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護士李姐與虹姐的悉心照顧之下,我的身體恢復得很快,又過瞭十多天,終於可以下地走路瞭。在病床上躺瞭這麼久,我都快要憋瘋瞭,現在剛一能夠下床,便想要辦理出院手續。不過為瞭我的健康,虹姐一再堅持讓我在醫院繼續住上一段時間,把身體徹底養好再說,我拗不過她的一片好意,隻能答應下來。
我一個人待在病房裡,什麼也做不成,都快閑出病來瞭,然而虹姐卻是十分忙碌,她不僅要操心公司裡那一大攤子瑣事,又要為扳倒吳德的計劃而奔波,而且還要經常抽出時間過來看我,簡直就是一個人在當三個人來用,甚至於臉上都有黑眼圈瞭。
我見到之後,心裡十分擔心她的身體,害怕她會因此而累壞瞭,所以對她說,讓她好好註意休息,沒事就別老往我這邊跑瞭,我的身體也已經快要好瞭,虹姐為瞭不讓我擔心,倒是也沒有推辭,不過她每天依然會抽出一點時間過來看望我。
這一日,我一個人百無聊賴,正坐在病床上一邊折千紙鶴,一邊幫虹姐祈福,因為比較無聊,所以我剛折瞭幾十個,便已經有些昏昏欲睡,我正準備躺下來休息一會,卻聽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響瞭,我取出來一看,競然是一個陌生號碼。我心裡有些疑惑,還以為是賣保險的,但是此刻正自無聊,也就接聽瞭電話。
“……喂,是誰啊?”我問道。
“……呵呵,馬戶。別來無恙啊……”
這個聲音粗鄙陋俗,囂張之極,對我來說不光熟悉而且惡心,早已深深地烙刻在瞭我的腦海之中,讓我恨之入骨,正是吳德,我聽到他的聲音,頓時怒火高漲,沒好氣地說道:“你找我做什麼?”
吳德笑道:“當然是想找你談些事情瞭。”
我隨口說道:“咱們兩個之間隻有仇恨沒有交情,所以我和你沒有什麼好談的。”
吳德笑道:“……嘿嘿,年輕人,你先別這麼著急嘛,著急可是辦不成事情的,為什麼不可以先聽聽我是怎麼說的呢?”
我心裡對吳德充滿瞭無與倫比的恨意,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別,碎屍萬段,根本就不想和他多做糾纏,直接就把電話給掛斷瞭。並且為瞭防止他繼續打電話來騷擾我,我準備把手機給關掉。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忽然震動瞭兩下,原來是吳德給我發瞭一條信息,我打開一看,頓時大驚失色,裡面並沒有任何文字內容,而是隻有一張圖片,一張關於彤彤的圖片,隻見她赤裸著朋體,身上血痕累累,也不知道遭受瞭多少折磨,此刻正縮在房間裡的小角落裡,眼神中充滿瞭恐懼,就像是一隻落入虎穴,飽受折磨的小白兔。
虹姐之前猜想的沒錯,彤彤果然是被吳德這個狗賊給抓起來瞭,並且還被吳德這個狗賊折磨成瞭這副慘樣,想到她是因為我才落入的這般下場,我心裡頓時心疼不已,並且充滿瞭自責,在心裡暗暗發誓,無論如何也要把彤彤給救出來。
我雖然連一分鐘都不想和吳德糾纏,但是為瞭彤彤,我不得不重新撥通瞭他的電話,問一下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看到我的電話,吳德笑呵呵地說道;“怎麼樣,想通瞭?”
聽到吳德的聲音,我心裡的怒火早已高漲無比,差點便控制不住對他破口大罵,但是想起彤彤的處境,我趕緊又強忍瞭下來,隨後深呼吸瞭幾下,讓自己徹底冷靜下來,隨後向吳德問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吳德笑道:“沒什麼,我這次找你主要是想和你做個交易。”
我疑惑道:“……交易,什麼交易?”
