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抽慢插,因為身高,我的手想要撫摸舅媽的臉都需要伸直胳膊。
舅媽還沒有從第一波的餘韻中清醒過來,我用手拭去之前留下的淚痕。
感性的女人,性感的女人。
那一聲聲不加掩飾的喘息就像一針針效果強勁的春藥,讓血液都在燃燒。
我控制著暴力沖擊的沖動,保持著不緊不慢的節奏,仔細去品味舅媽的身體內部。
從最開始的洞口,花朵一樣的花瓣含韻。
深入一步的細碎密佈的紋理,感觸分明的褶皺,若有若無的肉芽與最最深處那偶然觸碰到的另一個彎曲的通道。
細細的去品味每次突入帶來的感受,當然那個最深入的地方能不碰盡量還是少碰,那個地方沖擊太多,接觸太多對於女性身體不好。
迷茫中的舅媽微微的張開嘴唇,呼喚瞭我的名。
「弛~,弛~」我輕吻瞭一下肩膀上的玉腿回應道:「我在呢,艷秋。我一直在呢,你能感受到麼?」說著感受的時候,身體下沉,給瞭舅媽一個猛力的插入。
舅媽的喘息都被打斷瞭「哼~,啊~,我喜歡你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
我俯身,雙手支撐沙發,雙腿伸直,腰部發力連續沖擊:「艷秋,艷秋,我在呢,我愛你,你能感受我的愛麼?我在你身體裡,你感受得到麼?喜歡麼?愛麼?」
連續的沖擊讓舅媽的呼吸完全被打亂,一次吸氣的時間就被插入三四次。但是那種被充滿,被需要,被喜歡,被愛的感覺是那麼的真實。
從門口到深入,最最深處的每一個節點都在訴說著愉悅,年紀相當於自己兒子的孩子一邊大力抽插著,一邊呼喚著名字。
李艷秋覺得之前的幾十年,那些經歷的一切都不如今天這幾十分鐘有價值。
原來被愛,被,,,,被操 是這麼開心愉快,如果不是機緣巧合永遠都無法體會吧?
尤其是他不再稱呼自己舅媽,呼喚的是自己的名字,艷秋,這是一種平等的對話,自己卑微的付出卑微的愛,得到瞭良性的回應。
之前那一次一次的破開的痛感在這一聲聲的呼喚中,顯得那麼的值得。
理智一直有點掉線的斷斷續續,每次上線時候都在喋喋不休的提醒自己,一切都是沒有結果的,他還是個孩子,自己在犯罪。一旦這個孩子自己或者被人蠱惑著揭發瞭這個事情,自己將會面臨著萬劫不復的境地。
可是這一切都被感性完全的壓制瞭,他不會的,他對自己有情,哪怕不是愛,隻是欲望。
他對自己有欲望也足夠瞭,今天感受到的就足夠瞭。
「弛,弛,我要你愛我,愛我,用力的愛我。我感受得到你的愛,你在我身體裡愛我,愛到我的最深處,從沒人到達的最深處的愛。」李艷秋睜著有點模糊的眼睛,盯著在自己身上馳騁的男孩。
那一刻另一個禁忌的感受浮上心頭。
體型。
他不到一米四,自己至少一米七五。而且他也就六七十斤的樣子,自己的腿明明是很標準的細長,可是搭在他的肩頭顯得是那麼的粗壯。
一雙單看美不勝收的玉腿,因為下面扛著的男孩是那麼的瘦弱,對比反襯著就是那麼的不協調。
這種不協調是漫步到全身的,雖然沖擊的,壓倒著自己的是那個感覺很有力的男孩,畫面感卻是自己在欺壓那個孩子。
那種從未想到過的禁忌畫面感,從身形上看,真的就像是親生母子。
雖然隻是一個念頭閃過,但是禁忌的感受卻一直留存瞭。
那種巨大的充滿感受和無法抵擋的沖擊力,與眼前看到的畫面完全的相反。
再加上心底產生的那一絲絲禁忌的陰暗念頭。
李艷秋的快感再一次迅速提升,甚至打斷瞭她原本心中美好而浪漫的愛戀感覺。
欲望,尤其是視覺中體型的對比,更加讓心底絕不像承認的陰暗提升瞭起來。
砰砰砰的是心跳,也是他的力量展示,每一次直捅到底,撞擊在底部的聲音。
啪啪啪的是廉恥,每次屁股與他跨間的接觸,都會讓理智與道德中的廉與恥遠離。
恍惚之間又有理性浮上來,叩問自己,若是丈夫也能給自己這樣的感受,還會漸行漸遠到今天這種地步麼?
雖然不願承認,但是真的是這種感受的話,自己不會放任雙方越走越遠的。
原來我真實的時候是個淫蕩的蕩婦麼?一下重擊襲來,齒邊忍不住的哼出誘人的呻吟聲。
又一下那個節奏的抽插,心思似乎都被抽走瞭。我很沒有廉恥麼?我這麼多年對自己的認知是錯誤的?難道是我造成瞭傢庭的貌合神離?
