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說……什麼來著?」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我分明聽得一道電光閃來,直灌雙耳,然後在我腦殼裡炸如平地驚雷。「慢……慢點老婆,我頭有點……麻麻的,一樣一樣的來說清楚。」
幸福呵,這他媽的寧公館的過山車還興放慢動作來著,連這種銷魂時刻還可以把帶子倒回去重新放過,寧煮夫趕緊一腳剎車踩上去,那架勢是要連地球自轉公轉連二人轉啥的都給通通剎住瞭才作數。
「你剛才說……你跟他……舌吻啦是吧?」
我知道我因為碼字的幹活形象思維異常發達,話音剛落,老婆跟人咸濕舌吻的畫面便在腦海裡追魂而來,追的是老婆舌吻瞭,但吻的人不是我的魂。
「嗯,是……啦。」
我老婆閉著的上彎月通常會在一種時刻比睜著更迷人:當情熾欲烈的時候,比如這會兒,寧卉閉著眼囁嚅到,渾身輕扭,淫氣氤氳。
「嗚……」我體內一陣悶燥長鳴,如同嬰兒尋找奶頭似的張開嘴,將舌頭伸到寧卉嘴前,「寶貝,吐一些……唾液給我,老公……要吃你的口水,我想知道我老婆跟別人舌吻過的嘴嘴是啥味道嘛!嗚嗚……」
寧卉被我這愣不冷丁的要求驚得一時間花容失色,杏眼圓睜,看著寧煮夫誕著舌頭的滑稽樣,頓時又沒好氣地嗔怒到:「你幹嘛啊……變態!」
「求你瞭老婆。」
寧煮夫撒起嬌來。我以為這個要求隨著一聲變態老婆是不會答應的瞭,撒撒嬌隻是做下最後的努力。
沒想到寧卉卻咂巴咂巴瞭下嘴,勻瞭些口腔裡的津液到舌頭上,然後舌頭伸出一段來,舌尖輕輕碰到我候在那裡的舌尖,上面唾液的氣泡還泛著光亮,說到:「自己來吸老公。」
老婆嬌嬌滴滴的這聲讓寧煮夫全身的鈣質都化成瞭骨粉,照著寧卉的香舌便餓撈撈的一口噙住,將上面的唾液美滋滋地吸吮起來,喉嚨咕咚作響做著吞咽的動作。
我一含著老婆津液裹濕的玉舌就渾身發抖,因為我猛地想到老婆的舌兒剛剛也是這樣伸進在另外一個男人的嘴裡,被人傢肆意地叼玩著。我感到平時老婆甜甜的唾液這時候含在嘴裡卻像酸梅湯,滴滴化在心頭都是酸的。
「你們舌吻……是你的舌頭伸進他的嘴裡,還是他的伸進你的嘴裡啊?」
我邊吸邊繼續問道,這問題從提問的角度其白癡性相當於問人傢做愛雞巴是不是要插進陰道。
「都……有啦。」寧卉嚶嚶地回答到。
沒有才奇瞭怪瞭。寧卉被我這樣瘋似的吸著吸出瞭狀況,我此時感覺到老婆內褲裡汛情兇猛,我伸進裡面的手像汪洋裡的一條船。
「然後……你剛才說他的好大……你是說他的……雞巴……好大?」
我沒想到自己一個大老爺們說出「雞巴」這樣一個十分雄性的穢詞兒來竟然也會感到如此銷魂。
「是啊,難道說的是……鼻子啊?」
寧卉依舊閉著眼,回答中喘息聲越來越密。
自新婚之夜那場天外飛仙的艷舞起,我就覺得寧卉有一種女人天生的撩死人不償命的本領,隨便整個一顰一笑的,渾身都是撩人的暗器就把你撩死瞭你卻隻感到她是如此的渾然天成、蕩塵滌埃、嬌而不淫的女神,那道行深得來跟摘片樹葉就可以殺人已經沒有什麼區別,這要麼是那雷峰塔下修行瞭千年的蛇妖,要麼就是我真的中瞭天字號第一頭彩。或許上輩子我果真是寧大戶人傢的長工,跟府上的大小姐有一段驚天地、泣鬼神的不倫之戀,最後我連個變成蝴蝶的機會都沒撈著,而是以浸瞭豬籠這麼壯烈的方式為這段莫逆的情緣殉瞭身,上帝他老人傢實在悲催不過才在這輩子把這麼個凡間尤物許配給瞭我做媳婦。
我老婆要是願意做牡丹,這世界上得有多少人願意做鬼。
寧卉似乎總知道,怎樣把自己的老公恰好地撩到骨頭開始發軟,心子開始發嗲——比如這個時候她竟然提到瞭王總的鼻子——老婆啊,你不曉得一看到那個王總成龍般偉岸的鼻子老公就激動啊——就知道他的傢夥也一定偉岸得很!
