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燕大廈在成都北區近市中心的位置,是一棟剛剛興建完成的高樓,樓高三十層,外觀普通,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特別,然而,內裡實則別有天地。
羅南本不想來風燕大廈,他更想在這時候抱著周語容和蘇潔雙飛,可惜那兩個女人竟然在加班,而且還拉瞭胡清煙、袁瑜和商月靚一起,羅南打電話過去時,那邊貌似正在吃火鍋,幾個女人強烈反對他這時候過去,以免色鬼擾亂瞭她們姐妹聚餐。羅南無奈,隻好將雙飛的計劃延後,想來想去,最終還是選擇到風燕大廈找消遣。
叫瞭一輛計程車,羅南並沒有選擇坐到風燕大廈,見距離風燕大廈還有一段距離,他就選擇瞭下車,他打算在附近繞著巷子到處觀望一下。
哪知道走沒多遠,竟然聽到身後傳來「砰!」的一聲悶響,聽上去就像從高樓上掉下,最終墜落在地上的聲響,羅南的耳目靈敏,隨即就聽到微弱的呻吟,他趕忙轉身走回去。
拐過一個彎,來到隔著一棟建築的另一條巷子的拐角,這裡正臨近一棟賓館,而現在巷子裡血流滿地,一個穿灰襯衫、貌似三十多歲的男子正趴在地上,微微仰著頭,大口的鮮血帶著內臟碎塊從他口裡吐出來。
「這是何苦?生命比什麼都貴重,為何不懂得珍惜?」羅南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嘆息道。
跳樓的男人抽動著血液遍佈的唇角,慘笑一聲,話音微弱地道:「我是一個無能的男人,綠帽子戴瞭不知道多少頂,可我還愛著她,還想……支撐下去,現在她……她終於要離開我,我的人生沒希望瞭,死瞭……死瞭幹凈!」
「原來是為瞭已經變心的老婆,值得嗎?」羅南搖頭又一聲輕嘆。
跳樓的男人再次咳出一口鮮血,臉色漸顯灰白,目光漸散,顯然生命正在離他遠去,忽然他的眼睛一亮,掙紮著向羅南伸出手,像發現羅南是救苦救難的菩薩一樣,鼓起所剩無幾的力氣道:「幫我守住女兒不……不怪她……」說到這裡,那隻祈求的手無力地掉落在地,他體內的生命之火就此徹底熄滅。
羅南不禁沉下臉,十數秒內,他一動也不動,像是很不願意對這個已經踏上黃泉路的男人的要求做出回應,然而十數秒過後,他的臉色又忽然解凍,無奈搖頭一笑,然後點瞭點頭。
羅南離開的時候,偏僻的巷子裡燃起楠紅色的火焰,轉眼吞沒瞭在那裡的屍體。
走出巷口,羅南看瞭看從那位跳樓的老兄身上搜出的一樣東西,不禁面露奇異。
這是一個破舊的黑色錢包,裡面連張信用卡都沒有,隻有一張農業銀行的儲蓄卡、三百多塊錢、一張明天去杭州的火車票,還有一張身份證。
羅南盯著身份證的名字,忽然啞然失笑起來。他忽然很相信緣分一說,因為他又遇到瞭一個「羅南」中國版的羅南。
數個月前他遇到瞭現在他冒充的美國老頭默文·羅南,當時他出瞭車禍,也是瀕死狀態,他聽到那個老頭說最大的願望是老死在莫哈維娜監獄長的寶座上,一時興起,他就冒充瞭那個老頭的身份,沒想到,來到中國沒多久,他又遇到瞭另一個羅南。
一個姓羅名南的人,而且也是個將死之人。
這不能不說際遇的奇妙!
