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咖啡廳墻壁懸掛著幾組空調,給屋內客人帶來一陣清涼舒爽,但坐在角落的薑飛,則端著杯子一口接一口,隻覺得此刻身心異常燥熱。

  和安霓裳在這裡見面,實則有被牛愛菊趕鴨子上架因素,原本已經做好被嬌妻訓斥準備,可沒想到歪打正著,女人的拘謹和主動褪下內褲,以及剛才明明神色為難,卻最終貝齒咬著紅唇朝衛生間走去。

  凡此種種,讓薑飛錯愕同時又恨不得手舞足蹈,簡直覺得幸福來的太突然,跟隨牛愛菊學習調教,根本目的說白瞭,就是嘗試讓嬌妻變成那種床地風騷的尤物,當然要是再進一步則更好。

  一想到平日氣焰滔天的嬌妻,有天乖巧跪在自己腳下,甚至用香舌服務場景,薑飛褲襠內雞巴慢慢變得有瞭反“硬”。

  慢慢來!你能行的!薑飛一邊尷尬壓槍,一邊暗暗鼓勵自己,同時也清楚前路漫漫,距離幸福還有些遙遠,就如眼前狀況,興奮貴興奮,但他根本不知道下一步怎麼做,也擔心萬一自己要求過份被嬌妻拒絕,那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估計哭都沒地方。

  “就我們兩個,來兩杯…………呃………”

  “我靠!………”

  就在薑飛幻想著調教大計,突然之間,原本稍顯喧鬧的大廳一下變得鴉雀無聲,他不明所以,視線沿著大眾目光扭頭朝向走廊拐角處。

  有些女人的美,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絕世姿容、冠絕天下這種被其它女人視為最高榮耀的誇贊,但用在走廊處,那道款款前行倩影身上則稍遜風騷,可能也就天生尤物才能勉強刻畫出她八分神韻。

  雖有帽子遮掩,但女人那張禍水級的清冷秀靨,還是被不少人發現,隻不過與精致臉蛋相比,他們目光更多停留在前者那誇張起伏的身姿上。

  可能昨夜的經歷,導致薑飛心態有所變化,當發現大廳內那些男人一個個臉色漲紅盯著嬌妻敏感部位,他居然沒有一絲厭惡,反而有些異樣興奮。

  “要不換回來吧。”來到近前,安霓裳梳攏瞭一下秀發,隻是細不可聞的聲音,暴露瞭她此刻遠沒有看起來那樣平靜。

  “千萬別……”薑飛原本目光還在女人胯部某個部位停留,那裡有道不易察覺飽滿凹痕,但一聽這話,顧不得眼前春光,立馬化成馬屁精:“老婆,你真是太美瞭!”

  每個女人都逃不過被心上人誇贊的欣喜,安霓裳也不例外,她悄悄扯瞭扯薑飛衣角: “咱們去結賬吧。”

  知道嬌妻頭次經歷這種場景,薑飛也怕弄巧成拙,示意隻能點頭贊同,隻不過出門後,他便再也沒忍住,捂著肚子,笑的前仰後合:“哈哈,安女王也有怕的時候啊。”

  許是察覺某人幸災樂禍,安霓裳羞急跺腳,上車時原本想用素手掐他一下的,隻是最後不知為何堪堪停住,但語氣依舊不滿:“還不是被你害的!”

  “其實現在不少小年輕都玩,是咱們以前太古板瞭。”薑飛嘿嘿傻笑,話語跟著越發露骨:“老婆,你都不知道,剛才你出來那刻,整個咖啡廳的男人,眼睛都直瞭!”

  “我被那些人占便宜,你就那麼開心。”安霓裳撅著紅唇,氣呼呼的把秀靨轉向窗外。

  薑飛撓撓頭,不知如何接話,事已隻能沉默開車,中途安霓裳明眸幾次不經意瞧向他,似乎期待什麼,隻不過結果讓人失望,某人根本就沒意識到她的異常反映,而原本可以發生什麼的路程,居然就那麼相安無事。

  當到瞭目的地,瞧見站在獨棟別墅門前的趙君怡,薑飛才吞咽喉嚨開口:“老婆,你說她能不能看出來?”

  她自然指的趙君怡,讓心愛的女人暴露人前,薑飛也是第一次,要說不緊張那是假的,可是安霓裳接下來的回復,卻把他雷瞭個外焦裡嫩。

  “看出來有什麼,我就是什麼不穿,她管得著嗎!”安霓裳不明白為何有種突如其來的煩躁感。

  “老婆……?”薑飛扭頭,差異看向俏臉清冷的她,不明白剛才還好好的,怎麼轉瞬間生氣瞭,難道來那個瞭?

  許是察覺語氣太冷,安霓裳先是平復瞭一下心境,然後才略有歉意解釋:“想起瞭一些不開心事,不是對你。”

  安霓裳無論是生氣,亦或者道歉,薑飛都能給薑飛很大壓力,待把車子找個地方停好,他才恍惚反應過來:“呃,一會我先回傢,晚上過來接你?”

  “不一起去?”剛拿起包的安霓裳愣瞭一下。

  “她又沒邀請我,再說去瞭聊什麼呀 !”薑飛說的口不對心,這種聚會即使去湊熱鬧也沒什麼的,隻不過調教大業剛剛開始,他有點急不可耐想去牛愛菊那裡學習一番。

  安霓裳輕輕點頭沒有再勸,下車時後,趙君怡也正好過來,但面對的依然是女王的疾風暴雨:“告訴你會過來,大清早你催什麼,就怕我不給你準備禮物!?”

  “我錯瞭還不行嗎,別生氣瞭好不好。”

  趙君怡反應令人大跌眼鏡,明明比安霓裳年齡大許多,此刻被訓斥,居然像個小孩子一般調皮的吐瞭吐香舌,看向薑飛時候,精致俏臉上就差沒寫上“你不好好管管你老婆。”

  接下來自然少不瞭一陣寒暄,不過在安霓裳面前,薑飛格外含蓄,先是說瞭幾句祝福話,接著在對方挽留下,開始編制謊話:“劇組今天很多人在等我,有點對不住瞭,改天給你賠罪”。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先不說薑飛駕車欣喜若狂朝牛愛菊傢駛去,在他離開後,另一邊則令一番光景。

  “在傢裡健身,沒來得及換就過來瞭。”安霓裳剛目送薑飛車子離去,回頭便發現趙君怡眼神曖昧瞧著自己雙腿間,這讓她心裡咯噔一下,事已急忙從包裡掏出一個包裹:“諾,這是送你的禮物。”

  “謝謝嘍!”

  趙君怡笑容越發古怪,這幕讓安霓裳異常心虛,最後更是懶得理她,輕車熟路朝別墅走去,可剛到進門,便眉頭蹙起。

  “安……安姐好。”那個男人神色拘謹站在大門裡側,見到她進來,還慌亂朝旁邊讓瞭讓。

  安霓裳沒有搭理徐百強,而是冷冷瞥瞭趙君怡一眼:“過生日邀請外人?”

  “如今會所您可是大老板,他是你員工,也不算外人的。”曾經的閨蜜也是閨蜜,面對人人懼怕的安女王,趙君怡居然撒嬌解釋道:“會所每半年都有一次活動,主要是應對一些夫妻,他們有很多喜歡調教,但苦於不太懂,所以咱們這裡,就負責幫助這個群體,這次是網上業務,主要由咱們會所調教師講解一些東西。”

  說到這裡,趙君怡朝徐百強招瞭招手,再後者則遞過來一疊文件後,她又解釋道:“這是咱們網站資料,因為你是最大股東,所以需要你簽字。”

  “我對這些不感興趣,更何況這會所估計開不瞭多久。!”來龍去脈解釋很清楚,安霓裳也算明白趙君怡為何沒臉沒皮打電話邀請自己,最終目的,過生日是假,打股份主意是真。

  “說著說著怎麼就急瞭,徐百強,你先自己忙去!”果不其然,在徐百強離去後,趙君怡便開始賣慘:“霓裳,咱們都認識這麼多年,你怎麼就一點面子不給。”許是見安霓裳神色沒有絲毫妥協,她又神神秘秘道:“好瞭,不說那些糟心事,我帶你去看個好東西。”

  女人撒嬌賣萌本事,安霓裳也不是第一次見,早就習以為常,最後隻能無奈跟在她身後,直到踏入別墅下方一間地下室,映入眼簾是一排排櫃子,格子處擺著琳瑯滿目紅酒。

  “這瓶是菲科八四年出產的紅酒,入口醇香回味無窮,這瓶更加少見,是庫爾德酒莊生產,聽說這是當今世上最後一瓶,是我在南亭拍賣會得來的,一直沒舍得喝。”到瞭地下室,趙君怡如數傢珍,一瓶一瓶介紹,待說的口幹後,直接大張旗鼓賄賂:“安女王您行行好,高抬貴手好不好,隻要讓出股份,這幾瓶……不………這裡所有的全給您!”

  除瞭薑飛,生活中很少有人能改變安霓裳決定,沒理會身後自怨自艾的趙君怡,她一邊看著室內佈局,一邊奚落道:“這些我瞧不上眼,再說……”

  話未說完,安霓裳目光便被角落處東西吸引,那裡有一排油畫,上面還蓋著紅佈,應該是不小心,沒有完全遮掩好,有三分之一漏在外面,而一旁的趙君怡似乎想起什麼,神情慌亂朝畫冊走去,似乎想重新蓋好,可是好巧不巧,居然拉空,居然讓油畫整體暴露出來。

  那是一張女性裸體畫,當事人雙膝著地,半邊雪乳和整個肥臀,以及私處都纖毫畢現,而更令安霓裳詫異的是,女人那興奮又帶有屈辱的臉龐,不是趙君怡又是誰!

  “啊,別看!”這刻趙君怡顯得格外驚慌,居然站在油畫前,妄圖用這種幼稚方式掩飾。

  “你是不是瘋瞭!”安霓裳吃驚的張開小嘴,趙林和她見過幾面,更知道對方沒有畫畫功底,而且畫中女人翹臀上還佈滿鞭痕。

  也許是意識到安霓裳發現自己秘密,趙君怡頹然坐在地上,好一會又起身去酒櫃,拿起一瓶紅酒,也不找杯子,直接那麼喝瞭起來,待半瓶入喉,才執拗道:“我就是不要臉。”末瞭加瞭一句:“再說你不一樣!”

  “說什麼呢!”安霓裳啞然,不知話題怎麼扯到自己身上瞭,但對方接下來話語,卻讓她心中一驚。

  “你不騷,為什麼不穿內褲,還不是為瞭方便和薑飛那個。”

  “趙君怡,你還是管好自己吧!”安霓裳氣急不已,同時發現畫冊還有幾張更過分的,不過,令她奇怪的事,曾經很是討厭的東西,這刻看來居然有些異樣感,甚至腦海中居然出現薑飛的畫面,連帶著一些隱隱期待。

  “在傢老公尊敬我,在公司員工懼怕,乃至兄弟姐妹在我面前都小心翼翼,他們所有人都怕我,但我真的厭惡那種感覺,霓裳,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很下賤!”大概是秘密被發現,趙君怡話語也沒有那麼多顧及:“你知道被某個人當玩物踩在腳下,我當時有多興奮嗎?”說著她俏臉閃過一抹病態紅暈:“那一刻我覺得自己才真正像個女人,你知道他是怎麼調教我的嗎?有次………”

  以往格外排斥污穢詞語的安霓裳,此刻不知為何沒有出聲打斷,而且趙君怡心路歷程仿如自己,還有對方口中說的調教姿勢,以及各種場景,怎麼和自己心中期待的那麼像?

  要是薑飛也像趙君怡口中那個男人一樣欺負自己! 綺想到那種羞人畫面,安霓裳內心中居然莫名有些興奮,隨著故事進程,她貝齒輕咬,鼻翼咻咻喘息,更羞人的是,私處也居然生出一股麻癢反應。

  “聽入神瞭?”

