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角度有些刁鉆,引得薑飛沉思起來,對方所問,這是以往不曾想過的,真有這種可能嗎? 他不敢確定,但出於對嬌妻的瞭解,便堅持原有看法:“霓裳和那些人不一樣!”

  牛愛菊笑著點頭:“這個我承認,第一眼看到她,就知道你妻子不是一般人,那氣態怎麼說呢,好像與生俱來就是俯視別人的。”說完又畫風一轉:“可她也是女人呀!”

  “你不會被她征服瞭吧。”薑飛強忍著笑,嬌妻魅力確實大,可真沒想到是男女通殺,連眼前這個胖女人都受其影響。

  在男人調侃聲中,牛怕菊到沒有否認:“是呀,說瞭你不信,我要是長得好看點,沒準會給她做女奴。”

  “你可是女王,也不怕別人聽到。”

  牛愛菊神色絲毫沒有異樣,在給薑飛茶水添滿後,便繼續道:“那又怎麼樣,剛才說瞭,無論誰都有兩面的,隻是看哪個側重面大而已,像你剛才見到的那些女王,晚上回傢也會有生理需求呀,女人之所以看著強大,是因為沒遇到征服她那個人而已。”

  “挺有趣的觀點。”薑飛毫不吝嗇贊嘆,聊瞭這麼一會,他發現對面這個胖女人,說完往往引人深思,隻是可惜,長相和身材真是太差強人意。

  “像你老婆那種人,其實是每個調教師夢寐以求的女奴。”見男人不似先前反駁,牛愛菊也就少瞭很多顧忌:“那身段簡直讓人流口水,要是不去好好開發,那就太可惜瞭!”說完她感嘆搖頭,像是遇到暴殄天物的絕世珍寶。

  有共同愛好,會讓彼此親近許多,話匣子打開,薑飛隔三差五請教一下問題,牛愛菊也是有求必應,當真令前者大開眼界。

  也許是覺得走進別墅人越來越多,牛愛菊站起身,對薑飛發出邀請:“去樓上聊?”

  正在興頭上的男人,自是不無不可,跟著牛愛菊身後,拾梯上樓,到瞭樓上,視野陡然開闊,是個占地面積幾百平米大廳,不對!更像是刑房。

  明明是青天白日,卻給人陰森感覺,二樓窗戶全被佈簾遮擋,視線所及,隻能借助房間昏暗的燈光,不過薑飛關註點卻不是這些,而是被大廳和墻壁上,那些密密麻麻叫不出名字的器具吸引。

  “你們是開性用品加工廠的?”薑飛終究是沒有忍住,主要是太多瞭。

  牛愛菊臉上無奈,她避過那些木質淫具,繞到墻邊拿起一個毛茸茸小套子,給薑飛做起瞭科普:“這個東西叫羊圈,和市面不一樣,刺激感非常強烈,沒有幾個女人那裡經得起它刷弄,要是戴上它,在貞潔的列婦也受不瞭。”

  呃……好吧!看著對方手掌上,不大不小,四周絨毛密佈的小玩意,薑飛真沒想到這麼厲害,最後更是忍不住好奇:“牛姐,你調教過多少女奴?”

  牛愛菊尋思一下,最後為難的搖頭:“記不清瞭,反正操過不少!”

  這真是一個令所有男人汗顏的答案,對方明明是個又胖又醜的女人,居然玩過多少女人都記不清。

  牛愛菊談論起道具,有種癡迷的專註,她指瞭指地上一個油光鋥亮小機器:“這是炮機,可以隨意安裝規格,這是擴陰器……”

  待把主要介紹完畢,在薑飛目瞪口呆的情況下,她又回到瞭最初話題:“隻要投資一部分錢,你就這裡的老板,我會當你的老師,把我所有東西交給你,到那時,會有很多各種身份女人,犯賤的求你去玩弄她們!”

  如果有人問薑飛,你非常愛安霓裳嗎?他肯定會好不猶豫回答,愛的難以自拔。

  如果有人問薑飛,你會出軌嗎?他肯定會說不會。

  但人是感性動物,非常多的時候不受理智控制,就如同現在,薑飛明知道不對,可還是被眼前胖女人說的動心瞭,生來貧苦的他,對權利這種東西,有種控制不住的癡迷,尤其想到那些養尊處優的精致女人,跪在自己腳下,俯首稱臣的刺激場面。

  “我不想做壞事。”薑飛強壓下心頭欲火,同時也清楚,有瞭牛愛菊這群調教師,可以想象,以後身邊必然美女環繞。

  可這也太邪惡瞭,房間內這些稀奇古怪的道具,光看著就令人頭皮發麻,要是用在女人身上,長此以往,那後果簡直不敢想象,而自己要是當瞭幕後老板,其實和作孽沒什麼兩樣。

  “其實不用有罪惡感,你以為過來接受調教的都生性淫蕩?”牛愛菊像是明白男人心中顧及,她不以為意笑瞭笑:“生活中恰恰相反,過來接受調教的,很多都非常保守,在傢裡被老公疼愛,身後追求著無數,女人骨子裡是有點賤的,要是不懂她們內心,她會冷漠的把你當一頭哈巴狗,要是看透其中奧秘,她們恨不得被你玩死。”

  “就算認可你說的,可那不是我最想要的!”薑飛煩躁擺擺手。

  牛愛菊聞弦知雅意,她悄聲站在薑飛旁邊,像是惡魔發出誘惑:“等你越來越會玩弄女人時,夫妻生活自然就如魚得水。”

  見胖女人說的無比自信,薑飛當真是一個哭笑不得,隻覺得對方太高看自己瞭,他也就毫不留情打擊道:“你不懂我試探過霓裳很多次,但她真的不喜歡SM這些東西,和你說實話,我也希望她變得淫蕩一些,畢竟夫妻生活,越放得開越好。”

  “賭一把?”

  “什麼?”薑飛愕然,有點搞不清對方腦回路。

  “我要是能把她變成你心目中那樣,你給我投資五百萬!”牛愛菊挑釁味十足。

  “不可能的,誰要是敢小看霓裳,會死的很慘的!”薑飛沒來由想起下場淒慘的徐百強,另外,即使認可牛愛菊實力,但和嬌妻比起來,兩人根本不是一個數量級。

  “我確實做不到,但不是有你嗎?隻要有你協助,成功幾率會大大增高!”牛愛菊玩味的聳瞭聳肩。

  薑飛聞言一愣。

  望著不解的男人,牛愛菊眼神越發熾熱:“隻要把她日常起居記錄下來,我就會集合所有資源,去專門針對她做出一份開發計劃!”

  “我怎麼可能出賣自己老婆!”薑飛大驚失色,覺得對方有點不可理喻,居然讓他去背叛嬌妻,可…萬一…,最後想著想著,心居然有點發燙。

  “別激動,我可不敢打她主意,如你所說,怕到時怎麼死的都不清楚。”牛愛菊先是做瞭稍安勿躁手勢,而後繼續侃侃而談:“這一切其實都在你操控之下,我想她哪天發現瞭,也不會怎麼樣,要是一不小心成功瞭,那日子…嘖嘖……”

  生活中很多難題,但薑飛從未遇到,像現在如此難以抉擇時候,他完全可以義正言辭拒絕,但那樣也意味著距離心中夢想越來越遠。

  再有就是,萬一如同牛愛菊所說,霓裳內心中奴性很重,要是長此以往得不到滿足,會不會找其他男人?放在以前他是絕對信任嬌妻,現在也是如此,可這段日子會所經歷,讓他有點不信任心中愛情價值觀,所有一切都表情,欲望對於女人太過重要。

  最後,薑飛沒有直接答應牛愛菊,隻是在離開時問瞭一句:“成功幾率真有那麼高?”

  後者答非所問道:“調教圈子有個俗語,想要愛一個人,先學會如何虐她!”

  出瞭別墅的薑飛,並沒有就此離去,而是站在車旁掏出一枚硬幣,遇事不決問硬幣:“如果是正面,就去買監控!”

  “咦,怎麼是反面,看來不應該買監控,要不,再來一次?”躍躍欲試的薑飛,又拋出瞭第二次,可依然是反面。

  “事不過三,再來一次吧,哈哈,這回是正面。”

  ………

  南運商城地處市中心,是燕平比較出名的一座地標,裡面主要售賣一些科技感較強的民用設施,薑飛在裡面晃蕩半天,才在二樓靠東南位置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老李安保。

  名字挺俗,但也很接地氣,門市名字雖然顯老,但老板確實一位小年輕,一米八零個子,上身穿著一件黑色價格,下身套著一條綠色牛仔。

  發現來瞭客人,他立馬熱情上前招呼:“大哥,買監控呀!”當得到薑飛點頭認可,更是喜上眉梢:“那您是來對地方瞭,就咱們這塊,要論安保器材,我這絕對是燕平數一數二。”

  “我先隨便看看。”薑飛擺擺手,攔住小年輕介紹。

  做買賣啥人都遇到,小年輕見怪不怪,外加上這時店裡還有其他客人,他也就去忙活其他。

  來來回回溜達三趟,薑飛總覺得心不在焉,便拉瞭拉領子,轉身來到門口,接著從兜裡掏出一根煙點燃,這裡能不能吸煙他不清楚,就知道有點很是心煩,不是因為想到的東西沒找到,剛才看瞭一下,貨架琳瑯滿目,應有盡有。

  說和想是一回事,但真正行動起來,男人又有些莫名心虛,和安霓裳結婚以來,夫妻二人一直恩愛和諧,而這回這種偷窺監視,總讓他有種負罪感,就像一個叛徒,為瞭心中欲望,背叛瞭婚姻。

  忠誠和欲望,不斷在男人腦海中徘徊。

  進一步,相濡以沫,繼續過著曾經和諧的二人世界,缺點也顯而易見,自己往後的幾十年,要接受床上保守的嬌妻,還有那無形中數不盡的壓力。

  退一步,則會忍受內心煎熬,但有可能把嬌妻調教成風騷尤物,享受著難以言喻的快感。

  這麼做真的對嗎?薑飛煙一口接著一口,煙霧繚繞,神思萬裡,這瞬間格外心中格外迷茫,就在難以抉擇時,旁邊傳來一陣吵鬧聲。

  爭執雙方是一對男女,瞧著三四十歲,穿的都很得體,看做派神色,有點夫妻相。

  果不其然。

  “你能不能放過我,算我求您瞭行嗎?”穿著一身白色小西裝的少婦率先開口,她無奈給身前男人做著解釋,隻是神情顯得有些冷漠和疏離。

  而男人在聽到她的話後,立馬激動的拽住少婦衣角,顧不得外人在場,直接哀求道:“老婆,你別走,你告訴我哪錯瞭,我改………我該還不行嗎?”說道最後,這個大男人居然哭瞭。

  誰言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身為旁觀者的薑飛,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這兩句話。

  眼淚並沒有讓少婦回心轉意,隻見她面露難堪,對著男人急聲厲呵:“我讓你松開!”

  “我給你跪下還不行?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離開我好嗎?”令人震驚的一幕出現,就在這人來人往的商城,男人噗通一下跪在地上,一邊痛哭流涕,一邊用手抱著女人大腿:“你和我回傢好不好,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咱們好好過日子。”

  “還有,我以後再也不抽煙瞭,酒……酒局也不去瞭。”說道最後,男人惶恐舉起手來,絕望中做著最後保證,或許說是努力。

  少婦會回頭嗎?這是很多在場旁觀者,內心發出的疑問,說實話,男人雖然行為卑微,但是真的很可憐,那種刻骨銘心的痛苦,真不是電視中那種表演,揪的人心疼。

  很快,衣著靚麗的少婦,給大傢上瞭生動一課。

  “你不是都知道瞭?”少婦如看一個陌生人,冷淡俯視著身下男人:“張濤,我這是為瞭你好,咱們好聚好散可以嗎?”

  “嗚.…”男人傷心欲絕,已經憋不住哭聲,同時無力做著挽留:“老婆,他不是個好人,我都打聽瞭,他和很多女人關系不清不楚。”

  “夠瞭,你能不能別在背後說人壞話!”趁著男人不註意,少婦猛地一下掙脫開來,也許是周人旁觀者越來越多,使得她面子掛不住,人也變得惱羞成怒起來:“我就是想離婚,至於做什麼那是我願意,你管不著!”

  聽到這絕情話語,男人無聲哽咽。

  就在這時,一陣音樂響起,是手機鈴聲,而主人又恰巧是風暴中心的那名少婦,隻見她目光在手機一掃,立馬變瞭態度:“喂。”

  “恩,這裡不太方便,那人也在旁邊呢,等我回頭再說吧!”通話中的少婦,顯得格外乖巧,和剛才判若兩人。

  樓層安靜異常,事已薑飛能聽到那頭是個男人聲音,和跪在地上苦主不同,那頭對著少婦是罵罵咧咧,可偏偏這樣,少婦卻格外懂事,似乎生怕對方生氣,一個勁的討好。

  通話依然在繼續,可剛才還跪在地上的男人,像受瞭什麼刺激,發瘋般站起搶奪手機:“把電話給我,我非要打死他不可!”

  “啪!”一個清亮的耳光,甩在男人臉上,接著就是女人毫不留情的訓斥:“你發什麼瘋!”說完她又對那頭匆忙道歉:“對不起,我一會就過去。”

  薑飛不知細底,可也隱約猜出什麼,男人自從被扇瞭一巴掌,整個人像傻掉一樣,神色哀傷至極。

  “張濤,咱們離婚吧!”也許是少婦良心發現,她看著失魂落魄男人,傷感解釋道:“你是個好人,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你以後還會找到更愛你的人!”

  “老婆,你別走……!”這是男人最後挽留,可惜,面對決然離去的女人,顯得那樣蒼白無力。

  不知他人苦,莫勸他人善,這是一句老話,用在其他場合同樣適用,在薑飛想要上前安慰時,年輕店主不知何時來到旁邊規勸:“哥們,人傢的傢務事,咱就別參合瞭。”

  “你清楚?”

  “街坊四鄰哪個不清楚,那女的平日喜歡健身,這不,天長日久的和教練搞上瞭。”

  “哎,錢真是一個要命的東西!”薑飛嘆息搖頭。

  “不是那回事,女人出軌的對象,沒幾個錢,長相也一般。”見薑飛看過來,他壓低聲音,露著猥褻的笑:“隻不過,嘿嘿,那男人某些方面有特長,會玩而已。”

  薑飛自是不信小年輕話語,這年頭閑言碎語多,難道真能爬到人傢床上看,他瞧著苦主男人落寞背影,同情道:“我看她老公挺靠譜的。”

  “女的有幾個喜歡老實的,要是這心野瞭,怎麼都留不住。”小年輕一副過來人架勢,也許發現薑飛臉色不好,一像以激靈著稱的他,立馬腦洞大開產生誤解,若有若無來瞭一句 :“哥們,有些事也別多愁善感,要看開!”

  這突如其來的話,讓薑飛有些迷糊,當看到對方同情的小眼神,他立刻反應過來,可脾氣也一下子升騰:“操,你瞎想什麼呢,麻溜賣你的監控去。”

  “你看我這臭嘴!”小年輕見事不好,立馬開始裝孫子。

  原本還猶豫不決,可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哪怕非常替男人打抱不平,薑飛心中天平還是朝欲望傾斜,那曾經所堅持的愛情勝過一切,已經被這段日子所發生一切,沖擊的支離破碎。

  “有什麼比較隱蔽的,要能放在私人空間,我不想被察覺。”既然下定決心,薑飛也拋開猶豫。

  “嘿嘿,我懂!”小年輕笑的很欠揍,從櫃臺地下扒拉出一堆“高科技”,接著一款一款介紹 :“這是最新款,針孔攝像,連接另一端是個軟件,放在手機上就可以觀看。”

  “這個是木馬監控,放電腦裡的,無論那人聊過什麼,瀏覽過什麼網頁,都能掃下來。”到瞭末瞭,小年輕義正言辭來瞭一句:“當然瞭,我們這些用途主要用於安保,不能用於其他行業,否則後果本店概不負責!”