比起做美國羅南,他其實更願意做中國版羅南,因為腳下這塊土地是他的故鄉。
他偏頭想瞭一會兒,雖然一時無法決定,不過其實已經躍躍欲試。不過想要變成中國羅南,他還需要將成都的一些事情處理完。
想到這裡,他也無心再四處觀望,直接向風燕大廈走去。
早在來之前,他就有所瞭解,薑雨瀾說在風燕大廈設下難題並非無的放矢,風燕大廈的確不是一棟普通的高樓,這棟高樓集合瞭眾多高科技,鑲嵌瞭全局域智能控制系統和多重保全系統,每一面墻都有感應器連接,就連玻璃都是防彈的。
換作普通人,哪怕是帶一隊特種部隊,也未必能夠平安闖進這棟大廈,更不要說在不驚動大廈保全系統的前提下,找到一個女人的藏身所在瞭。
然而,羅南畢竟不是普通人,他有獨特的手段,進入大廈的過程沒有驚動到保全系統,很快便來到大廈二十八樓,進入瞭一間辦公室內。
辦公室非常大,大到內裡竟然秘密設置瞭一間如總統套房一樣的休息間。之所以說秘密設置,乃是因為休息間與辦公室的連接不是用普通的門戶,而是用機關,而機關竟然藏在一排放滿瞭書的書架後面。
羅南可以確信薑雨瀾就躲在書架後面的密室內,然而他萬萬沒想到薑雨瀾竟然悠閑到一邊泡澡,一邊等待他前來,而更沒想到的是密室內不隻薑雨瀾一人,還有另一個女人存在,這個女人竟然是林賽雲。
「你怎麼進來的?」薑雨瀾從浴池裡坐起身,像看到鬼一樣,失聲道。因為太過驚訝,她甚至沒有註意到自己已經春光外泄。
羅南瞥瞭薑雨瀾露出水面的那對顫巍巍的c罩杯乳房一眼,呵呵一笑:「我走進來的,難道你沒有看到嗎?」
「你的實力超出我的想象,羅南,我想我們應該談談。」相較於薑雨瀾的驚慌失措,林賽雲要穩重許多,當然也是因為她的保守,即使與同性的薑雨瀾泡澡,她的身上依舊裹著一條毛巾,不像薑雨瀾光溜溜的坐在浴池裡,徹底解放自己。
林賽雲說著話,同時從浴池裡站起來,帶著一身水珠走到羅南面前,很坦然也很有壓迫力。
「我們要談什麼呢?」羅南淡淡地問。
「可以談的事情有很多,你不必急著與雨瀾算帳,時間還很早。」林賽雲笑道,然後向羅南招瞭招手,示意羅南跟在她身後,向密室的另一間房間走去。
很快兩人坐下,林賽雲給羅南倒瞭杯紅酒,然後翹著腿坐在羅南對面,一邊梳理著如雲的秀發,一邊看著羅南,臉上饒富興味。
「你想說什麼?」羅南可沒心思喝酒,立刻開門見山地問道。
「說說你怎麼進來的,風燕大廈是翹雲集團花費大量人力、物力建造的一棟科技試驗樓,這裡集合瞭軍方研發的許多先進的保全科技,不說是銅墻鐵壁,起碼幾十個荷槍實彈的軍人也難以闖進來,我很想知道你為什麼能夠無聲無息地闖進來。」
「原來這裡這麼先進,不過既然是試驗樓,總會有些漏洞,我就是鉆漏洞鉆進來的。如果你需要我詳細解釋,抱歉,這是我的秘密。」羅南諱莫如深地道。
「秘密?你的秘密好像很多。」林賽雲意味深長地道。
「你的秘密也不少,不是嗎?」羅南聳肩道。
「要不我們交換,或者相互猜猜對方的秘密?」林賽雲很有興致地道。
「好想法,不過交換太過籠統,還是猜吧!」羅南拍手道。
「好,誰先來?」
「女士優先。」
林賽雲點頭,然後眼中閃過一絲怪異,沉吟瞭一會兒,才道:「你不是羅南。」
淡淡的一句話,卻如驚雷落地。
羅南臉色未變,定定地註視林賽雲的臉,好半晌才點瞭點頭。
「不問原因?」林賽雲有些詫異,她沒想到自己如此驚人的一句話,卻換不來對方震驚的表現。
