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心中都有一頭小野獸!
曾米青的意思倒不是非要讓仇老板把未過門的小三給強瞭,是讓仇老板在寧卉心情鬱悶可能打退堂鼓的時候來個霸王硬上弓就直接把事情辦瞭,意思是你一個道上混過的老大睡個女人還用得著這麼嘰嘰歪歪磨磨蹭蹭的嗎?當然如果其時寧卉不情不願,甚至有點小反抗,那就瞌睡遇到枕頭,蠟燭遇到火柴,正好上點手段,來點暴力脅迫,那樣等仇老板心中的那頭小野獸爆發出來。
曾米青特別強調,一個心中的小野獸爆發出來的仇老板是這樣一個仇老板,是一個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仇老板,曾米青後來說情景再現的那次被心中的小野獸爆發出來的仇老板整整操瞭兩個鐘頭有點誇張,準確的說是操瞭一個小時四十五分鐘——第一次射完後,仇老板中場休息瞭十五分鐘。
然後我問曾米青被強是個神馬趕腳?
「嚯嚯,那種爽透瞭卻非要哭著喊著裝著反抗的感覺太刺激瞭!」曾米青咋呼到。
聽完曾米青的餿主意,哦不,餿幺蛾子我沉默瞭,這個娘們是瘋瞭麼?強奸是文明之恥,屬於犯罪行為,這娘們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把男人心中的那頭強暴的小野獸慫恿出來真的好麼?
「把男人心中的那頭小野獸慫恿出來好不好,這個要辯證的看,」當我對曾米青的餿幺蛾子馬不識在去征求程老師的意見時,程老師是這樣回答的,「當男人成為野獸對社會的安定造成瞭影響當然不好,觸犯法律的事當然不能做,但在某些特定的領域和環境裡,激發出心中的小野獸未必不好啊!其實女人心中也有小野獸的啊!」
「女人心中也有小野獸?」呵呵,寧煮夫這就有點故作天真瞭,TMD你是不知道曾米青嗎?這娘們不是心中有頭野獸,她狗日的本來就是一頭野獸。
「當然啊,每個人心中都有一頭小野獸,女人一樣啊,你以為所有女人心中都隻住著瓊瑤啊?那是小女生好吧,當小女生長大瞭,或許心中的瓊瑤就變成小野獸瞭。」程老師不愧為老師,特別那句小女生心中的瓊瑤等長大瞭就變成小野獸說得好有詩意,好有道理的說,我還在琢磨程老師這句意境深邃的話,程老師繼續來,「但或許每個心中的小野獸是不一樣的,比如仇老板,是對rape那種既深深懺悔,又能從中得到某種特殊刺激與快感的心理,比如你唄,你心中的小野獸就是做一名老婆給你戴的綠帽子越多越快樂的YQF」
「嗯嗯,你說女人唄,我想聽女人心中的小野獸是什麼樣子,比如程老師,你心中的小野獸是什麼呢?」
「我心中的小野獸可多瞭,比如女同啊,SM啊,都是啊!」
「哦,那曾眉媚呢?」
「呵呵,眉媚啊?她不是心中有小野獸好不好?她本來就是一隻小母獸啊!」
我靠,對於曾米青,女淫中的戰鬥機,我跟程老師觀點是一致的。
「那麼小燕子呢?」我準備把寧煮夫的女人們挨個點名。
「小燕子不好說,我對她還不算特別瞭解,但往往外表清純的女人心中的那頭野獸會更狂野。」
「呃,」我若有所思,在琢磨程老師這句看上去挺有哲理的話,「那婷婷呢?」
「婷婷那麼野的一個丫頭,或許繼承瞭她爹的基因,那頭小野獸就是也好那一口的啊!」
「哪一口?」
「你忘瞭,聽你說過她曾經對你」
我靠,老子差點在半山上被婷婷強暴的痛苦記憶瞬間回到瞭我的腦海,那是寧煮夫作為男人心中永遠的小野獸,哦不,心中永遠的痛,現在我算恍然大悟瞭,有其父必有其女,這婷婷原來這麼野都是朝她爹的啊!
「那戚紡呢?」我繼續問。
「還用問嗎,戚紡的小野獸不是已經爆發出來瞭嗎!就是做M啊!」
「那」老子特意把老婆作為壓軸,而且此刻我心已經提到瞭嗓子眼,好生緊張,我就想知道我老婆如女神般的存在,她心中的瓊瑤最後變成瞭一個什麼模樣的小野獸,「那我老婆呢?」
「卉兒啊,這個,我不說瞭,你自己去體會!」程老師居然跟我賣起瞭關子。
「啊,程老師,你說吧,是不是我老婆心中那頭小野獸長得青面獠牙的,特別兇啊?是不是跟母老虎長得一個樣啊?你說唄,再兇我都受得瞭的!」
「呵呵,不說,有些東西說出來就沒意思瞭,但我肯定卉兒心中那頭小野獸特別狂野,我剛才說過啊,外表越清純的女人,往往心中那頭小野獸會更加狂野,你看卉兒的外表多清純啊,長得那麼漂亮,冰清玉潔,像一朵冰山上高貴的雪蓮」
程老師,這是神馬歪脖子道理?那曾米青長得一點不清純,看上去就是一個你一眼就想上去撲倒的淫蕩娘們,那她的小野獸不是比俺老婆的狂野多瞭麼?
