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千遠軟軟地躺坐在玉石龍椅上,沉浸在高潮過後的絲絲餘韻當中。
杜心蕓的櫻紅小唇松開他的粗大陰莖,將一大抹濁白的精液吐瞭出來,連連咳嗽幾聲過後,掏出貼身絲帕擦拭小嘴,柔聲言道:「小友不但肉棒子大,連射出的漿水也多得很~ 差點嗆死奴傢瞭哩~ 」
沫千遠歇瞭好一會兒才回道:「多有冒犯,多有冒犯,杜夫人還好吧。」
「迫不得已罷瞭,無需放在心上,隻是今天這事兒,小友誰都不許說,更是不可讓奴傢的丈夫李天邢知曉。」
「我知道的,不會壞瞭杜夫人的名聲。」
「知道就好,還好這後面的石門開瞭,也不枉奴傢辛苦一回,我們一同進去瞧瞧吧。」
「嗯」沫千遠正欲起身,卻發覺杜心蕓的手兒輕輕觸碰到自己的手,莫不是她性欲大發,想要自己肏她的小穴,不禁問道:「杜夫人,你這是……」。
「你不擦一擦麼~ 都射瞭那麼多……」
「哦……多謝杜夫人。」沫千遠連忙接過遞來的手帕,由於在黑暗之中,險些誤會瞭,還好多此一問,隻是用這手帕擦自己的陰莖,她難道不會嫌棄嗎,先不管這些瞭,擦瞭再說。
沫千遠擦拭過後又把絲帕遞回去,杜心蕓沒好氣地說道:「你扔瞭它便是,還我作甚……」
沫千遠舍不得扔,畢竟和她有過一段難忘的經歷,以後怕是不會再和她有肉體之歡瞭,便把手帕悄悄藏在懷裡,也好留個念想。
倆人一同步入石門之內,沫千遠把之前那顆藍色發光的珠子捏在手裡,發現前方隻有一條階梯甬道,狹小幽長,也不知通向何處,當踏入階梯之後,來時的石門便自行關閉瞭。
甬道蜿蜒而上,由粗大的條石砌成,二人走瞭近百臺階,依舊沒有到達盡頭。
「怎麼還沒到哩,我們該不會陷入瞭迷陣吧。」杜心蕓滿懷疑慮的說道。
「應該不會吧,不如每走一百個臺階,我便在墻壁上做個記號,如果是入瞭迷陣,自然會發現異常。」
「嗯,如此甚好。」
沫千遠拿出【嗜刃刀】,在墻壁上橫豎砍瞭幾刀,做瞭個簡單的記號。
二人繼續在甬道裡走著,每過一百個臺階,沫千遠便會做下記號,可當走瞭近一千臺階,也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感覺做記號也是徒勞無功,因為他們並沒有走回頭路,隻是在白白浪費力氣罷瞭,便不再做記號瞭。
杜心蕓有些口幹舌燥,雙腿都走得有些發軟,畢竟甬道狹小,無法施展輕功,便停下來坐在臺階上稍作歇息。
沫千遠也坐瞭下來,從空間袋裡取出一隻羊皮水袋,遞給瞭杜心蕓。
杜心蕓仰著頭,大口咕嚕咕嚕的喝瞭起來,唇角邊溢出一縷清水,順著她的下巴滴落在胸脯間,豐滿的乳房由白紗胸兜緊緊包裹,裸露小半截香艷的膩白乳肉,擠出一條深邃的乳溝。
而此時,白紗胸兜已被水漬侵濕,雪白的乳肉粘滿瞭晶瑩露珠,渾圓的乳房輪廓已然顯現,隱隱可見艷紅的乳頭緊貼透薄佈料,乳頭竟是勃起充血之狀,像顆成熟的葡萄般悄然挺立,令沫千遠也有些口幹舌燥起來。