  趙君怡措不及防的問話,讓安霓裳恍然回神,當瞧見對方笑容玩味看著自己,她當真一個又急又羞,心中也隨之羞愧:“天啊!安霓裳,你剛才怎麼會有那樣淫蕩想法……討厭………丟死人瞭………都怪她!……”

  “不知羞恥!”女人有時喜歡把錯誤歸根別人,安霓裳也不例外,芳心雜亂的她,氣惱瞥瞭一眼看穿她心態的趙君怡,但引來的隻是後者的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他是誰?”走出地下室,安霓裳好奇問瞭一句,趙君怡沒有隱瞞,但顫口輕輕吐出的三字,卻讓她俏臉滿是震驚。

  用餐地方是一座頗有古意的小亭,青磚紅柱,四周綠柳低垂,一側還修建一座人工小湖,陽光映射下,當真有些美輪美奐。

  安霓裳在趙君怡陪伴下過來時,卻發現徐百強居然在幫忙擺放食物,相貌一般,姿態有些時候甚至略顯卑微,當真難以聯想到,眼前這個毫無出彩的男人,居然就是畫中那個把趙君怡踩在腳下的調教師。

  “這麼堂而皇之,你就不怕趙林發現?”在徐百強離去後,安霓裳還是沒忍住,她聽過有女人出軌的,但真沒見過居然這麼大張旗鼓領到傢中。

  聽到這話,趙君怡紅唇勾起,繼而嗤笑道:“清楚,也是同意瞭,而且還看過我們當面做!”

  當真是一個語不驚人死不休,饒是安霓裳見過大場面,但也被這種離經叛道的夫妻關系嚇瞭一跳,趙君怡許是察覺她神色所流露的震驚,便滿不在乎挖苦:“安大小姐,你是不是活在古代,要是有時間,我帶你去會所看看,換妻、調教這些其實很常見的。”說完還反問道:“薑飛和你那個時,不玩這些?”

  “我和薑飛才不會這樣。”昨夜的經歷,讓安霓裳說這話總覺得有些心虛,末瞭俏臉羞紅怒斥:“你以為誰都有那種變態愛好!”

  “好好,你是清純玉女,我不問瞭還不行嗎。”趙君怡咯咯直笑,接下來果然不再打聽私事,而是聊起瞭會所中一些夫妻之間奇怪愛好。

  和放浪形骸的某女相比,安霓裳說是性事小白也不為過,聽著聽著便有些心浮氣躁,俏臉悄然染上紅暈。

  見以往避諱這種事的安霓裳也不打斷自己,隻是一杯一杯飲著紅酒,趙君怡突然眼神撇向一邊,繼而壓低聲音曖昧道:“你可不知道,別看他現在這樣,私下對我可嚴厲瞭!”

  “你真是………恩?.....”

  原本想訓斥趙君怡幾句,卻不經意間發現,站在不遠處的徐百強似乎正在看自己,而且……那種眼神…………安霓裳心裡莫名咯噔一下。

  自身容顏和身段多麼引人註目,她自是一清二楚,早就見怪不怪,可此刻不知是因為被油畫影響,亦或者來源於未穿內褲的羞臊心虛,現在總覺得,在對方視線下,自己就像赤身裸體一般。

  讓剛才一剎那,雙腿間居然敏感的湧出一股熱流。甚至有那麼一種錯覺,明明自己穿著衣服,但在對方目光下卻如同赤裸。

  “安霓裳啊!安霓裳!你在胡思亂想什麼,居然………!”安霓裳嬌軀猛地打瞭個冷顫。

  安霓裳有些不敢確定,同時恍然想起自己把內褲交給薑飛,現在裡面不著寸縷,也不知是不是被畫冊影響,迷迷糊糊間,此刻私處部位居然生出一股異樣感覺。

  “真是不知死活!他居然還在看!………”過瞭一會,安霓裳羞怒站起,本以為自己剛才回頭一撇,已經暗示夠明顯,對方應該有所收斂才對,可真沒想到,這個徐百強居然好瞭傷疤忘瞭疼,這麼長時間,視線始終不離自己臀部。

  “怎麼瞭,霓裳?”趙君怡俏臉露出訝異。

  “要不要拆穿他?主要是……”安霓裳本欲走過去,狠狠給徐百強一個耳光,可轉身後卻發現徐百強目光居然沿著自己胸口而下,一直停留在自己雙腿間。

  就那麼一眼,仿佛看透瞭裡面光景,這時安霓裳恍然意識到自己褲子裡面少瞭一件東西,這種心虛敢,讓她本能少瞭一些勇氣,話至嘴邊訓斥居然變成瞭:“呃……我有點不舒服………你先吃吧!”說完便起身離去。

  不舒服是假,煩躁才是真,來到別墅後院,安霓裳邁著修長美腿漫步目的來回踱步,時而無故發呆,而是輕咬貝齒,她不知自己這是怎麼瞭,總莫名想入非非,從地下室出來心態便一直如此,總覺得無論畫冊內容,亦或著趙君怡言語,好像次次集中自己心坎。

  走動一會,貌似想到什麼,先是偷偷瞧瞭瞧左右,然後輕輕褪下健身褲,當瞧見雙腿間私處那裡一片濡濕粘膩,安霓裳頓時委屈的想哭,有些不願承認這種結果,自己居然在徐百強視線下,起瞭不該有的反映,剛才之所以出來,就是怕被對方看出端倪。

  會不會是因為薑飛?用素手簡單擦拭瞭一下私處,女人總算給自己敏感反映找到瞭一個牽強理由,同時心裡想著:一會回去後,還是趕緊離開吧!

  “啊……!”

  咦?安霓裳本想回到涼亭,然後打聲招呼便就此離去,可途中卻發現不遠處園林裡隱約傳出一聲熟悉女人呻吟,是那種發乎本能的賤賤長音,起先還以為是錯覺,可隨著斷斷續續聲音傳來,她立馬意識到瞭什麼,可仍有些不敢置信,生性保守的她,還頭次碰到有人敢白日宣淫,而且兩人身份並不是夫妻。

  怎麼辦?要訓斥兩人的不齒,還是視而不見?不用看安霓裳也能聽出聲音出人是誰,她此刻感覺像面對一個無解的題,本質來說,縱使趙君怡在放縱,也輪不到別人去說三道四,想到這裡她便想離開,可是那異乎尋常聲響,又讓人有些忍不住好奇,並非有什麼不幹凈想法,實在是和薑飛那個時,自己從來就沒有那麼敏感。

  四周除瞭自己再無旁人,安霓裳鬼使神差偷偷望去,看不真切,又輕輕挪動幾步,這下總算看輕全貌,可不看還好,當見到兩人交合處,她頓時被嚇得俏臉發白:“天啊!怎麼會這麼大!………這……難道………不會讓那裡壞掉嗎!”

  無論少女時代,亦或者婚後生活,安霓裳其實很避諱情色,一直以來以為男人那裡都差不多,所以當見到徐百強那異常雄偉下體,那源於女人本能的畏懼有可而知。

  “ 啊!……好痛………主人………求………求求您輕點!”

  隻見趙君怡赤身裸體扶著一根榆樹,同時讓挺翹的肥臀高高聳起,一根黝黑陽具,在她私處快速抽插,往來幾次,便淫水四濺,不時有白綢沿著那豐盈大腿緩緩而下。

  而男人一邊用力抽打眼前雪白大屁股,一邊怒罵:“賤逼!給我自己扒開!”

  聽到命令話語,秀靨表情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趙君怡,隻是“嗯嗯”幾聲,然後乖巧用素手扒開自己臀瓣。

  “真他媽的緊!”徐百強笑罵說完,便把身體力量徹底壓下,力道更加大開大合。

  窒息……

  有點喘不過氣……

  明明沒有背景,卻能如同君王一樣,去駕馭身份崇高的女人,雖有些討厭徐百強,但平心而論,對方無論油畫中,還是此刻對待趙君怡的態度,都很符合安霓裳心中那羞於人言的綺麗幻想,她希望某人有天也能變成這樣!

  約莫半小時,當女人顫抖雙腿發出一聲長長呻吟,她這才猛然驚醒,為瞭避免被發現的尷尬,事已急忙離去,回到涼亭也沒繼續等待,直接從趙君怡包中拿出一把車鑰匙。

  把車子停在自傢別墅前方,薑飛並沒有立即下車,而是掏出香煙點燃,一邊感受喉嚨間辣氣,一邊想著離開牛愛菊傢時,對方那一句看似蘊含哲理,但實則沒有任何實質內容的話語:調教有時候按照自己心意來就好,我也不能每次手把手教你。

  “這和沒說有啥兩樣! ”薑飛自言自語嘀咕一句,原本今天想去現學點屠龍記,哦,不對,是馭女術!可哪成想對方居然一招半式都沒有傳授,反而用埋怨語氣,給他數落瞭一番。

  抬頭看瞭看天色,此時已有些昏暗,今天受教育半小時,喝悶酒用瞭三四個小時,整個下午時光就這麼虛度,最後酒意醒瞭,才恍然忘記去接嬌妻,等電話打通,那頭卻說已經到傢瞭。

  安霓裳有些方面突破,確實讓薑飛覺得幸福來得簡直不要太突然,但由於自身不善調教,當幻想中場景出現後,反而有些束手束腳,就如同今天露出調教,他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做,用什麼語氣,等等………很多很多,而當離開趙君怡傢裡,心裡是有找牛愛菊學習成分,但難道就沒有底氣不足,落荒而逃的因素?

  又自顧自哀惆悵一番,薑飛這才下車,然後打開房門,房間內很安靜,隻有臥室燈亮著。

  “鬼鬼祟祟做什麼?”安霓裳收回眺望窗外視線,回頭怪瞋看著薑飛,她此刻早已不是白天裝束,而是換瞭一身領口花邊的紅色睡衣,那本就妖嬈豐盈身段,在衣物襯托下,讓整個人更顯嫵媚。

  “ 呃,沒有…… ”縱然夫妻多年,可每當和安霓裳獨處時候,薑飛總覺得自己底氣不足,原本調教其它女人的心態,剎那間便土崩瓦解,也許覺得自己表現太弱勢,他上前笑嘻嘻調侃道:“老婆,今天感覺怎樣?”

  嬌妻上午羞澀場景歷歷在目,並且每當聊這些曖昧話題,自己也總能占據上風,不過,女人接下來話語,卻讓他愣瞭一下。

  “沒什麼。”雲淡風輕,看不到一絲煙火,說完安霓裳便把嬌軀斜躺在床上,秀靨看不出喜怒。

  可她這種詭異表現,讓薑飛心中莫名咯噔一下,有些不理解嬌妻為什麼上午和此刻,轉變如此之大,難道在趙君怡那裡遇到不開心事情瞭,可不應該啊!

  生活往往陰差陽錯,估計薑飛怎麼也想不到,安霓裳今天見到怎樣一幕,她固然討厭徐百強,也會暗怪趙君怡不知禮義廉恥,但於此同時,也十分欣賞對方對待女人的態度,此消彼長之下,她又想到瞭薑飛,恍然意識到有些東西真的無法改變,而這種殘酷答案,讓她原本希冀心態,瞬間變得支離破碎。

  有些東西變得不一樣,但貌似又一樣,安霓裳除瞭剛才語氣和往日大同迥異,其餘都很正常,在被撫摸挑逗時,依然會臉紅害羞,薑飛誤以為她今天心情不好,也沒有多想。

  男女共處,必定天雷地火,不多時,在薑飛幾句曖昧情話下,房間頓時春色無邊。

  “要不要試一下?”剛剛交貨的薑飛,終歸沒忍住,摟著安霓裳白皙玉體循循善誘。

  “老公! ”

  “恩?”

  “我們以後還像以前一樣吧。”

  “老婆,你上午不是說?”女人話語讓薑飛一愣,同時心理變得哇涼哇涼。

  安霓裳輕輕側過嬌軀,用明眸盯著薑飛眼睛:“ 其實我認真想瞭一下,並不是很喜歡那個,就是有點好奇而已。”

  …………

  翌日。

  薑飛迷迷糊糊起床,一摸床邊,佳人早已消失不見,起身走到廚房,那裡和曾經一樣,早就備好瞭飯菜,可不知怎麼,看著那豐盛食物,薑飛就是有點無法下咽,確切來說,昨日嬌妻那種話語,給他身心造成瞭很大打擊,幸福來的突然,去的也快,甚至沒有維持超過一天。

  生活似乎回到瞭過去,接下來幾日,薑飛偶爾會試探嬌妻,他想著女人那天是不是就是隨口說說,其實內心還是喜歡玩的,可沒想到結果依舊不盡人意,每次征詢,換來的總是平靜的拒絕,直到半個月後,他終於忍受不住,直接來到某個“導師”傢中。

  對話開局,必定是極大不滿,可能這陣子薑飛心態失衡,也沒啥顧及,直接把所有發生的事情一股腦宣泄而出。

  “你跟蹤自己老婆?”菜園中,牛愛菊放下鋤頭,容納後啞然看著薑飛。

  “也不是………”被說中心事的薑飛,老臉頓時一紅,但這種事情說什麼也不能和外人承認,是以他支支吾吾解釋: “我……我就是那天在酒吧偶爾遇見。”

  “然後呢?”牛愛菊滿臉好奇。

  “呃……… 不說這個。”薑飛趕緊把話題引入正確方向:“你幫我分析一下,霓裳怎麼突然不喜歡瞭!”

