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東京某個別墅的地下車庫中,徐風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雖然在握手寒暄,但兩人都給人無法接近的感覺,那個姓藤田的日本人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孔讓人生畏,柳逸飛雖然掛著笑容,但是那種高人一等的傲氣卻是無法掩飾,或者說他根本不想掩飾,“羅十字,你去把貨交給他們,我和藤田先生還有事情要談”柳逸飛吩咐瞭一聲,“坂原,你們好好招呼客人”藤田說完和柳逸飛兩人走上瞭樓梯,車庫裡隻剩下瞭坂原三兄弟、羅十字和徐風,坂原三兄弟上下打量著徐風,“這位先生有些面生啊,白白凈凈的不像道上混的。”

  “我兄弟,你們別看他一副斯文的樣子,王小文就是死在他手上,十多個人都沒留住他。”羅十字和三人似乎有些交情,拍著坂原太郎的箭頭說道。

  “我聽說瞭,瞭不起,真是常山趙子龍一般的人物”坂原太郎一豎大拇指,三國演義在日本受眾甚廣,縱是坂原太郎這樣的黑道打手對趙雲等人也是耳熟能詳。

  “慚愧慚愧,當時要沒有羅大哥接應,我就交待在那瞭,後面我隻顧著逃命,倒是羅大哥,一個人做瞭七八個人。”

  “兩位都是高手”

  “不敢不敢,我們先看看貨吧。”

  “沒錯,別光顧著互相吹捧,耽誤正事”羅十字咧著嘴大笑著轉身打開瞭身後冷藏車的後門,一股寒氣和冷豬肉難聞的味道立刻撲面而來,“這個味道,別把我們的美人熏壞瞭”坂原三郎捏著鼻子叫道,“放心這些小妞舒服得很呢”羅十字搬開幾個箱子,在其他幾個箱子上按瞭幾下,一道暗門打開,兩個女人戴著眼罩,相向而坐,雙手被銬在頭頂,車壁座位都鋪著厚厚的軟墊,“按你們的要求,隻穿內衣”不用徐風說明,坂原三兄弟的目光已經集中在瞭兩具凸凹有致的肉體上,除瞭胸罩、內褲、吊帶絲襪和高跟鞋,兩個女人身上別無他物,那裸露出來的大片肌膚雪膩得令人目眩,兩個女人被驅趕著走下車,乖乖地站在幾個男人面前。

  “看好瞭”羅十字一下揭去瞭第一個女人的眼罩。

  “范兵兵!”坂原二郎興奮地叫道,“真他媽的像!”

  “怎麼樣?這是可是我第二喜歡的女人”羅十字得意地笑道,眼前的女人,雖然是贗品,經過整容和調教,不但長相和中國以嫵媚著稱的一線女星范兵兵別無二致,連那種風騷強勢的氣質也有瞭真身三成的功力。

  “厲害,實在是厲害”面對如此精彩的“作品”,饒是坂原兄弟閱人無數,下體也一齊微微隆起。

  “還有更厲害的,這個女人才是我最喜歡的”羅十字對三人的反應顯然十分滿意,賣弄瞭一下,才揭去瞭第二個女人的眼罩。

  “春麗!”坂原三兄弟異口同聲地叫道,三人立刻圍攏上來,“沒錯!真的和照片一模一樣,你們可真行!”

  “就是氣質上差的太遠瞭”

  面對三個兇神惡煞一般的男人,那個假春麗雖然不敢有所動作,但蒼白的面孔和哆哆嗦嗦的嘴唇卻和真身那種堅韌勇敢睿智的性格完全不搭調瞭。

  “這個還沒調教好,不過賣相絕對一流”

  “k ,管她什麼氣質不氣質,我現在最想肏的女人就是春麗!”坂原二郎一把將假春麗拉入懷中,右手直接探入胸罩,狠狠地揉搓著豐滿的乳房,“哈哈,不錯,不錯”坂原二郎粗魯的動作讓假春麗立刻花容失色,但卻不敢喊叫躲閃,隻是咬緊牙關強忍著疼痛。

  “嘿!放開她!”突然,徐風大喝一聲,自從和假春麗發生瞭關系後,徐風自己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完全不能容忍別人在他眼前上她,看到坂原二郎粗俗的蹂躪,他竟然下意識地喊瞭起來,此時幾個男人都有些奇怪地看著他,徐風腦子飛轉,連忙轉換語氣說道:“這是重要的商品,別留下痕跡,到時候不好看。”

  “肏,你他媽的……”

  “二郎,住口”坂原太郎喝住弟弟,“不好意思,我們失態瞭,二郎,和我帶兩個女人走,三郎,好好陪陪兩位。”

  柳逸飛和藤田以及坂原2 兄弟帶著女人離開後,坂原三郎請羅十字和徐風來到別墅中,一桌上好的酒席早已備妥,三人落座,推杯換盞地吃喝起來,雖然嘴上不說,坂原三郎心中明顯對徐風剛才的表現大為不滿,頻頻像徐風勸酒,羅十字見狀表現出大哥的作派來,大包大攬,一來二去反而變成瞭羅十字和坂原三郎鬥酒,徐風作陪的局面來,盡管料理是日式的菜式,酒卻是中國的烈酒,時間一長,饒是三人酒量頗雄也都帶瞭幾分醺意,“今天怎麼沒有其他的節目,上次那個洋馬就很不錯麼”羅十字和坂原兄弟來往過數次,借著酒意,說話隨便瞭來。

  “可惜,最近風聲太緊,這次是不行瞭。”

  “哈,我說你們剛才怎麼那麼猴急,原來是憋得夠嗆,不瞞你說,那個春麗雖然是假的,穿上警服肏起來可是帶勁得很呢,下次有機會讓你們開開洋葷”羅十字失望之情溢於言表,言語上越發過分起來。

  “哼,不過是個假的,羅兄也太看低我們瞭。”

  “雖說是假的,卻可以亂真啊。”看到坂原三郎的表現,徐風心中一動,搶先接過話頭說道:“不過我們也難得上一次,上面對這幾個女人可是很看重呢”

  說完,還表現出一副小氣的樣子。

  “怯,再像也是假的,要玩就玩真貨”

  “真的女警我們也玩過的,這個春麗的名頭可是響當當的,當年天興幫都可以說栽在瞭這個娘們的手上,尤其還是這次案子中方的負責人……”

  坂原三郎本來就看徐風不順眼,如今哪裡禁得住挑撥,搶白道:“春麗有什麼瞭不起,我可是天天肏野上……”話一出口,坂原三郎猛地發覺不對,慌忙收口,但話已說出瞭大半。

  徐風心頭巨震,表面上卻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野上?野上是誰?”

