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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李艷秋後排潮吹,江素初訴緣由

  江素聞言也是嘆瞭口氣:「傢傢都有難念的經,看起來豪爽大氣的嫂子也是這樣的艱難。」

  其實,李艷秋是真的很艱難,實在是太高估瞭自己的承受能力。

  本以為是久經沙場的老將瞭,收拾一個真正乳臭未幹的小毛伢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結果自己沒幾下就先到瞭一個極限,有生以來從未到達過的一種極限。

  丈夫尺寸還是可以的,可是性格和很多原因導致一直不算和諧。

  他是能到達高潮射出來,但是沒有多少精子,就很難懷孕。

  自己是一直心理和生理沒有配合到位過。

  今天第一次感到瞭極致,然而這生命中第一次高潮卻是在這種極端環境下。

  下唇都被用力的咬破瞭,死命的捂住嘴巴不是為瞭壓制呻吟,而是為瞭緩解呼吸聲音。

  心臟跳的都要蹦出胸腔瞭,熱氣從每個汗毛孔散發出來。

  神志似乎都有一點點迷糊,可是殘存的理智告訴自己。

  一定要忍住,自己現在算是真的犯罪瞭。

  醉酒,小男生,自己高潮瞭。這都不算的話啥樣算?

  真的要是暴露出來,自己一個已婚老婦女能怎麼的。

  可是花朵一樣的小男孩就麻煩瞭,心理怕是會影響一輩子。

  一邊極度的快感極限的舒爽,一邊極度的愧疚極限的緊張。

  一半海水一半火山。

  然後自然而然的被一道積蓄瞭很久的海嘯全部吞沒。

  身體極致的緊繃與顫抖,心理被那種暢快淋漓的感受塞滿。

  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異樣感受,如果萬一被發現瞭。

  那就被發現吧,隻要這孩子本身不恨自己就行。

  小姑子和素素的看法,隨他去吧。

  能得到這樣的感受,作為女人這輩子都值得瞭。

  原來女人的高潮是這樣的感覺啊!

  然後稍稍清醒的感覺到原本搭在那個堅挺物和自己花瓣邊緣的右手,摸到的是潮乎乎、濕漉漉的感覺。

  羞怯的感受又一次轉瞭回來,作為醫生很明確的知道,自己漏尿瞭。

  也因為理論知識豐富,這個在不規范的認知中,叫做潮吹。

  媽的,自己被一個醉著的小男孩弄尿瞭。

  絕對不能讓人知道瞭,這整個事兒的槽點太多瞭。

  自己都理不清到底是哪個方便更尷尬瞭。

  還好自己之前為瞭預防孩子嘔吐或者酒氣,打開瞭窗戶縫,應該是沒有什麼氣味傳到前面的,不然可以考慮墓志銘怎麼寫瞭:「生於低谷,死於高潮?」

  素素清冷的聲音略有感慨:「不知緣由,今天就很想找個人傾訴,你們願意聽麼?」

  傾城全身放松的靠著座椅,目光沒有焦點的嗯瞭一聲。

  李艷秋強提著精神控制好音色也回瞭一個嗯。

  「我傢的事兒也很難,我不開心,雙印也不開心,我爸與我哥不開心,我婆傢也都不開心。一個婚姻的雙方與雙方傢庭都沒有開心。是何等的失敗?」

  傾城與艷秋都很清楚,素素沒有期待她們的回應,隻是同步的一聲嘆息。

  「在我這場婚姻中,其實四方都取得瞭自己想要的一部分,而且似乎都沒有主觀的錯誤。」

  素素的聲音中充滿惆悵:「雙印原本有女友,當時他剛剛大二,已經成為學生會主席,品學兼優,能力出色,但是出身很差很窮。所以目標就是一個能夠在大城市落腳的好工作。於是機緣巧合的認識瞭我二哥」伸手搖下瞭車窗,似乎心中的壓抑感受映射到瞭現實。

