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皇帝唐娜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實驗室,一隻由人類和狗合成的合成獸立馬爬過來,舔舐著她身上的污漬。唐娜每隔一段時間就出去群交,這似乎成瞭她的一種減壓手段。
「當初叫囂著我不會墮落的人哪裡去瞭嘖。」
對於這個一有時間就回來嘲諷自己的鏡中靈,唐娜隻是瞥瞭一眼,就沒再看她。
「嗯,很多人在墮落之前都覺得自己的自制力很強嘖,你知道有一種叫醉生夢死的煉金藥水麼?」
唐娜本來躺在一張椅子上享受著合成獸的舔舐,剛有點懨懨欲睡突然之間就清醒瞭過來,人猛的站起來,快步走到鏡子前面頂著鏡子裡那個看起來一臉嘲諷的人像。
「你說的那種東西在帝國的違禁品上可是第一序列!」
「很多法師在嘗之前都覺得自己能抵禦住誘惑嘖,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在魔法帝國的某些法師圈子裡,出現瞭一種致幻煉金藥,一些法師們就開始沉迷這種東西,這種藥水的危害在於,勾起人內心的欲望並在夢中予以滿足,結果就是很多法師從意志上根本無法擺脫,每天沉迷於夢境,最終搞的分不清虛幻和現實。一種不知道哪裡流出來的藥水,給帝國的法師帶來瞭沉重的一擊,以至於現在的魔法帝國如果查到制作這玩意兒的煉金師,可以當場格殺,被查到飲用的法師,立即開除。
「在我弄死你之前把你的嘴給我閉上!要知道你已經沒價值瞭。」
「所以說你為什麼不直接毀瞭這面鏡子嘖?」
唐娜自從看完瞭莫麗莎給出的資料以後,就想把鏡子毀瞭,但是每次又下不去手,她總覺得莫麗莎還會有更多的知識,或者藏瞭點什麼,又或者是能有這麼一個吵吵的對象都讓她覺得舒服瞭點,究竟是什麼原因她沒毀滅這面鏡子真不好說。
「最近有什麼心煩的事情,又跑去當婊子嘖?」
「我他媽的不像婊子麼,我他媽的就是婊子!」
唐娜聽瞭莫麗莎的吐槽直接暴怒,她沒法和其他人說自己的事情,但是面對已經鏡中靈,倒是可以肆無忌憚的說。
「堂堂魔法皇帝說自己是婊子,嘖嘖。說說吧,什麼事情讓你氣成這樣嘖。」
「還能為什麼,砍瞭劍士的預算已經不滿足瞭。刀揮到我們暗系的頭上來瞭。」
「所以你為什麼不把人體強化項目給直接拿出來嘖,一群人一起研究會快很多,而且在資源上的投入也會更多。」
唐娜看著眼鏡中靈,撇過頭不想接這個話。
「啊,我懂瞭嘖。你想成為那個唯一,呵呵,還真以為魔法帝國的皇帝們之間很和諧嘖。」
「對生命的渴望每個人都有,不是你們這些長生種族可以理解的……」
「相比較於普通人,你們已經夠長壽瞭嘖,你幾百歲瞭來著?而且你也不用顧左右而言他,就算你活得夠長,新的一屆魔法皇帝上來你們之間的力量也相差無幾嘖。」
唐娜內心對於莫麗莎的忌憚又多瞭一分,她居然知道魔法帝國高層才知曉的秘密,隻有踏入賢者級別才能瞭解的事情隨隨便便就從對方嘴裡說出來,這感覺實在不好。
「我就不問你怎麼會知道這種秘密的瞭,延長壽命這種事情的代價,有多重我很清楚,本來就是違背諸神的意志,如果隻是個別人或者小范圍的話自然還可以接受,如果是整個帝國為此瘋狂,帝國會直接崩潰。」
「能把自己的自私說的這麼高尚不虧是人類嘖。」
鏡中的莫麗莎一邊鼓掌一邊一臉嘲諷的看著唐娜。
「隨你怎麼說,你繼續幸災樂禍好瞭。但是你記住,我不爽瞭,火隨時可能發在你身上。」
「所以我才說你是個蠢貨嘖,你的腦子是不是被精液灌滿瞭嘖?把你的私心掩蓋在正常的項目裡,比如說。」
唐娜跟著莫麗莎的眼神看向正在舔自己腳趾的合成犬。
「這種東西弄出去是違背人倫的!你他媽的想我死?」
「講道理你們法師真的很在意這些麼,嘴上說著人倫你做實驗的時候可不是這麼一副嘴臉。而且為什麼要直接把這麼個東西拿出來呢,會嚇到大傢的,可以先弄個企劃出來嘖,亞人計劃你覺得如何?」
唐娜一下子來瞭興趣,拖著一張椅子坐到瞭鏡子面前,同時張開腿讓合成犬好好的舔。
「你成功的勾起瞭我的興趣,來吧,惡魔的低語。」
清晨,夏農又感受到瞭這個城市不一樣的地方,蜂巢的隔音實在是一言難盡。大清早,大多數人都要去工作,蜂巢有固定的鬧鈴,整棟樓都聽得到的那種,每天固定時間報時,於是整棟樓就變得和集市一樣,像夏農不需要去工作又被吵醒的人在大聲的咒罵。一些人在催促或者叫罵著別擋道趕緊走,再不走要遲到瞭。樓上時不時有跑動聲,甚至裡面夾雜瞭女人的聲音,被這麼一吵,夏農就算想睡也睡不著瞭,爬起來,打開水龍頭洗瞭把臉,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呵……」
看著鏡中的自己,夏農自嘲似的笑瞭一聲,然後穿好衣服去找愛德華,畢竟過來瞭也不能說天天無所事事,即便進入帝國以後法師有一定的補貼,僅僅隻是魔法師的那點補貼也經不起他在這裡隨便花,他也不是想換個地方當廢人,怎麼說都得混出點名堂來。蜂巢麻煩的地方就是所有的房間看起來都一模一樣,隻能靠記門牌號,幸好昨天愛德華有提醒他記住門牌號,這才算沒找錯地方,敲瞭敲門,沒反應,重重的敲瞭幾下,裡面才有瞭點聲響。
「誰?」
「大哥,是我。」
聽到房間裡有一些聲響,然後房門被打開,愛德華穿著睡袍,又往回走瞭幾步倒在瞭床上,看起來疲勞的很。一個女人正站在洗漱臺前洗著臉,什麼都沒穿,看到夏農露出一個商業微笑。
「小帥哥,我叫葡萄,要是你有什麼想法,我就住在對面,這是地址。」
女人一點都不遮掩,稍稍撩瞭撩頭發,然後托著胸對著夏農晃瞭晃,用手指沾瞭點水在鏡子上寫下一個門牌號。一時間夏農都有那麼點懵,但是很快反映瞭過來,大哥找瞭妓女,夏農有點本能的排斥,但是大哥又沒戀人老婆,孤身一個男人有需求叫妓女貌似也很正常……
「葡萄,還在我這裡就打算接下一單可是會惹惱我的。」
女人被愛德華一說立馬做出一副乖巧順從的模樣,看愛德華貌似並沒有生氣立馬換上一副笑嘻嘻的表情。
「為瞭賠罪,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你們兩個可以一起上,第一次當附贈好瞭。我就當加個班。」
愛德華直接手邊抄起一個什麼丟到葡萄身上,葡萄也不介意,夏農則敏銳的觀察出這個女人有那麼一點問題,不是個普通的妓女。
「她本名叫什麼她自己不說,你也別問,就叫她葡萄好瞭,紫色的頭發,帶一點波浪卷,當然別人更多是在調侃她的乳頭。」
葡萄聽到愛德華的調侃下意識的用手遮瞭遮胸。
「都是妓女瞭,還在乎這些?」
葡萄咬瞭咬嘴唇,抗議似的挺起胸。
「哼,那就看個夠調侃個夠好瞭!」
夏農有點不好意思,但是瞥瞭眼看到葡萄的確乳頭被玩弄的有點大,不僅是頭發,連同恥毛都是紫色。愛德華再一次從床上爬起來,稍微搖瞭搖頭,然後從桌上摸過一支煙,點上,深深的吸瞭一口,拍瞭拍葡萄的屁股,然後把煙塞進葡萄嘴裡。
「和女人熟瞭就是這樣,一點服務精神都沒有,甚至還得要你哄……」
葡萄夾起煙也吸瞭一口,不知道愛德華是不是被自己的學弟堵到瞭自己招妓有點不好意思所以想緩解尷尬,不過既然這樣昨晚幹嘛又收留自己呢?