  最終,幾款新式監控,全被薑飛打包留下,當他驅車到傢時,已經快要十二點。

  打開房門,他便如同做賊一般尋找適合安放的角落。

  先是開機安霓裳所用筆記本,當插入U盤,植入軟件,他整個手心都開始冒汗,實在是頭一次做這種事情,當安裝妥當,又開始尋找其他地點,開始安放。

  “咦,這是什麼?”當薑飛踩著凳子在一人高櫃子,安裝最後一個外表像貯存罐針孔攝像頭時,突然發現手中多瞭一物。

  是一本泛黃的日記本,上面佈滿灰塵,想來是遺落很久,瞧著外表字跡像是嬌妻的,打開一看,當真如此。

  2013年3月6日 晴朗

  今天我考瞭第一名,傢裡人都很開心,爺爺說我巾幗不讓須眉,有女中諸葛的風范,雖然不是很懂,但真的不喜歡那個稱呼,為瞭慶祝,晚飯選瞭一傢新開的西餐廳,臨走時我做瞭一件錯事,不該看臺上那架鋼琴,當時真的不是有意的,要不第二天也不會收到那架亨澤曼水晶鋼琴。

  2013年3月7日 傍晚

  今天爺爺故交舉辦一場酒會,媽媽說帶我去,也就是那次,我才意識到我是傢族未來接班人,明明不喜歡,卻要見形形色色的人,我真的很不開心,好在食物真的很好吃,躲在陽臺仰望星辰,我許下瞭人生第一個願望,我要長大瞭要嫁給廚師,因為他們會做很多好吃的。

  2015年7月2日 多雲

  學習、舞蹈、繪畫、鋼琴、圍棋社,我要學些的東西好多呀,好想快快長大,那樣就可以丟掉我不喜歡的東西。

  2016年8月24日 小雨

  今天我要轉學,依舊有點不開心,因為以前玩伴都沒有瞭,好不容易成立的幫派,就那樣土崩瓦解,白白浪費那麼多會費,好在它們都在我手裡,要不要花掉呢?

  而且學校好像有些破舊啊,也沒有那麼多建築,不過活動面積很大,種著很多不認識花草,我能摘一朵嗎?好吧!書包快滿瞭。

  這個就是我的新老師嗎?但為什麼她笑容那麼卑微呢,還有新同學,為什麼都盯著我看,咦,那人在幹嘛,偷吃東西嗎?他笑起來好傻呀!

  2016年8月25日 微風

  我後悔昨天那麼評價瞭,因為早操上,我發現他是體育委員,要用以前的方法嗎?

  好吧!試一下,那樣我就不用早操瞭,其實我運動天賦很好,但就是不喜歡做早操,因為我叫安霓裳,安氏集團的繼承人。

  可是為什麼失效瞭,以前一個微笑不就夠瞭嗎?可惡,他為什麼訓斥我,好丟人啊!

  2017年5月8日 晴朗

  其實他這人挺有趣的,至少不會巴結我,讓我真的很輕松,而且……長這麼大,頭一次被訓斥,感覺好奇怪呀。

  2017年6月9日 晴朗

  真的好鬱悶,都怪爸爸,為什麼開成送我,好像每個同學都熱情好多,就像小時候酒會看到的那些人,好在那個人依舊。

  某月某日 小雨

  今天要和同學分道揚鑣,所以我不想記錄今天日子,我已經長大瞭,但卻沒有如同自己所期待那樣開心,因為很多人變瞭,追求者越來越多,連以前故交傢的閨蜜,都開始給我介紹男友,有多少貪圖我的美色和背後財富呢?

  內容厚厚一本,薑飛隻能跳頁觀看,他發現嬌妻心情大起大落,經常不去記載日期,而最後一頁更是如此。

  某月某日 晴朗

  今天是秋遊的日子,算是兩個學院聯誼,這時我和他已經是非常好的朋友瞭,聚餐中大傢玩的很開心,如果要是沒有那些喜歡賣弄自己的男生就好瞭。

  還好有他在身邊,可今天真的奇怪,似乎印證物極必反的征兆,晚上發生瞭一件可怕事情。

  居然遇到瞭一頭狼!我能承認當時自己很緊張嗎?頭一次覺得那麼無助,但此時寫日記的我,真的很感激發生的一切,今天以後,我記住瞭一個成語,它叫怦然心動,當那人擋在我面前,和野狼廝殺時,我感覺靈魂都在戰栗,也是有生以來,對某個男人產生瞭膜拜。

  “牛愛菊用的到嗎?”薑飛把日記本用袋子包起來,隻把它當成一個很平常的筆記。

  裝監控的活並不重,可不知是不是因為緊張,搞完以後,薑飛渾身冒汗,他坐下抽瞭根煙,尋思給嬌妻打個電話,當打開屏幕,發現有一條微信請求信息,名字還挺另類——淫逼開發中心。

  不用猜,除瞭牛愛菊,其他人也起不出這種名字,別墅交流中,對方問過他的電話。

  那頭應該也在玩手機,在薑飛剛點開同意,網絡視頻就來瞭,接著一張奇醜無比的胖臉,出現屏幕中。

  “都說瞭,讓我先考慮一下。”薑飛誤以為牛愛菊是來催促投資,外加那張臉實在嚇人,事已態度也不是很好:“再說,幾百萬也不是個小數。”

  “未來老板,我是找你來報銷的。”牛愛菊咧著嘴笑。

  美女撒嬌受之不恭,但對方嘛……薑飛也是很現實,直接打擊道:“你喝酒瞭吧。”

  金錢確實會逆轉彼此地位,要擱剛見面時,薑飛怎麼也要懷著尊敬心去看待牛愛菊,可別墅談話完畢,那種敬畏早就消失不見,覺得無論多強大的調教師,也就是生活中普通人。

  “我買好攝像頭瞭,一共花瞭兩萬二,零頭就抹瞭,給我個整數就好。”牛愛菊倒是能放低身價。

  “牛姐,我讓你去買瞭嗎?而且速度這麼快,我現在都懷疑你那東西,是不是以前剩下的!”薑飛之所以脾氣不好,其實主要是對方擅作主張,這邊八字沒一撇,那邊卻做好一切準備。

  “這不是手頭緊嗎。”牛愛菊胖臉上出現少見的柔情:“我主要想給孩子換個學校。”

  “你可以讓那些,被你調教好的奴隸貢獻。”對方母愛大發,可和薑飛沒關系,他冷著臉,做好瞭不能妥協的準備。

  牛愛菊苦笑聳聳肩:“女王又不是無所不能,另外,調教師也忌諱和錢打交道,要是被奴隸看穿我們的需求,那樣離失敗不遠瞭。”

  後面那些話薑飛是相信的,可忌諱和金錢倒不好說,瀏覽論壇可是經常看到調教師用女奴賺錢,而後者也樂此不疲,不過,牛愛菊毫不避諱的交流,還是讓他有些佩服,對方隻是個毫不起眼,樣貌醜陋的女人,卻能在調教圈玩的風生水起,讓無數高貴優雅少婦心甘情願跪在其腳下,這當真非常厲害。

  生活中堅持這種詞語,會隨著事情發展不斷變化,原本還想找瞭理由掛斷視頻的薑飛,馬上就被牛愛菊接下來話語,改變瞭心意。

  “一會她也會去刑房,我這主要為瞭幫你。”見男人疑惑,牛愛菊便繼續解釋:“調教師中有一種非常有效方法,就是通過暗示,讓女人出現生理反應,當天長日久,這種行為會潛移默化改變她的身心,越是生活中壓抑的女人,面對這種刺激就會反映越大。”

  “我一會要進行一場調教,母狗名字叫李素,是我以前單位的領導,當時就是用這種方法影響的她。”

  “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涉及嬌妻,薑飛就顯得格外沒有耐性,他一眨不眨的望著牛愛菊,心中隱隱期待。

  “一會你付錢以後,我就會去引領你老婆去刑房,讓她看著我如何調教女奴,從而達到影響目的。”牛愛菊胖臉透露著驚人自信,但話語也沒有直接說滿,反而有些謙遜:“當然,事情可能不會太簡單,主要就是觀察她的反應變化,從而去做出分析。”

  薑飛聽得啞然,如果說會所經歷令他見到瞭SM世界,那牛愛菊的侃侃而談,便就如同啟蒙老師,加深瞭他對調教師的認知,當然,他不敢肯定對方說的就是正確,但聽起來貌似很厲害樣子。

  接下來聊天變得簡單許多,事到臨頭,薑飛也沒有退縮道理,轉完賬,他又不放心警告:“要是敢讓霓裳發現,你以後一分錢別想拿到。”

  平心而論,男人骨子裡是有點懼怕嬌妻的,關掉視頻後,心裡仍舊踹踹不安,要不是牛愛菊資深調教師的身份,打死他都不敢如此冒險,不長功夫,微信那頭傳來一個軟件。

  下載打開,屏幕上出現四個畫面,點開一個隱約能看到人影的,畫面放大,出現瞭一道妖嬈的倩影。

  女人背對著攝像頭,雖然看不清具體樣貌,可高挑的身姿,就那麼環抱素手站在窗前,卻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態。

  高貴、冷艷、性感、三種不同風情,卻被女人融合的妙到臻境,高貴是源於她身上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態,冷艷則因為那筆挺欣長的身姿,站在那裡,猶如一把出竅的劍。

  至於性感,這種在其他女人算是誇贊的詞語,用來描述那道倩影,其實猶顯不足,先不說那包裹在高檔西裝下,弧度驚人,豐隆肥碩翹臀,單是那胸前令人嘆為觀止的規模,就會讓許多女人新生自卑。

  這時,倩影轉過身來,露出那張禍國殃民的俏臉,略施粉黛,朱唇皓齒,遠遠一瞧,當真是,回眸一望天地萬物無顏色,唯有神女駐人間。

  男人幸福流露心田,其實女人剛才未轉身,他已經認出是安霓裳,嬌妻的身形很好辨認,纖腰肥臀明明誘人非常,但體態中與生俱來的貴氣,卻令人不敢心生褻玩,這是其他女人所不具備的。

  淡定!薑飛暗暗給自己打氣,哪怕明知嬌妻瞧不見,可他握著手機的手,卻在不停發抖,感覺心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這是他第一次去偷窺嬌妻,罪惡中還伴隨異樣的刺激。

  還沒來嗎?瞧著嬌妻明眸看像遠處,薑飛那是一個心急,和女人不同,他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所以也格外期待。

  人是不抗念叨,不多時,兩道身影出現在走廊一側,一胖一瘦,前者當然是牛愛菊,後者姿色很是不錯,挽著少婦發鬢,穿著一套青花旗袍,凹凸有致嬌軀,透露著一股熟女風情,放在生活中,也當得起一個女神稱呼,隻不過和安霓裳對比,顯得不那麼出彩。

  看著屏幕,薑飛覺得這個少婦應當就是牛愛菊提到的上司——李素。

  三女碰面,氣氛有些詭異,牛愛菊和安霓裳點瞭點頭,然後輕輕拍瞭拍李素的屁股,後者俏臉暈紅的拘謹問好。

  在薑飛想著今天調教內容時,嘎吱!一聲響,門被推開瞭,接著所有人身影消失在屏幕上,他急忙關閉,打開另一側攝像頭。

  這個畫面黑暗一片,但沒過多久,昏暗的燈光亮起,三人身影從新出現,不過薑飛目光卻不再女人身上,而是啞然房間擺設,墻壁依舊,數之不盡的調教工具。

  周圍還配有許多畫冊,內容全是一個個赤裸女人,有緊縛、有鞭打,看得出來畫師很厲害,女人痛苦、掙紮、欲生欲死的嬌俏表情,被描繪的惟妙惟肖。

  不過,想到今天正事,薑飛趕緊收斂紛雜心思,那可事關後半生的幸福。

  安霓裳給人形象一直強勢冷艷,很少見情緒波動,不過進入房間後,她還是明眸瞇起。

  這算不算意外收獲?隔著手機的薑飛撓撓頭,他也不知道,不過應該屬於正常人反應范疇。

  “還習慣吧?”牛愛菊聲音在手機中想起,她對安霓裳解釋:“我能做到的唯有這麼多,入戲不是嚴重病情,回復隻是快慢問題,像你這種保守女人,總歸會討厭我們這種行為,但也正好,越是排斥,恢復的越快。”

  對這種回答薑飛也是認可,他在劇組經常見到,但沒成想畫面中嬌妻也側過俏臉,好笑看著牛愛菊:“我接受東西能力很強,需要我做什麼你就直說!”

  好吧!哪怕受到入戲困擾,安霓裳回復依然很女王。

  接下來,事情沒有薑飛想象中復雜,隻見牛愛菊和嬌妻又說瞭幾句,便領著李素,來到一個木架旁邊,先是讓女人脫下衣服,待赤身裸體後,便綁瞭起來。

  姿勢很誘惑,嬌軀靠在木樁上捆綁,接著把兩條修長美腿,分別固定兩側,那芳草萋萋的私處,展露無疑,做好一切,又搬弄一臺炮機,整個過程,安霓裳隻是默默觀望。

  “說好的調教呢?這也太沒有技術含量瞭吧!”看著假陽具在李素小穴進進出出,薑飛一臉蒙圈,就這玩意,除瞭捆綁,他也能做到。

  今天一則想看嬌妻觀摩調教時變化,而是想偷師學藝,看看高手是如何玩弄女奴,可怎沒成想會如此粗暴,確切來說太過簡單,薑飛本來尋思是不是還有後續,可見到牛愛菊消失在房間裡,他立馬有些急瞭,趕忙撥通電話,態度是前所未有的惡劣:“我說大姐,說好的調教呢,就那破玩意,是個人都會,你是不是唬我!”

  對面牛愛菊確實不緊不慢:“著什麼急。”說完還連帶挖苦一句:“薑飛,你真是不懂調教!”

  這種戳心窩子話,讓薑飛直接炸毛:“我要是懂這個,還用給你投資!”

  也許意識到薑飛急眼,牛愛菊話語軟瞭下來:“我剛才哪怕把手段用上,都不見得有效,對於女人來說,最好的調教師是她自己,我環境已經營造出來瞭,基本器具都在,墻上那些也是羞恥感比較重的畫面,讓她自行想象,我們觀察她反應就好,這樣以後才能做到針對性。”

  過瞭一會,薑飛遲疑道:“這麼做有效?”

  “先看看吧,我調教母狗很少失手。”

  這是牛愛菊撂下電話最後一句,箭在弦上,薑飛也懶得爭執用“母狗”這種字眼比喻嬌妻,其實對方談到調教內容,他細細琢磨一下,還真覺得挺有道理。

  以後霓裳會變化何種程度呢?薑飛盯著赤身裸乳的李素,如果把她換成嬌妻,而把牛愛菊換成自己,想到這裡,頓時感覺整個人要燃燒起來,可是……好像有些不對。

  自從牛愛菊離開,房間隻剩下兩人,李素秀靨潮紅的,扭動著豐盈酮體,跟著胯下打樁機節奏,擅口輕輕呻吟,是不是還哆嗦一下,而反觀嬌妻,似乎沒什麼異常,隻是站在那裡,目光清冷的看著前者。

  “……喔……好舒服……幫我……幫我拿開一下……啊……快!快!……拿開……”也許是太過刺激,赤身裸體曲著兩條白皙大長腿的李素,秀靨一副欲生欲死的媚態,胸前那對高聳雙乳,中間嫣紅悄然挺立,白嘩嘩的肥臀更是扭動的厲害,如果仔細觀察,會發現她胯間,早已濕的一塌糊塗,隨著電動陽具進出,進水緩緩流向股溝。

  霓裳怎麼會搭理你!薑飛隔著搖頭一笑,嬌妻他還是瞭解的,對待陌生人,無論男女,都是非常冷淡的,並且非常討厭那些淫邪行為。

  隻不過最近意外貌似比較多,隻見冷艷女人居然悄然蹲下,明眸瞧著李素胯下:“你叫什麼名字?”