  「我當時拒絕瞭我媽想要和同大院接親的想法,和我爸長談瞭一次。他說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社會責任與傢庭責任,也同時有著自己的義務。我可能成長的較晚,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選擇才對。於是二哥就提議說,咱傢反正也不需要一個什麼破爛的傢族聯姻去鞏固地位,這種需要承擔傢族榮譽的事兒,他自己就夠瞭。他能撐得起來。勸我嘗試與周邊的男生嘗試接觸,追逐自己的幸福。」

  徐傾城有點驚訝的插話到:「不是你二哥和你爸的逼迫,你為什麼要嫁呢?」

  江素看瞭一眼傾城,眼中含淚,聲音微顫:「我爸和我二哥對我的寵,你們很難理解。沒有任何人逼迫我做任何事兒。他們兩個隻是盡可能的保護我,幫我尋找自己的幸福。他們總說,傢裡男人頂著就好,我們隻要快樂他們就開心瞭。」

  轉過頭去,聲音恢復清冷:「我是雙印的同學,他在學校光芒四射,我默默無聞。直到有一天二哥來學校開會,雙印負責接洽,我被指派負責寫發言稿。我們認識瞭,之後幾個月,他開始經常和我接觸,再後來就在校園成為瞭情侶。相處一年,對我很好。畢業結婚,順理成章。現在也對我一直很好,傢務我全部都不用做,衣服不洗,飯不做,隻要看書,上班就好。」

  轉頭望向窗外:「是不是聽著就很幸福?可是這一切都是建立在我如果沒有知道事實的情況下。」

  右手抓著方向盤青筋浮現:「婚禮前某次雙印來我傢看二哥,他倆在書房聊天,我那天本是要加班給市長寫稿件的。臨時市長行程改變,我就提前瞭。當我躡手躡腳的準備去嚇一下二哥的時候,聽到瞭他倆的對話。」

  徐傾城一直都沒有瞭解過閨蜜這麼隱私的事兒,聽得心情緊張。

  李艷秋也已經從慌亂中緩瞭過來,一心兩用的邊聽,邊心情復雜的繼續之前的操作,但是這次不敢再腰臀並用瞭。隻是夾著那個東西,雙手花樣翻新的操作著。同時耳朵豎起,總覺得素素說的情況要有大反轉。

  徐傾城輕聲問:「說瞭什麼?」

  江素情緒稍稍有點難以自控,連續的深呼吸壓制自己免於失態才說:「他們談瞭好久,我從他們的對話加上後期側面的瞭解捋順出真實。

  雙印是個淳樸的農村大學生,大一其實就偷偷的有瞭初戀,兩人感情極好。

  當二哥認識雙印的時候,雙印沒有明確的告訴二哥自己有戀人,他當時是覺得沒有必要對著領導什麼都講。後來二哥就暗中幫忙給我和雙印制造相處的機會,這個之間二哥曾問過我對於雙印的感受,我當時就是很純粹的客觀說是個很好的人,陽光,聰明,辦事能力好,帥氣,有親和力,學校的風雲人物。可是二哥覺得這就是我很喜歡雙印瞭,就更加頻繁的制造我與雙印的聯系。

  幾個月後,直到發現問題的雙印與二哥交流這個問題,暴怒的二哥覺得是雙印腳踏兩隻船。但是生怕對付雙印會讓我難受,於是就使用權利把雙印的初戀女友分配瞭工作,強行拆散瞭他倆,其中應該還有很多手段與故事,但是我並沒有查清楚。隻是去見過一次那個女孩子,人很好,而且也沒忘記雙印,至今單身。

  當時的雙印隻是個學生抵抗不瞭這一切,而且因為二哥的手段得瞭,那個女孩子與她的傢人還很感激二哥。

  都是勸雙印分手。最後雙印隻能放棄,他是整個傢族的期望,不敢任性的放棄學業去追求愛情。最後在二哥的推動下與我成婚。雙印的傢裡母親是知道那個初戀女孩的,也知道二哥的手段。

  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幾乎是除瞭第一次的禮貌相見,從不招待雙印的親友的主要原因。我自覺有愧,無顏相見。」

