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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欲望塞滿瞭我的心,我塞滿瞭她的身體。在溫熱的交合處,柔弱與堅硬碰撞靈與肉的激情。怒龍在蜜穴中馳騁,將腔道中挖掘成與它匹配的形。她淪陷失守的城,苦苦承受著我的進攻。洪水泛濫,受盡撩撥的敏感帶所煥發出的激情炸的她眼冒金星。超符合分泌的多巴胺如病毒般擴散,擊垮瞭她的廉恥,污染瞭她的理智。

  「這樣…好深…好硬…嗯!好棒…」

  含著火焰的巨龍觸到瞭最敏感的花心,無形的靈魂燃燒出熾烈的靜謐。縹緲亦有型。在她白皙的肌膚之下,我隱約看到瞭一團淡粉色的東西正跟隨著抽插的頻率跳動出雀躍的韻律。如同她強壯有力的雙腿,飛舞的翹臀,飽含活力,充滿激情。

  「嗯…哦哦…」

  她在性愛方面表現出瞭驚人的學習力,根本不需要我做任何指點,隻要跟隨本能,她就能找到瞭最難以消退的快感。她就這樣跪在我腰間,身子軟的像塊吸滿瞭水的海綿,在持續摩擦的交合中吸汲著湧流不止的醉意與盎然。

  「滿滿的……好舒服……要捅到人傢心裡去瞭…啊……」

  好似從未如此暢快,她小嘴微開,面露癡態。我半閉著眼睛,讓視線匯聚於她流有汗珠的脖頸。鎖骨周邊的晶瑩為白皙渲染出一片誘人的潮紅。汗水濕瞭胸襟,乳球搖晃,帶起迷人的波動。

  我看不到進出詳情,散落的裙擺正好擋住瞭我的眼睛,但我能感覺到肉棒在她體內滑動的整個過程。肉壺急速吞吐著肉棒。陰莖消失於臀間,隨後又再次出現,一起一落,淫肉廝磨,快感如電。自花蕊中吐出的蜜濕滑瞭我的根莖,耳邊是粘稠淫糜的「咕嘰」聲,就像淫肉對陰莖依依不舍的哭泣聲。

  啪啪啪啪…

  雪白的大屁股帶著深藏已久的怨氣,一下下墜落,狠狠夯砸著我的身體。皮肉相擊,清脆有力,肉棒伴著花蜜與陰肉攪拌在一起,一同奏響瞭亙古不變的性愛交響曲。

  「嗯……嗯——!嗯!!!」

  一聲比一聲婉轉,一次比一次幽怨。望著她饑渴難耐的雙眼,我忽然領悟到瞭上位者的私欲。

  就是這樣!就這樣袖手旁觀的看著,看她為瞭欲望費神費力,累的有苦難言,滿頭大汗,而我卻坐享其成,從她的勞動榨取出剝削者的甜蜜,侵吞著不勞而獲的快感。

  「嗯……」

  病態的滿足感讓我誕生出墮落的意願,不經意間發出一聲快意的輕嘆。不料想她誤解瞭我的視線,稍作猶豫之後,竟輕輕撩起瞭一點裙邊。

  「你想看嗎?」手臂與唇角一同上揚,她扭曲的笑容讓我想到瞭午夜遊蕩的暴露狂。「你要看嗎?」

  「嗯。」

  作為一個單純的視覺動物,我自然渴望著那個欲望交融的世界。

  「那…」

  她向我拋瞭一記媚眼,垂下漲紅到耳垂的臉,撩起裙邊,讓光明進入黑暗。

  大幕揭開,一股微腥與騷香的熱浪隨之擴散。

  嬌嫩肥美,紅潤妖艷,兩片陰唇被無力的擠至兩邊,中間插著一根裹滿晶瑩的陰莖。閃閃發光,粗大黑亮,看上去比摸起來還要滾燙。粗壯的肉棒與她充血發脹的性器官緊緊相連,就這樣毫無遮攔地映入眼簾。即使被堵著,可花瓣仍堅持不懈地噴吐著花蜜。從棒身到小腹,還有她臀縫裡,雙腿間。入眼處,一片狼藉,泥濘不堪,滿是愛液留下的痕跡。

  「你看…你在我裡面…在那裡…我們…連在一起瞭…」

  她笨拙地形容著我們的關系,我呆滯地一語不發,沉浸於自我的思緒。

  神的靈行走於伊甸,取亞當的肋骨,造就夏娃。神說,你們本是一體。此刻,我們連成一體。

  「你是想說,再也沒有比我們現在更親密的人瞭,對嗎?」

  她黑亮的星眸迸發出生氣勃勃的光彩,激動地撲到我懷裡。我吮吻著她濕濡的唇。她溫柔地目光撫摩我的眼睛。我被她目光中的笑意所吸引,進一步將龜頭鑲入她滑嫩的宮頸。

  「好喜歡…好開心…」她像個小貓磨蹭著我的臉,發出如夢囈般呢喃,「像是在做夢…好滿足…好怕醒過來…怕你消失…」

  「是這樣嗎?」

  我忽然將她抱緊,猛地加大力度,急速挺動腰肢,用行動強調我的存在。鼻息與呻吟扛不住胸腔賜予的壓力,她眉頭緊蹙,哼哼唧唧的忍受著我地沖撞。

  「哦哦!嗯!我不要…你不能…是我在上面…我…我…」

  沙發咯吱作響,幾乎快被搖散。她苦苦宣示著自己的主權,可無論怎麼掙紮,多想掙紮,都提不起一絲一毫的力氣。脊背冒出的汗濕透瞭衣衫,黏在她身上,加大瞭我的掌控,讓她的掙紮變得愈發艱難。

  「不行!不行瞭!來瞭!快放開……要!要!!!」

  我緊抱她的身體大力操幹瞭幾十下,本以為會一直爽到頂點。沒想到我剛剛來瞭感覺,她屁股突然一顫,猛將肉棒甩出體外。

  「哦哦…嗯!嗯!!!」

  噓——噓噓……

  羞到發瘋的叫聲引燃瞭曖昧的氣流,她在我懷裡瘋狂顫抖。幾縷微弱的溫熱從花瓣噴出,接連澆灌在我的尖端。溫熱隨之擴散,我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開口道出瞭心中的猜疑。

  「你這是——」

  「我沒有!」她急聲將我打斷。

  「那這是——」

  「不許說!」

  羞到無地自容的若蘭一口咬在我肩頭。疼痛堵住瞭我的喉嚨,迫使我把到嘴邊兒的話咽瞭回去。僵持的過程中,我不斷撫摸她的秀發來安撫她的情緒。漸漸的,她的顫抖與咬合開始變得微弱。又過瞭一陣,肩肉的疼痛所承受的壓力徹底消失的時候,她的聲音又出現瞭。

  「你,你閉上眼睛……」

  聲音虛的太厲害,我仔細辨認瞭好久才聽個大概。

  「哈?」

  「閉上眼睛…」

  耳邊響起甕聲甕氣嬌聲,我茫然於她突然下達的命令,想回頭尋找她的眼睛。

  「你快閉上嘛~」她半嗔半羞臉埋的更深,「快閉上,快點…」

  「額…嗯……」

  知道她臉皮薄,我隻能主動阻絕光線,讓自己置身於一片黑暗。

  黑暗中響起她怯懦地聲線,帶著一絲威脅,和百分之九十九的澀然。

  「你不許偷看哦,絕對不能偷看哦!」

  「好,不看,不看…」我嘴角上挑,露出神秘莫測的壞笑。「你快收拾吧,我保證不看!」

  不看我也知道你在做什麼。

  無非是觀察慘狀,收拾殘局,過程中還可能又羞又惱地瞪我兩眼,嘟著小嘴抱怨兩句。

  說來也是。誰能想到這個年齡和我母親相仿的大美人,在與我歡愛的時候承受不住我的威能當場失禁。

  作為長輩的她,被身為小輩的我幹到漏尿……

  嘖嘖嘖!