「說我沒服務精神我可不認的。」
愛德華手在有點懵逼的夏農面前晃瞭晃。
「別發呆瞭,這裡就是這樣,很多來這裡工作的人,不帶傢眷,有瞭需求怎麼辦?找妓女。如果你在這裡留下來,我不在的時候照顧照顧她的生意,要是你非要想著夏雷妮,那就隨便你瞭。」
葡萄和夏農都有點奇怪的看著愛德華,兩個人都沒想到他會拉皮條。
「葡萄不是掛在哪傢妓院的,屬於個人營業,主要就找我們這樣的法師,會幹凈一些,畢竟,她以前是劍士,技術也好,承受力也好,比一般的女人強,也不會得病。」
夏農這才多看瞭葡萄幾眼,剛才看這個女人感覺到的怪異算是有瞭個解釋,原來她以前是劍士。
「和妓院的女人比起來,我是不會得病的,也不接那些臭烘烘的普通工人,小帥哥你真可以考慮一下哦。」
愛德華把葡萄的頭一按,然後看著夏農。
「好瞭,別聽她推銷瞭,帶你去吃飯。你也跟著一起去吧。」
葡萄一聽還有自己立馬來瞭精神。
「好久沒吃到肉瞭,能不能……」
「不過分的話可以。」
葡萄立馬吻瞭幾下愛德華然後飛快的穿上衣服,愛德華則懶懶散散的。
「你要來一根提提神麼?」
夏農擺瞭擺手,依稀還記得大哥以前貌似也沒這些嗜好,但是看看現在的房間,煙頭酒瓶也有沒收拾的,整個人看起來是變瞭很多。再次來到食堂,這裡是一片狼藉的,錯過瞭飯點,這裡已經沒什麼吃的,而且有人在打掃,偌大的餐廳有零散的人集中在一小塊區域吃飯,還有一大片區域已經在被打掃,幾個中年大嬸一人提著一個水桶用抹佈很隨意的擦拭桌面。看到這裡夏農下意識的抬起自己的袖子看瞭看,昨天剛來還沒註意到這些細節,果然仔細的看瞭下衣服上已經沾染瞭一些油漬,下意識的皺瞭皺眉頭,夏雷妮可是很愛幹凈的,衣服不幹凈可不行。掃瞭一眼感覺沒什麼吃的,勉強想填飽肚子拉倒。
「可以去樓上麼?」
葡萄看瞭眼殘留的食物也沒什麼食欲,於是試探性的問瞭下愛德華,看到愛德華點頭就帶路先走瞭。對於食堂裡中年大嬸的白眼和嘲諷也不以為意。
「想賣也要有資本的,你倒是想賣,有人買?呵呵。」
看著葡萄和別人對噴,夏農的的臉色有點別扭,他從沒看到過夏雷妮和別人對罵,哪怕是對頭。餐廳一層二層都是面對普通的打工者的,到三層才是對應有點錢的客戶,法師很顯然是比較有錢的客戶,這裡不再是大食堂的模樣,而是分隔成幾塊,每一塊都打出瞭自己的一些特色,比如說做某些地方菜,或者專攻某些食材之類的地方。看到愛德華也很賣力的邀請他,畢竟能來這裡的,算是有錢的。找瞭一傢常去的然後拉過桌上的點菜單子隨手劃瞭劃丟給侍從。
「這裡已經不叫侍從瞭,叫服務員,本質上沒什麼區別,不過是換瞭個名字罷瞭。」
隨即就是一陣的沉默,似乎大傢都不知道說什麼好,等到每個人的面前上上瞭一盤餐,又開始默默的吃,葡萄吃的很快,一會就吃完瞭,然後擦瞭擦嘴。
「很久沒吃到讓人覺得身心愉悅的食物瞭,多謝。那個,我先走瞭啊。」
說完也不等愛德華回復,一溜煙的跑路。
「夏農,這裡和你認識的世界或者說和你想象中的世界,並不相同,如果你不能接受,看一圈早點回去也好。」
「能不能接受也不看招不招妓啊……」
夏農嘴裡嘟囔著,愛德華抬起頭看瞭他一會,然後笑出瞭聲。
「你還在糾結這個事情?我又不像你一樣心裡有人,工作壓力大瞭以後,想發泄一下自然會去招妓,葡萄怎麼說呢,在妓女裡還算幹凈,多重意義上的,不會偷你的東西,學過鬥氣不會得病,給多少錢就給你多少服務價格算公道,當然也不是什麼生意都接,至少要她看的還算順眼才會接。」
「妓女就是妓女……」
「是的,妓女就是妓女,你,我和夏雷妮也一樣是法師。」
夏農聽到這話握緊瞭拳頭,又松開瞭。
「我們都是人,人和人,也不一樣。我不是說非要你去招個妓什麼的。我是在提醒你,忘瞭她。」
「我……」
「說難聽點你們不配,說好聽點,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這是個註定的悲劇。」
「我不想談這個。」
「那好吧,跟我來。帶你看看魔導聯盟的另外一面。」
愛德華帶著夏農,看起來似乎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走著,街道很寬敞,但是卻沒有幾個人。到處都是著冒著濃濃黑煙的工廠,冒出刺鼻的氣味,整個城市展現出一種灰蒙蒙的狀態。
「人都在那裡,這個味道刺鼻吧,工廠裡更濃鬱,長期在那個環境下工作的人,身體會垮掉,看那邊。」
夏農隨著愛德華的提示看向一條小巷,夏農看瞭一眼。
「用一下透視。」
在愛德華的提醒下,夏農稍稍用瞭一下透視術,然後臉色開始改變,最後直接扶著路邊的墻吐瞭出來。
「那些因為身體被摧殘無法工作的工人,那些在工作中受傷無法工作的工人,那些得瞭病的工人,那些得瞭病的妓女,小巷和下水道就是他們最後的歸宿。」
隨機愛德華又指瞭指工廠。
「來這裡的工人,被教授瞭一些簡單的技能,整個白天在裡面幹活,至於晚上要照明花費大,所以大多數情況下就不讓他們繼續幹瞭。每天把所有的力氣耗盡甚至透支,幾乎沒有休息,做一天領一天的工錢,可以勉強維持在這裡的消費,稍微有那麼一點積蓄,然而,魔導科技帶來的便利讓他們再也看不起以前的城市和鄉村,不願意回去,當身體不適或者因為工作帶來的身體損傷讓他們無法再勝任現在的工作的時候,他們會被從工廠趕出來。你看。」
夏農看到一傢工廠門口有幾個工人,被幾名會鬥氣的打手模樣的人丟瞭出來,惡狠狠的抄起棍子往工人身上打,但是對方非但沒有反抗,隻是祈求能回去繼續工作。
「你看到那個缺瞭條手臂的麼,他快死瞭,這樣的環境,得不到有效的治療,他死定瞭,但是他的薪水和存款不足以支付治療的費用,工廠也不會管他的死活,因為工廠有教導過他們怎麼操作機械,受傷是因為個人操作不當導致的,工廠隻是扣瞭他的薪水沒向他索賠已經是仁慈至極瞭。」