唉,不說就不說吧,我還不曉得我老婆心中那頭小野獸啊?不就是隻母老虎嗎?天天的以欺負寧煮夫為樂。
話說現在局面有點傷腦筋,還不曉得仇老板咋去滅他丈母娘的火,寧卉這邊這次小三當得成當不成另說,我怕老婆被燕子媽什麼騷貨不騷貨的一頓好罵給罵出瞭心理陰影就不好玩瞭。
至於曾眉媚讓仇老板霸王硬上弓把寧卉直接拿下的辦法太瘋狂瞭,搞不好真的變成瞭強,哦不,我是說變成瞭真的強那局面就失控瞭。
跟程老師說瞭曾眉媚的建議,程老師這樣刺激是刺激,而且也很有道理,說有一定的風險,然後說要不她跟卉兒聊聊疏導疏導。
先就這麼遭吧,仇老板生日在下星期,便於大傢都有時間參加,所以生日宴推遲瞭兩天定在周五晚上,這生日宴是改不瞭瞭,至於到時能發生什麼誰也說不準,反正還有幾天,隻能先看情況發展,再相機行事瞭。
還好寧卉這一覺睡到九點多鐘醒來居然叫餓瞭,要吃飯,呵呵,還曉得餓說明寧皇後心情抑鬱是抑鬱,但抑鬱得也不算太嚴重哈。
「老婆啊,你這聲餓把我也叫餓瞭,」我摟著醒來還躺在床上的寧卉就在臉蛋上啵瞭一口,然後頭埋在老婆軟軟的胸口上結結實實的撒瞭一把嬌,「人傢都還沒吃飯呢!」
呵呵,撒嬌個嘛?以為隻有你們女人撒得來,寧煮夫撒不來嗎?
「啊?老公這麼晚你還沒吃飯啊?」
「沒吃啊,這不等你一起吃嗎?」
「唉,傻瓜蛋!要是我睡到明天早上那你今晚就不吃飯咯?」說著寧卉伸手拍瞭一下寧煮夫伏在自己胸前的臉,「對不起啊老公,讓你餓瞭這麼久,那我們去外面吃點什麼唄!」
「不吃,老婆不開心我吃不下去!」我故意咬著嘴皮嘟囔著嘴。
「哎呀,好瞭好瞭,不開心飯還是要吃的啊!」現在的局面變成寧卉哄寧煮夫瞭,活像寧煮夫才是今兒受瞭天大委屈的那個人。
「哼!不吃!」狗日的寧煮夫來勁瞭!
「乖,聽話哈,起來瞭,想吃什麼嘛?老婆請你吃!」寧卉耐著性子繼續哄到。
「就不吃!」寧煮夫甚至把頭一別,嘴都要翹上瞭天,難得今兒是寧皇後哄寧煮夫,那還不把尾巴翹高點把被老婆哄的癮過足瞭咯。
「寧煮夫!」突然,寧卉一聲厲喝,接著大地安靜瞭下來——
我靠,母老虎的嚎叫來瞭!
這聲厲喝是這樣一聲厲喝,寧煮夫那是忒熟悉,隻是每次聽到都會肝顫,接著隨著母老虎的虎嘯聲落,老子本能的身體一抖,小心肝果然一顫,趕緊悠地從床上撐起身來,嘴裡忙不迭的連連應諾,臉上的嬉皮笑臉是標配:「老婆起來瞭起來瞭,走走走,咱吃東西去,咱吃東西去。」
等待疾風吧,我曉得老婆接下裡的暴風雨第一句一定是:「你還來勁瞭是吧!」
「你還來勁瞭是吧!」得,說得沒錯吧,老婆的疾風果真是這樣的開場白,「你還受瞭委屈是吧?哄你兩句你尾巴就翹得比誰都高瞭!你故意的是吧?你是嫌你老婆氣受得不夠是吧?這到底是你老婆被人罵瞭騷貨呢?還是你被人罵瞭騷貨嘛」
我靠,老婆,咋又繞到騷貨上去瞭嘛,我趕緊再次伏下身去摟著寧卉,得,看老婆這氣鼓鼓的架勢,隻能開哄瞭唄:「好瞭好瞭老婆,我知道我老婆今天受瞭委屈,我老婆才不是騷貨!」
「哼!你老婆就是!」
「不是不是!我老婆才不是呢!」
「就是就是就是!」寧卉咬著嘴皮嘟囔著嘴。
然後我一頭汗下來瞭,寧皇後今兒這是跟騷貨較上瞭啥勁,但我知道老婆這是氣頭上在說反話,所以怎麼哄也千萬不能松口,我曉得一旦我來個好嘛我老婆是個騷貨估計今天晚上寧煮夫就真的走遠瞭。
最後好哄歹哄,反正我是一直咬著老婆不是騷貨沒松口才把寧卉哄瞭起來去外面吃東西,吃的是咱小區外寧卉愛吃的那傢東北手工餃子館。
吃完餃子快十一點瞭,我琢磨著找點啥事讓寧皇後散散心,就說老婆要不去看看有什麼好看的電影,看個夜場電影唄,寧卉估摸是剛才睡瞭一覺覺得精神尚好,也不能回去接著又睡啊,便答應瞭。
到瞭電影院發現也沒啥好片子,隨便找瞭部快到點開演的買瞭兩張票,買瞭包爆米花,兩瓶可樂便一邊拎著,一邊摟著寧卉進瞭放映廳。
果真是部爆米花電影,所以那包爆米花是買對瞭,是一部帶著東北鐵嶺風格的喜劇片,電影裡那些帶著東北濃鬱碴子味的對白自帶喜感和幽默細菌,一會兒寧卉一邊吃著爆米花,一被逗得咯咯咯笑瞭起來,我就想這夜場電影的一百塊大洋是花值瞭,看什麼不重要,老婆開心的笑瞭才重要。
夜場電影的人不多,廳也不大,我跟寧卉是坐的最後一排,我跟寧卉看電影總是喜歡坐最後一排,觀眾三三兩兩稀稀拉拉坐瞭些,我四周瞅瞭瞅,大多都是男男女女成對來看的,除瞭極少數其他的觀眾,成對的男女組合得有七八對的樣子,年輕的,中年的都有,那麼問題來瞭,這七八對中有多少是正正經經的夫妻,情侶,多少是出來幽會偷情的,多少隻是出來約個野炮的?
