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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忙碌、名字、心動的剎那

  端莊,典雅,矜持,沉穩。

  這些獨屬於她的氣質徹底蒸發。此刻再看,拜在我眼前的,徒留一個搔首弄姿,滿腦子交配欲,下流到極致的浪屄、婊子。賤貨。

  雖然,我想她隻是希望我能盡快撫慰她內心的躁動,但這種介乎於癲狂與放蕩之間的性感表現著實讓我受寵若驚。其實,她完全不需要刻意表現的如此下賤。在我眼中,她雖步入中年,但依舊嫵媚、依舊性感。

  精致的五官,動人的神韻,凹凸有致的身材,活脫脫一個魅力四射的紅粉佳人。

  單拿這這一身吹彈可破,白皙如雪的肌膚來說,就足已讓萬千少女羨煞不已。

  再看她豐腴的肉體,如沃土自肥,卻隱於林中,荒廢許久,隻待人去耕耘,播種,充分利用。

  我想,若不是我前天醉酒與她一夜歡愛,她也不會久旱逢甘露,憶起自己還是個女人,還有這方面的需求。

  這麼說起來,她變成這樣全都是我造成的。

  我有意懺悔,可事態的發展已經超出瞭我的控制。也是我年輕,不堪誘惑,酒後失德犯下這等糊塗事。木已成舟,我當下要做的,就是傾盡全力去配合她,疼愛她,讓她充分得到滿足,以我的獸欲喚醒她的理智。

  說幹就幹!

  我雙指並攏,於她蜜穴中的緩慢抽送。她嬌哼一聲,似有若無的腔肉順勢夾緊,愛液傾瀉而出,濕瞭我的手掌,以及她的粉嫩柔滑的唇。

  「你壞死瞭…」秋波暗起,她嬌羞低吟,「知道人傢想要,你還這樣弄,人傢下面更癢瞭…」

  等等!人,人傢?

  我暗想著我們之間的年齡差,心中升起一股吐槽的沖動,又暗暗壓瞭下去。

  她在對我撒嬌。這麼說在她心裡,我的存在已經占據瞭相當一部分比重。以至於她無意間表露心聲,對我宣泄著依戀的沖動。

  這種感覺,真是怪到無法形容。

  好舒服啊,總想讓她再軟糯糯的叫兩聲聽聽…

  我雖愕然,可手上沒停。經過一番深入挖掘,此時她的下體已經完全充血,陰道水流不止,淫肉開始蠕動,就連可愛多嬌的小豆豆都悄悄冒出瞭頭。一眼望去,隻見雙腿間一點裹著愛液的嬌羞在日光下閃耀,紅潤發亮,看上去甚是可口。

  「別再…逗人傢瞭…」隨著我扣弄的深度,她地喘息也愈發急促,「人傢…啊…裡面…癢…想要…想要…」

  一抬眼,一揚眉,一舉一動都散發著無比誘人的魔力。尤其是那雙桃花眼,明明常含淚水,卻總是掉不下來,波光淋漓,令人目眩神迷,心生愛意。

  真是造孽啊!越看越喜歡,怎麼就這麼可愛呢!?

  她真的是我父母那一輩的人嗎?

  我為何總感覺我們的年齡應該調過來才對?

  欺負一個心理年齡比我還小的大女人,真是有夠刺激的。

  算瞭,死就死吧!

  我趁著淫性對她壞笑道:「就這麼想要嗎?」

  「快點!」她急不可耐地回以吟哼,「啊…人傢…人傢受不瞭瞭…」

  櫻唇微合,吐息間,仿佛有一縷蘭香,一絲麝氣,這味道令我著迷不已。她甚至都不需要說話,隻要一聲輕微至極的喘息,就能瞬間引燃我旺盛的繁殖欲。

  她趁我不註意,偷偷把手伸入褲子裡,一把握住我的堅挺。我倒吸一口涼氣,低頭望去,她正直勾勾的盯著我的眼睛,唇角露出一絲無法掩飾的笑意。

  「你這裡,好兇…」

  情欲濕瞭嘴唇,她拉開我的褲子,瞳孔猛地緊縮。怒龍昂首挺立,映入眼中,惹得美目盡顯歡愉。她帶著滿滿的欣喜與驚奇再次抬頭註視著我眼睛,小嘴又唾液分泌,仿佛嘗到瞭異常美味的東西。

  「熱熱的,一跳一跳的……」

  指腹貼在馬眼輕輕磨蹭著,她小心翼翼的擺弄著,像是用手指品嘗我的味道。快感如電,我發出一聲舒暢的長嘆。她大受鼓舞,吐著舌頭在我唇上輕舔,讓我吸嗅她呼吸中的香甜。一切如我所見,她沒有絲毫遮掩,竭盡所能誘她手中那根東西進入她的體內橫沖直撞,直至崩潰,徹底將她玩爛。