我不知道我看到一個男人的鼻子我激動個啥,要激動還不是為老婆你激動的吶。
「一樣瞭嘛老婆……你不知道男人鼻子大……雞巴也大啊?」
我感到我這麼說的時候,寧卉握著我雞巴的手條件反射似的痙攣瞭一下。「老婆你告訴我,你……怎麼知道他的大啊?你摸……摸過他的雞巴瞭?」
我說「摸」的時候,我其實本來是準備要說」吃瞭」的,我心裡甚至想是不是老婆已經為王總……口瞭?這個想法有點綺邐有點夢幻讓我激動得心裡有種騰雲駕霧的感覺又覺得這麼是不是夢幻得太快瞭點,我怕風箏一下子飛得太高我的線頭子要跟不上瞭。
「中間有陣……王總吻得好用勁,像要吃瞭你老婆似的。」寧卉現在的神情已經變得來很享受這種敘述瞭,聲音黏黏的,但我不知道這是在黏我還是已經在開始黏他瞭。「王總邊吻我……還邊叫我……卉兒」
「他叫你……啥來著老婆?……他也……他也叫你卉兒?」
這時候有個散發著酸梅湯味道的嗝在我胸腔的中心像朵花一樣綻放開來,「卉兒」原來可是我的專屬稱呼,這個像花一樣的嗝作證,自此今晚「卉兒」已經不屬於我一個人瞭。
童年的時候,傢鄉的酸梅湯八分錢一杯,我曾偷瞭我爹的兩塊錢一下子請瞭八個同學去喝酸梅湯,因為在其中的兩個女同學中,有一個是我想單獨請她喝又沒得那個色膽的——後來據說許多年後她都不知道那一桌的酸梅湯最後是老子付的錢,並且我回傢後為這兩塊錢被我爹擰著耳朵用皮帶結結實實地海抽瞭一頓。
「他這麼叫你……你喜歡嗎?」
我知道我這麼問相當於是自己找虐,但我還是這麼問瞭。看著寧卉紅雲燦燦的臉蛋上滿足的神情,我知道這樣被老婆虐的感覺原來是如此美妙。
虐我吧,隻要這麼你開心老婆,就讓它們來得更猛烈些吧!
「喜歡啊,老公,我真的好喜歡他這麼……叫我。」
「為……為什麼?」
我已經準備好瞭喝下世界上最酸的……梅湯。
「嗯……讓我在他面前有一種特別……小女人……特別小羊羔的感覺啊。」
寧卉說小女人和小羊羔的時候是一臉的幸福。
我聽明白瞭,老婆的意思是願意並且已經準備好做他嗷嗷待宰,隨便怎麼拿捏的小羊羔瞭,我心裡禁不住一陣興奮又一陣莫名的惶恐,趕緊說到:「老婆啊你做誰的小女人和小羊羔都可以啦,但你永遠要是我的老婆!」
「我知道老公,我永遠都是你的老婆。」
寧卉回答得很堅毅,這讓我感到心中的酸梅湯變成瞭甜梅湯。
這時候寧卉胸乳起伏,雙腿濡濕,我明白情欲的花朵正在我老婆嬌艷的身體裡獵獵盛開。
寧卉的手也在我的雞巴上輕輕地摩挲開來,我才想起彎彎繞瞭這麼久,我還是沒搞清楚我老婆和王總的雞巴到底怎麼瞭,我這個急的:「快說老婆……你……他的雞巴……到底咋瞭?」
「我們吻著吻著……我就感到他那裡……脹脹的啦」寧卉繼續說到,並且已經將自己與王總「我們」這個人稱代詞運用得很自然瞭,說的時候紅唇嬌吟,媚眼如絲的,「然後他……」
「然後他咋瞭?」
「他就把我的手拉著伸進去啦。」
「伸進哪裡?」
「你壞……就那裡啦!」
「哪裡嘛?」
「他……雞巴那裡。」
「哇,你剛才說他的雞巴很大?」
「嗯……真的大呵,我的手握住感覺滿滿的。」
「比……老公的大吧?」
「……」
「快說啊!」
「……」
「快說啊老婆!」
「說瞭……你別生氣啊老公。」
「生氣是小狗。」
「比……比你的大。」
碰嚓,那個酸梅湯味的嗝終於在空中像花瓣雨一樣撒開,他媽的好看極瞭。
事情到此水落石出,這對英雄美女忘情地咸濕舌吻的時候,王總不可避免地出瞭狀況,然後情不自禁地把我老婆的手拉著伸進他的褲子裡耍瞭一把流氓,摸瞭他勃起的雞巴。讓我這麼良傢的老婆的手算是第一次為別的男人的雞巴淪陷瞭不說,還得出結論說人傢的雞巴比自個老公的大。
你說這世界上哪盞燈是省油的燈,哪匹狼不是吃肉的狼?