「沒必要問。」羅南搖頭,然後道:「接著該我瞭。」
「請說。」林賽雲微微一笑。
「你沒有兒子。」羅南緩緩地道。雖沒刻意學林賽雲那淡然中藏著尖銳的語氣,但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林賽雲聞言沒能像羅南剛才那樣沉穩,她忍不住臉色微變,並問道:「你怎麼知道?」
「很簡單,我看你的體型不像生過孩子。」羅南笑道。
「這能作為理由嗎?如果不願意回答,你可以說這是秘密。」林賽雲臉色微冷地道。
「我知道你不信,不過這是事實,你就當我猜的吧。事實上,我們不是在比哪個人探聽情報的能力更大,我們是在猜對方的秘密,猜並不需要確切的證據,你說呢?」羅南攤手道。
「你說得對。」林賽雲目光微凝,點瞭點頭。
「我就當是你猜到的,你說的不錯,我從來沒有兒子,林南也不是我的兒子,他隻是我秘密收養的一個孤兒。你是不是還想知道,我為什麼用二十年時間撒一個謊,不但說林南是我生的,而且說他的生父是羅南?」
「抱歉!」羅南搖頭道:「我沒有興趣知道。」
「你真不是一個合格的情報人員,我猜你隻是cia的外圍人員,根本不是經過嚴格i練的特工,不過很奇怪,你能進得瞭這棟大廈,你的能力肯定比很多特工精英都強,看來cia也未必瞭解你。」林賽雲道。
「這算是第二個猜測嗎?」羅南伸出兩根手指,道。
林賽雲點瞭點頭。
「猜測的內容很多啊!不過沒關系,算你說對瞭。」
羅南接著道:「接著又該我瞭。你一直都知道美國情報部門凱覦你公司研究的東西,而你同樣也覷覦他們手中的東西,我猜你需要A404隻是一個幌子,可能是借此掩蓋你從其他地方獲得其他東西的過程,也可能你根本不需要什麼新材料,你隻是讓外界有一種錯覺,你公司研究的東西還有瓶頸,還無法成功,我說的對嗎?」
林賽雲再次點瞭點頭:「你說的對,我不需要A404,那隻是煙霧彈,你應該也知道,翹雲集團花瞭十年時間研究導彈裂解系統,為瞭對抗來自各方的壓力,我必須制造各種假象,至於裂解系統研究到哪一步,抱歉,這也是我的秘密。」
「沒關系,我也沒有興趣知道。」羅南笑道。
「最後一個猜測。」林賽雲豎起一根修長玉指,沉聲道:「你不是我的敵人。」
「猜得很準。」羅南含笑道:「我從不與美女為敵。」
林賽雲滿意地一笑,然而轉眼又滿臉疑惑,問道:「你參與整件事情,到底想要得到什麼?」
「這是我的秘密,不能說給你聽,你就當我是來旅遊的吧!」羅南道。
「做事總有目的,不要把別人當傻子。」林賽雲對羅南的回答很不滿意,臉色再次冷下來。
「傻人有傻福,你沒聽說過嗎?再說你是在詢問,不是猜測,我沒有回答你的義務。」
羅南微微聳肩,一頓之後又道:「該我說最後一個猜測瞭。你想從馬傢身上得到一些東西,而那些東西是鄭永懷存放在馬傢的,為此你最初才竭力想要我配合你打擊鄭永懷,並與馬曉桂打官司。當你知道我不想受你擺佈時,你決定放過鄭永懷,不打草驚蛇,所以鄭永懷逃離成都時,你並沒有追殺他,因為你知道遲早有一天,鄭永懷會到馬傢去取東西,我說的對嗎?」
「不錯,你說的很對,鄭永懷不隻是一個黑道頭目,其實還是一個多面間諜,他掌握瞭很多潛伏在中國境內的間諜資料,他一直視那些資料為保命符,這個保命符就掌握在跟他有過命交情的馬傢人手裡。不過沒人知道那些資料被馬傢人藏在哪裡,為瞭不驚動馬傢人,我才想透過普通司法程序去接觸馬傢,一方面探一探馬傢的反應,另一方面拋磚引玉,想引起鄭永懷對那些資料的關註。」林賽雲道。