  「你也想要瞭,對嗎?」手中的怒棒溫度直升,燒的她雙頰緋紅。她不驚反喜,露出魅魔般的笑容。「你看它,跳得更厲害瞭…有點燙手呢…」

  喘如小犬夢囈,嘆若夜鶯啼鳴。觀眼中,波光閃動,媚的像個初食禁果的少女。聽喘息,氣若遊絲,卻暗藏著壓抑不住的激動。芳心起伏,掀起波濤洶湧。血流加速,連脖頸帶前胸都透著狂喜的潮紅。

  「趁著笑笑不在,我們給她造個弟弟吧…」

  近乎於偷情與亂倫的背德與禁斷感交織在一起,使我頭腦發昏。本能的將手從她腿間抽離,一把攬過她的身體。她順勢一導,直接軟在我懷裡,啟開雙唇,吐著點點舌頭,以期待的目光消融著我最後一絲理智。

  侵犯她!玷污她!占有她!

  與她交合!填滿她的身體!填滿她的心!甚至填滿她的靈魂!

  讓她一輩子軟在我胯下,永遠俯首稱臣!

  這個念頭產生的瞬間,我當機立斷,與她深深吻在一起。貝齒不攻自破,主動將軟舌送入我嘴裡,勾著我的舌頭緊緊纏繞在一起。被舔舐的快感迫使她從鼻腔裡擠出一聲滿足地嬌哼,進一步勾住我的脖子,激動得予以回應。

  空洞地氣流很快被熱烈的親吻聲占據。我們瘋狂地品嘗著彼此的味道,像是扭打在地的摔跤手,瘋狂地抱在一起,竭盡所能去蹂躪對方的身體,隻為給彼此的心頭留下永恒的烙印。

  可這不夠!根本不夠!

  我要玷污她!完全占有她!讓她全身都沾滿我的味道!

  胸中的火焰愈發高漲,燒的我心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報飲貪欲的狂意促使我轉移陣地,蠻橫地捧住她的腦袋宣泄著我的占有欲。親吻密集且細碎,如暴雨般接連不斷地落在她臉上。她合上美目,在黑暗中順著我親吻的軌跡不斷追逐著我的唇。

  親吻,接著分離,然後再次吮吸。也不知過去瞭多久,反正當我掙開眼睛的時候,她整張臉滿是濕濡,根本分不清是汗水還是口水。

  經過一輪瘋狂的宣泄,我冷靜瞭不少。

  此時,我們正額鼻相湊,像是不慎落水又被人撈起的落難者般「呼哧呼哧」地喘個不停。她也缺氧的厲害,可即便如此,她也沒有放棄對我的侵擾,屢次越界,以唇舌為引,不斷刺激著我的獸性。

  「要我…要我…」

  如夢囈般呢喃,她忘情地喘息著。陣陣酥麻駛過脊柱,讓我倒吸一口冷氣。褲子不知何時被她褪下瞭。低頭望去,隻見一隻作亂的小手正握著我的肉棒笨拙地套弄著,而我剛剛得到解放沒多久的堅挺正如一頭獨眼惡龍,通體紫紅,青筋暴起,在她昂首挺立,散發著怒不可遏的兇性。

  「轉過去!跪那兒撅著!」

  「誒?」

  她當即愣住瞭,眼中的困惑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增多。可被情欲沖昏瞭頭腦的我根本不做任何解釋,大手一揮,將她蠻狠攔腰抱起,一把丟到沙發上。

  「啊!你做什麼?啊——!」

  她連連驚呼,表面看似恐慌,卻也不見反抗,一直暗暗配合,任由我肆意妄為擺弄她的身體。

  「這?這是?」

  她顫抖的嗓音中充滿瞭惶恐和不安。我隻手摁在她腰上,她順從地沉下身軀,乖的像隻任人宰割的羔羊,趴在沙發上無助地蜷縮著身體。見她完全沒有理解我的意圖,我幹脆一步跨在她身後,隻手攬腰,帶她撅起屁股,抬到一定高度之後又用雙手抓住。

  「就這樣保持住。」

  我心滿意足地摸瞭摸,死盯盯地看著剛剛搭好的完美炮架。豐臀肥美,膚若細瓷,富有彈力,潤的好像露水打濕的羊脂玉,入眼一片明亮。

  出神地望瞭它一會,一個想法突然在從我腦中蹦出。我艱難的咽瞭下口水,不禁加重瞭抓揉的力道,用力擺開她的臀瓣,把拇指侵入她的臀縫,精準地壓在她嬌嫩的後庭。

  「啊,不要!那裡不可以!」

  她雙腿猛地一顫,像是想到瞭什麼可怕的事情,肥臀緊張搖晃起來,試圖擺脫我的控制。看著這一潑又一潑的肉浪,我腦子「嗡」的一下,發瘋似伸下頭,像一條大狗吐著腥紅的舌頭亂舔著她的臀肉。

