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閣下,來來來,我們可等你好久瞭。今天你沒帶自己的女奴麼?去,服侍好閣下。」
格雷趕的場子是一群公子哥開的聚會,進入會場以後他笑嘻嘻的和在場的所有人打招呼,一邊找瞭個地方坐下,立馬有侍從端著酒送過來,接過酒抿瞭一口,看著爬到自己面前的女奴,格雷一腳揣在對方的臉上。
「這種玩爛的貨也好意思丟給我,你當我是回收垃圾的麼?」
女奴被格雷一腳踹的滿臉是血,也不敢有什麼怨言,隻是繼續配笑著跪在格雷的面前,格雷對著侍從招瞭招手,指瞭指被冰鎮的酒瓶。侍從很快就把酒瓶端瞭過來。
「有些酒,熱的好喝。」
女奴接過酒,抱在懷裡,然後又被格雷踹瞭一腳。
「看起來你是不懂,還是裝不懂?」
一屋子男人看著格雷發出壞笑,這傢夥真是壞的夠徹底,女奴睜大眼睛開始求饒,格雷隻是隨手點瞭幾個空閑在那裡的女奴,說瞭句不想替她,就給她塞進去。
「格雷閣下今天看起來挺暴躁啊。聽說你 最近又和幾個上瞭床,我們實在是佩服的很。」
「說的你們這裡誰沒上過似得,不過就是因為我是外來者,這裡的女人們感覺到新奇罷瞭。」
在女奴的哀嚎聲中,是一群公子哥的笑罵。
「所以說你今天怎麼瞭?」
格雷攤瞭攤手。
「我的女奴被我打瞭個半死,因為她告訴我我沒錢瞭,我連下個月的房租都交不出。」
一時間整個會場似乎有點冷場,對於公子哥來說,什麼都可以沒,就是不能沒錢,沒錢誰帶你玩。一個沒什麼城府又看格雷不爽的公子哥立馬開始陰陽怪氣起來。
「這麼說,這次您是來和我們告別的麼,看起來我們要歡送您瞭,今天玩的開心一點,你的帳算我頭上。」
格雷抄起一個酒瓶就砸瞭過去。
「操你媽的傻逼,以前吃我的喝我的也沒見你這麼膽肥,你知道麼,沒繼承權不可怕,這裡的人沒幾個有繼承權的,可怕的是你他媽就是個廢物,你以後隻能靠著你兄長的施舍,隻配吃屎。我他媽是狼,老子要吃肉的,我把我的女奴打個半死不是因為沒錢,而是因為她居然質疑我的賺錢能力!歡送?你他媽是不是傻?給老子滾!」
因為格雷有至少七階的戰力,那個公子哥被格雷砸破瞭頭也隻敢灰溜溜的滾蛋,他的確就是某個傢族的次子,整天籠罩在兄長的光環之下,越發顯現的自己的卑微,當然能來這裡花天酒地的大多數都是這樣的人,畢竟每個傢族都得有幾個敗傢子,好讓別人覺得不是那麼危險。
格雷看那個人離開瞭,然後又撇瞭撇自己腳邊的女奴,小穴裡要塞進一個酒瓶可不算一件容易的事情,的確有專門表演這種的女奴,但是她顯然不是。於是格雷直接一腳把酒瓶踹進瞭女奴的身體裡,女奴一聲慘叫趴在地上不知死活,周圍的幾名女奴被濺瞭點血,伏在地上瑟瑟發抖,什麼聲音都不敢發出。一時間整個會場安靜無聲。
「格雷閣下,我對你賺錢的方法,很感興趣。」
隨著某個人對格雷說出瞭這句話,整個會場裡的人心思都活絡開瞭,誰嫌錢多呢,而且他們這裡看似花天酒地,實際上很多都是挺著死要面子活受罪,一個傢裡的錢大多數都要用在傢族的維持和發展上,給他們的錢的確是挺多,那是按照普通人的標準,如果按照貴族的標準,就一言難盡瞭。
「我操,這裡是草原啊,你們說怎麼賺錢,去搶啊。」
一群公子哥們都笑出瞭聲,沒錯,這裡是草原,大傢都搶,出瞭城就是馬賊。
「那啥,你說的當然也沒錯瞭,問題是……」
以為公子哥指瞭指外面,會場裡暖和的可以全裸,外面則是冰天雪地。這種事情格雷當然知道,所以他不屑的對那位公子哥搖瞭搖手指。
「不是我鄙視你們,這裡在座的,別的不說,論打仗,在我看來全他媽是垃圾。」
格雷這話到也沒人反駁,這裡的公子哥們雖然待在草原上,平時有可能打個劫去體驗一下強盜生活,但是論正兒八經的打仗,沒人有過這種經歷。
「嘿嘿,格雷閣下這麼說也沒錯啦,不過我們沒打過仗不代表沒有常識啊,誰他媽在大冬天打仗?沒找到對方,自己人就先垮瞭。」
「所以說你們威廉斯人沒意思,仗著帝國的強大仗都不會打瞭。你們有興趣的,留下,沒興趣的,請回避一下。」
在沉默瞭一會以後,一些公子哥們離開瞭,還有一些留下瞭,格雷則直接讓所有的侍從和女奴都滾蛋。
「既然你們留下來聽瞭,那麼我向你們借,你們不能不給,還有誰想走的。」
「那得看,怎麼分。」
「我要一半,剩下那一半出來打點,最後才是你們的。」
在場的又有幾位搖瞭搖頭,離開瞭自己的座位。還剩下的人,則聚攏到瞭一起。
「要我說,你們威廉斯人……」
「別我們威廉斯人,你現在也是威廉斯人。」
格雷笑著搖瞭搖頭。
「你們嘴上說著我是威廉斯人,其實沒人當我是威廉斯人,等我找個威廉斯人當老婆以後,我的兒子會被看做半個威廉斯人,我的兒子得再找個威廉斯人當老婆,我的孫子才會被看做威廉斯人。這種事情大傢都懂。要知道我無意貶低你們威廉斯人,但是你們已經忘瞭仗是怎麼打的,帝國太強瞭,一個兵團沒瞭再派一個,你們的對手就算贏下一兩場,等到面對十倍的兵力,也變得無可奈何。這是帝國的強大,但是顯不出指揮官的本事,所以帝國的指揮官都是保守型,隻要不出什麼大錯,其他就無所謂,他們不會冒險,因為沒有必要。但是我們翻翻書,經典戰例為什麼成為經典,因為當時的指揮官沒有這樣的條件,很多都是在條件極其惡劣的情況下絕地翻盤。」
「說老實話,我們不知道你要幹什麼,但是你說的挺嚇人,你想去搶那些草原人,不是不行,我們經常這麼幹,但是現在是冬季,我們的確可以給你弄來點人,再弄幾個高手,但是這點人你丟去冬季的草原,我們是在不是在你打算怎麼個絕地翻盤法,你甚至找不到那些草原人,還有畜生。」
「你們的打手我一個不要,我要借的是,你們傢族的,罪人。」
那些二代們相互對視瞭一下,一時間都驚呆瞭。
「嘿,老兄,你應該知道,除非戰爭時期,把罪人組織在一起為國效力,其他時候,罪人之間不可以……」
格雷嗤笑瞭一聲。
「你們有誰真把這種規定執行到位麼?你們知道前一陣東邊出現的異象麼?」
一些公子哥們點瞭點頭,畢竟在這裡的人都是消息靈通人士。
