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碰到一個女人,對她最感興趣最關心的是這女人能不能上,此後男人的表現都是圍繞著這個種可能性進行的。相信男女之間存在所謂純潔友誼的女人,絕對是腦殘,即使真的存在,那隻是男人下手不成,退而求其次自欺欺人的結果。
女人碰到任何男人都是危險的,千萬不要因男人的一番吹噓、一腔柔情而放松警惕,一刻都不能!一定要堵住男人長驅直入的缺口,千萬不要流水,那會讓你置於十分危險的境地,這是我心裡一直為潔身自愛的女人重復的告誡。
我太瞭解男人這種動物瞭,他們胯間的長物永遠不會安定,一刻不停的都在尋找能夠填補的漏洞。請相信我所說的,一刻不停找到並填補女人的漏洞,是男人樂於與女人交往的核心,除此以外男人根本不在乎。
我知道這一點,但我從來不對任何女人說。眼前就有一個可能讓我填補的漏洞,這樣我就更不能說,特別是在這個我渾身冒著無名欲火,性欲強烈的晚上,我要說瞭就是十足的笨蛋。
這個說喜歡我的女人,讓我看到瞭在天明之前能夠來一次交歡的曙光,我表現出異乎尋常的熱情,盡可能套愛一番,無論是真愛還是假愛都從我喝得有點大的舌頭間輪番迸出,帶著我要交歡的使命,殺氣騰騰的撲向對面這個清純得可以卻打扮得像雞的女人,然而往往是這樣的女人才最難搞定,一番廝殺下來,我筋疲力盡,才搞到可憐的一點信息,這女人竟不是雞,隻是一個剛出道不入流的演員,跑過幾部戲的龍套,參加過幾次不成功的歌手選秀,折騰瞭一年毫無人氣,看不到紅的希望,今天是和經紀人來談生意,在經紀人沒有談妥之前,隻能在外面晃悠。
她目光裡透著一種對成名極度渴望和無奈的落寞,和她交談有些費勁,特別是喝瞭酒以後。我問她:「喂,你叫什麼名字?」
「知道嗎?你說這話的時候,已經錯失瞭一次今晚泡上我的機會。」
我啞然失笑,說道:「要泡你,總要知道你叫什麼吧?」
「錯!一夜情從不問是何人,做何事,你要先前就直接把我拉走,一聲不吭帶我去賓館開房,說不定你就已經得手瞭。」
她夾著煙,抓起一個杯子,把啤酒倒瞭進去。
「這種事我還真沒經驗。難道你可以和任何人睡覺?」
「你覺得這是個問題?」
她抬起眼皮,看瞭我一眼,「要看感覺,要來電,我有心情就做,沒心情就不做。這同買東西,染頭發差不多。東西覺得好就買瞭,頭發覺得什麼顏色好看就染,做個愛用這麼麻煩嗎?七拐八彎,還不如直接的來得有效和痛快。」
她把手裡的啤酒喝完,「我不用問,就知道你一定對我很來電,你色迷迷的眼睛已經出賣瞭你,你孤身一人,表明你需要一個女人,你興致勃勃的和我套話,就知道你對我另有所圖。」
「那你來電嗎?」
我笑瞇瞇的看著她。
「看你那色樣!要在一年以前,我早就把你騎瞭,但現在,不得不遺憾的告訴你,我需要潔身自好,你沒有我需要的東西,所以很難。」
「你需要的東西?你需要什麼?」
我不解。
「說瞭你也不懂。」
她的眼睛再次充滿瞭落寞,開始顧望左右,一口接一口的抽煙,像是在等待什麼人。
「說說看,說不定我會懂。」
我表現出好奇的樣子。
「潛規則!」
她突然大聲說道。
「潛規則?」
我摸不著頭腦。
「你不懂瞭吧?」
「是不懂。」
「沒勁!」
她又倒瞭一杯啤酒,一口喝完,「你不看娛樂版的嗎?打個比方,如果你給我唱你在廣場唱的那首歌,我能紅,或者有這種可能性,那麼未嘗不可。這就是潛規則,潛規則!對我這樣的人,如果能夠被潛規則,就是幸運。今晚我就是來找我的幸運的。」
我終於明白瞭,她所說的潔身自好,是為瞭成名之後所做的準備,為著以後不被壞名聲所累;她希望被潛規則,也是為瞭踏上成名之路所預備付出的代價。
