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找到什麼?」
「有一臺筆記本電腦,需要密鑰口令才能進入。」
「先不用管它,還有其他發現麼?」
「屋裡還有幾樣東西,我檢查過沒什麼特別。」王天回答。
「離開房間前,記得清除痕跡,把現場恢復,不要被他察覺。」
「我會註意。」電話那頭掛斷前又一次提醒王天隱藏身份。
對於找到DNA親子鑒定報告,王天心裡有些猶豫,還是沒有說出來。
一年前接受那人的委托,以轉監的方式接近左京,目的有兩個,一是保護左京的人身安全,二是看住左京,防止他踩過線,做出極端不理智的事情,尤其是在白穎的問題上。
按照委托時的約定,王天應該將發現DNA親子鑒定報告的事情說出來,但他不願這樣做。郝小天染病雖然是設計的結果,但如果不是他自己愛玩女人,也不會遭這種罪。目前還看不出左京有什麼出格,這說明他還是可控的。
相處的日子裡,王天親眼所見左京是何等痛苦,他雖然沒有將故事完整地說出來,但囚友們誰不知道這個男人的隱痛。作為男人,王天本能地同情左京,並且在一定程度上理解,所以暫時還是先拖一拖。一旦那人知道真相,這後果也未必是左京所願意看到的。
而另一邊,我正在欣賞著劉瑤的玉體,在這張大床上,脫下所有遮掩的衣物,呈現給彼此是最赤裸的自己。我原本打算恪守我的道德,但瑤妹說瞭那些以後,我還是選擇直面這一刻的內心。
反倒是素來不懼挑戰的魔女,此刻卻害羞的一手半搭在鼻眉,一手橫在胸前兩座玉峰上,將兩顆櫻桃給全然蓋住。
「如果你沒決定好,現在還可以中止。」感受到胯下二兄弟的蠢蠢澎湃,理智卻給予優先提醒。
「我、我隻是有些害羞…我還是第一次嘛。」瑤妹將頭偏向一側,「你弄你的,我盡快調整好。」
純潔的女孩,第一次的羞澀,我想起和白穎的第一次,那時候她也有些害羞,而我也是生澀得不像話,所以體驗很糟糕。這是個失敗的教訓,所以這一次,我不能操之過急。
我親吻她的小腹,瑤妹是那種富有活力的女孩,她的馬甲線很誘惑,但小腹卻很柔韌。一手撫摸她的大腿,一手則靠近她的私密處,那裡居然光潔一片,是修理過還是先天白虎現在不是研究的時候。
瑤妹的身體微微僵硬,她確實有些緊張,我隻能用輕柔地撫弄緩解,一面輕聲地寬慰。我能感覺到她陰蒂飽滿且微微凸起,顯然內在的海綿體也因為性欲而被刺激,兩側的大陰唇肥美嬌嫩,小陰唇還緊合著,像是花苞朵在守護著這片幽地。
伸手在附近觸碰和愛撫卻沒有冒進,我需要緩解瑤妹不自主的抗拒感,讓她的陰戶熟悉異性靠近的異樣,手指摸索著小陰唇花瓣的肉縫,尿道外口以及那窄小的陰道口。
我將她雪白的大腿往左右分開,她的私密處徹底展露在我面前,將腦袋埋在她的兩胯間,張嘴吻在她的陰戶,一股女人的氣息湧入鼻間,或許是處女的關系,加上護理還不錯。沒有想象中微微腥味。
其實我很少舔弄這個地方,白穎不太情願給我口交,所以過往小小的抗議情緒,我也不太去舔她那裡。之所以親吻劉瑤那裡,我還是希望盡可能給她留一些美好,不過她的反應還是刺激我的情緒,尤其在我伸出舌頭舔弄她陰蒂頭和陰道口的時候,她的身體微微寒顫,一股愛液沁出來,伴著「呼哧、呼哧」的吸允聲,讓這一切顯得縱欲橫流。
「京哥哥,你別吸…那裡臟…啊…好舒服…」劉瑤雖然沒做過愛,但她見聞可不少,她認識一些女性友人,也在私密群組裡發過不少和男友性愛視頻,以前隻是覺得舔那裡很臟很反感,但現在被左京這麼又舔又吸,自己居然感受到快感。
仿若身處雲端的仙鶴,掠過千山暮雪,那柔軟雪白的雲朵在天上激蕩,那現實卻是我俯首在雲溪處舔食那玉女妙處的芬芳。
明明覺得有些羞恨,但被人這樣連吻待吸的性捉弄,卻又讓她不由自主地將雙手下滑,抱住我的腦袋,用力向擠壓在胯下私密處。而我舍身品嘗她的處女穴,卻是她顫栗的更為厲害,修長的雙腿死死的夾住我的腦袋,幾聲低低的語氣詞,說明她其實被我的唇舌弄得很爽。
原本緊閉隻剩一條肉縫的陰唇,此刻如花開一般,終於將它最寶貴的神秘徹底呈現,鮮紅的陰唇像是情人的唇瓣一樣誘人,那嬌嫩花蕊下方卻是個極窄的肉洞,仿佛金魚的嘴唇在一張一合,是在呼吸空氣,還是渴望深入?