  一想到她苦著小臉去擦拭遺留在我身下的那攤污跡,我的腦子裡就充滿瞭興奮與病態的歡愉。

  「你不許偷看啊!」

  她用力撤下坐墊,又對我再三強調瞭幾番,然後踮著腳尖「噠噠噠噠」地跑遠。

  慌裡慌張腳步聲稀碎且急促,像是踩在我的喜感神經上,逗得我差點笑出聲來。

  還好,我忍住瞭,若是被她聽到或是看到,肯定又要鬧瞭。

  嘩嘩……沙沙沙……

  不一會,她的腳步再次出現。躡手躡腳,由遠至近,步伐有些扭捏,聲聲透著小心。沙發一陷,又是一陷,濕滑的觸感再次襲來,熟悉的溫度又回歸到我腰間。黑暗中的我,有一次嗅到瞭那股淡淡的蘭香麝氣。

  「好瞭…」她顫聲說,「你,你睜開眼睛吧…」

  黑暗中,一雙小手落在我小腹上不安的顫抖著,十指冰涼,還是濕的。聽語氣好像帶著些許怨氣。

  不行,要忍住,不能笑。

  「沒事瞭?」

  「嗯…」

  她現在肯定再目不轉睛觀察著我的一舉一動。隻要我敢露出一絲一毫的笑容,她必然會對我歇斯底裡地報以雷霆。

  不要笑,千萬不能笑!

  我悄咪咪把眼睛掙開一道縫,小心觀察著她的神情。瞧不清息怒,不過臉很紅。蹙眉間,滿是幽怨。一雙閃亮的大眼睛惹人註目,飽含晶瑩。

  「都收拾完瞭?」

  「嗯?」

  這小嘴嘟的,都能掛油瓶瞭。

  我帶著異樣的目光對著她狂掃,最終落在她的雙腿之間。她身子一顫,著急忙慌的抓住我的臉,努力扳回我唐突的視線。

  「不許看,不許想,更不許猜!」

  四目相對,我忽然被她的窘態逗樂,止不住笑出瞭聲。

  「你再笑!你,你再這樣我生氣啦!」

  她神情瞬間變得激動,抬手要打。我急忙收聲,調整情緒,當即換瞭一副相對嚴肅的表情,忽然對她斥責道:「怎麼這麼不小心?都這麼大人瞭,還和小孩子似的,讓我怎麼說你好!」

  「你!」

  她被我的強詞奪理噎到瞭。想要回嘴,又不羞於反駁。我是有錯,但我臉皮比她厚的多。不像她,有苦難言,柳眉豎立,隻能氣嘟嘟地瞪著我,像是言語器官失靈一樣,指著我吭哧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你?你什麼!?你以為不讓我看我就不知道你做什麼嗎?就你那點小九九,自以為瞞得瞭我?」

  「我,我!」

  眼看她雙目瞪的快要噴火來,一副怒氣中燒的樣子。我當即起身,抓住她的裙子作勢要撩。她急聲尖叫,慌忙叼住我手腕。

  「你,你,你做什麼?不許亂來!」

  我不茍言笑道:「來,聽話,讓我看看。」

  「看什麼?」

  「讓我看看你擦沒擦幹凈啊!」我一本正經地說著流氓話,向她步步緊逼。「你臉紅什麼?是不是沒擦幹凈怕我發現所以心虛瞭?快,讓我看看!」

  「不要!」

  她坐在我腰間奮力掙紮,小屁股一扭一扭,不出三兩下就濕瞭我的棒身。

  「都蹭到我身上瞭。」我壞笑著將她攔腰抱緊,「屁股濕漉漉的,肯定沒擦幹凈吧。」

  「那個不是,那是!那是!」

  她一時沒反應過來,以為我還在拿她剛剛失禁的事打趣。不過也就這樣一會兒。當我把手從她探入裙下時,她瞬間明白瞭我的用意,像被施瞭定身法一樣,整個人一動不動地僵在我懷裡。

  「你…」她眼波盈盈地對我低哼道,「壞蛋…流氓…你欺負我…就知道欺負我…」

  受到牽引的龜頭順利找到洞口,雙指上壓,陰唇分離。她當即沉腰,直接坐瞭下去。手從裙下抽離的時候,我愕然發現手指竟沾染瞭些許蜜汁。先是在她脖頸上抹瞭一把,看看還有剩餘,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直接把手指豎到她面前向她示意。她迷迷糊糊地與我對視瞭片刻,一口將其含如口中,乖巧地閉緊雙唇吮吸起來。我夾著她的舌頭揉玩一番,她「嗚嗚」瞭兩下,吮吸地更加賣力。

  過分淫亂的場景忽然勾起我的回憶。這份似曾相識的既視感,眼前發生的一切我好像在那兒見過,隻是與我交歡的對象好像變瞭。出現在我眼前的形象過於朦朧,我一時間也無法分辨籠罩真相的雙重虛影。與她相似,又有所不同。我試圖瞇起眼睛,尋找著藏於幻覺之後的眼睛。瞳孔慢慢聚焦,兩個人的形象又合二為一,變成瞭以若蘭為主的面孔。

  「若蘭?」

  「嗚?」

  她吐著含在嘴裡的手指,微微歪瞭歪腦袋,對我眨瞭眨眼睛,臉上露出略帶困惑的表情。

  「你…」

  話至嘴邊,我忽然覺得有些不妥。

  話怎麼說?我們是不是過去發生過什麼?還是實話實說?

  一時的虛妄竟迷住我的心,那種似是而非的感覺實在令我無法捉摸。我備感不惑,甚至連如何措辭都忘瞭。

  眼前的可人正等著我,不過片刻就被我笨嘴拙舌的樣子給逗笑瞭。

  「你是不是又子在打什麼歪心思呢?」她在我額前輕輕一點,媚眼如酥的對我嗔道。「告訴你,休想!現在是我在上面,你在下面。」

  她溫柔而堅定地伸直手臂,用力把我推到,然後俯身湊到我面前對我再三囑咐道。

  「你躺下,不許亂動,老老實實的知道嗎?」之後,她像是不放心似的提瞭提嗓音,「你要是再搗亂,我就!我,我就…」

  她自以為是在威脅我,卻弄巧成拙。我被她憨萌的情態逗笑。她沒好氣地拍瞭我一下,又癡迷地晃動起來。

  連責罰的重話都不舍的說。如此可愛的女人,能與她相逢,真的是我前生修來的福分啊!

  我躺在沙發上安然接受著著她的奉承。有瞭我的配合,若蘭很快找回狀態,專心沉浸於器官摩擦的淫戲之中。

  「啊…啊…」

  她媚眼如絲,像隻剛剛睡醒的貓柔聲嬌哼著。一份耕耘,一份收貨,用來形容性愛再合適不過。「啪啪」的碰撞聲有規律的演奏著,持續的活塞運動讓若蘭的身體迅速升溫,小臉紅撲撲的,更加沉浸與快感累計的勞作。

  咕嘰,咕嘰!