一邊自我懷疑,一邊呻吟喘息。
其實在舅媽放松的承接我提升瞭一些節奏的沖擊時,我就能感覺舅媽的態度很糾結。
一邊享受著我帶給她的歡悅,一邊似乎有點不好接受自己的享樂。
萬事都在溝通,為什麼要糾結呢,放開身心的享受我,我也全心的享受你,多美好。
這長長的腿,彈彈的屁股,緊致的逼,還有那一層層糾纏不休的褶皺與肉芽。
略有完美想法的我無法接受明明展現著愛意的眼神有蒙塵,我將手指撫摸到舅媽的嘴角,沿著嘴角的曲線,從這一端到那一端,撫摸過那個我見過的最美麗的挺翹的小鼻子開口問道:「艷秋,人類的行為是思維的延續,沒有任何行為能夠比我們現在更親密對吧?有什麼想法嘗試與我分享好麼?我的想法也不會對你隱瞞,我向你保證,我的話都是真實的。我先說說我的吧。」
醞釀一下語句然後說:「艷秋,我和你思想中的那個完美形象是不一樣的。
我懶惰,能夠不動彈的話,連思考和說話都懶得做。
我不講衛生,如果不是怕身邊的人難受,刷牙洗臉洗澡都是可有可無。
我偏執,明明知道很多事換個方式就能更好,可是我就偏不。
我自制力差,能夠有更加有效率的方式方法,可是很多時候我都是在安撫內心,順從瞭欲望指使。
尤其是我貪色,看到美麗的身姿就會忍不住的向往,就像面對你一樣,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被你深深吸引,目不轉睛的盯著你的面容,胸部,細腰,長腿,最最迷人的大屁股~~,當時就想要是做夢中能夢到你,那就是一場完美的春夢。我想日你,操進你身體的最深處。
你看,我才十幾歲,而且你還是我舅媽,可是我的心思就是這樣的齷齪的想,現在又這樣齷齪的做瞭。」
我一邊說著,一邊把舅媽的雙腿向上扛起,讓舅媽的屁股離開沙發。
身體被我頂著成個弓字形彎曲著。下身用更大的力量沖擊著,每說幾個字,就完全抽出,然後在圓滿的潤滑下,沖進底部。
一陣節奏感很強力的啪啪聲傳出,隻聽聲音就能感受到我巨大的沖擊力。
舅媽的臀尖都被我撞擊的略有微紅。聲音更是喘不成語,眼神迷離,小嘴微張,居然還含住瞭我的手指,輕輕的舔舐,舌尖在我的指尖變換著,纏繞著。
在我說道日你,操進你這兩句話的時候,更是雙腿都情不自禁的夾緊,連帶著腔體內部也在夾緊。
可是當我說完三四秒之後,雖然已經被操弄的喘息不止,舅媽還是強行壓制著,語不成調,但是堅韌的說著:「騙子,騙我。
你每天攝取的知識是尋常人無法想象的。那就沒法懶惰。
你的身體幹凈到比女孩子氣溫都清新,指甲縫都沒有,怎麼會不講衛生。
自制力差的人不能做到幾乎沒有娛樂的堅持學習,坐車幾十公裡去看書的人,連午餐都吃不到也要看書的人能說自己自制力差麼?
你個大騙子,你才沒有盯著我看,我偷看你很多次瞭,你的目光永遠柔和。唯一一次盯著我的屁股就是我犯錯誤的那天。你喝醉瞭。
你想日我,你想操進我最深處,你做到瞭,你現在就住在我的心裡。隻要你想,你就操我。我喜歡,我愛,我,我,我愛你操我。」
矜持而又可愛的女人!寧可說愛我操她,也不肯輕易地說出來那三個字,明明是有想法說,但是太沉重瞭。
這樣的女人真的在後世難尋瞭,我愛你這三個字在前世不知道多麼廉價,所以不論聽的人還是說的人都已經沒有感覺瞭。
可是身底下這個矜持的女人,我相信如果她說出來,她就能做到這句話真正代表的意義。
我把在她說話時候吐出來的手指,插回到剛才的位置,而且還輕輕地在舅媽的嘴裡抽插,撥動她的小舌頭。
輕輕放下舅媽的雙腿,抽出雞巴,向側面扳動那雙白腿。
把舅媽向左翻轉瞭九十度,側躺著瞭。
我手持著越來發育越好的雞巴,似乎比之前粗瞭一點點,當然也或許是錯覺。
在舅媽並攏的雙腿之間橫著掃過,途經那個迷人的洞口時分開兩瓣緊閉的花瓣,一劃而過。
舅媽配合的雙手扳動自己的左半邊屁股,眼睛盯著我看,眼神中欲望與情誼纏繞著無分彼此。
我繼續來回掃蕩著,舅媽眼中的火焰也提升瞭起來,輕咬著下唇。
我把龜頭放在舅媽的陰唇上,看著她緩緩的自行吞入,身體保持不動,雙手分別分開兩處輕輕刺激。
左手輕輕地用拇指和食指分開外陰,在潤滑的幫助下輕柔的刺激著整個區域,時而遊弋摩擦,時而夾緊那個關鍵的小東西顫動。
右手在舅媽屁股上撫摸著,時而順著屁股溝滑動到菊花附近,時候環繞著屁股的豐潤曲線愛撫。
三個點同時的刺激,讓舅媽感覺激動不已,身體的渴求不斷上升,空虛感是那麼的強烈,需要有人進來,占據她。雖然作為醫生很清楚是因為自己被刺激的子宮上提,才產生的空虛感,但是現在有一個很情緒的概念,那就是需要有人用力操我,才會緩解這種感覺。
扳著屁股的手越發的用力,甚至抓著的臀肉都出現瞭一道道紅印。
眼睛就像帶著磁石一樣,吸引著我。
我雙手不斷的變化方式和角度,中間的肉棍確隻是左右擺動,在陰道口來回的摩擦,偶然摩擦出去,我就用左手把它修正回來。
