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老婆這番話讓我好生感動……
寧卉見我手裡拿著本書在翻弄,甚覺詫異,也嬉笑著上來要細看個究竟,我便順勢將書翻到的那頁遞呈給老婆。
寧卉一看書上令人血脈乖張的配圖——一個女人的菊花正被一根碩大的陽具幾乎整根插入的特寫,圖片拍得很藝術,兩者的結合看上去就像朵蘑菇,女人的屁屁是菇花,男人的陽具是菇桿……
在寧煮夫同志的熏陶下見識過各種情色以及色情視覺映象的寧卉也難免報以瞭下本能的,小小的羞澀,然後才樂瞭,整出句把俺也逗樂瞭:「老公,你這還武林秘籍的,葵花寶典啊?」
「嘿嘿,不是葵花寶典,是菊花寶典。」俺呲牙一笑,說完把手中的書一罷,一本正經念叨到,然後心中默念瞭番書中提及的插屁屁必須準備的條件:一根雞巴,一個屁屁,兩顆享受與放松的心、避孕套、專業潤滑液……思忖間俺拿起放在床頭櫃上那隻老婆從米國買給我的表瞄瞭眼時間,小區門口那傢成人用品店應該還開著——我便囫圇套瞭件汗衫跟半截褲,從錢包裡拎出幾張老人頭便朝外殺將而去。
背後隨即傳來老婆不解的問喊:「老公,你要幹嘛?」
小區門口的情趣店果真還在營業,話說晚上是人傢生意的旺季哈。本著不買對的,隻買貴的原則,俺挑瞭種進口的牌子——哦,忘瞭說,是潤滑液哈。
等俺蹬蹬的跑回屋,看見老婆正聚精會神的拿著曾大俠送的那本書書看著,便湊上臉去一瞧,得,真的是看的菊花寶典那一章哦,我一下來勁瞭:「老婆,你這是神馬樣的敬業精神?」
「去你的!」寧卉跟我嬌嗔瞭聲,然後滿臉的憐羞,把自個真的整成像朵等人采摘的菊花的樣子,貓在瞭俺的懷裡。
讓我激奮的是,接下來等我按照菊花寶典的指引,將臉埋在老婆的臀縫之中伸出舌頭再在屁屁洞洞周遭的菊瓣上一舔,便滿嘴一股肉肉的鮮味不說,竟覺得有些濕漉漉的——原來趁我出去的當兒,老婆又去將自己的屁屁好好的清洗瞭一番。
俺心中立馬就是一陣感動,隨即淫得一首詩來:菊花清爽迎夫摘,最解風情是吾妻。
話說老婆雖然恥毛淫盛,但菊花洞口卻異常光生,木有一絲毛狀附著物,洞口旁邊的肉褶呈花瓣形開放狀,如同餃子皮結合處的交褶,顏色暗紅,景深處的洞口似開似閉,整一出誘人馥壁,鬱鬱香濃的圖畫。
雖說時兒也把老婆的菊花撮在嘴裡吸舔啜挑過,但想著等哈老婆這看上去柔嫩的屁屁要被雞巴爆菊,俺一時竟激動得如同初上刑場的初哥。
哦,說錯瞭,老子這又不是去砍頭,不是刑場是性場哈。
此時老婆s型滴側臥著,雙腿大開,一隻腿擱夾在我的臉上,大腿內側滑嫩的皮膚蹭在臉上撓癢作麻,煞是酥爽婆娑。我努力將舔弄著老婆臀縫的舌頭勁道十足的向洞口頂去,一隻手繞在前面開始揉搓著那已經有些蜜液滲出的花蕊。
「嗯嗯,」寧卉身體輕輕一個抖落,嬌吟就拖著顫音的從鼻孔隙出。屁屁洞口隨即被俺的舌頭撐開瞭個目測直徑約兩厘米的開口,舌頭剛好能進去小半截。
然後我將一隻套套拿出套在食指頭上,再沾瞭些潤滑液——如果舌頭是小股偵察部隊,作為第二梯隊的手指,有著帶骨的永不凋零的堅硬,並且能彎能曲,其目的是為大部隊趟開穴路,並進行插入的模擬演習以讓老婆的屁屁能提前適應,為迎接雞巴插入屁屁的盛宴做好準備——是為梅花三弄。
哦,說錯瞭,是菊花三弄哈!
