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蕾絲內褲褪至膝蓋,惹的安霓裳心中狂跳,她貝齒咬著紅唇,明眸躲躲閃閃瞧著鏡中,那裡有道熟悉高挑倩影,衣衫穿著得體,氣態盡顯幹練,可偏偏腰部以下又不著片縷,兩條修長美腿直接裸露於外,更羞臊的是………

  這怎麼形容?看著豐盈白膩腿根處,鬱鬱蔥蔥密林,以及含羞帶怯,緊緊閉合在一起的那道粉紅裂縫,安霓裳甚是為難,她這是頭一次如此認真打量自己私處,剛才好不容易鼓足勇氣,可如今又發現言語匱乏,根本不知道如何描述。

  要不避開那個答案?想到這裡,安霓裳又提上褲子回到外邊,坐到椅子旁,繼續做著那未完成惱人工作,前前後後,到頭來反而白忙一場。

  4號答案後面附加填寫:粉紅色。

  寥寥幾字,卻讓安霓裳素手顫抖不停,感覺整個心都要從胸腔跳躍出來,她明眸看向門口,那裡當然無人,隻不過頭一次做這種羞人事,令人異常難堪,外加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興奮。

  越過最難以啟齒問題,接下來快樂許多,5號問題直接選擇:否,不接受多人輪奸,來到6號,她略微猶豫,然後答案填寫:幻想過露出。

  網絡之中,安霓裳少瞭很多顧及,也不想再自我壓抑,既然現實中得不到想要的,那不放虛擬網絡放松自己,至於露出,那晚看完畫冊確實幻想過,隻不過和別的女人愛好不同,她是喜歡薑飛嚴厲的苛求。

  後面種類太多,有些也是懵懵懂懂,挑選瞭幾個不太反感的,戶外露出、鞭打、扇耳光,當來到最後的8號問題,安霓裳琢磨許久,神色較先前認真許多,可能源於第一次和心上人吐露心扉,亦或者心中隱約想要放縱一次。

  我其實不清楚自己期待什麼,我的傢境非常優越,長大後婚姻和事業都非常不錯,有著數不盡的財富,這應該算普通人夢寐以求的生活吧!

  可最近一段時間,又總覺得自己什麼也沒有,會不會給你感覺人心不足?

  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偶爾想想自己也覺得不正常,工作我明明屬於那種高高在上的女人,但又非常厭倦那種狀態,有著無盡財富,卻不想被萬人敬仰,更不想老公把我當成女神看待。

  我想犯錯會被責罰,我想他事事不必考慮我的感受,我想他和你一樣,不用尊敬我。覺得我淫蕩也好,恬不知恥也罷,但我就想他撕碎我驕傲的外衣,讓我卑賤的仰視他!

  你知道嗎?我生活中不是一個壞女人,說這些隻是想做一個普通的女人而已。

  吐露多年心扉,安霓裳長長舒瞭口氣,把熟透瞭的嬌軀貼靠椅背,心中如同有塊巨石卸下,讓魏峨起伏的胸口皺與平緩,做完一切隻覺得身子軟綿綿,提不起一絲力氣。

  休息片刻,她紅著俏臉勉強坐直,但臀間莫名發熱,讓人有點坐立不安,換瞭幾個姿勢,總算舒服一些,明眸惶惶盯著手機屏幕,方才種種荒唐言論,哪怕對面是自己愛人,明知道對方不清楚自己是誰,但依然讓她緊張不已。

  萬一哪天清楚自己就是魅惑女妖,他會鄙夷自己嗎?

  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個淫蕩女人?

  一切都朝著未知發展,安霓裳不知道接下來會遭遇和迎接什麼,是對方鄙夷羞辱,亦或者認為自己是個不守婦道,背著老公出來發騷的賤女人……

  她一邊等待回復,一邊胡思亂想起來,想到夢境過分處,便用素手捂著有些燙的嚇人雙頰,狂跳不已的心田,恐懼和期待皆有之,前者怕對方發現自己真實身份,會看輕自己,後者希冀愛人瞭解自己難以啟齒心事。

  是不是太大膽瞭?許久不見那頭回復,這個工作生活向來說一不二,擁有傾城之色的冷艷女人,心再次懸起,握著扶手的白皙玉手,手心位置悄然出瞭汗水。

  隻是這次有點久,有點度秒如年感覺。

  ……

  安氏拍攝場地外圍。

  和辦公室那名惶惶等待回復的女人不同,薑飛那是一個鬱悶,本來就想聊個騷,實驗一下最近在牛愛菊那裡學習進度,可沒成想這個網名為《魅惑女妖》的少婦,太過悶騷。

  本來他已經做好一番苦戰機會,哪成想進度出奇的順利,這個素未蒙面的女人,居然恬不知恥的認真回復,種種言辭刺激的他雞巴梆硬。

  可惜——瞧著不遠處走來的章天運,他不知該埋怨對方來的不是時候,還是檢討自己挑的時間不對,要是無人打擾的地方,指不定要和《魅惑女妖》大戰三百回合,最好來個降妖伏魔,好好整治一下這個騷貨。

  “嘟……”薑飛無奈把手機貼到耳邊,這是唯一想到的辦法,要是晾著對方,弄不好到嘴的鴨子就飛瞭,倒不是對《魅惑女妖》有什麼想法,這虛擬世界,誰知道那名少婦是美是醜,主要第一次網絡調教,要是就這麼無疾而終,會讓他有種挫敗感。

  電話接通後,薑飛也不廢話,直接眉飛色舞嘚瑟道:“喂,李素,快感謝我吧!”

  “薑哥,怎麼瞭?”那頭李素嘴裡像吃著什麼,說話有些含糊。

  “記得早晨那個讓你完成不瞭任務的少婦吧?”眼瞅著章天運越來越近,薑飛壓低音量長話短說:“對,就是她,別看她挺矜持的,其實就是一個賤貨,估計這會騷逼都是濕的,我這邊有點事,你先幫我操練操練她,先說好,別露餡,好瞭,不說瞭!”

  最後一個音節落下,無意中壞人好事的章天運也來到身前,摟住他熱情笑道:“來瞭也不打電話,搞突然襲擊呀!”

  薑飛和章天運關系不錯,雖說不上無話不談,但也是能聊黃段子的酒肉朋友,隻是此刻心情不佳,就好像男女做愛臨近高潮,突然被別人硬生生打斷,那種難受勁別提瞭,他就那麼看著忙忙碌碌的拍攝演員,也不接話。

  “這幾天忙啥呢?”章天運擠出笑臉,腦瓜子飛速運轉,可想來想去,也不知道咋把眼前這位財神爺得罪瞭。

  錢財確實能改變許多東西,擱在往常沒投資時,薑天運絕不會如此做派,發現以往輕松閑談的老男人,此刻小心翼翼模樣,薑飛心裡多少不落忍,便揮揮手含糊道:“一些私事。”

  “嘿嘿,我懂。”章天運古怪笑,先是瞧瞭瞧左右,然後給瞭薑飛一個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眼神。

  薑飛一陣無語,知道對方肯定不懂,但也懶得解釋,索性找瞭個石凳坐下,看著前方表演,可看著看著總覺得不對,好半天,才回過味來,他指瞭指那群烈日下的演員們:“今天這人怎麼這麼少?”

  “哦,錢大志那組提前拍攝,進度趕得快一些,他…”章天運有些欲言又止,說道最後,本能回頭望著身後高聳入雲的安氏大廈,似乎是避諱什麼。

  和很多沒心沒肺隻知道玩女人的導演不同,章天運曾大起大落,紙醉金迷風光時,也落魄拍過AV,一度成為圈子裡笑料,可即使那樣,他依然覺得自己會東山再起,靠的也不單單拍劇熱賣能力,而是那種八面玲瓏的心思。

  頭幾天,安氏一個部門經理突然打電話過來,有意無意中詢問瞭一下錢大志近況,順便催促配角拍攝進度,這讓向來知道察言觀色的章天運,腦中天雷滾滾,苦思一夜才參破其中奧妙,事已第二天早飯都不顧的吃,急忙劇組先趕拍錢大志的戲。

  這不,也就是昨天,他突然接到錢大志電話,和曾經意氣風發不同,那頭似乎一下失去精氣神,如同垂垂老矣的老人,嘶啞著聲音訴說傢裡和所在公司出瞭一些事情,要緊急處理一下。

  生活中一般得罪誰,頂多斷人財路,但讓傢裡出瞭事情,這就有點狠瞭,章天運哪見過這個,翻來覆去想瞭想,總覺得有安女王影子,事已這兩天一直檢討自己,有沒有對薑飛失禮的地方,要不剛才也不至於如此失態。

  錢大志那種人,薑飛第一次見面就不喜歡,多他少他也沒放心上,剛才隻是隨口問問,至於章天運復雜心理更不會清楚,他附和點點頭,然後安靜看著遠處,其實目光主要集中在那道不輸與嬌妻倩影身上。

  “我說兄弟,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這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也許是氣氛太過尷尬,章天運把屁股像薑飛這邊挪瞭挪,一邊用目光不著痕跡撇瞭眼遠處姚青雪的翹臀,一邊打著哈哈:“而且還是這麼一個大美女,你就一點不動心?”末瞭猥瑣加瞭句:“我可聽說,這妮子還是個處!”

  男人幾大鐵,葷段子雖不在列,但好歹有朝嫖靠攏趨勢,要是薑飛沒有成傢,章天運當然不敢這麼說話,萬一人傢以後是男女朋友,或者走到婚姻殿堂呢?但有傢則不同,偷腥還談什麼避諱。

  天天一個劇組,姚青雪和薑飛一起神態,隻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點什麼,說章天運怕安霓裳也好,敬畏也罷,可終歸離他太過遙遠,何況他也不信,身旁這個道友會笨的把這種事情也和安女王說。

  “想什麼呢,我們就是普通工作關系。”兩人以前聊天葷素不忌,可不知為何,談到姚青雪,薑飛就格外不舒服,他轉頭正色看著章天運:“我和你說,可別出去亂嚼舌根!”

  “聊個天,你急什麼。”

  發現章天運滿是幽怨望瞭過來,薑飛一陣雞皮疙瘩,不知道的看到此情此景,說不定會誤以為兩人發生過什麼,不過也知道怨不得對方,實在是曾經無事經常談論女人,想到這裡,他語氣軟瞭下來:“背後議論別人不好。”

  氣氛尷尬,又伴隨沉默。

  “聊什麼呢,這麼開心?”人是不抗念叨的,在兩個大男人找不到話題時,一聲嫵媚女聲在薑飛耳旁響起。

  人為至,香風先襲來。

  “啊,姚小姐過來瞭,你們……你們聊,我那邊有點事!”章天運顯然沒註意姚青雪到來,直接一個激靈站起。

  “他怎麼瞭?”在章天運走遠之際,姚青雪素手交疊小腹位置,明眸含笑站在薑飛身前。

  “我哪裡知道。”剛才談論的女人,如今近在眼前,薑飛多少心虛外加尷尬,而且一站一坐,目光所及全是姚青雪白皙腰身,和性感胯部,這種無言誘惑,讓他小兄弟有點抬頭趨勢。

  “你是怕我,還是怕安姐,怎麼連微信都不敢回復!”見薑飛別過頭去,姚青雪氣惱剁瞭一下腳,故意般把豐盈身子緊貼著他坐下,然後羞憤道:“我難道能把你吃瞭?”

  “說什麼呢,你安姐在傢都聽我的。”一句霸氣十足的話,硬生生被薑飛說的半點氣勢沒有。

  說完便盯著腳下,他不是傻子,怎能猜不出身旁絕色佳人心思,對男人來說,被一名身份、地位、容貌,樣樣俱佳女人所喜歡,是一件很榮耀事情。

  可是——他不敢。

  沒錯,就是不敢,如果說韓薇那算受瞭誘惑一時興起,但姚青雪性質則不同,生活很多東西,因何而起,因何而終,朋友因金錢而起,必以利益落幕,反之炮友也是如此,因性而起,滿足為終,便不會拖泥帶水。

  男人不知不覺,想起嬌妻臨摹的一幅字。

  “世間很多事,看似相同,其實天差地別,萬物有法,不深入其中,難懂其中三味!”

  說來說去,就是姚青雪愛意讓薑飛有點承受不住,說他當婊子立牌坊也好,說他嘴邊肉不吃也罷,但心中就是隱約覺得,要是和旁邊這個嫵媚尤物發生點什麼,嬌妻絕對不會原諒自己。

  “你厲害行瞭吧!”姚青雪話語姍姍來遲,聽起來有些惆悵,她像個天真無邪孩子,用素手扶著下巴,明眸平靜眺望天際。

  天空碧藍如洗,蕩漾朵朵白雲,幾隻小鳥翱翔天地。

  藍天、白雲、綠地、佳人,一樣不缺,本應是心懷暢意情景,可薑飛就是高興不起來,他轉頭看著嫵媚仰著俏臉,眉目如畫,美的驚心動魄,比之嬌妻亦絲毫不顯遜色。

  絕色姿容,纖毫畢現,沒有一絲瑕疵,當真一個嫵媚天成,風兒襲來,女人三千青絲隨風起舞,某一刻薑飛甚至有種擁佳人入懷的沖動,最好幫對方梳攏秀發,可惜就是少瞭那麼一絲勇氣。

  “我…”薑飛心裡有點難受,總覺得今天失去瞭什麼。

  “我也知道這樣不好,可就是有時候忍不住,你說我是不是有病!”女人心有所感轉頭,和薑飛四目相對,明眸彌漫水霧:“不好好找個男人,都二十好幾瞭,偏偏喜歡一個有老婆的男人?”到瞭最後,她素手故作不解懷一攤,就是笑的令人心疼:“這麼說沒別的意思,誰讓我遇到的晚呢?”

  “你…你怎麼會喜歡我呢?”薑飛吭哧半天,問出瞭憋瞭許久心事,想來想去,也不知道對方堂堂一個大明星,到底喜歡他哪點。

  “是不是有點假呀?”女人如同猜到薑飛心思,笑著把秀發向旁邊一攏:“薑飛,生活不是電視劇,不需要那麼多相濡以沫和青梅竹馬,更不需要患難見真情,也並不是非要生離死別才叫愛情,有時候僅僅一個瞬間就夠瞭!”

