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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上)

  黃昏的餘韻。渲染美人的腮紅,繁星似眸,月光沐浴,誘惑星辰。夜幕垂帷,垂涎羞色的同時,也將春色收斂。

  成熟誘人的嫁裝,佳慧以特別的面貌呈現在我的面前。從老白手裡接過她的手,我就清楚將要發生的美妙,不再是掩藏在睡夢裡的獵奇。

  豐腴的軀體,即使隔著婚紗,依然能感覺到香艷旖旎。內心泛起的漣漪,令我的雙臂充滿力量,輕易便將她連同婚紗托抱起來。從樓下客廳掩著階梯,穩穩地將她抱到客房的床上。

  客房,將是這場特別婚禮的婚房。反客為主,也預示我要翻身做主。女婿睡嶽母,魚水之歡,將成為現實。

  看似不倫,卻不再顧忌,不必道貌岸然地強迫自己,欲望的雞蛋,脆弱的蛋殼已經被敲碎,嶽父親手將蛋殼敲碎,蛋清和蛋黃將在今夜攪和在一起。

  不要用道德綁縛,也不會接受指責。老白的成全,在這場倫理與肉體的交合前,我已經得到授權。禁忌的大門,權利的轉移,門卡操持在手,我可以堂而皇之地進入,將她徹底地摟抱。

  吻上紅潤香唇,舌頭頂開兩片花唇,徑直闖進她的唇腔,觸碰她的香舌。她的舌頭仿佛受驚的母鹿,企圖往後躲閃,卻被我頂住,粗糙的舌頭交纏著美人的口舌,壓迫她無處躲閃。霸道地享受著她的香舌淋漓,席卷著腔內分泌的津液,貪婪地品嘗幹凈。

  唇咬著唇,舌觸著舌,交纏間將嘴裡的空氣排擠,一種窒息般的溫熱,蕩漾在心頭。我能感受到,舌頭抵觸到她的體溫,那是遊離在靈魂與性的溫度,她在升溫。

  沒有停止,繼續熱吻,讓她感受我的熱忱,放開香舌,從唇瓣開始沿著面頰,玉頸,以及耳垂等地,一路親吻。所到之處,白裡透粉,還沒有種下草莓,她便呈現紅潤的狀態。

  薄薄的耳珠,仿佛玉玲瓏,忍不住一口含住那耳朵最敏感的肉墜子。不時用舌尖撩撥,嘴裡吐氣,毛道長的呼吸法,微微一吐,淡淡氣息撲打在她的耳墜。她忍不住輕嚀一聲:「哎呀,癢…」

  心裡一安,美美地舔吮,細細地磨蹭,然後留在她的耳邊:「我想親吻你的每一寸肌膚…」

  呼吸,她的呼吸些許短促,耳垂的羞紅,點綴著我的口水,這是我吻過的地方。

  十年前的新婚,洞房時的表現,小心翼翼,拘謹得像個膽小鬼。而今夜,不必再端正伺候公主的心態,而是平等,平靜,且熱情。

  嘴裡親吻熟齡的肌膚,不及某人的雪白,卻美得真實,觸手滑潤,沒有松弛感。那種更契合玉感的膚體,浴液潤過的淡淡體香,忍不住用舌尖

  舔吻。興奮地味蕾嘴不饒人,手裡也在忙活。

  雪白的婚紗,帶著上世紀的設計美感,上半身抹胸處是U型領口,不及V型深邃,但可視角度更寬廣。也許是迎合當年相對保守的風氣,一條輕薄的雪紗從坎肩到抹胸處,遮擋春光。時過境遷,現在再穿,根本掩蓋不住傲人的身材。

  人到中年,老白的體態發福走樣,而佳慧卻仿佛得到老天的眷顧。身體逐漸豐腴,幾乎都擠到胸脯和臀部。幾欲撐爆的巨乳,以及走動時的渾圓肥臀,無形中讓她保持容顏凍齡的同時,更具有女性的魅惑力。現在,隨手將那件阻礙視野的雪紗摘去,瞬間裸露半個酥胸,那堅挺且圓潤的球體,即便隻是半個球體,也能令無數男人垂涎欲滴,想要化身色中餓狼去啃食一番。

  無怪佳慧拋頭露面,大多穿著那些商務風濃鬱的保守裝扮。眼看著酥胸側露燃爆的萬種風情,沒有化身為狼的狂躁,但也忍不住伸手去握,入手便質感極佳,保有水球般的彈性,女人是水做,這話不摻假。

  猶抱琵琶半遮面,固然美,但我更希望盡在掌握。手掌將胸紗下拉,柔嫩的爆乳便跳脫出來。雙掌齊上,左右各握持一隻,發覺把握不住全貌,隻能依靠上下左右的方位變化來體驗。

  一掌貼合乳面,五根手指施加力道,將乳房揉捏,變幻形態,深刻體驗女人的可塑和博大。過去很多年,我也曾撫摸過一對嬌乳,規模要小氣不少,而記憶裡,她似乎也不願我把玩太久,生怕會導致不再堅挺,而我隻能怏然停下,顧全女人愛護身體的考慮。

  雙掌如爪,捧著堪是完美的巨乳,那種舉手間的掌控感,心神蕩漾。相比年輕女孩的裸乳,心裡多少抱有哥哥般的疼愛不敢肆意蹂躪,而眼前這對成熟美乳,保養得極好,藝術美感極佳,心生褻玩的同時,張弛的力道,用指尖的揉捏和擠壓,宣泄即將而來的性情。眼睛是心靈的窗戶,而心胸開闊,則是走進心靈的途徑。

  胸部按壓,毛道長傳授的按摩手法,有瞭運用的機會。手指捏著乳頭,粉紅色如花蕾,禁不起挑撥便羞澀。

  佳慧忍不住低吟,哼出一兩聲便停口,顯然在壓抑某種情緒。但高低的變化,呼吸起伏的節奏,無不說明,她的身體正在變化。欲望,燃燒身體的情欲,手掌揉捏奶球,手指撥弄,捻著粉紅乳頭的同時,乳面的溫度因為撫摸有所升溫,乳頭變得發脹,發硬,已經沒有最初的羞澀,充實許多。

  從香肩親吻而下,來到高聳豐盈的乳區,將奶峰上的乳頭吸入嘴中,舌尖輕抬,隻用最靈敏的部分拍打,頻率越來越快,但見佳慧嬌喘氣息凝實,唇瓣抿動也越來越頻密,靈活的舌尖進一步敏感的奶珠,高頻造成的又酥又麻的刺激感,如乳暈般散開。手法按壓的乳穴活絡,性的敏感度恰似荷葉滑開,一滴露珠便能讓她搖曳。

