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nnd成也內褲,敗也內褲。上次老婆跟我洗內褲發現上面俺同樣是擼管射出來的精液的時候,老婆是母愛大爆發終於同意瞭俺跟小燕子成瞭好事,讓俺也當瞭把可以點燈的老百姓,俺也是從那個時候起拿到瞭寧公館的奸夫執照,光榮滴從寧煮夫變成瞭寧淫夫……今兒好瞭,同樣射在內褲裡頭的精液,同樣看著人傢愛愛自個自的擼的管,沒準連那條小內內都還是一樣的哈,而現在在俺面前的老婆卻是張杏眉倒豎的臉,胸脯起伏得跟麥浪似的。
雖說老婆生起氣來的模樣別有一番風姿,灰常惹人,但此刻我還哪裡有膽子欣賞老婆這別樣的美色,大氣都不敢出滴趕緊認錯:「老婆我……我錯瞭,我跪鍵盤要得不嘛?」
但心裡頭就是一陣叫苦不跌:「老婆你楞勤快搞啥子嘛?」
「跪搓衣板都不行!」老婆那付擰巴勁上來瞭,表情看上去十分寧胡蘭,眼神咄咄的在問寧煮夫你這次要如何交代?
話說上次俺被仇大小姐強暴滴時候,老婆就懷著偉大的人道主義精神對俺寬大瞭一次,但今兒看架勢這要耍啥花花腸子是不成瞭——得,如實招來吧。
「老婆,我什麼都招,爭取Zf寬大處理。」寧煮夫曉得,這寧公館人民Zf就是老婆,老婆就是寧公館人民Zf。
接著,俺把洛小燕的悲慘身世以差不多以《二泉映月》二胡曲子般的節奏娓娓道來。期間幾乎所有情節我都進行瞭如實陳述,小燕子如何被她同母異父的弟弟強奸而奪去瞭貞操,而她卻以德抱怨獻出自己的身體去救她弟,仇老板如何幫她,小燕子如何肉償,先前俺在仇老板的別墅密室偷窺小燕子跟仇老板那幾乎奸屍般的做愛,以及後來俺如何的開導小燕子,讓她改變瞭對仇老板在床上的態度,一直到那晚當我親眼見到小燕子跟仇老板愛愛時不可抑制爆發出來的昂揚綠情以至於導致的非自控性射精。末瞭,俺特認真的問瞭老婆一句:「你說嘛老婆,這種情況,到底是俺綠瞭仇老板,還是仇老板綠瞭俺?」
「你……」寧卉正欲說啥,本來情緒都被小燕子的不幸遭遇所帶入而泛濫起滔滔的同情心來,沒想到那不曉得啥事才能正經得起來的寧煮夫最後那個問題著實把自個雷倒瞭,「寧煮夫……你也太奇葩瞭吧,還誰綠誰的,你忒來勁是不是?老婆你還嫌折騰不夠啊,現在又來折騰你的小情人,你還有完沒完?」說完,一付完全拿厚臉皮的寧煮夫沒辦法的樣子搖瞭搖頭,隻是額頭上的立起的杏眉倒瞭下來,變成瞭婆娑的柳眉。
見狀我連忙撲過去抱著寧卉:「老婆啊,看嘛,人傢多可憐的,你老公這是同情心大爆發,這送佛到送到西,救人救到底,俺不能見著人傢水深火熱中不管啊?」
「去去去,」寧卉伸手捶瞭我幾下,落在身上的拳頭卻如花拳秀腿般跟撓瞭下癢癢似的,然後哼哼到,「人傢哪水深火熱啦?你不是說人傢挺享受的嘛?還救人到底?啥意思?難不成要把人傢娶回來做二房不成?」
我趕緊朝寧卉還話音未完的嘴巴上啵瞭一口,想堵住老婆的話:「不敢不敢,我哪裡敢有那心思嘛老婆,三妻四妾那些個封建流毒的思想早已在俺腦子被徹底掃除,真的,老婆,我隻是覺得洛小燕怪可憐的,不管你覺得你老公是不是變態,但經你老公這麼一開導,人傢小燕子現在的狀況總是在向好的方向發展,前後兩次我看到瞭小燕子跟仇老板愛愛時的那種天壤之別,這世界上但凡肉償的事兒基本都是悲劇,你老公現在生生讓它變成瞭喜劇還不好啊?」
「唉唉,怎麼這啥事到你這兒都變成瞭你有理瞭呢,明明曉得你是歪理,可……」寧卉一付完全服瞭寧煮夫的樣子嘆瞭口氣,估計心頭是在嘆想怎麼遇著這麼個渾不吝的奇葩老公呢!