  過度的驚嚇使若蘭小臉刷白,雙眉緊蹙。雖然我並沒有如她所想的那樣繼續扣弄,甚至深入到她的後庭,但若蘭的恐懼絲毫沒有減輕。這個羞人的姿勢給她的安全感幾乎為零。眼下她完全處於被動。無論我想做什麼,要做什麼,她都隻能乖乖受著,根本提不起半點叛逆的心性。

  「不可以碰…碰…那裡…臟啊…啊!好痛…」

  牙齒刺破皮膚,豐臀不住地抽搐。香汗淋漓瞭背脊,她拼命向後仰頭,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滲出,一隻含在眼中的春水當即失守,留下幾行清淚。

  「別…別咬……疼…疼啊…啊嘶…求…求你瞭…」

  她腰身繃緊,渾身戰栗不已,接連發出幾聲柔弱至極的哀求。可我根本不聽,反而進一步收緊下顎,兇的像是一頭發瞭瘋的野獸,大口大口地啃咬著口中肥美的臀肉。

  好久好久。久的讓若蘭忘記需求,忘記自己將做什麼,要做什麼,就得她已經對疼痛有些麻木瞭,久的讓她覺得自己的屁股好像被撕下瞭一塊肉。可當她止不住開始抽泣的時候,屁股上的疼痛忽然由重轉輕,再次變為溫柔的舔弄。

  舌苔上的微小顆粒刮過傷口,痛促使她長大嘴巴,雙唇無意識的開合著,發出惹人垂憐的「嘶嘶」聲。我貼著齒痕不停地舔著,直至傷口不再冒血,才心滿意足地抬起頭。

  她雙腿緊緊地夾在一塊,屁股不住地戰栗,為自己悲慘的命運而抽泣。我舔去唇角的猩紅,將手輕輕蓋在她臀上。

  掌心以下,是我剛剛留下的牙痕。不久之後它會愈合,變成疤痕,變成我存在的證據。

  如果不出意外,那這份印記會永久地留在瞭她的肉裡,直至我們死去。

  「從現在開始,你永遠都是我的人瞭。」

  憨傻如她,此時也猜透瞭我的用意。這份變相的告白讓她當即收起哭泣,難以置信的回過腦袋,俏臉攀上朵朵紅雲,連聲音都透著無法掩飾的羞意。

  「這!這也…」

  話沒兩三句,她忽然哆嗦瞭一下。猶豫片刻,她輕輕咬住下唇,垂下腦袋,把臉埋在沙發扶手上,哼哼唧唧的,幸福中還帶著些許怨氣。我手持怒棒,立於她身後,貼著她的臀縫與陰門上下遊走,作著充分濕滑的前戲。她全程沒有說話,像個虔誠的教徒,期待著她的神給予她恩寵。

  肉棒深埋在她的臀峰,隨著我的甩晃抽在她私處,客廳裡回蕩著淫糜且清脆「啪啪」聲響。她雙頰一片火紅,主動往後頂瞭頂。龜頭三番五次的掃過她濕濡的軟肉,雖有內褲阻隔,但觸感依舊。

  我看差不多瞭,彎指勾著內褲挪到一邊,上身後傾,屏氣凝神,對準花瓣向前發力。

  「嗯?」

  一次沒成,我不禁有些惱火。

  也不知是她太濕瞭還是我沒瞄準,龜頭順著泥濘直接鉆入瞭她的內褲,濕瞭陰阜上的一縷絨毛。對於此等遭遇,肉棒非常不滿地跳動瞭一下,連帶著若蘭都叫瞭起來。

  昨天也是這樣,來回好幾次才進去。可眼下不同,我明明都不是處男瞭,怎麼還是冒冒失失的,在這麼重要的關頭鬧出這種亂子。

  「嗚…嗚嗚…」

  她難奈的扭動著小蠻腰。我連忙離開她的身體,上身微微後仰,盡可能的去辨認她肥美的下體。見不好操作,我又壓瞭壓她的後腰。她順從地高高地撅起屁股,把淫靡的陰戶進一步抬高,盡可能的暴露給我,方便我完成交合。

  瞄準方向,我再次將內褲挪到一邊,把龜頭壓在她水汪汪的蜜處仔細磨碾。她情不自禁輕輕地扭動瞭幾下,雙腿微微張開,做好瞭準備等我的操幹。快速探索瞭一番,小半個龜頭終於有瞭被吸吮的痕跡,我當即發力,猛然往前一挺。

  空空的?和我印象中的感覺不一樣啊?