「怎麼會這樣……」
「呵呵,就算是在帝國的其他區域,不要說光明系法師,就算是其他系的法師看到瞭也不會說不聞不問,多多少少會給個治療術。所以你想問為什麼這裡的法師這麼冷漠是不是?這裡的法師,法力是要用來給儲魔水晶充能的。我也做這個,因為有錢拿。還覺得這裡是天堂麼?」
路過一傢妓院的時候,濃妝艷抹的妓女大清早的就開始攬客,一看就是昨晚沒接到生意的,要價低的很,隻是一看就是昨晚沒接到生意剩下的,就沒能看的。路過一片垃圾場有很多人在裡面翻找,找吃的,找能賣的東西,一路遇到很多很多乞丐,多到讓夏農有點麻木,在帝國的其他區域,雖然普遍的饑荒一直存在,但是很少聽說餓死人,即便帝國再困難,哪怕是沒有工作能力的人每個月都會發一些糧食兌換券讓他們能勉勉強強的活下去,而這裡真的有餓死的人,夏農甚至看到有人在煮不知道哪裡來的肉,以至於一時間想把那個人宰瞭,隻是被愛德華拉住,搖瞭搖頭。
「不要去和死人較勁……這座城市的表面有多光鮮,背地裡就會有多陰暗。隻是其他地方是我們法師站在上層,這裡多瞭工廠主罷瞭,能過上好日子的,依舊隻是極少部分人。你是不是覺得我會給葡萄說幾句好話有點奇怪?她也是個可憐人罷瞭,已經墮落又留存著最後那麼一絲的驕傲,說是矜持也好,說是傻也罷,有時候我覺得我也和她一樣……」
魔法帝國滅亡後雖然被各種批判,但是有一些事情還是怎麼都沒辦法抹黑的。比如說基本的溫飽問題,魔法帝國人口過多,帝國遇到再困難的情況用催熟法也保證基本不出現餓死人的情況。因為有大量的法師,這些法師雖然鼻孔看人,但是你受瞭傷去找法師求救,哪怕是沖撞瞭法師,他們也不會說什麼,多多少少會給你用幾次治療術,不至於當場殞命。如果你能熬熬,每個月固定一天光明系法師會出來為普通人祛病祈福,雖然本意是練習法術但是的確有很多看不起病的人受益,這種法術很多都由見習或者魔法師出於練習的目的來釋放,做不到術到病除,卻也解決瞭很多凡人看不起病的問題,甚至魔法帝國有記錄的自然形成的瘟疫都沒有,很多疾病在傳染初期就被法師們給壓制瞭。
「這裡打出的口號很好聽,凡人的新世界,不過你最好保持頭腦清明,這裡不是什麼天堂,不過是另一個地獄。當然我們本身就是法師,對凡人來說是超凡者,隻是作為低階法師,這些事情離我們很近罷瞭。」
夏農一時間又說不出什麼,因為他算起來也是法師,是帝國制度的受益者,隻是從某些方面來說,夏農並沒有這個自覺。
「還有,即便是魔導聯盟的上層,也是一言難盡,跟我來。」
夏農跟著愛德華繼續在城市裡轉悠,在一般的城市裡總有法師區和凡人區用以區分彼此,當然法師區隻能說環境更好一點,守衛更多一點,而且凡人也不是說不準進,你隻要不進去作奸犯科,或者打擾法師們的清靜,也沒什麼大不瞭的。所以經常也會有一些人穿過法師區,單純的就為瞭趕路;也有人在法師區向法師求教,隻要不去追著法師問,心情好他們的確會回答你一下,心情不好你最多也就擺擺手讓你走開,隻要你不是盯著別人煩基本也不會管你;還有自薦去為法師工作的人或者向法師推銷自己創意想法的,總之大多數情況下,法師並沒有人們想象的那麼神秘或者難說話。而現在,夏農看到瞭一個令他匪夷所思的畫面,魔導聯盟的富人區,不光用圍墻圍瞭一圈,還用魔法障壁隔起來的!一個類似於大多數城市的魔法防護盾的罩子罩住住瞭富人區。而一般的城市隻有在遭到攻擊的時候才會啟動這種類似的防禦法陣。而用在這裡的作用,居然是為瞭阻擋周邊刺鼻的空氣和灰塵。
「站住!」
在一個入口,愛德華和夏農被人攔瞭下來,愛德華抬起手手頭燃起一團火焰,然後給瞭夏農一個眼色,夏農也有樣學樣的抬起手,掌心燃起一團火焰。
「原來是法師大人,請進。」
門衛看到愛德華和夏農都展示出法師的能力立馬變得恭敬起來,讓開瞭道路。
「法師大人需要引導員麼?」
愛德華稍稍思考瞭一下,點瞭點頭。
「我帶我的學弟來參觀一下,他第一次來,為他配一名吧,正常的就行。我就不用瞭。」
「是。我們立馬安排。」
「正常?」
隨著愛德華帶著夏農往富人區內部走,夏農一邊嘀咕著,突然敏銳的感覺到身邊多瞭一人,轉頭一看一名穿著又感覺是沒穿的少女跟在他們的身後,說穿著是因為別人的的確確有穿衣服,說沒穿的意思是這穿的是情趣裝吧,該遮的地方一點沒遮,反而把少女的身段給凸顯瞭出來。
「第一次我都被嚇瞭一跳,她們赤著腳走路很輕。你對她們做什麼都可以。」
「什麼都……」
「對,什麼都可以,如果你要她們的命,她們會乖乖的被你殺,不會出聲。甚至你要她們自殺,她們也會乖乖的照辦。」
夏農倒吸瞭一口冷氣。
「怎麼……做到的?」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的,如果你去問,她會告訴你一個假名,並且看你的臉色給你講一個讓你聽起來滿意的故事。不要試圖去和她交流,甚至不要把她當個人,就把她當個物品就可以瞭。不要說什麼過分不過分這種話,哪怕從你現在幻想的角度來考慮,你把在暗影裡待習慣的人拉回光明,她會瞎,要知道今天她接待完瞭你,明天還要去接待別人。如果你還想問這叫正常什麼叫不正常,那麼除瞭少女,還有幼女,少婦,孕婦,少年,壯漢,打扮的像少女的少年或壯漢,蛋被切掉的少年或者壯漢,下面帶鎖的少年或者壯漢,如果你還想要什麼特別的,說不定也會有,隻要你開口提要求,他們進會盡量滿足你的要求,不要來問這個他們到底是誰,我不知道。當然這些服務不是免費的,都會從你身上賺回來,就這麼簡單。我帶你來,是希望你帶著眼睛看,帶著耳朵聽,用心思考,而不是讓你來問十萬個為什麼。」