寧煮夫覺得這個問題挺有意思,要是知道瞭這七八對組合的成分,就能分析出當今咱社會中婚姻、傢庭、男女情感等等方面的諸多現實狀況,比如我們前排靠寧卉的前方坐著的一對男女,三十歲左右的樣子,老子就判斷是出來偷情滴,八成不是正正經經的夫妻或者情侶。
因為電影剛開始還好,放著放著一會兒這倆就開始搞事情瞭,在我們眼皮底下抱著就啃在瞭一起。
當然這也沒啥,也不能因為人傢看電影抱在一起咬個嘴皮就說人傢不是正正經經的夫妻或者情侶,話說我跟寧卉在電影院搞事情還搞過尺度更大的捏!
「你盯著人傢瞅啥?有什麼好看的嘛!專心看你的電影啦!」突然,寧卉胳膊給瞭我一肘,轉過頭來瞪著我小聲的嘀咕到,嘴裡還含著一顆爆米花。
好嘛老婆,你在專心的看電影,問題是你在專心的看電影是咋知道寧煮夫在盯著人傢瞅的?
其實我是很想專心的看電影,但架不住前面倆愈發放肆,事情越搞越大,完全無視後排還坐著一對正正經經的夫妻,不僅咬嘴皮的動作愈發激烈,TMD連配音都來瞭。
「嗯嗯嗯」女人盡管極力壓抑著,但喘息聲依舊穿越瞭電影裡頭那濃濃碴子味的東北話傳到瞭我的耳膜。
這架勢,老子當即就想采訪下前面兩位大哥大姐,我們買票來看場電影,你們這是電影院安排的臥底麼?還TMD附送我們一場春宮真人秀?
其實女人咬嘴皮哼唧兩聲也沒啥,屬實屬於正常反應,但我看到那哥們似乎把咸豬手手已經伸到瞭女人的衣服裡就屬實屬於有點過分,屬於傷風敗俗的行為鳥,按照《中華人民共和國治安處罰條例》這種公共場合少兒不宜辣眼睛的行為處罰個十五天行政拘留一點木有問題。
而這並木有算完,接下來這哥們整瞭句BGM才把老子一聲「哦買嘎」的感嘆都整出來瞭。
這哥們以一種十分猥瑣且得意的語調整瞭句:「你這個騷貨!」
「哦買噶!」MMP,咋哪哪兒都聽得到這句——騷貨嘛,老子頓時生無可戀,未必現在滿大街的女人除瞭騷貨就沒個正經的良傢婦女瞭麼?
好說不說,這哥們的「騷貨」既出,我就看見一旁的寧卉身體竟然微微一顫,手輕輕一抖,一顆正準備擱進嘴裡的爆米花竟然從手中滾落到地上。
「嗯——」前面的女人的身體似乎因為男人這句重口味的BGM也輕輕在抖,然後一聲叫喚——
好嘛,你叫喚就叫喚嘛,被男人叫騷貨你興奮得叫喚也屬實屬於騷貨的正常反應,但你跟著來勁TMD就屬實屬於淫婦的范疇瞭哈,就聽見一聲叫喚後,這個被叫騷貨的娘們跟著來瞭一句:「嗯嗯,我就是騷貨!」
「我老婆才不是騷婆呢!」
「我就是!」
MMP,聽岔聽岔瞭,老子聽成此刻腦海裡回響起的剛才哄老婆的對話瞭——都是前排這騷貨鬧的!
「我靠,你老公知道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會這麼騷嗎?」
「嗯嗯,他不知道,因為我不跟他騷,我就跟你騷!」
「你個騷貨!」
「我就是騷貨!」
哦買嘎,這是啥子雞公世道嘛,世風不古,而且從剛才倆的BGM還證實瞭老子開始的判斷是對的,這對狗男女就TMD不是啥正正經經的夫妻或者情侶,這娘們特麼就是背著男人出來滴!
問題是,人吃五谷,七情六欲,你跟奸夫約個會看個電影,看個電影的時候跟奸夫搞點事情,甚至電影看完瞭開個房間日個屄都沒得啥子,但你背著老公就是你的不對瞭,咱作為YQF對於這種背著老公的偷情行為是堅決反對的,所以前面那位大姐,你奸夫叫你騷貨你一點不冤,你那是該!