「當時我正在往這裡來的路上,看到那麼強大的魔力,我很震驚,一路我都在思考,是罪人們的王要打的回來瞭麼?雖然最後貌似沒發生什麼……但是我一直在思考,作為超凡者,我這樣的劍士,修煉的是自己的身體,而罪人,則是借用的這個世界的力量,所以騎士最終還是玩不過罪人,而貴族,最終也隻會在罪人們強大的力量下茍活。這是無法改變的,我們可以拖一陣,但是不可能永遠拖下去,終有一天罪人們會重新站到我們的面前,甚至爬上我們的頭頂,不過是時間問題。所以,我們為什麼還要自欺欺人?或者說,可能在我們有生之年根本沒可能發生,而我們死瞭以後,關我們屁事。罪人可以輔助戰爭誰都知道,冰天雪地裡,怎麼找到那些草原人,依靠這些罪人就行,怎麼在冰天雪地裡行軍,依靠這些罪人。跳出某些條條框框,我們才能獲得更大的勝利。冬天的確不是出兵的好時間,對啊,那些草原人也這麼想,他們大冬天的,聚在一起,窩在帳篷裡抱著女人取暖,所有的牲畜財物就在身邊,想想吧,這時候隻要一支數百人的小隊從天而降,會發生什麼?我們可以把他們連鍋端瞭!他們甚至沒有地方逃。慣性思維會害死他們,因為這麼多年瞭,你們從來不在冬天有什麼動作。這一票幹成瞭,到春天,諸位的身價,就不一樣瞭。」
在座的公子哥們都陷入瞭沉默,許久,其中一人看向格雷。
「說老實話這種事情比較冒險,你給的是不是少瞭點?」
格雷笑瞭,不怕談價,就怕不談,在一陣扯皮過後,格雷得到瞭他想要的,而公子哥們,則得到瞭一個盼頭,雙方都很滿意。
海蒂飛行的速度是令人匪夷所思快,往西南飛行瞭好遠,埃利諾感覺從天上看地下實在是令人難忘,隻是草原上景色太單一瞭,對於哪裡有人這個問題,海蒂的回復是隻要順著河流,總能找到人類的聚集地。埃利諾正興奮的看著地面上的亮光,有光,就意味著那裡會有人類聚集,然後就從空中跌落下去瞭。
「我操!海蒂!你別搞事啊,海蒂!」
海蒂直接變回瞭人形,她雖然用藥一時恢復瞭力量,但是這個東西真的有後勁,她現在什麼力量都調動不瞭,整個人感覺虛脫瞭,看埃利諾的樣子也不是故意坑她,是真不知道。
「我……」
話沒說完海蒂就暈瞭過去,埃利諾抱著海蒂,心想自己從高空掉落下去這他媽是死定瞭的節奏啊。隨後南妮和雪莉分別釋放瞭浮空術,從空中緩緩的降落下去,幸好是飄到瞭離聚集點不遠的地方。
「看起來一時半會她是不行瞭。」
埃利諾隻好背起海蒂,帶著雪莉向聚集點走去,幸好海蒂變成人還是比較輕的,如果和龍形態一個重量就不好玩瞭。
「南妮,你先隱藏一下,需要留一個後手。」
南妮也明白埃利諾的顧慮,於是先藏進瞭魂匣,即便這樣她也能隨時瞭解外面的情況。
「嘿,那他媽是啥……」
在草原上有一個聚集點倒是沒什麼,比較稀奇的就是現在還會有人來,而且沒有馬,是徒步走來的。看著埃利諾背著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女人由遠及近,走到聚集點的入口,負責守衛的打手攔住瞭埃利諾。在埃利諾看來,這些人應該不是正兒八經的士兵,如果是士兵的話必然會有一些基本的訓練還有裝備,雖然會因為地區的不同有所變化,但是還有一些共通的東西,而攔住自己的人顯然沒有,所以第一時間把他們當成瞭打手。
「這裡不能進?」
「也不是不能進,就是有點好奇,你小子是怎麼來到這裡的,而且馬都沒有,遭搶瞭?」
「如果我說我是飛過來的恐怕你們也不會信。」
兩個打手聽完笑的很大聲。
「好瞭小子,你覺得你很有趣?這裡可不是窮鬼能來的地方,你要是有錢,歡迎,沒錢……」
「沒錢又怎麼樣?」
埃利諾這時候才發現海蒂已經醒瞭,說起來醒瞭就早點下來啊,醒瞭還在他背上呆著……一個打手看瞭看埃利諾背上的海蒂,覺得這個女人是這裡少有的皮膚白皙,再看看埃利諾身後的雪莉,也是,露出一絲淫笑。
「我怕到時候你們被他給賣瞭。嘿嘿,你放心,我們不用強,來這裡的女人都是自願的。」
一個男人帶著兩個女人,看起來不是這裡的人,是外來者,外來者在這裡有時候也可以說是肥羊。
「放我下來。」
埃利諾把海蒂放下來,海蒂走到打手的面前,上下瞟瞭一下。
「挺壯實啊。」
「估計比那個小白臉強多瞭。嗚……哦哦哦哦哦哦」
海蒂一腳踩在打手的腳上然後一把抓住他的下體,看的埃利諾下身一涼。海蒂近戰比較弱,也是龍族,雖然被埃利諾按著打但是也比普通人要強的多。
「你自願把你身上的錢給我,並且放我們進去,對吧。」
隨著海蒂的手加瞭把勁,打手發出瞭慘叫,然後拼命的點頭。
「話說,我們這樣是不是……和他們好好交流的話……」
埃利諾在一旁弱弱的說瞭一句。
「你懂個屁,這裡就是無主之地,強者為尊,你要是不表現點實力出來,就等著為這裡的人吃幹抹凈吧,而且這貨一窮二白的,沒錢怎麼辦,是去角鬥場表演決鬥還是去給人當打手賣命去啊?去找個管事的來。」
埃利諾一行在這裡鬧,自然也是有人看著的。
「那個人本身到也不過是個騎士,但是他身邊的兩個,明顯不是什麼普通人。」
「罪人?」
「應該是,但是罪人現在敢這麼囂張的實在不多,而且一般的人身邊能有一個罪人隨從就很不得瞭,這人身邊有兩個……」
「這不挺有趣的麼,父親,你不方便對付這種小子,我去見見。」
埃利諾看著總中間的帳篷裡走出來一位衣著有點暴露的少女,這裡的女人和埃利諾傢鄉的不同,膚色偏褐,讓埃利諾感覺到新奇。少女全身的衣服很少,身上僅遮瞭胸口兩點,內褲似乎都沒穿,身前一片短短的佈隨著走動讓私密處若隱若現,帶著兩把短刀,身上露出來的地方有不少肌肉,但是並沒影響她的美感。
「你們看起來很囂張啊。」
埃利諾覺得這孩子也稍微矮瞭點,大概隻有一米四幾?
「這位小朋友是……」
「你死定瞭,混蛋!」
小女孩直接暴起,她的爆發力很強,埃利諾在第一時間就感受到瞭,她的刀並不長,依靠爆發力和速度,這孩子玩的是刺客流,隻是沒有鬥氣的輔助,在騎士面前依舊不夠看,她的速度以普通人的標準來看的確會讓人反應不過來,不過埃利諾是會鬥氣的騎士,連武器都沒用,直接一把抓住瞭小女孩手腕。
「以普通人的標準來說,你挺……」
短身直接彈出來,到離埃利諾的喉嚨隻差一點點的地方停住瞭,到身上有一條鎖鏈鏈接刀柄,埃利諾也一時被自己的失誤給嚇到瞭,的確他失誤瞭,他沒認真,如果這個鎖鏈再長一點,他就會被這玩兒意刺進脖子,鬼知道上面有沒有塗毒。
「如果你覺得你是騎士就可以為所欲為,你想差瞭,如果我想殺掉你,一樣可以殺。」
埃利諾皺著眉頭,他想直接把小女孩的手臂給折斷,但是發現小女孩稍稍抖瞭抖自己的劍,鎖鏈又延長瞭一段,看起來這個彈射刀的距離還可以再延長一些,就知道對方也算是留瞭一手,畢竟他帶著海蒂和雪莉,南妮則躲在自己的魂匣裡,兩個法師對方沒有把握一舉拿下,所以弄這麼個小孩子來給自己個下馬威?