居然是名器蛤蚌穴,玉蚌含珠,難怪鮮美多水,雙眸凝視著這個美穴,輕輕伸出手指,緩緩插入中指,立刻便感到穴內的肉壁似有一股吸力緊緊裹住我的手指,那肉壁好似如同千層壁一般,讓我忍不住想要深入稍加施力,手指便深入其中,然後很順利地觸碰到一張張薄薄的屏障,那是瑤妹的處女膜。
「嗯…痛…」瑤妹輕輕呢喃一聲,她雖然是二十五六的大姑娘,但終究還是處女,那裡還是緊致而敏感。
我隻能先起身,那還沾滿著清亮的滑膩美汁的舌頭親吻她的紅唇,她或許沒想到我會這麼做,臉色有些不自然。
想起嘴裡的感覺,那種滑膩的東西,那酥麻的親吻,臉頰不禁愈發紅潤,突然有種荒唐的感覺,哪裡會不清楚那滑膩的東西是她自己體內分泌的!但很快就在我的親吻下,迷失瞭自己!
我凝視著瑤妹那絕美的面容,她和徐琳完全兩種性情,但卻完美繼承母親的外貌:「瑤妹,把手放下來,讓我好好看看你。」
瑤妹忍耐著羞澀緩緩放開手,然後兩隻飽滿的巨大的白兔躍在面前,我咕嚕一聲,吞瞭吞口水,雙目緊緊盯著這一雙嬌艷的雪白乳房。
白穎的乳房算得上豐滿,尤其是在哺乳期後更可觀,但瑤丫頭的乳峰卻似乎還要大上一些,如同兩隻熟透的水蜜桃晃人眼球,我一時欲動伸出手撫摸那飽滿的乳房。
瑤妹眼見我伸手撫摸她的乳房,一陣陣酥麻而又慌張的感覺襲來:「京哥哥…我…我好緊張哦…」
「瑤妹,你的奶子真漂亮。」我的話頓時令她嬌羞不已,但這確實是實話。無論是白穎還是徐琳、岑筱薇,她們的乳房也很美,手感也不錯,唯獨在乳頭的色澤上,雖然保養得很好也還維持在粉紅階段,但和瑤丫頭這個處子相比,還是有些差距的!這就是處女的優勢。
我一面揉著她的一邊乳房,張口把另外一邊乳頭含在嘴裡,用力的吸允瞭起來。
「啊…京哥哥…你…你把我…吸得…好舒服…哦…京哥哥…你輕點揉…我有點…痛…唔…這個的感覺…輕點吸…」
我伸長舌頭在瑤妹那飽滿的乳房上又舔又吸,揉捏挑撥,讓她體會到乳峰被玩弄的快感,卻又隱隱有些酸痛。她是處女又不是孕婦,自然是嘬不出奶,我隻是聯想到李萱詩被郝傢父子玩弄她的乳房,想到白穎為郝老狗生下那兩個孽種,她處在哺乳期那二次發育的奶子,讓野種嘬她的奶水,甚至連郝老狗也不知吃瞭多少次。白穎生育後有大半年時間往返郝傢溝,以郝老狗的淫性是斷不可能放過白穎的美乳奶水不去吃。已經證實那兩個野種的身份,我篤信郝老狗會那麼做。這隻是一瞬間聯想的念頭,但依然感到憤怒,伴著呼吸轉換,將這種怒火壓制下去,靈臺清明。
