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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如墜地獄

  燕陵離開巫園時,心湖仍然填滿著齊湘君那恬靜的絕美仙顏。

  如若可以,他真的一刻也不願意離開齊湘君的身邊。若能伴在她身旁,與她長相廝守,那該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

  隻可惜兩人的婚事已解,如今他想與齊湘君重新在一起,一切都得重頭再來。

  幸而讓燕陵心頭寬慰的是,在兩人重逢過後,過往對他一直若即若離的齊湘君,如今燕陵卻能清晰地感覺到,她對自己的那種如藕斷絲連般的情意。

  燕陵有信心,他定能在齊湘君無數的追求者之前,再一次,先一步的重獲她的芳心,與齊湘君再續姻緣。

  暫時拋開今夜與齊湘君再次相處的喜悅,燕陵的心神放回到瞭正事上。

  巫園離池承君的府上不算太遠,燕陵便沒有先回珊瑚那兒,而是先繞到到池承君的府上,倘若琳陽郡主還未出門,那麼他便可先跟辛奇碰頭。

  數盞茶的功夫後,燕陵來到瞭池承君的府邸處,在遠處監視的位置處和辛奇碰瞭頭。

  “公子。”

  “監視得怎麼樣?”

  辛奇抓耳撓腮地道:“真是奇怪,我明明瞧見琳陽郡主打扮得花枝招展,一副春情蕩漾的模樣,料定她今晚定會去夜會情郎的。可我守到瞭現在,仍沒看見她出來。”

  他皺著眉頭,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

  燕陵遙遙望著遠處安靜的府邸大門,拍瞭拍辛奇的肩膀,道。

  “辛苦你瞭,辛奇,你先回去吧,我在這兒守一會看看。”

  辛奇拍拍胸口道:“這種小事哪用得著公子親自來做,讓辛奇繼續守著就行瞭。”

  “無妨,我也隻是守一小會,若琳陽郡主再無出來便明日再監視她,你先回去吧。”

  見燕陵這般交待,辛奇也就不再堅持,“好吧,那我先回去瞭,公子。”

  燕陵點點頭。

  他雖然直覺琳陽郡主身上,很可能隱藏著一些非常有用的秘密,但也隻是他的直覺而已,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能守到她自然最好,守不到也不礙事。

  但就在辛奇離開之後沒過多久,燕陵就看到王府裡的下人行色匆匆的出來,備瞭一輛馬車。

  燕陵認出來那車子正是琳陽郡主平日出行所乘坐的,他立刻就打起瞭精神。

  果然沒沒過一會兒,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琳陽郡主,就在一群仆從的恭送下登上瞭馬車,車子接著順著王街大道一路往東大街的方向行駛去。

  燕陵不禁感嘆自己運氣不錯,屁股都還沒有坐熱,就等到瞭陵陽郡主出行。

  他跟在馬車的後方,一路遠遠的緊追。

  琳陽郡主乘坐的車子行駛的很快,燕陵必須展開腳程遠遠的吊著,才沒有被拋下。

  他對於辛奇所說的琳陽郡主打扮的這麼漂亮,是要去會她的情郎這個說法並不否認,因為燕陵也覺得這是極有可能的。

  從他以原來的身份重返傢族之後,他就感覺到琳陽郡主對自己的態度與以往有瞭雲泥之別。她不僅不再像以前那樣纏著自己,甚至對自己的存在也似變得可有可無。

  以琳陽郡主刁蠻任性的性格,換成是以前絕對不可能這樣,唯一的解釋就是在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裡,琳陽郡主已經有瞭新的情郎。

  對於這個猜測,燕陵沒有絲毫難過,反而感到如釋重負。

  他早就被琳陽郡主給糾纏得有些煩瞭,隻是她身份貴重,不是自己想要撇下便可輕松撇下的。如今她有瞭新的情郎,主動不來糾纏他,燕陵高興都來不及,絕不會有任何吃醋之類的情緒。