「如果我也認真,你一開始手臂就斷瞭。」
女孩稍稍停頓瞭一下,還是抬起腳踹瞭埃利諾一腳,當然埃利諾也沒當回事,如果調動鬥氣反震一下估計小女孩會疼的在地上打滾,不過沒必要。
「外來者,跟我來。我叫塔莎,還有,我成年瞭,十八歲。你再敢叫我小朋友的話……」
塔莎用自己的短刀比劃瞭一下。埃利諾看瞭下塔莎的身高,怎麼都不像十八歲啊……對於她的邀請,埃利諾則欣然跟隨,畢竟他們現在是真沒錢,而且急需休整,出來管他們這些鬧事的人的,自然是有點權力的,如果對方要是動什麼歪腦筋,那就見招拆招。
「我傢老頭子是這裡說話最頂用的那個,他現在不在……」
「冰天雪地的,不在,還是不方便?」
塔莎皺瞭皺眉頭。
「有些話看破不說破,少年你還是不解風情啊。」
埃利諾有點尷尬的稍稍撓瞭撓臉頰,被一個看起來一點點高的小孩子說教總覺得不舒服,稍稍仔細的看瞭下塔莎,雖然矮,胸口倒是有點料,算瞭承認她成年瞭吧。
「的確,你作為一個外來者,帶著兩個罪人,摸不清你身份的情況下,我傢老頭子不太適宜見你,而我則沒這麼多顧慮,你可以 提一些不過分的要求,這個世界對強者總是多一份寬容不是麼。」
「我們餓瞭。你現在就算來幾頭牛我們也一樣吃的下。」
埃利諾攤瞭攤手,塔莎拍瞭拍手,立馬就有人去辦這個事情,自己則帶著埃利諾一行進入一個帳篷。進入帳篷以後埃利諾感覺暖和瞭起來,甚至有點熱。草原有美食麼,在來這裡前埃利諾有很多幻想,而現實則……肉水煮一煮就算完事,埃利諾現在感覺自己跟那誰,對瞭,莫丘比給他烤肉至少香料和 調味料用的足夠讓他懷念。
「就沒有調味料麼?」
「你不知道調味料有多貴麼?」
看著塔莎那嫌棄你吃白食的眼神,埃利諾選擇瞭閉嘴。當然他也沒碰那個肉,海蒂倒是能吃個不停,在反正現在大傢的註意力在其他地方。雪莉因為得到過埃利諾的提示,進入人類社會以後最好表現的和普通人一樣吃飯睡覺,這樣普通人會更容易接受她。盡管沒必要,雪莉還是象征性的吃瞭點。
「說起來你既然是這裡說話最有用的那個人的女兒,你……」
塔莎看埃利諾的眼光在自己身上,噗嗤笑瞭一身,把自己的裙子又拉開一點。
「你總不會是連女人都沒上過的處男吧。」
塔莎見埃利諾沒反應,又把裙子按瞭回去,心想色誘顯然不能對他奏效,他身邊的兩個女人都算的上是美人,照這個趨勢,他應該是碰過瞭。
「你們不是這裡的人,至少看膚色就不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反正說瞭你們也不會信的。和我們說說這裡吧。」
塔莎暗自罵瞭句老狐貍,然後往自己的身後墊瞭幾個墊子,然後靠瞭上去,看起來一副無防備很放松的樣子。
「你對我們這裡完全不瞭解?」
埃利諾點瞭點頭。
魔法帝國的末期曾經爆發過一場駭人的瘟疫,整個北方被封鎖,生活在這裡的人死絕瞭,這裡的一切都慢慢的被瘋長的野草所覆蓋,隨著瘟疫的結束,魔法帝國重新向北方移民。但是這中間經歷瞭幾十甚至上百年,當移民門看到這裡半人高的草原時,帝國感覺要重新把這裡建立成城市,實在是太過於麻煩瞭,過去這裡就是帝國的草場,現在不過是草場擴大瞭一些罷瞭,索性就開始讓移民們放牧。一代又一代人逝去,一代又一代人生下來,這裡的人有瞭這裡的特色,也有瞭一定的規則。
魔法帝國覆滅,天下大亂,凡是有野心的,有能力的,紛紛起來爭奪大陸的統治權,當時帝國的半獸人軍團殘部完全的失控,失控的半獸人開始和人類交戰,經過一次又一次慘烈的戰爭,他們把半獸人趕進瞭,草原。再後來,半獸人和活在這裡的草原人形成瞭一種微妙的平衡,如果半獸人想做大,那麼人類帝國就會對草原人予以支持,打擊半獸人。如果半獸人式微,他們又不會再管我們,任由我們和半獸人去廝殺,草原也不像其他地方,有一個強力的君主足以號令所有人,這裡很松散,如果別人不服你,要麼拔刀,要麼就走,反正草原很廣闊,人很少,這裡不行就去哪裡。我傢老頭子雖然是這裡的話事人,不過也就是稍稍能調和一下讓大傢能有個可以接受的秩序罷瞭,僅限於這個聚集區。
至於這裡的人,說強者為尊是沒錯瞭,這裡的環境比較惡劣,出瞭聚集區,就得提防你見到的每個人每一支隊伍,所以必須要有個強大的戰鬥力保底。這裡無論男人也好女人也罷,會鬥氣的你可以享受到你能享受到的一切,不會鬥氣的,就得敢打敢殺敢拼命,雖然不想承認,大體上男人比女人在戰鬥方面更有優勢,女性強者不是沒有,但是數量偏少,而且女人每月總有那麼幾天。如果你不敢,作為女人能生孩子的時候就給人生孩子,不能生瞭就伺候好男人,如果連男人都嫌棄你瞭,那最好自己瞭解自己拉倒。作為男人那更慘一些,畢竟女性強者本來就不多,喜歡男人的男性強者倒是有,也不算多,作為不能生育的垃圾隻能當玩物的玩物,日子當然不會好過。除此以外,要是可以表現出足夠的智慧,也可以在草原上立足。
埃利諾聽瞭個大概的介紹以後比較慶幸自己算個騎士,但是很快他看到塔莎嘴角露出的一絲微笑。
「你其實在意的是她們兩個吧。」
「那是必然的事情,雖然你會鬥氣,但是畢竟不是七階強者,或許我們會雇傭你但是也不會很看重,除非你能表現出自己的價值,而罪人,價值就比你高多瞭。」
埃利諾嘆瞭口氣,無奈的攤瞭攤手,而海蒂則在一旁笑的樂不可支。
「你做瞭什麼手腳?」
「你們餓瞭不是麼。」
埃利諾看瞭看海蒂和雪莉,無奈的搖瞭搖頭。
「我沒吃這些。」
「她們吃瞭不就行瞭,我隻要讓她們短時間喪失戰鬥力,又不準備傷害她們。等等,你是怎麼吃進去那麼多東西的!」
海蒂在別人沒註意的情況下吃下去的東西早已經超過瞭幾個人的標準,或者說她真的一個人吃瞭一頭牛,而且看起來壓根沒停下來的意思,聽到塔莎的話立馬做出一副中毒在地上打滾的模樣不過實在是比較誇張,一看就是假的。
「你知道麼,其實……我帶瞭三位法師。」
塔莎的表情出現瞭變化,往地上的火堆裡丟出一個東西直接被埃利諾打開,人往後想翻身逃的時候又被埃利諾一隻手抓出瞭腳踝,直接拖瞭回來,被倒提著。四面八方都有人湧進帳篷。
「年輕人,讓我看一看你的底牌。」
埃利諾把手裡的塔莎提起來,拔出劍,用劍身拍瞭拍她的臉,示意自己手頭有人質。
「說老實話剛才你應該聽她說瞭,說實話我更願意她去給人生孩子而不是當個野丫頭。拿去聯姻都比現在要好,我不會因為她改變自己的目標,如果你要殺,也可以,但是會付出更多的代價。」
埃利諾抓瞭抓頭,然後用腳輕輕的碰瞭碰海蒂。
「行瞭行瞭,別裝死瞭,起來瞭,雪莉,也是。」
海蒂從地上爬起來,一支法杖直接被召喚到手中,雪莉也拿起自己的法杖。
「兩位罪人加一位騎士,的確瞭得。」
「請不要叫他們罪人。她們不是我的仆從或者下屬,而是同伴。」
埃利諾面前的男人看起來很壯實,哪怕是身高有一米八的埃利諾,對方依舊比自己高半個頭,而且身材看起來更壯實,從身上流出的氣息來看,也是會鬥氣的騎士,隻是無法直接判斷出等級。然後再看看被他拎在手裡的塔莎。
「額,你們?好像體型上……」
塔莎用另一條腿踹瞭埃利諾一下,埃利諾也不在意,晃瞭她兩下,順帶說瞭一句都看光瞭的調笑。
「看起來你真的有底牌,一點都不擔心。」