  一絲絲哭泣的聲音傳出:「二哥那次與雙印的談話中我印象最深的幾句是,我唯一的妹妹,那是我傢的心尖兒。我們全傢牛棚的時候,是她給我們偷吃的,小腿上有個很淺的印子,那是偷吃的被狗咬下瞭一塊。我吃著偷來的摻著草料的豆餅子,我和我爸就發誓瞭。絕對不讓妹妹受到任何委屈!你如果恨我、怨我、打我、罵我,我都能為瞭素素忍著你,而且我還會安排你的前程,我到瞭處級你就能有科級。我到瞭廳級你就能有處級。但是你這輩子必須,必須把素素照顧好,用心的照顧著,永遠不要讓她難受。否則你們全傢都會付出代價。」

  終於壓制不住那種無奈的悲傷:「我爸爸沒錯誤,他一直期待我能幸福,沒有聯姻,沒有為瞭自己的考量。

  我二哥沒錯誤,他沒有主觀的去破壞什麼,對我更是無法挑剔。

  雙印也沒錯誤,初戀女友因我分開,而且這麼多年對我很好。

  雙印母親沒錯,兒子的媳婦是用手段得到的婚姻,難道還能真心的祝福麼?

  那麼到底誰錯瞭?雙印的女友至今未婚,我每年都會去悄悄的看她。

  錯的應該隻有我瞭對麼?我要是說清楚與雙印那個不是男女的好感是不是就沒有這些瞭?

  新婚第一夜我心裡的煎熬被雙印發現瞭。然後我繞不出來這個圈子。足足一年後才第二次和他同房,然後難受的住院。

  修養瞭很長時間,我強迫自己第三次之後,雙印說,婚姻也不是隻有性。沒有也無所謂的,於是就這樣過瞭這麼久。我是不是很矯情?日子過的太好的人就容易矯情。」徐傾城似乎把自己帶入到那個很難分解的怪圈裡面,沒有出聲。

  李艷秋因為一直分心兩用,所以反而沒有那麼沉侵之中。而且自身的狀態也不允許她做出太多動作和表現態度。

  聽到一半的時候手裡其實就停下瞭。但是抓著沒放手的說:「你就是有點兒追求的過高,對自己成瞭拆散別人的第三者產生瞭嚴重到反應在生理上的厭惡。你絕對不能算是錯誤的一方。我站在局外說啊,你二哥和你丈夫各有三分之一,那個女人也有三分之一。

  你二哥強迫他們分手的時候也是認為你丈夫是腳踏兩隻船才會那麼做的,但是他魯莽瞭。怒氣來的太快太猛,沒有去調查,當然我要是有這樣一個妹妹,我也沒那個清醒頭腦去調查。所以有瞭後面的安排已經說明你二哥是個大氣有頭腦的人瞭。你丈夫的問題是沒有第一時間解釋清楚,而且怕是心底多多少少有一絲占領導賞識便宜的小心思。隻是沒想到領導的便宜可是不好占的。那個女人要是真的咬著牙抗住,或者直接找你說清楚明白,你們啥事兒都沒有瞭,她也不是沒有任何過錯的白蓮仙子,就是一個普普通通被職位誘惑的小女人。」

  徐傾城終於緩過勁兒瞭:「唯一真的委屈的是你!你個二傻子。你還閱讀瞭那麼多的書,都讀到狗腦子去瞭啊?你傻不傻啊,這麼多年受這個煎熬?你不會是一直都沒有和你二哥還有你丈夫說過吧?要是你從頭到腳啥都不知道,那麼可能你真的會生活在謊言構成的幸福中,但是並不是啊,你開始就知道瞭啊,你沒結婚就知道瞭,你沒有拆穿是不是擔心其他人難受?你怕你二哥覺得失敗,你怕你丈夫丟瞭戀人又要丟前途?他們是不是還得意洋洋的覺得把你瞞的很好,認為你過的很快樂?哪怕是裝的對你好,隻要是裝一輩子也就是對於你來說是真的好瞭???媽的,一群自以為是的東西。你不是什麼橫刀奪愛的小偷,你不是第三者!你幹嘛要把全部的錯自己扛?明明是男人的鍋。你二哥和你那個貪戀權勢的丈夫一樣的傻逼!你去和他們攤開瞭說,你不說我就去說!」

