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嗯……」七點半的時候,我感到媽媽的指頭微微一動,她輕哼瞭一聲,緩緩睜開瞭眼睛。

  「媽,你醒瞭?」我抬起頭,微笑著聲音很輕地說道。這一刻,我才稍許安心下來,忙問道,「感覺怎麼樣,還好嗎?」

  「嗯,還好。」媽媽半睜著眼,微笑著對我說道,「隻是感覺好像用不上力一樣,估計是麻藥的效果還沒散去吧。」

  「嗯,醫生說瞭,麻藥的效果會持續到八點半,還有一個小時。」我點點頭,柔和地回應道,「腳的感覺怎麼樣?」

  「疼是不疼瞭,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麻藥的作用。」媽媽緩緩地把頭抬起來,看瞭一下受傷的腳踝,「看上去已經不腫瞭。」

  「好,那就好。」我看到媽媽的嘴唇有些許幹燥,下嘴唇都幹成一塊一塊的樣子,不免心疼地伸出食指去觸瞭一下。

  「啊?」面對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媽媽顯得有些意外的樣子。

  「媽,你嘴巴好幹,我給你倒杯水吧。」我給媽媽解釋瞭一下,隨後去倒瞭杯溫水,用小臂托起媽媽的頭,給她喂瞭口水喝。

  隨著時間的推移,媽媽身上的力氣逐漸恢復瞭。到九點時,她已然可以靠坐在床上瞭。看到媽媽還不錯的狀態,我才安心去洗衣服。待晚上把一切忙完的時候,我把病房的燈關上瞭,在媽媽隔壁病床上躺瞭下去。

  此時已是十點多鐘,病房外面的走廊上顯得很安靜。再加上這一夜外面無風,因而病房裡寂靜到哪怕是我動一下被子的聲音也會感覺特別的響。秋日的夜晚哪怕無風也覺著涼,這是一種蕭瑟的涼。秋夜的月光如凝結瞭霜一般淡白,透露著離別的氣息。

  我呼吸一口氣,隻覺進入鼻腔的冷空氣如同行動迅速的幽靈一般竄遍我的全身。越是呼吸,身上隻覺得越冷,雖然明明摸著身上是暖和的。幽冷,是秋夜獨有的特性。

  原本會持續一整晚的幽靜,被窗外從來的一聲聲嘶力竭的哭喊給打破瞭。無法確認是發生瞭什麼事,隻知道那是撕心裂肺般的哀嚎,大約像是失去瞭至親一般的痛哭。持續瞭好幾分鐘,這哭聲才逐漸消去。

  「文豪,你睡著瞭嗎?」待哭聲完全停止後,媽媽輕聲問道。

  「沒呢媽,你還沒睡嗎?」我很快回應瞭媽媽。

  「我睡不著。」媽媽語氣聽著稍顯不安,她溫和地說道,「能來媽媽這嗎?」

  「好啊。」我二話不說,穿著短袖短褲就從這病床上下去小跑到瞭媽媽病床上,躺進她的被子裡。當我的雙腿觸碰到媽媽那溫熱柔滑的玉腿時,才註意到媽媽此時隻穿著一條內褲。與此同時,剛才的那種幽冷的感覺一下子就被媽媽傳給我的溫暖給替代瞭。

  媽媽側躺著面對著我,我也側躺著面對著她。她的眼眸有些深情地在我的臉上遊移,臉上逐漸浮現一絲笑意。

  「文豪,媽媽是不是,不是個好媽媽?」媽媽臉上那一抹淺淺的笑意很快便散去,她滿臉憂愁地問道,「是這樣,對吧?」

  「沒有啊,不對。媽你肯定是個好媽媽,還是天底下最好的媽媽!」我不知道媽媽為什麼突然說這個,但我立刻否認道。我很怕她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雙手不由地輕摟上她柔軟的細腰,擔憂地問道,「為什麼會這麼說呢?出什麼事瞭嗎?」

  「要是不是媽媽我離婚瞭的話,就不會讓你在這周忙前忙後瞭。」媽媽輕嘆瞭口氣,以頗為自責的口吻說道,「一位好母親,又怎麼會舍得讓自己的孩子成為單親子女呢?那時候,我還是太沖動瞭吧。」

  「這話不是這麼說的,媽。」我用雙手將媽媽的腰摟得更緊瞭一些,雙腿貼在她的大腿上,試圖安撫道,「那因為子女的關系而讓自己繼續綁在一個不幸福的婚姻上就是好父母瞭嗎?這樣的子女未來也會自責的吧?我覺得這之間沒有什麼必然關系,過去那麼多優秀的人,單親傢庭的也不在少數不是嗎?你有好好照顧我,有陪伴在我身邊成長。真要說的話,也是他不是位合格的父親才是。」

  「可是想來,你爸他,其實沒有做錯什麼吧。」媽媽長長地嘆瞭口氣,望著我的眼眸,眼神中透出懊悔的意味,嘆道,「找他吵架的是我,提出離婚的也是我,斷絕一切聯系的還是我。我做得很絕情對吧?好像夫妻那麼多年的感情都是假的一樣。」

  「媽你怎麼瞭!」我皺起眉頭半不解半生氣地說道,「你怎麼會這麼想?他出軌在先,還有什麼好說的?你竟然還會覺得是自己的錯?這可不像你啊我的好媽媽。我的媽媽,永遠都是唯一正確的人,永遠都是。」

  「我……」媽媽露出一臉意外的表情,然後淺笑瞭一下,溫熱的手心摸上我的臉頰,「我一直是這麼想的,我從來沒覺得我錯過。但正是因為這樣,我去審視自己的時候才發覺說,我怎麼可能總是對的呢?那時候,我們沒有他出軌確實的證據吧?雖然我不後悔,我知道我和他之間即使沒有那件事也早晚會分開。不過,我至少,不想冤枉瞭一個清白的人,不管他是誰。」

  「還要怎麼樣的證據呢?他們密會的照片還不夠嗎?難道要看到他們赤裸著躺在床上的時候媽媽才肯相信這一切嗎?」我不滿又堅定地說道,雙手不禁用力把媽媽的腰往我身上摟過來一些,使得她的胸部輕輕地抵在我的胸膛上,「媽,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是發生瞭什麼,讓你會有這樣的想法?這樣子我很擔心的。」

  「沒什麼,是我多想瞭。」媽媽輕嘆一聲搖搖頭,緩慢地閉瞭一下眼睛,說完就打算側身背對著我。

  這時,我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雙手從媽媽柔軟的腰肢上拿開快速移到她雙肩肩頭上,用力按住阻止她轉身。媽媽不安又不解地看著我,但在她的眼裡我看到更多的是期待。

  「是不是和上午你的狀態有關?」我忽然聯想到媽媽上午睡醒以後的狀態就很不對勁,忙詢問道,「是昨天做噩夢瞭嗎?」

  媽媽睜大眼睛怔怔地望著我,她沒有說話。媽媽緩緩收窄瞭眼眶,雙唇抿在一起,眉頭一點一點蹙在一起,屏住瞭呼吸,能聽到一絲類似哽咽的氣息。正當我十分不安地想問她怎麼瞭的時候,媽媽忽然一下雙手摟住我的脖子,把我的頭埋在她傲然挺立的雙峰之間。我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但我的意識指揮著我的雙手從媽媽雙乳的兩側穿過去摟住她的香背。

  「文豪,你不會離開媽媽吧?」媽媽的雙手緊緊撫摸著我的後腦,顯得非常不安地說道,「媽媽不想一個人。」

  「不會的,我怎麼會離開媽媽呢?」我輕撫著媽媽的背部,以最柔和的語氣回應著,「一輩子都不會離開。」

  「昨晚你離開這張床以後,我做瞭一個夢,一個噩夢。」媽媽深呼吸一口氣,胸部高高地起伏著,她把白皙的臉龐貼在我頭頂上,仍是心有餘悸般地說道,「我夢到我在傢裡。當我碰到傢裡任何一個東西的時候,它都會在我眼前消失不見,化為烏有。摸衣服衣服消失,摸梳子梳子不見,摸被子被子也沒瞭。我慌張地走到客廳,看到瞭他。我本來以為我可以向他求助,結果他說我成天就知道胡思亂想搞得自己瘋瞭。他一說完,他整個人也一下消失瞭。我那時候好害怕,然後我想到瞭你還在傢裡,我不能讓你受傷害,就去你房間找你。可是整個傢裡,我到處都找不著你。著急地我於是想出去找你,不管不顧地出門瞭。我一打開門,整個就是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迷霧。雖然很害怕,但是為瞭找你,我還是向迷霧深處走去。我走進去的第一步,身後的傢消失瞭。我再每向前走一步,那些不愉快的過往一個一個浮現在我眼前,把我整個人都包圍瞭。它們不斷重復播放著畫面聲音,一幕幕仿如感同身受一般地重演著。我幾乎要被它們弄崩潰瞭,它們還不肯放過我,甚至變成瞭幽靈,都是一副得意又猙獰的面孔竄到我身體裡來。我大聲呼救,喊的是你的名字。就在我覺得我要死在迷霧之中的時候,我雙手下意識地握住瞭你送我的項鏈。它突然發出耀眼的光芒,讓幽靈們不敢靠近我,隻在我周圍徘徊個不停。」

  媽媽說到這裡,忽然停瞭下來,沒有繼續往下說。

  我在媽媽的懷裡抬起頭,右手撫摸著我送給媽媽的掛在她凸起鎖骨之間的項鏈,很是心疼地問道:「然後呢?」

  「然後……」媽媽低下頭看著我,左手溫柔地覆蓋在瞭我摸著她項鏈的手上,將我的手按在鎖骨之間,動情地繪聲繪色地描述道,「然後你出現瞭。我從迷霧深處聽到你大喊著『媽媽!』的聲音,立刻給瞭你回應。沒一會,你從迷霧深處沖瞭出來,帥氣地抱住瞭我,保護著我。牽住瞭我的手,把周圍的幽靈全都打退瞭。最後,帶我跑離瞭這片迷霧。當我以為一切都好瞭的時候,你突然跟我說你也要走。你離開我的一剎那,我醒瞭。」

  「不,我不會走的,我不會離開媽媽你的。」我柔聲回應道,看著媽媽這動容的樣子,不由地覺得此時的她特別動人,給我一種想要憐香惜玉的感覺。我安撫著媽媽的同時,身體向上稍微挪瞭挪,右手反手抓住瞭媽媽的左手貼在項鏈吊墜上。

  此時,媽媽的鼻尖正貼著我的嘴唇上。她溫熱的吐息不均勻地撲在我的下顎上,讓我頓時感到一陣撓心的灼熱。我們互相深情地對視著,目光不時地落在對方的紅唇上,都輕啟著,仿佛在期盼著什麼。我撫摸著媽媽背的左手慢慢地從她的背上向上移動,經過白嫩的脖頸來到隱藏在她瀑佈般柔順長發下的後腦,微微用一點點力,使得媽媽的臉離我更近瞭。幾乎是自然而然地,我頭向上一努,目光持續放在媽媽誘人的紅唇上,離它本就沒多遠地輕啟著雙唇一厘一毫地接近著。見媽媽沒有任何舉動,我沒有多餘的擔憂,但是緊張到我都能聽見我和媽媽各自的心跳聲,它們跳躍著如同一首緊張而激烈的合樂。直到雙唇親吻上瞭媽媽柔軟溫熱的香唇那一刻,仿佛整個世界都靜止瞭,耳朵聽不到任何聲響,整個人都安心平靜下來。

  「唔嗯……」媽媽柔軟的雙唇被擠壓進去瞭一點,她的嗓子裡發出一聲輕吟。

  那一瞬間,媽媽的雙手似乎一下子沒有瞭任何力氣,不過隻有那麼一瞬。這之後,媽媽想要把雙唇從我的雙唇下逃脫,頭有要往後動的趨勢。但媽媽想要掙脫的感覺不是很強烈,我放在她後腦上的手隻是稍稍用力,讓她沒有能逃離開。

  「嗯……」媽媽好像想要說話,但我知道不能給她這個機會。她想說的肯定是讓我停下之類的,可是我現在不讓她說的話,她就是沒有要讓我停,不是嗎?

  媽媽緊閉著紅唇,但我也不著急。我耐心溫柔地小幅度地輕輕張合著雙唇,使得我的雙唇在媽媽的紅唇上微微努動,親吻品嘗著上面的每一分香澤。濕熱、細膩、柔滑、軟彈、無瑕、暖香,這是我在媽媽的紅唇上所品嘗到的感受。

  大約親吻瞭一分多鐘後,我感受到媽媽紅唇的緊繃逐漸舒緩開來,可以親吻到紅唇內側更為濕潤柔軟溫熱的部分瞭。

  「哼唔……」媽媽鼻腔中吐出的氣息越發灼熱瞭,撲在嘴唇上沿上使得我整個人都燥熱起來。她的呼吸能明顯地感覺變得沉重,我放在項鏈吊墜那隻手的小手臂貼在她的胸上都能發覺胸部起伏的幅度更加大瞭。

  媽媽一定是有感覺的我想。我打算乘勝追擊,一舉拿下,這是我的目標。

  為瞭確認我的想法,我大膽地將左手從媽媽的後腦移到瞭她的脖子後面。媽媽這樣的狀態下是可以主動選擇結束和我的親吻的,但是她沒有選擇這麼做。這對我而言無疑是一個特別強烈的激勵,我有瞭更多的勇氣和信心去爭取更多。

  我雙唇張合的幅度和速度都更大瞭些,吻含著媽媽的唇,我始終註意著動作輕緩,不能驚動瞭媽媽。媽媽按著我頭的右手更加用力瞭,像是想讓我嘴唇和她貼得更緊些。而她的左手反而是軟瞭下來,隻是輕輕地搭在我右手上。

  我這時睜開雙眼,觀察瞭一眼媽媽的臉。隻見她此刻雙眸溫柔地閉著,光滑細膩的臉龐上染上瞭一層淡淡的紅暈,紅唇微微上翹。看見媽媽如此美麗誘人的樣子,我不禁在親吻她的同時吞瞭口口水。

  與上次媽媽睡著時我偷摸她那次純純是欲望驅使的行為不同,這次是情感和欲望在協力驅使著我的舉動,而且情感占瞭主動。我不由地把右手從媽媽的左手下抽離出來,柔緩地用五個指尖撫過她凸出平直的鎖骨,沿著白皙嫩滑的脖頸,撫摸到瞭左側臉頰上。我的指尖和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媽媽的臉頰很燙,大約和她吐出的氣息那樣熱。

  「哼嗯……」媽媽的低哼聲此時已不像是抗拒瞭,而是舒服才會發出來的那種聲音。

  隨著這一聲輕吟,媽媽的雙唇第一次輕輕張開瞭。我不會錯過這樣的好機會,伸出舌頭靈活地探進瞭媽媽濕熱雙唇的檀口之中。

  「嗯哼~」媽媽被我突然闖入的舌頭觸碰到她整齊潔白的牙齒時,她再次發出一聲極具誘惑力的輕聲呻吟。

  這對我而言無異於是一種肯定且積極的回應,激勵著我要有更好的表現。我舌頭在媽媽口中津液潤滑下更加柔和又富有侵略性地持續舔舐親吻著媽媽的嘴唇內側與潔白的牙齒,像是在細細品嘗一盤頂級美味的佳宴一般。所謂溫柔的攻勢,大約就是這樣的感覺吧?