  遠遠吊在馬車的後方,足足跟瞭有半個時辰的時間,車子終於在一座頗為氣派的府邸前停下。

  但燕陵卻愣瞭一下,眉頭微微皺瞭起來。

  因他發現,琳陽郡主大半夜前往的地點,並非別處,而是燕陵今晚才透過齊湘君正式結識的車少君的府邸。

  琳陽郡主打扮得花枝招展趕往的地方竟是此處,可說大出燕陵的意料。

  車少君的父親平陵君乃楚王二子,而琳陽郡主的父親池承君則是楚王的三子,雖說此前燕陵也曾看到琳陽郡主在車少君府上出入,但那個時候儲君北臨君尚在,琳陽郡主與車少君的關系與現時大不相同。

  雙方的父輩在當時並沒有競爭關系,琳陽郡主與車少君走得近十分正常。

  但現時情況已完全不同。

  燕陵實在有些難以想通,琳陽郡主大半夜前往車少君府邸的理由。

  但此時已容不得燕陵多想瞭。

  琳陽郡主的車子已經透過側門,駛進瞭車少君的府邸裡。此時燕陵若不趕緊跟上,待會要在車少君偌大的府邸裡面找到琳陽郡主,將耗費太多的時間。

  不容多想,燕陵立刻借由著夜色的掩護,悄悄地來到瞭車少君府邸的邊側高墻之下。

  窺準瞭小巷裡無人的時機,燕陵輕輕的縱身一躍,就攀上瞭近乎三丈高的高墻。

  他並沒有著急地翻墻過去,而是先悄悄地探出一個頭,借由夜色的掩護,憑借著他已提升至近乎人類極限的目力,在車少君的府邸裡先行探尋瞭一遍。

  車少君雖然是王室子弟,但他的地位顯然不及儲君之子的令少君,他府裡的防衛力量並不算多,一通掃視下來,燕陵隻看到瞭兩撥巡邏的守衛,連惡犬都不見半隻,省卻瞭燕陵大把功夫。

  確認巡邏的隊伍走遠之後,燕陵才輕輕松松的翻墻下來,躍進瞭府裡。

  他的耳邊隱隱約約地捕捉到瞭琳陽郡主說話的聲音,後者像是在焦急地詢問著府裡的下人什麼事。

  燕陵凝下神來傾聽的時候,琳陽郡主的聲音清晰地傳瞭進來。

  “知道瞭,你們都退下吧,沒有本郡主的吩咐,不許任何人進來。”

  “是郡主。”

  琳陽郡主的聲音充滿瞭欣喜之意,且當中的迫切毫不掩飾。

  燕陵心中一動,立刻就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悄悄地摸去。

  辛奇果然沒有猜錯,琳陽郡主這麼晚出來,的確是來會她的情郎來瞭。

  隻是不知這個能夠得到琳陽郡主芳心的男人,究竟會是誰呢?

  琳陽郡主雖然任性刁蠻,但她出身優越,眼光極高,一般的男人絕對難以入她眼睛。

  而這個男人既然能夠得到刁蠻如琳陽郡主的芳心,並且在能在燕陵以原來的身份回來後,仍然讓琳陽郡主絲毫沒有要與燕陵再續前緣的意思。

  僅從這一點,燕陵的心裡就對那個男人生出的不小的好奇心。

  燕陵的感官之敏銳,已非常人所能企及,一路上他無驚無險的避開瞭兩隻巡邏的守衛隊伍,悄悄地摸到瞭琳陽郡主身邊不遠。

  他見到琳陽郡主走進車少君府邸西園裡的一座兩層小樓裡。

  正門未關,親眼看著她如乳燕投林一般地投進到瞭一個身著藍色衣袍的青年胸前,旁若無人地與那個藍袍青年熱烈的擁吻瞭起來。

  躲藏在暗處的燕陵看得心中一震。

  一雙眼睛不由自主的微凝起來。

  燕陵做夢都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在車少君的府邸裡看到這個人。

  摟抱住琳陽郡主,與她激情相吻的藍袍青年,年紀看上去約二十七八歲,與車少君相仿。

  但是跟車少君平平無奇的長相相比,此君不僅身材高大挺拔,五官更是俊朗無比,整個人英氣逼人。

  赫然正是燕陵此前曾在街頭上,親眼撞見那個與公孫晴畫親熱同行,與他妻子眉目傳情的那個貴氣青年。

  燕陵看得一顆心凝重瞭起來。

  眼前的一幕,真的是大出他意料,是他來此之前怎麼都想不到的。

  琳陽郡主的新情郎,竟然是他妻子的婚前情人!

