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什麼鬼啊老公?”寧卉突然明白過來我在做什麼,手捏著粉拳就在我肩頭上一通捶過來,那樣子粉面含春,滴滴答答的拳頭捶得我心裡倒是一番春心蕩漾,仿佛老婆這通拳頭捶的是我的身子,拳頭裡面的嬌媚給的卻是已經芳心相許的王英雄。
我春心蕩漾竟然是因為老婆此刻在為別的男人懷春,這聽上去夠擰的瞭?
這個念頭突然讓自己心裡有一絲疼,那種疼就像一朵繁盛的罌粟花開放在我渾身酥快的身體上。
寧卉過來就要搶我手裡的手機,我自然不給她,寧煮夫哪裡肯放過這個“調戲”娘子的機會:這出奇特的春宮活劇就像經歷瞭漫長時間的兩個人之間的心智博弈,已經出場的主角看起來是我跟老婆,但實際上背後那個虛擬的男人——現在所有的現實可能性都指向瞭一個具有n多英雄元素的王總——才像是真正的男主角。
我都不敢相信自己在做什麼,寧卉在寧煮夫眼裡有多種身份:一個美到不可方物的女人,不可方物這個詞省事但省略的是你能想象到的所有美好;自己的老婆,說新婚燕爾也許過瞭點,但結婚的時長還不能用多少年頭來計算;這個世界上我最愛的女人,寧煮夫連把自己的名字都改姓寧瞭,舊社會可都是太太改瞭跟先生姓的——如果可能,我常常想,我甚至願意為愛這個女人付出自己的生命——而此時此刻,我的腦海裡卻凈是自己心愛的女人怎樣在別的男人身下嬌吟的景象,我已經不介意,或者已經很期待,這個男人就是王總——其實那個男人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無論我老婆以怎樣的方式在他身下,我老婆,一定要快樂!
我忍不住會把這種景象追問下去,如果寧卉在他身下是仰躺著,還如果是趴著呢——天!當我每次從背後插入撅起屁股趴著的寧卉時,我都有一種褻瀆天靈的罪惡感,盡管寧卉是我的老婆,我行的是合法插入,但這個女人實在太美麗瞭——至少在我眼裡。我後來明白為什麼基督徒要規定個傳教士的姿勢,是不是因為如此高貴而美麗的女人趴著讓男人從後面來的姿勢本身就是對禁忌的褻瀆?
其實從某種意義上,禁忌本身就是美,況且當這種禁忌與性聯系起來時,這美爆發力與誘惑十足,比如夏娃偷吃的那個讓自己從此放逐凡間的蘋果。
我現在才想起雞巴剛剛射過,但此刻它又如同打瞭雞血般的沖脹起來,因為我腦海裡的畫面來到瞭寧卉一絲不掛,跪著,美麗的屁股高高撅起,但不是為瞭我撅起……
我猛地拽過寧卉,不容分說要扒拉開寧卉的睡衣,那裡面什麼都沒穿,除瞭一條小底褲。我把寧卉的身子反扭過來,這樣她隻好雙手撐在床上,然後一把把她最後貼在身上的粉色的底褲扯下來,寧卉光白飽滿,手摸上去溫潤如玉的臀部便嘩啦啦呈現在我眼前,一團簇黑從前面的勾縫裡延伸下來,如同蔓延的溪流到瞭後面隻成瞭涓涓滴滴的黑絲。
我舉著充脹的雞巴就要朝勾縫裡插入,這時候寧卉突然咯咯地笑瞭起來!
原來,當我專註於將寧卉的身體做成欲讓男人後插式的姿勢時,寧卉偷空兒從我手裡拿去瞭自己的手機,我都沒註意到——她是看瞭看手機的屏幕才咯咯地笑的。
我註意到她的笑聲是由手機引發,便趕緊再次奪過手機來一看,我傻瞭眼:原來上面顯示著剛才我發的短信失敗!
“這是咋瞭?狗日撒子移動公司哦?”我有種想要找移動公司拼命的感覺。
“可能是欠費瞭吧,有一陣沒給手機沖費瞭,咯咯咯……看你剛才還瞎不瞎忙活吧?”寧卉還在笑。
雞巴白射瞭,剛才。
奶奶的!
我趕緊打10086確認,果真欠費瞭。上面報的是不多不少正好欠瞭一分錢。
我日你奶奶的移動,你不可以給老子墊到這一分錢啊,這叫一分錢急死英雄漢懂不懂。
我下意識地看瞭看時間,不早也不晚,十點多瞭,外面還買得著充值卡嗎?
