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把艾拉的房間佈置好莫裡斯本人都覺得累瞭,額,魔王都覺得累瞭,魔王不想說話,魔王隻想躺平……莫裡斯難得感覺自己居然能睡著,稍稍睡瞭一會以後,感覺有人在扒他的衣服。心想就不能讓他睡夠三天麼,要知道魔王的起床氣可是……睜開眼睛看到艾拉正在解他的衣服,房間裡就隻剩下瞭他們兩個。
「還以為做這種事情的是維納呢。」
看到莫裡斯醒過來,艾拉跪在地上,捧起一根皮鞭放到莫裡斯的手裡。
「你不是想把我扒光瞭抽麼,現在機會來瞭。那兩個被我趕走瞭,不會過來的那種。」
莫裡斯看著艾拉學著維納翹起屁股對著自己感覺又好氣又好笑,握著鞭子在艾拉的屁股上蹭瞭蹭。
「你說你吧,平時下手稍微重一點就鬼哭狼嚎的的,把人的興致都搞沒瞭。」
「今天絕對不叫。」
話剛說完艾拉的屁股上直接被抽瞭三鞭子,疼痛感一下子讓她眼眶裡擠滿瞭眼淚,但是死咬著沒出聲。
「你要是打算玩真的我也陪你玩真的哦。想清楚哦。」
「你放心好瞭,我不會哭的。」
於是莫裡斯直接抬起鞭子又給艾拉來瞭幾下,艾拉依舊強忍著一聲不吭,或許是看到艾拉和自己賭氣有點上頭,莫裡斯又加重瞭一點力量直接讓艾拉疼的跪不住瞭,也就是在這時候莫裡斯突然回過神來。
「我在幹什麼啊……」
隨手把皮鞭揚瞭灰然後把艾拉抱起來擁進懷裡。
「哭吧,知道你疼的不行瞭。」
「你怎麼玩真的啊……」
艾拉在莫裡斯的懷裡哭的梨花帶雨,過瞭好久,還在抽泣。
「不好意思,一時間沒控制的住自己,或者說,剛起床有點起床氣……說起來你才是,怎麼回事,要向我這麼獻媚。」
艾拉一邊用手捶著莫裡斯的胸口一邊哭訴。
「你這個人就是這樣,總是喜歡釣魚執法,就算是對我們也一樣,就喜歡熬我們,熬到我們自己跑來向你獻媚,然後還要一臉賤相的問我們為什麼要向你獻媚,你說呢!你自己說為什麼啊!是誰把我變成現在這副模樣的啊!我以前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喜歡上做這種事情。結果你在我還懵懂的時候,就喜歡粘著我,就算維納天天纏著你你也跑到我這邊來,等到我喜歡上瞭,你又一動不動的等著我上門。你知道我膽小,就非要這麼熬我。我又不像維納那樣臉皮厚!你知道我有多害怕麼,一想到自己的身體對你一點吸引力都沒有你知道我有多害怕麼!你為什麼這麼討人厭啊!為什麼你這麼討人厭我又離不開你啊!」
聽著艾拉的哭訴莫裡斯貌似覺得最近似乎真的有那麼點對不起艾拉……
「你知道最近羅莎莉她……」
「借口!」
聽著艾拉的咆哮,莫裡斯隻好選擇投降。
「抱歉,是我不對,最近沒有顧忌你的感受。」
輕輕的拍著艾拉的背安撫著她,當手碰到艾拉屁股上的鞭痕的時候艾拉的身體立馬起瞭反應,她畢竟不像羅莎莉或者維納那樣耐痛,不過話說回來羅莎莉壓根不會被莫裡斯這樣抽,她的自尊心不允許;至於維納,會晃著屁股誘惑莫裡斯多抽幾下,演好一個有受虐傾向的角色。手裡召喚出來一塊手帕給艾拉擦掉淚水,畢竟臉哭花瞭是不好看的,模擬出生命女神的神力,隨著莫裡斯的手拂過那些鞭痕,鞭痕也隨著消失。嗅著艾拉的頭發,她應該有洗過澡,頭發上散發著淡淡的幽香,從親吻臉頰開始到接吻,嘴裡應該也漱過瞭,嚼過薄荷葉瞭吧。
「在我睡著的時候,你洗幹凈瞭。」
「嗯,都洗幹凈瞭。」
「都?」
「嗯。」
艾拉連灌腸的操作都做瞭也是有備而來,所以說別人是明擺著來討好你的,不由分說的先把她打瞭一頓實在有點……把艾拉換個姿勢背對著自己坐在自己腿上,讓她偏過頭,兩個人繼續接吻,莫裡斯的雙手在艾拉的胸部輕輕的揉著。女人真的很麻煩,你下手重一點,嫌你把她弄疼瞭,下手輕瞭又沒感覺,多碰碰乳頭這樣的敏感帶吧,又嫌癢,所以這中間的度要小心的把握。艾拉的相比較而言身上脂肪更多一些,所以手感更好一些。
「要插進來嗎?」
「不要心急,就像做飯一樣,食材要入味才行,其實你也很喜歡愛撫不是嗎?」
艾拉的下體恥毛莫裡斯用藥水除過,不會再長出來,隨著莫裡斯的手往艾拉的下體移動,艾拉有那麼一點別扭。
「把腿張開。」
艾拉聽從莫裡斯的話乖乖的岔開腿,因為莫裡斯也岔著腿,所以艾拉的腿被撐的更開瞭,隨著莫裡斯的手指進入艾拉的身體裡,在敏感點附近騷動,艾拉突然發現面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瞭一面全身鏡子,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上帶著紅暈,因為和莫裡斯接吻嘴角有口水的痕跡,乳頭翹起,莫裡斯的手指從小穴裡抽出來上面沾滿瞭淫液。直接讓看到自己狀態的艾拉害羞到捂臉。
「你,總是這樣……」
「你的樣子很可愛。」
「我臉不如維納,身材也不如她,體力如她,技術也不如 她……以前羅莎莉還沒長大的時候我或許還有點自信,現在羅莎莉也長大瞭……」
「你真的應該對自己有點信心,維納是死皮賴臉跟著我不肯走的,羅莎莉和我因為是勇者和魔王的關系相互吸引的,唯有你才是我自己找來的。」
「總覺得你在騙我。」
「你這麼聰明我怎麼騙得瞭你呢。」
「你怎麼成天就知道嚇唬我,為什麼不能早點哄哄我啊?」
「抱歉,小艾拉,你知道我有很多壞毛病,比如說喜歡釣魚執法,喜歡被動,喜歡欺負人,喜歡作惡,喜歡美色,做事情還不那麼細致。所以我身邊需要有那麼個人,當做我的外置良心。你就正合適。留在我的身邊,包容我的缺點,偶爾提醒一下我做事不要太過分,這些事情就拜托你瞭,可以嗎。」
也不等艾拉回答,莫裡斯第一次插入艾拉的身體,剛插進去艾拉的身體就開始顫抖起來,整個身體就像在渴求一樣,緊緊的吸著棒子。
「真是貪婪,你的身體在不停的渴求,這麼饑渴麼?」
「這都是誰的錯啊……嗚」
隨著莫裡斯的手指撫摸著艾拉的紅豆,艾拉的小穴開始收的更緊,背也弓起來。
「這麼快就第一次瞭。」
「明知故問……」
拔出棒子的時候淫液流出來順著艾拉的大腿往下流,稍稍擦瞭一下,讓她站起來,扶著全身鏡旁邊的副手,彎下腰。準確的說站著後入式表現最好的應該是維納,腿長,屁股翹的高,腰壓的下,至於艾拉實在有點一言難盡,所以莫裡斯得稍稍調整一下她的姿勢。
「這個姿勢我總是不太行。」
「放心吧,交給我。來,把手給我。」