「那,明天老婆準不準我去嘛?」
接著寧卉沒說準,也沒說不準,隻是好好看瞭我一眼,問瞭句:「那仇老板準備娶人傢瞭?」
「哦,這事還得兩說,仇老板說自己大老粗的配不上洛小燕。」
「哦,」寧卉突然眨瞭眨眼睛,若有所思一番,說出番話來差點把我的下巴都驚脫瞭,寧卉說:「哪天,讓人傢上咱傢來吃頓飯嘛,這姑娘真的好善良,也怪可憐的。」
……
第二天中午,我按約定時間到瞭洛小燕公寓,準備陪她一同去法院,她弟的案子今天下午開庭而且據說會當庭宣判。
洛小燕看上去氣色姣好,隻是見到我先是一臉的驚異,自顧站那兒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嘴裡輕輕的囁嚅到:「南哥你……真的來瞭?!」
「未必我還是假的哇?」我許以瞭個跟今天的陽光一樣熱烈的笑容,然後張開雙臂。
洛小燕對她南哥哥許久以來的想念終於能一朝化解,幾乎是激動的撲到我懷裡來——哦,說錯瞭,但凡跟小燕子擁抱,都像俺貓在人傢女娃兒懷裡似的,人傢那國際標準的模特兒海拔,每次讓寧煮夫同志那小身板充滿瞭吊絲的喜劇感。
說著俺揚起頭,迎著洛小燕俯身下來的嘴唇,跟洛小燕子熱烈的吻在一處,洛小燕嘴裡那獨特的甘津之飴便霎時盈滿我的口腔,滿嘴化開。
「南哥,我以為你真的會生氣,會不來瞭。」洛小燕動情的吸吻我的口舌久久不願松開,喃喃嚶聲,滿眼盡是不敢相信的幸福。
「我真的沒生氣,我不是來瞭嗎?」我拼命的感受著跟小燕四唇相觸所帶來的那種柔軟、溫暖、而又濕潤的讓人身心俱悅的感覺。
這一柔情的長吻總算解瞭俺跟小燕子這段時間以來的相思之念,等到點出行,我才在路上問瞭小燕子他弟案子的一些情況。小燕子說仇老板告訴她通過關系都打理好瞭,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判三年緩兩年。
「哦,那就好,緩刑基本就等於沒事瞭,也用不著服刑的瞭。」我安慰著看起來還是很緊張的洛小燕,心裡頭不由得對仇老板暗自欽佩。按說幾百萬這麼大的詐騙案,雖說錢是都賠瞭,但最後能判個緩刑應該是最好的結果瞭,這仇老板應該是動用瞭不少關系。
快要到法院,我突然問瞭句:「哦,那今天你怎麼不叫仇老板陪你來?」
「我問瞭啊,他說他不願在這種場合出現。再說,我也更想你陪我。」說完洛小燕跟我撒瞭個嬌,讓俺心兒就是一陣添堵,哦不,是甜堵,是甜的太粘稠發堵哈。
開庭的時候,我跟洛小燕特意遠遠的坐在最後一排,洛小燕現在多少在模特界已經有瞭一些名氣,吃不準是不是有狗仔隊就會盯梢來著。所以洛小燕今兒完全的素顏出行,頭發攏瞭個馬尾,帶瞭副墨鏡,依舊白t牛仔,完全一付難以起眼的學生妹打頭,隻是那身高卻無法掩飾,飄逸的身材總是會不時招來許多打望的目光。
洛小燕的弟跟她不一個姓,洛是跟母親姓的,一直就沒改過來。洛小燕的弟弟帶上法庭的時候穿著號服,精神看上去有些萎頓,但樣子十分年輕,細看之下倒也晴朗俊秀,模樣跟洛小燕竟然有幾分相像。