  聲音清冷悅耳,猶如天籟,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薑飛總覺得嬌妻言語有著濃鬱嘲諷。

  基本沒有女人能坦然自若站在嬌妻面前,更何況還是赤身裸乳,擺出羞恥姿勢的李素,她臉唰一下紅的不行,最後別過俏臉,羞澀難耐道:“你能不能離開這裡!”

  李素的心情,薑飛還是能理解的,很多女人不怕男人說她淫蕩,但怕被女人看輕,不過,事情好像不對呀,按道理,嬌妻不是會受到影響,怎麼反而冷冰冰的,這算牛愛菊說的變化嗎?

  “啪!”清亮的耳光聲,把薑飛嚇瞭一條,他匪夷所思望著嬌妻,隻見她緩緩收回素手,繼而挑起李素下巴,紅唇緩緩勾起,妖媚異常:“怎麼和我說話呢?”

  李素明眸全是不敢置信,顯然也不曾料到如此結果,不過接下來,她緋紅俏臉變得驚慌失措:“啊………不要………你要做什麼!”

  我靠!什麼情況!薑飛是能看見的,就是他媽的覺得自己眼花瞭,因為一想保守的嬌妻,先是關掉打樁機開關,然後素手緩緩向下,覆蓋在李素的私處,那裡陰唇輪廓肥沃,濕如水簾。

  做完這一切,女人並沒有停止,而是撫摸一會,然後兩指輕輕剝開李素那兩片濕漉漉的陰唇:“用我再問你一遍?”

  “呃………別………我………我叫李素。”李素嬌軀抖個不停,明眸有著說不盡驚恐,隻覺得眼前這名異常妖艷的女人,讓她頭皮發麻。

  “木子李,富貴的大姓,可是看著不像!”冷艷女人壓低腰身,好奇看著李素私處內部:“我叫安霓裳!”

  盯著別人私處,說人傢不富貴,這本是讓人忍俊不禁的事情,可薑飛愣是不敢笑,他不知道女人這是怎麼瞭,為什麼去戲弄對方,嬌妻啥時候有這愛好的?

  李素似乎被安霓裳平靜漠然語氣嚇壞瞭,她不放心顫聲道:“你幹嘛呀,我和我主人……啊……”

  魅惑的呻吟傳遍四周,安霓裳素手死死銜住李素陰蒂:“什麼?”

  “不要碰那裡……”李素牙關打顫,隨著安霓裳揉捏,俏臉血紅一片,嬌軀如蛇扭動:“啊……啊……安姐!安……姐……好……好……好舒服……不要弄瞭……”

  這也太………!和安霓裳結婚這麼多年,薑飛可是頭一次見到對方如此狠辣,而且還是針對一個女人,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他都不敢相信剛才一切,是一向優雅端莊的嬌妻所為。

  也許是酮體早被開發出來,隨著安霓裳挑逗,李素俏臉春情密佈,胯間原本停歇的淫水,又開始冒出。

  “你喜歡被這樣玩?”安霓裳素手開始探入,她一向學習東西很快。

  “喔……安姐快……我要……你插我……我的騷逼……深點……用力……啊……啊……好舒服……”李素秀發猛甩,快活的發抖,她被綁住的白皙玉手,被握的青筋畢露,時而抓緊,時而嬌軀緊繃,安霓裳每次素手探入,都換來她一陣哆嗦,私處更是敏感收緊。

  “怎麼流瞭這麼多!”當看到手指出現白膩,安霓裳嫌棄抹在白素大腿上,這種露骨行為,隻把薑飛看的臉紅心跳,嬌妻和他在一起可沒這麼大膽。

  應該是折磨人手指離去,讓香汗淋漓的白素,從情欲中短暫掙脫,她羞紅著臉難為情道:“你何必看不起我。”

  “你想多瞭!”安霓裳站起身來。

  再找什麼嗎?薑飛盯著安霓裳曲線驚人背影,以及那一等一挺翹的肥臀,心中有些狐疑,他發現嬌妻向後邊走瞭幾步,那裡有個很大盒子,而李素表情更是奇怪,白皙的酮體,也開始密佈一片緋紅。

  但沒過幾秒,男人馬上明白李素為何敏感,看著嬌妻雙手握著的巨大假陽具,他嚇的肝膽俱裂,這也………太大瞭吧,霓裳瘋瞭嗎?

  “換……換根小的吧……”李素聲音發顫,瞳孔都有些放大,想來也沒料到對方挑瞭那麼大一根,她扭動嬌軀似乎想要逃避,可惜被緊縛在身,又哪裡逃得開。

  女人的求饒,似乎讓安霓裳變得有些興奮,她看瞭一眼手中道具,又撇瞭撇李素胯下窄小的私處,俏臉滿是古怪:“哭什麼,你又不是沒用過,腿張開大點!”

  到底要不要阻止?看著和往日天差地別的冷艷女人,握著粗大的假陽具,薑飛內心掙紮不已,這事要是擱在別人身上倒沒什麼,可嬌妻平日嫻雅高貴,按理說不該有這種行為。

  霓裳,應該隻是嚇嚇她吧?最終,好奇使男人放棄去撥打牛愛菊的電話。

  面對二十多公分,粗度驚人的假陽具,哪怕李素在淫蕩,俏臉也流露出畏懼,她吞咽著喉嚨。

  當看到李素害怕情緒,安霓裳紅唇勾起,神色越發興奮,妖嬈的嬌軀散發著莫名妖異感,生澀握著陽具一端,另一隻手則撫摸著李素的肥臀,似乎在安慰對方,繼而把嚇人物事向前推進。

  李素惶恐搖頭,當看到那碩大夾陽具和她緊致私處接觸時,薑飛再也按耐不住心中鬱悶,直接關閉屏幕,然後撥通牛愛菊電話,劈頭蓋臉就是一頓嘲諷:“你這是要把霓裳培養成女王嗎!”

  那頭牛愛菊顯然也沒料到這種結果,結結巴巴道:“呃……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啊。”

  “牛愛菊,你可害苦我瞭。”薑飛當真是一個欲哭無淚,有什麼事情比讓嬌妻變成奴,而激發出對方女王屬性,還要痛苦的事情嗎?

  “喂喂,薑飛,你別著急,聽我慢慢………”

  我聽你解釋個屁!薑飛恨恨掛斷電話,來到窗前看著天上白雲多多,咋瞅都比以前黑。

  今天一則想看嬌妻觀摩調教時變化,而是想偷師學藝,看看高手是如何玩弄女奴,可怎沒成想會如此粗暴,確切來說太過簡單,薑飛本來尋思是不是還有後續,可見到牛愛菊消失在房間裡,他立馬有些急瞭,趕忙撥通電話,態度是前所未有的惡劣:“我說大姐,說好的調教呢,就那破玩意,是個人都會,你是不是唬我!”

  對面牛愛菊確實不緊不慢:“著什麼急。”說完還連帶挖苦一句:“薑飛,你真是不懂調教!”

  這種戳心窩子話,讓薑飛直接炸毛:“我要是懂這個,還用給你投資!”

  也許意識到薑飛急眼,牛愛菊話語軟瞭下來:“我剛才哪怕把手段用上,都不見得有效,對於女人來說,最好的調教師是她自己,我環境已經營造出來瞭,基本器具都在,墻上那些也是羞恥感比較重的畫面,讓她自行想象,我們觀察她反應就好,這樣以後才能做到針對性。”

  過瞭一會,薑飛遲疑道:“這麼做有效?”

  “先看看吧,我調教母狗很少失手。”

  這是牛愛菊撂下電話最後一句,箭在弦上,薑飛也懶得爭執用“母狗”這種字眼比喻嬌妻,其實對方談到調教內容,他細細琢磨一下,還真覺得挺有道理。

  以後霓裳會變化何種程度呢?薑飛盯著赤身裸乳的李素,如果把她換成嬌妻,而把牛愛菊換成自己,想到這裡,頓時感覺整個人要燃燒起來,可是……好像有些不對。

  自從牛愛菊離開,房間隻剩下兩人,李素秀靨潮紅的,扭動著豐盈酮體,跟著胯下打樁機節奏,擅口輕輕呻吟,是不是還哆嗦一下,而反觀嬌妻,似乎沒什麼異常,隻是站在那裡,目光清冷的看著前者。

  “……喔……好舒服……幫我……幫我拿開一下……啊……快!快!……拿開……”也許是太過刺激,赤身裸體曲著兩條白皙大長腿的李素,秀靨一副欲生欲死的媚態,胸前那對高聳雙乳,中間嫣紅悄然挺立,白嘩嘩的肥臀更是扭動的厲害,如果仔細觀察,會發現她胯間,早已濕的一塌糊塗,隨著電動陽具進出,進水緩緩流向股溝。

  霓裳怎麼會搭理你!薑飛隔著搖頭一笑,嬌妻他還是瞭解的,對待陌生人,無論男女,都是非常冷淡的,並且非常討厭那些淫邪行為。

  隻不過最近意外貌似比較多,隻見冷艷女人居然悄然蹲下,明眸瞧著李素胯下:“你叫什麼名字?”

  聲音清冷悅耳,猶如天籟,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薑飛總覺得嬌妻言語有著濃鬱嘲諷。

  基本沒有女人能坦然自若站在嬌妻面前,更何況還是赤身裸乳,擺出羞恥姿勢的李素,她臉唰一下紅的不行,最後別過俏臉,羞澀難耐道:“你能不能離開這裡!”

  李素的心情,薑飛還是能理解的,很多女人不怕男人說她淫蕩,但怕被女人看輕,不過,事情好像不對呀,按道理,嬌妻不是會受到影響,怎麼反而冷冰冰的,這算牛愛菊說的變化嗎?

  “啪!”清亮的耳光聲,把薑飛嚇瞭一條,他匪夷所思望著嬌妻,隻見她緩緩收回素手,繼而挑起李素下巴,紅唇緩緩勾起,妖媚異常:“怎麼和我說話呢?”

  李素明眸全是不敢置信,顯然也不曾料到如此結果,不過接下來,她緋紅俏臉變得驚慌失措:“啊………不要………你要做什麼!”

  我靠!什麼情況!薑飛是能看見的,就是他媽的覺得自己眼花瞭,因為一想保守的嬌妻,先是關掉打樁機開關,然後素手緩緩向下,覆蓋在李素的私處,那裡陰唇輪廓肥沃,濕如水簾。

  做完這一切,女人並沒有停止,而是撫摸一會,然後兩指輕輕剝開李素那兩片濕漉漉的陰唇:“用我再問你一遍?”

  “呃………別………我………我叫李素。”李素嬌軀抖個不停,明眸有著說不盡驚恐,隻覺得眼前這名異常妖艷的女人,讓她頭皮發麻。

  “木子李,富貴的大姓,可是看著不像!”冷艷女人壓低腰身,好奇看著李素私處內部:“我叫安霓裳!”

  盯著別人私處,說人傢不富貴,這本是讓人忍俊不禁的事情,可薑飛愣是不敢笑,他不知道女人這是怎麼瞭,為什麼去戲弄對方,嬌妻啥時候有這愛好的?

  李素似乎被安霓裳平靜漠然語氣嚇壞瞭,她不放心顫聲道:“你幹嘛呀,我和我主人……啊……”

  魅惑的呻吟傳遍四周,安霓裳素手死死銜住李素陰蒂:“什麼?”

  “不要碰那裡……”李素牙關打顫,隨著安霓裳揉捏,俏臉血紅一片,嬌軀如蛇扭動:“啊……啊……安姐!安……姐……好……好……好舒服……不要弄瞭……”

  這也太………!和安霓裳結婚這麼多年,薑飛可是頭一次見到對方如此狠辣,而且還是針對一個女人,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他都不敢相信剛才一切,是一向優雅端莊的嬌妻所為。

  也許是酮體早被開發出來,隨著安霓裳挑逗,李素俏臉春情密佈,胯間原本停歇的淫水,又開始冒出。

  &nbsnbsp; “你喜歡被這樣玩?”安霓裳素手開始探入,她一向學習東西很快。

  “喔……安姐快……我要……你插我……我的騷逼……深點……用力……啊……啊……好舒服……”李素秀發猛甩,快活的發抖,她被綁住的白皙玉手,被握的青筋畢露,時而抓緊,時而嬌軀緊繃,安霓裳每次素手探入,都換來她一陣哆嗦,私處更是敏感收緊。

  “怎麼流瞭這麼多!”當看到手指出現白膩,安霓裳嫌棄抹在白素大腿上,這種露骨行為,隻把薑飛看的臉紅心跳,嬌妻和他在一起可沒這麼大膽。

  應該是折磨人手指離去,讓香汗淋漓的白素,從情欲中短暫掙脫,她羞紅著臉難為情道:“你何必看不起我。”

  “你想多瞭!”安霓裳站起身來。

  再找什麼嗎?薑飛盯著安霓裳曲線驚人背影,以及那一等一挺翹的肥臀,心中有些狐疑,他發現嬌妻向後邊走瞭幾步,那裡有個很大盒子,而李素表情更是奇怪,白皙的酮體,也開始密佈一片緋紅。

  但沒過幾秒,男人馬上明白李素為何敏感,看著嬌妻雙手握著的巨大假陽具,他嚇的肝膽俱裂,這也………太大瞭吧,霓裳瘋瞭嗎?

  “換……換根小的吧……”李素聲音發顫,瞳孔都有些放大,想來也沒料到對方挑瞭那麼大一根,她扭動嬌軀似乎想要逃避,可惜被緊縛在身,又哪裡逃得開。

  女人的求饒,似乎讓安霓裳變得有些興奮,她看瞭一眼手中道具,又撇瞭撇李素胯下窄小的私處,俏臉滿是古怪:“哭什麼,你又不是沒用過,腿張開大點!”

  到底要不要阻止?看著和往日天差地別的冷艷女人,握著粗大的假陽具,薑飛內心掙紮不已,這事要是擱在別人身上倒沒什麼,可嬌妻平日嫻雅高貴,按理說不該有這種行為。

  霓裳,應該隻是嚇嚇她吧?最終,好奇使男人放棄去撥打牛愛菊的電話。

  面對二十多公分,粗度驚人的假陽具,哪怕李素在淫蕩,俏臉也流露出畏懼,她吞咽著喉嚨。

  當看到李素害怕情緒,安霓裳紅唇勾起,神色越發興奮,妖嬈的嬌軀散發著莫名妖異感,生澀握著陽具一端,另一隻手則撫摸著李素的肥臀,似乎在安慰對方,繼而把嚇人物事向前推進。

  李素惶恐搖頭,當看到那碩大夾陽具和她緊致私處接觸時,薑飛再也按耐不住心中鬱悶,直接關閉屏幕,然後撥通牛愛菊電話,劈頭蓋臉就是一頓嘲諷:“你這是要把霓裳培養成女王嗎!”

  那頭牛愛菊顯然也沒料到這種結果,結結巴巴道:“呃……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啊。”

  “牛愛菊,你可害苦我瞭。”薑飛當真是一個欲哭無淚,有什麼事情比讓嬌妻變成奴,而激發出對方女王屬性,還要痛苦的事情嗎?

  “喂喂,薑飛,你別著急,聽我慢慢………”

  我聽你解釋個屁!薑飛恨恨掛斷電話,來到窗前看著天上白雲多多,咋瞅都比以前黑。

  “可別!”躺在床上的薑飛,被嚇得搖頭,這倒不是作假,嬌妻會所冷酷一面可是歷歷在目,今天收拾李素更是舉動異常,雖然知道女人不會傷害自己,可還是忍不住做好預防,事已他又討好補上一句:“要是污穢瞭老婆您的耳朵,還不得晚上跪搓衣板。”

  安霓裳用纖纖玉手沒好氣的推瞭他後腦勺一下:“瞧你膽小樣子,我還能吃瞭你不成。”也許是察覺語氣太過霸道,她抿著紅唇幽怨道:“我又不是尼姑,沒你想的那麼不近人情。”

  近乎暗示的話語,讓薑飛心頭一熱,可他畢竟不是夜夜金槍不倒的高手,除瞭養精蓄銳,在做不瞭其它。

  “貴婦紀事?”翻開第一頁,安霓裳看到一個古怪書名。

  “恩,韓薇那天給我的,說是古今調教話本。”該知道的女人都清楚,薑飛也不想藏著掖著,他現在有點放棄調教嬌妻的心思,隻求對方不要在女王道路越走越遠就好,本來就霸氣側漏,這萬一再有那種愛好,令人想想都害怕。

  身後許久無聲。

  “老婆,怎麼瞭?”

