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極度的冤枉!被人冤枉的感受就像是被人強奸瞭無力反抗,那種憤懣既無處可泄,又夾雜著委屈和不甘在內心深處狠狠的湧動,盛怒和憋屈很快讓我的臉漲成瞭醬紫色,我決不能讓這個女人就這麼從我身邊走過,我一把抓住正在前走的宮菲花,用力一甩,把她摁到過道對面的墻上,不顧她的尖叫,臉貼到她眼前,雙眼赤紅的說道:「宮菲花!我沒有!你所說的一概都不是事實!我不管你是怎麼得來的結論?但今晚你必須向我道歉!必須!」
我大聲吼出的酒氣噴到瞭宮菲花的臉上,濃重的酒酸味連我都聞到瞭,沖得我五迷三道。
宮菲花要掙開被我按在墻上的手,她對我如此近距離的緊貼很不適應,身體非常拒絕,她另一隻手用力推我,又被我飛快的抓住,舉過頭頂。
「放開我!放開我!你……你這畜生……你怎麼敢這樣?不許你碰我……你放開……放開……」
宮菲花身子亂扭,手上用勁,我有如兩隻鐵鉗的手卻哪是她能掙脫的?
我不理睬她的反抗,死死的盯住她,等待她的回答。
宮菲花胸脯急劇的起伏,胸前一對肉乳異常碩大,被抹胸裙子勒成危險凸起的兩瓣肉球,有如籃球般大小,我從沒見過這麼碩大的乳房,大得令人頭暈目眩,每一次呼吸引起的波動,每一下彈晃升起的蕩漾,都顯示出肉乳驚人的彈性,如果宮菲花願意,輕輕擺胸甩上兩甩,幾欲束縛不住的裙子定會輕易暴開,露出豪乳傲人的形態。
可惜除瞭這對沉重的肉乳,我對她這個人全無興趣。
在先前的驚恐過後,宮菲花毫不畏懼的和我怒目而視,通道上往來的幾個人雖見我和她姿勢怪異,卻沒人敢上前來趟這趟渾水。
「你放不放?」
宮菲花厲聲說道,眼睛裡還是一如的不屑、鄙視和厭惡,但她一再瑟縮的身體,卻表明她對一個男人的身體如此的靠壓非常不舒服,甚至有些害怕。
難道她真的不喜歡男人,隻喜歡女人嗎?
她怎麼難受我就怎麼來,我不顧滿嘴的酒臭,嘴唇貼在她光滑的臉頰上,沉聲說道:「道歉!我要你道歉!」
宮菲花臉上厭惡之色更盛,哼瞭一聲,別過臉去,又是一番徒勞的掙紮。
突然,她轉過臉來,大聲說道:「就憑你?沒錢沒本事的,你做夢去吧!我呸——」
一口口水吐到我臉上,晶瑩雪白的口水順著我的眼窩往下掛流,我竟被這臭婆娘唾瞭一口!
