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距離我站著的陽臺不遠處,兩個打扮入時的熟婦相伴走過,她們剛從酒吧喝酒回來,渾身仍然帶著酒氣,意識也不太清醒;看到對面二樓一個半裸的男人不禁驚叫瞭一聲,她們被那個男人那根勃起到誇張程度的肉棒規模嚇呆瞭,「這得多長?」「我覺得得有17,8吧。」「我怎麼覺得跟我們前幾天在吵架的那個小鄉巴佬很像呢?」嬌小熟婦錢曉萌問道,
「你說的是那個鴨子?」薑好顏故意的提起之前吵架時候提起過的綽號,仍然不忿我拿瞭她的高跟鞋打膠,更可恨的是,居然還敢在見到她這個千嬌百媚的公主殿下真人的時候,居然不硬?
「可不是,今天我還看到那小子去瞭我們那棟樓,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又打什麼主意,」錢曉萌一副後怕的樣子,
「我看到瞭,他好像也是打膠黨,」公主直接給我定瞭性,
錢曉萌頓時被驚嚇的吐瞭吐小舌頭,「這小變態,我以後可得註意自己的高跟鞋瞭,」
「反正咱們也無聊的很,不如去逗逗他?」薑好顏提議道,想到馮小波再次被自己調戲的吃癟的樣子,心中就不由得泛起別樣的快感。
「走啊,咱們兩個武——武林——高手,還怕他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媽還能怕兒子?」錢曉萌雖然喝酒喝得舌頭都打結,話都說不利索瞭,但是膽量反而大瞭不少。
「就是,咱們的高跟鞋專門踹他的下三路,咱們的指甲專門撓他的上三路,兩個人不把他脫層皮,咱們就白練瞭這麼久的貓拳瞭,」薑好顏得意的瞇著眼睛,一陣踉蹌差點摔倒,
「正好咱們去住住別墅,看看這魔都的頂級有錢人住的房子有什麼不一樣的?」錢曉萌大膽提議道,
「你不怕他把你操瞭?」薑好顏瞇著眼睛,看著一臉興奮的閨蜜,半真半假的問道。
「咱們兩個人還對付不瞭一個小孩子?」錢曉萌顯然不在乎馮小波的戰鬥力,
「就當看脫衣舞男瞭。」薑好顏好像是自我安慰一般,
我正在閉目冥想,哪裡知道對面兩個熟婦已經將我編排瞭一遍?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把我從冥想中拉瞭回來,這大半夜的誰敲門啊?我剛才還正在大腦裡與昔日的幾個女老師調情呢,我想著高中時候的董鄢,楊貴妃,最後甚至想到瞭我萬分厭惡的養母;
然而我仍然擼不出來,肉棒此刻硬得發疼,睪丸緊縮在一起,微微的痛感從睪丸上傳導而來,我頗為抓狂,以我幾年來打槍的經驗來說,肉棒硬著不射出來,時間久瞭的話會襠部十分疼痛,全身都不舒服,有可能會持續一整天,此刻聽到敲門我更加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下樓走到門口,從貓眼裡看到是之前說我鴨子的那兩個熟婦,公主是不是有備而來?
不要再來傷害我,傷害我你承擔不起後果,我已肉棒堅硬,我已不得不發,我不想變成太監,我看到母的就想日!
「別敲瞭,我沒穿褲子,你有什麼事明天說。」我話語十分生硬。
「小子你不會是沒地方住,看這裡沒人住你就偷著進去住瞭吧?」貓眼裡的那個嬌小的熟婦錢曉萌譏諷道。
「管你吊事,不服去報警。」我繼續跟她隔門對懟。
「小子你以為姐姐是好哄騙的啦,姐姐是魔都人,土生土長的,你剛進這個小區我就看你不對勁。」公主好像在刻意打壓我一樣,是因為上次的打膠事件?
「原來是你們兩個,還土生土長的,你夠土的。」我毒舌道,兩個高冷裱,真的是冤傢路窄,那個嬌小的錢曉萌三番兩次喊我鴨子,還有那個公主居然用指甲刮我龜頭,媽的這是來看我硬挺著射不出來有多慘嗎?真是欠瞭她們的。想想她們我就想笑,我又不是沒見過美女,也不知道她們哪裡來的優越感。魔都怎麼瞭?魔都人就不吃飯不拉屎?
