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去,睡的好甜,而且還做瞭春夢,似乎朦朦朧朧夢到瞭那個前世很颯的濃妝唐嫣?
呃?似乎有點像幹媽的嫂嫂呢。
爬起來看看陽光,似乎剛剛亮天,也就是接近五點瞭。不知道五嬸兒,幹媽和舅媽三個人睡的好不好。估計睡著呢,我搖搖晃晃的去廚房瞭。給她們做點兒吃的吧。
冰箱裡面看瞭一圈,琢磨一下,似乎隻有不太多的搭配。做個排骨燉豆角,幹豆腐炒土豆絲,半個涼菜,煮個黃瓜種湯。米飯主食,怕有人胃難受,順便再做點粥。我雖然做飯還可以,可是並沒有特別快。三個菜加上一個湯,總計用瞭一個多小時。
沒看時間,大約估計快到七點瞭。臥室門打開瞭,三個憔悴的女人迷迷糊糊的走瞭出來。原本氣場最強烈的舅媽縮在最後面。然後聞著香味看到瞭餐桌上的飯菜,雖然算不上色香味俱全。但是傢常菜的角度而言還是很不錯的。顏色和香味都在說明是一頓美味。
我端著粥鍋從廚房探出頭來「早安三位大美人~~,快刷牙吧,晚點兒涼瞭就不香瞭,嘗嘗我的手藝,要是覺得好吃咱們就不要出去吃飯瞭。傢裡的飯多香啊~!」結果惹禍瞭,江素盯著飯桌,狠狠地抿著嘴。徐傾城瞬間就眼睛泛紅,嘟著嘴有點輕輕地喘。
舅媽更是完全摸不到頭腦的看瞭幾眼就大聲的哭瞭起來,邊哭邊抽自己的耳光,第一下就打紅瞭,太重瞭!我放下粥鍋,一下子竄過來摟住瞭她,看著幹媽和五嬸兒一臉的懵:「舅媽這是咋的瞭,就算不好吃也不要這樣啊,多打擊我的積極性啊!~」
我雙臂發力把有點軟的舅媽半摟半抱的扶到沙發上:「別哭別哭,這麼哭就沒那麼美瞭,哎呀,這哭的呀。本來是讓我少活二十年能娶到就算福分的美人兒,都打折扣瞭。」雙手扶著舅媽的臉,頂著腦門認真的說:「至少九折瞭,不能再哭瞭。你現在隻能讓我下決心少活十八年去娶瞭。」
舅媽目光遊移,欲言又止的。但是還是準備開口說什麼。江素直接打斷說:「你舅媽是工作壓力太大,而且昨天喝的也太多瞭,有點發酒瘋發泄呢。你別見怪。」
幹媽也反應過來說:「嫂子你這的確是沒有酒品瞭,不要說話瞭,擦擦眼淚吃飯吧。吃完飯我還有事兒和我兒子商量呢。」目光炯炯,似很嚴厲。
舅媽擦瞭擦臉穩定瞭情緒,也似乎沒那麼穩定。有很輕的抽泣,莫不是昨天我做夢的不是夢?我強奸瞭舅媽?臥槽,還真說不定。罪過罪過,舅媽有老公啊。我這怎麼辦。淡定淡定,遇事不要慌,舅媽雖然哭瞭,但是畢竟沒有揭發或者擺到明面不是。還有緩兒。就是需要考慮一下怎麼補償舅媽瞭。以後興奮也要少喝酒!
故作淡定的給三個人盛飯,五嬸兒說想喝粥,ok。然後四人落座吃早餐。剛剛因為覺得愧疚,順手把排骨放在靠近舅媽的位置瞭。幹媽每個菜嘗瞭一口:「你這就是個寶葫蘆啊,啥都會,啥都這麼厲害麼?雖然隻是傢常菜,但是真好吃啊。」
我笑著給幹媽加瞭一塊排骨肋條:「燉的好像還算爛糊,喜歡吃就多吃兩塊。我會做的不多,想吃啥我們商量著做。盡量不去外面吃吧。」
五嬸兒一直看著眼前的飯菜,夾瞭一塊在手裡:「什麼樣的環境才能讓你成長成為這樣的呢?你對自己的要求是有多高。其實不要這麼累的事事追求完美。讀書要頂級,著書要頂級,連傢務做飯也要,人生很長,不要這麼累。」
舅媽也平緩瞭好多,接過話題:「該是多難過的生活才會讓你這樣的孩子去拼命努力到這樣的程度?連做飯都熟練到這樣的程度,比我做的還好吃。你以前過的是不是太苦瞭。」
看到舅媽搭話,我趕緊殷勤的挑瞭一塊看起來最像樣的肋條夾過去說:「舅媽嘗嘗,喜歡的話,我在這邊的時間就都給你們做飯吃。我傢的生活過的很好啊,我爸媽為瞭我做瞭很多很多,吃瞭很多苦。我其實是被他倆寵著長大的。」
看似很和諧的對話,實質上四個人並不在一個頻道上。我是自身清晰的瞭解我的生活。但是在另外三位女士的心中,隻有濃濃的憐惜。
一個孩子能多可愛,多懂事兒,多麼讓人心疼。要是傢裡稍微寵愛一點兒能讓他才十幾歲就把飯菜做到這個程度麼?讀書與理解書本也不是很簡單的事兒,就算最早六歲上學,到能夠自己勉強讀書也是需要三年以上吧。然後隻是三四年時間讀瞭多少書籍?明顯不是隻有經濟、管理、計算機、網絡方面厲害。其他的學科也絕對不差。
尤其是昨天稍微的看瞭一下第一章的中國紅。對於整個世界的歷史事件、走向分析都是信手拈來,隻怕很多人一輩子也沒那麼高屋建瓴的視角。三五年是最多瞭,做飯也是,低於八歲連鍋臺都上不去。(農村的大鐵鍋,讓八歲以下的孩子單獨自己去添水做飯。可以說接近於謀殺。有個8歲姐姐照顧4歲弟弟的那個,那是南方的小鍋。北方的鍋比那個直徑大很多。)
三五年時間需要把自己逼迫成什麼樣子才能做到呢?天賦一定是最頂級的天才。那麼努力呢?
四個人懷著不同的心情吃完飯,徐傾城先開口說:「兒子,你之前說要問組裝廠?有什麼具體要求先和幹媽講講。我和你五嬸兒還有我嫂子都有一定的人脈和渠道。我們集思廣益試試幫你找個合適的出來。」真好,有人貼心的幫助。這樣的話語讓我之前叫的幹媽不再是一種社交稱呼。而是真的好似親情一般。幹媽是真心幫我瞭。
「媽,其實沒有多少要求,不要求地段,隻要求交通不要太糟糕。要是貨車都靠近不瞭就真的不可以瞭。然後是不要求附近的居民區啊配套啥的跟上,因為我可以找村民去做工。隻要廠房的規模夠用,最好要是有居民住宅在附近,要是沒有就隻能搭建工棚瞭。也不是不能解決與接受!~便宜的最好,畢竟錢不多啊。」我其實對於廠房要求真的不高。隻要夠大的就行。
幹媽瞪瞭我一眼說:「你知道去年銀行的壞賬率多高麼?和你這麼說吧,我就算不冒險的去操作,也能很容易的讓你那兩千萬資金撬動一億的產業。央行一直在修正政策,但是漏洞和問題一直存在。我們不要去坑害國傢,但是該有的規則紅利我們不要躲避。錢可以考慮往多一點預算。」
舅媽一拍手,指著五嬸兒說:「我雖然對這些不熟悉,但是我想到一個地方,你們覺得咋樣?」
五嬸兒點點頭說:「我也想到一個,可能是同一個吧。」
幹媽左右看瞭看:「你們不會是想到瞭之前那個大騙子留下的爛攤子吧?那地方……好像好真有戲。」
我是一頭霧水的看著三個美女打啞謎。
不過三個人坐在一起商量的時候真的好有意思,賞心悅目。你可以想象一下,張柏芝巔峰顏值氣質古典版坐在你對面,唐嫣颯爽有容版坐在你左手邊,趙小刀胸部加強版坐在你右手邊,集思廣益的幫你考慮事兒。呵呵,帝王生活吧?