  江素本來壓制不住的傷心被徐傾城給徹底轟散瞭,單手按住已經抓狂的傾城,按著張牙舞爪的小貓一樣:「我二哥不是魯莽,他隻是愛我,命運的安排吧。雙印也不是權利熏心,他有理想有抱負,還有才能的。不要發火瞭,我都過來瞭不是麼?說出來給你們聽瞭我就更是輕松愉快瞭。

  以後的日子我沒有想好,但是我想盡量參與到弛弛的夢想中去,我覺得那是一片可以放下我這些細碎小事兒的天空,人生不是隻有婚姻的,我試著也去做點兒事兒吧,這麼多年我這個亂七八糟的婚姻啊,攪得我都沒心思真的去做點啥呢。整天就是看書的時候才會開心一些。他不是有著濟世救人抵抗外誨的心思麼?我們幫他好不好,反正我的人生目標都不知道在哪,看他的那個目標好像真的很偉大的樣子。一起麼?」

  徐傾城看著江素,逆光,有月光從江素的身後照映。

  發絲之間有瑩光柔和的像錦,看起來就像憐憫眾生的神隻。

  「那你也吧婚離瞭吧,太惡心人瞭。」

  素素搖瞭搖頭:「不行呢,離婚瞭他的正處級就別想落得實權瞭。但是我想找機會和他聊聊。我隱約的覺得,要是能讓雙印獲得實權正處,可能對於弛弛來說是雙贏。那個畢竟是他親五叔。」

  李艷秋明明心底之間已經沒有那種色欲瞭,但是手裡的活兒還是沒有幹明白呢。就是很尷尬的機械式運動。順口接瞭一下猜測:「正處實權最高就是縣委書記瞭,但是一般的縣都是高配書記,也就是副廳級。你是打算求傢裡出力安排你丈夫去個貧困縣麼?」

  徐傾城眼睛一亮:「這個不錯啊,就是很麻煩的安排。但是縣委書記能做到的事兒就很多瞭。然後我和你說啊,你這次要挺起來,你傢想要安排一個縣委書記這樣的職位也是代價不小的。那麼以後你的婚姻就是講清楚,隨時由你這邊掌控才行,需要的時候,你見到瞭合適的人,馬上就得能離婚。對,你可以安排一下,讓那個女人調去和他團圓,這樣子他們兩個就都算是心滿意足吧?有情人在一起,權利和工作也都很好。最關鍵是我還不瞭解你,這樣子安排你就對決不可能再覺得欠瞭他啥東西瞭吧?」

  素素的眼眸似乎也有光亮:「補償他這麼多年對我的照顧倒是可以這麼想,尤其是那個女士很可憐的,一直未婚。成全他們吧,但是我覺得還是不能離婚,縣委書記離婚的影響也是很不好的。升遷就很難瞭。」

  徐傾城長嘆:「你是不是真的傻啊,就這樣還在為別人考慮麼?你是聖母瑪利亞?這已經不是傻不傻的問題瞭,人格有缺陷瞭都。」

  李艷秋也嘆氣說:「她不是傻,是文青。自虐自毀那種。考慮問題的時候喜歡吧自身不算在內。你看她的長相,本應該到處桃花,結果獨守空房。都說腹有詩書氣自華,氣質和才華是有瞭,可惜總是不把自己放在很重要的位置。她需要解開心結才能解脫。現在還纏著呢。外人勸不瞭,隻能看著她難受。哎,遭罪呦,找個知冷知熱的男人疼疼就好瞭。我和你說啊,隻要有個好男人讓她三天不下床那種,那她就穩穩的走出來瞭。」

