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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下)(01)

  沒有想象中的暴怒,沒有歇斯底裡的喊叫,嶽母處於異常的平靜,就像是落水快窒息的女人被人從湖裡救起來,又迎面被潑瞭一盆冰涼的冷水,如果不是她的瞳孔隨著眼眸移動而變化,我幾乎要懷疑她陷入失覺。

  「你不會讓我對他們下手,是麼?」當我艱難地從嶽母拽下那張日記頁,嶽母突然打破這個平靜。

  我握著嶽母的手,柔聲道:「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交給我,好麼?」

  嶽母的心絕不平靜,她是一座還沒爆發的火山,隨時都可能失控,兩座火山同時爆發會發生什麼,我無法想象,以嶽母的能量,她要是爆發,不要說囚徒計劃,甚至連我恐怕也很難保全,必須讓她冷下來,讓這個火山陷入休眠。

  嶽母看著我:「京京,別恨媽。」

  「不恨,不恨。」蹲在膝前,用她的雙手捧著我的臉頰。

  嶽母笑瞭,笑得有些勉強,掩藏不住眼裡的難過:「你娶穎穎,白傢對你不住。」

  她的聲音有些輕哽,我知道她的意思,如果我和白穎能夠生活很幸福,那麼白傢暗中操盤讓我們認識、戀愛和結婚,便是父母之命,成人之美,可是現在,我的婚姻慘遭欺騙和背叛,而我更像個笑話,嶽母無比內疚。

  從白穎口中得知郝白奸情,她就已經心傷累累,那麼我遞上的這張日記頁,則讓脆弱的內心登時支離破碎。

  今天的打擊,對她太大瞭,她無法想象乖巧溫柔的女兒,那個本該美好動人的掌上明珠,不僅被一個糟老頭子給玷污,而且還奪去任意把玩,在女兒女婿的婚房裡,在那張結婚照前,在女兒女婿的睡床上,女兒會給那個老畜生舔雞巴,而且還拉李萱詩這個惡毒女人一起舔,吃「櫻桃」,這婆媳淫亂,無恥之極!

  「原來,穎穎已經變這麼壞瞭…」白傢的珍寶被糟蹋成賤貨,她怎麼會不心疼,不心寒。

  「京京,這上面寫的,你敢相信麼?」嶽母無助地看著我,仿佛所見滿目皆是瘡痍。

  「我…不全信。」我寬慰她,不想再傷害這個女人。要說不信,完全是假的,那我等於騙我自己,因為我也是間接參與者,「櫻桃」歷歷在耳,隻知誅心,我的右下腹那條縫合處的疤痕依然可見,醒目的諷刺。當然,我也不會完全相信,這是李萱詩親手寫在日記裡的,人做瞭違心的事,總會從內心為自己洗脫,要說整件事裡,李萱詩都是無關者,我想也不太可能。

  「日記不一定是事實,也許李萱詩誇大瞭…」

  「你是好孩子,要是能一直當我女婿,該多好啊。」嶽母不傻,她理解我的用心。

  「不管我和白穎以後怎麼樣,你和嶽父都是我最親的傢人。」白傢對我的疼愛,並不虛假,雖然得知我和白穎的相戀是被安排的,但白傢隻是創造瞭機會,決定選擇白穎的人是我自己,這結果隻能我自己背。

  「我本來就是你的好女婿,好兒子。」我看著面前這個女人,「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嶽母。」

  嶽母一時動情,將我摟在懷間。我的腦袋被摟在她的胸脯上,那兩團的豐碩,如今的親近,嶽母雖然穿著浴袍,但輕薄的夏季款,並不會阻隔太多的感受,我能感到它們的豐滿和圓嫩,甚至嗅到那抹過浴液的體香。

  嶽母顯然低估成熟女人對我的誘惑,尤其是沖涼後,那種清爽的體香,那被胸膛喚醒的欲望,瞬間將理性淹沒。

  我感覺體內一股熱流,口感舌燥,胯下原本安分守己的猛禽,漸漸從午睡裡醒來,蠢蠢欲動。

  在嶽母放開我後,我一口親在她的臉頰,親吻眼角沁出的美人淚,淡淡的酸澀,卻讓我覺得甜蜜。粗糙的舌頭,親吻她臉上的肌膚,直到兩瓣可口的紅唇,親吻上下唇瓣,舔吮柔嫩的唇肉,在她流露出吃驚的眼神時,我的舌頭已經撬開嫵媚的美唇,從兩片唇間侵入她的唇腔,舌尖觸碰到那片粉紅柔軟。

  嶽母不敢置信地看著我,或許是被我這突然的舉動驚到瞭,她居然忘記抵禦我的入侵。

  這樣的機會,我當然不會放過,嘴唇含住她的柔軟的潤唇,將唇肉含在嘴裡輕輕的吸吮起來。

  「唔…」等到她回過神,我已經堵住她的雙唇,大舌如蟒蛇吐信子一樣,將唇腔裡的美人舌卷弄,舌尖舔著舌尖,她越想後躲,我就越得寸進尺,不僅品嘗她的兩邊紅唇,更是長驅直入,舌卷那條美人舌,香滑又嬌嫩的舌頭,這種興奮觸及我的靈魂。

