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千遠和杜心蕓夫妻,另外加上三名男性修仙者,一同沿著黑暗的甬道前行。
走瞭大約百來丈,瞧見前方出口金芒閃耀,想必是寶物現世的征兆。
眾人激動之餘,紛紛快步奔跑起來,當出瞭甬道,前方豁然一片開朗。
這是一處懸空石崖,一扇金燦燦的大門就在不遠處的山壁之上,正散發出奪目的光彩,照耀著石巖崖壁的一切,山壁兩側各有一個巨型石雕,分別是龍頭鳳首,皆怒目而視,張開令人生畏的巨大獸口。
石崖的下方深不見底,頂部也是空洞幽黑一片,還好中間有一座石橋,石橋的盡頭便通向那金光閃耀的石門。
當眾人都走上石橋,突見兩座蓮花狀的三尺石壇,從崖底飛升而起,都以為是機關暗器,紛紛手握寶兵警惕著,誰知這石壇隻是懸浮在橋的左右兩側,並沒有其他異動。
眾人虛驚一場,繼續前往金門之處,走到橋的盡頭,發現門上刻有四個醒目的大字:「顛龍倒鳳」。
一同用力去推,金門紋絲不動,又用刀砍斧剁,除瞭一點劃痕之外,再沒有任何的變化。
眾人不解,紛紛議論道:「怎麼辦?這裡頭很定有寶物。」
「除瞭顛龍倒鳳這四個字外,似乎別無線索。」
「此地空空如也,除瞭,誒~ 剛才飛上來的石壇。」
眾人回到橋的中部,仔細地觀察著不遠處懸浮在半空的石壇。
但見蓮花狀的石壇離橋大約十丈之遙,一個紋的是遊龍入海,另一個則是鳳凰飛天,似乎寓意著什麼。
有人言道:「先從顛龍倒鳳的字面含義來說,一般是指男女性愛交歡。」
「亦或是指老妻少夫。」
「不錯,也或者老夫少妻。」
說著說著,眾人逐漸地紛紛把目光聚集在杜心蕓和李天邢身上。
杜心蕓不解道:「你們看奴傢做什麼……」
有一個人笑道:「我估計這意思是,要你們夫妻二人在這門前行歡作樂~ 」
「我呸!你也不害臊!這種事情怎是可以隨意胡扯的。」杜心蕓一時俏臉緋紅,眼眸悄然流轉,偷偷瞟向她丈夫李天邢,但見李天邢癡癡凝望著懸空石壇入神,再又偷偷瞟向沫千遠,正巧與他四目相對,她倒是一點都不害羞,嫣然媚笑間,雙眸如發出電流,使得沫千遠驟然低頭。
沫千遠並非受不瞭女人的暗送秋波,隻是畢竟她丈夫就在跟前,若當眾與之調情,顯然是有點不道德的。
突然,李天邢擊掌大聲呼道:「我知道瞭!」
「如何?」眾人問道。
「這石壇多用於祭祀,這顛龍倒鳳,便是要一男一女!」
「這麼說需要一邊站上去一人。」
「對!該是如此。」
「我們其中隻有杜心蕓是女人,不如就由你們夫妻二人上去石壇,如何?」
「這……」李天邢有些遲疑,或許是在擔心什麼。
其中一人目光猥瑣的瞅瞭杜心蕓一眼,便自薦奮勇言道:「有什麼好怕的,我去那龍紋石壇,若真出瞭什麼事,他們夫妻二人也能留下一個不是。」
「還是你想得周到,這樣最好。」
眾人一拍即合,杜心蕓是無法推托的,這裡就她一個女子,縱身一躍而起,白紗鳳鸞羅裙裹住凹凸有致的嬌軀,猶如一隻白羽鳳凰翩然飛舞,在空中展現出美妙驚艷的風姿,而後輕盈落地,穩穩踩在那鳳紋石壇當中。