  素素臉紅的說:「嫂子流氓瞭,你也不是困著呢?我現在已經解開瞭,我放雙印自由。我也輕松瞭。我明早就去看二哥。」

  李艷秋哼瞭一聲:「我困啥,我和他早就說清楚瞭,婚不離。免得雙方傢人難受。但是他愛怎麼玩怎麼玩,不允許帶到傢,我自己過小日子可輕松瞭。現在美國那邊什麼好玩的沒有?我想男人瞭就自己買。我們院長出國給他媳婦帶回來好多那方面的玩具呢,比男人好玩多瞭。」

  說著,摸著手裡的東西沉思,這算不算是最頂級那種玩具?身後的小東西沒有意識,這東西和金屬的一樣堅硬,而且看不到盡頭的持久啊。要不要偷偷的用一用呢?反正身後的人不知道,前面的兩個人也這麼久都沒有回頭看過。

  不行不行,太危險瞭,而且還沒品。

  萬一小孩子清醒瞭怎麼辦?要是鬧起來真的能判刑的。

  就算是不鬧起來,用啥來安撫啊?讓他多日幾次?

  哪有那種美事兒,那種美的是自己。

  給錢?不可能,那個很有錢,啥也不缺啊。

  思來想去覺得真的安撫不瞭,萬一被發現瞭就沒辦法解決。

  算瞭,就偷偷的過過癮得瞭。

  雙腿並攏,把手中的半截向下壓,然後腰臀腿用力,把身體向前運動。

  直到那個東西已經從跨間消失,單手帶著頂在瞭會陰的位置。

  然後開始向後撅起,手扶著那個雞蛋一樣的龜頭,緊緊地摩擦在已經徹底濕透的跨間。

  緊緊貼著的摩擦感,棱角分明的劃過肌膚,劃過那個瘙癢的洞口。

  就像劃過瞭心靈的海,新大陸。

  一下又一下的聳腰送臀,一次又一次的用跨間嬌嫩去感受那種帶著灼熱的力量。

  幸好有內褲的存在,否則水聲隻怕都壓制不住瞭。

  越來越熟練。從最開始的磕磕絆絆。

  到後面的行雲流水,甚至還能添加一些花樣。

  比如一隻手抓緊內褲的前端,把整個內褲揪成一條線。

  這樣那個粗大堅挺的存在就能肉貼肉的向前。

  分開最中間的花瓣,兩側的花瓣帶著露珠貼在那前進的剛強之上。

  壓制著自己提速的欲望,不能快,快的話就有啪啪的聲音瞭。

  一下又一下的摩擦,偶爾還能用手指分開自己。

  讓洞口的內壁也去感受一下灼熱。

  從未想過自己會有一天這麼的饑渴,這麼的想要有充塞自己的欲望。

  原來自己認為的克制力是那麼的脆弱。

  實在是太潤滑瞭,手稍微的偏瞭一點點,那個東西就斜著鉆進瞭內褲中。

  全面貼合的感覺,就像大旱半年才下來的一場暴雨。

  雨水淋濕瞭雞蛋,藏起來吧,貼著肉不斷地滑動,甚至腰部胯部還在做著左右晃動的小動作。

  增加接觸的面積與時間,如此的熱,如此的挺,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導入到身體最深處。