艾拉有點遲疑,但是身體被一條條絲帶托住,於是乖乖的松開扶著全身鏡的手放到背後,莫裡斯把艾拉的雙手用絲帶稍稍的捆瞭一下,一點都不緊又掙脫不開,想來也是莫裡斯做的手腳,所以艾拉放心的把全身的重量壓在瞭絲帶上,絲帶分瞭許多條,所以不會讓她感覺被勒到。拍瞭拍屁股提醒她一下然後再一次插進去,雙手揉著艾拉的屁股,不喜歡動的艾拉屁股上肉會多一點,不像維納或者羅莎莉那樣緊致,但是在撞擊的時候看起來也更淫靡一些,隨著撞擊發出的啪啪聲也會讓人更加氣血上湧,扶著腰部加快一些速度,然後在深淺不停的調整。
「莫裡斯,再快……一點。」
「又要去瞭麼,真是貪婪。」
沒有在故意使壞,莫裡斯加快而且加重瞭抽插,艾拉再一次忍不住整個身體繃緊抽搐,莫裡斯這一次並沒有停下,直接把她的上身扶起來,等於是站著然後翹著屁股做,一隻手揉著胸,另一隻手撫摸著私處。女人的好處就在於她們高潮過後可以接著來,無縫銜接,至於男人不休息一陣是不行的,除非用點手段。莫裡斯這次可不準備慢慢來,直接讓艾拉沉浸在這一次快感中直接迎接下一次,湊到艾拉的耳邊輕輕的咬瞭幾下耳垂。
「看看鏡子。」
艾拉睜開眼睛看向面前的全身鏡,鏡子裡的自己面紅耳赤,一隻乳房被莫裡斯揉著,另外一隻則因為身體的晃動而跟著在晃動,因為興奮感覺還脹大瞭一點,嘴微微的張開喘著氣,發出帶著淫靡的呻吟。
「我……」
「可愛的讓人無法拒絕,為什麼喜歡欺負你,因為你實在太可愛瞭啊。」
艾拉忍不住再一次高潮,而且直接潮吹,淫水噴射出來濺滿瞭雙腿順帶把地毯搞的一塌糊塗。松開艾拉以後她整個人灘坐在地上,不停的喘息著。莫裡斯把艾拉抱起來,進入浴室,然後扶著她泡進浴池,免得她滑進水裡,一杯甘甜的果汁入口艾拉感覺自己又恢復瞭一些,果汁濕潤瞭她的喉嚨,甜味帶給她快樂,還有讓她稍稍感覺恢復瞭一點體力。
「要,用後面……嗎?」
「既然小艾拉覺得自己受瞭委屈,那麼我隻好補償補償你。你不是維納,裝都裝不來,不過可以稍微,玩點花樣。」
讓艾拉騎在自己身上,水下兩個人的身體緊密的接觸在一起,但是並不怎麼動,艾拉已經有過幾次瞭,欲望開始慢慢的沒那麼強烈,所以需要再一次的蓄水。兩個人摟抱著相互擁吻,然後莫裡斯開始親吻艾拉的脖子和耳朵,當然手也沒老實,兩根手指插進艾拉的菊花在腔體內摩挲,或許是讓艾拉感到瞭一些不適或者緊張,感覺小穴都都收緊瞭一點。
「感覺活過來瞭嗎,去床上?」
「嗯。」
把艾拉抱出水,用毛巾一裹,身上的水就被吸幹瞭大部分,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在莫裡斯的一心兩用下被打掃幹凈瞭,什麼痕跡都沒留下。把艾拉放上床,在菊花處稍稍抹上一點潤滑液,把一條貓尾巴插進去,然後給她戴上一個貓兒的頭飾。
「還記得咪嚕那傢夥麼,要不要學一學她。」
艾拉紅著臉趴在床上,抬起一隻手,手腕彎曲著。
「咪…咪………喵嗚~」
「這是要萌死人不償命的節奏啊!」
「好羞恥!你絕對不準和那兩個人說!」
「你就像隻貓,貪吃,懶懶的,摸起來手感很好,太親近你吧,你就一邊嫌棄一邊跑的遠遠的,要是不理你吧,又要過來蹭啊蹭,要是冷落瞭你,叫的那叫一個委屈。」
「哪有……」
「好,沒有。來,躺下吧。」
讓艾拉躺下以後,扶起她的雙腿,讓她用手抱著膕窩,艾拉的柔韌性不是很好所以就必要太勉強讓她把腿伸直瞭,在她的屁股地下墊上枕頭這樣可以托著她的身體。莫裡斯從正面壓著她開始打樁,盡管房間的溫度已經被設定到一個比較舒適的問題,艾拉身上的汗水依舊開始流淌,打開一瓶酒,直接灌下一口然後嘴對著嘴喂給艾拉,在酒精的作用下艾拉有那麼一點,迷糊,但是感覺性質更加高瞭。在察覺她已經體力透支還在強撐,莫裡斯讓艾拉側躺下,用側身位一邊和艾拉 調情愛撫一邊緩緩的繼續做著,直到艾拉疲憊的閉上雙眼。
「呼,終於……」
看著一片狼藉的床,莫裡斯皺起瞭眉頭,抱著艾拉再一次進入浴室,,把她洗幹凈,尾巴從身體裡拉出來的時候艾拉有點本能的皺眉,畢竟不是太舒服的事情,把她的身體擦幹,打瞭一個響指讓臥室恢復幹凈整潔,把艾拉放在床上蓋上被子,剛想離開,猶豫瞭一下以後,索性在艾拉的身邊躺下,似乎感覺到身邊有人,艾拉下意識的縮進莫裡斯的懷裡,就這麼抱著他睡覺。等到艾拉再醒過來的時候有點詫異,又有點驚喜莫裡斯居然誰在自己身邊。看到艾拉醒過來莫裡斯稍稍摸瞭摸她的頭。
「我總覺得自己著瞭你的道,作為魔王我不應該當個渣男麼?」
沒等艾拉有所反應,莫裡斯親瞭親她的額頭。
「雖然著瞭你的道,但是看在你可愛的份上,我就不計較瞭。」
「想不著我的道,那以後多花點時間陪陪我啊。」
莫裡斯不置可否的抬起頭望著天。
「那兩個我也會去安撫她們,不會讓你糟心的。」
「看起來那個睿智的艾拉又回來瞭。」
羅莎莉和維納兩個正坐在飛空艇上,一人手裡握著一根魚竿,早過瞭吃早飯的時間,兩個人一個都沒去找莫裡斯。
「還在生氣呢?你也希望早晨醒過來他就陪在你身邊不是麼,都是女人,就別相互為難瞭。」
「我想瞭半天我雖然有點問題難道艾拉她就沒問題瞭,她不是也不對勁麼。」
維納隻是嗤嗤的笑瞭幾聲。
「別打啞謎,愛說說,不說拉倒。」
「我說話不那麼文雅,你見諒。你知道麼,你是個傻逼,男女之間的事情被你搞得非要分出個勝負似的,也虧得主人忍你半年,終於也是忍不住瞭。你在那時候就輸的徹徹底底。至於艾拉,她就是被主人吊的欲求不滿,所以才向你發難瞭。」
羅莎莉轉過頭,好好想想的確自己是幹的有那麼點蠢。
「艾拉的自尊心就算沒你強,也不會像我一樣舔著臉湊過去,你天天霸占著主人,她積累的欲望無處發泄不就是掀桌瞭麼。」
「說的好像全是我的錯似的……而且我也不是說要在那種事情上和莫裡斯去爭出格勝負,我們談論的是其他的事情……」
「你傻就傻在這裡,把其他問題帶上床是最愚蠢的。」
看著羅莎莉陷入思考,維納站起來伸瞭個懶腰。
「主人安撫完瞭你,你也該正常起來瞭吧。或許,趁著你們兩個都狀態不在的時候,我也該幹回老本行瞭,嘿嘿……」
「我現在聽力課不比你差……」
「那麼,羅莎莉。那些皮鞭啊,滴蠟啊,灌腸插菊花啊,穿刺啊,裝狗啊什麼的,這還隻是些稍微口味重點的,你做得來嗎?」
羅莎莉聽到維納的話直接閉嘴。
「好好的上個床玩這些東西……」
「你們兩個一個自尊心太強,一個稍微疼點叫的和殺豬一樣,隻能我這條賤狗來嘍。」