放開乳房,我又將劉瑤的雙腿分開,然後擺成M型,這樣可以讓整個陰戶呈現在我面前,那裡淫水泌泌,我繼續肆意吸吮,瑤妹不停地扭動身軀,鼻端發出沉悶的呻吟,濕黏的愛液弄得陰唇湯湯水水,閃耀出淫蕩的光芒。
差不多是時候瞭,胯下的二兄弟早就發硬發燙,丹田的欲火也在升騰,一手撫摸她那圓潤的粉腿,將肉棒抵在她的陰唇間,擠開兩瓣蚌肉唇瓣,龜頭已經抵在微微張合的肉穴入口:「瑤妹,你現在還可以後悔,否則我就要進去瞭。」
「京哥哥,這次不要再推開我。」劉瑤看著我,仰面嘆道,「我一直等著這天,你要你用力肏我。」
我沒有多說什麼,雖然蛤蚌穴嬌嫩多水,但她的穴口還是顯得窄小,好在經過先前的磨合,她對異物靠近不再排斥,所以龜頭順利進入穴口,並且繼續往裡面推進,狹窄緊湊的快感,很快充斥在我的胯間。
或許是內心的肉欲作祟,又或許是回應她的要求,我沒有多停留,而是在觸碰到那薄薄處女膜時,輕聲說瞭句「忍著點」,然後一瞬間,龜頭便狠狠地撞破她的處女膜。
「嗚…好痛…」在肉棒突破處女膜直抵花心的時候,劉瑤忍不住喊瞭一聲,可是痛苦中夾雜著極度的興奮愉悅之感,蛤蚌穴能隨著男性的蔭莖大小,自由自在地伸縮,適應性極強。
摻雜一抹鮮紅的蜜液從小穴裡順著肉棒抽插而流出,望著瑤妹嬌媚的面容,我的心情有隱隱的憐惜。她是一個純潔的女孩,很多年前的白穎也是純潔的,後來她墮落紅塵和淤泥為樂,十年的婚姻走到如今,未必沒有我的責任,我沒有守護好白穎,更不想瑤妹成為第二個白穎。可是徐琳…終究是她人生的毒刺,正如李萱詩於我一樣,我必須幫她把這根刺給拔瞭。
一陣「嗡嗡」的震動聲突兀響起,不是電動跳蛋的聲音,但確實有些不合時宜。
「應該是、是我嫂子的電話…」瑤妹的手機就擱在枕邊。
「接吧。」趁著瑤妹翻身接電話的功夫,索性換個體位,我要她雙手撐著床,膝蓋跪著,後翹起她白嫩的玉臀。那如白瓷般發出光澤而豐碩渾圓的大肥臀,臀下狹長細小的肉溝暴露無遺,穴口濕淋的淫水沁潤得陰唇閃著晶瑩亮光。
瑤妹伸手在屏幕按下免提:「嫂子。」
「阿瑤,你在哪兒呢?」通話裡傳來一個溫柔的女人聲。
「在外面呢,喝瞭點酒。」瑤妹回應道。
「你不會又喝多瞭吧,需要我去接你嗎?」女人問。
「不、不用…我在酒店定瞭房間,沒事的…哎呀!」瑤妹忽然嬌哼一聲。
「怎麼瞭?」女人關切道。
「沒、沒什麼,不小心撞瞭一下。」瑤妹鳳眉一皺,可不被撞瞭一下嘛。
扶著她的雪臀,我將下半身用力一挺,粗硬的肉棒突襲式地插進她又窄又爽的小肉穴!