  姚青雪也許不是第一個喜歡薑飛的女人,但絕對是最快那個,快的薑飛莫名其妙,當然也是涼的最快那個。

  他也理解對方,一則自己有傢室,腦熱之後難免顧及,再則幾次微信約會拒絕,人都有自尊,尤其姚青雪這種優質女人,聰明人談話不需費勁,今天這番談話,看似表達真情,本質無疑挑明瞭以後兩人隻是朋友關系。

  說不失落那是假的,可話說開瞭,薑飛也自然許多,接著恍然想到什麼,便擔憂道:“你和徐百強關系很好?”

  “不太熟,以前商演時候,徐百強接過一些雜七雜八外圍活,我看他辦事利索,就總找他,這一二來去也算認識瞭。”姚青雪不明所以,歪著俏臉奇怪望著薑飛,不明白話題怎麼扯到別人身上。

  “他在追你?”薑飛遲疑問道,上次聽韓薇說起他便上瞭心,要說他心中最忌諱的人,徐百強無疑拍在第一,說來對方倒沒有做過對不起自己事情,反之還因為自己受瞭嬌妻無妄之災。

  可那個陰測測男人對女人太瞭解瞭,哪怕作為朋友,他也不想姚青雪和對方接觸過多,哪傢夥絕對不是個結婚對象。

  “堂堂安氏女王的男人,也開始關心這些花邊新聞瞭?”姚青雪翻瞭個好看白眼。

  “其實他這人………”薑飛還未說完,便被姚青雪打斷。

  “就不能不聊別人,還是我姚青雪就那麼不堪入目,連個追求我的人都不該有!”

  “呃,是我的問題。”見姚青雪俏臉寒霜,薑飛也就打住,細想一下,覺得替人瞎擔憂,那天結婚紀念日,徐百強那熱切勁,顯然早就認識。

  可能是自己先入為主,畢竟不是每個女人都喜歡SM調教這種東西,想到這裡,薑飛也就釋然瞭,但他剛想拋開徐百強話題聊點別的,突然發現一具軟柔身子貼瞭上來,繼而緊緊抱著自己,緊貼胸膛的那對波瀾壯闊的雙乳,差點讓他舒爽叫出聲來。

  美好的東西通常短暫,一觸即分的姚青雪,低著頭紅著臉,聲音細不可聞:“有沒有安姐的大?”

  “啥?”薑飛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等回過味來,便見那名體態豐盈倩影瀟灑遠去,一邊咯咯直笑,一邊像嫖客一般頭也不回擺手,好像在說不要在意。

  …………

  今天日子貌似註定不太平靜,市中心一間寫字樓辦公室內,一名手腕帶著名貴手表的少婦,嬌軀不著寸縷,赤裸跪爬在地上,俏臉流露著不知是快樂還是痛苦的表情,哀求望著前方,她泛著紅暈的白皙酮體,在陽光映射下,顯得格外淫靡,尤其修長美腿上的胯間位置,一絲絲亮晶晶液體越聚越多,繼而上下拉伸滴答在地板上。

  今天日子貌似註定不太平靜,市中心一間寫字樓辦公室內,一名手腕帶著名貴手表的少婦,嬌軀不著寸縷,赤裸跪爬在地上,俏臉流露著不知是快樂還是痛苦的表情,哀求望著前方,她泛著紅暈的白皙酮體,在陽光映射下,顯得格外淫靡,尤其修長美腿上的胯間位置,一絲絲亮晶晶液體越聚越多,繼而上下拉伸滴答在地板上。

  也許是少婦精致外表,搭配胯間醜態百出狀態,造成的視覺沖擊太大,引得室內一個胖女人哈哈大笑。

  幹凈整潔的辦公室,面容姣好身姿高挑的少婦,人景完美契合,而囂張跋扈胖女人與房間典雅佈局相比,則有些格格不入,像個小醜,衣無品味,形態粗鄙,沐猴而冠不過如此。

  可偏偏就是這樣一個面向就令人生厭的胖女人,卻在與之身份不匹配的房間裡坦然坐著,一邊戲謔瞧著跪在腳下的少婦,一邊故作高雅品茶。

  時間緩緩流逝,房間落針可聞。

  胖女人沒有說話,依舊閑情逸致,隻不過眼神轉向少婦那扯出一條條晶瑩絲線的胯下。

  可以看出跪在地上的少婦有些拘謹,明明在自己領地,卻又不敢大聲呼吸,貌似生怕吵到胖女人一般,她隻是垂著頭,蕩著雙乳,任由秀發遮擋嫵媚容顏,那兩條光溜溜大白腿分的更開,纖腰伏低少許,讓自己渾圓挺翹肥臀撅的老高。

  也許是總保持一個姿勢很是累人,不經意扭動間,隱約能看到她光潔一片的私處,那裡形狀很美,恥丘微隆且飽滿,顏色也不像中年婦女發黑,帶有輕微的粉嫩,此刻它如同玉蚌一樣不斷嗡合,不斷有淫水從那層層疊疊的鮮紅壁肉擠出,匯集在油光鋥亮的陰唇,繼而朝著大腿蔓延,最後順流而下。

  待茶水飲盡,胖女人才閑情逸致站起身來,踱步來到精致少婦身後蹲下,用黑乎乎的手,一邊撫摸後者渾圓高聳的肥臀,一邊取笑道:“李素啊李素,你以前好歹也算我的領導,怎麼如今變成這個樣子瞭,你說萬一被你員工看到!”

  “主人……”明知很大幾率不會,可跪趴在地上的李素,依舊被嚇得一哆嗦,她扭過蒼白無血色俏臉,顫聲哀求望著身後臉上滿是刻薄的牛愛菊。

  “不舒服嗎?”牛愛菊故作不知問道,接著把壞手放在李素私處,像檢查牲口一般粗暴扯開。

  “嗷………”一聲女人悲鳴在房間回蕩。

  “還是這麼緊 真是貴婦的身子,母狗的命!”痛苦聲並沒讓牛愛菊收斂,反而眼神中變態感越盛,她伸出兩根手指,嫻熟滑進李素私處抽插,到瞭後面,甚至能看到裡面外翻紅肉。

  一時間,求饒聲,怒斥聲,在這間不大的辦公室響起,時而伴隨若柔若無壓抑呻吟………

  “啪!”

  不知過瞭多久,玩的興起的牛愛菊,猛然抽瞭一下李素肥臀:“把屁股撅起來,真是個臭婊子,在自己公司都這麼興奮!”

  “啊……呃……是……是主人………調教的好………”李素癲狂甩著秀發,眼神迷離,白皙如玉肌膚此刻一片潮紅,似乎忘記何時何地,最大化翹起屁股,任由身後人作踐自己,並且本能把身子前後聳動。

  見李素從輕微抗拒,變得淫賤討好,牛愛菊莫名大笑起來:“哈哈,真乖!”說完壞手在這名曾經女領導貞潔地方,更加用力摳挖。

  曲終總要人散,春情也有止時,大約又過瞭十分鐘,終於在李素滿足呻吟,和胯間濺射出的幾股浪水下停歇。

  “主人,那邊是不是差不多瞭?”高潮過後的李素,俏臉依舊殘留春情餘韻,她如同小女人一般躺在牛愛菊懷中。

  也許是懷中這名在外人眼中高高在上,在自己這裡卻謙卑無比的女領導乖巧模樣讓牛愛菊滿意,她拍瞭拍李素肥碩屁股:“八字沒一撇,早著呢,網絡和現實兩回事,弄不好這對夫妻,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有交集。”

  有些女人生來就是中心,談到安霓裳,李素一臉敬畏分析道:“安姐太過強勢,也太過保守。”

  大概李素言語和神色帶有渴望和膜拜,讓牛愛菊有些不喜,她撇撇嘴,但話語倒是認同:“是呀,幸虧是女人,要是男人,那還瞭得,你們這種小浪貨,還不得一個個爬過去去舔她腳趾!”

  說實話,對上安霓裳這種女人,牛愛菊心裡沒底,她是調教師,但從心性來說,要差前者很遠,哪怕看過對方日記,還有李素給她看的記錄,依舊覺得兩人不是一個等級,要不是薑飛穿插其中,她對上霸氣測漏的安女王,簡直會被無情碾壓。

  可即使有薑飛參與,向來在調教圈如魚得水的牛愛菊,依舊信心不大,最後能不能幫到薑飛,全在夫妻情感,至於幫到以後,事態如何發展,更是不得而知,她想推波助瀾目的隻有兩個,一是萬一成功,自己能得到一筆財富,二則是心中陰暗面,她想看看如此女王范十足的安霓裳,有天沉淪欲望,會是何種風情。

  會像李素一樣嗎?想到這裡,牛愛菊眼中扭曲興奮,比剛才調教更為濃厚。

  在牛愛菊浮想聯翩時,李素提出瞭隱憂:“薑飛和安姐能合適嗎?”

  這麼問是有原因的,在李素看來,調教不是單單是手法問題,更多是契合度,就如同她第一次見到安霓裳,骨子裡就有種膜拜情緒,那種生來尊貴,簡直天生就該做女王,當然提出見解還有自己的一點心思,她心中最期待的調教師,就是那名眼高於頂的安霓裳,她是不想見那種天下無雙的傾城女子,去沉迷SM世界,裡面有些東西太可怕瞭。

  李素的言論讓牛愛菊一愣,她皺眉琢磨半天,像想到瞭什麼,壞笑湊到前者耳邊:“誰知道呢,正常來說不可能,安霓裳心性太強大瞭,你這樣……”

  到瞭最後細不可聞,可臉色惶白的李素,顯然聽瞭真切,撥浪鼓般搖頭。

  “害怕瞭?”牛愛菊被拒絕後,聲音有些發冷。

  “主人,裡面的水太深,我擔心……”李素還未說完,便覺乳房上一痛,目光所及,便見牛愛菊陰冷如毒蛇看著她。

  ………

  夕陽斜下。

  時光總喜歡趁人不註意,而偷偷溜走,燕平市一排排高聳樓房,在晚霞映射下,如同披著一身彩色紗衣,散發出夢幻色彩。

  此時是下班高峰,街道行人無數,更有許多叫不出名字的高級車輛穿梭其中,其中屬一輛藍色瑪莎拉蒂較為紮眼,曲線流暢的車身,貴氣的造型,哪怕豪車雲集之間,依然傲然絕立。

  到瞭一個拐角處,瑪莎拉蒂陡然放慢速度,繼而在一棟商場門前停下,駕駛位下來一名戴著黑框眼鏡,身姿出彩的女人。

  這幕讓許多拎著大包小包,還未從購物快感脫離出來的男人屏住呼吸,似乎生怕喘息太大,驚動佳人一般,而摟著他們胳膊的女伴,目光無不閃爍羨慕嫉妒,更有惡者,腦海出泛出小三、包養這種字眼。

  可震驚顯然不知如此,在許多人狐疑女人身份時,卻見她身姿筆挺來到後面,纖腰微彎,打開後座車門。

  一條踩著黑色高跟的美腿在車中邁出,腿型修長,不增不減,外面則套著輕薄黑絲,哪怕未見其人,仍有許多喜好腿模的男人癡迷不已。

  眾人呆呆愣愣,直到那名手中拎著LV包,嬌軀裹著一條黑色裙擺的高挑女人徹底露出真容,才恍惚回神,可當看到那張冷艷絕倫的秀靨,又一個個不自覺喉嚨聳動。

  無關定力,實在時女人太美,要說戴著黑框眼鏡,職場做派女人尚且能在接受范圍,那後者美得簡直不屬於人間,尤其那身材,當真太過火辣。

  女人容顏屬於那種冷漠性美女,輕輕一瞥,就讓旁邊人壓力倍增,尤其身姿在兩條修長美腿加持下,在一眾男人間,也頗有點鶴立雞群意思,她體態豐盈,但纖腰卻盈盈一握,這也讓她高聳渾圓的臀型,顯得更加突出,這種熟透瞭要人老命的身材,刺激的周圍男人欲火澎湃。

  黑框眼鏡女人顯然註意到瞭那些男人淫邪眼神,但見身前女BOSS沒說話,她也隻是蹙瞭一下眉,然後朝安霓裳彎腰道別。

  震驚歸震驚,隨著豪車離去,許多男人在女伴埋怨拉扯下回過味來,哪怕在不情願,依舊表現出哥不喜歡美女的做派,剛才身處眾人焦點的安霓裳莞爾一笑,有些東西見多瞭,也就不那麼放在心上。

  大約三分鐘後,電話姍姍來遲,不待安霓裳拿出手機,一輛黑色寶馬出現在她視線,然後便見李素一邊停車,一邊招手示意。

  “對不起安姐,路上堵車,我來晚瞭。”這是氣喘籲籲的李素來到近前說的第一句話,換來的隻是一個清亮耳光,和安霓裳不緊不慢的言語:“該罰還要罰的!”

  “是!”大庭廣眾下,李素捂著挨打的臉頰,目光崇拜仰視著安霓裳,眉目所流露的,較面對牛愛菊更為嚴重。

  李素本就是少見的靚麗少婦,體態氣質無不俱佳,更別提安霓裳這種禍水級妖女,婀娜身姿加上那冷媚秀靨,引得無數男人駐足,不少豆蔻女孩亦是不自然低頭,然後羨慕中帶有好奇朝那邊打量。

  兩女久居高位,對這種情形司通見慣,安霓裳邁著黑絲玉腿款款前行,她神色清冷,如同巡視天下女帝,步履之間,腰肢自然擺動,臀間兩瓣渾圓交錯不已,幻化出一道迷人的溝壑。

  而放在都市中頗有點艷麗無雙的李素,反倒像個丫鬟跟在身後,素手我見猶憐般捂著臉頰,那小心翼翼做派,讓不少旁觀男人沒來由心疼。

  路途中兩女都是沉默,一個是不想,一個是不敢,待行至一間服裝店後,踹踹不安的李素,則像個小孩子一般,輕輕扯瞭安霓裳衣角,後者轉身,發現她希冀望著自己,便不置可否笑笑,也不逗留,直接率先入店。

  女人逛街那種熱情,沒有親身經歷的男同胞根本無法想象,好在安霓裳不同一般女人,她對衣服首飾要求極高,在這間國際名牌女裝店,僅勉強挑瞭一條入眼的藍白條紋包臀裙和一件淺綠收腰時尚襯衫。

  本來踹踹不安的李素,見其挑選完畢,俏臉頓時喜笑顏開,美滋滋的去給自己挑選,生活中她是屬於被討好那種,但在安霓裳面前,實在提不起那種驕傲心氣,反而感覺對方一個笑容,一個眼神關註,就讓她受寵若驚。

  各自選好心意衣物,李素搶著結賬,安霓裳沒有阻攔,出門以後又走瞭不遠,便在一間燈紅酒綠的酒吧門前停下,也就是今天的目的地。

  “緋色潮汐?”安霓裳望著藍白四個大字,素手環在胸前托著下巴,似乎在想著什麼。

  見安霓裳秀眉漸漸蹙起,李素心裡咯噔一下,隨後遲疑道:“安姐,要不咱們換個地方?”說完她把佈滿汗水的雙手放在臀後,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其實放在別人身上,李素也不覺今天即將要做的有什麼,可面對安霓裳這種女人,撒謊真的很難不心虛,很多時候接觸,仿佛對方一個眼神就能將人看穿一般,可一想到牛愛菊那陰寒手段,她嬌軀猛然哆嗦一下。

  安霓裳又那裡清楚身後人想著什麼,更何況不是不喜歡,隻是覺得《緋色潮汐》名字有些耳熟,貌似在一次聚會中,聽某個人提起過,因為那丫頭從小總屁顛屁顛跟在自己身後,所以當時她上瞭心而已。

  轉身瞧著李素魂不守舍模樣,安霓裳擺瞭擺手:“沒事,就是想到一個有意思的人而已!”