  “我怎麼知道。”牛愛菊翻瞭個白眼。

  “當我沒來!”這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做派,給薑飛氣的夠嗆,也沒有再問,抬眼看瞭看天色,便和牛愛菊告辭。

  當驅車來到那天曾經來過的酒吧時,薑飛再次見到那輛熟悉的瑪莎拉蒂,李素戴著耳機坐在車內,沒有註意這邊。

  把車子繞瞭一圈停好,過去時,薑飛特意避開李素視線,當在一陣歡迎光臨聲邁入酒吧,果然見到嬌妻熟悉的身影。

  “她點人瞭嗎?”薑飛朝一側的女吧員看去,說話還遞過去一盒包裝精致的化妝品。

  “沒有,今天那位女士就一個人喝酒。”女吧員先瞧瞭瞧左右,見四下無人,這才美滋滋收下盒子。

  和對方興奮心情相比,薑飛真是身心難受,自那日以後,他無意間發現嬌妻最近總是來這個兩人曾經有過另類一夜的酒吧,原本還以為嬌妻是留戀那個夜晚,可幾日觀察下來卻發現不對,因為他居然見到嬌妻點瞭女人。

  沒錯,就是女奴!

  “多少瞭?”薑飛鬱悶至極,嘴裡泛著苦澀,原本是想通過調教讓嬌妻變成床上尤物,如今倒好,心願沒達成,反而讓嬌妻變成瞭一個真正的女王。

  “九個,而且都是女人。”

  “這是我的電話,有什麼情況通知我。”得到女吧員詳細數據,薑飛有點意興闌珊,臨走時看向嬌妻那裡,沒來由覺得有些心疼,明明距離很近,但又覺得異常遙遠,可能真如牛愛菊所說,嬌妻是喜歡SM的,之所以排斥,隻是自己能力進入不瞭她的心中,這是很令人難以接受的答案。

  夜色迷離,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

  在薑飛離去半小時後,安霓裳也放下酒杯,接著明眸呆呆望著窗外,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刻的她,莫名讓人覺得有幾分蕭索。

  好一會,她才起身,繼而朝衛生間走去,可剛到門口,便覺得身子被人撞瞭一下,而且臀部還傳來一陣劇痛。

  “啊,不好意思,沒看到。”說話的是名穿著牛仔套衫的女人,耳朵還打著耳釘,年齡瞧著也就二十多歲。

  “故意的!”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眼前這名看似道歉,實則臉上掛著曖昧笑容的女人,讓安霓裳那張俏臉一片冰寒,她是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一個女人猥褻瞭,但對方更過分的話還在後面。

  “你腦子進水瞭吧?”年輕女人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挖苦道: “我一個女人,會故意撞……”

  可話未說完,年輕女人便覺臉上襲來一陣火辣辣疼痛感,她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看著安霓裳 :“你居然敢打我?”

  安霓裳如所未聞,漠然放下芊芊玉手,然後就那麼轉身離去,有些東西她喜歡更直接方式。

  “給我站住!”

  見年輕女人急步追瞭過來,安霓裳妖艷紅唇劃出一道刻薄弧度,可是就在這時……

  “怎麼瞭,楠楠?”一名下身牛仔,上身搭配T恤的靚麗女人從衛生間出來。

  被稱作“楠楠”的年輕女人,一見對方,便趕緊把剛才事情添油加醋說瞭一通,說完指瞭指自己紅腫臉龐,繼而滿懷恨意瞧著安霓裳。

  聽到閨蜜被欺負,薛子楚那是又怒又氣,怎麼也想不到在自己底盤居然會發生這種事情,可當看向安霓裳時,她微微一愣,話語更是脫口而出:“安姐?”

  “你朋友?”安霓裳蹙眉看著眼前這名自小就喜歡跟在自己身後的小丫頭,其實對方也不小,僅差幾歲而已。

  “安姐,楠楠是我一個外省閨蜜。”薛子楚說完,便拉著那名叫楠楠的女人介紹道:“楠楠,這是我安姐,就是以前和你說過的,那個我最佩服的人!”

  一場硝煙化做無形,幾番交談,安霓裳也知道挨瞭自己一巴掌女人的名字——李楚楚。

  人名寫錯一個

  “姐,您怎麼來我這裡玩瞭?”薛子楚聲音諾諾,不註意當真細不可聞。

  其實無怪乎她心虛,安霓裳是誰?那可是在那群眼高於頂嬌嬌女圈子內,也屬於被仰視的存在,自小頂著豪門光環出生,在校園裡成績方面簡直不要太可怕,據說有個天才級別男生,就是受不瞭幾年總是萬年老二的成績,憤而轉學,至於樣貌和身材,還是不要對比為好,追求者都能排出十裡長街,隻是鮮少有敢鼓足勇氣的而已。

  毫不誇張的說,沒有哪個女人不嫉妒明艷不可方物的安霓裳,隻是隨著時間推移,瞭解越來越深,那種原本的不平心態,慢慢朝著崇拜轉變,以至於後來,對方一句話,或者一個眼神,都能讓人覺得受寵若驚。

  薛子楚雖說有些目中無人,但也要無奈承認,有些女人生來就會讓人絕望,她現在心裡十分矛盾,既有偶遇心中偶像的驚喜,又怕安霓裳對這裡環境多想,可能每個人都這樣,當碰到在意的人,就格外在乎對方觀感,甚者言談舉止都有些畏首畏尾。

  “不行?”安霓裳含笑打趣。

  “不是,我…… 就是覺得……”簡單一句玩笑話,讓薛子楚俏臉憋的通紅。

  女人縱然關系再好,也有攀比心存在,薛子楚明顯感覺自己此刻表現傻乎乎的,但就是控制不住去在意安霓裳對她的看法,原本以為幾年不見,雖不能與之並論,但至少言語得體,可哪想到結果依然令人喪氣。

  一旁孫玉楠無語翻瞭個白眼,看來一巴掌是白挨瞭。

  “知道不太好,還開這種酒吧?”安霓裳怪瞋一句,話語半真半假,但貌似察覺到薛子楚敏感心思,又安慰道:“其實沒什麼的,人總要有地方發泄壓力!”

  那天撞見徐百強對趙君怡調教方式,其實給安霓裳心靈很大打擊,直接對培養薑飛幻想破滅,但與此同時,也讓她對很多事情淡然許多,類似來這裡目的這種事也沒以往那麼多避諱。

  “剛才我們那邊也在玩。”當發現對方和自己喜好相同,薛子楚心中那股壓力頓時變成無法言喻的喜悅,連帶許久不見的疏遠感也消散無形,她學著小時候那樣,親昵摟著安霓裳胳膊:“姐,您要不要過去?”

  安霓裳本想拒絕,不過當見到薛子楚希冀眼神後,便不置可否點瞭點頭。

  “讓你跪下,你聽到沒有!”

  “一點都不好玩,楠楠給我們介紹的什麼人。”

  剛到門口,包廂內便傳出一陣女人抱怨聲,隨著薛子楚推開房門,安霓裳也看清房間站著四個女人,近前兩名隻能看到背影,但瞧著身姿曲線都不錯,就是低垂的頭顱,給人一種拘謹感。

  餘下兩名則對著門口,其中一個嘴裡含著香煙,看其滿臉怒氣模樣,應該就是剛才說話之人,她們兩人身材雖沒法與先前媲美,但也算不錯。

  這邊進來時,那頭也註意這邊,那兩名從穿著一看就身傢不菲的女人,當見到房間多出一名美艷驚人的陌生人時,眼神都微微一怔。

  安霓裳依舊是白天辦公那套膩子西裝,內裡搭配簡單白色襯衫,下半身裙擺及膝,美腿上則套著黑色絲襪,可就是這種略顯保守裝扮,卻給人一種妖媚之感。

  其實怨不得她們驚訝,就安霓裳那完美容顏,以及曲線豐隆的高挑身姿,任誰第一次看瞭都會失態,這幕讓薛子楚心頭一樂,很多事情就是這樣,當大眾都類似表現,自身心理上也會稍微平衡,不過身為主人,也開始給雙方做起瞭介紹。

  “你好,安姐。”

  “不要覺得打擾就好!”安霓裳伸出手和她們分別握瞭一下,沒有居高臨下,卻讓人覺得有些遙不可及。

  “怎麼會,不會啊。”其中一個急忙含蓄表示沒有。

  安霓裳往日雖然清冷,但不代表不健談,往往幾句下來,就能給別人受寵若驚之感,要是主動開口,那當真一個讓人沐浴春風,就如此刻,房間那股陌生隔閡瞬間消散。

  待大傢親昵坐在一起,起先那名生氣的女人,如同想到什麼,拉著張玉楠說瞭幾句悄悄話,後者聽完那張還算姣好的俏臉一片鐵青,繼而長身站起,朝那兩名始終一言不發的女人走去。

  咦!安霓裳停住放在唇邊的紅酒,略微訝異看著張玉楠,總覺得對方和先前不一樣,如果說衛生間肌膚觸碰,對方給人感覺是輕佻外加不知天高地厚,那這刻張玉楠……怎麼說呢……蠻橫、目空一 切,那神態就像踏入瞭自己領地的某種動物。

  今天是不是喝多瞭!安霓裳輕輕撫瞭撫額頭,覺得剛才想法有些荒謬,對方隻是一個比自己小的女人,不可能讓自己這麼不舒服。

  “你多大瞭?”

  在安霓裳思緒翻飛之際,孫玉楠也來到那兩名女人面前,她抬手挑起其中一個女人下巴,動作輕柔,話語平靜的看不出喜怒。

  “三十二”女人回答的很小心。

  “為什麼來這裡?”孫玉楠言語平靜看不出喜怒,不待對方回答,直接甩手就是“啪”的一巴掌:“問你話呢!”

  “我………”女人一邊欲哭無淚捂著臉,一邊像頭受驚小鹿看著周圍,眼神觸碰到安霓裳她們時,更是流露出一股難以言喻的屈辱感。

  “看她們做什麼,恩!?”孫玉楠用手狠狠捏住女人白皙耳垂,頓時引來後者一陣淒慘叫聲。

  不過楚楚可憐的嬌俏模樣,並沒有讓肇事方有所收斂:“一群欠收拾的騷貨,想裝純立馬給我滾!”

  “不走是吧,她剛才說什麼,你們聽到沒有?”孫玉楠一邊指瞭指先前那名和她說悄悄話的朋友,一邊啪啪作響拍著眼前女人精致臉蛋:“啞巴瞭!”

  房間氣氛變得曖昧,那兩名被調教的女人在孫玉楠的面前變得異常溫軟,安霓裳看瞭一會也算明白過來,兩名女人應該是孫玉楠帶過來的,並且親手調教過,至於薛子楚的朋友,那種鄙夷外加興奮的神色,像是第一次接觸這個。

  “一個大學老師,一個搞金融的,當時調教她們我花瞭不少心思。”在兩名女人由排斥到最後主動跪在地上,孫玉楠也來到安霓裳旁邊坐下,然後征求意見般問道:“感覺質量怎麼樣?”

  感受對方言語帶有挑釁,安霓裳笑瞭笑:“自己單獨玩就好,何必這樣對她們。”

  這倒是實話,安霓裳雖然最近也調教不少酒吧內的女人,但更多時候偏於柔和,她不太喜歡孫玉楠這種帶有強迫性質,從兩個女人拘謹表現來看,應該沒在同性面前被調教過。

  孫玉楠無語般翻瞭個白眼,接著沖著不遠處招瞭招手:“你們兩個,給我滾過來!”

  兩個女人在周圍一陣嬉笑聲中屈辱爬行,到瞭近前,雖有些不情願,但還是在孫玉楠隱含威脅眼神下把頭顱壓低,繼而用紅唇去親吻安霓裳高跟。

  孫玉楠老神在在看著一切發生,但餘光更多在觀察安霓裳,她不是君子,比較信奉有仇必報,衛生間所受委屈想報復回來不可能,但其它方法可以呀,比如面對自己女奴溫柔服侍下,對方表現出慌亂,不知所措等等出醜情緒。

  隻不過——後續貌似發生瞭意外,確切來說出乎所有人意料。

  “模樣挺不錯!”安霓裳沒有絲毫異樣表現,邊享受兩女用舌頭在自己鞋尖爭相服侍,邊吩咐道:“把身子轉過去!”一切自然而然,好像自己就是她們的主人。

  “喜歡嗎?”安霓裳沒理會孫玉楠的臉色難堪,在兩女恩恩幾句轉身後,她看向一臉不可思議的薛子楚:“去把門打開!”