洛小燕弟弟許是知道結果,整個庭審過程中情緒還比較正常,倒是洛小燕顯得很緊張,到中途的時候突然拉著我的手緊緊攥住,都能感覺到她的手心竟然有細細的汗珠滲出。
「別緊張,看情況不會有意外的。」我不停在旁安慰著。
一會兒,宣判的時刻到來,洛小燕將我的手攥得更緊,法官的判決書念瞭一陣子,直到最後的結果終於到來——果然,有期徒刑三年,緩刑三年!結果出來的一剎那,洛小燕眼裡突然閃出瞭些晶瑩,嘴裡似乎在自言自語的喃喃著:「終於結束瞭,媽媽,你終於可以不用擔心瞭。」
然後,洛小燕似乎一秒鐘都不願過多的停留,特別不願將目光再停留在她弟的身上,等我們起來正欲轉身離開,被法警押著準備退庭的洛小燕弟弟卻突然將目光朝他姐姐方向尋來——那是一雙非常好看的眼睛,讓我想起瞭西德電影《英俊少年》裡的男主人公,隻是顏色不同——我感覺洛小燕拉著我手的身子在迎候那目光時竟然不由得哆嗦瞭一下,隻是一瞥的對視,然後自己匆匆低下頭將欣長的背影留給瞭那個給她心靈帶來永遠傷害的人——而我的目光卻緊緊的回視著,我看到洛小燕弟弟的目光似乎有一種悔恨……
不是所有的青春都無悔,還有一種青春叫做殘酷。
出來法庭,洛小燕立馬跟她母親打瞭電話說瞭案子的情況,然後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情緒也隨之輕松瞭些許,我便提議去喝兩杯慶祝下,我不知道洛小燕與她弟弟日後將如何相處,但畢竟,就像洛小燕所做的這一切是為她母親,在這個意義上,事情總算有個好的結果,再殘酷的青春也會過去,那也許真的是生活這襲華美的袍上爬著的一隻虱子,況且對於洛小燕,雖然那種傷害會成為結痂的傷疤永遠烙印在自己的心中,但人性隻是一時之腐,上帝說沒有不可原諒之人,況且傷害之人跟自己還有著割不去的血緣之親。
而被自己至親所傷害的感覺,洛小燕此刻經歷的那種痛苦,在跟洛小燕的相處中我自己已經深深得以體會。
一會兒,洛小燕接到仇老板的電話,問瞭下開庭的情況,然後問洛小燕要不要跟他一起吃個飯——估摸仇老板的意思可能也是要慶祝一下吧。
洛小燕接電話時有些慌張,看瞭看我才覺得撒謊是個天大的事似的,屏住呼吸,跟仇老板撒瞭個謊,說今晚自己要到母親那裡去才推脫瞭仇老板的邀約。
擱下電話,洛小燕一臉不自然的神色,看得出來心中的忐忑——這讓我下定決心,是不是,該找仇老板好好談哈的時候瞭,免得搞得人傢小燕子妹妹跟他仇老板約會像多麼對不起她南哥哥,而跟她南哥哥在一起卻又像做賊似的。
跟洛小燕依舊到的是到俺第一次跟她吃飯的那傢餐廳吃的牛排,然後點瞭瓶必備的紅酒。也許一下午的都在法庭莊嚴肅穆的環境中,縱使洛小燕就在我身邊,甚至近到幾乎可以肌膚相觸,但俺一直都沒敢起啥色心,倒是這陣,跟洛小燕相向而坐時,看著洛小燕依然沒穿文胸的兩點隱隱約約的凸起在磨蹭在上衣的t恤裡時,俺一下子全身熱騰起來,更讓俺欣慰的是,這趟出來見小燕子,老婆並木有特別叮囑不許那個的哈,嘿嘿!