  李素劫後餘生般松瞭口氣,心裡一邊暗罵自己沒出息,一邊跟在安霓裳身後邁入酒吧。

  時間還未到高峰期,有些女人還未下班,事已獵艷的男人也不多,隻有三三兩兩質量一般的男女聚在一起,各懷心事相互搭訕。

  “這裡安保措施不錯,對客戶隱私保密度很高。”

  “聽說老板是被某位大佬包養的金絲雀,在咱們燕平黑白通吃。”李素嫻熟介紹起來,隻是最後一句聲音小瞭許多。

  聽到“金絲雀”“包養”字眼,安霓裳回頭用古怪眼神望著李素,在後者狐疑自己又那裡犯錯時,換來的隻是一句責備:“在燕平誰敢包養她!還有,別總道聽途說!”

  氣勢這種東西雖說無形,但確實存在,不深處其中,很難體會安女王那種凌厲氣勢,無需憤怒,隻是一個漠然眼神就能讓人戰戰兢兢。

  但也正是這種霸道,才讓李素這種資深女暗自心折不已,無需調教,便感覺胯間一股熱流湧動,臊的她面紅耳熾,要不是看過薑飛和安霓裳的聊天記錄,導致她失落不已,說不定再過些日子,她都有勇氣撇開牛愛菊,改換門庭的沖動。

  這時酒吧過來一名女服務員,當瞧清二女真容先是呆瞭一下,隨即察覺這樣盯著客戶不太禮貌,急忙拘謹給她們找瞭座位,詢問要喝點什麼。

  乖巧的李素自無不可,安霓裳做主隨意點瞭兩杯,她今天來這裡當然不是為瞭喝酒,隻是無奈與前者電話中渴望的哀求,至於現在坐在大廳而不是直接找個房間,單純想看看某個丫頭生意做得如何。

  “都長大瞭 。”安霓裳抿瞭一口服務員端上來的酒水,隨即想到什麼,朝李素詢問道:“開個酒吧要那麼高保密度做什麼?”

  一笑傾人城也不過如此,發現安霓裳紅唇勾勒出的淺淺笑意,李素居然臉上一紅,稍微思考一番,便略帶撒嬌道:“要是說瞭,安姐您可不要訓斥我。”

  “看心情!”安霓裳不動聲色,對付其他人可以,她可不吃眼前女人這一套。

  見放下身段討好失敗,李素這名從年紀上比安霓裳還多少許的少婦,氣鼓鼓嘟起誘人小嘴:“這裡平日來的不單單是一些模特、白領、這種小資女人,有一些身價不菲,但心裡寂寞的富婆也會過來玩。”

  “鴨子?”安霓裳多少有些訝然,明眸在四周瞧瞭瞧,真沒想到這間看似規矩的酒吧,居然還有這種業務。

  “安姐,您可不許生氣。”李素偷偷打量安霓裳神色,察覺對方並沒有動怒,才繼續解釋:“其實燕平很多酒吧都有這種業務。”

  “生氣不至於,倒是瞧著你對這裡挺門清。”安霓裳取笑看著李素。

  其實女人間的話題,有時候比男人聊天還要火爆,安霓裳和以前那些閨蜜也聊一些夫妻事情,她又不是無知少女,別人懂的她都懂,執掌安氏多年,許多聞所未聞事情見多瞭,也就是在薑飛面前,才保持少婦應有的羞澀。

  “怎麼可能,我李素在差勁,也不會找那些沒骨頭的軟蛋。”可能怕安霓裳誤會自己亂玩,李素急忙舞動雙手辯解:“我陪朋友來過,但我們都沒找。”

  可能縱使在淫蕩,也不喜歡被看輕,鴨子這種男人,在女人心中是受到鄙夷的,哪怕找瞭,心態上頂多把他們當成玩物,除非那種醜陋的老女人,喜歡炫耀那些東西。

  安霓裳對旁人事情不關心,不是涉及熟悉人,連引起話題興趣都沒有,一邊飲酒一邊聽著李素聊著酒吧內幕,順便瞧著幾眼周圍佈局。

  夜色輕微見黑,酒吧客人陸陸續續上來,在安霓裳酒杯見底後,李素起身來到吧臺,對一身燕尾裝服務員吩咐道:“開個VIP房間!”

  服務員愣瞭一下,狐疑在李素身上看瞭眼,很少有客人知道酒吧自帶房間的,清楚這些的要不是內部老員工,要不就是非富即貴,並且帶有那種外人不知的愛好,平日來玩的客人挺多,但基本都是重口味富婆玩,酒吧內部的鴨子們,對那些玩法膽戰心驚,遇到變態的更是渾身是傷。

  這兩個絕世美女,難道她們是……?服務員本身淡定無比的心態,被李素要求弄得心浮氣躁,尤其想到房間那種種設施,用在眼前其中一個美人身上,那簡直太刺激瞭。

  一旁的安霓裳,等待同時,明眸望著吧臺懸掛的一副字,當發現作者字間落筆中那絲猶豫,她微微搖搖頭。

  “這是我們老板親手臨摹的《拜州貼》。”不知何時,一個男人出現在安霓裳身側,他臉上掛著笑容:“就是課本中李青丘送給啞尚書的那篇。”末瞭詢問道:“客人您也懂字?”

  李青丘是周朝一個女奇人,號稱詩畫雙絕,野史把她描繪成妖狐,因為愛慕詩書,常去道門聽課,事已化為人形。

  但那是話本閑談,真實史料記載,李青丘出身周朝末期一個門閥傢庭,那是因為女人不能到學堂讀書,便女扮男裝去學堂聽學,而她的老師便是從朝野下放的許逸風,此人當是一個學貫古今人物,因為不喜歡官場同流合污,遭受同僚排擠,以至於後來下野,再然後就到瞭李青丘縣上開山門講學,因為不愛說話,就得瞭一個啞相公名號。

  那時正值多事之秋,連年災禍,外族入侵,而內部又是農民軍造反,許逸風不忍民眾遭受兵災,便隻身去勸降,哪成想當天夜裡,李青丘帶上酒菜前來拜會,途中露出真容,再然後,不知道後者太過貌美讓人把持不住,還是彼此傾心,總之兩人幹柴烈火過瞭一夜。

  天明後,初為少婦的李青丘便寫下瞭,那篇號稱名垂千古的拜州帖贈與許逸風,當然,如此敢愛敢恨的奇女子,並沒有留下放蕩的名聲,反而給人感覺愛情是可以跨過很多鴻溝,事已《拜州貼》放在這種帶有曖昧的酒吧中,頗有些相得益彰。

  陡然出現的男人,瞧著年齡不到三十那樣,按照小女生的標準,無疑算是很帥,留著一頭銀白色時尚碎發,笑起來很陽光,而且身材也很健碩,感覺像平日註重健身那種。

  唯一不好地方就是穿著,金色襯衣搭配上黑色緊身褲,顯得太過花俏,一側耳朵上,還鑲這一顆金燦燦耳釘,李素皺眉瞥瞭他一眼,但沒有說話,而是征詢望像旁邊。

  對於搭訕,安霓裳從學生時代不知經歷多少,談不上喜歡,談不上排斥,但旁邊穿著花俏且帶有陰柔氣息的男人,還是讓她有些厭惡,言語中能猜出對方應該是酒吧員工。

  “我們走吧!”安霓裳先是對李素吩咐一聲,繼而轉頭朝男人漠然道:“做事要學會規矩,不該看的不要看,不該想的不要想,要不哪天遇到麻煩,都不清楚原由!再有就是,你傢老板站在我面前都不敢亂說話,更何況你呢!”說到最後,她眼神越發凌厲。

  前幾分鐘還意氣風發的男人,此刻傻愣愣站在那裡,望著女人轉身離去的火辣身材,眼神帶有些熱切和不甘,他的職業是酒吧中推銷員和鴨子,或許後者才是主業,但這不重要,關鍵是他一向自信無比,在這種夜場簡直如魚得水,深得很多富婆喜愛,閑暇之餘還順便一下慰問一下那些找樂子的貌美少婦。

  凡此種種,讓他有些自信,要不也不會鼓起勇氣過來搭訕那名容貌冷艷,身材好到些誇張的女人,可沒成想,以往情場得意的他,居然碰到一個軟釘子,甚至說話的機會都沒有,而且對方臨走時那平靜如同看一條狗的淡漠眼神,真是讓他恐懼同時,還帶有說不盡的屈辱感。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安霓裳第一次來這裡,打開VIP房門後,她多少有些驚訝,房間不是普通酒店那種豪華明亮,即便燈光打開,入眼也是稍顯昏暗,面積約二百多平米,中央處是一張大床,上方懸著兩個圓環,應該是固定什麼東西用的,旁邊隔著一扇巨大的玻璃,四周墻壁上掛著琳瑯滿目的調教道具,昏黃燈光映射下,能讓膽小的人看的頭皮發麻。

  “安姐,要不要再喝點?”李素貌似對這種環境很適應,她熟稔打開一個墻頭櫃,拿瞭一瓶紅酒和兩隻杯子。

  “有心事?”安霓裳笑著找瞭一把椅子坐下,其實她心理多少有些奇怪,明明是對方電話中請求自己調教,為何來到這裡,反而喝起酒來。

  “就是不知道怎麼辦。”李素給安霓裳倒瞭一杯,自然跪坐在地上,接著委屈道:“有個能掌控我的人,要求我做一件自己不喜歡的事情。”

  “喝酒可以,但替人開導,那可找錯人瞭。但什麼事,都會被快樂沖淡,你說呢寶貝?”安霓裳撫摸著李素柔順秀發,以為她為公司事情苦惱。

  房間內安靜且詳和,唯有飲酒聲偶爾出現,安靜到女人都沒註意到李素看她的眼神越來越放肆。

  過瞭一會,安霓裳起身走向墻壁,回來時素手中多瞭一條黝黑鞭子,她玩味挑起李素下巴:“知道你對疼痛敏感,特意選的這條,看看,喜歡嗎?”

  李素低眉順目,真如同期待接下來發生的一樣,站起來乖巧朝大床走去。

  安霓裳先是滿意點點頭,然後拎著紙袋到隔壁,再次出來時,嬌軀已然換上那條剛買的藍白條紋裙和淺綠系扣襯衫,這種相得益彰裝扮,把她胸前那對呼之欲出的雙乳,襯托的更加高聳,而纖腰那根紫色腰帶,除瞭起到收緊作用,也把那本就渾圓挺翹的肥臀,弧度勾勒的更加迷人。

  察覺李素用眼神熾熱盯著自己身子瞧,安霓裳一陣啞然失笑,搞不懂對方心態,對她來說,談不上癡迷調教別人,更多是一種玩傢心態,就像遇到一款不曾接觸的遊戲,想嘗試看看玩起來,到底能的多少分,可能隨著時間,慢慢變成一種記憶。

  可能也就是這種心態,讓安霓裳沒有察覺危險到來,脫瞭高跟來到床上,看著俏臉紅暈的李素早已把外面鐵質內裡皮革的手銬準備好,剛要接過,卻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咔嚓”聲,繼而便感覺手腕一頓,像是被什麼束縛一般。

  瞧著安霓裳一隻素手被銬在從頂梁懸掛的鐵環上,李素笑道:“安姐呢?”

  “什麼?”安霓裳恍惚看著手腕上的手銬,有些未從這突如其來狀況中回味過來,搞不清楚李素為什麼這麼做。

  “安姐,您喜歡被別人抽屁股嗎?”李素曖昧重復一句。

  琢磨處對方話語意思,安霓裳俏臉氣急扭轉,一邊躲過對方擅口中撲面而來的酒氣,一邊訓斥道:“李素,你是喝多瞭吧!”

  也不知是飲酒過多,亦或者其他原因,李素並沒有害怕,反而放肆撫摸著安霓裳冷媚秀靨咯咯笑道:“是安姐喝多瞭吧,要不,您怎麼會主動加牛愛菊!”

  女人挖苦言語如同一道閃電,讓安霓裳腦子轟隆一聲,出現一片空白,更不知道這等私密事,怎麼會被對方知道,她嘴巴張瞭張,什麼話也說不出。

  “安姐,其實我很喜歡您,和我所接觸的S不同,您那種與生俱來的女王氣態,甚至見到您第一眼,我下面就來瞭感覺。”李素俏臉滿是委屈的訴說自己心事。

  隱私被發現,安霓裳心裡早就亂作一團,哪裡聽得進去旁人說的什麼,等回過神來,卻發現另一隻手也被銬住,她此時才意識到危險,急忙勸解道:“先把我松開,有什麼事情慢慢說。”

  李素如同未聞,依舊神色失落自然自語:“可是您這種女人,做個高高在上的女王不好嗎,為什麼偏偏要和我一樣,要選擇做一個賤種呀!”說道最後,眼圈居然有些發紅。

  “我不清楚你是如何知道我添加牛愛菊好友,但事實不是你想的那樣。”安霓裳不厭其寬慰道,其實她心裡氣的夠嗆,但如今雙手被束縛,覺得還是不要刺激旁邊這個瘋女人。

  “有什麼不一樣,無非換瞭個人而已。”李素把身子緊緊貼靠在安霓裳後背,同時手開始不老實遊動。

  “滾,別碰我!”感受對方壞手移到胸前,安霓裳當真是一個又急又羞,一邊扭動嬌軀躲避,一邊言語威脅,可沒想到向來在她面前表現乖巧的李素,今天卻格外放肆起來,手中動作不停,不但沒有收斂,反而調皮揉捏起來。

  完美的乳房,隨著壞手動作,不斷變換形狀,由於力道過大,偶爾春光乍泄,更是彌漫出一種香艷之感,安霓裳銀牙緊咬,心中那股屈辱感,氣的她渾身發抖,可偏偏如今卻雙手被縛,縱有才智也無處發揮,至於那點微薄反抗,換來的隻是對方細語調侃:“安霓裳,你看看自己這張臉,連生氣都睥睨十足。做我李素的主人不好嗎,為什麼喜歡想要做奴呢?”