不由自己細想,我趕緊一個翻身起來,也不管雞巴還硬沒硬著,胡亂套上衣服,就往門外沖去。
“老公啊,你太……誇張瞭吧,這麼晚瞭。”寧卉立刻明白我要做甚,見我沖出門外,在我後面喊到:“你猴急些啥啊,老公,你小弟弟……還翹著呢!”
……
我幾乎小跑步地尋瞭幾個小賣部,終於在離我傢小區三百米開外的一傢正準備收攤的路邊煙攤上買到張充值卡,本來我說買一百元的,賣煙的那個老奶奶說隻有五十的瞭,我聽到說有那分鐘差點沒有內牛滿面,扔過去一張百元大鈔——因為我確實沒有五十的零鈔,拿起遞過來的卡就往傢裡回沖,老遠,人傢老奶奶還在後面喊我:“小弟娃,找你錢呢?這什麼人啊?我說清楚瞭我隻有五十的啊!”
這麼晚瞭,寒風刺骨的,老奶奶您不容易啊,誰叫您今天是我恩人呢。
回到傢,我已經跑得滿頭大汗,氣踹如牛,寧卉這時半躺在床上,但把自己的身子用被子捂得嚴嚴實實的,旁邊的睡衣和小底褲還在那兒,這表明我被子裡面的老婆仍然是清潔溜溜。
我趕緊給寧卉手機充上費,然後脫衣上床,脫得跟寧卉一樣清潔溜溜。
寧卉就好好的看著我:“老公啊,平時見你慢不楞吞的,這會兒你倒是著急得很呢?”
“能不急嘛?”我都不知道我急些啥?是怕過來這村沒這個店瞭?
“來來,老婆,剛才我手氣不好,換個手氣,這次你來發!”
“去,還發啊?”寧卉的臉不由羞澀起來。“這樣不好吧老公,咱不發瞭好嗎?”
“不發我大冷天的跑出去買卡搞什麼?有什麼好不好的,人傢是領導,不回復人傢不禮貌知道不?”我見寧卉不接手機,便把寧卉的身子拉過來躺在我的懷裡,然後理落出她的一根手指牽引到手機的短信發射鍵上。
短信還是剛才那個短信,寧卉已經看過瞭,當然知道是什麼內容。
我的手指按在寧卉的手指頭上,那根蔥蔥鬱鬱的指頭這時候在觸摸在按鍵上,這時候移動的線路已經暢通無比。我可是用的一百塊大洋買的五十的卡啊!
其實我期待的是與老婆這時候的心路暢通,此刻有八千裡路雲和月,快要撥得雲開見日出的感覺。
寧卉的手指沒有發力,我相信這時候跟她身子一樣軟軟的。
“準備發射瞭哦?”我手指慢慢加力到寧卉的手指上。
寧卉嬌羞地搖搖頭,但手指頭在我手下乖乖的,並沒有掙脫的意思。
我都沒來得及搞個倒計時的儀式,我隻是激動得很,緊緊地摟著寧卉的身子,我打賭我已經感覺到瞭寧卉突突突小鹿亂撞著的心房,我摁住寧卉的手指尖重重地按瞭下去——按鍵終於被按動瞭,我感到寧卉手指在那一刻無比性感與優雅。
“我愛你,親愛的。”我轉過頭去,結結實實地在寧卉的唇上親瞭一口。
“你壞死瞭老公。”我感到寧卉此刻的嘴唇是燙燙的。
“老婆,我現在……想插你,你看我現在又硬瞭啊”我把剛才寧卉發射按鍵的手牽引到我的雞巴上來,現在它像鐵棍一樣,我記不得剛才我從老奶奶接過充值卡的時候是不是也是像現在一樣硬。
“來啊,老公,給你插,你想怎麼插你老婆都可以。”寧卉閉上眼,回應著我的吻說到,芊芊手指像剛才觸摸按鍵一樣溫柔地繞環著我熱鐵似的雞巴。
“為什麼我怎麼插都可以?”
“因為我愛你,因為我是你老婆!”寧卉的語氣堅定又溫柔。
這話讓我很感動又讓我浮想聯翩,老婆啊,這要是是不是你老公的男人插你呢?又是因為什麼?