對方看埃利諾一行被自己這麼多人圍著卻不慌不忙,還有心情開玩笑,覺得可能事情可能不會想自己想象的那麼順利。
「我的兩位同伴都不怕那些什麼毒,而且,還有第三位。」
埃利諾指瞭指上面,所有的人一抬頭,看到瞭南妮,她已經準備好瞭一個魔法。
「那個,如果可以不要動武,就……最好瞭……」
「幽靈麼?真是奇怪的傢夥……」
在一群草原人有些慌亂的時候,對方的首領發話瞭,這個聲音讓草原人鎮定瞭下來,然後男人走到埃利諾的面前,伸出手,看埃利諾有點不明所以,指瞭指塔莎,埃利諾就把塔莎的腳遞給對方。
「有實力的人,在草原上會得到別人的尊敬,但是同樣的,草原人也有草原人的辦法,現在是冬季,你可以在這裡留下,所有的花銷,都算在我的頭上,但是到瞭春季,我希望你能為我效力,哪怕隻是一陣子。」
話說的很自然,這種命令式的方式讓海蒂覺得很不爽,剛準備說話被埃利諾一個手勢攔住。
「你們和威廉斯帝國的 關系怎麼樣?」
「如果給我們逮到機會,我們會選擇掀瞭它的屋頂,踩爛它的王座。當然大多數時候我們沒這個機會和本事,所以我們老老實實和他們做點生意,當然會被坑的很慘又沒什麼辦法。」
埃利諾稍稍思索瞭一下,就點瞭點頭。
「至少在討厭威廉斯帝國這個方面,我們是一致的。還有,我再重申一下,我希望這裡的人別叫我的同伴罪人,否則我不能保證後續的合作,甚至和平。」
「為什麼?外面都這麼叫。」
這次倒是有人出來替首領問出瞭這個問題,畢竟小弟就得出來幹這種為老大得罪人的事情,大佬們之間永遠得是和和氣氣的不是麼?但是這個問題很尖銳,草原人都目不轉睛的看著埃利諾,就連海蒂,南妮和雪莉也看著埃利諾,得有個站得住腳的理由。
「沒有人天生是罪人。」
整個帳篷一片沉寂。
「我再說一次,沒有人天生是罪人。她們沒有搶你們的牛羊沒有殺你們的人,請問她們犯瞭什麼罪要被你們叫罪人。如果你要說魔法可以殺人,學習魔法知識是罪惡的,那鬥氣和神術也能殺人,是不是也要叫罪人?每個地方都一定的規則或者法律,隻有違反犯下罪孽的人,才算是罪人。哪怕我討厭威廉斯帝國,也隻是討厭他們的一部分人罷瞭,討厭那些侵害過我的人,而不是所有的威廉斯人。所以請你們也不要叫我的同伴罪人,如果誰改不過來,我希望他的抗打擊能力強一點。」
看著埃利諾把手指關節掰的咔咔響,然後視線掃過在場所有的人,一些人小心翼翼的點瞭點頭。
「可以,諸位,不準再叫幾位女士罪人。」
那些草原人紛紛俯首稱是,然後這場沖突就在此落幕,沒有發生什麼令人遺憾的事情,雙方都表現瞭極大的誠意和克制,最終在某些問題上達成瞭一致。埃利諾重新得到瞭一個帳篷,新送過來的肉這一次幾個人檢查瞭一下沒什麼問題。
「話說我想吃點素……」
埃利諾看著一鍋白水煮肉有點頭疼。
「你們說,在山上就天天烤肉,烤肉,還是他媽的烤肉,結果下來瞭還是肉……」
海蒂抬起頭瞥瞭埃利諾一眼,然後埋頭繼續啃自己的。
「隻要不素偶知己去抓,誰便。」
「別滿嘴吃的說話,意思我還要猜……」
海蒂這個飛行雖然速度很快,一下子就不知道飛到什麼地方瞭,但是後遺癥就是衰弱和饑餓,看起來以後得註意,埃利諾把這個事情在腦子裡記瞭一下。海蒂則把嘴裡的肉咽下去,然後看著埃利諾。
「怎麼,要在這裡開始你的解放法師統一大陸的大業?」
「不然呢?」
「就這鬼地方?還有一群心懷叵測的人?」
「任何事情都是從一點點開始做起的,就像我學劍得從最基礎的架勢學起,沒人能一天成為劍聖。」
海蒂看著埃利諾,感覺這傢夥也有點自己的特質,至少無畏得算一個,埃利諾似乎沒有絲毫的畏懼,對自己也是,對自己要幹的事情也是。帳篷再一次被人拉開門簾,現在埃利諾已經知道瞭自己雇主的名字,塔爾。
「埃利諾兄弟,在草原上,輸瞭的人會失去一切,牛羊,女人,性命,所以,一般來說,最好能一直贏下去。」
塔爾手裡似乎抱瞭個什麼,這會他把那東西放下瞭。
「這個丫頭總覺得自己什麼都搞的定,所以誇下海口,說哪天自己搞不定瞭,就和男人一樣,輸瞭什麼都全歸對方,現在她歸你瞭。作為首領,她任你發落,就算你要直接殺掉她,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但是作為父親,你不喜歡她,可以把她送回來,我會用牛羊來支付。」
塔爾說完就離開瞭,埃利諾和海蒂對視瞭一眼,海蒂很快從埃利諾的眼睛裡看出瞭點東西。埃利諾看著手腳都被捆起來的塔莎,笑出瞭聲。
「你說你啊,自作自受。」
塔莎漲紅瞭臉,現在的她全身什麼都沒穿,手和腳都被束縛著,就像條狗一樣靠著手肘和膝蓋支撐著自己的重量,雖然不重,但是也很難受。
「輸瞭就是輸瞭,隨主人你發落。」
埃利諾對她招招手,塔莎緩緩的爬到他的身前。
「痛不痛?」
「有護墊,還行。」
於是埃利諾把塔莎的護膝和護墊拿掉。
「繼續爬。」
塔莎也沒抱怨什麼,繼續在帳篷裡爬著,很快眉頭就皺起來,而且動作也不再協調,最可以騙人,身體可不會,最多死撐。
「行瞭行瞭,別死撐瞭,幫你解開吧。」
「不可以。」
埃利諾有點奇怪的看著塔莎。
「不服輸?」
「是,我並不服輸。我也想通過試煉。我要讓所有人知道。」
埃利諾其實也覺得無所謂。
「那怎麼證明?」
「你可以把我當七天女奴。最後一天,你可以給我執行絞刑,五分鐘,堅持不住求饒就算失敗,如果過瞭五分鐘,哪怕你不同意,我也不再是你的女奴,我自己拿回自己的自由。這幾天你想怎麼來就怎麼來,隻是不許虐死我,你唯一殺我的機會就是第七天的絞刑。」
「至於麼……那我以主人的身份宣佈,從今天起你就是自由人瞭,回你父親那邊去吧。」
埃利諾不耐煩的揮瞭揮手。
「那樣會令蒙羞!沒有人會再看得起我,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一個逃避試煉欺騙外來者的騙子,我這麼多年的努力就白費瞭!他們不會再把我當一個戰士看待,而是被人拋棄不要的女奴,就連女奴都不如!」
「說的好像這麼來一套別人就會看得起你似得……」
「這是我們這邊的規矩。」
「我才不想去摻和你們這裡的麻煩事。這個規矩就是堵死瞭所謂女人重新變為自由人的道路,吊五分鐘,哪怕是我這樣的騎士會一些呼吸之法都夠嗆,你一個普通的女人還不差不多快死瞭?哪怕你挺過去瞭你也可能變成白癡或者廢人,這種聰明人編出來騙傻逼的東西還真有人信……」
埃利諾搖著頭把手伸向塔莎。
「來,松開吧,我們也累瞭,想早點休息。」
「不!」
塔莎向後退瞭幾步,這不過是個表態,埃利諾可以繼續,但是看樣子他被塔莎的態度激怒瞭。
「啊……隨便你,傻逼。」
埃利諾給海蒂擦瞭擦嘴,然後抱起來,用毯子一蓋。
「哎,我還沒吃完。」
「睡覺。」
「你睡覺幹嘛又要拖著我……你個傻逼自己不吃也不讓我吃瞭?」
「註意一下你的體重,減肥。」
「我餓……」
埃利諾不再說什麼瞭,就是抱著海蒂不讓她走,海蒂也沒辦法。南妮看到這個場面也回到自己的魂匣裡,隻有雪莉依舊跪坐在一個角落裡,如果不註意甚至發現不瞭她。塔莎見沒人理她,也逞強的找瞭個地方窩著,隻是手肘和膝蓋終究扛不住,最後還是躺下瞭。
「那貨有問題。是來監視我們的?」