吳德笑道:“看到小彤彤這麼慘,你應該很想把她給救出去吧?她可是因為你才變成這樣的。”
我強忍著心裡的怒火,對吳德說道:“你說吧,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把彤彤給放出來?”
吳德笑道:“我聽說你手上還有一些對我不利的東西如果你想讓我把這個小娘子給放出去,那就用你手裡的那些東西來換。”
聽完瞭吳德的話,我忍不住緊緊皺起瞭眉頭,因為我發現,這其中有著許多疑點,因為上次吳德已經派人把我手裡的證據給搶走瞭,並且為此我還住瞭院,他怎麼可能會知道,我手裡還有別的備份?難道是在故意詐我?
想到這裡,我趕緊說道:“你上次不是已經派人把我手裡的東西搶走瞭嗎?為什麼還要找我要?”
吳德笑道:“因為我知道,那塊u盤裡的東西,隻是一部分,你手裡還有別的備份。”
聽完瞭吳德的話,我心裡大為展撼,本來以為這件事情十分隱秘,沒想到吳德竟然也知道瞭,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出瞭差錯。
這件事情本來隻有我和虹姐知道,我不可能泄露,虹姐更不可能泄露,但是這段時間虹姐聯絡瞭很多可以幫忙的人,估計是他們給泄露瞭。
為瞭弄清楚這一點,我又向吳德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吳德笑道:“嘿嘿,你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你就說這個交易,你同不同意吧?”
我心裡十分糾結,完全拿不定主意,彤彤是為瞭我才被吳德抓起來的,無論如何我都有責任去把她給救出來,但是既然吳德肯和我談條件,就證明這份證據對他來說特別重要,或許真的可以把他給扳倒,如果放棄瞭這次機會,再想扳倒吳德無異於難如登天。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吳德又開口說道:“我知道你之所以這麼恨我,就是因為我玩瞭你的老婆,讓你帶瞭綠帽子。
但是現在我已經玩膩瞭,隻要你願意把那份東西交出來,我可以把那個小騷貨還給你,並且我還可以給你別的優惠,比如你的初戀慕容小母狗,還有你的親妹妹冰山小賤奴,以及你的幹妹妹騷麗麗,隻要你想要,這些女人我都可以讓你得到。”
吳德不說這些還好,他越說這些,我就越發控制不住心裡的怒火,更何況我也知道,他之所以會加大籌碼利誘我,是因為懼怕我手裡的證據,想到這裡,我立刻便堅定瞭想法,無論如何也不能把這些證據交給吳德。
但是為瞭彤彤的安全,我卻也不能明說,隻好對吳德說道:“你先讓我考慮,考慮。”
吳德知道我這是緩兵之計,於是笑道:“沒問題,你想考慮多久我都可以等下去,不過就怕騷彤彤等不起,從現在開始,每隔一個小時,我就會派人過去給騷彤彤一些關愛,等關愛完瞭,我會讓人把圖片發到你的手機上,你直己看著辦。”
我聽完吳德的話,默默掾緊瞭拳頭,心裡也是恨得直癢癢,不知道這樣下去,彤彤還要遭受多少折磨?她那樣一個柔弱的小女孩,到底能不能承受的唯?
就在這時,吳德又給我打開瞭一段視頻,這張圖片上面還是關於彤彤的,隻見她如同母狗一般,毫無尊嚴地跪在地上,雪白的屁股高高地聳立起來,股溝中正插著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和一根碩大無比的炮機,那根炮機來著最大的功率,如同電鉆一般,瘋狂地在彤彤的花穴裡肆虐著,如果再這些樣下去,用不瞭多久,彤彤就會被這場畜牲折磨瘋的。
想到這裡,我在這無法保持沉默,趕緊對吳德說道:“你趕緊讓他們停下來,別再繼續折磨彤彤瞭。”
吳德笑道:“這麼說你答應我的條件瞭?”
我雖然心裡百般不願,可是為瞭彤彤的安全,也隻能口不應心地說道:“好,我可以答應你的條件,把證據交給你。”
吳德笑道:“……嘿嘿,算你還識點相,這樣做就對瞭。”
我開口問道:“那你什麼時候才能放瞭彤彤?”
