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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閉嘴。”一聲吼叫幾乎讓空氣有瞭一絲破音感。

  我看著眼前的女人隨意的抖抖手中的手機,頓時忍不住心中的惡意,撲瞭上去,我的舉動顯然讓這位熟婦驚訝瞭,她沒想到眼前這個問題少年居然如此魯莽,如此直接,這是她多年以來平靜而講究的生活中所從沒有出現的。

  就算那些年輕時候最熾熱的追求者,也最多是送瞭自己幾個月的玫瑰花而已,然而他卻為瞭自己的所謂尊嚴直接朝著一個美麗的成熟異性撲瞭過來。

  她隻是驚詫的一瞬間我已經壓在瞭她的身上,雙手朝著她揚起的手臂撲去,她因為防備我拿手機而竭盡全力的向著上方伸展,就像要摘取天上的一朵看不見的玫瑰一般,豐腴肉感的玉手可摘取星辰的圓滑線條中手腕卻瘦削無肉,帶著一絲柔弱的味道使得她的掙紮顯得更加帶著不堪承受的撩人風情。好像要把自己獻祭給我一般。

  她有些興奮地掙紮著,仿佛在期待著身上這個緊緊壓著她的少年能對她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她帶著期待還帶著惡作劇的味道,因為她相信自己可以一直掌控全局,眼前這個面紅耳赤的在她身上亂拱著身軀的少年對自己是無可奈何地。

  強奸?他就不怕變成太監?公主確信自己多年來的形成的對於男人的判斷力,眼前的男孩對自己並沒有以前那些討厭的男人看到自己第一眼的時候那種赤裸裸毫不掩飾的欲望,她一度已經熟稔瞭那種眼神,以為自己也會從眼前這個男孩的眼中看到那樣的表情,然而她最終失望瞭。

  眼前這個男孩的身體在自己的身上無規律的拱動著,甚至他們還有過幾次短暫的親密接觸,或者是男孩的肉棒隔著寬松的運動褲戳到瞭自己的腿上,或是自己的蜜穴隔著牛仔裙與內褲被男孩的肉棒好巧不巧的摩擦著掃過去,一陣蕩人心魄的酥麻感不由自主的在自己心底升騰。

  她想想這個男孩平日裡接觸的都是什麼樣的女人,頓時明白過來,於伊人,林麗華這些都是極品女人,自己比起她們來確實遜色瞭不少;也許不是容顏與肉體的差異,而是身份地位這些差異,這些才能讓男人產生興致與征服感;

  然而想到這裡她更加不服氣,自己怎麼著也是艷名驚動朋友圈,整個小區裡知名的美熟婦,大傢心目中的土著公主,而眼前這個少年明顯是不知肉味的小處男,一經撩撥估計就難以自持,難道就對自己不動情?

  這一點對於自己的打擊真的很大,讓她之前想跟女神林麗華競爭的心再一次暗淡下來,比戶型,呵呵,自己還沒有這麼下賤呢。

  雖然她心裡非常受打擊,然而手上確實絲毫不放松,時而把拿著那“罪證”手機的手臂往前伸展,這樣身上的少年就隻能朝前爬,然後她又會趁著少年朝前爬的時候把手臂抬高,來來回回樂此不疲——

  熟婦與少男這一番摩擦下來,她此刻尋思著身上的少年總該有反應瞭吧,哪知道人傢愣是沒有絲毫的反應,趁著她後勁不足的時刻一伸手握住瞭她那隻粉嫩柔滑的小手,兩人十指緊握,男上女下如同傳統做愛體式的姿勢曖昧,連空氣中都散發著欲望的氣息。

  然而身上的少年依然不為所動,他拿到手機剛想從女人身上爬起來,女人穿著水晶細跟黑色毛毛拖鞋的雙腳突然勾起來頂在瞭男孩的屁股上,兩條修長豐滿的大長腿死死地鎖住瞭身上男孩子的腰肢,使得原本想要從這座脂粉山上爬下去的少年再一次撲倒在這塊松軟而肥腴的土地上,四目相對,隻有越來越濃重的喘息聲響徹在瞭客廳裡面。

  我此刻距離身下的這個女人最近的距離隻有5cm左右,我仔細打量著這個美麗誘人的熟婦,不知道為何,對她沒有一絲興趣,可能是之前她跟那個叫小萌的小巧玲瓏的閨蜜說我是鴨子刺傷瞭我的自尊心,也可能是之前她的指甲傷到瞭我的龜頭,讓我經歷瞭跟她無數次的全身無死角按摩之後仍然沒有勃起的興致。

  而如今她的一雙大長腿死死地鎖住瞭我的身體讓我動彈不得,我的第一反應居然是這個女人是不是有虐待人的癖好?