  燕陵躲藏在一株大樹梢後,冷眼的旁觀著小樓裡正在激情熱吻的兩個人。

  兩人吻得激情火熱。

  那藍袍青年一邊熱吻之間,一雙大手還不停的在琳陽郡主挺聳的翹臀處,用力地揉搓著。

  燕陵過人的眼力,甚至還能夠清楚的看到,對方在搓揉琳陽郡主臀部之間,還不時地隔著衣裙,將手指按入進琳陽郡主的臀縫裡,肆意的狎玩著她。

  對方的舉動讓燕陵的心裡不由自主的聯想到,妻子在未嫁給自己之前,私底下與對方在一起時,是否也如現在的琳陽郡主這般,在與對方親熱相吻之間,妻子雪白的臀縫是否也給他這般肆意的狎玩過?

  腦海中不由自主的聯想到瞭這一點,讓燕陵心裡微微有些不舒服。

  兩人就這樣忘情的熱吻著,門也不關,但小樓附近沒有看到半個下人走動。

  僅僅從這一點,燕陵就知道琳陽郡主跟對方絕不是第一次在這座小樓處親熱。

  否則兩人不會如此放心。

  激烈地擁吻許久,兩人才終於分開來。

  琳陽郡主滿臉春情,如小鳥依人般地伏在那青年的胸前,春情蕩意地說道。

  “南哥,你怎麼這次離開瞭這麼久,人傢都想死你瞭。”

  燕陵聽得愣瞭愣。

  琳陽郡主對對方的稱謂裡,帶瞭一個南字。

  燕陵搜腸刮肚,想到瞭一個名字裡同樣帶有南字,且各方面都跟眼前這個貴氣青年對得上號的人物。

  那是出身靖川一帶的貴族,擁有楚國三大公子美譽之一的靖川公子,關南!

  不會錯瞭,一定是他!

  楚國三大公子,邑上公子祁青他最熟悉自不用說,臨安公子呂穆燕陵也曾見過幾次。

  三大公子之中唯獨靖川公子關南,燕陵隻聞其名,未見其人。

  對方的身份乃楚國三公子之一,如此便能解釋的通,他那個出身於大傢閨秀的妻子,為何會與他相戀。

  而琳陽郡主也同樣因何會在他燕陵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同樣戀上對方。

  靖川公子關南,的確在各方面都有讓兩女傾心相戀的條件與資格。

  聽到琳陽郡主埋怨的話語,關南微微一笑,道,“這次辦的事情遇上瞭點意外,所以晚回瞭幾天。”

  “你說的倒輕巧,你可知你晚回來瞭幾天,人傢有多想你嗎?下次人傢絕不讓羽哥派你出遠門辦事瞭。”

  琳陽郡主並不知道,她這句無心的話對外頭一直暗中偷聽的燕陵,造成瞭何等大的震動。

  早在方才,看到關南出現在車少君的府邸裡時,燕陵就隱約覺得自己發現瞭某種不得瞭的內幕。

  如今當他聽到琳陽郡主這句無心之話,心中才一震,確認瞭他方才的猜測。

  一顆心完全的沉瞭下來。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關南竟然是車少君的人!

  這個發現令他倍感震驚。

  因為從這一點,燕陵從中推斷出瞭另一件更加令人震驚的事。

  那就是,車少君對他說瞭謊!

  車少君雖是平臨君之子,貴為世子,但一直以來他與其父一樣,給外界的印象都是與世無爭。

  他雖然有禮賢下士的雅名,但因其本身不論從任何一方面都沒有參與爭奪儲君之位資格,所以在王都裡受到關註的目光不多。

  直至剛才,燕陵親耳聽到瞭琳陽郡主的話中,車少君派關南外出辦事。

  燕陵終於確認,靖川公子關南暗中效力於車少君!

  枉車少君今晚見到他的時候,還極之誠懇地對他說。

  齊湘君是數日前才約他單獨詳談,告訴瞭她的決定,而他聽後不覺覺得萬般惶恐,怕難以擔起此大任。

  哪曾想到,車少君打從對他說的第一句話起,就在對他燕陵撒謊!