  「嗯啾~」媽媽在持續沉促的呼吸之下,難以按捺身體中的那份熾熱,她的紅唇再次動瞭。這一次,媽媽的紅唇不隻是張開,而且還是回應著我的吻,也在含咬著我的雙唇。我們的雙唇在互吻著相離的瞬間在空氣中發出「啾~」的幸福聲。

  「哼嗯~啾~哼哈……嗯哼~」有瞭媽媽如此肯定的回應,我的嘴唇更加用力,張合的幅度也更大瞭些,媽媽也都沒有抗拒,而是以同樣的舉動回應著我。持續強烈的攻勢讓媽媽不時地從喉嚨裡發出誘人的嬌吟。

  「唔嗯……」趁著媽媽大幅度地張開紅唇之際,我的舌頭順利地入侵到瞭她的口腔之中。那一瞬間,媽媽檀口內濕熱的氣體迅速環繞包裹住我的舌頭,像是進瞭桑拿房一般。

  以防媽媽突然變卦,我迅速地把舌頭舔弄纏繞著她沾滿唾液的香舌,發出類似於在充滿淫水的陰道外面揉搓時裡面發出的淫靡之音。

  「唔哼……」媽媽的氣息又變得更加沉重瞭些,她的舌頭暫時沒有熱情回應我,隻是任由我的舌頭舔弄著它。但我知道,媽媽現在隻是在忍耐,因為她的每一聲輕吟間隔的時間越來越短,呻吟聲所含的情欲也越來越多。我隻需要繼續進攻就可以瞭,逐一擊潰她每一條身心防線。

  媽媽左手從我的右肩摸到瞭我的背上,五根手指同時用力地摁下去,使得我的胸膛緊緊地貼上瞭她挺拔柔軟又富有彈性而且是沒穿胸罩的雙乳之上。作為回應,我的右手也從她的臉頰上往下摸,經過她的鎖骨,然後移到瞭媽媽滑嫩的後背上,用力地摟住,使得胸膛對媽媽的酥乳造成小幅度的擠壓,並且能更加明顯地感覺到媽媽乳房的彈性有多麼好。

  此時,我的下半身也沒有閑著。一番親吻之下,雙腿此刻已是與媽媽白皙溫熱的大長腿緊貼在一起。每次動嘴唇親吻的時候,我的雙腿都會在媽媽的雙腿上磨蹭。偶爾,媽媽的雙腿也會在我的腿上蹭一蹭。雙腿之間的摩擦應瞭那句摩擦生熱的物理原理,使得我體內的欲火不斷升溫。

  我和媽媽現在都是穿著三角內褲,所以這樣緊貼的狀態下,我勃起的肉棒跟著兩層薄薄的純棉內褲頂在媽媽柔軟的小腹下方,也就是陰蒂上面長著陰毛的那塊區域上。我的肉棒甚至能感受到凹凸不平的陰毛給我龜頭上帶去的撕磨感。

  我現在把右大腿頂開媽媽的雙腿,伸瞭進去。媽媽的大腿僅僅地夾住它,這感覺大約像是兩個熱乎乎的暖寶寶把肉棒夾緊的那種感覺。我大腿繼續向裡面頂去,直到不能再頂為止。這時候,我的大腿根部正隔著內褲頂在媽媽灼熱柔軟凸出的陰阜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覺媽媽的內褲上似乎有一點點濡濕的樣子,而且這個觸感好像不是棉的?為瞭確認,我大腿往上頂瞭頂,這個絲滑的感覺,的確不是純棉的觸感。而且我這一下,大腿幾乎是完全貼住瞭媽媽的陰阜的,所以我也碰到瞭媽媽內褲邊緣的花紋。

  媽媽現在竟然穿的是蕾絲內褲!難道是我當時拿內褲的時候沒太仔細看而錯拿瞭一條蕾絲款嗎?真是粗心辦瞭好事。一想到媽媽穿著蕾絲內褲那性感的模樣,我的大腿不免隔著它摩擦起媽媽那兩片肥大的陰唇來。我每摩擦一下,媽媽就把我的腿夾得更緊。我不太敢繼續這麼做,隻是頂在陰阜上,不再摩擦,等待後面更好的時機。

  在持續熱情地舌吻之下,媽媽嘴裡的唾液多瞭不少。我瘋狂地吸吮著這些甘甜的唾液,也是在告訴媽媽我對她的渴求。我在媽媽的背上持續不斷地來回輕撫著,不讓她的戒心突然起來的同時心理暗示她要更放松地來享受這一切。

  媽媽如同聽到瞭我的心聲一般,在我不懈的努力之下,她的香舌第一次回應我的舌吻,用舌尖抵在瞭我的舌尖上。而當我舌頭更進一步地纏繞上去時,媽媽配合地抬起舌頭讓我四處舔舐並糾纏在一起,交換著彼此的唾液細細品味。這樣舌吻帶給我的味道和口感就好像是在品嘗一份煮得比較粘稠尚還溫熱著的燕窩。

  我的身體已經變得相當滾燙,欲望幾乎完全占據瞭我的腦子和身體。媽媽纏繞上來的香舌每一次舔舐就仿佛是在舔弄我的肉棒一般,帶給我劇烈的刺激。我的右手自然地沿著媽媽的背部向下撫摸,來到媽媽的腰肢上,正好覆蓋在蕾絲內褲最上面部分所包裹住的突出髖骨外側。

  我現在既想摸上媽媽挺翹的屁股,也想摸上媽媽豐滿的胸部。但是顯然隻有右手的情況下,我隻能選擇一個。可是我都想要,在欲望的驅使下,我決定放在媽媽脖子後面的左手也一起參與進來,左手去摸胸部,右手去摸屁股。

  在保持溫柔而熱忱的舌吻攻勢之下,我先把右手向下慢慢挪瞭一點,並把手指張開,讓手掌隔著蕾絲花紋完全地貼在媽媽緊致翹臀的臀峰上,感受著手掌上的肌膚和媽媽的臀肉在蕾絲花紋間的縫隙偷情般接吻的柔熱觸感,舒服到讓我的手就這樣停留在這裡不再移動。

  「唔哼……」仿佛是受到瞭意外地愛撫一般,媽媽的屁股在我手掌貼上去時扭動瞭一下,隨後發出一聲難以抑制的低吟。同時,媽媽心底裡的自尊和威嚴驅使著她的左手從我的背上挪下去,用力抓住瞭我右手手腕。但也隻是抓住,並沒有將我的手拿開,我讀到的意思是隻能到這個程度瞭,不允許我再進一步瞭。

  這是我預想之中的情況,我知道以媽媽的性格不可能讓我輕易得逞的,所以我並不氣餒,更不打算和她來硬碰硬。雖然右手被摁住瞭,不過左手還是可以自由行動的。為瞭讓媽媽的警戒心再降低一些,我更深情地和媽媽在舌吻與唇吻之間更加靈活自如地切換。

  同時,我把左手從媽媽的脖子後面沿著雪頸緩緩地移動到脖頸側前方,再用指尖觸碰著向下滑動。越過鎖骨,指尖便觸碰到瞭媽媽柔軟胸脯的最外沿。手指停留在這個位置時,都能感受到媽媽呼吸時乳肉傳來的起伏感,就像是放在一個光滑的氣球上,那氣球打一下氣又放一點氣那樣的感覺。

  媽媽這樣側躺著時,我覺得那是她胸部顯得最大的狀態,沒有絲毫的下垂,每一分乳肉都呈現出瞭它原本的模樣。我看到媽媽此時臉頰上的紅霞比剛才更深瞭一些,都快要趕上喝醉酒時候臉紅的樣子瞭。媽媽如此動情的情況下,我可以繼續的吧?我這樣心理暗示著。

  在我手指從胸脯邊緣再往下移動一點之後,媽媽的呼吸忽然變得急促而且不均勻起來,抓著我右手的左手突然都特別用力地捏瞭一下我的手。這讓我一下子謹慎瞭起來,不能就這樣直接進攻媽媽的胸部,搞不好就會被拒絕。

  於是我手指離開瞭媽媽的胸脯,移動到瞭媽媽睡衣中間最頂上的紐扣上。我在媽媽註意不到的情況下,輕輕地解開瞭睡衣最上面兩顆紐扣。睡衣這部分自然地微微向兩側敞開,如牛奶般白皙無瑕的雙乳貼在一起所形成的長而深的乳溝映入眼簾。

  這一抹春色,讓我的荷爾蒙一下子完全爆發瞭出來。媽媽的美乳對我的誘惑力不是任何事物所能夠比擬的,尤其是在距離我如此近的情況下。我悄悄地用手把還遮住媽媽右乳的那部分睡衣往外再撥弄瞭些,讓媽媽半個乳球都暴露在我眼前。隨後,我的手掌十分放松且以最溫柔的狀態用指尖頂開媽媽的睡衣並伸進去,在完全伸進去之後,我的手輕輕地放下去覆蓋在瞭媽媽柔軟飽滿又挺拔的乳房上。而媽媽的乳頭此時正巧在我的食指和中指的空隙之間,我能清楚地感覺它是勃起著凸挺起來的狀態。媽媽她,果然動情瞭。

  「嗯唔~!」媽媽猛地皺瞭一下眉頭,喉嚨裡發出舒服但又抗拒的呻吟,右手一下就抓上瞭我的左手並將我的左手右手一同從她胸和屁股上拿開,同時猛地把頭向後一動,紅唇離開瞭我的雙唇,她表現得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壓低瞭聲音斥道,「你知道在幹什麼嗎!」

  果然,我還是太心急瞭嗎?

  「媽,我……我知道……」我先是垂下目光不敢看媽媽,但我覺得我沒有違背她的意願做什麼,於是又抬起頭與她正視著表現得沒有一絲愧疚或歉意地回應道,「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你知道你還……」媽媽皺著眉頭,目光裡卻有著更多的不忍和憐愛,她輕輕搖瞭搖頭,不忍繼續苛責我,「是媽我也有不對……文豪,你去那邊睡吧。」說完,媽媽便想要將身體側向那一邊。

  我雙手按住媽媽的雙肩,不讓媽媽輕易地轉身。媽媽對於我的舉動顯得有些詫異的樣子。

  「不,我不要去那邊睡。」我不滿地拒絕瞭媽媽的提議,動情地柔聲說道,「媽,我喜歡和你在一起,身心都想要和你在一起。不要拒絕我,好嗎?」

  「可是你剛才的行為……」媽媽略顯生氣地說道,但說到一半又不願繼續說下去,大約是為瞭照顧我的心情,「再這樣下去,一切都會變得無可挽回的你明白嗎?」

  「我明白啊。」我鼓起勇氣回應道,「可我又不怕。那又不一定是壞的結局。」

  「可是我怕啊!」媽媽難受地搖瞭搖頭,低聲說道,語氣裡充滿瞭不安,試圖講道理說服我,「我們是母子,我們怎麼可以……我們之間,都應該是母子情,沒有其他的。你隻是……隻是在青春期,所以媽媽能理解。但……不表示它是對的,你明白嗎?」

  「媽,你說的對。我從來,不會懷疑媽媽說的話。」我溫柔地微笑著,不與媽媽做激烈的爭辯,以退為進地說道,「隻是,媽媽如果真是覺得我們就是母子情的話,你心裡都已經這麼認定瞭的話。那麼不論做什麼,都不會讓你改變這個看法不是嗎?除非,媽媽自己也不堅定。」

  「我……」媽媽有些著急地說道,但一個字剛出口她才意識到自己不知道應該如何回應我的問題,隻得蒼白地以母親的威嚴斥責著我,「你是想說你還有理瞭是嗎?我的話你都不聽瞭是吧?就是平時管教你少瞭,讓你成瞭現在……嗯?……嗯~!」

  「聽,我也沒有理。這輩子,我隻聽媽媽的話。」從媽媽那不堅定的眼神和沒有底氣的口吻中我知道她隻是在裝腔作勢,她的內心是動搖的,隻是她那強烈的自尊心在作祟,我隻要不去對抗它就行瞭。所以我在媽媽說到一半的時候,雙手迅速地移動她的背後,溫柔地快速摟住她,並將臉頰側貼在媽媽飽滿又Q彈的酥胸乳肉上。媽媽剛才隻顧著和我說那些話,而根本都沒有來得及去把睡衣上被我解開的扣子再系回去,使得我這臉頰一貼上去,睡衣又敞開瞭一些。我用臉頰輕柔地磨蹭這媽媽柔軟富有彈性的胸部,柔聲地說出瞭上面那幾句話,「媽,可以抱著我嗎?」

  我知道,媽媽最難拒絕的,就是溫柔。

  「兒子……」等瞭幾秒鐘後,媽媽很輕聲地喚瞭我一聲,隨後她的雙手輕柔地放在我的頭上微微撫摸著,「你要記得,我始終,都是你的母親。這一點,一定不能忘瞭。」

  「我明白。我過去、現在、將來,都一直放在心上,您是我唯一的母親。」我將灼熱的氣息吐在媽媽圓潤的豐胸之上,它們起伏的速率更快瞭些,溫柔地回應道,「您也是我唯一深愛的人。」說完,我不由地將媽媽摟得更緊瞭,臉把媽媽的酥胸擠壓得更深瞭一點。

  「嗯唔……」媽媽不由地輕喘一聲,沒有抗拒我的舉動,甚至頗為動情地輕聲回應道,「媽媽也是……」

  媽媽左乳上挺翹著的如紅玫瑰般艷麗的乳頭此時正露在我的唇邊,我不禁微微一動臉頰,讓嘴唇輕輕地觸碰著親吻上它,然後伸出舌頭,溫柔地舔瞭起來。

  「喔哼……~」媽媽身子一顫,雙手不由地摟緊我的頭,使得我我的臉完全地埋在她的左乳上,嘴唇張開含住瞭媽媽的整顆乳頭,舌頭下意識地圍繞著乳頭愛撫性地舔舐著。

  「啾嚕~啵~」媽媽的乳頭雖然挺立著,卻十分柔軟,哪怕是我嘴唇輕輕用一點含一下,它都會跟著發生一些形變,大約就像咬著非常柔軟的年糕那樣的口感。

  在我含住媽媽乳頭的時候,感覺有一股清幽的乳香味進入我的口腔之中,它就像是非常淡的沒有腥味的新鮮袋裝純牛奶的乳香味,非常地好吃又好聞。

  「哼嗯~」媽媽短促地呻吟瞭一聲,享受地撫摸著我的頭,「兒子,怎麼可以……不要舔瞭……喔哼~」

  我沒有回應媽媽,隻是盡情地親吻舔舐。媽媽果然是世界上最美最完美的女人,乳房的柔軟與彈性程度,還有乳頭的口感與乳香味,根本不是其他女人可以比擬的。我隻想一直親吻含下去,每天都有這樣的時光。想到這裡,我不禁更大口地吸吮起媽媽那沾滿我唾液的乳頭,右手也趁勢握住瞭乳房的上半部分,十分柔軟有彈性,就像是一個碩大的帶有QQ糖特性的佈丁一般。

  「唔……哼嗯……啊哼~不……不行……差不多瞭……」媽媽急促地呻吟瞭幾聲,然後把我的臉從她的胸上挪開後靠在她的鎖骨上,她帶著一絲威嚴喘息著對我說道,「靠在媽媽這裡就好瞭。」

  「嗯,好,聽媽媽的。」我知道媽媽已經到瞭底線邊緣瞭,我再繼續不知好歹地做些什麼的話,媽媽一定會爆發,所以我輕聲地答應著,雙手摟住她的腰肢,不敢往其他地方摸瞭,「媽,今晚有我在,一定不會做噩夢瞭,而且會做個美夢。」

  「嗯……」媽媽淡淡地應瞭一聲,輕撫著我的頭,柔聲說道,「有你在,一切都好。快睡吧,不早瞭。」

  「媽……」我抬起頭,深情地凝望著媽媽的眼眸,渴求地喚瞭她一聲。

  「嗯?怎麼瞭?」媽媽溫柔地回應著我。

  「我想……可以在睡之前,得到媽媽的親吻嗎?」我猶疑瞭一下,充滿期望地說道。

  媽媽略顯意外地註視著我,久久沒有動作。

  「好吧,沒關系,那我睡瞭。」我略顯失落地對媽媽微笑地說道,然後低下頭去,「媽媽晚安。」

  「好。」就在這時,媽媽忽然捧著我的臉,把我的頭再次抬起來對著她的臉,她飽含柔情的雙眸凝視著我的雙唇,慢慢把頭靠近我,用柔軟濕熱的紅唇吻上瞭我的雙唇。

  這一刻,我的心怦地劇烈地跳動瞭一下,隨後仿佛不再跳動一般。我呆住瞭,整個人怔在那裡,全身都不會動瞭,隻有瞪大著的眼睛在凝望著我和媽媽四唇相合的美景。

  媽媽就這樣親吻著我的唇,沒有任何其他動作,也沒有努動紅唇,整個畫面,不,整個世界都仿佛靜止瞭一般一動不動。我不知道這樣的狀態持續瞭多久,隻知道我有一種從未體驗過的享受和滿足感,每一秒都像一年那樣長。

  良久,唇分。

  「睡吧。」媽媽微笑著說道,再次把我的臉頰貼在她的鎖骨上,柔聲道,「晚安。」

  ……

  早上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的臉又是趴在瞭媽媽的胸上。我戀戀不舍地輕柔地蹭瞭幾下才離開,結果發現媽媽一整晚都沒有把扣子系回去。這時媽媽乳房上兩個乳頭雖然沒有昨晚那樣充血勃起,但它自然地狀態下也是挺立著的,煞是好看。

  我幫媽媽把這兩顆扣子系上,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是忍不住先用手輕輕伸進去摸瞭兩下乳球,非常的飽滿和有彈性。

  隨後,我穿好衣服,看瞭一下時間,已經是七點鐘瞭。我本來想自己獨自起床去買早餐回來的,但轉念一想要是在我出去的途中媽媽醒瞭,她沒看到我的話雖然不會有什麼事,但總覺得她睜眼的時候我若在她身旁會更好一點,至少能增加一些好感度。

  所以我下床以後彎下身子,幾乎和媽媽貼面地柔聲喚道:「媽,媽~」

  「嗯?」媽媽睡眼惺忪地用慵懶的聲音應瞭一句。

  「七點瞭,我先去買個早餐,跟媽你說一下,你接著睡吧。」我輕聲說著。

  「嗯,好,你去吧。」媽媽輕輕點點頭,微笑著應瞭一聲,「嗯唔?」

  就在媽媽又要閉上眼睛繼續休息的時候,我冷不丁地親吻瞭媽媽的紅唇一下,在她做出反應之前便離開瞭紅唇,給她把背後的被子蓋好,然後倒瞭杯溫水放在櫃子上,微笑地說道,「媽,你嘴唇有點幹哦,等會起來瞭記得喝點水。我先走瞭,等會見。」

  出瞭門的我不由地長出一口氣,這才感到後怕。這要不是因為媽媽還沒睡醒所以反應慢瞭的話,我現在可能已經被打死瞭吧?不過剛才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好,我下次還敢。

  「誒,周文豪?正好,你來我辦公室一下。」我剛往走廊走去,結果迎面碰上瞭穿著白大褂的張靜,就被她喊去瞭辦公室。

  「什麼事呀張醫生。」我來到她的辦公室以後,她把門一關,讓我在辦公桌對面坐下。

  「你媽媽的術後檢查報告出來瞭,我上班的時候剛收到,你看看。」她在自己的辦公椅上坐下,並在旁邊一堆的文件裡取出瞭媽媽的檢查報告遞給我,「簡單來說,一切正常,今天傍晚可以出院瞭。」隨後又拿出一份文件遞給我,「你看看,沒什麼問題的話簽個出院文件的字。到時候你拿著這份出院證明去辦理手續就行瞭。」

  「好,謝謝。」我接過文件,道瞭一聲謝後我翻看起來。但是裡面的東西我不太看得懂,隻是能看到各項指標的結論都是「正常」,便也沒有多餘的擔心,因而很快就簽瞭字。「幸好是遇見瞭張醫生,不然我想媽媽的情況不會有這樣順利。」

  「呵呵,喲,你這麼突然誇起我來瞭?」張靜輕笑瞭一聲,拿起鋼筆在我簽過字的文件上寫著什麼,一邊寫一邊說道,「當醫生這麼多年,感謝我的人也不少。不過好像你感謝我的時候,我怎麼好像覺得格外開心一些呢?」

  「呃……可能是因為本身就認識的關系吧。」我尷尬地笑說著,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