我知道寧煮夫這下徹底安逸瞭,春風吹過,江南一遍大綠的感覺真他媽的爽滴很哈。
「然後呢?」
寧煮夫這小子心子尖尖都在顫瞭,還興致勃勃,樂此不彼。
「後來沒有瞭哦,他就要我去……」
寧卉的聲音突然小得聽不見。
「去什麼?」
「討厭啦,你知道的啦。」
寧卉的雙腿突然緊緊夾住我遊離在那裡的手,那隻汪洋裡的船,然後身子一陣抖落。
「然後你就心慌瞭沒去是吧?」
故事的邏輯鏈終於接上瞭。但我似乎意猶未盡。
「是的。」
寧卉雙腿夾著我的手越來越用力,然後示意我另外一隻手捻著她的乳房。「老公……我現在好困,卻又好想起來,老公,用手給我好嗎……讓我快快的起來好……嗎?」
我的手捻著寧卉俏挺的乳頭時,我感覺她整個身子悠地一顫,身體已經極度敏感,盡管很久沒用手給老婆做過瞭,但我知道以現在的態勢老婆的高潮很快就能把汪洋裡的那隻船給淹沒瞭。
「老婆啊,是不是想到馬上就要享受到他的大……雞巴瞭,你才這麼激動啊?」
「是啊……不是的啦……討厭……嗯嗯……嗯」寧卉在呻吟中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我準確地找到瞭老婆身體的快樂的閥門,然後用最能讓她舒服的手法開始將我老婆向頂點送去。
「老公……說你愛我。」
呻吟中,寧卉突然幽幽地說到。
「我愛你老婆!我愛你!我愛你!」
我說得很堅決而且很快,跟我手指在寧卉陰蒂上摩擦的速度一樣快。
一會兒,寧卉在我手指的牽引和持續不斷的我愛你聲中達到瞭高潮。那高潮是一浪一浪地來的。
話說今晚對王總來說應該是志得意滿,沒有什麼不滿意的瞭,舌吻瞭我老婆不說,雞巴也讓我老婆給擼過瞭,盡管徹底占有我老婆身子的時間往後推遲瞭一天,但想當年敵人陣地前24小時一動不動都潛伏下來瞭,今夜懷揣著寧大美人答應獻身的應允入睡,那好夢還不跟著就來,美得還不跟享受一般,盡管睡著都笑醒瞭也許不是王總這個年齡幹的事瞭。
隻是王總如何能知道他這齊人之福包含著多少寧煮夫的心血和功勞,我想著這個有些心酸,又有些得意,畢竟這一切都是自己導演似的給整出來的瞭。我對導演這個行當有種病態的迷戀。
王總自己開著黑奔將寧卉送回瞭傢後,便跟湯姐打瞭個電話。
這個電話用意很明顯,因為湯姐在傢裡接到這個電話時,自己剛剛才在黑蛋鐵塔似的雞巴下再次達到瞭高潮。這已經是第四次瞭,前三次黑蛋都是插在陰道裡來的。這次,黑蛋走的後門,在兩人最後的瘋狂中,黑蛋將所有的子彈射在瞭湯姐溫熱的屁眼裡,一股白色的液體正順著被插得猩紅的屁眼洞裡流出來,如同一朵鮮艷的梅花濺染的白雪。
王總是跟湯姐示意自己馬上要回來瞭。
「你怎麼樣,老王?」
湯姐電話裡詢問著今晚的情況。
「沒事的。」
王總問答得很平靜,單從回答中你聽不出今晚到底咋瞭。
第二天是星期五還要上班,王總回傢的時候黑蛋還等著把黑奔的鑰匙拿瞭才走的。黑蛋走的時候欲走還留地看瞭看王總,估計是沒得到今晚王總確切的訊息有些不甘。
湯姐給浴室的浴缸放好水,衣物準備停當,這一切讓王總很快地凈身沐浴完畢,便徑直來到書房在電腦上忙起瞭公務。書房有一張折疊的行軍床,上面的被子疊得跟豆腐幹似的,平時王總很多時候就睡在這裡,湯姐睡在臥室。夫妻倆分房睡已經有些時日瞭。
