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千遠和杜心蕓緊密地擁抱在一起,倆人同時達到快感巔峰,淫糜的性器無縫結合,幾縷交融淫液從蜜腔裡滿溢爆擠而出,順著黝黑的陰囊滴延在瞭玉石龍榻,然而黃金石門依舊緊閉,毫無開啟的征兆。
在小歇片刻過後,杜心蕓臉頰紅霞滿佈,不解地問道:「怎麼回事,這石門沒有半點反應,是不是我們弄錯瞭。」
沫千遠軟軟地趴在她冶蕩的嬌軀上,肉根泡在蜜意濃濃的腔穴裡,也不舍得抽離出來,回道:「或許是我們弄錯瞭吧。」
杜心蕓驚呼道:「啊!不會吧!小友你不是在誆騙奴傢吧,莫不是你早知其他解法,行此茍且之事隻為瞭玷污奴傢的身子不成……」
「當然不是!我沫千遠豈是這種卑鄙小人。」沫千遠爭辯道。
「那……那你說這是為何……」
「這顛龍倒鳳,應該是需要女人在上,男人在下,以女子為主導,行此人倫性事,才能解開此石洞機關。」沫千遠說起男女之間的性事倒是臉皮厚得很,十分的從容淡定。
「呸呸呸!小友瞎說,休想糊弄奴傢……我看小友隻是饞奴傢的身子……」
「天地良心,我沫千遠不是這樣的人,雖然是有點饞杜夫人的身子,但如果不是此解,杜夫人以為顛龍倒鳳,四字何意?」
「這……奴傢也不知哩……」
「那便按照我的法子來,杜夫人~ 我們且換個姿勢吧~ 」
「啊~ 」杜心蕓嚶嚀一聲,被沫千遠抱著翻瞭個身,彼此性器依舊緊密相連,成瞭她趴在沫千遠的身上。
杜心蕓感覺到少年的肉根在她的小穴裡逐漸變大變粗,高潮過後的餘韻讓她回味無窮,本就有些意猶未盡,絲毫不介意再瘋狂一次,不過女人的矜持還是要有的,便裝腔作勢地柔聲嗔道:「小友也不讓奴傢歇一歇,這便要追求享樂瞭麼~ 」
沫千遠抱住她兩瓣綿軟後臀,色急道:「事不宜遲,我們時間有限,不然被困死在這石洞裡,到時悔之恨晚。」
杜心蕓撐起柔軟的身子,粉腿矜持緊閉,整具淫胯貼坐在少年的胯部,眼含無限媚意,柔聲嬌笑道:「咯咯~ 是是是,小友說得極是~ ,那麼接下來,奴傢便要開始動瞭喲~ 」
「嗯~ 杜夫人,在下準備好瞭,請盡情蹂躪我的身體吧~ 」
沫千遠滿懷期待之色,眼神癡癡凝望美婦,美婦一襲白紗鳳鸞羅裙還穿在身,沫千遠也不想去脫,雖說肉體有肉體的美,但是穿著衣裙交歡之時,會隨時提醒著自己,正在肏弄一名氣質高雅的美婦人,這種視覺的沖擊感會讓欲念更加強烈,身體也更容易得到滿足。
「小友果真風趣~ 」
杜心蕓噗嗤媚笑,絨白的鳳羽雲袖輕撫在少年胸膛,袖裡露出半截蔥白纖指,柔若無骨的指尖彎彎撐起,而後緩緩高抬肉臀,輕飄飄的蝶翼裙裾在他腿間滑動,待粉嫩的玉蛤吐出大半根肉棒,再重重沉腰而坐,裙裾震蕩翩起,緊致蜜腔猛扣粗壯肉屌,碩大的龜首斜插而入,狠狠剮蹭嬌嫩皺襞,一抹濃白漿汁飆射擠出,麻爽之感激蕩來襲。
「呀~ 」杜心蕓驚顫一聲。
倆人身軀同時一震,沫千遠的肉根差點被蜜腔給掰斷瞭,不禁驚呼道:「啊~ 杜夫人,你這勁兒也太大瞭些。」
「喔……那麼奴傢輕點兒……」
「不用,你想怎麼弄都可以。」
「那可不許再說奴傢……」