另一邊的男子也躍入龍紋石壇之上,但是倆人站瞭一小會,卻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不行,我就說瞭吧,這顛龍倒鳳,定是要他們夫妻二人才行。」
「對對,你快下來,李天邢,換你來。」
李天邢似乎有些不樂意,眉頭微微皺起,但是眾人目光都看著他,他隻得硬著頭皮,躍上那龍紋石壇。
眾人期待的一刻還是沒有發生,金色的大門依舊紋絲不動。
「怎麼辦,還是不對呀,我們是不是弄錯瞭。」
「不應該呀,顛龍倒鳳,顛龍倒鳳……」這四個字在眾人的口中念瞭一遍又一遍。
有一人快語脫口而出:「他們二人不算顛龍倒鳳!」此人轉而把目光投向一旁默不作聲的沫千遠,繼續說道:「我們這些人裡,就數沫千遠年齡最小,他和杜心蕓,絕對算得上是顛龍倒鳳!」
「的確如此,沫千遠,你去!」
沫千遠也沒做多想,等李天邢離開石壇之後,他便躍然而起,這石壇離橋大約十丈之遙,隻有三尺寬,僅供一人站立,必需準確無誤跳入其上,否則下面便是萬丈深淵,必然粉身碎骨不可。
【虛無步法】若虛若實,腳影重重,足尖如蜻蜓點水,瀟灑的俏立於石壇之上,少年白衣翩翩,雖然沒那沒俊俏,但也是英姿颯爽,神采飛逸。
二人已然站畢,但聽「咔嚓」的石墩摩擦巨響之聲,橋上眾人滿懷興奮之色,紛紛爭先恐後地往金色石門奔去,唯有李天邢在橋上不進反退,忽然,山壁之中的龍頭鳳首同時雙目猩紅,兩道寬以數丈的火焰從石雕的巨口裡噴射而出,熊熊烈火堪比煉虛境的功法招式,石質橋體都被燃燒得通體紅火發亮,橋上三名修仙者已然連灰都不剩。
就在觸發機關的同時,沫千遠和杜心蕓站立的石壇驀然急速下墜,二人不敢動彈,若是離開瞭石壇分毫,那便隻會墜入無底深淵。
李天邢退出石橋,躲過一劫,他目送著漸漸消失在黑暗深處的杜心蕓,並沒有像常人一樣驚慌失色,隻是皺眉嘆道:「遭瞭!莫不是要功虧一簣!又要另找爐鼎!」
石壇帶著二人下墜,約近百餘丈,忽然停瞭下來,懸在深淵的半腰之中,二人發現眼前的山壁間有一道石門,而石門旁邊還有半丈寬的落腳之處。
二人欣然躍下,一同來到這石門之前。
「杜夫人你沒事吧?」沫千遠看著杜心蕓關心問道。
「沒事,咦,快看!」杜心蕓驚呼一聲。
這石門前突然出現兩具白光聚成的人形幻影,隻見這幻影為一男一女,男子帶有冕冠,女子帶有鳳冠,正手牽著手,分別按住石門上兩個突顯的石塊。
二人對視瞭一眼,想來這便是進入石門的暗示,隻是這也太明顯,太容易瞭些。
「小友,怎麼辦哩?」杜心蕓問道。
「還能怎麼辦,如今也沒有別的出路,這石壇已經一動不動瞭,應該不會送我們上去,除瞭進入這石門之外,似乎別無他法。」
「嗯,奴傢聽小友的。」
二人話不多言,躍入懸崖峭壁之處,跟著虛無的人形幻影重疊在一起,分別按住石門兩個突顯的石塊,然而石門並未開啟,二人不禁面面相覷。