  「可能是因為故人的關系吧……你讓我想起瞭他誇獎我的時候……」張靜淡淡地說道,「對瞭,回去這兩三天,你也要多註意你媽媽的情況。那這樣的話,你周末線下決賽還會去嗎?」

  「嗯……」我微微皺眉,略作思索後說道,「其實我覺得這個情況我是不想去的,畢竟我媽她更重要些。不過她希望我去,這也是她肯在醫院接受手術的條件,所以我周末還是會去的。不過這些天都沒有空練習,到時候發揮什麼樣就不好說瞭。」

  「沒事,你媽她要你去,我想也一定不是為瞭要你拿個冠軍才去的,你隻要盡全力打就好瞭。戰隊那邊,到時候我會去和他們說的,你就不用管瞭,也不用到時候說什麼這幾天在照顧傢人之類的事。」張靜平靜地說著,說到最後她臉上忽然繃瞭一下,好像是有疼痛湧上來一樣。

  「張醫生……呃……靜靜。」我想瞭想,還是換成平時在網上對她的稱呼會顯得不那麼生分,關心地問道,「你怎麼瞭嗎?上次就看到你這樣突然一下很疼的樣子,這次又出現瞭。」

  「沒什麼事,上次你不是看到瞭麼?」靜靜淡淡地反問道。當她看到我對她這話表現得一臉懵逼的樣子時,她似是覺得有趣地笑瞭笑,搖搖頭說道,「看來現在學校的性教育還是教的不太行呀。我在哺乳期這個情況,你總知道吧?但是如果小孩吃的不夠多而我乳汁分泌得又比較快的情況下,乳腺就容易堵住。堵得厲害瞭,乳房有時就會覺得疼。」

  「但看靜靜你那樣子,看起來還挺疼的?那你這麼說的話,這疼痛該怎麼解決呢?」我不免稍顯擔憂地問道。

  「呵,問這幹嘛?你瞧你那樣子,是不是看見一個女人有什麼不舒服就表現得這麼關心?你難道就是現在人們口中說的『中央空調』?」張靜笑瞭笑坐直身子,挺瞭一下胸部,感覺她的胸看上去比媽媽的還要飽滿還要大。

  「那……沒有……」我稍有遲疑地回應道,老實說我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而且似乎張靜說得好像不無道理,「惻隱之心人皆有之嘛不是?」

  「呵呵,行啊,腦子轉得還挺快,怪不得遊戲打得也好。」張靜往後靠坐在椅子上,雙手輕輕托胸,使得雙乳變得更加挺拔,「既然是堵住瞭造成的疼痛,那自然是讓乳汁流出來就會好瞭。」

  張靜似與其他女人不同,在說到「乳房」、「乳汁」這些其他女人聽起來很是敏感的詞時,她卻顯得非常平常的樣子,毫無羞怯之意。這就是作為一名醫生所都會具備的特質嗎?

  「嘶……」還沒等我回話,張靜的胸部似乎又疼瞭一下。

  「你等我一下。」張靜說著,便起身向放在辦公室裡那白佈後面的床走去,「我還有件東西沒有給你。」

  「好。」我答應著,就坐在這裡等著。

  隻見從白佈露著的影子來看,張靜把白大褂先肩膀兩側解開瞭一些,然後坐直身子低著頭,我能聽到一些很輕的動靜聲,但我不知道那是什麼。

  過瞭幾分鐘,張靜好像是碰到瞭什麼麻煩,她在病床那裡對我說道:「周……shy……你能過來一下嗎?閉著眼睛,不能看。」

  「啊?好。」我不明所以地答應瞭一聲,便向她的位置走去。shy是我打星際時候的ID,平時她喊我shy,我喊她靜靜。

  我閉著眼睛走到瞭病床邊,說道:「我來瞭。」

  「你可以睜開眼睛瞭。」張靜平靜地說道,「坐到我身邊來。」

  我睜開眼,在張靜身旁做瞭下來。這時,她正背對著我側著身子坐在床邊,她兩隻手在前面,我看不見是在做什麼。

  「需要我,做什麼?」我做好以後,輕聲詢問道。

  「呼……」張靜深呼吸後長舒瞭一口氣,像是在做著什麼心理準備一樣,然後說道,「這次右邊乳房堵得有些厲害,但我擠不出來。你……你幫我弄一下。」

  「呃,這個……」張靜這個請求著實讓我有些震驚,她好像是要我給她摸胸?反倒是我特別羞澀地說道,「我需要怎麼做?我……我不會啊……我怕弄疼你,要不,等那什麼會的護士來瞭給你弄一下?」

  「你在怕什麼啊?這還有什麼會不會的?擠東西總會吧?揉東西也會吧?會就行瞭啊。」張靜輕嘆一聲,十分不滿地說道,「我都不說什麼瞭,你還在那裡磨磨唧唧,是不是個男人啊?要是現在乳腺科的護士上班瞭,我還會喊你來嗎?這東西也等不得,不及時處理掉很容易造成乳腺炎,那時候可是要把人疼得死去活來。」

  「行……那我試試。」我連忙答應著,從背後把右手慢慢伸向她的右乳,然後用力地一把握住,凸起著的染著乳汁的乳頭正好被我按在掌心中間。

  真大!感覺比媽媽的胸還大瞭一圈,我手握下去甚至感覺連一半都沒握全。而且張靜的乳房彈性特別強,就像是彈彈球那種程度。如果想要把她的乳房握下去和媽媽一樣深度的話,感覺要用兩倍的力氣才行。

  「啊!你幹嘛!」張靜猛地拍瞭一下我的手背,嚇得我趕忙拿開手,生氣地說道,「你怎麼握的?我是乳房裡面積瞭很多乳汁,你握著胸靠外的這一圈,別摸錯瞭地方!」

  「好,我這不是不知道麼……」我答應著,再一次按照她說的位置,從她的乳球下沿向上握上瞭乳球靠外這一圈部位,「是這裡嗎?」

  「嗯,你倒是動一下啊。你不動,這怎麼擠得出來呢?」張靜嘆瞭口氣,又急又氣地說道,「你可別跟我說什麼沒碰過女人胸部這種屁話,裝什麼呢在。」

  「我……好的。」我被張靜說得啞口無言,隻能聽她的來。不過我很好奇她怎麼能那麼斷定我摸過女人的胸呢?怎麼看出來的?

  「你……用點力。」可能是張靜覺得剛才語氣太兇瞭一點,現在語氣柔和瞭些地說道,「別怕,盡管用力就是瞭。如果隻是這樣的力度,我自己也能擠出來瞭,就不用喊你來幫忙瞭。」

  「好,我知道瞭。」我應著,逐漸用力擠捏又揉動著張靜的右乳。說實話,這種放肆地不管不顧地揉捏乳房的感覺真好,征服感、舒適感和快感都是雙倍的。

  「嗯~再用力點……嗯哼……」我不知道是因為我用力揉捏得她覺得身體上的舒服還是這樣子使得她的奶水能順利地擠出來,總之她像是特別舒服地輕吟瞭兩聲,「出來瞭,流出來瞭一些,舒服多瞭。」

  我一邊用力擠捏著,一邊不由地又揉瞭起來。畢竟,以後還想要摸到哺乳期的乳房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瞭,不如趁現在這樣正大光明的機會下多摸一摸。持續瞭一陣子後,手已經不知不覺地向乳房前面移動瞭些,手指頭直接捏著乳房中間部位,這裡更為柔軟,捏起來也更舒服。

  「嗯哼……」張靜發出一聲非常非常輕地呻吟聲,我可以確定這是身體快感的刺激下才會發出的聲音,但她顯然不想讓我聽見,自己也不想擁有這份感覺,她語氣平穩地說道,「稍微輕一點,已經不那麼堵瞭,輕一點就可以。」

  「好。」我答應著,放輕瞭擠捏的力度,更多地轉化為瞭輕揉按摩起乳肉來,「這樣可以嗎?」

  「嗯……可……可以。」張靜調整瞭一下呼吸回應道,「就按這樣來就好,不僅不疼,而且乳頭已經慢慢再滴出來乳汁瞭,我都不怎麼需要用擠奶器去擠出來。」

  「那就好……」我長舒一口氣說道,「話說靜靜你晚上在傢的時候要是也堵得很厲害怎麼辦呢?讓你老公幫你像這樣子弄嗎?還是讓你孩子給你吸出來呢?」

  「沒,他從來沒有幫我弄過,我小孩也吃不瞭這麼多。」聽到我這話,張靜微微搖搖頭,十分平靜或者說冷靜地說道,「我都是自己來的,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樣,越堵越厲害。真的,這樣子下去要是再過幾天肯定要堵出乳腺炎來。」

  「怎麼會這樣……」我表示有些同情地說道,「他怎麼忍心就這麼看著呢?好讓人生氣。那靜靜你一直以來都是這樣自己堅持過來的嗎?」

  「是啊,不然呢?」張靜淡淡地笑瞭一聲,換瞭左乳讓我給她揉,她說道,「我體質和其他女人不太一樣,屬於哺乳期的乳汁會比一般哺乳期的婦女多一倍以上的出乳量。所以除非我生的是雙胞胎,否則小孩根本吃不瞭這麼多。而且我的哺乳期也比別人長兩個三月,所以這期間對我來說挺難熬的。前面時候還好,在傢休產假,沒有什麼壓力,用擠奶器都能把多餘的乳汁吸出來。最近這兩個月復工以後,工作一多,壓力一上來,再加上休息時間變少,最重要的是他也不怎麼關心我,搞得我心情很差。這一堆因素聚集在一起,這奶……乳汁就一天比一天難擠出來。」

  「辛苦瞭……」我由衷地說道,手上更賣力地揉捏著張靜的乳房,「我幫你多擠出來一些,至少讓它好些天都不會再困擾你瞭。」

  「所以你知道嗎?我這幾天看到你照顧你媽媽的樣子,心情挺復雜的。」張靜輕嘆瞭一聲,忽然轉瞭個話題說道,「有些事情,我從來沒對別人說起過,哪怕是我的父母。但當我發現你媽媽她表現得能安心地把她整個人都交給你的時候,再加上我在網上對你的瞭解,我覺得這些話也許給你說給你聽。你會想聽嗎?」

  「會,我會想,也會願意聽。」我溫柔地回應道,同時向她靠近,把胸膛貼在她背後的白大褂上,「像我在網上和你聊天時說的那樣,靜靜的事,那就是我的事。」

  「呵嗯,你是真的會說話。那我就告訴你吧,還是像我平時在網上跟你說的那樣,我說的這些,不用告訴任何人。」張靜忍不住笑瞭一聲,心情略有好轉地述說道,「我之前懷孕的時候,我老公他在國外出差,隻有我媽在照顧我。他平時,也不給我打電話,隻說電話費貴。不過說真的,我無所謂。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做醫生的,尤其是在醫院待得久的醫生,什麼人情冷暖沒見過,看什麼都麻木瞭,沒有什麼感覺。所以他這麼對我時,我真的沒什麼感覺,沒有絲毫難過。就連我自己也不覺得懷孕是什麼大不瞭的事情,所以還是和往常一樣,每天晚上和你們一起玩遊戲,還挺開心的。嘶嗯……輕點,那裡揉起來不舒服……直到我生孩子的時候他才回來。我生完孩子以後,坐月子開始到現在,他既沒有過問過我,也沒有怎麼照顧過孩子。孩子晚上哭鬧他不管,生病也不管,餓著瞭還是不管。整的就好像是個局外人一樣。在醫院見多瞭的我,從不相信什麼愛情。不過我隻是覺得,你好歹也是傢庭中的一員,傢庭裡的事情也有你一份責任,就不用出力?要是這樣的話,不如離瞭婚,還少一雙筷子。已經快一個月瞭,我和他一句話都沒說過。當然,這一個月我都是和我媽帶著孩子睡的。」說到後面,張靜的語氣多少能聽出些無奈和不滿。

  「感覺哪怕就是室友,也不能處成這樣子。」我附和著說道,「好像我印象裡我爸媽沒離婚前,最差的狀態也沒到這樣。那你怎麼辦,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吧?」

  「走一步看一步吧。不是說期望他有所改變,我可不會有這種少女才會有的童話幻想。我隻是覺得現在已經很累瞭,再跟他鬧吧或是怎麼樣,不過是又添一件事,想想還是罷瞭。」張靜仿佛看得很開地輕松地說道,「等過陣子醫院這裡沒那麼忙瞭,小孩也大些瞭,再去處理和他的事吧。罷瞭,隻是這些話不吐不快而已,你也就聽個故事得瞭。好瞭,兩邊都疏通瞭,謝謝瞭。」

  「嗯,行。」我依依不舍地將手從張靜的乳房上移開。的確如她所說,這時候她的乳房稍小瞭一些,膨脹的程度和彈性也減少瞭一點點。隨後張靜穿好裡面的針織衫,並將白大褂整理好站起身來,隻見一瓶裝滿瞭她奶水的奶瓶被她拿在手上。我第一次看見母乳,不禁好奇地直直盯著看。

  「嗯?怎麼,想吃啊?」張靜看我這呆樣,打趣地說道,「呵,你小時候吃你媽媽的奶水還沒吃夠呢?」

  「啊不,沒有沒有……我就是,沒見過,就多看瞭兩眼。」我誠實地說著,也站起身來。

  這時,我發現張靜的目光忽然停留在瞭我的襠部。我下意識地低頭一看,才意識到我的肉棒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勃起瞭,把校服褲子的襠部頂得高高的。這下可尷尬瞭,害得我趕緊雙手捂住。

  「呵,害羞瞭啊?阿姨我當醫生的,不會大驚小怪的,你這是正常表現。」張靜冷不住笑道,還把奶瓶遞瞭過來,並微俯下上身,湊近我的臉小聲說道,「要不要,嘗一嘗?看看是什麼味道?」

  「啊?」我意外地瞪大瞭一下眼睛,「這……倒瞭好像是挺可惜的樣子……」

  「哈哈哈,不逗你瞭不逗你瞭,真好玩。」正當我想說好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她是在逗我,她笑得合不攏嘴地說道,「要是你喝瞭的話,可是會被你媽媽發現的喔!走吧走吧,我要工作瞭,你也要上課瞭。不過……你要是比賽好好表現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考慮一下。」說著,她在辦公電腦上拔下來一個移動U盤遞給我,向我說明道,「這是決賽時候你可能碰到的對手在聯賽裡所有的對局錄像,其中Haruka的那部分我記錄瞭一些要點,你這兩天有空多看看,惡補一下,好歹算是有點準備,拿去吧。」

  我離開張靜的辦公室,給媽媽買早餐的一路上,琢磨著她最後話裡的意思。她似乎並沒有完全拒絕的意思,但也沒有同意,聽起來以後可能會有機會的樣子。

  早餐買來之後,跟媽媽說瞭一下我下課以後接她出院的事情。在她吃早餐的期間,我把該收拾整理的東西都整理收拾瞭。就在我弄完準備離開去學校的時候,媽媽忽然喊住瞭我。她想對我說什麼,但過瞭幾秒,她微笑著跟我說,「沒什麼,上學去吧。」

  上午課間,我路過隔壁班時,林老師正好在這個班上。現在雖是課間時間,但她正在給一個來到講臺的同學解答問題。她看到我,忙把我招呼進去,溫柔地對我說道,「周文豪,幫老師拿個東西嗎?我這裡一時間走不開,等會要去你們班上課,但是點名表我忘記拿瞭。就放在我辦公桌上,要是桌上沒有的話,可能是在抽屜裡。」

  「好,我這就去拿。」我爽快地答應著,小跑著來到林老師所在的辦公室。

  辦公室裡隻有一個坐在角落裡的年紀很大的男老師。我不認識他,所以也沒給他打招呼。他抬頭看瞭看我,沒說什麼,又繼續伏案在寫著什麼。我來到林老師收拾得整整齊齊的辦公桌上,她的座位和桌子上仍舊沐浴著她身上那獨特的香水味。

  不過我在桌上看瞭看,沒看到每天帶到班上的點名卡。於是便在打算在抽屜裡看看,由於她也沒有說是哪個抽屜,我隻能一個一個翻過去。運氣不錯地是,在第二個抽屜裡就找到瞭。但當我拿起點名卡的時候,我無意間看到瞭壓在點名卡下面的東西——那是一張我和李老師那一晚在這裡相吻的照片。

  中午的時候,我如約在教學樓門口等林老師。在學生們都走光瞭以後,大約再等瞭十分鐘,隨著急促「噠噠噠」的聲音,才見她從樓梯處走下來。

  「不好意思,來晚瞭一點。」林老師一見到我,便撩動瞭一下耳邊的鬢發,微笑著柔聲說道。

  林老師她總是可以這樣用一些於她而言十分平常的舉動而讓他人感覺到那與眾不同的溫柔、包容與獨一無二的嫵媚感,可以把我的魂都勾走。我認為在所有我認識的熟婦之中,隻有林老師的魅力可以和媽媽不相上下。

  林老師今天穿著一件米黃色的碎花長衫,下身是一條淡白色的雙層百褶素雅長裙,顯得十分地溫婉。當我看到她那傲人挺拔的雙峰時,又會不由地想起和她在酒店那一晚的場景,那頗為淫浪的樣子讓我覺得林老師似乎是一位反差很強烈的女人。