  口水順著舌尖濕潤奶頭,使得它愈發鮮嫩,接著裹吸入口,開始吸啜,齒牙輕輕地剮蹭,從奶峰和乳面的平行處細細摩擦,已經凸起奶頭變得更為峭立。

  一手握持著乳房,協助裹吸,另一隻手也不停下,繼續揉捏另一隻雪乳,很快白嫩便在爪牙下變得通紅。

  俯身叼著奶頭,嗅到乳峰的母性氣息,連著大口啜吸,一嘴的奶香。並不是真的分泌出奶水,而是口水潤過後的芬芳。也許,佳慧用的是牛奶類的浴液品,即使在清洗後似有若無的香味殘留。又或是心理作用,潛意識裡存著某種憧憬,貪婪得像個孩子,裹吸,迷戀情感的溫存。

  手掌地愛撫,把握糅合的節奏,嘴裡得勢不饒,那吸吮的熱情漲得顆粒鮮明。卻聽美人嬌喘:「別吸瞭,又沒奶,嗯哼…」在裹吸和細細切咬的催化下,情緒也逐漸被帶動。

  一手繼續捧得肉杯,一手則轉下,從紗裙的下擺提瞭幾分,便從下面指滑著肌膚往幽深處尋去。這種上世紀的婚紗,不講究後來那種長曳裙擺營造得會場效果,而是將裙擺弄得蓬松,蓮花藕燦,藏著一雙雪嫩的美腿。掌指撫摸滑膩的肌膚,蜿蜒向著雙腿間的丘地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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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之欲出,吐息情動,肌膚仿佛附著特別的溫度,從清涼轉溫,爾後泛起滾滾熱意,從額頭,臉頰,頸肩,蔓延到全身。情欲的火種,仿佛如炭木撩撥,股股暖流淌在身體,呼吸,喘息,不自主地反應,這才沒多久,嬌軀便抵禦不瞭雄性灼熱的觸及,被對方的體溫磨蹭到燃,內心積蓄的渴求正在被逐漸喚醒,下意識地扭動,更像是主動乞求更進一步。

  新婚時的婚紗,因為軀體的豐盈,被撐得緊湊,而下半身收攏厚實的紗裙,卻悶得嬌軀更為滾燙。佈料摩擦肌膚,使得這敏感的溫熱感更加躁動,竭力地忍受,不想呻吟出情欲的聲音。

  內心總還是想維持些長輩該有的儀態,總不能沒臉面地央求認輸。

  想著能不能先緩緩,將婚紗先除掉,散散熱,也許自己就不會被情欲燃得難以持重。童佳慧正欲開口,不料脫口而出:「啊!」

  冷不丁被這傢夥突然襲擊,花容色變,一手捂著口,生怕會吐出淫蕩的囈語。她沒想到左京得寸進尺,一手摸到私密處,手指撫弄恥丘,劃過黑叢攔花草,指尖更在兩瓣的鮑蕾,精準地尋到蜜穴,一兩寸間便扣住穴肉緊接著便加以指點,霸占穴口就地摳挖。

  童佳慧羞臊難當,這套婚紗原本就緊身,下半身擺裙的佈料繁多,所以在換穿的時候,隻穿瞭乳托及丁字蕾絲,便於散熱。這倒好瞭,這大大降低左京的得手難度,指尖隻要一條,便能將T褲給撥開,指頭便頂入淺穴,在穴口賣弄起來。

  被左京這一通指點,氣勢已然露怯,嘴巴掩不住會滲出幾聲嘢噎,調也高瞭幾許。想要收斂一些,奈何他的卡位精準,手法更是靈活刁鉆。幾下摳挖,挑弄全在敏感的薄弱處。手指連動,很快便將穴口磨合得濕潤。原本被欲火憋得滾燙的躁動,這下找到宣泄後,再經過鬼精的手指摳挖,很快便潤得穴口淫透。

  「佳慧,你也有感覺瞭吧…才幾下,你就已經出水瞭。」左京忍不住道。

  身體是騙不瞭人的,童佳慧能感受到,自己確實被左京給弄得花穴將濕潤。臉頰紅霞浮誇,被懟得花心一顫,話鋒一轉:「不要叫我佳慧,你和穎穎還沒離婚,我還是你的嶽母。」

  在這難堪的情境下,隻覺得身體的性表現未免浪蕩,急於找補一些顏面,稱謂太親昵,至少在白傢這套房子裡,她還做不到心安理得,她畢竟還是白傢的女主人:「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叫我媽吧。」

  乍聽媽字,左京一愣,確實,自己過往稱呼嶽父母,一貫也是叫爸媽。慈愛如她,將被自己采摘,想到嶽父老白的托付以及性難平,心念一動,堅定今晚想要越俎代庖,讓眼前這位美艷嶽母好好地享受性生活的愜愉。

  「行,聽你的。」一口答應下來,手勁也大瞭兩分,俯身深耕,很快,蜜穴便泌出縷絲清透,「媽,你好像又出水瞭…」

  「又嫩水分又多,好像水蜜桃,媽…你的小穴真甜…我的手指都舍不得出來瞭…」

  左京看似沒羞沒臊地一說,卻又仿佛在提醒童佳慧自己正和女婿在做兩性交流。這下,禁忌的不倫關系又刺激到心理,情欲如潮又漲瞭。

  兩根指節扣住淺穴,繼續摳挖,幽谷的蜜穴仿佛溪泉被開掘,雙鮑間細縫裡沁出滑潤的蜜汁,匯在花唇瓣凝如潮露,被手指攪動春水,心神漸漸蕩漾。在指節伸縮的同時,大拇指則按捺不住,在花唇瓣開的褶皺處,將那一顆艷紅的肉菱子撥動,原本藏羞的小圓頭,如雨後春筍開始冒尖,伴隨花枝顫動而凸起。

  心下一動,已經掌控局勢,中指借著潤滑輕易地滑進穴口,指頭在溫暖的肉腔裡觸碰壁壘,緩緩在屄膜磨動,為即將的長驅直入做準備。食指則在一畝三分的鮑蕾地將珍珠花蒂逼出,協助拇指拉扯,那小圓頭被助長,從短柱變換成飽滿的形狀。不多時的放肆,小傢夥便有些發硬,勃起的性體從低沉轉為亢奮…

  童佳慧面羞氣喘,呼吸起伏更加明顯。她能感受到,左京的手指將穴口拱張,甚至不滿足淺穴點點的性趣,對更裡面的花徑甬道更向往。指尖沾著汁水兒,在觸及到肉壁褶皺時可以從容應對,相反指頭的觸點將敏感嬌嫩撩撥得更淫浪,似乎又要有潤液被勾出來。