吳德笑道:“放心吧,既然你已經答應瞭我的條件,我就不會再折磨她瞭,至於什麼時候把她放出去,那就要看你什麼時候把東西交給我瞭。”
我繼續問道:“那我要怎麼交給你。”
吳德不緊不慢地說道:“我都不急,你急什麼?等時機成熟瞭,我會派人過去找你拿的。”
我急道:“……好,那你盡快。”
吳德笑道:“沒想到你比我還心急啊?是不是對騷彤彤也有意思啊?這一次你救瞭她,確實可以獲得她的芳心,不過她下面的騷逼和你老婆比起來也是不相上下,恐怕以你那感人的能力,不能滿足她啊,哈哈。”
我沒有理會吳德的嘲諷,而是對他說道:“你派人過來取證據的時候,一定要把彤彤帶上,如果見不到她的話,我是絕對不會交易的。”
吳德笑道:“這個我心裡有數,你隻需要把東西準備好就行。”
我正準備掛斷電話,卻聽電話那頭忽然響起一陣清脆的“……啪啪”聲,聽起來似乎是拍屁股的聲音,我頓時大怒道:“你不是說不會再欺負彤彤瞭嗎?這又是在千嘛?”
“我確實沒有欺負她啊,我這是拍的別人的屁股。”
吳德說到這裡,忽然又伸手拍瞭兩下那人的屁股,隨後繼續說道,“小母狗,你說是不是啊?”
吳德話音剛落,隻聽一個女生嗚嗚咽咽地說道:“……嗚嗚……好疼……”
她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有些熟悉,但是嘴裡好像塞著什麼東西,讓我根本就聽不出來到底是誰,於是開口問道:“這個女人是誰?”
吳德笑道:“是一個你永遠也想不到的女人,也永遠得不到的女人,嘿嘿。”
我不屑道:“……哼!還永遠也想不到的女人?不就是解婧那個賤女人嗎?我對她已經沒有任何感情瞭,你沒必要再和我打啞迷瞭。”
吳德沒再說話,隻是冷笑兩聲,便掛斷瞭電話,我雖然憤怒,卻也沒有多想,因為我知道,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把彤彤從吳德那裡解救出來。
隻可惜我現在沒昨天電腦,也沒有u盤,想再復制一份,根本就不可能。
用這麼重要的東西,去換回彤彤,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對不對,本想找虹姐再好好討論一下,可是她實在太忙,電話一直都沒有打通,我也隻能憑心而動,走一步看一步瞭。
大約過瞭兩個多小時,果然有一個五大三粗的大漢帶著彤彤來到瞭我的病房,說要和我交換證據。
我看瞭一眼彤彤,發現她雖然已經穿戴整齊,恢復瞭往日的美麗,但是卻沒瞭往日裡的風采和自信,眼神中一直透著一股深深的恐懼,身體也在不停地發抖,我趕緊把她拉到瞭自己身邊,對她好言安慰瞭一番:“沒事瞭,彤彤,有我在這裡,以後再也沒有人能夠欺負你瞭。”
那帶彤彤來的大漢有些不耐煩地對我說道:“你們兩個別在我面前膩膩歪歪的,人我已經送過來瞭,你也快把東西交給我吧。”
我雖然不舍得,但是為瞭將彤彤從火海裡拯救出來,也就隻能把證據拿瞭出來,隨後對那大漢說道:“證據我可以交給你,但是你回去之後,也幫我帶句話給吳德,就說我和他的仇恨不共戴天,這輩子不死不休。”
大漢冷笑道:“……呵呵,就憑你,也想和吳總死拼,你有這個實力嗎?充其量不過就是一個小癟三而已,真是螳臂擋車,不自量力。”