  交合處的淫水越積越多。

  那些蜜汁流出來的時候還是半透明的青白色,經過反復地抽插於廝磨,已經變成瞭極致的乳白色,如果仔細查看,還能看到一些小小的泡沫。

  純白的污濁隨著屁股的起伏扯出縷縷粘質的絲線,有些墜在我根部,有些則會崩斷,飛在她紅腫的腿間。肉棒在陰道裡持續著活塞運動。

  腔肉蠕動,抽插中的蜜穴發出類似於咂舌的黏膜分離聲。這淫靡讓我變得更硬。跳動的陰莖為抽插賦予膨脹的脈動。無意引起的本能反應,讓換來瞭她的積極響應。她下面小嘴開始加速蠕動,像是擁有自主意識一般,帶著榨幹我的目的變著花樣含嗦我的根莖。

  「嗚嚶……哦……嗯嗯……」

  腰肢以呻吟為曲,眼神渙散的若蘭咬著下唇在我身上縱情舞動,努力克服著逐漸增加的引力。浪肉顫動,屁股帶著驚人的彈力砸的飛起,很快蒸出一身的汗香。

  「呼呼…好熱…好熱…」

  緊靠蜜汁已經不足以冷卻燒到心慌的巨棒。若蘭笨手笨腳地除去衣衫,將其揉作一團,在臉上胡亂抹瞭抹,然後隨手將其丟在一邊。

  「呼…嘶…」

  赤裸的清爽讓若蘭不受控制得打瞭一記冷顫。玉乳搖晃,宛如風中的鈴蘭。乳頭豎立,隱於發間。烏絲蓋住瞭嬌艷欲滴的鮮果,卻無法藏匿鮮嫩多汁的香甜。我已經嗅到瞭,就在她肥美誘人的乳球之下,在不易察覺的陰影之中,還悄咪咪地墜著幾滴香汗。

  我專心於欣賞她婀娜的豐盈與曼妙非凡的曲線,她卻像是故意和我作對一般,忽然用力收緊陰道,使其無限接近真空,讓我專註於器官摩擦所產生的強烈快感。腔道的嫩肉吮吻著我的肉棒不停痙攣,被情欲烤到發狂的她發出高亢的呻吟,雙掌壓在我前胸,垂下青絲,直勾勾地註視著我的眼睛。

  「舒服嗎?有沒有…很緊…」

  下體滑膩的包裹感摩挲著我的肉棒,陣陣銷魂的快感直沖腦門,爽的我雙腿頓時繃緊,平穩的呼吸不經意加粗瞭幾分。若蘭聽聞,滿意地直起腰身,甩瞭甩頭發,將其攏至腦後,然後牽著我的雙手貼在她赤裸的身體慢慢遊走。

  從雙腿到腰線,再到那雙軟綿肥碩的雪白乳球,不放過任何細節。所到之處,無不透著令人垂涎的性感。

  「這裡…你摸摸…是不是很大…很軟…」

  行至胸口,她忽然用力按壓,帶我又抓又揉。分量很足,手臂傳來厚重的壓迫感,但入手滿是柔軟,仿佛稍一用力就能刺破她的身體,觸到她的心尖。她膨脹地炫耀著自己不知羞恥的媚肉。我貪婪地玩弄著她的乳球。淫亂的氣息在此圍繞,接連地沖擊迫使她從充滿愛欲的胸腔中擠出幾聲動聽的呻吟。

  「快……欺負我……你不是……喜歡欺負我嗎……快來……快……」

  她「咦呀呀」地叫著,潮紅的臉因激動而變得漲紅。我經不住誘惑,猛地起身,雙手各攥住一個奶子把玩起來。雪白之上是淡淡粉紅,掛著幾滴露的晶瑩,青筋藏在裡面,如晨光下的葉脈,似有似無,若隱若現。近距離觀察著這雙水蜜桃似的芳物,我忽然升起一股旺盛的食欲。

  「哦……嗯……」

  兩顆嬌滴滴、紅艷艷的乳頭隨著她的喉音微顫。像是兩顆熟透的櫻桃,帶著小小的驕傲與害羞,有著與年齡不符的鮮嫩,讓我止不住去幻想它們的味道。

  真是令人垂涎啊……

  若蘭的脖頸在我地註視下迅速升溫。我吐著猩紅的舌頭,朝著乳頭就是一舔。舌苔蹭過乳首的酥麻讓她戰栗,臉上升起一陣坨紅,雙眼漸漸迷離。

  「啊~啊~~」

  鼻息驟然加重。她雙手摁在我腦後用力挺胸,玉指在我發間胡亂抓揉。半軟的乳頭在我口中迅速充血變硬。

  「寶寶……寶寶…」

  或許是年齡差帶來的刺激;又或是被受孕的渴望迷瞭心性,被喚醒的母性如此之強,以至於若蘭竟一邊與我性交,一邊溫柔地撫摸著我的頭頂,晃動腰肢的同時,嘴裡還輕哼著意義不明的吟聲。

  「奶水…奶水…要被吸出來瞭…」

  羞意被慈愛取代,曖昧的氣氛在我們激烈的吐息中慢慢變濃。

  此刻,性仿佛變得不再重要瞭。她瞇起雙眼看著我,目光中閃爍著慈祥與憐愛的微波。她用眼神向我訴說她的包容。我隨著她的眼神墜入她的塵封已久的過去,慢慢加快瞭吮吸的頻率。

  「嗚…」

  她忽然向我傾倒,一雙肥乳壓在我胸口,晃瞭又晃,被擠成兩個厚厚的肉餅,表現出驚人的緩沖。我戀戀不舍地目送著離去的櫻桃,渴望能再次與它重逢。她與我對視瞭一眼,又顫抖著直起腰身,帶著哺育的渴望又托起一個乳球,溫柔地送入我饑渴的口中。

  「嗯~」

  舌尖觸到乳頭的那一刻,我當即收緊雙腮,賣力啜吸。舌頭與香甜的軟球玩著遊戲,追逐著單純的童趣。

  「喝飽飽…睡覺覺……長高高……」

  若蘭的輕哼散發著令人昏沉的意境。詭異的氣氛在我們周圍縈繞。我陶醉地於酥胸賦予口鼻的沉重,發出含糊不清的「唔唔」聲。她羞答答地奶著我,然後像是怕我吃不飽似的又向上挪瞭挪。

  視角被完全遮擋的前一秒,我敏銳地捕捉到她眼中的羞澀。幾乎是條件反射,我突然加大瞭吮吸的力度,「嗚啊嗚啊」的大肆吮吸,連舔帶嘬。她被臊的面紅耳赤,顫抖個不停。泡在她下體的肉棒大受刺激,瞬間膨脹至頂。獸欲再一次占據上風,我又開始一下一下地向上挺動。龜頭深吻宮頸,強有力的沖擊讓我進一步發力,加速操幹起她的身體。

  「嗯…哼…」

  下體傳來陣陣酥麻將她從母愛中喚醒,她猛地坐直身體,當即割舍這種近乎於亂倫的情趣。乳首「啵」的一聲從我口中逃離,我雖有留戀,但並未強求,繼續專註於操幹她的蜜穴。

  「啊…哦…嗯嗯…嗯…」

  若蘭叫的正歡,耳邊忽然響起我的呼聲,不怒反羞,雙頰更紅。

  「不要…不要叫我媽媽…我不是…不是…」

  她氣喘籲籲的說著,喘息中透著說不盡的羞澀與甜蜜,鼻息宛若夢囈的輕吟:「我要做你的女人…讓我做你的女人…」

  我攬過她的腦袋與她擁吻在一起。不過數秒停息,她又耐不住下體的寂寞,毅然決然地放棄溫存。支起身體,跪在我身上,繼續癡迷地搖動屁股來滿足騷痛溶血的身軀。

  啪啪啪啪……咕嘰咕嘰……

  一次比一次威武,一次比一次有力。持續的沖撞讓我產生出一種磨破皮的幻痛,可入眼沒有猩紅,隻有濃鬱粘滑的淫露,還有紅腫外翻的嫩肉。

  「哦哦…不行瞭…好累…幫我…幫我…」

  她的雙腿忽然開始顫抖,一同屁股與小腹顫動,已然亂瞭節奏。眼看她即將登頂,我也有瞭射精的沖動,當即扶住她的柳腰,持續沖擊著她最深處的嬌柔。

  「腦子……亂糟糟的……要壞掉瞭……好奇怪……啊…」

  若蘭蹙起眉頭放聲哀鳴,小屄嗦的越來越緊,柔滑的陰道摩挲著我的雞巴重復著活塞運動,「咕嘰咕滋」的聲響個不停。花徑實在過於濕滑,肯本扛不住如此放縱地抽插,稍有不慎就會脫離。這種情況沒隔十幾下必然會出現一次。