我以為在我的意識裡,對於她們這一類的人應該都是嗤之以鼻,應該通過對她們的謾罵和打擊來顯示自己的清高,但當我真正碰到瞭,才發覺對於她們的唾罵根本無從談起,她們隻是在社會的規則下,找到瞭一條可以存活下去的路子而已,誰又能說她們錯瞭呢?她那楚楚可憐的清純,以及傷心落寞的眼神,讓我怎麼也打擊不起來。
酒勁上來瞭,我的表情有些古怪,打瞭個哈哈,說道:「你真會說笑,哪有人願意被潛規則的,更別提什麼幸運瞭,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幹什麼不好?」
她又把一杯啤酒幹瞭,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我是說真的,我不需要你看得起我。」
我繼續笑著看她,笑得有點傻,好像這樣的話題隻有這樣的笑才適宜,「你真有意思,你剛才提到要唱我的歌,如果你真想唱,那就唱啊,你要真的紅瞭,我也跟著成名瞭,呵呵。」
「這是你說的哦,我還真有這個打算。」
在我還沒來得及接口的時候,她身邊來瞭一個男人,在她耳邊耳語瞭一番,她露出瞭一臉的興奮,是和我交談瞭這麼久以來最興奮的。她跳下長腳凳,轉身隨著那個男人就要離開,根本就忘記瞭還有我這麼一個人。
酒勁越來越大,但我還是明白我不能就這麼放走她,要不我渾身的邪火往哪泄啊?我急忙叫道:「哎,你就這麼走瞭?」
她轉過身來,「帥哥,我有事要走瞭。」
「真有事?」
「沒事就不能走瞭?」
她故意刺我。
「你這人……怎麼說走就走啊,把人吊瞭個不上不下。」
「吊你的人是你自己,可不是我,我走瞭你繼續吊吧。」
「我還不知道你名字呢?」
「雪兒。」
「能知道是什麼事嗎?看你那興奮勁。」
「你這人真囉嗦,剛不告訴你瞭嗎?我今晚是來找我的幸運的。」
她大聲說,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就跟著那個男人擠入人堆裡,飛快的消失瞭。
對於最後我奮力說出的那句:「要去哪裡找你,待會你還會回來嗎?」
她已經聽不見,真是敗興到傢瞭。
隨著她的消失,我和今晚試圖要交歡的對象瞬間離析,我的陰莖從始至終都在翹直著,怎麼也不甘心就這麼讓一個性感漂亮的小妞從手邊滑走?桌面上還有五六瓶啤酒,我必須找到轉移自己性欲的辦法,我把啤酒都倒進杯子裡,頂著喉嚨上湧的惡心將黃色的液體一杯接一杯吞咽下肚,沒有緣由的不甘一陣陣的湧上心頭,漸漸的這段日子以來其他有關或無關的不甘情緒竟集中到一起,也跟著湧來,一種深層次的莫名痛苦攪得我既混亂又無奈,真是邪門。
突然,喉嚨以下一大口惡心直沖上來,緊接著全身一陣神經質的顫抖,我撐著小桌子,就要隔桌嘔吐,我可不想這麼丟人現眼,奮力將那一口惡心狠咽瞭下去,頭皮緊跟著一陣冰涼和發麻,有種暈厥感,我咬緊牙關,倉皇沖到衛生間,狂吐瞭起來。
我一邊吐一邊還在想著那個叫雪兒的小妞,對於自己這種莫名的癡心妄想非常困惑。不就是剛見過一面的小妞嗎?至於如此掛心嗎?我嘔得撕心裂肺,陰莖在這樣的狀況下還堅硬如鐵的硬挺著,頂在厚實的牛仔褲上一陣發疼。
雪兒那包裹在透明紗衣裡的小奶子在腦海裡不停的浮現,揮之不去,我不得不強制去想別的女人,從方靜再到許幽蘭,再轉到上官雲清和孫倩,然後是一些個認識和不認識的其他女人,甚至先前迪廳裡不斷扭動軀體的各種女人,都能讓我的性欲不停勃發,不住的往上高漲,即使是最強烈的嘔吐也無法讓我停歇,我想操一個女人,我從未像現在一樣想操一個女人,我就想操一個女人,就想把她操翻在床,操死在地!我他媽的是不是有病啊?我真的一定很有病!