  “啊……沒什麼,沒什麼”

  “什麼叫沒什麼,野上……咯……野上什麼?”羅十字打著酒嗝,醉醺醺地也來湊趣。

  “你聽錯瞭,聽錯瞭……不是野上”坂原三郎神色慌亂地辯解著,就在此時,屋外傳來保鏢的聲音,柳逸飛一行回來瞭,坂原三郎如蒙大赦一般告瞭個罪,慌慌張張地跑出瞭房間。

  半小時後,柳逸飛、羅十字和徐風坐在車上,“徐風啊,聽說你今天和那些日本人起瞭點沖突啊?”

  “柳總,不算沖突,那些小鬼子……”

  “你不必急著說情,我沒有生氣,不過,徐風啊,我提醒你一句,咱們做的就是女人的生意,如果過不去色這一關,可是很容易出事。”

  “是,柳總說的是,我是氣那些日本人太囂張瞭……”

  “哼,強龍不壓地頭蛇,目前我們最重要的是合作,明白麼?”

  “以後我絕不會再犯瞭。”

  “柳總,咱們為什麼要把這麼好的貨給那些小鬼子送去啊?咱們不是吃虧瞭麼?幹嘛不用些次品對付一下……”羅十字頗有些笨拙地插入話頭,試圖轉移話題。

  這一問卻恰似搔到瞭柳逸飛的癢處,志得意滿之情溢於言表,“你懂什麼?這次去的可不是一般的肉場,那可是赫赫有名的聚樂第啊!”

  “聚樂第不是被封瞭麼?”

  “那算的上什麼聚樂第,不過是掩人耳目的東西,能到這個場子的人,哼哼,隻要能在那個場子一炮而紅,日本,不,應該說全世界風月場的會知道有我們這一號,要不是形勢逼人,山本組死也不會讓我們插手,你說我們該不該用次品對付一下啊?”

  “哈哈,俺是個粗人,還是柳總看得遠。”

  “這段時間還會有幾次類似的聚會,你們負責運送,好好保養那些女人,誰也不許動她們,我還指望她們為我們打出一片天地呢”

  “是,是,我們哪敢呢,說實話,自從接瞭這個差事,俺們一直都憋著呢。”

  “哼,跟我耍這個小心眼,明天你們倆放半天假吧,去泄泄火”

  “多謝柳總”羅十字和徐風一齊點頭,聲音中充滿瞭驚喜,意義卻大不相同。

  幾天後,“哼,還真是豪華陣容啊!”直島康介輕聲冷笑道,這個齋場(殯儀館)無論氣派還是佈置都算上品,然而和將要進入的人物相比卻還是顯得寒酸瞭些,在齋場的門口已經佈滿瞭警衛車輛,而將要進入房間的7 人的階級竟然都在警視長以上。

  “這就是總監大人”直島康介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輕蔑,一旁的春麗沒有搭腔,她默默地看著那名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要衰老的小個子男人在前呼後擁下走出齋場,伊藤哲明,能做到警視總監,自然有相當的傢世,然而伊藤的背景和勢力無疑是歷屆警視總監中最弱的一個,他的上任不過是多個門閥激烈內鬥後妥協的結果,按某些人的說法選他的唯一原因就是容易換掉,而伊藤也似乎頗有自知之明,上臺後當真是垂拱而治,實權全部被前田幸次這樣的強勢下屬瓜分一空,因而被稱作“隱形總監”。

  這些天春麗從直島那裡聽過太多次這個人的名字瞭,就在4 天前,春麗提出次聲波殺人說並發現輪胎印記的當晚,意大利傳來瞭井上勛的死訊,這激怒瞭幾乎所有的前田幸次的反對者,警備部長官關口正弘率先發難,質疑警方在本案中處置失當、效率低下,導致局勢失控,而且以殺人手法非同一般可能與他國諜報組織有關為由,要求警備部介入此案,作為前田幸次一黨的刑事部和組織犯罪對策部長官當即反駁,接著雙方的支持者陸續加入論戰,導致局面相當緊張,為此召開瞭高級會議,在會上本來關口和小澤等人的攻擊占據瞭上風,但伊藤哲明卻依然和稀泥,客觀上給瞭前田幸次喘息之機,結果僅僅兩天,山本組接連幾個重要幹部被捕,東京都知事更是公開表揚瞭警方的“果敢高效”,使得他重新穩住瞭陣腳,這自然讓小澤等人大為不滿,直島對伊藤語氣刻薄也就不難理解瞭。春麗對這種高層間的縱橫捭闔,勾心鬥角本能地感到厭惡,她今天來到這裡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親眼確認訝子的狀態,親口問她一些事情,雖然2 天前,訝子已經扶父親的靈柩回到瞭東京,但她卻謝絕瞭所有外人的拜訪,也不接聽電話,盡管從萬裡迢迢外的意大利回到瞭日本,她卻依然和外界保持著“隔絕”狀態,不,訝子曾露過一次面,出席瞭警方高層的碰頭會,在那次會議上,她卻親口表示自己要休息一段時間,暫時拒絕瞭回到調查組!這肯定有問題!