沫千遠點瞭點頭,雙手去愛撫她舒滑的大腿,滿目的膽怯之意,但願她不會傻裡傻氣再把肉根給套歪瞭。
杜心蕓改做輕輕地抬動肉臀,溫柔地夾含肉根,動作雖然生澀,但好在舒服地傳達瞭蜜腔裡嬌嫩軟滑的綿綿之感。
人性本淫,在緩緩套弄瞭十來下之後,杜心蕓伸出舌頭舔瞭舔紅唇,漸漸變得眼神迷離,白臉泛漾色欲紅暈,套弄得愈發熟練,開始有節湊地聳動腰肢。
「撲哧,滋滋,撲哧,滋滋,撲哧,滋滋……」
由於之前射出的精液本就沒有讓其泄出體外,此事倆人交媾之處,便產生瞭生動的水聲,每套弄一次,就會引得漿汁濺射,逆流噴湧,弄得彼此淫胯濕淋淋,黏糊糊,反而變得更加興奮,不禁說起一些淫蕩不堪的話語。
「咕……杜夫人~ 啊~ 就是這樣,杜夫人的陰道好舒服~ 」
「嗯……啊……啊啊……嗯……小友的肉棒,也好硬……好熱!像根鐵似的……奴傢的身體都要被燒化瞭……嗯~ 」
「呼呼……第一眼瞧見杜夫人,便想要杜夫人的身子~ 」
「小友你好壞呀~ 奴傢明明是有夫之婦~ 」
「有夫之婦卻是處子之身,禁欲這麼多年,你不覺得虧麼。」
「當然虧,虧大瞭哩,奈何奴傢平常隻能用手自瀆,倒是便宜瞭你這小友~ ,不過沒曾想肉根子插進穴裡會這麼的舒服~ ,所以奴傢要和小友盡情地放縱一回~ 」
「原來如此,杜夫人可當真受盡委屈,今兒我定然讓杜夫人心滿意足~ 」
沫千遠開始向上頂著杜心蕓的騷穴,小腹迎合著她湊來的如桃陰阜,鐵般的肉莖在稚嫩的肉壁裡來回摩擦,刺激著敏感的肉褶子,享受著蜜腔裡無盡的溫柔。
杜心蕓被拱得嬌軀聳動不已,傾落的發綃不停搖甩,半裸豐腴乳肉上拋下墜,艷紅的乳頭時隱時現,發髻間的綠色寶石泛漾點點光輝,耀眼的鳳尾銀鏈晃動在胸前,白紗長裙籠罩瞭少年的胯部,隻聽肉體拍打之聲悅耳不絕,蝶翼裙裾漣漪翩翩,映襯得成熟美婦嬌艷誘人,綺麗如夢。
隨著交媾的快感愈發強烈,杜心蕓也變得更加大膽起來,主導交歡的她嘴角浮現一抹淫邪媚意,緊閉的粉腿向兩邊大大張開,成瞭一副高高跨坐在男人身體上的姿勢,又把胸兜扯至腰間,露出兩團豐滿白膩的翹乳。
她的乳頭艷紅,尖挺而翹,乳暈小巧一圈,代表缺少疼愛,乳房雖然沒有藍婷蕭的大,不過形狀飽滿,微微向兩側挺立外傾,自己十指將其團團抓住,一邊肆意揉捏,一邊扭動腰肢,展現出十分淫浪的騷婦姿態。
沫千遠看得如癡如醉,血流好像都湧向瞭插在她蜜穴裡的肉根,正在不住地勃動著,顫抖著,喉嚨裡發出微弱而沙啞的輕吟。
「喔~ 嗯……呼……」
「咯咯~ 小友的雞巴在奴傢的小穴裡一跳一跳的,可不許射精哦~ 奴傢正在興頭上呢~ 要多多享受一會才行~ 」
「這是自然,就讓在下來捏杜夫人的奶子吧~ 」
沫千遠挺起腰身,坐瞭起來,雙手分別抓住她的兩隻軟綿乳房,開始把玩揉搓著。
如此一來,倆人成瞭觀音坐蓮之勢。
「啊嗯~ 早該如此~ 奴傢的胸部麻麻的,這樣子好受多瞭~ 」
「杜夫人淫蕩的樣子真個叫人心醉~ 」
「怎麼~ 就許小友色色的,還不許奴傢發情瞭麼~ 」
「哪裡,在下喜歡得緊,就讓在下來好好疼愛杜夫人。」