「怎麼回事,沒有反應。」杜心蕓疑惑地說道。
沫千遠又在石門附近摸索瞭一番,並無發現其他可疑之處。
「是不是我們需要和這人形幻影重疊才行。」
沫千遠不解地回道:「已經重疊瞭呀。」
杜心蕓指瞭指人形幻影的手,原來他們二人是手牽著手,再一起按下的石塊。
「原來如此,若是杜夫人不在意,在下倒是沒有問題的。」沫千遠言道,昨日被這美婦的手兒撫摸瞭臉頰,那柔柔滑滑的手感十分舒適,這回可以光明正大的摸上一摸,不禁心裡還有些興奮難耐。
「隻是牽個手而已哩,小友不必拘謹~ 」杜心蕓淺淺一笑,把手伸瞭過去,沫千遠青春年少,風華正茂,並非覺得自己吃虧,反倒是覺得占瞭他的便宜。
沫千遠握住杜心蕓的手兒,雖是成熟美婦,但這手兒柔若無骨,光滑如絲,一想到背著她丈夫與她肌膚之親,渾身熾熱不已,下體陽物蠢蠢欲動,一時想入非非。
而杜心蕓又何嘗不是情欲難當,多年以來一直保持處子之身,丈夫平常連手都不會摸她,如今遇到比自己小太多的少年郎,幾乎都可以認他做幹兒子瞭,竟也亂瞭芳心,動瞭欲念。
二人手牽著手,再次按下石門上突顯的石塊,果然,石門緩緩開啟瞭。
石門後出現的是一間密室,室內有一把精致的玉質龍椅,墻上鐵質的油燈發出幽暗的深藍色光芒,也不知在這裡有多少個年頭,竟然能夠不息不滅。
二人並步走瞭進去,彼此都沒舍得把手分開,身後的大門緩緩關閉,將倆人困在這密室之中。
沫千遠牽著杜心蕓的手兒,四處看瞭看,杜心蕓就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一般,任由他牽著來,拽著去,一點兒查看線索的心思都沒有,反倒時不時偷睨著他。
這密室裡除瞭剛才進來的石門,另外龍椅後面還發現一扇通往裡頭的石門,便再無他物,油燈又如此暗淡,實在令人摸不著頭腦。
「杜夫人,這燈光太暗,我運轉火焰試試,看看能不能更好的找些線索。」
杜心蕓隻好依依不舍地松開瞭沫千遠的手。
「好吧~ 」
沫千遠靈力運轉,渾身燃燒起紅色火焰,整間密室的確敞亮不少,可惜這龍椅也沒有什麼奇特之處,終究隻有一前一後兩扇緊閉的石門,再無其他線索可尋。
杜心蕓說道:「不如把這壁燈滅瞭試試。」
倆人一同凝視著幽暗的燈火,確實這火光不同尋常。
沫千遠散去周身火焰,飛身揚刀,將壁燈給劈成兩截,隻見落下一顆藍色的珠子,這珠子不知是何物所制,光芒一直不散,想必也是個奇貨,便將它收入瞭空間袋中。
密室瞬間黯然無光,杜心蕓本能的往沫千遠跟前靠去,隻因漆黑一片,不可視物,難免令人惶惶不安,手兒又重新和沫千遠緊緊的捏在一起。
黑暗之中,兩具散發白光的人形幻影再現,隻見這幻影正在上演一出上好的春戲,帶著冕冠的男子正霸氣地坐在龍椅之上,帶著鳳冠的女子雙腿跪地,趴在男子膝前,口中吞含著男子的陽物。
