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埃利諾再一次回到自己的帳篷的時候,看到已經換瞭一身情趣服的塔莎,應該遮擋的地方什麼都沒遮。看到埃利諾回來,塔莎很標準的匍匐在他的腳邊叫他主人,海蒂對著埃利諾挑瞭挑眉毛。

  「我不是你的主人。」

  「草原上的女人,認準瞭男人,你很難甩的掉。」

  埃利諾嘆瞭口氣,塔莎似乎還在和他裝,索性順著她的話繼續說下去。

  「你對我沒感情,你隻是輸給我瞭一次罷瞭,你以前的勝利可能也是別人故意讓給你的,你以後也可能輸給別人,輸給很多人,不要因為一次的輸贏就把自己的一生給交出去,至少想清楚瞭再說。」

  「我想清楚瞭。」

  「不是,我有什麼好的呢?」

  「實力不錯,身材不錯,比這裡的男人看起來白,當然和海蒂姐姐不能比,對女人還算紳士,不過聽說你有強上的愛好,對我們草原人來說不是什麼事……」

  埃利諾看著海蒂皺起瞭眉頭,海蒂則哼瞭一聲回以一個挑釁的目光,但是這畢竟是事實,海蒂的確是在不願意的情況下被埃利諾上瞭的……

  「隨你喜歡好瞭。」

  埃利諾開始和海蒂說起自己下一階段的目標,打算在這個冬季練習騎馬和修煉武藝。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和海蒂說這些,但是他就是想說,而且包括問問題,很多時候他可以直接問雪莉但是下意識的會先去問海蒂。

  「找點事情做做也好,你加油。」

  打瞭個哈欠,埃利諾感覺戰鬥以後自己的體力也有一定的消耗,打算稍微休息一下。

  「主人,可以讓我來服侍您麼?」

  海蒂抬起腳踹瞭一腳塔莎,當然並不重。

  「一點規矩都沒有哦。」

  埃利諾看著海蒂,笑瞭一聲。

  「把自己當女主人瞭?」

  「我不配麼?」

  埃利諾嘆瞭口氣,指瞭指胸口。

  「沒辦法騙人,如果沒有梅莉的話,我算是高攀瞭,我才不配。」

  「你也知道。男孩的初戀就是這樣,仔細想想那個女人大概並不好看,也並沒什麼過人之處,但是有些男人就是會去記一輩子,不斷的在心裡去美化那個她,你到底是喜歡她,還是喜歡你幻想出來的那個完美的她。」

  埃利諾攤瞭攤手。

  「不知道,真不知道……或許有一天我回去,就像你說的,看到她抱著一個孩子和另一個男人親親我我的時候……」

  「行瞭行瞭,你看你手都開始握拳瞭。你的青梅竹馬現在你是摸不著瞭,你摸得著我啊。埃利諾,我的龍穴可空著呢,你得幫我裝滿它。」

  一語雙關,塔莎不明所以,埃利諾倒是來瞭興致,覺得人多多少少都會有點,沒人搶的時候不在乎,等到有人搶的時候,就會去搶,海蒂本來對埃利諾愛答不理,現在有個貼上來的女人,海蒂倒是又開始要確立自己的地位瞭。

  「話說,南妮也在……」

  「嘿嘿,你以為她不感興趣麼,她是那種會捂住眼睛但是指間留縫,目不轉睛看到滿臉通紅的那種人。」

  「海蒂女士……」

  南妮臉紅瞭一下直接消失瞭身影,不知道躲到哪裡去瞭。而雪莉則依舊是面無表情的跪坐在某個角落裡,如果不註意的話她自從來瞭這邊以後幾乎一直跪坐在那個位置沒有動過,甚至有些人都沒註意到過帳篷裡還有一個人。

  「女奴的手是骯臟的,尤其是沒經過訓練的女奴,把你的手背到背後去。」

  海蒂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一條繩子,把塔莎的衣服都扯掉然後開始捆她。

  「凡人的胸,嘖,多餘的脂肪,下垂起來就難看瞭,所以得用繩子托一下。腿也得捆上,免得你亂踹。女奴的身體和心靈都得為主人服務,你的小穴的味道糟糕的就像外面的牲畜糞便,不洗也來服侍主人?也沒時刻保持濕潤方便插入。菊穴也得時刻保持幹凈,方便主人不走尋常路。張開你的嘴,你吃的是畜生糞便麼,你這個味道可以熏死人,啊,我忘瞭你本來也是畜生,哦呵呵呵呵。」

  海蒂說的塔莎都要哭瞭,埃利諾在一旁稍微點瞭點海蒂,示意她也別太為難塔莎。而海蒂則回以一個對於摸不清底細的人不要報以同情的眼神。

  「你不是準備開始學著當一個女奴麼,先從閉嘴開始學起,沒有主人的詢問或者許可不準說話,被主人抽打不準叫疼,除非主人讓你計數。隻許趴著或者爬行,除瞭你的屁股不準高過主人的小腿,給我把你的頭低下去,什麼樣子,主人不說看著我永遠不許抬起頭。把你的屁股翹高,腿叉開,你的小穴和菊花是你身上唯一有點價值的地方,在女主人不在的時候,可以給男主人提供一些娛樂,平時應該鎖起來,嗯,晚點幫你加個鎖,至於現在,先把你的嘴洗洗幹凈,漱口。」

  海蒂隨手召喚出來一團水,飄到塔莎的面前,塔莎吮吸瞭一些,然後嘴裡含瞭一會。

  「說瞭是漱口!這都不會麼,就苯的就像外面的羊。喝下去,抬頭,張嘴。」

  海蒂演示瞭一下,含著一口水漱瞭一下口,然後直接吐進塔莎嘴裡,塔莎倒是不敢吐回海蒂的身上,於是隨口吐在瞭地上,隨即便是啪的挨瞭一耳光,抬起頭不明所以的看著海蒂又挨瞭一耳光。

  「誰允許你吐在地上弄臟地面的,主人的漱口水比骯臟的你幹凈多少倍心裡沒點數?主人的聖水對你都是賞賜居然敢吐瞭!」

  埃利諾的手伸進海蒂的裙子裡,他知道海蒂的衣服其實是幻化出來的,別人能看到,但是沒有實體,所以海蒂很註意和別人的距離,但是埃利諾不同,埃利諾的手撫摸著海蒂的腰肢和屁股,然後輕輕的拍瞭兩下。

  「行瞭行瞭。」

  「你也是,奴隸不調教隻會蹬鼻子上臉爬到你頭上去,說瞭我來管你就給我閉嘴。」

  埃利諾這時候想起來塔爾說女人對女人比男人狠多瞭的說辭,在心中由衷的贊同。塔莎淚眼汪汪的向海蒂求饒。

  「自己扇自己,我不滿意不準停。」

  塔莎都驚瞭,她的手被捆著啊,隻能稍微動瞭動自己的肩膀。

  「這可是你讓我親自手動的,廢物,賤貨,垃圾。」

  隨著一記又一記的耳光聲,埃利諾都覺得臉疼,直到塔莎哭瞭,海蒂又補瞭兩下耳光,拍瞭拍手。

  「人傢手都打紅瞭,埃利諾。」

  埃利諾心中一萬個我操飄過,他媽的一條龍說打人手打紅瞭,但是他也不好發作,隻能捧起海蒂伸過來的手輕輕的揉著。

  「真是的,下手輕一點麼。」

  「用鞭子太重,下次做個皮拍子。」

  「聽你的。」

  「好瞭,現在你給我躺下。」

  也不管塔莎手背在背後有多難受,海蒂直接把塔莎按在地上,然後一屁股坐在她的臉上。

  「你知道麼,有些貴婦喜歡這麼折磨女奴,用小穴悶死她們,你最好給我好好舔,讓我有點感覺。當然如果我起瞭感覺不小心沉迷瞭忘瞭你,也別怪我,畢竟女奴的命不值錢。」

  海蒂的衣服隨著海蒂取消瞭魔法而消失。

  「埃利諾,這裡的龍穴,你也得塞滿它啊。」

  埃利諾感覺下半身在充血,有什麼比過去天天罵你是垃圾的女人現在看著你的棒子流口水更誘人,況且是第一次。

  「啊,姆。」

  隨即埃利諾感覺一涼,海蒂的嘴裡原來是這個感覺,不愧是冰龍,好冰,但是舌頭又是溫暖的。看著海蒂挑釁的眼神埃利諾也不甘示弱,照理說棒子被這麼冰可是硬不起來的,但是會瞭鬥氣以後人對自己身體的控制力也不是常人能比的,以前是不想去折騰,現在這麼挑釁能忍?當然海蒂也不打算一直和埃利諾這麼較勁,靈活的舌頭不斷的刺激著埃利諾。