  “姐,這………?”薛子楚嚇瞭一跳,玩歸玩,但把包廂門打開,這也太大膽瞭吧,雖然她開這種會所,但遠沒有達到旁若無人境界,可瞧著安霓裳那雲淡風輕,但隱含不容置疑眼神後,還是聽話起身。

  門打開時,安霓裳紅唇勾起:“還喜歡嗎?”

  跪在地上的兩個女人嬌軀一僵,仔細觀察會發現她們身子有些輕微顫抖,周圍幾個女人呼吸急促,靜悄悄看著一切發生,尤以孫玉楠臉色最為不好,自己辛苦花瞭調教出來的女奴,被人傢三言兩語就能收拾的服服帖帖,這是身為調教師最大的失敗。

  “質量還行,就是太容易濕瞭!”安霓裳嫻熟扒下兩女的蕾絲內褲,接著一邊用兩指輕輕剝開她們泛濫成災的私處,一邊玩味瞧著孫玉楠。

  “太厲害瞭吧?”

  “那是我姐,能和你們一樣嗎!”薛子楚聽到閨蜜贊嘆聲,予以榮焉。

  接下來更像安霓裳的專場,兩女在她的逗弄下喘息咻咻,其他諸女則異彩連連看著這一切。

  要說房間此刻心情最不好的,莫過於孫玉楠,先前故意為之的挑釁,轉眼間變成瞭偷雞不成蝕把米。

  恩?這是什麼情況?孫玉楠微微一愣,總覺得安霓裳有些不太對勁,具體哪裡也說不好,而且神色中那股媚態怎麼和………

  孫玉楠視線不停徘徊,當見到兩個女奴和安霓裳俏臉上都湧現出相同暈紅,她表情有些不可思議,像發現一片新大陸。

  “今晚有人陪我瞭!”

  女人聲音中七分清冷,還夾雜三分魅惑,自認為有點小帥的搭訕男人尷尬一笑,早知道結果如此,隻不過按耐不住,他自認為見過美女不少,但還頭一次碰到這種,秀眉如畫,明眸嫵媚,身段如此要人命的美人,尤其是那壓在椅子上的翹臀,簡直恨不得讓人生出一股變態的蹂躪感。

  “哎,霓裳,你這太冷淡瞭吧!”一側的孫玉楠看著男人走遠,忍不住扶額嘆息。

  聽到稱呼自己名字,安霓裳眉頭皺瞭一下,但沒有說什麼,而是自顧飲酒,說來也是奇怪,幾日接觸下來,對方雖然有些輕浮,但卻談不上討厭,相比於薛子楚那些畏首畏尾的朋友,她反而更欣賞孫玉楠。是因為平日別人太敬畏自己嗎?

  “喂,能不能別這麼高冷。”孫玉楠先是嘀咕一句,然後眼睛放光指向不遠處:“你說今晚,有沒有人能操到她?”

  “能不能註意用詞!”安霓裳往旁邊靠瞭靠,覺得有些丟人,但目光還是向孫玉楠所指的地方看去。

  那裡坐著一個女人,上身一件時尚白襯衫,下身搭配黑色短裙,模樣還算不錯,就是神色看起來有些慌張,這人安霓裳認識,但叫不出名字,是今天孫玉楠帶過來的。

  “要是子楚在就好瞭,她肯定喜歡收拾這種騷貨。”孫玉楠舔瞭舔嘴唇。

  察覺對方語氣毫不掩飾的曖昧,安霓裳端著酒杯的素手一頓,尋思片刻,才淡然道:“你不要有那麼多古怪愛好。”說完又意有所指補充:“子楚的性子我瞭解,她不可能喜歡女人,更何況傢裡也不同意!”

  “能不能不要這麼聰明。”心事被拆穿,孫玉楠絲毫不顯尷尬。

  “傢庭影響?”安霓裳好奇看瞭她一眼。

  “聽真話假話?”孫玉楠笑的樂不可支。

  “藏在肚子裡吧!”聽到對方語氣調侃意味甚濃,安霓裳擺瞭擺手。

  “喂,你這人怎麼這麼沒意思。”調教中的孫玉楠和平日簡直判若兩人,輕易便被抓住死穴,見安霓裳當真不再詢問,她便忍不住靠瞭過去:“好,你厲害,我說還不行嗎!”

  “子楚她和我繼母比較像!”

  “不是很討厭你繼母嗎?”安霓裳多少有些疑惑,孫玉楠的事情,經過幾天閑談,多少也瞭解一些。

  對方農村出身,父親為瞭攀上一個富傢女,在其小時候就拋下她們母女,後來劇情如同電影,母親抑鬱早逝,後來她就被帶入瞭另一個傢庭。

  “很惡趣味吧。”說到這,孫玉楠把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後繼續道:“我承認當初第一次見到子楚時,確實起瞭一些壞心思,不過也僅限於拉拉之間那種,比如要瞭她初夜!”

  “神經病!”安霓裳原本隻以為孫玉楠喜歡女人,但沒想到還有這種內幕。

  “咱麼這屬不屬於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孫玉楠朝遠處酒保招瞭招手。

  “我喜歡的是男人。”把自己和其畫上等號,安霓裳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孫玉楠接下來的話,卻讓她一驚。

  “那調教上呢?”

  “什麼?”

  “智慧上,我是不如你們這種自小耳濡目染的富傢小姐,但SM這塊,估計比上我的也不多,你說這算不算天賦?”說完,孫玉楠勾起紅唇,意味難明看著安霓裳眼睛。

  “有什麼話直說!”安霓裳嬌軀本能繃緊。

  “我逗你玩的,你緊張什麼?”孫玉楠樂得捂嘴。

  “油腔滑調的,下次把這種小手段用在別人身上。”這番做派,安霓裳哪裡不知道自己剛才被戲耍瞭,不過見對方真像開玩笑,提著的心又悄然放下。

  “安姐,問您一件事情。”不等安霓裳反映,孫玉楠直接不如正題:“我有個朋友,恩,姑且算朋友吧,她和我一樣,都是個女王,但我總感覺她有奴性,屬於表面看著高冷,實則骨子裡比誰都下賤那種,您說我該不該拆穿她?”

  當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感覺那東西有很大幾率是錯的。”意識到對方意有所指,安霓裳神色漠然補充道:“另外她屬於什麼樣的人,和你沒關系吧!”

  對於安霓裳突然變臉,孫玉楠幽幽一嘆:“哎,我隻是替她可惜,如花似玉的年紀,卻遇不到瞭解她的人,這日日年年的,青春轉瞬即逝,可能她青絲白發那天,也體驗不到做女人的快樂!”

  寥寥幾語,讓安霓裳心間異常煩躁,她強壓心頭那抹難受反駁道:“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我調教的賤貨很多,清高的、冷傲的、還有一些看著清純無比的人妻,我非常瞭解她們快樂的源泉,她們希望有一個懂她們的人,還希望……”孫玉楠停頓一下,並沒有繼續。

  “什麼?”安霓裳有生以來第一次沒控制住好奇心,可能她自己都沒察覺,心田較力的天平在這刻有些傾斜,而且是朝著對方。

  “那群表裡不一的騷貨,當然希望遇到一個能扒開她們偽裝,讓她們認清自己是個什麼貨色的調教師。”孫玉楠滿臉惋惜瞧著安霓裳:“不過可惜,很多女奴可能一輩子都遇不到。”

  “無聊!”安霓裳突然覺得對方眼神有些刺目,讓人忍不住想避開,最後她更是長身站起。

  “喂,你去幹什麼啊?”孫玉楠遙遙喊道,但沒有出聲挽留,有些東西試探一次就夠瞭,至於其它東西,她想都沒有多想,之所以拆穿安霓裳,更多是惡趣味使然。

  “覺得你這人有點神經病,所以離你遠點!”這是安霓裳拋下的最後一句話。

  出瞭酒吧,安霓裳並沒有立即回傢,一是薑飛這幾天呆在劇組,二是此刻心理異常難受,想找個地方單獨靜靜,吩咐守在車內的李素自己打車回去,她便獨自駕車朝著北方而去。

  明月倒懸,海天一色,涼風徐徐,浪濤滾滾,相較於白天,夜晚觀海更能讓人心境大開。

  很小的時候,安霓裳就清楚自己想要什麼,長大後要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可以說這麼多年下來,目標規劃一直很明確,但這次不同以往,如果說徐百強和趙君怡行為,讓心中培養薑飛成為調教師的綺麗幻想破滅,那今天孫玉楠真實又帶有些許憐憫話語,簡直如鋼針刺心。

  相較於以往,這次觀海並沒讓其心境有所緩解,心中那股煩悶反而越演越烈,回到傢中時,安霓裳直接把自己豐盈嬌軀扔到大床上,然後呆呆盯著天花板,看著看著,不知怎的,眼圈開始泛紅,與之伴隨的是心間那無法言喻的委屈。

  不知過瞭多久,她才慵懶起身,繼而褪下衣服,肌膚白皙如玉,體態豐盈誘人,最後酮體上僅留有一套黑色蕾絲內衣。

  就在安霓裳爬入被窩準備入睡之際,這時,手機震動突然響起,打開一看,是孫玉楠發來的微信,可內容當真令人火冒三丈。

  “騷逼,睡瞭嗎?”

  安霓裳被這種羞辱字眼氣的直哆嗦,也顧不得已經臨近深夜,直接開啟語音,接通後,更是劈頭蓋臉怒斥:“孫玉楠!你是不是有病!”

  另一頭在五星級酒店內的孫玉楠,也躺在被窩中,聽到安霓裳罵人也不惱,而是咯咯打趣:“急什麼,我跟你說,晚上生氣可對女人皮膚不好。”

  “下次你再敢這麼和我說話,你看我……”安霓胸前雙峰起伏厲害,不知怎麼,以往心如止水的她,面對孫玉楠時,就是有些控制不住怒氣。

  “好好,您是堂堂安女王,在這燕平收拾我,還不像碾死一隻小螞蟻。”孫玉楠語氣有點怪腔怪調,停頓片刻,又神經質捂著肚子:“哈哈,死我瞭,子楚一心崇拜的姐姐,居然有這種愛好!”

  “管好你自己,我的事和你沒半點關系!”安霓裳聲音泛著冷意,但同時也知瞞不過對方,話語算是默認,說來也是奇怪,當承認那刻,她莫名有些輕松,仿佛卸下一塊心中石。

  “急什麼,這不是關心你嘛。”孫玉楠撇撇嘴,也沒有繼續言語刺激,而是好奇心大起:“喂,安霓裳,你什麼時候發現自己是奴的?”

  “不告訴你!”安霓裳可能自己都沒意識到,此刻言談有些孩子氣。

  “說說,我保證不告訴子楚。”女人有好奇心不假,但像孫玉楠這種不多,末瞭還保證道:“真的,我發誓!”

  很多事情往往就是一層窗戶紙,沒戳破兩個世界,戳破瞭縱然不喜,但彼此也會親近許多,就如同此刻的安霓裳,雖然覺得孫玉楠討厭極瞭,但卻沒有最初排斥,她略微猶豫一下:“你先說你怎麼看出來的。”

  “姐姐,我玩調教這麼多年,還能這點經驗都沒有。”談到調教,孫玉楠一下子來瞭精神:“安霓裳,你知道嗎,你每次調教女奴時,所表現出來的興奮,根本就不是一個女王該有的,我又不是小白,怎麼會看不出你真實喜好。”

  自己居然表現的那麼露骨?安霓裳自嘲一笑,誘人紅唇掛滿苦澀,找瞭個抱枕靠在床頭,這才開始回復剛才問題:“可能最近,可能自小就有,我也不清楚。”

  “沒出去玩過?”孫玉楠訝異問道。

  “怎麼可能。”隻穿瞭一套輕薄蕾絲的安霓裳,把嬌軀蜷縮在一起,怕對方不信,便解釋道:“原本想和我老公嘗試的。”

  “他太尊重你?”不得不說,孫玉楠涉及調教,乃至對女人心態這塊,當真一針見血。

  “恩!”安霓裳聲音細不可聞。

  袒露心扉後,兩女接下來談話順利許多,孫玉楠徹底化身好奇寶寶:“你調教別人那些手法,是不是你心中期待的?”

  “可能是吧。”安霓裳輕描淡寫,然後好奇道:“你有過很多奴嗎?”

