼膚淺麼。」

  埃利諾稍稍吻瞭吻海蒂的胸,洗瞭一下,海蒂發出一聲呻吟。

  「太用力瞭……」

  拍瞭拍手,塔莎就從蹲著的地方快速的爬到瞭海蒂的身邊。埃利諾看瞭看,嘴裡和馬一樣有一根嚼子,手腳相互之間都捆著鎖鏈,可以行動但是會受到限制,脖子上還胸上還有小穴上都掛著鈴鐺,所以稍微一動都是響聲,好像自己很少在帳篷裡聽到鈴聲。

  「是不是覺得在帳篷裡聽不到這個聲音?」

  埃利諾點瞭點頭。

  「還不是我調教的好,說不許動,亂動可是要倒黴的。」

  海蒂隨手抄起一條鞭子抽瞭塔莎的臉一下,留下一條鞭痕。

  「你還沒折騰夠?」

  「我說過,離開這裡之前,要讓她這一輩子看到我,都隻敢趴著爬,你心疼她?別忘瞭她一開始可是打算給你下毒的。」

  「額,沒。」

  埃利諾搖著頭,總不能說擔心她這樣以後進來女人她還這麼搞把,把未來的矛盾提前?除非埃利諾的腦子有坑。況且和海蒂說的一樣,塔莎一開始就是準備給他們下毒的,所以埃利諾雖然覺得有點不合適,但是不會給塔莎說情,至少在塔莎證明她的忠誠和必要性之前,不可能。

  「尿桶母狗雖然下賤有骯臟,但是胸口兩坨脂肪還是不錯的,你想摸就摸她的吧。」

  塔莎蹲起來,岔開雙腿,雙手抱著頭,抬起胸。

  「你還認真瞭。」

  海蒂一鞭子抽在塔莎的小穴上,塔莎的身體晃瞭晃,鈴聲作響,海蒂笑瞭兩聲,鞭子慢慢的靠近塔莎,塔莎發出嗚咽聲,看起來在求饒,然後就渾身顫抖著亂動。

  「我說過,亂動怎麼著做來著的?讓你再動,再動。」

  「你電她瞭?」

  「閃電魔法隻要控制輸出,會是一種很好的拷問手段。」

  海蒂把埃利諾稍稍推開一點,解開塔莎嘴裡的嚼子,塔莎很子爵的把嘴張開,裡海蒂的小穴有一點點距離,不敢貼著,也不敢遠離,然後埃利諾看到塔莎的喉嚨在不停的吞咽,還有海蒂放水的聲音。

  「說起來帳篷裡有尿壺就不用去外面瞭,尿壺,以後主人要是出去上廁所,也是你的失職,失職,意味著什麼,你懂的。」

  海蒂放完水以後,用魔法在手頭凝結瞭一些水,把下身稍稍洗瞭洗,然後把那團水丟進瞭塔莎的嘴裡,點瞭點頭。

  「全喝下去瞭,沒濺到地上,看起來你差不多能用瞭,是一個合格的尿壺。」

  「謝主人賞賜。」

  「看,已經調教的差不多瞭,以後你別去外面瞭,就用她就行瞭,如果你不用她,她會很慘的喲。」

  塔沙看著埃利諾,露出哀求的神情,並且想埃利諾叩首。

  「你不用跪拜我,或者說跪拜我也沒用,我一開始就說過我對你沒什麼感情,所以海蒂要怎麼做是她的事情,我不會用你。」

  「你對她心存憐憫?」

  「我不喜歡拿人當什麼尿壺馬桶用,難得一次或許可以,但是天天用?我從心理上厭惡,因為我也差點變成奴隸。她曾經試圖給我們下毒,而且來路不明就粘著我們,所以我一直不在乎她受點折騰,或者把這當做她應有的懲罰或者是逼她走的手段。但是我已經和你說過幾次瞭,凡是不要做太過,因為你在做這些的事情我也在一旁看著,雪莉也看著,還有南妮。話說到這裡瞭,能聽進去多少是你的事情。」

  海蒂盯著埃利諾看瞭好一會,一時間帳篷裡的空氣感覺都凝固瞭,最近埃利諾沒做出什麼惹到海蒂的事情,所以兩個人的關系還不錯,照理說埃利諾不應該位一個奴隸去惹海蒂生氣,但是埃利諾就是這麼幹瞭。