埃利諾沒說話,通過眼神和手勢,把自己的擔憂表達給瞭海蒂。
「鬼知道,她想當女奴留下,沒關系,交給我。」
海蒂也用眼神和手勢給埃利諾一個回復。
「那就交給你瞭。」
「看我的。」
第二天,埃利諾睡得迷迷糊糊的,隻覺得有什麼在舔他的臉,一驚醒過來,看到是塔莎在舔他的臉,搞的埃利諾一臉懵逼,稍稍拍瞭拍臉揮手把塔莎向後推瞭推,看瞭一眼發現海蒂早醒瞭,正玩味的看著他。
「行瞭,我等著呢。」
「人渣,無恥敗類。是不是幻想著著大清早母狗犬幫你舔棒子?」
埃利諾長長的嘆瞭口,然後有點無奈的看瞭看塔莎。
「罵吧罵吧,反正我都習慣瞭。你又是怎麼會事?」
「主人,我已經憋瞭一晚上瞭……」
「你連這都不懂?女奴就算是上廁所都得報告主人,沒有主人的允許是不準去的,你又沒給她安排可以自己去上廁所的時間。」
埃利諾不耐煩的揮瞭揮手。
「想上廁所自己去,這種事情你就算來匯報我也沒興趣知道,也沒興趣讓你一直忍到失禁或者用這種事來折騰你。」
「被……被塞住的……」
「哈?」
埃利諾稍稍自己的看瞭下,塔莎的確有條尾巴,這東西他貌似記得是插在菊花裡偽裝成尾巴的玩具。
「所以你塞尾巴幹嘛……自己去,這種骯臟的事情難道還要我去看著?」
這一次埃利諾解開塔莎的束縛塔莎沒有反抗,被捆瞭一夜手腳實在是受不瞭。
「那前面也可以麼?」
埃利諾一時覺得塔莎有點下血本啊,而且他以前都不知道前面也能塞住的,今天算是長見識第一次見瞭。讓塔莎把自己的下體掰開一點看到小穴上面一點點的地方也有一個寶石一樣的東西,看起來把洞給堵住瞭。
「你還帶瞭多少東西?」
或者塔莎沒理解正確,於是爬到門口,叼起一個黑色的包裹,這東西大概是昨天塔爾一起帶過來的,隻是昨天大傢的註意力都集中在塔莎身上,可能沒註意到。
「大致的調教玩具還挺齊全啊,挺好的。奴隸的一切都是主人的,沒有主人的命令不允許進食,不允許喝水,不允許睡覺,也不允許排泄,隨時隨地必須保持發情,接受主人的使用,為主人提供一切服務……嘿嘿,人沒經過調教,東西倒是用的挺不錯啊,你知道麼,女奴怎麼可以和主人說這麼骯臟的事情,隻準暗示,你沒興趣把她交給我。」
海蒂用手擠壓瞭一下塔莎的小腹,塔莎有點躲閃,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然後就挨瞭海蒂一巴掌。
「誰給你的膽子躲避的?還捂臉?你也沒說謝謝主人。看起來你有的教。」
「他,才是……」
「還敢頂嘴?我是人,而你是奴隸,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你沒有任何權利,我可以隨便怎麼使用你,甚至要你的命你都不能反抗。你以為這是過傢傢的遊戲麼,裝出一副自己是女奴的樣子在這裡裝模作樣幾天,然後就結束瞭?你以為最難的是最後那五分鐘?不是的孩子,你會期盼那五分鐘的,你會想一死瞭之的,而我的工作是,隻要我一個眼神,你自殺都不敢。」
海蒂拿起一根牽引繩,套在塔莎的項圈上。
「行瞭,她會變成一條聽話的母狗,你忙你的去,這種樂子就交給我好瞭。」
「那就交給你瞭。」
海蒂給塔莎一個你等著的眼神,然後拿出一個眼罩給塔莎戴上,拿起一條鞭子就牽著塔莎出去瞭。埃利諾則沒什麼胃口的吃瞭點東西,然後取下掛在胸口的項鏈,看瞭一會。
「沒一個讓我省心的,要是你在多好啊……」
「這個是……好厲害的魔法道具啊!」
南妮不知道何時飄在埃利諾的身邊,盯著項鏈看瞭一會以後,發出瞭由衷的感嘆。
「裡面的是?」
「我的女人。我以為自己可以救她,沒想到她用血喂活瞭我……我終究,是個廢物,救不瞭自己,也救不瞭她……」
南妮覺得自己可能問瞭不該問的,無聲的離開瞭埃利諾的身邊。埃利諾看沒人打擾自己瞭,於是開始默默的運行起自己的鬥氣,自從學習瞭新的鬥氣秘籍,他的修行很順暢,沒多久就突破瞭五階,但是在前往六階的道路上,卻一直覺得差瞭點感覺,埃利諾知道以自己的年齡來說,自己還很年輕,有這樣的實力已經讓很多人羨慕瞭,而且自己有的就是時間,但是自己需要做的事情,可等不瞭自己那麼久。而且,他有一種預感,這個世界可能要發生一些改變瞭,或者說他自己就是這個世界的變數,是神隻用來改變世界的棋子,他無法看到遙遠的未來,所以本能的感到不安,他覺得自己需要力量來自保,也需要力量來保護自己的女人。
「賤母狗,你不是自尊心很強麼,不是什麼都不怕麼,疼都受不瞭?腿抬起來。抬到位。」
塔莎爬慢瞭要挨抽,爬快瞭要挨抽,不快不慢,也要挨抽,因為海蒂會故意停下來,被蒙著眼睛爬行本來就很令人害怕,手腳在雪裡被凍得很僵,渾身沒有衣服讓她懷疑自己會不會被東西,的背和屁股上已經全部是鞭痕,但是每次當她覺得自己撐不住的時候,海蒂就會用魔法治療她一下,把她從快暈倒的邊緣拉回來。當然海蒂不是出於好心這麼做的,每次釋放魔法治療她一下後,引來的都是一頓鞭打,海蒂控制的很好,沒抽出血,但是都是抽在特別容易疼的嫩肉上。
「不是說你想排泄的麼,為什麼不尿啊。」
海蒂讓塔莎和狗一樣抬起自己的一條腿,必須要她抬成直角,稍微有一點點不對都是對著小穴和大腿根那裡一頓鞭打,敢動一下或者叫喊就繼續打,每次都打到塔莎死去活來,反復幾次以後 塔莎都麻木瞭。
「那裡,被堵著。」
塔莎帶著哭腔回答海蒂。
「嘖嘖,母狗怎麼能說人話呢。」
海蒂抬起腳踢在塔莎的小腹上,一下讓她疼的倒在地上,換來的隻會是一頓諷刺和鞭打。
「埃利諾,海蒂小姐也有點……」
半個身體透出帳篷在外面偷看的南妮讓埃利諾覺得有點出戲……但是南妮已經屬於幽靈的體質,可以穿過一些東西你總不能非要她和人一樣從門裡進出。
「別管她,她說能處理好就讓她去。而且我覺得她也需要釋放一下壓力……而且你不覺得奇怪麼,一個女人,如果說她腦子有問題,想當個女奴,到也不是沒有,身體是不會說謊的,這麼冷的地方,她不會鬥氣怎麼頂得住外面的嚴寒的?」
南妮這時候也思考瞭一下這個問題,貌似的確,法師和劍士屬於超凡者,可以抵禦嚴寒,普通人就算耐寒,也做不到這個溫度赤身裸體在外面。埃利諾自己撩開帳篷看瞭一眼,不得不說人喜歡圍觀的秉性是到瞭哪裡都不會變的,冰天雪地外面冷的要死居然有一群人在圍觀海蒂調教塔莎,埃利諾真的覺得他們是蛋疼,然後發現瞭一些他好奇的東西。
「南妮,那個就是半獸人?」
南妮順著埃利諾手指向的地方看瞭一下,看到瞭幾名半獸人女性,她們和人的相似度很高,隻是臉起來有點動物的特征,有著類似於動物的耳朵,還有尾巴,於是點瞭點頭。
「應該是,但是和好像和我知道的又有瞭一點區別,我那時候的半獸人,長得沒這麼像人。」
埃利諾仔細的看瞭一下。
「看起來和人至少有八九成的相像,你那時候是什麼樣的?」
南妮皺著眉頭思索瞭一會。
「應該,更像動物吧,我那時候半獸人還是實驗物種,很少看到,單憑偶爾瞥到兩眼的記憶……至少身上毛應該挺多的,或許是因為她們是女性?」
出於好奇,還有埃利諾覺得自己的實力可能在心情不好的時候是沒辦法提升的,所以轉去瞭塔爾那邊。塔爾看到埃利諾顯得很平靜,埃利諾覺得作為一個首領她不可能不知道現在他的女兒正在被調教,他是故作鎮定麼?