  「沒想到你技術不錯麼。」

  海蒂把一下直接把埃利諾的棒子吞到底,深深的插進喉嚨差一點讓埃利諾射出來。

  「呼呼,你以為我是誰啊,我隻要認真……對瞭,埃利諾,知道角有什麼用麼?」

  「角?」

  海蒂的頭上兩隻角顯現出來,海蒂抓著埃利諾的手,放在自己的角上。埃利諾瞬間明白瞭角的妙用,抓頭發的話女人會疼,會有意見,角的話,抓著正好。

  「對瞭,得讓下面的小女奴透口氣,不然悶死瞭她,就不好玩瞭。」

  隨著海蒂稍稍抬起一點屁股,塔莎用力的呼吸著。

  「繼續好好 舔,舔不好的話,你知道後果。」

  然後海蒂的屁股又壓瞭上去,埃利諾抓著海蒂的角。

  「我會稍微粗暴一些。」

  海蒂給瞭埃利諾一個沒事的手勢,然後埃利諾就由淺及深的開始往裡面塞,海蒂的嘴很冰,裡面更冰,但是舌頭很暖和,冷和熱不停的交替著。

  「真是令人難忘的體驗!」

  海蒂身下的塔莎因為氣悶都已經開始掙紮瞭,但是海蒂絲毫沒有挪開的意思,甚至用雙手用力的捏著她的乳頭,畢竟她對於凡人無用的脂肪,那麼矮還能有,有那麼點看不慣。隨著埃利諾穿著粗氣死死的抓住海蒂的角一直插到最深處,停留瞭許久,才拔出來。海蒂一把抓住埃利諾的棒子。

  「這就結束瞭?想跑可沒那麼簡單哦。」

  把棒子上殘餘的精液都舔掉,然後握住吸瞭一會,海蒂把屁股從塔莎的臉上移開,塔莎感覺自己快死瞭,如果不是下半身被堵著,剛才她已經失禁瞭。

  「廢物,你隻配看著。就這麼躺著,不準動。」

  海蒂翻瞭個身,一隻手撐著身體,另一隻手把自己的小穴扒開瞭一點點。

  「塞滿它。」

  對於這種要求埃利諾自然不會拒絕,已經被舔濕瞭的小穴很容易一插到底,隨著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不斷的有水滴下來滴在塔莎的臉上。

  「主人和女主人的恩賜,不感謝一下麼,垃圾,記得全部舔幹凈哦,幹浪費的話你今天就別想放水哦。」

  「你可真是有夠壞的。」

  突然埃利諾笑著在海蒂的屁股上拍瞭兩下,突然他好像想到瞭什麼,整個人的動作都停瞭下來。

  「你不會幾下就不行瞭吧,想當個軟腳蝦,早泄?」

  埃利諾在海蒂的屁股上用力打瞭一下,拍出瞭一個紅掌印。

  「幹什麼,疼。」

  「說什麼呢,口無遮攔的。夾緊一點。」

  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在海蒂的背上點瞭幾下,然後開始劃字,兩個人很快把這個事情給掩蓋瞭過去,繼續做他們的。在一邊,南妮飄在雪莉旁邊。

  「現在的男孩子也……說起來雪莉小姐這樣沒問題麼?」

  雪莉稍稍動瞭動頭思索瞭一會。

  「貌似沒有。」

  「但是……」

  見雪莉不說話南妮也不再說什麼瞭。塔莎則知道瞭什麼才算是真正的女奴,就是完全沒有任何權利,是能充當主人做愛時在一旁助興的角色。海蒂還故意往她的身體裡灌水,而且是兩個洞都灌,灌瞭以後要她幹什麼她都願意,比如說海蒂一開始讓她舔菊花的時候她根本下不去口,等到水灌多瞭以後別說舔瞭,她什麼自己給自己價碼,吸的很起勁,讓海蒂嘲笑瞭她半天是下賤的騷貨。在服侍瞭海蒂半天以後,海蒂終於松口讓她去門外想狗一樣抬著一隻腳放水瞭。

  「啊啦啦,看看你的表情,真的是天生的母狗。」

  在埃利諾和海蒂的圍觀下排泄玩,海蒂又把她的手腳都綁在一根棍子上,讓她以一個奇怪的姿勢圍著帳篷轉圈,因為手腳都被捆在一根木棍上,所以姿勢很奇怪,隻能一點一點挪,海蒂還故意擰開瞭她尿道的塞子,她一路這麼走,一路都在漏尿,被周圍的人嘲笑著,海蒂一開始還用鞭子抽她,抽瞭一會感覺沒意思也就進去瞭,隻是吩咐她不說停不準停。

  「你說的有道理,我的確現在才反應過來,這種東西草原人做不出來啊。」

  海蒂翻瞭下塔莎帶過來的包,把塞尿道的那個玩具拿瞭起來,又仔細的看瞭看。

  「除非有法師的輔助,不然這東西哪怕是很高明的工匠也做不出來,而且我也低估瞭這東西……上面居然有魔法陣,能小型化到這個地步實在是令人驚訝!」

  這下南妮都飄瞭過來,盯著那東西看瞭起來,臉色變得越來越凝重。

  「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把金屬先弄成很薄的片,然後在上面刻好魔法陣,再閉合起來,工匠哪怕是手段再高明也做不出來,應該是法師搞的,上面的魔法陣效果不是很明顯,很容易被人忽略,我看瞭一下,應該有催淫,治療,和奴化的效果,長期佩戴的話可能會改變人的心性。」

  「我說她一個凡人怎麼能頂得住這種冰天雪地脫光瞭在外面那麼久就一點點感冒呢,哪怕是這邊的女人沒那麼怕冷也不至於體質這麼好。」

  「那你還讓她繼續在冰天雪地下在外面那麼搞?」

  「嘿嘿,她不是喜歡自虐麼,滿足她啊。很多人都這樣,總是想著我是在為一個崇高的目標而努力,我現在經受的苦難是對我的考驗巴拉巴拉。而且你放心,有我們幾個在,她死不掉的。」

  埃利諾給瞭海蒂一個白眼。

  「我更關心的還是塔爾到底在想什麼,那個大塊頭能把一隻生金蛋的雞握在手裡可不會說是一個很簡單很單純的人。」

  「有什麼好怕的,不行就把這裡的人都幹掉。」

  看著海蒂一瞬間變成一條線的瞳孔,埃利諾搖瞭搖頭。

  「好好的女人不要這麼暴力,睡會吧,睡飽瞭,就得去幹活瞭。」

  海蒂點瞭點頭,然後走出去讓塔莎進瞭帳篷,主人睡覺的時候女奴必須在一旁隨時等待服侍。

  「可愛的小傢夥,喜歡魔力水晶麼?這可不是那種把魔力壓縮瞭填進去的那種儲魔水晶,是天然的魔力水晶哦。呵呵呵,看起來你很喜歡,我這裡還有很多。」

  海蒂對著面前那個女人手裡的水晶不停的流口水,但是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力量又讓她感到恐懼,隻是最終對食物的貪婪控制瞭它的腦子,撲向水晶,大口大口的咬碎瞭直接吞下去。

  「這麼短的時間裡就成長到如此強大,龍還真是不可思議的生物啊,隻要睡覺和吃就能增長力量,真令人羨慕。」

  海蒂的尾巴越翹越高,自己已經比那個女人大太多瞭,雖然她依舊是那麼恐怖,但是自己這種隻要吃喝睡就能覺醒力量的天賦,人類當然會羨慕吧。

  「締結的不是平等契約是主仆契約,哦呵呵呵呵呵,當時當然的啊,而且你不也簽瞭麼。我比你強大太多瞭,沒有我你也不可能這麼快成長到這麼強大不是麼,而且人類的壽命相對於龍來說太短瞭,我也沒有子嗣,所以你就準備服侍我一輩子吧。哦呵呵呵呵呵呵。」

  海蒂不停的搖晃著自己的尾巴,感覺自己被騙瞭,這個女人就是個騙子,騙自己締結契約,說好的是平等契約,一個不小心就被她換瞭。當然她說的也是事實,如果她非要締結主仆契約,甚至是主奴契約她也攔不住,畢竟自己真打不過她。而且她把她養到這麼大,怎麼說自己是長生種族,而人類再怎麼幾百年的壽命也就結束瞭,對她來說也不過就是睡一覺的時間,就這樣吧……不對,應該再敲她一筆,不能就這麼簡簡單單的算瞭。

  「為什麼……這很難說的清楚……人是會變的,以前的我和現在的我,不一樣瞭……海蒂,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以為自己不害怕死亡,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我想到哪一天自己要死瞭,自己所擁有的一切,自己在研究的一切都將化為虛無,就無法接受,我真的無法接受。我們短生種族的悲哀你們長生種族能理解不瞭吧……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我他媽要的不是對不起!」

  海蒂被數條魔法鎖鏈束縛著,一些鎖鏈直接穿過她的身體,抑制瞭她的力量,她從沒感到如此的無力,看著面前那個女人,似乎很悲傷,隻是她的悲傷在自己看來,是那麼的刺眼,對她發出最後的咆哮,然後就被拖走瞭,那之後經歷的噩夢,不想再去回憶。

