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兒走得步履輕快,未等李公公出言反對,便已經上瞭主幹道,走進瞭圍觀人們的視野。
趙杏兒甚至來不及氣惱,便被陳默溪攔腰圈在懷裡,側坐在馬上。胸前的大紅花太礙事,被他扯到一旁,身子隔著薄薄的春衫貼著趙杏兒的身側,熱烘烘的。
無數人好奇的目光就這樣從四面八方而來,直直落在趙杏兒身上。她窘迫地紅瞭臉,側頭瞪陳默溪:「有你這樣的嗎?人傢娶媳婦兒都是關在傢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你倒好,恨不能全城人都看光瞭!」
陳默溪毫不在意地單手扯著韁繩,另一隻手沖圍觀的人揮手致意,笑得一排牙白亮亮露出來:「誰叫杏兒姐一天到晚地總想著要和離?如今讓全城百姓都把這門親事坐實瞭,看杏兒姐還往哪裡跑!」
「呸!真當我跟那《女經》聽多瞭、腦子都木掉的嬌小姐一般好騙麼?」趙杏兒嬌啐他一口,目光流轉著望著街上挨挨擠擠、交頭接耳的人群,嗔媚道,「到時你個堂堂狀元郎跑瞭媳婦兒,看丟人的是你還是我!」
陳默溪毫不在意,反倒笑意更盛,拉住趙杏兒手望著她,做出一副可憐樣:「對啊,到時候太丟人瞭,我可隻能辭官跟著杏兒姐跑天涯瞭~~」
與此刻馬上打情罵俏的兩人不同,這長安街兩側圍觀的百姓,可是快驚掉瞭大牙。
一來,歷年遊街的狀元郎,就算不是年過不惑、頭頂已摻雜絲絲銀發,也是至少得三十歲有餘,蓄起一把胡子,眉眼之間也帶瞭些苦讀多年的滄桑。而陳默溪今年虛歲也不過十八,白白凈凈的少年眉目之間隱約還帶著些稚氣,如今登科及第,春風得意之時更顯得意氣風發,瞬間便迷倒瞭無數躲在包廂裡窺探的閨閣少女。
然而,心動緊隨著的便是心碎——誰都沒想到,他竟然有膽子當眾把個女孩抱上瞭馬,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同遊街。
圍觀的人群嘁嘁喳喳地交頭接耳著,紛紛猜測狀元郎懷中這女子究竟是誰。是他夫人?那為何仍梳著少女發?是他定親的未過門兒的未婚妻?那這光天化日下摟摟抱抱著去面聖,這不是自找罰酒吃?
不論是誰,能被這樣年輕有為、一表人才的新科狀元,拼著一甲頭等的進士及第不要也要抱在懷裡一同騎馬遊街,如此疼愛,哪個媳婦姑娘不想要?