  「沒有沒有,老師,我剛下來也是。」我禮貌地笑著回應道。

  「中午沒有事吧?」林老師走到我身旁問道,看到我搖搖頭後,她滿意地微笑道,「那去老師傢裡吧,今天讓阿姨做瞭一桌好菜,我一個人吃不完,一起去吃吧。」

  「好啊。」我爽快地答應下來。我心裡隱約覺得林老師喊我去她傢吃飯,應該不隻是吃飯這麼簡單。不過不管是什麼都不重要,因為,我無法拒絕來自於林老師的任何邀請。

  林老師傢裡準備瞭很豐盛的一大桌美食,但是隻有我和她兩個人吃,瑤瑤並不在。由於惦記著照片的事,我隻是專註著吃飯,沒有主動找她搭話。

  「文豪,你最近是不是身體不太舒服?」在看我吃好飯時候,林老師關心地開口說道。

  「誒?」我稍顯詫異地看著林老師,不太明白。

  「嗯?你自己沒有發覺嗎?」林老師更顯擔心地將碗筷放下,摸瞭一下我的耳朵,說道,「這周一到現在,你臉色一天比一天差,而且上課時候精神狀態都不太好,其他老師都有跟我說你上課都有時候在睡覺瞭。怎麼瞭,是不是發生什麼事瞭?可以和老師說說嗎?」

  「好像是睡瞭那麼兩次……」我不好意思地點頭笑瞭笑,在林老師面前我不會說謊,於是簡要和她說瞭一下媽媽的事情,並向她保證後面不會再是這樣的狀態瞭。

  「其實這件事我有從姚念同學那裡聽說瞭。前兩天我就覺得你狀態不對,我不確定是什麼情況,所以沒有先問你,而是從她那裡先問瞭問。」林老師微笑道,「你願意把這些事分享給老師聽,我是很開心的。老師祝願你媽媽身體一直健健康康,你也是一樣。我說這些,不是想責備你。而是想說,以後有什麼事,不論是學習上還是生活上的,都可以跟老師說。還是說,在你眼裡,我是不能傾訴的對象呢?」說到最後,林老師臉色浮現一抹失落的神色。

  「怎麼會呢?」我著急地下意識地伸手抓住瞭林老師溫熱嫩滑白潔的手,絲毫不想被誤解地解釋道,「我是不想讓老師擔心我,不想給你帶去不快樂的東西。我也是個可以獨當一面的男人瞭,要是什麼事都找老師幫忙的話,感覺那樣好沒用。絕對不是什麼老師是不能傾訴的對象,從來沒有那麼想過。」

  「呵,好,老師相信你。」老師把手從我頭上放下來,溫柔地笑著把手輕覆在我的手背上,滿含期盼地回應道,「老師的話,你的事情,都會願意知道。如果是那些會分享給你媽媽的事,我都想要知道。」

  「好,我答應老師,都會告訴你的。」我用力點點頭,雙手握住老師的一隻手,希望我的心意會通過相握的手傳遞到她的心裡,「我也一樣,想要知道老師你的一切。」

  「老師現在,是獨身瞭。」林老師輕輕笑瞭一聲,冷不丁地說道。

  「嗯?」我不免瞪大瞭眼睛望著她,「獨身?難道說?」

  「嗯。」林老師淡淡地點點頭,深吸瞭一口氣,低下頭緩緩說道,「我到看守所,和他把離婚協議簽瞭,辦理瞭離婚手續。所以,呵,老師現在是單身瞭,不再是他人的妻子瞭。以後的日子裡,隻有瑤瑤陪著我過瞭。」說到最後,林老師不免苦笑起著,滿含著不易察覺的苦楚和心酸。

  說完,林老師吸瞭下鼻子,起身便想要向廚房走去。這時,我幾乎是沒經過思考的,立刻站起來從身後用雙手摟在她的胸部下方,身體緊貼在她背後,陰莖碰在她肥挺的屁股上,頭靠在她脖子上,嘴唇抵住她的耳朵。

  「沒有那樣的事。」林老師的雙手一下子就抬起來撫摸著我雙手的手背,我把下巴放在她的肩頭,溫柔地安慰道,「怎麼會是隻有你和瑤瑤過呢,還有我呢。我會陪你們一起過的。」

  「呵,可是,你要陪你媽媽一起過的吧?」林老師不知是嫉妒還是吃醋地溫柔地笑著說道,「那樣的話,怎麼陪老師過呢?」

  「那就一起陪。」我不假思索地立刻回應道,並且快速親吻瞭林老師的臉頰,「誰都不會少。」

  「你可真貪心。」林老師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輕輕覆蓋在我的手背上,把我的雙手向上移瞭一點,使得我的大拇指緊貼在她兩個飽滿乳球的下沿,「你媽媽她,會同意嗎?」

  林老師說的這句話讓我頓時無言以對。是啊,媽媽她,不可能同意的吧?

  林老師見我半天沒有回應她,大抵也懂瞭這意味著什麼。她沒有繼續說什麼,隻是微笑著溫柔地把我手拿開,然後轉身對我說道:「好瞭,沒事的,不用沮喪著個臉,這樣不好看。先去沙發上歇會吧,老師先去把碗洗瞭。老師其實很開心,隻要你平時還把我記掛在心上就好瞭,能有什麼說什麼,已經很知足瞭。」

  林老師抱著我的頭,抬起頭親吻瞭一下我的額頭,十分溫柔。

  我沒有聽她的話去沙發上待著,而是隔著廚房的門,望著林老師穿著圍裙洗碗的樣子。說不上為什麼,看著她現在的樣子,心裡有些難受。我不想她離開我的視線,哪怕一秒鐘都不行。

  之前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思考我和林老師之間的關系。酒店那一晚之後,我認為我做錯瞭事,也會擔心林老師跟我會刻意地來開距離,以避免重蹈覆轍。這種事肯定是以女方的想法為主,所以我這幾天都沒有主動地接近她。但林老師她今天叫我來,其中意思不言自明。而現在,自然是我表態的時候瞭。

  我打開廚房的門,走瞭進去,對林老師說道:「老師,我來幫你一起洗吧。」

  不等她回應,便拿起還沒有洗的碗碟開始洗起來。

  「呵,謝謝。」林老師微笑著輕聲說道,「文豪你還是那樣的溫柔,還是我熟悉的你的模樣。」

  林老師身上獨特的誘人香水味從一進門開始就一直在吸引著我。但在剛才我不明白她的心意之前,一直壓抑著對香水味的反應。而這一刻,那些被香水勾引起來的荷爾蒙再也不可抑制地集中爆發,使得我再一次摟住瞭彎著腰洗碗的林老師。

  「誒,文豪你……」這一次輪到林老師有些詫異,她差點站不穩,把手上洗著的盤子放入瞭水池中,連水龍頭都沒來得及關。

  「就算我媽她不答應,也不能阻止我對林老師的喜歡。隻是……」我將林老師轉過身來,她的屁股靠在廚臺旁,臉和我的臉幾乎貼在一起,彼此有些沉重的呼吸都能聽得清清楚楚。隻是在確認我對於林老師心意的回應之前,我必須確認那件事。我認真地看著林老師那雙無比深邃溫柔嫵媚的雙眸,滿是期待地問道:「老師,那些照片是你拍的,也是你寄的吧……不過,為什麼……」

  「你,都知道瞭……」林老師一點也不顯得意外,她微笑著低下頭去,然後再抬起頭看著我,雙手撫摸上我的臉頰,目光在我的臉上遊移瞭好幾圈,認真地回應道,「我需要你,比她們更需要你。」

  說完,林老師雙手往下摟住我的脖子,非常主動地投入瞭我的懷裡,頭緊貼在我的脖子和肩頭上輕輕蹭著。我幾乎是本能地同時抱住瞭林老師,她胸前那對碩大的柔軟乳房被我的胸膛緊緊擠壓著。

  「你是不是,很討厭老師這樣做?」林老師更為溫柔地輕聲問道,臉頰貼在我的耳朵上,用雪白修長嫩滑的右手輕撫著我的後腦與脖頸之間,「老師我,是不是太自私瞭?」

  「不,我能感受到老師的心意。」我緊摟住林鳳鸞的背,安撫道,在身體的親近與摩擦之下,肉棒瞬間怒挺起來,頂在瞭林老師的小腹上,不知道她有沒有意識到,「我也需要老師你,比誰都需要你。」

  說完,我親吻上瞭老師的耳朵。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老師的耳朵上也有她身上那種濃烈誘人的香水味,讓人越親越想親。

  「嗯哼……」林老師輕聲微吟,將耳朵主動地貼到我的雙唇上來,溫柔中透著些後悔和自責地說道,「但是老師將信寄出去的時候就後悔瞭。我太自私瞭,為瞭自己而置你和你媽媽之間的母子情於不顧。而且,我還傷害瞭我最好的同事和朋友。」

  「沒有那樣的事。」我在林老師的背上輕撫著,繼續輕聲在她耳邊安慰著,不時親吻著她的耳垂,「老師別太把這事放在心上瞭,已經過去瞭,就不要再想起瞭。」

  「怎麼能不想起?我每天都在煎熬中度過,每晚都會做噩夢,除瞭你在我身邊的時候。」林老師頗為感懷地說道,而這時我的左手已在她不知不覺間撫摸上瞭她右乳的邊緣,已然能感受到乳球柔軟的彈性,「可是,我真的不覺得我比李老師或者你媽媽差在哪裡。她們都能夠以自己的方式擁有你,為什麼我就不行?我當時就是這樣奇怪的想法,一時沒想清楚,就做出瞭那件不可理喻的事。」

  「老師,不說那些瞭我們。」我右手握在林老師勻稱的腰上,頭輕輕地從她耳邊拿開,稍稍抬起頭對她說道,「我並不怪你啊老師。不止是我,我想哪怕是李老師也會理解你的。我們都知道,林老師是一位好老師、好媽媽、好……」

  我本來想說「好妻子」的,但想瞭想已經是單身的她並不適合被如此形容,所以沒有說出口。我此刻試圖親吻上林老師的烈焰紅唇,但是被她躲閃開瞭。而且林老師隨後輕輕地推開我,搖著頭輕嘆一聲往廚房門走去,目光裡滿是落寞。看著林老師那豐滿挺翹的肥臀,我再次沖上去在身後將她抱住。

  「別,你別這樣……」林老師雙手輕輕抓上瞭我摟在她胸部下方的手背,輕聲說道,語氣中沒有顯得抗拒,「我對不起你,我不值得你這樣做……唔嗯~!」

  不等林老師把話說完,我便踮著腳把頭往前努力地湊過去,吻住老師的紅唇,大口吸吮起來。

  「唔……咕……嗯~!」林老師被我雙唇抵著說不出話來,很快她不再抵抗,而是回應著吸吮著我的雙唇,「嘶……啾……啾嚕~」

  我雙手立刻攀上林老師那豐滿傲挺的巨乳,隔著碎花裙溫柔地向外揉起來。即使中間隔著胸罩,但總覺得這胸罩柔軟得就像是沒穿一樣,不知道它是什麼材質的,隻知道在我感受林老師乳房柔軟、形狀和彈性程度這件事上幾乎沒有什麼妨礙。雖然我還沒有用過避孕套做愛,但我估計這種感覺就和肉棒戴著安全套做愛差不太多?

  「唔……哈啊……嗯~」在我對她乳房的揉搓下,從林老師嗓子中發出來的嬌吟悶哼越發明顯瞭,頭也向後仰瞭一點,右手撫摸上瞭我的臉頰,左手向下向後隔著內褲摸上瞭我頂在她臀部上的粗長陰莖,繼而鼻腔之中發出沉重地喘息。

  看到林老師的舉動,我想她已不需要多少前戲,而是需要我盡快地填滿她。我註意到她的面前便是廚房裡的灶臺,在這裡做愛也不是不可以。於是我把右手戀戀不舍地從林老師的左乳上移下去,快速撫摸過碎花裙下微微隆起的小腹,再摸到她的大腿上,一寸一寸地抓拽起下身的裙子,露出那潔白修長的美腿。

  當裙子被我拽到和她腰間其平時,林老師純白的純棉三角內褲完全呈現在瞭我的眼前。內褲的三角區域包裹著她那有一點點豐凸的會陰部和兩片陰唇,內褲的後面遮住瞭她雪白挺翹肥臀的二分之一區域,這半隱半現的樣子才是最為讓人垂涎又能激發性欲的。

  同時,我左手也趁勢從林老師的胸間上方衣領處伸瞭進去,想要將胸罩的肩帶挪下去。結果我的手心在老師的平滑的肩頭上摸瞭半天後,發覺根本沒有肩帶。難道林老師今天連胸罩都沒有穿嗎?心急又興奮地我立刻將手掌往林老師高高隆起的乳房上摸去,原來林老師今天用的是比較薄的乳貼貼在胸上,怪不得剛才摸上去感覺那麼舒服。

  我急不可耐地一把將林老師的乳貼摘瞭下去,張開五指讓整個手掌覆蓋在她乳房最突出的那塊部分,特別柔軟。雖說彈性也很好,但是比起充足的彈性來說,林老師乳房的柔軟觸覺更是絕瞭,幾乎是不需要用力地,它就能隨時對我的手掌和手指的動作做出形變的反饋。

  「哈啊~你喜歡……老師嗎?」當我嘴唇離開林老師的紅唇而在她的脖頸上舔舐愛撫時,林老師舒服地呻吟瞭一聲問道,她很主動地將左手伸進我的褲子裡面,輕輕握住粗壯的陰莖擼動起來,並且右手幫我把褲子慢慢脫瞭下去,「但是,不要在這裡可以嗎?老師我……哼嗯……從來沒有在這裡……」

  「喜歡,我特別特別喜歡老師。像我上次說的一樣,從我看到您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歡老師您瞭。」我喘著粗氣,低聲回應著,在林老師幫我脫褲子的時候,我也沒有讓右手閑著,把她的內褲從腰間褪到瞭大腿中間,貪婪地說道,「就在這裡吧林老師,我忍不瞭瞭。而且,我很想要,和老師在老師沒有試過的地方做愛。不止是這裡,還有浴室、電影院、公園、學校甚至是班上,我全都想要。」

  「呵……老師我真沒想到……哼昂~你居然……這麼色……」林老師用充滿嫵媚的微笑聲回應著,翹起她那豐滿挺拔的肥臀對著我的大雞巴,回頭看瞭一眼她擼動著的我的肉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誘惑道,「呵呵,一直以為你是大傢心裡標準的好學生樣子,沒想到……早知道你這麼色,老師可能就不喜歡你瞭吧?」

  「才不會呢。老師才是,明明平時在我們面前,在大傢面前都是那麼端莊溫婉的樣子。誰都不會知道,老師還有這麼有女人味的一面。我要是能早些知道,我肯定很早就跟老師表白瞭。」我左手大力地抓捏著林老師飽滿的乳球,大拇指和食指使勁捻著她半個指節那麼長的乳頭,右手摁在她的背上,稍稍用力地將她上身往前壓,讓她雙手離開我身體,撐在灶臺上,「不過,這三年來,我想和老師表白的學生一定不在少數吧?」

  「啊哈~」隨著我輕輕推瞭一下林老師的背,她輕喘一聲,平衡住身體後微笑道,而此刻她的肥臀正被我右手抓揉上去瞭,「呵,老師跟你說,其實不止是這三年。從老師開始教書的第一年起,每年都會有學生向我表白。可是我都隻把他們當做我的好學生,我隻是覺得他們還不懂男女之間的愛情,將我錯當成瞭愛情的對象罷瞭。如果你也想他們那樣表白的話,我想我們之間也許不會有今天。」

  啪!我稍微用瞭一點力度地拍瞭一下林老師的肥臀,隻見臀部一顫,蕩起一波臀浪。而林老師雙臀之間,肥嫩的兩片大陰唇依稀可見,它們的皮膚表皮上已佈滿晶瑩的淫水水漬,而且向外張開著,似乎是在等著肉棒對它的寵幸。林老師也好像是有意勾引我一般,兩片臀瓣在我的龜頭上左右摩擦著刺激著我。

  「老師,我們不止有今天,還有未來。」我右手死死抓緊林老師的右臀,讓她的屁股沒法再動,緊接著用昂起的肉棒貼著濕噠噠的陰唇,用粗大的龜頭在兩片陰唇之間稍作研磨後將它們撐開往前頂入灼熱濕滑的陰道之中,「喔~!嘶……啊喔~!老師,你的小騷屄裡面,實在是太熱瞭,啊哈~!」

  「嗯哼~!喔~!呵呵……嗯……是嗎?喔哼~那你……嗯哼……喜歡嗎?」林老師勾引般地媚笑著,將自己的臀部抬得更高,頭也向後仰著,使得整個上半身的曲線呈現十分誘人的樣子,「不過它……嗯哈昂……真的又粗又長……喔嗯~!」

  「老師你喘得越大聲,它就會更粗更長的。」我雙手抓住林老師腰肢的兩側嫩肉,目光落在她那豐滿翹挺的兩個雪白大肉臀上一刻也不願移開,我就看著它們在我肉棒大力抽送之下蕩漾起的陣陣臀浪特別地有征服感,低聲呻吟道,「我從來沒有見過比老師更好看的屁股。」

  林老師與其他美婦而言最為突出的就是她豐腴但又恰到好處的身材和體態。和媽媽、薛阿姨她們不同,她們看起來會比她們的同齡人整個感覺年輕一些,不論是樣貌上還是身材上。而林老師則是完美演繹瞭什麼是最好的熟婦。膚質依舊白嫩細膩,但又有熟婦應該有的肉感,且又不至於所謂肥胖松弛,仍然保持著皮膚的緊致。以及在該凸該翹的地方都比少婦要更大,還有那熟婦所標志性的微微隆起的小腹,修長但又不顯纖細的玉腿,更為趨向絕美熟婦的形容上添上幾分難得的風韻。最重要的是,林老師那獨有的包含著極致溫柔的包容母性,根本就是所有有戀母情節的人幻想中的完美母親形象。

  「喔呵~這話說得……你是已經……看過多少屁股瞭?啊哈……好深……唔唔……」林老師轉過頭看著她自己高翹的屁股,帶著輕吟溫柔地微笑著挑逗道,「比起李老師怎麼樣?比起……你媽媽的話呢?喔~!唔嗯……你這個戀母的壞小孩……啊啊~輕點……一說到媽媽……你就來勁……唔唔咕……嗯喔……」

