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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回 夫妻情話

  感受著從丈夫手心傳來的溫度,公孫晴畫心中感動,倏地抬起螓首來,原本迷蒙的一雙美眸亦逐漸變得堅定。

  「想來夫君定然已聽說妾身婚前與靖川公子的風聞,方這般在意地詢問妾身這樣一個問題。若是在與夫君成婚之前,這個問題妾身實不知該如何回應,但是現在,妾身可以非常肯定的告訴夫君……」

  「妾身與靖川公子舊情已揭過,如今妾身最愛的隻有夫君一個,妾身隻想安安靜靜的做夫君的好妻子,做好人妻人母的身份,其餘的一切,都與妾身再無半點關系。」

  雖說當日在公孫府裡,燕陵已親耳聽到公孫晴畫斷然拒絕關南舊情復燃的要求,對她在婚姻一事上的忠貞有信心。

  但當他終於聽到心愛的妻子親口承諾,她的芳心今後隻有自己與將要出身的愛兒時,燕陵心頭深處終松瞭一口氣。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將公孫晴畫動人的身子摟入懷中,嘴唇吻上瞭她柔軟的玉唇。

  「嗯……嗯嗯……」

  公孫晴畫立時一陣輕吟。

  雙唇被丈夫火熱的大嘴吻住,公孫晴畫尚未來得及回應,便感覺到丈夫那隻粗糙有力的溫熱大手,已從她的衣襟領口裡探伸瞭入來。

  且掠入到瞭胸衣的入口處,五指毫無阻隔的握揉住瞭她一邊乳房。

  公孫晴畫的呼吸立即變得急促起來,紅潤的檀口哼溢出一聲聲膩人的嬌喘。

  她已有好一小陣子未與心愛的夫君親熱,眼下僅被丈夫這麼深吻揉胸,公孫晴畫便覺得下身似乎泛起一陣濕濕膩膩的情潮。

  唇分之後,公孫晴畫柔軟的身子情不自禁的癱軟依偎在丈夫寬厚的胸膛上。

  丈夫因長期練劍而顯得粗糙的大手,仍舊探在她的衣襟內,緊握著她渾圓的乳峰,五指時不時的搓弄揉按著飽滿的乳肉。

  公孫晴畫依偎在丈夫懷裡,光可鑒人的美麗俏臉靠在燕陵的胸膛上,低低嬌喘著。

  便在這時,公孫晴畫感到自己斜盤在車廂軟墊上雙腳忽然微微一涼,側過螓首時方瞧見,原來丈夫已將她裙下的鵝黃色的一對繡鞋脫下,跟著捉起她一隻裹著白襪的玉足,粗糙的手心溫柔的愛撫起她的秀足來。

  公孫晴畫白壁無暇的俏顏,登時「騰」的一下浮升起一抹紅暈,令她本就動人的容顏更顯嬌艷欲滴,無比迷人。

  成婚以來,夫婦二人已赤誠相對過不知多少趟,照理來講,僅是被丈夫愛撫小腳並非什麼令人羞恥的事。

  問題就在於婚後以來,夫妻二人行房之時從來都是相敬如賓,甚至可說規規矩矩,像眼下這般在車廂內親熱已算首趟,而丈夫把玩愛撫她的玉足更是前所未有。

  但是令到公孫晴畫瞬間生出這般大羞燙反應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她的雙腳當初在與關南相戀的時候,已經被後者玩弄過不知多少次。

  關南對她的雙腳似有一種格外的畸形迷戀,日常私下與他幽會的時候,他的手最是喜歡撫遍她穿著襪子的腳和雙腿。

  在兩人行房歡愛的過程裡,關南更是最喜歡在前戲的過程中,讓公孫晴畫先用雙足搓揉擼硬他的大棒,直將他的陽具搓得硬如鐵棍之後,再與她合二為一。

  至於在行房過程裡,關南一邊抽送,一邊捧著她的雙腳迷戀的舔吃,又或達到高潮時快速的拔出肉棒,讓她將雙足並攏在一起,隨後將溫溫熱熱的精液盡情的噴射在她的腳背足心上,那更是數不勝數。