舅媽終於忍耐不住瞭用沙沙的聲音問:「你在等什麼,等著作踐我麼?如你所願的,隻要你想的事情我都會去做。操我,你想聽什麼我就說什麼。」
我挪動著腰部,左右搖擺回答道:「並不是要作踐你,艷秋,我喜歡你,但是我之前看你眼神。我不知道對不對,我隻是讀到瞭一些不太好的感覺,似乎你在厭惡著你的行為或者身體。我想讓你直接面對真實的自我,我也想讓你相信著我,是我真的迷戀你,迷戀你的身體,迷戀你或許是萬裡挑一的逼,那裡面似乎有肉芽一直在抓我。迷戀你又高又挺的胸,之所以沒有放開去親吻,隻是因為我收點……夠不到,你太高瞭,我親吻你的胸,身體就需要彎折著,然後下身沖擊力量就不強力瞭,我想讓你感受最高質量的性愛。迷戀你飽滿豐潤的臀部,甚至我還想等你能夠接受的時候操弄你的屁眼呢。你看我一直喜歡把手指伸到你的嘴裡,因為手指的每一次抽插,我都會想象成我的雞巴在你嘴裡的抽插。格外的讓我刺激。我是那麼的迷戀的身體的每一寸。你的皮膚是那麼的細嫩,你的肌體是那麼的有彈性。那怕是眼神都讓我迷醉。我可能是自戀,可是我就是能在你眼神中讀到,你愛我。」
我換瞭一下語氣,右手開始在舅媽的屁眼周圍按壓,點撫。
「艷秋,我不喜歡你在與我接觸的時候心底有陰霾,哪怕隻是一點點,我也心痛。我也不知道那種東西是怎麼產生和該怎麼消除。我隻有笨笨的想要表達這份心,我期望你能理解我的心。我想把我之前的人生和你慢慢聊。讓你更加明晰我這個人,這樣你的一切行為都不會後悔,也許你聽完瞭之後,我們今天就是第一次清醒的性愛,也是最後一次性愛,但是我在所不惜。我期待的我們之間,不要隱藏的展示著彼此。」說完我腰部向前用力的懟瞭進去,順利,緊致,比剛剛正面躺著的姿勢更加的緊致。
聽到舅媽與我進入一樣節奏的呼吸聲,那麼大的呼吸聲。她期待已久瞭。
隻是隨著我這語言與沖擊,舅媽眼底那一絲陰霾已經消散。
我用著舒緩的節奏抽插著,連續緩慢的插入一半,偶然一次沖擊到底。
這個姿勢我的視角更好一些,雙手繼續動作著。
隨著每一次深入,舅媽巨大的雙乳都在上下搖動,就像起伏的山川。
隻是幾下,舅媽原本因為改換姿勢稍有消退的高潮預感就再次泛起。
舅媽的聲音響起,帶著春情與堅定:「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喜歡著我身體,我的身體每一部分都喜歡你,你想要的,我就給你。絕不會是最後一次。哪怕你我都八九十歲瞭,隻要你想要的,不管你在哪,我都去給你,操我,愛我。」邊說著一邊抓著我的左手,按到瞭她的乳房上。
被舅媽這樣帶動著,我左腿彎曲,半跪在沙發上,這個姿勢發力點真的好。能夠全身使力。
動情的舅媽一邊帶動著我的手玩弄她的巨乳,另一隻手向下撫摸著我的腹部,這段時間雖然沒有額外的鍛煉,但是每次運動,甚至是坐車我都是每隔一段就馬步一段。加上原有的底子好,腹部也是稍有肌肉分塊,雖然不是很明顯。
在我一次深入到底的插入後,氣喘籲籲的對我訴說起瞭她的經歷:「我傢祖籍是吉林省的,抗日戰爭時期傢裡受委托來到黑龍江抗日醫病。等到解放之後就沒有回去,定居在瞭哈爾濱。慢,慢著點兒。呼~因為爺爺一直是世一堂的坐館大夫所以我們全傢基本都是走行醫這條路的。目前我爸也被新的世一堂請去坐館瞭。啊,別,別扣進去,不要~,呃~呼呼呼。我什麼都喜歡學點兒,什麼都不精通,上學也一般,然後就分配到瞭四院,但是~~哎~哎~痛,別~哦~~但是我不嫌外科太忙叨,就來瞭內科,之後平常的相親,結婚,分居。就這樣平平無奇的過著。」
因為我一直在她說話的時候搗亂,尤其是她說著的時候,就一邊強力沖頂,一邊刺入舅媽完全沒有碰過的嬌嫩屁眼兒。
所以舅媽說完瞭就抓起我在她胸部搗亂的手,放在嘴邊想要咬一口解恨,可是又怕咬痛瞭我,於是咬在嘴邊不用力的銜著。被我輕輕轉手指,在她小嘴裡面進進出出瞭。
一邊進出一邊聊天說:「艷秋也在騙我,世一堂在吉林時候的坐館,那是瞭不起的醫術才有資格。援助抗日更是大功勞,說是紅色世傢中醫世傢不為過。現在估計傢裡診所也是開著的,就是不怎麼對外。平時應對一下親戚鄰居,然後傢傳醫術應該是很厲害。尤其是你呀,還普普通通,學醫是從小開始,上醫科學校分配之後,能先分配外科而且是很快接近副主任,怕是外科技術高超,而且以前在醫館骨科很厲害吧?能夠隨便轉到內科,三年沒心思職位,還是靠前的副主任。說是天才難道過分麼?實習外科的時候是哪位帶你?」
舅媽已經再一次接近瞭邊緣,雙手回收抱胸,雙腿向上卷起,聽到我的問題。
艱難的說:「邱老師帶我,邱貴興老師帶我的實習。」初一聽沒啥大印象的樣子,畢竟我對於醫學不熟悉。
然後抱起舅媽的右腿,整個人貼到最近。
頻率逐步加快,兩個人的接觸位置水聲連成一片。
想起來瞭,這是以後的院士。。。。。。協和的大牛。
我勒個去的,舅媽好厲害。
夾得好厲害,已經開始瞭新一輪的高潮瞭。
我也很有感覺的沖刺中,眼前有個飄來蕩去的東西。??內褲不是在左腿上麼??