現在是一弄剛剛停當,我用帶著套套的食指先在老婆屁屁的洞孔邊輕輕的揉捏著畫著圈兒,如同與那些沾染著俺唾液與潤液的肉皺在親密私語,然後試著用指頭朝老婆美麗的菊花之洞探路戳進。
輕輕的,俺食指的第一個手指節端便沒入洞口。
「哦——」寧卉突然呻吟瞭起來,聲音有些發緊,眉頭隱隱而顯出個川字兒,連著洞口肌肉一陣輕微的收縮。
「嗯老婆,是不是疼?」我趕緊停止瞭繼續的深入,然後張開嘴愛憐的在老婆圓潤的臀肉上啵瞭一口。
「嗯,一點點老公。」寧卉輕喚瞭一聲。
「那,那我拿出來瞭。」聽老婆有不適反應這還瞭得,我趕緊就要將戳進屁屁洞口的手指拿出。
「老公別,」沒想到寧卉趕緊伸出手來拉住我擱在屁屁裡頭的手指,「別老公,慢慢的,一會兒就好。」
接著就見寧卉輕輕抬起瞭點臀部,調整瞭下姿勢,以更方便我能繼續完成作業——就如此這般的,手指頭在老婆屁屁裡不進不退的,俺緩緩的開始做起來瞭左三圈,右三圈廣播體操。
「嗯嗯,」這回老婆的呻吟紓緩瞭些許。
「還疼嗎?」我小心的問到。
「嗯,好多瞭老公。」
「那老公要滿舵前進瞭?」
「嗯,老公。」感覺老婆的屁屁上的肌肉又不住收縮瞭一下。
我於是輕輕的試著將手指深入到第二個指節部分將將沒入,「嗯,怎麼樣寶貝?」
「脹脹的。」老婆的聲音開始發嗲。
「說說啥感覺,舒服嗎?」
「嗯,舒……舒服。」
「不疼瞭?」
「隻一小點點瞭老公,沒剛才疼瞭。」寧卉柔情的低頭看瞭我一眼,眼神裡似乎有迷離,也有鼓勵。
「那……」接下來老子聽到自己的聲音都開始發顫兒,「那老公要上第三弄瞭哦?」
「啥……啥三弄啊?」寧卉表情有些不解。
「菊花三弄啊?」我咧嘴一笑,看著老婆繼續泛著迷糊的表情趕緊解釋,「一弄是舌頭,二弄是指頭,三弄嘛,就是雞頭啦。」
「咯咯咯咯,」寧卉這額頭上的川字是木有瞭,笑得差點眼淚都出來瞭,「老公你……你不要這樣逗好不好!」
老婆這一笑不要緊,要緊的是這上面一笑,下面的的菊花洞洞卻悠地一松,俺的整個手指頭竟然全根沒入,半晌才見老婆反應過來,問瞭句這下把我倒給真的逗樂瞭:「老公,你手指頭都……都進去啦?」
「嗯,進去瞭。」
「哦……怎麼都沒感覺到呢?」
「啊?就是說一點,一點都不疼啦?」
接著老婆來句才把我真的激動到瞭:「嗯,一點都不疼瞭。你動動看?」
我靠!那麼我也給大傢總結一條,給女娃兒開菊花的時候,講個笑話嘛,講個笑話沒準效果比啥都強——這個曾大俠送那本菊花寶典是木有的哈。
「不瞭老婆,老公不想動手指瞭,等哈老公的雞巴插進來動得瞭。」
「嗯嗯,來呀老公。」寧卉看來已是徹底動情,屁屁輕扭,聲音愈發癡膩。
我趕緊將老婆身體俯下趴著,隻讓屁股高高撅起來,正眼相對的洞口幽深處看上去似乎正散發著誘人的熱力,菊門深似海,老婆這朵最嬌艷哈,還等什麼捏?
雖說此時已是激動萬分,但俺還是嚴格按照菊花寶典的操典步驟進行,復又在老婆的屁屁上抹瞭點潤滑油,接著在自己勃起得青筋暴露的陰莖頭上抹瞭些唾沫,便舉起槍來,像古代劍客決鬥前都要比劃比劃般的做出十分拉風狀的在空中舞瞭舞……
等持槍對準目標正欲挺入……
突然唰的一下!屋裡頭漆黑一片,剛才還嗚嗚的空調聲也啼嗒一聲沒瞭動靜。
什麼情況?