  可是理智的堤壩還存在,現在可以說是叫猥褻。介乎於犯罪與道德之間。至少後果和對少年人的心理影響沒有那麼嚴重。

  一旦要是真的滑進去瞭,輕則自己被起訴判個幾年。

  重則對身後的少年人造成嚴重的身心創傷,就像前座的素素。

  做愛能做到醫院去,也是無敵瞭。

  那次是自己接待的,呼吸困難,輕微抽搐,伴有惡心等一系列癥狀。

  這個女人對道德的潔癖已經到瞭一種近乎變態的地步。她很厭惡自身存在。

  當然瞭,李艷秋覺得她是沒有承受過真正美好的性愛,比如自己剛剛經受過的。那種美妙能夠融化一切。壓制所有不服。

  想著想著,手就是那麼輕輕地一偏,腰部和臀部發力點靠後。

  那個雞蛋一樣的頭部,向內部至少深入瞭半寸。

  就像摩西分海,指令到處,山海可分。

  被分開的,被強力的撐開的,一瞬間先是感到的空虛。然後有個灼熱的東西劃開阻礙,沿著既定的方向,一路向前。

  沒有深入體內,但是陰道口是被撐開的。然後原本浮於表面的那個東西。

  有不到一半算是沉入瞭。

  說不算做愛也對,畢竟現在不論是陰莖與陰道的位置,還是哪怕現在射精也是無法進入身體內的。

  說是已經完成做愛也沒問題,陰道被分開,龜頭帶著陰莖都從中劃過,隻是方向不是向內,而是向前,最後劃出。

  足足接近一半的陰莖是被包裹的,配合著原本就沒多少空隙的雙腿。

  其實給人的感受比在陰道內壁有差距,但是已經不大瞭。

  再加上前端負責引導的手,一直在變化著方式刺擊龜頭。

  無意識狀態的身體忍不住的向前主動運動瞭起來。一下一下的主動沖刺。

  李艷秋感受到身後的變化,很快就明白這是什麼情況。

  其實很危險瞭,萬一自己沒控制好角度,身後的身體一定是毫不留情的插入進來。

  但是就是忍不住誘惑的強行壓制理性中停止的請求。

  走鋼絲一樣的引導者身後那個巨大的陰莖,用最合理的路線劃過撐開的陰道口。

  借助著充沛的潤滑,這一切都是那麼的順暢。

  越是危險就越是讓人心跳提速。

  原本就很興奮的李艷秋,在身後的人自己沖刺的時候開始,那種分心壓制的快感就不斷地瘋狂加碼。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有水聲很輕微。

  前排兩個美人感懷的靜靜待瞭一會。

  江素掛擋啟動,向傢裡開去。

  頂多再有三五分鐘路程瞭。到傢再說吧,其實很多話想聊呢,徐傾城心中好多疑問。

  車身一晃,朝前開去。

  李艷秋在這個晃動中感受到瞭最大的挑戰。

  原本就在走鋼絲的劃過,而且肉貼肉的感覺已經接近臨界點瞭。

  在這晃動中,原本李艷秋是有足夠的時間與空間搬開那個火熱的存在。

  可是人心之中總有魔鬼誘惑,一個聲音悄聲的說,隻要自己裝作沒有發覺車子的異常,還是按照原來的節奏。那樣十有八九就能讓尖端刺進身體裡。而且這是車子的晃動,不是自己有意的猥褻。

  人們總說欺騙,事實上我們最多欺騙的就是自己。

  給自己一個理由,一個過程。

  於是在晃動中,那個進去瞭,雖然角度不對,隻是進去瞭一個頭而已。

  但是真的進去瞭,火熱的堅挺進去瞭一個龜頭的位置。

  就是一個龜頭而已,李艷秋卻和被打中一槍一樣。全身微微的抽出,本就被咬出牙印的下唇再次遭殃。

  全身的汗水就像之前存留瞭一樣,很快全身都被汗水濕透。

  眼睛忍不住的上翻,下意識一手捂嘴,一手捂胸,心臟啊,再來幾次真怕得心臟病啊。

  一雙健美的雙腿最大力量的並攏,連帶陰道口都不斷收縮著。就像一張小嘴兒在吸吮著。

  意識逐漸遠離,心理空靈,什麼都是浮雲,誰看到瞭就看到瞭,誰發現瞭就發現瞭。

  愛告我就起訴,愛誰誰瞭。神仙都不如這種感受吧。

  快樂無邊,隻是這次沒有再次漏尿。

  隻能說是皇天不負苦心人,隻有一個頭插入的那個東西,一跳一跳的把一大股東西射瞭進來。高熱量,高速度,高力量。

  好在是整個龜頭進去瞭,堵住瞭出口。否則氣味是絕對會暴露的。

  沉迷於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好一會兒李艷秋才並湊齊自己的意識,逐漸的恢復對身體的控制。

