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老婆發完這個莊嚴而神聖的短信,我接著撥瞭10086確認瞭老子的手機沒有欠移動大爺的費,電話也顯示著滿格的電池,心理才覺得踏實下來,如果寧卉這時候是我放在天上的風箏,這手機便是攥在手裡的線頭子瞭。
牽著風箏的線頭這時候失靈的話我非瘋瞭不可。
老婆的短信很快回復過來,她當然知道這個短信對我很重要,因為這個短信說的是:「我愛你,老公!」
哈哈哈,風箏是要飛瞭,但線頭子卻在我手裡攥著的,這種感覺真滴很爽,很哲學?——如果這隻風箏飛得很高,高到可以擁有整個天空,但我隻需要擁有這隻風箏就行瞭。
也他媽很詩意。
這時,一股快要熄滅的煙味嗆來,我才看到剛才點上的那支古巴捎來的雪茄已經自個燃瞭大半截,我抬起手來準備狠狠地扒拉上一口,但發現自己的手指頭的關節都是僵硬的,雪茄一不留神便從手裡掉落到地上,我下意識的伸出腳要去踩滅還未燃盡的煙頭,卻感覺這腿上的關節比手上的僵硬得還要兇些!
此刻酒傢的大廳裡中央空調來著,暖氣十足。邪瞭門瞭。
我出來找的這個僻靜的打電話的地兒其實跟包廂離得不遠,但我這會準備回去的時候楞找不著路瞭。
「先生這是要回包房吧?這邊請!」
一位穿著紅顏色旗袍披著同樣顏色坎肩的服務員看出瞭我的窘態,過來關切地問我,這個小妹兒長得還乖兮兮的,嘴皮塗得跟旗袍的顏色一樣紅。
在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後,這個妹兒問都沒問我要去的包房是哪間,便徑直領我回到瞭仇老板面前——這間酒傢的包房少說也得有個十幾二十個吧,看得出小妹妹早就知道我是仇老板的客人瞭——莫非我現在一看上去就像混江湖的瞭?我摸摸瞭我的頭,我頭型厚實而渾圓,不像刀呵。
我回到包廂,服務員已經在開始慢慢地上菜瞭。
「不好意思,我剛才出去跟老婆打瞭個電話。婷婷還沒到啊?」
我看到面前的杯子又被滿上,但仇老板旁邊的座位還空著。
「還真忘瞭,今天該請尊夫人一起來的。」
仇老板拍拍自己的腦門。
「謝謝,她今天有……應酬。」
我差點沒把應酬說成瞭另外兩個字。
我的意思是老子他媽的差點就把「約會」兩個字說出口來!
事實上,我老婆今晚確實要進行一場由寧煮夫精心策劃的,與一個迷戀她,她也如此心儀崇拜的不是老公的男人的約會——您要是聽著拗口,簡單的說就是老婆今天要跟別的男人約會!
這會兒,約會應該也必須隨著夜幕的降臨開始瞭,曖昧和便於抒發男女間欲情熾念的夜晚會為這場約會帶來無限可能性的結果。我激動地想到這會老婆已經跟他在一起瞭——我閉上眼,滿腦子邪念的閥門便沒法關上——他們是不是一見面會先找一僻靜之處,比如暖氣十足的車上,就會來一番情意綿綿的激吻?順帶還放一特抒情的曲子相伴。他們要去哪吃飯?然後吃瞭飯是不是直接就要去開房……或者飯都不吃就直接去瞭……我突然覺得心裡火撩火辣的。胯下的雞巴像根臘腸在火苗上熏烤來著,也火撩火辣的。
「我琢磨著婷婷會不會今天不來瞭。」
幸好我還聽得見仇老板在說什麼。
「要是今天她不來的話,我真還沒法子瞭,這丫頭脾氣犟起來還真像我。我讓刀巴開車去接她,她就是不肯,說要來她自己會來。」
我感覺仇老板的語氣有些無助,便安慰到:「我堅信婷婷會來的,有這麼個情深意重的老爹,誰有拒絕的道理呢。」
「唉,你也別把我想得太好,那是你不瞭解我。」
仇老板若有所思地說到,那神情讓我想起第一次在報社開評委會見到他時那副水很深的樣子。
人傢混的是江湖,水不深那叫河溝。
在滿大桌子的菜差不多要上齊,也就是我跟仇老板記不清是第四杯還是第五杯茅臺都已經下瞭肚的時候,仇老板失散多年的女兒,本市最新出爐的模特大賽冠軍,周婷婷小姐才姍姍來遲。