「我把她交給我的同伴……想來不會出什麼問題……」
塔爾看著埃利諾笑出瞭聲,摸瞭摸自己的胡子。
「你今年多大?」
「快十七瞭……」
「挺年輕的,你見識還太少,要知道,如果不是那種刻骨的仇恨,男人很少對女人下得去狠手,對於男人來說,可以殺掉一個人,但是去折磨她就會有一些不舒服,而女人在這方面則……她們比男人更知道怎麼折騰女人。」
埃利諾有點心虛的低下頭。
「當然這並不是你的問題,這個丫頭已經十八歲,對於草原人來說,她這個年紀沒找男人已經是很少見的,讓她吃點苦頭知難而退也好。你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我們這裡的人,沒你們那種忠貞和貞操的概念,來這裡的人每年都會變,有很多老面孔說消失就消失,也會出現一些新面孔,對生死看的比較淡,我說我不那麼在意她的死活並不是客套話,隻是她真的死瞭,我會向你索要一個讓我滿意的補償。」
盡管埃利諾覺得塔爾依舊有點問題,但是他現在不想深究。
「我覺得她是在自己折磨自己,為什麼?」
塔爾站起來,示意埃利諾跟著他,埃利諾跟著塔爾來到馬棚,這裡居然是整個營地最好的地方。
「馬對於我們草原人來說,就是一切,當然,我們從小就得學習如何養馬,如何馴馬,當然,還有如何騎馬。我以前有過一個兒子,有一天他也和這裡所有的男孩一樣,想騎馬,我當然也興致勃勃的教他如何騎馬,事情就是這樣,剛學會騎馬的小子總是無所畏懼,他們總喜歡玩出點花樣以體驗自己和別人的不同。那一天我因為一些事情沒空看著他,所以他偷偷跑去騎馬瞭,塔莎跟著,然後那小子出瞭事,從馬上跌瞭下來,這種事情每年都有,隻是不巧落到瞭我的頭上,我和她的妻子當時都很悲傷,甚至她的母親因為悲傷過度也回歸瞭諸神的懷抱。但是這個責任的確不應該由她來負,畢竟她也是個孩子。但是那傻孩子以為她應該為此負責。」
原來有這麼一個過去,那塔莎要強的確說的通,她在試圖以一個男人的身份活下去?不對,如果一個女人決定以男人的身份活下去,她應該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而不是露的像個站街妓女。她來找自己爭取自由應該是以其他的方式,而不是接受女奴調教,埃利諾心中的疑問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更多瞭。
「那你……」
看埃利諾有點問的扭扭捏捏,塔爾倒是不介意的大笑起來。
「草原人怎麼會絕後,這裡比起你們那裡人的確少,但是我們這裡男人少,女人多,作為一個首領我怎麼會少女人,自然不會絕後。我有其他的兒子,我也不止一個老婆,哈哈哈哈哈,隻是他們不在這個聚集點罷瞭。」
埃利諾嘆瞭口氣搖瞭搖頭。
「人其實都是和自己過不去。」
「有道理……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第一次見到半獸人,覺得有點好奇,我們那沒有。」
塔爾笑瞭兩聲,這是一個外來者的正常反應,來這裡的人很多都是為瞭半獸人來的。
「的確是你們這些外來者會感興趣的事情。跟我來,不過要小心,嘿嘿。」
埃利諾心裡面嘀咕著有什麼可以擔心的,難道半獸人還吃人麼?在人類聚集地的半獸人要是吃人的話,這裡的人應該和它們隔的遠遠的,而事實上埃利諾回憶瞭一下,剛才半獸人和人類混在一起,並沒有明顯的分隔開。塔爾帶著埃利諾走進一個很華麗的帳篷,然後埃利諾就覺得這裡的氣氛貌似有點不太對頭,整個帳篷很大,還有各種隔間,裝飾很曖昧,光線也很曖昧,帳篷裡飄散著一股香氣。
「我們這裡的特色。半獸人妓院。」
「啥!」
埃利諾總算知道塔爾提醒他的要小心是什麼意思。
據說在上古這裡曾經是一片很好的馬場,有一個部落由於擅長養馬而發展起來,這裡被稱為養馬興盛之地。後來隨著時間的變遷,到魔法帝國的末期,這裡變成瞭草原和平原交界之地,交易場所,草原人向外面輸送著馬匹和牛羊,外面的人向草原人輸送著各種生活物資和糧食。當然,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欲望,在和半獸人打的腦子差點被打出來以後,人類倒是對這些亞人產生瞭興趣。而這些亞人在戰爭這一條路走不通的情況下,也開始嘗試走其他的道路,比如說共存,對此草原人也分為很多派,有一些覺得和這些亞人有血海深仇,當初相互殺的人頭滾滾,絕不可以妥協,也有人覺得都殺到雙方殺不動瞭,是時候嘗試一下共存瞭。塔爾就是一個共存派的首領,他們在這裡建立瞭一個營地,和外面交易,同樣,還提供一些外面享受不到的服務,半獸人妓女。威廉斯帝國有嚴格的法律,草原外的半獸人,看到瞭就可以誅殺,殺死半獸人的人拿著屍體,可以直接去找當地的執政官領賞。貴族發現飼養半獸人奴隸,直接剝奪貴族頭銜和爵位,貶為庶民。
「塔爾大人今天來光顧一下我們的生意麼?」
因為是冬季,所有的人都隻能窩在營地和帳篷裡,沒有外人來自然也就沒有生意,這裡的妓女已經屬於閑到發慌的狀態,這時候這裡來瞭兩個男人……
「這個是狼人,你哪怕和她們做到忘我最好也別說出帶狗的侮辱性詞句,比如說你可以叫奴隸母狗,叫他們母狗她們真的會咬到你生活不能自理。這個是貓人,不是太聽話,但是很多人喜歡。那個是兔人,膽子很小很聽話,新手建議嘗試一下。那邊是牛頭人,特點是胸大和可以產奶,她們脾氣一般來說不錯,但是惹惱瞭她們,誰都攔不住,力氣大到騎士都扛不住。半人馬也是有的,不過一般能點她們的也不是一般人,我們稱其為愛馬仕。熊人比較豐腴,而且耐疼,如果你有特殊癖好或者喜歡一些施虐的話可以找她們,當然前提是滿足她們的胃口,隻要你能喂飽她們,大概率就可以對她們為所欲為。虎人我們這裡也有,但是她看不上你就別想瞭,她隻接她看的上的顧客。至於藏在那邊的角落裡的是狐人,用男人的話說,夠騷。」
埃利諾被一群半獸人圍著圍觀,這時候他覺得貌似他才是奇怪的那個,而不是這些大約八九成像人的傢夥。
「話說有男性半獸人麼?」
「你對男人感興趣?這裡也是有的,不過在另外一個帳篷,我帶你去。」
埃利諾立馬擺瞭擺手。
「我隻是有點好奇,我的同伴說半獸人以前貌似沒這麼像人,又或者是因為他們是女人的緣故?」
「的確,男性更接近野獸,負責戰鬥,女性倒是更偏向人類,負責生育和維持部族。不過也不要輕視她們,她們也有自己的自保手段。」
塔爾拍瞭拍埃利諾,然後對著一群女人說瞭句,這孩子消費算我的,就笑盈盈的離開瞭,塔爾剛一走,埃利諾就知道被女人淹沒是一種什麼感受。
「男人!男人!」
「滾開,天天發情的兔子,哪輪得到你!」
「喵嗷嗷嗷,嘶,嘶!」
埃利諾感覺自己快被這群女人給撕瞭,畢竟拉扯他的人很多,但是並沒有精蟲上腦,他清醒的記得雪莉一開始是怎麼樣爬上他的床的,那一段時間一開始是挺快樂的,但是很快就……
「抱歉,雖然我對大傢很有興趣,但是也吃不消這麼多人一起來,畢竟我就一個男人,我就像所有外來者一樣,對你們很好奇。」
埃利諾的騎士能力很快幫他擺平瞭面前的女人,至少把對方的手拿開還是辦得到的。
「小弟弟你有什麼好奇的可以和姐姐去床上,咱們慢慢聊。」
一個灰色頭發看起來應該是狼人的女人舔著舌頭,尾巴搖的人都快飛起來的感覺。