維納一邊說著一邊四腳這地趴在地上。
「汪汪~我的女主人,如果你要我幫你舔,我不會拒絕的哦。」
「……,你再這樣我要生氣的。」
「無趣的勇者~」
「……」
果然,重新回到飯桌上的艾拉看起來又恢復瞭優雅和冷靜,吃完飯以後艾拉看著羅莎莉和維納。
「你們兩個,跟我過來。」
莫裡斯很明智的跑路瞭,羅莎莉和維納相互看瞭看,最終還是跟著艾拉去瞭她的臥室,畢竟這裡是整理下來環境最好的地方。艾拉和羅莎莉面對面的坐下,維納則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隨便找瞭張沙發躺進去。
「你給我坐過來。」
「你們兩個爭和我有什麼關系……」
「過來,坐好。」
維納有點無奈的也坐到瞭會議桌旁。
「首先我得和你們兩個抱歉,因為我最近有點欲求不滿,所以狀態不太正常,給你們造成瞭一些困擾的話,你們見諒。」
「你說到這個地步我也隻能同說句抱歉,畢竟說起來我的確做的不厚道。」
看到艾拉直接揭自己的短羅莎莉也選擇緩一緩。
「莫裡斯嘴裡說自己是魔王魔王什麼的也沒讓我們兩個一起給他侍寢,我們兩個也都有自己的想法和自尊心,難得一次或許不介意,但是也就難得一次。所以你以後不能一直纏著他瞭,必須給我們也留出單獨的時間。」
客氣話講完瞭,就到開始真刀真槍的上瞭。
「哎,還有我的份啊。」
維納知道艾拉這是拉著她一起對付羅莎莉的節奏,但是自己能渾水把魚給摸瞭,不也正好麼。
「我記得我貌似才是正妻。」
羅莎莉倒是沒直接生氣或者掀桌,隻是抬起頭看著艾拉。
「你以為你說瞭算?」
「你要是覺得我說瞭不算,不妨來試試。」
「要知道,莫裡斯從沒說過誰是正這種事情。」
「你什麼意思!」
羅莎莉終於開始動氣瞭,坐正看著艾拉。
「所謂的意思就是,你仗著自己戰鬥力上來瞭開始有些飄瞭。即便你現在擁有瞭一個符合勇者名頭的戰鬥力,你確定我和維納聯手,你穩贏?」
艾拉的抬起一隻手,指尖開始有神力冒出來,而且神力在變換著,從太陽神,到月神,到生命女神,甚至莫裡斯的毀滅神力。
「或許從等級上來說我的確被你壓制,直接和你一對一的交手我隻有輸得難看和輸的更難看兩個選項。但是我問過莫裡斯,知道我是現在這片大陸上唯一一個能做到這種事情的祭祀。你要是覺得自己是勇者就高人一等,請問我很差麼?而且用你的腦子思考,羅莎莉,思考。為什麼我們三個會出現這種一加一大於一的情況,而不是一大於其他所有的總和。」
看著艾拉用兩隻手的食指點瞭點太陽穴的位置,羅莎莉終於皺起瞭眉頭,她知道艾拉說的恐怕是事實,以莫裡斯這樣的安排壞心眼是顯而易見的。
「想明白瞭麼,你也好,我也罷,雖然有這個心思,但是歸根結底他不會給我們這個機會。」
「顯然你們兩個都把我排除在外瞭,這樣我會很傷心的……」
羅莎莉和艾拉齊齊轉頭看瞭維納一眼,然後又把頭轉回來看著對方。
「你要說的我也明白瞭,那你讓我把吃下去的吐出來,你準備怎麼補償我?」
「在我看來你不像我和維納。你對於做愛這種事情,就像是在盡一個妻子的義務,而並沒有多喜歡不是麼,我並不覺得你退讓瞭什麼。」
「吃不完的我可以丟,占著就算不用都行,為什麼一定要給別人?」
「這不太符合你守序善良的人設。」
「勇者給魔王當妻子,祭祀忍受不住寂寞為瞭和魔王上床和隊友鬧翻,還有一個沒節操的戰士,咱們這幾個有一個符合所謂人設的麼?」
「我覺得比較符合小黃本的人設~」
聽到維納在一旁插嘴羅莎莉和艾拉齊齊的說瞭一句閉嘴。
「別說的那麼見外,要知道是我把你推上莫裡斯的床。如果你和他一直保持著那種有點曖昧又沒點實質的關系,你以為他會去找你麼?當然這種事情是老黃歷瞭,我不是非得拿出來和你重提,但是我希望你考慮一下,大傢好才是真的好不是麼。」
「好吧,那件事上我的確應該承你的情,但是,一碼歸一碼,你不是為這麼點事找我,我說的也不是僅僅這麼點事。」
「你們兩個非要搞的和談判一樣麼……」
「你就別想著插科打諢裝傻瞭維納。你知道我們在談什麼,你如果要摻和一腳,我歡迎,如果不想摻和,閉上嘴。」
維納被羅莎莉懟瞭一句隻好把嘴閉上。
「第一,不準再添人瞭,這個是原則,羅莎莉,無論我們怎麼鬥法,不準再讓人乘虛而入瞭,維納如果不願意當這個吊車尾,要麼打起精神來和我們鬥,要麼自己走,不然就乖乖的安於現狀,不要違背這個原則。有沒有問題?」
羅莎莉點瞭點頭,她們三個畢竟是過命的交情,外面再進來人算怎麼回事。維納則攤瞭攤手,她雖然莫裡斯說什麼就是什麼,但是從心底裡講也不希望再添人進來,來個不如她的有人給墊底那的確是好事,問題是萬一再進來個比她條件好的多的,位置還要向下掉,那算什麼事,要是來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說不定她也會拔刀砍人。
「第二,咱們應該和過去一樣有商有量的來,而不是說袖子一卷肌肉一露,現在是我比較強所以就得聽我的。這樣不好。」
看到羅莎莉在猶豫艾拉補瞭一句。
「要知道這裡最強的那個,都沒用武力逼迫我們非得做什麼,這是我們的幸運。」
這次羅莎莉點瞭點頭,因為莫裡斯也沒說用力量逼迫她們就范,有這麼個表率自己的確不好太過分。
「可以,你說的的確有道理,隻是這一次怎麼處理?」
「我們都有自己的自尊心,逼到我要說自己欲求不滿,你還想如何?」
羅莎莉看著艾拉手指交叉撐在桌上看著她,也把手按在瞭桌子上。
「這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你既然非要我明講,你借著這個事情把我的話語權直接削掉,就這麼算瞭?」
「在遇到大是大非的問題時,我會站到你這邊,成為你的助力,當然你也不準蠻幹,用莫裡斯的話說,我們可以作為他的一道保險,或者外置良心。」
羅莎莉放松下來,艾拉頓時感覺自己也舒瞭口氣。
「那就這樣吧,畢竟問題的源頭還是因為我不夠成熟,給瞭你一個可乘之機。這次算你贏好瞭。」
「我沒有贏。」
「別的瞭便宜還賣乖。」
羅莎莉說到一半掃瞭一眼在旁邊無所事事看著她們兩個的維納。
「還是你的意思是維納她躺贏瞭?」
維納連忙端正瞭坐姿,然後擺瞭擺手。
「艾拉你這不厚道啊,把火往我身上燒。」
「她壓根就沒上桌。」
羅莎莉的眼睛稍稍睜大瞭一點,然後哼瞭一聲。