看著她雪白的玉背,腰胯頂撞地抽送著大雞巴,一手捏揉著她晃動不已的豐滿乳房,一手撫摸著她白晰細嫩、柔軟有肉的臀瓣,我持續地用力抽插。
劉瑤則竭力往後扭擺迎合!此時的她春情激昂、淫水直冒,大龜頭頂撞她的穴心陣陣酥麻,快活透頂,她艷紅的櫻桃小嘴頻頻發出令男人銷魂不已的嬌啼聲。
「阿瑤,你那邊什麼聲音?」女人似乎狐疑。
「啊、沒呀…嫂子你別擔心我…沒事的,那掛瞭吧。」劉瑤忍不住瞭,隻覺得蜜穴裡的激蕩滋味,已經讓她無暇應付嫂子瞭。
「卜滋!卜滋!」的交合聲更是清脆響亮,刺激著我和瑤妹的情欲高漲,這時候沒必要矯揉做作,而是需要全身心投入。
「喔…好舒服…京哥哥…你差點還我露餡…嗯…你真厲害…哎喲…」瑤妹動情地呻吟,明明第一次,但她的表現卻嬌媚動人,調整著美臀配合我的抽插,光滑雪白的胴體前後搖擺。
我心裡隱隱升起瞭一股征服的成就感。我能確信這次的性愛,應該是讓她滿意的,這是靈欲結合的滿足,十八公分的肉棒雖然算不錯,但應對白穎那種春水玉壺的名器,我往往是先潰敗的。性欲得不到滿足,是否也是她背叛我的原因,如果我多忍耐幾年,當初選擇岑筱薇或者是劉瑤,結局是否會不一樣呢?
遺憾,這種假設性的念頭,是永遠無法證實,過去的,不必執著留念,我俯身親吻她的玉背和肩膀。
肉棒抽插享受著陰道內壁的嫩肉,前進後出,頂磨她的花心不時分泌愛液,雞巴也澆瞭一層黏呼呼的水光。
「哦…啊…好麻…頂得我好麻…京哥哥…你壞死瞭…雞巴…好有力…受不瞭…啊啊…就是這樣…啊嗚嗚…嗚…啊啊啊…啊!」
看著瑤妹香汗淋漓、嬌喘籲籲的樣子,我抱著美妙香臀更加大力地抽送。白穎帶給我的挫敗感,讓我明白再溫柔再體貼的性愛,在進入實幹階段,永遠抵不過猛烈地抽插來得有用!
淫水濺濕瞭大腿,陰囊敲擊著陰唇,空氣中充斥著淫蕩的「啪滋、啪滋」下體親吻聲。
欲念遊走到最頂端,呼吸卻沒有絲毫紊亂,大力地將肉棒插到小穴的最深處,次次頂撞著花心,如同老僧撞鐘一般。
「喔…啊…啊…啊啊…好爽…受不瞭瞭…哎…唔…不行瞭…啊啊…不行瞭…我控制不瞭瞭…哎呀…要出來瞭…」
劉瑤浪言浪語,陰道緊縮,她感受到那粗壯的肉棒強而有力地沖刺、沖刺、再沖刺…那種肉穴深處的美妙滋味,二十幾年波瀾不驚的欲海,現在被激起陣陣漣漪,蕩漾她心肝美死瞭。
一股股熱熱的激流澆在肉棒上,順著緊密結合的下體縫隙滲露出來,劉瑤的額頭沁出香汗,發絲凌亂,臉頰雖然暈紅,卻洋溢出幸福的笑意。
我拔出肉棒,看著瑤妹香臀顫動,雙腿深處溪水潺潺,我再次用力的插入瞭進去,在她嬌羞的驚呼聲中用力地抽插瞭起來。
女人和男人在性感受存在差異,男人往往在一次高潮後需要較長的時間恢復,而女人的高潮卻可以接續好幾次,所以一次性高潮其實是無法征服一個女人的性欲需求的。
經過一輪強力的抽插,我感覺瑤妹的陰道被完全的漲開,花心被被堅硬的龜頭撞擊也松開瞭口子。子宮,那是生命的禁地,也是男人夢寐以求渴望的戰場,隻有抵達那裡,才是真正的勇士,能夠佩戴上強悍的榮譽勛章。
抓住劉瑤的兩個美臀瓣,向兩邊分開,挺動腰桿使勁的抽插起來,雖然肉穴裡有很多的愛液,肉棒已經可以自由的進出。
但是十八公分的長度,對於蛤蚌穴來說還是太勉強,劉瑤感覺仿佛陰道都已經被肉棒擠占得很滿,又漲又美,隻是抽插地這麼猛烈,次次深入,沖撞花心,使她在暢快中帶著疼痛,有些吃不消,陰道中也發出劇烈摩擦的「吱吱吱」的聲音。
聽著劉瑤帶著的呻吟,我仿佛得到鼓舞而更加用力…想把肉棒完完全全的塞進去,必須突破這層限制,破處固然是值得欣喜,但肉棒能夠做到開宮,進入女人身體的最深處,同樣值得驕傲,我也希望我能夠重拾一些作為男人的尊嚴。
帶著些許占有欲的戾氣,我猛地挺直,龜頭狠狠地擠開花心軟肉,突破子宮口,生硬地突破進去瞭,我終於到瞭禁區!