倒是洛小燕突然發現我那頃刻充滿欲望的,正盯著她胸前兩粒似有似無的凸起的眼神,自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然後小聲對我俯身說到:「你在看啥啊?」
「呵呵,」我接著也俯過身去,小聲在洛小燕的臉龐一陣耳語:「也是在這傢餐廳,當我第一次發現你竟然沒穿文胸時,我……我下面都硬瞭!」
「啊?你……你說什麼呀?」洛小燕沒想到她南哥哥原來這麼流氓,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如此言語放肆不說,這第一次跟女孩子吃飯就已經起瞭如此色心,臉上不由得一陣羞紅,和著本來些許的酒紅,那模樣頓時就紅裡透紅,嬌羞婉轉,嘴裡飄過一絲黏黏可人的輕呼……
飯後跟洛小燕回公寓的時候打的的,坐在出租車車後排我就將洛小燕緊緊摟在懷裡,手不由得洛小燕本能的抵禦,松開上衣的一顆紐扣就伸進瞭體恤將洛小燕一隻俏挺的,永遠看上去都是骨肉比例完美搭配的乳房把握在手裡,輕輕的捻著乳頭揉捏起來。
洛小燕緊張的看著前面開車的師傅不敢造次,也不敢做出明顯的動作讓師傅察覺出瞭後座的動靜,隻能任她南哥哥的手指捻著自己的乳頭,聽任乳頭在她南哥哥充滿欲念的手指的撥弄下不可避免的沖脹,堅硬……
然後,我將嘴觸到洛小燕的脖子,唇齒在那兒細瓷般的肌膚上一番抵弄之後,湊近到洛小燕的耳邊輕輕的來瞭句:「小燕,你的胸部比以前大瞭呢。」
「嗯——」聽聞我這話剛出,洛小燕終於禁不住輕聲嬌喘一聲,而前面開車的師傅聽沒聽到我就不曉得瞭,我隻曉得此時並沒堵車,這位老兄卻像故意似的,把個出租車開得慢的像隻牛車。
回到公寓,等洗漱停當,一切的濃情蜜意,一切的欲望熾念都已經飛翔在三萬英尺的高空,然後倆人彼此一絲不掛,肉帛相纏的滾向洛小燕閨房臥床的床單時——這時候當然我的雙手沒忘瞭揉捏著洛小燕的乳房,沒想到小燕子問瞭個問題把我雷到瞭,而小燕子問這個問題的樣子可愛之極。
洛小燕問:「南哥,剛才你車上說我……我的胸真的變大瞭?」
「嗯嗯,」我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等楞瞭個神才哼哼到,「是滴是滴,親愛的,你的胸部真的大瞭呢!你知不知道為什麼?」
「真的?我知道我的胸部一直不大,我以為南哥你不喜歡,是不是男人都喜歡大的啊?」洛小燕真的有些歉疚的回答到。
「傻丫頭,誰說男人就喜歡大的瞭?大不大不是絕對的,要跟自己的身材,氣質搭配才是硬道理,你的在我眼裡是女人最美的胸部,特別………」我接著賣瞭個關子,「特別是你不穿文胸的出去的時候。」
「嗯呀,南哥你壞死瞭,不過你那張嘴,有幾個女人受得瞭瞭呀。」洛小燕嬌嗔瞭聲。
「呵呵呵,不過親愛的,你的乳房現在真的變大些瞭,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洛小燕忽閃著眼睛,頂頂認真的問到。
「嘿嘿,」俺一陣壞笑,然後不說話,隻顧張開嘴含著洛小燕一直已經堅硬起來的乳頭吸弄瞭起來。