杜心蕓喝瞭個痛快,正欲將水袋遞還給沫千遠,沒想到這傢夥竟然一直在偷偷看自己的胸口,剛才明明都幫他口交瞭一次,難道他還不滿足麼,年輕人果真是性欲旺盛。
她並未因此而惱怒,能夠讓年輕的小生神魂顛倒,說明自己還是很有女人魅力的,不禁媚笑道:「看夠瞭麼~ 小友~ 」
沫千遠慌忙低頭看地,接過遞來的水袋,瞅著水袋的壺口,想來是剛才被她的雙唇含過的地方,他一點也不嫌棄,嗍住壺嘴便喝瞭起來。
直看得杜心蕓心頭怦怦亂跳,暗道,奴傢明明正看著他呢,也不知道擦下壺嘴再喝,真是粗人一個,要麼就是他故意如此,這小子還真是好色,若不是自己不能破身,早就和他尋歡作樂瞭吧,哎~ 穴兒好酸好癢,李天邢非要煉什麼破血珠,真是害苦奴傢瞭~。
倆人歇息片刻,又開始攀爬階梯,已經走瞭近三千臺階瞭,就像是一直沒有個盡頭。
大約過瞭半個時辰,杜心蕓累得疲憊不堪,又停下來坐在臺階上,將一雙藍色的精巧佈鞋脫瞭下來,輕揉著凝若白脂的小巧玉足,柔聲喚道:「小友,奴傢不行瞭~ 腳板兒疼,實在走不動瞭。」
沫千遠停瞭下來,也已是滿身的汗水,看著坐在石階上不住喘息的杜心蕓,心疼她道:「要不我背你吧,杜夫人。」
杜心蕓一愣,沒想到他會這麼說,心裡甜甜的,但是委婉拒絕道:「這怎麼可以……奴傢看小友也挺累的,歇會便好瞭。」
「我還挺得住,杜夫人便聽我的吧。」
「別,別,不要啊~ 小友~ 奴傢還可以的哩……」
沫千遠不顧杜夫人的推辭,上前便握住她兩條芊芊柔荑,將其搭在瞭自己的肩頭,轉身蹲下後便把她給背瞭起來。
杜心蕓本就酸軟無力,隻得任由他背著,手裡提拎著一雙小鞋垂在他的胸前,兩團軟綿豐乳壓貼在他的後背,粉嫩的雙腿也被他反手抱住,連她丈夫都沒有這樣背過她,頓覺心裡美滋滋的,想著若這少年是自己的男人該有多好,不禁多嘴問道:「小友可有心上人」。
沫千遠也不騙她,回道:「有的」。
「漂亮嗎?」
「漂亮!」
「已然婚配?」
「未曾婚配。」
「要不要奴傢給你再介紹一個哩~ 」
「不用瞭。」
「為什麼?小友年紀輕輕,已然是築基期,且不說談婚論嫁,至少多幾個道侶總是應該的吧。」
「我隻是陽元二階下品而已。」
「怪不得,雙修的話確實差瞭點,不過沒關系,奴傢有位好姐妹,她在震北城的城主,三青夫人手下當差,一定不會嫌棄你的,而且絕對是位大美人~ 」
「杜夫人莫要說笑~ 」
「奴傢還能騙你不成~ ,待我們出瞭這上古秘境,便領你去瞧瞧~ 」
「好好好~ 」沫千遠敷衍她道。
「奴傢說真的,你倆不說實際年齡瞭,總之外貌十分相配,哪兒像奴傢我~都已經是上瞭歲數的婦人瞭哩。」
沫千遠笑道:「婦人也有婦人的好~ 」
話剛說出口,突然意識到不對,說得好像意思是讒她的身子一樣,不過也確實讒她的身子。
杜心蕓倒是不介意,顫笑道:「你們男人呀~ 一肚子的花花腸子~ 」