「小屁孩子,你不讓進去我們倆今天就蹲你門口瞭。」公主帶著酒勁,直接開始撒潑,這還跟我耍起瞭流氓?
「進來吧。」我一開門,這兩娘們就沖瞭進來,公主因為沒預料到我直接開門,居然控制不住的跟我抱在瞭一起,我被她用高跟鞋踩瞭一下才放開瞭女人。
我本來因為今天被她傷瞭龜頭就鬱悶的不行,她這一下主動投懷送抱,我更加來者不拒。死死抱住她修長豐腴的身子,空出一隻手狠狠的抓瞭一把她的被T恤包裹的挺聳胸部,手感真的是爽呆瞭!
軟,軟中帶著一滴微硬的凸起,啊,一定是公主大人的奶頭頭,那種顆粒感可真是撩得我心麻酥酥的。我似乎這麼一握就把碩大的乳房捏成瞭一張薄薄的面皮一般,蓊鬱之極的奶香撲面而來,我心裡不禁發出一陣呻吟,手感太贊瞭,難以置信這是一個快要40歲熟女的奶子,再加上我這用力一捏,奶子的主人頓時發出一聲帶著吃驚,帶著快意的銷魂呻吟,此刻我簡直就要化身人狼瞭!
可是下一秒我就被公主一把推開瞭,她紅撲撲的俏臉上滿是憤怒,她完全沒有喝醉之人的迷糊感,眼神也是異常清亮,她憤怒的眼神卻盯著我的下體,我這才知道我可能頂到她瞭?這不是她搞大的肉棒嗎,當然要自己以身試屌,這叫自作自受!
我非常惡意的想著,不想再理會眼前這兩個女人,懶洋洋的應付她們幾句,「這裡是於總的別墅,我就是住在這裡,你們愛怎麼樣隨便,不怕人傢報警抓你們就隨便啊!」我看著還挺著的肉棒欲哭無淚,媽的真想現在強奸瞭公主,但是我怕她的貓拳啊,想想還是決定回房間裡打飛機,無論如何要射出去這波憋瞭很久的精液。
「小流氓連衣服都不穿,挺著這東西想幹啥子?」錢曉萌口不擇言,眼睛卻盯著我的短褲輪廓目不轉睛的。
我本來想離開的,想不到這個女人又開始給我戴瞭一頂帽子,這個女人是不是沒被社會毒打過?
我不動聲色的打量瞭兩個熟婦,都是一身入時的打扮,短裙絲襪細高跟,上身都是修身小西裝,看起來跟亙古的幾個熟婦沒有什麼兩樣,就是手包上大大的「LV」字樣特別刺眼,一身的酒氣撲面而來,看來是喝瞭酒回來找我撒酒瘋瞭?
我招誰惹誰瞭?
「你們倆喝多瞭吧,找不到傢瞭?」我嘲諷瞭一句,剛說出口就後悔瞭,我跟這兩個醉鬼一般見識幹什麼?
「小流氓想怎麼樣?這麼小就不學好?」公主拿著手包就打瞭過來,我沒留意居然被手包又撩到瞭龜頭,頓時疼得抱著肉棒跳瞭起來。這個女人跟我肉棒有仇是吧,難不成以後我還得給肉棒套個金鐘罩鐵佈衫什麼的?