  “還是說某些看不到地方,有做母狗的潛質?”說到這裡,李素笑容玩味盯著安霓裳玉頸之下,那裡飽滿高聳,單薄的衣衫如今被高高挺起,有種呼之欲出的炸裂之感,尤其生氣時那顫薇起伏,時而積壓所形成的深邃乳溝,連身為女人的她都頗為異動。

  可能事物總是物極必反,那天看到安霓裳聊天記錄時,李素心裡異常難受,如同心中膜拜神邸突然崩塌,到後來牛愛菊要求,更是進退兩難,可此時此刻,她心中雖還是有些失落,但與之伴隨的是某種破壞完美事物的戰栗快感。

  由於背對著,安霓裳自然看不到李素因為興奮而變得坨紅的俏臉,或許知道瞭也無可奈何,一像驕傲無比的她,哪怕面對困境也不喜歡低頭,事已唯有抿嘴不言語,心中暗自後悔今天大意,同時不解對方為何敢如此做,難道不怕自己事後報復嗎?

  可未等她想通,便覺得胸前一涼,原來就在剛才思考時,領口處扣子卻被李素悄然解開。

  李素偶爾會好奇,如安霓裳這種尊貴無比女人,胸前那對乳房,形狀上是否和別人不一樣,大小會不會和自己差不多?亦或者隻是比普通女人大一點點?可情景發生,真正見證這一切時候,她猛然卻發現自己以前當真井底之蛙。

  昏黃燈光映射下,冷艷女人那對高聳豪乳,熾然暴露於空氣之中,形態飽滿,白皙玉如,那沉甸甸模樣看的人心驚,可碩大如此,卻偏偏沒有絲毫下垂,反而有些輕微上翹,至於其中兩點嫣紅,則畫龍點睛般點綴其中,像冬日駐紮雪峰的孤傲寒梅,那種粉紅嬌嫩所激蕩誘惑,以及空氣中漂浮,有可能是幻覺產生的若有若無乳香,當真香艷無比。

  李素目光復雜,嫉妒、羨慕皆有之,最後還是一聲清冷話語,讓她從震撼中回神。

  “李素,我奉勸你別亂來!”安霓裳此刻羞憤欲死,努力使兩隻素手靠近,已好掩飾胸前春光,可這番動作下來,卻讓兩座渾圓雙乳之間溝壑越來越深,平添幾分魅惑。

  “我可不怕,反正都是按照薑哥吩咐,難道安姐你還能吃瞭薑哥?”面對威脅,李素絲毫不以為意,嬉笑托起安霓裳一隻乳房:“那樣可就沒人玩弄你這對奶子瞭!”

  “薑飛?”措不及防消息,讓安霓裳目光從羞憤變成驚疑,她不敢置信扭頭望著李素,連乳房被對方控制也沒有過分反抗。

  指尖柔軟驚人的彈性,使李素心間生出一股興奮悸動,她沒有直接回答問題,而用兩指黏住安霓裳乳頭:“你最期待他怎麼玩弄你,是粗暴撕碎你衣服,狠狠抽你的屁股,還是像對待妓女那樣,用雞巴狠狠操你的騷逼?”

  “你…呃…!”安霓裳欲在詢問,哪成想乳頭一痛,突如其來襲擊,令她腳尖踮起。

  “既然討厭,那為什麼這裡都硬瞭?”李素像發現什麼新大陸一般,盯著安霓裳敏感地猛瞧。

  意識到自身秘密被發現,安霓裳瞬間臉頰發燙,同時強硬語氣變得有些松動:“放開我,我可以當一切都沒發生。”

  說是秘密其實也談不上,隻不過安霓裳從小養尊處優,在父母那裡更是捧在手裡怕摔瞭,含在嘴裡怕化瞭,以至於對管教、打罵這種詞語,隻聞其名未經其身,可也就是這樣,讓年少好奇的她,偶爾幻想挨打是什麼滋味,到瞭初中以後,早就把那份曾經懵懂小心思忘之腦後。

  隻不過不知是否壓抑原因,大學時候她發現自己對疼痛格外敏感,有次室友和男友吵架,回來時背臀青紫一片,那夜,她居然把自己幻想成對方,早晨更是內褲濡濕一片,直把她羞的無地自容。

  萬物皆有因果,可能這也是安霓裳為什麼討厭,那些巴結她追求者,而選擇默默無聞的薑飛,她真的不喜歡被人當成公主,那時薑飛待她平等,至於見識她財富和能力,繼而變得仰視,這些都是後話。

  “我才不怕,說不定到時候安姐你還會感激我捅破這層窗戶紙呢。”聽到安霓裳語氣中妥協,李素美目異彩連連,仿佛發現新大陸。

  “你要幹什麼?”對方油鹽不進,安霓裳頗有種有力無處使,可李素下一秒回復,又讓她心驚肉跳。

  “既然不喜歡做女王,那就如您所願!”

  李素說完,便朝掛滿淫具墻壁走去,回來時手中多瞭一件東西,黝黑色,形狀像個放大版橢圓藥丸,也不廢話,撩起神色已見慌亂安霓裳的裙擺,繼而素手沿著挺翹探入。

  “李素,在這樣對我,你會後悔的,呃……別……快拿出來………!”安霓裳急的美目大睜,擅口威脅李素同時,還激烈扭動豐盈身子,隻是無奈那裡太過狹小,外加還有輕薄內褲包裹,這番動作下來,沒起到絲毫作用。

  做完一切,李素咯咯笑著拍瞭拍安霓裳肥碩屁股,在一陣臀肉震顫中,她朝走到遠處角落走去,那裡上方有個攝像頭,下方則是一張桌子,上面還配備一個筆記本電腦。

  “薑哥,我想約你喝酒………好不好嘛………求求您瞭……滿足我這一次好不好,我哪裡好癢。”

  身後李素不要臉撒嬌聲,讓嬌軀扭動掙紮的安霓裳,動作漸漸緩瞭下來,同時心中冰涼一片,聽對方那曖昧語氣,似乎和自己老公發生過關系?

  可與此同時,又意識到自己雙手被縛的狀態,而且胯間還有個折磨人小東西,要是被薑飛發現自己這番醜態………!安霓裳臉色蒼白,有點不敢想那番後果。

  李素打完電話便又笑容古怪回來,安霓裳也借機問道:“他知道多少?”

  他自然指的薑飛,安霓裳縱有才智,也覺得有些不夠用,按道理說自己用魅惑女妖賬號,從愛人表現來看是不清楚自己身份,可為什麼李素為什麼一清二楚!

  “安姐,好好享受今天這個美好的夜晚。”李素把安霓裳裸露於外乳房從新塞進衣服,然後系好扣子嬉笑:“但你要乖乖的,因為他根本不知道你真實身份,萬一你不懂事惹他生氣,被粗暴對待可別怨我。”

  “對瞭,還有那個也帶上!”李素晃然想到什麼,不知從那弄出一個黑色面具還有一個口球。

  ………

  天色暗黑,安氏拍攝地最後一個夜景拍攝完畢,已經開始收工,章天運邁著四方步來到薑飛近前打趣:“老薑,還不回傢,不怕安總苦等?”

  “不著急!”薑飛擺擺手,至於回傢,今晚真的不用著急,嬌妻在下午時打來電話,說晚上要見一個朋友,自己回傢太早也沒意思,更何況,一會還有個令他無奈的約會,哎!都是欲望惹的禍。

  章天運尬聊幾句便離去,這導演一走,演員和群演散的也快,沒一會功夫,四周便寂靜無人。

  “是不是後悔沒接受我,現在反悔可還來得及。”一聲動聽,且略帶幽怨女音 ,在薑飛身旁想起,不用回頭,也隻是誰。

  此時姚青雪換上瞭一身藍色長袖小衫,僅能包裹住鼓脹脹酥胸,香肩玉臍皆裸露在外,下身搭配一條藍色緊身牛仔褲,把挺翹屁股崩的緊緊,渾身上下洋溢一股都市時尚女郎氣息。

  一想到如此尤物,有一天躺在另一個男人身下,被扶著腳丫,破開處女身,那幅不耐操弄的求饒畫面,讓薑飛心裡一陣不舒服,口中本能問道:“我有傢,你真的不介意嗎?”

  “女孩子總是期待白馬王子的,也期待婚姻美滿。”姚青雪曖昧瞧著薑飛,話語也沒有一絲掩飾:“其實我也沒想好,可能被你拒絕,激起我逆反心理吧。”

  薑飛發現女人說話,眼睛卻不經意看向旁邊一輛黑色豐田,便逗趣道:“有新男友過來接你?”

  “說什麼呢,我們就是普通朋友關系!”女人惡狠狠瞪瞭他一眼,但依舊做出解釋:“況且那人你也認識。”說著她朝遠處招瞭招手,但語氣就沒對薑飛那麼溫柔瞭。

  “徐百強,麻溜過來!”

  訓斥帶有疏離,還夾雜幾分輕視,緊接著薑飛便看到黑色車門打開,一身西服的徐百強屁顛屁顛下來,對方見到他,急忙彎腰道歉:“薑哥,我………怕安………怕安姐在這,沒有故意躲的意思。”

  徐百強不知道是因為受傷,還是其它原因,給人感覺有些畏首畏尾,看著眼前小心翼翼的陰柔男人,薑飛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最後隻能化為一句客氣話:“你是被我牽連,沒必要道歉的。”

  徐百強不好意思撓頭笑,但卻引來一旁姚青雪不滿:“這幾點瞭,你才過來,要是承包工作不想幹,趁早和我說!”

  “青雪姐,我錯瞭。”

  皺眉訓斥的女人,低聲下氣的陰柔男人,讓薑飛有點摸不清狀況,而且他也是頭一次,見到前者不近人情一面,可轉念一想又有些釋然,當紅女星那有那麼容易相處,可能也就是在自己這個安女王老公面前不敢放肆而已,但徐百強也太遜一些瞭吧,難道發生瞭什麼事情?

  “好瞭,收起那點江湖把戲,丟不丟人!”姚青雪像訓孫子一般把徐百強訓斥完,又換瞭一副柔和面孔,和薑飛告別。

  看著低三下氣,跟在當紅女星身後陰柔男人,薑飛啞然失笑,徐百強在他心裡地位,一直是骨灰級玩女高手,說是少婦克星也不為過,沒想到居然會有今日。

  薑飛驅車來到《緋色潮汐》已經晚上七點多,中途給嬌妻打瞭電話,發現盲音沒有人接聽,想來是和朋友聚會沒看手機,嬌妻那種生性保守,連男性朋友都沒有的驕傲女人,要說半夜和某男私會,打死他都不會信。

  在酒吧服務員引領下,薑飛找瞭個車位停下,隔著車窗發現靚裝打扮的李素,不停朝這邊招手,那曖昧表情搞得他有點無語,兩人關系有那麼親近嗎?貌似隻有一次在牛愛菊指導教學調教而已。

  男人有欲望很正常,薑飛對這方面克制力不高,但對兩點比較忌諱,第一種如姚青雪涉及到感情,總給人提心吊膽,生怕以後威脅婚姻,第二種就是李素,對方久經欲海,見過很多大場面,調教起來完全沒有成就感。

  薑飛有自知之明,不會覺得跟牛愛菊學瞭幾天調教,就大殺四方,調教新手女M興許可以,但談到把控人心,玩弄李素這種骨灰級玩傢,那簡直差的太遠。

  “我在工作呢,你怎麼三番五次來電話!”下車後的薑飛,態度有些冷淡。

  幾個路過男人眼神怪異看著他,想來覺得哪來這麼一個傻小子,和美女相約居然這麼不懂情趣,可令他們驚掉下巴的是,那名如花似玉,渾身泛著誘惑女人居然不以為意,反而把嬌軀緊貼上去,這種溫柔乖巧做派,讓一向自語情聖的他們,心境變得支離破碎,眼前世界一點一點崩塌。

  “這不想你瞭!”李素臉皮厚度驚人,居然大庭廣眾下,把飽滿酥胸擠在薑飛手臂上,最後更是嘟起紅唇撒嬌:“你也是,自從那次欺負我後,就吃幹抹凈,不聞不問的,讓人傢苦思夜等這些日子。”

  這種肌膚相親曖昧動作可把薑飛嚇瞭一跳,這大庭廣眾,萬一被熟人瞧見…想到這裡,他急忙抽出胳膊:“咱們打住,我說李素,咱們以…前…對…以前就是工作關系。”

  男人厚顏無恥給自己開脫,可也沒辦法,女人說話間擅口透出的酒氣,明顯就是喝瞭不少。

  “我真的想你,不信可以摸摸!”進瞭酒吧,李素咯咯直笑,說著冷不防拉著薑飛一隻手朝自己胸口按去。

  “我操!李素,你這是喝瞭多少?”嘴上說著臟話,可那軟柔彈性十足觸感,仍讓薑飛心神蕩漾,以至於抽回手時,心中隱隱帶有不舍。

  應該是兩次拒絕,讓李素有些沒面子,落座點瞭酒水也不說話,看到她俏臉氣鼓鼓模樣,薑飛苦笑緩解尷尬:“我當時是為瞭學習,您這種道行高深的女妖,就別和我一般見識,我們之間,做朋友最合適!”

