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

  車子到達翡玉臺後,月冷秋為瞭避嫌,先下瞭車。

  林明笑笑。

  這樣的結果他早已猜到,這個女人說什麼要拿自己當擋箭牌,真到瞭時候,就以她的臉皮要做出來也不容易。

  畢竟她軍人的操守在那裡,良好的傢教在那裡。

  世界就是這樣,有很多事,想得很美好,真做,就不一定做得出來瞭。

  翡玉臺是政府屬下的一處娛樂場所,除瞭寬敞的場地,內置的音響設備也僅僅是尚可,一年到頭也用不瞭幾次。

  不過,一旦有什麼活動,一些有頭有臉的達官顯貴倒是都很樂意租來這塊場地。

  一是因為這塊場地隻有官員才能租到,是身份的象征,二是在這種簡陋的地方辦會,可以顯示自己的清正廉潔之風。

  這次官傢青年的聚會據說是由一位部長的長子倡導的,具體是哪位,林明不知道。

  看著滿場的公子小姐,層層疊疊的人潮,數百號任務,林明感慨這位部長之子的能量。

  能讓月冷秋都不得不來的人物,林明很好奇。

  遞上邀請函進入會場後,偶爾有人上來搭話,林明報上自己的名字,身份,閑聊幾句,對方紳士地借口離開,如此幾番之後,再無人過來打擾。

  於是,樂得清閑!端著酒杯享受著會場的美酒佳肴,也不註重自己的風度儀表,林明大口吃喝,令旁人側目。

  如此這般,直到整個會場驟然一靜,高臺上出現瞭一位身形頎長的翩翩公子,這男子大約二十七八,蓄著一頭短發,白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襯衫袖口卷到手肘位置,露出小麥色的皮膚,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嘴唇性感,尤其是搭配在一起後,更是猶如天神手下巧奪天工的作品。

  他的臉上掛著壞壞的笑,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浮現柔柔的漣漪,好像一貫都帶著笑意。

  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強壯而狂野的體魄,給他的陽光帥氣中增添瞭一絲不羈。

  這就是那種最令女人著迷的男人,能夠滿足女人所有關於男人的美好想象。

  林明見過帥氣的男人,比如蕭塵,比如葉俊夜,比如白蘇,甚至陳捷,但在此人面前,蕭塵太過溫柔,葉俊夜不夠陽光,白蘇缺乏自信,陳捷沒有智慧。

  這男人站在臺上,全場驟然安靜下來,隨後無數雙眼睛望瞭過去。

  男人侃侃而談,“小弟昨日歸國,今特設此地,會昔日同學、玩伴、好友,不為別的,隻為聊天敘舊,款言昔日之誼。

  有人說我陳希凡搞這個場子是為瞭美女佳人,選嬌妻美眷,那全都是謠言、是扯淡。

  來者大部分和我一樣都是在大院長大,我們這群人從小應該都有一種共同的感受:上有國法,中有族歸,下有父母之命,那種被束縛被壓抑的感覺!說我搞聯誼,我陳希凡會做那種操蛋的事?我在這裡鄭重說明,這不是聯誼,更不是相親專場,這隻是一場隨心所欲的狂歡夜!既是狂歡,節目自然是興之所至,願意展現者可以登臺表演,無所謂嬉笑怒罵,粗鄙清雅,當然末防冷場,此次盛會,我也特意邀請瞭我的師哥,也就是我的母校七星大學裡無人不知的大才子蕭塵到場,相信在場的眾位美女,有一大半都是他的粉絲!下面,有請我的師哥,蕭塵上場!”