  「看起來你還有用到她的心思啊。」

  「隨便你怎麼想。」

  海蒂的雙瞳變成瞭一條線,塔沙嚇得抱著頭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雪莉則很罕見的站起來,走到埃利諾的身後,南妮則看著現場的雙方。

  「哪個……打架是不好……的……」

  「閉嘴!」

  南妮也嚇得直接消失躲進瞭魂匣,她一個幽靈實在不敢面對一條巨龍。

  「主人,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如果你不用她,她就沒有存在的價值瞭,那也無所謂麼?」

  埃利諾攤瞭攤手。

  「她死活關我什麼事情。我說過瞭,你繼續作下去無非讓我們覺得你是個惡毒的女人,無所謂,動手好瞭。」

  海蒂突然間變瞭一張臉。

  「既然你連她的死活都不在意想必也不會去用到她,這樣就行。」

  「如果我同意瞭是不是你還會繼續作下去?」

  埃利諾有點無語,他一時間理不清海蒂的思路。

  「女人的思維和男人不一樣。喜歡你的時候你做什麼都是對的,會自己腦補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但是到不喜歡你的時候,你就做什麼都是錯瞭。至於現在,我隻是想絕的你動她的念頭。」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對她有這麼大的敵意,但是我同意,我向你保證不會動她,如果我沒做到,我逝去的母親不得安息。」

  見埃利諾用自己的母親作為保證,海蒂終於喜笑顏開,畢竟埃利諾對於他的母親是相當在意的。見場上氣氛終於平靜下來,幾個人也松瞭口氣,埃利諾稍稍的抓瞭抓頭。

  「我不明白,她就是一個凡人……」

  「嘿嘿,作為一條……一個法師,對於別人的惡意會有很明顯的感覺,就像,動物的本能,說起來劍士不也有這種直覺麼?」

  埃利諾回想瞭一下自己有時候莫名其妙的心慌和焦躁,點瞭點頭,騎士的確是有直覺這種東西的,有時候甚至很靠譜。

  「埃利諾你雖然強上瞭我,但是你從沒考慮過殺掉我,甚至大多數的時候你對我有感激之情,對我是有好感的,直到現在也是,不然你不會一次又一次的和我說這些。至於雪莉個木頭人我就不說什麼瞭。南妮對我是有畏懼和憧憬。而你對我的怨恨和惡毒是溢出來的,法師和凡人可不太一樣呢孩子,你選錯瞭怨恨的對象,至於你究竟有什麼目的,我懶得消耗法力去深究,隻是,你對我有多少惡意,我就會還以顏色,你試圖通過他來曲線達到你的目的,我就絕瞭你們兩發生點什麼的可能性。」

  塔沙跪在地上,隻是手指抓著地面的毯子,抓瞭很久才松開。

  「說老實話塔沙,我覺得你是在自己折騰自己,差不多夠瞭吧,這裡的人不在意是不是處女,等我們離開的時候帶著你,到下一個聚集區的時候你可以選擇離開,我會讓海蒂治好你,去過平常的生活如何?」

  「我不會離開主人的。」

  埃利諾無奈的搖瞭搖頭。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不知道,問瞭你也不會說,或者說我也不想知道。你想留下可以,我也可以當你是一名仆從什麼的,海蒂你以後……至少別當著別人的面或者當眾折騰她瞭,因為我們的隊伍以後一定會加進來不少人,看到這個他們心裡會有想法,不管怎麼說都不是太好。隻是塔沙,如果你不願意走,執意要成為我們隊伍裡的一員,你最好別背叛我們,哪怕你有這個 想法我都不在意,假如果你真的做瞭什麼,最好你有把握一舉把我們都幹掉,或者別被發現,我無法容忍背叛,無法容忍,你明白麼?」

  塔沙點瞭點頭,然後向埃利諾磕瞭下頭,然後爬到海蒂的腳邊。

  「海蒂主人,我是怨恨你,可能這一輩子都會恨,隻是我不敢,埃利諾主人說瞭,隻要我不背叛,他可以放過我,我不敢求主人放過我,我隻求主人讓我留下,我會照舊侍奉你,一直侍奉您。」