  我親吻過好幾個女人,可是沒一個像她一樣,好像能點燃我的生命之火,哪怕和瑤妹、尋尋這樣處女親吻,依然沒有這種歡躍和渴望。我知道這個女人是白穎的母親,我的嶽母,我的半個媽,我還知道她如果發火,可以讓我死無葬身之地,但那又如何,這一刻,我就是想要親吻她,親吻她的唇,親吻她的舌頭,親吻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我渴望這個女人,哪怕她是我嶽父的女人。

  嶽母想要側過臉躲避,但我還是緊隨其後,強勢入侵她從唇腔,用大舌勾住她的香舌,想要吸進嘴裡,霸道的舌頭抵在她的嬌舌尖,美人舌宛如一個委屈的小媳婦,哭哭啼啼,將一股股津液哭出來,我則是忙不迭吸吮嘴腔裡的香甜,將她的舌淚吞進嘴,品嘗一番口舌美味。

  「嗯…嗚嗚…啊…」嶽母的鼻間嬌吟,我的興致更高,兩舌的纏綿讓她有幾秒的恍惚,我看到她眸裡有動情,舌尖也不再抗拒我,但很快,她又將我推瞭出來,不僅將我的舌頭拒之唇外,甚至還想推開我。

  我的手落在她胸腰處的袍扣,嚇得她連忙握住我的手,迷離且迷人的眼眸展露幾分羞怒,張開剛閉合的雙唇。

  「京京…我們不能這樣…」

  「為什麼不可以,在北京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我看著那張絕美的臉。

  「那不一樣。」嶽母想要辯解。也許那時以為白穎隻是一夜情,她以性作為補償,隻是一次性的交易,甚至還不用到那種程度,隻憑手或腳就可以,然而知道女兒已經深陷淫欲,她不會天真以為代女受過,就能讓我們夫妻重歸於好。

  而且,這不是幾個吻或是手足欲就能善瞭,她清楚我這隻扣在浴袍系帶上的手,隻要輕輕一拉,後果是什麼,那將是足以讓我,讓所有男人都為止瘋狂、迷戀的美景,生出想要占據、掠奪、侵略,回不瞭頭。

  「京京,我是你的嶽母,是你半個媽,我們這樣就是亂倫,你明不明白?做瞭,就回不瞭頭!」

  「我明白,可是我更知道一件事,我喜歡你,我渴望得到你。」我凝視著眼前的佳人,說著真誠的告白。

  「你不是問我是不是戀母嗎?是,我戀母,我愛戀你—我的嶽母,你知道的,你早知道我喜歡你,我愛上瞭你。」

  「別說瞭…我們不可以,我們不能對不去穎穎…」

  「對不起穎穎?我們有什麼對不起她的?。」我盯著嶽母,「是你們白傢對不起我,是白穎對不起我!」

  「你想要推開我這個女婿,那白穎呢?她可沒推開她的『郝爸爸』!」

  嶽母看著我,眼神的抗拒開始松動,瓦解,她選擇閉上眼,將手慢慢地松開。

  「如果,你真的想這樣…隻是想這樣…」

  她的話讓我全身微顫,心頭有些猶豫,真的要去傷害這個女人麼?可是,我清楚,像這樣的機會,可能隻有一次,放棄就再也沒有瞭!

  現在是她最脆弱的時候,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童副部長,她隻是一個女人,一個被女兒傷透心的女人,一個覺得對女婿虧欠的女人。這一刻,她僅有的防禦,脆弱不堪,我能夠輕易擁有她,得到她,進入她。

  我、要放棄麼?放棄得到這個我曾經幻想很多次卻永遠無法得到的女人?不,我不願意,這是我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是她女兒背叛我所必須要補償給我的機會,這是我應該得的,我不會放棄!

  我扯開嶽母的浴袍帶,寬松的浴袍,輕輕地滑落,一具堪稱完美的胴體呈現在眼前。

  豐碩的乳房極具吸引力,那圓潤的雙峰,白晰豐滿,如川海澎湃的規模,令我忍不住想要入手,這應該有D…不,至少是E奶,和白穎的雪乳完全不是一個量級,也許這就是母親的偉大。

  我不是特別熱衷於巨乳,觀感很重要,有些女人的乳房很大,但同樣令人倒胃口,尤其垂得厲害。而嶽母這對E奶,不僅是大,而且又圓又挺,我幾乎懷疑她是不是做的,伸手抓撫一隻巨乳,入手便感受到那隻柔嫩,「唔」,她低吟一聲,似不適應被丈夫以外的男性觸碰,閉目忍受。

  我卻飄飄然,有種沉醉於仙樂的感受,這麼嬌柔,恣意撫摸、揉捏,絕對沒有隆過胸,填充打針都不可能,絕對是純天然,這種手感連白穎也望塵莫及,明明是生育哺乳過的成熟婦女,在乳暈處居然也找不到歲月摧殘的痕跡,不要說多數女人那種深褐色,就連二三十歲的少婦那種艷紅也不是,卻依然是粉紅狀態,這令我實在疑惑,莫非嶽父從未品嘗這入口入手的尤物?問世五十年的豪車,居然像新車一樣嶄新,難道隻為收藏?!