倆人有說有笑,沫千遠背著她倒是不覺得累瞭,聊著聊著,不知又走瞭多少臺階,直到甬道上方映射點點金色光芒,想來是快到出口瞭,沫千遠便加快瞭步伐小跑瞭起來。
杜心蕓被他背得花枝亂顫,說道:「嗯~ 嗯~ 唔~ 小友~ 放奴傢下來吧~ 」
「就快到瞭,不差這幾步。」
杜心蕓的豐乳不斷揉蹭在他的背後,自己又沒轍,一路被他背著,早在肌膚相貼之時,身體就被撩撥得異常興奮,此時更像是被火燒一般,十分的痛苦難熬,卻又無處發泄,隻能夠默默忍著,難受至極。
當踏過最後一道臺階,見到的是一處較為寬敞的石洞,洞的另外一頭被一道金色石門給堵死瞭,金燦燦的石門照耀得洞內格外敞亮,其間有玉石雕刻而成的龍榻,龍榻上放有兩個長條狀的錦盒,錦盒紋龍鑲鳳,想必其中的東西珍貴無比。
倆人見狀,一同快步走向龍榻之處,各自拿瞭一個錦盒,將其打開來看。
沫千遠從錦盒裡取出一副畫,展開畫卷之後,發現畫的是一名國色天香的美婦人,見她頭戴鳳珠翠冠,身披金絲鸞鳥紅紗裙,柳腰緊束,柔美輕盈,裙側從大腿處高高分叉,顯露半條修長白膩粉腿,甚是風姿綽綽,又不失莊重的氣質。
美婦人嬌媚的丹鳳目略顯眼神凌厲,眉心染以一點朱紅砂,驚艷世人的同時,伴隨一股威嚴凜凜的氣勢。
沫千遠很是納悶,拿在手裡仔細觀摩,這畫卷除瞭畫的女子之外,唯有左下角寫瞭五個字:【陰陽心輪決】,再無其他特別之處,若是一門功法為何會沒有任何的註解。
杜心蕓倒是滿臉的笑意,她的錦盒裡是一把長劍,劍柄上刻著:「桃花迷魂劍」。
隨意舞動之後,陣陣花香四溢,片片桃花飛舞,當揮到第五劍時,隻見散亂的桃花凝結成一個七尺粉色陣法,想必困住人後便會迷其心智,杜心蕓很是喜歡,笑道:「小友~ 這劍不錯,奴傢想要~ 」
沫千遠說道:「這劍一看就是女人用的,你拿去吧。」
杜心蕓欣喜之餘問道:「小友這畫還沒有看出什麼門道來麼~ 」
「嗯,看不出來,算瞭,先收著吧。」
沫千遠打算把畫卷收入空間袋中,可空間袋卻放不瞭,暗自疑惑道:「空間袋裡不能放活物,難不成這畫是活物?」
雖然心有太多不解,沫千遠也隻好把畫卷先拿在手裡,隻是如何出去還是個問題,便說道:「杜夫人,我們先看附近有沒有機關暗門之類的。」
「好~ 」
倆人四下查看瞭一番,卻是沒有任何的線索,突然,沫千遠腦海之中有一絲頭緒,隻是不敢說出口,但是不說的話二人就沒辦法出去,又繼續仔細地查看洞內各個角落,依舊無果,便坐在床榻邊,喚道:「杜夫人……」。
杜心蕓回眸一笑,問道:「何事?」
「杜夫人覺不覺得這扇金芒閃耀的石門似曾眼熟?」
杜心蕓一時沒有說話,思緒飛轉,猛地恍然大悟,驚呼道:「小友是說,這是我們來時的入口之處!」
「對!我們墜下百丈深淵,而後又走瞭數千臺階,想必剛好回到瞭這橋頭的金門之內。」
「小友這麼一說,確實如此,那我們該怎麼辦哩!」