  「那你最好有心理準備,我可是個嚴酷的主人。」

  「是,主人。」

  海蒂隻是指瞭指塔沙平時跪的地方,塔沙就自覺的爬過去瞭。

  「你如果不喜歡為什麼不直接點趕走她?」

  「如果她沒有給我們下毒,我甚至不會允許你這麼折騰她。海蒂,我們被一個帝國給盯上瞭,如果不想變成什麼罪人,被奴役,我們就必須團結所有能團結的力量與之對抗。在這個過程中我們會遇到很多有自己小心思的人,不能因為他們有點小心思就把他們往外推,把有可能變成自己盟友的人變成敵人。所以我隻能論跡不論心,甚至必須做到賞罰分明,如果她能證明自己的價值,就必須獎勵她,而且別用你那套讓你喝主人的聖水是獎勵的說辭,是正兒八經的獎勵她。」

  海蒂有點吃驚的看著埃利諾。

  「你真的要和一個帝國對抗?」

  「不然呢?」

  海蒂呆瞭一會,然後坐下,然後又站起來,又坐下……

  「不是,你真的有考慮去推翻一個帝國統一大陸,你給我許的願你真的有考慮過?」

  埃利諾點瞭點頭。

  「埃利諾兄弟,看起來我要打擾你們夫妻之間的活動瞭。」

  這時候塔爾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埃利諾整瞭整衣服,帶上佩劍就走瞭出去,留下還處於震驚中的海蒂,雪莉則又坐回瞭她的位置。

  「他知不知道挑戰一個帝國是什麼概念?」

  「我猜,他不知道……」

  南妮又重新飄瞭出來,和海蒂兩個面面相覷。

  「無知……又無畏……不知道為什麼,讓我覺得荒誕,又讓我覺得耀眼,或者這就是人類吧,生命短暫又燦爛,或許,我也並不虧。跟上他,他的安全暫時就麻煩你瞭。」

  南妮點瞭點頭,身影消失瞭。海蒂重新躺在毯子上,看著塔莎,或許是被註視的久瞭,塔莎有點感覺,稍稍抬起一點頭看到海蒂盯著自己,有低瞭下去。

  「既然他發話瞭,以後你就是我們的奴隸,除非你犯瞭錯,不然我不會再當眾讓你難堪。」

  「感謝主人的仁慈。」

  「呵呵……」

  海蒂笑瞭兩聲,讓塔莎感到一絲恐懼,她的這位主人可不是個好說話的主。

  「這個孩子超出瞭我的預期,所以我更不可能再給你一點機會,我對你還是太過於仁慈,你菊花裡的塞子每天調一格,直到手可以自由進出為止。」

  「主人,求你……」

  「覺得還不夠麼,對瞭,你的小穴不過是縫上瞭,還能解開,你的小穴也一樣,每天我會幫你解開再縫上,也得塞上東西,兩隻手都可以輕松進入,就算合格瞭,有問題嗎?」

  看著海蒂歪著頭看著自己,塔莎終究沒敢說話。

  「呵呵呵,你不是說你不敢麼,你的怨恨我感受到的清清楚楚。」

  「謝謝主人的恩賜。」

  「這就對瞭。」

  埃利諾跟著塔爾來到他的帳篷,看到一名牧民躺在地上,不停的喘著氣,看起來整個人都快虛脫瞭。

  「怎麼回事?」

  「聽他說吧。」

  牧民聽到塔爾的命令,掙紮著坐起來。

  「是日灸騎士團……日灸騎士團來瞭!」

  埃利諾皺著眉頭思索瞭一會,牧民還在有點瘋狂的叫喊著,被埃利諾直接踹瞭一腳。

  「閉嘴!」

  塔爾身後一個人剛打算為牧民出頭,塔爾伸手攬住瞭那人,隻是看著埃利諾,埃利諾捏著自己的下巴思索瞭一會以後一把抓住那個牧民的衣服把他拉起來。

  「叫什麼叫,來瞭多少人?」

  牧民本來恐懼的很,但是被埃利諾一問則愣住瞭。

  「很多,很多,好多人都死瞭……」

  「你他媽在胡謅,如果日灸騎士團的大軍進瞭草原,你能逃出來?日灸騎士團我見過,人均三匹馬,都是好馬,而且都是會鬥氣的騎士,你有什麼本事成為他們手下的漏網之魚?」

  牧民一時間沒瞭說辭。

  「我來幫你說吧,你大概的確看到瞭日灸騎士團,人數應該不多,可能是個探索小分隊或者別的什麼的,我聽說日灸騎士團一個小隊應該是十二人,當時你們的聚集點應該沒攻擊瞭,慌亂之中你和很多人騎上馬就跑,因為對方人數不足,所以才有瞭你這條漏網之魚,我有說錯麼?你根本就不知道對方到底來瞭多少人!」