記錯瞭?反正現在在眼前。
舅媽發出瞭一聲長長的呻吟,雙腿很用力的並攏著。
身體再一次震顫抽搐著。
可能是因為之前的那次消耗太多?反正似乎沒有之前的那次幅度大。
但是對於我的刺激卻不低,原本我也就很接近邊緣的,被這種帶著成就感的收縮感染,我張嘴咬住面前飄蕩的內褲,用最快速的方式沖擊,我也要宣泄一下我的情緒瞭。
舅媽的這次高潮沒有那麼激烈,但是持續時間比之前的更長,身體在前後搖擺,嘴裡不斷地發出不明所以的呻吟聲,沒有調子隻有暢快。
一陣陣的快感從陰莖的中段襲來,這種感受讓我明確的知道如果不停下來,那麼馬上就要射精在舅媽身體中瞭。
我雙手放開舅媽的玉腿,一隻手在前快速的搓動舅媽的陰蒂,一隻手在後將拇指按在舅媽的屁眼兒上快速的按壓,口中發問:「艷秋,艷秋,我也要射瞭,我射在哪?可以在你身體裡麼?快點,我要射瞭。」舅媽沒有回答,隻有一下一下的點頭呻吟和從嗓子中冒出來的一聲聲eng。
就在舅媽那火熱的蜜穴用力收緊的時候,我在舅媽的最深處噴射瞭。
那一刻似乎所有的感覺就隻剩下瞭陰莖與龜頭,全身的註意力都在這裡。
陰囊提供瞭積累著的巨大能量,一股股飆射在舅媽最深處。
那是距離子宮最近的位置,飛射而出的黏液撞擊到舅媽的宮頸。
或許是沖擊力,也或許是溫度,總之進一步的提升瞭舅媽的舒爽程度。
從舅媽的腹部內開始向外蔓延的高潮感受,不可阻擋的迸發。
雖然我精液的總量大,但是噴射的效率和單次發出量也都是巨大的。所以並沒有噴射太久,雖然還在一下一下的收縮陰囊增加快感。
但是舅媽的這次高潮似乎已經是另一個情況的高潮瞭。
全身似乎在觸電一樣的顫抖抽搐,尤其是內裡和屁眼,驟然的撰緊,然後緊箍的時間越有兩三秒鐘,稍微放松,然後再次撰緊。力量大的似乎要把剩餘的精液都擠出來。
這種極限的舒爽,讓我忍不住的呻吟出來:「啊,艷秋,艷秋,好緊,好緊啊,你真的太厲害瞭。」
可是全身抽搐的舅媽沒有回應我的聲音,似乎進入瞭一種完全不理會外界的精神狀態。
恍惚,迷離,甚至可能就沒有聽到我的聲音,失聰的那種樣子。
我一邊緩慢的抽縮陰囊,嘗試再擠出一些精液,一邊將右手的拇指按進舅媽時而緊繃到極限的屁眼兒。
手指與陰莖緩慢的抽插著。
那種每個一秒撰緊三兩秒的情況連續出現瞭好多次。
終於在舅媽長長的嘆息聲中平息瞭。
我慢慢的抽插下身,雙手分別愛撫著舅媽的前後門口。高潮中的女人需要在她高潮的過程中持續的刺激,而不是射瞭就停下來。
這樣的女士感覺才會是最好的那一等級。
隻是這次舅媽下身分泌的大量液體沒有出現,或者說出現的並不多瞭。
她也累瞭吧,呼吸在逐步的平緩,隻是每隔一小段時間會忽然類似打嗝一樣的深吸然後咽下去一口氣。就很有趣,別的女人身上還從未見過呢。
雙手在舅媽的前後從愛撫改成按住某個點進行震顫的按壓,每隔一分鐘換一個點。
「艷秋,艷秋,還好麼?」
舅媽有點疲憊的哼瞭一聲:「嗯,還好。我差點死過去瞭。」
我看著一身疲憊,慵懶至極的舅媽,卻不知道為什麼很有興致去調戲。
我下身保持緩慢的節奏向內推進著說:「李艷秋?艷秋?舅媽?你更喜歡我叫你哪個稱呼?你更喜歡我叫著你什麼來操你,你覺得聽那哪個操你的時候你更爽呢?艷秋?」啪啪啪啪啪的連續抽插。
「舅媽,你傢的小外甥在操弄你呢,他在你的小騷逼裡七進七出無人能擋啊。」
舅媽在我叫她長輩的時候本已無力的雙腿還是忍不住的夾緊瞭。作用在我的陰莖上,抓瞭我一下。明白瞭。
「舅媽累瞭吧,趴著休息一會兒吧!」我把舅媽的身體再翻一下,讓舅媽整個人趴在沙發上。
舅媽沒有多餘的動作,安靜的趴著,微微的平復著呼吸。
我雙手抓捏著舅媽的雙腿肌肉,做著不算規范的按摩。
兩次高潮加上中間的時間總計有一小時多瞭吧,應該是很累瞭。
按摩一下。
「舅媽,我給你按一按全身,順便和你說一下我傢的情況。」舅媽確認的嗯瞭一聲。
我開始從小腿向上按摩,先是揉捏,然後輕輕敲打,然後在穴位按壓震顫。