  因此,當公孫晴畫小腳落入丈夫手中的一瞬間,她芳心深處塵封的記憶立時不自禁的湧現起來,一顆芳心止不住的怦怦狂跳。

  公孫晴畫的一對玉足穿著潔白的薄襪,握入手中之時,感覺溫溫熱熱,雖隔著襪子,但燕陵仍能清楚感覺到她這對秀足的柔嫩,立時愛不釋手的把玩起來。

  在他生命中的幾位紅顏知己中,足形最為完美的當屬齊湘君,她的裸足聖潔得不可方物,完美得挑不出一絲半點的瑕疵,隻恨她已成為燕陵生命中的最難以言說的一道傷,雙方已幾無結合的可能。

  燕陵自然亦徹底不會擁有將她完美玉足握入手中的可能與機會。

  幾位紅顏知己裡,足形幾近於完美,亦最為接近齊湘君的便當屬珊瑚,她一雙玉足特點是玲瓏秀巧,十根足趾雖不如齊湘君般瘦麗,但根根珠圓玉潤,無比的惹人憐愛。

  而秀璃的一對芳足則白白瘦瘦,比之其餘幾女多添瞭幾分秀氣,同樣是燕陵的鐘愛。

  至於千卉的一雙蘭足,比起其餘的幾女則顯得略為的中規中矩,但較之尋常女子業屬相當耐看。

  相比其餘幾女,平日裡可說極少有習武事,因而公孫晴畫的雙腳顯得特別是白凈跟柔軟,褪去襪子後的一雙裸足白皙得幾可與齊湘君媲美,且同樣不失秀氣,若論手感甚至還要稍勝秀璃一分。

  但成婚過後至今,燕陵卻是幾乎從未認真把玩過她的雙足,今夜才終於算得上破天荒的第一趟。

  並非燕陵不想。

  而是權因當初迎娶公孫晴畫入門之時,他早已知曉後者與靖川公子熱戀的事,那個時候的公孫晴畫仍處於因傢族壓力而被迫嫁入薑氏的彷徨之中,夫妻雙方過於陌生,存在著一條看不見的無形溝壑。

  正因如此,哪怕是在行房之時,燕陵也隻敢規規矩矩,不敢作出太過唐突乃至嚇到公孫晴畫的舉動來。

  如今公孫晴畫不但已懷有他的骨肉,更親口跟他允諾,徹底揭過與關南的舊情。

  一切完全不同瞭!

  關南作為名動楚國的三大公子,表面上一副正人君子模樣,實際背地裡卻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無恥小人。

  明知公孫晴畫已嫁他燕陵為妻,背地裡竟仍不死心的想勾引她,以達透過控制公孫晴畫的肉體而進一步掌握到薑氏內部最高機密的算盤。

  幸而公孫晴畫沒有讓他這作丈夫的失望。

  哪怕在公孫府內,最有機會讓關南得手的一刻,公孫晴畫仍緊守本心,沒有讓關南得手。

  在這場看不見的情場之戰裡,關南一敗塗地!

  而這一切,全賴公孫晴畫冰雪聰明,識大體知大局!

  想到這裡,燕陵胸膛的愛意幾乎無法壓制的湧現,動情地在妻子的面頰深吻瞭一口。

  他懷中的公孫晴畫,無比清晰的感受到瞭來自丈夫的溫柔愛意。

  公孫晴畫芳心湧起難言的暖意,感動的低聲道,「夫君……真的一點也不介意妾身的過去嗎?」

  聞言,燕陵柔聲道:「誰人沒有過去呢,夫人既已向為夫明言與靖川公子的舊情揭過,過去的事情,為夫怎會那般小肚雞腸的計較。」

  見妻子依靠在自己懷裡,抿著香唇欲言又止的模樣。

  燕陵知她此刻定是心中柔結,既感動於自己的大度,又有些擔心她曾經與靖川公子的過往。

  公孫晴畫曾與靖川公子相戀的事,在楚都絕不算什麼秘密,因而魔女亦曾經就此事,暗中給過燕陵一些夫妻間感情進一步升華的指點,便是破而後立,徹底將此事攤開,從此二人便有可能真正夫妻一心,再不分彼此。