當看到這一幕時,杜心蕓不禁心房酸酸麻麻的,暗想,難道是要奴傢和小友行此燕婉之歡,這可是夫妻之間的人倫之事,與沫千遠不過昨日才相識,雖然對他也有不少好感,但亂此淫性豈不是背叛自己的丈夫。
沫千遠一時興奮不已,半個多月沒碰過女人瞭,若真的隻有以此方法來破解密室機關,一來可得其中寶物,二來可消除積蓄已久的欲火,可謂一舉兩得,豈不妙哉,隻是他並未開口言表,畢竟不知杜心蕓對此事的看法如何,若有抵觸,恐怕也不可強求於她。
倆人都沉默不語,不過緊握在一起的手心開始滲出汗水,顯然彼此都很緊張。
還是杜心蕓噗嗤一笑,打破瞭寂靜,她萬萬不能讓沫千遠知道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之身,雖然單看此景便足以令她的穴兒流出絲絲淫水,但是仍然要強裝鎮定,以一副久經風霜的婦人之態言道:「奴傢已是殘花敗柳之軀,無所顧忌,隻是小友還未成傢吧,若是非得行此男女交歡之法,不知小友會不會嫌棄奴傢哩……」
沫千遠色心大起,口不擇言說道:「不會的,不會,杜夫人的美貌驚為天人,在下見到的第一眼,便心頭喜愛得緊。」
「小友~ ,奴傢可是有夫之婦哩,而且論年齡,就算做你的母親都已是綽綽有餘,你卻凈說些奉承討好的話~ 會不會有點兒心不由衷哩~ 不會隻是想破除這機關之法,才會刻意這般唬騙奴傢的吧~ 」
沫千遠知道解釋無用,唯有以行動來證明,便將她的手兒一拽,把她豐腴的嬌軀抱在懷裡,吻住瞭她柔軟的紅唇。
「嗯~ 唔~ 小友~ 不可以~ 嗯~ 小友~ 唔~ 」
杜心蕓一時被吻得芳心亂顫,原本詫異的雙眸漸漸變得迷離癡醉,由於夫妻二人不能破身,所以平日裡她丈夫連手指頭都不會碰她,此時卻背著他和別的男人親嘴,心裡總覺得有點對他不住。
在紅唇被沫千遠強吻之時,她內心深處產生微弱的抗拒感,本能地向後縮瞭縮脖子,唇已分開,然而又有些戀戀不舍,彼此雙唇若即若離,與少年額頭抵著額頭,一時呼吸急促,吐氣如蘭,柔聲說道:「小友~ 你這可並非破解機關之法呀……」。
「嗯,我知道。」沫千遠回道,同時雙手在她豐腴的身體上摸來摸去。
「那你這又是想做什麼,還摸奴傢的屁股哩~ 」
「事情總是要一步一步來的呀。」
「咯咯~ 看來小友是個花叢老手~ 著實不簡單哩~ 」
「杜夫人若是不願意,在下也不會強人所難,大不瞭,一同陪你困死在這密室之內。」
「奴傢豈是那種不明事理之人,不就是親親肉棒子麼~ 又不會損失些什麼~嗯~ 啾~ 唔唔~ 」
得到美婦的應許,沫千遠立刻色相畢露,嘴巴又重新堵住瞭她的雙唇,更加大膽的重重捏瞭一把她的後臀,她的臀部上窄下寬,微微向兩邊外翹,由下方捏住兩瓣臀肉,就是在揉捏面團一樣,手感十分軟彈,捏起來讓人上癮,再也不想松手。
倆人盡情地纏吻起來,沫千遠明顯的感覺到杜心蕓的吻技有點生澀,便伸出舌頭,撬開她的牙關,繳入她的口腔裡,舌尖不斷挑弄著她軟滑的香舌,貪婪的享受口腔裡粘膜的快感。