  “呃,沒什麼,想起公司事情。”剛剛還泰然自若的女人,這刻卻有些奇怪的慌亂,她先是不自然撩瞭一下秀發,然後偷偷瞧瞭薑飛一眼,見對方沒有發覺自己的異樣,心中稍稍松瞭口氣。

  過瞭幾秒鐘,安霓裳目光再次看著書名下方,那裡有排讓她心慌意亂的小字。

  《此篇,主要敘述古代豪門大族,如何訓誡那些身份高貴的妻妾,以便令她們知道尊卑》。

  輕輕翻開第二頁,映入安霓裳眼簾的是一副插畫,一名赤身裸體女人仰躺在地上,那對挺拔雙乳泛著淫靡油光,被繩子粗暴擠壓出誇張的弧度,而那兩條修長美腿,則被張開壓在胸前,芳草萋萋私處門戶大開,她紅唇微微張開,那張高貴而嫵媚秀靨,顯露的情緒有些復雜,絕望中又帶有難以言喻的媚態。

  第二幅插畫大同小異,依然是名坦胸露乳女人,隻不過姿勢略顯不同,雙腿大張跪在地上,白皙玉臂被高高吊起,精致俏臉痛苦與春情並存,擅口咬著一個口球,嬌軀上下香汗淋漓,不過通過勃起的乳頭,可以看出她有些興奮。

  第三副有些保守,女人衣衫半解,隻露出香肩鎖骨,嬌軀裹著一套華麗長裙,雙腿仍是大張,隻不過私處被一道佈條遮掩,至於表情也不似先前痛苦,而是一副媚眼如絲,春情畢露的媚態。

  和牛愛菊地所見不同,畫中內容偏於古風,露骨中帶有含蓄,著裝風格全是古代貴婦做派。

  以前男人都是這麼教訓不聽話妻子?安霓裳詫異張開小嘴,不知為什麼,向來不太喜歡SM的她,當看到女人被老公管教,目光中所流露的那種絕望和哀求,她心跳的那叫一個厲害。

  “在不讀,我就要睡覺瞭。”

  薑飛困意上湧,哼哼唧唧一句話,給安霓裳嚇瞭一跳,雖然寥寥幾幅插話,可把她弄得心浮氣躁,羞臊不已,隻感覺有股熱氣繚繞嬌軀,沿著他修長美腿,淌盡那敏感之地,這種異樣刺激,讓她端莊秀靨彌漫出一股淡淡的紅暈。

  好半晌,安霓裳才平復心中那種難以言喻的激動,她翻開下一章,是圖文結合,可沒等讀出內容,目光再次圖冊上方文字吸引——《淫妻管教實錄》。

  每個人都有欲望,隻是來源點不同,安霓裳平日工作時比較強勢、霸道,可也是個女人,在有些外人不知需求上,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她很多少次午夜輾轉難眠,內心極度渴望薑飛粗暴對待自己。

  而眼前這本在別人來開普通的《貴婦記事》,一瞬間仿佛擊中她的死穴,讓以往積壓那些不為人知欲望,頃刻間洶湧開來,頃刻間,仿佛天地無聲,萬簌俱寂,世間唯有眼前那副插畫。

  畫中女人吊綁在一間破舊房屋中,如玉嬌軀滿是血淋淋鞭痕,她身後站著幾個手持鞭子,面目猙獰的男人。

  這一幕,讓安霓裳瞳孔瞬間放大,恍惚間,仿佛畫中人便是自己,有點分不清真實與虛幻,她胸口急促起伏,不自覺夾緊雙腿,秀靨流露出少見的驚慌,香舌更是不安舔著紅唇,最後,竟控制不住讀瞭起來。

  “在春秋時期,經常有女人犯下過錯,有的身份尊貴,不便於用於普通刑法,所以豪門大族,就專門針對那些高高在上的女人,設立瞭一些懲戒方法。”

  “裡面有很多,令那群不可一世貴婦異常恐懼的東西,有些懲戒非常痛苦,同時又能擊碎她們引以為傲的自尊,以此再也不敢再犯。”

  安霓裳恍惚間,眼前出現一副畫面,自己被薑飛粗暴扒下衣衫,赤身裸體的接受,令人臉紅心跳的懲罰,想到這裡,她雙頰羞紅,春心蕩漾,嬌軀徐徐躺下,肥臀本能翹瞭起來,似乎期待什麼東西落在上面。

  “由於她們身份尊貴,又怕丈夫不舍得懲罰,所以執行人,通常找奴仆代替,不過由於府上奴仆不敢作踐主母,事已很多豪門之間,彼此互換對方懲戒。”安霓裳讀的口幹舌燥,讀到後面時,小腹下的私處,更是泛著莫名渴望,她睫毛輕顫看瞭薑飛一眼,明眸滿是幽怨。

  “按照常規,女人通常穿戴整齊接受懲罰,可落入別人手,又有幾人在乎她們是否尊貴,事已,很多貴婦受罰之初,便被卑賤奴仆脫下褲子,把大腿綁在兩邊固定住,而整個過程,有許多人……在………在此觀看。”

  讀到這裡,安霓裳紅唇發抖,心中那股渴望越發強烈,隻感覺敏感的陰道,變得火燒火燎,恨不得被什麼東西擠進肉縫,那種麻癢難受感,實在不足與外人道也,就這樣,她一邊忍著敏感處悸動,一邊繼續。

  “可以說,無論多麼高貴女人,在面對陰道和屁股被奴仆檢查都會崩潰,她們掙紮著,求饒著,有的試圖討好那群卑賤奴仆。”

  “當下人們,看到貴婦的私處和肉體,又有誰能忍受住,有人會去解開她們腰帶,去把玩那飽滿的乳房。”伴隨著薑飛沉睡,安霓裳素手悄悄挪到乳房上,情不自禁順著文字開始揉捏起來:“越是面對高貴的女人,那群奴仆就越興奮,有的肆無忌憚去戲弄往日高不可攀的女人,去撫摸他們私處。”

  “最後刑法過後,這群早就變成魔鬼的奴仆,變會粗暴殘忍的對她們展開侵犯,面對這種折磨,貴婦隻能哀怨求饒,可每一次叫喊,隻會換來奴仆的興奮,很多以往看著不可一世的貴婦和小姐,當經歷過這種求生不能求死不成的變態玩弄,從此看到府上奴仆,都變得謙卑異常。”

  當讀完最後文字,陷入其中的安霓裳,被那股異樣興奮,燒的神志不清,私處對某些東西的渴求,此刻達到巔峰,她渾然忘我解開衣衫,陰道的空虛,讓她放棄以往矜持,素手探入胯,一邊抽插,一邊難過的聳動肥臀。

  如饑似渴的她,腦海中唯有揮之不去的畫面,期待自己變成那些圖畫中被折磨的女人。

  不知多久,一聲淺淺呻吟響徹房間,女人香汗淋漓,豐盈嬌軀癱軟在床上,俏臉全是滿足。

  隻可惜,向來睡覺很死的薑飛,居然對這一切未曾發覺,第二天醒來之際,迷迷糊糊間,還以為昨夜做瞭春夢。

  “霓裳。”喊著嬌妻名字,男人手本能往旁邊一搭,可摸瞭個空,努力睜開眼睛,發現那裡有張字條。

  《老公,今天公司有事,早飯做好瞭,要乖乖聽話哦——安霓裳》

  內容調侃溫柔,可字跡雄奇,力透紙背,觀之猶若猛虎騰空,飛龍雲霧騰挪,字體中那種癲狂風韻,讓觀者很是汗顏,其實就算旁人看到,想來也很難猜出如此豪邁的隸書,是出自女人之手。

  心中喊瞭一聲佩服,薑飛麻溜洗漱用飯,待酒足飯飽,便換好衣服拎著日記,直奔牛愛菊提供的據點,他和嬌妻在劇組戲份不多,事已偶爾去去就可以。

  到瞭別墅,剛下車,便發現門口站著那個給他氣的夠嗆的胖女人,不是牛愛菊又是誰,他也顧不瞭場合,直接快步上前,給對方一陣數落:“我說牛姐,就這種情況你還好意思讓我投資,昨天信誓旦旦保證,可現在倒好,未來幸福生活沒看到,反而給霓裳弄成瞭女王,你說說,還好意思讓我掏錢嗎?”

  不得不說,牛愛菊臉皮功夫很強,面對薑飛訓斥,她面上絲毫不顯內疚,反而委屈傾訴起來:“你也沒告訴我,她就是大名鼎鼎安女王,要不我也不會犯那麼大錯誤。”

  “調查我?”薑飛一愣,繼而眼睛瞇起。

  “借我幾個膽子,也不敢調查你們啊。”牛愛菊一副男人做派,如同哥們一般摟著薑飛肩膀:“別疑神疑鬼的,我問的趙君怡,她全部都跟我說瞭。”

  好吧,被一個醜陋胖女人如此摟著,薑飛雞皮疙瘩都差點出來,他剛想推開,卻發現牛愛菊一臉失落,轉瞬之間,便明白其中緣由,他試探問道:“怕瞭?”

  如他所料,牛愛菊點瞭點頭,推門而入也不說話,直到來到二樓,才心有餘悸解釋:“能不怕嗎,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們在你老婆眼中,連小人物都算不上。”

  “我先投資一半,按照你計劃進行,最後成不成,你都能有筆錢!”昨天薑飛說放棄,其實氣話居多,做什麼事情也不可能立馬成功,而當牛愛菊露出退縮之意,他反而不甘心把兜裡本子拿出:“這是霓裳以前日記,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先讓我好好想想。”看的出來牛愛菊確實有些糾結,接過日記本蹲在角落,姿態有些醜。

  薑飛表示理解,都是普通人,換成誰面對嬌妻的狠辣,也會猶豫。

  好半天,心裡掙紮的牛愛菊終於說話,她抬頭看著薑飛眼睛,聲音變得有些嘶啞:“你為什麼對調教自己老婆,有那麼大執念?”

  “呃 ………”措不及防問題,讓薑飛吭哧半天,卻始終不見下文,不過當見到牛愛菊搖頭起身,有點不想插手調教任務後,他立馬有些急瞭,也不得那麼多,第一次和外人敞開心扉。

  “有些事情不是想不想的問題,是根本就沒有退路!”說出心事,薑飛仿佛吐出一口鬱氣,可心中那股暴躁越來越盛,他先是點燃一根煙,狠狠吸瞭一口,然後苦笑道:“我很早以前就清楚,豪門和平民是有鴻溝的,霓裳是安氏集團總裁,而我隻是個窮小子,其實我們根本就不是天生一對,是我僥幸,你明白嗎?”

  不知怎麼,看著眼前平靜的薑飛,牛愛菊莫名覺得有些發毛,喉結本能吞咽瞭一下口水,繼而打起瞭哈哈:“對於調教我………我精通,感情方面,哈哈,我其………其實馬馬虎虎,要不也不會現在單著。”

  笑話很冷,薑飛自然不會跟著笑,眼前煙霧繚繞,心神沉醉自己世界,如同說在和牛愛菊吐露心事,不如說自言自語恰當,他幽幽一嘆:“霓裳和我非常相愛,她可以舉辦結婚紀念日去照顧我面子,可以讓我在老同學面前揚眉吐氣,可以讓我事業節節高升。”

  “但我呢?”薑飛指瞭指自己,眼中血絲密佈,可能自己都沒察覺,他此時狀態有些瘋魔:“你能不能告訴我怎麼去愛她,洗衣拖地,還是燒柴做飯?”

  “我他媽的根本就不知道用什麼方式,去愛我喜歡的女人,所有普通人照顧女人的方式,我基本都做不到,因為霓裳是大名鼎鼎的安女王,她強大的根本不需要我去照顧!”

  牛愛菊看著如同一隻噬人野獸的男人,不自覺後退一步,

  她是調教師,不是驅魔師,傢裡上有老下有小的,實在不理解,一個人為什麼短短時間變化如此大,難道真是不是一傢人,不進一傢門?好在薑飛接下來開始變得平和,要不她真撒丫子就跑。

  “牛姐,你有個觀點我是認可的,霓裳可以愛我十年,二十年,但長此以往,我們的婚姻肯定會出問題的,我想把霓裳調教成下賤女人,是因為我愛她。”薑飛如同一個木雕,神色灰敗訴說自己的脆弱:“知道昨天把你當成男人時,我心裡多難受嗎,感覺整個世界都崩塌瞭!”

  牛愛菊心說崩塌關我屁事,但事看到薑飛如今狀態,她還是覺得應該收斂脾氣,要是在打自己一頓,這上哪說理去,事已最後變成瞭認錯:“對不起,讓你誤會瞭。”

  “牛姐,你以為我願意把心愛女人交給你?隻是我很小明白一個道理,人可以不聰明,但絕對不能天真,要不會死的很慘的!”

  “對不起。”牛愛菊覺得自己像個傻子。

  “就是聊聊心事,要是霓裳最後真的喜歡,那我就好好調教她,要是不喜歡,那我就小心翼翼去愛她,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一個自信無比的男人。”傾訴完畢的薑飛,整個人好像輕松許多,就是眼中依舊迷茫。

  “不怕你傷心,我最想要的徒弟是安總,她的學習能力一定短短時間超越我。”見薑飛好像變成正常人,牛愛菊暗罵自己剛才真丟人,怎麼被嚇得心驚膽戰,逆反心理使她忍不住打擊起來:“至於你嘛,對女人這塊可不太聰明,但好在我多少瞭解點,她為什麼喜歡你瞭!”

  “為啥?”

  “癩蛤蟆敢吃天鵝肉啊!”

  ……

  事情遇到問題,多是籌碼不夠,當薑飛預付款提高百分八十,胖女人縱使猶豫,最後還是咬牙答應下來,她把隔壁房間打開,那裡有臺電腦。

  “這是一個資深群,來自全國各地,是我這些年認識的一些調教師,他們會針對你妻子,給出一些意見。”牛愛菊說完,便把準備好的照片,發瞭上去。

  照片安霓裳的,有正身有背影,隻不過臉被遮擋起來,人是有炫耀心理的,薑飛也不例外,讓人看著卻吃不到,是人類心理邪惡面,隻不過他太低估這群人的素質。

  腳踏清風:“這也太他媽性感瞭,牛姐在哪弄這麼個極品貨色,這身材真是撩人,嘖嘖,還有那兩條大白腿,主要身上那股雍容的高貴勁,真是撩人,我就喜歡給這種貴婦開拓進取。”

  不知是因為嬌妻照片,還是因為有人說話,接下來馬上跟話:“得瞭吧,你是不是喜歡她那大屁股。”

  “你不喜歡呀,以我多年經驗,這女的後面是個處,在座各位,誰不想替她開苞舉手。”

  “要我說呀,還不如把她交給瘋子,咱也看看新鮮。”

  “拉倒吧,我不喜歡那麼重口,這麼如花似玉的美女,要是被玩殘瞭,那就太可惜瞭。”

  “也是,現在多少瞭?”

  “二十多個。”這是出現一個群友,網名瘋子,應該就是大傢所談論的人。

  “我說,你可悠著點,玩歸玩,但也不能下手那麼狠。”

  “就是,白瞎瞭那麼多女人,被你那種玩法,她們以後還怎麼嫁人,這年頭真是人不如狗。”

  看得出很多人對這名叫瘋子的都有怨言,一個一個開始批鬥,薑飛冷著臉,有點反感他們肆無忌憚去評論嬌妻,這時,牛愛菊適當解釋:“他這人有點變態,是個資深調教師,但每天研究稀奇古怪東西,喜歡人獸,所以特意養瞭幾條大狗。”

  胖女人的話,把薑飛腦子弄得“嗡嗡”作響,他頭一次遇到如此荒謬的玩法,最後直接脫口罵道:“這孫子有病吧?!”