我怒道:“……哼!你們不要太得意,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我雖然沒有什麼勢力,但是公道自在人心,他做瞭那麼多惡事,一定會受到報應的。”
那大漢沒再理我,隻是冷笑一聲,便帶著證據離開瞭,等他走後,彤彤終於是松瞭一口氣趴在我的身上大哭起來,一邊哭還一邊細數自己這段時間以來遭受的折磨,包括鞭打,強奸,滴蠟……
等等一系列慘無人道的事情。
我越聽越憤怒,忍不住罵道:“那些人真不是個東西~是禽獸,是畜牲,是披著人皮的魔鬼。”
彤彤越哭越傷心,淚水更是掛滿瞭俏臉,看起來如同梨花帶雨,真是楚楚可憐,我真想不通,這麼柔弱美麗的女人,吳德怎麼能狠下心去如此折磨,彤彤就這麼一直哭瞭十多分鐘,淚水都已經將床上的被單給打濕透瞭,她也終於是哭累瞭,就這麼趴在我的身邊睡著瞭,我雖然有些不舒服,卻也不忍心將她叫醒,就這麼一直心疼地看著她,不知不覺間,我自己也困瞭,於是倒在床上休息瞭一會。
也不知道過瞭多久,我忽然感覺有人在我肩膀上輕輕拍瞭兩下,並且喊著我的名字,我心裡一動,猛然間驚醒過來,稍微打量瞭一下,就見虹姐正站在我的身邊,看起來一臉疲憊的樣子,好像剛剛忙完。
我關心地問道:“虹姐,你這是怎麼瞭?為什麼看起來這麼虛弱,別是累壞瞭吧?”
虹姐說道:“沒事,就是公司最近出瞭一些問題,我剛才一直在開會,和一些信得過的幹部討論該怎麼辦,現在才剛忙完,看到你給我打瞭電話,知道你有事情找我,本來想打電話問你的,結果你的電話也沒打通,所以就過來瞭。”
我擔心地問道:“虹姐,公司出瞭什麼事?嚴重嗎?要不要我去幫忙?”
虹姐擺瞭擺手示意沒事,隨後看瞭看身邊還在熟睡的彤彤,又看瞭看我,隨後開口問道:“小君,別說那些瞭,快告訴我,你是怎麼把彤彤找回來的?她這段時間都去哪裡瞭?”
我輕輕噓瞭一聲,示意虹姐不要把彤彤吵醒,隨後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都告訴瞭虹姐,虹姐越聽秀眉蹙得越緊,我還以為她生氣瞭,趕緊出言問道:“虹姐,我這樣做是不是做錯瞭啊?”
虹姐堅定地說道:“……不,你沒有做錯,現在能把彤彤救出來,才是最重要的,別的事情都可以再慢慢計劃,就算換成是我,也會毫不猶豫選擇這麼做的,再者說我那裡還留有備份。”
得到瞭虹姐的肯定,我心裡終於是松瞭一口氣,不過看到虹姐那副憂心忡忡的表情,我又忍不住問道:“那虹姐又是在擔心什麼?”
虹姐說道:“我估計吳德也知道咱們手裡還有別的備份,但是他依然還會選擇用彤彤來換我們手裡的證據,這是因為什麼?”
我搖瞭搖頭,疑惑地問道:“因為什麼啊?”
虹姐說道:“唯一的可能就是,他還留有別的後手。”
我驚訝道:“還有別的後手?什麼後手?”
虹姐搖瞭搖頭,對我說道:“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後手,我隻知道他的後手絕對能限制咱們的證據。”
我繼續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剛從我手裡要出去的證據,不是一點用也沒有嗎?那他為什麼又要把彤彤還給我們呢?”