劉瑤感到一陣疼痛,但還是咬牙忍受,她敏銳地感受到男人那股渴望,他渴望進入,渴望占據自己的身體,這也是她希望的,隻是覺得京哥哥的動作太用力太猛烈瞭,真擔心那裡會被幹壞掉。
爽。從陰道突破子宮口,插進子宮頸,龜頭整個觸碰到子宮腔的區域,胯下的肉棒盡根深入,完全地插進瑤妹的體內,我卻先平復下來,享受這一刻的靜謐。仿佛很多年前,還是學生時代運動會田徑賽場上成為第一個沖線的人,那種青春活力的無比興奮,仿佛在我的身上逐漸蘇醒。
緩緩抽出肉棒,然後又一次沖線。我越來越興奮,越來越渴望,速度也越來越快,先前隻是深入陰道花心,而現在則是次次突破,一定要進入子宮裡才再抽離,然後又是次次深入,這種滋味確實讓我身心雀躍。
其實陰道的嫩肉擠壓再加上淫液潤滑,做愛就已經很享受瞭,但突破子宮這種心理上的滿足卻更讓人欲罷不能,畢竟每個正常男人都能把生殖器進入陰道,但要進入子宮,那是絕大多數男人實現不瞭的夢想!
我持續的抽插,或許是蛤蚌穴特有的恢復性,劉瑤破宮的痛感並沒有持續多久,經過我數十下的抽插,她已經沉浸在這波沖擊帶來的快感。
很快她又迎來一次高潮,陰道快速的收縮,子宮一麻,大股的淫液瀉瞭出來…而我也不再堅持突破,已經到禁區瞭,也是時候該射瞭,又不是國字頭沒必要撐著不射。
伴隨瑤妹的肉穴又一陣痙攣,我也迎來瞭我的臨界點,將精液全部射在她的子宮深處,在放開對內息的控制後,我毫無保留地進行射精,仿佛無數的子彈滯留在子宮深處,不曉得這樣的場景是否會像科幻裡的星辰,無垠的宇宙有數不盡的星體,隻不過瑤妹的子宮無法像宇宙一樣孕育生命。
這不是瑤妹的問題,而是我的問題。我患有弱精癥,其實是很難延續後代,在結婚第五年,白穎曾經領著我去她閨蜜何慧那裡做過檢查,她也是這方面的專傢。何慧告訴我們回去安心備孕,之後沒多久白穎便懷孕,後來生下瞭一對雙胞胎兒女。我以為我見證瞭奇跡,但結果卻是愚人癡夢。
我親吻瑤妹的額頭,作為男人也是不滿足於一次,但我懂得應該適可而止。欲望可以適當發泄,但我決不允許自己無節制放縱,如果不是她說的那句話,我們曾經的情感基礎以及感同身受,讓我無法一再拒絕,我是不會和瑤妹做這樣的深入交流,而她確實也很疲憊,不隻是身體,更嚴重的還有心靈,那是徐琳帶給她的傷害,是情感的背叛,而我隻是讓她提前知道。
當我想要擁抱著她靜靜睡去,她卻推開瞭我:「你的房間在隔壁。」
我微微一愣,該做都做瞭,這時候才趕我?