  “春麗警官,最近很辛苦,要保重身體啊!”前田幸次也從齋場中走瞭出來,卻沒有上車,而是向著春麗走來,嘴裡雖然是在慰問,但目光卻是頗為猥褻地在她的身體上來回逡巡。

  “謝謝,隻要能夠揪出‘幕後黑手’,付出再大的犧牲都值得。”

  聽到春麗刻意強調‘幕後黑手’四字,前田幸次臉色微變,“是麼,真是值得敬佩,你和野上警部真的很像,她遭遇這樣的不幸真是讓人痛心。”

  “是的,所以我們更要盡快破案,我想這才是對野上警部的最好安慰。”

  連續碰瞭兩個軟釘子,前田幸次還要繼續說話,田中卻湊前一步說道:“局長,有電話”“知道瞭”前田幸次有些不耐煩地向田中揮瞭揮手,“那麼春麗警官,繼續努力吧,我會讓佐久間警部全力配合的,希望下次見面氣氛會更好一點。”

  “哼,真是囂張”對著前田幸次的背影,直島康介繼續發泄著不滿,“他來參加通夜儀式根本就是在示威,別在意。”

  “沒關系,得意才能忘形”

  “說得好”

  盡管來參加通靈儀式的警方人員並不少,但除瞭前田幸次,其他人卻都沒有和春麗交談,甚至小澤圭佑也僅是點頭致意而已,終於,直島康介說道:“輪到我們瞭。”在直島康介的帶領下,春麗踏入瞭齋場,訝子,春麗的目光第一時間聚焦在瞭多日未見的戰友的身上,普通的黑色套裝和絲襪,沒有任何刻意的裝點,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訝子的胸口和臀部似乎更加豐滿,讓套裝緊緊地繃在身上,顯出一種誘人的意味來,盡管不施粉黛,還略帶疲態,但訝子美麗的面龐依然透出一絲嫵媚來。看到春麗進來,訝子的目光一亮,但旋即便黯淡下去,最後更是側頭避開瞭目光的接觸。順著訝子的目光,春麗才註意到在她身邊的一個輪椅上坐著一個中年婦女,雖然身材相貌都很出色,隻是全然沒有生氣,仿佛行屍走肉一般。

  春麗的心裡一緊,匆匆地完成瞭上香拜祭的環節,春麗終於來到瞭訝子的面前,“您要節哀順變”

  “謝謝”訝子鞠躬道謝,而一旁的女人卻依舊無動於衷。

  “訝子,為什麼拒絕回調查組?出瞭什麼情況麼?”春麗知道在這種場合下不能說太多,問候完畢,立刻小聲地提出最關鍵的問題。

  “不,沒什麼,完全是個人原因,”

  “到底是什麼原因?”

  “是為瞭我的母親。”

  “母親?”

  “是的,你看到瞭,我媽媽身體不好,爸爸去世,她的精神很不穩定,我要帶她去北海道休養,明早就出發。”

  “明早就出發?這麼急?”

  “醫生說這次休養對我母親相當重要。”

  “那今晚我們可以見一面麼?”

  “對不起,出發前恐怕沒有時間。”

  “可是我有很多問題必須知道答案,這對這個案件至關重要。”

  “我所知道的都已經匯報瞭,我現在隻想陪著我的母親。”

  “難道付出這麼多辛苦和犧牲,你就要半途放棄麼?這不像你的作風”

  “就是因為我的爭強好勝才使得我失去瞭父親……”訝子語氣驀地變得激動起來,不過,很快她便恢復瞭平靜,將手放在母親的肩頭緩緩說道,“父親的事情讓我意識到傢庭的重要,我不想再插手這個案子瞭,我要更多地陪陪我的母親。十分感謝您來祭奠亡父。”語氣雖然平靜但送客的意思卻不容置疑。

  兩個人的交談使得後面吊唁的賓客形成瞭一個小小的堵塞,“春麗警官……”

  陪同的直島康介看到氣氛有些尷尬,剛要勸說,卻聽春麗說道:“好吧,我尊重你的決定,這次我帶來的茶葉安神的效果非常好,希望能對伯母的病情有幫助。”

  “你是說上次帶來的那些茶葉吧,我還有一些,這次休養會給母親喝的,多謝關心。”

  “如果有用,我會從中國再寄一些過來,那麼,我告辭瞭。”兩人的交流終於在引起騷亂之前告一段落,春麗在直島康介的引領下若有所思地離開瞭齋場,坐上轎車,直島康介卻意外地親自坐到瞭駕駛席上,“春麗警官,小澤長官希望和您私下見一面,請跟我來。”

  半小時後,春麗來到瞭一處毫不顯眼的茶室,直島康介示意她進入包間,自己則留在瞭門外,果然,隨著最近局勢的急轉直下,反前田幸次的勢力將要予以反擊瞭,盡管近乎本能地討厭高層的權術鬥爭,但是以春麗的聰明,自然很清楚這一點,實際上當直島康介邀請自己私下赴會前的一段時間,春麗已經在等待小澤圭佑要出手瞭,整瞭整衣服,春麗走入瞭包間,不大的包間中小澤圭佑和一名胖大魁梧的中年男人一齊起身,“你就是春麗警官吧”陌生的男人遠遠地便向春麗伸出瞭右手,“我是關口正弘,警備部長官,很高興認識你,我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警方就是需要你這樣有想象力、行動力和正義感的年輕人,可惜我們日本警方這樣的人已經是鳳毛翎角瞭”

  “哪裡”手掌上傳來瞭相當可觀的力道,無論是說話的風格,還是握手的方式,這個關口正弘都和一般的日本官僚相去甚遠。

  “來,坐下說話”關口正弘大馬金刀地招呼2 人坐下,“我做事喜歡直來直去,今天請你來,就是為瞭野上訝子負責的案子,我和他的父親是好朋友,這次他死得不明不白,前田幸次那個傢夥想要一手遮天,我是絕不會坐視不理,今天我們就是要商量一下怎麼鬥倒前田幸次,把案子的真相揭露出來。”

  “關口警視長的意思是想我們交換情報,共同擬定行動計劃,必要的時候甚至可以借助警備部的力量。”小澤圭佑明顯不習慣關口過於直率的表達方式。

  “你不必說得那麼文縐縐的,直說吧,我的警備部並不負責國內的普通刑事案件,所以不能隨便插手,但是現在的東京,刑事部和組織犯罪對策部都是前田幸次的手下,有他掣肘,你辦不成事,那個笑面虎佐久間你該充分領教過瞭吧,這次你能在這種環境下揭穿殺死彭炎的手法十分瞭不起,但是還是被前田幸次壓下去瞭,現在政客和媒體都在他那一邊,除非出現決定性的證據,否則你隻是做無用功。”

  春麗心中完全同意關口的說法,實際上這次次聲波殺人被壓下給她帶來相當巨大的無力感,對方強大的勢力幾乎讓她喪失瞭希望,但是她不會為對方寥寥數語就打動,能爬到警視長位置的人,絕不會是一個莽夫,“那麼您的意思是我們該怎麼做?”