  直到此時,林明算是見識到瞭蕭塵真正的影響力。滿場窈窕,無不歡呼,其中不乏有高聲表白者,更有幾位衣著暴露的美女跑上臺去,獻上擁抱和香吻。

  狂熱至此,仿佛這不是眾人的舞會,而是蕭塵個人的秀場!不過三年,蕭塵的氣質就有瞭如此大的變化。

  看著眼前的蕭塵,林明推翻瞭自己方才的評斷。

  此時的蕭塵已將原先自身過度的陰柔打磨鍛造成瞭一具保護殼,其奪人的鋒芒隱藏於下,整個人的氣質圓潤如一,無需刻意賣弄,隻是立在那裡便將所有人的目光從陳希凡的身上吸瞭過去。

  此時的蕭塵,林明感知,已近乎天人合一。

  這樣的蕭塵,李雪書舍得放手嗎?想起她三年來從沒回過自己一句信息,林明的心猛地沉瞭下去。

  越熱鬧越寂寞,越喧嘩越孤單!這種場面,在林明不算長的生命中已經歷過很多次,他原本以為自己終有一天會習慣,不會再為這種場合勾引起來的苦澀寂寞而心傷,但此刻,蕭塵的出現登場,他感覺自己有些難以承受瞭。

  凡事怕比,貨比貨該扔,人比人該死!端瞭一杯酒,林明向場後的陰暗角落走去,那裡有一扇窗,可以看見天上的殘月,這裡隻有它如他一般孤單。

  當一個人沉浸在自己內心的情緒之中的時候,大腦就會自動屏蔽喧嘩的聲音。

  林明一邊喝著悶酒,一邊賞著天上的孤月,大腦放空,無欲無求,將那種因寂寞而起的心傷深深地沉到瞭心底。

  也不知過瞭多久,一個聲音在身邊響起。

  “看誰呢?”聲音嫩嫩的,像初春的柳葉兒,帶著怡人的青澀香氣,“外面有人嗎?”來人也欠著身子朝外面瞅瞭瞅。

  放空瞭自己的林明猛然回神,瞧見跟前的麗人兒,笑瞭一下,有些傻氣,“沒有,看月亮呢。”

  “月亮?”月冷秋漂亮的眼睛微微一飄,酒杯在男人手裡的杯子上碰瞭一下,“你……也太低調瞭吧,這麼多美女都沒有一個能入你眼?”

  “哪裡,別的我不知道,眼前的這個我就很感興趣!”林明咧嘴一笑,一口將杯子裡的酒幹掉,臉上的消沉之色頓時一掃而空,一雙眼睛色色地盯著月冷秋被禮服包裹的胸口部位。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月冷秋不動聲色地用空著的一隻手按在胸口部位,細長的眼睛閃閃發光,似乎裡面藏著兩顆璀璨的黑寶石,“壞是裝不出來的,你現在這種樣子也就嚇嚇不諳世事的小姑娘!”

  裁剪得十分得體的淡紫色晚禮服包裹著月冷秋玲瓏曼妙的身體,如一束在夜裡暗暗散發著幽香的紫羅蘭,目光細細地在這巾幗美人的身上流過,林明笑道,“在我看來你就是一個黃毛丫頭。”

  “我是黃毛丫頭!”月冷秋氣急反笑,細長的眼睛中透出淡淡的煞氣,嘴角勾起一個銳利的弧度,整個人頓時散發出危險的氣息,“你知不知道我手下的人命沒有一千少說也有八百,你雖然厲害,但論起殺人,我比你強!”

  “是,論殺人我是沒你多。”

  林明點瞭點頭,凝望著她,“但是殺人隻是你的程序,別人輸入指令,你執行,這種不帶任何情感的殺戮,你就算殺一萬,十萬又能說明什麼呢。你還是你,從來沒有什麼任何改變!除非,你享受殺人的樂趣,是那種變態殺人魔。”

  “你才變態!”

  “那就是瞭!”林明舉起酒杯,凝望著晶瑩剔透的玻璃,“不過有句話說得好,你凝視著深淵,深淵也在凝視著你!人的身體和意識並不是二元獨立的,它們之間有一種很奇妙的聯系,殺人殺多瞭,身上就會有煞氣,時間久瞭,就會影響人的意識。所以,我覺得你應該聽你爺爺的,早點兒退伍嫁人!”

  “連你也勸我!”月冷秋心裡苦澀,“謝謝,我會考慮的!”說完,扭身就走。

  “嘿!”林明向前,一把捉住她的臂彎。

  月冷秋回過頭,一臉的詫異之色。

  林明湊到她面前,嘴巴貼著她的耳朵說,“美女隊長,今晚我們兩個去開房怎麼樣?”