唉,實在聽不下去瞭,於是老子出離的憤怒,要不是覺得以這個理由找電影院退票會被人傢嘲笑老子是想騙回這一百塊的票錢,老子這分鐘就起身找電影院退票去瞭。
而在前面一陣陣「騷貨」不斷的BGM中,一旁的寧卉半天沒動靜,隻是身體怔怔的僵坐著紋絲不動,我趕緊伸出手去拉住老婆的手,才發現老婆手心發燙,借著銀幕投射過來的亮光,我看到老婆的臉色竟敢有些些微的紅暈縈繞,甚至,此刻寧卉的上彎月是閉著的——
我當然以為老婆是被前面那對狗男女的流氓行為和騷言雜語擾得無心再看電影——這當兒我並不知道此刻老婆內心是怎樣的波瀾。
然後我以為電影裡那東北碴子味的對白已經沒法讓寧卉再笑瞭,這違背瞭今兒帶老婆來看電影散心的初衷,更主要的是這電影再看下去,我怕老婆會站起來一巴掌朝前面那個嘴裡一直「騷貨」「騷貨」的男人呼過去,當然,老婆要是真的過去給那男的一巴掌也沒啥,老子覺得也是該,誰叫他狗日的嘴賤,但這可能會引起的後果之一就是我跟那男的打一架,我目測瞭下,那男的至少長一米八,重一百八。
於是我趕緊俯身到寧卉的耳旁說到:「親愛的,這電影實在沒法看瞭,我們我們回去吧!」
寧卉不說話,隻是半晌才輕輕嘆瞭口氣,像是從某種冥定的狀態中回過神來,然後睜開眼嘴裡喃喃到:「好好的老公。」
電影院離寧公館不遠,步行十來分鐘的樣子,於是我摟著寧卉出瞭電影院,此刻老婆臉上的紅暈消淡瞭些——我當然以為那些紅暈是電影院裡逼仄的空間和潮悶的空氣所致,然後寧卉也一直不說話,隻是身子軟綿綿的靠著我一路回瞭傢
回傢寧卉在沙發上坐著休息一會兒,吃瞭半隻寧煮夫削好的蘋果,吃蘋果的時候我就想找些話題跟老婆聊天,就順便說瞭有個小燕子做服裝設計師的追求者今兒從上海過來找她來瞭。
寧卉呃呃瞭兩聲也沒多問,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等吃完蘋果就去洗漱去瞭,一會兒洗完澡出來穿著睡衣就坐在梳妝臺前吹頭發。
接著俺去洗澡,老子洗澡來動作快,幾分鐘搞定,然後看到寧卉換下來的小內內和文胸擱在洗衣盆裡,於是一半出於條件反射,一半出於平素養成勤快做傢務的習慣,俺抄起來就準備洗,但當手摸著小內內卻感覺有些異樣——咦,怎麼小內內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是濕潮潮的捏,並且還有很明顯的粘稠感,我再一看洗衣盆是幹的,裡面並木有一點水!
平時我也不老少的給寧皇後洗內衣褲,曉得老婆一直非常講衛生,婦科也一直很好,沒啥特殊情況,小內內一般都是清清爽爽,幹幹凈凈的,但今兒這是啥情況?但隻是一絲疑雲閃過,我也木有多想,就想女人嘛,平時有點分泌物也沒啥大驚小怪的,那玩意兒就像人體排汗一樣,屬實屬於正常現象。
於是俺忙活完寧卉也差不多吹完頭發準備上床瞭,看我從衛生間出來還跟我道瞭個謝:「謝謝瞭啊老公,我還說吹完頭發我來洗衣服的。」
這點寧卉倒不是做秀,其實俺給老婆洗內衣褲,跟老婆給寧煮夫洗內衣褲的回數差不多,基本一半對一半,這體現瞭寧公館做到瞭全方位,多維度,幾乎在每個領域的男女平等。
所以不要以為寧煮夫在寧公館就隻是當牛做馬,多麼多麼的淒慘,那種婆娘在洗衣服老子在一旁翹著二郎腿哼著小曲的時候多瞭去。
然後俺跟寧卉雙雙上床就寢,寧皇後依舊雷打不動的裸睡,一絲不掛,清潔溜溜的貓在俺懷裡,但我依舊還是有點不放心,尋思著試探試探一下現在老婆到底是個啥心態,於是開始聲討起今天電影院那兩個不講武德的狗男女來:「老婆,今天看電影的時候前面那兩個人太討厭瞭!」
「哦,老公,剛才你說小燕子那個追求她的服裝設計師什麼來著?今天從上海過來瞭啊,到底怎麼回事啊?」
很明顯,寧卉這是在轉移話題。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俺照例做好愛妻牌早點:牛奶、羊角面包、煎得七成熟的荷包蛋、一小蝶泡菜,都是老婆愛吃的哈,這種中西式結合的早點深得老婆青睞,隨後寧卉起床洗漱完剛坐到餐桌旁,就催我趕緊給小燕子發信息問問她媽的情況,看得出來比起自己還當不當的成小三,老婆更關心仇老板和小燕子的命運。
唉,莫法,咱傢寧皇後就是這麼一人兒,善良,母儀天下,凡遇事就算自己受瞭天大的委屈,首先想著的也總是別人。