  “你為什麼不硬?回答我我就放開你。”

  熟婦膩聲問我,她的香甜氣息全部打在我的臉上,讓我一陣意亂情迷。

  “我龜頭被你指甲刮傷瞭,你還這樣,趕緊松開我。”

  我委屈極瞭,此刻肉棒有稍微抬頭的趨勢,可是龜頭上的隱隱痛感讓我自然是咬瞭一口舌頭,把腦海裡的淫糜想像全部驅趕出去。

  “這樣啊,”公主終於得意的笑瞭,笑得異常暢快,原來不是她魅力不夠,而是眼前這個少年被自己暫時變成瞭半個太監。

  她松開瞭夾緊少年的雙腿,放少年爬起身來,順便爬起身來整理瞭一下自己的衣服,尤其是短裙都被少年的挺動推到瞭腰上瞭,連純白色的鏤空蕾絲內褲都暴露出來瞭。幸好他此時已經蹦跳著去瞭洗手間,好像是去看看自己的弟弟有沒有被傷到?

  眼看著我終於長舒一口氣從房間裡出來瞭,公主不由得心底偷笑,這小子還蠻可愛的;反正自己的生活一向無聊的要死,平常有這個小鮮肉逗弄一下也是不錯的嘛?知道於伊人是我親戚之後她就對我上心瞭,對她這種人來說,結交到於總這樣的人脈的價值是非常大的。

  “呵呵,你叫什麼名字方便說一下嗎?姐姐叫薑好顏,你記住瞭啊。”

  她用微信發來自己的名字,看著我發來的名字點點頭,“這個名字真普通啊。”

  “你以後不要玩火,”我看著一臉神秘微笑的熟婦,不由得隱晦說道

  “我就喜歡玩火,”她附耳在我的耳邊說道,“你聽姐姐話,姐姐就陪你一起玩火。”

  我下意識的咽瞭一口唾沫,發出一聲無比尷尬的“孤都”聲響。

  “小波波,你喜歡打膠是嗎?”

  “你也喜歡姐姐是嗎?”

  她一連問瞭兩句,我摸摸頭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

  “以後你聽姐姐話,姐姐的鞋子給你打一次。”

  她嘻嘻哈哈的說道,

  “我不感興趣,”

  我異常嘴硬,她聽到我這句話臉上得意的表情頓時僵住瞭,眼神一冷表情有些肅殺,不過隻有短短的幾秒鐘時間。很快她就轉換瞭臉色,湊過來萬分誘惑的說道,

  “姐姐說的是穿著高跟鞋,踩著你的那個,給你打膠!姐姐不讓你那個再疼瞭,”

  她的聲音又可憐又可愛,就像一個亟待主人領養並寵愛的小奶貓一般。再加上她特意晃瞭晃那隻黑色的毛毛高跟鞋,五根塗著血紅色指甲油的白嫩腳趾頭掩映在高跟拖鞋那團黑色凸起的一團裝飾毛毛上,如同女人的陰阜一般掩護著她的天堂,那團黑色的毛像一團邪火迅速點燃瞭我。

  好刺激,刺激的我感覺下體像著火一樣,痛感如同萬隻螞蟻爬行在我的神經上面,我萬分絕望的閉上眼睛,肉棒終於在她十淫不赦的話語裡不受控制的徹底勃起瞭,我硬瞭而且硬得無以復加,同樣的我也疼得下體如同著火。

  看著我無比猙獰的下體與無比扭曲的臉,公主終於長舒瞭一口氣,比出瞭得意的剪刀手,原來她的最終目的是這個,我還是太年輕瞭,以為她太寂寞,太淫蕩——

  “哈哈,馮小波,知道本公主的厲害瞭吧,我的貓拳可是苦練多年呢,你可能不是第一個享受我的貓拳的人,但是你是第一個下三路被我照顧的,小色狼,回傢好好享受冰火兩重天的滋味吧。”

  竟有如此惡毒的女人?我被她震驚瞭

  “誰在玩火還不知道呢,你以為姐姐是看上你瞭?”