“我想從……後面插你!”我腦子裡滿是寧卉跪著,準備讓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從後面插的情景。
“我就趴著讓你從後面插啊!”寧卉上彎月醉蒙蒙地半瞇著,寧卉這個樣子總讓我心魂神蕩。然後自己翻過身來,雙手撐在床上,渾圓而彈性十足的臀部翹在空中,臀部的弧形像隻迷人的月盤。
以前每次都是我引導寧卉到這個姿勢然後從後面進入她,這是第一次,寧卉主動擺好這個姿勢——這麼美麗的女人,上天的尤物,擺好瞭這個姿勢,渴望你從後面進入她,侵犯她,插她……
其實要從後面插,對所有的男人都必須是這個一樣的姿勢,並不因為我是老公,這個姿勢就會有什麼不同。
想到這裡我渾身激靈。
我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剛才終於成功發射瞭短信的激勵,還是這個姿勢的刺激,抑或感動於剛才寧卉那番溫柔的話語,我終於不可抑制地舉起瞭自己的雞巴,深深地將它沒入到寧卉美得令人心醉的臀部裡。
“啊……”寧卉臀尖一挺,一聲細細的嬌喘從前面傳來,我感到她溫熱的陰道其實早已春水漣漣。
第二天寧卉出門上班前,我建議老婆穿得鮮艷並且性感點,然後婆婆嘴地嘮叨說為什麼現在不是夏天,不然恨不能老婆穿個吊帶就出門,那吊帶還得露著點不深不淺的乳溝來。
“讓你老婆穿吊帶上班,你秀逗啊?”寧卉一副攤上你這歪老公沒好氣的樣子說到。
不過今天寧卉穿的這身鵝黃色的套裝與往日的確不大一樣,以前也穿過,但今天的搭配有些不同:原來是系上瞭條暗黃色的駝毛紗巾,那是我特意送給老婆的生日禮物。這一身出去絕對Hold得住。我期待看出來的是渾身誘惑的味道。
其實我老婆穿啥衣服都好看,都會讓男人神魂顛倒的。
當我依依不舍,又充滿期待地——我也不知道我這是要期待著什麼——把老婆送出門時,我突然像記起什麼事來,追著出去對等在電梯口的寧卉說到:“記著老婆,今天有什麼情況馬上及時立刻向老公匯報啊!”
寧卉當然知道我指的什麼,看著電梯來瞭,卻故意說到:“匯報什麼啊?”我一聲語塞,見我急得抓耳撓腮的樣子,寧卉突然撲哧一笑:“知道瞭啦,老公,你一天正經點好不好啦?”
這時候我的手機短信傳來,我打開一看,是天氣預報,上面說是今天有太陽。
接到刀巴電話的時候是上午十點多鐘的樣子,天空吐亮,這冬天稀有的太陽正有些探出點頭的意思,電話中說仇老板今晚要請我吃飯。
我都不好意思起來,都是人傢請客也不好嘛,有些不想去,更重要的原因是今天對我來說意義重大,我不想這個時候有其他事情分心。
“仇董說務必今天要請到你,”刀巴聽我有些猶豫,連忙說到。
我想也好,今天就借這個機會把決定不去江勝公司的事兒當面跟仇老板說清楚,也算跟人傢正式的一個交待,人傢這麼看得起自己,怎麼著我都挺感動的。
我答應瞭這個飯局,刀巴遂約好瞭來接我的時間。
擱下電話,我的心卻沒擱下,自此我開始瞭今天一整天的心神不寧之旅,不停地把玩著手機,心想要是今天電話線路扯拐,我非抱個炸藥包把移動公司的大樓炸瞭不可。
快近中午瞭,我發瞭個短信給寧卉:“沒有動靜嗎親愛的?他來辦公室沒?”
漫長的等待過後,寧卉的短信回過來:“沒呢親愛的。”其實這個漫長就隻過瞭五分鐘而已。
“急死人瞭,是沒動靜還是他沒來啊?你倒是說明白啊老婆”我又發瞭過去。
又是漫長的五分鐘過後:“沒動靜也沒來。老公啊,你這是幹嘛啊?我這在上班好不好?你凈想些什麼啊?”
“恩恩,好的,老婆我不打擾你瞭,有什麼情況立即向老公匯報啊!”