  每次頂空,情至深處的若蘭都能熟練地找到肉棒的行蹤,小手一抓,急不可耐地沉下屁股,把它狠狠塞回腔道之中。從她陰壁對於肉棒的那股癡勁,像是恨不得在體內纏繞千萬次才能徹底解決她內心的難耐。

  「啊哈!啊…我要來瞭…又要來瞭…」

  仿佛受到瞭生殖之神的感召,她又一次發出瞭高亢的吟哼。伴著愛液與性器攪拌而發出的淫糜和聲,她在猛烈的痙攣中不斷用她柔滑的陰道盡情套弄著我綻出青筋的巨大肉莖,並在這淫欲的持續宣泄下再次登上歡愉的頂峰。

  「啊——」

  一頭烏絲宛如飛舞的水袖。她像是受到鞭刑般挺起酥胸,坐在我身上呈現出極為詭異的堅硬,昂著頭顱連連哀叫,顫抖個不停。

  「哦…嗯!嗚嗯!!」

  蜜穴內部升起一陣強有力的痙攣與高溫,股股滾燙的蜜汁從子宮口中傾瀉而出,毫無保留地淋向我的龜頭。絲柔若無的軟肉對陰莖適宜催促的蠕動。就那麼一瞬間,我忽然感覺自己好像要炸瞭一樣,頭皮一麻,整個身體都在發脹,龜頭迸發出一股無法忍耐的酥麻,陰莖硬的的像是一根燒紅的鐵棍。

  「啊!射進來…射在…最裡面…」

  下體是幾近崩潰的壓強迫使我操的越來越猛。知道我守不住瞭,她興奮之餘進一步收緊下體,讓柔糯的陰肉死死箝住瞭暴漲一圈有餘的陰莖。刺激進一步升級,我像是憋著一團火氣般怒不可遏的嘶吼出聲,力求達到最極致的脈動,扶住她的腰卯足瞭勁狠狠頂瞭上去。

  「嗯嗯嗯…」

  她蹙著眉頭,像是在哭訴,櫻口中接連流出宮頸即將被搗穿的哀叫。她被我頂的花枝亂顫,剛剛迎來高潮的身體本就酥軟,但受精的渴望卻無意間喚醒瞭她的雌性本能,讓她足以扛過我這輪歇斯底裡的進攻。我氣勢洶洶地追逐著性欲的巔峰,深深操瞭十幾下之後,再也無法忍受噴射的沖動,馬眼一松,直至射出一股粘稠的濃精。

  「嗚!嗯……要…化瞭…啊…射進來瞭…」

  一股,又是一股…

  龜頭壓在她柔軟的最深處,接連不斷的進行著強勁有力地噴吐。直擊靈魂的熱浪接連的打在若蘭的子宮口,刻在DNA裡的本能迫使陰道死死含嗦著我粗壯的肉莖,收縮蠕動,像是在貪婪地吞咽著我的濃精。

  直至榨出最後一點,她才軟下身子,心滿意足地栽倒在我懷裡,流著口水抽搐不已,大口大口地喘息。我疲倦地躺在沙發上,肉棒泡在她一片溫熱裡,與她一起享受著高潮過後的餘韻。

  歇瞭片刻,她又湊過來向我索吻。我們愛憐地吮吸著彼此的嘴唇,用力將對方抱緊。沾滿汗液手臂交織在一起,親密地像是要黏在一起。緩瞭好一會,她才從肉欲的巔峰中蘇醒,懶洋洋地枕在我胸口,細數著我沉重有力的心跳聲。

  溫存間,我手掌在她臀峰與背脊間漫不經心地遊走,感受著她肌膚帶來的光滑與彈力。她手指在我胸口無意識的滑動,這裡捏捏,那處碰碰。四目相對時,她會出神地看我一會,然後默默低下頭。

  雖然沒有說話,但我還是能從她目光與表情中感受到她的思緒有多復雜。有擔憂,有癡迷,有渴望,還有深深不甘與悔意。不過,這些情緒很快就消失瞭。因為當我再次與她四目相對時,她的星眸已然暗淡,徒留空無一物的茫然,如大夢初醒,連魂帶魄飛入九霄,在天國的絢麗中消融。

  不是賢者的空,而是無法理解的告白。如果她不說,我就算猜到天荒地老,也無法觸及她內心的一絲一毫。

  就像過瞭半世紀一樣,我在靜止的歲月中捕捉著她均勻的呼吸聲。自以為下半個世紀也會像之前一樣。而後,她開瞭口,時間被賦予意義,再次流淌。

  「你不怕嗎?」

  「什麼?」

  「你不怕我懷孕嗎?」她透過我的眼睛覷著我的心。

  「這有什麼好怕的?」我不解地反問。「懷孕不應該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嗎?為什麼要去怕呢?」

  「可是!可是…」她的臉上湧現出痛苦的神情,「如果我懷孕的話,你會不會…」

  眼淚在眼眶裡不住打轉,脆弱的心無法承受始亂終棄的可能。

  「沒事的。」我和聲細語道。「隻要你生,我就養。」

  她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怔怔地註視我好久好久。

  「你想要嗎?真的想要嗎?」

  「為什麼不要?」我曲指滑過她的瓊鼻。「孩子是我的,我不養誰養?」

  一個幸福的笑容慢慢浮現,可我始終沒有見到它形成。

  若蘭的表情告訴我,她仍在懼怕著什麼。不用等我問,哪怕她現在不說,以我對她的瞭解,她很快就會告訴我。

  「那…笑笑呢?」

  「笑笑?」

  我心頭一驚,到不是因為藏於心中的仰慕被她發現所產生的糾結,而是基於懷孕所引發的一系列可能。

  「你不怕笑笑知道嗎?」

  「額……這個……」我心虛地說,「是有點怕。不過,你懷瞭我的孩子,那我們就是夫妻瞭。作為你的丈夫,她的繼父,她…應該…不會對我做什麼吧…」

  「嗚…」她小臉當即又紅瞭幾分。「不要臉…還繼父呢…笑笑要是知道你這麼對我,非找你拼命不可…」

  「我怎麼對你瞭?」

  見她情緒有所緩和,我也變得輕松瞭許多。故意把手落在柳腰,露出令她膽怯的壞笑。

  「你說,我怎麼對你瞭?」

  「你!哎呀~」她在我胳膊內側的軟肉掐瞭一下,「你老實點,我認真的!」

  「我也是認真的啊!你懷瞭我的孩子,我就不是她的繼父嗎?有你在,我怕她作甚!,」

  「我才不管你呢…」她小聲嘀咕起來,「就知道欺負我……還咬我……都咬破瞭……肯定會留疤的……這讓我以後怎麼見人啊……」

  「想見誰?」我瞇瞭瞇眼睛,「都是我的人瞭,你還想見誰?」

  言語中那股濃到化不開的醋意讓她臉頰一熱,急忙向我解釋道:「哎呀,你想什麼呢~?我,我說的是,是舞蹈教室的那些……」

  「你們跳舞的時候都光著身子嗎?」

  「怎麼可能!?」

  「那不就得瞭?」我滿不在乎的說,「又不是光著身子跳。這麼私密的部位,誰能發現瞭?」

  「可是,我練完瞭舞要洗澡的…」

  「回來再洗。」我笑著,落在她腰肢上的手越來越不老實,「我親手給你洗。」

  「你!嗯?嗯——」

  趁她不備,我猛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對準她的朱唇就是一吻。她雙目圓睜,眉眼間立刻勾勒出喜怒交加又有苦難言的憨態。或許我進攻的太快,侵占過程完成的異常順利,唇舌攪弄,本來剛剛平復的性欲再次燃燒,已然有瞭按納不住的苗頭。身體被控制,她本能地感覺到不適,加上呼吸不暢,她的臉瞬間漲紅一片。