「你們給我的感覺比較奇……特別,至少和普通女人完全不一樣。」
「我們被你們稱作半獸人,當然和你們人類的雌性不同瞭,況且一個帶著三個奇怪女人的人來說我們奇怪,挺好笑的。呼呼呼……」
埃利諾想瞭想自己身邊跟著的人,雪莉是人造人,海蒂是龍,南妮是幽靈,還真沒一個是正常的……看瞭看蹲在一邊舔著自己手的貓人,露出一絲好奇。
「我不記得你有見過我……」
「貓人可是天生的隱藏大師,你就算仔細找,都未必能發現她躲在哪個角落。」
半人馬在一旁解釋道,半人馬上半身人下半身馬的特點除非真的對此有所喜歡的人大概是不會指名吧。
「哪個,可以摸一下你的頭和耳朵麼?」
半人馬低下頭,埃利諾摸瞭摸,感覺像在摸馬匹,又像在摸女人,很難說的清楚。
「切!」
貓人稍稍抓瞭抓自己的脖子,盯著埃利諾,埃利諾看到那瞇起來的眼睛,本能的感到瞭一些威脅,貓人的心情看起來很多變。
「那要不這樣,我最近也沒什麼事情,每天過來找你們玩玩,同樣我也想見識一下半獸人的實力。」
「嗯?看起來你也和很多外來者一樣想和我們試試手?」
隨著一個聲音響起,圍在這裡的半獸人紛紛讓開,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埃利諾的視野裡。
「虎人?」
埃利諾本能的感受到危險,面前的女人和他一個身高,一塊又一塊的腹肌還有粗壯的手臂都顯示著她強大的肉體力量,但是在埃利諾看來,隻要不會鬥氣,那麼肌肉力量再強,也是強不過騎士的,他感受不到對方有鬥氣的波動,雖然一些騎士的確有掩蓋自己鬥氣的能力,但是大多數情況下兩名騎士遇到對方都能感受到對方的鬥氣波動,從對方的鬥氣波動可以粗略的判斷出一些信息,比如說對方修行的鬥氣,大概的等級,強弱等等。
「我來測測你有多少本事吧,去外面。」
埃利諾和虎人走到瞭帳篷外,還沒等埃利諾說話,一個直拳就打瞭 過來,埃利諾抬手擋瞭一下,手臂上傳來的痛楚清楚的告訴他,對方不是一個善茬,但是用鬥氣去對付一個不會鬥氣的女人是不是有點……現實容不得他思考,虎人的拳很快,埃利諾感覺自己的防禦都快被攻破瞭。
「還不肯用鬥氣麼?你放不開的話,我也放不開啊。」
虎人和埃利諾拉開一個距離,伸出鋒利的指甲,舔瞭一下。
「你不會鬥氣,用鬥氣的話容出事,而且也勝之不武。」
「哈哈哈哈……第一次見到你這種蠢貨,你剛出師麼?戰鬥不進全力的話,會死。野性解放!」
埃利諾一瞬間感到對方的速度和力量暴增,他僅僅來得及用手抓瞭一下對方的手腕減緩瞭一下速度,但是肚子上還是被一下猛擊,劇烈的疼痛讓他身體不受控制的倒下,還沒來得及緩一下,眼前一隻腳踢過來埃利諾雙手擋瞭一下人被踢飛出去,全身的鬥氣開始運轉,痛感減緩,感知和敏捷都得到瞭提升,讓埃利諾成功落地。一落地迎面就是暴風驟雨一樣的拳頭,埃利諾也不示弱,直接和虎人對拳。雙方停下來的時候埃利諾驚奇的發現自己的手居然在流血,對方也一樣。
「怎麼可能,我感受不到鬥氣!」
「這就是我們的力量,來自野性的力量。」
「再打下去,就要出事瞭,都停手吧。」
隨著塔爾拍瞭拍手,虎人的氣息也慢慢的變弱瞭,埃利諾這時候才發現剛才虎人身上突然催增加瞭很多的毛發,現在這些毛發在脫落,而且人看起來也有一點萎靡。埃利諾稍稍對半獸人有瞭新的評價,爆發型。
「行瞭行瞭,你就別逞強瞭。」
「也是,都當婊子的人瞭。」
虎人打瞭個哈欠,重新鉆回瞭帳篷,南妮飄過來給埃利諾的手釋放瞭水系治療術。
「這就是半獸人的力量麼,爆發力好強,但是爆發過後貌似也會產生一些後遺癥。」
「我對於半獸人瞭解並不算多,一些基本的還是知道的。它們當時設計出來是為瞭補充帝國法師缺少防禦肉盾的炮灰型兵種,所以它們的生育率很高,成長很快,壽命比人類短的多。很多時候,大概是一次性的……」
南妮湊在埃利諾的耳朵邊上說的,聲音有點低,而且有點不好意思。
「這怪不到你頭上,不用覺得不好意思。不過,越來越有意思瞭。」
埃利諾多看瞭眼半獸人妓女的帳篷,又看瞭眼勸完架離開的塔爾,再瞥瞭眼在被調教的塔莎,總的這個場面是越來越好玩起來。
「今天是給你一個預演,你還能用兩個腳趾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真實施絞刑的時候,可沒什麼給你支撐瞭哦。」
海蒂一邊笑盈盈的說著一邊用腳踩著塔莎的腳趾,塔莎現在想叫都叫不出來,海蒂把她的嘴給堵瞭。看著海蒂拿起鞭子,塔莎想求饒瞭,她今天已經挨瞭足夠多的打瞭,她感覺今天一天挨得打比一個月,不,甚至一年都多。隨著啪的一聲鞭響,塔莎扭動著身體。
「沒叫出來,挺好的,不過你忘瞭數數。」
於是海蒂又加重瞭力道,塔莎被抽的眼淚都飆瞭出來,她嘴被堵著啊,怎麼數數。
「你還真是死硬啊,讓你數數的呢?」
「嗚嗚嗚……」
「哦,嘴被堵著啊。」
塔莎拼命的點頭。
「你居然敢指責主人有錯?」
塔莎又開始拼命的搖頭,海蒂開始用指甲一點一點的掐起塔莎的肉,有掐和擰的。
「主人永遠是對的,辦不到就是奴隸的錯,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就算給堵著嘴,你用哼的也得給我把數字哼出來!」
海蒂隨手拉瞭一下繩子,塔莎的雙腳徹底離開瞭地面,隻一會她的臉就徹底的漲紅瞭,身體開始扭動。
「不是要挺五分鐘的麼,你現在才多久啊,我來告訴你會發生什麼,你越掙紮,這繩子勒的就越緊,呼吸不過來,你會用力的去呼吸每一口氣,然而繩子越勒越緊,你的下一次呼吸,會比上一次更困難。你的意識會模糊,身體會不受控制,現在你下身是堵著,看,現在我幫你拿掉,你想忍都忍不住,包括後面也一樣,難看的很,看到瞭麼,他們在笑你,他們在笑,那個傻逼怎麼那麼蠢,明知道會死還去試,這就是騙人的把戲,那個依靠著自己父親庇護的傻逼是真的傻。」
塔莎一瞬間感覺到絕望,本以外這些外來者不會做的很過分,但是現在遠超她的預計,直接哭瞭出來,海蒂稍稍松瞭下繩子,讓塔莎重新獲得一個支撐,塔莎開始咳嗽,隻是被堵著嘴聲音有點怪。
「你真的以為憑借意志就能頂過去,現在的你已經因為寒冷而生病瞭,你自己沒感覺麼,這麼冷的天全身赤裸的在外面受凍,還是你這種傻逼自己提出來的,你是有多蠢?你把你自己的愚蠢展現在瞭所有人的面前,你以為埃利諾看在和你無冤無仇並且嫌煩的情況下讓你通過瞭所謂的試煉就有用瞭?沒有的,他們還是會笑話你,他們不關心你是不是通過瞭所謂的試煉,從一開始就不關心,因為他們知道這種試煉是騙傻逼的,沒人能通得過。」
「有的……」
「呵呵呵,大概都是這麼說的對吧,很久很久很淺,很遠很遠的地方,用那種騙傻子的話來忽悠你,你的父親不會給你求情,因為有很多人在盯著他,他們期盼他犯錯,期盼他違規,隻要利用好你這個傻子,用你來擾亂你父親的心神。你是真的很傻,真的,他們一開始就哄著你,讓著你,就是在等你變成這樣的大傻逼。」
隨著海蒂徹底的松開塔莎的繩子,塔莎跪在地上哭的很傷心,因為被吊著,下半身拿走瞭塞子以後失禁瞭讓她整個人坐在自己的尿液裡。
「真他媽的丟人啊,母狗。」
海蒂手裡形成瞭一團水,把塔莎從頭到腳澆瞭個透,然後用牽著她的繩子把塔莎拖走。
「抱歉,母狗還欠缺調教,讓諸位看笑話瞭。」