沫千遠似瞄非瞄的瞅著杜心蕓,吞吞吐吐地說道:「金門上有……有四個字……」
「顛龍倒鳳!」杜心蕓總算開竅瞭,四字脫口而出,頓時俏臉緋紅,杏目含春,這豈不是要自己和沫千遠行人倫之歡,不禁驚慌失色,小聲呢喃道:「不會的……不會的,再找找,再找找他其的線索……」
「嗯,但願是我想錯瞭,我們再找找看吧。」
沫千遠陪著杜心蕓耐心地四下查看,石洞裡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寸土地都不敢放過,可惜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杜心蕓有些絕望,獨自一人坐在瞭床榻邊,不言不語,暗自想著,難不成煉化瞭三十餘載的血珠真的就此不煉瞭,而偏偏處子之身還不能給丈夫,隻能給這個相識不過兩天的少年,若是丈夫知曉後又該當如何呢,她想著想著,便陷入瞭沉思之中,久久也沒開口說話。
沫千遠見她一動不動,看似平靜,內心定然掙紮無比,心知她多年煉化血珠不易,雖然事關倆人性命存亡之憂,也不想強行逼迫,隻是靜靜地坐在她的身旁,輕輕握住她的一隻軟滑玉手,是死是活,一切都交由她自己抉擇。
杜心蕓也沒有拒絕,手兒任由他捏著,眉頭緊蹙,微閉杏目,暗想此事今後隻能瞞著丈夫瞭,反正他也不會碰自己,也不會知道自己有沒有破身,無奈地嘆息一聲之後,言道:「哎……罷瞭,也許是天意如此,造化弄人吧,奴傢也隻有認命的份……」
又羞澀地偷睨沫千遠,抿唇柔聲喚道:「隻是小友可要溫柔一些,奴傢……奴傢還是第一次哩……」
「啊!不會吧!」
沫千遠當然知道杜心蕓是處子之身,不過還是故作驚訝之態,總不能說昨晚偷聽到瞭她夫妻倆的談話。
「騙你作甚……」
沫千遠學著她的腔調說道:「我哩個乖乖~ 還真是讓我撿到寶貝瞭哩!」
杜心蕓噗嗤一笑,一擊粉拳便捶瞭過去。
沫千遠彰顯男兒本色,一下就握住她柔軟無力的拳頭,另一手將她橫腰擁入懷中,而後吻住瞭她櫻色的唇瓣。
杜心蕓被吻得渾身發軟,燥熱難當,閉上動人的雙眸,手指緊緊地揪住沫千遠的衣襟,身體漸漸向後倒入床榻,秀發如絹絲一樣傾垂散開,靜靜享受少年的唇齒交融。
「嗯~ 啾~ 啾~ 唔唔~ 啾~ 」
沫千遠欣喜若狂,心知這有夫之婦即將被自己的大屌征服,貪婪地吸吮著她口中的津液,把成熟美婦的嬌軀壓倒在床上,雙手大膽地滑入到白紗胸兜裡去,將渾圓碩大的乳房牢牢捏住,肆意揉捏搓弄,雪白軟綿的乳肌從指縫間擠壓而出,變成瞭扭曲的形狀,嬌嫩的乳蒂變得更加翹立,不斷在邪祟的掌心裡刮磨。
杜心蕓的柳腰不住扭捏,呼吸逐漸變得粗重急促,輕微的呻嚀聲從喉嚨深處微微發出:「嗯……嗯……啾~ 呼……呀……啊……啾~ 啾~ 」
胸口的酥癢之感得到些許慰藉,可惜屄穴還在忍受煎熬,粉腿隔著衣裙夾住沫千遠的大腿,發情地不住廝磨。