夏農震驚的同時有點不好意思的閉上瞭嘴,他早就習慣瞭愛德華的教導方式,愛德華就是這樣,有些話不喜歡說,喜歡帶著他們看,就如同當年帶著他們去偷窺一樣,不需要說那麼多,看一看你就會有一個新的認識,在城裡走瞭一圈,夏農已經對魔導聯盟有瞭一個完全不同的認識。夏農閉上嘴跟著愛德華走,進入一個裝修很好的地方,這裡看不到陽光,但是燈火通明,巨大的餐桌上擺滿瞭食物和酒水,外面很貴的肉食,還有作為法師才能獲取的酒水在這裡客人可以免費自取,如何區別客人或者服務員,那麼很簡單穿著衣服的就是客人,沒穿的就是服務員,當然這麼說並不準確,因為也有人在這裡玩嗨瞭開始放飛自我,那麼更進一步,沒穿衣服的那些,服務員都戴著一個項圈,而客人不會戴。
「愛德華大師,好久不見,要不要來玩兩把。」
「賭博是一種陋習,但是小賭怡情不是麼,隻不過你們不能和我來錢你們這幫老混蛋,不然我會忍不住用魔法。」
幾名大腹便便正在玩牌的人看到愛德華就向他打招呼,然後一名女服務員就跪在地上雙手撐地,愛德華也沒說什麼就直接坐瞭上去,因為那些商人的屁股地下也是女人,用人來當椅子,夏農背後跟著的引導少女也同樣跪在地上,夏農稍稍猶豫瞭一下也學者愛德華坐在瞭少女的背上。
「喲,看起來小夥子第一次來啊,你的學弟。」
「嗯,小夥子很好奇,想來看看這邊有沒有什麼發展。」
「小夥子,我們這裡可是好地方,先享受幾天。」
說著一個人把一杯酒放在一個女人的背後,然後女人就爬到夏農面前,愛德華則擺瞭擺手。
「你們有往酒裡下料的前科就別禍害我的小學弟瞭,誰禍害瞭他,我可真的會和他急。」
女人為難的抬起頭,隻是愛德華無情的撇瞭她一眼,她隻好又爬瞭回去,然後被扇瞭一耳光,背上的酒都不敢翻。
「廢物,酒都敬不出去,自己喝瞭,用菊花喝。」
「是烈酒……」
「他媽的還敢頂嘴,給我把一瓶都給她灌進去。」
旁邊走過來兩名男性服務員把女人押到一邊,直接把女人的嘴堵上然後把一瓶烈酒給灌灌進去,塞上,女人則扭的像條刀板上的魚。
「我們是法師,被嚇大的,也就是這裡你們敢玩這一套來嚇唬人,換個地方你們敢這麼和我們說話?我這個學弟雖然不才是名魔法師,但是他的同學已經有魔導師瞭,不要不知死活。」
幾個人看起來有點尷尬,愛德華在刷刷刷的洗牌,這片小小的區域一片寂靜,一會以後,另外一人出來打圓場。
「咳,愛德華,咱們是老朋友,鬧著玩呢,怎麼會是嚇唬新人呢,看他有點拘謹怕他融不進氣氛,小夥子你們法師不喝酒實在是有點可惜,要知道酒是好東西啊,人有的時候得放松一下自我。」
「來杯低度的果酒,不準加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有新的女人用背托著酒爬到愛德華和夏農面前,這一次愛德華拿瞭一杯,夏農也跟著拿瞭一杯,愛德華也換上瞭一副友善的笑臉,氣氛一下子有活絡瞭起來,夏農瞥瞭一眼,誰都沒在意那個還被倒掛著在痛苦掙紮的女人。愛德華和對方交換著一些情報,比如自己去的地方,那裡的法師主要是那一系,有什麼門路,可以拓展什麼市場,而商人則和愛德華說一些內部消息,一些尚未公佈的消息,雙方的氣氛看起來很融洽。
「說起來,我對於當一名艦長挺有興趣的,可以自己指揮一艘浮空艇,就像是自己的一樣,說不定還能安排點學弟學妹什麼呢。」
「哈哈哈,如果愛德華大師能當上艦長,這我們如果有需要……你懂得。」
「不不不,我想當戰艦的艦長。運輸艦,不夠浪漫。」
幾名商人看起來都露出一絲曖昧的笑容。
「看起來,這事很不好辦,有沒有路子?」
「這種事情,就不是我們能知道和決定的瞭。」
愛德華點瞭點頭。
「那麼運輸艦也好,諸位要是能幫我留意一下或者介紹個路子,我也知道那些潛規則。」
幾名商人也忙不迭的點頭微笑,滿嘴答應下來。愛德華見自己已經得到瞭想要的,就放下幾乎沒動的酒杯,起身離去,對方也不過是象征性的挽留瞭一下,夏農有樣學樣的把酒杯放在瞭桌上離開。
「這個人怎麼說,既不像融入聯盟的法師,又不像帝國那邊的法師,而且他對於聯盟內部的消息好像很感興趣。」
「關我們屁事,帝國塞進來的間諜還少麼?而且對於聯盟政策和消息好奇不是人之常情麼,咱們也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大人物,隻能聽到點邊角料消息。倒是他真的當上瞭艦長,嘿嘿。」
「不管怎麼說,他的信用和人品一向都是不錯的,有門路幫他留意一下。要知道走私的利潤……」
幾名商人都露出一種曖昧的微笑,然後繼續玩牌。愛德華帶著夏農繼續走著。
「這裡的食物和飲料,不說不能碰,但是必須和侍從說明,不準加料,而且記得自己檢查一遍。看那邊。」
隨著愛德華的指示,夏農看向某個角落,幾個穿著法師袍的人癱在那裡,身邊圍著女人,桌上放著大量的酒瓶,隻是一小瓶閃爍著藍色光芒的液體讓夏農差點叫出瞭聲。
「醉!」
「噓,在這裡叫深藍,如果有人和你說來一杯,或者說加點深藍,千萬別碰。」
「大哥,這地方就這麼亂來的麼,剛才那個女人,是不是要死,還有這種違禁品……」
「有錢人或者法師在傢裡也可以這麼玩,隻是你不知道罷瞭,你以前一直在念書,又和夏雷妮待在一起,所以沒人邀請你,你知道周末俱樂部麼?」
夏農搖瞭搖頭。
「參與者都是法師,他們聚集起來玩女人不會比這裡好多少,用上魔法以後還會玩的更過分。當然區別也有,不能說被法師玩死的女人少,但是法師們下限再低,不會直接殺人取樂,因為這個違反帝國法師管理法的。雖然帝國對於凡人說起來很重視,實際又不那麼重視,甚至殺瞭也沒多在意,對外宣稱就是魔法事故,但是也不允許出現殺人取樂的情況,被查到不僅僅是開除而是要判刑的。而這裡的人,瘋起來沒有下限。你非要分出個高下,我隻能說差不多。」