「嗯嗯,你……你倒是說呀南哥,女人的胸部真的會變大的?嗯嗯……」洛小燕說話間禁不住乳頭在俺嘴裡被吮吸帶來的快感喘息起來。
「是因為這段時間你得到的男人滋潤多啊,女人跟男人那種身心俱悅的愛愛多瞭,那種身心都能享受的高潮多瞭,女性的雌性激素分泌就自然會增多,從而可以促使乳房再次發育呢。」這寧煮夫其實自己相信不相信這套理論都是個問題,但此時忽悠起人傢小燕子妹妹來那個的可勁。
「啊?你說什麼啊?」洛小燕沒想到她南哥哥是這個歪理,但想想似乎有覺得有些道理的樣子,禁不住一臉的問號還是寫在臉上。
「我是說,」這下,俺找到今晚的主題瞭,本來我也一直希求有一個好的時機,嘿嘿,你懂的——親耳聆聽下洛小燕那晚,或者說後來跟仇老板在床上的所有讓人激奮的變化與秘密——這盤菜對於一個綠公,就之如大米對於老鼠哈。
「我是說,這段時間你應該跟仇老板沒少在一起吧,那晚我都親眼看到啦,跟他做愛的時候你好投入,好享受啊。而且,我看得出,在我的眼光下,你的那次高潮好強烈!」
「啊?」洛小燕哪裡想得到是南哥哥會把這茬拿來說事,許是那晚在如此親愛的南哥哥眼光的註視下,自己的身體卻在另外一個男人的身下達到高潮,這種感受對於任何一個女人都是如此強烈的如同來自未知領域的刺激,那種對女人所謂道德感、羞恥感幾乎勿用置疑的碾碎反倒成瞭刺激身體快樂的倍增器——經過親眼實證洛小燕身上的一幕,讓我明白瞭這樣一個道理,其實再所謂傳統意義上純潔的女人,在內心的最深處,都有一個袒露最原始人性與欲望的小宇宙,隻是我們世界太多的羈絆,太多給予女人虛妄的枷鎖讓絕大多數女人或許到生命終結的那一天,那個欲望的小宇宙都沒被激活過。
看嘛,做寧煮夫的女人是多麼的幸福,自己的老婆早已在情天性海裡遨遊,而這小情人洛小燕妹妹那個小宇宙似乎也開始爆發瞭。
性長著兩隻翅膀:人性與欲望,性可以是美好的,也可以是醜陋與污名的,就看你如何平衡的扇動這兩隻翅去飛翔——能將小燕子因為報恩而肉償這一本來如此悲催的故事變成喜劇,你不能不佩服寧煮夫這一口好綠的變態嗜好一不小心就讓自己當瞭回活雷鋒。這世界如果大傢都能像寧煮夫同志一樣做這麼些利己利人的事,那這個世界將充滿的都是愛,而不是仇恨、戰爭、背叛;不是七宗罪、惡之花、霧霾與三聚氰胺……
「你……人傢都是聽你的話啦?」洛小燕不曉得南哥哥是要演哪一出,趕緊解釋到,「你不是讓我……讓我……」
「讓你咋瞭?」這個問題著實讓我激動鳥,我一直想最終確認洛小燕在跟仇老板愛愛時的改變是不是因為……
「不是你讓我在跟他……跟他做愛的時候對他好一些,讓自己……自己去享受的嘛?」洛小燕說的時候害羞得眼睛都不敢睜開看我,隻是白裡泛著小麥色光亮的皮膚因為通身染著些紅潮而如同陽光灑滿全身,讓一襲修長的裸體變成金黃的隴原,正散發出如此迷人的氣息,「你還說我這樣你不會生氣的,我……我才……」
Bingo!從小燕子嘴裡終於得到的證實讓我周身激奮,剛才似乎還顧忌著什麼,但現在好瞭,俺知道該如何享受作為一個綠公的快樂瞭——哦,現在俺準確的說應該是綠夫,綠色情夫哈!