  原本的燥熱,因為下身的水潤,冰火交融疊成蕩漾的滋味,仿佛處於一種微醉時的舒爽,即便嘴裡不承認,但內心已經動搖,想要說服自己親近,迎合這種感覺,下意識地扭動,身體和婚紗的摩擦,指頭和穴肉的摩擦,拇指和陰蒂頭的摩擦,將她的心也磨得意亂情迷。

  瞧著美人嶽母臉上蹙眉,唇齒輕咬著僅存的倔強,真心覺得眼前被撩撥入少女嬌羞的模樣在熟婦風情裡透著一種少見的可愛。心中愉悅,手指帶著某種亢奮加快節奏,從徐徐往來轉為高歌猛進,中指直接推到第三節,頂到肉穴裡。

  「啊…不行…」童佳慧不由發出驚喚,肉穴被中指盡根插入,頓時升騰起一股強烈的刺激。雖然不是真實的性器,但這一根靈動的手指,幾乎全根沒入,已經勝過丈夫艱難勃起的長度,這種被肉指填充的異樣感,讓她感到情欲的滾燙。

  自從丈夫被嚇得患上性功能障礙癥,房事上盡可能體諒,即便是自慰時也會有所顧忌,隻用一些短矮跳蛋,而不選購那種更粗更長的按摩棒,以免產生不必要的性聯想,刺激到丈夫的性尊嚴。而現在,這根靈活有力的中指,化身沖鋒戰士,一頭便闖進花徑,這一驚,甬道形成的壓迫,將穴肉層層,擠壓到手指。

  突然的壓迫和推阻力,讓中指也卡在其中,敏感的指頭發現淺穴的開闊到指尖盡頭變得緊湊,這肉穴的花徑甬道變得很難走,但層層嫩肉的肉肌,輕輕攣膜,說不出的舒暢。

  指尖剮蹭,童佳慧嬌軀一顫,指棒卡在肉穴,過重的婚紗讓她翻身無能,推擠不出。扭動間,反倒顯得浪蕩,臉頰溫燙出紅妝,生怕會喊出什麼荒唐的虎狼之詞,連忙央求:「京京,能不能,先把手指拔出去…」

  因為白穎下藥的關系,兩人已經發生過實質行為,過程很激烈,但沒有深刻印象。而現在,彼時處於清醒,幾杯女兒紅的助興,身體仿佛來瞭興頭,敏感而滾燙,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身體裡燃燒,燒得不大,但蔓延很快,文火星子落在柴火堆,眼瞅著就到用武之地。

  「我也想拔出去,實在是裡面太緊…又溫又熱…媽你又這麼會吸…手指被吸到裡面…不好拔呀…」

  左京一嘴胡言,手指擠壓肉穴的空氣,加上因為指奸的異樣感造成肉壁的攣縮,身體形成向外的擠壓力,很快就會恢復。但童佳慧經歷少,卻信以為真,主要是白行健不會這麼使陰招,床事風格一直比較保守。

  其實入手後,左京就發現,童佳慧身兼名器,雙鮑含蕾,兼具珍珠蒂和蚌態,玉蚌含珠,更有乾坤。穴口淺顯,看似開朗,其實是極為少見的星鬥連心。毛道長養生種氣曾閑聊過,這種叫鶴回嘴,進口容易往裡越走越窄,直貫花心。而通過中指探查,美艷嶽母的妙處遠不止此,甬道崎嶇,肉多,溫潤,易出水,肉褶柔嫩,卻又容易頂觸肉壁,當真是九曲回廊,想要走通彎彎繞的花徑,必須天賦異稟才有深耕本壘的好運。

  童佳慧卻已經受不瞭,這手指連連沖撞,頂得屄穴肉壁酥酥軟麻,原本溫熱的甬道,被迫吐水降溫,那沁出的蜜水潤著花徑,指尖大力抵蹭,很快便弄得肉沫橫飛,引得深處更是花心大亂,湧出一手的蜜汁。

  啊,要死瞭,壞蛋,就知道使壞。等意識到已經晚瞭,那泄出的陰精,隨著手指抽動,會被擠得流淌出去。那薄薄的丁字褲,窄邊蕾絲和襯佈被打濕,童佳慧甚至能想象會有淫水弄濕婚紗裙擺的內襯,羞態百出,心神沖撞下,隻能嬌聲羸弱:「已經…有水…可以拔…出去…」

  「還不行,水還不夠多…一定要充分潤滑才可以…」左京口裡搪塞,心裡感嘆美艷嶽母確實是個水蜜桃,不僅胸前一對大桃,就連小穴也很快出水,側面也表面她積壓太久,今晚是攻城略地最好的機會。

  嘴硬心軟,口裡說讓將手指拔出去,臀股卻隱藏在婚紗裙擺曼妙扭動,這種口不對心,既表明童佳慧的矛盾,也反映她的身體發出情欲的信號,與其說示好,更是一種求歡姿態,盡管她還沒充分意識到,但身體已經做出最佳選擇。

  聽見嶽母那種灼灼的吐息,呼吸間也帶著情欲的熱浪。她的理智將要被情欲的海潮淹沒,床上輕搖擺動的身姿誘惑十足,尤其是爆乳入目,手指間傳來那被肉穴吸裹和推拉的接觸感沒,左京不由感到胯下升騰火熱,胯下登時堅硬如鐵,恨不得化身燒火棍,代替指棒勇闖花徑釋放情欲的焰火,將彼此的熱情燒得一塌糊塗。

  深吸一口氣,呼吸法運轉,按撫二兄弟的躁動。久旱逢甘霖,必須好好地潤潤,這事不能太冒進,隻圖自己,那是縱欲,而不是性趣。

  及時收手,媚眼迷離的童佳慧忽覺一陣空虛,啊,對,手指拔出去瞭。這雖然遂她的心願,仿佛又缺失什麼,想要再行添補。

  左京抓起裙邊一撩,腦袋便從裙擺下鉆進去,緊接著兩手抓起雪嫩大腿左右分開,一嘴親吻在膝蓋內側的肌膚,一手捧著往裡一寸寸地親吻,另一隻手則撫摸另一條腿肉,撫摸向上,轉眼便從腿膝一路來到神秘的幽谷恥丘,隔著窄長的紫紅蕾絲,上面沾染滴落的蜜汁,一口叼裹,誓將口水也留在上面。

  隔著點點的佈料,伸出的舌尖恰恰點觸到敏感,後面便是花瓣玉縫,不僅鮑肥,蚌也美味。珍珠蒂因為動情突起玉肉媚態,一手拉開蕾絲的系帶,將飽滿的珍珠入嘴,舌尖如蛇吐信,將花叢地舔得汁水流瑩。