繼續走,夏農甚至看到瞭角鬥場,這種是存在於書本中的東西居然能在這裡看到,一個圓形的圈深入地下,周邊有一圈護欄,一群人站在護欄邊上看著下面兩個帶著手銬和腳鐐又用鎖鏈限制著距離的女人相互廝殺,旁邊的一個裡面是男人,甚至還有人對野獸或者魔物的,你總能找到你喜歡的。瞥瞭一眼旁邊,夏農看到一個女人站在護欄上瘋狂的嚎叫著,如同一條瘋狗。她也是客人,但是壓根沒穿衣服,興奮起來就和周圍的男人濫交。夏農記得那個女人,愛德華帶他們偷窺時他就見過那個女人。
「認出來瞭麼,這裡什麼人都收,包括垃圾。」
愛德華帶著夏農,到瞭一個地方,開始給儲魔水晶充能。
「呵呵,我的錢也經不起這裡的消費,所以得用這樣的辦法抵消一些,法師的好處就是可以這樣賺錢,現在全國有很多地方的低階法師,都靠這種方法賺錢。你缺錢的時候也可以這麼做,但是你別忘瞭你自己的目的和理想,不要變成工廠裡的那種工人。」
夏農也學著愛德華的操作,開始給儲魔水晶充能,在吃過晚飯以後,兩個人離開瞭。
「你以前就像個住在象牙塔裡的學生,而現在,你決定要改變自己,要長大,這就是代價。我不知道帶你過來是對,是錯,因為這是你的人生,你得自己決定你將來要走的路。如果你想回去,我明天幫你買票送你回去,如果你想留下,我帶你去找工作。」
在回蜂巢的路上,夏農看到瞭在四處張望的葡萄,葡萄也看到瞭他們。
「喲,愛德華,我還沒找到生意,你看……」
「我可吃不消被你天天榨,無論是錢包還是身體。」
葡萄看起來有點氣餒,然後看瞭看夏農。
「嘿,小帥哥你怎麼回事,悶悶不樂的。」
「瞥瞭一眼這個世界的黑暗之類的吧。」
葡萄笑的很誇張,然後拍瞭拍夏農的背。
「別泄氣,你看我被帝國解雇瞭,隻好出來賣,日子不得照樣過。要不要考慮我晚上陪你睡一下,發泄一下,明天又是精神抖擻的一天。」
夏農打開瞭葡萄的手,葡萄也不以為意,嘿嘿笑瞭兩聲。
「好,好。我當然和你的夢中女友沒法比,但是我是你看得見摸得著的不是麼。行瞭行瞭,不逗你瞭,我去看看還能不能找到點什麼工作。」
「就像你說的,你晚上去陪陪他吧,帳記我頭上。」
夏農和葡萄兩個人都一臉吃驚的看著愛德華。
「我開玩笑的……」
「我沒開玩笑,我付賬的,這工作你不高興接也可以。」
「接!為什麼不接?接!聽說他還是處男,我賺大瞭。」
「大哥!」
「我付賬瞭,你上也好,不上也好,都隨你,她說的的確沒錯,你現在心思很亂,稍微發泄一下也好。最重要的一點,你真的應該絕瞭對夏雷妮的想法。當然你也可以為她守一輩子貞操,隻是你要知道,你和她真的沒可能,她不傻,不會看不出你對她的想法。」
「她……」
愛德華抬起手,用指尖點著夏農的額頭。
「作為一個男人你哭過瞭,鬧過瞭,是時候接受現實瞭。比如說大多數的女人都喜歡比自己強的男人,如果她對你真的有想法,舍不得你走,那為什麼不攔下你?讓你跟著我走是因為我比較可信嗎?用你的腦子,好好的思考一下。」
夏農整個人晃瞭一下,感覺站不穩的樣子,幸好葡萄在一旁扶瞭她一下。
「走吧,我們送他回去。」
愛德華和葡萄一人一邊扶著失魂落魄的夏農,把他拖回瞭住所。
「幫我照顧他一下。」
葡萄看著愛德華點瞭點頭,愛德華眼神復雜的看瞭眼夏農,嘆瞭口氣搖瞭搖頭,然後把門關上。回到自己的房間,愛德華照常抽瞭隻煙,洗漱瞭一下,然後坐在桌面,從桌子裡抽出日記本,開始記錄今天的事情。葡萄看著癱坐在床上的夏農,也嘆瞭口氣,開始脫衣服,然後去洗澡。
「你為什麼還留在這裡……」
「愛德華說瞭付賬就會付賬。他就是這樣的人。」
葡萄一邊在淋浴間裡沖洗著自己,一邊回答夏農。
「你給我……」
「沒錯,我比較臟,和你心裡的女神沒法比,女神你看得見,摸不著,而我可以。」
洗完澡的葡萄用毛巾把自己裹瞭一下,身上帶著點濕,抓起夏農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
「軟軟的吧。」
「你就是個為瞭錢!」
「沒錯,我就是個為瞭錢賣身的婊子,別人付瞭錢,我就賣啊。」
葡萄握著夏農的手繼續往自己的下身劃去,身上帶著點濕,感覺有點涼,夏農顯然開始緊張起來。
「知不知道女孩子的舌頭是什麼感覺?」
葡萄一把拉過夏農,兩個人嘴唇貼在一起,隨著葡萄把舌頭伸過來夏農整個人開始回過神來,有點抗拒卻又沒推開葡萄。
「如果是第一次,那這樣可能刺激瞭點,別上來就舌吻,會把女孩子嚇到的,對女孩子得溫柔一點,再來一次?」
看夏農臉紅沒說話葡萄再一次把自己的嘴唇貼上瞭夏農的嘴唇,這一次夏農嘗試著把舌頭小心翼翼的試探伸過去。
「這不學的挺快的麼,不愧是腦子好使的法師。這樣可以勾起情欲,你看。」
葡萄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夏農的褲子,這時候夏農才感覺下身似乎漲的有點,難受。葡萄解開夏農的褲子,看著翹起的棒子。
「尺寸不錯,女人會喜歡的,你真的是處男嗎?」
「你好煩!」
葡萄咯咯笑瞭兩聲,然後跪在地上,親瞭親夏農的棒子。
「處男,所以沒註意清洗過吧,味道好重哦,如果是你的戀人聞到這個味道,可怎麼辦啊,姐姐幫你清洗一下。」
夏農本來還有點尷尬,結果葡萄直接張開嘴含住夏農的棒子。
「唔……」
葡萄的舌頭在夏農棒子頂端快速的轉動,加上吮吸,感受著棒子在嘴裡顫動,葡萄一下握住瞭夏農的棒子。
「不行,還不能射出來。」
夏農剛感覺要釋放被葡萄突然來這麼一下,那種感覺又被打瞭回去。
「如果你以後招妓,射出來瞭就得給錢的。一個口技好的妓女,來錢挺快的。你主菜都沒吃,得忍一忍。」
「說起來你裝什麼好人呢?不也是為瞭錢麼,為瞭錢一邊嫌味道重一邊舔。」