一會兒小燕子的電話打瞭過來:「喂,南哥,早上好!」
「喂,小燕啊,說話方便嗎?你在哪裡啊?」
「方便啊,我在我媽這裡,昨晚住在這邊,但現在我出來買菜瞭。」估計是小燕子在外面看到南哥哥的信息,便找瞭個安靜的地兒給我回的電話,語氣裡是滿滿的關心,「南哥,難得周末怎麼不多睡會兒啊?」
「唉,哪裡睡得著嘛,我人都焦麻瞭,你看這事鬧的,一晚上我跟你寧姐都睡不著瞌睡,一直擔心仇老板如何跟老丈媽交待,生怕這事影響到你和仇老板的關系!」呵呵,南哥哥又在忽悠人瞭,一晚上都睡不著說出來你自己得不得信嘛,不過擔心倒是真擔心哈,「給你發信息就是想問問現在阿姨那裡怎麼說?現在什麼情況啊?」
「不好意思南哥,讓你和寧卉姐操心瞭,唉,我媽吧,就是這個爆脾氣,遇啥事一點就著。」
「誰見自傢女婿在外面帶著小三遊山玩水的不生氣啊?阿姨護女心切,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但也不能罵人罵得怎麼難聽吧,我媽真是的,」小燕子聽上去是真急瞭,「南哥,寧卉姐沒什麼事吧?」
「沒事沒事,你寧姐有你南哥安慰她就行瞭,你還是趕緊說說阿姨吧,她現在對你和仇老板的關系到底是啥態度啊?」
「嗯,老仇昨天送我過來,就去買瞭好多禮品直接到傢給我媽道歉」
「啊?」我心說仇老板還真放得下身段啊,能伸能屈大丈夫哈,「他怎麼跟阿姨道的歉啊?」
「就說自己錯瞭唄,是自己一時糊塗,但說就牽瞭手其他什麼都沒還做,然後又說瞭好多好話哄我媽,並且一再保證以後會對我好,就是這些啊。」
「哦哦,然後阿姨怎麼說?」
「一開始我媽就這麼熬著一直不松口,都快要把我跟老仇熬崩潰瞭,一直到晚上快十二點瞭我媽才終於答應說這事算過去瞭,說再給老仇一個機會,但提瞭兩個條件要老仇必須答應!」
「什麼條件?」我本來想八成就是要仇老板買套房子寫小燕子或者丈母娘名字這種套路啥的。
「一是半年內老仇必須跟我領證結婚,第二第二」
聽電話裡小燕子突然開始支吾起來,老子覺得大事不妙:「第二個是什麼條件啊?」
「第二個條件是要仇老板保證以後不再找找小三」
「仇老板呢?他咋說?」
「他隻能答應瞭啊,還能怎樣啊?」小燕子語氣有些無奈。
哦豁,大傢散瞭吧,這人傢仇老板都給丈母娘保證瞭,寧卉還給仇老板當鏟鏟個小三啊?老婆你咋這麼命苦呢,給個大老板當個小三咋就這麼難呢?
我心裡一陣唏噓,但我瞬間悟出瞭這樣一個道理,一個女人當小三容易,給大老板當小三不容易。
「那就好那就好,隻要阿姨不生氣,不給你和仇老板的關系設置障礙就好,」我趕緊說到,既然燕子媽暫時擺平瞭,現在處理小燕子那個麻煩的服裝設計師追求者的事兒就顯得急迫瞭,於是我話題一轉,「哦哦,那個啥服裝設計師還在吧?」
「不知道,我沒給他聯系,他後來打電話發信息來我都沒回。」
「這事你跟仇老板說瞭沒有?」
「沒。」
「那這樣,你給他聯系一下,問他在哪裡?我今天去找他把這事處理瞭。」
「啊?南哥你要幹嘛?」小燕子瞬間緊張起來,「你不會」
「放心,咱都是文明人,我不會動他根毫毛的,我隻是今天想帶他來個CQ一日遊,讓他領略下咱傢鄉美麗的風景和日新月異的發展變化,讓這些從國外回來的土包子長長見識。」
「這,他不認識你,他他不會跟你去吧,再說,你以什麼身份找他啊?」小燕子的擔心是有道理的,估計老子就這麼霧獨獨跑去找他,他狗日的不嚇尿,以為是仇老板找人來修理他的才怪。
「沒事,就說我是你表哥,我代表傢裡頭來找他談談心,吹吹風,看看風景,然後讓他看完風景徹底滾蛋!」
「這這行嗎?南哥你到底要做什麼啊?」
「這樣小燕子,你今天有時間吧,你跟我一道去,去瞭你不就知道我要做啥瞭嗎?咱今天就把這事徹底解決瞭。」
「嗯,」小燕子頓瞭頓,估計是想在不驚動老仇的前提下,南哥哥出面解決這事也是最合適的選擇瞭,「那好吧,那我問問他在哪裡。」
「OK!你先問好地方,我馬上開車過來接你再去找他。」
擱下電話,我連忙跟寧卉解釋寧煮夫的張良計,說這樣做因為是小燕子怕把事情鬧大瞭不想驚動仇老板,所以俺隻能想點奇招悄悄咪咪的把事情處理瞭。
「這這行嗎?」呵呵,寧卉的反應跟小燕子一個味。
「有什麼不行的,這樣老婆,你反正今兒也沒事,咱們一起去,看我怎麼收拾這小子的!」