  “討論這個之前,你先說說目前為止,你認為還有什麼疑點或者潛在的突破口?”

  “訝子,”春麗毫不猶豫地說道,“她的離開和歸來都充滿瞭疑點,她的行為與她的個性完全不符。”

  “說得有道理,可是無論是在意大利的視頻交流還是回到日本的現場詢問,我們都找不到任何不妥,在旁人眼中看來,甚至可以理解成上層為瞭保護她而將她調離案件。”

  “我懷疑她受到瞭脅迫,才會有這樣的行動。”

  “有可能,但是不管是不是真的,現在野上訝子本人表態不願意再插手這個案子,前田幸次又對她加以控制,雖然她回到瞭日本,但是我們還是無法和她交流,不是麼?你剛才在齋場一定嘗試瞭和她溝通吧,效果如何?而且我想你並不僅僅懷疑野上訝子受到脅迫吧?最後那幾句話,你是在試探訝子的身份麼?”

  春麗秀眉微挑,她沒有表現出吃驚,盡管關口無疑用某種方法監聽瞭她和訝子私下的交談,她等待著對方關鍵的解釋。

  “你所懷疑的正是我所懷疑的,開誠佈公的說,當野上訝子一回到日本我就派人盡量接近她,但是她被前田幸次的人保護的相當嚴密,不過幾天前用瞭一些手段,已經證明瞭她就是野上訝子。”

  簡單的一句話,卻讓春麗對面前這個關口的辦事能力和行事風格有瞭深刻的印象,“如果是這樣,那麼訝子被脅迫的可能性就極大瞭,如果是脅迫……”

  “不,我覺得你可以換一個思路”

  “您的意思是……”

  “現在,無論彭炎還是野上訝子都已經成瞭死局,這兩件事上前田幸次盯得很緊,不會再給你像上次尋找次聲波裝置那樣的機會瞭,而我的人再對訝子進行調查也相當困難和危險,訝子將去的北海道一直是前田幸次的勢力范圍,我們需要另外開辟一片戰場,趁著前田幸次的註意力被吸引到這兩點,給他和他的同盟者直接打擊,這樣返回來我們才能在彭炎和訝子上形成突破。”

  “您所謂新的戰場是指……”

  “你聽說過聚樂第麼?”

  “是,那是山本組最大的銷金窟,也是東京檔次最高的夜總會。”

  “不,那隻是一個幌子”

  “幌子?”

  “是的,真正的聚樂第是流傳在上流社會,各界高層的一個私密性極強的性派對,據說那裡不但有頂級的性奴,還有真正的影星歌星在那裡提供性服務,山本勘助就是靠這個聚樂第來拉攏、結交高層人士的。”

  春麗內心頗為震驚,調查瞭這麼久,她這是第一次聽說所謂“真正的聚樂第”,她靜靜地等待關口說完他的情報。

  “這個聚會的存在是警備部一年多前才察覺,但是這個聚會行蹤極為神秘,我派人調查瞭許久也沒什麼頭緒,隻知道入會標準恐怕極其苛刻,幾個懷疑參加過的人身份地位都高得嚇人,不過幾天前,我卻得到瞭一個重大的突破,得到情報前田幸次也是聚樂第的一員,而且他還會定期參加。”

  “可惜沒有任何證據,對麼?”春麗說道,“僅僅靠一個流言我們無法行動。”

  “沒錯,但是同時我卻得到瞭另一個情報,最近中國人參與瞭聚樂第活動並提供瞭性奴,春麗警官,我知道你在中國幫會內部有一個很有用內線,現在是開誠佈公的時候瞭,我希望你能盡快和他聯絡,看是否能掌握聚樂第的情況,我知道這有些強人所難且十分危險,但是現在前田幸次通過打擊山本組正在逐步掌握主動,我們隻有在這裡給他有力的一擊,才能徹底扭轉局勢,到時候我會提供警備部的人員和裝備,在不驚動前田幸次的情況下實施抓捕,但是這是越權行為,一旦出手,我和前田幸次必然有一個要下臺,所以隻能成功,不能失敗。”

  小澤也鄭重地說道“我自然也是責無旁貸,會投入全部力量,我和關口警視長充分相信你和你的內線,願意用自己的前途為賭註,和前田幸次決一勝負。”

  感受到兩人熱切的目光,春麗知道,自己決斷的時刻到瞭,眼前的兩個男人也許並非出於對正義的追求,但春麗清楚地知道他們打倒前田幸次的願望是絕對真實的,在這種局勢下,雙方已經沒有回旋妥協的餘地瞭,隻有一方徹底失去自己在警界的地位和前途這場鬥爭才會告一段落,而他們的助力恐怕是扭轉局勢拯救摯友的唯一機會,但這個代價是自己將徹底卷入異國警界高層圖窮匕見的賭博鬥爭中去,而她的籌碼是她和徐風的生命和前途……

  盡管在黑暗中,春麗依然下意識地將裹在身上的風衣拽瞭拽,風衣的下面她完美的身體上隻有白色的蕾絲胸罩和內褲,好在內褲包裹在褐色的褲襪中,否則那單薄的內褲恐怕會讓她更加尷尬,一星期前如果有人告訴春麗她會如此穿著去執行任務,她一定會認為他瘋瞭,然而,當真是造化弄人!在和關口達成同盟後,徐風終於和自己取得瞭聯系,巧合的是他也提到瞭聚樂第,而更讓春麗關註的是關於野上訝子模模糊糊的信息和整容後高級妓女的情報,這正好印證瞭她的懷疑,訝子果然被山本組抓住瞭,既然能有如此高明的整容技術在意大利通訊的野上訝子就很可是假冒的,那麼現在的訝子呢?是不是也是假冒的,春麗迅速向小澤通報瞭自己的設想,然而關口派去確認訝子的行動卻失敗瞭,訝子和她的母親被當地警方嚴密地保護瞭起來。