「嘿,小兔崽子,老娘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所以不和你計較。即便是妓女,也不要隨意的去侮辱別人,虛情假意會不會啊,畢竟你的棒子,在我的手裡或者嘴裡。」
葡萄一口咬住夏農的棒子。隨著牙齒壓在棒子上,夏農感覺頭上汗都要流下來瞭,看著葡萄挑釁似得對他抬瞭抬眉毛,夏農隻好先認慫。
「抱歉……」
「這一次就算瞭,躺下吧,不過這是第一次,特別服務,以後你得加錢。」
讓夏農躺下,葡萄去稍稍漱瞭漱口,然後先騎到夏農的肚子上,指瞭指自己的嘴。
「現在的你是應該沒興趣再和我接吻瞭,畢竟剛剛舔過,而且還是你沒怎麼清洗過的棒子,話說你真的有好好洗澡麼,要知道污垢那麼厚你是從來沒洗過啊。」
「那種地方……」
「所以你得好好洗!如果有一天你喜歡的人也幫你舔呢?」
「我不會……」
「嘿嘿,真的嗎?」
夏農不吱聲瞭。
「如果是你喜歡的女孩子,她舔完瞭千萬別嫌棄她,和她接吻她會對你好感大增的。別皺眉瞭,我們隻是金錢關系,所以你不用來親我,我也不會因為你來親我就感動,幫你打折,我隻是教你罷瞭。這就是女孩子的下面。」
葡萄自己用手分開陰唇露出小穴,給夏農看的更清楚一點。
「哪怕是違心的,你也應該說一句挺漂亮不是麼。」
「啊?哦……你的……」
「嗯,我知道我的小穴很漂亮,就像蝴蝶。哦對瞭,如果你不嫌棄的話,也可以給你喜歡的人舔,就像我幫你舔舐一樣的,舌頭伸進來會很刺激,舔這裡也會讓人很刺激。當然很多男人不願意做。你如說你現在又皺眉瞭,絕對不要有這種表情,會讓女孩子覺得自己是不是沒有魅力。剛稍微軟瞭點這又翹起來瞭不是麼。」
葡萄用手握住夏農的棒子,稍稍調瞭 調位置,然後整個人壓瞭上去。夏農感覺整個棒子都被包裹住,擠壓著,這種感覺讓他叫出瞭聲。
「哦,這……種感覺!」
「刺激吧。可別射出來哦,秒射雖然我不會笑話你,妓女們都會愛上你,因為你的錢太好賺瞭,你的女朋友可能會欲求不滿哦。我已經被人插習慣瞭,所以你能直接插進來,如果是第一次,可不容易,會疼,會流血,所以如果你的女朋友是第一次,記得對她溫柔點。從女孩變成女人可不容易。要開始動瞭,註意力別一直在那裡,可以稍微轉移點註意力,不然容易射出來。」
葡萄開始上下擺動起自己的屁股,夏農感覺整個身體都在被擠壓著,尤其是自己的腰那裡,隨著葡萄的屁股每一次撞擊,那種想要噴發的感覺就多加瞭一分。
「還想玩玩我的胸麼,都說瞭別註意力在那裡,你的棒子在我體內抖的厲害,感覺又要射的樣子?這才幾下?」
「還不是你!」
「這是我的工作,我就是要把你的精液榨出來然後收錢的,現在我還得教你,你還不領情。來。」
葡萄再一次握著夏農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然後停止擺動屁股,坐在夏農身上。
「揉的時候輕一點,不能太粗暴,又不能太輕,要不要吸一吸?」
葡萄俯下身,讓夏農能夠到自己的乳頭。
「還真的是有點大,就像葡萄一樣。哦!」
「和你說瞭要害在女人手裡還嘴硬!你今年幾歲?」
葡萄夾緊瞭夏農的棒子,或許是太緊瞭一下子讓夏農叫出瞭聲。
「二十多……」
「不愧是法師老爺,二十多看起來和剛十幾歲的毛頭小子一樣,樣貌上是,可惜心裡年齡也是,還是處男,哦呵呵呵呵呵。」
「你個混蛋還真敢說啊!」
夏農也用嘴咬住葡萄的胸。
「你不也是要害在我嘴裡。」
「用舌頭舔,可以吸一吸,就像小時候你躺在媽媽的懷抱裡那樣。嗯~嗯~不要太用力,會疼!輕一點,對,我要繼續動瞭哦。」
葡萄從扭腰開始,緩緩的又開始上下擺動屁股,隨著幅度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葡萄感到體內一熱,然後夏農的棒子在瘋狂的顫動。
「啊,射出來瞭啊。」
葡萄從夏農身上爬下來,然後用手遮著小穴,免得精液流到床上,慢慢的葡萄的手上滴瞭很多,感覺已經沒有再流出來瞭,葡萄雙手捧著夏農的精液。
「第一次,還挺多的,這是積攢瞭多久?處男的精液,應該很好喝吧。」
然後夏農看著葡萄把手上的精液一點點全部舔下去,就像在品嘗絕世美味。
「是不是很有成就感,我們就是做這個的,自然知道怎麼去討好男人。」
「……」
「來吧,我來幫你洗澡。」
葡萄拉著夏農進瞭淋浴間,打開水龍頭,葡萄仔細的幫夏農清洗著棒子,然後幫夏農清洗身體。
「嘖嘖,雖然是個法師身體還挺健壯的麼。就是男人的粗糙啊,還以為法師會好一點,結果還是一樣。你洗澡是不是跳進水裡濕一下身就出來瞭啊,看看你身上仔細擦一擦能出多少污垢,這裡有正規的大型浴室,懶得自己擦可以找人幫你擦。」
「哦。」
夏農有點被動的由著葡萄幫他擦拭身體,葡萄幹的很賣力。
「一般的妓女,不會做這些對吧……」
「哦,你可以去體驗一下。付瞭錢,她們要麼用嘴幫你吸出來,要麼,躺在床上像塊死豬肉,你趕緊插趕緊射,然後趕緊滾。」
「你這麼拼生意應該還不錯吧。」
葡萄聽到這話,倒是有點泄氣。
「不怎麼樣,說老實話我收費有點高。要說容貌也算不上那種出彩的,而且自己看的上的,至少要讓我覺得不反胃的我才做。」
夏農本想張開嘴再說幾句,覺得不合適就沒說,他其實很想問問葡萄,為什麼都出來賣瞭,還要堅持這些,問瞭或許會挨打吧。
「不愧是小夥子,這麼快就恢復精神瞭啊。」
給夏農擦拭著身體,葡萄發現夏農的棒子貌似又硬瞭起來。
「要不要,繼續?」
在夏農默不作聲中,葡萄讓夏農站起來,自己在夏農背後跪下,從襠部用手穿過去,一隻手抓住夏農的棒子擼動,另一隻手握住夏農的蛋蛋揉搓著。因為是從後面伸過來的手,所以夏農不自覺的身體有些前傾。
「有幻想過你的女神這麼做麼?不過下面這個,她肯定不會做。」