  語氣軟中帶硬,順便告訴女人自己的底線,女人電話中一直吞吞吐吐,搞得薑飛生怕她借著酒勁朝自己表白,雖然這種幾率不大,但也要防備不是,萬一………

  沉默的氣氛,使李素好奇抬頭,當瞧見薑飛陰晴不定帥氣面孔,她如同猜中男人心思,無語的翻瞭個好看白眼:“好瞭,瞧把你嚇得!”說完又神秘兮兮曖昧道:“不過要說這妖女,擱在以前我還勉強算上,但今天嘛………”

  “能不能一口氣把話說完。”見話題不在二人之間,薑飛心裡猛然一松,喝酒也好,閑聊也罷,哪怕沒羞沒臊做點什麼也可以,前提是不談感情,但對方那句以前勉強算得上什麼意思,難道今天還有其他極品女人?

  不得不說薑飛猜測較事實相差不遠,不過,隻能遠觀不能褻玩,隻見李素掏出手機擺弄一番,然後把屏幕對著他,視線中出現一張照片。

  一名身著淺綠襯衫和藍白條紋包臀裙女人站在大床上,準確來說是鎖著,對方猶若柔夷素手被高高吊起,皓腕分別扣著一隻類似手銬的東西。

  第一眼入目,薑飛腦海中便沒來由出現絕世尤物這種名詞,沒有絲毫誇張,實在對方太出彩,從拍攝畫面來看,女人身姿應該非常高挑,估計能讓許多男人仰視那種,但更讓他血氣翻湧的則是照片中女人那魔鬼般的身材,就是比之嬌妻也不遑多讓。

  肩若刀削,玉背筆挺,從腋下位置可以看到她胸前乳房一側,很是渾圓飽滿。

  一般來說身姿高的美女,都偏於骨感,可眼前女人則不同,身材豐盈恰到好處,與盈盈一握纖腰不同,女人的臀顯得格外挺翹。

  臀間被那兩片肥碩臀瓣高高撐起,不經意帶有褶皺條紋裙,這種熟女風情,看的薑飛那是一個口幹舌燥,他一直覺得,擁有這種弧度驚人身材的女人,天下僅有嬌妻一個,哪成想今天陰差陽錯,又遇到一個。

  隻不過隻是簡單對比,薑飛並不覺得照片中這名意態嫵媚女人真的能和冷艷嬌妻與之媲美,兩者完全不同而語,至少嬌妻不會穿的這麼風騷,也不會玩這種性虐遊戲,先入為主的思想,讓他隻把對方當成一個癡迷SM的賤女人,要不怎麼會任由李素玩弄?

  在薑飛幻想照片中女人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弄過時,一旁李素給他倒滿一杯酒,繼而有意無意詢問:“覺得貨色怎麼樣?”

  思維被突如其來聲音中斷,薑飛也瞬間回神,喝瞭口酒掩飾心中尷尬,他抬起頭對手機努努嘴:“你朋友?”

  “朋友?哈哈…!”

  李素一愣,繼而捂著小腹樂不可支,如同聽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話,好一會,她才勉強收斂,對薑飛曖昧道:“這個騷貨你也認識!”

  騷貨這種詞語,無疑是對女人很大侮辱,尤其還是從一個資深女M口中,在薑飛暗自不解時,李素略微提點:“你今天不是和她聊得熱火朝天嗎。”

  聊過?薑飛心思急轉,不長功夫,便想到那個素未蒙面的女網友,口隨心動脫口而出:“魅惑女妖?”

  “恩。”李素給瞭一個贊賞眼神,然後拿出早已精心編制的謊言:“今天你把賬號給我後,我還沒聊幾句,你猜怎麼?”

  李素吊人口味言語,搞得薑飛無語,索性不說話默默飲酒,也許是瞧著他不上鉤,女人自問自答:“她呀,居然主動約我,說想讓我幫她約個調教師。”

  “薑飛,怎麼樣,我對你夠意思吧,有這種事情第一個想到你,而且她那身材你也看到瞭,嘖嘖,我一個女人看的都心動!”

  女人保守能引起男人破壞欲,但風騷到主動求調,無疑更添誘惑,說實話,薑飛聽得頗為動心,主要對方身材如李素所說,簡直就是一個極品尤物。

  尤其幻想這那衣裙包裹的玲瓏身姿,更是讓人蠢蠢欲動,但薑飛剛才還對眼前女人表現出不受誘惑,陡然答應下來反而覺得不妥,事已掩飾道:“我就是過來溜達,況且你………你安姐也不知道什麼回傢。”

  薑飛眼底那抹欲望,自然逃不過李素觀察,她一邊用小腳在桌下輕輕撩撥男人大腿,一邊撅著紅唇委屈道:“我可不管,反正你要幫我調教一下她!”

  美女軟玉央求,而且正中下懷,薑飛也就半推半就,隻不過心裡還有一絲疑慮:“她真的主動過來找你?”

  不是懷疑,而是覺得不可思議,中午和《魅惑女妖》聊時,感覺對方屬於看似放蕩,實則帶有矜持的嫵媚少婦,沒成想這還沒過幾個小時,那女人居然騷賤到送貨上門。

  “那還有假,薑哥,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別看她瞧著端莊,其實上下兩張小嘴,不知服侍過多少男人,咱們圈子經常流傳一句話,人前女神,人後母狗,說的就是她這種貨色,別看身段那麼好,其實骨子裡是個賤皮子。”

  “還有說法?”總覺得李素話中有話,薑飛擺出洗耳恭聽狀。

  “你沒來之前我們簡單聊過,據她介紹,自己是個女強人,而且有個非常完美的傢庭,並且她的老公更是非常愛她,哎,隻可惜………”

  薑飛張嘴欲訓斥,李素調皮吐著香舌接上下文:“隻可惜她老公發現她的愛好,再一次傷心中遭遇車禍,目前躺在床上半身不遂。”

  “癱瘓瞭?”薑飛聽得瞠目結舌,緊接著心中火冒三丈,也不管是不是公眾場合,直接忍不住怒喝暴起:“那她還出來玩!”

  薑飛不覺得自己是個大善人,但也覺得自身三觀很正,不久前那股欲火焚身欲望,如同遭遇冷水,瞬間被一種恨意代替,本來還覺得那女人艷麗,可沒想到如此蛇蠍心腸,居然把老公害成那樣,並且還不知收斂。

  一想到那個臥病在床男人,卻要淚流滿面忍受妻子出軌,那種無力回天屈辱,隻把薑飛如氣的牙根癢癢,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火辣嗆人酒氣,絲毫掩飾不住心中那股恨不得抽死那個淫賤的蛇蠍女人。

  不知是心情壓抑,亦或者是李素故意慫恿,反正薑飛那是一個越喝越多,不長功夫,意態微熏,思緒都有些遲鈍。

  “薑哥,有些女人看著高高在上,其實心裡呀,確喜歡被卑賤的人侮辱,據她所說,自己奶子和屁股被自傢小區保安玩弄過!”李素給薑飛倒酒時,還不忘火上澆油,謊言來源牛愛菊要求,過來時對方吩咐:千萬不要讓薑飛過早知道安霓裳身份,要是心慈手軟反而弄巧成拙。

  “真他媽的有病,好好女人不當,偏偏喜歡做條下賤的母狗!”一幻想到階級相差很大的男人,把玩那名極品女人奶子和屁股,甚至用骯臟雞巴肆無忌憚插入她視為貞潔地方,薑飛又恨又怒其不爭。

  “她鄙視對她太溫柔的調教師,喜歡那種嚴厲類型,不把她當女神看待的男人,這裡她的喜好。”李素從手機中打開一個文件,上面詳細列著一些項目,末瞭囑咐道:“薑哥,一會怎麼玩都可以,但她要求不被看到樣子,希望一會你照顧這點。”

  彼此杯中見底,李素顫著身子告辭,看著在桌上那張房卡,想到房間內那名身材和嬌妻媲美尤物,薑飛平靜的心又變得火燙,他踉蹌站起身結賬,朝著目的地走去。

  兩分鐘後,208門牌號出現在他的視線,顫抖著手拿出房卡,伴隨一聲鐵鎖“咔嚓”聲,門房應聲打開。

  屋內猶如牢籠,床上倩影在昏黃燈光映射下,宛若一個受困女妖,時而絕望看著皓腕,時而扭動嬌軀,隻是這番動作,在薑飛看來,除瞭展現其腰肢軟柔和翹臀肥碩外,並沒有其他作用,冰寒手銬依然死死控制住那宛若柔夷素手。

  該怎麼辦呢!原本安霓裳思緒翻飛,一時間懊悔、懼怕其其湧上心間,一想到以這種醜態和薑飛見面,內心中那種惶恐勁就別提瞭,而且萬一對方發現面具下自己,以及心中羞於人言淫蕩,到底會如何看她?

  那副尷尬和羞臊場景,安霓裳恨不得捂臉大哭,甚至覺得薑飛一會進來,自己會不會嚇得暈過去,可真當開門聲響起,奇怪的是,原先內心惶惶恐懼居然頃刻消失,與之伴隨的是一股令她戰栗恥辱感。

  恍惚間又憶起夢境中難以啟齒畫面,以及那晚讀貴婦人後,自己敏感行為,他不清楚自己身份,會怎麼對待自己呢……?安霓裳面具下俏臉羞紅一片,兩條裹著黑絲玉腿緊張並在一起,聽著身後越來越近腳步聲,隻覺得心提到瞭嗓子眼,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隻可惜,站在她身後的薑飛,自不知其心中想法,除瞭進門後驚異眼前這個少婦,餘下全被怒火代替,聽李素所言,簡直是天下最大淫婦,而少婦此刻所流露的緊張,在他眼裡就變成騷賤無比,故意用大屁股勾人,不得不說,先入為主太過重要。

  對接下來一切未知的安霓裳,心中“噗通!噗通!”跳個不停,哪裡意識即將遭受無望之災,正猜測薑飛開口第一句話是什麼,卻發現對方拾起床上那條原本給李素準備的黑鞭,醉態望著自己,眼神中帶有一種難以言喻漠然,不待她奇怪,耳邊便傳來破空聲,接著肉臀上傳來一股攥心疼痛。

  “嗚………”

  火辣辣痛感讓安霓裳嬌軀猛然繃緊,驚叫因為嘴中口球變成嗚咽,同時明眸流出出不敢相信,薑飛在她眼中可是像來溫柔的過份。

  “把屁股撅起來!”醉態朦朧的薑飛,自不知眼前便是嬌妻,看著眼前鞭打下蕩起的臀浪,心間那是一個火熱。

  羞憤不已的安霓裳,聽到這種過份要求,鼻子差點氣歪,是已抿著紅唇不言語。

  “把屁股翹起來!”這幕薑飛看來,無疑代表挑釁,心說你這騷貨都被無數男人玩過,反倒在我這裡玩清高,心態失衡直接上前扯開安霓裳衣服,待那高聳白膩乳房露出,也不做前戲,簡單粗暴含在口中,不知是不是錯覺,一股香氣四溢乳香傳遞鼻端,這種發現,使他一隻手本能撩起安霓裳裙擺,繼而沿著肥碩翹臀,朝著那神秘地帶而去。

  安霓裳本以為今天會經歷一場嚴厲但不失溫柔調教,哪成想薑飛如此粗魯,對方說話語氣,簡直和對待妓女別無二致,而且乳房那股大力揉搓,以及被手指探入的嬌嫩私處,凡此種種,導致心中很是委屈,淚珠忍不住在眼圈打轉,最後不知是否是逆反心作祟,讓她自暴自棄翹著屁股,想著:既然你把我當婊子,那我就做一次你看看!

  “真是條欠操的騷母狗!”發現少婦真的聽話翹起屁股,薑飛再次揚起鞭子。

  鞭子不能亂抽,要不就枉費牛愛菊指導,聽那個胖女人當初介紹,調教淫婦鞭打不是目的,而是激發其情欲,這手玩好瞭,哪怕對方不喜歡疼痛,也會因為敏感,而變得春潮難耐,薑飛不一定是最聰明,但絕對是最聽話那個,抽打部位以及手法,完全照本宣科。

  安霓裳原本已做好心理準備去承受如同第一次那般火辣痛感,可沒想到鞭子落下,卻沒有預想中難捱,反而感覺很舒適,鞭子這回也沒單單停留臀上,腰背甚至乳房都被波及,那種酸麻癢痛無法言說快感,弄的她心浮氣躁,同時對次次襲擊敏感部位鞭子,莫名有些期待。

  看著原本抗拒,如今喘息急促,俏臉紅艷,翹臀若有如無配合的少婦,薑飛心中一陣鄙夷,原本還以為多驕傲,哪成想沒幾下,對方便放蕩起來,可他哪裡清楚,對方之所以動情,一部分來源對他強勢幻想,一部分因為牛愛菊對女人敏感點抓的太準。

  又抽打一會,薑飛把手朝安霓裳腰間探入,解開其腰帶,在絲滑包臀裙沿著修長美腿滑至腳裸後,又麻溜褪下她的內褲,那裡春光無限,肥厚陰唇半開半合,不斷有淫水沿著那道粉紅裂縫溢出。

  也不知是不是意識到薑飛觀摩,安霓裳體內欲火絲毫沒有因為鞭打停頓減緩,心中反而多出一股異樣羞恥,慌亂中她夾緊雙腿,可越是這樣,心臟跳動越發厲害,與之伴隨是胯下那加重潮濕感。

  看著少婦扭動纖腰,試圖掩蓋什麼的行為,薑飛壞笑揚起鞭子,隻不過目標換成那道裂縫,雖然不見得每次都命中目標,但偶爾也會有觸碰到那嬌嫩之地。

  “嗚………嗚………”一次陰唇被鞭子觸摸,安霓裳螓首猛然揚起,兩股水跡同時溢出,一股是來自擅口,另一股則來源芳草萋萋胯下,同時覺得心裡悶悶的,私處空虛感越來越強,理智被欲望占據,她迷離雙眼看向前方,本能分開雙腿,讓肥臀翹的更好,隱約期待什麼再次襲來,腦海中那份理智早被體內淫欲幻想燒幹。

  薑飛變得強勢,在床地間大膽主動,甚至狠狠教育不聽話的自己,這無疑是安霓裳多少年來羞於人言幻想。

  陰差陽錯也好,李素故意如此也罷,總之,除瞭最初惶恐拘謹,輕微有些不適應外,隨著腰臀間火辣辣痛感,以及那裡被懲罰的羞臊,安霓裳明眸中水霧越來越濃,漸漸有點喜歡這種異樣感覺,時而扭腰吃痛,時而不經意用翹臀逢迎,期待下一鞭落下。