  他早就有爭奪儲君之位的盤算。

  因為靖川公子貴為楚國三大公子之一,跟祁青一樣,他的身後有著非常龐大的貴族勢力在作支持。

  關南並非單獨一人,而是背後是帶有極龐大的利益集團的。

  而這樣一個貴族中的貴族,竟然效力於車少君,僅僅這件事便已絕不簡單。

  可恨車少君此人的城府,竟如此之深。

  連燕陵都沒有絲毫察覺到他在說謊。

  對他的誠意毫無半分懷疑。

  車少君的心機實在太深瞭。

  如果不是今晚誤打誤撞跟蹤琳陽郡主,從她與關南之間的對話聽到瞭這個秘密,燕陵說不定還會繼續給蒙在鼓裡。

  如此說來,說不定連齊湘君也同樣被車少君給瞞過。

  一想及於此,燕陵頓時就坐不住瞭。

  他幾乎恨不得馬上就折返回巫園裡,把這件事告訴齊湘君。

  但是此刻還沒有到回去的時候。

  小樓裡的兩人此時幹柴烈火,從他們的嘴裡必然還能夠聽到更多的內幕。

  燕陵絕不能走。

  他靜靜地觀察著。

  這時,燕陵看見關南唇角微微一勾,他的目光在懷中琳陽郡主那含苞待放的身軀巡遊瞭一遍。

  接著一隻大手突然間揉上瞭琳陽郡主胸前一邊椒乳,嘴角帶著壞笑道。

  “我看郡主並不隻是在想關南這個人這麼簡單,而是在掛念著我下邊那根大肉棒吧。”

  琳陽郡主給他揉得渾身一陣酥麻滾燙,嘴裡伊嗚嬌喘著道:“都……都想。”

  “人傢既想著南哥你這個人,更想著南哥這根粗壯的大鐵棍。”

  關南瞧她一副淫蕩饑渴的樣子,臉上笑瞭笑,“真是小騷貨,才幾日功夫不見,就急不可耐的想要挨操瞭嗎?”

  琳陽郡主一聽他那露骨的話語,身子扭動得更加的用力瞭。

  “都怪南哥,你每次在這約見人傢,次次都要把人傢抱到樓上去狠狠的操幹,害得人傢一晚沒被肏,就渾身不舒服。”

  “呵,郡主這可就冤枉我瞭,是郡主你主動要爬到我床上來的。”

  “我不管,反正你玩弄瞭人傢,你就要對人傢負責。南哥啊……人傢隻是想想下邊都已經濕瞭,你還不快抱人傢上樓去。”

  “就知道你這小騷貨一日不操就受不瞭,那我就滿足你吧。”

  關南一笑,接著二話不說,攔腰抱起瞭琳陽郡主,大步的朝著樓梯上走去。

  外頭處,全程聽著兩人那淫蕩對話的燕陵,臉上不由得露出驚諤之色。

  除瞭略微驚愕於琳陽郡主變得如此淫蕩外。

  更讓燕陵意想不到的是,三大公子之一的靖川公子關南,私底下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琳陽郡主本性刁蠻,燕陵比誰都清楚,這麼一個任性刁蠻的女人絕非良配。