  牛愛菊深以為然點頭:“估計有點,女人哪裡經得起那群牲口輪番折騰。”

  在薑飛還在消化女人和狗這種變態字眼時,那名瘋子網友也開始評論起安霓裳。

  “乳房堅實,屁股肥碩,模樣應該不會太差,騷逼也應該非常飽滿,屬於陰道緊致、嫩肉峰巒疊起的極品。”

  “那狗也經不起這樣夾呀。”說完後面配上猥瑣表情,直把薑飛氣的夠嗆。

  “小瞧瞭不是,就是那種身經百戰的騷貨,也得被我傢狗狗收拾的痛哭流涕,別看這女人身材好的誇張,真到瞭床上,被我傢狗稍微抽送,就得讓她魂飛魄散,淫水不止。”

  聽到這裡,薑飛再也忍不住,直接關掉屏幕,指著牛愛菊鼻子就是一頓怒斥:“你這是找的什麼人!”

  “作為調教師,最重要一點,無論女人多麼優秀,千萬別高估她們,也千萬別把奴當成自己的禁錮,把她們當成一條真正母狗就可以瞭,要讓她們認清自己的身份,如果達不到你要求,會被隨時拋棄。”牛愛菊開始瞭言傳身教。

  “不怕弄巧成拙?”薑飛不否認對方說的很有道理,就是一時間有點過不瞭心理那關,現在嬌妻是穿著衣服的,那以後呢,想到心愛的女人,以後不著寸縷被這群調教師言語猥褻,他心裡終歸覺得別扭。

  “心態上強大,她們自然卑微。”牛愛菊說完反問一句:“你覺得母狗有貞潔嗎?”

  薑飛想瞭一下,接著遲疑道:“沒有?”

  “回答錯誤,母狗並不是淫蕩,如果調教好瞭,她們即使在發情,也會苦苦忍受欲望煎熬,因為別人給不瞭她們那種感覺。”

  “真的假的?”薑飛荒謬瞧著身前侃侃而談的胖女人,覺得自己思路跟不上對方。

  “因為淫蕩,所以貞潔,很矛盾吧,調教的世界就是這樣,當奴對你真正臣服那刻,你不必理會她的感受,她們自然會發賤的去討好你,巴結你,甚至花一整天心思,讓你去關註她。”見薑飛還是不解,牛愛菊解釋道:“調教高低在於度,等你真正行雲流水那天,無論做什麼都是對的。”

  閑聊之際,上來一位不素之客,確切來說,薑飛隔著視頻見過她,那個被嬌妻調教過的女人——李素。

  女人模樣不錯,身材高挑,體態豐盈,眉宇間帶有些許嚴肅,想來生活中是那種冷漠型美女。

  不過,在這二樓調教室,她那靚麗的外表,帶有帶來絲毫優勢,在牛愛菊給薑飛介紹後,便開始冷著臉訓斥她:“怎麼現在才過來。”

  李素貌似對牛愛菊十分畏懼,不自覺站直嬌軀,就是答案出乎薑飛意料之外。

  “和安姐逛商場瞭。”

  啥?薑飛不可思議望著李素,可對方神色又不像撒謊,但霓裳明明留言說去公司瞭,難道是不想讓自己知道她的女王屬性?可………這也太快瞭吧,他才不會傻到誤以為嬌妻閑著沒事,去和見一面女人逛商場。

  “碰到高手瞭吧,學學你老婆。”牛愛菊絲毫不放過打擊薑飛的機會,在一旁捂著肚子笑出聲來:“李素雖然玩瞭很多年,但能調教她的可不多,看到沒,你老婆僅僅一次………哈哈………不行瞭………笑死我瞭!”

  縱然安霓裳是自己嬌妻,可薑飛還是被打擊的夠嗆,如牛愛菊所說,自己還在摸索,可自己親近的枕邊人,卻如同打通任督二脈,輕而易舉就成瞭高手,難道這就是天賦? 當真讓人有些五體投地。

  也許是見薑飛被打擊不輕,牛愛菊也不再取笑,過來拍瞭拍他肩膀:“和你開個玩笑,安總出身高貴,而且執掌集團那麼多年,本身就有當調教師優勢,而且隻要奴不反對,女人調教女人,要比男人容易多,你以後慢慢就懂瞭。”

  鬱悶歸鬱悶,但學習還是要學的,有簡單閑聊一會,牛愛菊便開始正式教學,而薑飛也總算清楚李素到來緣由,完全是給他練手,看著女人褪下衣衫,露出那妖嬈酮體,要說沒有欲望是不可能的。

  “調教師要學會控制,要有冷靜的頭腦,不能和沒見過女人一樣。”牛愛菊顯然察覺薑飛下體變化,她分開李素大腿,手指輕輕勾進那敏感處,在後者打瞭個寒顫之際,開始瞭現場教學:“你要仔細觀察女奴情緒變化,當對她們身體和想法瞭若指掌,就能做到操控!”

  “調教母狗時候,學會怎麼滿足,但又不能全部滿足,當她們意識到你身上有她們想要的時候,你千萬不要直接給她。”

  薑飛若有若思點頭,隻感覺大開眼界,牛愛菊談到調教,胖臉上流露著興奮迷戀,講解的越發細致:“獎勵機制很重要,沒有哪個女人是天生的母狗,這全在於調教師開發,讓她們意識到,隻有完成你的任務,才能得到獎勵。”說完她伸出手指看著薑飛眼睛:“這樣做法好處兩點,一是能擊碎她們羞恥心,從而習慣自己變得淫賤,二是達到塑造目的。”

  “厲害的調教師,永遠是表現出自己有母狗想要的,但又不會去完全滿足,隻要瞭解這些,無論多麼驕傲的女人,都會翹著屁股,臣服與你腳下,而且她們淫賤程度,會超出你的想象。”

  遇到喜歡東西,總是如癡如醉,時間不知不覺來到中午,此時,房間裡全是欲生欲死的呻吟聲,李素俏臉一片潮紅,而胯間私處,更是淫水流淌不停,在薑飛覺得她快要虛脫之際,牛愛菊才堪堪停止。

  人是鐵飯是鋼,調教師到瞭飯點也需要吃東西,一樓茶桌坐著幾個女王,當看到雙腿打顫的李素時,不約而同對薑飛伸出大拇指,後者撓瞭撓頭,顯然她們誤會瞭什麼。

  吃飯時,薑飛接到一個電話,是劇組的,事已隻能和牛愛菊抱歉明天再來,臨走時也把監控軟件交給對方。

  ………

  幾天後。

  時光總是平淡時候多,有時甚至可以說是無聊,好在薑飛有事可做,顯得格外充實,而且一想到成功以後的幸福生活,那是一個幹勁十足,但凡有時間就去和牛愛菊學習,劇組要是有事就抽空看一下,然後晚上陪著嬌妻。

  真是任重道遠啊,也不知等到猴年馬月!薑飛把車在別墅門前緩緩停下,看到不遠處走來的牛愛菊,總感覺就有點欲哭無淚,要說最近在對方指導下,他其實進步突飛猛進,可那有什麼用。

  一想到李素隔三差五消失,回來時滿面紅光嫵媚模樣,他就有點愁眉不展,前路茫茫,調教嬌妻的道路,簡直看不出一點希望。

  “我這幾天,按照你方法給霓裳按摩,但是沒看出來什麼變化。”薑飛下車後,始終冷著個臉,與其說訴苦,不如說表達心中不滿。

  “先看看,不要這麼著急。”牛愛菊笑著前面領路。

  來到二樓。

  “怎麼瞭?”薑飛上樓,發現李素俏臉為難望著自己,而且有點欲言又止。

  可不等女人開口,牛愛菊便笑道:“沒事,她就是有點不舒服,今天我給你準備瞭別的女人,好好進去享受吧。”

  薑飛被這對主奴搞得莫名其妙,但也沒想太多,輕車熟路來到另一個房間,這幾日牛愛菊找來不少女奴。

  不過男人不知道的是,在他進門後,身後的兩個女人也開始交流起來。

  “他進步很大。”李素瞧著薑飛背影,給出一個中肯評價。

  牛愛菊聽到這種回答,輕微搖瞭搖頭:“那是在別的女人面前他沒什麼顧忌,要想調教安霓裳,還是差點火候。”

  明明溫和細語,可李素仍是忍不住打瞭個寒顫,心中非常清楚眼前這名胖女人平靜的外表下,到底有多麼殘忍,但一想起那個風華絕代的女人,她還是忍不住勸解:“我覺得安姐做奴可惜瞭,她身上那股凌厲氣質,簡直天生就是做女王的料。”

  “被玩幾次,就上癮瞭?”牛愛菊眼睛如同毒蛇一般,死死盯著李素,後者慌忙避過。

  “主人,要不要先告訴他?”李素坐著最後努力,換來的是牛愛菊玩味一笑:“現在太早瞭點,在等一陣子。”

  “我覺得安姐應該隻是想發泄,私信您,並不代表就喜歡做奴。”好半天,李素才猶豫小心翼翼開口。

  “憐香惜玉瞭?”牛愛菊拍瞭拍她精致臉蛋,嘴角劃出刻薄弧度:“無論多麼高高在上的女人,隻要下面有那張毛嘴,外加遇到對的人,淪為賤貨隻是早晚問題,你不是就是這種貨色嗎!”

  “我…”深知眼前人脾性的李素,嚇瞭一跳,可不待她解釋,便感覺臉頰挨瞭火辣辣一巴掌,緊接著耳邊響起厲呵聲。

  “給我跪下!”

  “是,主人!”和曾經享受不同,李素這刻俏臉有著說不盡的屈辱,她跪在地上,猶如一個失去靈魂的瓷娃娃。

  “是不是恨我把你調教成一個人盡可夫的騷貨?”牛愛菊把腳放在李素香肩上,繼而下壓,當看到那張嫵媚的容顏痛苦貼在地面,她胖臉上有抹病態的瘋狂。

  “主人,我不敢瞭………”當察覺胯下一涼,淚水開始在李素眼角流淌。

  “哎呦,又濕瞭,看看你淫蕩的樣子,明明很恨我,卻每次都發騷過過來,你說你賤不賤呀!”牛愛菊手指在李素胯間一抹,當看到上面黏膩淫水,更是戲謔出聲:“我就喜歡把你們這種男人眼中高貴女神,變成一條一條下賤的母狗,看著驕傲無比,其實骨子裡比誰都騷!”

  “主人,不要再說瞭,我真的錯瞭………嗚嗚………”縱使在風騷的女人也有軟肋。

  “短短幾天,就開始對陌生女人產生好感,你不是很崇拜安霓裳嗎?那我就要你看著,她以後怎麼主動脫下褲子,哭著喊著求我玩弄!”牛愛菊說完,如同想到什麼,露著惡心的笑:“對瞭,這個任務交給你!傘而傘吳酒酒吳散吧柳”

  “是,主人!我知道瞭!”李素忙不迭答應,可心中隱隱滴血。

  調教其實一種危險遊戲,失敗者沉迷其中難以自拔,李素就是這種,明明想逃出牢籠,卻身心俱失,已然身不由己,前些日子,第一次遇到安霓裳時,她隱隱約約看到瞭曾經的自己,不過接觸下來,卻發覺對方心智比自己想象中的強大。

  可正當放下擔憂時,卻不曾料到牛愛菊居然能拿到監控,而且最可怕的是,就在昨天,一直由她代為保管的網站賬號,出現一個陌生添加請求。

  “哈哈,女奴去調教女王!”牛愛菊肆無忌憚笑聲,在走廊響徹不停。

  碧秀苑小區。

  別墅內衛生間。

  一隻白皙的素手探入閥門,繼而水流在浴頭上一躍而下,打的白色瓷磚嘩嘩作響,不少水珠濺射在那道高挑倩影身上,不過女人不以為意,她弓著身子,動作輕柔的褪掉衣衫。

  一陣窸窸窣窣聲響後,女人身上便不著寸縷,明亮燈光照射下,那具本就豐盈酮體,顯得十分誘人,她不是那種瘦弱型美女,除瞭腰身纖細,其它部位凸起的有些誇張。

  一走一動間,胸口處兩座雪乳顫顫巍巍,並沒有因為太過豐滿,而有絲毫下垂,反之高聳的有些上翹,那要人老命的完美弧度,簡直不應該屬於人間,中間那點嫣紅,則像一朵在冬季綻放寒梅,如果有男人在場,相信定會忍不住撲上去,對著那對極品一飽口福。

  鏡子前的女人,先是用手試瞭一下水溫,待感覺合適,便光著腳丫站在淋浴下,一邊搓洗,一邊仰著螓首,任由水霧噴灑在那張如畫秀靨。

  水珠像個頑皮孩子,把她柔順青絲打濕,接著從白皙脖頸、到深邃乳溝,再滑過那平坦小腹,當越過一片芳草萋萋之地,把它們停留許久,另一部分,則沿那玉背流淌,可能太過光滑,導致下滑速度很快,但當來到纖腰處,則像遇到難題,變得異常緩慢起來。

  一滴、兩滴,無數滴水珠,在女人那挺翹且肥碩臀上積聚,終於,有的發現瞭秘密,開始聰明的避開險峰,朝著渾圓兩瓣間的凹起處突進,隻不過那道縫隙窄的嚇人,導致它們彼此貼靠,再也分不清你我。

  大約過瞭十五分鐘,淋浴閥門關閉,女人從架子上抽出一條浴巾,裹在嬌軀上,她洗澡基本早晚各一次,隻不過最近無事,所以沖洗一番,享受一下那種沐浴過後的清爽。

  出瞭衛生間,女人邁著修長美腿,腰肢款款來到書房,在架子上,抽出一本往日愛的《蘭亭會》,看瞭一會卻又放下,來到窗前,漫看天邊形態萬千白雲,站立許久,又復坐下,可總覺得心不在焉。

  明明盯著書頁,卻難入其中,正所謂心若亂,諸事無心,女人站起身,接著來到臥室,小孩子氣般把豐盈嬌軀仍在床上,豐乳肥臀一陣亂顫,她望著天花板,明眸漸漸變得迷茫,最近不知怎麼,白天工作心不在焉,到瞭夜晚總是做些古怪的夢。

  是因為它嗎?女人側過身子看向旁邊,案子上靜靜躺著一本畫冊,雖未翻閱,可她卻趕緊用手捂住俏臉,隻覺得丟死人瞭,那夜荒唐事情歷歷在目,自己的情不自禁,以及睡夢中羞答答幻想,這種和淫蕩沾邊行為,讓她有些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也幸虧那晚薑飛睡得熟,要不……

  安霓裳,你丟不丟人,每天胡思亂想什麼…!想著想著,安霓裳捂著發燙俏臉暗則不已,最後更是慌亂拿起畫冊,把它藏到床下,同時打定主意,以後再不看這種令人臉紅心跳的害人東西。

  清風徐徐,吹開瞭窗簾,本是大好時光,安霓裳卻覺得無事可做,她朋友不多,曾經一些要好的閨蜜,也隨著事故越走越遠,往日閑暇靜坐翻書頁,如今卻心湖皺起波瀾。

  要不要打過去?安霓裳拿起手機,看到熟悉名字,她俏臉卻猶豫不決,最後想瞭許久,才咬著紅唇,去波動電話。

  “想我瞭?”接通後,薑飛的聲音在話筒中響起。

  “有你這麼調戲自己老婆的嗎!”擱在往日,安霓裳當然不會在意,可此時恰巧被男人說中心事,頓時讓她有些急。

  “哈哈,是我錯瞭,給老婆您道歉。”

  “我……公司事情忙………完瞭。”簡短話語,愣是被安霓裳說的吱吱嗚嗚,完事後,更是臉頰紅的嚇人。

  從那夜意亂情迷的畫冊,最近幾日男人都沒有碰她,而且每晚還用那種稀奇古怪的手法按摩,真讓人不上不下,身為女人,安霓裳有著應有欲望,但生性保守矜持,又不敢太過主動,這種電話中明顯的暗示,已經讓她鼓足很大勇氣。

  “呃……這麼快嗎?”