幹媽解釋道:「前幾年南方跑來的大騙子朱老板,說是準備投資幾個億建設工業基地。騙著政府擔保銀行貸款做瞭好些事兒。各種手段的套取瞭不少錢跑國外去瞭。留下瞭三處爛攤子。最大的一個建好瞭的項目就是在公路邊上的組裝廠區。總占地面積很大,具體我需要回去查一下資料,邊上四棟配套傢屬樓。周邊十公裡都沒有村鎮商業區啥的交通算是便利,廠區夠大,組裝廠房夠大,能住很多工人。基本符合你的要求。還有個好消息是這個正好在上個月在南寧召開的銀行會議上提到過。不論拍賣多少錢,也要處理掉的重點。有過預期,也就一千多萬就能拿下。」
五嬸兒補充瞭一下資料:「總占地面積3.2萬平方米,主組裝廠房接近6000平方米。居民住宅樓未裝修,水電已經接入。當時預期估值接近八千萬。但是因為廠房與樓都不算完工,另外周邊村鎮以及居民區過遠等多種因素。全市無人有意向接手,隻能走拍賣途經。不知道銀行給他貸款瞭多少?」
幹媽贊道:「不愧是百科,銀行也不是純粹傻子,由政府擔保給他估瞭6000萬,正好貸款3000萬。但是其實是違規操作瞭。開會的時候定的折半拍出去,賣不掉就再減。目前看取勢,一千萬出頭就能拿下來。」
舅媽想瞭想問:「然後能找銀行用這個抵押貸款麼?」
幹媽敲瞭敲桌說:「直接就轉身貸款也是可以的,但是額度一定很小,預計不會超過2500萬。稍微的把房子,廠房完善一下,甚至是把設備進場一些,人員進場一些。找一傢信得過的評估公司做一下,貸款五千萬不是問題。著急的話可以更多。」
五嬸兒看向我:「你覺得怎麼樣,我還想到幾個可以作為備選的廠子。但是占地面積和其他都比這個略小。」
我自然是喜出望外啊:「假設1200-1300萬拿下。然後帶村民直接自己動手修繕和裝修。預計在幾十萬就能做完。母盤制作,光盤壓制,紙箱封裝,基本的傳動裝置,噴漆,貼膜,打標等等也永不掉太多錢。兩百多萬初期就夠瞭。總計1500萬左右,然後能貸款出來5000萬的話,這簡直舒服極瞭。最關鍵的是周邊有沒有居民不影響我這兒,交通便利,廠區和廠房夠大,還有四棟居民樓真好。」
我停頓瞭一陣子,回想一下說:「有個前提條件,幹媽不能在這期間承擔違規操作的風險。雖然我很明確我自己的行為和操守。我一定是會讓這個廠子成為現金奶牛一樣的存在。銀行不會有任何風險。但是依然不能讓幹媽承擔風險,說句難聽話,不知道哪塊雲彩有雨。萬一我在這期間出現個人的意外,那就很難保證還款和其他瞭。所以,先決條件是幹媽不承擔風險的話,能怎麼操作。您和我說一下我琢磨琢磨。」
幹媽她們三個人對視一眼,然後都笑瞭,笑得很美。幹媽伸出玉指敲打瞭一下我的頭說:「昨天我們商量過,單獨一次性拿到更多的確有風險,但是這個廠區的操作都是正常操作。別人拿到瞭這個廠子隻要有人脈和資源。銀行方面人脈不差,也是可以做到的。沒有額外風險,隻是別人拿到瞭也無法用這個真的去賺錢,隻能成為貸款的手段而已。
再說,做生意的多少有些迷信。這個廠子最沒人接手的原因其實是因為這個騙子被說是因為這個地方的格局和風水破瞭騙術才被抓。於是有這個實力拿下的人沒有願意去冒險的,畢竟別的地方也可以做到類似的操作,頂多少一點點。你個小傢夥還真是有責任心,心疼你幹媽啊?那你以後對我孝順點就好,我不會毫無原則的去幫你,我會看著你的情況下,盡一份力。」
這樣最好瞭,我不能說不信迷信,畢竟我的重來一次不是科學的樣子。但是我也不信那個廠子是風水和格局問題,那明顯是騙子的因果產物。幹媽既然沒有風險,或者說風險較小。那麼就是可以直接操作瞭呢。越早越好啊。
「媽,我想一會兒就去廠區看一眼,然後就按照這個計劃操作吧,中間需要什麼流程我也不清楚。反正幹媽您幫我辦理吧,需要我做啥我就去。」
五嬸兒看著我問道:「這一定是個需要公司的操作,你現在還小。是不能作為法人存在的,你有適合的可以信賴的公司麼?」
一句話把我問懵瞭,我操瞭。我一直把我當成前世那個人的,手裡幾個公司牌照還是拿得出來的。
麻煩瞭,罐頭廠那邊怕是也需要吧?現在去讓大哥弄執照晚不晚?我傻傻的回答:「我沒有啊,我現在讓我表哥註冊一個時間不太充裕吧?而且新公司適合不?」
幹媽一把捂住臉說:「和你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能忘記你的年齡問題,顯然你是不可能有公司的。我打算開的網吧也沒有申請呢,素素應該是也沒有。這下有點麻煩瞭。我想想辦法。」
舅媽很小心翼翼的說:「要是實在沒有別的方法,我有一個的。」唰的一下兩道審視的目光看向她。舅媽小聲的解釋:「就是之前我知道你哥外面養小的時候,我準備辭職和他分開,然後就自己開瞭一個公司資質。都齊備瞭之後,你爸找我談瞭一次,我才對付過的。資質也就年年放那養著瞭。做一下法人變更加上股份變更就行瞭吧?」
五嬸兒和幹媽交換瞭一下眼色,看向我。
「我這年齡好麻煩。關鍵是這個公司需要參與拍賣。參與貸款等等。前期還需要進行變更。我爸媽現在的情況還真的是不太合適。我讓我表哥過來吧,由他幫我承擔責任。畢竟貸款以後就變成他是責任人瞭。」
其實我雖然隻接觸舅媽時間不長,但是我是信任舅媽的,因為這個公司將會欠銀行好多錢,這樣子我就隻能讓大哥來頂缸瞭。我爸媽是很難跑來跑去的辦理這些事兒,不是他們擅長的。
幹媽先開口說:「我是沒辦法,貸款走我這邊銀行,我就絕對不能有這個公司的身份。」
舅媽忽然想到瞭什麼問到:「我不太清楚,同一個法人的多個不同公司或者產業向銀行抵押貸款的時候,會不會與不同的法人多個公司有區別?他說過要很多個公司很多個產業的。」
幹媽回想瞭一下說:「法律角度上說沒有區別的。但是具體操作的時候區別還是存在的。一個走上限,一個走底限。尤其是企業規模沒有到達一定程度。想要卡著上限走,還是單獨的法人比較劃算。」
五嬸兒也回憶瞭一下才說:「印象中沒有關於公司股東年齡的限制,但是不論是參與拍賣還是招投標或者其他的事項的時候。都會存在一個成年人的身份要求。所以應該是公司可以有控股的股份,但是未成年之前由指定的人代持,簽署代持協議和授權協議應該是就可以瞭。」
頃刻間我就明白瞭五嬸兒和舅媽要表達的意思,呼~~,能讓舅媽幫我代持資產,這是天上掉下來的美事兒啊。隻要這個代持一直存在,我和她之間的羈絆也就會一直保持。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我其實欠瞭舅媽很多,所以有個機會彌補很開心啊。可是這樣一來舅媽就跟著我承擔風險瞭呢。