  再看嶽母的玉頸往下,肌膚白皙,雖然不是珍珠白,更像是象牙白,乳白的膚色,淡淡的典雅自然,一手按撫小半個乳面,揉捏滿意的形狀,一手則按在也平滑的小腹,她的腰肢纖細,如果不是徹底敞開身材,我想象不到除徐琳外,嶽母也有這樣的腰肢,甚至比徐琳更漂亮。徐琳略窄一些,但必不可免有健身後的輕微皺痕,而嶽母卻沒有多餘的贅肉,她完全是靠多年的飲食和自律管理,所以肌膚非但不松弛,而且還有如新婚少婦的彈性,李萱詩如果不依靠每年大筆的醫美保養,這兩個曾經譽為絕代雙驕的女人,應該早就被分出勝負瞭。

  將埋在嶽母圓挺的雙峰間,聞著醉人的乳香,一手各抓著乳房,感受她的「偉大」,那柔軟而嬌嫩的握持感,在掌力和指力的作用下肆意變形的靈活度,確實令我愛不釋手,這就是我心裡渴望的完美乳房,情動不已覺得口舌幹燥,便伸出舌頭在嶽母粉紅的乳暈上環繞、舔弄。

  嶽母雖然閉著眼,強忍著,我能感覺到她有反應,她的乳房顫巍巍,胸脯隨著呼吸節奏起伏,她的喘息就像是女神的鼓勵。

  我張嘴將那凸出的乳頭含進嘴裡,不時用舌頭挑逗,又吸又吮,然後再用舌頭裹著,雖然沒有奶水,依然覺得香滑可口。一手撫摸這乳房,嘴裡含著乳頭,另一手則壓在著她另一隻乳房上,手指揉搓另一隻乳頭。

  恍惚間,我仿佛回到小時候,想念曾經被李萱詩用乳汁孕育的感覺。我當然不會有幼兒的記憶,而是一種熟悉又渴望的氣息,這是女孩們無法給予我的,也許是母親獨有的味道,現在我在嶽母這裡體驗到這種感覺。乳房是神聖的,對女人來說是私密,對男人而言是渴望,不管是小時候還是長大成年,我雖然失去母親,卻還有嶽母,她是我半個媽,我留戀這種味道。

  「嶽母大人,小婿要吃奶瞭。」我低聲說道。

  嶽母沒有回應我,而是用手捂住小口,她沒有睜眼,但臉頰湧現一片霞紅。

  剛才的舔弄,嶽母肯定感受到快樂,懷抱這種想法,我渴望讓這個女人擁有更多的愉悅,我的雙手大力地揉捏白嫩的E奶,一嘴叼著乳頭,用舌尖去舔她的乳暈,偶爾用小牙輕輕磨蹭咬她的乳尖,等到我的舌頭舔遍她的乳房,又換另一隻乳房。

  舔乳的同時,我不會忘記揉弄白嫩堅挺的巨乳,這樣的乳房不好好蹂躪一番,實在太可惜瞭。嶽父肯定不懂開發,而我已經明白一個道理:好東西不用,留著,要麼幹等著過期,要麼便宜給人瞭。

  「媽,兒子吃你的奶頭,你舒服麼?」女婿半個仔,我換個方式,希望能得到些回應。

  根據毛道長傳給我的吐納呼吸,從嶽母的呼吸可以判斷,她應該感受到快感,乳房是女人的敏感區,她的呼吸不勻,有些緊張、有些害羞、卻又有些興奮和難以抑制的渴望…而她偏偏又竭力克制,死活不發一點回應,作為副部級的女強人,有一種礙於顏面的堅持。

  這讓我的欲望更加強烈,嘴裡含著乳頭,吸得更起勁,揉壓雙乳的大手捏得更用力,我不信這樣的力度,她還能堅持多久。

  我吸完瞭一邊的乳房,再度換上另一邊再來一遍,嘴裡叼著乳頭,手指繼續輕彈著先前那顆被吸吮過的嬌嫩乳頭。

  很快便見到成效,嶽母雖然還是沒說話,咬緊牙關,但是她的鼻息急喘,不時傳來聲聲蕩人心旌的哼嚀。

  我知道她很快就會忍受不住,心裡一得意,叼著奶頭,忍不住哼瞭起來。

  「吃奶就吃奶,搞什麼豬哼哼。」嶽母個上身輕微的顫抖著,還忍不住打斷我的哼之歌。

  「媽,你把眼睜開,看女婿怎麼吃你奶。」

  嶽母又閉嘴不說話,我的舌頭放開那個脹起的奶頭,眼前這對E奶,如果能打個奶炮,肯定很不錯,我並沒有在白穎身上試過,能夠在她母親身上磨槍也很不錯,但我放棄這個打算,而是將目光下移,雙手從乳房輕輕往下撫摸,滑過她平坦嬌嫩的肚腹,撫摸滑膩修長的大白腿。

  我的手指一點點滑進嶽母的大腿內側,她的喘息加劇,人比剛才還緊張,雙腿立刻閉合。通過對大腿滑嫩的腿肉撫摸,嶽母緊張的情緒被按撫下來,在兩隻手的共同努力下,漸漸掰開些許空間。她應該也清楚,在我解開浴袍帶的時候,接下來該發生的,就會發生。