一邊按一邊說:「我傢才是普普通通的東北農場窮人,我爸媽是相親認識的。男的帥,女的靚。一眼就彼此看中瞭對方,都是好色之徒。彼此攙著對方的身子。」舅媽被我毫不留情的說父母,逗得笑瞭出聲。
「然後爺爺奶奶和姥爺姥姥見面商定婚事,姥爺傢當時是全縣有名的富戶,姥爺是全省有名的賭徒,據說一聲未敗過。所以和奶奶商量,隻要買自行車和手表,結婚帶到娘傢去,然後姥爺傢把這兩樣送回來,還能給陪送收音機和等價的錢。因為知道奶奶傢窮,沒有錢娶媳婦。但是農村麼,都好臉兒。」一邊說著一邊向上按摩到瞭舅媽的大腿部分,還是老樣子的按壓,揉捏,敲打,但是多瞭一個用胳膊滾壓推動的步驟。接近大腿根部的時候手就沒有那麼老實瞭,撫摸,輕彈,扣扣,捅捅也是尋常。
舅媽總算平滑的呼吸,被我一陣騷擾也是有點散亂瞭。於是就問:「是不是這中間出瞭什麼問題,不然素素怎麼說你傢奶奶與你母親水火不容,而且你傢很窮很窮呢?你姥爺要是那樣的身傢不至於讓兒女受窮吧。」
我嘆瞭口氣說:「是啊,出瞭一個大事兒。姥爺在我爸媽訂婚到結婚之間的日子裡,遭遇瞭平生第一敗。美國的高科技眼睛,把他一輩子引以為傲的賭術碾壓的一文不值。輸光瞭一輩子的存款,輸光瞭一個村子能借到的全部錢款。大約是我們鄉三年的總收入吧。然後為瞭還全村人的欠款,傢裡能賣掉的都賣掉瞭。其中就包括我奶奶傢買的手表和自行車。嘿,你猜我奶奶傢會怎麼想?」
說著雙手就愛撫到瞭舅媽那一對豐、滿、挺、翹的雙臀。渾圓的雙臀,人都說男人最愛看女人這裡,超過臉和胸,這是有科學依據的。因為這裡才是關系到人類繁衍的最終密地。
舅媽聲音有點兒小異樣的說:「怕是不太好,可能會懷疑你姥爺傢是騙去錢財,而且最怕是懷疑你父母成婚的可能性。那你父母很難在祝福中成婚啊。」
我一邊研究和開發舅媽的臀部。那麼的細嫩光滑,那麼的豐潤柔彈。掰開,順著滑下去。一邊贊嘆:「好聰慧的女子啊,全猜中瞭。我奶奶第一時間就覺得自己是上當瞭,我媽絕對不會嫁到我傢的,賭徒傢裡就是那麼的可惡。然後我爸媽就開始瞭一年多的自我救贖。我媽在做車工的時候下班要跑十多裡路去看看能不能幫我爸做點啥。我爸,一個人開始瞭蓋房子的過程,農村,就沒有單人蓋房子的事兒。我爸單人蓋瞭三間房。一個人上大坨的時候是利用滑輪原理,吊起一頭。然後順著梯子上去另一頭綁繩子。一年多房子蓋好瞭,之前答應的是房子我爸自己蓋,蓋好瞭有我爸一間。其他的兄弟姐妹就在傢裡坐著喝茶水也不會出來綁任何一點點兒小忙。隻有每天我媽下班到天黑之間那麼短暫的一小時,我爸才有個幫手,兩個被雙方傢庭壓力壓得喘不過氣來的人啊,隻能相互依靠。房子好瞭,我爸媽可以結婚瞭,他倆被奶奶趕出去瞭。居住在生產隊無人居住的土棚子裡面,八面漏風。」
每次提到這個話題,我都難免失落一會兒。這次稍有例外,眼前這個豐潤的美臀就像一個旋渦把我全部的情緒與註意力都吸瞭進去。
輕輕地夾著兩側微微晃動,又高聳又彈性的臀肉就隨著晃動的慣性左右搖擺。
我雙手按住舅媽的大腿根部,向上壓著推。那些鼓脹的臀肉就被我雙手擠壓成一道向前的浪。
我在浪尖弄潮。
舅媽一邊被我猥褻著,一邊強行鎮靜聽我講述傢裡的那些事兒。每到我停下就會對我進行回應:「奶奶應該也是對於你姥爺傢裡有怨恨吧,不然不會這樣對待自己的孩子與兒媳的。隻是真的難以化解的矛盾,沒有人主觀上想要怎麼樣,結果卻是都很痛苦。啊~你怎麼總對那裡有興趣?多臟啊,你等我洗洗也好啊,別弄瞭。」
我回道:「是啊,奶奶沒啥大錯,姥爺也是不想這個結果。可惜苦瞭我的爸媽,傢徒四壁。尤其是我媽為瞭嫁人,工作還沒瞭。」
既然舅媽還沒做好準備,那我就先不要刺激她瞭,不再深入舅媽的小屁眼兒。但是我發現舅媽的菊花形狀是我見過的最完美的一個,形狀對稱,色澤新鮮,沒有其他的褶皺,舅媽是絕對沒有痔瘡的,最好的狀態。
雙手向上敲打著舅媽的後背,敲一陣子就轉成用下臂推壓。