寧卉眼睛頓時亮瞭:「好啊好啊!老公,我還可以配合你呢!」
得,我就知道寧皇後會跟著去的,我曉得老婆對但凡帶點冒險色彩的事情都永遠充滿著孩子般好奇的心性,於是吃完早點我開著車帶著寧卉就向小燕子住處奔去。
小燕子已經問好瞭,那小子住在濱江路上的一傢五星級酒店,正好,今兒一日遊要去的第一站正好離濱江路不遠。
到酒店大約十點鐘的樣子,由於提前打瞭電話,那小子早早就在大堂門口猴急急的等著瞭,這小子估摸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盼著小燕子終於答應跟自己見面瞭覺著是盼出希望來瞭,但沒想到是把小燕子的表哥盼來瞭。
車門一打開這小子見小燕子坐在後排便上瞭車,等坐定才發現老子轉過頭伸出手好好看著他:「魯先生是吧,自我介紹一下,在下姓南,南澤,小燕子表哥。」
坐在副駕駛的寧卉也跟著轉過頭來禮貌性的微微頷首:「你好,魯先生。」
「這位是我夫人。」我順勢加瞭句介紹。
魯先生五官正常,沒得哪個部件顯得特別的不協調,鼻目雖有棱有廓倒看著和善,整體氣質尚可,穿著件考究的小馬甲,下身西褲不像西褲,休閑不像休閑,反正就是特麼想往標新立異靠那種,大概都是搞藝術的,跟牛某人有點神似,看著的確不像做出瞭背地裡朝女人下黑手那種齷蹉之事的痷瓚之人。最重要的,看著不娘炮,不像老子看到好些個搞藝術的整個男不男女不女的樣子讓你連帶對藝術都產生瞭心理陰影。不娘炮這一點,這讓我對魯先生的厭惡感稍稍減弱瞭幾分。
然後我看到魯某人一臉what,瞪大眼睛看瞭看寧卉,再瞅瞭瞅瞭小燕子,估計這當兒魯先生心裡的想法是這樣嬸的:這不是進瞭女兒國,這是進瞭美女國啊,都說這裡三步一個林青霞五步一個張曼玉這說得不準確啊,這不還在一張車裡,就後排坐瞭個林青霞前排坐瞭個張曼玉,不對,前排那個咋比林青霞張曼玉還漂亮捏。
等魯某人跟我握完手,我轉過身來發動瞭車車,從後視鏡看到一臉懵逼的魯先生對目前的局面完全無法消化,甚至可能還TMD有點雞動——本想單獨見小燕子的咋就見瞭小燕子的傢屬代表團捏?不曉得出動這麼高規格的傢屬代表團是要跟自己談小燕子的嫁妝呢?還是談彩禮呢?
魯先生你想多瞭。
「魯先生,welcetoCQ!」接著寧煮夫以標準的CQ普通話開始整開場白,「我謹以小燕子傢屬代表團團長以及我個人的名義對你表示熱烈的歡迎,為盡地主之誼,今天我們將帶你CQ一日遊,讓你領略一下CQ這座八D魔幻城市的神奇風光和日新月異的城市發展。」
「哦,謝謝,謝謝表哥!」魯某人忙不迭的點頭!
我日,這近乎套的,連表哥都喊上瞭,而且狗日的還TMD順勢把手搭在瞭小燕子的手上——
當然,魯某人的咸豬手遭到瞭小燕子的堅決阻擊,就見小燕子冷冷的將搭上來的咸豬手一甩,
從後視鏡看,那一手甩得那是相當滴帥。
「魯先生,」我朝著後視鏡微微一笑,「剛才我已經代表小燕子給你握過手瞭,所以……」
「哦哦」魯某人的臉瞬間尷尬得有些掛不住瞭。
「還有,我是小燕子的表哥,你是小燕子的同事,不等於我就是你表哥,我應該年齡比你小,叫我小南就行瞭。」
「哦哦,不好意思,謝謝,謝謝小南。」
「對瞭嘛,你看這小南聽著多親切啊!」先給個耳光,再給顆糖吃,這種套路整個兩回先搞亂他的神經,讓他不曉得咱是啥背景,水有多深,估計待會兒藥上來都不需要你喂,他自個就會往嘴裡塞瞭。
「聽說魯先生以前在海外發展?在哪裡啊?」
「嗯,主要在歐洲,我在巴黎和米蘭都有工作室。」魯先生回答時特地朝小燕子瞄瞭瞄,我曉得在小燕子面前,這經歷是他的王牌。
「哦買噶,巴黎和米蘭都是世界的時尚之都啊,魯先生牛批!」用CQ普通話說「牛批」兩個字有種特殊的喜劇效果,難怪差點把一旁一直一言不發的寧卉都整笑瞭,而魯先生又嘚瑟的朝小燕子瞄瞭一眼,大約是想看看小燕子是不是朝自己投來瞭崇拜的目光。
但小燕子的目光一直冷冷的盯著窗外,這一路上到目前都不帶看姓魯的一眼。
一會兒到瞭目的地,停好車,咱一行陪著魯先生步行來到瞭著名的兩江觀景平臺——今兒我準備給魯先生吃藥的地方。
由於是周末,此刻觀景平臺上遊人如織,大多是操持著各種口音的普通話來自祖國各地的遊客,仁者樂山,智者樂水,你也別嫌人多,大傢趨之若鶩是因為誰不願當智者,誰不願做仁者呢?