  「做噩夢瞭麼?」

  一個聲音在海蒂的耳邊響起,海蒂睜開眼睛,發現埃利諾並沒有看著她,隻是閉著眼睛,把她抱的更緊瞭一些。

  「這樣就不怕瞭,不要害怕,沒什麼可怕的,我就在這裡。」

  隨著埃利諾輕輕的撫摸瞭幾下海蒂的頭發,海蒂漸漸的平靜下來,重新閉上瞭眼睛,埃利諾的胸口是暖和的,讓海蒂感覺很舒服,盡管她隻是冰龍。隻是曾經那個人的胸口也是暖和的,人是會變的,今天的可信,不代表明天的可信。隨著海蒂的魔法整個帳篷都陷入瞭沉睡,海蒂爬起來跪坐到雪莉的對面,照例吧精液交給雪莉。

  「你不準備再問我點什麼?」

  「反正你也不會回答。」

  海蒂做完這些,又重新躺會瞭埃利諾的懷裡。雪莉撇過頭看瞭海蒂一會,又沒說話。

  「來。」

  海蒂看雪莉的樣子招瞭招手,然後海蒂把雪莉弄進蓋的毯子裡,讓她躺在自己和埃利諾的中間。

  「有時候喜歡的得自己去爭取。」

  「他並不喜歡我。」

  「反正你得自己爭取,當然不要學我,你要是模仿我隻會被他討厭的更厲害。」

  雪莉很少見的像人類一樣嘆瞭口氣。

  「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這個沒辦法教,隻能自己理解。」

  埃利諾睡睡覺得自己的棒子漲的有點疼,猛的睜開眼睛,看見海蒂正抓著塔莎的頭發,死命的把她往下按,都開始翻白眼瞭。

  「這是……」

  「我醒過來的時候這傢夥在一邊睡的和死豬一樣,有這麼做奴隸的?既然她想服侍你,看著你的棒子流口水,那就讓她享受一下主人的恩賜啊。」

  埃利諾感覺自己有點頭疼,稍稍揉瞭揉自己的頭。看到塔莎鼻子被一個夾子夾住,嘴被用道具撐開,然後被他的棒子塞滿瞭喉嚨。

  「你個賤貨,昨天不是看著流口水的麼?連口交都學不會的廢物,垃圾,現在塞一半就塞不下瞭?要你這種廢物真不知道有什麼用,沒事還喜歡發情,你有什麼資格發情?就應該把你的小穴縫起來,滾一旁練習去。到吃午飯的時候還塞不下午飯就別吃瞭,到晚飯還塞不下晚飯也別吃,睡覺前要是還學不會,信不信我割開你的喉嚨塞。」

  海蒂把塔莎的頭拉起來,塔莎一遍喘著氣一遍咳嗽著然後直接吐瞭出來。

  「你怎麼敢在主人面前嘔吐的!哈……我實在不知道這年頭的奴隸素質能差到這個地步,給我把地舔幹凈!」

  海蒂抓著塔莎的頭發把她按在自己的嘔吐物中,塔莎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反抗,被海蒂壓著想抬頭都抬不起來。

  「主人饒瞭我吧……我去練習……我一定好好練習……」

  「那你早幹什麼去瞭?」

  海蒂把塔莎拉起來,很直接給瞭她耳光,塔莎用手捂著一邊臉另外一邊又挨瞭一下。

  「還敢阻攔,今天沒捆你,自己抽自己。重一點!」

  隨著耳光的聲音在帳篷裡不斷的想起,埃利諾嘆瞭口氣。

  「我去上廁所。」

  「等等。」

  「怎麼你還管起我上廁所瞭。」

  「這裡不有現成的尿壺麼。順便給她破個處。」

  埃利諾和塔莎都驚瞭,埃利諾到不是沒在女人的嘴裡尿過,但是尿在小穴裡也有點膈應,畢竟以後說不定要插呢。

  「求求海蒂主人瞭,饒瞭我吧,求您瞭,埃利諾主人,饒過我吧,我一定好好聽話,我再也不任性瞭。」

  「女奴有拒絕的權利麼?貌似沒有吧。你不再是個人,隻是個物品罷瞭,我們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海蒂把塔莎按在地上。

  「自己把自己的菊花掰開一點。我查過,這個賤貨不是處女,說什麼小時候騎馬的時候不小心弄破瞭,誰知道以前和多少男人茍合。」

  「我真的沒有……」

  「是有……」

  海蒂盯瞭埃利諾一眼埃利諾就把話給咽下去瞭。

  「你骯臟的小穴就應該縫起來,隻配用菊花侍奉主人,你聽懂瞭麼?」

  塔莎隻是哭,於是海蒂手上的力量加重瞭,而且直接用手捏住塔莎小穴邊上的嫩肉。

  「我他媽問你聽沒聽懂,一會把你的小穴縫起來,你聽懂瞭麼?以後隻準用菊花侍奉主人,你的菊花就是主人的尿壺,主人尿在裡面就是他的恩賜,尿進去瞭以後自己塞住,我允許才準泄出來,然後去洗腸。每天必須保持幹凈,每隔一段時間就自己給自己洗腸,每次主人要上廁所得必須請求主人用你,主人沒用你就是嫌你臟,失職,要挨罰,從今天起這就是你的命運,你聽懂瞭麼?」

  「是,海蒂主人。」

  海蒂用兩根手指又把塔莎的菊花分開瞭一點點。

  「快,洗幹凈的,給她破處吧。」

  埃利諾給瞭海蒂一個你這樣太過分的眼神,海蒂則惡狠狠的瞪瞭埃利諾一樣。

  「快。別讓我催,還是你在同情一個女奴。」

  「女奴也是人……」

  「不是,至少按照現在的法律和規定來說,不是。」

  埃利諾拗不過海蒂,用棒子頂住塔莎的菊花。埃利諾記得和苔絲母女也做過,苔絲的母親沒什麼阻礙就插進去瞭,苔絲也要死要活的掙紮瞭很久,最後苔絲母親直接讓埃利諾用強,插出瞭血。現在埃利諾也覺得塔莎沒準備好。

  「她沒準備好吧……」

  「女奴有什麼選擇權?被插出問題就是她有問題。」

  埃利諾拍瞭拍塔莎的屁股。

  「別太緊張,疼就叫出來,我允許的,那裡想插進去你必須放松,不放松的話,會很痛。」

  埃利諾抓著塔莎的腰,開始往裡面擠,塔莎開始叫疼,然後身體開始扭動,但是完全掙脫不開,加上被海蒂抓著,一開始是叫疼,然後開始嚎叫瞭。

  「都出血瞭……算瞭吧。」

  「有我們在她死的掉?直接點把。」

  「海蒂主人,求你瞭……真的求你瞭……」

  海蒂一把抓住塔莎的頭發,把她的頭抓起來看著自己。

  「不~行。」

  隨機海蒂給埃利諾露出一個咬牙切齒的表情,然後用手比劃瞭一下,示意埃利諾想清楚,到底是要她還是要塔莎,埃利諾無奈,深吸瞭口氣。

  「抱歉瞭啊。」

  塔莎感覺自己的菊花被捅入瞭燒紅的鐵棍,而她又無法掙紮,幸好埃利諾沒有在裡面來一發的沖動,但是隨著尿液灌進她的菊穴伸出,塔莎的肚子都開始鼓起來,埃利諾剛拔出棒子,海蒂就用塞子給塔莎塞住瞭,順帶用魔法治療瞭一下她流血的菊花。

  「主人的尿液對你來說是幹凈而且神聖呢,不謝謝主人麼?」

  「謝謝,埃利諾主人……」

  「不夠虔誠,也沒行禮。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一會我給你縫小穴的時候會做縫幾針。」

  塔莎跪在地上向埃利諾叩頭,然後再次謝恩。

  「感謝埃利諾主人把神水存放在我骯臟的身體裡,是下賤的母狗塔莎的無上光榮,請主人下次再用我。」

  「這無師自通的本事,真是天生的賤種啊,算你勉強過關。」

  海蒂給埃利諾一個你該滾出去幹活的眼神,埃利諾就穿穿衣服逃似得離開瞭帳篷,果然沒一會裡面就傳出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幹嘛非要搞到這樣……」

  埃利諾又轉到瞭塔爾那邊。

  「這東西不是你們這裡能做得出來的吧。」

  塔爾看著埃利諾遞過來的東西,點瞭點頭。

  「威廉斯那邊的人?」

  塔爾又點瞭點頭。

  「畢竟我們這裡不給威廉斯帝國交稅,所以他們會經常會過來武裝收稅,而我們呢,也武裝抗稅,這是一種很微妙的關系,我們也無力反抗他們,他們也覺得弄死我們代價太大,所以就變成瞭現在這樣。」