嘴裡也沒停下:「然後就是禍不單行的事兒,我出生瞭,結婚沒多久我就出生瞭。」看著舅媽忽然轉身的動作,我啪的一巴掌就打在瞭舅媽的臀上。
「別瞎想,我是爸媽的親生孩子。隻是我爸媽在最艱苦的時候,相互慰藉的產物罷瞭,要不然怎麼啥都沒有雙方父母都同意結婚的?農村,單人建房子,累成狗的樣子,沒點兒激勵怎麼活得下去?就像是如果沒有舅媽你的激勵,我就好難過一樣,舅媽~~~~~讓我在操你一次吧,我也會擁有額外的動力呢。」說著分開舅媽的雙腿,一手扶著雞巴,一手從舅媽的腿下反掏過來,引導著堅硬的下體,捅瞭進去。
嘶,這滋味好爽。底部潤滑,中部勒緊。尤其是我整個人是趴在舅媽最最豐潤的臀部上,彈力十足。
甚至是每次沖進去就不用刻意抽出,人都要被回彈的屁股托起瞭。
一邊沖擊一邊繼續剛才的話題:「因為連續一年的沒啥吃的,我爸媽都是營養不良。我媽生我的時候大出血,難產差點死掉。關於到底是保大人還是保小孩的問題大夫問瞭三次。最後有驚無險的生下我,饑荒近千元。哈哈,這些饑荒今年才換上。」
我說著就將舅媽的雙腿並攏,雞巴從身後穿過雙腿然後進入到舅媽身體裡面。
這個姿勢雖然插得不深,但是是坐在舅媽雙腿上進行抽插的。面前的屁股被我推得一顫一顫的,從這個角度觀察的話,甚至都有點迷糊自己插入的是前門還是後門。當然得益於雞巴夠長。不然都進不去一個頭部。
舅媽特有的帶著哭泣腔調的細喘傳來。
從背影上看,舅媽的身形美不勝收,一抹細腰,沒有到達後世那種變態的程度,但是比例極佳,腰線之下就是那弧度驚人的臀。看著消失在雙腿縫隙的陰莖,就像在欣賞美麗的油畫。
舅媽有點不好意思的聲音傳來:「我,我趴著有點兒壓著難受。」聲音中有點兒小委屈,壓著難受?哦胸吧?
我雙手拉著舅媽的臀部,把她從沙發拉起來。
比量瞭一下高度,臥槽,白搭,這個最適合站姿的女人,我特麼不能站姿。
否則我夠不到,如果是蹲姿能夠到,我舍不得她那麼累。
「舅媽,來床邊上。給你枕頭~~,墊一下別壓倒哦,對對,雙腿分開,我來瞭舅媽,媽,我進來瞭,我進到底瞭哦,呼,舅媽你好緊啊,屁股好彈。撞著好舒服,我真想天天都呆在你身體裡面不出去瞭。」
被我壓在床邊上,雙腿分開,腹部墊著枕頭的舅媽似乎也稍微放開瞭一些:「我緊麼,我怎麼覺得我被你這一天變寬瞭啊,要被你弄死瞭。我全身都要散架瞭。撞死我瞭。尤其屁股痛,你別,別,都說瞭啊,你要是真要弄,我去洗洗再弄。」
我拍瞭拍舅媽的翹臀說:「不瞭,今天我要隻走你的前門,嘴巴和屁眼兒都留著以後你投降受不瞭的時候再說。今天就要讓你徹底的投降認輸,以後主動的清洗和準備,不然隻依靠前門是扛不住的。」
舅媽啐瞭一口說:「呸,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我也是聽說過的。再說我可是醫生,我還不知道男女的生理特長麼?你已經是最後的最後瞭,不要強行的,不然對身體不好,乖啊,好不好,你要幹什麼地方都行,哪裡都是你的,但是別逞強哦」
我就無語瞭,我是特地不控制,才射瞭一次的。居然小看我。那就受死吧。
不考慮技巧,我既然體能是滿狀態,何須其他,妖女,我要你助我修行。
沖,沖擊,持續的沖擊,節奏保持十五分鐘加一檔速度,速度檔位目前是二擋。
撞擊,用大力出奇跡的撞擊,不用九淺一深,也不來四淺一深。咱就是任性的次次到底。
砰砰砰的純粹肉體撞擊。啪啪啪的臀部回響。
偶然夾雜著撫摸臀,乳,愛撫後背,手指伸到嘴裡等等。
一邊暴躁的輸出,一邊盡可能的保持平穩的說話:「我自從記事兒以後,我傢就是全村有名的窮。但是不論怎麼窮,我爸媽從不虧待我的生活。哪怕是過年傢裡都沒有面,也借不到的時候,就用去年陳著存瞭的那小半碗面做成十個餃子,讓我過年和別的孩子一樣有餃子吃。」每每提到心裡總不是滋味。舅媽似乎也感到我這種難過,向後伸出手來抓著我的手安慰我。我倆手牽著手,下體緊相連,沖擊不間斷。