  牧民被問得啞口無言,然後被埃利諾按著坐下瞭,順帶拍瞭拍他的肩膀。

  「對方都是騎士,逃跑不丟人,沒必要給自己找什麼借口。」

  然後埃利諾看向塔爾。

  「他們就是你的哨兵,冬季讓他們在這裡的外圍駐紮就是預防這裡被偷襲對吧。」

  塔爾點瞭點頭。

  「說說你的看法吧。」

  「冬季,日灸騎士團就算全部是騎士也不可能大軍開進草原,大軍必須要有補給,不是說簡單的劫掠幾個聚集點就能解決後勤的,所以我猜測對方的人數應該不多,可能是一個探索的中隊,當然這隻能是猜測。我們必須搞清楚敵軍的規模,才能正確的應對,把你的偵察兵派出去吧,用半獸人,唯有它們有可能帶回準確的情報。」

  塔爾點瞭點頭。

  「說的不錯,我已經這麼做瞭。」

  然後塔爾揮瞭揮手,他的手下把牧民帶瞭回去,把帳篷留給塔爾和埃利諾。

  「少年,這是你欠我的。」

  「盡管我覺得你有點漫天要價的意思,但是我認瞭。」

  塔爾拍瞭拍埃利諾的肩膀。

  「我並不這麼覺得,因為我可能要丟命。」

  埃利諾有點狐疑的看瞭塔爾一會,然後眼神正經瞭起來。

  「如果真的送瞭命,那你要少瞭。」

  塔爾隻是的看著埃利諾,然後低頭笑瞭一聲。

  「雄獅快老瞭,在他最好的年華,把一切都推上賭桌,豪賭一把,哪怕站著死瞭,也好過死於陰險狡詐的陰謀。我是個草原人,不像你們,想著長命百歲。」

  埃利諾離開瞭塔爾的帳篷,塔爾沒和其他人說為什麼日灸騎士團會進入草原,其實他可以說,他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到埃利諾這種外來者身上,但是他沒有。埃利諾回到瞭自己的帳篷,看著海蒂。

  「他們來瞭。」

  海蒂一臉疑問的看著埃利諾,然後反應瞭 過來。

  「那我們?」

  「如果是大軍,就跑路,不丟人,如果是小隊,就戰吧。」

  說完埃利諾把海蒂按在地上。

  「近期大概是,最後一次瞭。」

  「這樣啊,真可憐,你愛做什麼就做什麼,今晚你是陛下。」

  埃利諾摸瞭摸自己的下巴。

  「那坐上來自己動?」

  「是,我的陛下。」

  海蒂坐在埃利諾的身上扭動著腰肢,海蒂變成的樣貌算是纖細型的冰山美人,所以淫蕩起來讓人更加欲罷不能,隻是埃利諾現在的心有點亂,似乎是一種人的本能一般,如果要死,那就留下自己的後代,做到一半埃利諾翻身把海蒂壓在身上不斷的往海蒂的小穴裡噴射著精液。

  「害怕麼?」

  「嗯。多多少少,不可避免的,總會有點……」

  「沒關系,我會陪在你的身邊,大不瞭我帶著你跑路,我們就去流浪,過東躲西藏的日子,在每個地方呆幾天就走,不斷的旅行,不停的跑……」

  「謝謝,這不是我要的生活,也不是你們能承受的生活,我會盡我的全力去戰鬥,去獲取勝利,我從來沒有如此的渴望過,勝利。既然無法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那就像魔法煙花一樣,短暫而燦爛。」