「你們這兩個神經病,大半夜的私闖民宅,還對我動手動腳,薑好顏還用手包打老子肉棒,再不滾老子操瞭你們倆,信不信?」
我張牙舞爪的,一半是因為疼,一般是因為憤怒導致的口不擇言。
「打到你那個瞭?」錢曉萌居然問我,
我一把把她抱起來,準備扔出去,誰知道公主居然跟在我身後,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這還不是關鍵,關鍵的是她指甲留的這麼長,從下面往上打,正好隔著內褲紮到瞭我的卵蛋。
「你把她放下,你抱著她幹什麼?」她居然還敢再對我使用貓拳,
我被她搞的幾乎崩潰,卵蛋上的疼痛讓我幾乎抓狂瞭,我放下毒舌的錢曉萌,就要逃之夭夭,這兩個醉酒女人不可理喻,我要走卻被兩個少婦抱著臂膀,
「去哪裡?你走瞭,誰帶我們回傢,就你瞭,送我們回傢。」錢曉萌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我不理會她,哪知道兩個女人居然抱著我不放,我雖然左擁右抱,看似享盡齊人之福,然而兩邊的這兩個可以當我媽的女人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嗎?一個是貓拳黑帶,一個是毒舌九段,都是江湖高手,你看她們就算醉瞭也知道緊緊抱著我如同吃瞭菠菜的大力水手,而我一個下九流小菜鳥被她們兩個武林高手糾纏著,推推搡搡來來回回終於還是被兩女人帶到瞭客廳中央。
兩個女人好像是目的達到一般,不再對我如膠似漆,而我也從兩團不同形狀的乳峰中間掙脫開來,看著兩個纏人的女人醉眼惺忪的模樣,錢曉萌更是搖搖晃晃的跟爆破之後的爛尾樓一般,我如同初獲自由的冉阿讓一般惡性難改,故意推瞭一把錢曉萌,錢曉萌順著我這一把推力居然直接倒在地毯上睡著瞭。
我呵呵的笑瞭一聲,準備故技重施,哪知道一轉臉就看到公主卻神色冷清的看著我,還充滿惡趣味的故意看著我的襠部,一副老娘就在這裡你能那我怎麼的的架勢。
媽的,都是你幹的好事,居然還事後帶著閨蜜一起找上門來,一副報仇不隔夜的姿態,敢情都是我的錯,你還報復的我不夠?
「你找上門來想怎麼樣,我下面都被你搞的這樣瞭,你還不放過我,真以為我不敢打你?」我冷淡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此刻已經沒有瞭任何顧忌。
「你以為我來看你的,你不看看你形象,跟個被鬥敗瞭的公雞一樣。」她冷嘲熱諷我,
「公雞跟母雞戰鬥?」我回道,
「你再這麼硬下去估計要變成太監瞭,」她不為所動,繼續跳動我的底線,
「還不是因為你,我就是路過你傢門口,你說我在你的鞋裡面打膠,你驗過DNA?憑什麼血口噴人?」我此刻沒有顧忌,說出來自己的委屈,
然而人傢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你是不是打膠男現在就可以驗證瞭!」
她居然大大咧咧的走進瞭於伊人的房間,穿著一雙銀白色緞面細高跟鞋款款的走瞭出來,高跟鞋前面的黑色金屬尖頭讓我心裡一緊。
「於總的房間真是讓我大開眼界,跟人傢一比,我就是一個村姑啊!」她站在占瞭一面墻的巨大穿衣鏡跟前轉瞭一圈,非常迷醉的看著鏡子裡那個高挑的美人,與她相視一笑,自我陶醉的樣子讓我不由得惡寒,
「你本來就是村姑。魔都的村姑。」我在她身後毒舌道,
「我不跟你生氣,我就看你射不出來怎麼辦?你求我,我讓你打膠,你以後就真成瞭打膠男瞭!」她說著這個謬論,居然自己把自己逗笑瞭,
「你這個小男孩,真的好玩,你看我林學姐的戶型都能看硬瞭,你說你不是色狼誰信?你當時為什麼不承認你打膠瞭,不然我會刮傷你?難道我就這麼不堪,不配被你打膠?」
她終於說出瞭對我怨念深重的原因,我則瞠目結舌,這個女人虛榮心也太強瞭;就因為我傷害瞭她賴以為生的高傲公主的自我認知,她就這麼對付我?