大約十五分鐘瞭,舅媽的氣息已經從原本的舒緩慢慢的提速瞭,但是這次真的是格外的久啊。
切換檔位,速度三擋,撞擊的速度與力量更加強勢。
我握著舅媽的手,用她的手在舅媽的臀部愛撫著,然後過一會兒順著屁股溝向下,滑到屁眼位置,一隻手抓著舅媽的手腕控制她手的位置,一隻手抓著她的手指,按著她向著自己的屁眼兒按去。舅媽向邊上用力的點,但是就是不肯進入自己緊致的小屁眼兒呢。那好吧,咱不為難你,在這邊緣上畫圈總可以吧。幾次引導後,舅媽妥協瞭,玉手輕搖,不用我把著,就自己用食指在屁眼的周圍一圈圈的劃著。
我就受不瞭這種刺激,陰莖膨脹到瞭我能感受到的極限。一跳一跳的用力,而且陰囊和屁眼兒向上提起,前端在舅媽的最內側還想上膨脹瞭起來。
用右手拇指在身下的洞口邊緣按壓沾濕。然後刺入舅媽的屁眼兒。拇指齊根而入。
李艷秋先是在有節奏加速的沖擊中再次被送到一個相對的高位,然後被抓者手在幾次妥協中,非常害羞的繞著自己的屁眼畫圈,那種羞澀的感覺,簡直無以倫比。就像在邀請身後的人把那個巨大的東西插入自己那個小的可憐的屁眼兒。
在前門接受瞭這個尺寸,雖然還是膽戰心驚的。可是絕不相信這麼粗的一根東西也能進得去自己。一個手指都那麼的鼓脹,要是這個進去,怕不是要把自己的屁眼兒撐開。
但是雖然害怕,雖然害羞,可是他喜歡啊,他對自己的喜愛是全方位的。
真的做到瞭喜歡身體的每一處,全身上下基本都被愛撫過瞭。
愛人喜歡操自己的屁眼兒,雖然絕望的認為不可能,可是隻能接受。
就連萬一被撐開瞭身體,大量流血的急救措施都想好瞭。而且萬一必須住院,借口與住院需要的所有細節也已經在腦海裡過瞭一遍。
很難想象女人在某些時候在想什麼,但是就算電波對不上,她為瞭包容你而做出的犧牲也是最珍貴的。
正在胡思亂想的食指畫圈,誘惑身後的小孩子。忽然感到節奏加速瞭好多,而且最最深處那本來已經適應的尺寸又有瞭新的增長變化,雖然不太多,但是剛剛好觸碰瞭那個最深最難碰到的區域,撞擊到的那一瞬間,李艷秋就有點兒頭暈目眩,然後身體後面又傳來瞭另一個巨大的物體突破瞭後門的感覺,很粗的一個東西進入瞭屁眼兒的前半部分。哦也不是很粗,但是比之前的粗。
兩個相鄰的門戶同時有插入與撞擊研磨。
雙倍的感受,與宮頸前端的細膩感受,把還有很遠的高潮拉近瞭不少的距離,李艷秋覺得自己似乎已經有點到瞭要脫水的地步,明明是很燥熱的想要出汗,可是汗水並沒有想象的多。而且下身分泌的液體也開始逐步減少瞭。
再過瞭十幾分鐘,那個高速抽插的巨棒又加速瞭,這一次就像風馳電掣瞭。
李艷秋快感一直被維持在一個很高很高的點位,這下直接要崩盤瞭。
原本以為還有一段距離的快感就在眨眼之間到達面前。
這一次的快感不是猛烈,而是兇殘,在突破後面與前身同步撞擊下。
快感擊碎瞭李艷秋的意識。就在身體還是保持著之前的步驟,顫抖與輕輕抽出的過程中失去瞭意識。
我在第四檔才抽插瞭幾分鐘左右的情況下,舅媽身體又光臨瞭那個基點。身體輕輕的抽搐,越來越無力瞭,舅媽的體能要到極限瞭吧。
我感到舅媽的下身雖然依然潤滑,但是現在潤滑的部分似乎有一部分是我的精液,新分泌的潤滑液似乎沒有那麼多瞭。當然也可能是錯覺,因為現在的粘度與夾緊度,還有舅媽還在持續出汗的情況,說明似乎沒啥問題呢。
舅媽昂著頭似乎在無聲的喊著,沒有劇烈的呻吟聲,呼吸聲粗重,然後忽然轉至細微,而且昂著的頭伏瞭下去。
糟糕瞭,不知道是脫水還是呼吸堿性還是單純的暈厥,如果是單純的快感過強還好,如果是呼吸堿性或者脫水都是巨大的危險。
我迅速地將舅媽雙腿並攏的送上去一點兒。
然後翻過身體,先掐一下人中,然後嘗試人工呼吸。
一套流程沒進行到人工呼吸呢,我剛剛扳開舅媽的嘴巴,就發現舅媽已經些微的清醒過來瞭。
呼,還好,嚇死我瞭。
原來隻是單純的高潮過於激烈的那種暈厥。
沒事兒就好,我坐在舅媽身邊輕柔的撫摸她的臉頰。
看著她的眼睛,從迷茫無措,到逐步找回焦距,然後她看著我有點虛弱的笑著,說:「你怎麼瞭?為什麼這樣眼神看我。」