  “開……開……”月冷秋的臉頓時湧上一片暈紅,她怔怔地望著身前的男人,不相信他如此荒誕,如此直接,如此赤裸裸地不加掩飾,“你……你說什麼胡話,瘋瞭你!”

  林明拿掉她手上的酒杯,雙臂順勢纏上瞭她纖細的腰肢,緊緊地將她攬在瞭懷裡,咬著她的耳朵說,“沒瘋!雞巴為你而硬,感覺到瞭嗎?”林明挺瞭挺胯部,硬挺的肉棍頂著月冷秋平滑的小肚子重重地撞瞭幾下。

  “你,你好惡心!”月冷秋紅著臉掙紮,“放開我,我……我跟你說過瞭,我有喜歡的人。”

  “我知道,有婦之夫嘛!”林明呵呵一笑,指著高臺的方向,“就像那群女人,每一個都覺得自己有機會,卻不知道自己在人傢妻子的面前連個端茶倒水的丫鬟都不如。”

  月冷秋看著高臺上的蕭塵,目光頓時暗淡下來。

  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林明怎麼也不會想到月冷秋口中所說的那個喜歡的人正是蕭塵。

  所以此時,林明方才的那句話,在月冷秋的耳中,無疑是利刃尖刀,狠狠地在她的心口紮瞭一刀,讓她的心神大亂。

  月冷秋不再掙紮,隻是用一種冷而傷的目光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放開我!”

  林明置若罔聞,躲避著她的目光,他知道自己若是看瞭心就軟瞭,“可以,不過是在上瞭你之後。”

  右手毫不客氣地在光滑的禮服絲質面料上滑動,由細細的腰際向下,落在挺翹的嬌臀上。

  美女軍官的嬌臀挺翹,臀肉緊實而富有彈性,抓在手裡q彈十足,“相信我,被我上瞭以後,你就不會再說那種話瞭。”

  “啊!”屁股第一次被男人的手掌撫摸,月冷秋發出一聲驚叫,銀牙半咬,眸中兇光畢現,“你……你這個混蛋,流氓,我看錯你瞭!”

  林明嘻嘻一笑,“你不是說我的壞是裝出來的嗎?現在相信瞭?”右手穿過紫色長裙的裙底,在月冷秋光滑的大腿上滑動,常年的體能鍛煉,她的大腿肌肉如鋼鐵一般結實,虯結有力,彈而不軟,手感更加光滑。

  月冷秋從來沒被男人挑逗過,此時林明的大手僅在她的大腿皮膚上滑瞭一下,她的身子就立時挺得筆直,咬著嘴唇,拼命壓抑那種從心底泛起的怪異感覺。

  “從來沒有男人碰過你吧?”玩過的女人也有幾個瞭,林明對月冷秋這種反應可謂洞若觀火,一碰就縮脖子,咬嘴唇,隻有末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才會有這麼強烈而敏感的反應,“還說自己有喜歡的男人……哦,我明白瞭,你是暗戀對!是因為自己身體上的那些傷疤?還是因為怕破壞人傢的傢庭?”

  “你——”月冷秋緊緊地抓著男人的衣襟,心底的秘密再次被說中,想起他的本事,她甚至有些懷疑這個男人會讀心術。

  “看來我又說中瞭。”

  林明的兩隻大手已經都深入瞭女人的裙下,此時一手一隻緊實挺翹的臀瓣,隔著薄薄的內褲輕撫慢捏,“其實你完全沒必要擔心這個,若是男人因為這個不喜歡你,那你也沒有必要暗戀他。”

  “他不會看不起我,是我看不起我自己。”

  “哦?那我就好奇瞭,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讓你這個將軍的女兒都自慚形穢。”

  “跟你無關!”