  「那這個人可以殺掉麼?」

  「呵呵,我不方便。」

  「哦,懂瞭。隻是我很好奇,如果你們這些所謂的大人物,領導者為什麼總喜歡玩點這種調調,直接說不好麼?」

  「人很難開誠佈公的交流,也很難互信,所以隻能無盡的試探。而且這個事情本身對於我來說也不是很在意,就當是一個驚喜好瞭。」

  雙方幾句話就交換瞭一下意見,埃利諾知道給塔莎準備這個玩具的人妥妥的和威廉斯帝國有關系,這個人塔爾不方便殺,而自己這個外人,就可以動手。

  「對瞭,咱們不如開誠佈公一些,塔莎是你的女兒麼?」

  「那是當然的。」

  「我不明白。」

  「加入你是個草原人,你有老婆孩子,有一天我騎著馬沖進你的馬場殺瞭你搶瞭你的牛羊和老婆,然後把你的孩子拉過去,讓他們站在車輪前,比車輪高的那就對不起瞭,比車輪矮運氣不錯,那就成瞭我的孩子。」

  埃利諾抬起頭看著塔爾,這個話就是明擺瞭告訴他,塔莎按照草原上的規矩是塔爾的女兒,而塔爾除瞭是塔莎的父親,也是殺父仇人。

  「她那時候,多大,有記憶麼?」

  「啊,那個傻逼記得清清楚楚。」

  埃利諾攤瞭攤手。

  「最終被蒙在鼓裡的隻有我們……」

  「作為外來者,在情報缺失的情況下,當然可能做出錯誤的判斷。當然其實沒那麼復雜,人和人之間的關系說白瞭很簡單,隻要你的所作所為能給我帶來好處和利益,就是朋友。能帶來巨大的利益,認你做父親都不是問題。這條準則到哪裡都行得通。」

  埃利諾一時愣住瞭,有點無語,但是又默默的點瞭點頭,畢竟不勞而獲的夢誰都做過,比如說被公主垂青然後老國王沒兒子,自己一窮二白一窮小子繼承別人的傢業當上國王什麼的……不如洗洗早點誰,夢裡啥都有。

  「那,先去學習馬術?」

  塔爾點瞭點頭然後帶著埃利諾去學習馬術。

  「在騎馬之前其實我們應該先學習如何養馬,因為在這個過程中可以瞭解馬匹的性格。」

  埃利諾倒是沒抗議什麼,開始跟著學習如何養馬,說白瞭,也是個免費的勞動力,幹活。等到晚上埃利諾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帳篷。剛進門就看到塔莎正在當人形燭臺,手臂展開著,上面隔一段就放著一根蠟燭,蠟燭上的蠟油流在她身上隻要稍稍有一點晃動就是一木條,當然還有因為手臂酸和累導致的,看起來塔莎維持這個造型很久瞭。

  「喲,回來瞭啊,怎麼搞的和虛脫瞭一樣?還不滾去給你的主人請安!」

  塔莎把手臂上的蠟燭按滅,捧著一根皮鞭,小心翼翼的膝行到埃利諾的面前。

  「下賤的母狗尿桶給主人請安,因為我是下賤和骯臟的,影響瞭主人的心情請主人鞭打,我的菊穴在一個小時不到前剛清洗過,隨時可以使用。」

  塔莎一邊說著一邊緩緩的轉動身體,頭埋在地下屁股翹的很高,雙手背在背後,雙手反著捧著皮鞭。埃利諾看到塔莎的小穴已經被用線密密的縫瞭起來,當然留瞭孔,隻是沒辦法插瞭,當然埃利諾也沒有去接皮鞭。

  「我們被她給耍瞭,她是塔爾的女兒,但是不是塔爾親生的。這個問題我已經確認過瞭,而且她自己心裡也有數。」

  海蒂瞇起眼睛看著塔莎,塔莎則嚇的半死。

  「下賤的母狗尿桶錯瞭,不應該欺騙主人,請主人饒我一次,就這一次。」

  塔莎狠狠的扇著自己的耳光,第一次感到她下手這麼重,海蒂蹲到塔莎的身邊抓住她的手,盯著她看瞭一會。

  「對於你這樣撒謊的奴隸,最好的懲罰就是你想幹什麼,反著來,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死死的貼著我們,但是從現在起,我們不要你瞭,你被拋棄瞭,我們不要你這個奴隸瞭。當然我們也不會打起不會罵你,我們會用魔法治好你,然後你可以走瞭。」

  「求主人瞭,不要……」

  埃利諾和海蒂對視瞭一下。

  「你知道你的問題出在哪麼?」

  一直不怎麼管她的埃利諾突然說話,讓塔莎嚇瞭一跳。

  「我一開始以為你是個眼線,又或者在逞強,但是你的表現過瞭頭,海蒂不是在欺負你,而是在調教你瞭,如果說你是逞強,沒必要做到這個地步,甚至要做給所有人看。如果說你是個眼線,也和你的身份不符合,所以我才覺得你一直不對頭。今天我索性直接向塔爾問出瞭這個問題。因為我發現他也有問題,人總是會徇私的,哪怕他要維持一個秩序,也不會說任由自己的女兒被人調教一點反應都沒有。在這裡,幾乎所有的人表現都讓我覺得奇怪,哪怕我是一個外來者,我也不會覺得這是什麼草原傳統。所以咱們不如直接一點,告訴我你有什麼要求,你死賴在我們這裡,到底想幹什麼。」

  這次連海蒂都沒有催促或者說什麼,在沉默瞭一會以後,塔莎終於說話瞭。

  草原上每天都在殺戮,除瞭掠奪財物,就是搶奪牧場,在你們外來者看來都是草原有什麼區別,對於我們草原人來說就變成瞭天差地別,有的地方你隨便放放牧就吃穿不愁,有些地方你就會被餓死,為瞭生存每天都在戰鬥,這是沒辦法的事情,你們外面的人說的那種戰亂,在我們這裡就像是日常,時間久瞭,我們這裡也有瞭一套自己的生存法則和規矩。相互殺戮,一般不殺女人和孩子,哪怕是仇人的孩子,隻要沒高過車輪你就得當自己的孩子養大,因為你也會有孩子不是麼。

  塔爾他曾經是某個部落的孩子,應該是族長的孩子。那個部落被征服,他的父親被殺,母親成瞭上一任族長的奴隸,而他當時還很小,沒有高過車輪,所以他成瞭族長的義子,活瞭下來。這樣的人有一些長大瞭或許會為自己的父母報仇而向自己的養父拔劍,也有一些人忘瞭過去的身份,選擇放棄報仇。他長大瞭,有一天他突然失蹤瞭,在草原上失蹤也不是什麼大事,就當人死瞭或者跑瞭。那之後,過瞭大約十年,他又一次回來瞭,帶著半獸人回來復仇,上一任族長被他殺瞭,我的母親成瞭他的奴隸,我成瞭他的女兒,我的弟弟成瞭他的兒子。

  世界就是這麼奇妙,風水輪流轉,說起來這種事情在草原上也不是什麼大事,每天都會發生,有的人報仇成功瞭,有的人含恨而死。塔爾再出現的時候,擁有瞭七階以上的實力,還有半獸人的支持,沒人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他接管瞭部落以後,就開始要求和半獸人和平共處,而這對於草原人來說,並不容易做到,因為我們和半獸人之間彼此殺戮流瞭太多的血,即便和平也是很有限的和平,彼此之間買賣東西,劃定一個區域相互不越界。而塔爾則對於這個和平共處要求的更多……

  部落裡有很多人都覺得他有問題,是被半獸人給控制瞭,所以盡管他以武力控制瞭部落,但是很多人離開瞭,還有一些人,則開始默默的支持起我的弟弟,作為一個男孩他有復仇的權利。從我的弟弟剛開始學騎馬的時候,我就一直跟著,然而有一天,我們騎著馬匹出去奔跑的時候,他的馬鞍卻出瞭問題,他從馬上跌落瞭下來,而部落裡的醫師又出去采藥瞭,所以我的弟弟就這麼死瞭,馬鞍我是有好好的檢查過的,然而出瞭問題。後來那個醫師也不知道怎麼沒有再回來,重新換瞭一位醫師。後來死瞭很多人,部落裡死掉瞭很多人……

  再後來塔爾的勢力越來越大,開始統一這附近,很多部族被他或吸收,或消滅,但是同樣的,那些反對和半獸人過度接觸的,全部都被清洗掉瞭。現在那些人潛伏在地下,誰也不知道究竟哪些人,所有的人明面上都不會去違逆他。對於我來說我這一生或許也隨便被安排個男人嫁瞭,給他生幾個孩子,就這麼過。但是有一天一個奴隸找到我,說很多人都支持我,他們希望我能終結塔爾的統治,他們不想被半獸人奴役。我不知道他們是誰,但是我很恐懼,我真的很害怕……

  我想離開這裡,我不想摻和進去,這些年不是沒有外人來這裡,來這裡的都是做生意的,還有有錢人,他們不會為瞭我去得罪塔爾,又或是得罪那些潛伏在地下的人們,所以我一直在苦等一個變數,直到我看到你們。