「說實話,我見過的幾個女人中,上瞭年紀的你真的比不過,但是這是事實啊,你跟於伊人,林阿姨,她們比不瞭不是很正常嘛?她們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你就是比她們稍微差瞭一點點,那也是因為身份地位的原因,又不是你的外在條件。」我半真半假,前半句話說的她又差點暴走,可後半句卻讓她眉開眼笑起來。
「你小子開竅瞭?這話說的我愛聽,沒辦法啊,自從出瞭學校到瞭社會,才發現人傢有的女人真的是優秀的讓我望塵莫及,你要不是認瞭我林學姐當幹媽,小子,我絕對不會理睬你。」她悠悠說出瞭針對我的原因,
「我林學姐敢做的,我也敢做,你能喊我幹姐姐嗎?」她意有所指,語氣分外促狹,
「幹——姐姐,真的可以嗎?」我此刻已經急不可耐,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發泄出來,連一點掩飾都不掩飾瞭,
「於總的高跟鞋好多啊,還都是一線名牌,很多都是獨傢訂制的,我連見都沒見過,這些肯定不是她買的,一定是人傢送給她的,她在時尚圈的名氣還是很大的。不過這些高跟鞋居然落滿瞭灰塵,她從來不穿的,」公主說到這裡神情變得興奮起來,完全把我的暗示當做放屁,
「反正放著也是資源浪費,不如給我穿幾天,我穿幾天就還回來怎麼樣?」她一副不容商量的語氣說著商量的事,跟強盜沒區別瞭,
「我穿著於總的高跟鞋給你打膠,你願意嗎?」她語氣曖昧的看著我,一根塗著黑色指甲油的修長白皙的中指被她比瞭出來,然後伸到我的下巴上把我下巴挑瞭起來,
我沒有說話,看著她站在鏡子裡的高挑身軀,她一身輕熟風格的燕麥色小西裝套裝包裹著前凸後翹的身體,上身的短款小西裝外套隻到瞭腰部位置,敞開的燕麥色外套裡面是解開瞭一個紐扣的女士襯衫,可以看得到兩團聚攏在一起的一部分白嫩乳房和中間的深邃乳溝,被高聳的乳房撐起來的白色襯衫上恰到好處的第二個扣上的紐扣卻阻擋人一窺這溝壑的深度,散發著一股都市時尚女郎的高級感誘惑;
超短裙隻到瞭大腿根部卻可以遮住內褲的顏色,使人有一種想要窺探裙底的沖動,黑色透膚的字母襪可以看得清楚泛著肉光的大腿,字母襪上松散而有序的斜著排列的字母隨著貼膚的絲襪如同印在大腿上一樣誘人辨識那些字母的真實含義,超短裙與短款小西裝將高挑的身材比例凸顯無疑,再加上那雙反差顏色強烈的白色高跟鞋。
似笑非笑的公主站在鏡子裡看著站在她身後硬著肉棒的我,一副要我好看的架勢,一副要將我誘惑至死而不能動她的架勢,寶石藍的眼線將原本就細長的眼睛修飾的更加狹長魅惑,搭配上水光的牛血色唇釉使得她如同煙視媚行的妖精一般要吃掉眼前的少年,完全是生吞活剝的架勢。
她看著一臉呆若木雞的我,突然呵呵一笑,甩瞭一下今天晚上剛做的波浪長發將它甩到瞭左肩上,露出對比更加鮮明的臉部五官,這一下讓我徹底醒瞭過來,原來她今天是有備而來,我以為是我對她有些色心未泯,誰知道人傢早就才下眉頭卻上心頭瞭,如今看來我一開始就被她吃得死死的瞭如今才回過味來。
「等什麼呢?」她搖著高聳的臀部走到瞭沙發前坐瞭下來,朝我勾瞭勾手指,我就立馬跟個傻子一樣的眼巴巴的走瞭上去。
「脫掉褲子,讓姐姐給你檢查一下身體,看看有沒有壞死什麼的,」她開玩笑說著,帶著深重的惡趣味。
我一把拽掉身上的短褲,赤紅著的肉棒頓時彈在瞭小腹上發出一聲清脆至極的「啪」的一聲,公主看著眼前的大肉棒頓時嚇得條件反射一般捂住瞭眼睛,過瞭一會兒才驚魂未定的從手指縫裡看著我胯下那根異常猙獰的大肉棒,沉甸甸的紫紅色龜頭楞溝凸起在外面,如同多長瞭一圈肉環一般,那個歪扁的龜頭因為充血過久的原因顏色非常深,龜頭上的一道馬眼異常淫邪的直視著眼前坐在沙發上的美熟婦,好似見到瞭多年仇敵一般。
我此刻卻無心顧及公主的反應,因為我分明聽到睡到在我旁邊地毯上的錢曉萌嘀咕瞭一句「矯情」,原來她沒有醉?這兩個閨蜜都是戲精吧?這麼會表演,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學時候學的是不是表演專業?