「舅媽,我並不是不信任們。從沒想過你幫我代持會有什麼不好。但是這次要是從銀行貸款幾千萬。數額實在很大,其中的風險不小的。我不擔心別的,就擔心這個風險問題。不要為我付出這麼多,我心裡不安。」
舅媽看著我,盯住,眼神中的感情很復雜。舅媽問:「你會坑害我麼,或者說你信任我麼?」
我很堅定地回答:「我不會坑害任何人,我非常信任舅媽。就是恩情有點太大,對我的信任有點太大。嗯,我似乎是大恩無以為報,隻能以身相許的樣子瞭。」
舅媽看向幹媽與五嬸兒。三個人交換瞭幾次眼神。然後幹媽先開口說:「那就先用嫂子的公司吧,逐步辦理相關手續,包括轉讓股權和代持。轉讓期間你註入的資金,讓嫂子先給你簽署相關合同,我和素素作為擔保人,進行保證和監督執行。兒子,不用擔心錢款安全,幹媽把自己都壓上,也會保證你的錢款在我嫂子那沒問題。」
我心中大急,沒有不信任的意思,對於我來說,錢的數額隻是關系到我計劃推行的效率。隻要桌面操作系統和後世的安卓系統還在我腦子裡面。別的都崩瞭又怎麼樣?我還得是世界第一等有錢人。雖然不好明說,兩千萬真的不算什麼。再說舅媽,幹媽還有五嬸兒三個人沒有坑害的動機。錢能動人心,但是不能動所有人的人心。
五嬸兒清冷堅定的聲音傳來:「我來保障,我和嫂子的關系與我與雙方都有很緊密的聯系。如果有問題的時候,我來承擔。」五嬸兒擔憂我會對舅媽是否有疑慮。畢竟這個時代兩千萬的價值已經是很超乎想象的巨款。
美人恩重,無以為報。那也就不矯情瞭。以後我輕咳一聲:「五嬸兒,錢不很多,事兒不很大。我可不想你我的關系是擔保人與那啥的關系。在座的三位都是我的長輩,也都是我的朋友,你們是這個世界上僅有幾個的認可我能力的人。我對我的能力很有信心,我對我看人的眼光更有信心。不用保障什麼,舅媽不會坑我的。就這麼辦瞭,雖然這份恩情不好還,那也就隻能欠著瞭。當然呀,我也沒啥能還這個恩情的東西,以身相許?或者?」嘴裡口花花,心底暗想這些產業賺錢除瞭被調走捐贈和投入之外就優先供給她們吧,女士花錢比較多的。我自己可以一分不取。
有種懶洋洋的感覺,心頭一直沒有落地的事兒終於有個著落的瞭。有人理解,有人認可,還有人甘冒風險的支持,真的是太舒服瞭。真想躺著不動瞭休息休息。可是我記得有人說過,越是想要懶惰的時候越要奮進,逆著惰性才能成功呢。
「五嬸兒,幹媽,舅媽。不知道今天都是什麼樣的行程安排。但是如果有時間稍微長一點兒的空隙,看看能不能幫我把事情向前推進一下。」
轉向幹媽說:「銀行貸款需要準備的資料都有哪些,流程都有哪些,我並不清楚。全都要靠您瞭,媽。這事兒隻能指望你自己瞭。然後幫我看看呂克儉回來沒有呢,我很想和倪光南早點接洽。還有網吧那邊的事兒,我這兒今天晚上盡可能把所有網吧相關的事情都列出來,咱們一步一步的走。世界第一的名頭,我們拿定瞭!」
然後看著五嬸兒說:「五嬸兒,那個場地具體什麼樣子,我沒有去過,五嬸兒你要是去過的話。幫我畫一下大約的構型圖就好。要是您也沒去過,我想拜托您有時間的時候親自看一眼。我相信您的眼光,不像我這樣容易遺漏什麼節點。另外可能的話,五嬸兒我這個組裝廠還有謀劃中的罐頭廠,藥廠。應該是都有很不錯的發展。但是這種發展帶來的政治紅利和全額繳納的利稅,如果給現在我們縣的縣委書記。我有點不甘心,真的會很大的那種。所以五嬸兒可不可以問問,我應該是叫二伯吧?二伯是什麼態度,有沒有什麼安排。必要的時候我想和二伯面談一下我的計劃和運作方式。」
最後轉向舅媽說:「舅媽,您的公司就是我之後所有計劃的起點,我期望能和您簽一份適合的合同,但是具體合同的內容,您什麼時候有時間,我隨時都在。哦想起來瞭,是還需要增項吧?現有項目是什麼?」
舅媽一邊回想一邊有點遲疑地說:「好像不用特地增項的,我記得公司的營業范圍是服裝,鞋帽,化妝品生產、批發、零售。次項是機械加工、產品組裝與銷售,文化用品批發與零售還有好些亂七八糟的,似乎是帶著的吧?」
我琢磨瞭一下,前期還是真的可以。但是以後不行。不算什麼著急事兒瞭這就。那以後找專業人士辦理吧。
我點瞭點頭,看著三位女士。幹媽行動力超強,站起來很是麻利的說:「那就這樣,我先去網吧那邊看看裝修情況和聯系呂克儉。貸款流程什麼的我晚點回銀行去拿個流程本兒出來。明天再來看你。」然後看著舅媽,走到舅媽身邊低聲的嘀咕,我依稀的聽著是說什麼,如果他不知道,就不要說瞭,增加他的負擔?轉身雷厲風行的走瞭,小巧的身姿因為勻稱也是搖曳多姿的。
五嬸兒沉吟瞭一陣子說:「我先去牛傢那邊的場地勘察一下,回來給你畫成圖。然後晚上去和二哥談一下。我可能明天回來,你自己在傢可以麼?」然後又補瞭一句:「你自己看現場不是更明確麼?」
我就知道你會問啊,我笑嘻嘻的說:「第一是我絕對的相信五嬸兒。第二是我這邊今天想把協議擬定出來。第三是幹媽的網吧相關沒有寫出來呢。第四是哪怕有時間也要寫中國紅那本書呢啊~。時間太緊張瞭,所以五嬸兒您就受累吧。」
五嬸兒點瞭點頭,對著舅媽說:「嫂子,那傢裡就靠你瞭。中午吃什麼你看著做吧。盡快擬定合同也好有個基礎。我先走瞭。」說完走到舅媽面前時候停頓瞭一下,離開瞭。
傢裡就剩下我和舅媽一對一瞭。舅媽有點兒緊張,我其實也有點緊張,蓋因這就是我特意安排的。不然我應該是去看一下場地才對的。
我看著舅媽的身體,心下有愧疚也有火熱。認識的時間其實很短,但是寥寥的幾次接觸確讓舅媽幫助我去代管和承受貸款風險。有點虛幻的感覺,尤其是我看她們三個的態度,我很懷疑我醉酒狀態做瞭什麼事兒。而且就是發生在瞭舅媽身上。何等的恩重,隻說是原諒我的無理就已經是一種極限瞭。盯著舅媽,腦子裡各種念頭來回旋轉。舅媽自從兩個閨蜜走瞭之後就僵直的坐在那不動瞭,低著頭。垂下的頭發半遮半掩的擋著那對巨大的明燈。
舅媽應該是我目前遇到的女士中目測最大的瞭。具體是75C+甚至75D還是別的尺寸就不知道瞭。也或許是80D也是有可能的。畢竟舅媽比幹媽骨架大很多。也不知道是天生還是後天鍛煉,曲線特別的有感覺,圓窄圓,臀部的鼓脹程度在坐姿也是體現的很是明顯。腦海中回憶一下舅媽穿著紅裙背對著我的情景。蜜桃成熟的正透啊!