一陣蹬蹬的高跟鞋的聲響過後,一個如花的人兒伴著一陣風地閃進瞭房間。
仇老板見婷婷進來,連忙起身——我進來的時候他可是坐著跟我打招呼的,還是那副大老板的派頭,這待遇的差別讓我既嫉妒又感動。
仇老板上前欲做出要跟婷婷握手或者別的什麼表達親昵的肢體動作,但婷婷看都不往仇老板那裡看,更不遑伸出手來。
老實說,隻有當他們以如此近的距離處在同一空間時,你才會發現這父女倆的神態是如此相像,眉宇間總有種挺硬結的氣質,一看就是那種不服輸的人。身材也像極瞭,隻不過發育豐滿的女性性征在婷婷這一幅高挑的身架子上顯得異常醒目,胸部圓潤挺闊,腰身和臀部飽滿的曲線在緊身衣褲裡畢露出來,一束瀑佈般的黑發直掛腰間,顯示出落拓不羈,難以駕馭的野性。這大活人的,確實比我當時看照片和比賽時候那麼遠距離的觀望來的生動,來得漂亮得多,盡管仍然遠遠沒有我見到洛小燕時那種冷艷的氣質讓我砰然心動的感覺——我沒法不去讓她跟洛小燕做一番比較,因為她們正好是場上的對手,一樣的年齡相仿與青春麗質——但婷婷也足夠漂亮得讓你眼睛發直,特別是婷婷的眸子大而明亮,忽閃忽閃的,一進門來她就用這雙水靈靈的眼睛盯著我看,活像我是個外星人。
我真想不到仇老板怎麼會生出這麼個漂亮的女兒來。
仇老板有些尷尬,我想也是自己的女兒瞭,不然按道理以仇老板這樣的江湖大佬的做派那裡會受得瞭這個——見仇老板還是滿臉堆笑,那一刻怎麼看怎麼的慈目善眉地示意婷婷坐到他身旁的位置上來。
見周婷婷腰身一扭,竟然徑直朝我走來,一屁股坐到瞭我旁邊!——就是說這樣的話我成坐在中間,仇老板和婷婷坐在我的兩邊瞭——坐下來的時候我說不出牌子來的一股香水味撲鼻而來,真他媽的好聞,讓人迷醉。
婷婷明顯是故意的。
「謝謝仇老板,我就坐在南先生旁邊。」然後跟我伸出手,一副非常燦爛的笑容盛開在漂亮的臉蛋上:「久仰南先生大名,沒想到這裡能見著您,我終於沒白來呵。」
那意思是沒見著南先生就是白來瞭?看來婷婷小姐壓根今天就不是來認仇老板這個爹的。而且處處讓仇老板下不來臺的樣子,現在對我的熱絡與對自己老爹的冷淡形成瞭鮮明的對比。
我握著婷婷細嫩盈盈的手,下意識瞟瞭仇老板一眼,仇老板的表情並沒什麼變化,真沉得住氣呵,傻子都看得出婷婷是在用這種方式表達對仇老板——自己失散多年的親生父親的敵意。
或者在仇老板看來,這隻不過是不懂事的女兒的一種撒嬌罷瞭。
但仇老板臉龐還是略過瞭一絲苦澀的笑容,透露出瞭他內心的無奈,強大如仇老板者也有常人的兒女情長,頭型如刀的人也不隻是懂得用刀砍砍殺殺的瞭。
「那趕緊吃點東西,菜都快涼瞭。」
仇老板聲音充滿愛意和無奈的蒼涼。
「謝謝仇老板的關照,我吃過瞭!」婷婷冷冷地回答到。
這話說得,連我都覺得這丫頭有些過瞭。人傢仇老板當年進局子的時候也並不知道她媽懷上瞭她嘛——如果仇老板說的故事是真的話。使使性子撒撒嬌就可以瞭,但不至於對自己的親生父親這麼的「深仇大恨」吧。看來婷婷妹妹身上是有什麼心結沒打開。仇老板未雨綢繆,請我來做這番思想工作是有他道理的,謀事上仇老板的確顯示瞭心思慎密和過人的韜略,難怪現在能做到如此的傢大業大。
我突然感覺自己肩頭一沉,有種任重道遠的感覺。這婷婷妹妹不好惹啊!像一朵帶刺兒的玫瑰。
我迅速思忖著要用怎樣的法子來軟化下這丫頭和她老爹如此敵意與對立的氣氛,沒想到這朵玫瑰的刺兒立馬就朝我身上紮來。
「呵呵,」婷婷用一種挑釁的口吻看著我:「聽說南先生對我們一位參賽的模特情有獨鐘呵?」
這刺算真的紮著我瞭,我當然明白她指的洛小燕瞭!我懷疑自己跟洛小燕打的分被全部當做最高分去掉的故事是不是已經在坊間流傳開來?