  “玩瞭六年左右,過手的奴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沒有炫耀,沒有起伏,孫玉楠就像訴說一件在平常不過事情:“不過,我比較喜歡調教女王,玩弄那種嚴厲的騷逼,會讓我感覺不一樣。”

  “調教女王?”安霓裳錯愕,沒來由覺得手機有些燙手,同時心中還升騰出一股異樣感,她嬌軀一動不動,兩條修長美腿不經意間夾緊。

  “不說說你自己。”估計是不想過多談及自己,孫玉楠開始轉移話題。

  安霓裳愣瞭一下,沉思片刻,才斟酌道:“我也不清楚自己想要什麼,可能真如你所說,我就是那種表裡不一的女人。”

  回復很是大膽,安霓裳也不知自己為什麼,會在大半去和一個女人訴說心事,也許是孫玉楠言談無忌,讓她有朋友般的舒適,亦或著她需要找一個地方宣泄自己。

  “用不用我幫你找個調教師,很嚴厲那種?”孫玉楠含笑道。

  安霓裳警惕閉上紅唇,雙腿越並發並攏。

  “要不我來?”孫玉楠曖昧一笑:“我是女人,你顧及也會少很多,而且調教你這種外表高冷的賤貨,我很有心得!”

  安霓裳嚇得趕緊仍掉手機,仿佛遇到可怕事情,等瞭好一會,見那頭沒瞭聲音,這才素手顫抖關閉微信。

  翌日,天剛蒙蒙亮,安霓裳便被手機鈴聲吵醒,拿開一看又是那個討厭鬼。

  接通後

  “我在機場,一會要回去瞭。” 孫玉楠說話時,周圍還夾雜一陣高跟鞋踩在地面的咚咚聲。

  “這麼快?”安霓裳整個人瞬間清醒不少,想過有天對方會離去,但沒料到會如此措不及防,她對孫玉楠的感覺挺奇怪,說真的,兩人關系遠遠談不上朋友,外加性格和自己也有些格格不入。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幾日一直在一起玩樂,亦或者昨夜袒露心扉,孫玉楠這番離去電話,讓安霓裳有些不習慣,她快速起床,對著那頭問道:“幾點飛機?”

  “現在過來,應該還來得及。”孫玉楠笑瞭笑,語氣少瞭平日輕佻。

  “我馬上過去!”說完後,安霓裳快速穿好衣服,連妝容都沒有去畫,便推門駕車而去。

  主道車流眾多,安霓裳輕車熟路調轉方向,來到機場堪堪隻用瞭二十分鐘,不過,撥打孫玉楠電話卻是一片盲音。

  來晚瞭嗎?女人一邊望著機場上空剛起飛,一邊輕輕呢喃,不知為何,此刻心中異常失落,說不清道不明,好像覺得錯過瞭一些什麼東西,足足站立十分鐘之久,她才恍惚回神,回到車中後,原路返回,朝公司而去。

  到瞭公司,安霓裳並沒有直接邁入辦公大樓,而是兜兜轉轉朝後面走去,那裡是其中一個拍攝基地,果不其然,到瞭地方,老遠便瞧見拍攝眾人,而薑飛身影亦在其中。

  “老婆,過來視察工作。”休息時分,急不可耐的薑飛,滿臉興奮跑過來,想來也是沒料到嬌妻會過來。

  安霓裳笑瞭笑,從包裡拿出一個手帕給他擦汗。

  “心情不太好?”多年相濡以沫,薑飛自然瞧出女人笑容中那抹牽強。

  感受道薑飛語氣中那份濃烈關懷,安霓裳也沒有隱瞞:“沒有,就是一個朋友今天回傢瞭,多少有些不適應。”

  “嗯,交通方便,以後見面機會多的是。”薑飛安慰一番,原本想掏出香煙,但耐不住一隻纖纖素手滑至腰間,是以隻能打著哈哈放棄,又簡單聊瞭幾句,便去應付那邊劇組開工。

  站在原地,看著那忙碌身影,安霓裳輕輕嘆瞭一口氣,一直以來都深愛薑飛,徒奈何對方就是不太懂女兒傢的心事,自己喜歡SM嗎?其實很難說的,想來想去,心中更希冀的是那種強勢,如果這一天真的來臨,她不介意自己放下自尊,哪怕是那種卑微的匍匐在其腳下。

  二十分鐘後。

  “素姐,安總怎麼發那麼大火,剛才可嚇死我瞭。”

  “多幹活,少打聽!”李素皺眉說瞭那女人一句,不過說歸說,她自己也有點狐疑。

  總裁辦公室。

  “這工程怎麼做的!”辦公桌前,安霓裳明眸冷厲看著下屬。

  “安總,是這樣的………”一襲職業裝的女人,一邊彎腰拾著散落一地的文件,一邊出言解釋,可話到嘴邊卻有些卡克。

  幾番下來,她眼圈頓時發紅,沒多久眼淚就和不要錢一樣往下掉,至於為什麼哭,完全是嚇得,進入集團以來,還是頭一次見到安女王生這麼大氣。

  “我不要解釋,我要結果,能聽懂嗎?”安霓裳擺瞭擺手。

  “是!”職業裝女人聲音諾諾,像個犯錯的小學生。

  在女下屬離去後,安霓裳閉上美目,嬌軀慵懶靠在椅背,總覺得心貌似有些亂。

  過瞭一會,她睜開明眸,其神色似乎有些猶豫,稍作片刻,如同下瞭什麼決心一般,起身站起去把辦公門鎖住,做完一切,才回到原位,循著記憶嫻熟敲擊鍵盤,輸入瞭一個地址。

  當看到兩個鮮紅DM字樣,安霓裳呼吸頓時變得有些急促,素手移動鼠標,開始一片片翻閱,都是一些帖子,但每個都附有一些調教圖片,無一例外,被調教者都是女人。

  有的女人吊縛空中,一對雪乳上夾著竹制乳夾,修長美腿又讓繩索大大分開,私密則插著一根粗大假陽具,其中層疊嫩肉,纖毫畢露。

  有的女人衣衫半解,跪趴在男人腿上,雪臀半露,鞭痕累累,其雙眸緊閉,媚眼如斯,完全讓人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

  有的跪趴床前,俯腰翹臀,前後各有一個男人,分別自擅口和後臀而入。

  至於後面,更是一張比一張露骨。

  “天啊!他們怎麼這樣欺負女人!還有,這些女人好不要臉!”

  隨著帖子一張張打開,安霓裳那張精致秀靨被臊的通紅,芳心砰砰直跳,明明知道這樣不妥,但眼睛就是舍不得離開,那些另類新奇玩法,以及欲生欲死嬌俏模樣,當真讓人渴…不對!是太過分瞭!

  曾幾何時,雙頰開始浮出一層細細汗水,連帶嬌軀都有些氣悶粘膩,私處麻癢,高聳乳房隨之膨脹,鼻翼咻咻喘息,挪動鼠標的素手變得顫抖。

  周圍一片寂靜,腦海全部被帖子內容吸引,甚至恍惚間覺得自己就是那些被玩弄私處,淫水四濺的女人,她輕輕夾緊雙腿,有些不安扭動被OL窄裙包裹的翹臀,妄圖用這種方式緩解體內那抹異樣,可幾番動作下來,心田那抹渴望卻愈演愈惡劣。

  “咚!”

  這忽然響動,可把沉溺與淫欲幻想的安霓裳,弄得心裡“咯噔”一下,瞧瞭瞧左右,卻發現是自己手機掉在地上,彎腰拾起。

  咦!安霓裳驚訝出聲,剛才想檢查一下手機是否摔壞,可觸碰微信時候,卻不小心打開瞭孫玉楠空間,也就是這不經意一瞥,卻發現對方剛剛更新相冊,要是以往這也沒什麼,可對方拍攝地點,怎麼標註的是………燕平?

  “張玉楠,你玩夠瞭沒有!”電話剛接通,安霓裳就劈頭蓋臉一頓怒斥,也不知怎麼,和對方接觸下來,總是忍不住動氣,這可和往日冷靜的自己一點不相符。

  “因為點事耽誤瞭。”那頭孫玉楠憊懶至極,滿不在乎道:“再說燕平這麼美,我還沒逛夠呢。”

  安霓裳眉頭蹙起,努力讓語氣平靜:“那你能不能打電話通知一聲,讓我像傻子一樣去送你,很好玩是吧!”

  “別廢話瞭,一會給你發個地址。”孫玉楠語氣有些不耐,說完便掛瞭電話。

  手機掛斷盲音,讓安霓裳一時間有點傻眼,甚至有點不想相信。

  多少年沒人敢掛自己電話瞭?

  而且剛才對方那是什麼語氣,算命令嗎?

  這種發現令安霓裳多少有些不舒服,主要剛才還是自己主動打過去的,這不是有病嗎!可不知怎麼,對孫玉楠這個人又偏偏討厭不起來,難道真如趙君怡所說:高處不勝寒,自己太需要朋友瞭?

  與安霓裳糾結不同,另一邊卻是有些言談甚歡。

  不大的四合院內,幾女圍在石桌旁笑鬧一團,當看到孫玉楠放下電話,其中一個帶有濃妝女人問道:“朋友要來啊,要不我們先離開?”

  “不著急,她距離挺遠。”孫玉楠擺擺手,末瞭笑著補充道:“再說也不算什麼朋友,一個主動送上門的婊子而已!”

  “好看嗎?” 雖然是同性,可聽到“婊子”這種字眼,幾個女人眼神變得格外興奮,那舔嘴唇的樣子,簡直和男人別無二致,而且還是比較下流那種。

  孫玉楠猶豫一下,道:“那女人樣貌身材確實不錯,但如今八字沒一撇呢,最主要傢世不一般,不誇張說,收拾我們,就和碾死螞蟻沒什麼兩樣,所以都別亂打主意,容易出事的!”

  幾女先是一陣錯愕,但旋即流露出那種見獵心喜的興奮,能讓孫玉楠說漂亮的可不多,就算不是人間尤物那也差不多遠,至於身份,不是越美好越權威的東西才能更有破壞欲嗎?

  她們每個人玩圈子時間都不短,形形色色人見多瞭,上一個身份不一般的女人如何瞭,對瞭!貌似被送到國外瞭學習瞭,從以前矜持大傢閨秀,變成瞭如今的床地淫娃。

  見這幾個經常混在一起的朋友,不死心看著自己,孫玉楠隻能無奈攤瞭攤手:“好啦,要是真有那麼一天,我肯定讓你們嘗嘗味道!”

  “那先謝謝妹子,不過,你可給我們留點地方。”說話的是一個身材稍顯壯實的女人。

  孫玉楠笑瞭笑,不置可否,沒反對,也沒同意。

  餘下女人聞言,都曖昧的笑,彼此認識不是一天兩天,自然知道壯實女人說的什麼,雖說孫玉楠這人做朋友確實不錯,但在調教圈可是聲名狼藉,比如:喜歡在女奴身上安裝一些古怪東西,在人傢後背或者其它部位紋一些東西,甚至有一次不知道在哪找瞭幾個乞丐去欺負自己調教的女奴,凡此種種,數不勝數。

  幾人又聊瞭一會,便起身告辭,孫玉楠沒有挽留,在她們離開後,便朝著衛生間走去。

  ………

  安霓裳到的時候,已臨近中午,下車後先是在周圍溜達一番,青磚紅瓦,周圍建築都是典型四合院建築,道路乃至商鋪皆如此,至於為什麼有這種閑情逸致,完全因為這片住宅是安氏集團建立,逛瞭足足半小時,這才朝撥打電話,告訴那頭自己到瞭。

  剛見面,安霓裳就被孫玉楠領到客廳,當見到前方桌上酒菜琳瑯滿目,不由失笑道:“找我過來,該不會特意喝酒吧?”

  別說,還真是,孫玉楠一邊打開紅酒,一邊故作幽怨道:“你是豪門世傢,不像我們小門小戶憂愁煩惱多,所以要隔三差五借酒消愁。”

  聽到抱怨,安霓裳哭笑不得,不過,偏偏孫玉楠這種言行無忌行為,卻讓她格外放松,沒有財富和地位束縛,也無需小心翼翼面對自己。

  心境一開,人就變得健談,安霓裳亦不能免俗,轉眼間便和孫玉楠聊瞭起來,女人聊天話題很多,如衣服、穿搭、包包這些,以前不是不喜歡,隻是朋友不多,近幾年更為嚴重,像曾經閨蜜以及同學基本鮮少聯系,並且對方打電話或者見面那種謙卑姿態,尤其令人不喜。

  “玩真心話大冒險怎麼樣?”聊瞭一會,孫玉楠突然來瞭這麼一句。

  遊戲挺俗,但安霓裳也不無不可,但接下便被對方第一個問題嚇瞭一跳。

  “你別幾個人操過?”孫玉楠滿臉壞笑。

  安霓裳那裡不知道掉進孫玉楠陷阱,但不想被對方認為自己輸不起,是以隻能如實道:“就我老公!”回答完畢,又不甘心反問:“什麼時候發現自己是拉拉的?”