「你他媽的,敢吐我!」
我大吼一聲,當場就要發作。
宮菲花加劇瞭掙紮,嘴裡大聲呼叫:「臭流氓!來人啊,來人啊!有流氓啊!有人非禮瞭!快來人啊!有人強奸瞭!有人強奸瞭!」
聲音很大,我已經顧不上周邊的情況,把她的嘴巴堵上,宮菲花空出的手已如雨點一樣往我臉上招呼,咚咚的幾拳很有勁,打得我火冒金星,腳上被她亂踢的高跟鞋蹬瞭幾腳,尖尖的鞋跟讓我確定腳上一定被她踢破瞭。
我大為光火,掄掌就要往她臉上搧去。
這時身後傳來一陣吵雜的奔跑聲,「他娘的!不想活瞭?竟敢到我們的場子來鬧事!」
我回頭望去,隻見兩個兇神惡煞般的保安已經掄著兩根警棍跑瞭過來,看那兩人的架勢就知道是在道上混被請來看場子的。
兩個保安來到我身前,二話不說兜頭對我噼裡啪啦就是一陣狠揍,我瞬間就被打瞭好幾下,人也被他們用力扯開瞭,接著又是一通狠揍,我不得不雙手抱著腦袋抵禦,宮菲花趁機逃脫瞭。
我已經顧不上她瞭,嘴裡嚷嚷著「誤會,誤會,別打瞭,別打瞭……」
但兩個保安還是沒有停手,很快我就被打著蹲到瞭地上,上湧的酒勁根本讓我無法出手反抗,身上的劇痛和先前飲酒過度的頭疼感覺讓我意志有些模糊,我被打著翻倒在地上,連打瞭幾個滾,伴隨著兩下皮鞋的狠踢,我被兩個保安架著往外拖去。
酒勁和疼痛讓我渾身無力,隻能任由他們像拖死豬一樣拖著。不遠處,宮菲花一襲優雅的綠色長裙,站在過道上,一手夾著香煙,一手放在下腋,輕松的看著我的慘狀,紅唇裡噴吐出幾縷青煙,看得出她很享受我的被打,臉上寫滿瞭幸災樂禍、鄙夷和得意的神情。
宮菲花的得意讓我立即明白,我著瞭她的道,宮菲花一定是看到有保安經過,就大聲嚷嚷,於是我便慘遭毒手。
我心頭一陣翻江倒海,對於被打我也許能容忍,但我卻不能容忍被人冤枉瞭,還被人算計,被人像看耍猴一樣的看戲,我想掙紮著起來,沖過去再和那個女人見個真章,但在兩個五大三粗的打手手裡,根本是徒勞。
很快,我就被拖出瞭門外,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瞭大雨,刷刷的雨點狠狠砸下來發出很大的響聲,到處流轉的雨水混著渾濁的泥漿,卷著殘破的塑料包裝和變色的紙巾,往下水道的口子沖去。
在保安和幾個圍觀者的嘲笑聲中,我像被人扔一根稻草一樣,扔在瞭門外,唏哩嘩啦的雨水很快把我淋瞭個落湯雞,滿身泥水,酒勁和狠揍讓我像一團爛泥一樣,連打滾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漸漸的我有些想暈睡的感覺,很快我就不知道是睡著瞭,還是暈瞭,也許是過瞭幾分鐘,或者更久,我不知道,當寒冷把我冷醒的時候,我發現我還蜷縮在泥水裡,周圍經過的人忙著躲避雨水,走勢匆匆的直奔停車場,我就像一條被凍壞在路邊的死狗一樣,任憑風吹雨打,無人理睬。
我踉蹌的爬回吉普車上,寒冷把嘴唇凍得發紫,我已經濕透,淋漓而下的雨水很快在兩腳下的位置形成兩個小水窪,我搓瞭搓臉,很冰冷,隻有體內的酒精讓我感覺到一絲熱量,我打開瞭車上的暖氣,把濕漉漉的衣服脫瞭,脫下瞭沉重的登山靴,還有厚厚的棉襪、牛仔褲,隻剩下身上一件白色的棉內褲,我用車上備用的卷紙擦拭身上的雨水,我的手被打得紅腫,被踢的肋骨也傳來陣陣隱痛,腳上幾處地方已經流血——這爛婆娘踢我還真是夠狠的!