  打從一開始,他就沒有要跟琳陽郡主發展下去的任何打算。

  她喜歡跟誰就跟誰,燕陵才懶得去理。

  他更在意的是,關南此人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畢竟對方是自己妻子的婚前情人。

  即使燕陵現已與妻子完婚,但在公孫晴畫的心裡,恐怕她最心愛的人仍然是他關南而非自己。

  如今燕陵早已把公孫晴畫當成瞭自己名正言順的妻子。

  夫妻二人之間的感情在這幾天裡,也在火熱的增長著。

  燕陵能清楚感覺到,妻子對自己態度比大婚夜時親近瞭許多,一直在朝著更好的方向變化著。

  但是妻子的心上人仍舊是橫在兩人之間的一個阻礙。

  一天妻子不能徹底的對其忘情,燕陵與妻子之間的感情,便一日無法抵達最終水水乳交融的境地。

  所以瞭解到妻子的心上人是個怎樣的人,對燕陵非常重要。

  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妻子的戀人竟然是這樣一個人。

  從他剛剛與琳陽郡主短短的這些對話裡,燕陵對他的觀感差的無法再差。

  關南根本就是一個遊戲於花叢的老手,手法老練,這方面燕陵拍馬都及不上他。

  一想到溫婉端莊的妻子,婚前與此人相戀已久,且在兩人相戀的過程之中給對方開瞭苞,不知妻子究竟與對方究竟上過多少次床榻,給關南不知怎樣肏過。

  燕陵的心裡就感到萬分不舒服。

  但不舒服歸不舒服,為瞭偷聽到更多的內幕,他還得悄悄的潛進去。

  燕陵一身夜行衣,臉上也蒙著黑佈。

  他將腳下的聲音放緩到瞭極致,悄聲無息的尾隨進瞭小樓。

  他不敢上去的太快。

  因為他很清楚,身為楚國三大公子之一的關南,一身劍技非常驚人,至起碼絕不會在祁青之下。

  但凡劍術超卓之人,耳目都比一般人要更加的靈敏。

  燕陵必須小心謹慎。

  才剛剛登梯,燕陵靈敏的耳力就捕捉到瞭琳陽郡主那嬌喘的呻吟聲。

  看樣子兩人剛剛上樓,才一進房間,就迫不及待的開始行歡瞭。

  燕陵對此並不意外,他冷靜沉著的登上樓去。

  細心的觀察,確認小樓上方的幾間屋子都是空的。

  燕陵選擇瞭跟琳陽郡主所在的相隔瞭一間的空屋,悄悄開門,閃身進去。

  他並沒有興趣去偷窺琳陽郡主與關南行房的過程。

  他隻想知道兩人接下來還會說什麼密話。

  燕陵躲藏在隔鄰的屋子裡,湊在墻邊,將耳朵貼往墻面,細心凝神的旁聽著。

  “啊……啊……南哥……用力……”

  “南哥的肉棒好大……好硬……再用力……操死人傢瞭……”

  “好舒服……還是南哥的肉棒最好瞭……”

  “肏我……別憐惜人傢……像南哥你平時幹公孫小姐那樣……用力幹死商蝶……”

  “小騷貨,幹死你這小浪穴!”

  “啊啊……插到底瞭……好深……”

  “南哥再插……再用力點插!”

  “幹!。”

  關南的喘息聲跟琳陽郡主浪蕩的叫床聲不絕於耳。

  但整個過程裡,燕陵一顆心都如古井無波般,沒有一絲波瀾。

  連琳陽郡主說個不停的淫詞浪語,燕陵都心中冷靜得沒有一點起伏。

  唯獨在聽到琳陽郡主提起關南幹他妻子公孫晴畫的時候,燕陵一顆心才狠狠的一跳,不由自主的泛起一絲酸意。

  足足接近一炷香的時間,琳陽郡主被幹到瞭兩次高潮,燕陵的耳邊才聽到瞭關南那粗重的喘息聲。

  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密集響起。

  關南正在用力沖刺,而被他操幹的琳陽郡主則給幹到浪叫連連。

  接著,燕陵的耳邊就傳來瞭關南急促的低沉嗓音。

  “快,張嘴……”

  “唔唔……嗦……嗦……”

  嗦嗦的吞吃聲傳來,接著就是關南滿足的喘息聲。

  “啊……”

  好一會之後,嗦嗦的吞吃聲音才終於停下。

  關南略帶急促的聲音傳來:“快張開嘴,讓我瞧瞧……”

  “很好,就是這樣,都吞下去。”

  隨後傳來瞭關南略帶命令式的話語。

  隻聽到“咕嚕”的幾聲清晰的吞咽聲。

  毫無疑問,必然是商蝶將關南射入她口裡的陽精盡數咽下瞭肚子。

  燕陵與幾女行房時,唯有千卉有吮舔他肉具的習慣。

  但即便是千卉,亦大多隻是在行房事之前用嘴吞吮燕陵的肉具,增強兩人的興致罷瞭。

  燕陵從未想過將陽精射入女人口裡,他覺得那是對心愛之人的極大不尊重,更不要提命女人吞下射入的陽精,那是燕陵連想亦不曾想過的。

  他沒有想到,關南竟有這樣的癖好。

  接著就是琳陽郡主略帶急促喘氣的聲音,連喘幾大口氣後,才聽到她略帶媚意的聲音。

  “南哥,你以前跟人傢在一起的時候,不會叫人傢這樣子的,自從公孫小姐嫁給瞭那傢夥後,你每次都喜歡叫人傢吞下去。”

