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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六章:仇老板的秘密

  那個中年婦女姓程,叫程咬金。

  你說你早不出來,晚不出來,你半路殺出來湊啥熱鬧呢?

  唉,我跟小燕子好撮歹撮才把仇老板和寧卉撮攏一起去度個周末,特別是仇老板是撮費瞭勁的,要不是撮的時候小燕子把一年跟仇老板撒的嬌擱一天撒完瞭,仇老板還不一定會撮得動。

  你說仇老板對寧小三那嬌媚無敵的身子不饞麼,反正作為男淫的角度我是不得信,我認為仇老板主要還是有顧忌,覺得自己多多少少在經濟上對寧煮夫兩口子有所幫助的,一旦自己就這麼地把弟妹睡瞭,感覺就像認可弟妹是為瞭肉償,褻瀆瞭人傢弟妹的名節。

  仇老板的江湖我們不懂,但仇老板的江湖義氣我們懂,包括寧卉,說起仇老板,總是這樣一句話,那個年代的人,對朋友都是這麼義氣的嗎?

  所以義氣,說明白點,以這種義氣為底色的男性人格魅力,也許是仇老板打開通往小三陰道那道隱秘之門的鑰匙,因為你總不能讓仇老板像牛某人那樣跟寧卉聊文藝跟電影,也不能讓仇老板像靠顏值就能讓女人尖叫的北方那樣跟寧卉整宿的玩一夜七次郎,玩出女人的精神高潮你玩不瞭牛某人那種極致,玩出身體高潮你整不瞭北方那種剛猛,你仇老板隻得另辟蹊徑,你得玩一把江湖的義氣和舍我其誰的豪氣,你得整江湖那一套,比如土匪大當傢的看上瞭哪個婆姨就直接綁回來當壓寨夫人,或者有樣學樣,學紅高粱餘占彪抱起九兒往高粱地裡扛,得有爺看上你瞭,爺就要把你辦瞭的氣勢。

  這種爺看上你瞭,爺就要把你辦瞭的氣勢理論上是管用的,因為天下女人皆M。

  所以既然你是江湖中人,你就得整江湖那一套你才鎮得住女人,奈何現在仇老板許是以前江湖的打打殺殺,腥風血雨見多瞭,物極必反,現在整得有點立地成佛的意思,除瞭商場上那根弦繃得還緊,生活中已經佛系為先,無欲無求,這種佛系在男女性事表現為跟小燕子打打夫妻養生炮,然後偶爾出去跟曾米青這支二炮部隊搞個聯歡就到頭瞭。

  二炮部隊是說二奶炮兵部隊。

  按照曾米青告訴我的關於仇老板的秘密,原本老大不是這樣的,原本的仇老板也是猛得一批,妥妥的一桿老炮,甚至,是一桿曾經在法律和道德的刀尖上遊走的老炮。

  所以我還是有點著急,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急,怕好不容易搓攏但兩人不來電,再加上仇老板縱使曾經是一頭猛虎,但現在卻自廢虎爪,對於女人早已不見爺看上你瞭,爺就要辦你的氣勢。

  昨晚仇老板答應小燕子帶小三度周末後,就立馬與我做瞭溝通,當然仇老板這麼做最主要還是出於對弟妹的尊重,說這不是為難我嘛,這一大周末的我跟弟妹聊啥子嘛?我一個大老粗,弟妹文化高,弟妹懂的我又聊不來。

  看得出來仇老板還是怕自己入瞭寧卉是為瞭肉償,然後是在拿錢買歡的坑。

  我心裡就說仇老大,誰叫你隻聊嘛?除瞭聊不可以撩嗎?除瞭聊沒有其他事可以做的嗎?我就不信女人還有被聊服的,難道女人不都是被日服的嗎?

  但我還是耐心idea瞭仇老板,說老大你就跟俺老婆聊聊你的江湖過往,我老婆對這種江湖傳奇完全沒得免疫力,曾經一口氣跟我一起把三部《教父》看完不帶吃口飯的,我問仇老板《教父》這個電影你知道吧,一個女人傢傢的能看得如此癡迷你曉得我老婆得有多崇拜江湖瞭吧!我說寧卉迷《教父》裡的馬龍.白蘭度迷得不要不要的,我鼓勵仇老板說你現在就是我老婆心中的馬龍·白蘭度。

  說完我當即就在心裡感嘆要是哪個女人把我當成心中的馬龍·白蘭度,爺當即就把她辦瞭,絕不拉稀擺帶。

  我還跟仇老板透露瞭個秘密,說寧卉曾經纏著要我給她講講他的故事,我當即就說那是仇老板的江湖你就直接去問人傢啊,寧煮夫的江湖都在電影裡,人傢仇老板的江湖才是真實的江湖。

  然後晚上在床上我跟寧卉做送屄前的心理輔導的時候就說老婆別緊張,寧卉笑瞭笑說仇老板比我還緊張,我就呵呵道老婆你不是特別想知道仇老板是怎麼白手起傢成就瞭自己的江湖帝國嗎?你不是想聽聽仇老板的江湖傳奇嗎?這下夠時間讓他講給你聽瞭。