言罷,沫千遠緊緊拽著一隻乳房,將艷紅的乳頭含在嘴裡,津津有味的吸吮起來。
「啊嗯……胸口都要被你含化瞭~ 舒服得不瞭哩!」
聽著撩騷的挑逗話語,沫千遠吸得更加賣力,就像是想要吃到她的乳水一般,把尖尖勃起的乳頭含在嘴裡,舌頭不斷蠕動,舌苔摩擦著乳暈的小巧顆粒。
「啾……啾啾……啾……咕……」
「嗯哈,嗯啊……小友~ 好可愛的樣子~ 像個嫩娃子~ ,正吃著奴傢的奶子~ 」杜心蕓一邊說著,一邊如母親一樣溫柔地撫摸沫千遠的後腦。
心知杜心蕓在調侃他,沫千遠故意把嗍在嘴裡的乳肉輕輕咬瞭一口。
「啊~ 討厭~ 小友莫要使壞~ 否則奴傢……奴傢……」
「杜夫人想怎樣?」
「奴傢要狠狠吃你的大雞巴,叫你精盡人亡~ 」
「杜夫人莫要嚇我,我天生膽子小,怕得很哩~ 」
「你!唔嗯~ 」
杜心蕓拼盡全力,把肉臀狠狠地往下壓坐而來,緊窄的蜜腔把那爆脹的肉根深深吞入,直戳子宮花芯深處。忍受著劇烈的銷魂快感,再把盈盈柳腰瘋狂一扭,子宮嬌嫩媚肉直把粗胖龜頭研磨得打哆嗦。
還好沫千遠已經射過瞭兩回,承受得住這般瘋狂的刺激,更是抱住她香肩,用力地將她的嬌軀往下壓,死死抵住她的花芯蜜穴,又激情地攪動一番。
「啊~ 啊~ 啊~ 啊~ 」杜心蕓尖聲嬌啼,浪聲越喊越高,嬌軀胡亂晃動,杏目迷離若醉,櫻唇撅成圓形,顫聲顫語癡癡道:「天啦……子宮……都要……快被……肏裂瞭……」。
沫千遠輕咬她的耳垂說道:「是不是很舒服~ 」
「臭淫賊!死淫賊!你要肏死老娘瞭!」
「杜夫人,休得胡言亂語,凈說些粗鄙不堪的臟話!」
沫千遠爆捏她的乳肉,肉根狠狠發力,重重一頂,直頂得美婦嬌軀一震,長發飄揚甩動,肉臀圓滾滾地向後翹撅,腰身猛然緊繃如弓。
杜心蕓淫性大發,爽得胡亂夢囈著:「唔啊啊……美死老娘瞭~ ,都……都捅到老娘的肚子裡頭來瞭……唔……老娘不活瞭~ 快點奸死老娘吧~ 」
沫千遠見她活生生變成一副蕩婦模樣,和之前彬彬有禮的杜夫人判若兩人,隻是怕她就此丟瞭身子,便一動不動,稍作調息。
可已然發情的蕩婦又怎會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炙熱的膣腔在不住蠕動,發騷的肉臀胡亂地扭,直把可憐的肉根子磨瞭又磨,纏瞭又纏,勢必要一口氣令它繳械投降不可。
沫千遠咬牙堅忍,粗聲喘氣地顫道:「喔……杜夫人,別……別這樣……騷過頭瞭……」
「哼!小友不是答應陪奴傢盡興的麼,這麼快就忘瞭……」杜心蕓停瞭下來,柔聲嗔道。
杜心蕓天性開朗隨和,由於長達四、五十年的處子久曠之軀,忍得都快抑鬱成疾,得此一次瘋狂放縱,難得發泄一回,就算撒潑耍橫,滿嘴臟話,也不為過。
「好吧,在下奉陪到底,大不瞭,多射幾次精液在杜夫人的小穴裡便是。」
「小友打算射幾次呀~ 」杜心蕓媚眼斜睨。
「隻要這大門不開,便一直肏到杜夫人喊停為止。」
「當真!」
「果然!」
「淫賊!」
「蕩婦!」
這一對淫亂男女又把雙唇重疊在瞭一起,互相貪婪地舔吻著,渾然忘我地沉醉其中,把破解機關之事忘瞭個一幹二凈,如同發情的牲畜,單純隻是為瞭交媾而交媾。