  身體裡多瞭些東西,或許很多東西。反正稍微有點漲漲的。

  自己完成瞭之前的既定目標啊,身後的孩子射瞭。真欣慰。

  自己還是比小姑子強的,她好幾個小時都沒做到呢。

  可是隱約的看到有個大門飄過,完瞭。

  到素素傢瞭。

  李艷秋強忍著身體各處的不適感,連續兩次高潮帶走瞭身體的好多能量。就像得瞭一場重感冒一樣,不想動彈。

  先是悄無聲息的拔出那個頭。用手輔助著控制著自己的洞口,不要發出拔瓶子的聲響。然後第一時間捂好洞門,然後迅速的把那孩子暴露在外面的還有一些硬度的東西收攏起來。

  迅速的提好自己的內褲,放好裙擺。

  回頭驗證一下孩子身上沒有大問題。

  至於自己身上各處濕噠噠的汗水,可以說是喝酒引起的。

  至於雙腿之間的,那個就是隻能拼命的掩飾瞭。尤其是封緊下身的洞口。絕不能讓液體流淌出來。那樣氣味就無法掩蓋瞭。

  剛剛收拾好,車子就停下瞭。

  李艷秋思前想去還是得進去,而且今晚還不能走。

  否則這孩子身上容易暴露,自己身上的痕跡也是需要馬上清理的。

  要是打算回傢,素素和傾城一定是要送的。那時候註意力很可能就集中一下,發現問題瞭就死瞭。

  江素停好車,當先去開鎖。

  徐傾城則打開後車門幫助也喝瞭不少的嫂子與幹兒子下車。

  打開車門就感覺氣味稍稍有點刺刺的。

  這倆人啊,真的沒少喝酒。

  嫂子一身汗水的先鉆瞭出來,女人啊,還是要少喝酒。你看嫂子這樣的美人,喝瞭就之後都是一身汗水,還好沒畫什麼妝。

  這次的幹兒子還不錯,沒有支楞巴翹的。偷偷掃瞭一眼。還是稍微有點起鼓,但是不嚴重。

  伸手幫著把幹兒子抱出來。嫂子抱著先去進屋瞭。

  徐傾城檢查一下前後座有沒有落下什麼。

  檢查到後座的時候,按瞭一手的水。

  疑惑。

  兒子吐瞭麼?

  不應該,車內沒有嘔吐的味道。

  而且這個水是透明的。

  但是也絕對不是水,因為有點粘粘的。

  湊近鼻子,似乎……

  這似乎,,,有點像尿液……但是還不一樣。

  似乎淡很多。是嫂子喝多瞭造成的麼?

  一邊收拾著擦掉,一邊完成檢查,提著兩個包關上車門。

  一路都在想,那是什麼東西。

  一直到屋裡,嫂子說出汗瞭,所以第一個去洗澡瞭。

  徐傾城與江素把那個孩子繼續安排在書房瞭。

  墊好枕頭,蓋好被子。

  然後兩個美女坐在書桌邊上看著那個睡的香甜的人,輕生的聊天。

  江素先開口,清冷的聲音帶著堅決:「我終於想清楚瞭。這樣的僵持下去對所有人都不好。我還是覺得起因是我,所以我捋順瞭一下其中的人。我爸爸,他是成分復雜的老一輩革命者,因為成分問題和娶瞭一個白俄貴族女人,終其一生也就是副部級早早退休,但是我爸爸對於我是真正意義的愛護,有人說如果當時用我聯姻,我爸是有希望進一步或者至少不需要早退休的,所以隻要我能真的開心,我爸不會有任何意見。」

  江素微微彎曲一個手指說:「然後是二哥,大哥死在牛棚,二哥剛強果敢,挺起瞭傢業。雖然很多時候都有哥哥的威嚴,可是對我寵的過分,甚至就像父親。如果我能走出心結,二哥也是會同意付出代價的。隻是我不能自私的讓二哥付出而沒有收獲。我覺得如果讓二哥得到他的幫助,就像這本基本法與他全超一般人的見識,二哥的權利與他的智慧可能會有共贏的機會。」