  「嗚!嗚唔!嗚嗚!!」

  得益於我的粗魯,她的眼睛始終沒有合攏過。面對我的侵犯,她隻能被迫受著。口水相融,大多流入她口中。為瞭保持呼吸暢通,她喉嚨不受控制地蠕動幾下,吞下瞭屬於我的液體。

  隻是嘴上的侵占還不足以讓她畏懼。雙腿間的巨龍一下下抬高,眼看即將蘇醒。

  她掙紮著想要制止我的暴行,可又不舍遊離在唇齒間的唐突。權衡再三,也隻是抓住瞭我作怪的雙手,但雙腿卻暗暗分離,悄咪咪地配合著我的進攻。

  一番愛憐,待我因醉發出滿足的喉音時,她已然是我指間發燙的可人,順腰線而去,宛如拂過遊動的錦鯉,美到讓人心顫。

  「等一下,你等一下。」

  軟在我身下的美人艱難地呼吸著,雖然她已美目緊合,熟練地擺出一副任君采擷的動人模樣,但理智還未褪去,她仍有話要說。

  「你說你的,我忙我的。」

  本就年輕,加上剛開葷沒兩天,食髓知味的我已經重振雄風,迫切想要和她做些什麼。

  可她始終抗拒著,嘴裡哼哼唧唧,不給我如願的心境。

  「我還沒緩過來…再,再讓我歇會兒,就一會兒,求你瞭…」

  哭腔一出,我心頭的欲火直接涼瞭大半。她淚眼汪汪的樣子總讓我覺得自己我像個欺男霸女的惡少。

  這種事,還是你情我願的為好。

  「那好吧。」

  見我松口,她如釋重負地長嘆一聲,對我報以歉意的眼神。我搖頭苦笑,翻身新將她擁入懷中,努力找尋話題分散著我澎湃的獸性。

  「你學的是什麼舞種啊?」

  見我問詢與她相關的話題,她頓時來瞭興趣。

  「有摩登、華爾茲、探戈、拉丁……」她掰著指頭算著,「還有爵士舞、肚皮舞……」

  「這麼多嗎?」我揚聲怪叫。「你學的過來嗎?」

  「有什麼問題嗎?」她呆呆回道。「我都這樣學瞭好久瞭…」

  「你這——」我被噎的夠嗆,「難道你天天泡在舞蹈教室都不出來的嗎?」

  「是啊,不然呢?」

  「你時間怎麼這麼多!?」

  「我又不用工作……」

  「額,好吧…」

  富婆的凡爾賽生活,對於我這個社畜來說,真是望塵莫及,羨煞的緊啊!

  「那不跳舞的時候都做什麼?」

  「就…就每天就做做飯,做做傢務。笑笑天天不著傢,就我們兩個人,也不用當事收拾。做飯也隻有早餐和晚餐。有時候她回來的晚,要不就是在外面吃瞭,我就隨便做點湊合一下。」

  「好閑啊…」我還是沒忍住嘆出來瞭。

  「是啊…」

  同樣是嘆息,可她的嘆聲中滿是寂寥、落寞。不像我,隻有淡淡的酸味。

  「所以,所以你就天天泡在舞蹈教室咯?」

  「嗯…」

  「那不跳舞的時候呢」

  她想瞭想說:「就學學烹飪,要不就看看書,要不就發呆…」

  我忽然覺得她有點可憐。這已經不是凡爾賽瞭,反而是空巢老人該有的樣子。

  「笑笑知道嗎?」我心疼地撫摸著她的腦袋。「你就沒和她說過嗎?」

  「沒有…」若蘭受用的瞇起眼睛,但眉宇間還是有些落寞。「她有她的事情要做,我不能給她添亂。」

  「這一天天的,很難受吧。」我在她額前輕吻,「真是苦瞭你瞭。」

  「嗯…」她搖搖頭,又往我懷裡湊瞭湊,「那是以前瞭…起碼現在,我很滿足…」

  我的出現,對她來說是幸福嗎?

  「你不怕笑笑知道嗎?」

  她先是點頭,之後又搖瞭搖頭。「怕。但現在有你在,就不怕瞭。」

  我這樣的人,真的值得她如此依戀嗎?

  「如果笑笑發現,你怎麼解釋?」

  「嗯?」她疑惑道。「發現什麼?」

  「你屁股上的齒痕。」

  「不解釋…」她把羞紅的臉埋在我胸口支支吾吾道。「問瞭,我就說是狗咬的…」

  「我怎麼感覺你在罵我。」

  「汪!」

  懷中的她纏瞭一下,然後又被自己的沖動震到,發出嬌羞過頭的「嗚嗚」聲。

  哎…真是…

  哎…

  這麼好的女人,我到底該以怎樣的方式疼愛你呢?

  「我好喜歡你…真的真的…特別特別喜歡你…」

  「嗯…」

  我調整瞭下姿勢,又緊瞭緊懷抱。她閉著眼睛,發出近乎入睡的呼吸聲。

  「你知道嗎?之前洗澡的時候,有好幾次,我發現總是笑笑色瞇瞇地盯著我看,尤其是…」懷中響起她弱弱的聲線,「所以,我們的事,是藏不住的…」

  我忽然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急聲向她追問。「等等,你剛剛說笑笑她怎麼著?」

  「唔——」

  她無法承受我耐人尋味的眼神,剛剛褪下紅潤的雙頰再次升溫,升起朵朵紅雲。

  「壞人!笨蛋!流氓!木頭!就知道欺負我!就知道欺負我!你壞死瞭!」

  她趴在我身上像個小女人一樣發泄著內心的嬌羞,我無奈地搖頭苦笑。

  待她靜下來的時候,我把手輕輕蓋在留有齒痕的臀瓣上,柔聲向她發問:「還疼嗎?」

  「嘶——」

  「還有一點」她輕輕抽瞭一口涼氣,摟著我的脖子又往我懷裡鉆瞭鉆,輕言淺笑間滿是依戀,「不過一想到是你留的,就不疼瞭…」

  我們躺在沙發上就這樣沉默著,期間我看瞭眼時鐘打算起身,又被她微弱的晃動給阻止瞭。看著以小女兒態不斷對我撒嬌的大美人,我一時間還真想不出應對的法子,隻能任由她繼續依靠著。

  「給你說哦…」

  就在我滿心焦慮地望著大門估算它何時響起的時候,耳邊忽然又想起瞭她的聲音。

  「其實,我還沒有停經…所以…你那樣…我真的可能會…會…」

  「所以願意給我生孩子嗎?」

  「願意!」她破口而出道。

  「這就夠瞭。」我把手貼在她臉上輕柔的撫摸,「給我生個孩子吧,屬於我們的孩子。」

  「可是…可是…」她惴惴不安地問,「你的傢裡人呢?」

  「傢人?」

  「你父母要是知道瞭,他們會接受嗎?」

  「嗯……」我憶起出門前父母那股諂媚的表情,「應該會吧!老婆也有瞭,孩子也有瞭,這不是挺好的事嗎?」

  「可是,可是……」她寫滿幸福的臉再次浮現出一片黯淡,「我大你那這麼多……」

  此時我才想起,雖然我與若蘭已經產生瞭實質的肉體關系,但我對她的瞭解卻微乎其微。笑笑好像很少向我提起她母親的事跡,我也很少打聽,就連「林若蘭」這個名字,也是我與若蘭發生關系後的今天她親口告訴我的。

  這麼說起來,我和若蘭關系,瞬間變得曖昧起來。

  算不上男女朋友,可又不是絕對的炮友。她已然動瞭心,我不敢說現在的我已經真心實意地愛上瞭她,但喜歡肯定是有的,而且很大。

  「你和笑笑是同年嗎?」

  「不到一年,記得她比我大幾個月來著。」

  「是這樣嗎?」她趴在我身上,言語中帶著幾分惶恐。「懷笑笑那年,我19歲,剛剛工作沒多久…」

  「19啊…」我輕輕嘆瞭口氣,在心中默默計算我們之間的差距。

  這樣說的話,她今年也快45瞭。

  45歲的中年婦女?