  低頭一看,果然不出所料,我他媽的又擦搶瞭!

  幹!

  無名火起,急紅瞭眼的我一手薅住那條彈力十足的內褲,一手抓著她的腿,用力向下撕扯。她明顯震瞭一下,可還沒反應過來,就配合我脫下瞭小小的褻褲,使其孤零零地掛在右腿膝蓋處。

  做完這些,我又怒不可遏地撩起她的裙子。沒曾想這一看似正常的舉動竟像是觸到瞭她的逆鱗一般,當即變得吝嗇起來,身體篩糠似的顫抖,瘋狂拒絕著我的求愛。

  「衣服!別脫衣服!求你!笑笑回來會!別,啊——」

  啪!

  小腹狠狠撞在她的肥臀上,帶起一陣肉浪。她的身子變得僵硬異常,頓瞭兩三秒才軟瞭下,像隻貪睡的懶貓瞇著眼睛,從嘴裡流出酥到骨子裡的呻吟聲。

  揮之不去的瘙癢瞬間消失,轉為無語倫比的滿足與快感。若蘭的從鼻腔中擠出一聲如願以償的吟哼,指甲用力扣在沙發裡,發出「咯吱咯吱」的響動。

  朝思暮想,日盼夜盼,終於,終於……

  「嗯…別…脫衣服…不要…」

  美妙的感覺徹底擴散,酣暢地仿佛連發梢都在尖叫。她還在嘀咕意義不明的話,隻是聲音弱到連她自己都快要聽不到瞭。

  「呼——」

  我抹瞭抹頭上的汗水,深深嘆瞭口氣。

  時隔一天,我又重歸她的身體。低頭望向交合處,本是雞巴該待的地方轉而換成瞭她的屁股。輕輕一挑,龜頭擦過宮頸,惹得周圍那些似有若無的軟肉向內收縮,含著我的陰莖不斷磨蹭。

  得益於身下這具美妙的胴體所帶來強烈快感,此時我全身的血管都漲瞭起來,肉棒更是疼的不行。

  「我要來咯!」

  「嗯…」

  我試著動瞭動腰。肉壺柔潤軟滑,進出毫無阻力。想來也是,蜜穴內經過剛剛的調情,此刻當然已滿是泥濘。我浸泡在她的陰道裡,像是置身於一片暖陽,微微瞇瞭瞇眼睛。說來奇怪,明明粘稠的插入,卻給我的肉棒帶來超乎尋常的壓迫感,緊的像是剛剛開苞的處女,隻待我細細挖掘她的曼妙。

  等等,我為什麼會知道處女是什麼感覺?

  真是有夠怪的……

  「別等瞭…」她回過頭來,用哀怨與乞求的眼神看著我,「快來…快點嘛…」

  我扶著她的屁股開始活塞運動,然後一發不可收拾,不出十幾下就轉為賣力耕耘,小腹抬起,重重落下,越操越猛,撞的她臀肉亂顫,陰唇邊緣的位置更是紅做一團。

  「啊…啊…用力…」

  若蘭眉頭不過舒展半刻又再次緊皺,明明是一臉苦相,卻能看出歡愉到幾近發瘋美意。

  「求你…啊…再快點…懲罰我…蹂躪我…不要不舍得…操我…啊…好棒…」

  迷醉於快感中的若蘭忘情地說著胡話。隨著我地挺動,她不斷從胸腔裡擠出一聲又一聲高亢的呻吟,「哦哦」叫個不停。

  「好深…操到…心裡去瞭…滿滿的…心裡…小屄…被塞滿瞭…滿瞭…」

  龜頭分離腔肉。我奮力撞擊著她的身體,每次都是一幹到底,頂到子宮口還不停,還要繼續往裡。脆弱的宮頸泣不成聲,被欺負地大哭起來。即便如此,當肉棒真的打算抽離,周圍的陰肉又像舍不得一樣含嗦著粗壯的陰莖,如盛開的薔薇般貼著棒身隨它外翻。陰唇更是過分,既要抵擋陰肉,又要含住誰不讓它們外流,為瞭達到這一目的,它隻能死死嘬住頭冠,不論如何就是不松。哪怕被拽到向外凸起,哪怕撐至極點也不曾放棄。

  「你好緊。」我暗暗咬牙,進一步加大瞭抽插的力道。「比昨天還緊。」

  密集的「啪啪」聲連在一起。肉莖沾滿陰道,擠出淫水四溢。帶著泡沫的白漿掛在交合處,隨著我的抽送發出「噗哧,噗哧」的水聲。大滴大滴的淫液從若蘭的性器滑落,順著光滑的雙腿墜在沙發上。

  「啊!要來瞭…不行瞭…要瘋掉瞭…」

  她婉轉的哭喊著,像是即將氣絕的女高音,不斷向上翻著白眼。這聲呼叫進一步喚起瞭我的占有欲,貼在她背脊胡亂地舔著,發出粗重的喘息。吞咽她的汗水,以及從她酮體蒸發出的媚肉香氣。

  爽!太他媽爽瞭!