  目前還不到時候,微微張開的雙腿,不足以容納我大舉進軍,但我畢竟還有一指之力。

  手指在嶽母的私密處,探尋到細縫,指尖上下,輕揉細壓,感受陰唇花瓣的柔嫩濕熱,就在撩撥那顆小肉粒時,嶽母似乎被戳到敏感,兩條美腿竟然又重新閉合,那根被嶽母壓在陰戶地。

  既然入瞭寶山,那就沒有空手的道理。已經在洞府,手指一挑,便插進柔嫩玉穴,嶽母的兩腿越夾越緊,探進穴內的手指被裹在淺穴部分。這是嶽母的玉穴除嶽父外第一次有其他男人的進入,雖然隻是一根手指,還是不免本能排斥。

  我嘗試輕微的抽動,先慢慢來,讓緊張的穴口適應手指的進入,嘴裡柔聲細語,緩慢抽動的同時,另一隻大手則撫摸她的美腿。很快,手指便不似先前壓力,玉穴裡滲出蜜汁愛液,嶽母臉頰的霞紅更濃。

  我抽回手指,將嶽母的兩腿掰開,足以容納我貪婪的視野,陰唇瓣上有些許液汁,將陰唇潤得又鮮又亮。原本以為茂盛的陰毛並沒有出現,相反一根也沒有,修剪得幹幹凈凈。也許嶽母有修剪體毛的習慣,除瞭頭發和眼眉睫毛等外顯毛發外,她的手上、腿上找不出一根體毛。現在,這個成熟美婦最神秘的私密處,完完全全地呈現在我面前。

  烏黑陰毛或許能增加神秘感,但炎熱的季節,潔凈卻讓陰戶清新。隆起處飽滿誘人,兩片紅唇花瓣似被手指挑逗刺激到微微張開;粉嫩穴口被愛液浸潤過,這種滑膩的觀感,引誘我迫不及待地走向欲望的深淵。

  嶽母的陰核柔軟,兩腿間的陰股很白潔,看不出摩擦變色的痕跡,整個花蒂也是鮮嫩嬌媚,詫異嶽父是如何做到保鮮,這花期的鮮度太持久,說是新婚少婦也不為過。

  那肥美的兩瓣陰唇,柔嫩嫩的感覺,讓我回想起剛結婚時那股熱乎勁,經常晚上抱著妻子折騰,一來那時候我不太出差,二來也是我體能最巔峰的時候,當然這是遇到毛道長之前。現在,看著嶽母的大小陰唇,讓我湧現出一種渴望性交的熱情,

  忍不住抓起嶽母的雙腿分開,一張臉便湊上去,粗糙的舌頭繼舔乳房後,又吸吮、舔弄嶽母的陰戶。我雖然不排除給女人舔,但其實更喜歡女人給我口交,也能互相滿足,但白穎對給我口交多數不樂意,我自然也就不會單方面去給她舔屄。而現在我卻品嘗起白穎母親的屄穴,那個曾經孕育白穎,或許連嶽父也不太品略的陰蒂玉屄。

  我的粗蠻令嶽母也措手不及,下意識又閉合雙腿,卻將我的腦袋死死壓在雙股溪澗。這倒更便宜我,繼續開幹,舌頭毫不害臊地舔墾著耕地,像是俯首辛勤的老牛。

  男人舌頭的粗糙,比不上女人細膩,但是用來應付下面的門戶,那絕對是上佳。洗完澡經過護理的陰戶地,不僅沒有絲毫腥臭,而且還留有浴香,那被舌頭刺激陰唇和穴口,不時分泌出的蜜液,被我快速的吸舔。

  「不要…京京…臟…」嶽母閉著眼,但難掩嬌羞,男女性事她雖然知道,但被女婿這麼對待,內心的羞恥實在磨人。

  「媽…是不是我舔得你太舒服瞭…你不舍得放開…」我故意這麼一說,被腿夾住雖然方便,但姿勢就不好調整,很難面面俱到。

  「你、你…胡說…」嶽母被我這麼一激,或許也覺得不放開,好像真壓著女婿要給她舔屄一樣,那樣顯得自己太淫蕩,於是便將兩條大腿慢慢地打開。

  我瞅準時機,雙手將她的兩條大美腿掰開,撐在那裡,以免重新被夾,然後低頭便是一通野豬啃食,當然不是真啃真咬,而是舌頭席卷陰戶,不斷地舔弄大陰唇、小陰唇,舔吮陰核,舌頭在穴口打轉,不僅挑逗尿道口,舌尖更刺伸到陰道口,對著淺穴便是舌戰一番,連番刺激,嶽母淫水溢出,我則是盡數吸吮,舔食幹凈。

  「不要舔瞭…很臟…會壞肚子…」聽著類似「嗤嗤」「嘖嘖」的吸允聲,嶽母嬌羞難耐,被女婿又舔又吸,忍不住流這麼多的水,女婿竟然全部給吃瞭,而且還吃得津津有味。

  聽著嶽母羞窘的話音,我則是繼續地吸吮,淫水被我又全部吃下,害得全身輕顫,穴口一陣顫動仿佛想要退縮,我則是繼續逗它,嶽母的汁水很多,沒多久便流淫水,嶽父實在是暴殄天物。

  「媽…你好會流…又香又甜…嶽父應該沒怎麼給你舔過吧…他肯定不知道你這麼淫蕩…」我繼續說著淫語,「舒服麼…被女婿舔幾下…爽不爽…你放心,你的淫水一點也不臟…喝再多也不怕…我要繼續喝瞭…」