「魯先生,看,這就傳說中的兩江交匯處!一邊是yangtzeriver,一邊是jialingriver,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壯觀吧!」
迎著吹來的江風,俺極目遠眺,看水窮之處江天相連,看兩江四岸水勢滔滔,看煙波江面船笛聲聲,看水鳥驚鴻展翅蹁躚,美哉我大CQ!
迎著吹來的江風,俺極目遠眺突然我發現老子這還是第一次帶著老婆和小三一起到此一遊,所以對不起魯先生,請允許我暫時忽略下你,因為我想唱首歌,我想唱:「來呀來個酒啊,不醉不罷休,東邊我的美人,西邊長江流。」
「不錯不錯,挺壯觀的。」沒等唱完魯先生就打斷瞭老子,「說起來我對CQ還是挺瞭解的,這座城市就是從這裡的碼頭一點一點發展起來的。」
「是啊,滄海桑田,你看現在發展得多快!」我指瞭指兩江四岸鱗次梯比矗立的高樓大廈,「這裡就相當於魔都的外灘,原來隻是荒石遍地的水碼頭,現在早已寸土寸金!」
「是的是的。這周邊真是好繁華。」魯先生連聲應諾。
「所以,」鋪墊完畢,老子準備開始上藥瞭,「馮小剛有部電影《私人訂制》,不知道魯先生看過沒有?」
「我想想,」魯先生做思忖狀,「哦,想起來瞭,就是葛優、范偉、白百何演的是吧?」
「對。」
「看過看過,哦,裡面還有那啥,宋丹丹對吧?」看過就好辦,這樣用不著更多的嘰嘰歪歪,老子這包藥療效會更好。
「嗯吶,有她老人傢,記得裡面有個橋段嗎,葛優帶宋丹丹上北京的城樓然後看著北京城對宋丹丹說,瞧見沒,那片停電的區域,全是您的產業」
「嗯嗯,我記起來瞭,有這個橋段。」魯先生回答是回答瞭,但完全不曉得小南這是在搞啥子迷魂湯,估摸心頭在嘀咕,我帶小燕子走有啥子條件你們傢屬代表團直接提唄,繞這些彎彎作甚?
「魯先生,電影裡頭那隻是給宋丹丹造的一個夢,今兒我給你來個真實版的。」
「呃?」魯先生似乎有點明白小南要幹啥子瞭。
「魯先生你看,」我抬手指著靠某條river岸邊矗立的一座非常壯觀與氣派的摩天大樓說到,「看到那座摟瞭嗎?有差不多五十層高,連著周邊的樓群是本市最新打造的金融中心,那棟樓,是仇老板公司開發的!當然,那片金融中心屬於仇老板公司開發的並不止這一棟樓!」
「啊!」魯先生的臉唰的一下就白瞭,我判斷魯先生那份帶著巴黎和米蘭之光的驕傲開始吱吱嘎嘎搖晃瞭。
「哦,介紹一下,剛才提到的仇老板,其實就是小燕子老公,當然也就是,我表妹夫。」我笑瞭笑,然後攬瞭攬一旁的小燕子的腰。
「不是,不是還沒結婚嗎?」魯先生囁嚅到,但臉上的表情已經有些失去瞭鎮靜。
「好嘛,準確點,是小燕子的未婚夫。你再看,」說著我又用手朝另外一邊更遠的方向指瞭過去,「看到我手指的遠處那連片的建築群瞭嗎?」
「咯」
「那片是我市最大的舊城改造工程,也是我妹夫公司開發的。」
「表的。」魯先生爭辯瞭一句,我曉得這是魯先生在做最後,且無謂的掙紮。
「好嘛,表妹夫,哦不,準確點,未來的表妹夫!」說著我瞄瞭一眼寧卉,老婆依舊一臉冰霜,而且在拼命咬著嘴皮,但我曉得這次老婆咬嘴皮不是生氣,是為瞭想拼命忍住不笑。
「然後你看看江邊碼頭上停的那些遊船沒?」我讓魯先生的視線跟隨我手的指引又回到瞭江邊,「都是幾千噸的大船,裡面最豪華的幾條,也是我未來表妹夫公司的!」
「哦哦」
「還有忘瞭告訴你,你住的濱江路上那傢五星級酒店,也是我未來表妹夫公司開發的,隻不過後來轉讓瞭,我問瞭下,好像買瞭三十個億。」
「哦哦,哦哦」伴著嘆息,魯先生那帶著巴黎和米蘭之光的驕傲現在不隻是吱吱嘎嘎在搖晃,估摸是已經開始坍塌瞭。
「魯先生,今天帶你看這些沒有一點是假的,這個也做不瞭假對吧,你可以自己去查查,這些產業是不是仇老板的,但你也別誤會,咱不是想炫耀什麼,隻是想給你講個道理,你說小燕子能嫁給仇老板,能給我們傢族帶來多大的榮耀和財富,你現在跑來橫刀奪愛,如果這事被攪黃瞭,這不是擋人財路嗎?魯先生是聰明人,有些話我就不直說瞭吧。」
擋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後面半句老子沒說出來,但不說出來我曉得才顯得更有威懾力。