  “現在是無關!但等下——”林明抱著月冷秋的兩瓣臀肉,將她的屁股壓向自己,“就跟我有關瞭。”

  “呀!”月冷秋一聲驚叫。

  倒不是林明粗魯的動作弄疼瞭她,而是此刻兩人下身緊貼,她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私處碰觸到一根粗壯、碩大、火熱、堅挺的棒子。

  林明很喜歡女人驚慌的樣子,特別是李雪書,月冷秋這種清冷性子的女人,因為隻有在這種時候,她們的真實情緒才會流露。

  機會難得,趁著月冷秋慌亂的機會,林明摟著她的身子,如跳雙人舞一般搖到窗戶窗簾的後面,左手依舊在她緊實挺翹的臀肉上揉捏,右手則抽瞭出來,毫不客氣地爬上瞭她的酥胸,隔著淡紫色的晚禮服撩撥著其下的僅僅一握的嬌嫩蓓蕾。

  “女少校,舒服嗎?”雖然已經有二十七歲,但月冷秋的胸部僅隻有鴿子般大小,青澀的身子尤顯稚嫩,林明一邊玩弄著這具稚嫩的女體,一邊用語言誘惑著她的情欲,“雖然小,但握在手裡剛剛好,感覺細滑軟彈,也是極妙啊。”

  月冷秋瞪著寶石一樣的眼睛驚恐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她怎麼也不敢相信這個男人竟然真的敢在眾目睽睽之下肆無忌憚地玩弄自己。

  “害怕啦?”林明想笑,“殺人都不怕怕這個?”

  月冷秋的身子在男人的手下瑟瑟發抖,她的快感很少,心裡更多的是不安、恐懼以及某種青春期被壓抑的叛逆情緒,“你再這樣,我要叫瞭……”

  “啊……嗯!”月冷秋話末說完,林明大嘴一張已嚴嚴實實地包住瞭她的紅唇。

  “放心,沒人註意這邊,我的本事你還不信?要不……”一個轉身,林明將她壓在墻角,用身體擋住她的視線,“你藏在我身下,別人看不見你,安全瞭吧?”

  “掩耳盜鈴!”月冷秋覺得好笑,但聽瞭他的話,還是松瞭一口氣,也對,以這個男人的本事,若是有人過來,他定能早早發現,自己的確不用擔心暴露的風險。

  隻是還沒等她的心落地,她又驚駭地發現林明的手指竟然在自己背後摸索,難道……?

  吱——一聲撕裂的聲響後,禮服背後的拉鏈被林明長長地一拉到底!這淡紫色的晚禮服,李雪書也有一條不同顏色的,禮服的拉鏈暗藏在背後,林明曾經找瞭很久,這次當然駕輕就熟。

  於是原本緊緊包裹保護著女子白皙聖潔身子的盛裝頓時如凋落的花瓣一般松脫,禮服胸口位置敞開瞭一條大口子。

  月冷秋大驚失色,雙手慌亂抓著胸前就要從身上掉落下來的禮服。

  “不是掩耳盜鈴,是偷香竊玉。”

  林明笑嘻嘻地拿開她護著胸部的雙手,手指勾著禮服的開口,如剝一個雞蛋一般,慢慢地將禮服一點一點地向下拉開,女人黃玉般潤澤健康肌膚還有微微墳起的胸肉,便這麼一寸一寸地裸露瞭出來。

  “真漂亮啊!”月冷秋的膚色不是李雪書那種純凈無瑕的玉白,而是白中帶著淡淡的黃玉色,這可能跟她平日裡接受陽光比較多有關系,健康的膚色顯示出一種澎湃的生命力,不同的膚色更是給林明一種新奇感,他猛地吞瞭一口口水,兩隻魔爪卻不停下,將禮服繼續向下剝開,微微墳起的胸肉完全展露,其上是一顆又細又長的乳珠,見到這樣的奶頭,林明的呼吸陡然變得粗重,目光也更加灼熱,手下動作不停,就這麼一點一點很有耐心地將這個殺人如麻的女軍官上身剝落得幹凈溜溜。