「呵呵,」仇老板不動神色的神態鼓勵瞭我,我也有樣學樣地讓自己氣定神閑回答到:「其實婷婷小姐的表現更好,比賽結果說明瞭一切嘛。」
我不想得罪這朵帶刺的玫瑰,不然這思想工作還怎麼開展得下去。
「這可得感謝仇老板瞭。」
婷婷轉過臉朝看著她爹,頓瞭頓,然後抓起我那杯斟滿瞭的茅臺,「來仇老板,我敬你一杯!謝謝你,你太關照我瞭!」
聽得出來,婷婷已經明白瞭事情的真相。
「這酒我喝瞭,」仇老板也把酒杯舉起來,「婷婷,重新給你拿個杯子好嗎,那是南先生的酒,這樣沒禮貌。」
「哈哈哈,」婷婷突然笑瞭起來,聲音讓人聽得發顫,「南先生,我可以喝你的酒嗎?」
「沒事,沒事」我趕緊打圓場。「誰的酒不是酒啊?」
「看,南先生他不介意。」
婷婷帶著挑釁的口吻對她爹說到,舉著酒杯在空中:「那我先幹為敬瞭!」
說完,婷婷將酒杯湊到嘴前,脖子一仰,將杯子的酒一飲而盡。
仇老板看瞭我一眼,然後慢慢地將杯子的酒也飲盡。我明白這杯酒仇老板是喝出瞭五味陳雜的滄桑。
「南先生還有酒嗎?」
婷婷依然拿著我的杯子,「我們喝一杯?」
「好,沒問題。」
這時候刀巴已經另外拿來一個酒杯擺在我面前。然後將它和婷婷手裡杯子一一斟滿。
「砰!」婷婷主動跟我的杯子碰得山響,我擔心那分鐘杯子是不是會被碰碎瞭。
「您說,評委先生,她真的有那麼好?比我強嗎?」
婷婷看著我,杯子舉在空中,話裡的「她」當然是指的洛小燕。
我突然心裡一緊,因為我清晰地看到婷婷的眼裡充滿著淚花,一滴淚正在眼角聚集著,似流未流的。
我敢肯定這淚花來自於剛才跟仇老板,她爹幹的那杯酒。
人心都是肉長的呵……
這一晚最終仇老板都沒聽到婷婷叫一聲爹,也夠難為仇老板瞭,連我這還沒當爹的人都能體會到這其中的唏噓不已。父愛如山,這話不是說來好聽的。
婷婷是真的應該有什麼心結沒打開,必須找到打開這把心結的鑰匙,我覺得自己有信心也有能力幫助仇老板找到這把鑰匙,特別當我看到婷婷眼裡的淚光的時候。
我老婆那裡,這一晚,我是指我們的飯局都要散瞭,約莫九點來鐘的時候,老婆那裡還沒有任何訊息傳來,剛才有婷婷這樣的美女相伴我還沉得住氣,談笑風生的就把時間消磨瞭——盡管我一直心神不寧的。現在當刀巴把我送回瞭傢時,我才感到有些心慌起來。
電話是不能直接打瞭,那玩意動靜太大。我趕緊寫瞭條短信:「老婆,在哪兒啊現在?」
然後著實地糾結著到底是發還是不發。
發是因為我有些緊張迫切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個進展;不發,我竟然考慮的是要是他們現在正到……興頭上,我這不是壞瞭老婆跟人傢的好事瞭嗎?