「啊,停電瞭老公!」寧卉驚叫瞭一聲,這一叫不要緊,要緊的是這突然的停電讓老婆身子突然一個激靈,剛才的身體姿態便發生瞭變化,老子雞巴這一戳,沒料到竟然戳瞭個空!
nnd,關鍵時刻這勁頭散大瞭,等我復又端槍,將老婆的腰身固定,照著屁屁下再次戳去,「哧!」的一聲,這盤倒是準確擊中目標,一下進去到半根雞巴沒入,我心頭便是一陣快美,激動到雞巴頭一陣超強電流劃過,竟然就有幾乎無法抑制的射意。
「啊!」老婆這一聲酥嘆可悠長瞭,綿綿不落竟然聽起來像海豚音哦,然後見老婆特別激動的將雙手反扭過來試圖將我的身體跟她絞合得更緊,身體明顯情動不堪的樣子屁屁就朝我猛貼上來——黑暗中,我的腦子此時已經十足的迷亂,老婆身體發出的這一萬分情動的信號讓我隻覺周身激奮不堪,接著就沒著腦兒的挺動雞巴就開始一陣抽插……
不對也?這一插不要緊,要緊的是俺為嘛覺得盛滿雞巴的怎麼竟然是一種汪洋裹挾般的趕腳?那穴裡的水水似乎都要被抽插得濺潑出來,而且俺隻是試著一插的竟然就插瞭個沒底而入!老婆這屁屁洞裡就是鬧瞭洪災也不帶這麼多水水而且這麼通暢哦,況且俺今兒還是第一次來著——老子這下反應過來鳥,敢情這一插原來是走到老路上,插到老婆的屄穴裡頭去瞭。
nnd,這早不停電,晚不停電,跟老子作對還是咋滴!
「老婆,我………」我正欲告知俺走錯道瞭,沒想到剛才我雞巴那一番挺動讓老婆的快感追身而來,竟然嗚嗚嗚嗚的劇烈呻吟起來,「嗯嗯啊啊……老公,快……快插我……im ,im ……」
我靠,許是剛才對屁屁的一番抵弄,讓老婆的身體欲望與快感模式完全打開,這麼才一陣屄穴裡誤打誤撞的抽插竟然要叫老婆有im coming的意思瞭。
得,我還能咋樣捏,這女人情動十分把雞巴抽出來是男人十大不赦罪過之首哈,寧煮夫同志隻能就著老婆的情勢,鼓搗雞巴開始快速的,無所顧忌的抽插起來,腦子還在想:好嘛,插完屄屄再插屁屁也不遲哈。
「啪啪啪!」今兒這抽插的聲音就跟拿根鐵棒在水裡搗拾似的,原來老婆今兒身下的汛情異常迅猛不假,今兒天氣卻是異常的悶熱,這一停電空調宕機停止提供冷空氣帶來的大汗淋漓,一會兒就將正進行如此激烈的身體運動的俺跟老婆熱成瞭倆水人兒,估計再這種狀態下不出兩分鐘,那床單上拎出的水兒都可以劃船鳥。
還好,老婆的高潮適時到來,那熟悉而有每每讓俺酥入骨髓的im coming隨即響徹寧公館上空之時,俺緊緊頂著老婆的恥骨,讓雞巴在一片汪洋的蜜穴裡將一管滿當當的精液噴撒瞭出去,如同在一鍋粘稠的濃湯裡撒上的蛋花………
許久,當激情過隙,聲消身停,俺抱著老婆已被汗水濕透水人兒的身體一番哎喲樂滋,正喘氣來著,不想寧卉幽幽的來瞭句:「老公,剛才你叫我幹嘛呀?」
「啊?」我這才回答到,十分委屈滴,「剛才我想告訴你俺走錯道瞭。我……我本來是要插屁屁的嘛。」
「咯咯咯,」盡管聽上去聲音有些疲乏,但寧卉的笑聲卻依舊那麼清脆,「老公啊,我知道啦,我正要告訴你,可是你一進去就沒頭沒腦的插,老婆反應就老強烈啦,而且覺得高潮就要來的說,就……就沒來得及告訴你……」
「嗯……」我一聲語塞,俺還能說啥捏,這不是故事,nnd這是事故,這電停的——話說這電停的還真有點大,今兒的天氣像發瞭瘋似的特別悶熱,這木有瞭空調,連覺覺都木法睡瞭,還插屁屁個屁啊?
我隻好打消瞭再跟屁屁糾纏下去的念頭:「走,老婆起來,今晚看來傢裡是睡不成覺瞭,電啥時候來也不知道,幹脆出去開房間啦。」
「嗯,」寧卉思忖瞭陣,想想也在理,就說瞭聲好吧正欲穿衣起身,就聽見有短信來瞭,北方的,發來的是每晚的例行問候短信哈:「寧姐睡瞭沒,想給你說晚安。」
寧卉趕緊將短信回過去:「剛停電,空調也沒,今兒這麼熱屋裡像蒸籠哪能睡呀!啥時候來電也不知道呢。」
沒想一哈哈,北方的同學的電話打來,寧卉踟躕瞭下在我面前還是接瞭電話。
「寧姐,今晚過來住吧,咱這兒沒停電,我房間有空調。」手機傳來北方同學的聲音。
「啊?我老公也在呢。」寧卉看著我有些不自然。
「叫姐夫一起過來啊。我這裡能住下,我睡沙發,你跟姐夫睡床。」北方同學的聲音變得急切起來。我靠,這小子自然明白,這真過去睡瞭,還不附帶有跟他寧姐姐XXoo一番的福利啊?