  「本來隻是哄哄你的,沒想到這一刻你還真有一點君王的模樣,侍奉一位君王我也不算虧。你不會一次就不行瞭吧。」

  海蒂一邊和埃利諾接吻,一邊用手上下擼動著埃利諾的棒子,慢慢的從上開始親下去,一直親到棒子上,伸出舌頭把棒子舔的幹幹凈凈。

  「知道麼,雖然劍士有這樣那樣的缺點,但是對象是劍士是不錯的選擇,精力旺盛,又恢復瞭挺拔不是麼。」

  埃利諾在海蒂的懷裡沉沉的睡去瞭,雪莉看著海蒂,海蒂罕見的搖瞭搖頭,或者說她第一次回絕瞭雪莉。

  「讓我留著吧,雖然我沒可能懷孕,這也是浪費,但是此時此刻,他真的讓我感到有些著迷,雖然隻是一時的。下次吧。」

  雙方用意識交流瞭一下,雪莉露出疑惑的眼神。

  「這很難講的清楚,人造人或許很難理解吧,抱歉……」

  「你愛上他瞭?」

  海蒂一時不知道如何去回答雪莉。

  「……」

  看著雪莉露出一個優點苦惱的表情,海蒂也有點心虛。

  「待久瞭總會有感情,況且他也有優點……所以……所……以……」

  「根據我的對比來看,你是傲嬌。」

  海蒂一下子臉紅瞭,直接翻身不看雪莉,看著懷裡的埃利諾,海蒂也在思考,自己一開始隻是想從雪莉那裡尋找自己需求的知識,從什麼時候起目標貌似變瞭呢?或許因為自己是被人類養大的,所以也沾染瞭太多人類的習氣,甚至潛意識裡會認為自己是個人,而不是一條龍。

  「反正,就難得這一次……」

  雪莉也沒有強求。

  醒來以後的埃利諾開始忙碌起來。

  「這個聚集點的附近是這樣的啊,魔法還真是方便啊。」

  有南妮的輔助和雪莉的知識,幾個人很快就搗鼓出瞭魔法沙盤這種東西,埃利諾現在對於聚集點附近的地形可以有一個清楚的認識,隨著海蒂在空中啟動偵測,埃利諾可以直觀的看到整個營地的人員,以一個又一個光點的形式顯示在沙盤上。

  「在雙方實力差不多的情況下,一方有這東西簡直就是不可能輸。」

  不知道為何海蒂突然失去瞭聯系。

  「有魔法交戰的波動。」

  南妮進行魔法偵測以後給出瞭答案,埃利諾剛準備騎上馬去海蒂那邊看看情況,就看到她帶著一個人飛瞭回來。

  「這是,精靈?」

  海蒂在魔法偵測的過程中發現瞭一個潛藏在聚集點附近的精靈,對方雖然很小心但是海蒂明顯要更勝一籌,和埃利諾他們初次相遇海蒂是受到瞭驚嚇把力量空耗在瞭雪莉身上,早知道雪莉幾乎魔法免疫把力氣花在埃利諾身上其實穩贏。南妮飄到精靈面前看瞭一會以後給出瞭肯定的回答。

  「的確是精靈,精靈族有自然系法師,用他們的話說是德魯伊,而人類對於自然系法術的接受程度不高,所以在魔法帝國時期我們大多數情況下會學一點簡單的自然法術,高級的我們也學不會,更多的是用來催熟農作物,畢竟帝國有很多凡人需要養活。」

  「精靈為什麼會在這裡?無論是傳說還是故事他們都應該待在森林裡才對啊。」

  「這其實屬於偏見,在過去,精靈也曾經在平原上有過城市,隻是……他們在和人類的競爭中落敗瞭。」

  「你應該會他們的語言吧?」

  「嗯。她說她叫法拉·翠草,是一名德魯伊,其他的就什麼都不說瞭。還有作為外出的精靈她必然是會人類語的,精靈的壽命要遠超過人類,所以有很多時間可以用於學習,她能聽懂我們在說什麼,而且她也會人類語,她隻是單純的不想和我們交流。」

  埃利諾有點無語,不管怎麼說,不交流總是說不過去的,仔細看瞭看法拉,和人類女人幾乎沒什麼差別,隻是耳朵相比人類的更尖更長,說什麼精靈身材特別好或者特別平好像也沒什麼根據,面前的法拉也就是普通女性的身高,正常的胸圍。埃利諾抓起法拉的手看瞭看,然後稍微摸瞭摸。