  你們不是這裡的人,也不會在這裡常住變成這裡的人,我隻求你們走的時候帶上我,帶我離開這個鬼地方,我會繼續做你的奴隸,帶我離開這裡……

  聽塔莎說完以後,埃利諾皺著眉頭,而海蒂則盯著塔莎看瞭一會。

  「你知道我們法師總有一些非常的手斷,隻要一個真言術,你就隻能說真話,所以,你剛才說的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想想清楚再回答。我手斷強硬一些可以直接看到你腦中最隱藏的想法。」

  埃利諾擺瞭擺手。

  「犯不著?」

  「你又準備跑出來當好人瞭?」

  「不是,海蒂,你說一個男人有老婆,但是天天想著和女鄰居來一發,但是他一輩子到死都沒有這麼做過,你說這個男人是好人還是壞人,他對自己的老婆忠不忠誠?」

  海蒂楞瞭一會以後,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回答。

  「人會有很多的想法,但是未必會去實施,不能因為她有點想法就定她的罪。」

  「你說瞭算吧。」

  埃利諾坐在地上思索瞭一會。

  「看起來我們不小心闖進瞭一片是非之地……」

  又隔瞭一會,埃利諾看著塔莎。

  「你在利用我們,也不是不行,但是有一些事情我得和你說好。因為我和威廉斯帝國有仇,得和威廉斯帝國對著幹,所以我必須團結所有能團結的力量,包括草原人和半獸人。我的敵人很強大,所以我不能再增加新的敵人,我不反對塔爾的政策,如果你也和半獸人有血海深仇,你最好別跟著我,因為我後面也會延續塔爾的政策,團結半獸人。」

  塔莎點瞭點頭。

  「我不過是個女人,這種大事我並不懂。」

  「好的,既然你隻是個女人,你利用我們,那你就得付出代價。」

  「主人可以隨便的使用我,但是我跟隨著你是希望活命的,所以……」

  「那好,或許將來有一天我們會信任你,接納你,在那之前,你就是一個奴隸,海蒂,給她烙上奴隸的烙印,她以後歸你管,不要弄殘或者弄死她。」

  海蒂看著塔莎舔瞭舔舌頭。

  「一會我會在大庭廣眾下給你烙上奴隸的烙印。以後你就是大傢的尿壺加便盆瞭哦,希望你有個好胃口。」

  埃利諾敲瞭海蒂一下。

  「別幹的這麼出格,我不是高高在上的貴族。所以奴隸在我看來和你們沒什麼兩樣,都是人,至少保證她的最基本生存需求吧。而且我也不要什麼肉尿壺,難得體驗一次也就算瞭,總覺得夠惡心的,差不多得瞭。」

  「你現在到開始當好人瞭,也行,畢竟壞人得我來當,你得做個好人,就是傳說中的皇帝陛下是好的,壞的是大臣,大臣蒙蔽瞭國王陛下。」

  埃利諾被海蒂說的有點臉紅。

  「對瞭,剛才我就像問,你身上為什麼一股狗騷味?」

  「那個,狼人……我試瞭試……」

  埃利諾有點不好意思,他今天和狼人打完架以後,還去床上打瞭一架……海蒂聽完直接一下撲倒埃利諾,把埃利諾的衣服都給扒瞭,然後一腳踹出帳篷,手上直接聚集起一團水球。

  「行啊,漲本事瞭,洗不幹凈不要進來!」

  幸好埃利諾會火系鬥氣,踩在冰天雪地裡面洗瞭把冷水澡,還把自己的衣服也給洗瞭,才讓進帳篷。當然這種事情被人看到瞭免不瞭要被嘲笑兩聲,比如說一邊壞笑著問他這是怎麼瞭,而埃利諾則姍姍的回答自己身上味太重女人有意見什麼的。

  「我面子都給丟光瞭……」

  「你還要面子?你要面子你去上半獸人!你的棒子應該用開水消毒!」

  埃利諾打瞭個寒顫。

  「這個,本來是去試一下半獸人的戰鬥力的,打瞭一架,打完瞭以後狼人就那啥,特別聽話,而且幾個聚在一起圍著你,是男人總有點……」

  海蒂啪啪啪在埃利諾頭上拍瞭三下,然後氣呼呼的不理他瞭。

  「埃利諾這是你不好喲。」

  就連一直對埃利諾生活不怎麼評價的南妮,也難得發瞭話。

  「要知道女人對於男人嫖娼這個問題是很敏感的……」

  「埃利諾,看起來你一點都沒有明白自己的錯誤到底在哪裡,你看你都快睡著瞭……」

  「作為一個男人,你得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埃利諾早就神遊到瞭天邊,看著南妮一本正經的在和他說教,總覺得這傢夥為什麼不去當個祭祀呢。

  塔莎又一次赤身裸體的被海蒂牽出來,她知道這一次會有所區別,一旦在所有人的面前被烙上奴隸烙印,她這一輩子就算完蛋瞭。

  「說起來我心情很不好,所以你想清楚瞭?」

  「我想清楚瞭海蒂主人。」

  在一群人的圍觀下,塔莎向著海蒂叩首,然後大聲念出瞭自己的宣言。

  「下賤的母狗塔莎從今天起放棄自己人的身份,作為埃利諾主人和海蒂主人的母狗延續自己卑微的生命……」

  埃利諾則在聚集地裡七拐八拐的走著,來到瞭一個帳篷跟前。

  「可以進來嗎?」

  「請進。」

  埃利諾撩開帳篷門口的鏈子進入帳篷,看到一位老者坐在地上的毯子上,毯子上還有一張矮桌,上面方面瞭紙,紙在草原上也是很罕見的東西,埃利諾的眼睛掃瞭一下,帳篷裡還有一位奴隸,看起來是照顧老者的生活的。埃利諾做到老者的面對,把那個尿道塞放在桌上,老頭拿起來,瞇著眼睛看瞭一會。

  「你的表現超出我的預期,看起來我們應該聊一聊。」

  「怎麼個聊法?」

  老頭把玩具放回桌上,拿起桌上的一杯東西喝瞭一口。

  「容我問個問題,你和前一陣東北邊發生的異象有什麼關聯麼?你從東邊來,帶著三名罪人,你不喜歡別人叫她們罪人,你叫她們,法師。」

  「有關系如何,沒關系,又如何?」

  老頭在稍稍猶豫瞭一會以後,用一根手指敲瞭敲桌面。

  「我可以代表威廉斯帝國招攬你,隻要你願意,咱們就可以談一談細節。」

  「你是想招攬我,還是我的同伴。」

  「其實罪人這個稱呼更多是對外面的愚民,法師的力量是強大而且不穩定的,過去的魔法帝國差一點毀滅這個世界,所以魔法的力量必須加以限制,隻有少數被選中的人才……」

  老頭看到埃利諾看著自己冷笑,就知道面前這個年輕人不吃自己這套。

  「年紀大瞭,有時候喜歡嘮叨,一個帝國的子爵位,如何?」

  「我是瓦倫人。」

  老頭有仔細的看瞭看埃利諾,覺得把握應該更大瞭,畢竟瓦倫這個小國傢就像威廉斯帝國的奴隸,對於上國應該有所敬畏。

  「說起來瓦倫人和我們威廉斯人看起來就沒什麼不同,瓦倫一個窮鄉僻壤,來帝國混個子爵,你再回瓦倫就算侯爵看到你都不敢放肆……」

  老頭說著說著看埃利諾的表情沒有一絲的波動,感覺這個人挺難處理,聰明人不好糊弄。

  「當然你有什麼要求你也可以提,帝國會酌情考慮。」

  「你說,人在一個地方跌倒瞭,差點摔死,他會不會在那個坑裡摔倒第二次?」

  老頭聽到埃利諾的話心裡一沉,一個瓦倫人,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聯想到不久前威廉斯帝國和格林王國的邊境戰爭,老頭看著埃利諾,一時語塞,最終隻能苦惱的搖瞭搖頭。

  「在殺你之前,我還是要和你講清楚,我不是一個見威廉斯帝國的人就殺的莽夫,我之所以要殺你,是因為你完全沒有一點誠意。你隻想要我的幾位同伴而不是我,你也拿不出什麼爵位來安置我,還有,你不過是個擺設。既然我有法師同伴,還玩這一套很沒意思啊,你說呢?」

  埃利諾的眼神盯著一直在一旁忙碌的女奴,女奴這時候也放下手頭的活。

  「失策瞭……」

  女奴抬手一道閃電打向埃利諾,一直隱藏於魂匣中的南妮這時候現身把一個護盾施加在埃利諾的身上,埃利諾一拳打在老頭的臉上,順手抓起桌上的杯子砸向女奴,女奴居然很敏捷的躲過瞭那個杯子,然後又準備好瞭一個低階的火球魔法砸向埃利諾,但是在南妮這位大法師的面前這種低階魔法就不夠看瞭,準備一個火球的時間南妮已經準備好瞭幾根冰刺,從不同的角度對著女奴。