夏農剛有點氣惱,被葡萄一說他真的有幻想夏雷妮和他做這些的場景,然後一瞬間他驚叫起來,葡萄用舌頭舔著他的菊花。
「你!」
「不是第一次,但是我很少給別人做這種服務,閉嘴,享受你的。」
葡萄不光舔,舌頭還往夏農的菊花裡伸,大受刺激的夏農再一次棒子硬的有點疼。
「看起來你又恢復雄風瞭啊。」
「不臟麼?」
「問題在於,客人喜歡啊,你一邊說著臟一邊又這麼硬?」
然後葡萄再一次跪到夏農的正面。
「你別!」
「不用嘴,知道你嫌臟,要不是你他媽的是個處男還心情不好我今天真應該揍到你滿地找牙,一邊嫌棄一邊又做瞭,還要一邊嫌我臟。那我呢,我可以哭麼,不不不,我哪裡配啊,我他媽就是個出來賣的妓女,是為瞭錢自甘墮落的,我得笑。隻不過你得想想,男人沒有這種需求,又怎麼會產生我們這種群體?」
葡萄兩隻手捧著胸,包住夏農的棒子,不停的揉搓著。
「這樣你覺得舒服嗎?」
「不知道怎麼去形容,有點,怪怪的。」
「照理應該加上舌頭,不過我知道你現在嫌臟,以後有機會吧。這一次不能我繼續在上面瞭,從後面來吧。」
葡萄關掉水龍頭,用毛巾把兩個人都擦瞭擦,然後走到桌子邊上,彎下腰,翹起屁股,然後雙手扒著自己的屁股讓小穴露出來。
「來吧,你應該見過這種姿勢吧,展現你的狂野。」
夏農就如同無師自通的,把棒子插進去,葡萄收回瞭手,扶著桌子。
「開始用你喜歡的方式動吧。哦,對瞭,如果你對我有什麼不滿,或者想發泄,可以一邊操我一邊打我的屁股,肉多,沒事。」
夏農開始緩慢的適應著抽插,然後想到葡萄說的話,抬起手,往葡萄的屁股上拍瞭下去。
「手感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很爽。」
「你個婊子,真的欠揍。」
「啊,啊,繼續打,我就是個欠揍的婊子。」
於是夏農下手越來越重,甚至自己的手震的都疼,看著葡萄通紅的屁股,夏農直接拉著葡萄的雙手,狠狠的抽插,再一次精液噴射進葡萄的身體,葡萄也發出一聲嬌喘,人看起來癱在桌上。
「這不學的挺快的麼。今晚就到這裡吧,當然你要是準備來第三次,我也接。」
發泄完的想夏農,也覺得自己疲憊的很,稍稍清洗瞭一下,倒在床上就昏昏沉沉的睡瞭過去。第二天早晨,夏農也痛恨起那個鬧鈴來瞭,畢竟,他有不用上班,不過即便沒有鬧鈴,整棟大樓和活過來一樣的鬧騰,自己也必然會被鬧醒,剛想下床,差一點踩到葡萄。
「你就睡在……」
「你的床是給你的戀人睡的,我不過是個骯臟的婊子,我配麼?」
「我沒……」
「你沒這麼說,要是我睡上去,你就會這麼想。」
「抱歉。」
「不用和婊子抱歉,多給點就行瞭。」
「哦。」
看到夏農還有點迷糊的去翻自己的包,葡萄倒是被他氣笑瞭。
「別說什麼就是什麼,法師老爺,你這個情商……算瞭。愛德華會替你付賬的,再睡會吧,看你迷糊的。」
夏農坐在廁所上,看著葡萄梳洗,然後看著她穿好衣服,給自己一個飛吻。
「走瞭,小帥哥,不對,第一次見到你還真以為你小,結果被騙的不要不要的,你個老處男,呵呵。」
隨著葡萄把門關上,夏農自己摸瞭摸臉,把體內的廢水排幹凈以後,站到鏡子面前。
「我老麼?」
看著鏡子裡的人,看起來似乎還有點,學生的模樣。
「法師就是這樣,因為魔法可以抵禦衰老。所以我其實一點都不老麼。再說瞭鬥氣也有抵禦衰老的功效,你他媽的多少歲也沒和我說啊!」
夏農一邊嘟囔著,又覺得太困,還是爬上床,決定什麼都不管先睡個回籠覺再說。隻是躺到床上,他似乎才想起某些事情,自嘲瞭想笑瞭笑。
「愛她,有多愛?一個妓女稍微勾引瞭一下就讓對方上瞭床。所以,你忘瞭對嗎?為什麼當初要對我微笑啊……」
眼角滑下一絲淚水,夏農再一次進入瞭夢鄉。
這一次是愛德華來敲瞭夏農的門,已經過瞭中午瞭。
「想清楚瞭麼?」
「想清楚瞭,留下,找工作,開始新的生活。」
愛德華點瞭點頭,帶著夏農先去吃飯,然後帶著愛德華去找工作。有愛德華的推薦,的確夏農受到瞭良好的接待。
「你這位學弟,研發方面肯定不行,無論是從耐心還是知識儲備,都不行,讓他去給儲魔水晶充能這類的工作比較合適。」
「不行,這種工作就是把人往火坑裡推,把他變成人形儲魔水晶!」
「但是我們這邊真沒什麼適合他的工作啊……法師一般來說要麼研發方向,要麼充能,總不能讓他去幹鍛造吧……要不,讓他去武裝部試試,如果他有戰鬥的天賦的話,那邊可能行。」
愛德華有點猶豫,但是最終還是同意瞭對方的意見。帶著夏農去測試瞭一下戰鬥天賦,得到的是完全相反的反饋。
「嘿,你這位學弟是個人才啊,要是他能升到大法師,當個戰鬥法師在軍團裡妥妥的能拔尖,就是天賦上有點可惜,不過沒關系,這樣的人才我們要定瞭。」
愛德華看向夏農。
「你看呢?」
夏農攤瞭攤手。
「反正我挺喜歡打架的。」
「嘿,小子,戰鬥可不是打架,雖然你是個好苗子,但是你有的學……」
夏農在魔導聯盟的武裝部掛瞭名,當然他還得參加培訓。魔導聯盟的武裝部準確的來說是打的擦邊球。帝國的唯一軍隊機構是帝國軍部,下屬魔法軍團,劍士軍團,凡人軍團三個分支,自從大規模的解雇劍士以後,劍士軍團名存實亡。魔導聯盟在這方面就取瞭個巧,名義上魔導聯盟的武裝部全稱是魔導聯盟武器裝備試驗測試部,職責是測試魔導聯盟的新開發的武器裝備。當然他們也幹這個,而暗地裡,他們也是魔導聯盟的一支武裝力量,隻是魔導聯盟沒擺到臺面上來,帝國也不是完全不知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瞭。