我究竟還是發瞭,我受不瞭那種手上拴著線頭卻看不到風箏的感覺。
本來今兒五分鐘的等待都漫長得不得瞭瞭,現在快半小時過去瞭,老婆那裡還是沒有短信回復過來。
這不要人命嘛,我如坐針氈,又開始瞭無數的遐想,其中最讓我魂的沒有瞭的遐想是:老婆正在他身下忘情地呻吟著,哪裡還聽得見來短信的聲音嘛,要是聽見瞭也沒得時間回啊!
這個情景讓沒回短信變得來很合理,卻讓我的雞巴在褲子裡就直瞭。
我的手不由得伸進褲子撫住自己硬得鐵棍似的雞巴,我知道我的手隻消稍稍用力,或者我閉上眼稍稍想想老婆已經在床上和他赤身裸體地纏綿的情景,我雞巴百分之百的會噴射出來。
但我不想現在噴射,我想的是我一定要忍住,我一定要等下老婆回來,讓她邊含著我的雞巴,邊聽她告訴我那個男人怎樣操她的時候噴射在她嘴裡——我他媽太壞啦是不是?老婆啊,老公這麼愛你,就這麼點要求瞭,壞是壞,但不過分嘛。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他媽的誰發明的這個詞兒,我喜歡!
在我心子把把和雞巴都火撩火辣地忍受這煎熬的時候,老婆的短信終於來瞭。
我像見到救星似的,手顫抖著打開短信:「老公,我在回傢的路上瞭!」
啊?我腦袋嗡的一聲,就回傢瞭?我急盼著短信來,沒這麼急盼著你這麼快回傢啊老婆!這往後還有大半夜的呢。我有些失落。
不過轉念一想,呵呵,就從夜幕降臨算起,這都過去兩三個小時,就算上吃飯啊什麼的,做什麼事這時間還不都夠瞭啊。
於是我收拾好心情,讓不安份的雞巴也稍稍平復,激動地等待著我的女王回傢。
我豎起耳朵守在客廳,果真不一會聽到門外鑰匙開門的聲音。
我是沒等寧卉進門將鞋子脫完就把她一把抱住往臥室去瞭。
我橫抱住寧卉就是一陣狂吻,寧卉的雙手也緊緊勾著我的脖子,感覺出來我異常的狂熱,很配合地跟我熱切地吻著。平時都是寧卉喜歡吸我的舌頭,這時我緊緊含著寧卉嫩滑的舌頭吸個沒完,仿佛期望要吸出什麼不一樣的味道來。
我跟寧卉一起倒床上的時候,我們舌頭還是交纏在一起的,我的整個身子幾乎就是壓在她身上倒下去的。
「啊,老……公,你咋瞭這麼……激動啊,你……弄疼我瞭。」
寧卉的舌頭依然被我吸著,還是在呼吸很困難的情況下表達出瞭話的意思。
「呵呵,寶貝,」我這才從剛剛的狂熱中喘息瞭過來,「快……快告訴老公,今晚什麼……什麼情況?他咋瞭……你瞭?」
我又開始結巴起來。
老婆看著我,像是故意似的,許久不說話,隻是上彎月半瞇著,但眸子比平時晶瑩,嘴角有一種不經意卻很滿足的笑容,那笑容怎麼看都想在挑逗我似的。
「快說瞭,老婆,你是……存心……要急死老公啊?」
「恩,那讓我好好想想啊,」老婆開始說瞭,手指調皮地在我臉上畫著圈圈。
「開始,我們去吃飯瞭。」
「去……哪吃的?」
「北山上的觀景餐廳。」
我知道那餐廳,全市最好的欣賞夜景的地兒,那裡吃頓飯貴得稀奇,這王總還像個總,沒委屈我老婆。
「然後,我們就開車到半山腰的一處地方看夜景。」
註意到沒有,我老婆敘述的時候已經在將她和王總敘述成瞭我們瞭。
「然後呢,你們去哪瞭?」
我發現我聽著老婆這麼稱謂不知道是心裡邊爽爽的透出個酸,還是酸酸的透出個爽來。
「然後,」寧卉眨巴瞭下眼的看瞭看我,看著我急得火星子都要從身上竄出來的樣子,突然撲哧一樂,「然後我就回傢瞭啊!」
切!哄二妹沒談過戀愛,沒這麼笨的男人。我有點不相信,但有些真的失落的樣子,這總不能讓我今晚的表情白白的浪費瞭啊。
