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伏在丈夫胸膛前的公孫晴畫,此刻芳心正流淌著幸福的暖洋。
憑心而論,自嫁入薑氏以來,不論是作為丈夫的燕陵亦或作為婆婆的薑卿月,對她都極好,好得沒法去挑剔,婚後的日子之幸福,是嫁過來之前的她作夢都想不到的。
然而今夜卻是她感到最為由衷歡欣的一夜。
一直以來,公孫晴畫最擔心的便是自己婚前失身的事被丈夫所介意,今夜夫妻二人終捅破這窗紙,將事情擺放在瞭明面上說,她才終於知道,原來丈夫早已知道自己的過去,但從來不曾去介意過,如今,她終於不用再為這個問題暗地憂心。
這一刻,公孫晴畫是真心感受到瞭丈夫對她無保留的愛,芳心欣悅無比。
此時,公孫晴畫整個人半斜倚地靠在丈夫的身上,丈夫結實有力的左手摟著她的身子,而他的右手則此刻正探身到瞭自己的裙擺之下,正溫柔把玩她穿著襪子的一隻腳。
這個姿勢讓到她的大腿貼緊到瞭丈夫兩腿之間,公孫晴畫非常清晰的感受到,此刻心愛丈夫的那根寶貝早已經不安分的怒火昂揚著,隔著褲襠和與裙子,她都能清晰的感受到那根寶貝所傳遞而來的滾燙熱量,硬的幾乎都讓她感覺磕得她有些許難受。
公孫晴畫一顆芳心不禁情不自禁的怦怦直跳,玉唇輕啟地低聲道。
「夫君,你現在是不是……忍得很難受?」
她咬著嘴唇,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但一對美眸卻流淌著動人的柔情,「要不……讓妾身幫夫君你……弄出來?」
妻子的善解人意,讓燕陵心頭有些感動。
看著妻子此刻面頰潮紅美麗動人的樣子,懷摟著她溫香軟玉的身體,以及握揉著她裙下香香軟軟的一對玉足小腳,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燕陵此刻若說不欲火升騰那便是假的。
然而妻子如今懷有瞭他的骨肉,這個時候他這做丈夫的自然要為她的身子著想,不能隻顧著自己。
另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今晚他將要去做一件非常危險的事,必須盡可能的保存體力。
哪怕眼下欲火叢生,燕陵仍舊不得不將體內的欲念盡力壓住。
縱心癢難耐,燕陵最終還是微微一笑,對懷裡的妻子道,「沒有關系,即便難受也隻是一時的,忍一忍就消瞭。」
公孫晴畫芳心卻不由更加感動。
她知道丈夫是關心她的身子,不想讓她過於勞累。
芳心深處所想的卻是曾經與關南相戀時,很多時候她在與情郎約會的過程,後者每每總不時被她的美貌挑起情欲,即便所處的場合不合時宜,情郎也都硬是纏著她幫其發泄出來。
正是與關南相戀的經驗,公孫晴畫明白到男人這樣硬著不射是非常痛苦和難忍的。
公孫晴畫一顆芳心今已完全系放在丈夫身上,心愛的男人為瞭她而強自忍著,她這作妻子的在感動的同時,自不願意丈夫繼續這般難受下去。
公孫晴畫輕咬嘴唇,像是下定瞭決心一般,突然離開瞭丈夫的身子,轉而彎下腰身來。
一雙芊芊玉手更是伸到瞭丈夫的身下,在沒有過問丈夫的情況下,第一次破天荒的主動給他解開褲帶。
燕陵愣神的功夫間,妻子已將他的褲帶解下。
下一刻,一根修長而堅硬的火燙肉具,便徑直的彈現在公孫晴畫的面前。
與初戀情人關南那根黝黑粗壯,腥膻氣味更加渾厚的肉器相比,丈夫的這根寶貝明顯更為修長與白凈,從外形上而言是不如前者那般更容易激起女人的情欲。
但相較於一般女子,公孫晴畫生性更為端莊感性,如今她愛丈夫極深,即使當初情郎的那根器物每每呈露在她面前,僅僅簡單的一眼即可令她芳心熾熱,下身立濕,公孫晴畫依舊願意全心全意的去服侍她心愛的丈夫。
因此,她的纖纖玉手便立刻溫柔地握上瞭丈夫修長的棒根,下一刻毫不猶豫的張開朱唇,輕輕柔柔的將丈夫的棒頭吮入口中。
背靠在車廂軟墊的燕陵,立刻渾身一個激靈。
他隻覺得下身的菇頭突然間陷入到一張溫暖的銷魂小口之內,隨著一條靈巧的香舌纏卷而上,棒身周身立即酥酥麻麻,舒爽的他忍不住直呼一口冷氣。
「啊……夫人……」
這是他與公孫晴畫成婚以來,第一次享受到妻子的口唇服侍,並且還是在不是自己提出,而是由妻子主動的情況下。
那種意外而來的刺激與驚喜,大大增添瞭體內的快感。
公孫晴畫吞吐他肉具的模樣與她的人一樣,同樣是那麼的溫柔動人,但是動作卻異常的嫻熟。
她抿著紅潤的嘴唇,將燕陵的圓潤的菇頭納在口中央,嫣紅的唇肉緊緊貼住青筋畢露的棒身,一點一點的徐徐往下吮。
當玉唇下沿到接近燕陵佈滿彎曲毛發的棒根末尾,口中充脹的菇頭已快頂到喉嚨,嘴唇完全無法再盡下吞的時候,公孫晴畫便收緊芳唇,柔軟的唇肉包覆緊丈夫的棒身,徐徐往回吮,同時更恰到好處的加緊檀香小口的吮吸力度。
不論是在向下吞,亦或是在回吮的過程裡,公孫晴畫皆是完全用柔軟的嘴唇在吞吮,完全沒有出現過像秀璃或珊瑚那般,偶爾不間意的仍會用貝齒不小心磕到他的陽具,如此往復,動作嫻熟得連在這方面相當有經驗的千卉,亦難以比擬。
「嗯……嗯……」
車廂內,響起微微的「嘶嗦」吞吃聲。
公孫晴畫一邊溫柔吞吐,瓊鼻微微輕吟。
「嘶……啊……夫人……」
燕陵則在公孫晴畫一記強力吸吮,劇烈無比的快美之意,幾乎差點將燕陵送上雲端。
實在是太舒爽瞭!