  「不行,那裡臟,京京…不要弄…嗯哼…」童佳慧頓時心慌意亂,沒想到女婿這番操作,會自己朝自己的私密處下嘴。心裡又急又躁,擔心那裡會有腥臭味,被嫌棄得難以自處。其實這種擔心大可不必,她本就有註重清潔的習慣,有規律的生活作息,再加上健康護理,沒有婦科疾病,身體指標處於上佳的狀態,似乎不遜色三十幾歲的女明星。

  經過充分補水,淡淡的芳草氣,沒有特別的咸腥,唇吻唇,大唇包小唇,唇瓣吻過花瓣,花瓣為君開。

  左京其實沒有強烈的舔陰示好,曾經面對嬌妻也不為所動。以過去的性觀,他看重平等。白穎不是很情願為他口,而且醫師一天下來忙乎,下體的氣味會偏重,他索性放棄舔陰這種實習機會。直到今晚,才有近距離的體驗。

  童佳慧心頭羞澀,更多卻是感動,清楚女人私密處的氣味,很難被男性所喜,而現在,左京卻甘願給她舔陰。他在用實際行動表明不嫌棄,「我想親吻你的每一寸肌膚…」這話不是口號而已,他在踐行,用真誠的情感,去回應性的需求,而不是貪圖自己的縱欲。

  一個男人肯做到這個地步,要麼性變態,要麼真有心。行健,將自己托付給左京,確實,他值得托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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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場已經探尋完畢,在留下親吻的水漬,伴隨佳慧的嬌喘,我快速地脫精光,露出一身的腱子肉,以及胯下嗷嗷叫囂的二兄弟。這是坐監時練出來的成果,也是脫胎換骨的契機。毛道長管這叫善緣。

  我和嶽父母間,大抵也是善緣。所以,善緣得瞭善果,老白成人之美,佳慧就是我的善果。

  三十年前,她穿著這套婚紗,嫁給老白,而今晚,我想她做我的新娘。我希望這場交戰,能有一種儀式感。

  佳慧別過頭,發出一個細不可聞的「嗯」,算是對我的回應。是的,她答應暫時不脫婚紗,而是穿著婚紗,迎接與我的交合。

  大肉棍欲意騰騰,紫紅色的龜頭早就充血亟待釋放,考慮到婚紗繁悶,不宜再拖。將它頂在花澗,穴口早已淫水潤透,「波」,宛如親密熱吻,便紮瞭進去,很快便遇到阻礙。那不是佳慧對我的抗拒,而是花徑曲折,頗有「幽谷溝壑,遠上寒山石徑斜」的意境。

  「嚇…慢點,有點痛…」佳慧忽然叫停,示意先慢點,確實,陰穴的甬道本就難走,即便有所潤滑,但重獲新生的大傢夥,龍根生猛,強橫闖關,無疑會沖撞到她嬌嫩的窒肉,倒不如徐徐圖之,先找到正確的方式,抵達星鬥連心的盡頭,就算九曲回廊再曲折,內裡重巒疊嶂,也不用擔心失準,花心才是通關的口徑。

  醉裡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仿佛置身愛欲的戰場,長槍在一片包裹裡跌撞,幾回廝殺,最終尋找到方向,槍頭一挑,擠開緊致的肉壁,槍棒研磨壁壘愈發水嫩,一番潤滑,翻湧股股舒暢,花徑淋漓,長槍直入,花心已經無處躲藏。

  紫紅的龜頭,欲火蒸騰,動作卻不曾粗莽,輕輕地觸碰花徑端口的柔嫩,細細研磨花心。花心大顫,好一個洞天福地。那嫩嫩的嬌態,如花朵包羅,試圖裹住龜頭,花蜜和蜜蜂,水乳交融,一時間誰也舍不得離開。

  不久以後,長槍挑弄,連連點中花心。力度不大,但頻率已經加快,很快泛起陣陣酥麻,遠比剮蹭肉壁更強烈的快感,從深處發出歡愉的聲音,童佳慧如遭電擊,情欲的電流蔓延全身,那酥酥麻麻,如決堤的潮流,一陣陣襲來,散著滾滾的熱氣,燙得她潰不成軍。

  這不是一場勢均力敵的肉搏戰,雙方一交火,她就顯現敗跡。感知到左京帶給自己的這股快感潮,遠不是丈夫力所能及的,哪怕吃藥也激不起浪花。這不是情感所能決定,欲是一種生理反應,差別在於強度。這兩個人的性表現相差數個級別,難以逾越。

  以為在房事上的遊刃有餘,現在卻毫無作為。無法占據主動,完全被動的挨肏,雙方相差懸殊,尤其在情欲的催化下,童佳慧即便故作矜持,也知曉是無用功,身心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不斷消磨她的意志,很快便已控制不住。

  下體的交合處,被擠壓出類似「噗噗」的聲音,那是肉棍抽插肉穴,棒身摩擦肉壁,壓榨屄穴裡的空氣,研磨股股淫液,在頻繁的抽插磨合下,從絲磨成沫,從沫磨成漿,原本的透明被磨得抹瞭蜜漿,牢牢將兩人親密地交合在一起。

  淫水潺潺,熄不滅心裡一團火,左京的情緒也逐漸高亢,一面加快頻率,另一面則將胯下的肉棒憋得更粗長,龍龜粗蟒,雖然沒有全根沒入,但三分之二的高規格突進,也讓花心感受到滿滿的誠意,那如唇吻的裹吸,將龜頭馬眼也弄得極為舒爽。

  「媽,女婿這根肉棒,你還滿意麼?」

  童佳慧滿臉通紅,陰道裡被它塞得滿滿,幾乎容不下多餘的空間,一寸寸地抽插,一寸寸地填補空檔,直到它將整條花徑堵得嚴實,這種寸寸能感受到硬肉和軟肉推擠的鼓脹,無比充實,仿佛將十幾年的空洞全給填上瞭。

  耳墜被左京臊得發燙,雄性的呼吐的粗氣,吹到她的耳頰,這下是上面癢,下面也癢,心裡也被弄得發癢,情欲難耐。但女婿沒有見好就收,而是愈來愈進取,逐步加重力道,不再滿足花心的口吻,而是想要進到更深處,想要突破著最後的關隘。

  「媽,你的肉穴真緊,越裡面越窄,都快把肉棒夾斷瞭。」左京忍不住道,不是違心話。鶴回嘴,這種名器入穴口易,但想攻破城門,尤其她還是九曲回廊的艱澀,要不是提前將這花房打磨水簾洞滑潤,絕對能把人憋死也闖不進去。

  「又噴水瞭,淋到小龜上面,哦,真爽…」花口隱隱有決堤的跡象,在粗壯龜頭連番登門不入的撞擊後,加上她的心理也逐漸適應,花心坎肉變得更柔軟,松開間隙。仿佛夜深人靜,女人留著臥室那道門沒關,就看能不能把握機會。