虹姐說道:“你錯瞭,這些東西絕不會對他沒有用的,因為他之前從你手裡的到的證據,都是不完整的,隻有一部分,而這次卻是完整的,這樣他就能有所防范,根據這份證據,把自己的那些罪證通通銷毀掉,到時候就算我們拿著這些證據去指控他,警察也不一定能查到他的罪行,到最後很可能不瞭瞭之。”
我這才明臼瞭吳德的用意,心裡不禁陣陣膽寒。這個老混蛋雖然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但是背地裡心計卻是如此深沉,若不是虹姐幫我指出來,我是無論如何也看不出來的。
“該怎麼辦?”我擔心地問道。
虹姐說道:“為瞭避免吳德把罪證通通毀掉,咱們隻能盡快行動,拿著手裡的證據去司法機關舉報他,畢竟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外面的證人還有一些警局以及媒體的朋友我都已經聯系的差不多瞭。”
我點瞭點頭表示贊同:“現在也隻能這麼做瞭。”就在這時,我的手機忽然震動瞭幾下,吳德又給我發來瞭一條信息,看到裡面的內容,我頓時大驚失色,整個人從頭頂涼到瞭腳底。
因為這上面的圖片拍的是我父母,以及兒子的日常生活,很明顯這是有人在跟蹤偷拍他們,吳德發給我這些圖片,就是想說隻要我去舉報他,他隨時都會讓人把我的父母還有孩子給抓起來。
面對吳德的威脅,我心裡雖然憤怒,但是畢竟投鼠忌器,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瞭,隻能求助虹姐:“虹姐,你看這該怎麼辦呢?”
虹姐想瞭一下說道:“你放心吧,你的傢人就是我的傢人,我肯定會派人保護好他們的,況且現在是和諧社會,量他也不敢太過囂張。”
我點瞭點頭,同意虹姐的做法,也幸好有她在,我才能有個依靠,有個主心骨,不好的話,面對吳德的要挾,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正說話間,彤彤也慢慢醒瞭過來,她看到虹姐也是仿佛看到瞭救星,瞬間撲到她的懷裡,一邊哭一邊訴說著這段時間以來受到的委屈,虹姐一直把彤彤當做親妹妹看待。
此刻見她如此委屈,趕緊一邊溫柔地輕拍她的後背,一邊安慰道:“放心吧彤彤,現在沒事瞭,有姐姐在,以後再也不會有人欺負你瞭,不管你之前受到什麼樣的委屈,姐姐都會幫你討回來的。”
我們三個又聊瞭一會,虹姐眼看天也快黑瞭,便帶著彤彤先行離開瞭,臨走前她還專門打電話,又多叫瞭幾個人,讓他們在醫院門口保護我的安全。
第二天一早,在我的堅持之下,虹姐幫我辦理瞭出院手續,將我送回瞭傢,我本來是想回傢和解婧辦理離婚手續,這種事情虹姐不好參與,便先在車裡等我瞭。
可是回到傢裡才發現,解婧和嶽母以及小毛頭都沒在傢,我正準備離開,卻見父母正好從外面走瞭過來。
見到他們,我心裡十分驚訝,趕緊問道:“爸,媽,你們怎麼來瞭?”
父親說道:“這段時間疫情好多瞭,江城的也終於是解封瞭,所以我們老兩口正好過來看看你,沒想到一來就看你這副模樣,到底是怎麼搞的?你怎麼也不跟我們說一聲啊?”
我不想讓父母擔心,隻好撒謊道:“沒事,就是不小心摔瞭一跤。”
父親繼續問道:“摔瞭一跤?摔瞭一跤能傷的這麼嚴重嗎?”
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隻好暫時保持瞭沉默,母親看到我柱著拐棍一痐一拐的樣子,心裡十分心疼,趕緊跑過來扶住瞭我,將我扶到瞭沙發旁邊,隨後對我說道:“小君,你傷的這麼嚴重,趕緊坐下來好好休息一下吧。”
坐下來之後,母親又問道:“對瞭,小婧還有小毛頭呢?他們怎麼都沒在傢啊?”
我既然已經打定主意,無論如何都要和解婧離婚瞭,所以也不想再瞞著父母,反正瞞也瞞不瞭多久,還不如趁這個時候把事情告訴他們,於是低聲說道:“爸,媽,我有個特別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們,希望你能聽完之後不要生氣。”
父親說道:“我們老兩口年輕的時候,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能嚇到我們不成?”
