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肉棒受瞭傷,今天我就在傢養傷,其實與其說是被公主刮到瞭疼,還不如說是現實讓我突然清醒過來。
李姐之前說的話在一次浮現,就算是這個小區裡面普通傢庭的那兩個熟婦,也是一般人萬萬不能企及的中產,而我其實不過是一個啥也不是的可憐蟲而已,就算我騙瞭孫樾與吳清一次,上瞭兩女人,誰吃虧還說不定呢?
我恨不得用自己那無辜的雙眼視奸所有出現在視野裡的豐美婦人們,比起少婦我更偏愛上瞭年紀的熟婦。她們用年齡沉淀瞭無盡的魅力等待著別的男人挖掘,她們用曲線的誇張來呈現自己所有的誘惑,欲語還休之間眉眼沉靜內斂卻有著無盡的母性溢出,連眼角的魚尾紋都充滿對眼前這個無知看客的包容與憐愛,就算是一本正經的投入到工作之中,那專註的神情,端莊的坐姿,一本正經的態度,也讓她們熟美的外表之下再增添瞭無形高冷的專業感,這就是女王的感覺!
在亙古時間不長,但是借著檢查監控的功夫,我已經把集團的美女們看瞭個遍,往往有一兩個恰好擊中我的G點,讓我激動的恨不能一天都呆在她的身邊,就算是辨別美熟女的體香,是用瞭什麼香水,再根據她的穿著打扮分析她是什麼性格,都讓我有瞭種無比榮幸的感覺。
好像是紅外探測器一般,用自己一雙賊眼刻意尋找母性濃鬱的載體。就算被她攏起黑色的套裙將肥臀緩緩坐在自己的座椅上面,防止走光的優雅姿態重復千萬遍我都看不厭,我都可以想象自己是那個無比幸福的座椅,是臣服在她黑絲美腿之間的奴隸,隻為瞭她裙鋸掃過我的頭發,撫慰我多年的孺慕之情。
幸好我的年齡讓我的舉動顯得不那麼惹人討厭,她們甚至會用一種憐愛中帶著調戲的態度跟我說兩句閑話,逗逗我,用刻意輕松的語氣來減少自己的滄桑感,她們雖然都是40歲左右的中年女性,但是這種調皮的神態更加讓我有瞭不可言說的欲望。
我一度以為這是我的戀母情結在作祟,但凡我在意淫中看到這幾個熟女那風韻猶存的臉,看到她們有些挑逗的眼神,看到她們穿著制服短裙端莊的坐姿,還有她們踩著高跟鞋「噠噠噠噠」踩在地板上韻律十足的聲音,搭配上肉色絲襪包裹著的小腿,還有那高聳的臀部與胸部的曲線組合的「s」曲線,我就覺得自己色情的不可救藥瞭。
她們覺得調戲一個小正太很有意思,可是我想象她們穿著各種式樣的黑色高跟鞋挑在腳尖,勾引著我的視線,用飽含玩味的眼神盯著我飽受光壓的襠部,企圖看到這個少年的純情外表之下的本質,她們躍躍欲試,她們進退自如。
而我隻能看著下面的兄弟,那個永遠愣頭青一般的兄弟,迅速的熱血上頭,想要勃起向著蠱惑他的禍水們示威!
對視著的男女都不肯示弱,不想認輸,然而一個少年如何與一群風情萬種收放自如的熟女爭鋒?他往往會在熟女們的各式各樣的笑聲之中落荒而逃,欲望也在兵荒馬亂的敗局之中被裹挾而去,隻留下一股淡淡的騷動在始作俑的熟女們心頭瘙癢著。
每每回到小區睡覺之前,隻要想起來她們說話時候的神態與聲音,我就硬得無以復加,就像在我的精神世界裡面投擲瞭一枚烈性炸藥一樣,我想著被她們壓在身下,解開領口放出那肥碩的乳房填滿我饑渴的嘴唇,整個乳房壓在我的臉上壓成瞭餅狀,撲鼻的乳香味讓我幾乎窒息,而我卻鬼使神差的不想反抗,就算這樣死去也覺得死得其所。
我把自己交給瞭身上這個母親一樣的女人,讓她隨心所欲的愛撫著自己的「兒子」,她扒下我的褲子和內褲,扶著這隻巨大的雛鳥對準瞭她多年空曠的母巢,淫水在陰唇上匯聚著成為一滴晶亮如同水銀般的液體在龜頭嗷嗷待哺的5cm上空蓄積著一場將會燃燒的風暴。
一切都將會隨著騎在我身上的這個女人的一次自由落體而成為現實,無可更改的烙印將會有我的肉棒來烙下,在她陰毛密佈看不到天堂入口的那一片荒原之中,一切的陌生感都會被身上這個外表矜持而內心欲望如火的淫蕩肉體粉碎一空,她將會遵循著自己千百次的經驗為我那根帶著一萬年前就有的繁殖使命的肉棒開光,那兩塊熟能生巧的陰唇降臨在我青春所有純真的滅頂之災的頂端,將我的肉棒捕捉,我將被這具肉體征服,我所有的少年時代被這一次插入超度。