  「看來不能以人類的標準來看待她們,我能感受到她的力量,但是她手上居然沒有繭,精靈應該都會射箭什麼的吧,就算是法師天天帶著法杖手上居然沒繭。」

  海蒂看瞭看自己的手,在埃利諾面前擺瞭擺。

  「我也沒有。」

  「你麼……」

  塔爾那邊也知道海蒂逮瞭個精靈回來,很快也帶著一群人到瞭埃利諾這邊。隻是塔爾並沒有發話。

  「這就是為什麼日灸日騎士團要過來的原因麼?」

  一個看起來上瞭點年紀的老頭拄著拐杖,看著法拉。在草原上能活到拄著拐杖,要麼權利很大,要麼智慧很足,老頭顯然是前者。

  「把她交出去,避免戰爭才是最好的選擇。」

  其他的人倒是不好表達什麼,埃利諾直接噗嗤笑出瞭聲。

  「外來者,我勸你最好考慮清楚自己的處境。」

  「我看你是老糊塗瞭,你交出去就能活?這麼多年是活到狗身上去瞭麼,如果他們真的要搜這麼個精靈,隻需要一名信使扛著一面旗就行瞭。我是瓦倫人,你知道威廉斯帝國是怎麼使喚我們的嗎?他們需要炮灰瞭,就排一名信使,扛著旗過來,一路要好吃好喝好玩的伺候著,甚至我們的國王都得對這麼個什麼都不是的信使恭恭敬敬,因為代表著威廉斯帝國的尊嚴,然後一聲令下全國都得雞飛狗跳的給他們送人,送物資。雖然這樣挺操蛋的,但是至少威廉斯帝國沒準備弄死我們活著直接吞並我們,給瞭瓦倫一條茍且的活路。現在他們直接殺進來瞭,他們已經直接殺到這裡來瞭,你還指望著舉著白旗,然後把這麼個人捆瞭送去給他們,指望他們就這麼回去?你知道威廉斯人是來找她的?我看說不定是來找我的。」

  埃利諾不動聲色的就把自己有問題說瞭出來,但是在場的人一時又沒能把他和威廉斯帝國的事情聯系起來,隻當他是在嘲諷,塔爾把消息封鎖的很好。老頭到也沒發作,隻是問出瞭一個很致命的問題。

  「年輕人有這樣的幹勁是好事,我二十歲的時候也是個成天喊打喊殺的,隻是啊,少年,我們拿什麼去和日灸騎士團打?為此我們要損失多少年輕的小夥子?」

  其實這個老頭的主要意見並不是把人交出去,而是逃跑,隻不過饒瞭一圈說出來,很快這裡的人也開始討論起來,很多人開始附和起來。畢竟日灸騎士團的威名在,而且草原人很多時候都是打得過就搶,打不過就逃,這當然沒問題,但是時間長瞭也造就瞭草原人打順風仗可以,逆風仗就沒辦法打的局面,所以魔法帝國崩潰以後,草原的確強大瞭一陣子,但是居然沒哪個國傢把他們當回事,後來果然隨著幾個大國的整合崛起,草原人開始衰弱,半獸人被趕進瞭草原以後草原人就徹底失去瞭獲得大陸控制權的可能性。埃利諾對於逃跑到也沒那麼抗拒,隻是現在這樣的情況對於塔爾來說很不利,他是這裡的頭領,但是下面的人要是都不想打的話,仗是沒辦法打的,但是如果不打就撤離,對於首領來說威望會受損,這個老頭其實是接著這麼一件事來給塔爾使點絆子罷瞭,果然無論到哪裡,都沒辦法指望鐵板一塊。

  「打不過就跑到也不丟人,現在敵情不明就先叫喊著要逃跑?而且一個營地要搬遷,速度能有多快?我覺得不如直接一點,提前一點自己把自己的財物整理好,然後把腦袋也割瞭,讓他們省點力氣。」

  對於這種擾亂人心的傢夥,埃利諾決定先懟瞭再說。

  「我一把老骨頭瞭,死瞭自然也沒什麼,可憐這些年輕人瞭。孩子,哪怕你打贏瞭,春天到來以後,威廉斯帝國的大軍開進來,你又有什麼辦法去抵抗,到時候你作為外人拍拍屁股跑路瞭,我們草原人呢?」

  很多人在老頭不經意的提點下想起來瞭,埃利諾雖然受到塔爾首領的禮遇,但是他是外來者,不是草原人,同樣他沒必要和草原人同生共死,那麼埃利諾的意見和說辭自然也就不在考慮的范圍內瞭。