  我一邊揉捏嶽母的肥美的陰唇,一邊用舌尖探尋穴口深處,早就被刺激到羞澀難控的嶽母突然呻吟一聲,緊接著全身輕顫,一股股愛液從身體內再次分泌出來,而我也繼續對著穴口親吻,將汁液都吸吮進嘴裡。

  「唔…不要…再吸…吸太多瞭…」

  嶽母的眼眸有些迷離,她被我一波吃得忘乎所以,平素作為副部長不得不壓抑的情欲,正在被我一點點開發出來。

  我的舌頭頂進她的屄穴裡,這下她整個人都被刺激到往上拱,緊接著屄穴裡的肉壁想要抵禦入侵,和舌尖粘合,這一拉扯的膠著,仿佛蟲蟻蠕動,在屄穴裡翻來覆去,一股股的酥麻磨人心魂。

  嶽母本能的抗拒,在刺激下的顫栗,更像是為我鼓舞和加油,讓我越來越興奮,舌尖繼續刮蹭,匍匐,頂撞陰道的肉壁,她嘗試抵抗我,可是她的屄穴在連番被刺激後,猛地開始收縮起來,她的抗拒看起來像是一個淫娃蕩婦扭動著身軀,拼命地迎合我的舌頭入侵。

  「不行…快停…要、要出來瞭…」

  聽到這裡,我更不會停,舌頭繼續鉆營,舌尖對著粉嫩的肉壁便是又頂又吸,很快嶽母便喊不出聲,緊接著我感受她的屄穴一陣痙攣,緊接著一股股熱流便撲面而來,而我則絲毫不理會,大口大口吃著嶽母高潮後的淫水。

  收拾好殘局,我才低聲道:「媽…你剛才碰我一臉…我都來不及吃。」

  嶽母無比嬌羞,喘著呼吸:「你折騰也折騰瞭…可以瞭吧…」

  嫣紅羞澀的模樣,讓我一時著迷,心生向往:「媽,你滿足瞭,小婿我都還沒開始呢。」

  我把嶽母的雙腳作最大的分開,掏出早已怒脹的陰莖,抵在陰唇,陰道口微微張合,裡面不僅粉嫩,誘人深入,尤其那泛著光潤,這是嶽母剛剛被我舌戰到高潮泄身的穴口。

  一想到白穎就是從這個小穴裡降生出來,而我即將要進入,不是窄細的手指或者粗糙的舌頭,而是胯下的陰莖,這根奪走白穎處女卻又曾經被她看不起的雞巴,將要爆發真實的怨恨,揮動復仇的大棒,在欲望的鞭策下,進入她母親的屄穴,在孕育她生命的戰場征戰,甚至還將進入她生命誕生之初的禁區!

  抵在穴口,該打的招呼還是要打:「媽,我要進去瞭。」

  嶽母別過頭,她的臉頰又羞又燙:「隻有今天一次。」

  「嗯。」我點瞭點頭,今天是一次,以後可就好幾次瞭。

  「你要想清楚,做這事是有風險的。」嶽母依然沒轉過臉,「不怕你嶽父知道會打死你?」

  「我不怕。」我扶著雞巴在陰唇的瓣肉磨蹭,「我就想回傢一趟。」

  「回傢?這裡又不是你的傢。」她還沒明白過來。

  「娘傢也是傢呀!」說完,我深吸一口氣,便運腰力將龜頭慢慢捅進嶽母的體內,雖然已有愛液的滋潤,但她的陰道比我想象中更緊更窄。感受到壓迫式的阻力,應該是我的規格遠比嶽父更粗壯,可是嶽母的肉穴實在是太緊瞭,勉強推進瞭龜頭,餘下的肉棒部分隻能捅進一寸多左右。

  「輕點…疼…」嶽母發出一聲輕語。

  我連忙緩下來,重新調整力道和節奏,不算很用力地,但肉棒仍隻能插進一寸許,溫熱的陰肉緊夾著我的肉棒,就像抵禦外敵入侵。我隻好將肉棒退回一些,再稍加用力一插,嶽母又是一聲吃痛,我又嘗試一遍,隻能再進小許,確實很緊。

  我的心裡不禁泛起嘀咕。上次在北京不小心聽到嶽父母的床事,如果不算親熱吻戲,炮火甚至不滿十分鐘,以嶽母現在喊疼的狀態,而我估算嶽父的尺寸,勃起狀態也不會超過十公分,甚至八九公分也是有可能。妥妥的平均線以下,難怪他不怎麼開墾良田,就這樣的水準,光次數也不頂用,更不用說未必夠數。

  極大可能,嶽父不僅性能力差勁,就連性器官大小本身也沒到及格線,這麼說來,除瞭嶽父進入過的八九公分,那麼嶽母陰道後半段包含子宮,根本就沒有被開采過。這樣一想,胯下的二兄弟又雄壯幾分,似乎想要替嶽父執行他無法繼續下去而未開苞的部分!

  嶽母曾經吹噓嶽父每月十幾次的房事,或許是自我解嘲,五十歲的熟婦,卻擁有少女般的緊致玉穴,這就相當於是守活寡呀,要不是嶽父母身居高位,嶽母這朵嬌花早就被人下手瞭,不過現在輪到我采摘,那我就替嶽父好好疼惜嶽母這朵嬌花!