  “中學吧!那時候我就喜歡女孩子,但當時太小,完全沒意識到問題所在,後來高中才徹底搞懂,補充一點,我男女通殺。”孫玉楠說完拿起紅酒給安霓裳斟滿。

  提問依舊繼續,都是生活一些瑣事,隻不過孫玉楠問題偏於下流,甚至連做愛姿勢都問瞭一遍,遊戲尾聲時,她隨口問道:“你長這麼大,喜歡過幾個男人。”

  “應該就我老公一個吧。”

  “應該?”孫玉楠立馬抓住病語,然後嘿嘿笑道:“我和你說,可不許撒謊。”

  “嗯!”安霓裳撩瞭一下額前發絲,秀靨滿是醉態,也不知怎麼,貌似今天酒量沒以前好瞭,抬眼見孫玉楠滿臉好奇,就解釋道:“是真的,我都不知道除瞭我老公,剩餘那個到底算不算喜歡,確切來說,算有好感吧!”

  “很帥?”每個女人都會遇到許多個讓自己產生好感的男人,孫玉楠也不覺得奇怪,但安霓裳接下來話語,卻讓她一愣。

  “挺胖的,模樣也普通,很奇怪吧?”安霓裳說的輕描淡寫。

  “恩,女人一般偏於顏值。”孫玉楠贊同點瞭點頭,接下來話題一轉:“安姐,你想沒想過以後怎麼辦?先說好,千萬不要說不在意,我也是女人,有些東西我也懂,可能一年兩年不出問題,但長此以往呢,你總不能青燈古佛,貌神離合生活一輩子吧!”

  不知是從對方口中聽到“安姐”這種少見稱呼,亦或者源於問題本身,安霓裳先是一愣,繼而思慮良久,整整過瞭一分鐘,才淡然道:“不知道,以前考慮過我老公的。”

  孫玉楠聽完,玉手遙指安霓裳,最後捂著肚子直樂。

  “很好笑嗎。”安霓裳自顧給自己酒杯斟滿,那妖嬈倩影,看的人莫名有些心疼。

  “我隻是沒想到堂堂商場女王,居然也會有如此幼稚時候。”孫玉楠搖瞭搖頭:“妻奴是存在,但根本就不能長久!”說完她拎起椅子,坐到瞭安霓裳旁邊,言語極盡曖昧:“有沒有考慮過女人呢?”

  “說什麼瘋話!”安霓裳美目一瞪,故作生氣狀,隻不過貌似沒什麼效用,反而聲色俱厲下,自己豐盈大腿處多瞭一直壞手,她挪瞭一下,但沒避開。

  “既能解決相思之苦,又不用背上道德枷鎖,安姐,你哪都好,就是面對欲望太優柔寡斷。”孫玉楠一邊用素手輕輕摩擦,一邊把嘴巴貼到安霓裳耳垂處:“我倒覺得咱們女人,想做什麼要趁年輕,要不等年紀就大瞭,那豈不是暴殄天物?”

  “我自己的事情,用不著你操心!”安霓裳別過泛著暈紅俏臉,不知是不是酒氣影響,除瞭最初抗拒,她並沒制止孫玉楠明顯不妥的行為。

  “這不是看你可憐,好好一個人間尤物,偏偏沒遇到對的人。”孫玉楠得寸進尺把手移到安霓裳纖腰處,然後繼續攀爬,直到遇到那高聳飽滿的渾圓之地才堪堪停止:“實話實話,之所以對你感興趣,其中一部分源於你這副身體,簡直就是調教師最好的道具,至於其它,則是有點惡趣味。”

  “自卑心作祟?”說話時,安霓裳輕輕握住不斷在自己胸口揉捏的壞手,然後移開。

  孫玉楠不以為意:“沒錯,這是我為什麼喜歡身份尊貴女人的原因,每當看到她們放在自尊,卑微跪在我腳下,我心裡就有股無法抑制的興奮,不過從某種角度來說,遇到我是她們的幸運,至少不必壓抑自己內心,不必高高在上端著,隻需要享受那種無盡的快感!”

  “怎麼不說,她們除瞭你所謂的快感,也同樣受到瞭羞辱!”安霓裳忍不住嘀咕,可能以冷艷鑄成的她,自己都未察覺,和孫玉楠相處後,有些時候越發孩子氣。

  “沒有誰能強迫誰,我隻是去幫她們撕掉那件虛無的清高外衣,幫她們瞭解自己本性,從而讓其認清自己是個什麼樣的貨色!”孫玉楠看著那張近在咫尺,堪稱禍水級的秀靨,循循善誘道:“安姐,做人別那麼累,要學會享受快樂,有一點放心,對待奴我是很嚴厲的!”

  陰雲遮掩,外面不知何時開始昏暗一片,沒一會,開始刮起呼嘯冷風,與之伴隨的是豆大雨點,明明寒意正濃,但呆在屋裡的安霓裳卻莫名覺得火燙,芳心不受控制撲通撲通跳個不停,血液快速流轉,那本就明媚的俏臉,被紅暈覆蓋,更顯妖艷。

  表面雖雲淡風輕,可孫玉楠那些話語,卻像火把一樣在周身繚繞,沿著那敏感之地不停燃燒,直把安霓裳刺激的心神恍惚,腦海忍不住幻想白天看到的一幅幅羞人畫面。

  “安霓裳啊!安霓裳,你怎麼能那麼不知羞恥呢!”理智最終占據上風,安霓裳強壓心頭悸動,耳根發燒站起: “額……要是沒事……我……我就先回去瞭。”

  隻不過走到門口時被身後人叫住,孫玉楠距離安霓裳一米遠地方挺住腳步,笑容迷人,一改剛才跳脫:“有些東西喜歡上瞭,就會忍不住去遐想,繼而去嘗試,你覺得自己能控制多久呢,說實話,我挺佩服你的,居然能壓抑住,甚至還想把老公培養成S,但那又怎麼可能呢?”

  安霓裳僵立當場,俏臉一片慘白,培養薑飛的失敗,無疑是她心中最大的痛,而且如對方所說,有些東西一旦喜歡瞭,就再也揮之不去。

  孫玉楠一番措辭直重要害,這個年紀不大,以調教富傢小姐和名流人妻為志向的瘋癲女人,在調教和堪破女人心理的修為,遠比預想的恐怖,她來到安霓裳眼前:“人縱然在聰明,也不能一直壓制住自身欲望,我想這點你比我要清楚,剛才我給你好說歹說,隻是一時興起,生活中,很多人求著被我調教。”

  “所以對我來說,有你沒你其實是一樣,反而是你,昧心自問,你覺得以後會遇到我這樣瞭解你的調教師嗎?我要是你,就不會急於走,而是放下所謂矜持,坐下來好好談談,當然前提是,你要認清自己是個什麼貨色!”說到這裡,孫玉楠冷不防抬起手臂,直接一個巴掌甩在安霓裳那張嫵媚俏臉上:“別總擺出一副清高的表情,你還不配,我是丫鬟的身子小姐的命,你卻正好相反,明明豪門出身,骨子裡確是下賤胚子!”

  一如兩人初次見面,隻不過這次角色逆轉,被打蒙瞭的安霓裳捂著臉頰,神情變幻莫測。

  孫玉楠冷笑連連:“要是覺得委屈,何必像個妓女主動送上門來,你這麼聰明,難道就不知道我的想法?!”

  安霓裳俏臉慘白,雙目無神站在哪裡,整個人靈氣全無,虛有其表,毫無神韻,一番羞辱話語,讓她身心深受打擊,從小到大,何曾受到這種委屈,和薑飛結婚以來,更是對其無微不至,在集團中更不要說瞭,而往日不論在任何場合,說是如魚得水都不為過,而更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在這種狀態下,自己居然不太排斥,反而有些地方居然起瞭反映。

  見到這幕,孫玉楠嘴角劃出一抹刻薄:“你當過女王,有些東西用我教你不!”

  安霓裳嬌軀顫抖,好半天,才花容慘淡苦笑道:“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嗎?”

  ………

  十日後,南亭影視城。

  “就這麼著急回去,不出去慶功一下?”一身時尚裝扮的姚青雪,趁著其他人上車功夫,怪嗔看著某人。

  “我今天有點事,就不去湊熱鬧瞭。”坐在自傢車裡的薑飛,對著窗外的女人尷尬一笑,有道是最難消受美人恩,擱在平日,他肯定不會推辭聚餐,但最近不同以往,已經小半個月沒回傢瞭,一想到嬌妻那妖嬈身段,他就有些按捺不住。

  “老薑這是飽暖思淫欲,小別勝新婚,這要是回去晚瞭,安總可要生氣瞭。”章天運從大巴車裡探出頭來,拍戲朝夕相處,比以往混的更熟,是以也敢開這種不大不小的玩笑。

  車窗外的姚青雪尷尬一笑,也沒繼續邀請,說瞭句路上小心,便轉身上瞭大巴車。

  在眾人離去後,薑飛也啟動車子,路上風馳電掣,從劇組到傢居然連二十分鐘都沒到,隻不過到瞭車位旁,他愣瞭一下,自傢車位多瞭一輛黑色奔弛。

  嶽父和嶽母大人來瞭?可他們不喜歡奔弛這種車型啊!是霓裳的朋友?也不對!薑飛琢磨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安霓裳的朋友,除瞭商業夥伴,餘下他基本都見過,也沒幾人,而且全是女的,但也沒聽說誰喜歡開奔弛的。

  算瞭,不想瞭!薑飛晃瞭晃腦袋,來到門口,直接按瞭門鈴,說實話,此刻心理有點小激動,為瞭給嬌妻驚喜,他事先也沒有打電話。

  門開的比預想中的晚。

  “不是今晚回來嗎,怎麼這麼早?”身著一襲紅色長裙的安霓裳,明眸略有慌亂,她訝異道,:“呃……我……我還沒給你準備午飯呢。”

  粗心大意的薑飛,哪裡註意那些,直接把女人攔腰抱起:“嘿嘿,秀色可餐還吃什麼午飯。”

  “啊!……快放下!傢裡有人!”

  幾乎是安霓裳驚呼出聲功夫,一聲女音在薑飛身側響起:“你們繼續,當我不存在就好。”

  陡然出現的聲音把薑飛嚇瞭一跳,他急忙放下嬌妻,轉身一瞧,是個陌生女人,留著一頭利索短發,穿著一身職場女士西裝,年紀上來看貌似不大。

  “她是我一個朋友,叫孫玉楠,呃……今天我生病,所以過來看看我”安霓裳臊紅臉一邊整理裙擺,一邊介紹:“玉楠,這是我老公薑飛。”

  “你好,你好!”薑飛先是上前和名叫孫玉楠的女人握瞭一下,然後回身擔憂看著安霓裳:“怎麼突然不舒服,好點瞭嗎?”

  “沒什麼大事,對瞭,還沒吃飯吧。”安霓裳對著薑飛淺淺一笑,然後側身沖著孫玉楠含糊道:“玉楠,我要出去賣點東西,跟我一起去吧!”

  閨蜜邀約,本是平常,可沒成想卻被對方拒絕,孫玉楠半真半假開啟瞭玩笑:“是把我當成使喚丫鬟,還是怕我吃瞭你老公?”

  安霓裳被弄的表情一窘,但沒說什麼,而是咬著紅唇轉身離去。

  看著嬌妻倩影愈行愈遠,薑飛差點沒控制住,倒不是他沒定力,而是女人無論那天生自帶的嫻雅氣態,亦或者被紅色長裙勾勒出的絕美曲線,實在太過誘惑,尤其步履款款之間,挺翹處那兩片若隱若現的渾圓臀瓣,縱然身為老公,也忍不住遐思無限。

  咦!怎麼好像大瞭不少?不知是不是錯覺,偷窺嬌妻背影的薑飛,總覺得嬌妻那肥美翹臀比以前豐腴不少,但未等他細細思量,卻聽到一旁的孫玉楠嘀咕道:“別看瞭,人都走遠瞭。”

  話語三分取笑,七分戲謔,聽得薑飛老臉一紅,尷尬在那裡不知說什麼,孫玉楠倒是有些自來熟,找瞭沙發坐下後,好奇瞪著那雙大眼睛問道:“你也喜歡調教?”