俺一聽就激動瞭,見老婆看我完全是征詢俺意見的眼神,便趕緊努努嘴:「去啊,這外面開房不要錢啊?這免費的不住傻瞭啊?」
「嗯,」寧卉遲疑瞭下,還是答應瞭下來,「那好吧,我們一會兒就過來。」
說著俺跟老婆一陣收拾,拿瞭幾件換洗衣裳,洗漱用品,當然,俺沒忘記菊花寶典和那瓶不選對的,隻選貴的買來的進口潤滑劑哈。
俺開車一會兒跟寧卉來到北方的住處,話說這還是俺第一次上這老婆跟她小情人已經偷情過無數次的場所——一間臥室帶客廳的套間,獨立廚衛,那種市中心典型的小戶型,北方公司給他這個技術骨幹租的,竟然跟洛小燕住的公寓十分相像。
一進門,北方看著他寧姐姐立馬眼珠子都骨碌瞭出來,有這麼些天沒見她寧姐姐瞭,作為個正血氣方剛的男淫這麼個反應也正常哈,我故意像沒看見似的,跟北方同學打瞭招呼,就見這小子跟我一陣傻樂:「寧哥,好。今,今兒天真熱啊。」
我靠,找點有實際意義的話說要得不嘛,你要不要告訴俺今兒的天氣是不是超過瞭四十度瞭嘛。寧卉剛一進屋就說一身的汗要張羅著去洗澡,於是我跟北方就在客廳三言兩句的寒暄起來。北方現在對我態度那是灰常的畢恭畢敬,這讓我充滿著一種不作為一名跟奸夫相處甚歡的綠公,你都體會不到的自豪感。
「老公啊,」突然,浴室裡傳來寧卉的喊聲,「快把我傢裡帶來的那瓶沐浴液拿來浴室一下,在我的那個包裡。」
「哦,」我嘴裡應承到,趕緊到寧卉的包裡翻出瞭那瓶沐浴液,正欲起身,突然想起瞭什麼,然後轉過頭,對著曾北方同學笑瞭笑,將沐浴液遞到他跟前,跟他朝浴室的方向使瞭個眼色:「嗨,你去吧。」
「啊?」這下曾北方同學完全是一付街上木有想到的拐角處撿到皮夾的驚喜與感激的臉色,呆木瞭哈才接過沐浴液,沖我又是一陣傻樂,「謝謝寧哥。」
然後俺看見曾北方同學沖向浴室的步伐那個的輕盈,完全是三大步上籃的速度。
於是,老子這會跟自己打瞭個賭:這小子進去,還出不出得來?
等我拿起北方剛才給我泡好的一杯茶呷瞭一口,準備平復哈為自個跟自個設下的這個賭局而一番激動的心情時,等我自個都還在猶豫著這個賭局的結果時,浴室那廂邊突然傳來一陣嚶嚶嗚嗚的呻吟聲,縱使在悉悉淋淋水聲的背景音裡,那種呻吟依然如鬼魅般傳入俺的耳膜。
俺渾身一個熱顫,霎時腦門充血,這個賭局還打個鏟鏟,這不結果都出來瞭——那呻吟聲是寧卉的!
那在此種特殊情景下時斷時續,如此熟悉的呻吟此刻竟如同著瞭魔力般,讓我的身子不有自主被牽引而起,摸摸索索的就朝著浴室門口挪去——浴室的門虛掩著三分之一的開口,這讓我順身貼著門口一側的墻壁,視線穿越那道門的縫隙而去………
又見偷窺,老子一不小心又成瞭偷窺犯瞭哈!
眼前的景象讓俺剛才在傢裡在老婆屄屄才放瞭一炮的雞巴頓時像被註入神奇的燃料,頃刻又開始蹦躂瞭不說,竟然又昂揚挺立起來——誰說寧煮夫同志是一夜一次郎來著?
就見曾北方同學連上身的t恤都沒脫,隻是內褲還掛在腿踝,雙手扶著俺全身赤裸的老婆的小蠻腰——而寧卉俯身雙手撐在淋浴器的把手上,一襲裸背跟臀部緊緊貼著曾北方從後面抱著自己的身體,而曾北方的雞巴正插入在他寧姐姐的臀縫中,一進一出歡快的活塞著。
「寧姐,我想你,我好想你……」北方邊抽插著,邊重復著這小孩兒般的撒嬌話語。
是可忍,孰不……其實我要說滴是是可理解,孰不可理解,人傢小朋友對他寧姐姐本來就是飽一頓餓一頓的,現在逮著個機會還不饕餮大餐一頓——敢情這小子把老子給他送沐浴液的機會當成瞭操俺老婆屄屄的許可證鳥。
「啪啪啪,」老婆的嗲嗲滴滴的呻吟聲中,肉跟肉的撞擊聲明顯更加響亮,然後我聽到寧卉似乎輕輕的在哼哼著:「輕點,輕點聲音啊。」
我靠,為嘛要輕點聲音?未必是不讓你老公曉得哇?這不明擺著要把自己往偷情上面整嘛老婆,你這是要讓你老公酸死,還是爽死嘛?