劇烈的頭痛,讓我根本無法思考被打的事,但最後一眼,宮菲花吸著煙看我被打的情形被放大的印進腦海裡,她那悠然自得的神情讓我怒火中燒,一種要報復的念頭十分強烈。
我再次受傷瞭,再次被這賤女人所傷,心裡所受更甚於身體。
在宮菲花以金錢審度的眼裡,在她以有錢人自居的做派裡,窮人的感情是可以出賣的,是可以用錢收買的,窮人根本不配擁有自己的東西。窮就是沒錢沒本事,沒錢沒本事就不該在外面到處亂稿。的確,相對於有錢人的亂搞窮人的危害更大,起碼相對於有錢人,窮人就沒有那麼多的方式擺平亂搞所引起的後果,亂搞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有錢人亂搞更符合身份,與實力相襯,易於理解,窮人亂搞則是自討沒趣,為社會添堵,最好還是不要出來丟人現眼。
一旦窮人這種亂搞和所謂的上流及權勢產生交集,窮人隻能被認定是在賣肉或者兜售靈魂,除瞭在有錢人鄙夷的眼中徒傷自尊外,別無他途,而有錢人卻坐擁實力的高山,在錢財的光環裡,享受收割窮人自尊的樂趣,有錢人一再的向社會表明,他們才是這個社會的力量所在,理所當然應該擁有體面的生活,而窮人隻能被擺佈,被壓制,要保持面子都不太可能,更不用說做人的尊嚴瞭。
就今晚這一事件來說,有錢人會有一百種的方式來打擊報復,和仇傢慢慢周旋,而放在我這個沒錢沒本事的人身上,如何報復竟成瞭問題。
我無所適從,這是光憑憤怒無法解決的。要打她嗎?我是很想把她揍得慘叫不迭,找不著北,但我從未動手打過女人,而且這也和我想要報復的效果相去甚遠。或者言語上羞辱她?這嘴巴上是否能比她賤暫且不說,這種語言互往的傷害對於她這種在風月場上混過的還不是小菜一碟。真是難辦!大多情況下,窮人最直接最省力的報復方式,不外乎以上兩種,這真悲哀,真是受害者的滔天災難!
還有更過激的方式嗎?殺瞭她,還是奸瞭她?或者奸殺瞭她……也許這就是我這個沒錢沒本事的人反抗的最高形式瞭吧,談不上有技巧和有力量,但應該有效,而且應該很有效!
我默默的等待著,十分安靜的盯著迪廳的出口,我感到自己的目光有如狼一樣的森冷,宮菲花已經觸怒瞭我,我不知道我會幹什麼,但我不幹什麼我心難平,我要等待這臭婆娘出現,等待這冤枉我,算計我,傷害我的狡猾女人出現,我要給她好看,我要讓她也嘗嘗受辱的滋味,打也好,罵也好,無論什麼方式,我今晚都不能放過這個女人!
雨越下越大,即使是在明亮的燈光下,迪廳的門口也模糊瞭起來。我依稀看到兩個女人走瞭出來,一個黑大衣,露出裡邊的裙子下擺是綠色的,一個白長褲,白長褲的女人撐著一把很大的傘為黑大衣的女人遮擋雨水,兩人在門口交流瞭幾句,接著白長褲的女人打著傘跟在黑大衣女人後面,向我停車的方向走來,兩人越走越近,黑大衣的女人正是宮菲花,我熱血一陣上湧,怒氣上升,白長褲的女人是先前見過的那個雪兒,臉上不知為什麼一片慘淡愁容。
兩人來到瞭吉普車的旁,我隔著深色的貼膜玻璃看著她們,和吉普車並排停放的是一輛黑色的路虎,該不會是那臭婆娘的車吧?宮菲花掏出鑰匙按動瞭路虎的電動門鎖,這個舉動證明瞭我的猜測。
宮菲花明顯喝多瞭,扶著車門喘瞭幾口氣,就要打開車門上車,身後的雪兒說道:「宮總裁,你……你就不考慮一下,我……我今晚都是你的。」
宮菲花轉過身來,打瞭個酒嗝,醉眼迷糊的看瞭看雪兒,嗤聲笑瞭出來,她一隻手抬起雪兒的下巴,略帶輕蔑的端詳瞭一會,說道:「呵呵……就憑你……你這樣的貨色我玩多瞭,已經玩膩瞭……沒錢沒本事的,要想有錢的確還是出賣身體來得迅速,不知道有多少人為瞭出一張唱片,演一部戲倒在我的床上……