於是,隻是幾步之間,長安街兩側的酒樓包廂裡,便碎瞭一地艷羨的少女心。
而此刻的趙杏兒,根本沒空關心他人口中在一輪自己些什麼~~
陳默溪摟她摟得緊,因而小腹緊緊貼上瞭她的腿側。馬匹顛簸,時前時後的撞擊讓兩人的身體不斷磨蹭。堪堪走瞭十丈有餘,趙杏兒便感覺到,摟著她的少年身子,逐漸火熱起來。
春衫單薄,幾乎是肉貼著肉,趙杏兒幾乎能感受到陳默溪胸前肌肉隨著手臂動作時凸起的形狀。胯下那根肉棒更是硬得讓人心驚,熾熱、粗大地撐開衣擺,戳在瞭趙杏兒側坐的大腿上,危險地躍躍欲試。
「混蛋,你做什麼呢!」趙杏兒緊張地望著周圍,低聲斥責。
陳默溪無辜地舉起雙手答:「天地良心,我可什麼都沒做啊,不老實的是這位小兄弟——它一碰杏兒姐的身子便硬邦邦不肯聽話,我又如何奈何得瞭它呢?」
他一松手,馬松瞭韁繩,步履下意識快瞭幾步。正趕上路上有塊凸起的石磚,馬蹄踏過去一個顛簸,趙杏兒向後一滑,嚇得驚呼一聲貼在瞭陳默溪懷裡。而陳默溪也緊張趙杏兒側坐的姿勢不穩,恐會滑下,索性勒馬暫停,抱起她轉瞭個姿勢,兩人便面沖面地騎在馬上。趙杏兒一張俏臉埋在瞭他懷中,被他安慰地不斷摸著腦袋。
「別怕,我護著你呢,這馬溫馴得緊,安心~~」
馬雖溫馴,另一樣東西卻顯然狂野不聽馴喚得很。面對面的姿勢本就讓兩人貼近到極致,步履顛簸的馬上,更顯得姿勢曖昧。不消幾步,那根肉棒隔著衣裙擠進瞭她臀縫裡。
她兩瓣貝肉原本便肉多豐腴,當中一道縫隙自然也幽深無比。肉棒擠進去個頭,被她緊張地一縮屁股猛地夾緊,竟然夾得陳默溪悶哼一聲,環住她的身子猛地一僵。少年的聲音沙啞瞭幾分,燙熱地噴到她耳邊:「杏兒姐,你明知我這裡硬得難受,還這樣夾我,莫非是想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在馬上挨肏不成?」
趙杏兒紅著臉瞪他:「你、你可別亂來啊!」
難得見到趙杏兒慌亂緊張的模樣,陳默溪隻覺得她這滿臉羞紅的樣子分外可愛,忍不住逗弄:「那杏兒姐還不趕快松快著些?再這樣夾著,等下不等走到聖殿口,怕是便要直接被夾射瞭~~」
趙杏兒懷疑地睨他:「我松開腿,你不亂動?」
陳默溪舉起右手信誓旦旦狀:「我保證。」
趙杏兒於是松開緊夾著的腿。陳默溪果然依言未曾亂動,隻是摟著趙杏兒,喘息明顯地愈發粗重。
也不怪他。隔著衣物磨蹭,哪怕插進那道縫裡,也捅不進穴裡去,隻能幹磨蹭著隔靴搔癢。龜頭不斷擦過陰蒂,蹭到小穴口的肉唇上,隔著幾層佈料也止不住摩擦帶來的快感,似有似無的挑逗反倒惹得趙杏兒更加欲火焚身。她臉已經徹底紅透,根本不敢看街上的景,埋在陳默溪懷裡緊緊摟著他的腰,纖腰難耐地輕輕扭著,忍著穴裡不斷傳來的癢意。
明明說不許亂動的是她,如今她倒有些恨陳默溪竟然肯聽她話瞭。
長安街不過十裡長的路程,未走到一半,趙杏兒穴裡的蜜液便被那肉棒頂弄得潺潺地向外湧著。褲襠當中濕瞭讓人羞恥的一小塊,濡濕的佈料被肉棒頂著鉆進貝縫裡去,磨蹭著不斷刮過穴口,又被頂得微微陷進去,蹭得穴肉止不住的酥麻。
趙杏兒幾乎軟成瞭一汪春水,軟綿綿癱在陳默溪懷裡。一雙乳壓扁著,軟乎乎貼在他身上,舒服得讓他幾乎想調轉馬頭——去他的狀元及第,去他的面聖登科,他隻想策馬狂奔著尋個僻靜處,狠狠肏上這妖媚貨一番。
然而宮門將近,站在禁城高墻之上那道穿著龍紋朱袍的身影也愈發清晰。陳默溪隻得壓下瞭心中的沖動,勒住韁繩側身下馬,再把已經軟瞭腿的趙杏兒抱下來,拉著她雙雙下跪。
「學生陳默溪,攜內子趙杏兒,參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