北方同學的抽插越來越快,寧卉還時不時的起身半回轉頭來跟他親密的進行嘴唇的咬吻,話說一個女人在跟你XXoo時,仍不忘跟你深情的親吻,說明她已為你身心俱奉,是為做愛的境界,連著一個女人的屄屄跟心一起操瞭。
「嗯嗯……啊啊,」寧卉的呻吟最終在北方猛烈的抽插下還是愈發大聲起來,身體被抽插得如同一頭披散的秀發般一截一截的往前聳動著。
「coming——coming——」老婆的標志性吶喊終於又在我耳旁乾坤大挪移般復又響起,隻是這地兒變瞭,前後相差不到一個小時,關鍵是,讓老婆再次嗨到頂點的變成瞭另外一個男人的雞巴!
作為一個喜好綠帽子往自己頭上戴的老公,誰受得瞭這個?我差點就沒跟著一起噴射出來,然後看見曾北方將剛才無套插入的雞巴從俺老婆的陰道中拿出,頂著他寧姐姐臀部一陣摩擦擼動,一會兒那根漂亮的月鉤型的雞巴泛著紫紅的龜頭便濃濃的飆出一股白色的稠液,我靠,那發射力道十足,精液竟然一股腦兒都悉數飆倒老婆的背上……
寧卉嚶嚶嗚嗚的聲音聲漸停,就見轉過身來,半跪在曾北方的身前,表情十分滿足滴,愛憐地伸出一隻手捧握著這小子縱使射擊完畢但還硬硬支翹在空中的雞巴,一陣溫柔的擼動過後,似乎遲疑瞭陣,才張開嘴將那物什含著口中吮吸起來——我靠,那雞巴上還殘留得有剛才射出來的精液啊,這還用嘴跟人傢口愛清理,老婆,你今兒是真的要把老公活活刺激得爽死哇?
這北方的雞巴在老婆的口裡吮瞭半晌,寧卉才松口站起身來,跟北方又是深情的接瞭一吻,舌吻的那種哈,才開始繼續沐浴,清洗起自己的身體來。
我趕緊閃身,捏手捏腳的回到剛才的座位上,努力想平復下這被直接撞擊到肝上般刺激的心情:這老婆可是真滴越來越騷瞭,話又說回來,你個綠公,沒得個懂淫的老婆,你綠啥捏?
一會兒,老婆穿著傢裡拿來的那條曾北方從國外買給她的吊帶睡衣,邊用浴巾擦拭著頭發,滿臉潮紅,水色嫩嫩的,步履鶯鶯的出來瞭。而浴室裡嘩啦啦的水聲爆響,應該是曾北方那小子還在洗。
「也,老婆,這個澡洗得久嘛。」看著老婆如此可愛的扮相,我心裡頭就是一絲酸菜,九絲亢奮,嘴上來瞭句。
「我……」看見我故意一臉肅然的盯著她,寧卉咬瞭咬嘴皮有些不好意思,似乎想安慰我什麼,便一個膩身撲在我懷裡,張開嘴就朝我嘴上戳來準備啵我。
「啊哦,」我也不含糊,縱使曉得老婆的嘴裡盡然殘留著奸夫的精液的味道,邊張開嘴將老婆的舌頭用力噙著舌頭便是一陣沒天沒地的吮吸,好一陣才嗚嗚著,「嗯,老婆……你嘴裡的味道今兒不一樣哦?」
「啊?」老婆這才十分驚詫,看著我滴溜溜轉動的雙眼,半晌才像明白瞭啥似的,「老公,你都知道啦?」
「知道啥瞭?」我故意迷糊。
「我……我剛才……」寧卉囁嚅著,有點小含羞,又有點小興奮的表情。
「切,你那叫床聲就怕隔壁都聽到瞭哈,」說著我展顏和色,把個臉上故意做出來肅穆一掃而盡,摟著老婆又是一陣狂吻,「你個老婆現在越來越騷瞭哈,這洗個澡的功夫都不忘跟小情人來上一炮。」
「哎呀,他……他不是說好久又沒見到我,進來就弄人傢,人傢一時心軟嘛。」那「弄人傢」仨字,老婆特別的說得嬌滴滴的。