  體感與心理徹底迷瞭我的心性,使我雙目一片血紅。

  我發瞭瘋一樣俯身壓著她的屁股,連帶著我的體重一起夯下去,刻意對準她的要害,展開一次空前盛大的攻堅行動。

  「不行…不要這樣…好深…要被操死瞭…死瞭…死瞭…要出來瞭…來瞭!」

  內臟仿佛都要被搗碎瞭。若蘭被操的眼冒金星,雙腿晃來晃去,整個身體不住地抖動。眼看炮架要被我懟到散架,我沒有絲毫遲疑,急忙將她抱緊。

  肉體相合的「啪啪」聲更響瞭。我活像一條發春的公狗,摟住她的身體連腰帶手一同發力,急速套弄著我的陰莖,屁股大肆起伏,猛地像是要把她就此捅穿,從她嘴裡幹出來。

  「哦哦!來瞭!來瞭!啊——」

  陰道忽然分泌出大量淫水,膣肉幾乎收縮到瞭極點。隨著最後一聲高亢的呻吟,若蘭的身體先是一僵,然後又突然呈現出病態的癱軟。肥臀狂顫間,汩汩愛液傾瀉而出。滾燙,粘稠,從子宮中來,接連澆在我的龜頭。

  即便如此,我的抽插也沒有停止過。

  她現在就是我手裡的玩具。雙臂地重量已經充分向我表明,若不是有我拖著,她酥軟的身軀早就癱倒在地瞭。

  這種被依靠的需求讓我進一步相信,我就是她命中註定的征服者,她生來有此一難。我能親自把她送上雲頂,當然可以用更為強烈的快感把她遊蕩的意識追拽回肉體。

  不過,這可苦瞭若蘭。她還未來得及品嘗高潮過後的餘韻,就再一次被強烈的快感淹沒,再次「哦哦」叫瞭起來。

  不出半分鐘,她瞳孔一陣顫抖,難以自己地瞪大眼睛。

  高潮來的如此之快!她又要飛起來瞭。

  此時,她瘋狂愛上瞭這種近似於虐待的性。如她剛才說所,背後這個男人真的是抱著「操死自己」的目的在狠狠用力。她現在卑微地跪在這裡,感覺自己像個破破爛爛的泄欲玩具,被毫無節制的壓榨,直至報廢才能停息。

  「要…要來瞭!又要來瞭!」

  她激動地哭叫著,像個被遺棄的孩子。眼淚啪嗒啪嗒的,無論如何努力都停不下來,好似高潮的快感會徹底摧毀她的存在。

  「死掉瞭!要死掉瞭!哦哦哦…」

  好似靈魂被抽離一般,她拼命向後仰著腦袋,抖動的越來越強。明知道自己要玩瞭,但幸福就在眼前,她勾起她的貪性。為瞭換取更為強烈的快感,她竟開始搖著屁股自己向後亂頂。這也直接幹擾瞭我的運動,好幾次都險些把肉棒抽離體外。為瞭不讓她打亂我的節奏,我幹錯蠻橫地控住她身體,用力把她壓在沙發上,腰部不停,一下下的撞擊在她的子宮。

  「啊…啊…」

  她連叫都叫不出來瞭,隻是繃著身體,嘴巴張到極致,可從她嘴裡流出的,隻有幹涸且撕碎的喉音,聲帶仿佛徹底失靈,根本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再也沒有什麼比這更美好瞭……

  眼前空空的,腦子裡也是空空的,什麼都沒瞭。她在這裡遊離瞭片刻,忽然感覺四周一陣搖晃,然後越來越猛。接著整個世界就此崩潰,她瞬間轉醒,連口氣都沒吸利索,就「嗯嗯呀呀」的叫瞭起來。

  快感如此之強,可她始終看不到他的眼睛。突如其來的空虛擊垮瞭她的雌性本能,迫使她啞著嗓子哭喊起來:「我不要這樣…我要抱著你…讓我抱著你……」

  我愣瞭一下,剛剛作勢抽離就被她崩潰似的撒嬌制止瞭。

  「我不要你出來!繼續操我!抓著我!操我!」

  我按照她的需求繼續在她陰道內輕柔的運作。她一顫一顫地轉過身子,手腳並用,像是雜技演員一樣將左腿抬高。直至此時,我才註意到她那無比驚人的柔韌性。有我護著,她也不會摔倒,所幸掛在我身上進行著異常復雜的動作。