  「麻煩安靜一下。」

  埃利諾抬起手拍瞭拍,蘊含鬥氣的聲音讓周圍的牧民們感受到瞭力量,靜瞭下來。

  「我是瓦倫人,也就是你們嘴裡那些種地的,雖然我不種地。大概半年前的樣子吧,我老傢有個地方發生瞭叛亂,所以我過去平叛,這個事情是個悲劇,因為那裡的人根本不是叛亂,而是被蠱惑瞭,他們以為我們是侵略者,那些沒有鬥氣的城鎮普通人,就發到一桿長槍,也在城鎮裡建立起壁壘,也知道為瞭自己的傢人抵抗到最後一刻。這個事情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悲劇。」

  稍稍聽瞭一下,埃利諾聽到有人笑出瞭聲。

  「好笑嗎?是挺好笑的,抵抗的人死瞭,他們的財產成瞭我們的戰利品,妻子兒女成瞭奴隸,好笑吧,現在大傢都笑一笑。」

  埃利諾這麼說反而沒人笑瞭,很多人都不知道他要說什麼。

  「我說的事情在很多人看來,是個笑話,又或者,和你們無關,又或者和你們現在的情況類似,所以跑路或許是個好選擇,對吧?」

  很多人都點起瞭頭,埃利諾向著塔爾攤瞭攤手。

  「嘿。塔爾兄弟,你手底下都是一群窩囊廢啊。」

  「你個外鄉人說什麼!」

  塔爾隻是交叉著雙手等著埃利諾表演,準確的說他有能力有信心來應付這些小問題。不過順帶讓埃利諾這個外鄉人來說一點自己不方便說的話,的確,自己手底下的人大多數都是窩囊廢,毫無忠誠可言,有時候塔爾很羨慕威廉斯帝國的統治者,那些種地的順民,簡直太好統治瞭,讓交稅就交稅,讓服役就服役,隻要不過分,就會乖乖聽話。而在這裡,稅,什麼是稅?你就想要俺的牛羊,你敢牽走俺和你拼命!有的搶的時候沖的比誰都快,敵人來瞭逃的又比誰都快,這隊伍帶起來太難瞭……

  「我有說錯你們嗎?你們不喜歡看書,哦對瞭,你們也沒書看,所以你們對於自己祖先的瞭解隻有通過什麼歌謠或者傳說。你們有沒有註意到過什麼問題,你們傳唱的祖先,永遠隻能呆在草原上稱王稱霸,隻有我們這些種地的,才有資格統一大陸,別不服氣,你們從來就沒有過哪位可汗能夠做到。不信的話就去找吧,嘿,你永遠也找不到那種傳說和歌謠。你們草原人,不行,就算吹牛,都沒得吹,不敢吹,我們至少還能說句祖上闊過,而你們呢,祖上都沒闊過。」

  埃利諾對著一群牧民擺瞭擺中指,一些激進的牧民甚至拔出瞭刀,不過埃利諾一點都不在意,他是穿著鎧甲出來的,而且有海蒂南妮和雪莉在,他根本不怕,打不過還逃不掉麼?

  「你們這些草原人,號稱弓馬嫻熟,號稱豪放,號稱來去如風,在我看來,逃跑的時候的確是來去如風。你們隻知道聽笑話,我們這些種地的,男人沒摸過刀,不會武,敵人來瞭被塞根長槍就知道要去保護自己的傢人保護自己的財產,不能逃。你們呢,你們這些廢物,就想著逃,反正背後就是草原,草原的深處還是草原,敵人來瞭就逃,跑不虧追上來瞭就拋棄妻女,丟掉財產繼續逃,沒辦法生存就把刀揮向其他的牧民,你們是不是隻有在面對自己人的時候,才弓馬嫻熟啊?所以你們的可汗就算再有本事,帶著你們這群廢物,也隻能稱霸草原。人類的贊歌是勇氣的贊歌,你們,配不上贊歌,逃吧,現在就逃,一輩子把背留給敵人。當個懦夫,威廉斯帝國的的人會笑哈哈的把你們的牛羊牽走,給你們的女人套上項圈然後一邊操她們一邊說她們醜,把你們的孩子閹割掉然後讓那些早年就變成奴隸的去教這些孩子怎麼去服侍人,最後給你們留點種子,讓你們繼續生,好過個幾年再回來收割。你們就這命。」