  正當我準備提槍上馬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輕喃:「京京?」

  抬眸,赫然是那張關切的臉,我連忙應道:「怎麼瞭,媽。」

  這一刻,神念瞬間恢復,場景還是這個房間,剛才的春情卻煙消雲散。

  「我剛才叫你兩遍,你好像沒反應。」嶽母伸手摸我的額頭,「好像有點燙。」

  「沒有,天熱而已。」強顏一笑,「我去洗把臉。」

  「還是沖個涼吧。」嶽母補瞭一句。

  我微微點頭,起身朝浴室走去,生怕會被嶽母察覺我的別有用心;事實上,嶽母也並非毫無察覺,在我發呆的時候,某個部位的明顯變化,她還是註意到,對於自己美貌和身材,她還是相當自行,所以才打發我去洗澡,冷靜一下。

  一到浴間,先放水,清涼的冷水,撲在臉上,讓我的燥熱消退許多。

  再將日記頁交給嶽母看過,她和我抱團傾述的時候,我的欲念便竊取我的大腦,我雖然可以保持理性,不會真的那麼做,但不可避免會去想。因為我有欲望,如同我的畸戀、軟弱、虛偽…我當然可以把這些關起來,但不代表它們不存在。我是個人,是人就會有七情六欲,我能夠將它們暫時隔離,卻不能徹底消滅,因為它們就是我的一部分,無非是誰居於主導。

  強行壓抑的後果,似乎已經出現端倪,就像剛剛,我還是陷入短暫的失神,性欲的淫念在侵蝕我,它在腦補我的一場春夢,我的理智不是不知道,它正在評估欲念對我造成的影響,雖然很過分,但還在可控范圍,欲念企圖植入意化影響我的理智,它並不算成功。那以後呢,當我完成復仇,卸下這個最大的執念,我的理智、理性是否還能保持自己不會失速翻車?

  我會毀滅一切,還是怨恨一切,轉而傷害我在乎的人?屠龍者終成惡龍,欲望想把我變成下一個郝狗,而我是否能控制?我,沒有信心。

  洗完臉,瞥見衣物籃裡的內衣褲,那是嶽母換洗下來,嗯,肯定是原汁原味,需要來一發麼?

  我嘆瞭口氣,淫欲賊心不死,又企圖撩撥我,嘆息之餘,我還是決定聽嶽母的話,讓自己冷靜一下。

  等我沖涼出來,嶽母已經換上輕薄的休閑妨裙:「送我去穎穎那裡。」

  我有些意外:「那行李…」

  「留這裡吧,我還住這裡。」嶽母解釋,「我想瞭想,還是要找她聊聊。」

  也許是日記的緣故,讓嶽母無法再等待,這也是她的自由。

  我沒有反對,下樓開車,重新將嶽母送回白穎的廉租房。

  白穎開門,看到我和嶽母,神情一松:「媽,你們回來瞭。」

  「京京,你帶翔翔和靜靜去外面玩。」嶽母這樣說,顯然想和白穎單獨聊聊。

  「好吧。」白穎喚出兄妹倆,我帶他們下樓。

  進到房間,走進臥室,白穎輕喚:「媽…」

  「啪!」回首就是一個幹凈利落的巴掌,又響又辣,白皙的臉頰瞬間便小腫起來。

  白穎捂著臉頰,一臉無措地看著母親。

  這一巴掌,力氣不小,童佳慧是動瞭真火,她已經竭力在憋瞭,在左京面前,她沒資格發這個火,可是在白穎面前,她就不能忍下去,當什麼都不知道,否則她就不是童佳慧。

  「站好瞭,再說話。」童佳慧盯著白穎,白穎不敢動,她長這麼大,母親還是第一次打自己,而且這麼狠。

  「從小到大,媽都沒打過你,但剛剛那一巴掌,我必須打你,你也必須受著,就算你爸在,他也會贊成我這麼做!」童佳慧道,「因為你把我們白傢的好女婿害瞭!」

  白穎捂著臉,不敢吭聲。

  「把手放下!你還捂臉!你捂它幹嘛!你還要要臉嘛!你要臉有什麼用!」

  童佳慧連連怒斥,嚇得白穎無言以對,卻見一張半折的紙遞瞭過來。

  「你好好看看,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

  白穎接過紙,隻是粗粗掃瞭一眼,臉色驟變,人幾乎要跪下求饒:「媽…」

  「別叫我媽,要找媽去找李萱詩,你不是最喜歡叫她媽,喊老畜生叫爸…」童佳慧怨氣難平,「我和你爸,擔不起你這麼叫喚!」

  「媽,我錯瞭,這事不是這樣…」

  「是哪樣,想好再回答。」童佳慧沉聲道,「如果我再從你嘴裡聽到一句假話,我就跟你斷絕母子關系!」

  白穎抬眸,迎著母親的鳳目,登時跪瞭下來,這絕不是在開玩笑!

