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夜上黃網

　　人學好不容易，人學壞就是一夜之間的事情。我在想，人本來就有很猥瑣的一面吧，隻是環境所圄，才不得不夾起大尾巴做人，一旦情勢有變，人腦海裡的情色因子就被激活，也就可能做出自己也無法理解的行為來。但在一個規則健全，社會風氣良好的氛圍中，人原形畢露的可能性就減少很多。我的看法也不一定對，但具體說來，還是裝壞人容易，裝好人比較為難，尤其長時間裝好人很難。

　　我也算一個老網民瞭。新千年之後就開始上網玩。頭幾次去網吧，連機器也不會開，直接叫老板幫忙開機。網頁怎麼打開，裡邊有什麼好看的，都要網吧老板直接指導。不會打字啊，也去買本網上沖浪什麼的瀏覽幾遍。幾翻折騰，對網絡慢慢熟悉起來。

　　在一些搜索裡，開始躲著看一些人體藝術類的圖片，因為自己找不到別的可看。但無意間發現瞭一個網站，是在地址欄裡別人留下的。隨便翻看一些，大為吃驚，人體圖片也可以這樣拍攝。當然那時能看到的都是日本少女。白天看那些當然不怎麼方便，因而晚上，甚至半夜跑去上黃網。百看不厭，看半夜也不困。在網吧一些隱藏很深的硬盤目錄裡，發現瞭視頻，這一發現，讓包夜上網變得更豐富多彩起來。包個夜才5塊錢，當然不敢在網吧裡打飛機，實在難耐有時候到廁所去解決下。但有時也看到過一些異樣風景，不得不讓我吃驚。有次就看見衣著時尚的一對男女坐我對面，後半夜他們就不安分瞭。人很少，我有時也裝睡，看到男的把女的抱在瞭大腿上，一隻手放進女孩的衣服裡撫摩，他一手還拿著鼠標，估計是在看黃片吧。暈呢，在網吧幹過癮，還不如去開個房啊。尤其後來忘情的時候，男的掀開女孩的短裙，把短褲褪瞭下來。，他一隻手在那裡面折騰瞭個夠。這現場直播可比網絡圖片來的刺激啊。害得我來不及上廁所，我下邊就射瞭。

　　如今自己的硬盤裡早就裝滿瞭資料，再犯不著半夜跑到網吧去過幹癮瞭。但那些歲月的懷念還是很親切的。對網絡裡的資源，我大致分為三個版塊內容，即文字圖片視頻。文字就是帶色的文章，主要是電子書，網頁文字與文本文件。圖片也有網頁可以收藏的，但我都花時間把圖片提取出來瞭，那樣文件占有的空間會少一點。原先帶露點的圖片就收集，現在是選瞭又選，自己感覺十分好的才收藏下。尤其近兩年國內私拍的發展，讓圖片收藏更成為一個很巨大的領域。視頻就不必說瞭，大傢都懂的。值得註意的是，有的系列精品已經達到瞭近乎極致，每次重溫，都會感慨萬端。

　　從到錄象廳看三級片，後又能看些國外的動作片，再到自己買碟在傢看VCD，DVD，再到能用電腦下載無所不在的網絡資源，技術的進步改變著人們的娛樂方式，從被動接受，到主動選擇自己所喜歡的，這種方式轉變體現瞭時代的進步。

　　先生，您按摩嗎

　　內地的按摩業大約是在九十年代後期蓬勃發展起來的吧，我對千年之前的情況不是很瞭解，但是對於2000年前後在自己所居住城市裡遍地開花的按摩院則是充滿好奇。

　　有一天按耐不住寂寞，終於走到瞭一傢叫春天會所的按摩院裡。它開在一個大學的斜對門比較打眼。我進去說是要按摩，不一會兒就被一個女孩帶上瞭二樓。樓上有很多小房間，我隨她進瞭一間。門就是一個佈簾子掛著的，裡邊隻有一張按摩床。我沒按摩過，不知道她要怎麼弄，她讓我仰躺著，說是先按摩頭部。她在一個小凳子上坐著，兩手在我頭上劃弄。我閉上眼睛，任由她活動。沒過幾分鐘，她坐到我身邊來，說是按摩手部。我這才仔細打量她的面容。

　　她是張瓜子臉，比較漂亮。我問她多大瞭，她讓我猜，我說20瞭吧，她說是21瞭。我問她叫什麼，她說在這裡她叫燕子，如果以後再來說找燕子就能找著她。燕子的按摩還是很舒服的，和她說話的過程也很愉快。她站在我側面按摩的時候，我的一隻手觸在她的大腿上。她沒有做聲，也沒有反對。我整個手都伏在上面瞭，手中傳來一陣溫熱。我來回的撫摩，她望瞭我一眼，眼裡沒有任何表情。我停住手，感覺這樣做法是在欺負她一樣。稍後我和燕子又說笑起來。

　　在燕子快做完一個點的時候，我抱住瞭她，手在她乳房上滑過。真大啊，我心中一陣激動。先生，你加點不？燕子詢問我。好啊，加個點怎麼算的。燕子說一個點是30，兩個點一起做就是55。好吧，你做吧。我把她攬在懷裡，手在她胸前遊走。她臉有些紅潤瞭，過一會，說還是按摩吧。她站在按摩床上，手扶在上面一根鋼管上說是給我踩背。踩完背又給我摸瞭下肚子，又把兩條腿按摩一遍，時間也差不多瞭。

　　過幾天又去找燕子，那天她比較忙，我等瞭好一陣才等到她。她隻對我說句你來瞭，就帶我去按摩。一切套路照舊，也是在按摩中間抓住她狠狠在乳房上摸瞭幾把。這次我沒讓她加點，而是直接給她20元錢小費，給完就在她屁股上亂摸起來，手又按在她三角區上，她把我的手拉開，說下次吧。