  玩水上癮是吧,也不怕淹死。看著女婿一臉愜意,動作卻不緊不慢,花心那難耐的酥麻,引得陰道也一陣瘙癢,隻有龜頭在叫門,整根大肉棒卻偃旗息鼓,這讓她擔心該不是水太多,把他那團火給澆滅瞭。不應該呀,裡面的肉條還是堅實滾燙。

  就在童佳慧放松心神的同時,龍龜莽撞,頂著剛才的薄弱的間隙,一舉破宮門。花心亂顫,來不及投降,那粗大的蟒柱便直接插到子宮。硬生生頂到子宮頸的內口,前面便是大內禁宮,女人子宮最核心的部分,也是孕育生命的禁區。

  又一次闖進來,沒有憑借藥物的粗野,而是靠自己的能力,經過鶴回嘴和九曲回廊的艱難闖關,終於攻破宮門,進入無數男人夢寐以求的地方。這個地方,隻有白穎待過,自己卻是從外面憑本事闖進來的,這一刻,也宣示權屬的更迭。

  九淺溫柔,不如一次暴猛,這一下子迅猛地直入,疼得童佳慧呻吟出幾聲哀痛,嬌軀汗顫。被強硬破門,子宮頸發出委屈的抗議,最私密最神聖的子宮,被女婿的粗大有力的大雞巴給幹進去瞭。一時間,情不自禁,確實疼痛,好在花心嬌柔,頸宮也安靜下來,屄肉和宮腔配合,緩解這股疼痛,緊接著一股水流宣泄而出,澆慰因為粗蟒造成不適。

  已經闖宮成功的左京,一面親吻明艷的容顏,一面大力地抽插,不能憐香惜玉,必須一鼓作氣,鞏固陣地,否則輕易退出,這宮門一旦關上,再想放肆便不容易,開宮哪有回頭奸,日在當下。從九淺一深切換到九次全深,餘下一次淺薄,也是讓她回味這痛並快樂的滋味。

  嬌軀顫抖不已,在左京將餘下的三分之一也推擠進來,這種被肉棒征服,以武力壓迫的滿漲感,徹底擊垮全部的防線,嘴唇欲張,舌在齒間蠕動,溢滿出情欲的喘息,以及清脆的呻吟。雖然隻是簡單的「哎哎囈囈」,但連綿傳來,不是幾個語氣詞,而是一連串的密集,每次的盡根沒入,她都呻吟出聲,並且越來越急促。

  瞧著她的面頰,紅靨的浪潮更濃,性感的雙唇半張,誘人的舌頭在牙齒旁蠕動,蛾眉微蹙,額頭香汗淋漓,眼眸裡也泛起迷離,欲火和汗水,沖撞的化學反應,熏得她媚眼迷離,這一刻,美艷的嶽母,已經被他征服。但,左京沒有停下的意思。

  久違,需要一種刻骨銘心,用來回味。嶽父能做的,他也做到,老白做不到的,他更要做到。在性方面,男人總希望表現比別人更強勢,更踴躍,更持久。雙手護持著腰際,將美臀微微抬起,這種角度方便胯下的大雞巴更好地抽插,插得更深,盡可能每一寸都進入。

  童佳慧連連呻吟,粗大的龜頭不單插到子宮,女婿的雞巴更是直插到深處,順利地觸碰子宮底部的宮壁,甚至還剮蹭到輸卵管口,如果不是龜頭太粗大,她甚至懷疑女婿還有餘力開疆拓土。原本小小的倒梨形態,完全被擠壓空間,成為肉棒的形狀,子宮像是一個安全套,契合這根粗壯的龍莖龜蟒。寶劍需要劍鞘,而她的子宮已經淪為女婿大肉棒的器具。

  碩大的紫紅色,看似莽撞,卻如蛇刁鉆,全是擊打在她敏感的脆弱處,一副鉆井取水的模樣。女婿抽動越來越快,力道也強烈,盡情抒發一宮之主的權柄,引得童佳慧嬌軀連連發顫,忍不住噴出大股春水來。

  不夠,這點水完全澆不滅女婿的心火。連續近十多分鐘的宮鬥,霸道之極,童佳慧已經記不住泄幾次,但他卻保持抽動的連貫,頻率沒有減緩,次次盡根沒入,將她的小小宮體,打得一敗再敗。今晚,女婿一再打破她的性認知,本以為抵觸到花心,就已經很難,畢竟她的花徑甬道崎嶇,褶又多遮擋造成極大的阻力,丈夫血氣方剛的時候,也沒有突破中樞,反倒是女婿勢不可擋,直搗黃龍,攪得她泛起陣陣江潮。

  很快,又是一股直擊靈魂的浪湧,童佳慧抑制不住,伸手試圖摟向他的胸膛:「不行瞭,又要泄瞭…啊…出來瞭…京京,你也一起吧…」

  聽到美艷嶽母的提議,的確有射精的沖動,一想到將精子射在嶽母的子宮,射在孕育生命的禁區,心理恨不得馬上實施,但他還是忍住,活用呼吸法,可以讓他將射精的時機把控提前或者延後。他還沒有到高處,還有嘗試更多的可能。

  隻是,童佳慧還是打亂他的節奏,在摟著嶽母的腰際時,她的玉手無意間劃在他的腰椎和尾椎幾個穴位,那裡本就是練氣固陽的要害。

  「啊,到頂瞭…京京…你好厲害…媽不行瞭…放過媽…來日方長…乖…差不多…你也一起吧…」肥臀輕扭,嬌吟不絕,「我現在是安全期,沒事的,你可以射裡面…」

  誘惑,看著美艷嶽母用呻吟在乞求肉搏戰結束,左京不免有所意動。

  「京京,媽的好女婿…把你的精液射給我…嗯…用你的大雞巴…把精液射到媽媽的子宮裡…穎穎小時候帶過的子宮…好女婿…媽的寶貝兒子…要把媽媽的子宮灌滿…」

  「不行,子宮要被兒子的大雞巴撐破瞭…寶貝兒子…把精液射給媽…媽的子宮被兒子的大雞巴頂進去…對,就在裡面射出來吧…滾燙的精液,兒子要把精液射滿媽媽的子宮…好不好…」

  心神發愣,童佳慧的淫浪媚態,像是魔女的俘獲,那指尖劃過尾椎的清涼,莫名心裡一慌,緊接著馬眼便是一松,想要再加以控制,已經來不及,龜頭早已樂不思蜀,迫不及待便迫使馬眼射出一大股的白濁精漿,灌灑在她的子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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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束瞭?我不由苦笑,是否該說過於巧合呢,佳慧這指法整好就落在尾椎骨,幾個通氣固陽的穴道,這氣一散,精關便守不住。