「啊呼~ 唔~ 滋滋~ 啾~ 唔~ 」
單單隻是接吻而已,便叫杜心蕓把持不住,一會兒就春心湧動,臉兒燒燒的,渾身麻麻的,屁股又被沫千遠捏瞭又捏,屄穴間的絲絲淫水給被他給擠擰出來,侵濕瞭股間單薄的瀆褲。
不知不覺中,沫千遠便把杜心蕓的香舌勾入瞭自己的唇裡,將其緊緊嗍住,吸吮著粘滑而又香甜的津液。
杜心蕓隻感覺沫千遠的口腔好燙好熱,一顆空虛已久的芳心像是要被她含化一般,下腹情不自禁地向他下體挺去,一根十分粗壯的肉杵戳到瞭她的腿心處,頓時香軀一顫,暗道:「不行,我們隻是為瞭破解這密室機關,不可做出非分之事。」
杜心蕓雖然心裡這麼想著,但身體卻一點都不想分開,甚至兩條芊芊柔荑將沫千遠的脖子緊緊纏住,兩團飽滿的酥胸擠壓在他的胸膛,腿心處不住地磨蹭著少年堅硬的肉根,騷癢難耐的感覺逐漸從小穴擴散至整個陰部,每當肉根在腿心丘恥處刮磨一下,那豐腴的臀肉便會顫顫抖動,隻把沫千遠撩得欲火焚身。
沫千遠感覺到美婦對性欲的極度饑渴之意,便伸手滑入她的下腹,隔著白紗羅裙,撫摸美婦那羞恥的屄穴之處。
正當杜心蕓意亂情迷,欲罷不能之時,突感小穴遭到沫千遠手指的進犯,不禁驚慌失措,嬌呼一聲:「不,不要~ 」使勁全身最後一絲勉力,掙脫瞭沫千遠的懷抱。
沫千遠卻是一臉的茫然,問道:「怎麼瞭?」
話音剛落,轉而又想起來,這杜心蕓仍是處子之身,看來是擔心褻瀆她的貞潔,是自己莽撞瞭些。
杜心蕓嬌臉羞紅,喘息瞭好一會,然後才柔柔回道:「不可以壞瞭奴傢的身子,我們隻行這破解機關之法吧……」
「行吧。」
沫千遠也不多說什麼,畢竟女人是別人的,自己無法強迫。胯間的肉根早已堅硬如鐵,爽快的答應後,便坐在那玉石龍椅之上,隻是密室裡一片漆黑,看不清杜心蕓美艷的芳容,顯然是少瞭些許情趣,便問道:「我點支蠟燭如何?」
「不太好吧,說不定這破解之法,必須在黑暗裡進行……」
「嗯,杜夫人言之有理。」
沫千遠當然知道杜心蕓隻是怕羞而已,心想,莫非這是她第一次含男人的陽物,這等好事也一並獻給瞭自己,當真是艷福不淺。
在黑暗當中,杜心蕓遲疑瞭一小會,沫千遠也不去催,等她鼓起十足的勇氣,終於邁開瞭步伐,走到沫千遠坐著的龍椅跟前,而後跪瞭下來,與那白霧女子的身姿重疊在一起。
沫千遠的褲子都沒有脫掉,故意等著杜心蕓來幫他脫,反正也不著急,給予她充分的時間思量,自己隻需閉目享受即可。
杜心蕓暗想,也許是剛才掙脫掉他的懷抱,所以導致他有些不滿的情緒,這也不能怪他,不就是替他脫個褲頭麼,奴傢依他便是瞭。
由於伸手不見五指,隻得摸著沫千遠的大腿兩側,指尖慢慢向上攀滑到他的腰間,再摸索到那腰間系帶,奈何系帶的結頭好半晌都解不開,自己又是跪著行事,身子貼得越來越近,又是俯身向前,胸間的鳳尾銀鏈垂落在他的大腿之間,晃來晃去,敲打得玉石龍椅發出清脆的響聲,而兩團酥胸也跟著蹭貼在他的腿根,滑來滑去,好不羞人。