「這你們這不是拿小燕子做買賣嗎?」魯先生的聲音已經有些嘶啞。
「好嘛,那麼我們當面問問小燕子這是不是買賣,小燕子,」說著我轉過頭問一旁看戲已經完全看迷人的小燕子,「我問問,你愛仇老板嗎?」
「愛啊!」小燕子斬釘截鐵的回答到。
「那仇老板愛你嗎?」
「愛啊!」小燕子依舊斬釘截鐵的回答到。
「聽到沒魯先生,這不就是兩個本來就相愛的人,碰巧女的年輕漂亮,美貌如花,男的事業成功,財富如山,這是一個多麼完美的愛情故事啊,這樣的愛情難道不值得祝福,不值得去保護嗎?所以魯先生,真的沒你說的那麼多陰謀,也沒那麼多買賣,咱們就不能心態陽光點嗎?」
「我」魯先生已經語塞,我曉得接下來藥不用老子喂瞭,人傢自個就會吃下去的,果不其然,過一會兒,魯先生默默的走到小燕子身邊,然後伸出手來:「小燕子對不起,請原諒我對你的傷害,但我想對你說我對你是真心的,既然我們此生無緣,我隻能期待來生,祝你幸福!」
「謝謝,也祝你早日找到你的愛人!」小燕子笑瞭笑,也大度的伸出瞭手,或許兩人的手握住的那一剎那,那些有的沒的,那些能說清又說不清的恩恩怨怨已經隨著江風飄散。
魯先生,這就對瞭嘛,男人嘛,輸也要輸得有風度撒,輸給仇老板這種大老板又不丟臉,再說……
我曉得狗日的寧煮夫那句再說後面是想說,這一票幹得漂亮!
小燕子對南哥哥自是感激不盡不說,連寧卉回傢也不住的誇我說老公好聰明,然後小喇叭似的還說給瞭曾眉媚聽,結果第二天上班老子心頭都還美滋滋的。
然後中午間接到老牛電話給我說瞭個事,說現在話劇離公演越來越近,排練已經到瞭最後階段,由於這次公演投資方也很重視,所以為瞭保證萬無一失,按照行業慣例話劇的角色準備瞭AB角,男女A角自然是牛導跟寧卉,男女B角是牛導親自在全國范圍挑選的,男B是一個戲劇學院大三的學生,為瞭這次公演還特地找關系休學瞭一年。
牛導的意思是,為瞭防止突發情況,以及演員輪休等等,男AB與女AB都是要相互搭檔配戲瞭,牛導說怕我聽來太繞,特地舉瞭個例子,說比如某天他生病瞭不能演,而賣出去的票不能退對吧,那男B就要頂上去與寧卉搭檔演這出話劇。
「然後呢?」我問,其實老子早就聽明白瞭這裡面的道道,我是想問牛導說這大啪啦到底是想說個啥?
「然後我是想給你通個氣先,有個事是關系到寧卉的,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見。」
「你們演戲什麼事還得征求我的意見,我靠,未必還有床戲啊?」
「唉,你想什麼呢?」老牛苦笑一聲,然後頓瞭頓,「不是床戲,是吻戲,這部話劇你也看過,戲的結尾男女主有場吻戲,這次公演投資方要求必須真吻,所以」
「哦,我明白瞭,」老子一下子反應過來瞭,「是說寧卉也得跟男B演戲的時候真吻是吧?」
「嗯嗯,就是這個事,所以要先征求你的意見啊!」
「嗨,這個我必須支持啊!」狗日的寧煮夫這下興奮瞭,「他們好久演,我我能看不?」
「是這樣,其實寧卉跟男B排練已經排練瞭很久瞭,但以前最後那場吻戲都是用的借位,但馬上要公演瞭,為瞭達到實際演出效果,明天的排練開始就要真吻瞭,所以」
「我靠,那明天排練是多久,我可不可以來看嘛?」
「沒問題啊,跟男B的排練是明天晚上!」
晚上,等睡覺覺的時候寧卉剛上床就摟著我嬌滴滴的來瞭句:「老公」
呵呵,我就曉得老婆要說這事瞭,「咋瞭老婆?」
「給你商量個事。」
「什麼事?」
「我我明天排練」說完寧卉咬著嘴皮,耷拉著睫毛,一副有點不好開口的樣子。
看著老婆欲言又止,紅顏欲翠的臉蛋,老子哪裡還憋得住,一個翻身就撲在瞭寧卉一絲不掛的裸身上,「是不是明天排練的時候要跟男B角來真的吻戲啊?!」
「啊老公!你怎麼知道?」
「牛導已經給我說瞭,我知道男B一個戲劇學院才大三的小鮮肉,你就告訴老公他帥不帥嘛?」
「嗯嗯,不帥啊!」
「那老公不許你跟他來真吻!」
「嗯嗯嗯,帥帥帥!」
「真的帥啊?」
「真的真的好帥!」
「那老公準瞭!」
「嗯嗯嗯啊——謝謝謝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