「啊?告訴我親愛的,你原來都不跟他接吻,可那晚我分明看到你不僅跟他接吻瞭,還……還是舌吻哦。」
「嗯……」洛小燕依舊閉著眼,隻是身體完全袒露給我任我玩弄,過半天才點點頭。
「然後……你為他還……口交瞭哦。你原來隻是說隻為我才口做的。」我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打著顫兒。
「嗯,」這下,洛小燕終於睜開瞭眼睛,聲音怯生生的,「你……你生氣瞭?」
「呵呵呵,沒有,怎麼會呢。你告訴我,你快樂嘛?我看到你跟他做愛還用瞭你說以前都不會用的好多姿勢,你在上面,他從後面……」
「嗯,」洛小燕依舊怯生生的點點頭,但我此刻將手將洛小燕的雙腿打開,手摸在瞭細毛絨絨的,一簇淡黑覆蓋的陰戶上,這一摸不要緊,盡然感受到滿手的濡濕。
我心裡一陣激靈:「親愛的,你的毛毛都比以前濃瞭。看嘛,都是男人滋潤來的呢。」
「嗯嗯,真的更密啦?」嚶嚀間,洛小燕的雙腿不由自主的緊緊的夾著我伸向她身下的手,然後洛小燕的輕聲呼喚差點讓我沒把血沖出腦門,「要我,南哥,我想要你……」
何時,一向純純而嬌羞的洛小燕主動向俺表達過如此熾熱的求歡信號?我趕緊將早已硬挺的雞巴捧握,俯身到洛小燕的身前,洛小燕應景般的大大張開雙腿讓我好準確的將雞巴對準穴口,一陣研磨之後嗤嗤而入。
「啊!」插入的瞬間,洛小燕閉著眼,一聲綿長輕柔的呻吟後雙手緊緊摟著我的腰桿,身體卻是重重的痙攣……
我似乎從來沒感受過洛小燕身下的水量是如此豐盛,這讓小寧煮夫的插入變得異常歡達與順暢:「告訴我,跟他做愛現在快樂嗎?」
「嗯嗯,」洛小燕的呻吟纖細如線,然後點點頭。
「你現在對他什麼感覺?」
「嗯嗯,」洛小燕頓瞭頓,然後輕聲回答到,「我真的很……很感激他。」
「這種感激讓你對他有瞭基本的好感,然後能讓你現在能享受跟他在一起的時候瞭是嗎?」
「嗯嗯,是的。南哥。但我……」洛小燕這時睜開眼睛看著我,身下盛著我正緩急相間而抽插著的雞巴,聲音幽幽的來瞭句,讓我霎時覺得自己身下的女人是如此的嬌媚可愛,讓人堪憐。
洛小燕說:「南哥,你真的不生氣我可以同時跟他在一起?我真的好愛你,但現在,我覺得……」
「覺得什麼?」
「覺得我真的也好享受他給我的寵愛。他真的對我好好,我這樣,是不是壞女人啊?我從來沒想過我居然能同時跟兩個男人……」
「呵呵,傻丫頭,」說著我就是雞巴一陣應景般的狂插,似乎都能激起洛小燕身下的的陣陣水花,惹得啪啪啪的肉與肉搏擊的聲音響徹不停,「自己心愛的女人能得到更多男人的呵護我有什麼不高興的呢。親愛的,別多心,我如果生氣,當初我還會主動要你對他好嗎?你的身體享受是你的權利,隻要你覺得開心,快樂,南哥哥都支持你。」
「嗯嗯,」洛小燕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然後繼續問瞭個問題完全超出我的意料,「南哥,你說的都是真的?要是……嫂子也跟別的男人,我是要是……你也不會生氣,也會同意?」
我靠,小燕子妹妹,你嫂子可比你淫蕩多瞭哦,我尋思一哈趕緊把此刻的處境對付過去:「呵呵呵,如果那樣,我同意啊!」
洛小燕這才將臉上的問號擱置下來的樣子,哼哼哼著專註開始享受我身下雞巴的抽插。
「哦,親愛的,那晚我看著你被他插到高潮,什麼感受,刺激嗎?是不是高潮特別強烈?」
「……」洛小燕似乎有一絲笑容閃過臉龐,過瞭陣才幽幽來瞭句,「我現在知道瞭,你那晚是故意讓我看見你的。」
呵呵呵,多麼聰明的小燕子:「那,是不是很刺激?你的高潮我看到出來好強烈,那叫聲!」
「嗯,」洛小燕不答話,隻嬌羞般的點點頭。
「啊哦!」我個點頭差點就沒讓我把精液狂射出來……
「啊啊啊……」洛小燕呻吟的音量與節奏都開始加快。
「哦,那晚後來你說他住你這兒瞭,後來你們又做瞭沒?」
「嗯。」洛小燕點點頭。
「幾次?」
「兩……兩次。」
我靠,這仇老板看來也是久經沙場的主,「那……那晚你一共來瞭幾次高潮?」
「記不清楚瞭南哥。」洛小燕的聲音很小,但有些嗲瞭起來。
「三次?」
接下來洛小燕的回答讓我雞巴終於在小燕子盛滿瞭比平日多得多的愛液的蜜穴裡一泄如註。
小燕子在哼哼的呻吟中說:「好像……好像不止……」
什麼情況?記得洛小燕跟俺愛愛的時候分明每次都才一次嘛!