她看著我,嫣紅的臉頰,帶著絲絲倦意:「謝謝你,京哥哥,我會記得剛才的一切。」
「但…我沒有媽媽瞭。」她的眼神有些落寞,神態卻是平靜的,「我想一個人靜靜,想想該怎麼辦。」
我沒有說話,乖乖地收拾衣物,確實,情欲過後,我們還是有各自的問題要面對,有些獨處的空間,冷靜想想也好。
回到我的房間,將房卡插上,進瞭洗浴室,給自己狠洗瞭一把臉,或許是飲過酒,又或許是情欲餘波,讓我的臉頰微微發燙。
鏡面裡出現一個頭像,熟悉卻又陌生。熟悉,是因為這是我的鏡像,陌生,是鏡面呈現的我有一種迥異過去的變化。
鏡像的我,嘴角泛起一抹邪性的冷笑,仿佛一種嘲弄,「劉瑤的處女屄,你是不是幹得很爽?這就是你復仇的手段?」
清水洗手,水流唰唰流著。「不是的,我跟瑤妹是有感情的,我沒有利用她復仇。」仿佛另一個心聲。
「虛偽的男人,以為上瞭劉瑤就能報復徐琳?可笑。」鏡像又在邪性而不屑,「真正的報復,就應該把郝傢人一個個整死,那些女人也一樣,最好全都死光光。」
「不行,她們也許有苦衷,應、應該聽聽她們的解釋,該死的是郝江化,她們罪不致死,而、而且…」
「而且,你還想留著她們?還不是想肏她們,舍不得那幾個爛貨,有本事把她們馴服成性奴,不過你的雞巴比得上郝老狗麼?有賊心沒色膽的慫貨,頂多躲在旁邊偷看,自己擼啊擼,一輩子當綠毛龜!」
「殺人是犯法的,難道還要繼續坐牢,你忘記嶽父怎麼跟你說,他要你功成身退…」
「那幹脆躲起來,一輩子當慫貨,看奸夫淫婦逍遙人生,還屁個復仇…」
爭論持續著,但不會有結果。將雙手烘幹,我充耳未聞。
我不是精神病,也不是人格分裂,這個虛幻的心靈溝通,隻是我理智控制下的情緒思考。
迷之自信的忠實,實則對美女充滿各種臆想,卻又慫得一逼的賤人左京,極容易被美色魅惑,我稱他為慫人京。
標榜真善美,喜歡做濫好人,以自我道德的優越感體現價值,卻又容忍他們不適當的行為,勸人大度理解,我稱他為聖母京。
內心懷疑、怨恨、充滿戾氣,卻又極端不理智,生性沖動,不喜歡動腦思考,而是用暴力捅人,被關進小黑屋,我稱他為黑暗京。
他們都是我,卻又都不是我。他們不是我的分裂人格,隻是我審視自我內心後將情緒分離賦予的定位。他們的對話,當然隻是我的情緒思考在進行模擬的情感訓練,隻有這樣我才能知道,不同角度下的我,在情感思維邏輯存在的漏洞和不足,我必須有規避以及調整。一年的時光,我確實有太多的時間來沉靜,來審視自己。
花灑淋浴的溫水,清洗完身體,然後用手機撥向瞭一個太空號碼,隔瞭幾秒,那邊便接通瞭:「京?」
「是我,Poy。」我應聲道。
「按照你的計劃,我已經在準備瞭。」Poy停頓片刻,「這時候,我們還是少些聯系比較好。」
「我知道,我隻是…」我嘆瞭口氣。
「你不會是後悔瞭,打電話告訴我放棄?」Poy沉聲道,「我這邊已經在安排瞭。」
「你繼續執行吧,計劃不會停止。」我輕嘆一聲,「我隻是想你瞭,我的朋友。」
「我也是,還有你答應的香檳。」Poy淺笑道,「你我合作,你的計劃一定成功。對瞭,有份文件,我發email給你。」
這是實話,這些年和Poy的每次合作都很順利,他是我最好的搭檔,也是我囚徒計劃的中堅力量。
寒暄幾句,我們結束瞭通話,確實,在計劃成功前,還是減少這些不必要的通話。不過他到底給我傳什麼文件呢。
懷著好奇,我進入郵箱,果然看到瞭一份文件,那是PDF格式的文件檔案,一共幾張,滿滿的數據和英文說明,而結論…
我的眼眸不由凝視,這確實是個驚喜,但有些不合時宜,想到瑤妹她的魔女做派,正好也算瞭她一樁心事。計劃隨著情勢變化而改變,在復仇甜品的部分,還趕得及做出調整。
夜深人靜,我靜坐在一旁,點上一根煙。
一個人如果沒有困倦,那很容易聯想些什麼。
手指在另一臺iPhone手機屏幕上滑動,我看到瞭一個熟悉的聯系人,白穎。我和她的愛恨情仇,在囚徒計劃瞭解前,我們終究還是要聯系的。
在和瑤妹做愛的時候,我不自主地想到白穎。我隻性交過兩個處女,一個是瑤妹,另一個則是白穎。無論我多麼怨恨白穎,她確實在我生命裡占據過一個很重要的位置,這是無法抹滅的。
幽靜的房間裡,我吞吐著煙雲,腦海裡浮現一副畫面:郝老狗端坐在那裡,仿佛是一個土財主,然後一大幫女人便以他為中心,圍成一個圓形,每個女人一絲不掛托舉著她們的乳房,等待著寵幸,而郝老狗便隨意地在玩弄她們的奶子。恍惚間,郝小天領著六個孩子鉆進圈子,這六個孩子有四個是李萱詩和郝老狗生的。那另外兩個則是白穎給郝老狗生的。他們蹦蹦跳跳呼喊著‘爸爸’,爸爸?多麼刺耳的稱呼。然後李萱詩和白穎托著雪白巨乳,擠到郝老狗面前,任由他含住乳頭,吸食奶水。奶水?哺乳期?她們又給郝老狗生孩子瞭?