我移動腳步盤算著該怎麼開口,一點點的移動到瞭舅媽的正前方。發絲之間的耳朵略有微紅,舅媽心情似乎有點不平靜。
沒有想好怎麼開口,而且也不太確定一定是那麼回事兒。所以假裝鎮定的緩緩蹲下去,直面舅媽。
舅媽的眼睛盯著地面,焦距偏散。正面的仔細看舅媽的面容也是一種享受,其實舅媽讓人覺得驚艷的點主要在於那種很颯的氣質與畫的恰到好處的濃妝。她本人的臉屬於很耐看,甚至越看越好看的類型。額頭其實有點偏大,秀氣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小嘴巴,下巴微尖。五官其實略窄的,但是一個優美的下巴就把一切都挽回瞭。讓整體協調性變得和諧,於是就很耐看瞭。如果無妝應該是那種小傢碧玉的風格,隻是舅媽應該是比較擅長化妝瞭,濃妝尤其是唇的勾勒,把一種艷麗的感覺表現的很好。很類似後世美女唐嫣的颯版。要是舅媽化妝再加上一點點兒。這就是這個時代的明星典范瞭。
我在舅媽面前蹲著沒說話。隻是盯著她看。李艷秋心中已經不能用驚濤駭浪來形容瞭,那種幾乎要毀滅一切的壓迫感,讓人窒息。其實也不難理解,代換一下馬上就能理解到。
一個事業有成的中年男士,偶然朋友聚會認識瞭一個粉雕玉砌的小蘿莉,未成年,不對是超級未成年,都不承擔任何法律責任的年紀。小蘿莉好看的勝過很多明星,尤其是學識,談吐等多個方面展現出完全不遜色於任何大人的程度。在很多專業領域甚至是全國第一流的水平。性格完美,長相完美,人品完美。然後身材發育的超乎想象,簡單說那種真的死刑不虧。
哦忘瞭說瞭,這孩子個人能力超強到,隻用瞭很短的時間賺到瞭兩千萬,全國精英人士中有大量的粉絲。然後還是自己好友的好親屬。現在的問題是,自己在孩子醉酒神志不清的時候,強奸瞭她。是不是已經罪大惡極瞭,雖然原因可能是多方面的,但是實際就是真的強奸瞭,射入瞭。哦還有,十有八九是把人傢破處瞭。你猜你會不會有點擔憂這個蘿莉會知道瞭之後想不開的自殺?然後更可怕的是被小姑子和閨蜜聯合抓包,現場逮捕。
兩個人聯合審訊,你供認瞭所有事實。但是三個人想瞭接近一夜也沒想明白到底怎麼辦合適。報警抓人或者就像自己昨晚說的去自首?這種事兒揭開瞭雙方都毀掉,而且被侵害的一方是毀得更嚴重。那種毀滅甚至用被槍斃的生命都無法補償。所以報警處理是不可取的。經濟補償?別逗瞭,沒聽人傢說十幾天賺兩千萬?肉償?想什麼好事兒呢?占便宜沒夠是吧?心中暗恨自己的荒唐淫蕩,百死尚不足惜。
也不知道當時為什麼就鬼迷心竅的一步步得寸進尺的到達最終結果。最後小姑子和閨蜜的建議是自己試探一下小傢夥是否知情。如果不知情,那麼自己用最大的努力去彌補自己的錯誤,全心全意的幫助他解決他面對的問題。然後就自我催眠的裝作沒發生什麼。三個人一起努力彌補這個巨大的錯。但是如果他知情瞭。
那麼就隻能聽天由命瞭。第一優先是讓孩子把心中的委屈與痛苦用任意的方式發泄出來。務必做到保護好他的生命安全,然後盡一切的可能去安撫和彌補。隨意由他提出條件的去滿足吧。錯瞭總要負責。之前素素停頓的那下就是確認瞭自己的認罪態度。
同時囑托自己保護好孩子的生命安全。一般來說身高接近一米四的孩子自己就算是用最強硬的手段,而且還是醫生這種職業,應該是能做到的。然後現在當事人就蹲在自己面前。一切向著最最惡劣的情況滑落下去瞭。他在看自己的臉,從額頭到眉毛,從眼睛滑到鼻子,路過嘴巴直到下巴。又來回的掃視。他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這是一個何等無恥的存在,居然趁人之危的強占未成年人。
何等的淫蕩荒謬。為什麼這麼盯著我的嘴?是不是在想昨天是不是這張無恥又惡心的嘴用何等難以接受的方式侵犯瞭他?一切的颯爽,一切的知識深度,一切的閱歷豐富,一切灑脫自洽的心態,這一刻都不再是保護自己的優勢瞭。因為,能攻破自己一切防禦的存在,就是自己。都說自己騙自己。實際上沒有人能夠心裡最底層的去欺騙自己。罪惡感把心靈拖入無底的深淵,不斷地啃嚼著。全身都在燥熱,羞愧與懊惱不斷地攻擊著脆弱的心靈防線。他又太高瞭視線,他在看自己的眼睛。審判的眼睛,我自己可以毀滅,但是我要阻止這個孩子的毀滅。他是那麼的完美,因為自己而有瞭瑕疵。
我蹲下掃視著舅媽的面容,她很緊張,應該是因為我昨晚給她帶去的傷害造成的吧。真是一個善良的女人,不然雖然我的年齡不足以承擔過高的法律制裁。但是這種道德層面的譴責與後果必將伴隨我一生的。可是她選擇瞭忍耐,可能有五嬸兒與幹媽的原因。但是更多的還是個人的善良與包容。她可以去容忍我的冒犯,甚至還拿出一個公司幫我,不不不還願意幫我承擔貸款的風險。這等恩情已經是我前世到今生除瞭父母之外從未欠過的巨大到幾乎還不清的那種情況。我很是猶豫,怎麼開口呢?怎麼去安慰一個被從未想過防備的小孩子強奸瞭的人呢?