  亡羊補牢,深吸一氣,趁著精關大開,發出最後的攻勢,龜頭直接沖壁,將大股大股的濃稠精液噴射在最深處。反正要射瞭,倒不如留下最深的刻印,將精囊積壓的精漿盡數射在佳慧的子宮。

  隨著龜頭波動,精液一股股地接續,持續一分半多種的噴射,直到精囊幾乎被耗光,滿滿的精漿全部灌在她的子宮裡。龐大的含精量,使得她的小腹也起瞭變化,等到將繁重的婚紗脫下,平實的腹部呈現出明顯的鼓起。

  汗水淋漓,抱起她準備去泡個澡,身上黏糊糊,不利於休息。便是這點空檔,也沒有浪費,將她的雙肩環在脖頸,雙手托著肥臀,將兩瓣渾圓的嬌嫩抓得緊,胯下的二兄弟頂著陰戶,享受潮弄後的餘溫,龜頭磨蹭花心,走一步,都能落到實惠。

  在浴缸裡,我和佳慧曾經發生的小故事,歷歷在目。放水的時候,佳慧紅靨猶存,張開欲說,又沒說出口。其實,我心裡也有不少話,一樣沉默。這次來登門,匆匆一見,事前沒有溝通好,便被老白推勸著,就這麼趕鴨子上架,很兒戲的過場,但就這麼真實的發生。

  彼此赤裸,佳慧撫著肚腹,一時性起的放蕩,安靜下來多少尷尬。試圖找尋其他話題來沖淡記憶。

  「你腹部這道傷,就是割闌尾做縫合手術留下的?」其實這傷口,她見過不隻一次,但細細觀察還是第一次,「開刀醫生水平這麼差麼?十公分的口子,怎麼還歪歪斜斜,一點也不工整。」

  「而且你這傷口,正常應該往下收刀,怎麼還往裡拉口子。」佳慧越看越生疑,「不太像做闌尾手術造成,更像,更像…」

  「像是拔刀時傷口斜向上,是吧?所以,急救醫生也隻能從這個收刀。」

  「你被人捅瞭?」佳慧一愣,「為什麼我從沒聽穎穎說過,她一直告訴我,你做瞭闌尾手術。」

  「因為…她就是這麼認為的。」我淡淡一笑,「被人捅,又不是光彩的事情。」

  佳慧伸手去摸,過瞭好幾年,這縫合的疤痕還是能看得清楚:「這要是被捅…當時,你該有多疼…她怎麼就相信,她應該好好看仔細…」

  是啊,如果白穎用點心,割闌尾這個謊言早就被識破瞭。「算瞭,都已經過去瞭,我現在好好的。」

  「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我本不想舊事重提,但佳慧這一刻嶽母心泛濫,強迫我講清楚。

  「也沒什麼,就是在東非出差時被幾個人給搶劫,隻要不抵抗也沒事。他們搶走我的錢包,我上前理論被捅瞭兩刀。」

  「搶就搶瞭,你較什麼真。錢,能有命重要麼。」

  「不是為錢,我隻是想要回錢包裡的照片。錢包是白穎送我的生日禮物,裡面有一張全傢福。」

  那是一張一傢四口的全傢福,我和白穎,各抱著兩個孩子。人在異國他鄉,照片是我唯一的念想,陪伴著我,也是我搏命奔波的動力。

  「當時我幾乎成功搶回錢包,沒想到他們大庭廣眾會真捅,後來我被一個朋友送醫。錢包和照片再也找不回來,我在醫院躺瞭十天…」

  「你受這麼重的傷,你怎麼一個人瞞著不說,東非,你那時候怎麼會去東非,你不是在南非出差…是怕我們擔心,所以撒謊。」佳慧臉色登時發白,嘴唇一動,半晌:「你是在南非出差時被捅…那穎穎她…」

  「應該剛從郝傢溝回北京不久,昨晚手術我和她通過電話,她說櫻桃很好吃…」

  櫻桃,櫻桃!就是那一次!佳慧身體氣得發抖,上次看過那一紙的荒唐,原來背後還隱藏這樣的事情。頓時覺得臉上火辣辣,看著我,心疼落淚,直說對不起,沒教好女兒。

  「沒事,都過去瞭。」時過境遷,我的心情不會因此而感到失望,那就是一陣風,過就過瞭。

  沐浴潔凈,扯過浴巾,我將她抱回休息,在額上留下吻痕,道一聲晚安。夜深,相互依偎,漸漸入眠。

  彼此有太多的話,需要冷卻一下,好好溝通,留待天明吧。露從今夜白,月是故鄉明。這一刻,溫柔且靜謐。

  無論夜怎麼悲歡離合,第二天的晨曦都會到來,陽光,溫暖,暫新的生活。

  從床上起身,已經七點多,洗漱穿戴好,下樓看到佳慧,穿著傢居服,並且準備好早點。

  在這點上,我從未期待過白穎,卻對佳慧的手藝充滿信心,即便是老白這麼挑剔的人,也挑不出刺。

  一頓飽食,我向佳慧表示,要先出去會個人,辦點事情,回頭再好好聊聊。

  「嗯。」佳慧給我一個擁抱,「那我做好飯等你回來。」

  自從遞交內退報告,就決定回歸傢庭,此刻她就隻是一個傢庭主婦般,等待歸人。

  老白要我多住幾天,也不能什麼都不做,有閑時還要把事情辦一辦,比如我現在要去見何慧。

  上次見何坤,他雖然不肯提供名單,但聊到何慧,幾句話,我還是要帶到。至於名單,本就是個備用途徑,甚至是個煙霧彈,找尋某些有分量的公知搞定事情,Poy的門路比我多,當然如果何坤肯答應,也能省不少功夫。

  何慧是白穎的閨蜜,隻不過這幾年互動變少,畢竟在事情敗露前,我和白穎已經定居長沙。何慧現在是婦科主任醫師。

  這次見面,聊瞭不到十分鐘,再多就要排隊掛號。畢竟她還有工作要忙,「我當醫生,不是來玩的。」

  聽得出,何慧有怨氣,有對我,也有對白穎;同歸醫生,她為病人忙碌,而白穎,老實說我也不清楚她為誰忙碌。

  將何坤的話帶到,何慧隻說瞭句「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沒有過分糾結其中:「你還有事麼?」

  我提及當年她給我們夫妻做檢查的事情,在那不久,白穎就懷孕瞭。

  「白穎懷孕很正常,她處於適孕階段,身體各項指標都符合,不能懷孕才有鬼。」何慧道,

  「可是,孩子不是我的。」我盯著何慧。

  她微微一怔:「不是你的?」隨即面色一沉:「不是你的,也和我沒關系,你應該去問白穎,而不是我。」

  「你不覺得該給我解釋。為什麼我和白穎幾年沒動靜,在你這裡做過檢查,沒多久就懷孕瞭,而且一懷就是雙胞胎。」目光咄咄,「我已經做過親子鑒定,孩子不是我的,你不該給我一個解釋麼?」