沫千遠抱著杜心蕓從玉床龍榻上站立起來,而後朝黃金石門走去。
杜心蕓像隻八爪魚一樣掛在他的身上,也不知他想要做什麼,但是每當沫千遠走動之時,自己便會聳動臀部,絕不放過任何一絲與他交歡作樂的空隙。
沫千遠將她的後背抵貼住黃金石門,放下她的一條粉腿,而後將另一條雪白玉足高高抬起,性器交媾之處一覽無遺,自己的小腹撞擊著飽滿的陰阜,彼此的陰毛相互交纏斯磨,黝黑的肉根在蜜腔裡來回抽弄,一圈緊箍的粉色媚肉被連帶翻進翻出,蜜汁不停地從肉縫裡流溢著,順著腿根逐漸滴延而下,顯得十分的淫亂,十分的色欲滿滿,十分的情意濃濃。
倆人瘋狂地交媾著,淫浪之聲響徹石洞,完全不顧忌這黃金石門之後是否尚有人在,是否她丈夫李天邢就在此門之後,是否此門會就此敞開,會不會遭到外人把此間淫糜之景看個真真切切。
杜心蕓淫亂地叫著:「嗯,嗯嗯……啊,啊……下流的淫賊……壞坯……老娘不要你憐香惜玉,盡情地肏老娘的騷穴吧~ 」
沫千遠為瞭配合她,便也粗魯罵道:「好一個不知廉恥的淫娃蕩婦,今日非把你這屄穴肏爛不可!」
沫千遠像一頭發情的猛獸,雙手穩住她的細腰,激烈地狠插猛聳起來,直肏得她醉目心迷,反手依門而撐,嬌軀顛簸不已,嘴裡嚶嚶如泣,嬌喘籲籲,幾欲窒息。
「嗯……嗯……唔唔……肏得老娘……太爽瞭……老娘真個要死瞭哩……唔唔……」
沫千遠勇猛無比,一口氣連插近百記,記記深入蜜腔花芯,一刻都不曾停頓,隻感覺她的陰道摩擦得越來越熱,膣腔的緊縮感也越來越強烈,把肉根劇烈地絞纏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杜心蕓發出一連串的尖叫啼鳴之聲,膣腔緊緊吸住肉根,渾身顫抖不已,醉生夢死般達到瞭高潮頂峰。
沫千遠隻是把肉根緊緊頂住子宮花芯,再也一動不動,任由她陶醉在美妙的快感之中。
杜心蕓已然爽得飄飄欲仙,癡癡如醉,神智恍恍惚惚,魂飛九霄天外,下巴軟軟地趴在他的肩頭,一抹津液從嘴角滴延而下,身體卻已是一動不動瞭。
沉浸瞭小會後,沫千遠將她抱瞭起來,再次走回玉石龍榻,為瞭印證顛龍倒鳳是破解之法,他可不能失去理智,此地無糧無水,若是真的出不去,可是會被活活餓死在這裡的。
來到床邊,他先把整條巨屌從杜心蕓的蜜腔裡抽離出來,猙獰的肉根光亮耀眼,粘滿瞭濃白漿汁,甚是污穢不堪,腥味濃鬱。
杜心蕓絢麗的衣裙被沫千遠撩到瞭腰間,下體露出兩瓣白乎乎的屁股,兩條粉嫩長腿盤繞在沫千遠的臀後,芊芊柔荑摟住他的脖頸,像隻樹袋熊一樣抱掛在他的身上,當肉根抽離蜜腔之時,一縷濁白的淫汁便流瞭出來,滴落在地上,沒有弄臟她的衣裙。
沫千遠溫柔地抱著她輕輕放下,讓她俯身朝向下趴在床榻,從後方高高撩起她的蝶翼裙裾,敞露兩瓣外翹軟彈肉臀,還有兩條修長的赤裸玉足。
從臀溝後方目視那飽滿如桃的誘人恥丘,一抹粉色肉縫在其間微微張合,濕噠噠的蜜汁流個不停,魅惑著少年前去享用禁臠。
火熱的肉根脫離瞭身體,杜心蕓頓覺下體空虛,又感受到瞭身後淫邪的目光,本已泄過兩回的騷穴再次麻癢難耐,不禁修長玉腿微微廝磨,肉彈雪臀身不由己地向後拱起。