  隻可惜,這種美妙感覺並沒有持續多久,突然之間,她察覺手上一松,接著腰間傳來一股大力,原來束縛手銬,不知何時被解開瞭。

  為什麼停瞭?擁有自由無疑是每個人都喜歡的,可如今安霓裳情欲勃發,那種被硬生生打斷不上不下感覺,甭提多難受瞭,就好像馬上臨近高潮,卻突然中斷。

  嬌軀斜躺在大床上的安霓裳,早已顧不得遮掩酥胸和渾圓肥碩的翹臀,心中那股無法宣泄苦悶,令那敏感身子火燒火燎,隻覺得胯間很是的饑渴,甚至期待被什麼東西進入,如果不是薑飛近在咫尺,她恨不得用玉手好好撫慰自己嬌嫩地。

  至於承認身份,女人那是想都沒想,一則無法解釋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二則,以往生活中給薑飛印象一直是高貴聖潔,而剛才面對鞭打則淫蕩無比、騷態畢現,解釋起來如何面對?當然,可能更多的是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那份期待………

  薑飛早已醉眼朦朧,哪裡知安霓裳心態糾結,見面具少婦斜躺著不言不語,也不似剛才束縛時的掙紮,隻以為對方就是表現故作清高,實則不知是被多少男人玩爛的婊子,要不哪能放開她後,還任憑擺弄呆在那裡,想到這,他心中顧及又少瞭幾分,去墻邊找瞭一條繩子,依稀記得李素說過,眼前少婦喜好有捆綁這條,當然還有其它更過分的……

  他要怎麼欺負自己呢?是鞭打、還是粗暴的進入?亦或是其它手段……?瞧著薑飛拿著繩子漠然站在自己身旁,安霓裳鼻翼咻咻,心兒“砰砰”跳個不停,連帶嬌軀都輕輕顫抖,這種緊張程度,簡直可以和初夜第一次媲美,確切來說更為嚴重,恐懼在此刻如同火焰,隨欲望一起開始燃燒起來。

  薑飛捆綁手法來源牛愛菊,有種別樣美感,此時用的是簡單吊縛,控制對方上身同時,更多是展現女人胸前性感,但這種方式對被捆綁著身體要求格外高,用那個胖女人說法是:一定要找奶子飽滿高聳,體態豐盈的女人才可以。

  好在薑飛今天比較幸運,眼前這個能和嬌妻媲美的面具少婦,無疑是一個很好的對象,肌膚入手滑膩,繩子繞過雪白胸前時,那股爽到靈魂的顫顫彈性,真是讓他有點欲罷不能,恨不得直接提槍上馬。

  整個過程異常順利,最後素手被固定在床頭的安霓裳,面具下俏臉羞紅一片,擅口不時有香津透過口球流出,心中有些驚異薑飛熟練手法,但更多沉醉此刻狀態,自己雙乳和胯間無疑在對方註視之下,那種被鄙夷審視異樣快感,刺激的她頭皮發麻,隱約期待對方下一步施為,可時間過瞭好久,卻遲遲沒等來後續動作。

  安霓裳詫異抬頭,然後發現某人在不遠處鼓弄桌上那臺筆記本電腦,這種漫不經心做派,真是讓她又羞又惱,難道自己溫香軟玉,竟比不上冷冰冰電腦?或者像手機短視頻那樣無語問題:女人和遊戲哪個重要?

  不過未等心中埋怨,薑飛接下來調侃話語,立馬讓心境向來古井不波的她遍體生寒。

  “聽李素說,你喜歡暴露?”

  調侃以及正在做的事情,聰慧無比的安霓裳,那裡意識不到對方要做什麼,她明眸露出前所未有恐慌,接著玉體瘋狂扭動,同時努力讓香舌用力,隻可惜徒勞無功。

  面具少婦這番激烈舉動,在薑飛眼裡無疑就是敏感反映,他拿出手機對床上拍攝一張,然後打開筆記本電腦,先麻溜註冊個小號,又登錄牛愛菊賬號,最後把小號往去群裡一拉。

  群裡平靜無比,可隨著數據線,讓照片傳到群裡,立馬炸開瞭鍋。

  “我操,兄弟,哪搞得極品?”

  第一位發言者可能怕表述不清,後面配瞭個震驚表情,想來被群裡陡然出現的那張身姿豐盈、臉上面具少婦震撼到瞭。

  薑飛對群友行為表示理解,第一次從李素手機中看到面具少婦,且不裸露照片時,他也是異常驚訝,實在搞不懂這種絕世尤物怎麼喜歡玩虐待,而且依據李素描述,對方異常癡迷暴露。

  網絡什麼人都有,資深SM群也是如此,很快有其他人出來拆臺:“該不會哪找的小姐吧! ”

  “樓上閉嘴,就這麼見不得人好,你看那身材,那奶子,一看就是良傢少婦! ”

  “我說老九,你啥時候,學會看奶辨女人瞭。”

  “兄弟貴姓?”爭執吵鬧後,終於有個叫《讓貴婦獻逼》群友,把話題引導照片始作俑者——薑飛。

  “姓虐,叫虐淫婦。”醉意滿滿的薑飛噼裡啪啦回復,隻覺得人生快意志得意滿,說白瞭,縱使經過牛愛菊指導,但畢竟沒有親手擁有屬於自己女M,而此刻得到群裡這群調教師羨慕,則深深滿足瞭他虛榮心。

  “哈哈,兄臺真能說笑,我遠遠一瞧,這貨色不錯呀!”

  “一般吧,她是個公司領導,今天主動過來找我。”床上面具少婦是不是領導,薑飛不得而知,但無疑女領導這種字眼,能在調教質量加入濃厚一筆。

  “兄弟猛!”

  “佩服,我調教過這麼多女人,也沒遇到這種極品,而且還是平日揮斥一方的女領導。”

  “人倒是不錯,就是不知道其它地方啥模樣。”說話的還是《讓貴婦獻逼》的群友,後綴掛著一排壞笑表情,其餘群友也跟著起哄。

  “就是,讓大傢觀摩觀摩,很多兄弟還沒見過女領導的逼啥模樣。”

  “等著!”薑飛大手一揮,幹凈利索答應下來,本著好好懲罰害得老公癱瘓的面具少婦心態,他開啟群攝像頭朝大床走去。

  安霓裳在薑飛進來房間時,想過很多結果,可能會被認出,也可能會在陌生中發生一些激烈事情,可哪種結果對她來說,雖然會有些羞臊,但絕不會排斥,因為畢竟對方是自己老公,但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如今局面。

  是我……不……不要……我是……是妻子啊!……由於口球原因,解釋話語硬生生變成瞭一串含糊不清的嗚咽。安霓裳惶恐看著自己深愛的人一步一步逼近,她心中升騰出前所未有的絕望,顧不得腿間春光,翹臀不停向後退卻,直到退無可退,當精致白嫩腳丫被握住,嬌軀更是忍不住打瞭個寒顫。

  “我說兄弟,這種裝純的騷貨,你可要好好收拾!”

  筆記本放在床頭,自然有人察覺面具少婦抗拒,屏幕上一排笑臉,把薑飛搞的老臉一紅,剛才自己可是吹過牛的,回頭看著床上這具體態曲線驚人、奶子高聳白嫩,以及扭動間胯下帶有驚鴻一線淺淺縫隙的尤物,不知是因為群友取笑,亦或者想起李素描述的少婦過往,他一邊羞辱:“你不就喜歡被男人看嗎!”,一邊上前托起少婦高聳肥臀,繼而把尚在腳裸裙擺和內褲撕扯下來,唯留下那增添情趣的黑色絲襪。

  遮羞衣物離體,安霓裳腦子“嗡”瞭一聲,出現短暫空白,美目絕望看著天花板,淚水不自覺眼圈打轉,向來養尊處優的她,哪裡受過這種屈辱,察覺薑飛拿起筆記本對著自己私處,她委屈的閉上明眸,自暴自棄般任由對方分開自己修長美腿,同時也清楚,自己貞潔地方將會被陌生男人一覽無遺。

  QQ群裡,再一次炸鍋,話語無非驚嘆外加羨慕,尤其以《讓貴婦獻逼》最為熱切:“兄弟,看不太清楚,你用手扒開我仔細瞧瞧!”

  這種得寸進尺言語,雖然給薑飛搞得鬱悶,但還是願意滿足大傢,畢竟自己才是親身體驗者,再有就是想狠狠懲罰這名淫賤少婦,是以他探出手,用兩隻輕輕分開身下尤物的私處。

  女人那裡很美,恥丘飽滿,顏色如同少女半粉嫩,緊緊閉合的玉蚌被打開後,能清晰看到裡面有層層疊疊紅肉在蠕動,而且裂縫越來越大,貌似深處還有一抹黑色物件。

  “嘖嘖,居然是九曲疊花!”

  薑飛本就看著屏幕反映,沒想到《讓貴婦獻逼》的群友突然冒出這麼一句,不用他問,自有好學之人。

  “樓上大佬,快給俺給科普科普!”

  “就是一種逼型,你仔細看看它的樣子,陰唇肥厚,兩端緊窄,褶皺又層層疊疊,這不是名器排行榜的九曲疊花有是什麼。”

  “目測這位大佬看小說看多瞭,已到瞭入魔階段。”挑事群友剛說完,立馬遭到《讓貴婦獻逼》的駁斥,而說法更是聽得薑飛半信半疑。

  “我可沒撒謊,九曲疊花最妙處,在於雞巴進入時,好像邁入田園小徑,越往裡越窄小,而且稍加抽送,就浪水直流,你這種逼擱古時候,是能要皇帝老命的,而且閨房心經記載,擁有九曲疊花的女人都尊貴無比。”

  說的很離奇,但薑飛聽得津津有味,第一次聽到女人逼還有這麼多說法,群裡眾多調教師應該和他一樣,對形狀沒啥研究,事已跟在後面敲擊出佩服和震驚字眼。

  也許是因為群友表現捧場,《讓貴婦獻逼》開啟話嘮模式:“可惜我沒在現場,要不光用雞巴就能操的這冷美人跪地叫爸爸。”

  有人的地方就會產生爭執,況且還有不少不敢插嘴的女M觀望,不同意見者很快出現:“哈哈,目測樓上吹牛逼,SM不等於約炮,很多極品女M不缺男人,缺的是瞭解她的調教師!”

  對著這種看法,很多群友表示認可,薑飛亦是如此,可信念還沒曾堅持十秒,心裡跟著突的一跳,緊接著眼神流露出不敢置信,傻眼望著屏幕上,那裡出現一張男人雞巴自拍圖。

  很多男人洗澡都看過彼此下體,但一般不會怎麼關註,薑飛也沒變態到對某個男人雞巴感興趣,震驚原因主要是對方胯下寶貝太雄壯瞭,通體黝黑、粗若嬰臂,長度瞧著約莫三十公分,在手機燈光映射下,能清晰看到上面盤紮許多青筋,讓人忍不住聯想其操弄女人時所產生的恐怖力道。

  在認識人當中,也就徐百強雞巴可以與之並論,瞧著那張大雞巴圖,薑飛莫名有些羨慕,每個男人或多或少都希冀自己擁有巨型武器心理。

  群裡此刻鴉雀無聲,許是和薑飛一樣,全被震撼到瞭,可並非所有人都是如此,至少躺在大床上安霓裳完全沉浸於自己世界,她秀靨臊紅躺在那裡,宛如美玉的酮體一動也不敢動,既委屈某人不識妻子,又有點怕對方認出自己身份,這種進退維谷兩難境地,使她恨不得捂臉大哭一場。

  也是,她自小就在在父母呵護下成長,學生時代無論成績,亦或者容貌都屬於萬眾矚目,說是現代版公主都不為過,畢業後更是在集團一言九鼎,誰見瞭不戰戰兢兢。

  一想到自己羞人處被薑飛親手扒開,給陌生人裡裡外外瞧瞭真切,安霓裳真是難受極瞭,可奇怪的是,面對如此重度羞辱,胯間某處欲望不但沒有絲毫減緩,反而渴望感較之剛才更加強烈,也許是意識到自己奇怪反應,她驚慌失措般夾緊雙腿,同時委屈自責:安霓裳啊安霓裳,你今天這是怎麼瞭,怎麼這般想要!嗚嗚……都怪他!

  女人把身體異樣歸功於薑飛,想著便用明眸幽怨朝某人瞪去,可不看還好,一看卻發現對方註意力不再自己身上,反而盯著筆記本猛瞧,自然而然的,她目光也跟隨而去,同時心裡怪瞋:難道還有什麼東西比我有吸引力?

  不得不說,女人心思真的難以捉摸,頭一秒羞惱薑飛粗心大意不識妻子,後一秒就開始埋怨愛人的心神不在自己身上。

  男人看同類雞巴粗壯有力,會產生羨慕或嫉妒心理,但女人呢?其實從繁衍角度,沒有哪個女人排斥男友那裡太威武,尤其到瞭中年,很多少婦渴望粗度驚人的交配對象,那樣摩擦起來會產生讓人發瘋快感,偶爾夜晚會幻想著被某個天賦異稟男人大力鞭撻。

  安霓裳和其他女人並沒有什麼不同,經歷過少女春潮的惶恐,聽女生們私底下談過男人那裡樣子,幻想過第一次會不會很痛,還在大學某個夜晚一個人偷偷躲在寢室看那羞人片子。

  隻不過良好傢教和極強的道德觀,讓她理所當然排斥情色,把有些不為人知小喜好藏在心底,結婚後更是註重形象,有情欲時,隻能小心翼翼暗示薑飛,生怕太過露骨讓對方覺得自己是個淫蕩女人。

  男人通過雞巴大小去引誘女人,這種概率其實很小,整體感覺很多時候較之前者更為重要,要不結婚前大傢直接把褲子一脫,看大小選擇配偶得瞭,還需要什麼麻煩戀愛!

  但不能否認的是,那根龜頭紅紫宛若小棒槌的雞巴,確實能令人產生驚悚,安霓裳先是美目怔怔盯著圖片,僅接著芳心“噗通、噗通”跳個不停,以前A片中見過普通男人那裡,但遠沒有現在來的震撼,緊倒不是她生性淫蕩,要擱在平日看到這種圖片,頂多臉紅心跳暗唾一句,可現在情況則不然,身處淫欲輕微刺激都能被放大。

  在女人耳根紅透之際,群裡也從震撼中回來:“我操,這麼粗,大哥,你P圖的吧!”