　　再去找她的時候，她說要過生日瞭。我說好啊，到那天我也來。我告訴她說很喜歡她頭發的味道，很好聞又很飄逸。忽然另個女孩打開簾子進來瞭，說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會說話，這麼喜歡我們燕子。原來她叫小樂，剛好在隔壁按摩，聽到我和燕子聊天，就忍不住進來看看。小樂那麼一閃，又跑出去瞭。不過也給我留下很深印象，即便匆忙一瞥也能感覺她那臉很嫵媚。後來知道這個春天會所還算是比較正規的，平時老板也不讓她們發出很大的聲音，平時就是有小動作也是很小心，都不想讓隔壁的知道。所以她們在客人面前閃展騰挪的工夫十分瞭得。她們老板在一樓吧臺裡安裝瞭開關，能夠控制樓上的某些燈泡，他們約定，隻要那燈亮瞭就表示有人要來檢查，一切按摩都要結束。我有次就正好碰到這場景，按摩房白色燈一亮，燕子神色慌張，立刻拉起我往下邊走。結果虛驚一場，是老板看到兩個身份可疑的人進來，想要上樓的樣子，一會我們下來的時候他們已經走瞭。我倒沒什麼怕的，又沒真刀實槍。老板答應看還剩有多少時間，下次按摩的時候給我補上。但她們的神色可以感覺出對有人來檢查是感覺很害怕的。估計來一次總不免要敲榨她們。燕子她們來自臨近一個市裡，一般也很少回去，吃住都在店裡。

　　過生日那天我去瞭，不過晚上她們還是要做生意的。我照樣讓她做瞭個按摩，並塞給她200塊錢，說是生日的賀禮。她也沒客氣就收下瞭。我說你前次答應說讓我吻你一下的，她說怎麼吻，我說唇吻的。就一下啊，她輕聲說。我把她的臉轉過瞭，輕輕吻在她的唇上。我的鼻子又在她耳邊，頭發裡嗅起來。稍後，我對著她的耳朵說想看看她胸脯。她點下頭，我幫她揭開瞭衣服。兩個白嫩的肉球，我站到她胸前，兩隻手抓著兩個乳房，用舌尖舔瞭下乳頭。她很害羞的樣子，轉過身把衣服扣好。她後來說，除瞭以前一個男朋友，還沒有別的客人這樣對她過。我用手隔著她的褲子摸她下邊，這樣溫存瞭好一會才罷手。等我做完這個按摩，已經夜裡11點多瞭，老板說可以提早去唱歌瞭。其實也就是隔壁的一個小歌廳，燕子換瞭件亮色的衣服，來回奔忙著，招呼來給她過生日的人。老板為她唱瞭生日祝福歌，她自己唱的是千千闕歌。歌聲悠揚，很是動情，大傢都熱烈鼓掌，表示欣賞。也不知道是誰送的大蛋糕，我分瞭一塊。還沒吃完，他們就開始打蛋糕戰瞭，一群人瘋玩在一起。我沒有參與，找到燕子，表示晚瞭我先告辭。

　　這件事情給我很大的觸動，按摩的女子也是別人傢的乖女兒，也是有朋友有關愛的。後來又去過幾次，每次給她帶一點水果和別的零食。但不論我怎麼引誘，她就是不讓我脫下她的褲子看她下邊，一次也不行。她告訴我，這是她最後的底線，不然，她就回傢，大不瞭不幹這行瞭。她在那裡上班的時候，我從沒找過別人去按摩，有時候就是等再長的時間也不在乎。

　　有次燕子也問過我，你們男人出來玩究竟為瞭什麼？我說是空虛吧無聊吧想尋找刺激吧。她說，難道你們的女朋友和老婆都不漂亮嗎，你不喜歡她瞭嗎？我說，傻孩子，男人是很復雜的，以後你會慢慢明白的。

　　有次她帶我到她四樓住宿的地方，一個佈置很精致的小房間，女孩的閨房充滿瞭溫馨。我牽她的手，聊天說話，有時候感覺她就是自己女朋友似的，時空錯位瞭呀。可這樣的夢也不好怎麼想象。

　　沒多久，有兩個按摩妹和老板有矛盾，據說扯瞭一架，之後撕破臉皮走人。燕子就做瞭那傢店子裡的領班，她帶瞭兩個老鄉出來，所以她就不直接做按摩的工作瞭。再有一次去，就是聽說燕子回傢瞭，是她傢裡給她相好的一門親，說是回去結婚的，不會再來瞭。我之前聽燕子說過，她還有個弟弟讀書，傢裡要建房子，都需要很多錢。估計她是找個比較有錢的人傢嫁瞭吧，可以給她傢裡很大幫助的。

　　感嘆一回，唏噓瞭一陣。老板極力向我推薦小樂，說她服務態度很好。我默然，跟著小樂進瞭按摩間。經過必要的寒暄後，我直接撩起瞭小樂的上衣，用臉貼在渾圓鼓脹的嫩肉上肆意摩擦。稍後問她怎麼要做這行呢，因為她臉蛋真的很討男人喜歡。小樂說，以前是在飯店裡當服務員，工資很低，時間又長，也經常受氣受欺負，還不如在這裡，畢竟這裡待遇和環境都還好。我說要是你不喜歡的客人對你這樣，你不鬱悶啊。小樂說，不嘛，不喜歡的就不讓他摸，反正不來就不來，也不少個客人的。另外也隻讓客人摸上面，別的事情，想都別想。我起身，抱抱她，感覺她也很不容易的。

　　以後隔瞭一段時間再去看時，那門面已經換成一傢快餐廳瞭。我木然，惆悵瞭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