沫千遠已然是迫不及待,跨坐在她的臀後,手握粗壯勃動的肉根,令油滑的龜頭在美婦的臀溝裡蹭滑到她的泥濘蜜穴處,紅艷龜頭撐開窄小的淫穴,從後方輕輕沉下腰肢,龜頭順利地擠開秘縫,肏入其中,肉根被暖暖的膣腔緊緊吸附住,開始舒舒服服地抽插起來。
杜心蕓已經小歇片刻,被沫千遠溫柔地抽插蜜穴,情欲逐漸復蘇,又開始細聲呻嚀:「嗯,嗯,小友精力好生充沛~ 唔,奴傢的身體都已經酸軟無力瞭哩……」
「杜夫人隻管享受便是,一切有我呢。」
沫千遠整個身體壓貼下來,握住她的軟滑玉手,美美地挺動胯股,腹部一次一次貼合她的後臀,而後臀又一次一次向上拱起,如膠似漆,臀股相隨,臀肉被拍得啪啪作響,嬌嫩的蜜穴反反復復迎合著肉根的沖擊。
杜心蕓與他十指相扣,側首向後斜睨,星眸柔情脈脈,綿臀暖暖相依,一切盡在不言中。
沫千遠俯下頭去,吻住瞭她美艷的櫻唇,揮動碩大粗壯的肉屌,同時上下淫愛交歡,沉浸在一浪又一浪的肉欲交媾當中。
大約肏弄瞭一炷香的時辰,沫千遠便抱著她翻瞭個身,變成女上男下的姿勢,杜心蕓朝天仰起,整個嬌軀躺在沫千遠的懷裡,而沫千遠則躺在龍榻,繼續從身後抽動肉根。
「啊~ 嗯~ 小友……你好會玩弄奴傢的身體……這樣的話……肉根子插得更深瞭哩~ 不過小友動瞭這麼久~ 也有些累瞭吧~ 就讓奴傢來服侍你~ 如何~ 」
「如此也好。」一切都照著沫千遠的心想的方向發展,也隻有如此才能夠實現顛龍倒鳳。
他停止瞭動作,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大口喘著粗重的呼吸聲,剛才肏弄瞭足有百十來下,確實有些體力不支。
杜心蕓背對著沫千遠坐瞭起來,扭著柳腰,回首咬唇,嬌美一笑,便自個把鳳鸞衣裙給脫掉瞭,露出一身粉捏似的雪肌肉體,雙手分別握住沫千遠曲起的雙腿,微微抬起豐臀,緩緩的貼在他的胯間坐瞭下來,而後,臀部快節湊地上下聳動,軟綿的臀肉顫顫巍巍,隨著上下彈動而時扁時圓。
沫千遠從後方看著杜心蕓,隻見其香肩酥背性感迷人,皮膚光滑細膩,泛漾著透紅的光澤,香艷的肉臀正在不停地翹起、甩下、翹起、甩下,時而可見淫糜的股縫吞吐粗壯的肉莖,幾根濕漉漉的卷亂陰毛正被粉嫩的陰唇夾著肉根含來含去,如此淫糜之景直叫人血脈僨張。
杜心蕓聳動得累瞭,便會緊繃著肉臀,密實地貼坐在他的胯間,腰肢如蛇一般前後纏扭,子宮吻住龜頭狠狠一磨,花芯深處酥麻無比,香肩微縮,浪聲吟道:「呀……好舒服……好舒服啊……」
隨著杜心蕓的肉臀越聳越高,幅度越來越大,沫千遠生怕蜜腔脫離瞭肉根,便雙手抱住她扭動不已的細腰,幫助她穩穩套弄自己的肉根,以便她盡情宣泄多年以來的欲火。
杜心蕓的嬌軀搖晃不已,漸漸變得向後仰去,雙掌展開,十指反撐在床,兩隻粉腿撇在沫千遠的胯側,高高墊起腳尖,使其臀部懸空晃蕩,給予沫千遠可以輕松挺動腰部的空間,與之縱情淫樂交歡。
沫千遠果然不負所望,從後方抱住她的腰肢,屁股向上不住挺動。
杜心蕓整具香艷嬌軀搖蕩起伏,一身的粉膩玉肌顛簸不已。