  “準備好瞭麼?”直島康介在副駕駛座上問道,他沒有回頭,盡管身後是一具可以令任何男人發狂的胴體,而且又穿著得如此性感。

  “是的”

  “在鞋跟內有追蹤信號器,隻要用力連踏兩下會發出信號,我們會立刻沖進去。”

  “我明白”

  “要小心……”頓瞭頓,直島康介說道:“這是乾坤一擲的行動”

  “謝謝”不用直島康介說明,春麗也知道這次行動的重要性,幾天前前田幸次的掃黑行動又攀高峰,山本組的山本晴吉被正式通緝,三天之內山本組包括軍師須田在內的一批高級幹部接連被捕,前田的行動被認為是“勇猛果敢”,幾乎一舉扭轉瞭此前的頹勢,甚至美國方面要求直接插手調查案件的聲音都小瞭很多,但是除去表面的東西,更令人玩味的是須田出事的地- 大阪,這意味著原本作為山本晴吉有力支持者的富田龍治公然和傢主決裂,在這樣一個局面和時間的決裂使得山本組內鬥的局面迅速明朗化,勝負的天平已經重重地倒向瞭山本勘助,而山本晴吉內外交攻下的落敗無疑將意味著前田幸次在這個案件中的完全勝利,到時候有如此大的功勞,任何的質疑都會失敗,因而,這次春麗的行動頗有幾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意思。

  “來瞭”隨著直島康介的低呼,一輛冷藏車從公路上迅速地開到瞭休息區,車子猛然剎住,一個壯碩的男人猛地跳下車子,一路跑向瞭洗手間。

  “好,行動!”隨著春麗的低喝,直島康介發動瞭車子,於此同時,兩輛面包車開出,從兩側擋住瞭冷藏車,借著兩車的遮蔽,直島康介將車停在冷藏車尾,徐風已經打開瞭車門和暗門,一臉震驚的假春麗被徐風夾著戰戰兢兢地下瞭車,她身上的打扮和春麗別無二致。

  “不要叫,我們是警察,快,帶她走”徐風拉開車門迅速地將假春麗塞入直島康介的車子,轉過頭,春麗已經爬上瞭冷藏車,“快,把我拷上”一旦開始行動,裸露的羞恥已被春麗拋諸腦後,她冷靜地說道:“把我送到後,別著急行動,等日本警方的消息再端掉那個窩點。”

  春麗可以不在乎,但是她爬上貨車時那翹起的豐臀和拉直的絲襪美腿卻讓徐風下體猛地膨脹起來,他有些失神地看著眼前那絕美的女人,一時竟忘記瞭答話,直到春麗抬起頭來才一疊聲地答道“是,是”來掩飾自己的失態。

  “好瞭,你快去吧,別讓對方起疑。”

  “是”徐風有些手忙腳亂地走出暗門,忽然沒頭沒腦地說瞭一句:“坂原兄弟很好色,要小心,不過他們不敢真動你。”說完也不等春麗回答,便關上瞭暗門,小小的密室陷入瞭一片黑暗。

  春麗的臉頰一熱,這個徐風,這次的行動其實說來也很簡單,就是利用假春麗這個角色進行“掉包計”,雖然知道有聚樂第的存在,但是山本組每次卻十分小心,不但不讓徐風等人參加聚樂第,甚至連每次接收女奴的地點都在變換,徐風幾次打探,甚至連聚會場所是固定的還是移動的都不知道,而隨著前田幸次的氣焰大漲,關口能夠動員的力量也大大縮水,大規模的跟蹤也難以實現,所以春麗的任務就是指引聚樂第會場的位置,如果可能在行動中裡應外合,抓住前田幸次,也就是說本次行動成敗的關鍵就在於春麗能否順利地潛入聚樂第會場並傳出信息。盡管徐風再三保證押送者絕不敢染指給大人物的貢品,小澤也提出一旦到達聚樂第的會場,確認前田幸次到場,就可以馬上展開行動,然而,假扮一個性奴,受到性騷擾甚至性侵犯的危險始終是存在的,徐風剛剛的一段話雖然是安慰,但卻讓春麗再次意識到自己的這次行動的尷尬,她的這次任務無疑會被男同事們“討論”很長一段時間。

  黑暗中的時間流逝得越發緩慢,終於,暗門被打開瞭,一個強壯的男人跨入暗室,春麗從徐風的描述中知道這個魁梧兇悍的男人肯定是羅十字,“寶貝兒,好好表現吧”羅十字打開瞭春麗的手銬,一把將她拉起,右手大大咧咧地拍向瞭她的臀部,“啪”當羅十字揚起手掌時,春麗本能地要躲閃反擊,幸好她的理智控制住瞭身體,羅十字粗糙的巴掌輕輕地打在瞭她的右臀上,緊接著化掌為拿,揉搓瞭兩下她豐盈的臀肉,巨大的屈辱和憤怒讓春麗的身軀不可抑制地微微顫抖,好在羅十字誤會瞭她的反應,推瞭推她的後背說道:“別害怕,好好表現”

  走出車廂,六道淫邪的目光立刻射到春麗的身上,“媽的,每次看到這個妞,都想好好肏肏她。”一個矮粗的男人貪婪地看著春麗,用日語說道,一邊說還一邊舔著嘴唇。

  “隻能看不能碰真是窩火啊”旁邊一個看著年輕些的男人同樣用日語回應道。

  春麗低著頭,面前的三人應該就是坂原三兄弟,假春麗不會日語,所以他們不會在意在她面前談話的內容,這是她完成任務的一個重要優勢,就他們談話透露的信息來看,看來徐風說得不錯,這些人不敢對自己做什麼。

  “行瞭,別廢話瞭,三郎,你和我送貨,二郎招呼客人”三個人中看起來年歲最大的一人打斷瞭兩名同伴,“羅兄,那我就告辭瞭,酒菜已經備好瞭,二郎招呼你”