「我們兩個在同意對方留下的時候,就輸到底褲都被他扒瞭。至於那傢夥,是自己脫瞭內褲往莫裡斯身上撲的。」
「你這樣埋汰主人的話,真不怕主人報復你麼?而且從結果來看,你們和我也沒什麼區別。」
艾拉靠在椅子上,然後用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桌面,整個房間一時間安靜瞭下來。
「他想開後宮,又希望我們像人一樣有自己的思維而不是像奴隸一樣隻會被動的接受命令,那麼,自然得付出一點代價,不是麼?」
「說的也是,既然好色那自然得付出點代價。」
羅莎莉也靠在椅子上,露出一個微笑。
「這件事就到這裡吧,一個在我看來原本也不是什麼大不瞭的事情,讓你借著這個機會這麼來一下,居然能擴到這麼大,真有你的。隻是艾拉,這次讓你得逞是因為我覺得自己的確有點不妥,這個你記住。如果,你覺得以後還能這麼玩,我真的會用武力告訴你這不好玩。」
艾拉沉默瞭一會以後站起來向羅莎莉低瞭低頭。
「我的確有自己的私心,而且並不光彩,但是在面對原則性問題上你可以放心,如果他真的說要幹出點出格的事情,我不會說坐視不理。」
「希望你記得你今天說過的話。」
等羅莎莉離開房間以後,維納直接把腳翹到瞭桌上,用身體晃著椅子。
「喲,大勝利啊。」
「我可是頂著讓莫裡斯討厭的壓力把一言堂變回議會制,你冷嘲熱諷的有意思嗎?就算看起來從來不爭什麼的你,在我們耳邊某些話講的少瞭?」
維納從墻壁上的櫃子裡取出一瓶酒。
「我已經表現的夠謙卑瞭不是麼,我不上桌啊。呵呵。對瞭,這個我拿走瞭,反正你也不過是拿來裝飾。」
莫裡斯則在機庫裡修著東西手頭的扳手就掉瞭下去,稍稍的拍瞭拍手手上的油膩就消失瞭,嘆瞭口氣。
「果然還是著瞭她的道,一如既往的能整活,難怪來誘惑我讓我打一頓,看起來是早有預謀的,打輕瞭……嘿嘿,不過你們能阻止我什麼呢,魚非要咬鉤,你們是想攔都不住的,畢竟我是個喜歡釣魚執法的。」
招瞭招手,扳手又飛回瞭莫裡斯的手裡。突然她發現艾拉的狀態似乎有點不對,整個人如同不能呼吸一樣喘氣,倒在床上卷曲起身體,捂著胸口。
「一個嘴裡高喊著正義又都是以自己的標準來衡量,什麼勇者啊,都這麼多年瞭還像個心理不成熟的小孩子,沖動,暴躁!一個一點節操都沒有還想著渾水摸魚的膽小鬼!都是讓人操碎瞭心又不自知的傢夥!最後還有一個……還有一個……不要為此討厭我……不要討厭我……」
「講瞭半天估計你也累瞭,喝果汁麼。」
一個聲音在艾拉耳邊響起,抬起頭看著端著一杯果汁坐在床邊的莫裡斯,艾拉感覺自己眼淚都要下來瞭。
「感覺打你屁股打輕瞭。」
艾拉稍稍的擦瞭擦眼睛。
「那要不要再來一次?我依舊不會叫疼。」
莫裡斯把果汁喂艾拉喝下去,然後把手中的扳手拋起來又接住。
「你可給我添瞭不少亂,比如說羅莎莉估計,不用估計,是一定會來找我麻煩什麼的。打一頓可不足以讓我解氣。」
「一頓不夠就再加一頓。」
「emmmmmmmmm……不行,這樣太便宜你瞭。下次,我躺著,你服侍我。」
艾拉終於有點破涕為笑的樣子。
「我可不像維納那樣技術熟練體力好,服務的不到位的話……」
「服務不到位我可是不給錢的。」
艾拉終於忍不住抱起枕頭開始砸莫裡斯,一邊砸一邊笑出瞭聲。
「玩枕頭麼,可以啊。」
莫裡斯一召喚術整個房間裡到處都是枕頭,枕頭大戰開始從兩個人發展到三個,最後是四個,滿天的毛在亂飛,等幾個人頭躺在毛堆裡不想動的時候,莫裡斯把自己的態度表達瞭出來。
「這件事情,到此結束,我說的。誰贊同,誰反對?沒人反對就這樣瞭。」
一個扳手從頭上掉下來,如果不是愛德華拉瞭夏農一下,他險些就要被扳手砸到,抬起頭剛準備抗議。
「嘿,小子,趕緊把老子的扳手丟上來,快!愣著幹嘛你個傻屌,聽不懂人話麼,你知不知道我們時間多緊張,手是廢的麼,快。」
剛準備擼起袖子和對方講以講道理,愛德華就按住瞭夏農的肩膀,然後撿起扳手丟瞭回去。
「你應該見過那些做實驗做到魔怔的法師,他們的情況差不多。」
夏農還有點 憤憤不平,不過你和這種人沒什麼話好講,甚至打他一頓他也不會悔改。麥卡省,在帝國的北部,礦物資源豐富,歷來受到法師們的重視,對於礦物有大量需求的魔導聯盟自然不會放過這裡。由於法師們依舊牢牢的占據著帝國的上層,魔導聯盟選擇白手起傢,在麥卡省建立瞭一座城市,魔導之都奧利弗。
「無論誰都無法否認,如果沒有奧利弗商會,就沒有魔導聯盟。」
聽著愛德華的介紹,夏農點瞭點頭。奧利弗商會一開始 投資魔導科技的時候這個技術還看不到產出,投入瞭大量的金錢和資源,無數的商人都在等著看笑話,當第一條飛空艇航線建起來瞭以後,很多有眼光的大佬就坐不住瞭,盡管奧利弗商會那時候還是巨額的虧損,借債度日,已經有人開始上門要送錢瞭。等到十條航線建起來的時候,上門送錢的人已經開始排隊。現在全國的航線都有瞭,奧利弗商會已經成瞭一個龐然大物,帝國官方都進駐,甚至專門為其設置瞭部門。
奧利弗城每天都在建設中,或者說在不停的擴建,規模甚至超過瞭麥卡省的省城。夏農乘坐的飛艇停靠的港口還在建設,當然不是說這個港口到今天還沒建好,用魔導聯盟的話說這是第四期工程,前面的一二三期已經完成瞭,但是依舊無法滿足需求,第四期甚至還沒徹底完工剪彩就已經投入使用,旁邊第五期工程還不能使用正在加班加點的建設,第六期在規劃,第七期設計圖紙已經出來瞭……港口是個尤其混亂的地方,大量的人在進進出出,大量的物資在進進出出。看著這一片忙碌的景象,夏農覺得和死氣沉沉的法師學院簡直有天壤之別。或許自己來對瞭地方。
「讓開,讓開!」
一群劍士清理出瞭一片安全區,夏農盯著他們耳朵上戴著的一個東西看的有點出神。
「這些是魔導單兵裝備,也屬於試驗項目,他們帶的耳朵上的東西可以彼此通信,通報戰場情況,對於法師來說很簡單的事情,但是對於凡人來說,是質的飛躍。極大的提高瞭他們協同作戰的能力。」
看著從通道裡走出來的人,現場開始出現叫喊和歡呼。
「是馬恩大人!馬恩大人!」
整個港口開始出現馬恩,馬恩的歡呼聲。
「奧利弗商會現在的實際掌控人,你可以理解為,魔導聯盟的皇帝。」
夏農遠遠的看瞭看馬恩,隻是相比較於馬恩,他的目光轉到瞭馬恩身後的一個人身上,金色的頭發編成一條麻花辮,穿著一身黑色的裙子,帶著白色的圍裙,帶著一個掃把,看起來像個女仆但是一個女仆能跟在魔導聯盟掌控人的身後這麼近?