  聽到那頭後知後覺的話,安霓裳隻感覺胸中憋悶不已,和工作相比,自己主動暗示才是主要好不好!最後一邊羞惱男人不解風情,一邊繼續暗示 :“重要的都談妥瞭,規劃也做好瞭……我在傢呢,頭幾天在酒店學瞭幾道拿手菜,要不要做給你嘗嘗?”說完,她覺得整個心都提到瞭嗓子眼,羞臊肯定有,但更多是隱隱期待。

  隻可惜,那頭依然不明所以,半天憋出一句:“老婆,晚上我早點回去,這有點忙,是另一個劇本。”

  “工作要緊,先忙完再說!”放下電話,安霓裳真恨不得咬薑飛一口,她非常愛對方,從初中懵懂,到大學時代,一路走來,覺得自己是個幸福女人。

  可結婚以來,總感覺婚姻哪裡出瞭差多,原本想著可能因為事業讓愛人少瞭曾經那種意氣風發,可相識牛愛菊以後,她有點覺得不對,事已開始反思起來,會不會因為自己太過強勢?

  世事就是這麼奇妙,恩愛夫妻,一方想著自己不夠瞭解女人,所以想學習調教更進一步,另一方則反思自身太過強勢,想退一步,讓自己變得風情萬種。

  和薑飛相比,安霓裳行動能力更強,她探入身子,把桌上筆記本電腦拿來放在修長美腿上,隨著屏幕亮起,便遵循著熟悉記憶,打開那個另類網站,最後登錄自己賬號。

  安霓裳從小到大,記憶力就非常好,很多東西過目不忘,包括打開一次的網頁,以及上面出現的人,在趙君怡頭次領著她見牛愛菊,便一眼認出對方在那裡見過。

  說心裡話,安霓裳並不反感牛愛菊,相處下來,隻是覺得很舒服,對方也不會像公司員工那樣仰視她,至於那天把自己幻想成“紀鳳妃”所發生荒唐事情,隻是生活中插曲,並不能起什麼波瀾,有些片段,總會隨著時間推移,漸漸消散,唯一永遠不變的,可能是那個陪著自己相扶到老的男人。

  牛愛菊也許事業婚姻一塌糊塗,但對男女情欲顯然非常瞭解,而平常接觸中,以安霓裳床事思維保守,自不會主動去問這種事情,這也是為什麼註冊賬號,以陌生人身份去加對方。

  安霓裳找到瞭網頁上找到唯一“好友”,接著對那個頭像亮著,名字叫《母狗媽媽》賬號發出瞭第一條信息:“在嗎?”

  “昨天是你加我,然後一直沒有說話。”那頭回復挺快。

  看著對方略帶委屈,和往常不太一樣的言語,安霓裳抿嘴一笑,但今天畢竟本著學習目的,事已回復略點謙遜事:“我昨天有點事情。”

  母狗媽媽:“最近找我的騷貨很多,所以我有點忙,你有事就直說!”

  瞧著屏幕上粗俗言語,安霓裳見怪不怪,牛愛菊是個什麼德行,接觸下來,早就有所瞭解,素手敲擊鍵盤,開始轉入正題:“夫妻之間有些問題,想請教一下你,我會付給你費用!”

  “原來是這樣,我對這方面很瞭解,平日也有不少咨詢我的!”信息剛出現,第二段馬上就來:“等會,我給你個QQ號。”錢還真是通行證,那頭牛愛菊語氣和剛才天差地別。

  安霓裳打開許久不用的QQ,還是大學註冊的,如今科技發達,可以付費交給代理公司長久保存,至於上面照片和個人信息早就刪除,留到如今,隻是為瞭那段時光記憶,把牛愛菊傳來賬號復制黏貼,添加很是順利。

  對方網名和論壇一模一樣,隻不過頭像不同,是一名肥胖女人坐在另一名女人身上。

  很快,那頭信息滴滴聲再次響起:“雖然你是客戶,但我這指導會有規矩。”

  “說來聽聽!”安霓裳有點無奈,以她對牛愛菊瞭解,感覺對方這是要加錢節奏,但這次顯然想錯。

  “我需要你真實信息,當然,除瞭隱藏真實姓名,其餘要事無巨細回答,要是覺得不妥,可以現在離開。”

  古怪要求,讓安霓裳皺起眉頭,但沒有立即拒絕,確切來說是被對方頭像下一組古怪照片吸引,圖片上,一個面貌較好,身材修長的女人,挺著翹臀趴在男人腿上,而後者則泛著壞笑,用力扒開那渾圓臀瓣,露出那泛著淫水私處,最後旁邊附帶一行解釋:曾經冷艷人妻,如今被老公變成下賤騷貨。

  此處無聲勝有聲,寥寥數語,卻讓安霓裳心神悸動,她當然不會喜歡這種情色淫穢,隻是心中某些期盼,使她極度渴望男人強勢,總會不知不覺把圖片某寫場景,幻想成薑飛和自己。

  “怎麼瞭?”那頭應該許久未見這邊說話。

  “就是覺得圖片挺奇怪的。”雖然隔著網絡,但安霓裳依然被那幾張露骨大膽的圖片,弄得雙頰紅艷,她對情色不感興趣,但涉及夫妻、強勢這種字眼………便忍不住想入非非。

  綺麗幻想下,芳心噗通噗通直跳,連帶胸前雙乳也鼓脹的難受,女人拉扯浴巾,換瞭一個坐姿,兩條修長美腿本能閉合,生性矜持的她,這刻眼睛卻有些舍不得離開那幾張圖片,腦海中全是那男女淫靡場景,最後忍不住把那個男人幻想成薑飛,自己則變成瞭那個被玩弄的女人,恍恍惚惚間,便覺得下體發燙,繼而變成一股粘膩熱流………

  好在那頭還有人,信息聲響傳遞過來。

  “那個沒什麼,就是夫妻調教的,有一些外表強勢的女人,想被老公踩在腳下,狠狠嚴厲對待,所以就請教我。”

  被從淫欲幻想中拉回的安霓裳,又羞又臊,怒其不爭跺瞭一下精致小腳丫,紅暈開始密佈耳垂,看著屏幕上的問題,她咬著紅唇,言不由衷回復:“還有這種女人?”

  人可能有一種共性,當自己和大多數一樣時,哪怕面對以往不能接受的事,心裡也會產生一種安慰,安霓裳就是如此。

  “我遇到挺多,接觸圈子久瞭,就會發現隨處可見,沒有哪個女人喜歡高高在上,不想被老公狠狠疼愛。”那頭說完,又繼續:“我認識一個女人,工作和生活中屬於說一不二,但久而久之就反感起那種狀態,最後找到瞭我。”

  “然後呢?”安霓裳當然不是耐不住性子,隻不過今天太過奇怪,加瞭牛愛菊以後,對方無論圖片,還有言語,仿佛每句話都搓到她心坎裡,自己心中苦惱,不就是期待老公變得強勢嗎?

  “當然改變瞭,再也不敢對老公呼來喝去,那大屁股啊,天天被抽的慘不忍睹。”

  那頭言語變得有些粗俗,但每句直擊安霓裳心扉,她呼吸有些急促,忍不住聯想起近幾日夢境中被愛人擺出羞人姿勢,或扶或抬,然後對方把那害人東西,送進自己陰道內狠狠抽送………

  要是老公如同牛愛菊言語那樣,去教訓自己屁股,要不要阻止呢?想著從未發生場景,漸漸地,心神再次控制不住沉醉其中,明眸水意流轉,心旌搖曳,忍不住期待被粗暴的蹂躪一番。

  “你還沒說要咨詢什麼呢。”

  “還沒想好,就是覺得我和老公之間,出現點問題,可能是我的原因。”安霓裳情欲湧動,外加知道牛愛菊是個女人,事已言語也沒什麼避諱,相較於內心羞澀,她更想找到解決目前和薑飛夫妻關系方法。

  “先介紹一下吧,這樣我也好給你分析。”後面還附帶一個壞壞笑臉。

  “我應該算你剛才說的那種比較強勢的女人吧,至於我老公,有自己的職業。”安霓裳開門見山,和牛愛菊接觸以來,對方在男女之情看法,她還是比較認可,隻不過現實不方便問,但網絡則大為不同,末瞭又補充一句:“在戀愛時代,他把我當成一個女人,而不是女神,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我現在想知道這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問完之後,安霓裳莫名有些緊張,生活之中,也唯有和薑飛感情問題,讓她拿捏不定。

  “應該是你不夠騷!”

  “沒有那個男人會尊重淫蕩的女人吧!”看到牛愛菊回復,安霓裳覺得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夫妻之間,這是情趣,哪有那麼多顧及,既然聖潔無比,幹嘛要找男人,除瞭感情,你敢說不想被老公那根雞巴狠狠操弄你的小騷逼?”

  這……安霓裳素手從鍵盤收回,雖覺得對方歪理,但居然讓她一時間無法反駁,主要是這幾日下來,確實心中渴望無比。

  真的如對方所說,自己不夠騷嗎?安霓裳有些明眸迷茫,曾經以為是因為薑飛沒有事業,所以變得不自信,可劇本投資下來,反觀也沒有絲毫起色,從而開始思考是不是自身原因,這才有瞭加牛愛菊後續,可真當對方赤裸裸說出來,她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神思沉迷其中,女人站起身來,沒有理會電腦傳來的信息,而是朝著酒櫃走去,隨意拿起一瓶令普通人咋舌的紅酒啟開,也不找杯子,就那麼仰著俏臉,自顧飲瞭一大口,酒液猩紅,紅唇更艷,世間非美酒醉人,其實美人更惹人醉。

  待瓶子中隻剩半瓶,安霓裳這才回到沙發上,心情略微煩躁回復:“我不知道怎麼去做!”

  她到沒有撒謊,哪怕認可對方看法,但改變卻不知如何下手,但牛愛菊顯然是這方面行傢,就是方式有些令人生厭:“去掀開衣服,看看自己下面,告訴我什麼形狀。”

  “你瘋瞭吧,我不是那些喜歡被調教的女人。”安霓裳啞然失笑,但沒有生氣,牛愛菊是什麼人,她一清二楚。

  那頭倒是很有耐心:“隔著網絡,連自己那關都過不瞭,還想被老公喜歡,你是照顧瞭自身驕傲,但不覺得對男人來說,其實殘忍嗎?”

  “歪理邪說。”安霓裳托著香腮。

  “我不喜歡閑聊,但能保證,你按照要求做,能改變你們夫妻目前隔閡。”

  簡單的回答,卻讓安霓裳猶豫起來,十秒、二十秒,直到一分鐘過去瞭,她依然坐在那裡,素手放在鍵盤上放上又拿開,像是遇到瞭一個難解的謎題,那頭也沒有催促。

  生活中能改變這個冷艷女人心意的不多,而薑飛恰巧是其中一個,也不知過瞭多久,她閉上明眸,深深吸瞭一口氣,再次睜開後,仿佛下瞭什麼決定,隻是敲擊鍵盤的素手有些顫抖:“我希望這種方式有用!”

  隻是女人有點低估對面的底線,還未平復緊張心態,那頭傳來令她更加難堪問題。

  “你奶子和腰身,要有屁股多大?”

  哪怕知道對面的牛愛菊是個女人,可安霓裳依然又羞又窘,暗怪對方直接問三圍不就好瞭,何必如此污穢,可如今箭在弦上,又不好放棄,事已隻能如實回答。

  “胸圍89 、腰圍 61、臀圍 89”

  這是一個驕傲的數字,她以前偷偷量過,也是頭一次告訴外人,連薑飛都不清楚,好在對方不清楚自己身份,要不安霓裳怎麼也不會告訴別人。

  “掀開衣服,看看自己騷逼,把顏色、形狀說給我聽聽。”那頭當真是一個得寸進尺,後面配有一個流口水的表情包。

  “你是不要太過分!”饒是有心理準備,但安霓裳還是被嚇瞭一跳,隱約間後悔咨詢牛愛菊,可是又能招誰呢?。

  場面有些僵持,彼此在沒有說話,有求於人的安霓裳不想把關系弄僵,想著是不是先讓讓對方,可緩和關系的信息,居然出現一個紅色嘆號。

  居然被對方刪除瞭?安霓裳愣瞭一下,美目呆呆望著屏幕,與此同時,心中委屈異常,無論工作還是生活,都是高高在上,且不談身傢,光是艷麗絕倫的容貌,哪怕平日走在大街上,也是占據焦點,她當然不在乎這些,可也從未被人如此無視。

  就在剛才,自己明明已經委曲求全,放下身段去交流,可卻被對方無情刪除,這種巨大落差,讓她覺得十分羞辱,連帶想到原由,更是埋怨薑飛不明白女人心事,要是待自己強勢些,又哪會出現這種情景。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和傢中安霓裳心境繚亂相比,另一邊顯得格外熱鬧,漆黑的房間呻吟、求饒聲不絕於耳,隨著時間,從高亢變成瞭嘶啞,繼而無聲喘息。

  薑飛半蹲著身子,他身前有名模樣精致少婦,就是姿勢有些不雅,那身價值不菲的衣裙,被仍在旁邊,如今正赤身裸乳,雙腿大張被繩索固定在架子上,接著微黃燈光,能看出她很虛弱,秀發黏連,擅口喘息不止,被束縛的雙乳跟著起伏不定,豐盈酮體則泛著一股淫靡油光,而胯間沿著那飽滿逼縫不停流淌淫水,道出瞭此情此景原由。

  “喜歡嗎?”薑飛輕輕扒開少婦那兩片陰唇,瞬間冒出幾股浪水,看著對方點頭又搖頭,俏臉明明春情無限,卻又一副嬌不耐受的俏模樣,他笑瞭笑,但也沒繼續為難。

  不得不說,牛愛菊找的練手工具確實不錯,對方樣貌、身材都是上上之選,穿著打扮也很精致,脫光衣服的豐滿酮體,盡顯熟女風情,要不是親眼所見,實在難以想象這種高質量女人,有著受虐喜好。

  客觀來說,這些日子薑飛在調教這塊,還是突飛猛進的,對女人情緒、敏感點、包括捆綁,激發情欲,很多方面有瞭全新理解,隻是一想到嬌妻那裡不見進展,他頓時灰心喪氣搖瞭搖頭,朝外邊走去,連帶剛才讓少婦欲生欲死的成就感,也頃刻間消失不見。

  本來想就此回傢,卻發現另一個房間,牛愛菊和李素聊著什麼,事已他直接走瞭過去打招呼:“忙什麼呢?”

  應該是發現男人幾根手指都是濕漉漉的,牛愛菊不懷好意取笑道:“看著挺溫和,下手卻那種重,真拿別人的老婆不當人!”

  薑飛笑瞭笑,最近熏陶下來,他臉皮厚瞭不少,對有些事情也視為平常,但剛想借故離開,卻發現李素欲言又止,往對方屏幕一瞧,居然發現瞭秘密。

  “你還有這個愛好?”畫面未關,事已薑飛潦草看到上面對話,但沒有多想,隻以為李素喜好廣泛。

  “我以前比較忙,她經常幫我處理賬號。”牛愛菊率先道出原由,坐在電腦旁的李素,則隻是抿著嘴,算是默認。

  “能調教能做奴,真是令人佩服。”薑飛沖著李素一樂,倒沒有嘲諷,隻是覺得有趣,按照他的認知,其實女奴一般不喜歡調教別人,有時候也做不來。

  本是無心之語,哪成想牛愛菊對他古怪一笑,半真半假道:“這可是個如花似玉的良傢少婦,並且是第一次,而且身材模樣都不錯,要不要看看,李素是如何訓練這種賤貨的?”

  “你該不會找個小姐騙我吧,要真是你說的那樣,怎麼可能!”嘴上埋汰對方,可薑飛心裡卻蠢蠢欲動,最近牛愛菊找的那些少婦,個方面是不差,但終歸是被調教好的,總覺得差點什麼,要是真如她所說,李素調教的這個女人是第一次,那種興奮點和以往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這是網絡,會讓那些端莊貴婦,放下很多東西!”也許是男人的質疑,令牛愛菊胖臉不滿的擠成一團,言語更是尖酸刻薄:“再有就是,這種背著老公出來玩的女人,還真不如小姐,訓練好瞭,任何男人都可以玩她的奶子和騷逼!”