在我們無數次抽動的感官天國裡,就像一萬年前人們所做的一樣,甚至我們還沒有他們那麼自在,卻比他們放蕩;甚至沒有他們真誠,卻比他們狂放。在我們無數次重溫人類的青春期的躁動與莽撞的原力的時候,我們也告別瞭自己的青春期。
此後一切愛意不過是偽裝與騙局,不過男男女女心甘情願如同飛蛾撲火,隻有欲望將如燎原之火,一發而不可收拾。而這欲望卻像空中樓閣一般,它升騰在我打飛機時候意淫著高度興奮的大腦上空,懸浮在一片熾熱而腥臊的夏日空氣裡面。
我擼瞭許久,卻始終射不出來,也許是那些熟婦終究是太過矜持,已經過瞭可以賣弄肉體的年紀,所以寧願把自己保護的嚴絲合縫,而把誘惑藏在衣著下面,讓男人或者望而卻步,或者對她們的興趣更加旺盛?她們沒讓我看到任何一處女人的性感帶,然而我對他們念念不忘,比起孫樾與吳清還要牽腸掛肚。然而隻是想著他們,我無論如何擼不出來。
她們就像母親一樣,她們又像情人一樣,她們帶著母愛的純然無私出現,可是最終又會在我充滿肉欲的想象之中迅速消散。
我站起身來,挺著那根勃起到誇張程度的肉棒,走到陽臺上看著不遠處的燈光發愣,這邊的別墅區人不多,到瞭晚上幽靜的不行,此刻我就算隻穿條內褲也不怕走光什麼的。
夜風吹拂,我閉著眼睛,呼吸著空氣中的桂花香氣,如此蓊鬱如此沁人心脾。
再一次審視自己,我發現自己反而對幾個年齡偏大的熟婦更加感興趣,隻是跟幾個熟婦有瞭一些深入接觸之後,原本兩個跟我有過魚水之歡的少婦就被我拋之腦後,我是不是不可救藥瞭?
我露出自己的肉棒朝著對面的高層住宅示威,殊不知此刻有一雙妖媚的眼睛正透過望遠鏡觀察者我,她還特意調整瞭一下望遠鏡的倍數,盯著我露在外面的碩大肉棒看得津津有味的,
「嘖嘖,於伊人啊於伊人,想不到你的兒子有一根這麼大隻的肉棒啊,要是他做瞭白馬會所的鴨子,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寂寞無比的熟婦瞭,呵呵,這龜頭又圓又大的,這龜楞溝這麼凸出,刮一下陰道估計會爽的飛起吧,真想現在就嘗嘗你兒子的味道怎麼樣。不過你放心,咱們可是好姐妹啊,丈夫都共用瞭,兒子你能捂著隻留給自己?當年我跟你說過的,把兒子給我,不就沒有這麼多破事瞭,你折騰來去,十年過去瞭,兒子近在眼前都不敢相認,你可笑不可笑啊?」
她舔舔嘴唇,繼續觀察著對面少年在夜風中的陽臺上暴露著自己,「你當年不把你兒子給我,現在還是得給我,你不敢認兒子,老娘我可是敢認,反正又不是我親兒子,他敢對我不尊重試試?反正虐待瞭你於伊人心疼,我隻會感覺到刺激的;反正對他好他總不能不領情,我再誘惑他一下,說不得他這個小混蛋就要嘗試一次母子亂倫瞭,吼吼想想都刺激的不行瞭;這肉棒,說不得要嘗一嘗瞭,人傢可是餓瞭好幾年瞭;龔博那個老廢物,除瞭官大之外一無是處的,老娘連個男人都不敢找,隻能過過幹癮。」
「這小子,該不會心理有問題吧,這麼久瞭也不射,也不怕肉棒廢掉?」
她看著對面的馮小波慢條斯理的擼動著肉棒,時不時的齜牙咧嘴一番。
「還不如去叫個小姐解決瞭,看著都替他揪心。」
她嘆瞭口氣,仿佛要回應望遠鏡裡面的少年一般,也開始把自己空著的右手伸到瞭上身墨綠色旗袍裡去,指甲隔著黑色的胸罩緩緩刮弄著勃起如同柱狀的乳頭,仰著頭呻吟起來。
「如果把她兒子這個樣子拍下來給她看,她會不會氣瘋掉?」
陳佳人自言自語道,想想於伊人看到自己的兒子挺著一隻大肉棒站在她傢陽臺,她會不會感覺很刺激?
「留個念想啊,小帥哥,擺好pose不要動,」
陳佳人舉起新買的華為旗艦機,100倍變焦在這種情況下完全展示瞭它的能力,雖然兩棟樓相隔30米左右,但是還是拍下瞭幾張清晰度非常高的照片,
「哎對瞭,不錯,很好,很有精神的小夥子。」
陳佳人一本正經的看著拍下來的照片,還特意主意瞭一下最關鍵的部位有沒有拍到,挑挑揀揀之下總算還有兩張照片可以入眼。
「我為母親守邊疆,我為母親扛肉槍。日日夜夜站好崗,母親隻給兒子爽!」陳佳人胡謅瞭幾句歪詩,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