羅南點瞭點頭,道:「原來如此。」
「你不問我為什麼需要那些資料嗎?」羅南不好奇,林賽雲反而好奇他不好奇的原因。
「有必要問嗎?或許是你需要,或許是你朋友需要,不過都與我無關。」羅南擺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你真的不是一個有趣的人,我真懷疑你是不是石頭變的。」接連在對話中落在下風,讓一向心如古井的林賽雲也不禁很生氣。
「彼此、彼此。」羅南莞爾一笑。
「我如果是塊石頭,你就是塊冰。大傢都沒什麼趣味。」
林賽雲冷冷一笑:「我可沒有你這耍嘴皮子的功夫。好瞭,閑話不說瞭,咱們進入正題。」
「還有正題?」羅南詫異。
「沒想到你也有想不到的事情。」林賽雲冷嗤道。
「到底什麼事?」羅南有些不耐煩地道。
林賽雲從一旁拿起一個既像遙控器又像手機的東西,輕輕一按,對面的一堵玻璃墻旋即一亮,露出一幕圖文混雜的畫面,畫面左上角是羅南的半身照,右上角則打著一個紅色的印章圖案,寫著一個英文單詞「kill」。
「追殺令!」羅南失聲叫道。
「不錯,是對你的追殺令。這是從美國全球監聽網路埃謝勒裡截取的,你應該慶幸追殺令隻是c級,也就是說,除非你倒黴的撞到外派特工的槍口下,美國情報機構不會專門派人來追殺你。當然,這份追殺令隨時可能變成B級乃至a級,那時候你將面對美國遍佈全球成千上萬的特工精英的追殺,就算你再厲害,可以逍遙一時,也絕對逍遙不瞭一世。」林賽雲有些幸災樂禍地道。
「一定是那娘兒們,她是不是閑得蛋疼,竟然搞這種事情。」羅南咬牙切齒地罵道。盡管他知道罵得沒有根據,因為凱瑟琳不可能有「蛋」。
「我們做一個交易如何?這份追殺令其實還在審查期,並沒有真正生效,你幫我做一件事,無論追殺令以後會不會生效,我都保證你的安全。」林賽雲道。
「你要我做什麼事?」羅南問道。
「我知道你認識紅嫂,並跟她關系匪淺,鄭永懷的勢力之所以覆滅得這麼快,是有股力量在背後支持紅嫂,我懷疑這股力量跟你有關,你別急著否認,我不是想打聽你的事情。我這樣說隻是想證明一件事,就是紅嫂一定聽你的話。你讓紅嫂以鄭永懷妻子的身份去馬傢索取鄭永懷放在馬傢的東西,就說裡面有幫派的大量資產,要求馬傢交出來。」
「馬傢怎麼可能交出來?」羅南搖頭。
「的確不可能。如果他們會輕易就范,也不必如此麻煩瞭。那些資料可能不在大陸,而在香港,因為馬傢有重要人員成年累月地坐鎮香港,但馬傢在香港並沒有多少生意。」
「你是不是想引鄭永懷出現?」
「不錯。」林賽雲點頭道。
「我沒興趣摻和你的事情,追殺令這件事,我會自己處理。」
羅南連連搖頭,同時站起來道:「如果沒什麼事,我想去跟薑雨瀾談談瞭。」
林賽雲的臉色立刻變得很難看,忍不住怒道:「你想跟雨瀾談什麼?要她陪你上床?你不要妄想瞭,隻是一個口頭賭約,有白紙黑字嗎?再說,你以為雨瀾真想跟你打賭嗎?她不過是聽我的指示行事而已。」
「你竟然拿她的失戀做文章?」
羅南冷臉慍怒道:「你真的很不討人喜歡,不但心機深沉,連朋友都算計。」
「我不需要你喜歡,你想去找雨瀾嗎?晚瞭,你沒看到剛剛她看到你時的震驚樣子嗎?這時候她應該早就逃回傢瞭。」林賽雲冷笑道。
羅南懶得再跟林賽雲鬥嘴皮子,冷哼一聲,甩手離開瞭房間。
就如林賽雲說的,薑雨瀾果然逃跑瞭,外面根本沒人。