突然,不曉得為嘛,身下的洛小燕一會兒在我的幻覺中變成瞭寧卉,一會兒又變瞭回來,總是這樣翻來覆去——這把綠公當的,老婆情人竟然一時間都難以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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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剛過,我在報社處理瞭些公務完,就又接到曾大俠的電話,那一剎那老子頭皮頃刻發麻,未必又要找老子p人?這皇帝老二三宮六院的生活果真還不是是個人就玩得轉的哈,這要讓老子的身體如何吃得消?
還好,曾大俠隻是約我喝茶,說是有要事跟我商量。
俺如約前往,曾大俠所說的要事主要有兩件:一件當然是路曉彬。另外一件是說牛哥牛導的。
先從簡單的說起,曾大俠如實跟俺稟報瞭牛哥的動向。說牛哥找到她是想讓她幫忙泡俺老婆,還說那晚的話劇票其實是牛哥送的。但曾大俠一直沒提我跟牛哥的賭局。看來牛哥並沒告訴她。
「你這麼幫他,事成之後他給你什麼好處?」老子故意這麼一問。
「切,陸恭!」曾大俠還是改不瞭口叫俺陸恭,這樣顯得來老子是她的淫,「你有木有良心,本姑娘這是幫你來著,你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曉得?不過嘛,通過觀察,牛哥果真還是牛人,絕對的專業導演,而且你老婆看來跟牛哥似乎找到瞭許多共同感興趣的話題喲。」
「哦,那謝謝你瞭哈親愛的。」聽曾大俠這麼一說,我心裡一咯噔,尋思著這牛哥敢打這賭局還真不是喪心病狂,看起來還真有點靠譜的樣子哈,「哦,那你跟牛哥?私底下把他打來吃瞭沒得嘛?」不曉得為嘛老子一跟曾大俠在一起就正經不起來,仍舊不忘埋汰。
「切,你以為呢,俺閨蜜的男人,我能那樣做嗎?」
nnd,啥時候牛哥成瞭俺老婆的男人瞭?賭的本來才就是個接吻的局,這嘴皮都還沒咬過,咋就成瞭俺老婆的男人瞭?再說,老子你不是也打來吃瞭,老子不是你閨蜜的男人?老子還是人傢的正牌老公捏!
我靠!
接著在輕松的氣氛中將牛哥的事兒說完,說路曉彬的事時,氣氛頃刻沉重起來。曾大俠也少見的一本正經狀的來瞭句:「陸恭,我說路曉彬這事兒真的得好好對付下瞭,不然真的會惹出啥亂子都不一定呢。」
「咋瞭?」
接著,曾大俠那出一疊厚厚的信封遞給我:「你各人看嘛,路曉彬寫給你老婆的。」
「啊?我怎麼不知道?」原來是路曉彬寫給寧卉的信,寧卉拿來給曾眉媚看瞭,我惦瞭惦,得有二十多頁,而且都是手寫的。字還寫得將就,但就是整篇卷面太凌亂,可以看出路曉彬現在及其不穩定的心理。
「你老婆可能心情太亂瞭,過會她應該會把信給你看的。」
我翻開信件開始快速瞄瞭起來:
「卉:好!我知道我沒有資格這麼叫你……」
我靠,曉得沒有資格你還這麼叫?