  想到這裡,雖然心中立時浮升起一絲對靖川公子強烈的妒忌,但燕陵仍是將這惱人的情緒壓瞭下去,柔聲對妻子言道,「夫人放心,為夫說的都是真的,絕沒有騙夫人。」

  「即便夫人當初與靖川公子相戀的時候,靖川公子操瞭夫人很多次,為夫也絕不會在此事上怪夫人哪怕一絲半點。」

  話音落下,懷中的公孫晴畫原本柔軟的香軀登時微微一僵。

  燕陵直接捅破窗紙的話語,毫無疑問的令此刻正芳心柔腸百結的公孫晴畫緊張到極致。

  燕陵知妻子性格素來溫柔端莊,這點在諸女中雖較似薑卿月,但相比於後者,前者顯然面皮要薄得多,對於這樣的露骨的話,絕沒有多大的抵擋之力。

  連忙親瞭她一口,道,「為夫的話稍為露骨瞭些許,但絕對發自於肺腑,因而夫人絕無需為此而緊張。」

  聞言,懷裡的公孫晴畫似乎才終於聽出,心愛的夫君說的是真的。

  一顆芳心終於略微放下些許,緊繃的身子亦微微一松。

  隻見她抿著嘴唇,白皙美麗的臉上泛起一絲羞愧,聲如蚊蚋般地道。

  「妾身這樣,夫君真的一點也不怪麼?」

  燕陵聽妻子語氣中開始有瞭松動,忙摟緊她安慰道,「怎會怪呢?」

  「我傢夫人長得這般天香國色,但凡是個正常的男人追求到瞭我傢夫人,都絕不可能什麼都不做。」

  說到這,燕陵停頓瞭一下,微微一笑,道,「縱然要怪,也必須怪為夫才是。」

  懷裡的公孫晴畫聽得有些不明所以地輕抬起螓首,目光終於迎上瞭心愛夫君的眼睛。

  那雙溫柔的美眸透著深深的疑惑。

  燕陵這才微笑著道:「自然是怪為夫以前為何那般蠢!」

  「放著夫人這般善解人意的美人兒不追,反倒跟那刁蠻任性的琳陽郡主混在一起,回想起來,為夫現在真恨不得抽當時的自己幾個耳光。」

  公孫晴畫聽得再忍不住,「噗哧」一聲輕笑。

  她哪聽不出丈夫是為寬慰她而在自嘲說笑,但芳心深處仍是感動不已。

  在這一刻,公孫晴畫終破天荒第一次對自己曾經的過往情事,生出瞭一絲揮之不去的後悔。

  她抿去笑容,愧疚的瞧著燕陵道,「妾身有些後悔,當初該學你娘般堅守古禮,而不該在婚前失身的……」

  燕陵見她仍有些不能自已,便柔聲道:「過去的事便讓它過去,夫人實沒有必要這般去想。」

  「何況,夫人也知我爹娘出瞭名的伉儷情深,但當初為瞭應付北臨君,我娘不也在我爹的默許之下假戲真做的答應瞭邑上公子的追求,那段時間娘她也被邑上公子操瞭不知多少回,我爹全都知道的,但爹他都沒去計較。」

  燕離化名徐橋的事情,燕陵不久之前也已告訴瞭公孫晴畫,後者自然對他爹娘的事情有大致的瞭解。

  但燕離雖然從未明說,身為兒子的燕陵卻是知道他是一直極為在意心愛的妻子與別的男人雙宿雙飛的,隻不過為瞭寬慰妻子,燕陵才假意說燕離沒去計較。

  果然,當公孫晴畫聽到燕陵這般安慰之後,容顏終於緩和得多瞭。

  隻聽她面色微紅地道,「夫人她……當初與邑上公子戲是假,但情卻是真,他們同床共枕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夫人也說他們同床共枕,實是件很平常的事。」燕陵微笑道,「那夫人當初與靖川公子相戀時與他上過床,不也是同一回事麼?」