  “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每次到這個時候,都把人傢當成瞭公孫小姐瞭?。”

  聽到琳陽郡主的話語,燕陵一顆心再次不由自主的就提瞭起來。

  關南微笑道,“小騷貨真是明知故問。”

  “就知道南哥當初跟公孫小姐相戀的時候,每少讓這位端莊溫柔的公孫小姐給南哥吮吃大肉棒,那南哥你跟我說說,你每次是否都讓這位端莊的公孫小姐,把你的精液都吞進肚子裡?”

  隻聽關南略帶自豪地道:“晴畫是個極其善解人意的閨秀,無需我明言,每回與她上床時,她都會主動把我射入她口裡的陽精盡數咽個精光,一滴不漏。”

  “吞咽完精液後,她還會溫柔地用她的小嘴細心地幫我舔弄幹凈,不似郡主,每次吞咽的時候都見你十分為難的樣子。”

  “主要是南哥的陽精味道太濃烈瞭,人傢還不太習慣嘛。”

  聽得關南對戀人的不吝誇贊,琳陽郡主略有醋意地道。

  “這位漂亮的公孫小姐還真是憐惜南哥你呢,可惜人傢已經嫁人瞭,人傢現在每晚都脫光光的在人傢的夫君身下挨操瞭,再也不能給南哥吸棒吞精瞭。”

  琳陽郡主笑意盈盈地說著,語氣之中不乏些許的幸災樂禍。

  偷聽到兩人對話的燕陵,一顆心如打鼓般怦怦作響。

  他雖已知道妻子早跟關南行房過。

  但這是親耳從兩人之間的對話,聽到妻子與情郎行房之時的細節。

  聽到關南親口說出,他妻子每每與其情郎上榻之時,總在關南射精之時主動地吸吮他的肉棒,還為她的情郎溫柔吞吮陽精。

  一股又濃又酸的醋意,立即從他的心裡呈透出來。

  成婚過後,燕陵心中憐惜妻子,縱然行房亦小心呵護,溫柔照顧著她的感受。

  哪曾想妻子與她的情郎在行房的過程中,卻是對她的情郎極盡溫柔服侍,早已為她的情郎做過瞭不知多少次吮棒吞精這樣的事情來。

  燕陵心頭泛起的醋意當真是又酸又濃,但下身卻因聽到妻子與別的男人行房歡愛的細節而生出一種別樣的興奮,令下身硬得不行。

  讓燕陵的心中無比矛盾。

  回過神來的他,心裡感到有些奇怪。

  聽琳陽郡主的語氣,她對於關南跟妻子之間的關系是非常清楚的。

  但奇怪的是,在琳陽郡主來薑氏找他之時,妻子對琳陽郡主的到來並沒有一丁點異樣的反應。

  如若妻子知道琳陽郡主與她的情郎關系這般,聽到商蝶到來,她臉上怎該多少有些不自然。

  可她當時正與自己行房正濃,聽到盛雪在門外稟報說琳陽郡主到來的時候,妻子的玉手仍情不自禁地抱著自己的腰,不舍得自己離開,面上並無絲毫異樣。

  妻子絕不是那種懂得掩飾偽裝的女人。

  她的反應非常的自然,不得不讓燕陵猜測,妻子對於她情郎與琳陽郡主之間的關系,很有可能並不知情。

  若真是如此,就意味著關南對他妻子作瞭隱瞞。

  想到這裡,燕陵心裡不由一沉。

  “啪”的一聲脆響,關南似乎在琳陽郡主身上某個部位拍瞭一記。

  惹來對方“哎呦”一聲。

  關南轉移開話題道:“不說這個瞭,我聽到下邊的人說,你日間到瞭薑氏府上?”