  大庭廣眾之下,就這麼被男人脫光瞭身子,月冷秋的腦袋暈暈的,什麼想法都沒有,她隻是眼睜睜地看著,隨著呼吸慢慢變得急促,身子越來越熱。

  脫光瞭這個女人的上身,林明一口就含住瞭那又細又長的乳頭,吸啜幾下,乳頭便在口中慢慢脹大!“可惜奶子不夠大,若是跟雪書那般,這女人就是一個極品奶媽,每天抱著她吃幾口,什麼飲品都可以扔瞭!”胸前一熱,一道酥酥麻麻的電流瞬間流遍全身,月冷秋微微喘著氣,垂著頭,看著男人趴在自己胸口吸吮自己的乳房,目光慢慢變得柔和。

  “你這奶子再過兩年也是極品!”林明吐出乳頭,兩手把玩著兩隻乳鴿,輕一下重一下,輕捻柔撥,“平時多做按摩,很快就長大瞭!”

  “大瞭行動不方便!”月冷秋推開男人的身子,拉起禮服,“不要瞭,今天到此為止。”

  林明並不阻止她的動作,隻是望著她肩頭胳臂上那一條條一塊塊傷疤,隨後低頭吻瞭上去。

  月冷秋偏著脖子,兩手提著禮服,任男人一口一口地親吻自己的疤痕,眼中晶瑩閃爍,似有淚光。

  “嗯——啊!”漸漸地淚光又被情熱蒸發,月冷秋第一次因為快感忍不住呻吟瞭起來。

  林明抬起頭,望著她的眼睛,“吻我!”

  “嗯。”松開手裡的禮服,上身再次裸露出來,月冷秋舉起兩條白臂,摟著林明的脖子,螓首微仰,尋著他的唇,顫巍巍地將嫣紅的唇印瞭上去。

  林明趁機用雙手大力搓揉著她的乳球。

  “呀!”月冷秋吃痛,秀眉一皺,有些責怪地瞪瞭林明一眼,隻是嘴巴依舊張著,任由他將自己的舌頭卷吸瞭出去。

  擁吻瞭七八分鐘,感覺到月冷秋慢慢變得火熱,林明知道時候到瞭,“想要瞭?”

  “什麼?”月冷秋有些意猶末盡。

  林明嘿嘿一笑,咔嚓一聲解開瞭自己的褲帶。

  “你——你——你!”月冷秋捂著嘴,瞪大著眼睛看著,林明後退一步,就這麼旁若無人、慢條斯理地一件一件地脫光瞭身上的衣服。

  月冷秋目瞪口呆地看著林明:他的膚色跟自己的膚色幾乎一模一樣,也是白中透黃,如黃玉一般,膚色健康,肌肉勻稱,身高肩寬,體格健碩,身體正面從胸部一直延伸到下體生著一豎條黑毛,充滿瞭野蠻之氣,尤其是雙腿之間那根最紮眼的男人象征,足足有自己的小胳膊長,如同非人。

  看著眼前這脫得光溜溜的男人,聽著會場裡人群的歡呼聲,月冷秋這次是真怕瞭,目光顫抖,已經沒有瞭特種軍人的那種冷厲和剛強,“林明,不要這樣子,被人發現,我們就完瞭。”

  “放心,即使被人發現我也會摟著你不會讓人認出你來的。”

  林明甩瞭甩胯下半尺多長的雞巴,拉著她的手放在上面,隨後張開雙臂,將月冷秋的身子緊緊摟在懷裡,兩人的肌膚第一次毫無阻擋地親密地貼在一起,“別害怕,我隻是抱著你泄泄火,今晚,我實在是太煎熬瞭。”

  林明又低頭親吻她右肩上的傷疤,同時下面屁股挺動,粗長的肉莖在月冷秋握槍的帶著厚厚老繭的手裡抽插,“怎麼樣,有什麼感覺?”