  埃利諾的嘲諷的確激起瞭草原人的憤怒,畢竟埃利諾說的很過分,而且是草原人切切實實的痛楚。

  「對於草原人來說,遷移並不等於逃跑。」

  「說得好聽,遷移?要遷移帶上這麼多人還有東西一天能走多遠,要多久會被追上,如果不想被追上就要有人殿後有人騷擾,誰去幹這些,你這個快走不動路的老頭子?還是你們?」

  老頭可以給埃利諾難堪,點明他是外人,埃利諾也點出瞭同樣的問題,一個據點要是搬遷,那麼去送死的絕不會他這個老頭而是那些年輕的牧民。

  「他可以坐在自己的馬車裡,有人會給他準備好一切,甚至還有人服侍他,而你們要殿後,要去偽裝,去給他拖延時間,如果你們不幸死瞭,他會裝模作樣的哀嘆幾聲,然後擦擦眼睛把你們的妻女財產全部笑納,順便告訴你的兒子是該死的威廉斯人殺瞭他的父親,他應該好好聽話將來有機會報仇繼續驅使他們。」

  「血口噴人!」

  「那為瞭證明我的誠意,我會留下來服從塔爾首領的指揮,怎麼安排是他的事情,您要不要也展示一下誠意,作為一個老人讓你提著刀上戰場貌似不太現實,拿點財產物資出來激勵一下士氣總不是難事吧。您表示一下?」

  「埃利諾兄弟,老爺子也是為大傢好,畢竟打得過得打,打不過的確得跑,人年紀大瞭考慮的比較多,不像年輕人一樣一腔熱血,敵人還沒來自己別先打起來。」

  塔爾看情況差不多瞭就出來打圓場,埃利諾的話的確打消瞭很多人的逃跑念頭,現在也不適合真的內鬥起來,所以作為首領他要出來鎮住場面。埃利諾也識趣的閉上瞭嘴,他畢竟是個外人,幫親不幫理可能是人的本能,真鬧到無法收拾打起來,埃利諾雖然不怕,但是會吃虧。

  「你們也聽到瞭,埃利諾兄弟雖然說話不好聽,但是他一個外人都看得明白的事情,你們應該更清楚,如果我們逃跑,最後可能落得一無所有僅以身免,還有多少人會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死在路上?在敵情不明的情況下,各位應該先打起精神來,做好準備。男人們最近別膩在女人的肚皮上瞭,收收心,女人騎多瞭騎不上馬到時候別說沖鋒,真要跑也跑不掉。酒也別喝瞭,暈頭轉向的走錯瞭路可沒人同情你。把自己的刀磨一磨,別切肉都嫌鈍。女人孩子老人,都回去做做準備,該打包的打包,該收拾的收拾,如果情況不好,可以隨時上路。」

  隨著塔爾開始發號施令,牧民們紛紛散去,埃利諾看著塔爾。

  「一邊叫我兄弟一邊又強調瞭一遍我是外人。」

  埃利諾一邊笑著一邊用拳頭錘瞭一下塔爾的胸口,拳頭的觸感這傢夥裡面藏瞭甲,還真以為他很淡定呢。

  「那是當然,我的兄弟,畢竟隻有一個人能說瞭算,不然遲早會出問題。」

  塔爾則拍瞭拍埃利諾的肩膀。

  「你想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等到偵察兵回來,就應該決定去留瞭。」

  「其實,應該直接問她。」

  埃利諾用大拇指指瞭指自己身後,塔爾瞟瞭一眼,是那個精靈。

  「據說精靈的脾氣和矮人一樣,又臭又硬。」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反正也要等。而且從她的行為來看,威廉斯人的確可能在找她。」

  塔爾離開瞭,這個營地有很多的事情等著他去處理,埃利諾也讓海蒂看著法拉,打算和她聊一聊,埃利諾相信同為智慧種族,或許有很多矛盾,但是在面臨同一個敵人的時候,是可以合作的,哪怕是暫時的。

  「說起來你什麼時候對草原人有瞭瞭解?」

  海蒂有點不解於埃利諾居然能張口說出草原人的一些情況,埃利諾指瞭指南妮。

  「南妮是一位好老師,每天下午有和我講很多東西,那時候你一半在折騰塔沙。我雖然對於書本沒那麼感興趣,但是對情報多多少少有點敏感。」

  南妮有點不好意思,其實她也不過是對著書本照本宣科,埃利諾想知道什麼就和南妮說,然後南妮幫他從雪莉那裡搜索總結,把知識要點匯聚一下。相比較於去細讀書本,埃利諾更願意直接聽答案,而研究出身的南妮來幹這個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