  寧卉沒說話,表情恬然,看上去對寧煮夫的建議是聽進去瞭,但上彎月眨巴眨巴的還是顯露出瞭些對跟本市的馬龍.白蘭度共度周末的某種期待,這大概也得益於曾米青在跟仇老板的事情上一直在給老婆做工作,包括這娘們來寧公館以道歉之名用黑金剛的視頻實施誘奸那晚,曾米青其實跟寧卉深入的聊瞭很多,讓咱傢寧皇後覺得肉償仇老板反正已是板上釘釘的事瞭,而大傢都覺得自己是仇老板的小三瞭,自己就是仇老板的人瞭唄,既然如此,再抵抗就是矯情,再者說,仇老板到今天為止體現出來那種主打江湖義氣的男人魅力和那些迷一般的江湖故事對女人還是有一種天然吸引力的。

  尤其對從小喜歡李向陽,長大喜歡白蘭度一直有著強烈英雄情結的寧卉,其實但凡你是個雄,無論英雄還是梟雄,大概率是很容易能讓俺老婆成為你的小迷妹的。

  前面有獻身王英雄作證,現在輪到仇老板這個梟雄瞭。

  晚上寧卉是帶著大義凜然抱著準備第二天上刑場,哦不,上炮場的決死之心入眠的,睡前還嬌滴滴的摟著我的來瞭句:「老公,明天,老婆真的要去肉償瞭啊?」

  上午出門的時候仇老板是開著大G帶著小燕子過來接寧卉的,然後把大老婆留下,小三帶走。而寧卉一大早就起來好生在梳妝打扮,上彎月打瞭點淡淡的眼影,口紅選的是特別有情欲感覺的珊瑚紅,然後挑瞭身米黃色的高腰秋衣,下身一條藏藍色的牛仔,為瞭便於在山間田野穿行特地穿瞭一雙高幫的紅色運動鞋,一襲微卷的長發用一隻漂亮的蝴蝶結的發卡攏成瞭個精致而飄逸的馬尾,寧皇後今兒這個精心打扮的秋日麗人的妝容恬雅中不減一分春風的嫵媚,夏花的艷麗,冬雪的傲潔,在秋日的田間擁有這樣一個美人如同擁有瞭姹紫斑斕四季。

  女為悅己者容,小小三尺梳妝臺裡有乾坤。

  等寧卉上瞭仇老板的車,聽到大G發動機的聲音一溜煙遠去,我跟小燕子甚至擊掌相慶,那一分鐘我長出一口氣,心想今兒老婆這屄送得穩得一逼。

  仇老板加油!老婆愛那五油!

  接著我跟小燕子上菜市場去買菜,我本來今兒想請小燕子在外面吃大餐,我跟小燕子說想吃啥隨便提,小燕子說就在傢裡做飯,說想吃我做的辣子雞,我便伏在小燕耳邊撩瞭一句:「親愛的,是想吃我的那個雞吧!」

  小燕子頓時臉就紅瞭,伸手似捶非捶的捶瞭我的肩膀:「我我是說真的想吃辣子雞啦。」

  於是我買瞭隻公雞,便左手一隻雞,右手小燕子的拎著挽著,還買瞭一些小菜回到瞭寧公館,一進門小燕子就張羅著去廚房忙活:「南哥,你先休息哈,這些我來打整,準備好瞭你掌廚就是瞭。」

  呵呵,南哥哥是閑得住的人嗎,於是我嘿嘿一笑:「不嘛,我也要打整,你打整菜,我打整你!」

  說著看小燕子脫掉風衣,穿著件貼身的羊絨打底衫風風火火拎著菜進瞭廚房,我便悠地一把摟著小燕子的腰跟瞭進去。

  小燕子依舊沒穿文胸。

  從身後情意綿綿的摟著小燕子,看著小燕子胸前被打底衫緊緊裹挾的兩隻小圓饅頭俺一陣激動,裡外裡薄薄的一縷織物下,甚至小圓饅頭上那兩粒凸起的豆豆的形狀都清晰可辨——咦,那小圓饅頭怎麼在動捏?MMP,原來狗日的寧煮夫的手比眼還快,這當兒已經把咸豬手伸進打底衫裡將小燕子那兩隻又嫩又酥的小圓饅頭握在手裡揉捏開來。

  「嗯嗯,我要洗菜的啦!」小燕子一聲輕喚,但身體卻不由自主的朝後一仰便倚靠在南哥哥的懷裡。

  跟抱著曾米青那身肉欲橫陳的媚肉不同,跟小燕子在一起的肌膚之親,身體撕磨總是特別有愛情的感覺,比如跟曾米青隻要黏糊上那身媚肉我就想辦這娘們,而跟小燕子相擁就是啥也不做,我也能就這樣情意綿綿的相擁一天。

  真的可以啥都不做,舔砥一下耳根就好,親吻一下脖子就好,然後相擁看日出日落,看一顆顆的流星匯成流星雨,靜靜的聽你的心跳,你的呼吸,聽那首循環播放的歌:《愛情曾經來過》

  但幸運的是,愛情在我跟小燕子心中一直不曾離開,盡管我已為人夫,你已嫁作人婦,於是我一直追問著這樣一個問題,我是如此平凡,卻為什麼會如此幸運,為什麼上天會對我如此眷顧?一邊有瞭神仙一般的老婆和堅不可摧的婚姻,一邊還能跟小三光天化日下談情說愛,你儂我儂,我一直搜腸刮肚的思考這個問題,寧煮夫TMD何德何能?這毫無道理啊,最後我想明白瞭。

  答案無他,原來是寧煮夫不小心當瞭YQF,並且是老婆發瞭合法執照的YQF,才有瞭今天的局面,你試試你不是一個YQF,然後你敢小二小三小四小奴的找,我保證你雞雞早被剪瞭八回瞭。