我有點得意,又有點顯諀的說:「舅媽,你被你外甥操到昏死瞭過去,我剛才是掐你的人中和準備做人工呼吸呢。地要被耕懷瞭。」然後貼近她的耳邊說:「舅媽是學醫的,那你知道年輕人一天射精六七次也不是問題吧。可是問題我才射瞭一次啊,第二次你都沒讓我射出來呢,舅媽,隻靠你的一個洞真的很難讓我發揮實力啊。」
李艷秋剛剛恢復的意識差點被這兩句話擊散。
第二次還沒射出來呢,,,,怎麼辦,全身無力瞭,而且自己很清楚一個事情,似乎自己勉強還能堅持再有一次高潮就是極限瞭。
但是顯然這個孩子不屬於醫學上正常的范圍,這第二次射精似乎遙遙無期瞭。
全身的骨頭似乎都在呻吟。
其實雙腿之間也在火辣辣的痛,蓋因之前是贖罪一樣的邀請他用粗暴的方式直接捅進去,然後摩擦就沒有停歇,姿勢不同。摩擦會遇的位置就那麼幾個,於是就有三五處已經都破皮瞭。
之前隻是快感與心理上的那些奇怪感受壓制著,現在放松下來,認清自己基本無望的情況下。
痛感呼嘯而來,本來對於李艷秋而言,就算再痛,經過自我檢查不傷及身體機能的傷病都是扛過去的。
但是在這個愛戀的人面前,就是想表現出來。
抬起頭,淚汪汪的說:「我全身都痛,尤其是那裡,都磨破瞭。」
全身都疼我能理解,但是磨破瞭就有點兒過瞭,我這剛才是太粗暴的對待瞭。有失風度而且對舅媽也太過分瞭。
我跳下床,從書架右上角找到醫藥箱,這個上次來就註意到瞭。
找到酒精棉。
在舅媽額頭輕輕的吻一下說:「是我不好,以後都不會這樣瞭。先忍著點兒痛,擦一下就好瞭,今天也沒別人,先不要穿什麼,你就在這邊床上休息。明天再說。」
李艷秋雖然故意的裝可憐,但是也是真的有些痛,而且是有些怕他不管不顧的直接把自己按倒,非要射第二次,那倒是可以,就是有點點的委屈和害怕。
望著那個完全沒有像想象中那樣食髓知味的不顧念自己的感受,直接直挺著那桿無敵長槍,跳上跳下的找藥,尋找酒精。
他沒有因為自己是那麼低微的姿態而囂狂,溫柔到骨子裡面。
總覺得在他的身邊是那麼的安全與放心呢,雖然隻是個孩子模樣。
看著他分開自己的雙腿,戰戰兢兢地,小心翼翼的上藥。心底美的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隻好輕聲的問:「憋得很難過吧,等下我用嘴和手給你弄出來。」然後有點不確定的說:「要是實在不行的話,我洗洗先,你也洗洗呀,我應該是可以的。」那羞怯的眼神讓我難以自持。
我揮揮手說:「不要瞭,舅媽,今天隻是聊天就好,你的體力今天消耗的太多瞭。」然後輕輕地點在她雙腿之間說:「看把你累的,四個磨壞的傷口,我簡直是禽獸。今天好好地休息著,咱正好把合同擬定出來。以及一些相關的事兒都落實一下怎麼弄。還有啊,別想那麼簡單的,想要我射出來,沒有足夠的體力支撐一小時以上或者有很強烈的語言或者其他什麼刺激,我沒那麼容易射的。就算我全然不控制也需要很多條件才行。」
然後點瞭一下美艷與純凈完美結合的美人說:「你記得,什麼都不需要動彈,老老實實的修養。忙完瞭咱們的事兒,你就自己看會兒書,我要寫關於網吧的所有方案和文字策劃。」
經過一系列的爭執與磋商,甚至我都放狠話要挾下次給她破肛的時候也是用這麼粗暴的方式,才算把股份方案落實成瞭3:7,我擁有絕對控股權,她幫我代持到我有獨立行為能力。還有其他林林總總幾十項各種破事兒。
然後收拾殘局,做飯吃飯,我開始寫書。
我給舅媽拿的幾本醫書都被隨意的放在邊上,還有時政新聞的雜志也是,反而舅媽對於我之前深圳的稿件很感興趣。
隨她瞭,我在一邊寫第二章如果奇跡有顏色,那一定是中國紅。
沒有看到的是,她一直在看我,就像看著絕世珍寶,眨眼都戀戀不舍。
似乎看著我,就是她最大的追求,最大的幸福。
就連雙腿之間的痛都是幸福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