  我操!這婆娘怎麼知道的!薑飛嚇瞭一跳,部分源於孫玉楠的言語大膽,餘下則是不理解對方怎麼知道自己這個秘密,霓裳告訴她的?不可能呀!嬌妻社交性子他還是瞭解,從來不會和外人聊一些露骨話題。

  就在薑飛百思不得其解之際,卻見孫玉楠抽出背在身後的右手,那裡多瞭幾本書,定睛一瞧,可不就是上次韓薇送的那幾本。

  “大驚小怪做什麼,你沒回來之前,我就簡略翻看瞭一遍。”孫玉楠揚瞭揚手中,頗有些曖昧問道:“你也愛好這個?”

  “這……咳咳!”薑飛幹咳半天也沒下文,落落大方固然是好事,但太過生猛,真有點接不住。

  孫玉楠埋怨瞧著薑飛:“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做都做瞭卻不敢承認,說說嘛,畢竟咱兩都屬於同好!”

  有些人確實不能以常理度之,明明給別人制造尷尬,反而像自身站理一樣,就在薑飛好奇嬌妻從哪遇到這麼一個奇葩朋友時,卻聽女人又道:“對SM都有點扭扭捏捏,怪不得你和安姐能成為夫妻。”

  “啥?”薑飛有點不確定自己剛才聽到的話,在孫玉楠給瞭一個你聽得沒錯眼神後,足足五秒,才有點不敢置信道:“女王?”

  孫玉楠點瞭點頭,笑的有點意味難明。

  薑飛剛才震驚不是源於SM,隻是沒想到嬌妻會通過SM認識朋友,這是以往不會發生的,畢竟女人在某些方面還是有些羞澀的,但恍然一想又有些釋然,女王之間總有些共同話題,興許私下會交流一些調教心得。

  “對捆綁精通嗎?”孫玉楠應該知道薑飛想歪瞭,但沒有刻意解釋,她翻開書頁,找到一張指瞭指:“比如這種。”

  上前一看,圖片是一個嬌軀懸空的赤裸婦人,面朝地面,華容慘淡,兩條修長美腿被朝兩邊分別固定,她前後站著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拽住秀發,把雞巴塞入她嘴裡,另一個扒開她肥美臀瓣,而進入地方居然是肛門。

  “捆綁這塊,我不太瞭解!”雖然薑飛想擺出一副高手姿態,奈何遠沒有達到信手拈來地步,主要是上面手法也太復雜一些,見孫玉楠一臉失望,便解釋道:“是一個朋友給我的,畫圖冊的人是他的主人,我這有他的聯系方式,你要嗎?”

  孫玉楠忙不迭點頭,看來對捆綁真的很癡迷,不過加瞭微信後,她忽然眼珠一轉,語含深意道:“對瞭,薑飛,有個事情想咨詢一下。”然後也不等某人答應,便擺著一副苦惱樣子:“我玩這個不久,勉強算個新人,哎!頭幾天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女奴,可就是不知道怎麼調教!”

  “說來聽聽,但不敢保證能解決你的問題!”女人軟語相求,何況是嬌妻朋友,薑飛也不想弱瞭氣勢,主要是對方口中這種“小白”字眼,讓他平添不少勇氣,要知道這段日子以來,先有徐百強後有牛愛菊,就是比自己接觸晚的嬌妻,都能甩自己幾條街,說起SM這塊,無疑就是自傢傷心地,此刻好不容易逮到個新手,怎麼能不好好發揮表現一番。

  接下來便是孫玉楠的娓娓道來:“那女人挺正經的,並且生活中挺強勢,她有老公,想玩,但有些放不開,我有點把握不好尺度,怕下手太重造成逆反心理,又擔心輕瞭她排斥,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人前女神人後母狗,然後喜歡端著!”好為人師的薑飛,學起牛愛菊口吻。

  “對,就是這種!”孫玉楠喜笑顏開,往薑飛這邊湊瞭一下:“她呀,看著一本正經,其實骨子裡挺賤的,你都不知道,第一次脫下她內褲時,那騷逼裡全是水,給我都嚇一跳!”

  人妻、平日強勢、背地裡悶騷,無疑很刺激男人心神,薑飛被撩的惡從膽邊生:“對這種賤逼,就要狠狠收拾,千萬別慣著,玉楠,呃!叫你玉楠沒問題吧?”

  見孫玉楠一臉崇拜望著自己,薑飛越發肆無忌憚:“以我經驗來說,對付這種表裡不一的騷貨,千萬不要手下留情,你要給她點好臉,她反而看不起你,別怪哥說話直。”

  相同愛好能讓彼此親近,更何況虛榮心大大滿足,薑飛自身調教能力如何先且不說,至少言語上頗有種指點江山味道,孫玉楠一副受教乖巧模樣,順其心意插嘴:“哪有,我也這樣想,還尋摸著以後調教好瞭,找一些男S給她好好開發一下那裡!要不,到時候我找你幫忙?”

  “呃……這不行,我不會背著你安姐亂玩!”薑飛正義凜然擺手決絕,同時心中道:他娘的當得我傻呀,你和霓裳是朋友,萬一給我埋雷呢。

  孫玉楠一臉遺憾:“那好吧,聽說她後面是個處,這樣隻能便宜別的男人瞭。”

  就在一方忍耐,一方誘惑之際,出去買菜的安霓裳終於回來,見薑飛和孫玉楠聊得火熱,有意無意問瞭句:“你們在聊什麼呢?”

  孫玉楠笑笑,沒有說話,而是起身告辭,而令薑飛奇怪的是,嬌妻並沒有挽留對方,而是簡單送送,就去瞭廚房,炒菜中途又把剛才問題問瞭一遍。

  薑飛雖覺得嬌妻狀態有些奇怪,但回答卻沒什麼保留,最近他也想開瞭,夫妻之間有些事情還是說開為好。

  吃飯時,安霓裳試探性說瞭一句:“老公,我今天看瞭一條新聞。”

  等瞭半天,卻沒下文,薑飛放下碗筷,忍不住出聲調侃:“今天怎麼吞吞吐吐的,是不是太想我瞭?散兒散物久舅物散吧柳”

  安霓裳貝齒咬瞭一下紅唇,繼續道:“上面講,有個女人背著老公,和……和另一個女人發生那種關系。”說到這裡,她用那雙剪水明眸望著薑飛:“老公,你說那個女人是不是特別不自愛?”

  察覺嬌妻那張眉目如畫俏臉有些糾結,薑飛誤以為她是因為出去當女王這件事耿耿於懷,便故作渾不在意:“又不是和男人,這那算什麼出軌,充其量屬於好奇心作祟。”

  幾番話語下來,似乎把安霓裳心結打開,她美滋滋站起身來,給薑飛夾飯菜,直把後者看的目瞪口呆,心中感慨:小別勝新婚,古人真是誠不欺我。

  以前這種待遇有,但最近卻是不多,就在薑飛想著要不要趁熱打鐵,一會來個白日宣淫時,卻被一陣電話聲打亂瞭佈局。

  “孫玉楠打過來的。”安霓裳明眸一眨一眨。

  “這種事情還要避諱我呀,看來女人友情比男人可靠的多。”薑飛雖然嘴裡嘀咕,但還是起身,心裡也沒多想,畢竟女人之間總有一些私密話語的。

  常言道,飽暖思淫欲,薑飛也不例外,來到臥室,直接爬上大床,一邊寬衣解帶,一邊幻想嬌妻那火辣身材,隻可惜,幾分鐘後,他便被回身盡來的女人澆瞭一盆冷水。

  “一會要出去一趟,晚上我會早點回來陪你!”安霓裳歉意一笑。

  薑飛哀嘆一聲,但也沒辦法,隻能目送嬌妻身影離去,同時心理對孫玉楠怒罵不已,那婆娘早不打晚不打,偏偏在自己回傢時來瞭電話,念叨一會,他起身來到衛生間,打算洗個熱水澡,然後休息,畢竟半月積攢,玩上免不瞭一番神仙打架。

  洗發液?顏色不對呀!薑飛無意發現紙簍洗漱臺有個小蓋子,聞瞭聞,有股大海的味道,而且裡面有點黏黏的,瞧著有點熟悉。

  “嘩……”

  水自浴頭噴灑下來,試瞭試水溫,剛剛好,薑飛一邊搓洗身體,一邊哼唱起來:“聽到你聲音,總有心跳的感覺……”

  這是一首國內當紅女星的成名曲——《總為你心跳》,不過,剛唱到一半,他便停瞭下來,倒不是受不瞭自己的五音不全,而是今天不知怎麼,總覺得哪裡怪怪的,狐疑瞧瞭瞧左右。

  香皂……?在的。

  至於手巾,也老老實實掛在那裡。

  內褲?開什麼玩笑,在自己傢要什麼換洗內褲,直接光屁股多好!

  找瞭好半天,終於發現罪魁禍首,原來——那個裝著滿滿粘稠物的瓶蓋,不知為什麼,他總覺得這東西熟悉無比,像在哪裡見過。

  “算瞭,等會來問霓裳吧。”

  “等等……自己剛才想什麼來著?對瞭!霓裳……!”薑飛腦中一道思緒如同閃電滑過,總算想起在什麼地方見過這種透明物質,有次給妻子那個………

  “但這………也太……?”

  “對瞭!監控!”想到這裡,薑飛連洗澡也顧不上,隨意用圍巾抹瞭幾下濕漉漉的頭發,便朝臥室飛奔而去。

  “還別說,裝的挺像,瞧著挺正經的女人,沒想到是個騷貨!”

  “他娘的,也是自己笨,人傢說什麼都信,記得當時自己傻乎乎的,還真把對方當成女王………”

  薑飛坐在大床上,嫻熟啟動電腦,然後插上手機,至於粗穢詞語,當然不可能針對安霓裳,先入為主的思想,令他自然覺得孫玉楠真實身份是個“女奴”,隻不過礙於面子羞於承認而已,至於妻子嘛………根本就不用猜,當然是以女王的身份出現。

  “是奴就是奴唄,有什麼不敢承認的,能找到妻子這種女王,其實也是種幸運!”

  “霓裳做女王是什麼樣子呢?溫柔?肯定不會!”

  薑飛咧嘴笑出聲來,之所以如此興奮,無疑與兩點,一是雖然他調教淫妻夢想遙遙無期,但其實對妻子如何調教別人,他還是蠻好奇的,另外一點則是因為孫玉楠,先前二人對話,讓他多少感覺自己被愚弄瞭。

  “仇人”脫光衣服,屈辱跪在地上,而調教那個人便是自己心愛的女人,有什麼比這個還令人興奮的嗎?

  要是讓薑飛回答,他一定斬釘截鐵回答“沒有!”雖沒親眼見到妻子如何調教,但多年相濡以沫,使他非常清楚,“安女王”那種清冷性子,在調教方面,絕對是會是很多女奴的噩夢。

  看到屏幕亮起,腦補不少畫面的薑飛,迫不及待打開一個監控軟件,接著讓屏幕最大化,攝像頭異常清晰,就是時間有點早,入眼的是某個酣然入睡的冷艷女人,他沒有偷窺習慣,是以右手拖著鼠標大幅度快進,但貌似進度有點大,時間一下子來到七點二十。

  一間書架滿滿,餘下隻有一張黑色辦公桌的房間,出現在薑飛的視野裡,這是自傢的書房,與之伴隨的還有兩道妖嬈倩影,她們都背對攝像頭,一個站在房間中央,此刻正饒有興致盯著墻壁上掛著的那一排排獎狀,另一個女人則靠近窗戶,負手而立,明眸眺望蒼穹。

  薑飛目光很自然移到那名靠近窗戶,身著一襲紅色長裙的高挑女人身上,窗外清風襲來,繚亂瞭女人一頭柔順青絲,同時,也讓那種清冷的絕美秀靨展露出來。

  其實哪怕沒看到那張清冷秀靨,薑飛也一下子認出安霓裳,畢竟一米七多的身高,公認的細腰,有著少女般挺翹,又蘊含熟女肥碩的蜜桃臀,這些都不是隨便那個女人就能擁有的,而且由於傢世和常年深處上位者原因,讓其嫵媚中自帶有一股清冷,凡此種種,想認錯都難。

  約莫過瞭一分鐘,窗旁的女人輕輕回首,然後邁著那兩條修長美腿朝孫玉楠走去。

  說實話,以大眾眼光來看,孫玉楠容貌精致,身材豐盈,該大的地方都發育不錯,絕對屬於美女,此時搭配一身OL職業裝,非常能引起男人不該有的心思,隻不過與安霓裳對比,立刻就稍顯失色。

  畫面中,孫玉楠應該聽到身後聲響並沒有回頭,她語氣略帶羨慕道:“要有你學習這麼好,我小時候也不會挨那麼多打。”

  “這是小學和中學的,高中大學得的太多,就沒掛上去。”安霓裳來到她身後,嬌軀前傾,幾乎貼在一起。

  “你能不能別這麼打擊……呃……!”屏幕裡孫玉楠話語突然嘎然而止,隻見她過轉去,臉色通紅羞怒道:“安霓裳,你有病啊……你……你還弄!”