「看起來這位馬恩皇帝,口味似乎還挺別致……」
愛德華拉著夏農離開瞭。對於有人離開,莫麗莎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
「怎麼瞭?」
「崽,這裡總有沒見過阿媽的,自然會對你我的關系產生好奇和想法,啊哈哈哈哈哈,習慣習慣就好瞭,隻要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嘖。」
「所以你能不穿那個圍裙不帶那個掃把嗎?」
「不行。」
「唉……」
馬恩有點無奈的嘆瞭口氣搖瞭搖頭,然後抬起頭露出燦爛的微笑一遍走一邊向對他行禮或者歡呼的人揮手點頭致意,有靠近想和他握手的也來者不拒。
「你可能誤會瞭,那個女人不簡單。」
愛德華一邊走一邊和夏農說到。
「奧利弗商會以前不顯山露水,等到成為龐然大物後你以為會沒人對他們有點想法?帝國第一次嘗試肢解奧利弗商會就是監控瞭奧利弗傢的傢主,然後勾起瞭馬恩親戚的野心。攤牌的那一晚馬恩的親戚至少去瞭五個,帶著劍士和法師去的,第二天一個沒走出來,甚至帝國沒能檢測到有什麼異樣,奧利弗商會當時幾個戰鬥力比較強的打手都跟著當時的傢主被帝國一起監控瞭,所有人都以為當時的奧利弗商會,防禦力量幾乎是空的……」
夏農有點吃驚的看著愛德華。
「大哥你……」
「這種事情你在這裡呆一周就能聽到很多很多種版本。我說的是我認為真實的版本,你不覺得,那個女人很有問題嗎?」
夏農舒瞭口氣,萬一自己的大哥是間諜,自己就很難辦瞭,然後仔細想想,那個女人的確是有點怪異的。不過天底下怪異的人多的去瞭,自己不過是個小人物。奧利弗城市是有地面魔導列車的,主要用於運輸物資,偶爾會帶帶內部人,愛德華作為內部人士帶著夏農登上一列即將出發的魔導列車。這裡面擠滿瞭內部人士……在貨物的空隙裡呆著並不舒服,但是看大傢都很淡定,畢竟帶人實際上是違規的,隻是上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瞭。
「這麼遠的距離居然隻要!隻要……」
從飛空艇停靠港到奧利弗城的中心區域居然比大法師的漂浮術還要快,這讓夏農震驚不已。但是進入城市以後,還是得依靠馬車,畢竟魔導列車是主要用來運貨的,開一趟需要很多儲能水晶。夏農在奧利弗城第一次見識到瞭蜂巢這種建築,一棟大樓就如同一個蜂巢。一間又一間房間相連,構成瞭一棟大樓,每個房間都很小,基本上除瞭一張床一個梳洗的衛生間再放下張桌子,就沒多少地瞭。
「這……」
「這裡就是這樣,為瞭節省空間,提高效率就是這樣。蜂巢一般都在工廠的旁邊,為工廠的工人提供住所,雖然地方小瞭,但是也有好處的。那個叫水龍頭,你擰開就有水出來,源頭上已經通過瞭凈水器可以直接喝,上完廁所可以直接沖掉,不會有什麼異味,浴室能直接沖淋,還有魔法燈可以提供照明,覺得冷瞭或者熱瞭,那個是溫度調節器。對於法師來說或許沒什麼大不瞭的,對普通人來說,這裡是另外一個世界。」
夏農看瞭看房間,自己雖然沒帶多少行禮,但是貌似也擠不下。
「這裡有類似於旅店的日租,我則是買瞭一間,我現在在飛空艇上工作,經常會不在,所以不需要特別大的傢。你先租上幾天,等在這裡找到工作以後,在附近長租一上一間。」
既然人生地不熟,夏農選擇瞭聽從愛德華的意見,租上一間單間,愛德華帶著夏農去食堂吃飯,因為蜂巢的個人面積很小,裡面也不準起火做飯,所以這裡的人為瞭解決吃飯問題建瞭大食堂。愛德華在學校裡也是吃的大鍋飯,所以沒什麼不適應,吃過飯以後,回到自己的房間,洗個澡,躺在床上,放空自己的腦袋,不久就進入瞭夢鄉,畢竟在飛空艇上其實他睡的不是很好,對於夏雷妮的思念讓他寢食難安。愛德華在自己的床上躺瞭一會,然後坐到書桌旁,打開魔法燈,打開書桌,拿起最上面一本筆記本開始沙沙沙的寫起來。
二零六五年X月X日,請假一周去看望瞭一下自己的學弟學妹,學妹的天賦很好,學弟對她有愛慕之心,可惜學弟的天賦很差,兩人註定沒有結果。
學弟跟我來到奧利弗城,這裡的一切讓他感到驚詫,這種對於法師來說都感到新奇的生活方式大概對普通人的吸引會更大一些。已經有很多人開始來這裡尋求工作和機遇,包括大量的劍士。今天遇到瞭裝備有魔導通訊裝備的劍士維持治安,搭配上魔導通訊裝備可以提升劍士的協同戰鬥能力,雖然造價比魔法裝備低但是依舊昂貴,目前僅有奧利弗商會的少量私兵配備,作為實用性測試。伊芙利特之怒雖然展示過多次依舊沒有看到列裝,比較遺憾。
浮空艇停靠港越建越多已經明顯超過瞭奧利弗城的需求,魔導聯盟高層有放出浮空艇小型化作為戰鬥平臺的風聲,有傳聞技術團隊已經攻克新一代魔導核心的關鍵技術,小型浮空艇搭載魔晶炮和魔法護盾作為兵器戰鬥的方案已經被提上日程。如果可以我很想去應聘作為戰鬥浮空艇艦長。
寫完日記,愛德華合上筆記本丟回抽屜,然後摸出一盒煙,抽出一支點上,黑暗中亮起一團火焰,然後變成一個紅點,忽明,忽暗。
其實馬恩和莫麗莎也在魔導列車上。魔導聯盟高層對於魔導列車載人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原因就是,他們自己也坐,而且是有專門的豪華車廂的,甚至部分大佬有專門的線路。
「爸……帕……」
看著抱著牙牙學語的孩子走向自己的老婆,馬恩也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張開雙手給對方一個擁抱。
「親愛的,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
「整個空氣中彌漫著戀愛的酸臭味嘖。」
馬恩聽到吐槽嘆瞭口氣,明明這是莫麗莎教他的卻又不忘吐槽他,不過自己的老婆和莫麗莎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瞭,早就習慣瞭這位的行事方式。
「來,阿媽抱一會,你們夫妻有什麼話進房間好好說去。哦,對瞭,崽,別忘瞭一會還有正事要做。」
馬恩的妻子滿臉通紅的把孩子遞給莫麗莎,然後和馬恩進瞭房間,莫麗莎抱著馬恩的小孩子,逗弄瞭一會。
「阿媽帶你去殺人,好不好。」
「啊嗚……」