  我很平凡,我隻是幸運的做瞭一名YQF。

  「嗯嗯,我邊摟著你,你邊洗唄。」我用嘴輕輕砥磨著小燕子絲滑般的脖子,「好想這樣一直摟著你。」

  「南哥,你今天怎麼瞭?」小燕子知道南哥哥喜歡黏糊自己,但像今天這麼黏糊尚且有些意外,接著頭轉過來跟南哥哥許以瞭一個溫柔的笑容。

  「相思成疾,想你想的唄!」見小燕子主動把臉轉瞭過來,那還等個啥,我便順勢將嘴湊瞭上去,嗖的一下貼在瞭小燕子吐氣如蘭的嘴上。

  因為愛情,所以跟小燕子的接吻總是那麼香甜,那沁人心脾的味道如茉莉之香,甘怡之甜讓人久久流連。

  「真的真的那麼想啊?不是不是經常都在見面嗎?」小燕子的唇齒在南哥哥猛烈的汲吻下喃喃到。

  「我對著這個天,對著這個地發誓,我真的很想你啊!真的!真的!真的!」縱使斬釘截鐵的說著愛的誓言,寧煮夫嘴裡噙住小燕子的香舌也一刻不願松開。

  「寧寧卉姐會不高興的啦!」

  「怎麼會呢?那我問你,仇老大跟你寧姐在一起你開心嗎?」

  「我」小燕子沒想到南哥哥來這一招,一時有點語塞。

  「為瞭他們能在一起度周末,我看你忙前忙後的,連idea都是你想出來的啦,難道你不開心啊?」

  「沒,沒,我開心啊!」說著小燕子眼睛一閉,許是情之所至,索性也咬著南哥哥的舌頭念之切切的吮吸起來。

  「那不就是咯!」

  「嗚嗚嗚,嗯嗯嗯」小燕子不說話瞭,隻剩跟南哥哥唇齒相纏的汲吻聲。

  而我伸在小燕子打底衫裡揉捏著那兩隻可愛小圓面包的手就一直沒停歇過,一會兒,我似乎感到小圓面包上那兩粒小葡萄悠地硬結瞭起來,我好一陣雞動——

  MMP,這當兒,小燕子的電話響瞭!

  小燕子從褲兜裡掏出手機,然後努力從南哥哥的汲吻中拽出身來小聲說到:「南哥,我接個電話。」

  「仇老大打來的啊?」我隻能松開瞭嘴。

  「不不是。」小燕子拿起手機,大概是看到瞭來電,表情突然凝重起來。

  「喂,小燕你好,是我!」手機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喂」小燕子眉梢一皺,明顯應答得有些非情非願。

  「小燕,我剛剛從上海過來,剛下飛機,你方便嗎?我想見你。」

  「你你怎麼回事啊?叫你別來,我說過我不會見你的!」

  「小燕,你聽我說,我知道你是因為我才辭職的,對不起那天我是喝多瞭,但你因為這個辭職這樣是不是太草率瞭,就這樣放棄瞭你的模特事業真的太可惜瞭,我是來勸勸你的!」

  「謝謝瞭雷先生,我有我的安排。」小燕子的語氣很堅定。

  「不不,小燕,我專門從上海過來,你總得給我見一面的機會吧?我想再好好跟你談談!」電話你男人的聲音很急切。

  「沒有什麼好談的,我說過瞭我們不可能的,再說瞭我已經有老公瞭,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

  「他是你老公嗎?你們的結婚證呢?如果有結婚證你給我看我就再不來找你,如果你們沒結婚我有追求你的權利對吧?」

  「好的,很快,我會給你看的!」

  「很快?他騙你的吧?我知道他是個大老板,很有錢,但他就是圖新鮮玩玩瞭,這種有錢的老板在外面玩嫩模玩什麼十八線藝人的我見得太多瞭,小燕你別糊塗瞭,他不會跟你結婚的,再說他已經這把年紀你圖他啥?」

  「雷先生,還有什麼講的嗎?我要掛電話瞭!」說話間,我從未見過小燕子如此冰冷的臉龐。

  「小燕你別掛電話,我對你是真心的,你不是想念書嗎?我在國外已經為你聯系好學校瞭,跟我一起走好嗎?請你好好考慮,不要錯過這次機會,我一定會給你幸福的!」

  小燕子的手慢慢垂瞭下來,手上的電話仍舊傳來小燕子稱呼為雷先生的男人絕望的聲音:「小燕你別掛電話,告訴我你在哪裡?給我一次見面的機會好嗎?小燕!小燕!小燕!」

  小燕子的手機屏幕終於暗瞭下來。

  掛完電話然後小燕子朝我無奈的笑瞭笑:「不好意思。」

  「怎麼瞭?什麼情況?這個雷先生是誰啊?他一直在追你?」南哥哥的問題連珠炮似的發射出去,我就心說TMD誰吃瞭豹子膽的,這道上老大的女人都敢打主意,然後轉念又想,像小燕子這麼年輕漂亮的超模沒男人打主意那隻能說明這世界上男人死光光瞭哈。

  「嗯,我原來公司的服裝設計師。」小燕子淡淡的回應到。

  「哦哦,想起來瞭,我見過是吧,有次演出完瞭我去接你,我還看到他送你出的門呢!」

  「嗯,對,就是他。」

  「怎麼瞭?你辭職真的是因為他?是不是他一直在騷擾你?」我有些急瞭,自傢女人受瞭欺負,大老公不在,咱這二老公必須出來撐頭哈!