  這麼漂亮!這麼年輕?誰會信?

  我信瞭!我親眼見過,就在我懷裡躺著。

  這要是帶出去,任誰都不會相信她比我大這麼多。

  「是不是…很…很…」

  話明明都到嘴邊瞭,可出口前她還是猶豫瞭。巨大的年齡差讓我意識到,我們之間存在著諸多變數。可種種跡象表明,她已然動瞭心。實質的關系已經產生。對我來說,讓我拋棄若蘭,已經是不可能的事瞭。

  「很老啊……」

  她說出這個詞的時候,整個人看上去都落寞瞭不少。

  「完全沒有。」我細細的端著她臉,斬釘截鐵地說:「你要是不信可以跟我回趟傢,我父母絕對看不出來你和他們是同一代人!」

  「可是,可是!」她叫的像個迷路的孩子,「萬一要是看出來瞭呢?」

  「那就…」我咬瞭咬牙厲聲道。「那就大著肚子去!到時候你往我旁邊一坐,我指著你的大肚子,直接把問題擺在他們眼前,到時候不接受也不行!」

  「如果你的父母堅決反對呢?」

  「額…」這份可能性的存在讓我倍感無力。沉吟片刻,我終還是隨著心聲深深嘆瞭口氣,「那就隻能私奔瞭…」我盡可能讓聲音顯得輕松,可開口之後還顫瞭:「孩子都有瞭,我也不能棄你們娘兒倆不管不問不是?從心來說,我也不想我的孩子出生在不完整的傢庭,在一個沒有父親的環境長大。更不想他還沒來得及哭,就被永遠的奪取生命。」

  「你說真的?」她眼中泛起一層激動的流光,「你真的願意娶我?娶一個比你大這麼多的人?」

  她在期待我的答案。

  我會娶她嗎?我對著自己的良心發問。

  良心重重跳瞭兩下,回以聲勢鏗鏘的雷霆之音:「別問我,我又不是畜生。」

  「我願意。」我激直視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激動地訴說著我的心聲。「我發誓,我願娶你為妻,娶林若蘭為妻。做你的丈夫,做你林若蘭的丈夫,與你長相廝守,永不分離。若我說的有半句假話,黃沙蓋臉,屍骨不全。」

  得一人,靈肉相合,白首相依,至死不渝。同床,同夢,同穴,這就是我的價值觀。

  其實在說出這句話之前,我還是有些猶豫的。不過,當它在我腦中出現的時候,我確信這就是我想要的。

  長情,遠比怦然心動來的安心。

  我是喜歡笑笑不假,但這份喜歡並不包含私心。長此以往的相處,多重混雜的關系已經模糊瞭我對她的感覺。

  笑笑確實是我暗戀的對象,這並非假話。可是話又說回來,我為什麼一直沒有對她表白呢?

  真的隻是單純的自卑嗎?

  還是害怕失去?

  友情與戀情,那邊更重呢?

  我是喜歡她那點?她有哪些特質值得我去迷戀?

  外貌?性格?

  還是說,隻是那一瞬間的感覺?

  這個問題我不是第一次想瞭,但也是隻是想想而已。

  這麼多年來,我第一次對這份藏於心中的情感進行瞭深刻的剖析。結果表明,我對她的感覺更偏向於欣賞,而且非常單純。

  就像青春萌動期的少男少女那樣,蹦然心動,一見鐘情。然後,被歲月消磨,胎死腹中。

  就像很多普通人那樣。多年後的某個夜晚會夢到一個模糊不清的神情,與ta四目相對,然後憶起封存多年的感動。或許會莫名流淚,感覺自己好像弄丟瞭什麼東西,並帶著這份難以言表的情緒從夢中蘇醒。

  然後,回望身邊沉睡的愛人,傾聽對方的呼吸聲,帶著滿滿的安全感緊緊貼向枕邊人,再次步入虛妄的夢鄉。

  喜歡和愛是不一樣的。

  喜歡會溢出,會厭煩,會膩。不像愛著某個人的心那般貪婪,永遠不知滿足。

  而且,愛還意味著背負與忍讓。

  作為一個男人,天生就應該具備一顆勇於承擔的責任心。

  這並非玩笑。如果我說的是假話,我也不會堅守處男之身這麼多年。

  我的愛,是很保守的。

  不是沒人向我表白過,高中,大學,甚至步入社會。有的女孩甚至比笑笑還要優秀,可無一例外,都被我婉言相拒瞭。

  我這麼做,究竟是為瞭什麼?性在我心中,究竟意味著什麼?

  我以為我對若蘭的感覺更多來源於肉體。可隨著我的起誓,含在她眼中的波光越積越多,然後滴落,再滴落,直至連成一線我才忽然意識到,我好像真的有點心動瞭。

  就在這一瞬間,嵌套著責任感的喜歡,忽然變得無法滿足瞭。

  「誒,好端端的怎麼又哭瞭?」我忙打趣道,「你這是後悔瞭?告訴你啊,要我的身子,從此以後我就賴上你啦!要是以後真的私奔瞭,你得管我吃管我住才行。」

  「噗…」她破涕為笑,一掃之前的哀愁,「你想當小白臉啊!?」

  「怎麼著?是我不配,還是你不願意?」

  「死相~誰反悔啦!我高興不行嗎?」

  「這麼說,你願意包養我瞭?」

  「你願意被我包養嗎?」她抹著淚痕向我反問道。

  「誰還沒個軟飯硬吃的夢呢?」我沒皮沒臉地笑起來,手落在她豐滿的翹臀上上狠狠捏瞭一把。「再說瞭,傍上你這樣的富婆,我也不算吃虧。」

  「你要死啊!」她紅著臉拍瞭我一下,接著又湊到我面前,輕聲嬌憨道:「我不要小白臉,我要老公!我要你做我的老公……」

  「老公這個詞放在古代好像是稱呼太監用的…」我不合時宜的吐槽。

  「那就!那,那就……」她沉思片刻說,「相公,我要你做我相公!」

  也不知道她從哪兒學的,提著嗓子就是一句「相~公~」有腔有韻,聽上去還挺像那麼回事。

  「娘子何事?」

  我細細端詳著趴在我身上的若蘭,越看越喜歡。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當我這般叫她的時候,總會止不住的想到某本古人撰寫的同人小說。而笑笑就是原著中的殺神,手持鋼刀,隨時都有可能破門而入。

  還好,若蘭的聲音響起的非常及時,以無比誘人的情欲將我拽回到現實之中。

  「奴傢…奴傢…」她半起的桃花眼中閃爍出讓人迷醉的媚態,像個小媳婦一樣貼在我耳邊,小聲羞赧道,「奴傢又想要瞭…」

  怕我不信一樣,牽著我的手往她下體送。入手一片濕柔。

  「你摸摸…都濕瞭…」

  真是個妖精……

  美人邀我共度良宵,我若是舉兵不動,不解風情,豈不辜負瞭她的一番美意。

  「我今天非把你辦踏實瞭不可!」

  我當即抱住若蘭的腰,用力把她壓在身下。她害羞地閉上眼睛,暗暗期待著我的又一次寵幸。我掰開她雙腿,壓著肉棒在她陰戶上磨蹭,潤滑的同時讓她充分感受我的熾熱與堅硬。不出三兩回,她的雙腿便開始顫抖起來,扭動的屁股滿滿都是難耐。