我趴在洗漱盤洗幹凈臉,猛的回頭沖向衛生間的門,衛生間的門瞬間卻被推開瞭,一陣濃烈的香水味,一個女人進來瞭,我看到瞭她,竟是宮菲花,她的眼睛也在看著我,我和她一個勁都在的確認著對方,先是都不敢相信,然後都表現出一種鄙視般的不屑一顧,對於這個女人我從未有過好感,相信她也跟我一樣。
我還未開口,她那尖嗓子的獨特嗓音就響瞭起來,「哎,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能不能有點公德心啊,要搞女人不要總是跑到女廁所來搞吧,不顧別人感受,也沒必要這麼明目張膽吧。沒錢沒本事的人,還一天到晚的亂搞,你還算是個人嗎?真是垃圾。」
我對她的話有些懵,掃瞭一眼衛生間的門,一個女性穿裙子的標志赫然入目,我靠,剛才一陣慌亂竟跑錯瞭衛生間。
我對宮菲花不分青紅皂白的數落,還真是來氣,惱勁一下子就竄上來瞭,沖她喊道:「我就喜歡用女側所瞭,怎麼瞭?哪條法律規定男人不能用女廁所啦?我就愛用瞭,怎麼瞭?這裡很幹凈,用得很爽,很舒服。你不爽就別用啊,回傢用你自己的去吧!你說誰垃圾,你說誰垃圾瞭,你說,誰哪裡垃圾瞭?還有,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亂搞瞭?真是胸大無腦!」
宮菲花一看我還敢跟她來勁,張開罵她,火氣也上來瞭,瞪著一雙明顯喝多瞭的酒紅色的眼睛咒起我來:「我說你垃圾,你就是真垃圾。看你那恬不知恥的樣子,我真是為生下你的這個傢夥的父母感到難過,我要真有你這樣的兒子,打出生就應該把你弄死,免得禍害人間,侮辱視聽。還真是下半身發達的腦殘動物!」
我的心火一陣猛的上竄,不等我接話茬子,宮菲花繼續張開就來,「你亂搞還少瞭?我就兩隻眼睛都看到瞭,別不承認!有本事亂搞,就別躲啊,都被撞到瞭,還躲什麼躲啊,我看看到底是什麼女人,能忍著惡心跟你亂搞,難道是沒有喉嚨的女人,不會吐的嗎?」
話音剛落,宮菲花就越過我,有些踉蹌的一個個的檢查衛生隔間的門,尋找她確定一定躲瞭起來的女人,一邊還高呼,「出來,別躲瞭!讓我看看長怎麼樣?」
一扇扇的門被她打開又關上,哐哐直響,我的惱火也被她翻找的聲音倏地的就要轉成怒火,但最後還是被我奮力忍住瞭,沒必要和她沒來由的互相辱罵。但待她翻查完畢,她望向我充滿懷疑的眼神,我還是忍不住說瞭一句:「找到瞭嗎?你看到誰瞭?別他媽不爽瞭,往我頭上亂扣屎盤子!」
「一定是爽完走人瞭吧?辦事還挺快,不知道是你不行,還是到鐘瞭呢?別他媽的裝無辜,你本來就是個賣肉的,還裝什麼裝!我先前還真是看走眼瞭,雲清也真是傻得可以,相信你這種人,真該買塊豆腐直接撞死算瞭,我真替雲清不平,我從頭到腳的鄙視你!」
宮菲花一點都不害怕的盯著我,連珠炮似的一句一句往我身上招呼,擺出一副老鴰樣子,我突然記起來,這女人本來就是老鴰,而且現在看起來果真就是老鴰!我靠,咒我夭折就算瞭,現在還扣瞭個賣肉的帽子。
我那個氣啊,差點就要沖過去對她暴打一頓,但還是生生忍住瞭。我指著她說道:「你給我說清楚,誰賣肉瞭,誰他媽的賣肉瞭!別起勁瞭張嘴就來,我他媽就知道你以前就是賣肉的,老鴰是吧,就是你吧,賣瞭自己還賣別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你是做多瞭都成本能瞭呢,還是本來你就是一條發瞭神經的母狗,見誰就亂咬說是賣肉的?我告訴你,你別再亂扣別人帽子,扣得再多,也整不幹凈自己是賣肉出身!我靠!」
「你……」
我這話果真擊中要害,她有些張開結舌說不出話來。她盯我好一會,咬牙說道:「你這垃圾!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不是賣瞭自己,把自己賣給許雪茵那個老淫婦,誰幫你把王仁天的事情擺平,一定是你在床上把她弄的喊聲震天,她才幫你擺平的吧?弄得還真徹底,一屍兩重傷,五十萬賠償,王仁天還不敢哼聲,你說除瞭她以外還有誰能辦到?你這面首還真當得好有價值,深仇大恨輕輕松松在床上就搞定瞭,你那玩意兒還真比你的人有價值。」
「宮菲花!」
我大喝一聲,「你不要血口噴人,再他媽的亂說,我就不客氣瞭!誰他媽的當面首瞭,你給我說清楚!」
宮菲花根本不顧我的暴怒,繼續刺激我,「說說怎麼瞭?說你還是輕的呢!就是你,就你當面首瞭,別抵賴瞭,在幽雲山莊的監控錄像裡,看到那晚你從老淫婦房間裡出來瞭,在裡面幾個小時的時間,不當面首還能有什麼好事,還他媽的趕潮流玩群P,連雲清的老媽都敢搞,我看你真是活膩瞭!你就等著吃好果子吧!我呸——」
宮菲花朝地上吐瞭一口口水,昂挺著雪白的脖子從我身邊走過,走向衛生間的門。我不知什麼時候緊緊攥著的拳頭,差點就要揍向宮菲花那張白花花卻又極度鄙視的臉,極度的暴怒幾乎讓我的肺要爆炸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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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章多瞭個女人,設計是配角,用完就扔的。對於自己這種沒有規劃的亂來還真是無奈,希望大傢多指點,水平有限大傢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