  「你最好投降,你沒有可能擊敗我或者逃走。」

  女奴沒有猶豫還是丟出瞭手中的火球,幾根冰刺分別紮進女奴的手和腳上,疼痛分散瞭她的精神,沒有受過一定的訓練,她無法再使用魔法。

  「我就是個傳話的……別……」

  老頭看著埃利諾拔出的劍剛求饒就被埃利諾捅穿瞭胸膛,然後埃利諾握著劍走到女奴身邊。

  「你也是法師,為什麼要搞成這樣?」

  「不受控制的罪人,會引發災難,我的死無足輕重,帝國已經知曉瞭你的情況……」

  埃利諾搖瞭搖頭,這個女人已經無藥可救瞭,她自己已經認同瞭自己罪人的身份,一劍解脫瞭她以後,埃利諾決定去見一見塔爾,順帶讓南妮回到她的魂匣裡。

  「有前輩在,還是比較安心的。」

  「看起來幽靈也有幽靈的好處,順帶能再叫我一次麼?」

  「前輩?」

  「嗯,嗯!埃利諾你知道麼,以前到哪裡我都是最小的那個,從年紀到實力……」

  南妮倒是很高興有人會叫她前輩,隻是埃利諾覺得這個世界對自己實在是不友好,到這麼個地方還沒幹啥就已經被威廉斯帝國給盯上瞭,看起來沒有直接想著飛回瓦倫是正確的,如果直接回到瓦倫,知曉自己身份以後,會變成什麼樣,難以想象。走出帳篷,埃利諾看到一群無所事事的人在看塔莎的認主儀式。

  「烙下去以後,一切可就不能回頭瞭喲。」

  「下賤的母狗塔莎最後以人的身份求主人給奴隸烙上烙印,讓奴隸明確自己以後的身份。」

  海蒂用魔法把塔莎捆緊,拿起烙鐵直接烙在塔莎的臉上。遠遠看著的埃利諾搖瞭搖頭。

  「海蒂做的有點過分瞭。」

  「所以說埃利諾你不懂女人的心思。」

  「我是不太理解……就是一般的奴隸烙印也都在肩膀什麼的,直接烙在臉上,塔莎不就……」

  「海蒂小姐是龍對吧,龍對於自己的寶物,可是看的很重的,不會輕易允許其他人染指,所以她會做的很過分,保證你以後一會再去碰塔莎。」

  塔莎的左右臉頰上分別被烙上瞭母狗,在一群圍觀者的嘲笑聲中,她隻能想狗一樣蹲著伸著舌頭露出媚笑,臉上的疼痛讓她眼淚在不停的留。

  「你不會以為就這麼結束瞭吧?」

  「主人還有什麼恩賜要賜予母狗的嗎?」

  「看在你用詞很謙卑的份上,我對於你說人話的懲罰就稍微輕一點好瞭,把你的舌頭伸出來。」

  海蒂開始給塔莎打上舌釘,穿上鼻環,乳環,陰蒂環,沒穿上一個塔莎都得叩首感謝海蒂的恩賜。然後塔莎又被海蒂捆在瞭空中,海蒂摸著塔莎的小腹。

  「雖然你的小穴不配被主人使用,但是還是應該時刻保持發情的狀態不是麼。」

  海蒂又給塔莎的小腹,在子宮哪裡烙上瞭淫紋,塔莎感覺自己的小穴奇癢無比,但是被縫著的小穴不可能被什麼東西插入。海蒂輕輕的拍打著陰蒂上的環,就不停的有水流出來。

  「這下你就符合賤母狗的標準瞭。」

  然後海蒂一邊笑著一邊湊在塔莎的耳邊。

  「你以為我會給你機會,你以為隻要被男人上瞭他終究會給你一個機會,你選錯瞭,你選擇瞭女奴這條路,我會把路,都給你堵死,你不配。」

  海蒂直接用魔法弄出來瞭一個架子,塔莎被固定在架子上,被迫彎著腰屁股翹起,然後屁股上又被烙上瞭幾個烙印,發情母狗的骯臟屁眼,歡迎大傢免費使用這種字直接印在瞭塔莎的屁股上,然後還給塔莎帶上瞭一個開口器。

  「今天是她認主的日子,我知道她心裡多多少少還有一些不滿,因為她又騷又賤還得不到滿足。從今天起隻要在這裡一天,每天下午到晚上之間的時間,她都會在這裡,她的屁眼是公用的,所有的人隻要想用都可以用,所有的人都可以玩弄她但是不能玩死她,另外她的嘴也公用一周。塔莎母狗,記得感謝大傢對你的恩賜哦。」

  海蒂給塔莎帶上眼罩,塔莎在絕望中試圖掙紮,但是她根本無力掙脫開自己身上的束縛,帶瞭眼罩她也不知道到底是誰上瞭她,帶上開口器以後話都沒辦法說也沒辦法阻擋別人插進來的棒子。她徹底的絕望瞭,她沒想到海蒂會幹到這個地步。海蒂則笑著回瞭自己的帳篷。

  埃利諾的心情則有點復雜,海蒂對他有意思他的確會很高興,但是海蒂的所作所為又超出瞭他的預期,但是自己畢竟和海蒂是夥伴,塔莎隻是個心懷叵測的外來者,埃利諾自然是會選擇站在海蒂這邊。隻是將來遇到其他的女人海蒂要是也這麼幹的話,自己又應該怎麼辦呢?看著塔莎被人圍著凌虐,以後自己的確不會再碰那個女人瞭,但是埃利諾又想到個問題,如果當時自己和芭芭拉都活瞭下來,自己真會那麼不在意芭芭拉受辱這個事情麼,還有瑪麗,如果有一天自己回到傢鄉,看到已經成為他人妻子的瑪麗的話,自己又會怎麼想。終究埃利諾搖瞭搖頭,把這些事情拋出腦後。塔莎在他看來屬於一步錯步步錯的類型,如果從一開始她就坦誠的告訴埃利諾她的目的和提給出的價碼,也不至於淪落到現在被海蒂折騰。

  「我把那個老頭和那個女人給幹掉瞭。」

  「哦。」

  埃利諾看塔爾沒有反應,又問瞭句。

  「所以沒問題?」

  「你做都做瞭。少年,你應該知道所有的問題都是你帶來的吧。」

  埃利諾有點尷尬的撓瞭撓臉頰,但是不得不承認。

  「我很好奇,為什麼所有的人都覺得我和那個異象有聯系……」

  「沒有嗎?」

  「我說沒有你也不信。」

  埃利諾攤瞭攤手。塔爾指瞭指自己對面,於是埃利諾就和塔爾面對面的坐下。

  「你多多少少也應該聽說瞭我和半獸人之間的關系,我說我和半獸人之間關系沒那麼深,你信麼?」

  「我……不太信……」

  「呵呵……現在回到那個問題,你覺得別人怎麼看你和那個異象之間的關系?」

  塔爾也笑瞭起來,然後嘆瞭口氣。

  「你看,我們面臨的問題都一樣。這和我們自己已經沒有關系瞭,而是,別人已經腦補瞭很多很多的東西,並且篤定自己是正確的。現在冰雪阻隔瞭威廉斯帝國,他們過不來。這就是我給出的善意,到瞭春天你就可以離開,我當然逃不掉,畢竟我在這裡已經算紮根瞭,可能會脫一層皮。這是我給出的善意。」

  「你為什麼要對我友善?」

  「這是我衡量過後得出的最符合我利益的決定,僅此而已。直接和你交戰,我並沒有必勝的把握,而且直接消耗瞭我的力量,最後可能是什麼都撈不到,得不償失。收買你,我並沒有這個本錢,我能給出的價碼實在是很低,我是不信就這麼點時間你會對我產生什麼如同兄弟般的情誼,即便是兄弟為瞭利益相互捅刀子出賣彼此的又少瞭?把你賣給威廉斯帝國看起來是個好選擇,但是,你在這裡呆幾個月,他們會不會擔心我知道瞭什麼連我一起給收拾瞭,這個問題就很值得思考瞭。那麼還剩下兩條路,請你滾蛋,和給你善意。請你滾蛋咱們不會有什麼交集,但是對於不講道理的威廉斯帝國來說,沒把你們給交上去本來就是錯,一樣會找個借口敲打我一頓。最後我決定賭一把,給與你我的善意,賭你將來是一個能夠成就偉業的人,再賭你會記得我曾經給出的善意,給我或者我的後代以回報。因為我思考下來從你開始露面,我所有的結局都不太好,那麼不如玩一把大的。這是出於一個理性的選擇,而不是說什麼我看你順眼,我覺得你不錯,我認為你是天選之人這樣的理由。」

  埃利諾低頭思索瞭一會以後,點瞭點頭。

  「我接受你的善意,我從沒想過自己會給別人帶來這些麻煩。我不知道將來自己是不是會和你說的一樣成就一番事業,又或者是默默無聞的死在哪裡,隻要我活著,你的子嗣來找我,我也會給予他們我的善意。」