  「哦,沒」小燕子欲言又止的樣子讓我頃刻覺得事情可能並不那麼簡單。

  「一定發生瞭什麼事對吧?小燕子別怕,你告訴我!」我摟著小燕子的肩頭想給給予一個這樣的信念,有事找二老公也是能解決滴,然後看到小燕子的裸胸在打底衫裡激烈起伏著,兩粒印凸而起的葡萄也似乎急於想向南哥哥訴說著委屈。

  「沒沒什麼」小燕子嘴裡囁嚅著,然後低下頭用長長的睫毛掩藏著仿佛心事重重的眼神。

  「肯定有什麼,親愛的,你的眼神已經告訴瞭我,我知道你很喜歡T臺的,一定是發生瞭什麼不開心的事你才會辭職的,快告訴我好嗎?」

  「我好吧,」小燕子挺瞭挺胸,這大約是鼓足瞭勇氣的信號,「是的,他一直在追求我,說很喜歡我,但我已經明確告訴他我有老公,我跟他說我們隻能做朋友,我跟他是不可能的,平時工作中我們也是以朋友和同事的身份相處,他在工作上也很支持我,作為服裝設計師,他在業界很有名氣,以前在海外發展,跟很多知名服裝品牌都有合作,他的作品都會讓我上,這一點我很感激他。但後來我發現他根本沒有放棄追求我,給我的壓力越來越大,直到有一次」

  說完小燕子突然停頓瞭下來,我知道事故來瞭,MMP,男淫那點套路老子還不懂麼?先以朋友相處穩住你,實質狼子野心不死,瞅著機會就會露出爪子和獠牙。

  「咋瞭?他是不是?」我心瞬間提到瞭嗓子眼,那一刻,對於發生的事故我已經做好瞭最壞的心理準備。

  「有一次他讓我去他的工作室,試試他新設計的作品,拍一些服裝的定妝照」

  「白天還是晚上?」

  「是下午,以前也經常會有這種情況,所以那天我沒怎麼警惕,然後當時工作室就他一個人,我感覺可能他中午喝瞭點酒,然後趁我沒註意,他就一把抱住瞭我……」

  「我靠!然後呢?」說著老子頓時腦門充血,拳頭都掄瞭起來!

  「然後他就把我壓在沙發上瘋狂的瘋狂的親我!」小燕子此刻的表情如同心裡壓瞭千鈞之石。

  「啊?!畜生!」老子脫口罵到,MMP,想玩人妻有本事學寧煮夫玩NTR啊?強暴女人算啥子雞公男人!「他真的傷傷害你瞭?」

  「後來他他就把手伸進我的衣服裡到胸胸前摸摸我,還還想脫我的衣服,」小燕子繼續小聲的囁嚅到,臉色已經有瞭些青紅,氣息開始微微籲喘,我以為小燕子是急出來的,「他力氣好大,但我一直在掙紮,直到我瞅著機會給瞭他一耳光,估計一下把他打醒瞭,他,他才住瞭手。」

  「我靠!這他娘的是人嗎?這他娘的就是人渣!告訴我他在哪裡,帶我去找他看我怎麼收拾這種人渣!」聽完小燕子的講述老子義憤滿腔,仇老大女人的衣服都敢脫,他是嫌他媽給他生的兩隻手太多瞭嗎?於是老子覺得手十分癢癢想把這個人渣弄來爆錘一頓,這一癢不要緊,老子才發現寧煮夫的手從小燕子講述開始到這分鐘一直揉捏著人傢胸前的小圓饅頭。

  難怪小燕子要籲喘,你試試你的咪咪被人揉捏瞭五分鐘看你喘不喘,然後我仿佛感到小燕子一記響亮的耳光呼來,臉上瞬間火辣辣的疼。

  聽南哥哥要撒野,小燕子這下才真急瞭:「南哥,別,我怕事情鬧大瞭要是讓老仇知道你知道老仇的脾氣。」

  「啊?就是說你沒跟仇老大說過這事?」

  「我我隻是給他提過有一個服裝設計師追過我,但但這事我沒敢說。」

  「是瞭,以老大的脾氣,要是知道瞭估計這小子胳膊都要被卸掉一根!」說完老子竟然心頭一樂,因為這讓我回憶起當初仇老板遵照封行長的吩咐找人修理我的場景,話說封行長能找他辦這種修理人黑打的業務,說明仇老板是長期幹著這種營生的。

  「所以我怕事情越鬧越大,也怕他繼續纏著我,所以我才選擇瞭辭職,但我沒想到他還會找到這裡來!」

  「他多大?是單身?」

  「三十七八吧,離過婚。」

  「切,老大不小瞭,咋還這麼不理智,他能跑到這裡來找你,我看他一時半會還不會善罷甘休,這樣鬧下去仇老板遲早會知道的!」

  「啊?南哥,那咋辦?」

  「得想個招讓他知難而退!」說著老子眼珠子一轉,心中便有瞭張良計,「小燕子你別急,這事兒讓我想想怎麼弄。」

  說到陰毛,哦不,說到計謀,寧煮夫的那幾根花花腸子還是有兩把刷子滴,想想寧煮夫這些年整的那些幺蛾子嘛,當初封某人牛批哄哄要找仇老板修理我的難題是如何被老子找瞭個電視臺的化妝師哥們幫忙蒙混過關的?在夜愛老子是如何戲弄牛某人跟他的那幾個小跟班並且還TMD贏瞭一千塊大洋的賭註的?程薔薇的歪果男朋友是如何被老子的美人計搞定挖坑埋瞭的?呵呵,你別不服,智取這一塊,說寧煮夫是當代張良也TMD隻有寧煮夫會信。