  童佳慧氣急瞭,恨不得給自己來個嘴巴子:「櫻桃好吃吧,我怎麼從來不知道你這麼喜歡吃櫻桃,啊,我問你,櫻桃好吃麼!」

  無怪她這麼反應,當從左京手裡拿到這張日記,怒從心頭氣,恨意難平,這事誰受傷,當然是左京。看著女婿強忍這麼久,內心難掩疼惜,尤其日記上記載的事情,恰恰還有她的存在!沒錯,這個吃櫻桃的荒唐戲碼,正是在她童佳慧走後才開始,這分明是在她眼皮底下,在她女婿傢,這三個人合夥作踐左京,作踐白傢的女婿!

  「媽,不是這樣的,真不是這樣的。」白穎慌瞭,她怕瞭。她感受到來自母親的威儀,她無法想象父親一旦知道,又會怎麼樣。

  「你難道要說這上面寫的事是假的麼!」童佳慧看著這個不爭氣的女兒,「看好瞭,這上面有我的名字,我什麼時候去你傢,我記得清楚,北京的航班、酒店,更好查!別想著能蒙混過關!」身為財務部的副部長,記憶和能力都必須很出眾。

  「媽,這件事是真的,可是不是上面寫的這樣呀!」白穎連連央求,「你聽我解釋好不好,我真不想這麼壞的…」

  「日記你也看瞭,上面說我很久沒有去郝傢溝,為什麼你知道麼?因為那時候我想回頭,真的,我中間是想過回頭的…」

  童佳慧恨聲道:「既然想回頭,為什麼剛開始不回頭!」

  「媽,我有很多次想過回頭,我也有機會回頭,可是我失敗瞭。我知道你有疑問,讓我先把日記的事情先講完,再回答你其他疑問,我保證我絕不對你說假話,否則你可以不認我這個女兒!」

  童佳慧牙根一松,終究還是硬不下決絕:「你說。」

  「那個時候,我想回頭,所以一直不去郝傢溝。因為我發覺我好像變瞭,我不是指我學壞,而是感到身體對性變得更渴求瞭。左京經常出差,我是有機會去郝傢溝的,我甚至還想去郝傢溝找郝江化求他幹我…媽,我知道,你會說我無恥下賤,可是這個念頭不止一次在我腦海裡閃過,我、我控制不住…我心裡恨不得殺死他,可是我的身體卻在告訴我,我渴望,我需要性,我想要那個又老又醜的郝江化的雞巴,我想要他幹我,把我當成騷貨一樣…媽,你想不到我會變成這樣吧,我也想不到…所以,我強迫自己不去,我甚至還給自己註射過過曲馬多…」

  「我從被郝江化威脅發生關系,到後來默許甚至迎合,我一直渾渾噩噩,生怕事情敗露,那時候,我忽然接到李萱詩的電話,詢問我什麼時候去郝傢溝,還特意強調郝江化想我,她的態度讓我覺得奇怪。在這之前,除瞭郝江化迷奸我外,我隻去過郝傢溝兩次,我承認,這兩次發生一些事,讓我心態發生變化,但我在北京這時候,我真想過回頭,否則京京出差,我就不會要你陪我,我要是真忍不住,直接去郝傢溝就行,何必還要他們飛北京來。難道我不擔心你和爸會知道嘛。」

  「日記上說我跟李萱詩抱怨,其實我很希望左京能多陪陪我,這樣我可能會多一分信心去克服性癮,當然,你也可以管這個叫淫蕩病…郝江化飛北京,我一開始是真不知道,你當時在我傢,我怕他亂來,所以隻能幫他找酒店定下。媽,如果我真是存心的,又怎麼會選西郊的酒店,這不是增大被發現的風險嘛,日記上寫,我溜出去到酒店和郝江化鬼混幾個小時,根本不是事實,我是打算去警告郝江化要他不要亂來,沒想到他拿出把柄威脅我,我才逼得沒辦法,第二天李萱詩趕到,我和郝江化在酒店和傢裡確實做瞭,但根本不是日記寫的那樣!」

  「郝江化拿把柄威脅我,但我堅持要戴套,因為那時候我厭惡跟郝江化發生關系,卻又不得不妥協。是李萱詩來酒店,暗示郝江化把套套拿掉,等我發現,他已經進去瞭…他們一個有我的把柄,一個是左京的親媽,我根本抗拒不瞭。至於櫻桃的事情,李萱詩顛倒黑白,她帶衡山櫻桃做登門禮,我其實想讓他們早點回酒店休息,可是李萱詩嫌酒店太悶,提議要先打會兒牌,輸瞭要懲罰,我還傻傻答應,她們夫妻兩個互相放水,我就輸瞭。李萱詩給我戴上眼罩,然後把洗好的櫻桃端過來,就說要盲吃櫻桃,我來不及反應,她就往我嘴裡塞…左京打電話過來,就是在我接受懲罰的時候,我想摘掉眼罩,但他們不同意,我就隻能邊吃櫻桃便通話…我沒想到,他們趁我看不到,郝江化突然把龜頭捅到我嘴裡,隻有一下,真的,媽,隻有一下,我馬上反應過來,摘掉眼罩,但通話當時還在繼續,李萱詩還在根左京通話,我害怕她會亂講。」