我從我的身體狀態來看,應該是那種不太清醒的行為,但是這個溫柔過頭的女人可能是基於某些原因怕傷害我或者是怕被五嬸兒和幹媽知道瞭我會受到傷害?然後就摸摸的忍受瞭我的侵犯麼?早上發現內褲的些許精液痕跡,讓我很明確的知道昨天是射精瞭的。但是絕對不是射在瞭內褲上,那麼問題是射到瞭哪裡呢?看她們三個女士的態度,就知道一定是和舅媽有關。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我是摩擦著射到瞭外面,還是真的迷迷糊糊的進到瞭舅媽身體裡面瞭?要是後者,我這個事兒就大扯瞭。前世與今生都沒想過去強暴任何人,還內射的那種。所以我其實很是很害怕面對事情的真實。
時間沒有多長,但是心思閃電一樣的轉瞭好多圈。我似乎隻有經濟補償與將來可以實現的其他補償方式瞭,但是想想如果舅媽要我用生命償還呢?我似乎還沒有那個勇氣,不過真的是最惡劣的需要我生命償還的話,我可能需要和舅媽談談分期的問題瞭,等父母沒瞭之後倒是可以交貨。
當然如果舅媽要求法律制裁我,我會是欣然接受的。人可以無情,但是不該無恥。正好今天要談這個協議,不論舅媽是想要一次性的補償還是長久的,或者是隨便啦。什麼方式隻要能夠平息她的傷痛都可以。我要戒酒瞭,這輩子,絕對不可以再有這種事兒。我有點焦躁的想著,眼睛就看著舅媽的眼睛,雖然她的焦點一直不是我。啊?舅媽的焦點對著我呢。目光很是復雜,我無從分辨。就是感覺她很惶急的眼神,有痛苦,有糾結。心中暗恨自己,他媽的沒能耐的男人,讓女人對你露出這樣的眼神算什麼?還他媽的重生者,呸!!!不能讓女士去先開口吧?是殺是剮都該男人扛住的。舅媽似乎在吸氣,嘴唇微張。
不行,快刀斬亂麻。直擊核心。我搶著開口瞭:「舅媽,昨天是不是我射在瞭你身體裡面?」不管瞭,吃東西也要先吃最難的那部分,直接從最惡劣的地方下手吧。問出來這句話,我有一種狠狠地揭開自己已經凝固的傷疤那種自虐的快感。如果要是正面回答我瞭,確認瞭這個問題。我特麼可以去死瞭,我丟瞭所有重生者的臉。我在等待判決。
李艷秋感覺自己被無窮無盡的雷電劈中瞭,他知道瞭。一切之前的僥幸心理,一切的掙紮糾結。一切的一切都化成瞭灰燼。他知道瞭最重要最核心的那部分。我知道瞭。
這世界可真「刑」。想到早上在廚房裡露出半個身體的他,一桌普通卻又美味的傢常菜。一個在苦難中奮力成長,面對世界的殘酷報之以歌的溫柔的靈魂,我做瞭什麼呀。強烈的感情在胸腔中湧動,可是在嘴邊卻好似被堤壩阻隔著,任自己多麼的努力發聲。隻有微微開合的口型,沒有一絲絲聲音。焦急之中有淚落下……
我知道瞭。是真的發生瞭,也是最糟糕的情況。不能完全說是酒的問題,這也是我重生以來放縱瞭自身欲望的問題。我需要反省自己的放縱,有一顆想要向著好方向發展的心,怎麼能夠這樣的不負責任呢。
眼前的美人瞪大著雙眼,淚水就像珍珠一樣,一顆一顆的從白皙的臉上滴落。原本平安順利的生活被我攪得一團糟,心理應該是憤恨的吧。可是為什麼這樣哭泣的臉看不到任何的憎、怨。隻有受傷的小獸一樣純凈而痛苦的眼神,帶著一絲歉意。歉意?難道我不問的話舅媽打算就這樣放過我這樣的渣渣麼?居然是因為我問瞭事實,對我產生歉意?怕我受到傷害麼?怕我因此愧疚麼?我這是做瞭什麼操蛋的事兒啊。
心中的愧疚與歉意難以言表,多麼值得憐惜的人。我知道瞭。我想伸手攬她入懷,可是又怕勾起她痛苦地回憶,將手伸出一點兒,又慢慢收回。李艷秋無法抑制自己的愧疚,淚水也無法控制,於淚水組成的簾幕中,看到瞭光。那孩子眼中有光,純凈而美好,還有一份憐惜。是何等強大的靈魂才有這樣的性格?面對自己這樣的存在,知道的事情的真像隻是因為自己的哭泣,居然對自己憐惜。
溫柔到骨子裡就是這樣吧?這一刻,就在這一瞬間,李艷秋忘記瞭自己的年齡,身份,等等一切屬性。沉寂在那種要命的溫柔中。這樣的男人,雖然才十幾歲,但是這就是古人說的彬彬君子溫潤如玉吧?中規中矩的學習,中規中矩的相親,中規中矩的嫁人,中規中矩的工作,中規中矩的接受調停不去離婚,一輩子中規中矩。
可是心底這種感覺是什麼?似乎是一種渴望,渴望能經常看到眼前的這個人,看到他眼神中的憐惜與溫柔,渴望得到他的哪怕一絲笑顏。好像有這樣一個人對自己溫柔的笑。世間的一切苦惱煩憂全都飛走瞭。哪怕用生命,靈魂,一切的一切去換取,去追求,都值得。他溫柔而憐惜的伸出手,似乎是想要安慰哭泣中的自己。眼眸中有無盡的溫度。她微微的收回瞭那隻手,他在猶豫,是因為怕自己有排斥的感受,還是擔憂自己掛不住面子的難堪?不不不,你伸出的手就是我的生命之光。墮入地獄一樣罪惡感中,有充滿光芒的手來拯救我,幸福至極就是這樣。我知道瞭。
李艷秋鼓起全部的勇氣,向著那隻手的方向,探出自己的手。本來緩緩收手的我,看到舅媽釋然而略有發光的向前探出她的手。真好,舅媽沒有那麼怨恨我,她是溫柔的包容我的罪惡,我用最惡劣的方式對她,她用最溫暖的態度對我。男人該有自己的擔當,所以放棄那些無畏的幻想,勇於承擔責任才是硬道理。我知道瞭。
我用最不會刺激到人的速度與力量,輕柔的握住舅媽的手。輕輕地說:「一切都已經發生瞭,我們需要向前看,一起面對已經發生的事情。你願意麼?」為瞭不刺激舅媽,我連稱呼都沒敢加上去。萬一一句舅媽導致她回想起是被侄子輩的人奸淫瞭,簡直會炸掉的。但是我還是期待她能逐步的走出來。我的過錯我不會逃避,但是我更想知道舅媽傾向於怎麼去平復自己的心。李艷秋接觸到那並不大,確有著溫柔、力量和溫度的手。感受那堅定而平穩的心,聽到這柔聲細語的商量語氣。
李艷秋的心融化瞭。他沒有過多的怨恨自己,用一個老女人的殘破之軀毀掉瞭一個還沒成年的孩子。更願意向前看,一起面對。我知道瞭。會盡最大的努力去彌補自己的錯誤,可是心中這種很想很想一直能夠聽到他對自己柔聲細語的想法越來越強烈。難道,我,我這是什麼感覺呢?從未有過。
李艷秋控制著自己的氣息,收攏瞭眼淚,瞪大眼睛,讓已經分泌的淚水在眼圈中打轉兒,放緩呼吸然後慢慢的說:「嗯,不沉寂在已經發生的事物中,好啊。過去的就盡量優先考慮彌補措施與想要獲得的吧。」不敢去想到底會怎麼樣的後果,但是現在這樣的對話就是最好的結果,這是最好的開端。不管這個孩子提出什麼樣的要求,自己都是欣然接受的吧,心底甚至有這個孩子提出很難承受的要求,自己才會減輕心底那沉重的罪惡感受。另外心底還有一絲絲的異樣的渴望,那麼的不知羞恥,那麼的渴望著能繼續在生活中與這個孩子有更多的交集,哪怕隻是偶然相遇時候的溫柔的一個眼神也好。
身體不由自主的微微的向著他的方向靠近著,哪怕近一厘米也是開心快樂的。我看著舅媽瞪大的眼睛,有晶瑩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兒。原本艷麗的妝容,變得讓人憐惜,萌萌的大眼睛瞪著,不讓眼淚落下來。心疼。