浪蕩的淫聲斷斷續續,語不成句:「啊啊……肏……嗯……穴兒……麻……麻瞭……嗯嗯……唔……啊……不……行……媽……嗯呀……」
又抽動瞭近百來下,沫千遠這才放緩瞭動作,彼此長舒瞭一口氣。
在狂野的抽插過後,杜心蕓已是香汗淋漓,嬌喘細細,桃腮嫣紅如火,嬌軀銷魂蠕動,肉臀輕輕擠磨沫千遠的胯股,讓蜜腔細細體會肉根的滋味。
沫千遠也伸出雙手,從後方撫摸她的豐乳,輕輕愛撫著,小心揉捏著,嘴唇溫柔地親吻她的酥背,讓她陷入柔情密意的快感中。
杜心蕓酥軟得嬌慵無力,柔若無骨,再也支撐不住,身體躺瞭下來,把沫千遠當做肉床壓在身後。
沫千遠一手捏住她的一隻豐乳,另一手摸索到她蜜蛤間的陰蒂,腰部又不住地向上挺動,雖然吃力瞭一點,但是肉根每一次都可以深深戳到她的子宮媚肉。
杜心蕓的嬌軀扭顫得厲害,身體所有的敏感部位同時被侵犯著,渾身骨節酥麻酸癢,幾欲快要松散開來,不停地嬌啼連連,語無倫次地淫蕩亂喊:「我的乖乖……我的個親親……雞巴刺到老娘的……子宮裡瞭……我的心肝……我的親丈夫……好……好生厲害……哼……又粗又壯……子宮都快散瞭哩……啊啊……」
蕩人心魂的淫浪之聲在耳畔情牽夢繞,碩圓粗胖的龜頭反復爆刺嬌嫩的花芯媚肉,魔爪狠狠揉捏軟綿的淫乳,指尖飛速摩擦敏感的陰蒂,爽得身前美婦死去活來,承受著狂風暴雨般的暢快沖擊,陷入癲狂的淫欲當中,全身狂抖不已。
杜心蕓高聲嬌呼:「啊!唔……太深瞭,太猛瞭,這樣子下去……奴傢又會丟的哩……」
沫千遠在身下瘋狂抽送這具美艷香肉,盡情用猙獰粗胖的龜首肉冠深深頂住子宮口,一下下用力旋轉,緊密結合。
杜心蕓杏目朦朧,全身發顫,肉臀緊緊繃起,腔穴劇烈蠕動,快感壓迫全身。
「呃~ 又,又要丟瞭……」
「啊!」
沫千遠還未感受到女人花芯處的澆灌,猛然先叫囔瞭一聲,而後渾身抽搐不止,龜首死死抵住那深處的嬌嫩媚肉,一大泡熱乎乎的白漿噴出,享受著花芯處似咬似吮,一時飄然入仙,酥透入骨。
杜心蕓發狂地擺動腰肢,不受控制地淫叫著,近乎精疲力盡,媚眼翻白,嬌軀一陣陣地痙攣,又暖又緊的蜜腔死死絞纏肉根,終於再次迎來瞭絕頂高潮。
倆人交融匯聚的花漿蜜汁滴落在玉石龍榻,本想再溫存一番,可惜突聞一陣隆隆巨響,黃金石門緩緩開啟。
杜心蕓生怕她丈夫就在外等候,慌亂脫離瞭沫千遠的懷抱,手忙腳亂地飛快穿妥衣物。
還好這石門是由下往上緩緩開啟,杜心蕓有充足的時間整瞭整妝容,將繚亂的鬢發撩到耳後,手兒又拽瞭拽皺褶的雲袖,一臉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穿妥白紗鳳鸞羅裙的高雅身姿俏立在黃金石門前。
沫千遠也已穿妥衣服,把畫卷斜插在衣襟裡,而後站定在她身後,還替她拉瞭拉不對稱的衣肩,表情也甚是從容淡定。
不過有一點十分刺激的事情,便是身前的美婦沒有穿瀆褲,白紗裙下空蕩如也,因為剛才她用瀆褲擦掉瞭玉床上臟亂的液體,瀆褲已然被她收入瞭空間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