  為瞭完全卸下妻子的心防,燕陵不待公孫晴畫回答,先是將伸進到她衣襟內停瞭下來的手,重新開始揉胸動作,手指著重挑逗著妻子乳峰上豆大的粉嫩乳珠,進一步的追問她:「為夫有些好奇,夫人與靖川公子相戀的時候,你們二人一般多久行房恩愛一回?」

  「夫人貌美如花,想必當初與靖川公子行房定是很頻繁瞭?」

  公孫晴畫聽得耳根子都紅透瞭。

  兼之玉乳被丈夫不住的挑揉逗弄,衣襟內那對高巔巔的乳峰已因情動而比平日要漲滿得多,令到她香唇甘甜的氣息不住的輕吐出來。

  隻聽她低低輕喘著,聲如蚊蚋般的答道,「也……也沒有啦……」

  「妾身跟他……平時也沒有太多時間見面,大抵也就四五天……一回吧……」

  在確定丈夫真的沒有介意她的過往,此時的公孫晴畫心防如燕陵所料的那般,心防已卸下瞭許多,聽到這般私密且露骨的問題,雖仍是芳心無比羞澀,卻已有勇氣小心地回答心愛丈夫的問題。

  燕陵聽得呼吸微微一重,手裡不自禁地加大瞭搓揉嬌妻美乳的力度,心頭泛酸地說道。

  「靖川公子當真是好享受,每隔四五天便將夫人抱上榻子,想我夫人這般貌美如花,靖川公子把夫人脫得光光,定是興奮得不得瞭吧。」

  「告訴我,靖川公子在床上操夫人的時候,有沒有將子孫射進到夫人的身子裡?」

  公孫晴畫聽得玉腮通紅,垂下螓首,低低的「嗯」瞭一聲。

  「靖川公子的艷福,當真是無人能及!」燕陵聽得心頭極不是滋味,「夫人回回給他射進身子裡,當時就不怕懷上他的孩子嗎?」

  公孫晴畫臉紅的搖瞭搖頭。

  看著妻子面紅耳赤的動人模樣,燕陵強忍心頭的酸妒,繼續卸她的心防道:「夫人當時定然給靖川公子操得十分快美,因而根本沒法子去關心會否懷上身孕這類事,對麼?」

  公孫晴畫不勝羞赦地低聲道:「妾身……不知……」

  「瞧夫人的反應,定然是瞭。」

  燕陵這回是真的沒法再掩飾內心的酸意,手上用力道,「靖川公子的本錢是否比為夫要大得多呢,方令端莊美麗如夫人,都不僅願意給他這般抱上床去操,更心甘情願地讓他射精?」

  「嗯……夫君……」公孫晴畫粉臉羞紅地嬌喘著,終於羞澀地答道,「不是這樣的……」

  「妾身當時隻是……不能常與他見面親熱,所以每回和他親熱的時候,他都……非常的興奮,妾身也……」

  「每每當妾身……高潮後過神來時,他便已經……射進到妾身的身子裡去瞭……並非妾身願意給他的……」

  燕陵立時聽得呼吸濃重,再也忍不住,大嘴重重吻住瞭公孫晴畫的芳香小嘴。

  「唔……唔唔……」

  兩人唇舌激烈的交纏在一起,吻得難舍難分。

  自婚後至今,從未有過這般激情。

  唇分,燕陵喘著粗氣問道:「夫人,告訴我……你與靖川公子上床時,他還喜歡怎樣玩弄夫人?」

  見丈夫仍不住追問,公孫晴畫終抵受不住,大羞地嬌喘道。

  「夫君,能否別再問瞭……問得妾身好似那些淫娃蕩婦似的。」

  燕陵見狀,亦不再繼續強問,輕吻瞭她一口後,這才道,「好吧,不逗夫人瞭。為夫隻是想讓夫人知道,對於夫人過去的事,為夫是真的不怪。」

  「不僅不怪,你看,一聽夫人曾經被靖川公子操過,為夫便硬成這般樣子……」

  公孫晴畫終於羞不可奈的依偎到他胸口去,玉手輕輕打瞭他一記:「夫君真討厭。」

  羞澀不已的公孫晴畫沒有發現,心愛的夫君在收回對她憐愛的目光後,雙目浮現起的一抹森然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