  當然,除瞭跟曾米青這娘們鬥。

  就在寧煮夫嘚瑟的當兒,小燕子的手機又響瞭起來,小燕子一看又是那個人渣打來的,想也不想便掛掉瞭。

  但這個人渣也是臉皮極厚,又響再掛,再響又掛,反復幾次,最後小燕子不勝其煩,索性直接的把手機關瞭機。

  「南哥,不說這些煩心事瞭,我得洗菜瞭,不然你的辣子雞什麼時候弄得好啊?我餓瞭!」

  接著小燕子打下手,我把一桌菜弄好已經是十二點來鐘,除瞭辣子雞這盤硬菜,我燒瞭個番茄雞蛋湯,炒瞭個幹煸四季豆,芹菜豆腐幹,然後開瞭瓶紅酒,說到廚藝,咱也至少是業餘八級哈,所以看到小燕子看著香噴噴的一桌菜兩眼放光,口舌生津我一點不驚奇,甚至有些得意。

  小燕子迫不及待小饞貓似的夾瞭一塊辣子雞擱在嘴裡,然後嬌滴滴的喃喃到:「嗯嗯,好吃!南哥,好久沒吃你做的菜瞭,真香!」

  「可能你是仇公館山珍海味吃膩瞭,才覺得咱百姓傢的粗茶淡飯香唄!」邊逗小燕子,我邊倒著紅酒。

  雖然論酒量就是三個寧煮夫也頂不瞭人傢小燕子,但酒是色中媒,不喝待會兒咋辦事捏?

  「你說什麼啊?在傢我跟老仇吃得簡單得很!」說著小燕子又夾瞭塊辣子雞,看樣子本來是又要擱在自個嘴裡,但筷子在空中比劃瞭一圈又拐瞭個彎,那塊辣子雞變戲法似的便被擱在瞭我嘴邊:「南哥,你吃塊,真的好好吃!」

  唉,有情飲水飽,看著小燕子這麼有愛,情深款款的夾菜喂給南哥哥吃,別說吃辣子雞,就是吃塊泡菜它也是甜的有木有?

  這頓飯南哥哥跟小燕子吃得你儂我儂,吃到最後我嘴裡含著口酒就直接抱著小燕子便往嘴裡喂。

  「嗚嗚嗚」小燕子莞爾嚶嚀,來不及對南哥哥的猛虎喂食照單全收,嘴角滲漏瞭些酒液出來,但俺哪裡肯放過,一個舌浪卷瞭下去,又悉數卷回小燕子嘴裡。

  「別咽,親愛的,吐給我!」寧煮夫的變態嗜好來瞭,但好說不說,俺就是喜好含著某種粘稠狀的液體——這種液體是指一切液體狀態的物體,它們包括但不限於紅酒,白酒,啤酒,果汁,飲料,精在嘴裡跟女人玩Frenchkiss這口,那種舌頭裹挾著唾液和某種液水乳交融的粘稠感往往讓我趕腳天地旋轉,靈魂出竅,TMD能爽出天際,不誇張,就今兒這瓶紅酒,跟小燕子玩這個我能把這瓶酒玩完。

  「啊啊?我已經咽下去瞭咯!」小燕子喃喃到,還調皮的張口給我看瞭看。

  「嗯嗯,那再來!」於是我重新含瞭一口酒不用分說的又貼在小燕子的嘴上。

  汩汩汩,汩汩汩,這回小燕子小心翼翼的將南哥哥喂到自己嘴裡的酒含瞭一會兒,又悉數吐回到南哥哥的嘴裡。

  「啊啊啊,好甜!」當裹挾著小燕子香甜唾液的紅酒再次漫過自己的口腔,我頓時感到全身酥軟,骨頭蝕融,一種仙樂飄飄讓舌尖顫栗的趕腳瞬間彌漫到全身,那種趕腳讓情不知所以,隻能讓我一遍遍的呼喊:「我愛你!親愛的!我愛你!親愛的」

  「嗯嗯,我也愛你!」小燕子情濃語更濃的回應著。

  以酒為媒,來來回回,badforth,那種靈魂的身體交融是不是像極瞭愛情?!

  就在南哥哥被這一口口的小燕子嘴裡香甜的回吐酒整得五迷三道,靈魂出竅,精蟲上腦,正欲幹出後面任誰都能想象得出來的獸行之時,小燕子突然想起瞭什麼似的來瞭一句:「南哥,要不要問問寧卉姐他們怎麼樣瞭?」

  「哦哦是是的,問問哈!」寧煮夫舌頭都不利索瞭,因為方才那連續幾口回吐酒喝得有點猛,而且其實最後都是俺喝下去的哈,小燕子這麼一說,我才感到腦殼頓時一陣眩暈,估計那瓶剩下的紅酒都玩這種口吐酒喝下去,然後,然後老子今兒就木有然後瞭。

  於是我拿出手機趕緊給寧卉發瞭個信息:「老婆,到瞭沒?在幹嘛呢?」

  一會兒寧卉的信息回瞭過來:「到瞭一會兒瞭啊,剛吃瞭飯,準備在房間休息一會兒,等下去看看仇老板他們公司捐助的學校。」

  「哦,那你跟仇老板孤男寡女的在房間沒幹點啥啊?」發完我嘿嘿一樂,特地把這條信息拿給小燕子看,小燕子看瞭不好意思的莞爾一笑,然後眼神裡滿是對寧卉姐的回復的期待。

  一會兒,寧卉的信息又回瞭過來,老子一看傻瞭眼:「你想什麼呢?仇老板開的兩個個房間好不好,他現在在他房間呢!」

  What?兩個房間?仇老板你這是神馬操作?我跟小燕子費不盡的力把您老大跟小三撮攏度個周末結果你開兩個房間?在城頭仇公館跟寧公館不是兩個房間,是兩套房子好不好?要開兩個房間用得著讓你把我老婆帶這麼遠麼?