褲子尚未解開,倒是把那急不可耐的肉棒子撩動得高高昂立,豎起好大一頂帳篷,隔著褲頭都頂到瞭她的下巴,不禁一時羞怯難當,嗔道:「哎呀~ 怎可如此捉弄奴傢~ 奴傢解不開~ 」
沫千遠也不想繼續逗弄她,主要的是肉根已經硬到瞭極點,再不想點法子解解渴,怕是自己都要用手去撫慰它瞭。
褲頭一經脫下,一股淫糜的腥味兒飄蕩在空氣中,粗大的肉棒挺立在杜心蕓的臉前,由於她看不見,隻得用手去摸,這一摸不要緊,還得反復上下齊手來摸,從陰囊一直輕撫到龜頭,不禁驚呼道:「我哩個乖乖,小友這話兒也生得忒大瞭點吧~ 好生嚇人哩~ 」
沫千遠的肉根被摸得頻頻輕搐,輕聲哼道:「嗯~ 杜夫人~ 你的手兒好生軟滑~ 」
「咯咯~ 有這麼舒服麼~ 」杜心蕓繼續用柔嫩的蔥指觸摸著敏感的肉根,指尖順著肉根來回輕撫,又把那軟塌塌的陰囊給拽在手心裡,輕輕把弄兩顆睪丸,聽著少年輕嚀出聲,甚是覺得好玩有趣。
肉根前端的透明液體把火紅的龜頭染得油亮,散發著誘人的腥味,彌漫在杜心蕓的鼻息間,她不禁口幹舌燥,抿瞭抿嘴,竟是想要吃它瞭,津液不由自主地從口腔中絲絲分泌,隻聽「咕嚕」一聲,把口水給咽瞭下去,又聽砸瞭砸嘴,俏臉終於湊到瞭肉根前,嗅到的腥味兒更加的濃鬱,紅唇微啟,躍躍欲試,與紅通通的龜頭僅剩半寸之遙,隻是她一直沒敢下定決心將其含住。
沫千遠也是急瞭,龜頭明顯能夠感覺到杜夫人鼻間噴出的溫熱香氣,不禁腰肢向前微微挺動,讓肉根主動地貼上她的紅唇。
終於肉根離杜心蕓的嘴唇越來越近,她眉頭微皺,雙眼緊閉,也不躲閃,任由那流津腥臭的棒子杵到自己的嘴裡來。
粘滑的龜頭擠開兩瓣柔軟的雙唇,粗胖得像隻嬰兒的拳頭,抵觸在她的牙關前,杜心蕓識趣地張大嘴巴,讓肉根順利地繳入到她的口腔裡去。
碩大的肉冠塞得杜心蕓的小嘴滿滿當當,口腔內的粘膜緊緊包裹著陰莖,香滑的小舌不經意地刮磨肉菱,暖暖的快感令沫千遠十分受用。
「啊~ 杜夫人~ 」
爽得沫千遠的屁股顫顫巍巍,都已經脫離瞭龍椅,挺著腰部使勁地聳動,肉根一個勁地往她的小嘴裡鉆。
「嗯~ 唔~ 噗呲~ 噗呲~ 咕咕~ 唔~ 」
杜心蕓一手托住他的陰囊,一手握穩肉根的底部,把龜頭從小嘴裡吐瞭出來,喘著粗氣說道:「別這麼急嘛~ 都到這個份上瞭,奴傢自然曉得服侍小友的~ 」
沫千遠自知失態,又重新坐定位置,調轉氣息之後,說道:「嗯,是在下冒失瞭,杜夫人莫怪。」
杜心蕓握住肉根的手輕輕上下擼動,言道:「隻是小友這肉根子確實太過健壯瞭些,奴傢的小嘴怕是含它不下哩~ 」
「無妨,杜夫人能含多少便多少。」
「噗嗤~ 小友一點也不害臊~ 反倒還慫恿奴傢~ 罷瞭~ 奴傢豁出去瞭~ 但且試試看吧~ 」
杜心蕓先是輕輕吻瞭吻冠狀的龜頭,而後伸出粉嫩的小舌,在圓滑的肉冠上面打轉,舌尖小心地點舐在流津的馬眼之處,感覺味道咸咸的,又發覺沫千遠的身子在顫抖,雙腿緊繃,想來這是個極為敏感的部位,暗自一笑,當下有瞭主意。