「你是個人類嗎?」公主終於顫抖著雙手站瞭起來,她居然用手指給我丈量肉棒的長度?
「19cm,我一紮17cm,你多出來半個大拇指,你這一根大傢夥做牛郎什麼的完全夠格啊,」她又開始拿我之前被錢曉萌說的「鴨子」來側面嘲諷我瞭,「完瞭,本來以為你也就15左右,誰知道這麼變態,你這樣的哪個女人受得瞭?」她一臉驚慌失措,我都被她搞糊塗瞭,她這次來是準備獻身給我的?她會這麼廉價?完全沒可能啊!
「你拿著我剛穿的高跟鞋擼出來吧,」她抱著雙臂冷淡的看向別處,雙腿並攏的放在沙發上,一雙高跟鞋被她甩瞭出來,落在我的腳下。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分明是耍我!」我憤怒極瞭,拿鞋打膠還要你幹什麼,公主這是拿我當三歲小孩打發呢,我不是三歲小孩,我已經16歲瞭,說明她拿我當智障打發呢!
簡直是欺人太甚!
我欺身上前,她反而驚慌失措,完全沒有今天白天那個武林高手,貓拳大俠的氣定神閑瞭,這是怎麼瞭?我赤裸著下身就把她嚇住瞭?
「你這個小流氓,林姐姐幫你打過膠沒有?」她好像是明知過問,
「她是我幹媽,你瞎說什麼,」我有些底氣不足,畢竟之前我跟幹媽有過曖昧的兩天,
「呵呵,你看林麗華的眼神就像一頭狼一般,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瞭,你以為我沒見識過這種眼神?你隻不過因為太年輕,沒有足夠的自信支撐你內心的邪惡念頭。」她不留情面的揭穿我,
「我幫你打膠瞭,林姐姐以後也會的,但是至少我比她搶先一步,」她奇怪的邏輯把我弄糊塗瞭,這有什麼可以攀比的嗎?
「別廢話瞭,」為今之計就是射出來啊,別的都不重要瞭,我粗聲打斷瞭她的自嗨,一把抓過一隻白色高跟鞋套在她的腳上,不料越急越出錯,
「你真是見色亡命瞭,拿錯瞭,換過來,」她敲瞭我一個爆栗,好疼啊,連我的欲火都消退瞭三分。
我手忙腳亂的給她換瞭一隻腳,看著她白嫩的腳面,肉肉的幾乎看不到血管,那種嫩白的膚色看得我不由得行動起來,扶著肉棒就朝她的肉腳的腳底板下塞去,
她有些得意地問我,「你從今以後成為一名打膠黨瞭啊!你還拿著於總的高跟鞋打膠,興奮不?」
她這是采訪獲獎者呢,還發表感言什麼的?
我怒瞭,囉囉嗦嗦迂回的跟我周旋這麼久,還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舉動,當下也不回答她,肉棒頂著腳底一點點的朝著她足弓與鞋子之間的空隙塞去,如同插入肉穴一般,居然超乎想象的順暢,原來她居然主動抬起腳讓我塞瞭進去,然後她又狠狠地踩住肉棒阻止瞭我的肆意抽動,
「你說說我根林麗華誰美?」看她的神情如此認真,我就知道恐怕這是她今晚上最關心的問題,甚至可以說是她來找我的原因,女人的嫉妒心真的可怕,都快20年過去瞭,她還記得自己被學姐完全秒殺的屈辱歷史,更屈辱的她估計沒想過,秒殺她的林學姐從來沒把她放在心上。
看她用足弓死死踩著我的肉棒不讓我抽插的架勢,今天這個問題關系到我是否可以享受到她的腳穴的按摩;回答錯瞭恐怕我就隻能用手或者用身邊的錢曉萌救急瞭,但是這問題的答案再簡單不過瞭——
「當然是你美,現在的你美得讓我肉棒為你硬瞭再硬,現在的你是真正的公主,主宰著我的快樂;林麗華能跟你比嗎,她不過是一個大學教授而已,書呆子能跟你這種風情萬種的大美人相比嗎?」
顯然我的這個答案讓公主極為受用,關鍵是我說的這番話不是虛言,而是真心話。畢竟現在林麗華又不能讓我爽,當然是薑好顏公主最美!