  旁邊的小燕子也有點懵,但隨即笑瞭笑嘆瞭口氣:「唉,老仇什麼人啊,這事難道還有讓女生主動的嗎?」

  「誰說不是呢?」我趕緊附和到,「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接著我再發瞭個信息給寧卉安慰到:「老婆你別急,仇老板開兩個房間估計就是做做樣子,人傢老板當慣瞭總是要端端架子的。」

  這次寧卉的信息回得飛快:「哼,你才急好不好?你就恨不得把老婆分分鐘鐘送出去才好。」

  「沒有的啦老婆,我其實是著急仇老板怎麼這麼不解風情,你看我這邊,還沒吃飯的時候我就跟他老婆親上瞭。」

  「流氓!不跟你貧瞭,老公,我要瞇會兒先,不然等下沒精神。」

  「是瞭是瞭,老婆好好休息下哈,床上運動是需要良好的精神狀態的哈!」

  「去你的!我是說等下沒精神去學校瞭,走山路要走好一陣的好不好!」

  這信息一來二回的跟寧卉貧著,小燕子在一旁全程的看著好生羨慕的樣子:「南哥,你跟寧卉姐鬥嘴真好玩,你們平時都是這樣的吧,好有愛啊,寧卉姐一定每天都生活在開心之中。」

  「呵呵,未必你跟仇老板不這樣?」

  「怎麼會呢?老仇平時有個笑臉都難,哪有心思像你們一樣的。」小燕子有些悵然到,好說不說,老夫少妻的,你總不能要求仇老板也跟寧煮夫一樣像個活寶的似的時時刻刻都在跟老婆貧嘴逗老婆開心,加上你不得不承認兩人年齡的巨大差距帶來的代溝,兩人的情感表達方式,生活情趣總是有些差異的,毫無疑問仇老板對小燕子是真愛,小燕子也不曾枉付,兩人舉案齊眉是舉案齊眉瞭,相敬如賓是相敬如賓瞭,但要讓倆老夫少妻的能時時刻刻水乳交融般樂在一處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那話誰說的?相愛容易相處難!

  我覺得這話說得TMD有點道理,所以這時候就顯出二老公的重要性瞭,我是說仇老板給小燕子的榮華富貴我給不瞭,但南哥哥帶給小燕子的快樂和那種琴瑟相鳴,心神想通特別有愛情的趕腳,或許仇老板也真的給不瞭。

  東方哲學講的是兼容互補與共生共榮,非西方思維中推崇的零和博弈與非此即彼,這讓我對作為出生在東方的中國人更加自豪,別的不說,TMD起碼做一個YQF咱有哲學基礎啊!

  接著我跟小燕子把剩下的一瓶回吐酒整瞭個把小時喝完才算吃完瞭飯,吃完飯小燕子忙活著去洗碗收拾去瞭,我拉都不拉不住,說飯是你做的,怎麼還能讓你洗碗呢?

  而寧公館的日常則是:吃完飯寧皇後在一旁坐著削水果看電視,寧煮夫屁顛屁顛去洗碗,跟寧皇後講道理?寧皇後的道理就是飯是你做的,難道碗還要老娘來洗嗎?

  唉,為啥都是女人,咋做老婆的差距就這麼大捏?老婆,要不這次你問問人傢仇老板嘛,問問人傢已經多少年沒洗過碗瞭?

  等小燕子收拾的當兒,老子突然趕腳頭暈身軟,意識模糊,MMP,剛才那回吐酒喝得過癮,是整得有點猛,我曉得這下是紅酒的後勁上來瞭,於是我就靠著沙發上琢磨著先瞇會,準備養哈精神等下跟小燕子打個回魂炮,把剛才喝回吐酒喝出瞭竅的靈魂打回來。

  這一靠不要緊,靠著靠著一會兒就跟周公一起夢蝴蝶去瞭。

  昏昏沉沉中不知道過瞭多久,連小燕子貼心的去臥室拿瞭床薄毯給南哥哥蓋上也不曉得,等我突然驚醒過來是因為聽到瞭門外似乎響起淅淅索索鑰匙開門的聲音!

  然後我悠地坐起瞭身,見小燕子靜靜的坐在一旁拿著一本書子在看,而「吱」的一聲——

  門真的打開瞭!

  神馬情況?

  要不是看到寧卉咬著嘴皮一臉沉鬱的拎著包進來我還以為在發夢沖,然後看到後面跟著進來似乎額頭上還冒著汗珠的仇老板讓老子酒和瞌睡一下子全醒瞭!

  「寧卉姐你們怎麼就回來瞭?」小燕子趕緊起身來拉寧卉的手,一臉的驚訝自不待言。

  寧卉不說話,隻是氣鼓鼓的跟小燕子坐瞭下來。

  「兄弟不好意思,又讓弟妹受委屈瞭!」這廂邊仇老板連忙開口,然後給寧煮夫解釋著剛才發生的事故的經過。

  原來那個中年婦女不是程咬金,是小燕子的媽!仇老板未來的丈母娘!