  精準且狂放,整個過程無不散發著一言難盡地詭媚。我還沒回過味來發生瞭什麼,她已經甩動肥臀雀躍地搖晃起來,為肉棒的到來送上糜亂的舞蹈。

  「抱著我…親我…親我…」

  她雙腿用力夾著我的腰,滿眼迷離地向我張開雙臂。我稍一俯身,她就像隻八爪魚一樣貼瞭上來瞭,攬著我的脖子,給我送上香甜滑糯的小舌頭。

  「哦哦」

  堅挺的雄器在潮濕狹窄的通道裡摩擦,帶走的隻是汁液與瘙癢,帶換來的卻是滿足到令人發瘋的充實。她快速甩動腰肢,不隻是為瞭測試肉體感受器的承受閾限,還有被呵護,被占有,被愛的渴望與愉悅。

  「嗯——」

  她情不自禁咽下口中的津液,發出一聲滿足的鼻音。我睜開眼睛,美目迷離,入眼一片酡紅。

  她已經醉瞭。或者說,早就醉瞭…

  像是在打盹一般,時不時驚醒一下,然後再次陷入昏睡。如果不是我緊蹙的眉頭,我想這大概就是她的睡顏瞭。

  「嗚嗚…」

  她原本下沉的身體暗戳戳地抬高瞭一點。雖然並不明顯,經過十幾次操幹的累計,我已經開始仰望她的俏臉瞭。

  「壞人…」

  此時再看,她眼中除瞭媚之外,還暗藏著其他值得玩味的情緒。不過,當我試圖破解的時候,她又一口啃在我肩頭,動情地搖動腰肢配合著我的操弄。隻是不知怎的,自她開始俯視我之後,總會忽然加快節奏,好像是有意為之,又挑不出任何端倪。

  我拖著她的屁股重復著抽插運動,越幹越覺得奇怪。她明明應該配合我才對,可眼下卻愈發主動,生生打亂瞭我的節奏不說,還絮絮叨叨地念叨個不停。

  「再……用力一點……使勁啊!哎呦……笨…笨死瞭…」

  她故意叫的很大聲,還聲情並茂的加速舞動,好像深深困擾於我的無能,並對此失望透頂。

  我明明已經很賣力瞭好吧!

  我暗暗戳的抬瞭抬她的屁股,故意在她裡面打轉、磨蹭。龜頭上傳來的觸感明明白白告訴我,我確實觸到瞭她的瓶頸。我帶著狐疑向下望去。入眼處,整根盡吞,又深又猛。每次相合,她的陰唇必然消失於我陰毛之中。

  「裡面……再裡面一點……不是那裡……裡面啊!哎呦…小笨蛋……你可急死我瞭!」

  她蹙著眉頭向後挪瞭挪身體,然後雙腿勾著我的腰肢猛地收力。

  「嗯!這樣…才對……」不對啊!

  她咬著下唇,自顧自地縱情搖擺,隻顧著享受性器摩擦帶來的歡愉,完全忽視瞭我的感受與存在,好像我賦予她的快感遠不及她爭取來的強烈似的。

  剛剛是誰被我幹到失神,趴在那痛哭流涕地叫個不停?

  我要是不收點力,你怕是要直接被我幹到失禁瞭好吧!

  等等…

  難不成,她剛剛那副爽到失神的糜亂神情是為瞭照顧我的感受刻意表演出來的?

  現在爽夠瞭,就變著法子罵我不行!?

  作為一個身體健康,正值壯年的熱血男兒,我哪裡受得瞭這般挑釁!當即重振旗鼓,緊拖她的屁股咬牙切齒,加大幅度賣力耕耘。爆著青筋的雞巴像是一臺極速運作的鉆井機器,在陰道裡不知疲倦地橫沖直撞,恨不得挖出淫水千汩,一路幹至子宮。

  啪!啪!啪!啪……

  愛液飛濺,浪叫不停,肉體相合的碰撞聲幾乎掀破房頂。我怒氣沖沖地宣示著我的主動權,她鉚足精神暗暗較勁,高舉反抗者的旗幟,試圖推翻我的殘暴統治。

  我向後撤,她往前沖。一退一進,征服者與被征服者相互變換。她故意夾著我的腰不讓我施展本領。我壓著她的宮頸一點點前行。她瞇著眼睛哆嗦瞭一陣,剛剛睜眼就「吭哧」一口向我咬來。我向後仰頭輕易躲開,她又跟過來。我瞅準機會將她櫻唇含入口中,她用力吮吸我的舌頭,與我痛吻起來。