沫千遠探下一隻手去,將她的白紗鳳鸞羅裙撩起,顯露出一雙水潤勻稱的柔美玉腿,指尖觸摸到瞭她的瀆褲,在柔絲佈料的觸感下,隻覺她的陰阜飽滿肥厚,就像是摸到顆肉乎乎的桃子,叫人心頭泛漾萬般漣漪,甚是愛不釋手。
杜心蕓的瀆褲早已濕潤一片,這回她沒有躲閃,隻是雙腿在微微顫抖,甚至主動地迎湊自己的恥股,讓那情欲難當的屄穴盡情遭受手指的侵犯。
沫千遠豎起作祟的中指,隔著濕噠噠的瀆褲,沿著敏感豐突的屄穴肉縫輕輕愛撫。
「嗯啊,啊~ 啊~ 小友怎麼還不肏奴傢……奴傢……嗯~ 奴傢好想要~ 」隻是用手撫摸而已,便刺激得杜心蕓發出膩人的嬌喘。
沫千遠卻想多玩弄一會她的身體,回道:「不用急,我們時間多的是~ 」
「唔~ ,別,別玩瞭~ 奴傢都等瞭四十多年瞭~ 小友莫要再為難奴傢~ 」
此話一出,沫千遠頓時感悟,之前她幫自己口交過一回,想必也早已是欲念高漲,饑渴難填,而且她這麼多年都沒碰過男人,屄穴更是巨癢無比,何須要什麼前戲,直接捅她的肉穴便是。
沫千遠坐瞭起來,把裙擺掀到她的腰間,註視著濕漉漉的貼身瀆褲,輕輕地將其給褪瞭下來,但見從包裹的恥股間,幾縷透明的液體拉成長長的銀絲,黏糊糊地貼在白膩的腿根處,甚是瑩潤透亮。
杜心蕓也知道少年正在盯著自己的私密之處,出於本能的羞澀難當,粉臉剎那間通紅似火,杏目含羞半睜半瞇,輕咬柔嫩的唇瓣,嬌羞中泛漾著強烈的興奮,玉手半掩泥濘不堪的淫亂屄穴。
沫千遠正看得入神,不禁皺眉咂舌道:「嘖,擋住做什麼,快把手拿開。」
杜心蕓嬌嗔道:「有什麼好看的,不怕羞死人哩……」
「你不讓我看,我偏要看。」沫千遠把她的手兒強硬拿開。
杜心蕓並非是個不解風情之人,暗想,反正都要給他破身瞭,看一看也無所謂,索性放開些,便也就沒瞭抵觸,更是把兩腿大大分開,丘恥微微挺起,柔情蜜意的說道:「你這小冤傢~ 真是壞透瞭~ 非要看奴傢的穴兒~ 要看~ 便給你看個夠~ 」。
隻見她的恥阜較為豐腴多肉,纖柔的陰毛沾染滴滴露珠,而陰唇卻精致細窄,隻有薄薄的兩小片,陰蒂也是小巧迷人,藏在陰唇裡幾乎瞧不見,粉嫩的肉縫十分緊密,正滴延著粘稠而透亮的蜜汁。
沫千遠一時心動如潮,便將兩片陰唇肉瓣稍微掰開一點點來,蛤縫裡立刻就流出瞭更多的蜜漿,凝視腔內粉色的肉壁在微微蠕動著,生嫩得像年幼的少女妙穴,保養得極好,完全就沒有被開墾過,十分的嬌美誘人,不禁垂涎三尺,咂舌稱奇。
「嘖嘖嘖,我哩個乖乖~ 真是鮮嫩無比~ 」
杜心蕓忍耐著前所未有的的羞澀感,雙臂緊張地抱在胸前,縮著柔弱的香肩,低首蹙眉,兩眼流露出順從的神情。
不知不覺間,沫千遠的臉越湊越近,鼻息都噴到瞭她的恥間,嗅到絲絲處子淫香,忍不住吞瞭口口水,伸出舌頭,便朝屄穴舔去,舌尖破開濕濘緊閉的唇瓣,擠入到濕滑燙熱的蜜腔裡去。
「嗯啊……不要~ 好,好癢~ 」
杜心蕓的身體已經非常敏感,好一陣顫栗難耐,肉臀緊緊繃起,腰肢不住亂扭。