這個畫面當然是假的,但誰能保證它一定是假的,如果我不作出改變,不去為我的屈辱有所作為,那這個畫面就是未來的噩夢片段。
恍惚間,我的手指挑動瞭一下,等我回過神,已經撥瞭過去,遲疑瞭兩三秒,趕在接通前掛斷瞭電話。
睡覺前,我又點上一根煙,沒有再抽,而是將它擱在煙灰缸上,讓它靜靜地燃著,然後到最後湮滅成灰燼。
與此同時,在長沙的一套租住的住宅房,白穎剛沖瞭個熱水澡。忙著照顧翔翔和靜靜這兩個孩子,連哄帶騙地總算等著他們安然入睡。
坐在沙發上,白穎這才稍微懈瞭一口氣,這一年她都是這樣過來的,每當夜深人靜,她才敢一個人回想自己不堪的過去,有時流著淚,扯過紙巾擦幹,從不在孩子面前流淚。
回想起當年結婚,她和左京結婚,那時候是怎樣的甜蜜。可是,這些都被她自己給親手毀瞭,在被郝江化得手後,她仿佛被迷住心竅,從此一去不回頭,期間左京不是沒有懷疑過,但她還是想辦法遮掩,一方面期盼左京,一方面卻在郝江化胯下淫蕩得像條母狗,配合他各種性趣味的要求。手、足、口、乳、穴、肛…所能想象的性交方式和那些淫亂的姿勢,郝江化都在她身上嘗試遍瞭,而她卻不願讓左京享有同等待遇。
左京是她的合法丈夫,也是她以為的摯愛,而她卻寧可和那骯臟下賤的老淫狗媾和,也不肯遷就左京,這是妻子該做的事情?有時從沉睡中驚醒,過往的場景驚得她不斷冒冷汗,但彼時她為什麼卻甘心在郝江化身邊迎合?是埋怨左京無法滿足自己的性欲,所以肆無忌憚地被人玩弄?白穎不明白那時候的自己是怎麼想的?
仿佛是一場漫長的春夢,其實是人生的噩夢。但她隻顧著被郝爸爸肏得浪叫,而那時候,左京要麼工作賺錢養傢,要麼在傢裡照顧兒女,如今回想這些,白穎隻覺得悔恨,如果不是左京抓奸捅傷郝江化而去坐牢,那自己會覺醒,會從這場幻夢裡醒來?