小孩子還隻會說幾個簡單的詞,莫麗莎抱著孩子,打開門走瞭出去。
「客人,這麼晚瞭您是在這裡迷路瞭嗎?」
在馬恩的書房門口,有一個男人正有點緊張的在偵測著門後面的狀況,看樣子打算撬鎖。聽到耳邊響起聲音整個人和炸瞭一樣一躍而起,一把匕首握在手裡,看到一個穿著有點類似於女仆裝的女人抱著一個小嬰兒。看到小嬰兒男人眼睛睜大瞭一些。
「是馬恩的孩子麼?」
「你說他?當然。小少爺挺可愛的不是嗎,以後不知道要禍害掉多少女孩子嘖。」
看著女仆還在逗弄小嬰兒,小嬰兒則發出咯咯的笑聲,男人把手裡的匕首轉瞭轉,露出一絲獰笑。
「也好,雖然卑鄙瞭點。把孩子交給我。」
「小少爺對馬恩老爺來說挺重要的,不能交給外人嘖。」
「嘿嘿,那就去死吧!」
男人直接丟出手裡的匕首,女仆單手抱著小嬰兒,然後右手拿起靠在墻上的一個掃把,隨著叮的一聲,匕首比掃把彈開。
「剛才有那個掃把嗎?這個女人怎麼回事!我……」
男人發現自己根本不是出於剛才的走廊,而是在一個像競技場的地方,那個女仆依舊過抱著小嬰兒,隻不過這一次她單手抱著,另一隻手拿著那個掃把。
「怎麼可能!你他媽的到底是!」
女仆直接把掃把甩瞭出去,掃把裡藏著的是一把劍?看起來很薄,那這種劍必然是以高速攻擊人的薄弱區域的。男人迅速做出瞭判斷,但凡隻要穿個鎧甲這種劍都應該拿自己沒辦法吧,隻是自己是個刺客,怎麼可能穿鎧甲,對方的劍比自己的長,到底有什麼手段也不知道,給自己用上一個敏捷術,但是對方的速度似乎更快,隨著當當當的幾聲,自己擋住瞭女仆的幾下劈砍,但是一個不小心對方就閃身從他身邊掠過,順帶一刀劃開瞭他的腿,雖然被砍斷腳或者切斷經,但是血在不停的湧出來。女仆露出一個貓抓耗子的笑容。隨著一刀,一刀,一刀……男人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隻是又都不是致命傷,男人的血越流越多,動作越來越慢,整個人開始踉踉蹌蹌的。
「你到底是什麼人!」
「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女仆嘖。」
整個競技場裡透露著詭異,觀眾席上無數沒有臉的人在發出各種叫喊聲,就像在看兩個人角鬥。
「你以為你贏瞭?」
男人搖搖晃晃的站直瞭身體,擺開一個架勢,女仆則似乎是勝券在握,向著四周拋灑飛吻,人群的叫喊聲似乎更勝瞭一些。
「去死!」
男人突然爆發出驚人的速度直接沖向莫麗莎,兩個人交鋒的一剎那,雙方的臉上都露出一絲得勝的笑容,當兩個人的身體相交而過以後,男人的身體變成兩截,但是詭異的男人似乎並沒有死,反而身體詭異的翻轉並且丟出一把匕首,直接紮在瞭莫麗莎身上。
「是我贏瞭!」
然後男人的臉扭曲瞭起來,他看著匕首被擠出女仆的身體,傷口又一瞬間的愈合瞭,女仆轉過身,微笑著看著男人,男人露出徹底絕望的臉色,但是女仆並沒有過來補他的刀,而是把刀,往地下一插,隨著一聲慘叫從地下發出來,男人徹底的變成一灘死物。
「你都被我拉進瞭境界裡,你怎麼還會心存僥幸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真身嘖?是不是以為我和傀儡玩半天是不知道你在哪嘖?」
莫麗莎用鞋子輕輕的踩瞭踩地,一個人就從泥土中被擠瞭出來。
「如果說魔法軍團是帝國之劍,那麼,不為外人所知的魔刺客,就是帝國的匕首嘖。都以為魔法帝國害怕刺客,所以把刺客的傳承連給揚瞭,又怎麼會知道魔法帝國起傢就是靠暗殺起傢的嘖。」
男人雖然因為身體被刺穿而感到疼痛,聽瞭女人的話反而讓他感到更恐怖。魔刺客是很多法師都不知道的秘密,結果就隨口從這個女人嘴裡說瞭出來。
「不過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沒有對手,沒有目標,自然也就沒有創新,過去的狠人們紛紛逝去,留下的菜鳥學藝自然是越來越不精嘖。」
「你為什麼會知道這種秘密!你到底是什麼人!」
「哈哈哈哈……」
女人抱著孩子捧腹大笑,笑瞭一會以後擦瞭擦眼睛。
「沒有我,那個已經化為雕像建的到處都是的男人如何能變成皇帝嘖?魔法軍團和魔刺客的概念都是我提出來。對瞭,你應該也參觀過英靈走廊對吧,畢竟魔法帝國有紀念前人的傳統,有一幅畫應該是陛下和他的弟子們,畫的是那位男人在給他的學徒講課,裡面應該有一個站在遠處所以看不清面容的人,就沒人提出過疑問麼?那副畫裡其他人都有名有姓後來個個成瞭帝國的重要人物,那個人為什麼沒有記錄。」
男人不可思議的睜開眼睛看著面前依舊在逗弄嬰兒的女人,面容開始扭曲,因為莫麗莎開始一刀一刀的切他,就如同在做刺身,嘴角露出詭異的微笑。
「人呢!怎麼突然之間不見瞭?」
馬恩的別墅外,一顆樹上隱藏著兩個人,他們的同伴剛剛就在他們的眼前消失,然後他們看到一個女仆樣的人抱著一個小孩出現在走廊上。然後那個女人看著他們的方向,就像看得見他們一樣。
「我們有隱身吧?」
「我沒感知到她有什麼力量……」
「那是因為,你們太菜。」
兩個人的背後突然響起一個聲音,然後兩個人一驚……
莫麗莎依舊抱著小嬰兒在別墅裡走著,輕輕的搖著懷裡的小嬰兒,偶爾有傭人向她行禮。
「莫麗莎女士。」
「嗯,你們幹你們的嘖。」
任誰都看不出什麼問題,走到花園裡,找瞭一張椅子坐下,然後拿出一瓶酒,抿瞭兩口。
「啊嗚……」
「怎麼,你也想喝啊,不行不行,未成年可不能喝酒。」
「啊……」
「也不知道你傻笑個什麼,你是個生錯瞭時代的孩子,很快,這個世界就要大亂瞭。」
小嬰兒嘴裡發出一點沒什麼意義的聲音。
「餓瞭?我可沒有奶喂給你,喝牛奶吧。」
把一個奶瓶塞進嬰兒的嘴裡,嬰兒似乎是無師自通的吮吸起來。
「你的靈魂還很純潔,不過也純潔不瞭多久,欲望會淹沒你,今天你所需要的隻是一口奶,明天你會對這個世界有所想法。哎呀,和你說話口癖都忘記偽裝瞭嘖……」
馬恩坐在自己一張椅子上抽著煙,看著妻子在用嘴幫他清理棒子上的污穢。莫麗莎告訴過他,不用和妻子反復去解釋自己在外面沒有去參加那些男人懂得的應酬,扒光她,狠狠的上就完事瞭,身體力行的告訴她你沒被別人女人榨幹,她的身體很有魅力,你很想她。看著妻子順從的模樣,馬恩露出一絲復雜,她雖然不是法師,但是是法師的傢屬,對於自己的事業她雖然表現的不是很上心,過問的不多,但是確確實實經常把自己的核心情報透露出去。抬起頭偶爾瞥見自己的丈夫看自己的眼神沒有溫柔而有點扭曲,馬恩的妻子露出一絲疑惑。