  現在網絡騰飛,P圖比比皆是,另外從大小上著實嚇人,惹得很多群友不信也是理所當然,隻不過那名叫《讓貴婦獻逼》群友沒有爭辯,而是過瞭幾十秒,發出瞭一個視頻,薑飛滿懷好奇打開。

  “主人!啊!主人!……呃……呃……不要瞭……啊~~主人……太大瞭……受不瞭……我不………不要玩………啊!………要丟瞭!………”

  原來是一個情色自拍小視頻,一名嬌軀白皙豐盈的女人,翹著大白屁股跪趴在地板上,擅口一邊流著口水,一邊發出痛苦嘶吼,而造成一切原因的是她身後,那裡有名隻能看到下半身,且半蹲著身子的男人,手裡粗暴揉搓女人大奶子,同時腰部還用力轟擊,讓自己那根嚇人的大雞巴狠狠灌入前者陰道,從抽出所帶白色泡沫狀物質,能看出這場男女戰爭的慘烈,隻不過更像一面倒的屠殺,女人絲毫沒有反擊之力,隻是聳著屁股在被動挨打。

  燕平每到這個季節,氣候容易多變,就如今天這樣,外面就不知何時起瞭風,吹得窗戶嗚咽作響,但這種鬼天氣卻絲毫掩蓋不住房間內的春色。

  “主人……饒瞭我………啊………母狗不敢瞭……再也不敢瞭!………”視頻中女人不斷發出淒厲慘叫,跪在地上兩條腿本能聚攏,豐盈嬌軀在男人擊打下,如同一條海上隨時會傾覆小船,而面對女人求饒,男人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大手每次滑過,都在那誘人酮體上留下一片青紫。

  那斷斷續續的求饒呻吟,夾雜著男人喘息以及“噗嗤、噗嗤”的奇怪聲響不斷從筆記本中傳出,其實在視頻開啟時,安霓裳就意識到什麼,早就急忙閉上美目,可隨著淫言穢語清晰傳遞耳中,卻又忍不住睜開,同時羞臊中帶有狐疑,真有那麼厲害嗎?以前和薑飛行夫妻事,後者都是偏於溫柔的。

  視頻中男女換瞭姿勢,女人趴在一張桌子上,看不清樣貌,隻能看到香汗淋漓的光滑玉背和異常挺翹的白色肉臀,至於男人則站在她後面,一邊用手握住她兩隻皓腕,一邊如同機械般進出,而且每次深深末根而入,都能讓女人那裡出現一個恐怖的圓形,如同一個吃驚的小嘴,出來則會帶著一圈圈白沫。

  看著女人螓首揚起,像隻白天鵝淒慘悲鳴,以及男人像對牲口般的狠辣無情,安霓裳心頭不自覺狂跳起來,高聳的乳房隨著視頻進度誇張起伏,她鼻翼咻咻喘息,俏臉漲的通紅,似乎忘記身在何處,隻覺得私處那裡比剛才更癢,而且濕膩膩東西越來越多………而腦海中更是全被淫欲占據,以往幻想的羞人畫面接憧而來………

  “主人!………爸爸啊!………啊………不行………要死瞭………嗚嗚………出來瞭!啊……”視頻中女人在男人一記狠狠撞擊下,嬌軀開始痙攣,把自己肥碩的屁股翹的老高,而男人則不同於先前疾風暴雨,反而變得不緊不慢起來,然後在女人哭嗆放在肥臀之際,又猛然灌入,措不及防的行為,讓女人雙腿猛地夾緊,接著如同白嫩身子如同癲癇病一般抖動……

  “我操,老大,居然給她爽噴瞭!”

  “高手兄,真他媽牛逼!”

  視頻中男人像現場教學一般抬起女人一條腿,後者陰道美肉先是震顫,然後伴隨呻吟,從裡面斷斷續續噴出幾股尿水。

  女人這番醜態,讓安霓裳隱藏面具下的精致秀靨,被一下臊的通紅,剛才還不理解女人為什麼反應那麼強烈,原來是這種原因,應該是身為女性羞恥心作祟,她忍不住暗罵一聲:“下流!”

  可瞧著女人那副欲生欲死嬌俏模樣,以及身子上的青紫,安霓裳心中又莫名升起一絲嫉妒,甚至希冀自己去替代那個女人。

  “小騷貨,喜不喜歡高手兄的大雞巴。”

  對方口中的“小騷貨”無疑就是自己,準是剛才看的入神,被別人察覺到瞭異樣,想到這,安霓裳明眸慌亂朝薑飛看去,好在對方酒意熏熏,可一想到這群男人把自己當成他們平日玩弄的那種蕩婦,以及剛才自身失神原因,心中又忍不住驚呼:“天啊,我這是怎麼瞭,居然盯著男人那裡看,而且還幻想著被那根東西進入……!”

  “哈哈,準是騷逼癢的難受,想讓高手兄幫忙開竅!”

  “哎,就怕她消受不起,高手兄要是操弄她,不把她整的死去活來。”

  “要不和他主人商量商量,我這人有點重口,就喜歡看這種大雞巴操這種小穴。”

  “扯遠瞭,這小騷貨身材確實極品,估計面具下樣子也差不到哪去,不過,我手底下母狗太多,她暫時不夠格!”

  看到這裡,安霓裳羞憤難當別過俏臉,屏幕上的挖苦羞辱,給她氣的差點暈過去,尤其最後一句最為傷人,對方以為他是誰,還自己不夠格,平日走在大街上,哪個男人不盯著她身子猛瞧。

  不過,這種氣惱心態並沒有持續多久,便被耳邊傳來的一陣窸窸窣窣聲打斷,原來薑飛不知何時開始褪下褲子,四目相對時,安霓裳急忙睫毛輕顫移開目光,同時意識到一會要發生什麼。

  “他要怎麼對待自己呢,會打自己淫蕩的屁股嗎?或者像視頻中那個男人一樣,把自己當成玩物蹂躪 ?”

  感受到美腿上那隻大手,移到小腹下處摩擦,甚至壞壞掠過胯部,挑逗自己敏感私處,以及時不時覆蓋恥丘,若有若如陷入那道裂縫,安霓裳心提到瞭嗓子眼,感覺整個嬌軀一片火燙,連帶還有許多人註視這幕,也被拋之腦後,心裡唯希冀著一會發生的一切,被某人強勢對待,無疑是她畢生夙願,說是執念也不為過,就像知道李素安排薑飛調教自己,當時心中第一時間不是怨恨,而是惶恐中帶有期待。

  “自己主動夾的嗎?”薑飛笑瞇瞇看著安霓裳私處一抹黑色,不知是酒意上湧,亦或者是李素說的太過真切,他直到現在,居然還沒認出床上這具尤物身份。

  聽到愛人荒唐問題,安霓裳愣瞭一下,繼而想到自己那裡還帶著作弄人的東西,她頓時氣不打一出來,自己這個老公,把她當成什麼瞭,難道自己會下賤到戴那種東西地步嗎!

  許是感受到女人生氣,薑飛也再也沒有問什麼,而是按照牛愛菊曾經講解,繼續挑逗“面具少婦”誘人酮體。

  安霓裳除瞭最初因為羞澀掙紮幾下,最後直接閉上美目享受起來,沒過一會,從乳房、陰道以及臀間的刺激不斷襲來,與此同時她下體處也開始泛濫成災,一條條粘稠淫水,從那道緊致裂縫蔓延開來,沿著陰道……滑入臀縫,繼而進入那收縮不已的嫣紅後庭……怎麼停瞭?………

  嬌軀扭動、擅口因為快感不時悶哼的安霓裳,忽然發現那隻帶給她無上快感的大手突然離去,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真是讓人難受的要命,她不解睜開美眸,很快找到瞭緣由——那群討厭的調教師。

  “兄弟,這玩女人別著急,咱們調教師不缺女人,要的就是她們那股騷勁!”

  “就是,先把跳蛋開開,讓她逼先癢一會。”

  饒是安霓裳心性極佳,也看的一陣氣血攻心,要不是朱唇內含著口球,甚至懷疑自己能罵出難聽話,好在某人並沒有照做,而是取笑道:“真他媽賤,這騷逼都濕成水簾洞瞭!”

  被心上人當成淫婦羞辱,安霓裳心中當真是五味夾雜,羞臊、委屈、不言而喻,最後氣的明眸朝正前方一撇,卻見薑飛一邊褪下內褲,一邊盯著自己私處猛瞧,當對方束縛解除,露出那根通體黑紫,龜頭泛著油光的雞巴時,心中那股難堪瞬間化為烏有。

  “夾的這麼緊做什麼,就那麼喜歡?”

  察覺小腹處大手徘徊,激起一陣陣顫栗快感,安霓裳睫毛顫抖,急忙把紅的發燙秀靨轉向一邊,生怕被發現自己異樣,雖然心中怪瞋一句:“下流”,可還動作上還是乖巧分開修長美腿,以方便某人取出私處內的東西,可沒成想壞手故意一般,並沒有直接取出,而是在私處攪動,沒有預兆的,小穴也跟著溫熱起來,絲絲粘稠從其中蔓延而出……

  “身材真是完美!”玩瞭好久薑飛方才停歇,眼前“面具少婦”在他眼裡無疑是一名和嬌妻媲美的極品尤物,隻不過是比較下賤那種,但不能否認對方身材真的不錯,酮體白皙玉如,曲線凹凸有致,腰臀更是弧度驚人,那飽滿的奶子和挺翹肥臀,簡直把女性之美發揮到瞭極致,尤其對方胯間動情之態,真是要人老命。

  每個女人都喜歡被誇贊,安霓裳也是如此,雖被遮擋在面具下絕美容顏不動聲色,可心中忍不住歡喜,不知想到什麼,旋即大膽把嬌軀側躺,讓修長美腿和白嫩肥臀清晰暴露薑飛視線中,瞧著對方癡迷眼神,有一絲滿足在她心底升起,同時惡趣味想到:“再讓你不欺負我!”

  安霓裳心思很復雜,想要什麼甚至自己也說不清楚,玉體初被那麼多陌生人看到,傷心難過同時又有些激動,就像剛才,心中既渴望被馬上占有又希冀薑飛學著那群調教師的態度,就像視頻中那個男人欺負女人那樣……想到這裡,她胯間那緊致小穴不自覺縮緊。

  薑飛對此油然未知,此刻他滿腦子都是想著如何操弄床上這名絕世尤物,也不在乎群裡眾多觀摩者,直接爬上床大手一伸,去解開“面具少婦”皓腕束縛。

  人都喜歡自由,可有些東西就如同一塊遮羞佈,察覺手腕松動,安霓裳一時間有點懵,承認身份不可能,該看的都被那群調教師看到瞭,可一會要是默許,萬一被愛人發現,又怎麼解釋自己淫蕩行為呢?先前可以說被李素陷害,無力反抗,可接下來呢……?

  縱是安霓裳聰慧無比,也被眼前情形搞得進退維谷,正在思緒掙紮之際,陡然間,那隻不知如何安放的玉手被輕輕抬起,緊接著觸碰到一個火熱物事,渾厚有力和青筋密佈灼熱,嚇得她差點暈過去,感受玉手在對方引導下握住男根,一股無法克制的悸動在升起。

  “想不想一會被雞巴操!”薑飛適時開口,隻覺雞巴上的小手,當真嫩滑無比。

  在某人控制下擼動那羞煞人物件,安霓裳隻覺得嬌軀發軟,酥胸起伏越發厲害,心中某些顧慮也被小穴內空虛占據,可後者突然插話,令她從情欲中短暫脫離,急忙雙頰羞紅收回玉手,最後更是像一隻鴕鳥一般把秀靨埋在大床上。

  “如果一會再讓自己那樣,要不要答應呢?不搭理他,還是在嘗試一次?”

  “好討厭啊……怎麼還不過來,難道生氣瞭嗎?”

  “要是這次………他在欺負自己…………強迫自己那樣………我就……同意吧!可是……哎呀……安霓裳啊安霓裳……你知不知道廉恥,居然想著這些不幹凈東西,你太……”

  安霓裳雖然拒絕給某人用手服務,可其中更多是羞恥心作祟,躺在大床上,把誘人身子讓薑飛看的仔細,未嘗沒有期待對方在欺負自己,她的雙乳之間嫣紅一點,早就硬的難受,更別提春水彌漫的私處。

  可惜,不知女人心的薑飛,被眼前一幕搞得有點不解,不明白剛才還情不自禁給自己擼雞巴的面具少婦,為何突然冷淡起來,正帶他打算霸王硬上弓時,突然發現“面具少婦”把白嫩肥美的臀向後一聳,好巧不巧,對方流淌著淫水小穴正好觸碰雞巴上,那種美妙觸感,簡直他媽的讓人爆炸。

  原來安霓裳看似淡然,實則早就急不可耐,每一秒等待在此刻都是煎熬,心想著既然以到瞭如今地步,何不放下往日矜持,事已主動起來,可當胯下敏感地觸碰陽具時,那種真實火燙,差點讓她叫出聲來,豐盈身子也跟著顫瞭一下,肥臀本能有意無意向後逢迎。

  “表面還他媽裝高冷,這賤逼比誰都想要!”見面具少婦欲拒還迎,尤其那嬌嫩裂縫還不斷湧出粘稠淫水,薑飛頓時喜不自勝,刺激的他忍不住扒開身下尤物臀瓣,然後用手指探入,一邊體驗那裡層層疊疊濕潤溫熱,一邊前後抽插起來。

  沒幾下,幾根手指便濕漉漉漉像泡過漿一般,可他最興奮的是,自己每一次插入都讓“面具少婦”嬌軀抽搐,如遭點擊,小穴水液更是源源不絕接憧而至,從那迷人臀溝,一直朝床單蔓延,最後匯聚一攤。

  和他的舒爽不同,安霓裳在幾番逗弄下,整個人簡直難過的要死她媚眼如絲,全憑本能聳動肥臀,不消片刻,玉背便濕透一片,連帶鬢角都有香汗流淌,可縱使配合,陰道內還是其癢無比,就像有一群小蟲子在攀爬。

  “嗚………別再玩瞭!進來吧!我………快!……快要死瞭!………快……欺負………嗚~~壞死瞭!………”

