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月光從窗子裡透射進來,昏暗的角落裡,一個女子雙臂撐著墻壁,弓著身子,翹著屁股,雪白的肉體在窗戶透射進來的月光裡仿佛比月光還要亮眼。這本是一幅唯美的畫面,可惜的是在這女子的背上竟覆蓋著一層厚厚的黑泥,這黑泥仿佛有生命一般,緊緊地纏著女子胸前的兩顆肉球和兩條玉柱一樣的白腿,如一隻吸血的水蛭一般緊緊地吸附著女子的身體。
月光下,貼覆在女子身上的吸血水蛭緩慢卻不停地蠕動著自己的身體,白與黑如水與泥一般不斷交融。忽然某一刻,那糾纏在女子身上的水蛭像是吸飽瞭甜美的鮮血,仰頭嘶吼,月光下白與黑相融的尾端,慢慢裂開瞭一條細小的縫隙,一根土黃色的毒刺緩緩地從那吸血水蛭的尾端顯瞭出來。隨著白與黑交融的尾端縫隙越裂越大,毒刺也越來越長,伴隨著一道奪目的血光閃過,吸血水蛭終於完成瞭自己的蛻變,成瞭一隻巨大的毒蠍,月光下它炫耀似的甩動著自己二十多分的毒刺,隨後毫不留情地將它閃電般地刺進瞭身下的美肉裡。
“嗯……啊!”女子被毒刺紮得修長的脖子猛地挺起,喉管裡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隨著毒刺越刺越深,女子兩條一米多長的筆直長腿仿佛抽搐一般不停地顫抖。
見身下的美肉已被自己的毒刺深深的插入,黑色的毒蠍緩緩地離開瞭女子的身體,黑影慢慢清晰,竟是一個少年。
簡直讓人難以相信,人聲鼎沸的禮堂裡,一個清麗的女子竟然光著身子,被一個少年壓在背上肆意地用粗大的性器奸淫。
林明挺著肉棒一寸一寸地向月冷秋小穴的深處鉆去,隨著肉棒進入得越來越深,月冷秋光潔平坦的小腹慢慢凸起一道明顯的痕跡。當那痕跡的長度接近十公分的時候,林明對著她的耳朵吐瞭一口氣,取笑道,“月隊,現在你是想當兵還是做我胯下的女人啊?”
月冷秋滿臉的細汗和潮紅,這種被男人插入的滋味讓她美得渾身戰栗,雖然也有過痛入骨髓的破瓜劇痛,但比起現在的快樂,那點兒副作用她已經完全無所謂瞭,回應林明的隻是連綿的嬌喘。
兩隻雪白的乳球在手裡被自己隨意地搓圓捏扁,聖潔緊窄的陰道已被自己粗壯的陰莖一絲一絲地全部擴張開來,林明很是得意,再次扭頭看向舞臺,蕭塵已經唱完瞭曲子,此刻正站在臺上望著下面的人群,似乎在尋找著某人。
想起這個男人擁有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林明心窩子裡就一陣憋屈,深吸瞭一口氣後,屁股猛地向前一挺,隻聽啪的一聲,二十多公分的大陰莖再次一插到底,重重地刺入瞭月冷秋玉體的最深處。
“啊!”月冷秋再次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林明抽出陰莖,看著絲絲鮮紅的血漬慢慢溢出來,隨後身子再度壓在月冷秋的背脊上,雙手把玩著她雪白的奶球,“疼就對瞭,你現在不懂,以後會懂的。”
月冷秋已經懂瞭,扭著頭,尋著林明的嘴巴,主動吻瞭上去。
林明在她飽滿的唇瓣上吸吮瞭兩下,問道,“你喜歡的男人是誰啊?現在可以說瞭吧?”
“你不是知道瞭嗎?”
“我知道?”林明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忽然他恍然大悟,“難道你是說……你們怎麼認識的?”
“沒怎麼認識,就一起開過幾次會。”
“看來你也是個花癡啊,這樣就能愛上!”
“他那樣的正人君子哪個女人不喜歡,你以為他跟你一樣,滿肚子的男盜女娼!”
“是,他是正人君子,我是地痞流氓!”林明停下抽插,拉起月冷秋的身子,從背後摟在懷裡,“可惜,就算他是正人君子,也得喝我的洗腳水!”
“你……你什麼意思?”
“我不是說你!”林明笑道,“我是說他老婆,他老婆我上過!”
“你知道他老婆是誰嗎?”月冷秋冷冷一笑。
“你這什麼眼神?”林明重新挺動起來,“想想你自己是怎麼稀裡糊塗地被我上的,然後你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能上你月公主,上她明雲仙子怎麼就不可能?”
“明雲仙子!你……你真認識李雪書?”
林明神氣地顯擺道,“她也不過是我胯下的一條母狗而已,有機會我肏她給你看!”
雖然匪夷所思,但看著林明說話的神態,以及考慮到他神奇的能力,月冷秋有些信瞭。
林明感應到蕭塵正向這邊走來,說道,“看來蕭塵對你也不是沒有感覺,現在他好像正在會場裡到處找你呢!”