  「比李老師的要大,彈性要好得多。」我一邊狠狠地將粗大的陰莖向林老師的淫穴深處挺進沖撞,一邊欣賞著林老師晃動著的圓潤雪白大屁股,低吼道,「和媽媽的一樣,一樣大一樣有彈性,不輸給她。不過我不知道肏起來的話怎麼樣,我隻肏瞭老師你的。」

  「呵~嗯啊~!你這話意思……還想肏自己的媽媽瞭?嗯?喔哈~!太深瞭……好用力……喔~!」林老師繼續嫵媚地調戲道,「其實……唔嚶~!老師我喜歡……哈昂……被你喊媽媽……啊啊……哈昂~!」

  林老師越發地放開高聲呻吟著,頭跟著向後仰。上本身俯下去瞭不少,幾乎和大腿呈九十度瞭。林老師的乳房上沿貼在灶臺邊緣,呈現著完美的圓形曲線和半球形的形態,在被前後挺動肏弄時肆意地搖晃著。林老師這樣的反應表現就像是壓抑瞭自己很久以後想要徹底放飛自我一般的樣子。

  「好,再好不過。媽媽,媽媽!」我溫柔地對著林老師稱呼為「媽媽」,腦海中浮現出幻想中媽媽裸體背對著我的樣子,並將它投射到眼前林老師的身上。一時間我竟分不清楚眼前我肏著的是林老師還是媽媽,總感覺既是林老師,也是媽媽,是她們合二為一的樣子。不論是裸背還是白花花的屁股,又或者是林老師呻吟的聲音,我總是還能感受到媽媽身上它們的樣子。

  「媽,你的小穴裡又濕又熱,夾得兒子雞巴好緊。」

  「噢~兒子的雞巴……好大……頂得媽媽……好舒服……嗯哼……」林老師配合著我,溫柔而又有點淫浪地說著一些我認為完全不可能從媽媽的嘴裡說出來而我又十分希望媽媽能說出來的這些騷話,給予瞭我特別大的刺激,隻覺自己在肏著的,真的不隻是林老師的騷屄,而真的也是媽媽的騷穴一樣,「喜不喜歡……媽媽這麼誇你?噢哼,越說你越用力瞭兒子……噢噢!這感覺……太爽瞭~哈啊啊……」

  「喜歡,最喜歡林……媽媽誇我瞭。」我享受著閉起雙眼,幻想著剛剛的話是從媽媽的口裡說出來,忍不住肏得更重更深更快,很自然地如同在和媽媽對話一般回應道,「媽媽越誇我,我越開心,也會更加努力地讓媽媽獲得幸福的感覺。我也最喜歡,媽媽你的,小穴瞭。」

  「那……嗯哼哈……讓老師我……真的當你的……媽媽……好嗎?唔嗯……嘶哈啊……!」林老師停止瞭有些放浪的呻吟,而是緩下來更多地表現出溫柔的一面,即使是呻吟也表現得很克制,看著她那極具母性包容力的表情和神色以及眼裡那充滿憐愛的目光,感覺身體裡的血液都變得溫暖起來,我幾乎是下意識地停下瞭抽插,深情凝望著她的雙眸,接著她無比認真而又期盼地微笑著柔聲說道,「以後,在隻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你就把我當成媽媽,好嗎?」

  「我……真的……可以嗎?」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所聽到的話語,難以置信地輕聲回應道。如果有人告訴我現在這是在做夢,我一定會相信。「可是……」我不禁低下頭去,心頭在開心與興奮之餘又有一絲憂慮。

  如果媽媽她知道瞭我在外面又認瞭一位「母親」,她該怎麼想?怎麼想她都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吧?這樣事情對媽媽的打擊絕對不亞於那些照片。而且我自己心裡很清楚,哪怕認瞭林老師做「母親」,我心中唯一的母親仍然是柳如雪,她是唯一的也是我最深愛的,這一點不論發生什麼都不會改變。隻是我,不想拒絕林老師,我也想要貪戀住林老師這份獨一無二的溫柔與溫存。

  「呵呵,不用這麼擔心。」林老師似乎看出瞭我心中的憂慮,她把我的雙手輕輕拉起覆蓋在她柔軟的雪乳上,並抓著我的手微微揉搓起乳房,溫柔地撫慰著我說道,「老師不是要你認我做媽媽,她仍然是你唯一的母親。我隻是想,讓你在我這裡,感受到母親與母親之間的不同,感受到彼此之間不可替代的那部分。隻要,以『媽媽』的稱呼和角色,能讓你離我更近更親密的話,那就足夠瞭……」

  「好,我答應你,林老師……不,媽媽。」我俯下上身,將臉側貼在林老師的嫩滑的背上,雙手大幅度地揉捏著她那對比一個碗還要大的柔軟度堪比棉花的大乳球,肉棒繼續開始在林老師泥濘緊窄的蜜穴之中抽送起來,腰部狠狠地撞擊在她的肉臀上,動情地說道,「我一直都覺得,如果我的媽媽是林老師的話,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你和媽媽她,都是我最喜歡的女人。」

  「好兒子,你也是媽媽最喜歡的男人。」林老師柔聲笑著誇著我,並等我頭靠在她肩頭時,她轉過頭來吻住我的雙唇,伸出香舌探進我的口腔之中吸吮,「唔……啾……咕唧……啵啾……嘶嚕嚕……」

  一番激吻和一陣持續的高速抽插小穴與揉捏巨乳之後,陰莖上的快感積累到瞭一個臨界點,隻是這樣程度的抽插已經不能激起更多的快感瞭。於是我雙手從林老師的胸部移下去,抓著她的手腕,嘴唇離開她熱火的紅唇,快速站直身體,並順勢將她的雙手拉直在她的腰臀兩側,讓林老師失去瞭支撐。我的腰肢便開始發力,使勁地向前挺動,撞擊在林老師肥美的臀肉上發出和鼓掌一模一樣的啪啪聲。

  「媽,喔!好爽……你的屁股,真的太大太圓瞭。」我一直盯著林老師絕美的屁股欣賞,隻見股溝兩側和菊花上都沾滿瞭她自己的淫液,我的陰毛也被她的淫水濡濕瞭不少。

  「媽,我喜歡你大聲的叫床聲。越大聲我就越覺得爽,要是還能再說點別的,那就更好瞭。」

  「啊~啊啊啊……哈啊啊昂……兒子肏得媽媽也好爽……噢噢哈~!唔唔嗯……」林老師依從著我的建議放聲浪叫著,沒有絲毫的抑制,她背上的波浪卷發也像她的浪叫一樣披散搖動。林老師主動地將上半身挺直瞭一點,讓我的肉棒能夠抽插得更快,而且會把它夾得更緊,讓我肉棒在肏弄的時候覺得更加受到刺激,「兒子肏快點,深一些,更用力一些。哈啊~肏死我,肏死媽媽,媽媽最喜歡兒子的肉棒瞭~噢噢……對,就是這樣……啊啊……好爽……啊哈哈昂……唔咕……不行瞭,媽媽要被……肏死瞭……唔唔唔……」

  林老師不停地呻吟著,這聲音聽起來我覺得是帶著溫柔的淫蕩的意味。隨著林老師的淫叫,她的小穴激烈地收縮起來,讓我還在高速大力肏著它的龜頭受到瞭更多的摩擦和快感。看林老師這樣的狀態,我覺得大概是要高潮瞭。而我也不想忍耐現在的快感,想要和她一起到高潮。

  於是我放下林老師一隻手,轉而將她的左腿高高向外抬起,和右腿之間呈九十度。這一下,隻覺有一股濕熱的液體從林老師的淫穴中順著我的陰囊流下來到我的大腿上直到快接近膝蓋的位置。原來,林老師已經被我肏出瞭這麼多的淫水瞭。

  「啊啊……哈啊啊……媽媽不行瞭……唔嗯嗯……要去瞭……要到高潮瞭,嗯嗯……嗯唔……嗯嗯嗯……噢哼~」隨著我使勁全力地極高速地在猛烈肏著淫水泛濫的神聖蜜道,陰道夾得特別緊,林老師淫穴裡面宮頸口之中猛地噴出一陣灼熱的淫液灑在我龜頭的同時,我再也無法控制的精關立刻打開,將龜頭直頂在宮頸口上,顫抖著身體將大量濃稠的精液註入林老師的子宮深處。

  「啊啊……喔~!嘶~!嗯哼……哼嗯……嗯哈……」

  我們的性器還交合在一起,各自急促地喘息著恢復著狀態。

  「叮咚!叮咚!」就在這時,突然響起瞭門鈴聲。我身心一驚,嚇得我身體一抖,忙把肉棒拔出來穿上褲子,看著乳白色濃稠精液從林老師還未來得及閉合的小穴口中淌出來,慌張地問道,「林老師,誰啊?誰中午會來嗎?」

  「我不知道啊……」林老師也是一臉困惑,她急忙整理好衣服。就當我們剛剛把衣服整理好後,隻聽見輕輕地腳步聲靠近我們,隨後,林玉鸞出現在瞭我們面前。

  「鳳鸞,我說你怎麼不開門啊。」穿著黑色風衣的林玉鸞一邊說著走過來,一邊響起她那清亮的嗓音。當她一看到我們兩個時,十分意外,話說到一半就不繼續說瞭,「我今天買瞭個很厲害的玩……」

  隻見林鳳鸞的手上拿著一個大約威化餅盒那麼大的盒子,我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那是什麼,她就趕緊把盒子收進瞭自己的包裡。而在我身邊的林老師也是一驚,這讓我更加好奇那究竟是什麼東西。

  「你怎麼在這裡?」林玉鸞不悅地皺起眉頭看著我,板著個臉冷聲道,轉而面向林老師,仍是略有不悅地問道,「怎麼把他帶傢裡來瞭?而且你還不跟我說一聲。你們在幹嘛,半天也不來開門。」

  「我隻是幫老師拿瞭個學校發的東西帶回來,怎麼,不能來麼?」看著林老師有一些苦惱不知如何回應時,我忙解圍道,「這不是林老師的傢麼,我來這裡,為什麼還要林老師跟你打招呼啊。」

  「好瞭,不說瞭。」林老師拽瞭下我的衣角,不希望我頂撞林玉鸞。可是我心裡真的很不爽林玉鸞對林老師那股蠻橫的態度。不過就是妹妹而已,至於跟對待自己下屬一樣的這麼強勢麼。

  「我和我妹說話,有你插嘴的份麼?」林玉鸞也不想落瞭下風,挺直身子,雙手環保在胸前,把她那略小於林老師的雪乳往前挺瞭挺,加大瞭一點音量說道,「我沒讓你現在從這裡滾出去已經是看在她的份上瞭,別在這得寸進尺。」

  「懶得理你。」我白瞭她一眼,輕聲啐著從她身邊走過去。要不是看在林老師的份上,我現在就把她幹個痛快。最看不得這種高高在上又自以為是還目中無人的女人瞭。

  「玉鸞……姐,是有什麼事找我嗎?」林老師陪著林玉鸞在沙發上坐下,陪笑般地說著,「吃飯瞭麼,我正好在做。」

  「還沒吃呢。也沒什麼要緊事,本來也是打算來吃飯的,順便……算瞭,有不該在的人在,下次再跟你說吧。這東西,我等會放你房裡就是瞭。」林玉鸞沒好氣地說著,冷哼一聲,「下次他要來瞭,你提前告訴我一聲,那我就不來瞭。要是我提前跟你說我要來,你就也別喊他來。難得有個好心情,被破壞得幹幹凈凈。」

  林玉鸞說得很大聲,顯然是故意在說給我聽的。

  「那好,我先去做飯,姐你先看會電視吧。」林老師微笑著答應著起身,往廚房走去。

  「我來幫忙。」我跟在林老師後面,輕聲說道。

  「不用瞭,你就在這等著吧,不用進去瞭。」林老師搖著頭,輕聲說道,並悄悄看瞭林玉鸞一眼,給瞭我一個眼色。

  我有些不爽,但是不想讓林老師為難,所以最後沒跟著去。看起來是林玉鸞一點也不想看見我和林老師走得這麼近,而且好像林老師對她姐林玉鸞的話,就像是對父母的話一樣,感覺言聽計從似的。

  我看著林老師把廚房門給關上瞭,看來是一點機會也不給瞭。我又看到林玉鸞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那愜意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我直接走上前去,拿起她放在茶幾上的包,把包的拉鏈拉開。

  「你幹什麼!」林玉鸞一把將包搶過去,喝道,「你還敢動我的包?吃瞭豹子膽瞭是麼?」

  「我不用吃,我本來就是豹子膽。」我頗為不悅地回應道,靠著她身旁大力坐瞭下去,「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給我看看怎麼瞭?」

  「憑什麼要給你看?這是我的東西,你有點禮貌麼?」林玉鸞冷哼一聲,相當不滿地說道,「坐過去些,不,你就不該坐沙發上。看到你我就煩。」

  雖然我們倆互相看不慣、爭吵不休,但是都知道林老師正在廚房做飯。雖然廚房裡的抽油煙機打開瞭,但各自心裡都是有所顧忌,所以不管怎麼吵,我和林玉鸞說話的音量都不大,都有意控制著。

  「我特麼到底是招你還是惹你瞭?不在林老師面前我就算瞭,這在她傢裡,你還這樣子,究竟是我沒禮貌還是你沒禮貌瞭?」我更為不滿地說道,說著,趁她不備,又去抓她的包攬在懷裡,「要我走開也行,給你個機會,告訴我到底剛才是什麼東西。」

  「我就不告訴你,你能怎麼樣?這本來就跟你沒關系的事。」林玉鸞絲毫不肯妥協,而且說著就從我手上想要把包搶過去,「你給我,快還給我!怎麼會碰到你這種流氓!快給我啊肏!」

  「你可是第一個說我是流氓的人。行啊,我就是流氓瞭,我偏不給你。」本來覺得林玉鸞要是好好說,我還考慮給她,其實我對剛才的東西是什麼並沒有那麼在意,隻是想懲罰她剛才的那副嘴臉罷瞭。但既然她非要跟我硬著來,那也別怪我不客氣。

  我們搶包期間,包的拉鏈再次被拉開。她生氣地用力一拽,我同時也用力一拉,使得包翻瞭過來,裡面落出來好幾樣東西。其中,就有剛才她拿出來的那件物品。

  我眼疾手快地搶在林玉鸞前面將它拾起,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個情趣用品——是一種雙頭的粗長假陽具。這簡直出乎我的認知,居然還有這種東西,我不禁有點看呆。直到林玉鸞伸手過來搶奪時我才反應過來。

  「這是什麼東西?」我把盒子護在懷裡,像抓住瞭她把柄一般一臉輕松地笑問道,「雙頭的假陽具。怎麼,你林玉鸞是隻被肏騷屄還不夠,還要同時被塞滿屁眼才爽是吧?呵呵,真看不出來,知道你騷,但沒想到你這麼騷。早說啊,我也想幹你屁眼很久瞭。」

  「你他媽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你他媽才喜歡被肏屁眼!還我,快還我!」林玉鸞不甘示弱,氣勢洶洶地不惜坐到我腿上來搶盒子。

  我哪可能這麼輕易地就給她,我把盒子放在右手上伸到最遠處。等她身子往右移想要去搶時,我使壞地將雙腿向上一抬,讓她不穩的上身直接倒在我身上。她那飽滿堅挺的雙乳重重地擠壓在我的胸膛,我趁勢左手摟住她的背,讓她掙脫不開。

  「放手,你給我放開啊混蛋!」林玉鸞非常生氣地瞪著我,看起來東西也不要瞭,「你喜歡那東西給你就是瞭,反正你也是個變態。讓我起來,快點!」

  「行啊。」我聳瞭聳肩,將她放開瞭一點,但是不讓她離開我的腿,「那東西既然你喜歡就留給你好瞭,我不需要它,我需要你。」

  說完,我便把頭埋在她風衣裡面的薄毛線衫裡面兩個雪乳之間,雙手伸進風衣裡從腰間竄進毛線衣裡。

  「你幹什麼!你瘋瞭嗎!」林玉鸞忙抓著我兩個手腕阻止它們繼續向上攀,「她還在廚房做飯呢。你真是瘋瞭!快拿出去!」

  「怕什麼,被林老師看到不是挺好的嗎?」我的額頭不停地磨蹭著林玉鸞飽滿的雪乳,雙手把她再次抱入我的懷裡,「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讓你妹妹看見,你也有被男人征服的一面。」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是我心裡其實也是很怕林老師真的突然走出來看到的。可是對林玉鸞這種女人,你不比她做得更狠更有膽識,你就隻會被她一直壓著。所以,這時候就是比心態,比誰先慫。而且說到底,我和林鳳鸞做過這件事林玉鸞肯定是不知道的,她在這一層先就輸瞭。再加上真不小心被林老師註意到瞭,以林老師那溫柔的性格,我不覺得對我來說會有什麼特別嚴重的結果。

  這時候我剛才還沒有爽夠的肉棒已然是高高挺立。我穿的是較為寬松的褲子,而林玉鸞則是穿瞭一件黑色短裙。在這樣的坐姿下,我能看到她窄裙下穿著的紅色蕾絲花紋內褲。因而,我的肉棒隔著褲子和她紅色的內褲頂在她小穴上摩擦起來。

  「嘶……好舒服啊。」下體帶來的舒適感讓我不禁贊嘆道,讓我直接隔著毛線衫就含住她的大乳房,這種隔著衣服大口舔舐的口感意外地還不錯,「我想肏你瞭,騷屄。」

  「肏你媽的騷屄去,媽的。」林玉鸞十分不爽地罵著威脅道,「你信不信我喊出來讓你沒臉見人?」

  「呵呵,行啊,你喊啊,你倒是喊啊。看是你沒臉見人還是我沒臉見人。」我一想到林老師還在廚房裡就感覺特別興奮,而且我這樣側頭過去都能看到她的背,這刺激得我直接把左手從她腰間拿出來,摸進她的雙腿之間,手指頭並攏在一起迅速隔著內褲貼上她的陰部,沒想到居然是溫熱的。不用問,顯然是淫水濡濕的。

  「喲,嘴上這麼硬,可結果自己的小穴早就濕瞭呢。還說自己不是騷屄?」說著,我的手指就在她肥滿的陰部快速揉摸起來。

  「嗯唔……別摸,你他媽別摸瞭!」林玉鸞不禁皺起眉頭,忍住小穴上的刺激給她帶去的快感,立馬用手抓著我的左手手腕,並趁勢將雙腿拿下去站起身。

  她忙向後撤瞭兩步,整理著自己衣服,忿忿不平地瞪著我,一副想要殺瞭我的眼神。而那個情趣玩具的盒子,還落在沙發一角上,她也不想去撿瞭。

  這時,林老師正從廚房裡走出來。她看到我坐在沙發上,而林玉鸞卻衣衫不整地站在茶幾對面,露出些許疑惑地神情說道:「誒?姐,文豪,該來吃飯瞭。」

  「嗯。」林玉鸞淡淡地回應瞭一聲,便向餐桌走去。我也點點頭,跟瞭過去。我和林玉鸞之間的這次相處也就此結束。

  吃飯的時候,林玉鸞坐在我的對面。她全程低著頭吃飯,或者是和林老師說著話,一眼也沒看過我。

  我吃飯時忽然想到,林玉鸞一來時說的是「我今天買瞭個很厲害的玩具」,意思是她本來就是特意告訴林老師這件事的?那也就是說,她用情趣玩具這件事林老師是知道的?雖說這種事在女人之間算不上是禁忌話題,但似乎也沒有必要專程跑一趟來特地告訴林老師這件事吧?那為什麼呢?等等……林老師傢裡也有一堆玩具和情趣用品,她和前夫也很久沒有做過……錢禿子又整天在外面亂搞……這個玩具又是雙頭的假陽具……莫非?!