「老公,怎麼回來這麼早?我以為……」
湯姐這時候端著給王總沏好的茶,悄悄走進書房擱在旁邊,然後手從後面輕輕地王總的肩膀搭下去,語氣異常溫柔地問到。
「哦,今天沒什麼瞭,我們明晚去溫泉。」
王總用手拍瞭拍湯姐的手,回答得很幹脆。泡起妞來的王總也是這麼個雷厲風行的軍人風格。
「你今天還好吧老婆,那小子讓你來瞭幾次啊?」
「三次還是四次吧,黑蛋現在越來越瘋狂瞭,你不這麼早回來,恐怕還會繼續纏著你老婆要呢。」
「嗯,年輕就是本錢啊,你能開心就好。」
王總拉著湯姐的手沒有松開,這樣的時候最近並不多見。
「黑蛋也該找個媳婦瞭,都三十瞭吧。聽說最近你們單位有個女同事對他挺熱乎來著。」
湯姐逮著這個機會正好想把黑蛋的事說說。
「誰?」王總警惕地問到。
「聽他說好像叫付什麼的。」
湯姐倒沒聽出王總的警惕性來。
「嗯。」王總遲疑瞭一下,然後毫無表情地應承瞭一聲,他立刻明白瞭這個付麗麗糾纏黑蛋是何用意,他早知道付麗麗是鄭總的人。「我問問他吧。」
「春曉一刻值千金,那今晚你呢老公?寧大美人啊,天底下真有這麼俊的人兒,我是女人看著都嫉妒呢。」
湯姐從後面向王總俯下身來,隨著俯下來的還有一個妻子極盡的溫柔。
王總緊緊攥著湯姐的手,有些動情:「今天我真的還……起來瞭,我吻她的時候,我下面都有瞭反應,雖然時間就一會。」
「啊……真的?好棒老公!我就知道你行的!」
湯姐從後面緊緊摟著自己飽受創患的老公。
王總轉過身站起來,展開自己寬闊的肩膀,把湯姐接納在懷裡。「唉,現在我可真是讓這個寧妹妹給收瞭,咋辦啊?」
「我知道,老婆今天好高興,她會是你的天使的。你行的老公!」
湯姐因為激動胸口劇烈地起伏著,說時遲,眼角已經有濕潤的淚光。
王總感受到瞭湯姐的激動,突然一雙大手便朝湯姐的睡衣裡伸進去,隔著內褲就將裡面渾滿圓潤的臀部一把掄元瞭——湯姐記不清有多長時間王總沒有這樣親密地愛撫過自己的身體瞭,感覺王總掄元自己臀部的手法還是這樣遒勁有力,透出一股子容不得你一絲爭抗的霸氣。
這個動作激起瞭湯姐太多的感慨,湯姐強忍住快要落下來的淚水,手伸進睡衣裡試圖阻擋王總:「好瞭老公,你今天一定要好好休息,早點睡好嗎。明天,可要對人傢好點。寧卉是個好姑娘……」
「老公,我愛你!」——這是湯姐最後想說的一句話,但跟眼淚一樣最終忍住瞭沒說出來,湯姐把它說在瞭自己的心裡。
星期五。
上帝在創造世界的時候是先有晚上再有早上,所以在猶太歷中一天是從日落到日落。安息日在猶太歷法中是指從星期五日落開始,到星期六晚上結束。
我們俗稱這為周末,或者周末的一部分。
寧煮夫是怎樣從星期五早上掐到日落的他自個其實都說不清楚瞭。隻知道寧卉早上出門的時候說下班肯定要先回傢收拾一些東西再走,就一天都傻傻的盼著老婆下班回來收拾東西。
寧卉比平時下班時間早得點回到瞭傢,說王總的車一會會在寧公館小區出門沒多遠的拐角處接她。
寧煮夫知道那接頭地點,那天大老晚的買充值卡就在那地。
然後寧卉開始收拾著出門的東西——一些衣物、洗漱用品、女人用的化妝品之類的。
寧煮夫就在旁邊好好的看著寧卉收拾。
寧卉從衣櫃抽出兩件泳衣來,一件三點式的,一件連體式的,寧卉拿在手裡掂量瞭下,把那件連體式的在包裡擱好準備帶走。