舌尖停在那敏感的馬眼之處,細心地幫他舔舐,而後越舔越快,越鉆越勤,舌頭猶如一條靈活的小水蛇,在不住扭動,就像是想要鉆入細小的輸精管裡去。
沫千遠爽得大呼過癮,雙手緊抓龍椅扶手,麻麻的快感直透腦髓,粗聲粗氣呼道:「嗯,呼……杜夫人……別……別這樣……會,會射的……」
「小友想射便射出來好瞭~ 說不定這機關就解開瞭哩~ 」
「怎會這麼容易,杜夫人還是好好幫我含一會吧……」
杜心蕓嫵媚一笑,不再逗他,慢慢的將顫抖不已的大肉棒給吞瞭下去。
小巧的櫻桃嘴兒一口包裹住瞭碩大的龜頭,舌苔繞著敏感的肉冠摩擦打轉,口腔裡發出「滋溜滋溜」攪拌的聲音。
沫千遠還是小覷瞭杜心蕓,雖然她是處子之身,就算對於男女之事沒有任何經驗,但她年齡比自己大太多瞭,單是耳濡目染也要比自己懂得多。
「小友~ 雞巴的味道更濃瞭呢~ 」杜心蕓含著肉根說著口齒不清的淫話,而她軟綿綿的乳肉擠壓在沫千遠的腿膝,淫穴也漸漸變得濕濘不堪。
沫千遠牙關緊咬,一股酥爽的泄意油然而生,原本抓住扶手的雙手抱住瞭美婦的頭,十指插入她的雲鬢發髻,隻為尋求更強烈的刺激,緊緊壓低她的頭,讓她的口腔更加深入的吞含肉根。
「唔唔~ 嗯呼~ 嗯嗯,嗯噗~ 咕咕~ 」杜心蕓的瓊鼻不住發出婉轉的悶哼聲。
長長的陰莖頂觸到瞭她緊致的喉嚨深處,清晰的感覺到龜首正被喉頭軟肉卡住,緩緩磨蹭著,緊緊擠壓著,暖烘烘包裹著,無比的舒爽刺激,一時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好半晌後,杜心蕓慌亂地拍瞭拍沫千遠的大腿,他這才肯松開美婦的頭,「啵」的一聲,把肉根從嘴巴裡給拔瞭出來。
杜心蕓已是滿臉通紅,捂著胸口不住咳嗽瞭幾聲,緩緩說道:「要死啊~ 一點都不懂得憐惜奴傢~ 」
「我就快來瞭,杜夫人再堅持一下。」
沫千遠已然性欲難耐,射精在即,才顧不瞭那麼多,肉根重新又湊到美婦的小嘴前。
「小友要快些哦~ 奴傢都快不行瞭哩~ 」
「嗯,就快瞭的。」
聽杜心蕓這意思,恐怕是她也快忍不住瞭,想要自己的肉根子肏她的屄穴瞭吧。
「嗯~ 咕~ 咕溜~ 咕溜~ 咕溜~ 咕溜~ 咕溜~ 咕溜~ 」
杜心蕓再次張嘴含住肉根,柔軟的唇瓣穩穩嗍住肉根前端,開始有節湊地吞吐起來,把碩圓的龜頭在口腔裡來回吞吐,唇瓣反復刮磨著敏感的肉菱。
持續不斷的酥麻快感使得沫千遠飄飄欲仙,大量的精液湧動,像是要擠爆輸精管,終於大呼一聲,從馬眼處噴射而出,灌入瞭她的小嘴裡,不少的精液從她的唇角邊溢流而下,滑過尖削的下巴,滴落在玉石龍椅之上。
但聽龍椅後面發出轟隆隆的響聲,石門緩緩開啟瞭。
杜心蕓並沒有因此而松開口中陽物,默默承受著精液在口腔裡的肆虐,讓沫千遠舒舒服服地享受著高潮的無盡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