  與其說這是性愛,倒不如說這是在比賽。誰占據瞭上風,誰就能獲得主動。兩個人都充滿鬥志,勢要壓對方一頭。隻要想想對方拜倒在自己腳下時雙充滿不甘的眼睛,彼此的肌膚就會泛起一層扭曲的戰栗。

  「敢說我笨!?信不信我把你幹到失禁?」

  「我…不信…你不敢!嘶——!嗯嗯哦!!!」

  我趁她不被掰開她的腿狂懟起來。嘴硬如她,面對我的沖撞也隻能在艱難地擠出一兩句嬌哼。經過一輪極速抽插,我明顯感覺到含嗦肉棒的腔肉像是有用自主意識般蠕動,緊緊含嗦我的堅挺,痙攣不止,蠕動不停。我乘勝追擊,進一步發力,連突帶刺直接把她幹到雲頂。

  「嗯~」

  她發出粗重的呼吸聲,雪白的小臉漲至紫紅,仿佛被什麼重物錘擊胸口。偶爾,會猛地發出嬌滴滴的啜泣。眼看她被我操地白眼直翻,一副快要昏死過去的可憐模樣。我心生憐愛,再次將她擁抱在懷,帶著她的屁股配合著我的搖擺。

  她低頭與我對視,星眸閃動,俏容滿是醉意:「小傻瓜…用力啊…人傢要來瞭…」

  她又合上眼睛,勾著我的脖子起伏不定,彎翹的嘴角盡顯暢然的狂態。又操瞭十幾下,她的小屄忽然在一陣痙攣中收緊,蜜穴開始升溫,腔道的嫩肉從四面八方包圍、擠壓著我的陰莖。我豎起耳朵,聽到若蘭被肉欲蠱惑的心境。

  「來……哦!嗯……嗯嗯嗯!嗯!嗯!!!」

  伴隨著最後一次沉重挺動,她在歡愉中飛升。忍耐許久的愛欲化作粘稠的液體,毫不保留地噴灑出來。僅存的理智被不可抗拒的快感溺死在欲海。她軟在我懷裡震顫著,抖動著,身子像是觸電般呈現出一種極為詭異的僵硬。

  我小心安撫她軟綿的身體,好半天才把她從暢意中喚醒。

  「怎麼樣?還滿意嗎?」

  我滿心歡喜地期待著她的肯定。本以為她會就此臣服,對我的表現贊不絕聲。誰知雨過天晴,她又耍起性子,再次挑釁。

  「笨木頭,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就知道往裡面捅,也不問問人傢喜不喜歡,教也教不會,笨得要死!」

  還在嘴硬!明明爽的口水都甩我臉上瞭,還嘴硬!

  「我不幹瞭!」我索性將她松開,滿臉不忿的嘟囔起來。「要來你自己來吧!」

  「真的!?」

  見我放棄瞭爭鋒,她終於揭下刁難的偽裝,眸中閃過一絲奸計得逞的竊喜。我心叫不好,剛意識到自己上當就覺的胸口一沉,眼前一花。回過神時,我以平躺在沙發上。而她,正美穴高懸,一手摁在我胸口,另一隻玉手則扶著我筆直的陰莖。

  「小笨蛋,說你笨你還不認!嘻嘻……」她得得洋洋地笑著,「乖乖躺著吧,這次換我來寵幸你!」

  她在我胸肌上狠狠抓瞭一把,又像是不過癮般舔瞭舔嘴唇。不做遲疑,三下五除二便解開瞭我的襯衣。

  「真好!」她撫摸著我的胸肌,「軟軟的,噫!還會變硬!還會跳!」手下不停,她又帶著滿臉色相,一路下滑摸到我的腹肌,「這裡…也硬硬的,怪不得……」

  說著,她像是想到瞭什麼高興的事情,笑容有點扭曲,像個變態癡女。

  「幹嘛?不服氣啊?」

  見我滿臉怒氣,她挑釁似得沉下屁股,進一步靠近我的堅挺。我瞅準時機,瞄準陰肉就是一挺。「咕滋~」一聲,兩片鮮嫩的陰唇呈撕扯狀分至兩旁,勃起到極致的陰莖懟入陰道後沒有絲毫猶豫,順著濕滑的愛液一路直搗花心。

  「哦——!!」

  若蘭掛滿笑意的小臉當時就白瞭。一瞬間的脹痛讓她隻感覺五臟移位,肚子好像都要被捅穿瞭。

  哪怕習慣瞭我的尺寸,適應瞭我的節奏,吃透瞭我賦予她的歡愉,可面對如此粗暴深入,她一時半會還是有些消化不瞭。為瞭避免被操穿的命運,她當即繃緊雙腿,狼狽地抬高屁股想以此逃離。

  騙完我還想走?沒那麼容易!