「我靠,心軟,這個都是理由啊,老婆怕是屄屄癢瞭想被比老公大的雞巴插瞭吧。」
「還不是都怪你,我不是叫你給我拿沐浴液進來,哼哼,咋會進來的是他呢?!」寧卉說話眉毛一揚,這個軍是將到地方瞭。
「咦,是啊,明明是我拿進來的,怎麼變成他瞭呢?」我故意作百思不解狀。
「啊!明明就是你壞啦!故意讓他進來的!」寧卉接著一通粉拳落在我的肩頭。
「我讓他進來是喊他給你拿沐浴液,沒讓你就給人傢操啊,還跟人傢用嘴嘴打掃戰場呢。難怪嘴裡現在盡是人傢精液的味道。」
「嗚嗚,好啊老公,你都偷看啦?」說著寧卉又拿手來捶我,隻不過這次臉色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似乎覺得自己用嘴去含小情人射過的雞巴有些過於孟浪瞭。
「是啊,眼巴巴的看著你們倆爽呢!」說著我拉著寧卉的手朝俺身下依舊勃起的雞巴摸去,「看嘛,你們倒是爽瞭,俺咋辦嘛?老公雞巴還可憐巴巴的硬著呢。」
「啊?」寧卉摸著俺堅硬如鐵的雞巴,怔瞭一下的來瞭句,「哇,偷看老婆跟別人你就這麼受刺激啊?」
我靠,這句老婆算騷到俺心坎裡頭瞭,我便一個激靈,一個楞身一把摟過寧卉的身子讓雙腿分開騎坐在我的身上,然後手伸進吊帶,一把將老婆剛穿上才幾分鐘的黑色蕾絲邊的底褲扒拉瞭下來,接著從擱在旁邊的包裡拿出潤滑液,嘴裡咋呼到:「不行,老公也得爽!老公要插屁屁!」
「啊?」寧卉似乎完全沒想到寧煮夫同志還惦記著這一口呢,瞬時有些花容驚瀾,「在這裡啊?北方……北方等會兒就出來瞭呢。」
「切,允許我看他插你屄屄,就不允許人傢看老公插你屁屁啊?」俺特定將屄屄跟屁屁的發音咬得十分區別。說著我將潤滑液塗抹一些在自己的雞巴上,再在老婆的屁屁上塗抹瞭些,然後不用分說的端著老婆的腰身,讓屁屁對著俺的雞巴,讓陰莖頭對著老婆的菊花洞口研磨一番,然後撲哧一聲試著將龜頭插進去瞭半截。許是本來在寧公館已經做好瞭足夠的功課,許是剛才這番言語逗弄其實已經起到瞭很好的情挑功用,許是這兩根不斷輪換的男人的雞巴給予女人的那種本能的強烈刺激,這讓俺此刻對老婆屁屁的插入變得異常順趟,俺輕輕的蠕動一陣,就見小半截的雞巴刺入瞭進去:「疼嗎老婆?」
「嗯嗯,」寧卉搖搖頭,然後絲絲噙聲的呻吟起來。
而這當兒,曾北方正從浴室出來來到客廳,見這架勢果真沒有準備的一怔,開始表情隻是有點不好意思,但等稍微走近點才似乎發現瞭異動,老子接著看到這小子嘴巴張開就沒合攏——這小子果真眼裡是不含糊,不然他咋能發現俺插著的是他寧姐姐的屁屁捏?
寧卉似乎並沒發現身後的狀況,坐在我身上的身體還在配合著我的挺入,這一研二磨的,等會兒俺雞巴便真的整根都沒入到老婆的屁屁裡頭——難得的在奸夫面前的表演機會,還插的是老婆的屁屁,寧煮夫好一陣得瑟!
話說這插屁屁果真趕腳如此不同,你不敢如插屄屄那般可勁的行走自如,翻江倒海,心裡頭老是惦記著老婆的感受,但那緊緊的內壁像粘膠般咬合著你的感覺卻有一般別樣的刺激,連帶那種或多或少禁忌的快樂——這讓俺立馬又是來瞭個哲學思考:這屁屁被插,是屁屁快樂?還是雞巴更快樂?