魔法帝國歷二零六五年年末,帝國發生瞭兩年大事。一件是魔導聯盟新一代動力核心研發成功,武裝浮空艇企劃和機甲企劃向帝國提交,帝國在糾結中投票,最後以細微的票數差通過,很多法師對於魔導聯盟的態度已經開始轉變。反對者們開始提醒帝國要註意魔導聯盟對武力的野心,希望魔導聯盟把更多的精力放在研發生活及民用魔導物品上。中立者則不認為魔導聯盟這種依附於法師的組織真的能翻出什麼浪花來,即便掌握有一些武力也必須依附法師,沒有儲魔水晶魔導聯盟就什麼都不是。支持者則認為魔導聯盟的出現可以讓法師遠離戰場更加安全,同時生活水平也大幅上升,還解決瞭很多低階法師的就業問題。雙方就這些問題已經開始出現瞭爭吵。當然這個和另一件事情比起來,就不是個事瞭。
魔法帝國歷二零六五年的最後一天,暗系魔法皇帝唐娜在年末高階法師會議中發表演講,當著全國各地執政大賢者的面,發出瞭昨天神創造瞭人類,今天我們去創造亞人的宣言。引起高階法師群體的震動。唐娜的演講總結起來涉及到幾點,研究人體,研究其他種族或者物種的優點,創造亞人,強化法師肉體,延長法師群體的壽命。這場風波在法師內部刮起,普通人很少知道,大量的反對者打著人倫的口號要求唐娜下臺,但是更多的支持者則被強化法師自身,延長壽命迷住瞭眼睛,就如同莫麗莎預料的那樣,沒有人可以拒絕這種誘惑。法師的傲慢讓他們早就有瞭堪比神隻的心思,創造一個新的種族,亞人,這是何等的榮耀,而且完全由法師們控制的亞人將會是一件完美的工具,更重要的就是在研究的過程中對於生命的研究,隻要最終能拉高法師群體的壽命,那麼一些人倫完全可以忽略不計。魔法帝國歷二零六六年新年剛過,生命科學研究部的牌子就被掛在瞭暗系名下,成為魔法帝國的一個全新部門。
「我和大哥吃飯為什麼你又在這裡?」
「有什麼關系嘛~」
「她蹭飯已經是慣犯瞭。好瞭,這一次飛行離開飛瞭一圈也過瞭好久,在南邊過的新年……你還算適應麼?」
夏農點瞭點頭。
「啊,雖然有點累,感覺每天體力都被榨幹瞭,不過或許我的確有當兵的天賦,教官是怎麼說的。隻是,那個叫蕾貝卡的賤人為什麼也會在那邊……」
「我得提醒你一聲,魔導聯盟的武裝部聚集瞭很多對魔法帝國心懷不滿的人。」
愛德華並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說到這裡就停止瞭。夏農也沉默瞭一會。
「大哥,你永遠是我大哥。但是,我對這個帝國,也很不滿。」
愛德華先是一愣,然後眼神開始銳利起來。
「我不知道他們這幾個月往你的腦子裡灌瞭點什麼東西進去……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我不會去幹涉你的生活,你的信念,你的理想。隻是別忘瞭,你自己就是個法師,離不開帝國的培養,你自己想想如果你不是個法師的話你能否還會和現在一樣在裡面混的風生水起。」
「帝國難道不是為瞭自己的利益才培養法師的麼!相比較於成為一個法師,我更想從小有一個完整的傢庭!」
「我們是被自己的父母拋棄的!有很多法師也有自己的傢庭!」
「如果不是帝國那種狗屎的政策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孤兒!」
「如果不是因為帝國有這種狗屎的政策根本不會有我們!你知道如果不催熟農作物每年會有多少人餓死嗎!」
「正因為帝國有這種狗屎的政策才會有那麼多人口不是麼!不過是自己在給自己擦屁股罷瞭!」
「所以,你是準備起義,還是準備暴動?」
夏農也沉默瞭,義正言辭的說瞭半天,結果也就是喊口號。
「如果你的天賦和夏雷妮反過來,你在帝國混的風生水起,成為夏雷妮的保護著,你還會和今天這樣對帝國不滿嗎?」
夏農還是沉默著不說話,愛德華有點痛苦的閉上眼睛。
「我希望你能認清現實,能忘掉她,能有自己的新生活,而不是沉浸在無盡的痛苦之中。結果你依舊沒有忘記,還為自己找瞭隻替罪羊。」
「我不為那個女人!」
「你剛成為法師的時候我記得你信心滿滿,說一定要在法師裡出人頭地,不想自己變成混吃等死的廢物,我還記得……」
愛德華站起來,撤掉瞭隔音的結界,向服務員招瞭招手,把飯錢塞給對方。
「多的就當小費。」
愛德華靜靜的走瞭,看著愛德華的背影,夏農明白自己和大哥恐怕以後就要形同陌路。大哥即便是和自己爭吵,也冷靜到先佈置瞭隔音結界,所以周圍的人有點奇怪的看著他們,但是又不知道他們到底發生瞭什麼。葡萄有點害怕,她不明白好好的吃個飯兩個人好不容易有機會見個面敘敘舊怎麼就突然搞成瞭這樣,聽到夏農一拳砸在桌上的聲音更是嚇瞭一跳。
「夏農,能輕一點麼?你弄疼我瞭。」
葡萄的發問隻不過又換來屁股上狠狠的挨上幾下。準確的說看著夏農的狀態她不想接著一單生意,但是不知道怎麼鬼使神差的接瞭,或許是因為該死的房租快要到期的原因?問過兩次以後還是這個結果葡萄就不再問瞭,自己是妓女,已經接瞭生意,那麼客戶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愛德華回到自己的住處,一支又一支,當他伸手想繼續拿煙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把一盒煙都抽完瞭,用手扶著額頭坐在書桌邊沉默瞭許久。
「神啊,我他媽的都幹瞭些什麼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從抽屜裡拿出筆記本,開始今天的日記。我可能做瞭一個錯誤的決定,我帶學弟來到魔導聯盟是希望他能忘掉自己失戀的痛苦。但是他加入魔導聯盟武裝部以後,不知道接受瞭什麼教育,對帝國的不滿快速增加,並未在他身上感受到魔法控制或洗腦的波動。這個武裝部裡魚龍混雜,聘用瞭大量對帝國有異議的人士,在與其接觸之時應當盡可能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