  明明感覺到火熱東西撬開自己小穴,但又偏偏稍縱即逝,而且一來幾次都是如此,安霓裳哪裡意識不到對方玩起瞭貓捉老鼠遊戲,擱在平時興許能安耐住,可今日不同以往,臀部火辣辣痛感已經擊碎內心深處一些東西,事已她接下來做出瞭有生以來最大膽事情,直接旋身做起,然後嬌軀上前,冷不防把薑飛撲倒在床。

  從簡入奢易,從奢入簡難,反之從女人角度來說,從保守變放蕩易,但從後者變成前者難,可能主動求歡,是安霓裳此刻心底最想要的,亦或者說是薑飛所期待的,但在淫欲世界,真是如此嗎?有些東西,隻能待經歷過漫漫人生長河,方能真見分曉。

  一頭柔順青絲隨意披散,和面具配合,遮住瞭安霓裳那張眉目如畫的清冷秀靨,她素手撐著薑飛胸口,把一條修長美腿邁過後者身子,待找到心中期待目標後,才緩緩曲膝下壓,當私處觸碰到那滑膩蘑菇狀東西,她身子嬌顫一下,同時擅口蕩起一聲滿足的悶哼,然後繼續向下,末根而入後便開始讓肥臀前後搖動。

  男女性器交合,尤其一人緊致窄小,無疑給雙方都能帶來莫大快感,安霓裳光滑玉背上香汗密佈,但以顧不得許多,全憑本能搖動肥臀,尤其小穴被薑飛陰毛剮蹭,所產生的那股痛和快樂並存快感,真是美的她魂飛魄散。

  說實話,薑飛想多諸多場景,但怎麼也沒料到,這個體態豐盈,先前有些抗拒的“面具少婦”,居然變得如此主動,對方擅口嬌喘嗚咽,搖動時胸前跌宕起伏,以及被雞巴侵入的小穴,那種帶有壓迫感的飽滿緊致、溫熱潮濕,舒爽的他堅持差點射精。

  “不行,你爭點氣,要是這樣半途而廢,這他媽丟人丟大瞭!”察覺精液隨時能噴薄而出,薑飛猛然想到今天這可是調教,並且還有一堆觀摩者,要是沒幾分鐘射瞭,還不被人笑話死,念頭轉動,他趕緊把身上尤物推翻。

  “兄弟,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要想玩噴她,用床櫃工具就可以!”

  在薑飛沒有絲毫遮掩,想去墻邊找點趁手工具時,屏幕上來瞭這麼一句,說話的還是那名《讓貴婦獻逼》,本著誰屌大聽誰的方針,他依言朝床頭櫃看去,可那裡出瞭一根紅蠟燭,哪還有………等等………蠟燭?

  “嗚……嗚嗚!………”雞巴離體而去,把安霓裳弄得難過嗚咽出聲。

  “別他媽的發騷瞭,一會我好好伺候伺候你!”薑飛本來還有點猶豫,畢竟本性純善,做不到真正心狠手辣,但見面具少婦風騷姿態,以及對方剛才如同女王一般主宰自己,頓時惡從膽邊生,本著玩別人老婆不心疼心態,拿過蠟燭,然後找到火機點燃。

  嗚嗚………呃!意亂的安霓裳,原本以為薑飛又要用鞭子欺負自己,可哪成想臀間傳來溫熱,待回頭見已經點燃紅燭,心中有些不明所以時,這時耳垂邊又響起:“又不是沒玩過,怕什麼,一會爽瞭,你可要要好好謝謝他們!”

  他們自然指的群裡調教師,直到薑飛抬起她豐腴大腿,把蠟燭移到胯間幽谷上方,安霓裳大驚失色,瞭然意識到對方要做什麼,剛要反抗,可為時已晚,私處陰蒂傳來的熱痛,把她像被電到一般,嬌軀控制不住亂顫。

  “真是個騷逼,居然這麼敏感!”瞧著面具少婦私處冒出浪水,薑飛如同發現新大陸,把雞巴向前一挺,接著前後抽插起來。

  安霓裳仰著螓首,不明白為何明明疼痛無比,自己卻那樣敏感,而且隨著滴在嬌軀上蠟油越來越多,嬌軀反而越來越熱,最後更是在薑飛一次深深插入下,陰道猛然夾緊,一股熱流毫無征兆宣泄而出。

  “我操!真的噴瞭!”網友也發現女人異樣。

  網友震驚話語,讓薑飛虛榮心得到大大滿足,也是,能把眼前這種身材俱佳尤物操出高潮,無疑是對男人一種認可,他志得意滿朝著幾近虛脫面具少婦瞧去,可還未來得及高興,便被接下來發生一切,弄得肝膽俱裂。

  也許安霓裳高潮時扭動太激烈,以至於面具脫落猶然未覺,當瞧見薑飛驚恐眼神,便急忙朝俏臉摸去,可那裡光滑細膩,哪還有遮掩面具存在。

  “這……”薑飛張瞭張嘴,愣是說不出一句完成話,而安霓裳則羞憤掩面,慌亂穿上衣裙,居然什麼話沒留,直接來瞭個落荒而逃。

  今夜註定不平常。

  翌日一大早,薑飛便趕到牛傢村,這種村落姓氏常見,一般姓牛的比較多,便取這樣名字,和扛著鋤頭老漢一打聽幾句,到瞭藍色鐵門目的地,也不廢話,直接大嗓門扯起:“牛愛菊,你他媽給我出來,誰讓你這麼做的!”

  因為昨晚失眠一夜,事已男人火氣比較大,哪成想話音剛落,熟悉聲音便在一側響起:“大清早火氣這麼大?”

  蹲在花叢旁的牛愛菊,顫悠悠站起身來,手裡還拿著個盛水小缸,看其胖嘴上殘留泡沫,應該剛刷完牙,見到事主,薑飛火氣蹭蹭上湧,不過未等他開口,便見前者幽幽道:“你和安總這對小夫妻,中間就差一層窗戶紙,我都替你們著急,再說我冒著風險幫忙,結果非但不感激,反而大清早過來罵我,薑飛,你還有沒有點良心!”

  好一招反客為主,牛愛菊最後那句雖和我見猶憐扯不上關系,但語氣中蘊含委屈,倒是讓滿肚怒火的薑飛一怔,心理琢磨一下,居然挑不出對方半點毛病,可前腳自己罵人,怎能沒堅持一會就道歉,事已故作餘怒未消:“但事先總要和我說一聲!”

  “那樣你還舍得嗎?”牛愛菊笑著反問,最後曖昧瞧著薑飛,待把後者看的渾身雞皮疙瘩時,她才壓低聲音:“昨晚感覺怎麼樣?”

  美人一笑,動人心扉,愛菊一笑,猥瑣至極,薑飛也是怕瞭她,事無巨細把昨晚事情說瞭一遍,連帶過後愁緒也沒隱藏。

  牛愛菊聽完,攤手曬然:“這不挺好,無非被其它男人看幾眼,就當玩露出瞭。”

  尋仇變成被對方開導,薑飛心中那是一個憋悶,繼而響起早晨遭遇,他難得爆瞭粗口:“好個屁,今早上我發微信道歉,霓裳連理都沒理我。”

  昨夜嬌妻面具掉落,薑飛心裡路程那是一個百轉千回,先是不敢置信、再到不知所措,待女人離開他都未敢伸手阻攔,過後又是心如亂麻,不知怎麼辦才好,直到現在心裡仍是踹踹不安。

  一旁牛愛菊似乎看出他的心態,怒其不爭的嘆瞭口氣:“薑飛啊薑飛,枉我那麼教你,你平日怎麼對待奴,就怎麼對她不就得瞭!”說完把胖手朝眉頭緊鎖男人一伸:“手機拿來,我給你上最後一課!”

  六神無主的薑飛,自然把手機交出,可看牛愛菊滿臉壞笑擺弄,心裡陡然一緊,便急忙搶瞭過來,可惜——為時已晚。

  隻見微信上出現一排小字:我在世紀大道東的百味咖啡廳,現在立馬滾過來,不許穿內褲,順便買條薄點的健身褲。

  “我操!牛愛菊,你是不是有病,你以為霓裳是那些被你罵幾句就會發賤的騷貨嗎!他媽的!害老子一次不夠,非要搞得我們吵架是吧!”薑飛渾身顫抖指著牛愛菊,要不是對方是個女人,真是想輪起老拳,同時心裡也暗恨,自己怎麼他媽的找瞭這麼一個不靠譜的調教師。

  見牛愛菊隻是抹瞭一把臉上唾沫,繼而站在那裡老神在在,也不言語,薑飛臉色漲的通紅,胸口處如同憋瞭一口老血,話語更是沒有給對方留任何情面:“以後他媽的別再和我提投資,沒戲瞭!沒戲瞭!”

  不過話音剛落,微信“嗡嗡嗡”震動聲音便響起,薑飛一邊含恨瞧著牛愛菊,一邊一副慷慨赴死表情打開微信,可屏幕上出現的話語,卻讓他先是驚疑不定,繼而目瞪口呆。

  【哦,我知道瞭,一會就過去。】備註——老婆大人。

  “這不是很聽話嗎?”牛愛菊撇到屏幕上回復,肥肉亂顫輕笑。

  “怎麼做到的?”薑飛轉頭,莫名覺得近在咫尺的那張大胖臉有些可愛,同時心裡非常疑惑,他對調教並非一竅不通,可眼前發生的太匪夷所思瞭,自己辛苦一早上道歉沒有結果,反而牛愛菊用自己微信一句話就初見成效,而且還是這種命令式語氣,嬌妻在他心中,可是一直冷艷霸氣,沒想到……

  “忘記安總身份,也不要把她當成你老婆,當一條賤母狗就好。”牛愛菊侮辱性詞語,搞得薑飛不舒服,但沒有立即反駁,而這時前者又繼續道:“一會讓她健身褲。”末瞭還加瞭一句:“薑飛,調教說簡單也簡單,說復雜也復雜,成敗全在態度!”

  “態度?”

  牛愛菊點點頭:“圈子有個潛規則,那就是不要愛上自己親手調教的奴,女人是個奇怪動物,她希望你對她好,甚至愛她!不過一旦真那麼做瞭,她反而會鄙夷你,當然,你和安總情況復雜一些,和剛才我說的也不一樣,但你要記住,身為一名調教師,占有欲不要太強,要學舍得!”

  大概是見薑飛不明白,牛愛菊眼神幽幽朝遠處青山看去:“不要覺得調教師可以為所欲為,當你滿足女人時候,再高雅聖潔的貴婦,也會跪在你腳下任憑作踐,但因為占有欲太強,總想不被其他男人占便宜,久而久之,你在她眼裡什麼都不是,調教永無止境,調教師征服母狗那刻,其實隻是個開始。”

  一席話說的振聾發聵,甚至對話如何結束,怎麼駕車離去薑飛都迷迷糊糊,滿腦子全是那些看似荒唐,卻又不能不重視的言語,世紀大道距離牛傢村不遠,事已他也沒著急,找瞭間商場逛瞭一圈,尋思昨夜犯錯是不是要買個禮物,但咨詢牛愛菊送什麼時,對方卻說不要巴結自己奴。

  心真累!薑飛一邊嘟囔,一邊滿臉無奈放棄禮物,客觀來說,他並不喜歡網絡調教師那種,把女人不當人玩弄,更不敢如此對待嬌妻,心中之所以癡迷調教,更多是想引導嬌妻朝著床地風騷尤物發展,一想到冷艷嬌妻變成淫蕩尤物,心中就會升騰出興奮戰栗感。

  百味咖啡廳在商場南側,薑飛心中踹踹朝那裡走去,昨夜發生那種事,要說心裡不緊張是假的,到瞭門口更是深深吸瞭幾口氣,然後才故作平靜在女招待歡迎光臨之下進入,出乎意料,某個女人來的居然比他還早。

  頭戴藍紅條紋太陽帽,身著一件白色紐扣辦公衫,修長美腿和翹臀則被牛仔褲包裹的安霓裳,待薑飛尬笑過去,便故作生氣撅起紅唇:“你怎麼敢那麼和我說話。”也是是察覺底氣不足,她用勺子氣惱攪動一下桌上咖啡,繼而把那張往日冷艷逼人,如今稍顯紅暈的秀靨扭像窗外。

  見面場景薑飛想過無數種,起初覺得會被訓斥,亦或者埋怨,但怎麼也沒想到會如此風平浪靜,此刻嬌妻語氣與其說質問,不如說害羞,瞧著眼前比往日更加動人的冷艷女人,他心中沒有沒有絲毫興奮,反而覺得淡淡失落,畢竟微信話語不是說的,牛愛菊才是真正瞭解嬌妻的人。

  “生氣啦?”安霓裳轉過頭來,見薑飛依舊不言不語,她莫名其妙緊張起來,隨即誤以為對方還在氣惱自己今早沒有回復,便急忙答道:“早晨確實忙,所以沒看見。”最後更是用素手握住對面的手,難得軟玉相求:“我錯瞭還不行嗎?”

  我去!什麼情況?感受手背上溫軟小手,薑飛眼珠子差點瞪出來,剛才隻是走神,怎麼轉眼間畫風突變,無怪乎震驚,嬌妻在他眼中向來強勢無比,平日縱然道歉,可遠不會表現出如此小女人姿態。

  但震撼遠不止如此,隻見平日在公司一言九鼎冷艷女人雙頰羞紅站起身來,先是明眸慌亂瞧著左右,然後一邊從LV包中掏出一物塞瞭過去,一邊怪瞋埋怨:“你真是過分,凈想著欺負我!”

  “老公!”

  “恩?”薑飛傻愣愣看著手中黑色輕薄蕾絲內褲,上面尚且溫熱,估計脫下來沒多久。

  “昨天晚上我沒睡好,想瞭很久。”安霓裳明眸復雜望著薑飛:“我不想回到以前生活瞭!”

  薑飛不是傻子,他望著眼前素手無處安放的嬌妻,喜不自勝道:“一會有事嗎?”

  “趙君怡說今天過生日。”安霓裳觸碰薑飛目光時,輕輕轉過俏臉。

  夫妻女強男弱的天平,第一次開始出現短暫逆轉,隻不過能維持多久,牢不牢靠,隻有時間才能回答,但薑飛哪管這些,他點頭:“那去吧。”說完又想到什麼,便顫聲道:“對瞭,去衛生間把健身褲換上?”

  聽到此話,安霓裳呆瞭一下,張瞭張嘴似乎想要說什麼,可當看到薑飛希冀眼神,她又咬著紅唇有些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