舅媽同意不沉寂在已經發生的事物中,而且優先去想補救措施。前世現代哪還有這樣又溫柔,有颯爽,關鍵還真實聖母的女人呀。暗下決心,首先是要讓舅媽從此開始富貴生活,然後以後收入增加也跟著增加的補償。然後其他的另算,隻要舅媽提出來的,那話咋說的?隻要你說,隻要我有。舅媽似乎有點做的太久瞭,身形有點不穩的向我這邊緩緩靠過來瞭。我有點擔心我過去扶住她會勾起她不愉快的回憶,可是我又真的很擔心她會因為傷心難過,同時還要壓抑著這個感覺,以免傷害到我,最後這樣子一定是很消耗心力的。
我隻好試探著,盯著她的眼神和表情,緩緩地,試探著地,接近於一幀一卡那種緩慢的靠近她,嘗試去扶住她。一邊動作一邊緩緩地平和的對舅媽說:「您心裡難過吧?不要特意的去壓抑自己的感受,我有看到你在哭然後又收斂瞭。事情都是我的錯,是我的原因造成瞭這個後果。所以您有什麼想要的就提出來。隻要你說,隻要我有。」
原本已經控制好淚水的李艷秋,聽到那溫柔的聲線,他說錯誤在他?他說是他的原因?他說隻要你說,隻要我有?他還小心翼翼的靠近過來。
是什麼讓你養成瞭這麼溫柔的性格,是什麼值得你如此的溫柔相待。你喝醉瞭,你醉顏迷人,你的原因就是因為優秀?因為你太美好所以我犯罪是你的責任?因為你醉酒瞭失去意識,所以我犯錯是你的原因?無法承受的溫柔與被人憐愛的感覺就像彗星撞擊在李艷秋的心頭。隻要你說,隻要我有。陸小曼當年不知珍惜的無限索取。
可是面對這樣的語言,一切的理智似乎都遠離而去。似乎兩個人的年齡對調瞭。兩個人的身份也對調瞭。一個年長幾十歲的男人對著一個豆蔻年華的少女說著情話。他傷害瞭她,然後對他許下瞭情意綿綿的承諾。問題在於,是自己比他大瞭一倍有餘。是自己趁人之危欺負瞭醉酒的他。他在說著責任在他,許下承諾。
自己是傾國傾城的美女麼?並不是,隻是從樣貌而言,他才是美的那個。自己有什麼獨一無二的長處麼?還是沒有,而且還是他是那麼的獨一無二。為什麼?會這樣?隻是因為他那山高海深的溫柔吧.這些都是自己該說的話才對啊。隻是聽到這些,就讓人無地自容瞭。激動的情緒無法壓抑,他正在一點點的靠近過來,就像面對易碎的瓷器。
我知道瞭靠過去,抱著他,哭出來。李艷秋張開雙手抱過來,淚水又一次決堤:「你亂說,哪有你的責任,都是我不好。所以我才該說,隻要你要,隻要我有,傾我所能,盡我所有。」站著的我被一把摟在瞭舅媽懷裡,她在哭,毫無保留的哭,淚水迅速地打濕瞭我的衣襟。
徐志摩的詩我很少讀,這句話我倒是以前常見。其中蘊含的情誼與堅定是可以流傳千年的。可是舅媽啊,我不配啊,你這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瞭麼?我,違抗你的意志,內射瞭你。你現在用這句話,來回應我,我,我承受不起啊。
我輕輕的撫摸著舅媽的頭發低頭說:「我說責任在我,你說我亂說。你說是你不好,我難以接受。性行為尤其是男性如果是主觀無意識,基本上不太可能成功。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呢?你現在讓我覺得我做什麼都不足以補償你這份恩重。」
李艷秋幾乎崩潰的理智勉強的組織語言回答:「你是沒有意識,所以是我乘人之危的犯瞭錯。所以錯誤的人是我啊,我要盡我所能的補償你的,你不要胡說瞭,我現在覺得就算是把命給你都是應該的。」摟的我好緊好緊,身上的馨香味道傳進我的鼻子裡。我有點慌,我自己知道自己的情況,我需要快點脫離開。不然又會出現尷尬的局面。
我快速的說:「是我的責任就是我的,我是男人,沒聽說過把女人內射瞭還是別人的錯,沒那個道理。現在是我需要公司來運作後續的事兒,然後還需要有人幫我代管代持。你看這樣的行麼?其他的都不變,隻有一點,股權這部分,先期我需要絕對控股權,所以我需要67%的股份。之後等我三年內完成瞭集團制轉化,我就把全部的股權轉給你。這三年期間的利潤按照一半一半分配。我向你保證三年後的企業會是至少年純盈利過五千萬甚至億以上的優質企業。」
我先把一個方案提出來,舅媽有異議的話我們商量著解決麼。就算是全都拿走我也不反對。李艷秋在心中勾勒瞭一個關於這個孩子的形象,溫柔的向最美麗的夢境。驕傲的像是高懸的太陽,一切事情一定必須是他的責任,一切的。包括自己無意識的被拿走瞭處男被奸淫,也要掙個責任過去。還要給予這麼驚人的補償。可是啊,責任真的是我的,你連手指都不知道動一下的啊。而且傢裡父母生活幸福,自己工作穩定,沒有子女,要錢幹嘛?還不如你朝我多笑一下呢。隻是在這些看似荒謬的話語中,感受到瞭一絲值得喜悅的東西。
他似乎不排斥自己,那他是原諒瞭自己的冒犯麼?又或者,他對自己有感覺?那自己的身體對他有吸引力?如果他真的對自己有感覺,不排斥自己的話。。。。。。那麼是不是說,我可以承認之前那種冒出來的從未有過的感覺是---------愛?拒絕承認自己愛上一個小那麼多的孩子,隻是因為知道註定得不到任何回應。雖然年齡與經歷的差讓自己絕對配不上與他怎麼生活,但是如果是身體趁著他還沒有經歷過其他小姑娘的誘惑,趁著他還沒有經驗,沒有成熟的時候,對他產生瞭誘惑。
那麼也不算是完全無果啊。是愛吧?哪怕多看一眼也會幸福,隻是摸到頭發也會心滿意足的感受。沒經歷過,但是這就是。愛。愛需要羈絆。
李艷秋在我的衣服上擦瞭擦眼淚說:「你醉酒呢,我清醒著,咱們兩個誰欺負瞭誰我比你清楚的。我以後幫你把持著公司,什麼都不要給我,股權全是你的,我才不要。你要是。。。要是。。。是。。。不討厭我,就多陪我待一會就好,多見我一面也好。哪怕是多笑一次也好。」說完還搖瞭搖身體,女人,你這是自尋死路啊。我這身體,本就被氣味刺激的躍躍欲試瞭,一個搖晃。
一陣簡直就是把智商扔進瞭太平洋的話語,我挺起來瞭。直直的挺著,自下而上,從舅媽的腹部劃過,被兩團巨大的擋住瞭。目前正卡在兩個之間。
「舅媽你放開手先,責任一定是我的這一點沒得爭辯,股權也是一定要你優先。隻是如果分配方案你有異議,我盡量尊重你的意見。你現在不太冷靜。說話都和初入愛河的小姑娘一樣瞭。等你冷靜一點再說具體吧。」舅媽抱著我的腰,被我的長槍頂在胸口。沒有亂動是好事兒,但是也沒有放手。
過瞭一會兒才有點沙啞的問:「你對我的身體有感覺對吧,你喜歡嗎?」
我答非所問的說:「我已經很久沒對你使用稱呼瞭,因為我不想叫你長輩,你覺得我是什麼情況?」
舅媽反問:「你也喜歡我的身體,所以就原諒瞭我對吧?你接觸我的身體,很喜歡麼?試試叫我名字」
我有點控制不住想要動彈一下我的堅挺:「李艷秋,我再說一次,責任不是你的,我當然喜歡你的身體,但是我更喜歡你。」
李艷秋晃動瞭一陣身體,把我摩擦的梆硬梆硬的。
抬起來對著我說:「不要爭論瞭,沒有結果,但是你知道我對你是有愧疚的,你願意幫我平息這種愧疚麼?」然後加重語氣的說:「我很愧疚,如果不能被報復,讓你獲得補償,我就會一直愧疚下去。你願意幫我平息麼?」
