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那幾年
因為工作關系那幾年要到外地出差,或三五天或半月左右不一而足。在考察和感受各地民風時候,不僅看到瞭祖國的地大物博,更看清瞭社會比較陰暗的一面。哀民生之多艱,真實社會生活的景象有些讓我不忍細看。哎,不說也罷,還是談談路途裡的風月吧。
那幾年的火車上的擁擠難以形容,這麼說吧,在擠進去的時候,即便自己主動雙腳離開地面,保準前胸有人貼著後背有人推著,反正沒事。有次擠車時大傢都卡在過道裡,我胸前不知什麼時候貼著一個女孩。也就20歲的樣子,一臉的秀氣與無奈。當我意識到時,下身發生瞭變化,不是有意想占便宜,硬是沒有辦法,和她的雙腿都交織在一起。我比她高半頭,也感受到她乳房的存在,在色魔的驅使下,我一支手慢慢移動,直到握住她的前胸。她有點警覺,但又無法退卻。我覺得她不會喊的,估計她很害怕。但不知道怎的,我似乎受到良心責備,很快放手,也不去下邊亂摸瞭。其實主動去擠女人還不是我的本性,以後也再沒有這樣的現象瞭,除非人傢擠過來,要是對方形象還過得去,我吃點虧也沒什麼,擠擠就算瞭。
有時候坐夜裡的長途汽車,也看到過一些不和諧情況。有的可能是情侶的在車上不安分,小動作是相互撫摩,大動作是有規律運動。有時是靠背座的車子,我的肩膀也借給旁邊年輕女旅客當靠背睡一下。睡就睡吧,反正熬熬天就亮瞭。
有次和同事一起在外地某個地方去發廊洗頭,第一次看到那樣的洗頭法。現在知道那是幹洗吧,但讓我驚駭的是幹洗完後的頭部按摩,那洗頭妹把客人的頭靠在她自己的胸脯上,用手在客人頭上做著動作。第一次在公開場合看到有這樣的服務,讓我感到那客人肯定是非常舒服的,因為頭部還能感受到雙蜂的倚靠。
後來去到另一個地方出差,我自己也去洗瞭個頭,感覺那裡的情況更開放,在幫我洗頭吹頭的時候,我的胳膊肘都碰著發廊妹下身的三角區瞭,也不隻是是她故意的不。估計是故意的,因為頂在那裡很久她都沒移動地方。用水洗頭發的時候,我感到她的雙乳都貼著我後背瞭。其實這樣的接觸都可以避免的,隻要她稍微註意下就能避開。也可能她們就是靠這樣的小動作招徠客人多來幾次吧。
在外地是不敢胡來的,我一個人是不會去娛樂場所的。但有次兩個去住宿,單位安排在瞭一個洗浴場裡,那裡邊有住宿也有專門的洗浴服務。觀察瞭幾天和那些小跑堂的混熟悉瞭,知道裡邊還有很多小姐可以按摩什麼。那幾個小孩說,有客人要服務瞭,有時他們故意把窗簾留丁點縫隙,小姐進去服務,他們就躲在外邊窗戶下偷看。那場面,是真傢夥的。有個小孩說的津津有味,說看到那男的還沒有插進去,女的就一個勁叫,假得很!同事和我商量,是不是我們也去爽一把,因為那些小姐也進進出出的,也有看得上眼的。兩人算計一下,總共費用得好幾百,估計全回去報銷有點困難。又問有沒有光做按摩項目的不?隻要有每個一百的我們就做,回答說沒有。後來隻得作罷,畢竟公費沒那麼多名目去充帳啊。
出差還是和老總出去比較舒服,吃好的住好的都可以報銷,甚至玩好的,也能給報咯。有次就和一個老總到北方一個城市去,我已經在那去過多次瞭,他才頭回去那裡,就問那個地方有什麼好玩的。我對那條街的一些項目還是有所耳聞的,我最後帶他到瞭一個歌廳去瀟灑。歌廳小包間很多,老板叫來一些陪唱的,老總和我各選一個,每個人50塊臺費加50塊小費,然後就在各自的包間唱歌。我選的那個女孩感覺很小的,估計才18歲吧。任屏幕唱著什麼,我隻和她聊天。慢慢和她靠在一起瞭,我從腰部開始慢慢撫摩她的身體,她身體很敏感,一下就有瞭感覺。我把玩著她的胸部,好挺拔的手感啊,摸得我心裡癢癢的。我把她整個坐到大腿上,讓她背對著我,我雙手從她腋下過去摟著兩個大肉球,那感覺就一個字:爽!