  我吃過飯後便回去瞭。回去之前,我向林老師請瞭個假,回傢把衛生好好弄瞭一下,把房間都收拾瞭一下,讓媽媽回傢的時候有個好的體驗。弄完是傍晚時分瞭,正好時候去醫院把媽媽接回來。

  「總算可以出院瞭。」媽媽下床以後,如釋重負般地伸瞭個懶腰,渾身輕松的樣子,「這坐牢一樣的日子可是一天都不想多待瞭。」

  「嗯嗯,我們以後再也不會來醫院瞭。」我最後檢查著有沒有遺漏的東西,一般應道,「以後媽你都一定是健健康康的。」

  「呵呵,你也是。」媽媽溫柔微笑著回應道,忽然從我背後輕輕地用摟住瞭我的腰,柔軟又有彈性的乳房擠壓在我的背上,「這些天,辛苦你照顧我瞭。」

  「兒子照顧媽媽,可不是天經地義的麼,倒不用謝。」雖然我嘴上說得這麼輕松,但是被媽媽這樣摟抱著的感覺很舒服,也不免讓我臉頰有一點發燙,「隻要媽你好好的,我什麼都願意去做。」

  「呵,傻瓜。」媽媽笑著輕聲說道,用手指請戳瞭一下我的太陽穴,「東西都收好瞭吧?那先出去一下吧,我換身衣服。」

  「嗯,都收好瞭,那我先出去瞭。」媽媽雙手從我腰部離開,不免讓我感到些許失落,不過有第一次就不怕沒有第二次,我答應著走出瞭病房並將門關上。

  我在外面等待的時候忽然張靜所在的辦公室裡走出來一個男人,我一眼就認出那是寧海。他身子挺得筆直,雙手插在老款式的灰黑色西褲口袋裡,耷拉著眼睛,從我身邊走過。這一瞬間,我無意間看到他長而雜亂的卷發下遮住的耳朵上有一條長長的疤痕。是疤痕的緣故,所以他才特意蓄的長發嗎?他仍舊沒有註意到我,但我總能感到他走過去時給我的那種不寒而栗的感覺。這個人的身上,就像是背負瞭許多人命一樣。

  寧海剛走過去一會,我的目光還追在他的後背時,一個熟悉的女聲從走廊的另外一側響起:「周同學。」

  我轉頭循聲看去,正是薛雲涵來瞭。她豎著一個長長的高馬尾,穿著一件黑色皮衣外套,下身是一件深色牛仔褲和一雙短靴,一副英姿颯爽的姿態。

  「薛阿姨好。」我忙頷首禮貌地打招呼。心想她這應該是來探望媽媽的吧。若不是她出現,我都快忘記這事瞭,沒想到她記在心上。

  「你在看什麼呢?我看你一直往那邊看。」薛雲涵走到我面前,看瞭看關著的房門,不免疑惑道,「你這是?」

  「呃,我媽她在換衣服呢,我就在外面等她。」我回應道,「我剛才是在看寧海,他最近這三天都連著來這瞭,也不知道是做什麼。」

  「寧海?他怎麼會來這裡?」薛雲涵聽瞭也覺得奇怪,問道,「你知道他來醫院去瞭哪裡嗎?」

  「我剛看他從那個辦公室走出來。」待我還欲說什麼時,病房的門被媽媽從裡面打開瞭,我也就沒繼續說下去瞭。

  「可以進來瞭。」媽媽打開門時自然地對我說道,隨後她才看見薛雲涵,略感意外地笑著和她互相打瞭個招呼。隨後,我們三個一起進入瞭病房。

  「今天出院?你瞧我,來的太急東西都忘記買瞭。」薛雲涵聽媽媽說瞭馬上要出院的事後說道,「那要不我送你們回去吧。正好我也下班瞭,你們東西帶的也挺多的。」

  「也好,那就有勞麻煩瞭。」媽媽爽快地答應瞭下來。

  我本來以為媽媽會拒絕,沒想到她這麼爽快,我都覺得詫異,要知道她平時可是一個能不麻煩別人就絕對不麻煩別人的人。

  於是等她們閑聊玩一陣子之後,我拎著背著各種東西,薛雲涵扶著媽媽,我們三個離開病房去張靜那裡感謝並告別以後,下來地下停車場坐進瞭薛雲涵的車裡。媽媽坐在副駕駛位上,我坐在後座。

  媽媽和薛雲涵在前面聊著傢常,挺開心的樣子。就在我以為這一路上都會以這樣的氛圍度過時,薛雲涵向問瞭一個我認為不合時宜的問題:「誒,如雪,你認識寧海嗎?」

  我心裡一個咯噔,面色鐵青地看向媽媽,還好她沒有註意到我。

  「寧海?」媽媽鎖眉思索瞭一會,搖搖頭說道,「不認識吧應該,我想不起來有這麼個人。他是誰?怎麼瞭嗎?」

  「沒什麼。」薛雲涵點點頭,在等紅燈的時候她回應道,「他曾是我老公的同事,最近到我們這來,我也不清楚他來是為瞭什麼事。不過他最近有向我問起你的事情。當然,他並不知道我和你私下其實認識。我問他要你的信息幹什麼,他也不肯說,所以我猜想可能他認識你,於是我就問問你是不是認識他。」

  「我再想瞭想,真的不認識,這名字我都是第一次聽。」媽媽再次搖搖頭,「聽名字像是個男的?」

  「嗯,不認識就算瞭。」薛雲涵故作輕松地說道,「我也就隨口問問。不過放心,他不是個壞人,所以不用太放在心上。」

  不知為何,我隱約覺得薛雲涵像是隱瞞瞭什麼沒有說,除瞭那些她跟我說過的關於寧海的信息以外。而且最近寧海有點太活躍瞭好像,他見過姚念、薛雲涵和張靜,現在甚至又想和我媽媽接觸,他到底想要幹什麼?我又一種特別不好的預感,感覺他像是一個在我身邊隨時可能會爆炸的炸彈,我不得不盡快拆除它才是。

  「陳凱呢,他最近怎麼樣?之前聽你說給你頭疼的。」媽媽沒有追問關於寧海的事情,看起來也沒有怎麼放在心上,反而是轉到瞭傢長之間永恒的話題上——你孩子怎麼樣?

  「哎,不怎麼樣。」提到陳凱的話題,薛雲涵難掩沮喪的神情,生氣地說道,「我感覺我對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瞭。你是不知道,他現在是越來越不聽話瞭,甚至都做出瞭……!」說到這裡,薛雲涵瞥到瞭我一眼後愣是把後面要說的話給咽瞭回去,轉而說道,「我覺得我是管不瞭他瞭,今天開始我讓他去他爺爺住段時間。好歹眼不見為凈。」

  「青春期嘛,容易叛逆,你別太往心上去瞭。說不定去他爺爺那住幾天回來,就知道你的好瞭。小孩嘛,都這樣。」媽媽笑著安慰道,「你看周文豪其實也是,去年他不聽話的時候,我理都不理他,讓他去外公那住瞭一陣,回來還不知道多聽話呢。」

  啊?我瞪大眼睛看著媽媽,心想去年有這回事嗎?這時我註意到媽媽給我瞭一個眼神,我會意,忙點頭附和道:「是啊是啊。」

  「你知道嗎,每當我看到周文豪這麼優秀的時候,我都會在想,我要是能學會你的教育方式方法就好瞭。但這哪裡又是一朝一夕學得會的呢?」薛雲涵將車減速,轉彎開進小區,略為惆悵地說道,「有時候都會不切實際地去想,要是把陳凱給你帶一陣的話會怎樣呢?他是會好一點還是老樣子呢?也好看看到底是我的問題,還是他的問題。呵,想想罷瞭,你就當我在亂說吧。」

  「會好起來的。」媽媽沒有直面回應薛雲涵的話,用瞭一句曖昧的話將話題結束瞭。

  回到傢時,媽媽被傢裡整潔的樣子看得愣瞭一下。

  「這都是你收拾整理的?」媽媽甚至有些難以置信地問著我,用手指摸瞭摸桌子,一看沒有任何灰塵,不驚笑道,「我要不是對這裡太熟悉瞭,我還以為走錯傢門瞭呢。」

  「出院瞭要有個新氣象,人要新,傢也要新。你說是吧媽?」趁著媽媽還訝異於傢中變化而四處張望的時候,我從書包裡拿出一支下午買好的玫瑰花藏在身後,慢慢走到媽媽面前,當她正好看著我的時候,我便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把玫瑰拿瞭出來,雙手握著它向媽媽面前伸過去,開心地笑著祝賀道,「歡迎媽媽回傢~!」

  「哈啊~?」媽媽一下子怔在那裡,雙眼註視著這支小小的玫瑰,過瞭幾秒鐘才接過去,臉上的表情管理還沒有緩過來,不過仍難掩她喜悅的神色,她這才微笑著接瞭過去,輕笑道,「謝謝文豪。不過話說起來,為什麼是玫瑰啊?不應該像姚念那樣送康乃馨嗎?」

  「因為媽媽是我唯一心愛的人。」我踮起腳,在媽媽的耳邊柔聲低語道,接著立刻回到剛才的姿態和語氣,笑說道,「那既然她都送瞭康乃馨,我就送點不一樣的嘛。不然都是康乃馨,媽媽也會覺得膩的吧。」

  「啊……是吧。」媽媽似乎沒有從我剛才那聲低語中緩過來,不知道在回應什麼的應瞭一聲,然後才回過神來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啊,沒說什麼,就是那些話咯。」我聳聳肩,裝瞭個傻,為瞭不讓媽媽追問下去,我便帶她到沙發上坐下,說道,「媽你等會啊,先看個電視吧,我給你去煮個面湯先。張醫生說瞭,這兩天你還是得吃清淡些的好。」說完,我就去廚房做東西瞭。

  在廚房的時候,我不時地瞄著外面。媽媽沒有看電視,而是將我送給她的玫瑰花插入瞭花瓶裡,並把其他的花都取瞭出來放進另一個花瓶當中,然後一直觀賞著這朵玫瑰。這一幕看得我心花怒放的,而且覺得很溫暖。我想,媽媽她現在,也是這樣的感覺吧?

  待我做好從廚房出來把面端在桌上,便喚媽媽說可以吃瞭。這時,媽媽走過來,倒也不急著坐下,隻是略帶笑意地看著我。當我目光不經意間與她的目光對上時,媽媽忽然說道:「你別動,站直。」

  「啊?哦。」不知道什麼情況的我聽從媽媽的指令站得筆直。

  媽媽向我走近,高聳的胸部都貼到瞭我的胸膛上,把手放到我的頭頂上摸瞭一下,然後後退瞭一步,頗為滿意地微笑著柔聲道:「已經長高瞭這麼多瞭,都到瞭我耳朵上面瞭。」

  「是麼?我都沒註意。」媽媽這麼一說,我也不禁用手摸到自己頭頂平移過去,笑道,「好像是誒。」

  「不知不覺都長這麼高瞭。上次給你比身高的時候,你還在我下巴這裡。」媽媽頗為感慨地說著,坐瞭下來吃面,「那時候你看我,都還要抬頭看。現在,幾乎都可以平時我瞭。去再拿雙碗筷來吧。」

  「嗯?好。」我答應著去再洗瞭雙碗筷來,媽媽這時還沒有動碗裡的面,「媽,怎麼不吃呀?」

  「等你一起吃呢。」媽媽說著,把碗裡的面挑瞭一半給我碗裡。

  「嘶……」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因為我平時最討厭吃面瞭,忙試圖阻止笑說道,「我不餓呀。而且,這算是慶祝媽媽出院的長壽面,怎麼能我吃呢。」

  「嚯,這話說的。」媽媽懷著淡淡的不滿說道,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那要我說,既然我的出院隻得慶祝的話,那這份喜悅分你一半,你還不樂意瞭是吧?」

  「樂意樂意。」我忙點頭陪笑道,悶頭吃起來。

  「呵呵,這才是我的好兒子嘛。」媽媽滿意地點點頭笑道,自己這才也吃起面條來。

  晚上的時候,九點左右,我敲瞭敲媽媽的房門。

  「進來。」在得到媽媽的回應之後,我打開瞭媽媽臥室的門走瞭進去,隻見她穿著那熟悉的白色絲質睡袍靠坐在床上看書,這一幕讓我一下子感覺一切都恢復到瞭媽媽住院前的狀態,好久沒有這麼安心的感覺瞭,一下子思緒都湧瞭出來。媽媽見我站在門口半天不說話又沒動靜,便放下書問道,「嗯?什麼事?」

  「哦,沒什麼,給你倒瞭杯茶。」我這才走到媽媽床旁邊,把倒來的茶放在床頭櫃上,坐在床旁,想瞭想,提議道,「媽,感覺怎麼樣?還好嗎?要不我晚上在這照顧你吧。」

  「嗯,我挺好的,也沒有哪裡不舒服現在。」媽媽拿起茶杯,抿瞭一口後稍為不悅地說道,「你就別在這瞭,周六就要去比賽瞭,抓緊練習去,待這浪費時間幹嘛?誒,不用擔心我,你快去吧。」媽媽看我想說什麼,但不給我機會,反倒是給我瞭一個微笑,拍瞭拍我的背,補充瞭這麼一句。

  「好,那有什麼事的話,媽你盡管喊我,我就不關我的房門瞭。」媽媽話都說到這個份上瞭,我也不再多說什麼。於是退瞭出來,回自己的房間去練習去瞭。

  我一上線,靜靜就找我,上來就問給我的U盤看瞭沒有。我也不好意思說一個都沒看,便回道看瞭幾個錄像,準備熬夜看。她又說到,讓我晚點再看,先去打幾把訓練賽找下手感。

  不一會兒,她開瞭一個遊戲房,讓我進去。她跟我說找瞭幾個頂尖的蟲族玩傢,並讓他們都看瞭Haruka的錄像可以模仿這個人的打法來跟我打,要我認真應對。我回她說一定全力以赴,便開始瞭第一局對局。

  但是不知道是久疏戰陣還是什麼,這局隻打瞭十五分鐘我便打出瞭GG。打完後,我不禁長嘆一聲搖瞭搖頭,雙手撐在桌子上扶額反思。我很清楚,如果我是以這把的狀態去參加比賽的話,那就是白給。

  「喲,怎麼瞭?走廊都聽到你的嘆氣聲瞭。」聽到媽媽的聲音,我忙抬起頭回頭看去,隻見她托著一碗肉餅湯走瞭進來,把它輕放在我桌上後,在床邊與我並排坐著,「一看就是輸瞭吧?沒事,喝點湯吧,你隻吃那點面哪裡夠。」

  「媽,你怎麼……你可是需要多休息的。」我些許擔憂地說道。

  「哎呀,你好囉嗦,怎麼,當媽的還得你聽話瞭是吧?」媽媽雙手托起她那飽滿的酥胸,擺出身為母親的威嚴板著臉昂著頭冷聲說道,但我知道她這都是裝的,因為她沒有皺眉,「再說瞭,我這幾天在醫院,天天睡都不下床,人都快睡傻瞭。這第一天回傢,怎麼可能一下子睡得著?」

  我聳聳肩,淡淡地笑道:「好吧,您說的都對。」隨後吃起肉餅湯來,很鮮很好吃,「好吃,媽媽做的肉餅湯最好吃瞭。」

  「嗯嗯,好吃那就多吃點。」媽媽的臉色這才轉為母性般的笑容,柔情地註釋著我的臉,關心地說道,「我都覺得這幾天你瘦瞭,臉上的肉都少瞭點。」

  「有嗎?沒有吧。」我裝傻地笑著應道,「我今天早上才稱過呢,沒瘦的,放心。」

  「你最好是沒瘦我跟你說。」媽媽又變得冷冷地警告道,「你要是真的瘦瞭,後面每餐都給我吃兩頓飯,你自己看著辦。」

  「好,好,沒問題。」我心虛地忙陪笑道,大口吃著肉餅湯。

  「哪怕你沒瘦,這兩天我也會給你多做點吃的。」媽媽又變為瞭稍顯溫柔的口吻說道,「馬上就要去比賽,這兩天營養落下瞭可不行。而且我住院的這幾天,肯定已經落下不少瞭。」

  「這倒還好,能吃能睡的問題不大。不過幾天沒怎麼碰遊戲,剛上來就輸瞭一把。」我癟嘴說道,「得要多打打恢復狀態才是。」

  吃過肉餅湯後,又繼續和靜靜約的人開瞭一把。媽媽一直坐在我旁邊似乎很仔細地看著屏幕,並沒有離開。為瞭這把不再繼續輸下去,我專心操作,便也沒和媽媽搭話。這局雖然我打得比上把好瞭,但還是因為操作上的一些問題,又輸瞭。