  “算瞭,別他媽提瞭,我的肚子不知怎麼的突然不舒服,你還是先告訴我廁所在哪吧。”

  “二郎,快帶羅兄去吧。”坂原二郎頗有些戀戀不舍地帶著兩人離去,一路上還頻頻回頭。

  看著幾個人消失得不見蹤影,坂原太郎走到春麗面前,不由分說地將一個黑色的眼罩套到春麗的頭上,說道:“三郎,我們走吧”背後三郎抓住春麗的胳膊,半拉半推地將她帶到瞭一輛車前,接著一把將她推倒在後座上,轟鳴聲中汽車發動離開。

  春麗費力地蜷縮坐起,忽然一隻手掌攀上瞭她的乳峰,一直高度戒備的春麗順勢躺倒,讓對方一下摸瞭空,然而三郎卻不放棄,幹脆一下撲到瞭春麗的身上,雙手按住瞭她的肩頭,“行瞭,三郎,這個女人不能動”坂原太郎的聲音及時地傳來。

  “大哥,我就摸摸她的奶子和小穴。”

  “沒得商量,這是傢主的死命令,再說她皮膚那麼白,你掐兩下就會留下印子,前田幸次那個老傢夥眼睛尖的很。”

  “媽的,那個老傢夥有個訝子玩還不夠,還他媽的整天換著人玩,也不知道今天咱們能不能再嘗嘗訝子,也好久沒肏那個騷貨瞭”

  “行瞭,別說瞭”

  “怕什麼,反正這婊子也不懂日語”

  “我叫你閉嘴”

  坂原兩兄弟用日語激烈的爭論清清楚楚地傳到瞭春麗的耳中,太好瞭!前田幸次果然會參加這次的聚樂第,而且從兩人的對話推斷,很可能選得就是自己,這樣她就更有把握抓住前田幸次,而更重要的信息是訝子確實已經被他們控制瞭,甚至強迫賣淫,今晚也會出現在聚樂第上,這樣她就有機會親手救出自己的摯友,一瞬間,春麗的呼吸都粗重瞭起來,好在坂原三郎一心愛撫著她的絲襪美腿,完全沒有註意她的變化。

  “那這樣……”三郎的聲音過瞭一會再次響起:“大哥,讓我玩玩她的小腳吧,就像上次那樣,隔著絲襪玩,保證裡面不留痕跡,反正絲襪待會化妝也得脫掉。”

  “你這個傢夥,就不會老老實實地坐下,忍一會就到瞭。”

  “大哥,你不想玩玩這個小婊子,瞧她穿得多騷,碰都不碰一下你不覺得虧?”

  “行瞭,就算看不出來,這個婊子回去一說……”

  “沒事,這些婊子早就被嚇破膽瞭,除瞭挨肏發騷什麼也不會,還會告狀,上次回去的時候玩完瞭,也沒見那幫中國人說什麼,要不然這樣,回去的時候我來開車,你來玩?”

  “你這個臭小子……哼”

  激動過後,春麗重新開始審視眼前的危機,她靜靜地聽著兄弟兩人的爭論,迫切地希望坂原太郎能說服他的兄弟,然而事與願違,坂原太郎雖然最後重重的哼瞭一聲,卻是默認瞭兄弟的行徑,更糟糕的是從他們的對話中可以推斷,這個坂原三郎曾經猥褻過假春麗,而且那個女人也沒有任何反抗或者投訴,這讓她原本借長風集團的名頭來保護自己的想法根本無法實現,當然,盡管被銬著雙手,春麗仍然有把握制服這兩個男人,但是這樣的話整個行動就會失敗,雖然能抓住坂原兩兄弟,甚至運氣好的話可以一舉抓住三兄弟,再破獲一個長風集團關押性奴的窩點,救出一批被拐賣的婦女,可是,這根本毫無意義,沒有一條足夠分量的大魚,反而會打草驚蛇,前田幸次和山本組絕對會斷尾求生,更加小心,那麼她再也沒有機會抓住前田幸次,救出野上訝子……

  就在春麗猶疑不決的時候,她的右腳被捧起,白色的高跟鞋也被迅速扒掉,緊接著足底傳來一陣溫暖濕滑的感覺,一條滑膩的物體來回在自己的腳心移動,對方在舔自己的腳!“啊”春麗一聲輕呼,右腳本能地掙脫瞭對方的掌握。

  “見鬼,怎麼這麼大勁?”坂原三郎用日語嘟囔瞭一聲,接著換成瞭磕磕巴巴的中國話“不許動,死啦死啦的!”

  春麗的腳踝再次被抓住,這次她沒有再掙紮,不,這次的行動不能就這樣失敗,春麗在心中叫道,訝子的父親死瞭,訝子也淪為瞭罪犯的玩物和妓女,盡管這並非是她的錯誤,但終究這一切都和自己來到日本追查長風集團有關,現在對方僅僅是猥褻,比之訝子的悲慘遭遇,這樣的犧牲是自己應該付出的,春麗在心中說服著自己,竭力控制反抗的欲望,任由對方玩弄自己的雙腿玉足。

  然而,被剝奪瞭視覺後,人體的其他感官變得格外敏感,春麗格外清楚地感受到那雙討厭的手上下撫摸著自己的雙腿,對方粗糙的手掌對她細嫩的肌膚的每一次刮蹭都加倍清晰地反饋到她的腦海中,而更令她惡心的是那黏糊糊濕嗒嗒的舌頭,順著她的有力的大腿一路舔過筆直的小腿、渾圓的腳踝,姣好的腳背,最後竟然將她的腳尖含入瞭口中,對方細細舔吸著她的腳掌,仿佛那是無上的美味,對方甚至變態到用舌頭逐一劃入她腳趾的縫隙,然後慢慢卻是有力地將她每一粒精致的腳趾吮吸入口中。面對這一切,春麗所能做的卻隻有忍耐,忍耐,再忍耐,她唯一的希望就是早點到達化妝地點,結束這可恥的折磨。可惜,路途出乎意料地漫長,以至於對方能有條不紊地將她的雙腿雙腳舔瞭個變,以至於被重點攻擊的雙腳腳尖處的絲襪已經徹底濕透,半幹涸的唾液將襪尖變得皺巴巴的又冷又濕,讓她分外難過。