我問她叫什麼,她說叫小紅。我說歌廳這裡是你最紅吧。她說哪啊,她才來不久的。我一邊在她耳部吹著熱氣,一邊雙手從她衣服裡伸進去,直接抓抱著她的雙乳,並隨意揉捏著。她乳尖在我的努力下逐漸頑皮起來。一時間我感覺那突起變大瞭,用手尖輕輕碰觸,發覺一種硬硬的感覺。她的屁股壓著我的下身,又脹又緊致的感受,她也不時扭動著臀部,更帶給我不同的刺激。手遊動到小紅的下身,手掌插進她的大腿根部。她口裡忘情的哼哼著,我問她,你到底來多久瞭?她說才來四天。那有幾個客人摸過你的身體?她說隻有兩個。我表示不信,她說是真的,騙你是小狗。我的手下加大瞭力度,她的腿也夾得更緊瞭。
我把她的身體轉過來,和我面對面。在懷裡抱瞭一會,我想把她的衣服和乳罩都推上去,她壓住我的手,向我說,可以給你看一下,但不能用嘴。暈,哪來這樣的臭規矩啊,也管不瞭那麼多瞭,先看看再說。衣服起來瞭,我又揉搓瞭幾把才解開她的乳罩。好白凈的乳房啊,那尖尖上面紅艷艷的。很多人形容女孩子的乳房好看說的脆生生,俏生生什麼的,意思是有觸覺和生動的含義在裡邊。小紅的乳房好就好在白而結實,不象那些柔軟的柿子,或者一捏就變形的那種,她的乳房捏起來有彈性一樣,一松手就又回到瞭原來的形狀。我說不用嘴去吸,那聞一下好不,她說好。我鼻子埋在她雙峰裡,左右一轉,鼻尖就碰到瞭兩個乳尖。
這樣玩瞭一會乳房,我要求看看她的下邊。她堅決不肯,說她是不會讓客人看那裡的。她氣鼓鼓的樣子,說前面的客人都沒有脫過她的衣服,隻有我那麼近看瞭她的胸脯。天啦,難道我運氣會這麼好?我和她僵持著,她就是不肯脫褲子。她說在她們這包廂裡沒這樣服務的,要是要別的服務,她可以去喊別的人過來接替。我說今天就喜歡你瞭,別人什麼的都不要。我軟磨硬泡又是威脅叫老板來,她最後屈服瞭,說就看一下啊,絕不能摸。我表示同意。
她把牛仔褲解開和內褲一起褪到瞭膝蓋處,我睜大眼睛,就著燈光朝她下身查看。毛不是很豐富,依稀遮蓋著兩唇。我說這樣看不到,她說那要怎麼看。我把她放倒在沙發上,抬起她的雙腳,一處完整的春色圖就完全在我面前瞭。她那裡好鮮嫩啊,象文靜的貝殼,安然守著主人的秘密。中間一線已經有點水珠滲出瞭。
好瞭沒?她有點不耐煩瞭,碰到我這樣難纏的客人,她也夠受的。我說沒看清楚呢。並一邊用手分開瞭她的兩片唇瓣。才看到裡邊紅紅的一片,她的雙腳已經收起瞭,並起身坐正。你這個怎麼看個沒完啊。說好瞭隻看一下的。我安慰著她,說以後還會再來看她的。她整理好衣服,才沒有剛才的嗔怒瞭。
老總那邊包房也很快完事瞭,他出來叫我,讓我找來老板結帳走人。我說時間其實還早,老總說,在外邊還是要註意安全的,畢竟對這裡很不熟悉。我不知道老板玩瞭什麼項目,當然也沒有必要知道的。隻是在我回單位後,他讓我在一些單據上簽字證明什麼的,我看都沒看,揮手而就。
人活著不能等死不是?總要有所追求的,要是你追求的無法一時達到或者永無實現的可能,那就降低要求,總有你樂意或者讓你快樂的一種選擇。生命更多的時候是一份煎熬中的苦痛,這苦痛看不太真切,卻時時折磨著人心。一個人能做什麼,或者說他在這個社會上有多大的成就,可能不是他能夠左右的,他能做的也就是在這個范圍內去苦苦掙紮,直到累死在巨網的四周。
我其實很同情社會裡生活的很多人,當然也包括我自己。雖然說到底,我也不知道要追求怎麼樣的生活,但能生活一天,就盡量不去浪費。每個人在社會裡可能都會帶著厚厚的面具,唯有這樣才能最小程度受到傷害。我也隻是這小爬蟲之一,能否爬到枝葉上去覓食還未可知,也可以在爬的過程中就被某一隻無形的大腳所踩死瞭。死瞭也就死瞭,聽不到一聲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