  後來我才曉得燕子媽跟仇老板同歲,你看這老夫少妻鬧的。

  唉,這位看上去慈目善眉的中年婦女不僅是小燕子的媽,還是真是個不嫌事多的事媽,上次才因為看到我跟小燕子在一起去單位把我舉報瞭,這次又盯上瞭俺老婆,燕子媽阿姨,您這是咋滴?專跟我們兩口子過不去啊?

  話說這事也純屬機緣巧合,燕子媽人到中年結下佛緣,小燕子知道她媽信瞭佛後就特地帶她去仇老板修繕的廟裡去燒瞭香拜瞭佛,可能燕子媽覺得這廟還挺靈,加上周遭的田園風光屬實不錯,今兒就約瞭一幫善男信女組織瞭個寺廟加農傢樂一日遊,估摸是拜完廟在賓館吃飯的時候瞅見瞭從房間出來的仇老板——小燕子帶仇老板已經見過未來的丈母娘瞭哈——問題是,仇老板身旁還帶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燕子媽頓時火從膽邊來,當即就認定身旁的寧卉是仇老板在外面包養的小三,但燕子媽阿姨也屬於心思縝密,每臨大事沉得住氣的主,這當兒打槍的不要,於是便悄悄的跟在兩人後面,等兩人從賓館出來走遠——寧卉後來說她也特地是覺得已經走遠瞭應該沒啥人看見才想到撩撩仇老板,說要挽他的手的。

  然後見仇老板果真讓寧卉挽住瞭自己的手,燕子媽一個箭步上前就拍落瞭寧卉挽著仇老板的手,厲聲對仇老板斥問到:「仇老板,請你解釋一下,這個女人是誰?」

  這手不挽還好,挽都挽瞭這還說得清楚個鏟鏟,仇老板頓時懵逼,隻能支支吾吾的解釋說:「燕子媽啊,你怎麼在這裡?這這個是我公司的同事!」

  「呵呵,同事?同事能這樣親親熱熱的挽手?該是小蜜吧!」接著燕子媽以看你菇涼清清秀秀漂漂亮亮的怎麼也會幹這種事的眼神把一旁的寧卉好好打量瞭一番,然後開啟瞭中年街道大媽那種不把你說死口水也要把你淹死的數落模式,什麼狐貍精,傍大款,小三,臭不要臉,騷貨劈頭蓋腦就是一大啪啦,仇老板在一旁怎麼勸也勸不住。

  而寧卉在旁邊倒一句話不說,就低著頭漲紅著臉耷拉著睫毛隻靜靜的聽著燕子媽的數落,這下還能說什麼呢?未必說我老公是個YQF,你女兒還是我老公的小三呢!

  好在事故的事發地兒離賓館尚遠,周遭也沒啥人,不曉得的遠遠看去還以為三人在拉傢常,但燕子媽的言辭越說越過分,仇老板終於忍不住撂下一句狠話來:「燕子媽,你怎麼說我都可以,這事兒跟她沒關系,我們真的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請你給我個面子,要是你再罵這麼難聽的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瞭!」

  「呵!是你欺負我女兒,我還怕你瞭嗎?」燕子媽嘴巴雖然依舊強硬,但聽到仇老板撂下的狠話明顯心虛瞭一大截,接著嘟嘟囔囔瞭幾聲才轉身離開,走瞭一截又轉過身來對仇老板來瞭一句:「仇老板,這事沒完!」

  見燕子媽走遠,仇老板趕緊手足無措的對寧卉安慰到,「對不起弟妹,讓你又受委屈瞭。」

  「沒事,」說著寧卉淡淡的笑瞭笑,然後沉默瞭半晌,才小聲的喃喃到:「我們回去吧。」

  得,這下寧皇後受瞭這麼大委屈不說,仇老板把丈母娘也得罪瞭,MMP,這都是什麼事嘛,燕子媽你早不農傢樂晚不農傢樂,今兒跑去啥子農傢樂嘛,我查瞭日子的,今天宜幽會,又沒說宜燒香,你沒事跑廟頭湊啥子熱鬧嘛。

  聽完仇老板的講述,小燕子也急瞭,才想起自己的手機是關著機的,於是連忙開機想給老媽打個電話問下情況,這手機一開才曉老媽打來瞭十多個未接電話,甚至小燕子還沒來得及打過去,小燕子的手機便趕著趟兒的響瞭,果真是燕子媽打來的:「小燕,你電話關機幹什麼呢?我都打瞭十多個電話都關機,你現在在哪裡?」

  「哦,媽,我在外面辦點事。」

  「你還有心思在外面晃悠,你今天晚上必須回傢一趟。我有事找你!」燕子媽說的回傢,是說回小燕子自己買的那套房子,平時就燕子媽一個住,有時候小燕子會從仇老板那裡回去陪陪老媽。

  擱下電話小燕子趕緊攬住寧卉說到:「寧卉姐對不起,我媽話說得太難聽瞭,我給我媽道個歉先,現在我得回去一趟,電話跟我媽也說不清楚。」

  「道什麼歉啊,你趕緊去,阿姨現在正在氣頭上呢,你好好安慰一下她。」寧卉苦笑著回應到。

  然後小燕子急沖沖的拎著包就朝門外走去,我看著連忙碰瞭碰仇老板的胳膊:「老大,你還愣著幹嘛?趕緊去送小燕子啊!」

  「嗯嗯,好的,那我先去瞭,弟妹這麻煩你安慰一下瞭咯,實在是不好意思!」

  「不說那些,你趕緊去把老丈媽的火滅瞭才是正事。」

  等把小燕子和仇老板送到電梯回來,才發現寧卉到臥室已經合衣躺在瞭床上,我趕緊伏下身摟著老婆,看著老婆眼圈紅紅的就曉得咱傢寧皇後這委屈是真真切切受得沒跑瞭,「老婆,對不起,我知道你受委屈瞭,誰知道燕子她媽會跑出來添亂呢?你說燕子媽是不是跟我們不盯對啊?上次也是她到單位去舉報我,她媽那嘴也太厲害瞭,話說得太難聽瞭!」