  在春麗作為警察的職業生涯中,僅有2 次失敗,而這2 次失敗都導致瞭她被罪犯殘忍的輪奸(一次見拙作《春麗的劫難之大追蹤》,另一次更早的破處有構思還沒寫,罪過罪過),而在這兩次輪奸中,強奸者都沒有放過她的一雙美腿和玉足,每次都要好好把玩舔弄一番,不幸的是,春麗雖以腿功聞名,一雙嫩腳卻頗為敏感,所以每次都給她帶來瞭極大的痛苦和羞恥。但是最讓她感到害怕的卻是,隨著被強奸次數的增加,罪犯對自己雙腳猥褻行為給她帶來的感覺卻在悄然發生變化,譬如現在,坂原三郎將她的一雙玉足並攏抬高,不斷用一對白嫩的腳掌摩拓他的臉孔,還間或用舌頭舔她的腳心,這在以前她隻會感到惡心、變態、討厭,但如今雖然她仍然感到羞恥和惡心,可腳心處傳來的陣陣瘙癢、濕熱卻讓她產生瞭一種別樣的感覺,一種莫名的悸動和舒服?春麗近乎下意識地微微蠕動雙腿,目的卻不是掙脫對方對自己美足的攻擊。

  “哈,這個臭婊子有感覺瞭”坂原三郎興奮的聲音充斥著車廂,春麗感自己的雙腳被放開,“撕拉”,寂靜的車廂內,這一聲顯得格外清晰,此情此景下,這個聲音意味著什麼春麗太清楚瞭,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更是一清二楚,但是她卻束手無策,隻能如同待宰羔羊一般張開雙腿等待對方的下一步,果然很快地她的雙腳再次被抓住,拉起,形成腳心相對的樣子,接著一個滾燙的鈍物插入瞭兩腳間的空隙。

  “啊”腳心處傳來的熱量仿佛烙鐵一般使得春麗不由自主地再一縮腳,但卻被對方牢牢的抓住,“舒服!”坂原三郎的嘆息聲中,春麗的雙腳被強迫著向內壓迫,足心清晰地感受到那粗壯物體的形狀,“啊,舒服”坂原三郎滿足的嘆息聲幾乎同時響起,過瞭一段時間,春麗的雙腳被對方抓著開始上下移動,豐盈的腳掌被迫擠壓套弄著那堅挺火熱的東西,足交!春麗同樣不陌生,每次遭到輪奸,這個劇目也必定會上演,也許以次數計算,足交在她的性侵犯歷史中可以算是最少的,但若以屈辱程度而論,卻是名列前茅的。一瞬間,春麗幾乎抑制不住雙腳蹬出,廢瞭對方的沖動,然而沖動僅僅是沖動,理智告訴她必須克制,雖然形象上完全一致,但是她目前扮演的角色卻是一個軟弱馴服的性奴,而不是強大高傲的格鬥傢,這是第一次,春麗在完全保有反抗能力的情況下卻被罪犯猥褻侮辱,這更加重瞭她的屈辱感。

  就這樣,狹小的車廂內,春麗無奈地承受著對方的淫辱,耳邊是坂原三郎沉重的喘息聲和不時的淫詞浪語,空氣中彌漫著汗液和雄性荷爾蒙的味道,腳底和雙腿不斷傳來對方的陰莖和手掌刺激的感覺,盡管對方並沒有什麼技巧,但是在一段時間後,春麗驚恐地發現自己居然也有瞭變化,她的下體漸漸有瞭濕意,鼻息也變得粗重起來,空氣變得如此的奇怪,使得她每一次呼吸,那濕熱的空氣仿都像滾水一樣流遍她的身體,融化著她的意志和抵抗,最後又點點滴滴匯入瞭她的小腹,化作瞭晶瑩的花蜜。

  怎麼會這樣?從之前的幾次輪奸中,春麗已經煩惱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確實很敏感,而且每次侵犯似乎都進一步開發瞭她的身體,但是,僅僅是足交,就撩撥瞭她的情欲,這也實在是太尷尬瞭,難道是這種奇妙的雙重扮演帶來瞭額外的刺激?亦或是剝奪瞭視覺後使得她身體其他的感官更加的敏銳?不管如何,春麗都對自己的變化感到格外的羞恥和憤怒,不,這些混蛋曾經侵犯過訝子,春麗在心中大聲地喊道,想到訝子,責任和仇恨使得她暫時壓制住瞭身體的反應,雖然那種讓她羞恥的感覺依舊在她小腹處盤恒不去,但是理智終於戰勝瞭生理反應。

  毫無征兆地,一股熱流猛然炸裂在她的兩腳間,熱乎乎的液體一波、兩波狠狠地打在她的腳底,“啊啊啊啊啊”與此同時坂原三郎快活的呻吟聲也同步的響起,春麗視圖移開雙腳,但她的雙足卻被死死地按在對方的陽具上,“痛快淋漓”地承受著精液的洗禮。

  “啊……”羞恥的呻吟聲同樣劃過瞭春麗的雙唇,足底那滾燙粘滑的感覺本來不是該讓她感到討厭惡心麼,為什麼現在竟然如同電流一般微微刺激著她全身,讓她感到莫名的興奮?春麗羞愧地發現除瞭一開始本能的躲避,後面她竟然沒有將腳掌移開的念頭。

  “笨蛋!誰讓你射的?蠢貨,這種味道,誰聞不出來!”坂原太郎的怒喝適時地響起將春驚醒,緊接著巨大的羞恥和憤怒如潮水一般席卷瞭她的腦海,混蛋!待會一定要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沒忍住,這個婊子太騷瞭,反正也快到瞭,待會化妝前讓她先洗個澡就行瞭。”

  “行瞭,臭小子趕緊收拾收拾,給她擦幹凈點!”