聽瞭兩次我要是還聽不明白關鍵,我估計我可以去死一死瞭,人間太危險。我也不再壓制自己的感受,捧著她的臉,額頭頂著額頭說:「如果你不同意瞭,你不想要瞭,你無法接受瞭,你愧疚平息瞭,你就告訴我,我會停下來。在這之前不會。」看著舅媽明亮的雙眸,我似乎知道怎麼做瞭。看著她沒有說話,也沒有動。
她看著我沒有說話,微微向後仰起。高聳的胸更加高聳。我雙手猛地用力把舅媽推到在沙發上,她沒有出聲,隻是輕輕地咬著下唇。眼中充滿瞭期待和贊許。我用最直接的方式,沒有前戲沒有親吻,把裙子向上撩起,露出內褲。淡紫色的帶著刺繡的芍藥。沒有任何憐憫與溫柔的對待。雙手抓著內褲的邊緣向下拉。舅媽雙腿並攏,筆直的雙腿與身體成九十度角。把我內褲沿著雙腿向上拉到左腿的小腿上。沒有完全拽下來。
淡淡的草叢下面,有一朵小巧的花。前端微微的張口,吐著熱氣。彎下腰脫下自己的褲子,挺著長槍直接頂到瞭那個夢中進入過的地方。略有濕潤,但是還沒到能夠輕松進入的程度。舅媽的雙腿靠著自己的力量直樹著。似乎有點兒擔心我是否能夠順利的找到洞口,右手劃過屁股,停留在洞口邊緣。當我的長槍到來,輕輕的扶著頭部,引導著到達瞭洞口。
我俯身把長槍的頭部頂進去一點點。沒有潤滑的情況下,隻能頭部進去一點兒,但是裡面已經開始有潤滑的黏濕感覺。雙手摟著舅媽的雙腿,下身用力刺進一點點,然後抽出,依靠著尖端沾濕的一點潤滑,繼續向前刺進。不知道為什麼,舅媽的身體與我前世的女友或者接觸到的其他的人身體都有點兒不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就是每次插入雖然前端潤滑的很好,可是進去的每一點兒都能夠感受到似有似無的小阻礙。
不好形容就像是很細小的褶皺?又很小很弱的肉芽?或者其其他的什麼細小東西在阻礙著前進。甚至抽出的時候也有感受,整個裡面就像是,,,,,呃,就像是在一個四面都有什麼包圍的環境中進出,每次都是有格外的一些阻力存在。還好的是一次一點點,越來越潤滑。經過七八次之後,龜頭就整個沒入瞭。緊繃,不像個婦人,就像新婚不久的小婦人一樣。這種沒有前戲的刺入對於女士其實不怎麼算友好。多多少少外陰側壁會有摩擦。但是既然是尋求解脫愧疚感,那麼這種程度不算什麼的吧。龜頭吞入之後,整個發力向前突破。
比較糟糕的是我低估瞭自己的粗度,也高估瞭舅媽的容納程度。隻是進去兩三公分就因為摩擦太緊太幹停瞭下來。尤其是那些似有似無的肉芽一樣的褶皺吧,沒看到也沒有發言權不是,反正就是阻礙無處不在。還是老方法,整個退出,然後刺進去,然後整個抽出來。全程突進的過程舅媽一手在嘴邊附近,一手在下面提著裙擺。
嘴巴隨著我的進出開合著。剛剛的那下暴力進入,舅媽也是有點不適的。嘴巴張合的幅度比現在大得多。但是她就是不出聲的,默默的看著我笑。每次一進出她的笑意就濃一點兒。
因為已經潤滑瞭很多,所以每一次進入和全部拔出都有很輕微很輕微的水聲出現。肩扛著舅媽的雙腿,我從側面看著舅媽。雙目對視,舅媽的眼睛裡就像有鉤子一樣。兩世為人,第一次在做愛中看到這樣的眼神。蘊含著無限量的包容與欣喜。
每一次拔出她就微微的失落。每一次進入她就從心底的美出來,那種發自內心的美,或許是?愛?這樣的情緒,我的心也隨之跳動起來,舅媽,不會是真的愛上我瞭吧?想想也不可能吧,但是這樣的眼神,不是演的出來的。這不是虛假高潮那種簡單的東西。感情的共鳴是相互的,舅媽這種眼神不像大嫂那種帶著親情與感恩的混雜。純凈的就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女。
本想嗤然一笑,但是又覺得褻瀆,因為就是那麼的純粹,情感的宣泄就在眼眸之中。舅媽有快三十歲哦,呀?這個年齡很年輕啊,副主任醫師?還有機會正主任?這是天才級別吧?我一直都是自認為40多歲,現在操弄著一個30歲的小姑娘,尤其是那雙眼睛透露出來的,那種不加掩飾的愛慕。
還真的是第一次。下身發力沖擊,舅媽的眉頭輕微的皺瞭一下,但是眉宇之間的春意與眸光都是那麼的欣然。今天算是我和舅媽之間起瞭爭端。然後解決方案是,,,,,操一下。這次是舅媽覺得我是受害者,要用身子來平息我的不快。所以我才用這種粗暴的,不加前戲,不在中途平緩她的不適的方式進行一次粗暴的,略有一些痛的性愛。
可是這樣的眼神真的是讓人難頂。下身的進度很快,毛毛都有接觸到瞭。前端偶然會戳到一個像是分叉路口的的東西,然後再次進來就沒發現瞭。整體拔出,低頭看瞭一眼,整個雞巴隻有根部還有三四公分沒有濕潤到瞭。油光鋥亮的,下按,挺進。角度的調整讓整個雞巴屬於是有些挑著舅媽的陰道壁,摩擦的力量與向上挑起的力量融合在一起。這次沒有特地的快進,正常甚至稍慢的速度插入。看到舅媽的小嘴兒從微張到吸著氣的張大,等到這次比上次前進瞭兩公分的時候。
舅媽的嘴巴已經盡力的張大瞭,看到小舌頭左右搖擺著,煞是可愛。而且似乎前端已經頂到瞭舅媽的底部,龜頭的前端頂在瞭一個溫暖而光滑地方,向前頂的時候似乎在前方有個什麼別的被戳瞭一下又移動瞭一點點。還剩下一點點在外面,馬上就可以全部進入瞭,舅媽的眼中也滿是期待,微張的小嘴輕輕的喘息著。
我用很慢的速度拔出,舅媽的陰道每一分毫都能準確的感受著我的形狀,尤其是那膨脹的蘑菇邊緣。向外拖動時將內部那些細微而繁多的褶皺與其他的什麼都向外帶瞭出來。在緩慢的動作中,舅媽的感受是那麼的強烈,喘息加速,眼睛先是睜大然後就微合著,眸光從一開始的盯著我的眼神,到逐漸迷離。
到瞭洞口,整個抽出來的巨大陰莖將舅媽的花朵差點兒帶翻過來,微微的突出。舅媽在我完全抽出的時候,雙手向下,按在瞭雙腿之間,向著兩側用力分開,嘴裡長長的吐氣。我定瞭一下神兒,對準位置,這次將要到底瞭,全部進入的儀式感與滿足感爆棚。尤其是那個女人正在用愛慕,欣喜,羞怯又坦然的態度,雙手主動分開自己的時候。我覺得全身的熱血都已經被調用到瞭胯下。
緩慢而堅決,無需對準直接前進。分開雙翼,突破狹長狹窄的洞穴,推開所有的波紋與褶皺,無視那些就像在瘙癢的細小肉芽。在舅媽分泌的潤滑輔助下,一往無前。舅媽的嘴慢慢張大,不斷的吸氣,隨著我的深入,吸氣,吸氣,再吸氣。舅媽的身高具體多少我不清楚,但是她是目前我遇到的女士中最高的,相應的舅媽的腿也是最長的。高舉著的雙腿已經在我的刺激下不斷的微蜷,我的身高問題,隻能吻到舅媽小腿的位置。
我偏過頭輕吻舅媽的小腿,下身的前進中,一個輕吻小腿的動作似乎微不足道。但是舅媽的眼神卻告訴我,她的感受很好,那一瞬舅媽就把雙腿微彎著靠在我的肩膀。然後一邊吸氣一邊鼓勵的點頭。一分一分的進入,我控制著速度,不緊不慢。舅媽這一口氣吸瞭有二十秒。終於到底瞭,我的整個雞巴終於全部進入瞭舅媽的身體。那一刻,舅媽似乎是終於完成瞭什麼心願一般。欣然而愉悅,那絲絲擴張的痛苦,沒有足夠潤滑就開始插入的痛苦,都轉化成瞭快感。