  「啊…嗯哈…別磨瞭…快進來……快……」

  她紅著臉顫聲呼喚。本以為我會奮不顧身的操幹進去,沒想到我現在玩性正濃,根本不急。

  經過剛剛的操弄,她充血的外陰正呈現出嬌艷的紅腫。陰唇外翻,陰肉間除瞭留有她自己分泌的愛液,還混上次性愛時我噴射而出濃精。粘稠的液體交織在一起,看似粘稠,卻嫩瞭她的花瓣,潤瞭我的龜頭,還濡瞭她陰阜上那一小撮烏黑明亮的絨毛。

  靠近陰戶的腿肉也是一片狼藉,滿是沖撞過程中淫液飛濺的痕跡。不過,再怎麼說也比股溝好點。從她躺下開始,自她陰道中流出的白色半透明液體就沒有停止過。之前大多是精液,可眼下已經分不清瞭。

  這些激情過後的混合物像是小便一樣,一股接著一股不斷被她擠到體外,不知道還以為是她自己分泌出來的,看著既狼狽又刺激。

  怎麼會濕成這樣,和決瞭堤似得?

  真是作孽啊…

  我扶著她的膝蓋用力掰瞭掰,又往前擠瞭擠,調整好姿勢進入戰備狀態。她雙腿在空中無力的搖晃著,軟柔平滑的小腹隨著呼吸時快時慢地起伏,掛在胸前的兩個雪白的乳球向兩側傾斜,宛如一隻翩翩飛舞地蝴蝶,隨著呼吸的節奏泛起陣陣微波,連帶著肌膚下若隱若現的青筋與血管一起,呈現出異常妖艷的美感。

  蓬門打開,卻終不得的臨幸。焦急促使她好奇的將啟開雙眼悄悄瞇成一條縫,偷偷觀察著我的一舉一動。可當她看到我正義打量稀釋珍寶的目光對著她的身體掃個不停的時候,她內心的嬌羞忽然跳脫出來,迫使她發出一聲少女般的嚶嚀。一瞬間的膽怯完全暴露瞭她懦弱的本性。

  「別急,這就來瞭。」

  我拖著她的雙腿又往下拽瞭拽,壓著肉棒深入她翻腫的花瓣裡,在熱浪與泥濘中尋找著我的應許之地。一股熱浪從蜜穴中飄出,噴吐在我的馬眼四周。我被激的一顫,順勢發力,挺著向內狂擠。

  「嗯……哼……」

  花瓣在幽嘆中敞開。伴著淫液發出微弱「呶滋~」聲,我又一次回到瞭她的身體。

  還是那般溫熱,那般潮濕,隻是這感覺……

  好緊!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怎麼會這麼緊?

  陰壁像是要被撐爆似得緊緊箍在我龜頭四周,鮮活的靈肉不斷摩挲著,以痙攣來表達內心的狂喜,爽的我幾乎都要冒汗瞭。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交合處那向內凹陷的下體,調動所有觸覺神經去感受她的柔軟,她的緊致,強忍著她陰肉被我撐大時所產生的舒爽與酥麻,艱難向內突進。

  「唔……嗚哼!嗯……」

  情至深處的若蘭很不適應這種慢節奏的深入。強烈的瘙癢不斷烤灼著她的心性,簡直就是度日如年的地步。她鼻息越來越重,越來越急,像是再也無法忍受這煎熬般調動顫抖的雙腿死死攀在我腰間,抬高屁股的同時用力壓著我後腰向下使勁。

  啪!

  肉體相撞,清脆聲響在空中飄蕩。兩個激動的靈魂像超新星般碰撞在一起,引出千萬星火的流光。龜頭砸扁宮頸,強烈的快感迫使我和若蘭同時嘆瞭口氣。

  就這一下,我就爽的直接失瞭神。

  此刻,她的陰道已將我的肉棒盡數吞入。我們的性器完美地契合在一起。強烈的快感將我從遊離中喚醒。定睛一看,我發現若蘭正摟著我的身體奮力上頂,自己搖著肥臀完成瞭一次又一次的抽送。

  「這麼急嗎?」

  我被她的憨態逗笑。她並未理會,反而蹙著眉頭搖晃起來。

  「嗯~!快…嗯…啊……」

  聲聲婉轉,叫的我百爪撓心。我帶著一股狠勁,直接掙開她的胳膊將她摁倒,抓著她的手腕,起身以跪坐的姿勢對準陰道賣力挺動。

  「哦!哦哦…嗯!哦哦哦!!!」

  她忘我地叫著,不放過腔道內的任何一點細節,隻為向肉棒獻上最誠懇的吶喊聲。眼看著粗壯地雞巴在她下體急速進出,操的陰道「咕噗呶啾」的響個不停。有瞭前幾次的經驗,這次性愛進行的異常順利。我專註於欣賞她被我操到嫩肉外翻的淫糜場景,這使我越幹越猛,進一步加大運動,引起更為強烈的酥麻與嬌哼。

  「啊——!」

  我肉棒泡在若蘭的蜜壺裡「噗啾噗啾」搗個不停。她「哦哦」叫著,一雙奶子上下飛舞,眼睛半瞇半掙,留有醉態的俏臉呈現如似夢非醒的酡紅。

  「啊!嗯……噗哈……」

  抬眼一看,她微開的朱唇正吐出半點舌頭。我心領神會向前用力,俯身趴在她柔弱無骨的胴體上,她輕輕環住我的脖子,激動地與我吻在一起。

  我再次品嘗到她的雙唇。她的眼神正在渙散。之前輕弱的嬌哼眼下也逐漸走高,頃刻化為呻吟。下身動作不停,掛在腿間的睪丸不停地甩打在她會陰。若是行的夠深,她會松開口唇,如依偎在懷的小貓般軟綿嬌糯地哼叫兩聲。但大多數時候她還是像隻調皮的狗狗,軟舌想湊,在我嘴裡攪個不停。

  有那麼一瞬間,我仿佛能從她滾燙的鼻息中辨認出她急速運作的心跳聲。這使我抖擻精神以更加沉穩的方式賣力挺動,以此證實我剛剛是不是產生瞭幻聽。

  「哦哦……嗯!哦?啊嘶——」

  我操幹瞭好一陣才意識到耳邊早已沒瞭響動。起身查看她的反應,愕然看到她翻著白眼,吐著舌頭,一幅快要被我幹死的崩壞表情。我急忙放緩節奏轉至輕柔,靜靜待瞭片刻,她終於睜開眼睛。

  「若蘭,你沒事吧。若蘭。若蘭?」

  她失神地看瞭我一會,猛一震勾住我的脖子用力將我抱緊。

  「啊!啊…啊…」

  她狂亂地叫著,激動地與我吻在一起。一雙寫滿癡迷的眼睛好似有驚人的魔力,瞬間填滿瞭我的心。我有意挺槍直入,又嫌夯的不夠深。扶著她的雙膝思量片刻,所幸將她圓潤的雙腿抗在肩上,使她的陰戶升高凸起,陰部蓋著她的蜜壺,直上直下地操瞭起來。

  「嗯哼……嗯……哼……」

  沒有呻吟,隻有鼻息,隻是隨著我的操幹嗯嗯啊啊、有氣無力地叫著,給我一種肉棒頂在她肺葉的錯覺。這個姿勢極大的壓縮瞭她胸部,讓她想叫不出,隻能憋在心裡,苦苦忍受著我賦予她的壓力。