  「嗯……」我輕嘆著搖搖頭,很清楚這不是自己應該有的水平。

  「你操作都變形瞭。」沒想到媽媽突然淡淡地說道,「雖然我還是看不太懂,不過比起上次看你打的時候來說,屏幕上那些操作沒有那麼行雲流水。比如說選中一些小人的時候,上次你全是一次選中的,而這把你好多次都是兩次才選中,甚至還有兩下選瞭三次才選中。」

  「呵,連媽你都註意到瞭呢。」我有些寬慰地笑道,「這手吧,就感覺不聽使喚一樣,不那麼靈敏瞭感覺。」說著,我把右手離開瞭鼠標,懸空著扭動瞭一下手腕。

  「是麼……」媽媽輕輕地應瞭一聲,然後一隻手抓住我的手腕,另一隻手仔細地揉動著我的手指,持續瞭會說道,「好些瞭嗎?」

  「啊,好多瞭。」我呆呆地應道,媽媽才把我右手放開,讓我整個手覺得非常溫暖,再次放回鼠標上的時候感覺完全不一樣瞭,我充滿信心地說道,「下一把肯定會贏!」

  「呵,你要再不贏,我可不給你揉瞭。」媽媽頗為滿意地笑著回應道,「我手都給你揉酸瞭。」

  接下去的三把我都贏瞭下來,而且一把比一把贏得輕松,用時也短。不過即使如此,媽媽在我每打完一把之後,都會跟我交流說她覺得這把看我哪裡有問題,讓我改正。雖然她不懂星際,但是她說的都是一些戰略性的選擇和判斷問題,我平時打都不會意識到的問題,所以讓我感覺頗為受用。

  憑著逐漸恢復的手感和狀態,再加上媽媽的一些提議,我後面幾局是越戰越勇,換瞭幾個對手,他們也用瞭各不相同的戰術,但都被我迅速拿下瞭。這麼打下來,我感覺周六的冠軍已經是我的瞭一樣。

  往後,過瞭十點後,我還在繼續打,因為我知道Haruka的實力遠不止這樣的水平。可我打著打著,忽然感覺肩頭有什麼靠瞭上來。轉頭一看,原來是媽媽的頭側靠在我肩頭上,人已經睡著瞭。

  我微笑著看著媽媽絕美的睡顏,此時她柔軟飽滿的乳房頂在我胳膊上,她的睡袍中間敞開瞭一大片雪肌和豐滿的雪乳,教人欲火噴張。

  我給對手打出瞭個「gg」,隨即退出瞭遊戲,畢竟這樣子我的手不方便操作,是打不瞭遊戲的。我本想把媽媽抱回她房間,但是那樣一定會弄醒她,所以決定還是算瞭。我先把空調打開,調到29度,然後在不動我右側肩膀的情況下,左手一點點地把我床上的杯子扯下來,輕柔地在她身上蓋好。

  之後,我看起瞭靜靜發給我的那些Haruka的對戰錄像,試圖分析出這個人的一些弱點和能夠發起攻擊的timing。不過看瞭五六把錄像,都感覺這個人打的就像Flash的人族那樣無懈可擊,令人絕望。我打算一直看到媽媽醒過來,然後帶她去睡覺後我就不看瞭。可沒想到,媽媽一直沒醒,而我又越來越困,錄像看著看著,就把眼睛閉上瞭,臉頰也順勢靠在媽媽的頭上。

  早上,我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床上並蓋著被子,媽媽不在身邊。我昨晚睡著以後什麼都不記得瞭,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會在床上。我起床後看到媽媽在做飯,便問昨晚是不是她把我弄到床上的,她卻反問說不是我把她扶到床上去的嗎?好吧,看起來兩個人都搞不清昨晚究竟什麼狀況,那就算瞭吧。

  今天去上學的時候感覺挺冷的,是身體裡面覺得冷,以至於稍微有一點微微的風吹過來我都覺得很冷。再前幾天的小感冒都沒有好清過,我略微有點擔心。

  體育課上,老師讓我和姚念演示一些網球的基本動作和發球姿勢,並給同學們講解。講解完以後,老師指導他們自由練習,我和姚念則站在場地一旁觀看,沒有人在註意我們。

  「其實你早就知道瞭吧。」我深吸一口氣,雙手插到校服褲子口袋裡,目視前方,平靜地說道,「照片是林老師拍的。」

  「嗯,知道。」姚念更為平靜地說道,「她那時候沒註意到我就在隔壁,而我看見瞭她。」

  「我是真的萬萬沒有想到。」我搖搖頭,頗為自責地說道,「林老師她……我一直以為是禿子幹的,我還為此,做瞭很多錯事。」

  一直以來,是我錯怪林玉鸞瞭。

  「隻是這麼一點事情就能讓你這麼自責瞭嗎?」姚念低下頭冷笑瞭一下,若有所指地說道,「那如果是更大的事情,你會怎麼樣?」

  「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林老師瞭。」我無視瞭她的話,自顧自地說道,「還好今天沒有她的課。」

  「為什麼不知道怎麼面對?」姚念冷冷地反問道,「呵。別裝瞭好嗎,昨天你和她纏綿的時候怎麼就知道如何面對她瞭呢?你現在在這,裝什麼深情?不覺著惡心嗎?」

  「你……你怎麼知道……」我現在從姚念嘴裡聽到一些意料之外的話已經不覺得意外瞭,「不會有下一次瞭……」

  「有沒有下一次你跟我說什麼?我沒有興趣。」這時一個網球滾到瞭姚念腳下,她彎下腰撿起來,扔瞭回去,「就像看他們打球教他們打球一樣沒勁。」說完,姚念便走開瞭。我沒有追上去。

  看著姚念離開的背影,腦海中浮現的卻是昨天中午和林鳳鸞做愛的場景,不禁捫心自問著:我真的會恨林老師嗎?

  不管怎麼想,答案都是否定的。她那麼溫柔和包容,又是我的老師,再加上她也告訴瞭這麼做的原因。我想,我沒有理由恨她。我也不會把這個事情的真相告訴媽媽,我決定這件事,就到此為止瞭,就當沒有發生過。

  林鳳鸞,還是我熟悉喜歡的那個林老師。

  晚上,我吃過飯洗過澡以後,觀察瞭媽媽今天的狀況一切OK之後,回到瞭自己的臥室。像昨晚一樣,為瞭及時應對任何可能的突然狀況,我臥室的門沒有關,也沒有戴耳機。

  今天剛開始,我打瞭四五把星際,主要是為瞭維持住手感。其餘剩下的時間,都是在研究靜靜給的錄像,從而制定明天的戰術。我把Haruka的錄像反復回看,試圖找出哪怕一絲破綻也是好的。但是我越是看這錄像,我越覺得這個人簡直恐怖。此人的運營如同Stork那般循規蹈矩;防守如Flash那樣地滴水不漏;操作如Bisu那般準確無誤;進攻如Jaedong那樣猛如潮水。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居然可以集澤炳李雙的特點全部於其一身,簡直可以說是無懈可擊。我每看一場他的錄像,就感覺多加瞭一塊巨石壓在我的心上,壓得人喘不過氣來,一股強烈的窒息感。

  「還沒睡呢?」我太過專註,以至於媽媽進來瞭我臥室都沒註意。

  媽媽今天端瞭碗還在冒著熱氣的雞湯進來,直到她出聲,我才聞到這濃鬱的雞湯鮮香氣味。「謝謝媽。」我緩過神來,接過雞湯,禮貌地對媽媽謝道。

  「先喝點吧,晚上別晚睡瞭,明天要比賽。」媽媽在床邊坐下,穿著和昨晚一樣的睡袍,讓我覺得時間恍惚之間又回到瞭昨天。她看著我焦慮又認真的樣子,關心地說道,「怎麼,又輸瞭嗎?看你表情不太好的樣子。」

  「沒有,倒是都贏瞭。」我搖搖頭,輕嘆瞭一聲,「是研究明天的對手,感覺強到沒有機會。不過,我一定還是會贏下來的。」

  「那就別想那麼多瞭,等會影響休息瞭可不好,那樣狀態也不行瞭。」媽媽二話不說地,把我屏幕給關上瞭,略施威嚴地對我說道,「吃完就去洗漱睡覺,不可以再開電腦瞭,知道瞭麼?」

  我看媽媽這麼認真的樣子,便按她說的做瞭,不過腦子裡一直都在回放著剛才的錄像,思索著破局之法。我洗漱完以後,邊想著邊走回臥室,結果看到媽媽躺在我床上,還蓋著我的杯子,讓我意外地微微顫瞭一下身子。

  「媽?」我呆在臥室門口,腦子有點懵,因為還在處理錄像的信息,一下沒轉過來。

  「嗯?」媽媽看我呆呆的樣子,不禁略感疑惑,然後語氣平和地說道,「站那幹嘛?來床上睡覺瞭。我今天,就在你這睡瞭。」

  「啊……好。」我木訥地點點頭,上瞭床躺在瞭媽媽身旁。等我躺好,媽媽便把燈關瞭。整個房間裡隻剩窗外昏暗的月光透進來。

  「媽,為什麼今天會在……我這睡呢?」我也不知道自己腦子是哪根筋搭錯瞭,問出這種問題。

  「怎麼,不歡迎麼?」媽媽冷冷地回應道,「那我回去瞭。」說著媽媽便要起身。

  「不,我歡迎。」我就知道自己說錯話瞭,忙伸手去攔住,一不小心隔著睡袍抓到瞭媽媽飽滿的胸脯上。意識到抓錯地方的我,忙把手拿開,趕緊道歉道,「不好意思媽,我……不是有意的。」

  「你還敢是有意的?」媽媽扯瞭一下睡袍,再次躺下來,沒好氣地說道,「不是看在你這雙手明天還要比賽的份上,信不信現在就給你剁瞭。」

  「那就等明天我打完瞭再交給媽你處置。」我笑說道,「不過請等到我親手捧著獎杯交給您手上之後吧。」

  「呸呸呸,誰要你那獎杯瞭,你自己把它捧得高高的就好瞭。」媽媽也笑著回答道,十分輕松,然後又轉為溫柔的語氣繼續說道,「不用給自己這麼大壓力。你這兩天的樣子,是我看你參與所有的考試和比賽都沒見到過的。別把它看那麼重,正常發揮就好瞭,媽媽相信你的實力。」

  「我會的媽。」我微笑著回應道,與媽媽側身相對著,「我這次,特別想贏。因為媽媽這次是坐在臺下看我的比賽,而且還是那麼大型的比賽,我必須也一定要拿下個冠軍送給你。」

  「呵,我就知道你會給自己很大壓力,所以才來這裡睡。」媽媽輕撫上我的臉頰,溫柔地說道,「全力以赴就好瞭,隻要看到你全力以赴的樣子,我就會很開心。當然,媽媽從來不質疑你的實力。隻是,不必給自己一些不需要有的壓力。一直在想該怎麼做的話,你這一晚上都沒有辦法睡個安穩覺,明天自然會發揮失常。聽媽媽的話,既然那麼自信,那就什麼都不用再想瞭安心睡吧。」

  「嗯,好,我不想瞭。」我點點頭,輕聲應道,閉上瞭眼睛。

  媽媽把我的頭靠在她飽滿的雙乳之間,輕輕地貼在上面,溫柔地撫摸著我的頭,讓我感受到無比放松,沒多久就睡著瞭。

  周六這天中午,我和媽媽吃過飯後就準備前往比賽場地瞭。原本是可以去場地那邊吃的,不過媽媽覺得那裡的東西沒什麼營養,所以一定要在傢裡做瞭一些好湯好菜讓我在傢吃瞭再去。

  飯後,媽媽去瞭房間,讓我等她。她出來時,才註意到她有好好地打扮一番。媽媽裡面穿著一件卡其色圓領薄毛線長衫,我送給她的項鏈和吊墜媽媽特意將它放在毛線衫外面。下身穿著一件偏黑色的緊身短裙,外面套一件長款茶色呢子大衣。她把長發在腦後盤成一個圓圓的發髻,雙耳前各留著一縷卷卷的鬢發,讓人看著覺得十分有氣質又有十足的風韻。

  媽媽在鞋架上拿瞭一雙咖啡色尖頭高跟鞋穿在她的玉足上,這時我才註意到媽媽竟然破天荒地穿上瞭一雙超薄的透明黑絲。我站在一旁不禁看癡瞭。

  「發什麼呆?快走瞭,時間不早瞭。」媽媽穿好鞋子,在門口催促著我,「還不走?是我臉上有什麼嗎?」

  「不是,沒東西。」我幾乎是下意識地脫口而出道,「就是,沒想到媽媽居然穿黑絲瞭。」

  「嗯?不是你這臭小子說我沒穿過麼?怎麼,穿著不好看麼?」媽媽看瞭一眼自己的長腿,左右打量著,略為不滿地說道,「我第一次穿,粘著皮膚的感覺還挺奇怪的。」

  「沒沒沒,好看,很好看。」我忙誇贊道,生怕媽媽真的給她脫下來,「就是因為太好看瞭,所以剛剛才看呆瞭。」

  「呵,油嘴滑舌。」媽媽笑罵道,但看得出來她很開心。

  「不過媽你穿高跟鞋真的沒問題麼?你的腳踝才好畢竟。」我和媽媽進到電梯,不免擔心地問道,「要不我們換雙鞋?」

  「沒事,昨天的時候我就試過瞭,不疼。隻要我不蹦不跳,不會有什麼問題的。而且就穿這麼一天,媽向你保證不會有問題。」媽媽寬慰著我說道,「不過,我今天可就不能開車瞭。」

  「沒事,那我用電動車載你去吧。」因為整個路程並不遠,我笑著提議道,「這個點,外面車還挺多的,我們打車估計也不會快。」

  「好哦,你不會載著我撞到人就行。」媽媽笑著打趣道。

  「放心,就是撞瞭,也是我撞上去,一定保證媽媽不會有事。」我笑著回應著,把頭盔交給媽媽。

  「呸呸呸,什麼烏鴉嘴啊。」媽媽戴上頭盔,坐到後座上,她挺拔豐滿的雙乳緊緊地抵在我後背,讓我有一絲心猿意馬。

  「媽,摟著我吧。」我開出瞭小區,見非機動車道還挺順暢,便想要開快一點,「這樣我能保持住平衡。」

  「嗯。」媽媽應瞭一聲,雙手摟住瞭我的腰,頭順勢放在我的肩頭上。而媽媽現在的樣子,正倒映在後視鏡上讓我欣賞。

  我瞬間改變瞭註意,把電動車減速瞭。因為我想此刻多駐留一會,我很貪戀現在這樣的狀態,媽媽摟住我依靠我的感覺。比賽什麼的事,怎麼樣都好,隻要這一刻可以停留得足夠久。

  「媽,以後都我騎電動車送你上班吧?」我鼓起勇氣提議道,「畢竟你最近這段時間的腳踝都需要休養,不適合開車去上班。」

  「可是我還可以坐公交啊不是嗎?」媽媽想瞭想,沒有立刻答應我,反問道,「而且你也要上課,我上班地方又遠,時間很趕的。」

  「公交可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上班那個點是通勤高峰加上上學高峰,我們這公交站又不是起點站。你是每天開車不知道,我每天去上課的時候,看到那公交站的人都是裡三層外三層的。停站的公交車每輛全都塞滿瞭人。就算你真的上得去,也是站著,而且還會被擠個不停。那樣的話,估計比你開車收到的影響還大。」我搬出瞭一堆看上去毫無破綻的理由,炮語連珠地說道。

  「嗯,你說的好像有道理。」媽媽似乎被我說服瞭,點點頭,回應道,「那好,那我之後這段時間就騎電動車去上班吧。」

  「誒?不是我送你嗎?」沒想到媽媽忽然給我來個這句話,搞得我人都傻瞭。

  「嗯?電動車又不怎麼需要用腳是吧?加速、剎車和轉向靠雙手就行瞭吧?」媽媽見我這挫敗的樣子,不禁笑道,「哈哈哈,不用苦著一個臉。這樣吧,我周末如果要上班的話,就讓你送我去好吧。平時你要上課,時間是真的太趕瞭。」

  「行吧。」我頗為無奈地答應著,但倒沒真的有多失望。

  很快,我們來到瞭賽場——省體育館。

  這次線下比賽是露天的,我們將會在體育館裡的球場上搭建的舞臺上進行比賽。比賽時間是下午五點開始,結束時間大約在晚上九點或十點。我們到的時候是四點多,現場已經是人山人海,可謂是座無虛席。因為我是比賽選手,所以媽媽可以在最前面坐VIP觀眾席。

  但沒想到的是,在我們的座位身旁坐著的,竟然是陸雨鈴。她今天穿著一件酒紅色的一字肩收腰禮服裙,塗著相配色的唇彩,看起來十分艷麗高貴有女王氣質。

  我心頭一驚,她怎麼會在這裡?不過媽媽還沒有看到她。為瞭避免讓媽媽和她坐在一起,我趕緊找其他VIP座的人和我們換瞭個位置。這時,張靜來找到瞭我,她和媽媽一陣寒暄,問瞭問媽媽腳上感覺怎麼樣瞭之後,便跟我說要去準備比賽瞭。

  「媽,那我就先過去準備瞭。」我在走之前,決定和媽媽先打個招呼,畢竟可能好幾個小時不見瞭,「我就在那邊的選手區後臺,要是有什麼事的話,你直接去裡面找我就好瞭。找不到我的話,找到張阿姨她也就能找到我瞭。」