羅南有些失望、無奈,又覺得有些好笑,帶著這樣的心情,很快他也離開瞭風燕大廈。然而,讓羅南沒想到的是,他離開風燕大廈,順著一條路往前走沒多遠,竟然看到薑雨瀾站在路邊,正在恨恨地用腳踹一輛青色保時捷跑車。羅南立刻忍俊不禁,大笑起來。
「是你,你怎麼追過來瞭?」薑雨瀾看到羅南出現,立刻抱胸大驚後退,這一刻的樣子,簡直就像羅南要強奸她一樣。
眼看羅南含笑愈走愈近,薑雨瀾更是連連後退,然而十秒後她才發現,羅南根本不是想對她施暴,而是要幫她修車,這讓她一時不知所措到極點。
一小時後,在兩人一起看過電影的電影院裡,薑雨瀾被羅南吻得嗚嗚直叫,身子更是被羅南順勢摸瞭一遍,這讓她不禁又氣又恨。
其實車被羅南修好之後,薑雨瀾很想獨自上車,絕塵而去,不過也不知道怎麼鬼使神差地讓羅南上瞭車,在路上看到一傢電影院門口,有一對對情侶排隊買電影票,令她忽然很想看電影,於是就提議羅南一起去曾經去過的那傢電影院看電影。
非常湊巧,這傢電影院放的還是那部片子《生計》。
那天喝醉酒,薑雨瀾看這部片子根本是過眼不過心,有這個重看的機會,她也不覺得厭煩:然而真正細看的時候,不免受到片中諸多大膽暴露的情欲鏡頭所影響,加上她總想到與羅南的賭約,所以心裡很不平靜。
偏偏有這麼一個巧合,兩人都想轉頭找對方說話,然而凝目的剎那,她有瞭擁吻的沖動,於是一切就這樣順理成章地發生瞭。
當羅南的手伸進薑雨瀾胸罩裡的時候,薑雨瀾很想退縮,然而老色鬼的調情手法實在太高超瞭,加上她的確感覺很舒服,另外心裡也有些氣,不過不是氣羅南,而是氣華天鳴的妹妹,今天她接到華天鳴妹妹的電話,那丫頭不問情由就說她不對,還罵她是老處女,這讓薑雨瀾很氣憤,因此忽然很想摘掉老處女這頂帽子。
薑雨瀾對羅南的感覺很復雜,她覺得他有些愣嗦、有些親切、有些霸道,另外還有些神秘。
當羅南無聲無息地闖進風燕大廈的時候,薑雨瀾的心裡不僅僅是震驚,還有一種仿佛心靈淪陷的悸動,所以盡管知道老色鬼不是好人,還是個外國人,但當她情欲稍起時,她就覺得無法再停下瞭。
當羅南雄壯的肉棒戳破她的褲襪,擠開內褲沖進她的身體深處時,薑雨瀾壓抑住強烈到極點的感覺,忍不住與羅南狂熱的接吻。
羅南沖刺得很激烈,薑雨瀾高潮得很快,愛液和陰精一波波地噴射出來,讓她簡直懷疑自己似乎尿出來一樣。
這場性愛從頭到尾隻用一個姿勢,而薑雨瀾死命地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的呻吟聲被別人聽到,她的感覺強烈極瞭,但非常奇怪的是,盡管是被開苞,她沒有感受到太劇烈的痛楚,甚至下身都沒有流很多血,反而是愛液、陰精之類的快感產物,丟瞭不知道多少。
當羅南那根猙獰的肉棒撞破花心,進入子宮花房的時候,薑雨瀾終於忍不住狠狠地一口咬在羅南的肩膀上,以壓抑那股翻天覆地般的快感,然後她覺得花房痙攣到極點,一股股稠粥似的滾熱淫精噴射出去,而迎著淫精飆射的是羅南熾熱陽精的掃射。
薑雨瀾瞬間再迎高潮,整個身體都忍不住抽搐起來,陰穴裡更是痙攣連連,一波波的陰精像是潮水泛濫般的一陣陣地澆出,薑雨瀾本來咬著羅南肩肉的嘴已經松開,她已經無力緊咬,隻能瘋狂地喘息。
這喘息就是將近半小時,眼看電影都放瞭大半,薑雨瀾才讓羅南將肉棒拔出,然後不等羅南要求,竟然甚是乖巧地俯身用嘴為羅南清理,讓羅南甚感詫異。