  徐傾城輕聲接續道:「而且你所謂的付出的代價是不是強行扶你丈夫去他傢那邊當縣委書記?要是當瞭那裡的縣委書記,如果他能把企業盤活,甚至發展壯大。那麼付出的代價就轉化成瞭收益。一個提升很多的縣,對於多方都是有好處的對吧?」

  江素同時微彎第二和第三個手指回答:「是的,我打算與雙印好好談談,解開心結。放他與那個女子相聚,你知道麼,雙印這麼多年也是從未去見過也沒有打探過那個女人的消息。雖然我知道他心裡從未放下過。原本雙印可能十年甚至十五年才有一絲希望到縣委書記的職位的,但是如果全力的幫助他,做到縣委書記,他能去一個地方獨掌大權,一展抱負。我想我就不算虧欠瞭他。尤其是那個地方是他要做企業,騰飛的地方的話,那麼畢竟是他親五叔,一定會如魚得水。企業發展的越好,雙印站的越穩,雙印站的穩如果發展的更好的話。之前付出的代價就因為他的發展而成倍的收回來瞭。」

  徐傾城快速的接話:「然後你丈夫還能在山高皇帝遠的地方和那初戀雙宿雙飛,倆人得償所願。他們傢裡面也會因為有親屬照料都過的順心。算是全體共贏對麼?你在這個過程中徹底的解脫自己,從此靈魂自由?」

  江素拳頭握起:「對,我就可以放下過往,放過我自己瞭。或許可以去嘗試新的生活也說不準呢。」

  這時李艷秋終於處理完畢,走瞭進來。

  一邊用毛巾擦拭頭發,一邊對兩個人說:「去洗漱吧?我照看他一會兒。」

  江素與傾城一起去浴室瞭,李艷秋看著熟睡的我,雙手捧著臉發呆。

  腦子裡面一片混沌,要是他能大上十歲該有多好。

  越看越覺得雖然很幼,但是很帥。

  伸出手在我的臉側沿著曲線撫摸而下。

  「就當是個奇怪的夢吧,人生一世啊,難免有遺憾。能在你身上獲得兩次,我這輩子總算沒有白過。」

  輕輕地自嘲的笑瞭一下:「以前看詩文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的時候還沒啥感覺,現在回想還真的是回味悠長呢。小東西,感謝你為我帶來的一切。真舍不得你,可是我總歸是個有丈夫的老婦人瞭,以後再也不見瞭。」

  忽然房門被推開,裹著浴巾,頭發上還有泡沫的小姑子怒氣勃發的沖瞭進來。

  雙手抓住李艷秋胸前的浴巾,憤怒到聲音都尖利瞭一些:「你個女流氓,車上是啥東西我終於想起來瞭。那是你淌的吧????說,你都做瞭啥齷齪的事兒瞭???」

  李艷秋整個人都蒙瞭,下意識的看瞭一眼睡著的我,又掃瞭一眼也是急沖沖跑出來的江素。

  張瞭張嘴,可是又說不出什麼。

  徐傾城又急、又氣、又無奈。

  難道打她一頓麼?罵她?甚至拉她去派出所?

  江素穩瞭穩情緒說:「嫂子,你需要把今天發生瞭什麼原原本本的告訴我倆。至於其他我們商量過後再說。現在,說事兒。」

  徐傾城抓前襟的手向兩側扯落。發泄似的使勁兒揉著自己的頭發。

  走到床前,墊上兩個大毛巾。回頭看著大嫂。

  李艷秋也緩過神兒瞭,悄聲說:「去臥室,我和你們交代,別在這兒,萬一吵醒瞭他,我怕他有個三長兩短的。」

  江素檢查瞭一下我的狀態,看瞭看鋪毛巾的位置,幫著傾城把我推成側臥後,三人一起離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