  她還怕我我被她這一通反轉的操作氣的不夠厲害,繼續補瞭一刀。

  我被她這句話差點氣的吐血,憤憤不平的離開,一路上齜牙咧嘴的,疼得連死的心都有瞭。

  媽的,這個公主太可恨瞭。

  不幸中的萬幸的是,電梯可以用瞭,要是電梯還不能用,我再被她下逐客令,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瞭。

  我剛從電梯裡出來,一個嬌小的背影從角落裡閃出來,盯著我的背影神色復雜,

  “她居然先下手瞭,還以為公主矯情呢,老娘又被她騙瞭,居然被她搶先一步!”她低聲的嘀咕道。

  我慢騰騰的在小區的小路上走,忍耐著下體時不時傳來的刺痛感,這就像你打飛機打瞭兩個小時卻始終射不出來,而且最嚴重的是你的肉棒挺直猙獰,龜頭暴露在外,卻被塗上瞭一層辣椒醬,那種火辣辣的痛感實在疼得我直吸涼氣,我恨不得從來沒有過這根東西,恨不得當下的我隻是一個公公!

  正慢慢的朝於伊人的別墅挪步呢,迎面撞上一個男人,兩人一看就傻眼瞭,我看著平頭哥一臉欲哭無淚的樣子,不由自主的問道,

  “大哥你咋的瞭?”我看他的臉色蒼白如紙,眼神黯淡,氣若遊絲,真害怕他下一秒就會猝死!

  “老弟你咋的瞭?”保安大哥也跟我一樣的語氣,一股同病相憐的悲劇感湧上心頭。

  “一言難盡啊。”

  我搖頭嘆息,我踏馬被公主折騰的連話都不想說瞭,想想還不是眼前這位神仙慫恿我的?他打膠瞭爽瞭被折騰一番,我沒打膠還被那女人狠狠折騰瞭一番,真的是我年輕我該吃苦瞭!

  “咱們——咱們——咱們找個地方,我跟你嘮嘮,今天老子碰到閻王瞭。”

  他一副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看得我心驚膽顫,這是被人傢摘瞭哪個部位嘛,用得著這麼狼狽誇張?

  平頭哥找到一處偏僻的石凳坐下來緩瞭一會兒才跟我說起來他的悲慘遭遇——

  “我是準備今天去別墅區閑逛悠一下的,沒打算打膠什麼的,哪裡知道走到路上迎面走過來一個身姿非常妖冶的娘們,她穿著綠色旗袍,那腰身纖細的呦,我掃瞭一眼就忍不住瞭。於是我就婚頭婚腦的跟著旗袍女走瞭,她腰肢搖曳,滿月般的肥臀挺翹,感覺就像一塊要把我的眼睛吸住的磁石一樣。”

  “那娘們也不回頭看我,就慢悠悠的往前走,我跟著她,期間她還轉身朝我笑瞭一下,哎呦喂,雖然帶著墨鏡看到眼睛,光是那薄薄的小嘴挺翹的鼻子細長的臉盤子就讓我五迷三道瞭,而且她居然朝我笑而不是罵我我覺得這次有戲。

  說實話在這個小區這麼極品的不是沒見過,可都是非富即貴啊,咱也惹不起,犯不著為瞭屌不顧性命。看這旗袍美女的意思是我要有一波艷福瞭,我怎麼可能錯過?”

  “你繼續說啊,”我總覺著他這麼掏心掏肺的,一定是對我做瞭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沒想到我跟著她到瞭電梯口,沒防備她一把把我拽到瞭樓梯旮旯上,她用腳踩瞭我幾下我就射瞭;”

  “你平時打膠的時候不是常常射嗎?這怕個什麼?”我很奇怪他一副絕望的表情,

  “我感覺那一次射的把自己都掏空瞭,而且她不放過我,我當時射的四肢酸軟無力,她那雙被黑絲包裹的小腳踩著我的肉棒,就像踩著我的心臟一般,踩得我心跳每分鐘狂跳200下,肉棒也不爭氣的再次硬瞭起來——”他委頓的訴說著,不用說這次又射瞭,

  “你射瞭幾次?”我直接問出這個我關心的問題,看他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估計是被掏空瞭好幾次才會這個樣子

  “三次,每次都射的好多,現在我肉棒完全沒有感覺瞭,我感覺自己要廢掉瞭,”平頭哥十分沮喪的說道,

  “她怎麼放你走瞭?”我十分關心這一點,

  “她讓我告訴她一個打膠的同夥,我就把你給說瞭出來,”

  他一副迫不得已的惡心樣子,我則痛心疾首,怎麼會認識這麼一個損友?