  「李萱詩就趴在郝江化面前,一邊給他舔雞巴,一邊還跟左京說我們確實在吃櫻桃。這種情況下,我怎麼也說不清,隻能配合搭話,等左京把電話掛瞭。」白穎哽咽在喉,「媽,這就是實情,根本不像日記裡那樣,我是壞,是下賤,可我真沒到那個份上…如果不是你把這張日記給我看,我根本就不知道李萱詩會這麼寫我…日記的事情,我是做過,但不是像她寫的,把一切都推給我呀…」

  童佳慧強忍著情緒,將女兒的說法在腦海裡過濾一遍:「如果我發現你在說謊,後果你清楚會怎麼樣。」

  「媽,我真沒說謊,我發誓!」說著,便向上伸出兩指,意為宣誓。

  「收起你那套,發誓?那是糊弄小孩子用的。」童佳慧稍加思索:「就當日記的事情,你能解釋,但無非是程度而已,對京京而言,傷害是真實存在,不管哪個版本,你都做瞭他無法原諒的事情!我做夢也沒想到,你會墮落成這個樣子,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

  白穎咬唇,幾乎將唇瓣咬破,卻再難蹦出一個字。沒錯,哪怕是按照她敘說的版本,掩不住的是她的淫蕩和背叛,她的確對不起左京,也同樣辜負父母的期望。即便是自己,內心也難忍這樣的自己,沉迷其中時還不覺得,一旦有幾分清醒,整個人便不寒而栗,厭惡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生怕總有一天奸情大白,而現在,再也遮不住,也強辯不瞭。

  「你想回頭,卻被郝江化威脅,那個把柄就是他迷奸你時偷拍的裸體照片?還有,你剛才說你中間有兩次去過郝傢溝,到底發生什麼事,讓你的心態發生變化。如果你沒說謊,從你被郝江化裹挾到吃櫻桃,我很難相信這麼短的時間,你會墮落得這麼快,我希望你能給我好好解釋。」童佳慧盯著白穎,她必須捕捉女兒面部每一個細微的變化,人在說謊時很難既保證謊言如真的縝密邏輯又維持面部及身體的微表情,童佳慧修過談判心理學,能夠在雙方對壘時評估是否存在貓膩。

  「照片確實是把柄的一部分,但那個時候,郝江化手裡不僅僅是照片,還有…雅室裡發生的一切,他都給拍下來。」

  「雅室?」童佳慧道,「雅室是什麼地方?」

  「在郝傢大院,有一個地下室,幾乎沒幾個人知道。除瞭李萱詩和徐琳,隻有岑筱薇那個死去的媽岑箐青進去過,那裡是郝江化調教她們三個女人的地方,後來岑箐青難產而死,地下室就被閑置停用,而我…是第四個。」白穎的身體微微顫抖,「之所以叫雅室…按郝江化的說法,隻要在裡面待過的人,人前是高雅的女神…人後會被調教成…床上放蕩的淫婦…」

  雅室…高雅…調教…淫婦…,童佳慧已經能想象郝傢是個淫窩,沒想到還存在這樣一個專門調教女人,馴化女性的淫窟地牢!

  「你…就是在那裡面…變成這個樣子…」雖然是在詢問,可是答案很顯然,她的寶貝女兒,那個高貴的白傢千金,就是在雅室被徹底摧殘,碾壓得七零八落,一聲污濁,哪裡還尋得到原來的芳華。

  「到底,裡面發生瞭什麼…讓你變成這個樣子!」

  「媽,你別逼我,我真的不想再說。」雅室裡發生那些事,她實在不願去回憶。

  「你說呀,這個時候,你還隱瞞什麼!」童佳慧氣得撲在白穎身上一通捶。

  白穎忍著,直到童佳慧打到停手,眼淚潸然:「媽,你打死我吧,我也沒臉再做你女兒。我不說,再賤,我也隻是臟自己,可是,我要是說瞭,你們就再也不會原諒我瞭。」

  童佳慧忽然有一種寒意,看著白穎那楚楚淚人的眼睛,透著無助和悲涼,不由心兒一顫:「說!」

  白穎沒有說出來,她隻是看著母親,哭著,然後張嘴,擺成口型。沒有發出一個聲音,但,足夠瞭!

  童佳慧隻覺身體一軟,一下子癱下來,白穎一個擺瞭三個口型,哪怕第一個字沒想到,後面兩個疊字,上下唇碰觸,隻要帶過孩子,教過孩子學語的人都會知道,那兩個疊字是什麼。

  爸爸!第一字的口型,並沒有碰觸嘴唇,不會是白,那就隻有「郝爸爸」!

  童佳慧如遭雷擊,白穎撲在她雙膝,泣不成聲,她忽然明白以前一直忽略的問題,白穎是何時開始使用這個稱謂,即便她和老公都反感女兒這樣叫,因為在白傢心中,左軒宇才應該是白傢的親傢公,但她和老公都輕忽瞭。

  原來,所謂的「郝爸爸」是在雅室裡被郝江化這個畜生馴化出來的。

  那麼,這個叫法,為什麼會出現?隻是郝江化單純的性趣味,還是…

  童佳慧看著白穎,仿佛用盡力氣,才從喉嚨崩出一句話:

  「你…告訴…他…那件事…對不對?」

  白穎哭得梨花帶雨,頭搖得像撥浪鼓:「媽,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嚇我…他自己察覺到的…我沒說過那件事…真的,我沒說過…我隻是害怕…我不想變回那個樣子…我真不想學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