  「那好,我就給解釋。白穎找到我,向我透露你們婚後幾年沒懷上,我說這是正常,多努努力,多配合,很多年輕夫妻都這樣,而且你那時經常出差,生活作息紊亂,你們的契合度不高,成功懷上的幾率原本就不高。她一開始說等等再看,後來不知為什麼,急著想要懷孕。你如果想知道她為什麼改變主意,可以去問她。」

  「我隻知道她叫我幫你們做身體檢查是擔心你這邊出問題,如果真是這樣,也就說明懷不上孩子不是她的責任。我是婦科,不是男科,也不負責男人的生育力,架不住白穎幾次求我,所以我隻能私下幫你們檢查。白穎的各項條件都適孕,而根據你的檢測數據,你的精子活性不是很高,相比正常來說,存活時間縮短一半,你的身體指標也有不少異常,後來我經過重復檢查,差不多也是這個結果。」

  「你的意思是我不孕不育…」再次得到結果,「是不是絕精癥?」

  「我不是說你不孕不育,精子活性雖然不高,但也沒到絕精的程度。一開始,我懷疑其中是否有遺傳基因的影響,後來經過證實,幾項關鍵數值在兩次檢測裡存在較大差值,這說明精子處於不穩定狀態,我懷疑有人對你做過手腳…服用某些藥物或特殊飲品,會有殺精滅活的可能…我不是警察,不能判斷是誤食或者其他可能…」

  「我隻能說,你的身體隻要調理好,精子的活性就可能恢復,你們夫妻懷孕的可能性還是不小。後來她懷孕,我以為你們是招我的話,改善飲食和姿勢,所以這麼快懷上。這麼多年,你們也沒找我聊這事。我的結論是你們有懷孕的機會,至於她懷別人的孩子,真相她才清楚…」

  何慧幾句話便讓我無言,意思是,當年有機會有孩子,隻是白穎懷瞭別人的孩子。那真相似乎呼之欲出,但按照白穎的辯解,以及吳彤等人的說法,白穎並不是最早被拉下水的一批,這就跟懷孕對不上,難道說她除瞭郝老狗還有別人?總不至於郝小天,他那時候才幾歲。

  而如果,白穎再三堅持沒說謊,那就說明在她懷孕的事情上,有人動手腳,也許跟我的絕精癥一樣,被人偷偷動手腳,那真是用心歹毒。而有動機和條件下暗手的,大概也就兩個嫌疑人,至於是誰,就不好判斷。我隻希望不會是最壞的結果…

  「有件事,我覺得有必要跟你說。在給你們做檢查前後,有個女人來找我,她說她叫李萱詩。」何慧饒有意味地看著我。

  李萱詩。我的心一沉:「她找你做什麼?」

  「我知道她就是害我爸的那個女人,也是白穎的婆婆。直覺告訴我,這個女人不簡單。」何慧繼續說,「她希望我能在檢查報告做手腳,證明你不是不孕不育…第二次來,我跟她說給白穎的報告裡結論就是你有生育力。然後,她就說我做的好,並要我保守秘密,還留瞭十萬塊。」

  「其實,我本可以告訴她,我並沒有在報告裡做手腳,不過考慮到她害過我爸,而且看著也不像好女人,所以我就收下這筆錢,並且捐給慈善機構,這些都有記錄能查到。」何慧道,「至於她和白穎,到底誰搞鬼,那就是你自己該做判斷。我還是那句話,我隻是醫生,不是警察。」

  何慧下瞭逐客令,回去的路上,我的心卻沉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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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瑰,是最好的禮物。這是郝留香的習慣,和女士會面,他總喜歡帶上一支,不掩飾對美女的神往,但也絕不過分。

  陽光明媚,白穎覺得這是新生的開始。見面的第一時間,郝留香便送上這支玫瑰。贈人玫瑰,手留餘香。這是他的座右銘。

  紅旗招展,作為國內頂級豪車,這一路都很穩當,順利地接上孩子。

  在搭飛機前,還有一頓飯的功夫,可以用來閑聊。西式的點心,本就容易討孩子開心。

  他喜歡寧靜,訂瞭獨立的包廂,絕不會有嘈雜。孩子們享受美食,保鏢依然面無表情。

  「好瞭,學姐,你有什麼想說,可以開始瞭。」在正餐前,一杯清茶潤著口舌。

  「我知道你和郝江化合夥做生意,你聽我說,郝江化這個人不是好人,他很貪,是個大貪官,他…」

  「好瞭,學姐,適可而止吧,如果你找我,隻是抱怨的話,對不起,你這是在浪費時間。當然,能陪學姐你這樣的美女聊天,浪費時間也沒什麼,隻是我要提醒你…我是個商人,郝江化是好人壞人,貪官清官,跟我沒關系,我隻看這項目是不是能賺到錢…」郝留香淡淡一笑,「如果你想勸說我放棄和郝江化的生意,除非你能出更好的條件,或者有什麼能讓我滿意才行。」

  「你覺得我怎麼樣?」白穎繼續問。

  「學姐你這樣會讓我想歪,不怕被學長誤會?」郝留香打趣,「要是學姐舍得肉償,那生意也不是不能做。」

  「我的意思是,我是白傢的人。你叫我學姐,應該知道我爸媽的背景,你和郝江化搞這些事,就不怕查?!」

  「學姐,我要勸你。威脅,在談判裡是最不明智的一種方式,也是我最反感的一種方式。」郝留香臉上笑意淺淺,「白院長和童部長,我是不敢得罪,不過這裡畢竟是省府管轄,京官插手地方事務,應該屬於過界吧。而且,你就不擔心反而弄得滿城風雨,那點小秘密可就藏不住瞭。」

  白穎臉色一滯:「不是威脅,而是人脈和機遇。幫我,你就等於幫白傢,以後有機會,白傢會盡可能回饋…」

  郝留不由失笑:「空口白牙就想換走我這個賺大錢的項目,學姐不做生意真是屈才。在我看來,學姐代表不瞭白傢,如果你背後站著白傢,也就用不著找我,不是麼?新區計劃是省重點經濟項目,現在勢在他那邊,我沒道理不選他。」

  「學姐的意思我已經聽明白瞭,你想讓我中止和郝江化的合作項目,就得拿出等級的籌碼來交換,否則我的利益又怎麼能夠有保障。郝江化在我的項目上投瞭一個億,我可以踢他出局,難道學姐你願意出這一個億麼?」

  白穎苦笑:「我就算肯,也拿不出一個億。」

  「在商言商,隻要學姐肯,這生意一樣有的談。有錢賺,在哪裡投資,跟誰合作,又有什麼關系。」郝留香笑道,「這次回郝傢溝,本意想看看祖輩鄉土,無意間聽到一些郝傢的謠言。謠言嘛,不能太較真,不過空穴來風,未必無因。」

  「學姐想改過自新,和郝傢劃清界限,也能理解,但想以此和學長修好,那就大錯特錯。學長拿刀捅人,這說明那時是奔著殺人去的,心裡有這樣的恨在,又怎麼會當沒事發生。與其委曲求全,乞求原諒,倒不如另尋出路。」

  郝留香饒有意味:「依我看,學長和郝江化,這兩個人必然生亂,無論誰笑到最後,都難免波及到你。事情一旦破窗,不管是郝傢還是左傢,都不會有學姐你的容身之處,及早抽身才能立於不敗。」

  「你叫我走?」白穎搖頭,母親給的第一條路,一樣是讓她離開,但她怎麼甘心!