  琳陽郡主“嗯”瞭一聲,低低喘息著道:“我知道羽哥想要招攬他,想著曾經與他關系親密,就去試探瞭一下。”

  關南來瞭些許精神,“試探的結果如何?”

  “哼,這傢夥不肯上當,如今各方勢力都視薑氏為眼中釘,他仍不願跟我聯合,簡直不識好歹。”

  聽著琳陽郡主憤恨嘲諷的語氣,燕陵心頭微震。

  他當然聽得出來,兩人對話中的對象指的是自己。

  琳陽郡主日間接近他,甚至一度還表現得一副情意綿綿的樣子,果然根本就不是要跟他舊情復燃,純粹是要來利用他。

  他雖對琳陽郡主沒有半點情意,但怎麼樣她也算曾經是自己的女人。

  如今見她如此費盡心機的算計自己,燕陵心頭有些說不出什麼滋味。

  平復起心境,燕陵接著傾聽下去。

  隻聽到琳陽郡主恨恨地補充道:“這傢夥想也不想的就回絕瞭我,於是我又故意提議要介紹他跟羽哥認識,去對付司馬道,還故意透露瞭司馬道就是當初襲擊他們薑氏一族的幕後黑手給他知。”

  關南沉著聲問:“他反應如何?”

  “他表面看沒有懷疑我的話,看上去很吃驚,但是我感覺他還是不會跟我合作。這傢夥回來之後變瞭很多,跟以前差別很大,坦白說,我現在太不喜歡他瞭。”

  “既是如此,你以後也不用再去試探他瞭。”關南聽後淡淡地說,“以免給他察覺到什麼,壞瞭世子的大計就麻煩瞭。”

  琳陽郡主有些不解地膩聲問,“為什麼?”

  關南淡然一笑:“因為巫神女已經親自出手拉攏於他,有巫神女出手,不愁他不站在世子這邊。”

  當關南那信心十足的話音剛剛落下,隔壁屋偷聽的燕陵,心頭終於狂震。

  他剛剛不久之前,才跟齊湘君及車少君密談結束。

  這邊的關南早早就已知道,齊湘君親自牽線他跟車少君相識這件事。

  唯一的解釋,就是不僅車少君在撒謊。

  就連他心愛的齊湘君……

  亦對他有所隱瞞!

  分析出這一點之後的燕陵,一顆心陡然間紛亂呈雜。

  自從流落於殷境之後,他的心性已堅毅如磐石般近乎堅不可摧。

  但他清楚,自己的心中仍有弱點。

  那就是他最為心愛的女人齊湘君。

  隻有她,現如今仍能夠對自己的心境造成重創。

  因他割舍不下心中對齊湘君的情意,仍強烈地在乎於她。

  對齊湘君,燕陵雖說對她仍有所保留,不敢完全透露。

  但對於她所說的每一句話,他可說都是無條件的完全信任的。

  可是現在……

  他竟發現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對他同樣有所保留。

  這個發現令燕陵心中痛楚,難以傾泄。

  “真的能行嗎?不是我懷疑巫神女,而是這傢夥變瞭很多,現在的他太冷靜沉著瞭,他未必會因為巫神女而改變傢族立場。”

  “世子起初也有跟你同樣的疑問,不過你放心吧。”關南信心十足地說道,“他雖然跟巫神女解除瞭婚約,但據世子確認,他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的迷戀巫神女。”

  “隻要巫神女適時的給他一些甜頭,絕不愁他不答應。”

  琳陽郡主聽得語帶嘲諷地道,“明明婚都解瞭,仍對巫神女死心不改,可笑這傢夥還不知道,巫神女心中喜歡的未來夫婿早已有人選瞭,這傢夥註定隻是癡心妄想。”

  琳陽郡主輕飄飄的一句,終於如同九天驚雷一樣。

  轟隆的直劈向燕陵。

  他整個人隻覺得虛虛蕩蕩。手足四肢一陣冰冷。

  難以置信!

  今夜這誤打誤撞之中的發現,幾乎讓他從天堂如墜地獄。

  僅剩琳陽郡主方才那充滿嘲諷的話語,在腦海中不停回蕩。

  “巫神女心中喜歡的未來夫婿,早有人選瞭……”

  “他註定隻是在癡心妄想……”

  “癡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