最終,兩人再次選擇在電影未結束時離開,並在不久之後相攜出現在薑傢大宅。羅南也終於有些明白,薑雨瀾剛剛在電影院時為何那麼乖巧,這女人根本具有內媚的體質,本來羅南憐惜她剛剛破瓜,送她回傢後,沒想過再做,哪知道薑雨瀾食髓知味,竟然主動要求。
於是又是一場大戰,相比電影院裡的禁忌和刺激,床上做愛則更像是雙方全面地檢查對方的身體。兩人互相撫摸、互相擁吻,前戲做瞭很久,然後才開始翻雲覆雨。
薑雨瀾不隻獻上陰穴,還獻上瞭後庭菊花,此女一旦獻上瞭人生最寶貴的東西,似乎就覺得對羅南再無保留,於是轉戰兩地的性愛,最終竟然以薑雨瀾高潮得暈厥而告終。
對這個結果,羅南真有些無奈。剛剛他處於要發射未發射的關鍵時究,薑雨瀾忽然受不瞭瞭,他也隻能按捺住沖動,抱著昏睡過去的薑雨瀾進浴室洗澡,之後抱她到床上睡下。
羅南一時還睡不著,便走出房間,想到樓下去拿此吃的,沒想到剛走出房間,便聽到二樓公共洗手間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羅南連忙走過去,震開門鎖往裡一看,卻看到一絲不掛的林嬌正坐在地上,揉著屁股,齜牙咧嘴。
「你怎麼出來瞭?」林嬌詫異地問。顯然她早知道羅南來瞭傢裡,而且進瞭薑雨瀾的房間,否則不會這麼問。
「你房間裡不是有浴室嗎?為什麼跑出來?」羅南有些好笑,不答反問道。
「我高興!不行啊?還不出去?」林嬌氣憤地道。
其實林嬌房間裡的蓮蓬頭壞瞭,所以不得不出來洗。而她之所以氣憤,是因為她的表侄女薑雨瀾與羅南似乎發生瞭什麼事。
薑雨瀾的車子開進傢門的時候,林嬌站在窗口看到瞭全部過程。
薑雨瀾走路一瘸一拐,對羅南表現得異乎尋常的親密,一切都似乎暗示薑雨瀾已經跟自己的處女時代說再見瞭,之後不久,她聽到薑雨瀾的房間隱隱傳來一陣陣呻吟聲,過瞭一段時間,呻吟聲變成瞭叫喊,令她忍不住貼到門口去仔細傾聽,隨即就再也挪不開步子。
林嬌完全沒想到平常高潔如聖女般的表侄女,竟然也有一天會浪叫成那樣。聽著聽著,她就忍不住想起昨晚跟羅南做愛時的情形,這一聯想,體內立刻有些蠢蠢欲動,隨著竊聽活動的繼續,她的腦海裡忍不住聯想起羅南跟薑雨瀾做愛的情形,在那一陣陣高喊的淫叫刺激下,她的內褲不知不覺就濕瞭。
當房間裡的聲音終於偃旗息鼓,林嬌才回過神來,立變尷尬地去浴室清洗,不過她還沒用過公共洗手間的洗浴設備,洗著洗著,一不小心就滑瞭一跤,恰好羅南完事出來,這才被他撞見。
林嬌的斥責並沒有讓羅南退出去,反而讓他走瞭進來,並且順手還關瞭門。過一會兒之後,浴室內響起瞭陣陣壓抑的呻吟聲,呻吟聲很快變成瞭大叫,最終尖叫。當羅南再次走出來時,已不是獨自一人,還抱著滿臉潮紅的林嬌,他還要去林嬌的房間再次奮戰。
林嬌的變相投降讓羅南覺得在成都的事情已經算是告一段落,無論是三日齋還是LOFT天香娛樂,甚至汪路遙的醫院、金嫻荷的女子銀行,這些其實都不用他太操心,隻要一通電話,他就能對此做出安排。
羅南其實不是一個擅長善後的人,幸虧在他的身後,從來不缺少做這些事情的人。所以,羅南花瞭兩天時間,一一與成都的紅顏知己交談,為她們做出妥善的安排,這才放心地離開。
來的時候靜悄悄,走的時候同樣悄無聲息,暗含瞭一種透徹人生般的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