  塔爾伸出手和埃利諾握瞭一下。

  「塔莎呢?」

  「她有她的路要走,她自己選的路,含著淚自己去走,如果她能說服你來殺我,那是她的本事,我也會堂堂正正的接招,就像我的養父一樣。這裡的孩子都有一次機會,也是唯一一次挑戰自己仇人的機會,我曾經有過,所以她也應該有。」

  埃利諾決定終結這個話題。

  「還是先去練習騎術。」

  「好,走。」

  塔莎的身邊的人漸漸散去,畢竟現在的她太臟瞭,冰天雪地的玩膩瞭,等明天她洗幹凈瞭再玩也一樣,塔莎身上的環給塔莎提供著一種庇護,不會讓她太過於暖和,也不至於讓她凍死,並且緩緩的回復著她的體力,不至於類似,或者病死,都是魔法物品,但是卻用來幹這個。塔莎不知道為什麼心裡覺得這有些浪費,她也不知道自己會為什麼會這麼想,她完蛋瞭,準確的說她知道自己的心理防線已經徹底的被海蒂打破瞭,以後她就成瞭徹底的奴隸,當然也不會被埃利諾所重視,畢竟她被很多人上過,一個下午她的菊花裡就一直被各種棒子抽插著,肚子裡灌滿瞭精液,這種奴隸男主人想必是不會再碰瞭,海蒂真的狠毒。

  「神啊,您給瞭我指引,告訴我異象後會見到達成我願望的人,告訴我代價很大,但是我真沒想到代價能這麼大啊……」

  塔莎的眼淚不斷的流淌下來,耳邊又響起瞭那個惡毒的聲音。

  「滿足到流淚瞭麼,真是下賤的母狗啊。」

  海蒂拿起一條尾巴塞進塔莎的身體。

  「精液就留著吧,那是你明天的早飯,把地上的精液都舔瞭,但是不準咽下去,給我含在嘴裡。」

  海蒂取下瞭塔莎嘴裡的開口器,然後松開瞭魔法束縛,塔莎跪在地上,汪瞭一聲,然後開始舔地,舔瞭一會以後感覺脖子上的項圈一拽,就跟著繩子爬走。

  「我給你的魔法道具,所以你凍不死,放心好瞭,今天你就蹲在帳篷外過吧。」

  「汪。」

  「無論你怎麼裝,我都不會給你一點機會,你最好直接瘋掉。」

  「汪。」

  海蒂把塔莎拴在帳篷門口,給一次給她戴上瞭眼罩,手捆在背後,腳和大腿也用繩子捆在一起,隻能蹲著,脖子上的項圈扯著她,讓她無法倒下,舌頭胸部還有陰蒂上掛上鈴鐺,在寒風中發出鈴聲。

  「說起來你過分瞭啊。」

  「哼。垃圾果然和賤貨能夠共情。」

  一進帳篷,海蒂就被埃利諾數落起來,看到海蒂的態度埃利諾感覺自己血壓又上來瞭,想到南妮給他的交代……

  「埃利諾,你得去哄哄海蒂小姐。」

  「我去哄她?她都多大瞭還要我哄?」

  埃利諾覺得如果幽靈真的能打他的話已經打瞭,南妮的手不停的敲著埃利諾的頭,埃利諾則有點不耐煩的繼續走,知道,一塊冰敲在他的頭上,碎冰掉進他的衣服裡,一時沒註意冷的直打顫,等鬥氣運轉瞭一遍才恢復正常,深呼吸瞭幾下。

  「不能和幽靈慪氣……不能和幽靈慪氣……」

  「我聽著呢……」

  「那個,前輩……就算生氣也不能用冰砸我啊……萬一砸傻瞭呢?」

  「你這個呆瓜!女人不管多少歲都是要哄的!況且你上她的時候怎麼沒考慮過年齡的問題?」

  埃利諾舉起雙手表示投降,的確海蒂現在的樣子就是個漂亮的女人,雖然胸小瞭點……

  「龍族對自己的東西看的很重,所以才有什麼龍族守護財寶什麼的那種傳說,海蒂小姐現在的狀態很明顯是不許隨隨便便的女人勾搭你,哪怕事情做的很過分,一方面你要潔身自好,另一方面你得經常哄哄她,她罵你的時候也不是真的在討厭你,她就是,就是那種,傲嬌……」

  「行吧行吧……我盡量……說起來前輩你也是挺可愛的麼。」

  「什麼叫盡量……你就得……哎?你……」

  埃利諾盯著南妮看瞭一會,主要是他實在受不瞭繼續聽南妮說教,於是貼近南妮的臉看瞭一會。

  「我記得前輩還吻過我來著。這是回禮。」

  埃利諾回吻瞭一下南妮的臉,隻是嘴唇感覺很冰。

  「哎?……我……你這個混蛋!」

  南妮直接消失躲回瞭自己的魂匣裡。

  「總算清靜瞭……」

  現在埃利諾站在海蒂面前,明明是海蒂在發脾氣而且做事情做的很過分,但是誰讓她是自己人呢,埃利諾隻好把自己的血壓先給壓下去。

  「好啦,別生氣嘛,發脾氣對自己不好。」

  「天天看著一堆垃圾心煩,如果不想讓我生氣你至少給我表現的像個男人!」

  「行行,都是我不好。」

  埃利諾把海蒂抱到起來,讓她騎在自己的腿上。

  「好男人應該是什麼樣的?」

  海蒂正在腦子裡整理詞匯的時候埃利諾的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遊走,大亂瞭她的思路,剛想生氣埃利諾的嘴親過來又把她的話給堵瞭回去。

  「我年紀輕輕沒瞭母親,從小又沒有父親,待在滿是糙漢子的地方不是打架就是喝酒吹牛。海蒂,我需要一位比我大一些,美麗又充滿智慧的知性女性給予我一些引導。你願意麼?」

  比埃利諾大 的年長女性,充滿智慧,知性美女,聽到這幾個詞海蒂就自己對號入座瞭,然後撇瞭撇嘴。

  「你這種告白有夠爛的,看在你充滿誠意的份上我就不計較瞭。」

  知性美女自然不可以和小孩子計較那麼多事情。

  「我以後一定會有其他女人的。」

  海蒂一瞬間感覺暴怒,這是幾個意思。

  「我是人類,得有自己的子嗣。」

  這等於直接是一桶冰水澆在海蒂的頭上,讓她直接焉瞭,短生種族就是這樣,很在意自己的子嗣。

  「而且我還有個初戀。」

  「所以你還纏著我幹嘛呢,沒女人瞭想找個免費給你提供個洞好讓你的棒子有個地方可以進來取暖麼,人渣!」

  「但是並不妨礙我喜歡你啊。雖然你有時候說話比較……另類,但是你真的幫瞭我很多,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我已經離不開你瞭。」

  海蒂的臉色終於好看瞭一點。

  「所以,到最後我就變成瞭個在你需要的時候給你當打手,在你寂寞的時候給你暖棒子的情婦?」

  「也可以娶瞭。」

  「我記得人類是一夫一妻制吧。」

  「有一個例外哦。」

  人類從貴族到商人到平民甚至貧民,很多都不是說隻有一個伴侶,但是的確是一夫一妻制,隻有一個是被承認的妻子,這位妻子的孩子才是嫡子,至於其他的都隻能是情人,生下的孩子也是庶子。但凡是總有例外,如果你當上國王或者皇帝,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給自己的情婦一個名分。形成這個規定的原因自然是為瞭保證皇室的血脈得以延續子嗣興旺,當然在涉及到繼承權的時候也會優先考慮嫡長子,但是長期以來這是唯一一個可以真正在名義上擁有很多女人的途徑,爬到權利的巔峰。而且一些皇帝也根本不立皇後,隻有皇妃,不管他到底是出於什麼考慮,他後宮的女人也算是平等的。

  「你這是妄想!」

  「哈!我剛成年的時候我的夢想就是能娶隔壁的梅莉,在我看來簡直遙不可及。去平瞭一場亂以後我的夢想也就是當個小騎士,能存點錢買個莊園變個鄉下地主老爺。後來被送去威廉斯當炮灰我就想活下來,跟自己的女人或者回傢鄉,如果能不掉什麼零件玩玩整整的回去就感謝諸神垂憐。誰他媽能想到給我安排瞭個解放法師的任務……誰能想到我能和龍同床共枕?我現在回老傢說我和一條龍談情說愛他們隻會說我在戰場上被人打壞瞭腦子。以後變成什麼樣子天知道,不過我覺得以我的運氣,說不定能成。」