寧煮夫看在眼裡,二話不說將它拿出來,換那件三點式的就往包裡塞——那三點式是超薄的,也是有次我跟寧卉去泡溫泉的時候買的,我是專挑佈料最少的那種,黑底加上紅色的絲邊,寧卉穿上去雪白的乳溝和俏臀能露出一大片來,兜都兜不住,視覺效果強烈得必殺十米內雄性生物的鼻血。
「穿那件給捂得嚴嚴實實的,這不暴殄天物嘛!」
我確定三點式在寧卉包裝好瞭,一臉壞笑到。
「討厭啊老公。」
寧卉在我身上兜瞭一粉拳,臉色嬌紅,卻沒制止我將三點式放進包裡。
「看樣子晚上回不來的瞭,帶不帶睡衣去老婆?」
我看寧卉還在衣櫃裡摸梭著不知在找什麼,便提醒到。
「睡衣我不想帶瞭,包也快裝不下瞭,反正我晚上睡覺都裸睡的啦。」
寧卉繼續在衣櫃裡摸梭著,回答得很輕巧。……我腦袋嗡的一聲。
我知道裸睡是一個女人最後的隱秘,在我看來最能表達女人對一個男人情愛的順序應該是,接吻、在他懷裡裸睡、然後才輪到性交。
這個想法讓我身體有些發顫——我知道裸睡中的寧卉有多麼美,那是她美得最接近女神的時候。我知道她睡覺的時候多麼喜歡一絲不掛的往我懷裡鉆並告訴我在男人懷裡睡覺有多舒服。而今晚我將在哪裡?——而今晚,我老婆將一絲不掛在別的男人懷裡睡去。
不知什麼時候寧卉轉過身來發現我在發愣,一隻手伸過來撫摸我的臉,「怎麼瞭老公?怎麼突然不開心?」
「嗯……沒……沒有啊」我愣著還有些發呆。
「你是不是不開心老公,不開心我……我就不去瞭好嗎?」
寧卉見我迷糊著,雙手捧著我的臉,語氣有些緊張。
「傻丫頭!」
寧煮夫這下突然回過神來,「你亂想什麼,老公當然開心瞭,你懂的。」
寧卉把頭貼在我的胸口,我雙手將她的腰身攬住緊緊摟在懷裡。
「老婆?」
「嗯?」
「昨晚的約法三章還記得吧,給老公背背啦?」
「咯咯咯,」寧卉抬起頭來,上彎月伴著銀鈴的笑聲看著我:「老公啊你也太有才瞭,這也能約法三章的啊!」
「當然瞭,快背!」
「嗯,就是約會前要向老公請示,叫床的時候不能叫人傢老公,約會完瞭要向老公匯報咯,」寧卉調皮地眨巴眨巴瞭下眼睛,「這下得瞭吧?」
「哈哈,老婆真乖,今天還補充一條,做的時候記得必須帶套!聽到沒?」
「去,知道的啦,哼!婆婆嘴又來啦。」
寧卉對我做瞭個鬼臉,「還有什麼交代的沒?老婆去瞭啊。」
那話咋說的,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我俯下身去,深情地給瞭寧卉臨別一吻,「對……對人傢好點,好好享受,老婆答應我你一定要快樂!」
「知道的啦,那老婆就一定用最好的狀態去好嗎?」
寧卉心有靈犀地回應著我的吻與深情。
我感覺此時的我像一支風中的蠟燭。
寧卉說好不讓我送她出門,但寧煮夫也太他媽的婆婆媽媽瞭,連我都覺得有些煩人。寧卉剛一出門沒兩分鐘,這邊寧煮夫短信便又追瞭過去,短信上問:「老婆手機充好電沒?別讓老公找你的時候找不著。」
人傢寧卉倒是不煩:「充好瞭的啦老公!」
「我愛你,老婆!」
「我也愛你,老公!」
……
寧煮夫這小子真他媽膩歪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