“跟我媽似的嘮叨個沒完哦,知道瞭啦老公,一定最快速度向你匯報!啵!”後面那個啵是吻我的意思,這才讓我稍稍放下心來。
一直到下午刀巴開車來接我,寧卉那裡依然無戰事,這我上車的時候心裡是那個的忐忑不安。
仇老板的飯局設在一個外面並不十分打眼,但內部裝修十分有講究的一間酒傢裡,看得出來是請瞭知名的設計師設計的,風格走的是傳統的園林路線,小橋亭榭弄得個婉轉流連的,連噴泉都引入到瞭包廂裡,十足的親水,但因為良好的燈光襯托,讓你在冬天裡看著水兒都覺得打心底的暖和,還時不時傳出幾聲鳥在山野間的啼叫,我四處張望,沒見著鳥的身影嘛,後來才知道是音響特地弄出來的聲音。
有錢就是他媽的硬道理啊,啥子名堂都鼓搗得出來。這地離富麗夜總會不遠,看這架勢,我懷疑這是不是仇老板的另一處產業。
刀巴把我引入到旁邊有個噴泉的包廂,已經等候在那裡的仇老板示意我在他身邊坐下,他身旁的另一邊空著,但擺放著一副用餐的行頭,看樣子是還在等什麼人。
“不好意思,仇老板。”我一艾坐下,趕緊說到:“本來想找機會當面跟你解釋的,今天正好借這個機會吧,我慎重考慮瞭下,也征求瞭我老婆的意見,現在我來貴公司時機還不成熟,也不太方便。非常抱歉,但我很感激仇老板這番盛情。”
我盡量說得委婉些,仇老板微微頷首,像是接受瞭我的解釋:“恩,知道瞭,如果南先生什麼時候想來瞭,告訴我一聲,敝人隨時都歡迎。”仇老板遞過一根煙來——沒得說,這成瞭規定動作瞭,遞過來的是古巴捎來的雪茄——頓瞭頓,“今天請你來,倒是另外的事。”
還是刀巴殷勤地給我把煙點上,我噴瞭口,真他媽舒服,這輩子一定要去加勒比海一趟,去證實一下那裡的海風跟雪茄抽出來的一不一樣。“什麼事?”
“我曾經給你說過,我本來不打算告訴婷婷的我跟她的關系的,但我這把年紀瞭,思女心切啊,前些天我忍不住要求她媽把實情告訴瞭婷婷。”仇老板說這話的時候像是得到瞭什麼解脫似的。
我明白瞭旁邊空著的座位原來等的誰,“哈哈,敢情是讓我見證父女相認的人間喜劇啊!”
“唉,但婷婷好像不願認我這個爹!”仇老板一聲嘆息後說到。“她媽告訴她瞭後,我說要見見她,這丫頭死活不肯見我,今天我特地親自打瞭電話給她,說在這兒等她,隨便也算個父女相認的儀式。今天請你來,我知道南先生是文化人,知書達理,口才也好,我還看過你報上那些治理各種傢庭矛盾的文章。我想要是這丫頭來瞭還是那麼擰,沒準你能幫上忙,開導開導她。”
敢情把我當成治疑難雜癥的江湖醫生瞭。不過這麼些傢務事都想著我,我對仇老板的這份信任還是挺感動的。“哈哈哈,哪有閨女不認老爹的道理。這個您放心瞭仇老板,這比起我治理的那些傢庭矛盾啥的還真算不瞭什麼。”
“好,有你這麼一說,我放心瞭。”仇老板手一揮,叫刀巴把酒拿上來,“雖然菜還沒上,沖南先生這句話,咱先幹上一杯!”
刀巴拿上來的是茅臺,給我跟仇老板面前的杯子都給滿上瞭。我正要舉杯,此時手機的來瞭短信。
老婆的!這還瞭得,也顧不得茅不茅臺瞭,我趕緊打開,“老公,王總約我瞭。”短信寥寥數字,但我卻覺得字字千鈞,我頓時覺得身體像蕩起雙槳的小船兒,短信那行字像錐子劃過我的心臟,奇怪的是劃過的時候沒有痛感,卻倒是身子一震,拿手機的手都在抖。
我這時候回過神來看見前面滿斟的茅臺,突然覺得得豪氣幹雲,喉嚨隻聽得見自己的一聲音嗚嗚的嘀咕,“來!仇老板,今兒我也高興,咱們幹瞭!”我一滴不剩地將茅臺灌進瞭喉嚨,那一個才叫他媽的爽,這是我此生喝過的最爽得一口茅臺,感謝仇老板這口茅臺,我一輩子都記得。
完瞭,我趕緊閃一邊四處無人的地方給寧卉電話就打瞭過去:“什……麼……什麼……情況?”我他媽的平時說話滔滔不絕的主,這會舌頭像纏瞭蜘蛛網似的。
“老公,你喝醉瞭啊,怎麼說話結結巴巴的哦?”
“快說,快……說!約你……啥瞭?”我努力讓自己不結巴,但說出來的話還是連不上趟。
“約我吃飯啊,還能有啥?”
哈哈哈,小樣的,哄二妹沒談過戀愛啊,這早不約晚不約的,就恰恰好這會約你吃飯?我心裡到一點不結巴,這反應順溜得很。
“先吃飯……好……好!”
“什麼叫先吃飯好?都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有什麼情況隨時向老公匯報!”這話寧煮夫突然說得一點不結巴瞭。
“知道瞭啦,老公!”
“親我一個!”
“啵!啵啵啵!”寧卉在電話裡親我的聲音像在吃酥心糖。
掛瞭電話,我還是覺得心欠欠的,我用顫顫巍巍的手趕緊發瞭個短信過去。
“親愛的,你一定要快樂!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