  “你的怎麼……怎麼這麼大?”月冷秋的嗓音怯生生的,可能是隻要被男人緊緊摟在懷裡女人天然就會有一種安全感,此時她的語調雖然還有一些不安和恐懼,卻開始對周圍的事物產生好奇,右手遲鈍地撫摸男人的陽根。

  “不喜歡大的嗎?”月冷秋沒有回答,另一隻手卻攀上瞭林明的屁股,在上面緩緩滑動,用實際行動代替瞭回答。

  於是,林明的手也動瞭,向下伸入瞭女人的裙底,覆蓋在瞭腿心那處三角地帶,手心直接觸摸到一片潮濕的地帶,林明很是意外,這表面不動聲色的女軍官竟然不知何時已經濕透瞭。

  見自己的秘密被拆穿,月冷秋臉紅如血,恨不得找一條地縫跳進去,羞愧得套弄肉棒的玉手也停瞭下來。

  會場的音樂也陡然停瞭,但隨後咚咚咚幾聲,更加激烈的鼓點響起,舞池裡的人群瞬間沸騰瞭。

  林明將手舉到月冷秋面前,手指上面全是亮晶晶的淫液,取笑道,“還以為你不會發騷呢!”“還不都是你。”

  月冷秋羞憤地捏著粉拳捶打著男人毛茸茸的胸膛,她沒談過戀愛,羞愧之下出手拳頭極重,“要死你,我不來瞭。”

  林明忍著痛意,哈哈一笑,撕拉一聲,扯掉她裙下的內褲,拿在她的眼前,“這麼濕,你確定現在要我走?”

  月冷秋連忙奪下自己的內褲,又罵瞭一句,“滾!”

  林明嘿嘿一笑,左手輕拍她的屁股,“轉過身去。”

  “不要。”月冷秋推開他的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林明壞笑,五指撫弄著她的鎖骨,“乖嘛,你全身上下都被我玩遍瞭,不給我肏,你想給誰肏啊。”

  “誰都可以,就你不行!”

  “為什麼?”

  月冷秋悶悶地呻吟瞭一聲,貝齒咬著紅唇,眼睛盯著他的胯下,“你的太大,我害怕。”

  林明低頭看著自己的巨物,“越大越舒服啊!”

  月冷秋偏著頭,“下……下次。”

  右手愛撫著女人的背部,林明不依,輕輕地向後扳著她的身子。

  “我真恨不得咬死你!”月冷秋惡狠狠地瞪瞭他一眼,終是心地柔軟,緩緩地轉過瞭身子,雙手撐著墻壁,纖腰微微下沉,向後翹起瞭自己挺翹的屁股。

  “這才乖嘛!”見月冷秋不但轉過身去,還主動地下腰挺臀,林明知道這個一板一眼的女軍官對於性事也不是一竅不通,表揚瞭一句,就捉著禮服的下端向上拉起。

  淡紫色的晚禮服卷成一團掛在腰間,月公主的肉體在窗簾後的暗影裡綻放著潤澤的光。

  終於還是被他剝光瞭!月冷秋心裡輕嘆瞭一聲,看著男人雙手撫上自己挺翹的屁股,將那根古銅色的粗大肉莖插進自己的臀縫。

  月冷秋的小穴幹凈清爽,隻有幾根細軟的毛發,看著那猩紅的肉,還有那末經人事的小指粗細的陰道口,林明用手捉著自己粗長的肉莖,將粗大的性器對著那細小的孔徑頂瞭上去。

  “啊嗯!”滾燙的灼熱感從腿心處傳來,隻是一下,陰道被撐開的飽脹感,就讓月冷秋低眉咬牙悶哼瞭三聲,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身體能熬過敵人的毒打竟然熬不過這短暫的情欲。

  肉棒的尖端被女人玉液漣漣的陰道含在其中,林明松開瞭雙手,俯身在她的玉背上,捉瞭兩隻雪乳,在她耳邊輕語,“公主,小的插進去瞭哦!”

  月冷秋輕不可聞地應瞭一聲,“你……你輕……”

  緊緊地握著兩顆乳房,林明屁股猛地使力,碩大的龜頭撐開猩紅的細小洞穴,整桿長槍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輕什麼輕,第一次就要終生難忘,越疼越好,幹死你!”

  “啊!”殷紅鮮血滴落,月冷秋頭抵著墻,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卻不敢高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