  「若蘭。」

  「嗯……?」

  「你真美。」

  「你…好壞…」

  她嬌慵的予以回應,再次閉上眼睛。我放開她嬌艷欲滴的雙唇,一路舔舐,慢慢向脖頸間靠攏。她輕輕揚起額頭,微合的雙目帶著彎翹的睫毛無意識地顫抖。我吸嗅著呼吸中帶出的異香,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片濕濡的印記。

  「嗯!抱我!抱著我!」

  我一把攬起她的身體,把整張臉深深的埋入她的秀發裡、脖頸間,貪婪地深嗅著她的體味,迷醉在一片柔美的女人香,然後像個饑腸轆轆的嬰孩張口蓋在她的乳球上,叼在嘴裡,苛求她甘甜的乳汁。她為難的嬌喘著,雙手已經勾住我的脖頸,將全身的重量掛在我身上,像個大號佈偶一樣被我緊緊抱在懷裡上下飛舞。

  雖然很難過,但她依舊執著地盯著我的臉,動情地註視著我的眼睛。即便身子在隨著我的挺動上下起伏,但視線從未離開半刻,好長好久時間才眨一次眼睛。整個過程都沒有說過半句話,隻又嬌弱的呻吟,但她的反應,她的神情,無不在向我傾訴她的心聲。

  我想,就像我填滿她的下體一樣,我已經填滿她的心瞭。

  這時候的若蘭已經累瞭,連叫聲都微弱的不成節奏。即便如此,她也不曾放棄勾引我的時機。當我望向她時,她半起半合的雙眼正呈現出慵懶的媚態。

  真是太要命瞭!

  我抱著她又插瞭十幾下,忽然來瞭感覺。酥麻一經喚起,便一發不可收拾。我帶著傾瀉而出的鬥志,把她壓在身下鉚足瞭勁,在她肥美的騷屄大開大合,深入到無法繼續前進,然後抽出到即將脫離的邊緣,又狠狠地幹回到最柔軟的頂點。

  「啊…嗯!哼…」

  若蘭的指甲刺破瞭我的背脊,骨節慘白而猙獰,像是要撕開我的身體攥住我的心。痛感進一步激發瞭我的獸性,換來更為強烈的抽動。陰道廝磨,快感迫使腔肉進一步收緊,帶來快感不斷地把我推向高峰。

  「哦!嗯哦!嗚啊啊啊…」

  雙方隻留下最原始的獸性,理智什麼的,早已置之度外瞭。也不管她能不能扛得住,看她表情說不清痛苦還是享受,隻是長大嘴巴一味地喘息著。不過,那盤在我腰上的雙腿始終配合著我的操幹,像是恨我捅的不夠深似得,雙腳交叉抵住我的後腰,壓著我向下使勁,讓我的龜頭可以百分之百地刺入她的宮頸。

  如果不快樂,她的呻吟也不會像一串擺動的銀鈴,悅耳輕盈。

  「射…射進來……讓我懷孕……讓我…讓我嫁給你……」

  我鉚足精神,一次次地突入她溫熱濕滑的腔道,又狠狠地操幹瞭十幾下,直至觸碰閾值。她仿佛感受到我以到達臨界點,雙腿攀在我腰上,隻提供小幅度的活動,不給我逃離的可能。

  伴隨著一陣顫抖,我再也無法忍受,猛地向內一頂,直接把龜頭夯進她微微開合的宮頸,接著就是一陣爽到極致的暢意。攢瞭許久的情欲終於在她的最深處得到瞭完全的釋放。剛勁的濃精像是子彈一樣噴射而出,狠狠地打入她花蕊之上。

  然後,整個世界就這樣崩潰瞭。

  「啊~」

  一雙玉手宛如痙攣般在我後背不住地抓弄著,做出川流中苦苦掙紮的求生者的姿態,直至終於將我抱緊,便再也不敢放開似的,雙腿用力勾著我的腰,像是要把我的整個存在都擠進她的子宮。每次射精,她都會激烈的抽搐一番。連續好幾次,我也不知道到底射瞭多少,隻是覺得陰囊周邊忽然一陣潮熱,黏糊糊的,連花瓣的觸感都模糊瞭。

  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她仍在苦苦搖動著腰肢,想昨天一樣,腿勾在我後腰上,艱難且堅定地搖著屁股不斷向上抽送。粘稠的淫水混著精液的白濁流過她的臀縫,匯聚,滴落。她搖著屁股一下一下地向上挺,小穴的緊致不曾放松半分,直至確認我已經榨無可榨,射的一滴都不剩瞭,她才放松搖擺,長長得舒出瞭一口氣。

  上午十點,日光明媚,正值假期。

  大街小巷,車水馬龍,熱鬧非凡。

  而這個充滿冷氣的房間裡,更是燥熱到瞭極點。

  一雙被性欲沖昏瞭頭腦的男女,在狹小的沙發上進行瞭靈與肉的交歡與升華。

  直至現在,她都無法想象,懷中這個和自己女兒同歲的男人,竟在十幾分鐘前將自己最為炙熱的部位刺入她最為敏感也是最為隱私的部位。在她身上賣力耕耘,揮灑汗水,最後在她的最深處留下瞭一股又一股曾來過的證據。

  如果這是一場夢,那她希望自己就此沉淪,永遠不要清醒。

  她能感覺到他倦瞭,可當她想安慰他的時候,她忽然感覺到體內的那根東西竟一跳一跳的雄起、變硬,再次將她填滿。

  闊別已久,她從下身的充實與酸脹真真實實的感受到瞭年輕的力量。

  真好。

  她從他的眼神讀到欲望,伴隨著陣陣酥麻,她知道,他還能做下去。

  年輕真好。

  就像那天晚上,他壓在她身上,從午夜做到黎明。她都記不得自己究竟高潮瞭多少次,隻記得床單濕透瞭,枕頭也濕漉漉的。

  她從未這麼滿足過。

  這份被需要的滿足就像一劑甜到發膩的蜜糖,她根本無力抗拒。

  不管瞭,人都已經是他的瞭,還在意這些做什麼。

  「好累…」她眼波盈盈地望著他的臉,激動的好似要哭出來瞭,「但是,還想要……」

  說著,她用力將他抱緊,將整個人都掉在他身上,主動晃著屁股。

  世界與她來說就是一個一往無底的煉獄,她隻能擁抱著這僅有的曙光,在瘋狂中渴求著為數不多的慰藉。

  哪怕它是包裹著甜蜜的毒藥,她能毫不猶豫地吞咽下去。

  「再來,射給我,讓我懷上你的孩子,我已經等不及要嫁給你瞭!」

  她又貪婪的向我索吻,朱唇火熱,仿佛在我的靈魂烙出永遠無法磨滅的柔軟觸感。

  嘴唇貼合,毫無保留,吻得極深,抱得極緊。

  這令人窒息地長吻中,我忽然意識到,她是愛我的。

  但什麼是愛呢?

  就像這一吻,甜到靈魂。

  濕滑與堅挺,我們都做好瞭再來一次的準備。

  然後就在我拖著她的身體準備發力時。一陣沉悶的敲門聲,突然在我們耳邊響起。

  叩叩叩!

  這陣不合時宜響起的敲門聲,瞬間讓沉醉於交合的二人同時意識到瞭潛在的危機。

  「媽!開門!」

  是譚笑笑的聲音!

  我與她面面相覷,不敢做出任何舉動,連呼吸都屏住瞭,生怕惹出端倪。

  「媽?!」大門再一次被敲響,「開門,我回來瞭!」

  譚笑笑回來瞭!她什麼時候回來的?她是不是聽到瞭什麼?

  靠!

  這下,徹底完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