我緊盯著舅媽的眼睛,她在期盼我的下一步動作。沒有哪個男人會在這種眼神中退縮,隻有緩步加速到三四秒鐘一次進入,兩三秒鐘一次拔出的抽插。維持著這個慢進慢出節奏,仔細品味舅媽身體的每個細微之處。李艷秋已經愉悅到接近滿足瞭,從一開始眼前的孩子領悟瞭自己的話語,稍顯暴力的把自己推倒在沙發上開始。整個事件才開始真正的按照著自己最夢幻的方向展開。其實是有些自卑的,自己結婚瞭,好多年瞭。
生怕雙腿分開會不會讓陰道顯得寬松,雖然自己沒有那個感覺。可是自己又不是男人,怎麼知道是什麼感受呢?雙腿並攏多多少少是可以讓陰道顯得緊箍一些。雖然昨晚已經有一次引入瞭他的那個巨大,但是也不太確定是不是能夠找到正確的位置。右手探下去扶住,引導他擺正位置,直接刺瞭進來。沒有先調情潤滑,沒有先愛撫準備。直接暴躁的插入。自己在被推到在沙發的時候,陰道的內壁就在不斷的分泌液體,但是外面的那個東西是沒有潤滑的直接破門而入。
這就是自己想要的,粗暴的對待,讓自己的心靈有一絲贖罪的感覺。越是粗暴,越是讓自己痛苦,越是讓他感受愉悅,就越能夠讓自己獲取那種救贖。他一直在盯著自己的雙眼,他能讀懂那份感情!因為愧疚,因為感動,因為自我攻略,因為傾慕強者,因為很多感覺,最後復雜的變化成瞭最純粹的感情,是的,李艷秋承認瞭,自己有生三十年以來第一次有瞭很明確的認知。我愛上瞭一個年齡隻有我三分之一多一點點的男人,沒錯,不是男孩子,不是少年,雖然年齡隻有那麼小。但是他是男人,有男人的擔當,有責任心,有能力,溫柔而細膩,知心而果敢。熾烈的愛火,第一次燃燒在李艷秋的心中。身體被一次次的破開,他比丈夫粗很多,長度更是差距很大。沒有潤滑到整體,隻有每次強行進入一些的時候,前端進入的部分會沾染上分泌出的液體,並且參與到下一次進入時刻的潤滑中。但是每一次的進入,都是以進入一點點甚至有時候連一公分都不足為止。他雖然知道自己的救贖之路,但是他不忍心讓自己太痛苦,那麼的憐惜著。雖然以他的硬度,足以支撐一貫到底。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這種每次帶著痛苦的突破,那種擴張與深入的感受。就像是每次都經歷瞭一次新婚之夜的感受,帶著痛感與新鮮感。尤其是深入到一半以上,那個深入是丈夫從未接觸到的。
雖然學醫,說是隻有陰道口三四公分才是感覺集中的區域,深入更多似乎沒有更加好的感受。但是冰冷的西醫是無法描述真實的世界的。那種深入帶來的精神沖擊,配合著陰道自然的伸縮,伸縮帶來的內壁調整,然後不同的位置收到那種堅挺,堅硬,炙熱的感觸。沒有經歷過的人是沒有發言權的。美妙,痛,愉悅,然後一次一次的擴張到以前沒有的位置。就像一次一次的被破處。心靈上的被愛人破開處女位置。所以每一次都是那麼的欣然與敏感,積累的快感是那麼的濃烈。
在最後這次充滿著儀式感,速度降低到最低的抽查,抽出去的時候,李艷秋靠著吐氣和攥緊拳頭壓抑著快感。決不能在沒到底,沒有全部進入的時候高潮。那樣這個溫柔的男人很可能會因為憐惜自己而沒有到達全部進入,那樣的性愛不是完整的。終於全部抽出,李艷秋調整情緒,他在進入,最最舒緩,但是感受最最清晰的進入我的體內。每一個棱角,刮蹭到的每一道褶皺,自己的每一下收縮,都是那麼的清晰與深刻。不斷的細細的吸氣,他,他輕吻瞭自己的小腿,多麼細膩的心思,稍有放松的將一直緊繃著的腿靠在他的肩膀。
還在深入,還在擴張,雖然之前也到達瞭這些位置,但是這次不同,舒緩到一絲絲的前進都被敏感的身體傳達到腦海。那個東西在自己下身的進度是那樣的充滿儀式感,這次插入,就是真正的性與愛的融合。他雖然沒有說,但是這次舒緩到極致,也細膩到極致,平穩到極致的插入,就是一種表達。他也愛著自己。感受著這份愛,不知道多少時間,在極樂的狀態中盤旋。似乎到底瞭,實際上到底很多次瞭,隻是每次觸碰到底之後陰道都會伸縮一點兒去適應。學醫就是這點兒不好,這種時刻都能有點走神兒到瞭專業領域。
他的下身完全貼在瞭自己屁股上,下身的飽滿感受已經到瞭自己的極限狀態。其實真的擔心他再長一點兒會不會自己承受不住。他改變瞭一個節奏,一個呼吸抽出,兩個呼吸插進來。每次的感受都是飽滿,細節分明,他一直在盯著我的眼睛,彼此的心靈之窗是正對著的。我把愛的感受傳遞給他,渴望得到回應。每次他的抽查,他的欣喜,渴望,憐惜的眼神就是對我的回應。我的愛沒有空賦予。雖然我不配真的與他相愛,無法給他對等的身體,精神,甚至是完整的感情。年齡差距與身份差距就像天上的銀河,無法跨越。
但是這些不代表我不能去愛,尤其是得到瞭回應之後。他的愛是純潔與溫潤的。但是李艷秋知道自己的愛或許還摻雜著欲望,性與愛的結合。所以要更加努力的從多個方面去補償這份差額。這個男人值得自己去做到那段話,隻要你要,隻要我有,盡我所能,傾盡所有。那就先從身體開始吧,我是你的,你是我的……......全部。不再去努力壓抑自己的感受,全身心的放開自我。於是在那種舒緩的節奏中,達到瞭第一次高潮。
這次高潮與之前那一次完全不一樣,那一次充滿著意外,充滿著惶恐與自我抑制。這一次是在愛人面前的宣泄,也是一種情感的濃鬱表達。我是全身心的展露在你面前。帶有著一絲獻祭一樣的高潮迸發瞭。輕微的,有節奏的抽搐著身體,身體內部更加有力量的收縮著。眼前的男人都似乎變得有些模糊。心跳與喘息都在加劇,身體內的潮水快速的湧動,直至漫堤。雙手想要抓住什麼,可是有沒有什麼可以抓住,隻好用力的抓緊自己的屁股,向外扒開。
我盯著舅媽的眼睛,插入,插入,緩緩的拔出。她的眼睛其實沒有其他幾個美女那麼弧度優雅或者大而閃亮。但是純粹的愛,讓她的眼睛比起其他人更加迷人。
那裡面似有說不完的情話,講不凈的溫柔。前進,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種感情。但是我也是喜愛著舅媽的。不管是身子還是她的性格與為人,都在一點點的細節中吸引著我。嗯?舅媽到瞭高潮瞭,好敏感的女人,陰道不斷的勒緊,身體輕輕的抽搐,眼睛半開半合。下身好滑溜,似乎有瞬間分泌而大量的潤滑液?嗯不是潤滑吧?好像是傳說的潮吹?但是和電影裡面的不太一樣,那個電影的量很大的。但是說是不是潮吹也不像是潤滑液體的。
哦,舅媽的雙手還在向外分開著自己的雙臀。不論怎麼說,舅媽都是極品的。不管是身體的感受,還是精神上的感受。
按照以前的經驗,我保持著節奏,不間斷的抽插。輕吻著舅媽的雙腿,雙手順著舅媽的軟下來放在我肩頭的雙腿,上下愛撫著。可惜我沒有那麼快到達呢。女人有時候我真的不明白,有時很難到高潮,有時莫名的就來的飛快。但是,舅媽,今天可是才剛剛開始呢!第一回合,勉強算是完成。來吧,第二回合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