  「嗯嗯,你放心去吧。」在外人面前,媽媽很給面子的笑著點點頭對我說道,「好好表現,媽媽會在這裡給你加油的。」

  我隨張靜來到後臺,路上我便問她:「靜姐,咱們這比賽和藍島啤酒有什麼關系嗎?為什麼我在外面看到瞭藍島啤酒的人。」我琢磨瞭一下,決定用「靜姐」這個稱呼和她說話,更為禮貌一些。

  「嗯?你還不知道吧。對面HIST戰隊最近搞到瞭一個大贊助商,就是藍島啤酒。」張靜走得很快,一邊領著我一邊說道,「作為戰隊贊助商,他們有人過來也不意外。而且,藍島這次還是線下賽的贊助商,花瞭好多錢。不然你以為聯賽哪裡有錢這次搞這麼大個規模。」

  沒想到藍島啤酒會突然對星際比賽感興趣,完全想象不到。

  到瞭後臺,我和從來沒見過面但卻聊過很多天的隊友們一一打招呼,簡單地聊瞭起來。我沒想到隊友們清一色的男性不說,而且最小的都有二十二歲,沒想到我比他們小這麼多。他們還以為我說自己是個初中生是騙人的,沒想到是真的。總之,沒一會,我們就熟絡瞭起來,各自商量起瞭戰術。

  很快,就到瞭比賽時間。這次線下賽的賽制會和線上賽不同,是一邊各可以派出四名隊員,總共對戰五局,先拿下三局的隊伍即為冠軍。前四局每局需要派出不同的選手,如果達成瞭二比二平,則要進入第五局,也就是ACE戰。ACE戰是指雙方需要從已四名隊員中選擇一位出戰,打最後的決賽局。當然,每一局要上的選手雙方互相並不知道,賽前五分鐘需要決定是誰出戰並遞交給裁判組。而雙方隊員則是在上場的那一刻才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誰。

  張靜和我們一番商量之後,決定把我安排在第三個出場,以最大可能避免和Haruka迎面碰上。我們整體的戰略是用最弱的去碰Haruka,最好能在四局之內拿下比賽,不要拖到ACE戰。

  五點整,我們穿好隊服,賽場上的背景音樂響起。在主持人宣佈參賽戰隊時,我們在張靜的安排下,列隊走向主舞臺。這是我第一次從舞臺的視角俯瞰臺下的觀眾們,這種感覺非常特別,既緊張又很興奮。當主持人介紹到我,聚光燈匯集在我身上時,那種體驗非常地夢幻,仿佛此刻我就是閃亮的明星。而這一刻,我第一想法就是找尋臺下的媽媽。她正滿臉欣慰地無比喜悅地看著我,並向我我揮手,我也向她奮力地揮手。同時,我也瞟到瞭不遠處的陸雨鈴,她則是雙手環胸,一臉高冷不屑地看著我們,仿佛覺得我們輸定瞭一般。

  媽媽,今天的冠軍,兒子我一定要把它帶給你。

  介紹完我們隊伍和隊員後,我們站在瞭一側,主持人開始介紹我們的對手——Hist及其出場隊員。說實話我很期待,很期待那位被所有選手譽為史上最強新人的Haruka究竟是何方神聖。

  「被譽為中國星際史上最強新人,職業聯賽戰績100%勝率,堪稱可以比肩澤炳李雙,中國星際未來之星,被所有人認為有實力在WCG拿下韓國選手甚至奪得冠軍的神秘選手第一次登陸線下比賽的舞臺,讓我們一起來見證這一刻。」主持人情緒高漲,把氣氛拉到頂峰,聲嘶力竭般地喊道,「我們倒數,三、二、一。有請——Haruka!」

  跟隨者聚光燈移動的軌跡,停留在選手入場口的那一刻,我驚得甚至下巴都要掉下來瞭。我怎麼都不可能想得到,Haruka居然是——姚念!她居然還會打星際嗎?而且實力還這麼恐怖。更重要地是,她為什麼會來參加星際的比賽?在她身上的謎,是越來越多瞭。

  姚念那藐視一切的目光看著我們,讓我背後感到不寒而栗。我呆呆地看著她,腦子裡一片空白。

  不隻是我,包括主持人、現場觀眾和舞臺上的選手在內,無一不對姚念的出現而感到一片嘩然。他們怎麼都不會想到,如此傳奇的新人,居然會是一位女初中生。而且她還沒有穿隊服,隻穿著我們學校的校服,更加讓人覺得她的特別。

  介紹完以後,我們回到後臺,開始準備比賽。現在不是去想Haruka為什麼是姚念這件事,而是該想怎麼贏下比賽。畢竟,不管是不是姚念,我要面對的Haruka都不會變,我應該更專註於比賽上。

  前面兩局,我們和Hist打成瞭一比一。而前兩場裡,姚念都沒有出場。這意味著,她要麼在第三局跟我打,要麼在第四局為戰隊兜底拖入ACE戰。

  不過幸運地是,第三場我的對手並不是她,但也是一個Z。為瞭不暴露我過多的戰術儲備,我選擇用穩紮穩打的思路打這一局。對手不弱,比賽略顯焦灼,一直拖入瞭大後期。不過好在我基本功和心理素質還在線,我最終花瞭三十分鐘有驚無險地拿下瞭這局比賽。比賽結束時,我長出一口氣。我看瞭看看臺上的媽媽,她很開心地對我微笑著,對我點點頭,仿佛是要我再接再厲。

  第四局,我們是派出瞭第二強的選手,也是一個Z,其實也是為瞭去拼姚念。因為ZVZ前期大招有很多,賭博能贏的概率稍微大一點。而且他還為此特意準備瞭一個大招,並練習瞭100局。

  如我們所預期的,前期他的大招把姚念打出瞭很大的劣勢,但是不至於直接結束比賽。她頑強地挺瞭過來,在我方大招後期乏力的情況下逐漸扭轉瞭局勢。十分鐘時,雙方已是均勢瞭。但這也意味著,姚念將毫無懸念地贏下這場比賽。最終,比賽時間定格在瞭十五分鐘,姚念成功拿下瞭比賽。整場比賽拖到瞭最後一局——ACE戰。

  「沒想到還是打到瞭ACE戰。」戰隊休息室裡,我們聚集在屏幕前誰也沒有說話,直到作為領隊的張靜嘆瞭一聲,劃破瞭凝結住的沉默,隨後面向我們說道,「ACE戰我打算讓shy去,大傢有意見嗎?」

  大傢面面相覷,議論瞭一會,但是沒有提出異議。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姚念的實力有多恐怖,且不論我是JTSA裡實力最強的,就他們誰都不願意輸給一個比自己年齡小的女生,這以後在星際圈裡傳出去根本不用混瞭。

  「沒事,我能贏下。」我和張靜兩個人獨自從選手通道走向舞臺。原本是我一個人去的,但是她似乎是想要陪我,跟著一起來瞭。我看她有所憂慮的樣子,便如此說道。

  「其實沒贏下也沒什麼,比起他們幾個慫包來,你已經贏瞭。」沒想到張靜竟然是要和我說這個,她不屑地回頭看瞭看選手室,「看來我一開始就選你是正確的決定。至於輸贏,不重要,因為我從你的目光裡看到瞭強烈的求勝欲,這就足夠瞭。去吧,加油!」

  「一定會贏的。」我自信地微笑著對張靜說道,告別她獨自走上舞臺,進入瞭對局室。

  我很快進入瞭遊戲房間,隨後閉目養神,腦海著推演著各種戰術局勢。對局室外的嘈雜我一概聽不到,直到遊戲開始倒數計時的嘀嘀聲響起,我才睜開眼睛。開始瞭,這一局賭上一切的PVZ。

  比賽地圖是經典的四人圖Python,我出生在一點鐘位置。鑒於我對姚念過往比賽錄像的研究,她ZVP中百分之八十的對局都是12D雙基地開局,所以我決定直接裸雙。當然,這是很大膽的賭博,一旦是近點,而且如果她還是O9D跳提速狗的話我直接就GG瞭。

  結果我偵查到她確實是O9D,不過還好是遠點,那我裸雙的風險不大。不過作為代價,我的偵查農民很快便被提速狗給包掉瞭,隨後整個地圖上便是一片黑,視野壓力極大。

  此時,我既要考慮她後續是出飛龍,又要考慮可能是出LK封我,還得考慮會不會三礦五基地刺蛇一波。如果按照正常情況出海盜船的話,那不過是和她硬拼基本功,我贏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所以我選擇3BG一攻提速叉直接出門兼偵查,這會比飛龍的Timing要早一些。

  出門一看,姚念選擇的是三礦五基地,正好出瞭一波刺蛇。但她這波刺蛇是擋不住我這波攻勢的,於是她在二礦和三礦處都補瞭兩個地堡。我選擇保留有生力量,並沒有硬上。這一波,隻能說我沒有虧。

  Z後面在出瞭兩三波刺蛇以後,選擇轉瞭一波飛龍後,四礦和五礦連開。而我,隻有三礦,一些叉子龍騎和幾個閃電。當我偵查到Z的情況後,瞬間就知道自己劣勢瞭。這一下我直接把三礦造瞭四個炮臺,放瞭兩個閃電。同時,在沒有空軍掩護的情況下,為瞭避免閃電被飛龍集火秒掉,大部隊向Z的四礦和五礦進攻。

  不過,我還留瞭一小股叉子、龍騎和兩個閃電沒有參與進攻。我有預感這波主力部隊大抵是有去無回的敢死隊,所以必須在部隊被全滅時達到預期的戰略目的。

  在兵營按下瞭一圈的影刀後,我將主力部隊全部進攻Z的四礦,以牽制住她的主力部隊,能打下四礦就不虧。同時,小股部隊晚瞭五秒後分別向Z的二礦和三礦進發。如我所預料的,Z的主力部隊傾巢而出,試圖一舉全殲我的主力部隊。眼見打下四礦是不可能的,我便將主力部隊往回撤。同時,那分兵的兩股小部隊現在已經到達瞭目的地。

  不得不說,姚念的防守很到位,每個礦區都有少量刺蛇、地堡和小狗安排著。我用叉子和龍騎作為火力掩護,閃電直接對著礦區農民閃。二礦農民直接被閃光,但是姚念反應也很快,在二礦受到毀滅性打擊之後,立刻將三礦處的閃電給秒掉瞭。這波突襲隻能說打瞭個五五開,但是我把三礦的房子給幹掉瞭,這對於我而言是一個機會。

  姚念顯然被我的偷襲激怒瞭,直接進攻我剛開好的四礦。我深知這波是守不住的,大部隊直接駐守在三礦。同時傢裡開始出海盜,準備在她沒有準備之下轉成極少出場的天地雙軌。但是這個轉型的真空期有點長,再加上姚念的主力部隊沒有受到什麼損失,也僅僅至少經濟收到瞭一點影響,如果不做點什麼,我是沒有辦法度過真空期的。

  這時候,剛剛準備的隱刀便派上瞭用場,一出來直接向剛才被打掉房子的三礦處進發。為瞭掩護隱刀的偷襲,我主力部隊象征性地去四礦抵抗吸引註意,隱刀便在她意識到之前把農民砍瞭個精光。當前局勢下,我隻要拖住她的主力就行。

  礙於經濟上的受挫和對於我再次騷擾的防范,姚念的主力部隊不敢貿然進攻正面,為我獲得瞭一定的喘息時間。但是顯然地,我四礦現在開不出去瞭,必須這波三礦的一波就需要定勝負瞭。

  我瘋狂地操作和運營,在最短的時間內讓天地雙軌成型,直接一波大部隊出門,向她的四礦再次發起進攻。顯然地,我的部隊質量比姚念的部隊質量要高,她隻能選擇猥瑣防守。我一時半會,也不那麼容易攻得進去。但是為瞭掩護我四礦開出來,這波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

  海盜聚集對抗飛龍,同時分裂網罩住地堡和LK,叉子掩護龍騎輸出,四個電兵用來應付沖上來的小狗。一時間,雙方兩百人口急速而下。一番激戰和操作之後,打瞭個半斤八兩。不過姚念的四五礦防守此時已被我撕開一個缺口,在她再次鞏固好防禦之前,這是我絕對不可以錯過的機會。

  我不停地續著部隊,持續不斷地向四礦進攻壓制,絕對不能讓她喘息拖住。而姚念的實力也是真的頂尖,每一波源源不斷地沖鋒都被她擋瞭下來。我們在四礦殘垣斷壁的戰場打得難解難分,一會我略有優勢,一會她略有優勢,但總的來說,勝負還很難下判斷。隻能說,誰拿下瞭四礦,誰就贏得瞭這場比賽,以及最後的冠軍。

  我感覺我這時候心跳得非常快,額頭上和手心上全是汗。屏幕和鼠標的選框飛速地切換著,緊張到我都快要屏住呼吸,不敢有絲毫地怠慢。終於,在我十分鐘的強攻之下,四礦的缺口出現瞭!就是現在,這一波,一定要拿下!

  我選中全部的兩隊兵,A瞭過去!

  就在這時,屏幕突然一片漆黑。不止如此,外面也是一片漆黑。

  發生瞭什麼?

  我雙手停住瞭操作,人傻呆住瞭。

  不知道是我心理作用還是事實如此,整個會場突然陷入瞭死一般的寂靜。在三秒鐘後,觀眾們才後知後覺地發出一片驚呼。就在大傢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之際,整個會場和電腦屏幕再次亮瞭起來。而我,不,我們仍未明白剛才究竟是發生瞭什麼事。

  我被要求待在對局室當中等待消息,並不允許被出去。我向對局室的窗外張望,望向媽媽。她顯得比我還要焦急,在看到我看著她時,她著急地說著什麼。雖然我不可能聽得見,但我卻好像知道她說的話是:怎麼樣?你還好嗎?能出來嗎?

  「我沒事,我還不能出去,媽你放心。」我在對局室裡對著隔音玻璃朝向媽媽大喊著,明知她不會聽得見,卻還是這些話語希望可以傳達到她的耳中。

  「嗯嗯,加油,媽媽相信你。」仿佛真的知道我在說什麼一般,從媽媽的唇型當中,我解讀到瞭這樣的言語。而且,媽媽臉上擔憂的神色好瞭許多,安心地向我微笑著,並鼓勵著我。

  五分鐘後,我才得到賽事人員的消息——剛才是停電瞭。而我和姚念的比賽被宣佈在五分鐘之後重賽。

  聽到這個消息的我,閉著嘴巴用鼻子長長地嘆瞭口氣,難以接受。我隔著玻璃看著對面的姚念,她一臉平靜,依舊鎮定自若,似乎完全沒有受到停電的影響。大概這就是強者的姿態吧。

  我看著重啟後的電腦屏幕,腦海中不由地浮現起Jaedong和Flash的停電門事件。那是一場決賽,面對如日中天、橫掃所有對手的猥瑣神教教主,Jaedong大魔王畢其功於一役,用上瞭所有的戰術儲備,剛看到一絲勝利的曙光之時,忽然停電瞭。停電之後的重賽讓已經無錦囊可用的Jaedong很快敗下陣來。

  這樣的歷史難道要在我身上重演嗎?說實話,我沒有任何自信能再有上一場那樣優秀的發揮,我所有的騷擾戰術這一局她肯定更加會防備。不過,現在說什麼也沒用瞭。不管結果如何,都必須硬著頭皮上瞭。我不會讓歷史重演,因為,我的歷史由我自己書寫。

  我擦幹瞭臉上、額頭上和手心上的汗水,在LostTemple上再次和姚念進行決戰。這一次,我不再選擇能打大後期的戰術,而是來個大的變化,直接選擇雙兵營出叉子Rush。

  很幸運地是,姚念和我是近點,而且她依舊選擇瞭12D的雙基地開局。當我第一個叉子到她傢時,她的狗還在建造的路上。我在殺瞭兩個農民後,和她的小狗拉扯起來,等待著後續叉子的趕到。

  但不得不說,姚念就是姚念。盡管是12D裸雙面對雙兵營的rush,她也隻是死瞭一開始的兩個農民而已。後續我們在她二礦處打的有來有回,這註定是一場比拼微操的比賽。

  大傢都是吊著這一口氣,誰沒續上或是誰的微操稍有失誤多死瞭一個兵,這把都會結束瞭。我用APM350+的手速集中所有註意力和腦力去進行切屏對建造、微操進行著超高速操作。

  漸漸地,我看到屏幕上的建築一個變成瞭兩個,叉子也全部都多瞭一倍。然後他們開始扭曲、旋轉,之後屏幕跟著扭曲旋轉……最後……一切好像又黑瞭下來……難道……又……停電瞭嗎?

  我仿佛置身在一片黑暗空曠的空間內,什麼也看不見。隻覺得自己特別輕盈,可以在黑暗之中自由移動。這是哪裡?

  可是不管我往哪裡走,都走不出這片深邃的黑暗空間,就好像無窮無盡的宇宙一般。我在裡面大聲呼喚著,沒有任何人回應。找著媽媽,也沒有絲毫回音。

  「文豪,周文豪!兒子!醒醒啊!你快醒醒啊!」深處黑暗之中的我,聽到瞭媽媽來自遠方的呼喚。我尋聲而去,隻覺一束強烈的亮光襲來,讓我從恍惚之中睜開瞭雙眼,看到瞭半蹲在地上摟著我,憂心忡忡地媽媽。

  「媽,我沒事。」我努力晃瞭一下頭,逐漸緩瞭過來,輕聲說道。

  「沒事吧?真的沒事吧?你可是要嚇死我瞭。」媽媽一把把我緊緊地摟在她的雙乳之間,用幾乎快哭出來的聲音說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良久,我才從媽媽的懷裡出來。這時我才看到我周圍已經是圍瞭一圈賽事組的人和張靜還有隊友們。

  我向他們詢問著比賽的結果,他們告訴我,我被判負瞭。

  「嗯,好。」我如釋重負地點點頭,長舒一口氣,「知道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