「我……做錯瞭什麼嗎?對不起,我不該毀氣氛……」
剛才馬恩進房間就撕她衣服的行為或許讓她受到瞭點驚嚇,居然說瞭句衣服很貴的,結果馬恩撕的更用力瞭,直接說這時候談什麼錢不錢,壞瞭再買。作為一個女人她知道自己無非是因為和馬恩青梅竹馬,加上莫麗莎撮合瞭一下,才能成為馬恩的妻子,自己不算美麗動人,也不算聰明,就算是上床技術,應該也一塌糊塗,馬恩現在傢大業大,盯上他的女人很多很多……
「想到你的身體我在想他媽的要不要再來一發,可惜我有點累瞭,你又不喜歡用嘴,所以有點糾結。」
馬恩立馬用謊言打消瞭妻子的疑問。
「我技術不好,我試試……」
感受著妻子笨拙的口交技術馬恩還得忍著,在看看妻子一邊做一邊抬起頭看自己的眼神裡流露出的溫柔和崇拜,馬恩在心裡又想算瞭,這樣的女人就算蠢瞭點,不那麼美麗動人,至少對自己不像有些女人那樣滿是算計和想法,自己能有個安穩的傢。
「深一點。」
「老公,深瞭,我會想吐……」
「吐瞭沒關系,讓傭人來清理幹凈,如果你覺得別扭讓莫麗莎來。」
「我的意思是,把你弄臟瞭……」
「那就去洗澡。」
「嗯……」
抱著妻子的頭把棒子往裡塞,馬恩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看著妻子不停的嘔吐又沒一點憐憫,直到妻子已經吐的沒東西可吐開始吐酸水瞭,馬恩才一插到底,隨著身體一震抽出,其實到第三次都沒什麼東西可射瞭。他整個人也疲憊的很,或許是心裡那點不甘或者怨念發泄瞭出來,看著雙手撐在地上的妻子,馬恩的臉上猙獰消失瞭,帶上瞭一絲溫情,蹲下用手抬起妻子的下巴,然後吻瞭下去。馬恩的妻子一開始慌亂瞭一下,然後和丈夫接瞭一會吻。
「抱歉,剛才有點粗暴。」
「你不嫌棄我,所以……」
「怎麼會嫌棄你呢,不過,我得走瞭,畢竟我還有正事要辦,已經拖瞭很久瞭,幫我洗漱一下更衣。」
沖瞭一把澡以後,馬恩換上一身的正裝,走出房間,按瞭按桌上的一個鈴。
「不用找人去叫我瞭嘖,算算時間你差不多應該出來瞭。」
看著馬恩妻子一臉臉紅的模樣,莫麗莎把孩子交還給她。
「剛才他好像餓瞭,喂瞭他點牛奶。」
「莫麗莎姐姐,房間……」
「交給我。」
馬恩的老婆不會像馬恩一樣對莫麗莎直呼其名,而是帶上瞭姐姐兩個字。莫麗莎走進房間,一會以後又走瞭出來,房間已經被打掃的幹幹凈凈。
「崽,傢庭和睦瞭才能辦好正事,她為你提供瞭一個穩定的後方嘖。」
莫麗莎揉瞭揉馬恩的頭,馬恩有點抗拒的撇過頭,他知道莫麗莎的意思是他對妻子太粗暴瞭點。
「喜歡她才這麼主動。」
「好瞭好瞭,別解釋嘖。走吧,幹我們的正事去嘖。」
等馬恩和莫麗莎走瞭,馬恩的妻子嘆瞭口氣,她的貼身女仆在背後嘟囔瞭幾句。
「夫人,老爺總是和那個莫麗莎形影不離,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老爺的妻子。」
「閉嘴!如果沒有她的話……」
馬恩和莫麗莎坐在自己的專屬魔導列車裡,這是一條隱蔽的線路,從馬恩傢的地下直通魔導聯盟的地下總部。除瞭地上,魔導聯盟在地下還建立瞭一個地下都市,這裡集中瞭魔導聯盟最核心的人才,最先進的工廠,以及各種秘密。
「崽,你對艾米麗有怨?我覺得她的人挺不錯嘖。」
「沒有。」
「我清潔房間裡的污漬的時候有一點血跡,雖然不多,你可能沒註意到你剛才弄傷瞭她嘖。作為一個已經生過孩子的女人,能被你弄傷瞭,你是有多粗暴則?還吐瞭一地,酸水都出來瞭嘖,你知道酸水會灼燒喉嚨和牙齒嗎,別的不說她的嗓子和牙要是完蛋瞭,絕對有你一份功勞嘖。艾米麗是要和你過一輩子的女人,這樣對她不好嘖。」
「我沒有……」
「何必跟阿媽說謊嘖?」
「你不是我的母親!我也不是你的崽,你這麼喜歡孩子幹嘛不自己去生!」
小小的車廂裡一片死寂,過瞭許久以後,莫麗莎嘆瞭口氣,然後閉上眼睛靠著椅子上。
「抱歉,莫麗莎……我隻是……」
馬恩也知道自己的話說的過分瞭,隻是他覺得很壓抑,不知道為何真的很壓抑。
「我不喜歡小孩子,其實我很討厭小孩子嘖。嘴裡總是有說不完的話,精神好的像條瘋狗突然又在下個瞬間能睡成一頭死豬,一直纏著你希望得到你的關註嘖。然後突然有一天他就長大瞭,對我來說隻是那麼一眨眼的功夫嘖。他不再需要你瞭,甚至開始嫌你煩瞭嘖。我的確不能把你當做那個還跟著我屁股後面偶爾還會撲到我背上來叫我阿姨的小屁孩嘖。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我管的太寬瞭嘖。」
隨著莫裡斯捎帶傷感的言語,馬恩從一開始昂著頭,到頭越來越低。
「我隻是不明白,她既不聰明,也沒多漂亮,普普通通的一個女人,對我的生意沒什麼幫助,還是法師傢的女兒,動不動泄露我的情報,所以為什麼要我選這麼個女人當老婆?我不說要找個條件怎麼好的吧,至少至少應該找個不是間諜的不是嗎?」
莫麗莎隻是看著馬恩,發出瞭一聲冷笑。
「哦,該死,我堂堂魔導聯盟皇帝的老婆怎麼能是這麼個貨色,隻要我招招手有的就是女人願意爬上我的床,我難道不應該擁有更好的嗎?馬恩,千萬別拿這種借口來敷衍我,你是不是覺得我蠢?」
莫麗莎嘆瞭口氣,看馬恩的眼神開始犀利起來,突然拔出藏在掃把裡的劍貼著馬恩的脖子刺進沙發裡,一時間馬恩嚇得一動不敢動。
「你對於這個帝國有多強根本沒有一個瞭解,所謂的魔法皇帝即便是在這種和平年代也個個身經百戰可以獨當一面,他們可不會被這麼一柄劍嚇到,相比較而言再看看你自己。你隻是一介凡人,甚至在能力上來講都很普通,隻是你恰好處於這個時代處於這個風口,讓你飛瞭起來,如果你認不清楚這個現實,阿媽再提醒你一次。之所以帝國到現在沒想著直接用武力把所謂的魔導聯盟肢解掉,就是看在你還算忠誠的表現,以及想看看魔導聯盟在凡人的帶領下會走到一個什麼地步罷瞭。所謂的魔導聯盟不過還隻是個小嬰兒,不要試圖去碰觸一個巨人的底線,哪怕是個腐朽的巨人。」
馬恩楞瞭一會以後。
「你,居然沒口癖瞭……」