「沒這麼笨的男人!」我說到,「約這麼個大美女在身邊,一大晚上的就為瞭看看夜景?」
「是瞭,他可沒這麼笨。」
寧卉突然笑容凝結住,神情一下子變得嚴肅而認真,然後完全睜開半閉的眼睛,用一種深邃而透亮的眼光看著我,那神態絕對配得上說一件頂頂重要的大事,「老公,想好好問你,好嗎?」
「問什麼,老婆?」
我不知道這個時候寧卉為什麼神情變得這麼嚴肅泰然的,我想一定跟這事有關。
「你好好回答我,為什麼你會讓你老婆跟別的男人這樣?」
我想瞭想,寧卉還真的從沒有如此嚴肅地問過我這個問題。
「老公,剛才王總真的約我去開房瞭,但我突然很心慌,我滿腦子總是你的身影,那個時候,我好想你在身邊我能把剛才的問題問個清楚。」
「所以你拒絕瞭,沒去?」
我問到,然後愛憐地吻瞭吻寧卉的額頭,下意識想給她一些力量和信念。「要是這個問題搞清楚瞭,是不是當時你會去的啦?」
「嗯。」寧卉看著我,然後點瞭點頭,「也許,我會去的。」
「真是傻丫頭,好吧,親愛的,讓我開好好告訴你原因吧。」
我把寧卉翻過來摟在懷裡,「是這樣,人的一生如此漫長,從人性上來說,人僅僅因為婚姻就讓人的性愛一輩子被束縛在兩個人之間是極其違反人性和不人道的,食色性也,就跟吃飯一樣,你可不可能一輩子就吃一樣菜?我隻是想我老婆做這世界上最性福的女人,性是性感的性哈,畢竟性愛給人的快樂不用我說,地球人都懂的。我想你能體驗到更多優秀的男人,體驗到更多他們帶給你的快樂。這個你懂嗎寶貝?」
「這個我懂,可是要是這樣影響瞭我們感情和婚姻怎麼辦?我這麼愛你的老公,我怕……」
「真正的感情如果這點考驗都經受不住,那不叫真正的愛瞭,我看過當事人寫的一些文章,其實很多這種生活方式的夫妻往往都感情非常好,甚至這樣做過後他們變得更恩愛瞭。」
「真的?你是說這樣我們以後的感情還會更好?」
寧卉的表情有些驚異,「老公,這輩子我可不想離開你的。我希望我老瞭的時候寧煮夫還陪在我身邊。」
「哈哈哈,我們不這樣寧煮夫會不會在你身邊我可不能保證,但我們這樣的話,我保證寧煮夫永遠不會離開你!」我趁機耍瞭個貧。
「去你的瞭,你敢離開我!」
寧卉捏著小拳頭就捶來,捶得我心頭想蜜罐一樣甜。
「親愛的,你主要是擔心我剛才說的,怕這樣做對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有什麼影響是吧,我再給你打個比喻,」我繼續上著課,我突然覺得我是一個很好的老師,一般作為一個老公能給自己的老婆上好這一課的,都一定是個好老師。
「老公這時候就像大米,像糧食,而你的情人,你對男人的不同體驗也許就是大閘蟹、是牛排,是世界上各種奇異的美食,你總不能天天吃大閘蟹,盡管大閘蟹確實美味,但你必須天天吃大米,天天吃糧食的啊。」
以老婆的智商,這點比喻理解起來還不是小菜一碟,所以老婆聽我說的時候就開始瞭點頭。
「哈哈,至於還有個原因嘛,老公不說你也知道。」
我開始故弄玄虛。
「你別說。」
寧卉這時候用手捂著我的嘴,眼睛的光芒直透我的心坎,然後調皮地眨瞭眨眼睛,「還有個原因老婆真的知道,我知道我這樣做老公會好興奮好快樂!」
聽到這句,我真相信瞭這世間是有神仙果滴,吃上去就像他媽的我現在心裡這種爽法。
「老公,老婆跟別的男人做愛,你如果真的會這樣快樂,那老婆就為你去做好嗎!」
寧卉這時候看著我說話的臉蛋美麗的驚人,在溫暖的燈光下潮紅一片。