「你還很年輕,這個圈子不是你能玩的,你還是回去吧,呵呵……還真嫩,我真的舍不得呢,還是女人好,男人有什麼好,男人都是壞東西,我今晚就是被一個男人壞瞭興致,已經很久沒有男人敢碰我瞭,他竟敢碰我,他不知道我的厲害,你知道嗎?他被打得滿地找牙……呵呵,我就想笑……呵呵,真爽……不說瞭,不說瞭,你還是回去吧!」
宮菲花輕輕把雪兒推開,轉身打開車門蹬瞭上去,坐進駕駛室裡,還站在外邊的雪兒,突然扒開瞭上身的透明紗衣,露出一隻青春可愛的小小肉乳,對著宮菲花哽咽的說道:「求求你,你就要瞭我吧,要瞭我吧,我……我想出唱片,我知道你喜歡女人,我的口活很好的,我一定伺候你很舒服的。」
宮菲花又打瞭一個酒嗝,抬著眼皮掃瞭雪兒一眼,罵道:「我操,這麼小!你還真他媽的賤!滾!」
說完,她嘭的關上車門,發動車子揚長而去,隻留下身後流著兩行長長淚水,還在扒著衣服露出乳房的雪兒。
我對雪兒的舉動有些愕然,覺得這個雪兒太下賤,根本不值得同情,驅動車子跟上瞭宮菲花的車。我現在想做的就是從宮菲花身上找回場子,我不能讓一個女人把我踩扁瞭還不反抗,我要抓住她,我要在她身上宣泄無窮的怒火,他娘的,今晚不是她死就是我死!
酒夠瞭開車就是飚,宮菲花的路虎在傾盆大雨中一路狂奔,不僅飚還很飄,行駛路線在寬寬的車道上飄忽不定,直直的車道都被她開成S形,好在大雨和深夜讓道路上幾乎沒有車,路虎車一路急停急轉,讓跟在後面的我很不適應,我被這樣的開車方式搖得五素八葷。她娘的,要追上一個醉駕的臭婆娘還真有點費勁。
穿過好幾條大街小巷,路虎車直奔一片繁華地段的高檔住宅小區,已經等不及緩慢升起的門禁橫桿,啪的一聲,路虎車把橫桿撞成幾段,呼嘯的沖進瞭小區裡,我緊跟其後把吉普車也開瞭進去,那片住宅區很大,左拐右拐,路虎車才往一個地下停車場裡沖去,我熄滅瞭車燈緊緊跟隨。
汽車行駛的聲音劃破瞭如夜一般黑的寧靜,停車場裡燈光昏暗,好些個燈管忽明忽暗的閃爍著,令四周的氣氛十分詭異,讓人油然湧起一股犯罪的沖動,正是這種沖動讓我興奮,過度分泌的腎上腺素從兩腎傳來,我感到瞭前所未有的一絲緊張和刺激,路虎車在一個昏暗的停車位停瞭下來,不遠處的拐角有一扇電梯的門。
我緩緩的把車停在路虎車看不到的地方,飛快的翻找吉普車裡的工具箱,我需要一件脅迫的工具,一件完成犯罪所需的工具,我摸到瞭一個長柄冰冷的物件,我拿瞭出來,是一把三菱軍刺,正是上次和方靜一起買的那把軍刺,我來不及細想這東西什麼時候會在陸遊的車上瞭,但無疑沒有什麼東西比它更適合在這樣的深夜,在這空無一人的停車場裡,對一個無助的女人使用瞭。
我心中獰笑,握著軍刺下瞭車來,一陣陰風掠過,我一個哆嗦,才記得自己在車內隻穿瞭一條內褲,不管瞭,再耽擱那女人就要逃走瞭,我飛快的向宮菲花停車的方向奔去,赤腳讓我的行動悄無聲息。
宮菲花出現在我的視線裡,她在我的前面,迷糊的低著頭,提著大衣和手袋,一步三搖的往電梯的門走去,我大步超過瞭她,冷冷的擋在她面前。
她緩緩抬起頭,從她掠過的目光,我確定她一定先見到瞭兩條黑黑的長毛大腿,一團包在白色三角褲裡的下陰,接著是八塊腹肌的下腹,堅實的胸膛,還有兩條精肉盤橫的胳膊,關鍵的是她最後看到的是一張憤怒而猙獰的男人的臉——我相信這樣的出現一定讓她終生難忘!