  約莫幾分鐘後,春麗被帶下瞭車子,一陣風帶著清爽的空氣撲面而來,讓春麗的頭腦也為之一清,空氣中隱隱帶有海的腥味和山林的味道,側耳傾聽,卻聽不到海浪的聲音,看來自己位於一個臨海不遠近山的地方,春麗在腦海中分析著情報,然而這點信息並不不足以推斷出地點,不管如何,有信號器在,直島他們應該可以跟到附近吧,當然這並不見得是最後聚會的地點,在最終見到前田幸次並展開行動之前,她最可依仗的還是自身的智慧和勇氣。

  當眼罩被揭開時,瞬間的強光讓春麗的雙眼一時無法適應,過瞭一會,她才看清周圍,這是一個類似化妝間的房間,化妝臺、盥洗室、還有一排排的衣服架,“你的,洗,衣服的,換”坂原三郎將一排衣架拉開,一邊比劃著一邊用生硬的中國話命令道,拉開的衣架上面並排掛著幾個版本中國的警服,從最早的白色上衣藍色裙子到最新式的灰色套裝一應俱全,而坂原三郎拿著的卻是一身亮藍色的旗袍,旗袍的胸前裝飾著白色的花紋,在旗袍下面的格子裡擺放著白色的頭花、腰帶以及褐色的絲襪和白色的靴子,這身裝扮是春麗參加世界格鬥大賽的衣服,穿著它春麗曾經獲取過許多榮譽和輝煌,然而,這身衣服對她而言卻不僅僅是美好的回憶,正因為她的這個造型太過耀眼靚麗,兩次被輪奸的經歷中,罪犯都曾經把她打扮成這個裝扮,藉以滿足他們邪惡的欲望,這身衣服對於強奸者來說是比警服更刺激的制服誘惑。

  看到這些,除瞭憤怒以外,春麗感到瞭一絲慶幸,換裝就意味著帶有跟蹤器的高跟鞋會被留下,那麼自己就會和直島康介的行動組失去聯系,幸好在此前的策劃中,自己已經想到瞭這種可能,而關口提供瞭情報部門才會使用、連警方都不曾裝備的超小型定位器,現在這個小小的薄片- 現代科技的結晶就靜靜地固定在她的口腔中,隻要她用舌頭進行適當的觸碰就可以開啟信號器,雖然受限於體積和能量,它的作用范圍無法和高跟鞋中的追蹤器相比,但如果沒有它,春麗現在恐怕隻能或者提前行動暴露身份,或者繼續偽裝放棄支援,無論哪種選擇都可能導致行動的最終失敗。

  春麗默默走入盥洗室,剛要關門,卻被坂原三郎一把拉住,“不用,衣服,快快的”坂原三郎一邊比劃著,一邊淫笑著說道。

  混蛋!這個淫棍!春麗的臉上顯出一抹潮紅,然而,有瞭之前的足交猥褻,裸身洗澡也實在算不上什麼瞭不起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口腔內信號器一旦開啟,工作時間隻有區區1 小時,盡快化妝換裝,到達聚樂第會場,時間將是成功的關鍵。

  一念及此,春麗不再猶豫,雙手拉起褲襪的上沿,將薄薄的絲襪褪到雙膝間,而後抬起右腳,抓住襪尖將右腿的絲襪扯脫,“好看,真不錯”門口的坂原三郎倚在門口,不知何時拿出一個手機對著春麗拍特拍,該死!盡管此前受到猥褻,但是終究不曾有過任何圖像記錄,如果自己洗澡的照片或者錄像留存下來,更改一段證詞,和銷毀一些證物的難度自然不能同日而語,一旦這些證物落入日本警方之手,縱使最後行動成功,名譽也難免受損,可以想見在前田幸次勢力的幹擾下,也許自己的這段視頻或者照片幾天後就會傳遍日本警局。

  “快快的,快快的”看到春麗一時停止瞭動作,坂原三郎立刻開始催促,訝子!為瞭訝子,即使行動成功,訝子成為妓女的事情恐怕依舊難以遮掩,比起自己的朋友,這樣的羞恥算得瞭什麼,現在最重要的是確保行動的成功,一念及此,春麗不再考慮這些煩心的事情,當然,隻要有一點機會,她一定會將坂原二兄弟殺死,春麗不像訝子那樣蔑視規矩,崇尚以暴制暴,但也絕不是墨守成規,心慈手軟的人。

  深吸瞭口氣,春麗繼續將左腳的絲襪也脫下,一對晶瑩白潔的玉足直接踏在冰冷的瓷磚上,接著,雙手回環,脫掉瞭胸罩,任由一雙豐滿白皙的梨形美乳暴露在男人面前,兩粒粉嫩的乳頭不知是因為羞恥還是寒冷竟然微微勃起,驕傲地挺立在乳首。接下來春麗毫不遲疑地脫下內褲,當她彎腰抬腿之時,擠壓變形的玉乳和兩腿間閃動的一抹黝黑都讓人心動不已,坂原三郎整個過程中不免大呼小叫,春麗卻隻當他是個死人,徑自打開噴頭,排除被人視奸的因素,對於洗澡,春麗卻並不排斥甚至很歡迎,盡管剛才下車前坂原三郎給自己好好擦拭瞭一番,但是半幹涸的精液依然殘留在她的腳底和鞋子中,讓她分外難受,洗掉這些污跡對她來說,卻也著實算是一種松。

  春麗反復仔細沖洗著自己的雙腿和玉足,盡管始終隔著絲襪,但那種骯臟的感覺卻仿佛刻在瞭她雪嫩的肌膚上一般,不消說,她彎腰屈腿清洗足底的動作又是激起瞭坂原三郎的一陣淫叫,然而像春麗這樣意志堅定的人,既已下定瞭決心,春麗便真正完全無視這些幹擾,她知道接下來將是整個行動成敗的關鍵,既然已經做出瞭這麼大的犧牲,她更要出色地完成任務。刻在瞭她雪嫩的肌膚上一般,不消說,她彎腰屈腿清洗足底的動作又是激起瞭坂原三郎的一陣淫叫,然而像春麗這樣意志堅定的人,既已下定瞭決心,春麗便真正完全無視這些幹擾,她知道接下來將是整個行動成敗的關鍵,既然已經做出瞭這麼大的犧牲,她更要出色地完成任務。