  接著寧卉來瞭一句差點沒把我噎到爪哇島:「哼!小三不該罵啊?我覺得燕子媽媽罵得對啊,這下人傢罵你老婆是騷貨你舒服瞭吧?」

  「沒沒,老婆,這是兩碼事哈,我老婆才不是騷貨呢!」

  「你老婆就是!」

  「不是!」

  「就是!」

  所以老婆,你究竟是想當騷貨呢,還是不想當嘛?咋還扭著當騷貨呢,老子要崩潰瞭,但不管當不當騷貨,這下我曉得老婆跟仇老板當小三這事算是懸瞭。

  一會兒,寧卉說困瞭想睡會兒,我才出來客廳就想要不給曾眉媚打個電話說說這事,看這幺蛾子有啥對策木有。

  山窮水盡疑無路,有事請找曾大俠!

  電話通瞭跟曾大俠把今兒的事說瞭,然後說出瞭寧煮夫怕寧卉小三這事要涼瞭的擔憂,沒想到這娘們聽瞭竟然咯咯咯的笑瞭起來,問她笑啥?就聽這娘們來瞭句:「涼啥啊,這不機會來瞭嗎?不是早跟你說過仇老板的秘密瞭嗎?」

  「是啊?咋瞭?有關系嗎?」

  「我就說過仇老板這種軟打整卉兒反倒不來事的,跟北方牛導不一樣的,卉兒在仇老板那裡要的不是佛系,是混過道上的男人身上那種特殊的痞氣和霸氣好吧,你不是老大嗎?你就得拿出老大的霸氣來啊,對於仇老板,卉兒吃的是這一套好不好?你這還不明白嗎?」

  「嗯嗯,我明白的啊!」

  「所以,這不,現在讓仇老板霸王硬上弓的機會來瞭嗎?」

  「怎麼講?」

  「你怎麼這麼笨啊?」電話裡曾米青嘆瞭口氣,「你想想現在卉兒受瞭委屈,心情鬱悶,是不是起碼暫時不會對給仇老板當小三有啥想法瞭對吧?」

  「嗯嗯。」

  「那就叫仇老般霸王硬上弓啊,讓仇老板強迫卉兒繼續當小三,把那該做的事就順道給做瞭,這樣仇老板的霸氣不是就來瞭嗎,沒準這樣卉兒才會得到她想要得到的東西呢,女人嘛,有時候就是這樣的,你求她不從,你霸氣一點她反倒乖乖的,」接著曾米青頓瞭頓,「我說明白瞭嗎?笨蛋!」

  「呃——」突然,老子一拍大腿,NND,這下總算想明白瞭,但狗日的曾米青,這招是不是太TMD危險瞭!?

  好嘛,仇老板那個隻跟曾米青說過的驚天大咪咪是這樣嬸的。

  仇老板才在道上混的時候,那陣他剛剛拋妻棄子開始浪跡江湖,他見出租房老板娘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少婦,姓潘,人生的白凈,屁股大,錐子奶,頗有幾分姿色,老板娘的男人在外做建材生意,平時並不常常在傢,仇老板當時人年輕,荷爾蒙每天那是蹭蹭的往外冒,便對少婦老板娘見色起意,無奈幾番撩撥試探人傢老板娘縱使姓潘但誓死不做金蓮,跟仇老板好歹不來氣,於是,仗著血氣方剛,一天深夜,仇老板瞅著老板娘男人不在傢獨守空房的機會,仇老板來瞭個夜闖民宅,翻窗進去霸王硬上弓就把老板娘給強瞭。

  事完後,仇老板曉得闖瞭大禍就嚇得連夜跑路,幸運的是,不知什麼原因老板娘事後沒報警,連過瞭兩天男人回來老板娘也沒聲張。

  歷史不容假設,如果當初老板娘報瞭警,現在或許就木有仇老板,隻有個強奸釋放犯仇某某瞭。

  從此仇老板在那一帶銷聲匿跡。

  仇老板告訴曾眉媚自己後來對這事一直無法釋懷,心裡一直對老板娘抱著深深的懺悔,許多年許多年以後,仇老板說他還去找過老板娘,想給老板娘一筆錢來表達自己的愧疚,無奈人去樓空,物是人非,老板娘在這個世界上已不知蹤影。

  接下來才曾米青要說是重點:

  曾米青為仇老板一直凡事佛系為先甚是苦惱,連跟自己打個野炮盡皆如此,但知道瞭這個咪咪後,這娘們眼珠子一轉,TMD幺蛾子就來瞭。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這娘們用盡平生所學的那撩死男人不償命的撩男絕技讓仇老板終於同意跟自己來個情景重現——

  曾眉媚自己扮演老板娘!

  結果曾米青告訴我那一晚平時最多二十分鐘完事的仇老板老板狂風暴雨般整整操瞭她兩個小時!

  按照曾米青的話說,那晚,是仇老板心中那頭一直被禁錮的野獸真正被放出瞭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