  我去,這孫玉楠脾氣也太大瞭吧,居然敢罵自己的主人……霓裳不就是……呃………會不會是弄疼瞭?

  雖如此想著,但相較於孫玉楠,薑飛實則被安霓裳粗暴嚇瞭一跳,起先他還沒註意,這仔細一瞧才發現,嬌妻的右手不知何時探進瞭孫玉楠衣襟,看那姿勢像是很用力握住瞭什麼東西。

  “喜歡嗎?”安霓裳輕聲詢問,右手如同遇到瞭寶貝,死死握著不松手,那冷艷的俏臉,散發著難掩的興奮。

  這畫面給薑飛看的一陣臉紅,說真的,他腦中是排練過嬌妻是如何調教的,但實在沒想到如此粗暴直接,難道……不應該有點前戲嗎?還是女人和女人之間都這麼玩?

  “快撒手,再這樣我生氣瞭………啊………你這個瘋女人!”

  孫玉楠的激烈掙紮,並沒有換來任何成果,她和安霓裳站在一起,身高略矮,而且力氣貌似也不占優勢,幾番下來,反而失地丟的越來越多,甚至一抹深邃且白嫩的乳溝都有些掩蓋不住。

  “玉楠,看不出來,你的居然這麼大!”

  “呼………呼……安姐………快放手……!”

  一個女人的欣喜,換來的是另一個女人的慌亂掙紮,前者放肆的嬉笑聲,與之伴隨的是後者的屈辱,直把薑飛看的目瞪口呆,畢竟嬌妻在他心中,一直是冷艷驕傲的,很少如此強迫………這………應該不算強奸吧!

  驚訝歸驚訝,可本質來說,看到如此香艷一幕,薑飛還是很興奮的,隻不過略帶些不解,既然孫玉楠接受嬌妻調教,那為何還反抗如此激烈,按理說………咦……?

  不經意間,他發現躺在辦公桌上,衣衫幾近半解的孫玉楠居然不再掙紮,更令他奇怪的是,那隻已經解開她襯衫扣子的素手,也沒有繼續下去。

  這又咋瞭?就好像看瞭個電影,就要緊咬關頭,突然——停電瞭,不過未等想明白……

  “好玩嗎!”孫玉楠說完,便目光平靜的看著胸前那隻素手,散兒散物久舅物散吧柳。

  “怎麼瞭?”安霓裳咬著紅唇,明眸遲疑看著她,見對方默不作聲,身子便向前靠瞭靠,同時青蔥玉指碰瞭碰對方衣角:“我……就是……就是和你開個玩笑,真生氣啦?”

  這什麼語氣,這什麼畫風!薑飛一時間有點懵逼,咋感覺自己腦子今天有點不夠用,他能察覺嬌妻表情有那麼一絲絲不自然,而更讓他倍感震驚的是……

  隻見孫玉楠站起身來,揚手便“啪”的一巴掌:“不分尊卑的東西!”

  我靠!這……這怎麼可能....?一個女奴居然敢………不對!難道霓裳才是……?

  薑飛大驚失色瞧著視頻發生的一切,當瞧見挨瞭一個耳光的嬌妻,居然默不作聲站在那裡,他心裡頓時“咯噔”一下,恍然意識到嬌妻居然才是……難道那瓶蓋淫水是霓裳的?!但霓裳的性子,怎麼會…………

  視頻進度並不會因為薑飛的震驚而停止,隻見孫玉楠整理瞭一下衣衫,看著眼前那名一襲紅裙,姿色堪稱風華絕代的女人,她語氣全是滿滿嘲諷:“剛才很好玩是不是?”

  安霓裳默不作聲,素手不自覺攥緊衣角。

  孫玉楠輕輕抬手,挑起安霓裳下巴,看瞭一會那張清麗無雙的冷艷俏臉,隨後目光下移,來到瞭那處鼓脹豐滿之處:“奶子長這麼大,喜歡看的人不少吧?”說完又道:“安總,以後我找幾個男人好好享受一下你的奶子,順便操操你的逼好不好?”

  那一刻,安霓裳明眸陡然閃過一絲凌厲,讓人看得心驚膽戰。

  “哎呦,這是什麼眼神,還把自己當女王?”孫玉楠卻如同視而不見,反而學著安霓裳最初那樣,把手直接探入她的衣襟,隻是較之後者更為用力,看那青筋畢露的手背,甚至讓人懷疑某處飽滿之地,會被捏壞。

  “啊!疼……!”安霓裳筆挺玉背,瞬間弓起,眉宇間盡是痛楚。

  “又飽滿,又有彈性,而且和綢緞一樣滑溜。”

  孫玉楠笑聲,讓人聽起來極度不舒服,就像地獄裡的小鬼,隨著話語,她手上沒有學最初那般用力,而是轉為解開安霓裳胸前紐扣。

  安霓裳下意識用手遮擋一下,但隨著孫玉楠臉色越發難看,她又遲疑的拿開,接著任由對方施為。

  妻子這是怎麼瞭?當看到冷艷女人隻是象征式的抗拒,薑飛腦子“嗡”的一聲,其實現在他對眼前所發生的,仍有些不敢置信,畢竟性格強勢的嬌妻,十天前還是高高在上女王,怎麼轉眼間………

  他有股想結束這一切發生的沖動,但……可能嗎?難道關掉視頻……?

  最終,他放棄瞭掩耳盜鈴的舉動,重新把目光移到屏幕,他想知道嬌妻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紐扣的脫離,讓女人胸前衣領“嘭”的一下松散,就像有什麼東西即將要被釋放出來一樣,孫玉楠輕輕一笑,然後手掠過安霓裳那白皙曼妙的香肩,然後繼續行進,一直來到玉背才堪堪停止,最後開始摸索。

  薑飛知道這個壞女人在尋找什麼,但無力阻止,隻能心中悲涼的看著這一切發生。

  屏幕裡,身為當事人的安霓裳,似乎也意識即將要發生什麼,但她隻是咬著紅唇,接著把頭垂的很低。

  大約過瞭十秒鐘,孫玉楠終於找到目標,一手嫻熟解開,一手跟著探入安霓裳前胸,幾番動作,一件黑色文胸被她抽瞭出來,接著又把安霓裳本就松散的衣領朝兩面猛然一拉。

  沒瞭遮掩物,安霓裳那對高聳白嫩的豪乳,頓時暴露與空氣中,沒有絲毫松弛下垂,反而傲然挺立,就像在宣誓這具胴體主人的與眾不同,中間那抹嫣紅一點,則如畫龍點睛一般,讓兩座飽滿雪峰散發一股難以言喻熟女氣息的同時,又蘊藏少女般的羞澀嬌嫩。

  “你說你容顏好看就罷瞭,怎麼奶子也生的這麼美!”孫玉楠身子前傾,壞笑盯著安霓裳胸前那對雪乳,繼續道:“嘖嘖....真羨慕你這對大奶子!”說完她抬起手,指瞭指不遠處的辦公桌。

  見到孫玉楠手勢,安霓裳那張眉目如畫的俏臉,出現明顯的掙紮,較之先前被解開乳罩更為嚴重。

  “我說話不好用瞭?”孫玉楠冷哼一聲,語氣命令味十足。

  安霓裳似乎對在書房發生一些事情,有些排斥,她緩緩抬頭,與之對視,但看到孫玉楠沒有絲毫退讓的眼神,她嬌軀一顫,急忙低下頭。

  遲疑片刻,最終,她還是朝桌旁走去,然後身子前趴,用兩隻纖纖玉手扶住桌子前沿。

  這時,孫玉楠來到她的身後,接著故作不懂道:“安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一抹羞憤自安霓裳俏臉閃過,她紅唇動瞭動,但依舊沒有說話。

  孫玉楠把手放在安霓裳那弧度驚人的翹臀上,一邊隔著紅唇撫摸,一邊意有所指道:“好瞭傷疤忘瞭疼?”

  應該是察覺臀間那隻壞手,安霓裳嬌軀抖瞭一下,連帶聲音有些發顫:“霓裳剛才犯錯瞭,請您責罰。”

  孫玉楠笑容愈來愈勝,不解道:“怎麼責罰?”

  安霓裳咬瞭咬紅唇,似乎遇到什麼難堪事情,但最後她還是細不可聞道:“請………請打……打霓裳的屁股。”

  屏幕外,薑飛目瞪口呆看著電腦,饒是已經有瞭心理準備,但還是被嬌妻的言語嚇瞭一跳,無怪乎他震驚,畢竟安霓裳無論在生活亦或是工作中,一直都是以冷艷高貴著稱。

  “哎,你說,要是讓你屬下知道,堂堂安氏的女總裁,居然提出這麼淫賤的要求,他們會怎麼看你?”孫玉楠嘴角流露出一抹鄙夷,繼續嘲諷道:“第一次見到你,你表現得那麼清高,怎麼短短幾天,就變成這麼騷!”

  說完,她便揚起手,朝著安霓裳那弧度異常驚人的翹臀扇去。

  安霓裳背影及美,肩若削成,腰如約素,但相較於前兩者,其實猶以臀部為最,平日行走在大街上,很多男人第一關註點都會放在她格外凸出挺翹的肥臀上,如今重重的巴掌襲來,“啪”的一聲,她那傲人隆起處,猛然一顫,繼而掀起一片超過三秒多的臀浪……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安霓裳秀眉緊蹙,不過孫玉楠顯然沒想這麼輕輕放過,一手按住她腰肢,一手繼續毫不停歇抽打那高高隆起的翹臀,並且每一巴掌都扇的及重。

  最初幾巴掌,安霓裳還死死抿著紅唇,可不知是不是臀間痛感越來越強,十多下後,她擅口開始發出淺淺的哀叫。

  “啪、啪、啪、啪………”抽打的同時,孫玉楠還不忘繼續羞辱:“我就喜歡收拾你這種騷逼,看著清冷,其實骨子裡比誰都他媽賤!”

  美好的東西,不單單隻讓人產生呵護欲,有時候反而心中生出一股暴虐,孫玉楠此刻大約就是如此,看著身下那誘人嬌臀,尤其是觸碰安霓裳那張冷艷的俏臉,她巴掌越發用力,沒有一絲憐香惜玉。

  抽打大約持續瞭五分鐘,也許是累瞭,孫玉楠停瞭手,淡淡問道:“你說說,自己為這麼騷?!”

  安霓裳扭過頭,略顯為難看著孫玉楠,想來是要通過這種近乎妥協方式越過這種難堪問題,可當瞧見對方那高高楊起的巴掌,她便急忙道:“是您管教的好。”

  孫玉楠點點頭,似乎對這種回答很滿意,她伸出手去撩起安霓裳紅色裙子,看著被黑色蕾絲裹著的飽滿臀瓣,以及周圍白嫩之處的淡淡紅印,曖昧問道:“那天露出,感覺那個教練如何?”

  安霓裳睫毛顫瞭顫,俏臉窘的通紅,散兒散物久舅物散吧柳。

  這次孫玉楠沒有為難,而是追問道:“當時是不是特別期待他操你!”

  “不要問這個………”安霓裳聲音有些顫。

  不知是察覺安霓裳的敏感,還是因為發現她內褲底部出現的濕痕,孫玉楠又“啪、啪、啪……”抽打起來,嘴裡還一邊怒斥:“真是當瞭婊子還立牌坊,什麼上流名媛,出身再好也改變不瞭骨子裡是賤貨的本質,沒打幾下,騷逼就開始流水!”

  “呃………疼……”安霓裳清冷的秀靨,漸漸變得痛苦,她不停的扭動肥臀,妄圖用這種方法緩解。

  “啪啪啪………”

  嚴厲的抽打聲,混雜女人呻吟聲,讓書房內顯得格外淫靡。

  “女人啊,骨子裡就是欠收拾的貨,甭管什麼地位和身份,要是調教好瞭,下面那張小嘴,水就會止不住的流!”

  “喜不喜歡我抽你的屁股?”

  “啊……不要再打瞭………喜歡……我喜歡被打屁股……啊……”

  毫不停歇的抽打,反而讓安霓裳,那張猶如冰山的俏臉,變得越發媚態,她下意識加緊雙腿,擅口發出的哀吟,一時間讓人分不清究竟是痛苦,還是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