我的話顯然讓公主的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她臉色出現瞭不正常的潮紅,有些吃味的看瞭一眼躺在地毯上的我,然後終於用腳運作起瞭她的腳穴,
「本公主的處女腳穴被你個鄉下來的野小子占有瞭,說說你興奮不?」她踩著我的肉棒棒身還在說出「占有」這個詞的時候不甘的踩瞭踩我的肉棒,
「啊斯————」一陣酸麻的感覺傳來,我不禁呻吟瞭一聲,肉肉的腳掌顯然讓我的肉棒極度受用,
「本公主的腳奴,你怎麼不回答公主大人的話?」
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就用那隻肉腳狠狠地在我的龜頭上狠狠的踩瞭一下,這一下差點把我的魂都擠出來,心都被她擠得慌亂瞭。那股積攢很久的精液此刻重新匯聚在龜頭部位,被她居然踩出來一股精液射在瞭地毯上。
「公主殿下,你的處女腳穴是我的瞭,隻屬於我一個人的,你老公也操不到奧,絲——絲——,」我還想再炫耀,顯然引起瞭腳穴主人的不滿,公主用她的腳穴狠狠地踩瞭十幾下我的龜頭,爽的我齜牙咧嘴,疼得我直吸冷氣。
「你這個鄉下來的野小子,早就想操本公主瞭吧?本公主哪裡是你的大雞吧可以征服的,那本公主不是太低賤瞭,本公主的小穴穴隻屬於旭哥哥一個人。」
她繼續一邊惡狠狠的用言語打擊我,一邊用肉腳時而輕時而重的給我的肉棒按摩,有時候是緩緩的如同傳送帶一般在棒身上緩緩滾動,有時候又突然重重的按壓我的龜頭部位,讓我又是酸痛又是酥麻,來瞭幾下狠得之後她就會移動腳底板到我的肉棒根部,小腳如同上瞭馬達一樣快速的揉壓滾動十幾下,好像是怕我還有什麼存貨一般,要把我一次性掏空!
「你個窮小子憑什麼想上本公主,本公主大魔都土生土長的美騷穴,那是喝著金貴的黃浦江水長大的,是吹著夏天帶著咸味的30度海風的味道,是上過復旦這樣的頂級名校發育完善的稀疏松散的高學歷的陰毛覆蓋著的,是喝過瞭無數次靜安星巴克的咖啡沖刷過的小穴粉嫩的穴口,是被身價千萬的老公抽插過幾萬次得肉棒由粉嫩操的深紅色的小陰唇。
此刻它卻因為腳穴被一個窮小子操瞭而興奮的張開瞭,本公主就算興奮瞭那肉穴也不是為你打開的,你甚至連看的資格都沒有,本公主好興奮啊,你至少可以喝下本公主今天喝過奶茶產生的尿液,你喝瞭肉棒肯定會更硬吧,你這個鄉巴佬小色狼!」
她一邊無比毒舌的凡爾賽自己的身份與光環,一邊腳下絲毫對我不留情的做著各種頻率的按摩擠壓動作,足交的部位也從足弓到瞭腳後跟,甚至有一次她還高頻率的來回擠壓著我的肉棒中部,一次比一次用力的用腳跟厚重的嫩肉擠壓肉棒,我甚至產生瞭一種痛並快樂著的變態感覺,然而對於她言語上的羞辱我也產生瞭因為身份差異而制造的心理快感,我感覺自己怎麼越發變態瞭呢?
此刻在明亮的客廳燈光下,一個少年躺在沙發下面的地毯上,他的短褲已經被推到瞭腿上,襠部的那根肉棒卻插在一隻穿著白色高跟鞋的肉腳裡面,那隻肉腳的五個腳指頭塗著藍色的指甲油在客廳水晶吊燈溫柔燈光的照射下散發著妖艷的媚光,此刻那隻細嫩白皙的肉腳仿佛一個精靈一般的在與一根粗大醜陋的陽具在做著不可描述的禁忌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