  “主人…”這時李素在一旁遲疑插話,但馬上被牛愛菊嚴厲打斷:“有你說話的份嗎!”

  在李素委屈閉嘴後,牛愛菊來到電腦旁,接著打開QQ群,對著薑飛解釋:“主要讓你也練練手 ,多和那些人學學。”

  屏幕上的QQ群確實吸引人,確切來說是每個成員,頭像下所顯露的東西,一張張圖片像戰利品一樣擺在那裡,這無疑是對調教師最大認可。

  “得瞭,那我明天過來觀摩一下!”薑飛雖搞不清兩個女人玩什麼把戲,但心裡非常意動,要是把和李素聊天那種良傢調教出來,最好把她裸體擺在空間,讓所有男人看到她的騷逼,以及淫賤樣子,那定是非常有成就感的。

  “對瞭,這個東西你帶上!”牛愛菊從角落遞過來一個黑色包裹。

  “這是幹嘛?”薑飛狐疑打開就立馬合上,他不敢置信看著胖女人。

  “拿回傢去啊!怎麼,害怕瞭?”牛愛菊語氣滿是挖苦。

  “我沒那麼不堪!”薑飛在這時怎麼也不會弱瞭氣勢,實則是想到嬌妻既然調教過李素,那對SM想來也不會那麼反感,哪怕不喜歡,也不會覺得是變態不是。

  有閑聊幾句,薑飛見天色不早,便拎著沉甸甸包裹告辭,走到門口回頭好奇問瞭一句:“你今天為什麼不讓我提前回傢?”他又不是傻瓜,哪能不明白嬌妻暗示,要不是牛愛菊攔著,當時就直接飛回傢。

  “對待女人,不要做什麼都有求必應,要讓她們習慣敬畏男人!”牛愛菊攤瞭攤手。

  好吧,這又是讓薑飛深思熟路的答案。

  …………

  晚霞映天,薑飛不想給嬌妻留下無所事事樣子,事已在外面轉瞭好久,回傢已經七點,到瞭自傢別墅,更是偷偷打開房門,主要是手裡拎著東西,確實不方便,原本想半路扔掉,可那樣顯得太沒出息。

  就這樣,薑飛輕輕關門,接下來躡手躡腳,尋思是不是找個安全地方藏起來,可剛走到衛生間旁,便“嘎吱”傳來一聲響,這可給他嚇得一跳,當定神見是熟悉倩影,魂飛魄散的心境才稍安。

  “怎麼偷偷摸摸的?”倩影哭笑不得看著薑飛,她此時穿著一件天藍色睡衣,妖嬈身段被包裹的凹凸有致,修長美腿則裸露於外。

  “老婆,你嚇死我瞭。”薑飛驚魂未定拍瞭拍胸口,把手裡黑色塑料兜,本能放在身後。

  安霓裳應該誤會什麼,美滋滋故意不看薑飛藏在身後東西,美目瞋怪道:“是不是做什麼虧心事瞭?”

  “沒,就是想給你一個驚喜。”薑飛撓瞭撓頭,感覺手裡拎著一個定時炸彈,尋思怎麼躲過這一劫,在牛愛菊那裡吹牛可以,但面對嬌妻還是心虛。

  “每次都這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還不過來吃飯。”對方這種反常表現,更讓女人確定,應是給自己準備的禮物。

  “這麼多好吃的!”跟著嬌妻來到餐廳,見到桌上食物豐盛,薑飛也顧不得客氣,直接開始動碗筷。

  “慢點吃,又沒人和你搶。”有些女人相對自己,其實更喜歡愛人食欲大開,安霓裳就是這種,她對食物不是很挑剔,但見薑飛吃的香,她就感覺幸福充斥心田。

  “老婆,今天怎麼穿的這麼性感?”待肚子稍飽,薑飛才發現嬌妻穿著不同往日,女人身上顯身材睡衣,沒記錯,還是他去年買的,隻是對方礙於太過露骨,一直沒穿。

  “不喜歡嗎?”見薑飛一直盯著自己胸口看,安霓裳雙頰微紅,最後慌亂道:“那我去換換。”

  說完她便準備起身,隻不過卻被薑飛一把懶腰抱住:“老婆,你身材真好!”

  措不及防的襲擊,搞得女人驚呼出聲,不過也沒有阻攔,這幾日沒有被碰,導致她壓抑的情欲一下巔升起來,而臀間那隻作怪的手,更是令她熟透的身子一陣發軟。

  不過很多事情都物極必反,就在薑飛想抱著安霓裳回到臥室興風作浪,卻不想懷中女人順手撈過黑色袋子,一邊打開一邊埋怨:“結婚這麼多年瞭,送禮物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老婆別………”

  明明溫香軟玉在懷,可薑飛卻沒有心思體會那種曼妙觸感,連怎麼回到臥室都茫然不知,滿腦子全是嬌妻接下來的反應,是責備自己,亦或者是整晚都不說話。

  今天應該是個奇怪日子,到瞭床上,安霓裳從薑飛懷裡脫離開來,並沒有顯露絲毫不滿,而是好奇指著包裹:“從哪裡買的這麼多壞東西?”

  “呃……”薑飛撓著頭,支吾半天,愣是沒有下文,尷尬同時,心底還有一絲疑惑,按照他以前對嬌妻理解,即使不生氣,但也不該這麼雲淡風輕,難道真是調教過李素,對這些東西看開瞭?

  “天天不想著事業,就弄這些稀奇古怪東西。”安霓裳埋怨看瞭薑飛一眼,繼而在他心驚膽戰下,直接把包裹倒在床上,一陣嘩啦啦聲,然後……

  薑飛捂臉哀嘆。

  安霓裳最初應該沒看的真切,此時見到床上跳蛋、AV棒、鞭子、等等叫不出名字的東西散落一堆,她再也沒有最初鎮定,張著誘人小嘴,不敢置信瞧著薑飛,最後更是拎著一條造型奇特的東西詢問道:“這是做什麼的?”

  確切來說那是一條四角連接的鐵鏈,每頭自帶一個夾子,薑飛難得老臉一紅,本不想解釋,可發現嬌妻明眸沒有絲毫妥協之意,隻能受死般的在她胸前雙乳和胯間指瞭指。

  “你居然敢買這種折磨人的東西!”

  看到嬌妻俏臉暈紅如血,一副要拼命架勢,薑飛趕緊告饒,他實則也委屈不已,早知道牛愛菊在兜裡放瞭這麼變態玩具,打死他都不敢帶回傢。

  既然犯瞭錯誤,肯定少不瞭懲罰,一時間臥室男人哀嚎聲不絕於耳,腰部紅腫一片,但這種男女打架,很難具體分出勝負,起碼女人也是慘勝,秀發繚亂,俏臉暈紅如醉酒,睡衣前襟更是大開,露出不少白嫩乳肉。

  “老婆,我再也不敢瞭,給個機會,我認罰還不成嗎。”道完歉,薑飛趕緊把兩隻大手放在嬌妻香肩,嫻熟按摩起來,這是最近學的。

  聽到“按摩”兩字,安霓裳精致的耳垂,彌漫出些許紅暈,她沒有阻攔薑飛示好,而是睫毛顫抖趴在床上,更方便對方施為。

  世間有種美,可以讓天地失瞭顏色,這是以前薑飛初中讀的句子,一直不明白什麼意思,甚至懷疑這是哄騙人的,但遇到安霓裳之後,他才明白自己曾經是多麼淺薄。

  看著身下秀麗絕倫,妖嬈酮體僅披一件睡衣,那增一分嫌肥,減一分嫌瘦身姿,所幻化出的絕美曲線,以及誇張起伏翹臀,這種誘人熟女風情,根本就不是文字,以及丹青畫卷所能描繪的,薑飛覺得自己按摩的手都在顫抖。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放蕩的女人?”安霓裳突然問瞭一句,她此時正把素手放在下顎處,側著俏臉,明眸緊閉,秀靨滿是享受。

  聽到嬌妻如此問,薑飛尋思片刻,才回道: “怎麼說呢,應該說都喜歡生活中貴婦,床上蕩婦那種吧。”

  說完後,薑飛輕輕褪掉女人的蕾絲內褲,入眼白嘩嘩一片,在他看來,嬌妻身材簡直完美無瑕,由於腰身很細,所以讓本就豐滿的翹臀更顯碩大,並且形狀很美,像個飽滿的桃子。

  而安霓裳在蕾絲內褲離體而去時,便俏臉徹底埋在枕頭裡,仔細觀察,可以發現那刻她兩片渾圓臀瓣本能夾緊,借著光暈,散發出一種淫靡誘惑。

  香艷場景,總覺得時間過得有些快,半小時轉瞬而去,整個過程薑飛一直在按摩,末尾時安霓裳明眸帶著水意回頭看瞭一眼,暗示意味甚濃,但即使這樣,男人也沒有什麼過分行為,並非不想,而是牛愛菊這幾日千叮萬囑,要學會對女人禁欲。

  夜色迷離,已然動情的男女,各懷心事躺在一邊,隻不過一個因為矜持,一個因為囑咐,又詭異的相安無事。

  “要是某天我變成那種女人,你真的會喜歡嗎?”困意上頭的薑飛,睡夢中迷迷糊糊聽到這麼一句迷茫自語。

  …………

  翌日清晨,陽光射進窗戶,把男人從沉睡中喚醒,往旁邊一看,不出所料空空如也,嬌妻永遠比自己起得早,他以最快速度洗漱完畢,然後吃早點、接著出門。

  好幾天沒去劇組瞭,再不去有點不像樣子,事已今天打算去看看,不過在這之前,還的先去牛愛菊那個據點,心中那個不可言說的欲望,簡直成瞭心魔。

  半小時後,車子到瞭別墅,薑飛沖著幾個女王簡單打瞭招呼,然後直奔二樓,他其實不覺得嬌妻會有進展,就是當成瞭念想,可到瞭樓上饒瞭一圈也沒發現牛愛菊,電腦房隻有李素愁眉不展坐在那裡。

  “怎麼看著不太開心?”薑飛靠在門口。

  見是薑飛,李素趕緊站起身來問好,然後苦著臉指著屏幕:“沒完成主人留下來的任務。”

  “霓裳那邊進展怎麼樣瞭?”薑飛眼神滿是期待看著李素,至於對方所謂任務他不關心,想來是昨天牛愛菊安排調教那名傲嬌良傢的。

  “沒什麼進展。”李素小心翼翼看著薑飛,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然後還不時回頭看向屏幕。

  果不其然!薑飛心裡哀嘆,但好在有心理準備,也沒那麼糾結,發現李素總看屏幕,他誤以為對方害怕完不成任務要受到責罰,便上前寬慰道:“這女的也真能偽裝,明明主動找你,卻又放不開架子!”

  之所以這麼說,是他記得昨天那個少婦被李素刪除瞭,而今天卻發現QQ上,對方卻再次出現,想來是按耐不住寂寞,又跑回來瞭。

  “薑哥,今天公司有點事,要我回去處理。”李素說完,便一言不發關閉電腦。

  “要不我來試試?”薑飛不知怎麼,突然玩心大起,見李素目瞪口呆看過來,他才道出原由:“牛姐讓我多練習,我想拿她練練手!”

  “這……”

  “要不我和牛姐要?”

  也許是薑飛的威脅,令李素俏臉憋的通紅,她拿起紙筆寫下瞭一個QQ號和密碼,臨走時還古怪道:“你以後出瞭差錯,可別怪我!”

  看著李素氣鼓鼓離去,薑飛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心中更加堅定要親自調教女奴,要不像對方這種被牛愛菊調教出來,其實根本就不認可自己,要不怎麼敢這麼說話。

  嚯,這麼多!薑飛登錄牛愛菊QQ,立馬滴滴聲響個不停,打開一看,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裡面有不少女人發來的裸體,觀其樣貌,很難把她們和淫穢聯想起來,更奇葩的還有一些夫妻奴。

  時間緩緩流逝,男人看的很認真,一條一條看過,表情從最初的驚訝變成黯然,最後坐在地上,默默掏出一根煙點燃,直到把屋子抽的煙霧繚繞,說實話,看著上面女人們下賤言語,除瞭偷窺別人秘密的竊喜,更多的則是失落,還有一種怒其不爭,明明可以成為別人眼中女神,為何偏偏找牛愛菊這種胖女人去作踐自己。

  算瞭,愛我屁事,又不是我老婆!薑飛把煙頭彈飛,覺得心理異常壓抑,不自覺想到讓李素完不成任務的那名良傢,也懶得打字,找到窗口直接語音問道:“騷貨,你主動加我,為什麼不說話!”可能自己都沒有察覺,在對待陌生女人問題上,他態度已經悄然改變。

  “男的?”網名叫魅惑女妖頭像亮起。

  本就鬱氣難平的薑飛,一聽這話,更是煩躁無比,合著牛愛菊這種胖女人調教你這種騷貨可以,我一個大男人就不行,按上語音諷刺道:“這個賬號其實一直是我在玩,至於她本人,是我一個朋友!”

  “你確定是她朋友?”魅惑女妖回復很快。

  “我說美女,咱能不能別裝純,像你這種賤貨,老子玩的多瞭,你要真是正經女人,也不會背著老公出來玩這個!”對女人有些失望的薑飛,有點破罐子破摔架勢,他自不會清楚從聲音第一次傳遞對面,那頭迷惑女妖已經猶如晴天霹靂。

  “你敢再說一遍!”

  “既當婊子有立牌坊的女人,我見得多瞭,你加我還不是想讓我玩你的騷逼!”看著對面氣惱言語,薑飛才不理會,反而越發變本加厲,最後學著李素方法,直接拉黑。

  剛才過激言語,更像是發泄,之所以來黑是怕那頭少婦罵回來,那樣就太沒面子瞭,他也不會傻乎乎覺得那頭少婦能被罵出高潮,除非對方有病。

  可事情往往出人意料,看著上面添加請求,薑飛覺得要不是世界瘋瞭,要不就是那頭女人是個精神病,都這樣瞭還添加自己。

  “又來加我,你說你賤不賤!”薑飛從小到大真沒怎麼爆粗口,要不是被牛愛菊QQ女人行為刺激到,他怎麼也不會如此對待一個陌生少婦。

  “我想問你個事?”

  看著魅惑女妖有點鍥而不舍,薑飛心中越發鄙夷,嘴上更是無法無天調侃道:“行啊,告訴我奶子多大!”

  “先告訴我你是做什麼職業的,回答完瞭,我再告訴你,前提是不許說謊。”

  “編劇。”隔著網絡薑飛不覺得有必要隱瞞,說真的,他有點佩服魅惑女妖心態,就這樣還罵不走,果然像牛愛菊說的,女人骨子裡都有賤貨潛質,當然嬌妻除外。

  “昨天和我聊天的一直是你,沒有其他人?”魅惑女妖貌似好奇心超強。

  “這個賬號一直是我在玩。”薑飛大言不慚開始吹牛。

  “你這麼說話,不怕你妻子知道?”

  瞧著對面問題一個接著一個,薑飛反唇相譏:“問題真多,你老公是不是沒好好調教過你!”