「喔~ 小友也不說一聲~ 突然就舔奴傢的穴兒~ 嗯~ 」
沫千遠吃瞭一口蜜汁,細細品味一番,但覺甘香回甜,處子之身果真純正,沒有一點腥味,不禁稱贊道:「杜夫人的小穴好生香甜,我都有點舍不得用雞巴糟蹋瞭。」
「還有什麼舍不舍得的,奴傢都已經成這個樣子瞭~ 小友你倒是上來肏屄呀~ 」
「好~ 我這就隨瞭杜夫人的心意~ 」
沫千遠抹去嘴邊的蜜液,露出一臉淫邪笑意,匆匆將自個衣袍脫瞭個精光,呈現一具優美的雄性裸體,渾身肌肉隱隱若顯,不似粗壯大漢那般精壯,也不似白面書生的孱弱,宛如天工精雕而成,散發著雄性無與倫比的魅力。
一條硬邦邦的巨屌傲然挺立,頻頻勃動不已,青筋怒纏根身,龜頭艷紅粗胖,陣陣薄霧繚繞其間,看上去甚為霸氣逼人。
杜心蕓靜候在玉石床榻,如絲媚目斜睨少年猙獰的肉根,頓時心花怒放,春情湧動,穴兒又悄悄暗流一抹香津淫液。
沫千遠挺著巨屌上瞭床榻,跪坐在她的白紗鳳鸞羅裙下,把兩條渾圓白膩的大腿給分開抱住,堅硬的肉屌都不需要扶著,筆直地豎立在流水潺潺的恥股肉蛤前,龜頭輕輕頂住細窄陰唇,染上瞭泥滑的蜜汁,微微用力便可繳入肉縫之中。
倆人都十分的緊張,這是沫千遠第一次品嘗到處子之身的女人,也是杜心蕓第一次和男人交媾。
沫千遠激動的心情難以言表,假正經的說道:「杜夫人,得罪瞭~ 」
杜心蕓側首閉目,做好瞭迎接男人陽物的準備,呢喃著隻有她自己能夠聽到的細語:「囉嗦~ 」
粗胖的龜頭輕輕擠開豐腴的恥肉,漸漸繳入肥美多汁的肉蛤裡,濕漉漉的淫腔緊窄如箍,咬得龜首酥麻一片,彼此顫聲銷魂輕哼:「嗯……」
沫千遠生怕弄疼瞭她,不敢大力挺入,可惜肉根過於粗壯,不用點蠻勁怎能進去狹窄的生澀蜜腔。
還是杜心蕓輕輕一抬誘人的後臀,顫顫巍巍地承受巨屌的侵入,粉嫩的蜜腔被逐漸撐大,額鬢香汗淋漓,貝齒緊咬,猶如分娩一般吃力。
「嗯啊……啊哈……啊啊……嗯哼……啊!」
小半截肉根擠入瞭蜜腔之中,舒滑的快感將其暖暖包裹,敏感萬分的肉壁在痙攣緊纏,龜菱肉冠被密集無縫地摩擦,頓時舒爽蝕骨,若飄雲端。
「啊~ 小友的雞巴也太粗瞭~ 撐得奴傢的身體好漲哩~ 」
龜頭繼續往肉腔裡擠,不久便被一層薄薄的異物擋住,想必是她的處女薄膜,便停瞭下來,不敢再繼續深入。
杜心蕓不由自主地晃動腰肢,被龜首刮磨過的肉壁酥麻無比,可惜媚穴深處依舊騷癢難耐,猶如萬般蟲蟻在噬咬,恨不能立刻將整根肉根吞沒,以填補空虛已久的寂寞之軀,奈何沫千遠遲遲沒有動靜,便癡癡問道:「小友怎麼不動瞭~ 」
「我擔心會弄疼你。」
杜心蕓嫵媚一笑,把跪在胯間的沫千遠拉下身來,一手勾住他的後腦勺,在他耳畔柔聲細語說道:「小友也太過溫柔瞭些~ 奴傢受得住~ 你隻管來肏奴傢~ 」
「好的,那我進來瞭,你忍著點兒。」
「嗯~ 」
沫千遠的腰部緩緩向下壓去,堅韌的薄膜被龜頭緊緊抵住,肉根被肉壁死死纏夾。