回到帳篷,塔莎因為渾身被水澆透瞭,整個人在不停的抖動著,埃利諾看不過去丟瞭條毯子給她。
「也不用把她打成這樣……」
「很過分麼?比起某人直接強上,我做的貌似不算過吧。」
埃利諾這時候當然明白海蒂的意思,隻好好聲好氣的乖乖向海蒂認錯求饒,在以後的日子裡想必海蒂還會一次又一次的提起這件事……。
「這種人,死犟,一直被人哄著以為自己厲害的很,栽在你手裡是偶然,不在肉體上讓她知道她有多脆弱,她是不會死心的。」
「我真的很蠢麼……」
埃利諾嘆瞭口氣。
「你的父親是這個營地的首領對吧,這種和外界交界的地方,掌握著和外面的交易。你以為你父親的位置有多少人眼巴巴的盯著?我以前當騎士那會,剛去領主那邊就職,領主是愛答不理,而我來這裡你父親的招攬意向很高,當然有我帶著三個同伴的原因,你父親手底下也確確實實的缺人吧,如果我被其他人招攬瞭對他來說會很糟糕對吧,所以就算你犯蠢他還是把你往我這裡塞,他在展示自己的誠意,用你來讓我安心,表示我連女兒都交到你這裡絕對不會害你。你在幹嘛?你以為你能代表他的尊嚴?他需要你來幫他展示自己的尊嚴?你一直靠著他身份在為所欲為,自以為是!這次誰在哄著你讓你來搞這個試煉的,你再好好想想吧。」
讓南妮給塔莎釋放瞭兩個祛病術以後,埃利諾就不再管她,而是和海蒂討論起瞭半獸人。
「那個野性解放你看出來什麼瞭嗎?突然之間氣勢和戰鬥力就暴增,一點預警都沒有。」
「至少我不知道,南妮看起來也不知道,喂,那邊的木頭,你知道麼?」
「我這裡關於半獸人的資料大多數都被刪除,沒有具體的情報。」
雪莉的回答幾乎又是一板一眼的。
「她都不知道,那就是後來可能研發的一種技術,的確那個爆發力以半獸人的標準來說是很可怕,戰鬥力至少有五倍的提升,雖然不會像人類的學會鬥氣這樣誇張,但是也足夠厲害,剛才如果她真的要殺你,得手概率在五成以上。」
「那麼高?」
「你以為自己帶上劍和鎧甲就沒事瞭,他沒用爪子,野性解放的時候她的爪子也得到強化。而且南妮說的很清楚瞭,半獸人大多數情況下是一次性使用的炮灰兵種,也就是說它們應該被設定為很蠢或者不怕死,不怕和你們人類一換一,在搏命的情況下你輸的概率反而會更高一點。」
埃利諾點瞭點頭。
「我要去和那幫傢夥打一下交到。」
「我看你是想試試她們的小穴。」
「那是當然的啊,體驗總是需要的麼。而且我覺得,不會少和這幫人打交道的,在這個草原上。」
「我記得你一開始還想回傢,現在怎麼不想瞭?」
埃利諾稍稍沉默瞭一下。
「回不去是一個問題。帶著你們三個,目標太顯眼,容易被人盯上。最後我想瞭想,我他媽這麼灰溜溜的回去,也娶不到我的青梅竹馬,我他媽要帶一支大軍回去,就算她嫁瞭人,我也要把她給搶回來!」
海蒂第一次覺得埃利諾看起來居然有點順眼,但依舊對著他豎起中指。
「切,你就等著看她肚子裡懷著一個,手裡抱著一個,背上背著一個吧。」
「就算是那樣我也要。」
轉頭埃利諾離開瞭帳篷,稍稍閉上眼睛,雙手握拳,過瞭一會才松開,他知道海蒂說的大概率不會成真,畢竟以梅莉的條件不會嫁的那麼差,但是別說她真的有瞭孩子,哪怕是她在這個時候投進瞭別人的懷抱,自己還真能一點都不介意麼?但是他很快就搖瞭搖頭,把這些事情從自己的腦子裡驅趕出去,在這裡自怨自艾是沒有什麼意義的事情。而且剛才他看起來在和海蒂討論半獸人,實際上他悄悄的註意瞭半天塔莎,這傢夥被埃利諾說瞭以後看起來像在沉默的反思,但是埃利諾覺得她更像是松瞭口氣,所以他準備換個突破口,既然這個女人還想繼續裝下去,那就看看那個男人怎麼樣。來到塔爾哪裡,看到他正在給那個虎人的手上藥。
「額,我來的不是時候……」
「讓你進來就說明你來的是時候。」
「我的同伴貌似對她有點過分,為過來說一句抱歉。」
「我說過瞭,給她點教訓也沒有太大的 關系,她自己選的。」
埃利諾臉上看起來有那麼點尷尬,心裡倒是覺得更好笑瞭,你一個首領在給一個妓女上藥,對自己的女兒倒是不聞不問?這他媽做的也太明顯瞭,當我是白癡?瞥瞭眼虎人發現對方笑瞇瞇的看著自己。
「想來要你的獎勵瞭?」
埃利諾記得塔爾說過虎人不隨便接客,得她看得上的,這話的意思是虎人看上瞭自己?埃利諾瞬間擺瞭擺手。
「我還是喜歡稍微嬌小柔軟一些的,當然,我喜歡胸大的。」
總不能說你們兩個看起來像那啥吧,埃利諾的話也緩和瞭帳篷裡的尷尬氣氛。
「的確是年輕人的選擇。」
「其實可以讓我的同伴給她治療。」
「還不至於麻煩到……你的同伴,我們半獸人的自愈能力比人類更強,當然同樣的,壽命也比人類要短。」
看來要讓別人把罪人這個稱呼改掉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不過實力會帶來尊重,如果埃利諾今天輸瞭,那麼他們愛怎麼叫就怎麼叫,不會有人在意埃利諾的威脅,經過今天的戰鬥,這裡的人不會隨隨便便叫海蒂什麼罪人瞭。
「你過來有什麼事情?」
「正好你們兩個都在,首先我想說我雖然是個騎士,但是從小傢裡窮,對於騎馬,隻能說會,我想學學如何更好的駕馭馬匹。當然,我也想更多的瞭解一下半獸人,所以我會經常去你們那邊,不過和女人打架總覺得有點……」
「說起來我們不過是些婊子,隻要給錢,打架還是在床上打架,對我們來說沒區別。我記得某人說過他付賬,你來就是瞭。」
「那就這麼說定瞭。話說塔爾你真的不把她領回去麼?小孩子和父母鬧別扭打一頓屁股就好瞭。」
見塔爾不做聲,埃利諾就自己離開瞭,虎人看瞭眼在幫自己塗藥的塔爾,他塗的很認真。
「我覺得他心有所屬,不會在這裡長留,也不會變成草原人。被我們一群人圍著居然能忍住誘惑,並不容易。」
「還記得前一陣東北邊麼?」
虎人稍稍想瞭想什麼東邊,然後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前一陣那沖天的魔法波動,讓就連她當時也跪在地上顫抖不已,那是來自靈魂的壓制,半獸人看到法師會感覺到天然的恐懼,這不是幾代人能消除的,所以她寧可上藥等自愈也不想讓法師來幫她治療。
「你說那個。」
「就是那個,他是從東邊過來的,沒有馬,沒有補給,冰天雪地的,幾個人是怎麼步行來到這裡的?而且他叫他的同伴是法師,而不是罪人。呵呵……我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做的對不對,但是什麼都不做,就錯過瞭這個機會,我給他善意,同時讓你們也給他善意。希望將來能收獲到足夠多的回報,或者說我的傢人後代,能收獲足夠多的回報。當然這是不確定的事情,不過我想賭一賭。」
「那個孩子怎麼辦?」
塔爾嘆瞭口氣。
「當年她的父親站在我的面前,說有一天你來向我復仇,我會接著,但是隻有一次。對我來說也一樣,她要有本事能搞到那個男孩連同他的三個同伴一起來對付我,那是她的本事,我也會接著,同樣,隻有一次。」
兩個人沉默瞭許久以後,虎人輕輕的撫摸著塔爾的臉。
「看看你,天天操心這個操心那個,人都老瞭。好久沒去我那邊瞭,今天,或者說不如現在……」
「有時候覺得自己太累,幹什麼都提不起興趣。但是女人發出瞭邀請,作為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