這一年,和郝江化斷絕聯系,也躲著所有的朋友親友,隻有和李萱詩還有通訊往來。是因為婆媳關系?這無非是自欺的說法而已,所有的關系早已變質瞭,但白穎需要李萱詩幫助她挽回左京,她還想懇求丈夫的原諒,那麼就必須和李萱詩維持關系。
母子連心,如果婆婆能幫自己說好話,自己再跟左京道歉,再加上兩個孩子,這個傢不至於散瞭吧…白穎這樣想著,她天真地做著癡夢,她以為她醒瞭,其實還是躲在自己的世界不肯出來,以前是寄生在郝江化身上,現在是活在她編織的夢裡。
拿起手機,一個未接來電,白穎的眼眸猛地一瞪,這是左京的來電?!他什麼時候來電,自己怎麼會錯過呢,看一下時間,對瞭,是自己剛才沖澡的時候,所以才沒聽到。白穎不由懊惱自己為什麼去沖澡,錯過這個電話。
其實這個電話,甚至是在訊號接收那一秒的呼入,連提示鈴聲都來不及響便被掛斷。但白穎卻自顧自地腦補起來。
左京為什麼會打電話過來呢,萱詩姐…啊不,婆婆肯定勸說過,難道他心軟瞭,決定和我重新開始…應該是這樣沒錯的,自己雖然做錯事,但現在是真心後悔瞭,想要回歸傢庭,這一年自己都沒見郝傢人,足夠表示決心瞭,一日夫妻百日恩,他還是舍不得這段婚姻。
一定是這樣,否則他不會打電話過來,沒錯,左京是愛我的,所以他寧肯受委屈坐牢,也沒有把那些事告訴我爸媽,不然郝傢早就垮瞭,那些視頻照片肯定也會曝光,既然沒有,那說明左京確實隱瞞瞭,他這樣做,肯定顧忌到我,不想鬧得太僵,老公,你真是對我太好瞭,都怪我以前不知道珍惜,以後肯定不會瞭。
白穎思緒翩翩,很想馬上回撥過去,但想想時間確實太晚瞭,萬一左京已經睡覺瞭,自己這樣冒失地打電話過去,反而讓他生氣,萬一厭煩不肯和好,那就連最後一點補救措施都沒有瞭,還是明天再打過去吧。
第二天,我去找劉瑤,這丫頭一早就退瞭房,打電話過去,死活躲著不見我,隻能先不管她瞭。通知王天,讓他過來接我。
「今天要去見何坤,探視的排期已經定瞭。」上車後,王天跟我說。
「那你就先去吧,如果他願意見我,安排一下,我再去見他。」我隨口回答。
「其實你坐牢也不過一年,他已經坐牢七年瞭,還有好幾年才能出來。」王天道,「你讓我見郝新民,他好歹是郝傢溝的人,又是郝江化以前的對頭,這何坤雖然是教授,但又有什麼作用。」
「你說一個官員和一個學者,哪個重要?」我忽然問道。
「這個,不好比較吧。」王天不理解。
「換個說法,一百個官員和一百個學者,哪邊的影響力更大?」我又問道。
王天怔住瞭,我淺淺一笑。
「如果他能見我,我應該能拿到這一百個學者的名單。」
到瞭長沙的暫住地,王天便趕著去見何坤,不大的房間,我一目瞭然。
電腦還在那裡,床和椅子沒有移動,角落那份裝有DNA親子鑒定報告的檔案袋。
牛皮袋的線圈三圈半,其中半圈是反向環繞,這是我過往的習慣,公司檔案如果經過我手,一些特別的小細節以防被人偷看文件。
顯然這份檔案被人動過,然後恢復到原位,隻是他忽略瞭我那半圈的特別記號。
一年的鐵窗情誼,終究還是他人的一場算計。能查看檔案卻又會放回原位,會這樣做的隻有王天,那他是誰的人,其實也呼之欲出瞭。能夠在大半年前把王天調到我所在的監室,應該隻有嶽父白行健有這個人脈能辦到。或許是為瞭保護我,但更多恐怕就是提防瞭…確實,嶽父沒有去證實白穎的人倫醜事,但他既然心有猜測,那麼從我這裡做文章也就可想而知。雖然我和嶽父有君子協定,但我不敢去賭,也不能賭,女兒和女婿間的選擇,哪怕白行健是公平正義的大法官,我依然不會盲目相信,人性自私,我吃得虧夠多瞭。
Poy傳給我的文件,讓我不得不思考下調整方案,雖然隻是甜品環節,但我不是很看重,郝老狗才是我的這場囚徒盛宴裡的正菜。
恰在這時,手機鈴聲響瞭,我拿起來一看,隻覺得呼吸略有變化,眉頭一皺,我在遲疑,是否改接聽。
這應該是個回撥電話,因為昨晚我不小心誤觸的撥出,雖然很快就斷掉,但可能已經有訊號被接收。而現在,她還是回撥過來。
接還是不接?看似一個犯難的抉擇提,但需要猶豫?我不是早已決定面對一切?
於是,我按下瞭接通鍵,在一陣彼此的無聲沉默後,我終於聽到那頭傳來久違而熟悉的聲音:「老公。」
龍鳳配已經不成局,那就該是龍鳳鬥,明裡暗裡,都在囚徒計劃裡,埋葬所有的一切。
(過渡章,不必深究,終於要進入正戲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