宮菲花還在迷糊,她敲瞭一下腦袋,掐瞭一下胳膊,抖擻瞭幾下,上抬眼皮又看瞭我一眼,我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獰笑,她終於確定不是夢,她驚恐的叫出聲來,她往後退去,她看到瞭我手上的兇器,她啊的一聲轉身就逃,發出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我追上幾步,很輕易就抓住瞭她,她拼命想掙開我,我用力的拖著她,把她挾持到她先前停車的通道裡。
幽深的通道裡,隻有一盞佈滿蛛網的昏暗小燈,發出瘆得慌的光線,我死死的把宮菲花抵到墻上。
宮菲花拼命的在我懷裡亂蹭,驚慌失色的叫聲回蕩在寂靜的停車場裡,我緩緩的把三菱軍刺放到她的臉頰上,她瞬間安靜瞭下來,冰冷的鋒刃讓宮菲花跳瞭一下,我推著軍刺,明晃晃的刺尖一直推到她的眼窩,停留在她驚恐的眼珠子前,她更恐懼瞭,瞳孔放大,幾不成聲的說道:「別……別殺我……別殺我……別……別……別殺我……我……我什麼都給你……什麼都給你……銀行卡……現金……支票……包裡有……我有錢……別殺……殺我……一百萬,不……五百萬,求求你別殺我……求求你……」
她恐懼的叫著,一邊慌亂的翻找手提包裡的東西,想找出錢或者什麼東西,但軍刺就在眼前,她根本無法分神去仔細翻找,包裡的東西唏哩嘩啦的紛紛掉落。
我一把打落她手裡的袋子,冷冷的說道:「閉嘴!臭婊子,你以為有錢就能收買一切,你以為對我的傷害,是錢就能解決的嗎?你提出用錢來解決讓我更惱火,知道嗎?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瞭,還有上一次,你還記得嗎?臭婆娘!」
我啪的一把掌重重的打在宮菲花的臉上,她不說錢還好,一提到錢讓我惱火到瞭極點,非常自然的就賞瞭她一個大耳光。
宮菲花幾縷頭發被一巴掌搧得散落額前,蒼白的臉因過度的恐懼有些扭曲起來,五個紅色的指印顯露瞭出來,看著毫無還手之力的宮菲花,我體內突然湧起一股強烈的快感,那是一種強者征服弱者的莫名快感,下體的陰莖竟然翹直瞭。
我好興奮,我換瞭一隻手拿軍刺,另外一巴掌又搧瞭上去,宮菲花被打得暈頭轉向,發出瞭痛苦的驚哼,我的快感更強烈瞭,陰莖直得不行,噼噼啪啪我又搧出一連串的耳光,宮菲花大片的頭發散落瞭下來,遮住瞭她的臉,透過散亂的頭發,我看到一絲血跡從她嘴角滲出,紅色的血光讓我更加興奮,我從不知道作為一個強者欺凌弱者能讓人這麼興奮,看著剛才還趾高氣揚的上層女人現在披頭散發的淒慘無比,我就熱血上湧,無比沖動。
宮菲花被打得找不著北,我不怕她逃走,放開瞭她,她的頭聳拉瞭下來,兩團沉重的乳房把裙口撐開,白花花的肉乳暴露瞭出來,她手上的大衣滑落在地,身上隻穿瞭一件綠色的長袖裙子,腳上是一雙肉色的絲襪,白色高跟鞋,緊身裹束的長裙將她的身材恰到好處的顯露出來,三十幾歲的身體略微有些豐腴,微微凸起的小腹並未給她的性感減弱半分,卻帶著她那種年紀特有的風韻,渾身上下騷媚入骨,催人隻想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