燕陵當真是作夢都想不到,自己這大傢閨秀出身,溫柔端莊的愛妻原來竟是這般會用小嘴服侍男人。
看著公孫晴畫吞吐的美麗畫面,燕陵隻感覺自己保持的理智出現瞭極大的松動。
他手心忍不住撫上妻子因盡力的吞吮而略微凹陷的妍麗面頰,微微喘著粗氣,道,「夫人……這樣便可以瞭……為夫能忍得住的,沒有關系的……」
公孫晴畫玉唇一邊徐徐往他的棒身上卷吮,玉手一邊握緊丈夫的棒根,柔軟潔凈的手心動作熟練地上下輕擼瞭幾記。
當嘴唇來到丈夫圓漲的龜頭上時,公孫晴畫仍不忘伸出香舌,用舌尖輕點丈夫龜物上的馬眼幾記,最後玉唇微凝地在棒頭上輕吻瞭一記,香唇方徐徐離開丈夫的這根寶貝,抬起螓首來,與燕陵四目相對。
她懷孕的事情告訴瞭薑卿月之後,後者欣喜之餘,亦曾私下告訴公孫晴畫,在女子懷孕過後的前兩三個月正是胎兒在母體內發育的重要時刻。
在這段時間,夫妻雙方是必須禁止同房的,需等到腹內胎兒成長到有數個月齡之後,方可小心翼翼的偶爾同房。
這也便意味著接下來頗長一段時間,她心愛的丈夫即便想要她,亦都必須忍著。
回想起夫妻倆成婚過後,同房的次數之頻繁,遠非尋常新婚夫婦可比,公孫晴畫自是心疼丈夫,不欲就此停下。
「隻是這樣弄的話……妾身不累的,夫君不用擔心。」
說到這裡,不知是想到瞭什麼,公孫晴畫突然俏臉一紅,神使鬼差地補充瞭一句,「妾身知道男人這樣子忍著是很難受的,得射出來才會好……」
「妾身……並不是第一回這樣做瞭,夫君真的不用為妾身擔心……」
燕陵胯間的肉棒立時聽得興奮一跳,道,「不是第一回這般做,夫人指的是……」
公孫晴畫俏面微燙,微微垂下螓首,「妾身……不是第一回用嘴……」
「吃男人的……那個……」
燕陵的呼吸瞬間便粗重起來。
他清楚的感受到,經過今夜這番夫妻間的交心談話後,妻子已逐漸開始對他真正的敞開心扉,連她並不是第一次用嘴吃男人肉棒的事亦肯對他吐露。
難言的妒忌和酸意,再次充斥他的胸膛,卻又令燕陵心下泛起一陣興奮,立時追問道。
「夫人的意思是指,在與靖川公子相戀的時候,夫人不僅給他抱上床去操,還時常用嘴舔吃他的肉棒?」
感受著手心握著的肉棒似突然間又硬瞭一分,公孫晴畫羞紅瞭臉,玉手輕擼著丈夫滾燙的肉莖,微微點瞭點頭。
燕陵登時又酸又妒地道,「靖川公子當真是好享受……」
他忍不住伸手撫上妻子美麗潔白的面頰,喘著粗氣道,「啊……夫人……」
公孫晴畫一見丈夫這般模樣,便知他想要什麼,俏臉微微一紅的垂下螓首,不需燕陵說下去,已溫柔的再度張開紅唇,徐徐含住丈夫挺直的肉莖,再度上下吞吃瞭起來。
「啊……啊啊……」
感受著肉棍再度進入到妻子那溫暖濕潤的小口中,燕陵舒爽得直喘粗氣。
他低下頭,瞧著妻子玉容嫵媚,一臉認真而溫柔地含吞著他的肉具,立時忍不住伸出一隻手從她半敞的衣裙領口再度探伸入去,鉆入薄薄的胸衣之內,五指輕張,下一刻,公孫晴畫飽滿滑膩的一顆美乳便落入到他的手中。
「嗯……」公孫晴畫一聲噬骨的呻吟。
燕陵五指微微一握,飽膩的雪白乳肉立時便滿滿地從他的指縫裡溢擠出去。
那動人無比的彈性與觸感,結下這刻胯間寶貝在妻子溫暖的小口中進出,燕陵隻爽得一直堅守的理智正在快速崩潰。