  壞孩子就要好好接受懲罰!

  不嚴懲她兩下讓她長長記性,我的餘生估計就剩下女上位這一種姿勢瞭。

  「嘿噫!」

  我躺在沙發上,雙腳為支點,以驚人的腰力連她一起抬離沙發,向上頂起。她當時就怕瞭,扶著沙發對我連連哀聲:「喔……喔……啊……」

  下體好像杵進來一隻手臂,過分的深入讓她倍感脹痛。尤其是宮頸,在龜頭賦予的壓強下隱隱已經有瞭擴張的跡象。再這樣任由我放肆的頂操下去,她怕真的要暈死過去。

  「冤傢……我錯瞭……放過我吧……是我不對……是我不好……哎喲!別頂瞭…」

  見她連連叫苦,眼看都要哭出來瞭。我心生惻隱帶她重新掌握主動。她跪坐在我身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緩瞭好一陣才恢復過來。

  「就知道欺負人傢,壞死瞭。」她狠狠白瞭我一眼,屁股用力一擺,直接把含在下體的怒龍吐瞭出來。「都怪你,都腫瞭,不信你看……」

  她踮著腳蹲在我身上,雙腿大開,陰唇分離,讓私處的粉嫩充分喚醒我的淫性。

  「是不是紅瞭……」她顫聲像我發問,朱唇如花蕊般濕潤,一開一合,一收一縮,慢慢都是熱氣。

  「水嫩嫩的……有看到嗎?有沒有…很清楚啊…」

  我不隻看清瞭,我她媽都看愣瞭!

  當她陰唇大開的時候,我明顯看到一股粘稠的愛液從她淫穴中流出,應重力墜向我龜頭,激的陰莖像是受到挑弄般跳個不停。即便如此,那根我們性器之間看似脆弱的銀絲也未曾崩斷,反而變粗瞭少許。

  這她媽誰頂得住?

  我亢奮地發出一聲嘶吼,猛得朝她撲去。她竭力摁著我的身軀,以更為誘人的條件使我暫時停止一切肉體活動。

  「不是玩笑?你真的要在上面?」

  話出口時我才發現,我的嗓子像是吞瞭一口巖漿般啞的厲害。我連忙咽瞭口口水,清瞭清嗓子說:「你會動嗎?」

  「不會…」

  其實我也不會。不過與她相比,我起碼看過不少AV,理論知識十分充沛。她連後入的時候怎麼撅屁股都不懂,我怕她等會一不小心,斷送瞭她後半生的性福給我坐出個好歹。

  這麼大的屁股,潛力無窮,一切皆有可能。

  「我!我…」她支吾瞭半天,越說聲音越低。「我在舞蹈教室聽人說過……大概……應該……或許……沒多難吧……」

  「有點危險。」

  我故作嚴肅地掃視著她曼妙的胴體,一邊腦補一邊權衡。陰莖一下下抬高,表達著我此時的心境。

  「不過,值得一試。」我正色道。

  有瞭我的肯定,她臉上唇角也興奮的抽動起來。

  「那…來?」

  「嗯。」

  爭鬥者握手言和,為瞭同一目標齊頭並進。臨近關頭,她還是亂瞭。臉上汗流不止,不知所措地看著我的眼睛。我觀察瞭一下,先將蘸飽瞭蜜露與香汗的小褻褲從她腿上扯下來隨手丟在一邊。然後手持槍桿,把漲到紫紅龜頭埋入軟肉,瞄準肉洞向上挺起。

  「要進……進來咯!哦!哦——」

  隨著深入,她發出一聲酣暢淋漓的嬌吟。然後饞壞瞭似的,身子猛地一沉,急不可耐地坐瞭下去。

  啪!

  這還是她第一次在上面主動進行交合。完成結合的剎那,所有煩惱,所有苦憂,十幾年積累,常固在眉宇間的憂愁轉瞬即逝。此時再看她臉上,眉梢眼角,唇齒穹鼻,一雙顫抖的睫毛,仿佛連呼吸都在歡笑。

  「我…我要動瞭…」

  「嗯,來吧。」我雙手攀在她腰上說。「有我幫你,不會有事的。」

  她開始起伏,然後加速。望著跪在我腰間為瞭快感上下飛舞若蘭,我心中忽然升起一股詭異的滿足感。腦子裡亂糟糟的,好像有各種各樣的念頭,但歸根結底,還是想給她更多,給她更好的,讓滿足她,讓她快樂。

  直至,徹底填滿她的身體與內心,讓她再也離不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