“啊!”月冷秋臉色一白,目光慌亂地四處瞅著。
林明見狀哈哈一笑,直起身子,雙手掐著她的細腰,屁股擺動瞭起來。
“啊!你……騙我!”又粗又長的肉棒緩緩地從寶蛤裡抽出,帶著絲絲殷紅的血絲,又飛快地一插到底,月冷秋細聲尖叫,被男人插得聲顫乳搖,右手向後伸著想要推開男人的身子,“你……你停下,停下,我……我不要瞭。”
“還幹不服你瞭!”可林明怎會如她所願,見她手臂向後伸來,當下便松瞭掐著她細腰的雙手,反捉住瞭她的兩條玉臂,將她的身子向後拉成瞭弓形,肉棒挺動地更急瞭。
“啊!——”不過百下,月冷秋就又是一聲尖叫,兩條一口氣跑十公裡都不會有意思顫抖的大白腿,開始不停地抽搐。
“好棒的馬兒!”女人陰道的握力驟然增強瞭幾倍,隨即一股清涼的陰精從花底泄瞭出來,林明知道月冷秋高潮瞭,可他卻並不打算停下,作為軍人,月冷秋的意志遠勝常人,林明像一個騎士一般,要征服胯下這匹美麗的母獸,任不停地將自己的長矛刺向她身體最柔軟處。
月冷秋仰著頭,嘴巴張著,卻沒有聲音發出,這個窗簾後面的偏僻角落裡,唯一的聲音隻有啪啪啪男女肉體激烈碰撞的聲音。
亮晶晶的淫液順著白皙的大腿滴落在地上,白膩的臀肉間紅艷艷的花朵開瞭謝,謝瞭又開,那是粗大的肉莖在進出的時候帶翻出來的陰道內壁。
月冷秋已經不知道自己高潮瞭多少次,她隻知道當男人在自己體內一抖一抖地射精的時候,自己整個身體已經被他壓在瞭冰冷的墻壁上。
在女人的臉上親瞭一下,又在她白嫩的屁股上摸瞭兩下,林明緩緩拔出自己的陰莖。隨著粗長的陰莖拔出,白膩粘稠的精液混著條條血絲嘩啦啦地從陰道口湧出。
整理瞭一番,林明先從窗簾後走瞭出來,等瞭幾分鐘後,月冷秋低著頭也走瞭出來。
“沒事兒,你看,跟之前一樣,這地兒根本就沒人。”
月冷秋環視全場,果然,這處於整個舞場後部最右側的角落,因為毗鄰著服務人員的休息室,而很少有歡場的來賓在此逗留,即使有那麼一個,也會因為這角落光線昏暗,而不會靠近。
“感覺怎麼樣?”林明笑嘻嘻地看著她,“要不,這就回去?”
初破的身子,下體的刺痛雖不強烈,但若有若無的刺痛更加幹擾神經,這對平日習慣瞭全神貫註的月冷秋來說,完全不能容忍。特別是胯部,雖然方才在簾後清理瞭一番,但在這種地方,時間有限,條件有限,清理也隻是草草瞭事,此時站瞭一會兒,就又有濕滑的東西從陰道裡流出,將胯部染得一片濕滑黏膩冰涼,更增加瞭月冷秋不爽的感覺。
“行,你去開車,我們回吧!”月冷秋毫不遲疑地點頭瞭,今晚出瞭這樣的事,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她都急需一次休息。
“好,你在門口等我。”交代瞭一番,林明小跑著沖出禮堂。
月冷秋一手按著小腹,緩步朝大門口走去,剛走瞭沒幾步,一個聲音在背後響起,“冷秋!”
月冷秋身體一震,這聲音她很熟悉,是她這一晚期待瞭很久的聲音。
聲音剛落,蕭塵就跑到瞭月冷秋面前,興致沖沖地說,“在臺上的時候就看到你瞭,本來想過來找你的,可誰曾想被那些人拉著唱瞭一首,唱完後就找不到你瞭。找瞭兩三圈,才發現你在這裡。”
“哦。”月冷秋心情復雜,看見心愛的男人,驚喜有之,激動有之,慌亂有之,自慚有之,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她無言以對,隻是淡淡地嗯瞭一聲。
“你……你這是要走瞭?”
“嗯,身體不舒服,準備回去瞭。”
“哪裡不舒服?”蕭塵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這個連常服都很少穿的貴族名女,見她左手輕壓著小腹,額頭微蹙,的確似身有隱痛的樣子,“舊傷?還是……月事來瞭?”
如果是以前,私下無人的時候,被蕭塵這麼噓寒問暖,月冷秋心裡會很感動,隻是如今,她隻怕自己的秘密會被他看穿,忙道,“都不是,隻是不習慣這裡的酒水,肚子疼而已。”
“也是,你們軍隊的要求嚴格,這裡的酒水雖然名貴,但也隻是貴而已,算不上好喝。那……我送你回去吧!”
月冷秋點頭致謝,委婉拒絕,“不瞭,我有司機。”她望向場內,見很多男女都在朝這邊張望,更加堅定瞭趕快逃離的想法,“你繼續吧,很多人等著呢!”
“她們願意等就等唄!我又不認識她們!”蕭塵朝陳希凡揮瞭揮手,示意自己這邊暫時有點兒事處理,隨後對月冷秋道,“我送你出去。”
月冷秋不會拒絕別人,更不忍心拒絕,點瞭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