  海蒂看著自己面前講的唾沫橫飛的少年,覺得他真的是敢想,但是又隱隱覺得貌似也不是不可能,雖然概率很低,但是從他的人生軌跡來說,的確是一路奇遇連連,就如同天選之子。

  「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做到瞭,不許立什麼皇後。同樣,有些事情我得說瞭算。」

  「還是海蒂最疼我。」

  兩個人稍微膩歪瞭一陣以後,埃利諾從塔莎帶過來的包裡翻出一些玩具戴在瞭海蒂身上,又讓海蒂暴怒。

  「剛給你點好臉色你就得寸進尺是吧。」

  「你看,稍微給你用電東西你就這麼火大,你把別人折騰成什麼樣子?你不想讓我碰她其實你直接說就行瞭,非要把她人給弄廢瞭。」

  海蒂也知道埃利諾對於她折騰塔莎這件事一直有點意見,就忍住自己的怒氣。

  「男人說瞭有用麼,哪天我不在她爬上你的床,含情脈脈的看著你的時候,你這樣的渣男能忍得住?」

  「那你可以選擇多陪陪我別給她機會。」

  「還要我主動!你想得美。」

  「我對塔莎沒什麼感情,她是個外人。和你有感情,所以你做的很過分,我也什麼都不說,但是我害怕,有一天你對和我有感情的人也做這樣的事情,我會很煎熬,我會不知所措,所以算我求你瞭,以後別這樣瞭,你這樣會讓我感到害怕的。」

  海蒂猶豫瞭半天,才勉強松口。

  「我可以治好她的臉,會讓她稍微輕松一點,但那也是離開這裡以後的事情。至少在這裡,她活罪難逃。」

  對於海蒂的退讓,埃利諾也感到滿意,以後大概自己真會找其他的女人的,無論出於傳承的考慮,又或者一些政治上的考慮,如果海蒂在這個樣子,就真的很難搞瞭,問題現在爆出來也好,倒黴一個和自己不怎麼相幹的塔莎,總好過後面真的出現暴雷。

  和海蒂來瞭一發以後,埃利諾一個人走出帳篷,看著天空,夜空中還在下雪,所以看不到月亮,瞥瞭眼跪在雪地裡瑟瑟發抖的塔莎。

  「母狗尿壺見過主人。」

  埃利諾嘆瞭口氣搖瞭搖頭。

  「塔莎,你這都是自己作的,我和海蒂聊過瞭,熬一熬,離開這裡以後她會治好你的臉,也不會再這麼虐待你。」

  「謝謝,主人……」

  埃利諾看向塔爾的帳篷,自己以為還能潛藏起來,沒想到到達的第一個地方,就被人盯上瞭,這個操蛋的世界真是不給他一點喘息的機會啊。

  「我,還是太弱瞭……如果我能更強一些,又怎麼會如此被動……」

  埃利諾拔出自己的劍,火系鬥氣順著劍身,整把劍看起來就像被火焰包裹著一樣。在那一瞬間,埃利諾感覺自己好像又跨過瞭一道坎,壓力會轉變為動力。

  魯德省奧菲利亞·金·威廉斯的行宮裡,她的女官正在焦急的踱著步,盡管焦急,但是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音。

  「進來吧。」

  盡管時間上有些不對,但是聽到召喚的女官還是第一時間進入瞭房間。奧菲利亞一臉睡眼惺忪的模樣,看起來沒有睡夠,隨手對著墻指瞭指。

  「先把賤狗的蛋抽碎一次,然後治好它。」

  女官治好放下手頭的文件,從墻上抽下一根荊棘鞭,開始對著賤狗的下體猛抽,對於賤狗嗷嗷的叫喚沒有絲毫的憐憫,既然公主殿下說抽碎那就必抽碎,用鞋跟又碾瞭幾次以後,開始對它使用恢復魔法,強大的恢復魔法再一次治好瞭它,但是痛苦會保留在它的記憶中。奧菲利亞捧起賤狗的臉。

  「啊,都這麼多年瞭,每次看到你這張臉都讓我感到痛恨。你做錯的事情就是把我給鬧醒瞭,盡管我知道你是因為她才把我鬧醒的,鬧醒我就應該受罰。當然你也有功,所以你可以去玩一會。」

  說完奧菲利亞把一個球丟瞭出去,賤狗就跑去玩球瞭。

  「我有的時候都覺得他是真的快樂,無憂無慮……讓我一點都沒有抱負的快感,當初或許不應該把它折磨到喪失人格?說起來有什麼事,能讓你這麼急躁以至於吵醒我睡覺?」

  「殿下,您還記得北方的異象麼?那以後好像全大陸都出現瞭魔獸蘇醒的情況,後來也沒有更多的事情發生。但是就在幾天前,我們在草原上的一個眼線,突然之間斷瞭聯系,她傳回來的最後情報如下。一支奇怪的小隊在冬季沒有馬匹和補給的情況下進入瞭營地,一男是騎士,兩女和一個幽靈都是罪人,為首的男人稱罪人是法師,是自己的同伴。」

  奧菲利亞這時候睡意全無,掀開自己的毯子下瞭床,盡管是冬天,房間裡暖和的好似暖春,滿足這位公主喜歡在自己房間裡不穿衣服的怪癖。

  「還以為就來那麼一下就沒聲瞭,看起來有好玩的瞭。備車,準備出行。」

  「殿下……」

  「那些老狐貍不是喜歡安排人監視我麼,現在那些就是我的兵,有本事他們就別跟上來。」

  女官抬起頭,看到奧菲利亞藍色的瞳孔,女官感覺到一絲憂慮,但是依舊跪地。

  「殿下……這始終……」

  「佈萊安娜,這是變數。這個世界是如此的固執又腐朽,一切看來都是那麼的絕望,在絕望之中,能有這樣的變數,就是希望之光。追尋光明,可是人的本能。去準備吧。」

  女官拗不過奧菲利亞,隻能答應下來。在冬季進入草原,可不是一個明智之選,即便是超凡者,也可能送命,隻能做更多的準備。

  格雷現在正坐在一具屍體上,手裡的劍在一個赤身露體的女人身上擦過,把劍上的鮮血擦掉,血很新鮮甚至冒著熱氣,畢竟大冬天的,如果不新鮮,那就凝結瞭,女人渾身顫抖,或是因為害怕,又或是因為寒冷。

  「能告訴我,其他的聚集地,在什麼地方嗎?」

  女人咬著嘴唇搖頭。

  「隨便吧,你不想說也好,不知道也罷,對我來說沒區別,我隻要,地點,你給不出來,也沒事。」

  格雷揮瞭揮手,兩個人士兵把女人綁到一根棍子上。然後從不知道哪個帳篷裡拖出來幾個孩子,有大有小,大的已經成人,小的才幾歲。

  「說,還是不說。」

  「我不知道……」

  格雷拿起一根長槍,找瞭個女孩,讓士兵把對方按在 一張桌子上,然後把槍頭紮進女孩的小穴中,慢慢的往裡面捅,女孩不停的掙紮,隨著槍頭從女孩的嘴裡穿出來,格雷放開瞭長槍,抄起一團血洗瞭洗手。

  「現在願意說瞭嗎?」

  女人看到自己的孩子被折磨致死發出慘烈的嚎叫。

  「你這個畜生,禽獸,人渣!就算我們被叫做野蠻人也不會殺女人和孩子!」

  「哦,好的。全都照這個處理。」

  格雷本來都想走開瞭,聽到女人還在叫罵停下瞭腳步,稍稍思考瞭一會,指瞭指最小的一個孩子。

  「別讓她自殺,把他烤熟瞭給她喂下去,罵我當然是可以的,隻要付出代價。有人願意說,就能活,一個人都不說,就全殺瞭。」

  隨著虐殺開始,伊絲蒂跟到瞭格雷的背後。

  「你有什麼想說的,說。」

  「那個……主人,我隻要一點藥水,就可以讓她說實話。其他一些姐妹,也有自己的辦法讓她們說實話。」

  「姐妹?」

  「對不起主人……是罪人。」

  格雷停住瞭腳步,看著屍橫遍野的營地。

  「為瞭避免你們覺得自己太有本事,所以我們能自己做的事情,就自己做瞭。」

  伊絲蒂嚇得直接跪下,匍匐在格雷的腳下,格雷抬起腳踩在伊絲蒂的頭上,向下踩瞭踩。

  「我原諒你的無禮,記得去告訴你的姐妹們,讓她們在工作之餘服侍好士兵們,她們不能拒接其他人的要求,當然你是特別的,你可以拒絕士兵們的要求,因為你要服侍我。」

  「是,主人。」

  「不要再像個傻逼一樣被那些罪人推出來當個出頭鳥,如果那些罪人不安分,我可以教會她們,怎麼繼續乖乖的當好一個罪人。」

  「是。」

  說到底,格雷根本沒準備留活口,所以早殺晚殺都一樣,殺戮可以提升士兵的士氣,畢竟穿越風雪已經讓他們到達瞭忍耐的極限,現在必須釋放出來,至於這些罪人的小心思,格雷覺得有必要管管她們瞭,所以沒有任何理由,所有的罪人二抽一,出來挨鞭子。

  「你們或許要問為什麼,沒有為什麼,你們就是罪人。因為有罪,所以抽你們是讓你們贖罪,如果不想和那些人一樣,就好好的表現出你們的順從,然後好好的完成你們的任務,侍奉好其他人,這樣你們將來或許能有個善終,不用被燒死,希望你們聽明白,不要再露出某些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