信的通篇內容都是講他在山區支教的時候是如何思念我老婆的,如何的痛苦,如何被自殺的念頭折磨,如何的在山區淳樸的環境中凈化自己的心靈雲雲……這些內容都是意料之中的,意料之外的是,這小子竟然真的準備離開山區返城,準備重新追求我老婆,理由就是我老婆不幸福,竟然婚外出軌,他發誓要重新給我老婆幸福。
「唉,」等我看完,曾眉媚嘆瞭口氣,「這事,寧卉一個人去面對我看真的沒法瞭,我們得想個辦法啊,愁死我瞭。」
「嗯,我也是這麼想。」說完老子好好的看著曾大俠。
「你好好的看著我幹嘛?」曾大俠像是完全讀懂瞭老子的心思,「問題是,我倒是想找路曉彬好好談談,可是他不是在小城那次看到過我跟你在一起,我要咋跟他說嘛?這不得越說越亂啊!」
「是啊,這是個問題。」看來這事還真進入瞭死胡同的樣子,一時間老子也尋思不到啥好辦法,「他現在人呢?」
「還在城裡,說是過兩天就要回校去辦理離校手續回來瞭。」然後曾大俠思忖瞭片刻,若有所思的說到,「不行,我還是得找他談談,隻好霸王硬上弓瞭。」
霸王硬上弓?曾大俠,你要幹啥子?
末瞭,曾大俠突然通知我瞭個喜訊,說過些時候就是俺生日瞭——話說俺生日跟老婆基本是挨著的哈,到時候寧卉跟她要在曾公館為我舉行個生日趴體,還說要給我Big surprise。
至於為啥要在曾公館舉行以及神馬Big surprise。曾大俠當瞭回地下黨愣是沒說。
晚上寧卉下班回來情緒到很正常,我幾欲想提起路曉彬寫給她信的事,但看得出來寧卉似乎並不想談這事。我就把曾眉媚告訴我要給我舉行生日趴體的事說瞭,寧卉就是一陣埋怨:「這個死眉媚,嘴巴就是不牢。」
「啥Bigsurprise啊老婆?」
「說瞭還叫Big surprise啊?」寧卉隻是笑瞭笑,什麼也沒說。
隻是有點出人意外的是,等俺跟老婆脫衣上床正準備歇息時分,寧卉突然膩在我身上來,幽幽的來瞭句:「老公,累不累?」
切,在寧公館一系列暗語中,這通常都是老婆想那個的信號。我幾乎騰的一下就想起瞭曾大俠贈予我的那本Have more fun in tHe Bed!
接著就是前戲,我埋下臉為老婆口愛,但這次不同的是,我專攻的是老婆的菊花——以前舔老婆的菊花隻是偶爾為之,這次,我舔著老婆肉肉實實,香噴噴的菊花就不松口。舌頭就著花瓣轉著圈兒的抵弄著。
「嗯嗯啊……老公,你……今兒咋瞭?認錯地兒啦?」寧卉哼哼著似乎很享受般的突然問我。
我趕緊拉起身子,俯到老婆耳根:「老婆,我……我今晚想……」
「想咋瞭?」寧卉瞇縫著迷人的上彎月,我打賭似乎已經明白瞭俺的心思。
「我想插你的屁屁!」
「嗯嗯,老公今兒太陽是從西邊出來啦?」
「給不給老公插嘛?」說著我伸出一隻手指在老婆菊心裡輕輕轉動著,「老婆,我都想好久瞭!」
接著老婆一句話把俺激動到瞭:「切,想又沒聽你說,老婆還以為你把這茬都給忘瞭呢?」
我靠,看嘛,俺老婆不勾人就不勾人,勾起人來就直接要你的小命哈:「好好,老婆萬歲,等等老婆,等老公好好來插你的屁屁!」說著我激動得屁顛屁顛就去翻曾大俠給我的那本書,邊翻邊說,「哼,北方那小子怕是已經操過你的屁屁瞭吧?」
「才沒有呢!」寧卉依然瞇縫著迷人的雙眼,說話聲音黏得死人。
「啊?未必他都木有要求過?沒舔過你的屁屁,真沒……沒插過你的屁屁啊?」
「嗯,舔,舔是給他舔過瞭,他也好幾次要求想要插你老婆的屁屁呢,可我沒給。」
「為啥?」我屏住呼吸,已經將書拿出翻倒瞭如何進行更好的肛交那一節。
「我說我老公都沒插過呢,為嘛給你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