這話讓我感動得想哭:「老婆去吧,去享受快樂,但無論你會跟誰做,你的心必須永遠是我的!」
「我知道,我愛你老公!」寧卉主動的要吻我。「其實,剛才……」
「剛才怎麼瞭?」我感到好戲其實沒有完。
「剛才,」寧卉說這話是把舌頭吐在我的嘴說來出的,「我跟王總這樣子吻過瞭。」
「啊」我聽到身子都軟瞭,「你是說你把舌頭放進他嘴裡讓他吸瞭?」
「是啊,老公。」
寧卉的聲音越來越小,絲絲氣息媚人地遊走在我耳邊。
「他好會吸啊。」
「感覺怎樣啊老婆?」
我身子開啟到除瞭雞巴是硬的全身都是軟的模式瞭。
「啊,好舒服,他抱我親我的時候我好激動的老公。」
我感覺寧卉的身子也完全蝕軟無骨。
「你們就在車上吻的,看風景的時候?」
我想知道發生過的每一分鐘的細節。
「是啊,先在車上看風景,後來他就過來抱著我,說好喜歡我。」
寧卉眼睛開始半閉上瞭,仿佛在回憶當時的情景,「然後吻我。他的吻好霸道。有種要把你老婆吃瞭的感覺呢。」
我看到寧卉如此享受的表情,我忍不住將她的一隻手向我的胯下摸去。
「啊……」
寧卉的手指觸摸到我雞巴的當兒,我實在是用盡瞭全身的力氣才把那一股精蟲壓瞭回去,我還想享受這個美妙的過程。「後來他就要跟你去開房,然後你就因為心慌拒絕瞭。」
「是的,老公」不仔細聽,都不知道我老婆的聲音在哪兒瞭。「但……」
「但是什麼?」
這可是個轉折啊!這一波接一波的,老婆啊,你要撩死你老公的啊這樣。
「但王總又約我明天瞭,說明天是周末,約我跟他去泡溫泉。」
我感到說這話時候,寧卉不僅臉蛋,連整個身子都燙燙的瞭。
「你怎麼說的,答應瞭還是沒答應,還是說明天再說。」
我佩服自己這個時候還保持著嚴謹的邏輯性。
「老公我說瞭你別生氣。」
「你不說我才生氣。」
「我答應瞭!」
啊!我一聲唏噓,那可是去泡溫泉啊,去瞭意味著什麼地球人都明白。
「寶貝啊,你不答應老公才要生氣呢。」
我趕緊說到,生怕寧卉理解反瞭,「那好,這明兒的很快就要到來瞭,我在這裡可要有個約法三章。」
「什麼約法三章啊老公?」
「跟別的男人約會和做愛的約法三章,今天頒佈的是寧公館1號。」
我看著寧卉半閉半醒的眼睛說到,「你倒是聽好瞭啊老婆。」
「說啊,老公,老婆聽著呢。」
「第一,無論跟誰約會,都必須事前向老公匯報,征得老公同意才能約會。第二,及時匯報約會的進程。第三,聽著,這個很重要,在跟別的男人做愛叫床的時候什麼都可以喊,比如寶貝啊,心肝啊,情哥哥啊什麼的,但不準喊人傢老公!」
「咯咯咯咯,」寧卉聽到這裡笑瞭起來,表明老婆是認真聽瞭的。「老公啊,你太逗瞭!我愛死你瞭老公!」
「還沒完呢,」我繼續說到:「第四,約會回來,特別是做瞭愛回來,必須按老公的要求詳細匯報過程。現在一共四條,等我打印出來,咱們簽字畫押!聽清楚沒老婆?」
我說完,發現寧卉的身子突然扭曲得非常厲害,面色越來越紅,撫摸著我雞巴的手用力地開始攥弄起來。
我下意識地將手也伸進瞭寧卉的內褲,那裡卻已經是汪洋一片,連內褲都濕透瞭,「這麼濕啊老婆?」
「嗯,」寧卉嚶嚶應答到:「人傢都濕瞭好久啦!」
我感到雞巴突然一陣脹滿的欣快在寧卉芊芊手指間扯動開來,一點星火就能將裡面的所有噴射點燃,我以為寧卉嬌媚而春心萌動的樣子幾乎就是那點火星,沒想到老婆來瞭個更猛的:「老公啊,你的小弟弟翹翹的瞭,跟他的一樣硬!他的……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