我說道:“我和小娟要離婚瞭。”
父母聽完之後,頓時大驚失色,異口同聲地大聲問道:“……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重復道:“我說,我和小婧要離婚瞭。”
父親聞言,忽然伸出右手,猛地拍在瞭桌子上面,把上面的被子都快給震碎瞭,他確實沒管這些,隻是瞪著我繼續問道:“你個兔崽子,到底是發什麼神經病瞭,小婧那麼好的媳婦,你為什麼要和她離婚?”
母親也附和道:“……是啊小婧嫁給你這麼多年,一直都是任勞任怨的。對咱們傢做瞭很多貢獻,這都是有目共睹的,媽告訴你,這兩口子在一起生活,就像是鍋碗顆盆一樣,難免磕磕碰碰,沒有什麼大不瞭瞭,隻要冷靜兩天,等大傢氣消瞭也就好瞭,絕對不要隨隨便便提離婚這兩個字。”
我說道:“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已經完全破裂瞭,絕對沒有任何修復的可能,離婚的事情,我已經仔仔細細想瞭很久,絕對不是一時沖動。”
父親怒道:“不行,我不同意!”
我說道:“爸,不管你同不同意,這個婚我都離定瞭,你們就不要再勸我瞭。”
母親見狀,不禁流下淚來,傷心地問道:“兒子,你和小婧之間到底發生瞭什麼事?就非得要鬧成這樣不可嗎?”
我見父母這麼執著,知道不把實情說出來,是絕對無法說服他們瞭,隻好坦白道:“小婧……小婧她出軌瞭,肚子裡懷瞭別人的孩子。”
聽完我的話,父母更是大驚失色,異口同聲地說道:“……什麼!怎麼會這樣?我不相信,小婧她絕不是這樣的女人。”
我說道:“你們信也好,不信也罷,這一切都是真的,你們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問你們的好女兒餘柳薇。”
父親問道:“難道小薇也知道這件事情?”
我冷笑道:“她何止是知道,簡直就是見證人,小嬉出軌的時候,她就在現場。”
“那她為什麼不阻止小婧啊?”父親疑惑道。
我冷笑道:“阻止?如果不是她的推波助瀾,小娟也不會這麼容易出軌,可以說小婧的出軌,她要占一半的責任。”
母親不敢置信地說道:“……什麼!怎麼會這樣?小薇可是你的親妹妹,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
我怒道:“我沒有這樣不要臉的妹妹。”
父親一邊嘆氣,一邊說道:“……唉,沒想到小婧竟然能做出這種事情,既多然是她有違婦道,你想離婚也就離吧,我也就不攔著你瞭,但是有一件事情你得給我記住,無論如何你得把小毛頭爭取過來,他可是我和你媽的命根子,如果如果他,我們老兩口也沒法活瞭。”
母親也附和道:“是啊,如果沒有小毛頭,我和你爸立刻就從樓上跳下去。”
我知道父母的脾氣都是很倔,說到便能做到,如果沒有小毛頭的話,他們老兩口或許真的有可能會從樓下跳下去。
想到這裡,我趕緊說道:“爸,媽,您老兩口就放心吧,小毛頭不光是你們的命根子,也是我的命根子,我無論無何也會把他爭取過來的。”
說完我便柱著拐棍轉身離開,準備去嶽母傢裡尋找解婧,父親見狀,忍不住問道:“你現在這個樣子,還要去做什麼?”
我回答道:“當然是去找解婧,把小毛頭要回來瞭。”
父母一起說道:“那我們陪你一起去吧。”
我擺瞭擺手說道:“這是我自己的事情,還是讓我自己去做吧,如果你們老兩口去瞭,保不準會把事情鬧大的,到那個時候,事情就不好收場瞭啊。”
父母雖是不情願,但是在我的一再堅持之下,最終還是同意瞭我的決定。
回到樓下,我把剛才發生的事情,簡單和虹姐說瞭一下,然後讓她帶我去嶽母傢裡,我要去找解婧辦理離婚,以及把小毛頭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