  “你說瞭一些什麼?”我問他,

  “我告訴她你的名字,還有你的住處,恐怕她不久之後就來找你,”

  平頭哥不敢看我瞭,我則欲哭無淚,我這是倒黴催的嘛,我怎麼會認識這個沙雕?

  “兄弟沒辦法啊,她說她最近閑著無聊,聽說魔都最近很多這種打膠黨就順便清理一波,魔都這一片她已經清理瞭十來個瞭,都是這個小區附近的,”

  看平頭哥一副自覺有理的模樣,我不再理會他,轉身就走,媽的真是碰到一個損友瞭,這是要害死我嗎?

  按理說我並沒有做平頭哥所交代的這一切,我沒有理由有負罪感才對啊,就算那個女妖精來找我的話,我或者躺平任擼,或者直接躲貓貓玩消失,我怕個什麼?

  最最關鍵的我什麼都沒做就被冠以“打膠黨”的頭銜,直接淪為不良少年瞭,這換誰都不能忍啊!

  我在客廳裡坐立不安,走幾步又因為下面肉棒的疼痛而坐下歇息,試著用冰敷降低火辣辣的灼痛感,可是灼痛感沒有瞭,肉棒又因為長時間的勃起沒有射精而異常的酸痛,就像你打飛機打瞭一下午卻一滴沒有射一樣——

  最後的結果是你的下體跟紮瞭一根針在子孫袋上一樣,連走路都得岔開雙腿的八字步走路,不然你就會被那種疼痛折磨的欲死欲生的!

  一個穿著綠色旗袍的絕美熟婦拿著手中的望遠鏡玩味的觀察著對面別墅樓裡面的那個舉止怪異的少年他在客廳裡晃蕩著胯間的大肉棒如同螃蟹一般的走動著,時不時的呻吟兩聲,好像非常痛苦一般的扭曲著表情。

  “於伊人啊於伊人,你居然找到你兒子瞭?看樣子你沒敢跟他相認吧?怪不得你會突然給我打電話,都多少年老死不相往來瞭,我說你怎麼來瞭這麼一出!你喜歡跟他彼此試探是吧?可以給老娘我發揮一下啊,我最喜歡這種試探的遊戲瞭,實在是刺激啊。”

  她說道這裡忍不住的伸出暗紅色的細長香舌,如同蛇妖一般的舔瞭一下嘴角又迅速收回來,舌尖還拉瞭一道幾乎透明的絲,異常撩人。

  她看著對面少年拿自己肉棒不知道怎麼辦的可憐樣子不禁“呵呵”的笑瞭起來,這個少年光看肉棒就不簡單,如果他跟於伊人——,想到這裡美熟婦不禁無比得意的狂笑起來,十分淫蕩而肆意。

  她想到自己多年前為瞭報復她而穿上她的衣服,披頭散發的,跟鎮裡號稱“鎮南山”的惡霸兒子稀裡糊塗的玩瞭一場,雖然隻做瞭一半,隻是抱著啃瞭一會兒,哪裡知道她老公提前來瞭,但是結果完全超出自己的預期;

  就是不知道這一次讓於伊人的兒子稀裡糊塗的跟她發生關系,於伊人會怎麼辦?

  “這都是你欠我的,於伊人,這個兒子本來應該是我的,你奪走瞭他,我就把他全部還給你,我把我兒子孝敬給你,我們是一輩子的好閨蜜啊哈哈。”女人異常得意的收起望遠鏡,她打開瞭音響,音響裡放的是孤單探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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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無比陶醉的跟著樂曲舞動著身體,迅速的脫下高跟鞋,脫下旗袍,脫下黑色的漁網絲襪,在這棟買來專門監視於伊人的房子裡,她赤裸著白皙的玉體,赤裸著豐乳肥臀的S曲線在空中跳起瞭孤單探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