杜心蕓咬牙堅忍著,十指抓住沫千遠的肩頭,感受著薄膜一點點被灼熱的龜頭強行捅破,隨即傳來一陣撕裂的痛楚,不禁連連搖頭,淒聲婉轉嬌啼:「嗚唔……啊……嗚嗚……」
沫千遠感覺到肩頭被她的指甲抓出血痕,看起來很是痛苦的樣子,便停瞭下來,看來強行破瓜還是頗為勉強瞭些,溫柔地問道:「杜夫人,你沒事吧。」
杜心蕓的眼眸泛漾著迷離淚光,雙手把沫千遠抱得緊緊的,輕聲嚶嚀道:「還不快點動~ 」
聞言,沫千遠不再猶豫,猛然沉下腰身,龜頭肉冠把花徑徐徐撐開,刮磨著層層敏感的肉壁皺褶,整根深深沒入緊致的肉腔之內,把嬌嫩的花芯填得滿滿實實。
杜心蕓大叫一聲:「啊——」
似滿足,似痛苦,又似喜悅。
沫千遠開始輕抽緩插起來,小腹一下一下撞擊著飽滿肉感的陰阜,在二人相連的交媾之處,粉嫩的媚肉緊箍肉根被連帶翻出,有些許的嫣紅侵染瞭肉根,血跡不多,隨著來回抽動而順著股溝滑落,滴延在玉床之上。
杜心蕓的嬌啼之聲逐漸由痛苦轉變成輕快的呻嚀,顯然肉穴已經開始適應瞭沫千遠的龐然巨屌,不禁也迎合他挺動美臀,讓腔膣美美享受麻酥酥的快意。
「啊,啊啊啊……原來這就是小友的雞巴,肏得奴傢也太舒服瞭些,為何不能早些遇見你~ 害得奴傢禁欲這麼多年……」
肉根在蜜穴裡反復翻攪著,抽插著,發出性器交媾之聲:「撲哧撲哧,撲哧撲哧——」。
肉根越肏越深,越肏越猛,彼此腹股在連續相撞:「啪,啪,啪,啪——」
當肉屌盡根沒入蜜腔之時,前所未有的的壓迫感席卷而來,粗胖的龜頭頂到瞭嬌嫩的子宮,彼此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難當,女人雲鬢散亂,香汗淋漓,淫蕩的浪語不絕於耳。
「嗯啊,嗯,嗯,啊,呼呼……好像都肏到奴傢的肚子裡來瞭哩,小友好,好生厲害……嗯啊……」
「啊,啊啊~ 小友~ 也太猛瞭些,慢點兒……啊啊……」
「嗯啊,我哩個……嗯……乖乖~ 小友是想肏死奴傢麼~ 啊……嗯哼……」
沫千遠盡情地肏弄著這個和他認識才兩天的成熟美婦,肏得她咿咿呀呀哼個不停,足有百十來下。
突然,杜心蕓全身一陣痙攣,嘶鳴一般長聲嬌啼:「啊——」
緊夾肉根的膣腔瑟瑟抖抖,將肉根不住的絞纏,奇癢快感襲湧而來,弓著蠻腰使勁搖晃,十指緊緊捏住少年的屁股,一股滾燙的漿水黏糊糊的灌溉在他的龜頭,多年以來,積壓畢身的性欲如泉湧爆發,一股股麻酥酥的滋味傳遍全身,幾欲窒息一般,登臨絕頂高潮。
「哎呦喂~ 美死奴傢瞭哩~ 」
沫千遠被熱乎乎的蜜汁一燙,肉根就像是泡在溫泉裡頭,不禁閉著一口悶氣,把碩大的龜頭死死抵壓住嬌軟的子宮,渾身開始抽搐不已,大股濃稠的白漿從馬眼激射而出,急促狂喘,一泄如洪,真個叫人如癡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