  魅惑女妖一陣沉默,在薑飛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分時候,信息再次響起。

  “我倒是想,可他對我太溫柔瞭,要不也不會出來和你聊天。”那頭說完,又發來一個親吻表情。

  “你們這種女人就是欠收拾,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出來發騷,要不約一下,我替你老公開發一下你的騷屁股!”不知為什麼,薑飛居然被一個表情挑動的火起。 炙熱陽光下,黑色豐田宛若一條遊龍,在柏油路上穿梭,可能因為是節假日,路上車輛擁擠,行至主幹道時,豐田開始緩緩減速,等看到安氏分部大樓標牌,被硬生生折騰瞭半個多小時。

  在保安標準敬禮,外加羨慕目光下,薑飛把車子駛入大門,沒有去停車場,而是開到一顆幾米高的大樹下。

  搖開車窗,微風徐徐,當真一個神清氣爽,薑飛把腦袋伸向外邊,看著頭頂鬱鬱蔥蔥的樹葉,繼而數瞭起來,他當然不是有病,主要是剛才QQ聊天,雖沒見到少婦陣容,可卻被莫名其妙挑起欲火。

  哎,咋跟沒見過世面一樣!數瞭一會,薑飛縮回腦袋,哭笑不得看著褲襠部位,那裡依然充血,有點破褲而出的意思,這要是被嬌妻看到,那不得………

  越想越怕,人是喜歡把錯誤歸結第三方,事已男人咬牙切齒翻開QQ,找到瞭罪魁禍首,對方頭像依然亮著,對話欄也出現新的信息,應該是剛才開車沒註意。

  “你以前膽子可沒這麼大!”魅惑女妖。

  “啥?”薑飛也開始扣字,回復後覺得這少婦是不是不正常,要不怎麼總感覺對方說話莫名其妙。

  “開個玩笑。”魅惑女妖聊天性質很濃,就是好奇心顯得太重:“喂,你平日也這麼和你老婆說話嗎?”

  “她生活中很強勢,外加也不喜歡這個,不是每個人都有這種喜好的!”薑飛咧著嘴笑,最後一句其實有點挖苦意思,也不知道對方能不能聽懂。

  “萬一她喜歡被你粗暴對待呢?女人不是都有兩面性嗎,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妻子骨子裡喜歡被動,不想你照顧她的感受,喜歡被欺負怎麼辦?”

  “不明白你說的什麼,你打聽我傢事做什麼!”薑飛態度轉冷,再次開啟語音,措辭之間很是不滿,合著跟牛愛菊都是聊調教,怎麼到我這裡變成聊傢常瞭。

  但男人有點低估魅惑女妖鍥而不舍的精神: “如同你現在對待我的態度,你妻子會不會也想被當成一個普通女人?”

  看著對方聊天內容依然圍繞傢庭,薑飛隻感覺心中憋悶,再也壓制不住情緒,直接語音怒斥道:“你以為誰都像你這種賤貨,一天不操你騷逼就渾身難受!”

  風停瞭,怒氣發泄出來也消瞭,薑飛躺在椅子上,已經做好被對方拉黑的準備,玩SM不代表就可以肆無忌憚侮辱,要是那樣,調教師靠罵人就可以瞭,但那頭魅惑女妖脾氣好的有些嚇人,簡直可以說不帶一絲煙火氣。

  “比較喜歡你嚴厲、粗魯的樣子,要是我老公能這樣對我就好瞭。”話語後面掛著一個委屈表情。

  真她媽的……薑飛傻愣愣看著屏幕上的字,恍然覺得是不是這個世界瘋掉瞭,面對這種羞辱,對面居然不生氣,反而沒臉沒皮的上趕著找罵,難道真像牛愛菊所說,女人骨子裡就賤,接觸時要帶上鞭子,可以玩弄她們,但不能對她們太好。

  “真是個賤骨頭,小逼欠抽的騷貨!”薑飛從兜裡掏出一根煙,感覺雞巴快要爆炸,同時心中有股暴虐沖動,恨不得找幾個調教師,一切玩死這個背著老公出來發騷的良傢少婦,到時候看看這個賤女人是否還敢這麼嘚瑟。

  這次過瞭好久,那頭魅惑女妖才發來信息,隻不過有點出乎意料的勁爆。

  “有生以來,頭一次有人敢這麼和我說話。不過,我就喜歡你這種態度,打算什麼時候扒瞭我褲子,狠狠教訓我?”後綴三個勾引表情。

  “一會在聊吧!”說完薑飛強按住心中欲火,趕緊關掉QQ,其實他知道魅惑女妖有挑逗自己成分,但即使這樣,還是有些按耐不住,要不是一會有事,這種曖昧聊天怎麼也不會草草結束。

  五分鐘後,待褲襠雞巴硬度緩和下來,男人這才打開車門,朝辦公大樓走去。

  “薑哥好!”一名女人駐足原地,雙手疊在臀後拘謹問好,隨著目的地越來越近,問候的人越來越多,搞得薑飛隻能不住點頭。

  來到總裁辦公室,薑飛沒有提示,而是躡手躡腳打開房門,當發現嬌妻素手放在下巴處,眼睛一眨不眨看著屏幕,似乎察覺房間這邊情況,他腳步更加小心翼翼,越來越近……

  “看什麼呢?”薑飛醇厚聲音響徹房間。

  聚精會神盯屏幕的女人,被冷不防聲音驚的嬌軀一頓,俏臉先是由羞憤,繼而變成冷若冰霜,可抬頭發現是薑飛後,身上寒意又開始消散,但又突然想到什麼,一邊快速關閉眼前電腦,一邊氣急道:“進來怎麼不敲門!”

  察覺嬌妻語氣不善,薑飛趕緊上前笑著道歉:“嘿嘿,老婆,我不是故意的。”

  這倒是實話,薑飛在腦子不好,也不會故意去嚇唬安霓裳,隻不過想給對方一個驚喜,但沒想到以往鎮靜的嬌妻,真被嚇瞭一跳。

  見嬌妻不說話,依舊氣鼓鼓看著自己,他又撓頭道:“要不我出去敲門?”

  “就知道貧!”安霓裳自不可能讓薑飛出去,但俏臉別向一側,嘟著誘人紅唇,明眼人都能看出她依然再生氣,好在薑飛這方面還算經驗豐富,來到她身後連哄帶捏。

  正所謂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何況薑飛剛才隻是玩笑,遠達不到前者程度,幾分鐘後,戰爭以女人羞紅臉蛋,躺在他懷裡而告終。

  窗外陽光明媚,室內寂靜無聲,佳人在懷,這種寧靜幸福,讓薑飛居然有點舍不得放開。

  不知過瞭過久。

  “老公。”安霓裳抬起俏臉,明眸滿是柔情。

  “都老夫老妻瞭,還這麼見外。”薑飛把懷中佳人摟的更緊,嗅著對方發絲傳遞出的陣陣清香,莫名其妙的,心中突然有種感動。

  安霓裳雙頰紅艷,咬著紅唇許久不做聲,最後慵懶閉上明眸,輕聲呢喃,聲音細不可聞:“要是我哪天變成電影中那種女人,你會不會覺得我淫蕩,從而看不起我?”

  “啥?”幸福簡直不要來的太突然,薑飛先是愣瞭一下,隨即明白對方意思,看著嬌妻羞紅臉躲在自己懷裡不敢出來,他立馬興奮道:“怎麼可能,我做夢都想!”說完猶不敢置信:“老婆,你終於想開瞭!”

  幸福和性副哪個重要?讓男人選擇,毫不猶豫要求後者,安霓裳的保守,簡直成瞭他一塊心病,措不及防的幸………不對!是性福,簡直太他媽………要文明……要文明,應該說太開心瞭,要是可能,他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全世界。

  但事實證明,突然的東西通常不夠長久,這不還沒過半分鐘,就見安霓裳樂不可支站起,同時白皙小手在薑飛腰間徘徊:“就測試一下,老公,你該不會當真瞭吧?”

  “別別……… 疼………!”受苦的終究是男人,深受心靈和肉體雙重打擊的薑飛,不知怎麼離開的房間。

  外面烈日當頭,薑飛下樓後,便朝拍攝場地邁去,還未走到,就聽到章天運大嗓門,他的周圍還密密麻麻站著一群人,瞧著身上模糊裝扮,像是拍攝文物百官上朝戲。

  走到中途,薑飛停下腳步,在旁邊涼亭坐下,對方還在工作,現在過去不好,百般無聊的他打開QQ,信息滴滴聲傳來,打開一看,依舊是那個網名叫魅惑女妖的少婦。

  “這麼長時間不說話,是不是去勾搭別的女人瞭?”

  “沒錯,和你說實話,生活中我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她們都跪著喊著求我調教!”薑飛開啟瞭吹牛模式,在嬌妻那裡受挫,如今全發泄出來:“你這種新手少婦,和她們比簡直差得太遠瞭!”

  “就會吹牛,我估計你也認識不瞭幾個女人!”迷惑女妖也開啟打擊模式。

  這種回答,簡直讓薑飛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等會!”

  牛皮被揭穿怎麼辦?當然是繼續縫補,事到如今,薑飛隻能狐假虎威,他是不認識多少女人,但牛愛菊這個賬號可有不少,他找瞭一個女人多的群,先把魅惑女妖拉瞭進去,然後大言不慚在群裡發出信息:“在線的都去把衣服解開,讓我看看你們的奶子!”

  之所以敢這麼做,是群名標記《母狗群》。

  十秒鐘後,群裡安靜一片,半分鐘……還是一個人說話的沒有,這幕讓薑飛有點傻眼,又瞧瞭一遍群名,沒錯呀!難道這些女人不是牛愛菊調教過的?那也太…尷尬瞭吧………

  足足等瞭一分鐘,就在他放棄時,群裡突然像熱鍋螞蟻,開始熱鬧起來,就是接下來發生的一切,讓薑飛或許連帶那個魅惑女妖都有點震撼。

  “對不起,主人,剛才在給老公過生日,所以晚瞭。”話語後面帶著一張圖片,一個眉目含春的精致少婦,坦胸露乳,也許怕看的不真切,白皙素手還從底下托起乳房。

  “主人,母狗剛才在給學生上課。”做派依舊,隻不過穿著一身得體制服西裝,年紀瞧著四十多歲,但勝在俏臉端莊。

  “剛才有個添狗給我打電話,嗚嗚,對不起主人,發的晚瞭!”

  傳照片的女人越來越多,那謙卑程度,另旁觀者嘆為觀止,而且這些女人質量普遍不錯,應該精挑細選出來的,如果不是一個個托著乳房,實在難以看出她們精致外表下,居然這麼下賤。

  薑飛張著嘴巴,瞪大眼睛看著屏幕信息閃動,剛才隻是說說,隻求出來一個就好,哪成想這麼多女人出來做任務。

  這時,魅惑女妖頭像跳動:“你怎麼接觸這種東西!”後面跟著一串憤怒表情。

  震驚歸震驚,但薑飛不會放過這種裝逼機會,開啟語音懶洋洋道:“主動加QQ,反而問這種話,你該不會不知道這號是玩什麼的吧!”

  “知道!”

  “那咱們聊點正經的,你多高?”

  “170。”

  不錯呀!先不說對方模樣,這身高就比嬌妻差一到兩厘米,薑飛頓時來瞭興趣:“不受寵的傢庭主婦?”

  “想什麼呢,我老公對我很好,並且我有自己的公司。”

  “覺得好還出來找男人!你們這種騷貨,就是他媽欠抽,傢裡有老公疼著不喜歡,非要出來找虐!”見到如此回答,薑飛態度立馬惡劣起來,在他看來玩SM女人,多少生活壓抑,或者夫妻不恩愛什麼的,可對方這算什麼,背著老公出軌?

  “你管我!”

  行!他媽的老子管不著!薑飛氣的咬牙切齒,他是癡迷調教,但喜歡的是那種沒有老公,或者對方同意那種,而眼前魅惑女妖明明有深愛的老公,還出來滾混,天下間還有比這更可恨的女人嗎!

  對面少婦老公,在外面辛辛苦苦工作,回到傢後,又做好飯菜等著心愛妻子,而熟不知,女人卻被另一個男人猥褻玩弄,甚至下賤跪在地上去討好服侍,想到這裡,薑飛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他不覺得自己是好人,但起碼三觀很正。

  “奶子大不大,先說好,太小可不和你玩!”薑飛努力讓自己平靜,氣憤也好,替她老公鳴不平也罷,總歸要按部就班,等到手瞭,狠狠虐這種賤逼。

  “挺大的,要不要現在脫下來給你看看?”

  “先說說喜歡什麼,不能接受項目!”既然把對方當敵人,薑飛就不會被情緒左右。

  “不懂你說的。”

  調教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粗口、羞辱、乃至嫻熟玩弄女奴,這都不是主要,重要發自本心漠視,待她如瓦石,隻有那樣,才能跳出一個個陷井,即便對方在聰明,勝利天平也會朝你傾斜。

  牛愛菊所總結的心得,開始在薑飛腦海流淌,按著語音,心卻沒瞭最初欲望,反而出奇平靜:“記錄種有一個表格,你填一下!”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我不填!”

  “那你自己玩吧!”對方縱然不滿,也可能直接消失,可隱約抓住什麼東西的薑飛,心裡卻不是很在乎,開始在群裡和其它女人聊瞭起來,同時思路也跟著變得清晰,不知道為什麼,有種自信對方還會主動過來。

  果不其然,沒過一會,魅惑女妖主動搭話。

  “能不能別和其它女人那麼親密,我看著不舒服。”

  “行啊,去把表格填瞭,我想知道你奶子大小,還有騷逼的顏色!”薑飛不知道對方如何選擇,其實什麼結果,他都不是很在乎。

  ……

  另一邊,身子高挑的安霓裳來到窗前,明媚眼光照耀下,宛若神女下凡,男人自不會清楚,剛才那種淡然俯視心態,究竟給她造成多大沖擊,說是驚濤駭浪也不為過,她一直幻想著愛人變得強勢,隻把她當成一個需要呵護疼愛的小女人,而不是如同平日那般仰視。

  安霓裳底下頭安靜看著手機,慢慢的,俏臉變得紅暈密佈,明眸也開始春意蕩漾,心中多年期待,來的有些猝不及防,她不癡迷調教,但對薑飛那種態度太喜歡瞭,普通女人根本無法理解,那種被老公當成女神供著的痛苦。

  要不要試試?可是………會不會太淫蕩瞭?進一步,就要拋棄以往矜持,退一步,便如同什麼也沒發生,繼續回歸以往平淡生活,聰慧的安霓裳,踱著腳步在辦公室徘徊,繼而去裡屋取出一瓶紅酒,打開後,也不找杯子,直接灌瞭一口。

  一時間,紅唇妖艷如血。

  要是放棄瞭,真的會甘心嗎?為什麼不體驗一下呢!紅酒入肚半瓶,向來酒量驚人的安霓裳,居然有些醉意,她扶著辦工作,把翹臀壓在在椅子上,弧度有些驚人,最後更是閉上明眸,等再次睜開後,眼睛透露一股堅定。

  女人知道,自己現實中很難邁出那一步,但是網絡中,卻很想放縱自己,去體驗那種讓靈魂戰栗的快感,那人是自己老公,又不是外人,看瞭又能如何?她如此安慰自己,接著打開瞭昨天那個表格。

  表格內容對她來說有些難以啟齒。

  1是否被人調教過?

  2感覺自己賤不賤?

  3自慰過嗎?

  4騷逼被幾個人操過,以及顏色和形狀?

  5接受多人輪奸嗎?

  6幻想過露出嗎?

  7在下面任選三種自己喜歡的:戶外露出、虐陰、鞭打、灌腸、肛交、跳彈出門、群交、擴張、扇耳光,給主人舔屁眼、口交、聖水、紋身、穿環。

  8說說自己心中期待。

  通篇下來,給安霓裳看的面紅耳赤,她羞的捂臉,心裡埋怨薑飛給自己出難題,但既然同意,她也不會更改想法,就是填寫答案的手有些顫抖。

  第一個選擇否,第二個呢……安霓裳如同回到少女學習時代,隻不過這次簡單問題,回答起來異常艱難,最後選擇瞭賤,第三個選擇自慰過。

  事情有瞭開局,就變得簡單,4回復的是:就被老公一個人操過,但接下來又有點卡克。

  那裡顏色和形狀?安霓裳俏臉再次如火燒雲一般通紅,一則問題難為情,二則她也沒看過,要不要看?

  三分鐘後,在心裡把薑飛罵瞭好多遍,安霓裳站起身回到辦公室裡屋臥室,那裡有面鏡子,她深吸瞭口氣,素手哆哆嗦嗦,伸向腰帶,然後解開,輕薄的褲子刺溜滑落,兩條修長美腿熾然暴漏與空氣中,唯有一條黑色蕾絲,包裹在胯下,礙眼遮住那芳草萋萋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