這是一個問題。
但老婆細微漸強的呻吟聲讓我明白,肛門被插的快樂不是傳說——因為我伏在老婆的耳根,伴著身下雞巴依舊緩慢的在屁屁裡蠕動,輕輕問瞭聲:「舒服嗎親愛的?」
「嗯,舒……舒服……老公。」老婆也漸次忘情,屁屁開始輕輕扭動著迎合著我逐漸動靜更大的抽動,似乎忘卻瞭房間真的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存在——這小子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嘴巴到現在依舊現在都沒合攏過,並且手足無措間都不曉得自己該幹嘛。
這一切被俺看在眼裡,而寧煮夫同志作為一場老公老婆以及奸夫間進行的完美三p的掌控者,所必須擔負的責任這時候體現瞭出來鳥——當然他心裡頭懷揣的那地球人鬥曉得的小九九是另外一回事哈。
雖然這老婆的屁屁俺是正插在興頭上,而老婆的看起來正開始起意享受,但俺還是果斷的將雞巴從屁屁裡拿出,然後將之復有插入到屄屄裡。
「嗯嗯,老公咋瞭?」聽得出來老婆似乎還有點不樂意,意思是人傢的屁屁才開始享受捏——但寶貝,稍安勿躁,老公現在要B計劃啦,絕對的Big計劃!
接著我稍稍讓自己朝沙發平躺,以使老婆的坐在我雞巴上的身軀,插入在屄屄裡的哈,也能隨著我前傾瞭些角度,而老婆的臀部更多部分的面積便翹挺在空中——特別是老婆的屁屁洞洞一覽無遺的朝後顯露出來。
然後我用手拍瞭拍老婆的臀部,對身後站在三米開外的北方同學做瞭個眼色——這小子這才回過神來,並且臉上以甚於剛才拿沐浴液進老婆浴室的驚訝的表情把自個看呆瞭哈才挪動瞭身子,朝前挪過身來,我趕緊示意他去翻俺的包包,嘴裡翕動著唇語:「套套!」
我靠,這小子腦子反應快到是沒得話說,這麼短時間內完全領會瞭俺的意思——nnd,要是有個三p世界錦標賽,老子覺得跟這小子合作一把拿個男子雙打冠軍是妥妥的木有問題。
而我這廂邊一直沒忘跟老婆繼續進行著肉體間的互動,雞巴以不急不緩的節奏抽送著老婆此時復有洪澇漫堤的蜜穴,手指舌頭不忘時不時的撩撥下貼在俺胸前的乳尖已經挺立圓落的雙乳。
等北方一會兒準備工作停當,便從後面突然緊緊的摟著他寧姐姐的身體,爬上身來,戴上套套早已重新勃起的雞巴湊到瞭老婆的屁屁洞口……
「啊?」寧卉不由得驚叫一聲!其實看得出來讓北方從後面抱住自己到沒有啥,關鍵是屁屁洞洞正被一根比老公更加碩大的雞巴頂著要破洞而入的架勢才是老婆這聲突然驚嘆的緣由!
「寧姐……我?」這聲驚叫把北方給嚇壞瞭,看得出一頭汗都出來瞭,嘴裡語無倫次的嘟囔著,惶然的看著我。
還是俺許以過去鎮定的一笑,然後伏到老婆耳根,輕輕的喃喃瞭一句,不僅讓老婆從驚訝中緩過勁來,還酥心悅耳的讓老婆灰常開心的一笑——我說:「老婆,人傢曾大俠都批評我瞭,說沒douBlepenetration(雙插),我居然好意思說讓老婆三p瞭。」
「咯咯咯,」老婆這一笑讓身後舉著槍在他寧姐姐屁屁洞前的曾北方同學霎時一掃緊張的情緒,特認真的來瞭句:「寧姐,可不可以?」
寧卉沒說可以,也沒說不可以隻是酥酥的嬌嘆瞭聲,但身體一個下意識的動作讓我瞬間撲捉:老婆的臀部不經意做瞭抬高的動作,身體朝我更加前傾,嘴巴幾乎貼到俺的臉上吐瞭口無比噴香的蘭氣,嚶嚀瞭聲:「兩個……壞蛋!」
我靠,這嬌撒的!還等啥捏,我趕緊跟身後的北方同學做瞭個ok的手勢,然後嘴裡來瞭句其實我後來想想可能是多餘的,但聽上去讓氣氛在淫靡中突然變得無比溫馨的話語:「gentlyandslowly!」(溫柔地,慢慢地)。
說著北方同學埋下頭果真無比小心的舉著自己的雞巴,幾乎是一寸一寸往他寧姐姐自己菊花蜜地裡在送入。
「啊——」寧卉的呻吟幾乎應景而生,我以為老婆反應不適,趕緊問到:「疼嗎老婆?」
寧卉搖搖頭,也不答話,過瞭半晌,寧卉本來雪白的裸體突然像秋天的紅葉滿身而起,潮紅一遍,那紅色漫過的地方十分有韻律感的表達瞭老婆此時心理那種難言的激動與刺激——問世間dp為何物,雖不能叫人生死相許,但有幾個女人能快樂滴得以償之?