燕陵舒爽得閉上眼,大口喘瞭幾口粗氣,方重新睜開眼睛,低頭凝視著妻子那熟練的吞吐動作,忍不住一邊揉著妻子的玉乳,一邊追問道,「想必夫人當初跟靖川公子在一起的時候,定然沒少這樣子與他親熱吧?」
「快告訴為夫,夫人當時是不是這樣?」
「嗯……」
公孫晴畫雖聽得面頰潮紅,卻仍在吞吐的過程中對燕陵的話作出瞭回應。
燕陵聽得目射奇光,喘著粗氣道,「為夫就知道是這樣……」
「夫人動作嫻熟,便知夫人當初定時常與靖川公子這般親熱……告訴我,夫人給靖川公子吃肉棒時,他是否每回都有射在夫人嘴裡?」
公孫晴畫輕輕吐出瞭嘴中的肉具,微微喘息瞭幾下後,方紅著臉小聲地答道,「也沒那麼多,隻是偶爾罷瞭……」
「夫人尚未回答為夫另一個問題呢。」
公孫晴畫臉色更紅瞭。
「也……也同樣偶爾罷。」
但面對公孫晴畫略為吞吐的回答,燕陵顯然並未滿意,仍舊鍥而不舍的追問:「怎麼個偶爾法?夫人,快告訴為夫!」
他曾偷聽過靖川公子與琳陽郡主交歡時的密話,知曉前者在與公孫晴畫相戀的時候,時常喜歡射到她的嘴裡去,自然聽得出妻子的話仍有不盡不實之處。
「夫君,能不說麼?」公孫晴畫面紅耳燙地道。
「當然不成!」
見狀,公孫晴畫咬著嘴唇,方有些難以啟齒地答道,「他就是……每回妾身用嘴幫他弄的時候,一到快要射的時候,他總是喜歡……」
燕陵呼吸粗重地道,「喜歡什麼?」
公孫晴畫垂下螓首。
「喜歡……捧著妾身的臉,然後換他自己動……」
燕陵登時聽出來,關南最喜歡在公孫晴畫舔吃他的過程裡,每每快要射精之際,便捧住公孫晴畫的面頰,直把她的小嘴當成小穴般狠插。
換作任何一個男人,不當場在公孫晴畫的嘴裡射個一塌糊塗才是怪事。
燕陵頓時恨得牙癢癢,連他自己都舍不得對溫婉的妻子這般做,而關南卻背地裡早已這樣幹過不知多少次。
妒忌之餘,心頭的興奮卻是有增無減。
燕陵手指加大揉搓妻子玉乳的力度,喘著粗氣又問:「那除瞭偶爾射進夫人的嘴裡外,還有射夫人哪兒麼?」
公孫晴畫紅著俏臉,玉手一邊輕擼著丈夫越發堅硬的肉棒,一邊微微輕喘,低聲答道,「除瞭嘴和身子……他最喜歡的……便是射在妾身腳上,還有襪子上……」
燕陵低下頭去,凝望著公孫晴畫斜盤在車廂軟墊上,從裙擺下微微探伸出的一雙穿著白襪的精致雪足,呼吸粗氣地問。
「靖川公子……喜歡夫人的腳嗎?」
「嗯……他,很喜歡妾身的腳……」
「有多喜歡?」
「……」
「他,每回跟妾身親熱的時候……都喜歡一邊弄,一邊親妾身的腳……」
「夫人是指,靖川公子在操著夫人的時候,還要舔吃夫人的小腳?」
「……」
「嗯。」
「有時妾身日子危險,要他不許射進去的時候,他還喜歡……在最後關頭拔出去,讓妾身抬起腳來,給他……」
「他要夫人你抬起一對小腳,給靖川公子射在腳上?」
「嗯……」
燕陵直聽得心頭妒火狂燒,卻又興奮得不行。
「夫人,再用力一點……對,就是這樣……再用力……」
「啊,啊……夫人……為夫要射瞭……夫人,把腳抬起來好麼……」
公孫晴畫面紅耳赤地輕撩起裙擺,將包裹著潔白雪襪的白皙玉足並攏抬起,齊齊探伸至丈夫的身下。
下一刻,燕陵已自行搓擼著暴脹的下體,一聲低吼,在行駛中的車廂中第一次將濃精盡數噴灑在愛妻香軟的足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