「咳,阿媽在認真和你說正事!你在想什麼?」
莫麗莎把劍收回來,然後在馬恩頭上拍瞭一下。
「坐正,坐好。你自己的陰暗面你以為我看不出來?稍微有點權力就膨脹,有點成就就飄瞭。你看艾米麗不順眼的原因是他的父親現在占據著一個席位。當初你父親投資魔導科技的時候,快撐不住瞭是她的父親去拉自己的學生,自己的同僚,用自己的信譽去貸款,幫你們撐下去的,沒有奧利弗商會就沒有魔導科技,沒有他就沒有奧利弗商會,你現在為瞭爭權奪利就忘本?」
「我可以給他很多錢,或者很多資源,讓他安安心心的去做研究做實驗。但是他不能再對魔導聯盟指手畫腳,更不能把聯盟內部的事情事無巨細的通報給帝國……」
「我說瞭這麼多你怎麼還沒聽明白!你所謂的魔導聯盟不是說你有多厲害魔法帝國拿你沒辦法,才由著你們發展,而是魔法帝國看在你表現的還算忠誠上,又解決瞭很多低階法師無所事事的問題,才接受這個聯盟的存在的。為什麼說你表現的對帝國還算忠誠,就是你當初想不通我為什麼讓你拿伊芙利特之怒去參加展會一樣,在你父親被帝國監控以後你依舊在搞出瞭新武器以後繼續第一時間送去參展,不管你是不是真心的,你這種行為帝國是認可的。艾米麗的父親作為一個帝國的正牌法師,在魔導聯盟裡屬於高層,擁有一定的決策權和知曉大部分秘密,也是必須的!你今天把他的父親擠出圈子,你大可以看看明天醒過來傢是不是已經被魔法軍團給圍瞭。我一直忽視瞭對你的教育,不怎麼過問,但是我現在真的有點後悔!幸好你雖然夠蠢但是沒自作主張的下手。他看在你對他女兒還不錯的份上還挺認可你這個女婿,大多數時候不是帝國要求也不會來找你的茬,這就是我為什麼讓你在面對的你的嶽父的時候選擇退讓,不是他要你怎麼樣,是帝國要你怎麼樣,明白瞭嗎?成天想著搞事,搞事,搞事!艸,阿媽如果哪天死瞭一定是被你氣死的!」
莫麗莎一邊說著一邊狠狠的敲瞭幾下馬恩的頭,然後直接摸出一瓶酒灌瞭下去,講瞭一大段話實在讓她有點口渴,清瞭清嗓子。
「你給我聽好瞭,有些話聽聽差不多得瞭,什麼帝國要多兩把椅子,你隻是凡人,帝國不會為你添兩把椅子,能給你立個部門讓你擠進帝國的凡人決策層就是最好的結局。如果你的子嗣裡有個會魔法的,那就是撞大運,保持對帝國的忠誠就會得到妥善的安置。你以為帝國把劍士的資源搶過來投給你們是真看中瞭你們的潛力還是懼怕瞭魔導聯盟,都不是,是為瞭安撫那些實力提升不上去,無所事事的低階法師!這就是魔導聯盟存在的意義!」
馬恩除瞭點頭以外也沒其他什麼話好說,但是看著在講的唾沫橫飛的莫麗莎,馬恩的心裡在想的是其他的事情,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魔法帝國沒什麼瞭不起,添兩把椅子?我隻想留下一把椅子。
到達目的地,馬恩終於不用再忍受莫麗莎喋喋不休的說教瞭,莫裡斯又變回瞭那個帶有口癖,整個人似乎有點不太正常的模樣。地下城,這裡或許才是真正的奧利弗城,進瞭這裡的人,除瞭高層很少能再出去,這是一座隱秘城市,或許不止一座。
「今天把大傢聚集在這裡,有兩件事,一件,讓大傢瞭解一下我們魔導聯盟真正的力量,另一件,就是新項目的企劃。」
很多人都有點奇怪,為什麼馬恩要在一個樣品庫裡開這種會議,其實馬恩自己也有點奇怪,但是莫麗莎這麼要求,所以馬恩就照辦瞭。莫麗莎打開一瓶酒灌瞭幾口,馬恩看著她有點尷尬,於是咳嗽瞭一聲。
「哦,哦,好吧。」
一群人看著莫麗莎搖搖晃晃的走進樣品展示區,看著她隨手一件又一件的拿著一些不明所以的零件,然後走到瞭一張很大的桌子前面,把零件全部丟在桌上。然後雙手撐著桌面,抬起頭掃視瞭一圈。
「這些零件,來自不同的工場嘖,他們接收訂單,制作零件。看你們的表情是不知道我要做什麼瞭。現在,睜大你們的眼睛看好瞭嘖。」
一瞬間莫麗莎認真瞭起來,把桌上的零件飛快的拼裝起來,一眨眼的功夫一把伊芙利特之怒正式型就出現在瞭眾人眼前,而桌上還有一半的零件沒用到。莫麗莎給武器裝入儲魔水晶,然後指向一個靶子,扣動扳機,一發火球打瞭出去,遠處的靶子被火球融化掉,而伊芙利特之怒開始轉入冷卻模式。
「所謂的魔導科技,就是通用,量產,以及,隱蔽。這就是我們的力量嘖。可以在帝國的眼皮底下,瞬間武裝起百萬大軍。別說那些不瞭解我們的人不知道這些東西有什麼用,能玩出什麼花來,連我們自己生產的人都不知道自己生產的東西到底是什麼的配件,有什麼用。使用者也隻要經過簡單的培訓,就算是幾歲的小孩子,也可以使用嘖。」
在場的不知道哪個人開始鼓掌,隨即一大片的人都開始鼓掌。魔導聯盟沒有自己的武裝,少許的私兵也不過是帝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結果,用於護衛。現在他們看到瞭希望,就如同這個瘋瘋癲癲的女人說的,他們隻要準備好足夠的零件,可以一夜武裝起百萬大軍,神不知鬼不覺。
「不是要潑大傢的冷水嘖,不要以為真有瞭百萬大軍就可以和帝國叫板。」
莫麗莎還不忘給所有人潑冷水,不過大多數人並不在意,畢竟很多人隻是苦於沒有上升的渠道,而不是真的想推翻這個帝國。莫麗莎也隨即找瞭個地方坐下,看著馬恩開始公佈魔導聯盟的新企劃。帝國大批量的解雇劍士已經五年過去瞭,魔法帝國在這以後也發現瞭一個很尷尬的情況,雖然戰鬥法師不懼近戰,但是也隻是不懼罷瞭,而且帝國又不是所有的法師都是戰鬥法師,沒有合格的肉盾,法師們又開始感到頭疼。問題是除瞭少部分的劍士還願意接受魔法帝國的雇傭,大部分劍士都抱著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舊傷復發瞭,幾年沒鍛煉手生疏瞭,當個收保護費的比當個劍士日子舒服多瞭,老爺要不要X服務……法師們當然知道這就是劍士的怨氣,長期以來積累的矛盾在決定解雇他們的那一瞬間就爆發瞭,隻是沒想象中的激烈,而是潛藏進瞭這個帝國的內臟裡。沒瞭現成的肉盾和擋箭牌,召喚系魔法又已經被禁止瞭,這就令人頭疼瞭。所以法師們還在努力的尋找替代品,那麼作為帝國忠臣的魔導聯盟,自然應該提出自己的企劃,機甲項目就被提上瞭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