俺的雞巴在蜜穴裡以往都是自顧自的橫沖直闖,現在這前後夾擊的讓兩根雞巴同時盛容在老婆的身體裡,無論如何講究個配後,講究個節奏的一致是必須的——還好,北方同學這後路還算抄得順利,因為老子此時插在老婆屄屄裡的雞巴竟然能一鼓一鼓的趕腳到這小子從老婆屁屁裡頂過來的雞巴。
「啊啊………哦哦……啊哦……啊哦……」老婆此時的呻吟徹底凌亂瞭,因為不曉得身體的快樂究竟該記在哪根雞巴的名下,但這啊跟哦倒是叫得分明,那麼,這啊是不是老公的雞巴插屄屄插出來的,這哦便是小情人插屁屁插出來的瞭?
俺一時興起,居然喊瞭一嗓子:「北方,我喊一二哈,咱們搞哈配合,我喊一便一起頂,我喊二就退一下。」
「好的寧哥。」看得出來這小子這下已經完全沉浸在老婆屁屁洞裡嚴實黏合的裹挾所帶來的極度快樂之中。
接著,在俺節奏十足的勞動號子的指揮下,這兩根雞巴的抽插如波濤,似海浪般在老婆的蜜穴跟屁屁洞裡相向而擊,共同進退,而老婆的此時的身體雖然抖動漣漣,但似已癱軟如泥,伴著氣息紊亂的呻吟,現在我幾乎相信,老婆的快樂是無疑的瞭,隻是這種快樂與刺激究竟到瞭何種程度——你表問我,老子沒被雙插過哈!
話說一加一大於二這句名言是哪個發明的,必須贊一個!如此的霸氣外露,真理畢顯,以及詩情淫意!
而逐漸的,老婆開始完全被動的接受雙插的身體逐漸加快瞭扭動,我甚至感覺到從身後屁屁傳來痙攣一波一波的朝前湧來,從而激發出前面蜜穴裡的水水更多的泛堤從而已經將我的小肚下流濕瞭一地——而老婆緋紅的臉蛋上,嘴皮將自己都快咬出瞭牙齒印,平日總是黑眼仁滿眶的上彎月現在半閉著,看上去盡是一片瑩白,話說女人在極度的性快感中會失去短暫的知覺,一個明顯特征就是眼睛裡白的開始比黑的多……
「啊啊啊!」突然在老婆一聲強烈的叫喊中,身體突然一攤,伏在我身上像磁鐵般緊緊攥住我,隨之而來是強烈的,抽搐般全身性的痙攣,然後嘴裡想喊著什麼,卻已經無力喊出聲來,但從老婆的唇語我讀出來瞭,老婆想喊的是:「i'm comi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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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我正在外應酬公傢的一個飯局,席間曾眉媚的電話打來,問我說話方便不,我趕緊找瞭個僻靜的地兒,就聽見曾大俠在電話裡就咋呼起來:「這還真逆天瞭呢,本姑娘居然被那小子給涮瞭。」
「咋啦?」
「今兒我約瞭路曉彬,本意是給他洗洗腦,就跟他打瞭個賭,說要是他跟我呆上一天,能讓他感覺到除瞭你老婆,這世界還有別的能讓他念想的女人,nnd,居然到頭來俺輸瞭,這小子榆木腦殼樣不吃這套呢,你說嘛,本姑娘啥時候勾引個男人居然還能被拒絕的嘛,氣死我瞭!」
什麼情況?我一聽樂瞭,曾眉媚同學,號稱曾大俠的,這女淫中的航空母艦,在男人面前也有失手的時候哦,「這麼說大俠今兒是色相都犧牲瞭,楞遭這小子來瞭個狗不理?」
「切,姑奶奶這是為你兩口子犧牲的色相好不好,你還埋汰我!」
「哦,」其實我覺得自己這句話縱使是跟曾大俠不正經慣瞭的玩笑,但還是覺得說得過瞭點,於是趕緊陪著不是,「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瞭親愛的,難為你瞭,這小子現在在哪裡?」
「明兒他要回學校瞭,總算可以暫時消停下瞭,得瞭,沒良心的東西,不跟你說瞭,電話也說不清楚,明兒見面詳述。」
說完曾眉媚沒有馬上掛電話,而是告訴我,我的生日趴體就在兩天後的周末,議程她跟寧卉都商量好瞭,我屁顛屁顛的應承一番等掛瞭電話我才反應過來——nnd,老子這是過生日,還是被過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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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牛導這廂邊,這哥們居然又木有瞭動靜,這賭局設下都一個多星期過去瞭,就請俺老婆看瞭場話劇,吃瞭頓海鮮拌稀飯,按照這個態勢發展下去,要讓俺老婆居然能在我面前心甘情願的跟他接吻,我靠,這計劃得有多大的構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