  「不是要你走,而是重新選擇。這兩個男人,學姐,你要麼過錯,要麼錯過,為什麼不考慮別人?比如…我?」郝留香淡淡道,「也許,我才是最適合學姐…那個對的人。」

  白穎抬眸:「什麼意思?」

  「我的傢族希望我能盡快成傢立業,接掌百億資產。這些年,我也算小有成就,很多女孩想嫁給我,結果都不成功…不是她們不好,而是我的心裡,曾經和一個女孩擦肩而過…後來我學畫畫,也是想把她畫下來…我沒想到,還能有相遇的一天。」郝留香註視著白穎:「學姐,你應該聽懂我的意思…」

  白穎一愣:「所以,你房間那幅畫…」

  心神意亂,女兒靜靜托著小佈丁遞到面前:「媽媽,吃…」

  白穎愣愣地張口,心裡卻漸漸明瞭,難怪這郝留香會搞這麼一幅畫,居然藏著這樣的心思。

  「畢竟是畫,沒真人好看。」郝留香繼續道,「我呢,傢產豐厚,模樣也不差,如果不是學長先認識學姐,你們又太早結婚,我不一定沒機會,公平競爭,我也不認為我會輸…也許現在,學姐,你不妨重新考慮。」

  「我知道你有怨氣,想要攪黃我和郝江化的生意,不僅虧吞掉那一億,而且還讓他失去新區項目的管制權…你也清楚,一個掌控新區項目的郝江化,和一個淘汰出局的郝江化,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郝留香道,「你想利用我的錢,吞掉郝傢的錢,利用這個項目,制造虧空陷阱,誰幫他輸血救命,就斬掉誰,一頭沒爪牙的老虎…這樣,我那位學長對付他,就不會被權力的爪子抓傷…」

  「這筆生意,我可以做,不過…作為交換,你要嫁給我…」這是郝留香開出的條件。

  白穎默然好一會兒:「你剛才說這筆生意,需要出一個億,現在又隻需要我嫁給你,難道你覺得我值一個億?」

  她的眼眸裡泛起輕夷:「如果你聽到謠言不是謠言,你覺得我還值一個億?」

  「對我的傢族來說,白傢大小姐的價值,遠遠不是幾個億能比的…」

  「原來是這樣,我說呢,是看中我的背景,而不是我…」

  「先不提我的傢族,我個人在南洋有多處房產,在英國有古堡,在法國、意大利,西班牙也都有別墅,我還有兩個酒莊…以及一個私人島嶼…我有信心能提供你後半生優渥的生活…如果你肯跟學長離婚,改嫁給我…我想這是最好的安排…」

  「事實上,我已經決定跟他離婚。」

  「這太好瞭…」郝留香話沒說完。

  「但不會嫁給你。」白穎打斷其說話。

  「哦,是因為覺得我給的價碼還不夠?」

  「不,你給的價碼很好,說真的,你給的這些,已經是我丈夫遠不能提供的。他沒有你有錢,但他盡可能給我最好…是我,是我的問題…」白穎垂目,「是我把自己看得太輕,也賣得太賤。」

  想起曾經被郝江化玩弄,自己渾然沉淪其中,已經不是廉價,而是白嫖。有時她還送貨上門。不,這甚至不是白嫖,而是倒貼。享受著左京的伺候,轉頭上桿子去伺候郝江化,這不是倒貼,又是什麼。

  「我從沒想過我可以值這麼多錢…是啊,我應該很值錢,我明明可以很值錢…印象裡,他以前也確實把我當寶的…」白穎眼中被水霧弄得迷糊,「不好意思,郝先生,一件破爛,值不瞭那麼多。而且,就算再破爛,我已經決定,再也不會賣…」

  「不是價碼高低的問題,而是一開始就不應該賣,把自己當貨物,任人擺佈;我把自己賣瞭,也出賣人…」

  「很遺憾,我同情你的遭遇,看樣子,我們的生意是做不下去瞭…」郝留香淡淡一笑,又恢復以往的笑容。

  「這生意,不做瞭。我拿不出一億要你幫我,但我會想其他辦法…郝先生,我也有句忠告,希望你能慎重考慮和郝江化的合作。因為我很清楚…」白穎一臉篤定的表情,「我的丈夫,他一定不會放過郝江化,哪怕會窮盡手段…不是為我,而是為他自己…」

  「謝謝你的提醒。」郝留香笑道,「我也提醒你,下次和異性見面,也要多點心。」

  白穎聞言,正不明所以,緊接著,便覺腦袋暈眩,伏在桌上昏過去。兩個原本坐在位子上的小娃們,在兩人談話的時候,也不知不覺趴著昏眠。

  將桌上未食完的佈丁杯收好,神風一手抱摟起男孩,正欲去抱女孩時,被郝留香阻止。

  「抱一個走就行。」

  「為什麼?」神風不明白。

  「這樣她會痛兩次…一次喪子痛,一次喪女痛…」郝留香若有所思,「不隻感同身受,還要加倍…這才是懲罰。」

  「那為什麼要抱男孩走?」

  「因為男孩,在傳統上具備女孩沒有的意義,關乎一姓傢族的延續…他的失蹤,也是刺向他生父的一柄尖刀…」郝留香道,「等把他交給接頭人,他會被送到暹羅,在那裡註射‘夏娃’藥劑…」

  「夏娃?你瘋瞭,他…你要把他變成夏娃?!」神風大驚。

  「不是我,是Poy!」郝留香面色驟冷,「這是他的決定,我們隻需要執行,否則後果你比我清楚!」

  「世界就是這麼殘酷,孩子要承受厄難,他很不幸。但不幸中的幸運,Poy交代,他答應過那個人,不會剝奪孩子的性命。」

  「消滅亞當的最好方式,如果不能殺死,那就把他變成夏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